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社區大門,我再也難以抑制激動心情,哼起快樂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給我包扎傷口,替我擦臉,把家里鑰匙交給我,給我買衣服,同意我護送上下班,做我喜歡吃得菜…這一切一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桃花運?‘這個家,你隨時都可以來’,‘好看嗎’,‘只要你不嫌煩,天天來送都行’,夫人對我所說這些情意綿綿的話語,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芳心暗許?接下來,我該做點什麼,我該做點什麼…”我在屋里走來走去,不停拍著腦袋。
“是乘勝追擊,還是按兵不動?諸葛亮曾七擒孟獲,欲擒故縱,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還是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拿下夫人,才符合當下國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今兒早上起來,我還在為夫人的事愁眉苦臉,沒想一天之間乾坤逆轉,明早我就要和夫人約會了。那個臭三八,雖然刺了我一刀,可我還要感謝她呢。沒有她這一刀,我和夫人之間的僵硬關系,還不曉得哪天能解凍,更談不上碰撞出愛情的火花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三十河東,三十年河西,看來我郝江化要時來運轉了。”
“恩公啊恩公,看來你是非常贊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個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既然如此,接下來的日子,我就要與夫人約會,對她展開進攻了。沒時間去你墳頭上香,還請你暫且見諒,等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給你加上中香,”我喃喃自語。
“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泡到夫人。拖延一天,夫人勢必寂寞一天,我就孤獨一天,你就跟著少受一天香火。所以嘛,我們都要加油努力,爭取早日把夫人泡到手。唉,說實在話,只要閉眼一想夫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我下面就翹翹上天嘍。以後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這會兒,真想看她發騷浪叫…恩公,我想把夫人調教成一條母狗,讓郝家溝那些臭男人天天上她,好不好?”
我越說越下流,興奮不已,情不自禁握住滾燙發硬的東家,狂擼起來。
“恩公,我們一起操夫人,好不好?我操夫人騷穴,你操她屁眼。我們把夫人往死里操,看她還高貴不,看她還優雅不,看她還知書達理不?我還要和小恩公,一起操夫人,操大夫人的肚子…我還要操年輕漂亮的小夫人,讓小夫人給我生孩子…”我渾身一陣哆嗦,馬眼張開,連續噴射。
“罪過,罪過,我怎麼那麼壞,竟然褻瀆了恩人全家,真該死。”激情過後,我懊惱不已,非常自責。
“…可是,為什麼這樣興奮,難道我真想那樣對待恩人全家嗎?要是小恩公知道,還不把我殺了…不不不,我才不會那樣對夫人和恩公全家,我愛夫人,我尊敬恩公,尊敬小恩公,尊敬小夫人…”
我胡思亂想,一夜無眠,天剛灰蒙蒙亮,就起床洗臉刷牙,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到夫人家。
夫人剛起床沒多久,隨意穿著一件寬松襯衣,露出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
我懷疑襯衣里面根本沒穿內衣內褲,真要忍不住撲上夫人,馬上扒光她狠狠干。
見我如約而來,似乎意料中事,夫人並沒流露絲毫驚訝,只是淡淡地一笑。
“我…我…我是不是來早了,打擾到你了?”我語無倫次,一雙眼睛賊溜溜地掃著夫人那雙美腿。
“沒有,”夫人看我一眼。
“郝大哥,你眼里有血絲,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
“我…我昨晚睡不著…天一亮,就起床趕來了…”想起昨晚自己瘋狂褻瀆夫人,我臉上露出愧疚之色。
“郝大哥,你不用那麼認真,隨意一點,好嗎?”夫人柔柔地說。
“我看你先去臥室休息一兩個小時,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點都不累,”我慌忙拒絕。
“我會做早餐,我來做,你休息吧。”說完,我搶先一步走進廚房,叮叮咚咚忙起來。
夫人執拗不過我,只好退讓一步,說:“那行吧,早餐就交給你做了,味道清淡一點。”
“知道了,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負荊請罪,”我對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滿滿。
夫人看著我,“噗嗤”一笑說:“負荊請罪就不用了,罰你跪搓衣板還可以。”
“跪搓衣板?”我暗暗想。
“我那個死鬼老婆,以前不就常這樣教訓我嗎?老婆教訓老公,才用這一招,感情夫人把我當成自家人了。哈哈,太好了,夫人終於忍不住要主動表白了。”
“行,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我喜歡跪。”我心里美滋滋,頓時精神抖擻,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我不僅喜歡跪搓衣板,更喜歡叫我跪搓衣板的人——她美麗高貴、 知性優雅、 大方得體、 白皙苗條、 婀娜婉約,更有一顆蘭心蕙質的好心腸,總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這番話,要是換作以前,我絕口講不出來,但此時此刻,我卻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夫人聽完我的話,臉上起了一層暈紅,調皮地問道:“這麼好的女人,是誰啊?嘻嘻,郝大哥,很難聽到你說這麼肉麻的話。你一定是很愛這個女人了,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麼愛她嗎?”
“我的命都可以給她,”我拍拍胸脯,心癢難耐。
“是誰啊?我認識她嗎?”夫人擠一個媚眼,風情萬千。
我頭一低,小聲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夫人聞言,嘴巴一撇說:“早上起來就沒個正經,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然後,扭著小蠻腰,趾高氣昂地走出了廚房。
我抓耳饒腮,暗說:“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