不可否認,郝小天和我一樣,都深深迷戀著母親。
區別是,於我是生母,於郝小天來講,是養母。
我倆都喝過母親的奶水,母親那一對白花花、 顫巍巍的奶子,曾經也被我的小手緊緊抓住,被我的小嘴緊緊含住。
當我長大,反觀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我還是深深嫉妒,並且怒火中燒。
郝小天不過是母親從閻王爺手上搶來的窮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發自己的戀母情結。
作為母親的親生兒子,我要生母親的氣,還是斥責這個被世俗倫理層層禁錮的現實社會?
我之所以生母親的氣,並不僅僅因為郝小天吃過她的奶水。
而是因為,母親居然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正太,長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兒子郝思凡。
或許,郝叔也一樣。
只要母親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們父子倆便會均分。
如此看來,母親的身心,已經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據,卻不知,是否還有我一席之地?
“我們去汗蒸吧,”母親抱住郝萱,站了起來。
妻子和徐琳跟著起身,走上岸。
“媽媽,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說。
“跟媽媽來吧,寶貝,”母親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我很想跟過去,奈何沒郝小天那樣厚臉皮,心中悻悻。
不料,母親突然開口問道:“你們還誰想來?左京,你來不來?”
正中下懷,我樂開了花。
當即追上去,跟在母親後面,一雙眼睛在她性感的背臀脧來脧去。
當然,我不忘偷看美不勝收的徐琳,把她和母親比來比去。
總體來說,兩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 白皙、 勻稱、 精致、 性感、 優美等等,簡直百看不厭,越看越舍不得。
其實,妻子白穎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潑,時尚靚麗。
不過,男人往往容易犯賤,家花沒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
我想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黃色燈光映襯下,三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心隨意地聊著天。
我靜靜地坐在一旁,審視她們無與倫比的軀體,感受她們芬芳的氣息,體會此刻的美妙滋味。
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著她們,幸福感已經滿溢心間了。
當然,除了欣賞,我還能做什麼呢?
我很想不顧一切撲在母親身上,像郝叔那樣,把她當成母狗一樣肆意奸淫。
我也很想眼前三個女人,能一同服侍於自己,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
然而,想法永遠是想法,永遠無法付諸實踐的白日美夢。
我敬仰母親,不敢對她做出這種畜生之類的事,更不願意。
盡管我知道,母親在郝叔面前,有多麼自甘淫蕩,多麼自甘下賤。
徐琳呢,如果有機會,我是否敢賭上一把?
我想,面對徐琳,只要機會合適,我還是有勇氣去搏一把。
我相信,徐琳就算不願意,她也會原諒我犯的錯誤。
至於劉鑫偉,不管他們夫妻多麼恩愛,我不用對他愧疚什麼。
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敢搏,因為我沒勇氣面對妻子的目光。
我愛妻子,我們曾發誓,一生一世忠貞於對方,身心永不背叛。
如果妻子知道我出軌,會不會深深刺痛她的心,會不會給她帶來難以磨滅的心里陰影?
這個結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讓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對母親和徐琳等絕世美女,我唯有遠遠欣賞,不敢褻玩,也不願褻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願做的事。
他可以從母親懷里,一下子滾到徐琳懷里,也可以從徐琳懷里,一下子滾到妻子懷里。
當他在妻子懷里嬉戲時,我的濃濃醋意幾乎要噴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輕撫妻子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妻子胸脯蹭來蹭去。
還有他那副丑陋嘴臉,幾乎親到妻子的臉蛋。
而我深愛的妻子,絲毫不以為怵,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侃侃而說。
郝小天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親她,妻子又能怎樣呢。
在妻子眼里,郝小天僅僅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對她所有舉止言語,都是童真的表現吧。
一切看來,多心的人是我而已。
郝小天沒有錯,妻子沒有錯,母親沒有錯,徐琳更加沒有錯。
只要郝小天還沒有正式推倒她們,那麼,他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