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會兒,郝叔倒掉臉盆里的水,脫去外套,就來關燈。
母親說先不要關燈,做完再關。
郝叔點點頭,走到床邊,俯下身子。
一會兒,母親微微呻吟起來,郝叔一只手脫掉褲子,裸露出黑下體。
倆人弄了十來分鍾,母親走下床,從我的角度,恰好看見她一雙大理石般光潔修長的美腿,偶爾還能看見修剪整齊的下陰。
當母親俯身彎腰趴在床邊,她的下陰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然後一只老手出現在上面,不停地掏摸。
接著,一根黑的東西插進來,稍稍停當,便很有規律地運動起來。
整個過程,母親一直在嗚嗚地呻吟,隨著郝叔撞擊力度加大,床開始“吱呀吱呀”響動。
郝叔已經五十二歲的人,沒想到還如此生龍活虎,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狂風暴雨的交媾約莫持續了三十分鍾,郝叔才哆嗦著射出來,氣喘咻咻地離開母親的身子。
母親站起來,轉身面對郝叔,為他擦去額頭的汗珠。
我凝視著母親紅紅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見郝叔用力很大,手指幾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親嫣然一笑。
“我去燒水,”郝叔穿上短褲,提個水桶,走向隔壁。
母親拿毛巾擦擦身子,批上郝叔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間。
過了七八分鍾,郝叔提著一大桶熱氣騰騰的水回來,倒在浴桶里,然後又出去提了桶熱水。
母親跟進來,試試水溫,加幾瓢冷水,方脫去大衣,坐入浴桶里。
郝叔也脫去短褲,坐入浴桶里,把母親樓坐在懷里。
“老郝,我想找個機會,把我們的事跟左京和白穎說了,”母親頭枕著郝叔肩膀,看向他眼睛。
郝叔親母親臉蛋一口,說:“我聽你的,由你安排吧,不過,先還是別跟左京這娃說,他脾氣擰,搞不好會大發雷霆,把場面弄僵。”
“這樣吧,我先跟白穎說明,再由她勸說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時候,我們再順其自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告訴他,”母親娓娓道出。
“嗯…”郝叔點點頭,握住母親兩只豐潤堅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別弄了,快洗完,早點上床休息吧…”母親笑著坐轉身,“你轉身,我來給你搓背。”
郝叔聞言趴在浴桶上,母親用手給他搓了搓背,然後樓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給他推了會兒。
倆人洗了二十來分鍾,一同邁出浴桶,互相擦干對方身體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褲。
母親坐在床邊,給自己做完一次臉部護理,接著做了一套睡前瑜伽。
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著母親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來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親叫喚。
郝叔搖搖手,說:“我身子太硬,做不起來。”
“那你來給我壓腿,”母親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邊看著。”
郝叔笑著走上前,摁住母親一條修長的美腿,壓上她胸脯。
“討厭,你壓疼人家了,哪有用那麼大力氣壓啊,”母親拍了拍郝叔胳膊,嬌滴滴地說。
做完瑜伽操,母親吩咐郝叔把小天抱來一起睡,倆人接著聊了會兒家長里短,便關燈就寢了。
清晨七點,郝叔和母親一起起床、 燒飯、 准備香紙等祭祀物品。
七點四十五,母親叫郝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園給父親上香。
我趁機離開,在路邊叫輛計程車,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穩當,撥通母親手機,告訴她自己從廣州過來,帶了些特產給她,還有一件呢絨風衣。
母親電話里說她在郝叔那里,讓我在家等等,她馬上回來。
到母親住所,我自己隨意弄點東西先吃,邊在客廳看電視邊等她回來。
我六點四十五給母親打電話,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聽到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只見母親穿一件灰色風衣,脖頸上打著精美的黑色圍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廳中央。
“來多久了,左京?”一見面,母親就親切地問。
“等個把小時了,”我笑答。
“你吃晚飯了嗎?”母親脫去風衣和圍脖,露出白色的長領羊毛紗。
“剛吃了點水果,”我答。
母親自個倒杯熱開水,坐到我身旁,說:“廣州那邊工作還好吧”。
我說:“已經做完,在長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給我看看你帶得那些特產,”母親欣喜地說。
我拉開旅行箱,把特產一一拿給母親看,最後是一件黑色的呢絨大衣。
母親把大衣拿到更衣鏡前比劃幾下,還算滿意,高興地收下來。
晚上,母親炒了幾個家常菜,我們一起喝了瓶紅酒。
第二天下午,母親開車送我到長沙南站,給白穎捎了一件橘黃色的圍脖,說小天下個月過六歲生日,你要是沒空過來,就讓白穎來吧。
我點點頭,說記住了,我爭取過來給孩子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