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夫人忍不住的騷動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男人。
“啊!”夫人嚇了一跳,“你是誰?”
只見那男人形容消瘦,樣子猥瑣,皮膚黝黑,從深邃的眼睛里射出冷森森的目光看了一眼夫人,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了。
夫人驚魂未定的撫著胸口,好奇剛才到底是什麼人,想象著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什麼,想到自己一個人在這麼個地方,萬一真的進來人對自己圖謀不軌該怎麼辦?
要是有人進來把自己按住要強奸怎麼辦?
是要喊人還是先爽一下再訛他們一筆錢?
不覺間,夫人覺得身體里開始有點癢,有些空虛,好想脫了這衣服用手去揉一揉。
正想到這,門又開了,那男人再次出現在門口。
不過這次,他身後跟著小柔。
“你的客人?”那男人問小柔。
“嗯嗯,是的。”
“沒地方了,你商量一下”那男人的話聽的夫人不明所以。
“嗯,別急,我跟她說說”小柔進來走到夫人身邊,“夫人,跟你商量個事。我們這來了個客戶,其他的房間都沒地方了。您看能不能跟您一起在這屋……”
“你們連個房間都不夠?”
夫人又開啟了懟人模式,“做的什麼生意呀?再說你們這個房間里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呀?也不知道做的什麼生意。什麼客人呀?男的女的?是不是他?”
“啊?哦,不是不是。他是我們這的……嗯……工作人員,技師。客戶是個女客戶”
“哦,女的那還差不多……”夫人自己在屋里待著也是無聊,下身又難受。
想著要是有個人跟自己一起聊聊天(懟懟人),分散下注意力,也許還好受一點。
“那您就是同意了哈”小柔轉身對那男的說,“把你客人帶進來吧”
男人沒說話,回手一拉,就見一個年青女孩出現在他身邊,就像是從身後變出來的一樣,看來是一直就等在門外。
夫人看那女孩,皮膚白里透紅,頭發有些淡淡的發黃,身材不算多麼完美但也前凸後翹,該有的都有。
她身上穿著一件很大的白色襯衣,一直垂到膝蓋,看不到下身穿著什麼。
“他們這是……?”夫人向小柔投來詢問的目光。
“哦,男的是我們這里的技師。我們都叫他老敢。”
“老敢?”
“其實人家姓闞啦,不過因為他做事果決大膽,我們就都叫老敢。”
“那女的是來做什麼保養?”
“也不算保養吧,她經常來做這個……嗯……您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低聲說話的過程中,老敢拉著那女孩進了屋,從牆上摘下一捆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女孩綁了起來。
那女孩絲毫不反抗,任由他擺弄。
甚至繩子繞到哪里,還會配合著抬手動腿的。
轉眼間,女孩已被綁的像個粽子,手、腳和頭發在背後被捆在了一起。
然後,老敢又把繩子掛上屋頂的滑輪,一點點的把女孩面朝下的吊起來,升到老敢胸部的高度。
“她……她真是客人?”夫人疑惑的問小柔,“這是誰要給誰服務啊?”
“當然是老敢給客人服務啊,明明是他在賣力氣嘛……”
“這,這怎麼會有人主動讓別人把自己綁起來?綁起來之後干什麼?”夫人無法理解眼前的事情。
“哎呀,什麼樣的客人都有,客人什麼需求也都有。”
老敢吊起了女孩,用手一掐她下巴,另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把她舌頭拽出來。
然後用兩根小竹片夾住她的舌頭。
竹片比較長,兩端捆著皮筋,夾住舌頭後,竹片卡在嘴巴外,女孩的舌頭就無法縮回去,也沒法說話。
處理好舌頭,老敢又轉動女孩身體,把女孩的腿轉到他這邊。
女孩的腿在錯綜復雜的繩子拉扯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
腰部的主繩承擔著身體大部分的重量,然後是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和頭發,各自承擔著四肢和頭的重量。
最後,在兩腿間,還有兩根繩子從小腹分出來勒在陰部然後向上也繞在主繩上,這讓她的陰部也承擔起一小部分重量。
老敢拉一拉勒在陰部的繩子,看看是否結實。
然後拿來一根藤條,用藤條輕輕在女孩屁股上拍了拍,說了句:“開始了”女孩嗯了一聲。
然後老敢拽了拽女孩襯衣的下擺,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然後老敢掄起藤條狠狠的抽了下去。
女孩閉著眼睛疼的一聲慘叫,屁股上頓時一條紅印。
夫人看的身體跟著一顫,就像是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樣。
“這這這,這是在給她提供服務?!”夫人依然不敢相信。
“是啊”
“主動跑來挨打?!”
“不能直接跑來,得先預約。”
“還要預約?!”
“對呀,得跟技師約時間啊。要不要給您約一個?”
“不要!”
“也不貴,就做兩次手部保養的錢。”
“還要花錢?!!”
“可以給您申請免費體驗券。”
“不要!!!”
小柔強忍著笑:“好了,不要的話我先忙別的去了。您在這等著吧,一會到時間如霜會來給您處理的。”
說著,小柔轉身要走,夫人一把抓住她:“等等,我……我一個人看著害怕。你,你再陪我待會。”
藤條如暴雨般瘋狂的砸在女孩的屁股和大腿上,打的女孩鬼哭狼嚎的叫著。
因為老敢站在靠夫人這邊,所以女孩兒的腿是朝著夫人這邊。
夫人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多出一條條紅色的印記。
女孩的身體,也隨著抽打而試圖扭動,然而在繩子的束縛下,顯然是徒勞,唯一的作用就是讓陰唇上的繩子勒的更緊了一些。
夫人剛開始看著女孩被抽打,轉移了注意力,忽略了自己下身的感覺。
這會,下體的燥熱、空虛、瘙癢難耐的感覺越發強烈,也不知是塗了藥物的關系還是看著眼前這畫面的關系,各種感覺衝擊著神經,讓她再不能無視。
夫人好想去摸一摸,碰一碰自己的下體。
可是隔著膠衣,也只能靠緊緊並攏雙腿,來讓陰部得到一點點的慰藉。
小柔看夫人兩腿並緊,相互摩擦,心里明白她身體里發生了什麼變化,暗暗覺得好笑。
女孩腿上鮮紅的抽痕已經漸漸變成暗紅色,暗紅色的抽痕上又疊著鮮紅色的新印記。
兩條繩子越勒越緊,已經漸漸陷進兩片陰唇中間。
小柔盯著那兩根繩子中間的部分,果然見到一點晶瑩的液體滲了出來。
老敢扔下藤條,又換了一根窄一點,短一些的竹尺,頂住女孩陰部繩子問:“這里要不要?”
女孩沒法說話,只嗚嗚幾聲。
老敢手起尺落,啪的打在一側的陰唇上大聲問:“要不要?”
女孩嚎叫著,嗚咽著,努力扭動被頭發捆住的頭。
然而老敢的第二下竹尺已經毫不遲疑的抽在了另一側陰唇上。
女孩再次全身抽動,拽的房頂上的鐵鈎嘩啦作響。
夫人此時看著那女孩的陰唇被抽打,忍受著自己陰唇上的騷動,漸漸的竟然開始希望自己的陰唇也被老敢那樣抽打。
雖然肯定會非常疼,但是,疼痛似乎也比現在忍受著的感覺要好一些。
正在這是,夫人猛然發現,勒在那女孩陰部的兩根繩子,顏色有些變深刻了——那女孩竟然在流水!
那女孩在那男人的抽打和虐待下竟然興奮的流出了淫水,還把捆著她的繩子給陰濕了!
“她……她濕了?!”夫人難以置信的問小柔。
“哎呀,嬌嬌……呃,我是說……就,就是會有這樣的客人啦。她們平時得不到發泄,用這種方式來尋求刺激,放松。別看她表面上很疼,實際心里沒准爽著呢,估計一會還能高潮。”
“這就是所謂的服務嗎?”
“對呀,讓身體放松,瀉火。其實像刮痧拔罐什麼的不也是讓毛細血管放血嘛。這個其實差不多,還更刺激些。”
夫人看著逐漸興奮的嬌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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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汝凌帶露希去找李強玄的路上,腦子飛快的旋轉著。
露希讓他幫忙調教他老婆的請求太過突然,一時間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他本想一邊靠凌柔劑的助推,展現夫人淫蕩的本性,錄下她親口承認和管家他們淫亂的事實。
(很可惜那晚張汝凌沒帶手機,要不也不用這麼費勁)甚至更進一步的錄下她和老敢或劍哥他們做愛的場面。
以此要挾夫人不要阻撓莊主賣給他們酒奴。
(因為據紫玉說夫人會殺掉用廢了的酒奴並拿她們的子宮做成補品,所以如果以後酒奴都賣給張汝凌他們,夫人可能會阻撓)而對於莊主這邊,則通過活虎湯提高莊主的“戰斗力”,同時也讓莊主體驗下被性奴伺候著的幸福感,促使他簽下賣10返2的合同。
這樣以後他就會更積極的定期送10名酒奴過來(為了獲得其中給他調教的2名性奴),這邊的性奴來源就有了保障。
而且又有鉗制夫人的手段,不怕夫人搗亂。
(無論從少了補品,還是從不想莊主玩女孩方面,夫人都一定不願意這筆長期買賣的)然而現在莊主竟然主動要求調教夫人,這似乎是個更大的機會,又似乎是個不確定的風險。
張汝凌懷著忐忑的心情跟露希來到李強玄所在的包房里。
李強玄忙起身相迎:“露莊主,歡迎歡迎。我這邊事情比較多,沒能下去迎接您,還望海涵。”
露希表示不必在意:“哦~您就是店主咯,剛才體驗過來,您這里搞的非常有特色,李先生是個人才呀。”露莊主著重強調了『特色』兩個字。
“過獎過獎”李強玄連忙擺手,“說來慚愧,小店是家父一手創立,非我之能。只是如今家父年邁,才讓我代為掌管。”
“哦……原來是少東家。年輕有為,未來不可限量。”
寒暄之後,三人落座。
這間包房是個多人聚會,搞轟趴用的房間。
中間有一張方桌,方桌三面圍著半圈沙發。
三人就一人坐一邊,張汝凌和露希的奴隸就趴在桌下,各自的主人腳邊。
“露莊主玩的可好?”李強玄問,“合同我已經准備好了,如果沒什麼問題,咱們就簽了?”
“哦,我說一下吧。”
張汝凌攔住了李強玄的話頭,“剛才露莊主跟我說了一些……一些想法。首先,咱們之前說賣10返2的方案,露莊主說一次性給出10名的話要等到年底了,畢竟酒奴是逐漸淘汰的……”
露希在旁邊補充:“是啊,而且你們一次給我調教出2名性奴送來,我也玩不過來,哈哈”
“嗯”張汝凌繼續,“所以莊主希望細水長流一些。改成一次賣5名,然後我們調教出一名給莊主。這樣第一批很快就能送來,以後大概每半年送來5名。”
“嗯,這個都是一樣的,能早點送來我們也方便,沒問題。”李強玄點頭道。
“還有一個事兒呢……”張汝凌扭頭看了看露希,“莊主第一批送來的女奴呢,一個是紫玉,已經在我們這調教了。過幾天再送來3個”
“那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也就是莊主希望我們代為調教後送給他的——就是他老婆。”
“啊?!”李強玄瞪大了眼睛,跟張汝凌迅速交換了二十來個眼神。
(我操,劇本不是這樣的呀?)
(可不,我也很吃驚呀)
(這孫子別是給咱們挖坑吧?)
(看著好像是認真的)
(這活能接麼?)
(這不找你商量來了麼)
……
“露莊主為何有此想法啊?”激烈的眼神交流之後,李強玄決定直接問問露希。
“不瞞少東家,我和夫人在性事上不太和諧。夫人需求比較多。但是時間長了,也沒什麼花樣,難免有些乏味。加上現在沒有年青時那份活力了,有時候……都搞不到最後。不過今天在您這的感覺,真的像是當年二十出頭的時候一樣啊。您這的性奴伺候的真是太爽了,我剛才連著來了幾次,到現在都覺得隨時還可以硬起來,呵呵。所以我想,要是夫人也能像她們這樣會伺候人,以後就和諧多了。張先生又說他調教處女性奴的事,我才知道就算調教也不一定要和性奴做愛。所以,就忽然有這麼個大膽的想法。”
張汝凌心想:你還想著老婆不能給別人操,殊不知你老婆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露希繼續說著:“另外,就是希望你們把夫人的身體調教的敏感一點。張先生說他的另一個性奴——哦,就是剛才樓下接我們的小柔。說她在張汝凌的陽具下,不幾分鍾就能高潮一次。我想如果你們能把夫人也調理到這種程度,讓我能輕易滿足她,甚至她已經不能滿足我的程度就好了。我賣酒奴換性奴的事,夫人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不會答應。可如果我能輕易滿足她,經常把她干到體力透支,她也就不會拒絕我找幾個性奴發泄了。”
張汝凌和李強玄又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莊主說的好像有那麼點像真的,不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夫人那邊……怎麼說?”
李強玄問了出來,“我們這里的性奴,不嚴格的說,都是自願的。雖然可能有生活所迫或命運多艱的因素,但我們是不會用暴力或欺騙解決問題的。那麼……真要調教夫人,您怎麼跟夫人說?我們的話,肯定就得照實說。夫人不願意,不配合,我們就沒辦法。”
“都是自願?”
“對呀,您能從我們這里的任何一個性奴的眼里看到怨恨的眼神麼?那樣的性奴是不可能服務好客人的。”
肆雪碰碰張汝凌的腿,從桌子下面投來一個怨恨的眼神。張汝凌一腳呼到她臉上,沒能看見她憋不住的笑容。
“難道你們沒有給她們洗腦什麼的?”露希還是有些不相信。肆雪則在桌下瘋狂的點頭。
“哈哈,莊主說笑了”李強玄邊笑邊搖頭,“我們哪里有這樣的能力。”
張汝凌也在一旁補充:“我們要是有這本事,我們還洗她們干嘛,我們把您洗了,讓您回去自願把整個莊園都送給我們多好。”
露希撓撓頭,覺得他們說的好像也在理:“那……夫人那邊,就沒什麼別的辦法了嗎?”
張汝凌和李強玄都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張汝凌終於開口:“要不,您找個借口讓夫人在我們這多住兩天,我們慢慢的多了解夫人的性格,並針對性的做做思想工作?”
“哎呀……”露希撓頭,“讓她住兩天這個……我怎麼跟她說呢。我自己回去把她扔這得有個理由啊。”
“或者莊主也一起多住兩天?”
“和夫人一起?”
“是啊,不然呢?”
露希低頭看看馨兒,想了想,搖搖頭。那意思明顯是說,要是馨兒陪他住當然不錯,可是和夫人的話,那他干嘛不回家呢?
“晚上不把您和夫人安排在一起實在說不過去”李強玄見他猶豫,開導他說,“不過,也就晚上睡個覺的事嘛。明天還可以帶您一起去看看我們的表演什麼的。”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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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的下半身已經遍體鱗傷(或者叫半體鱗傷?)
,紫的,紅的,粉色的傷痕爬滿屁股和大腿。
失去自由的身體吊在半空微微顫抖,隨著慣性輕輕轉動,像是專門為了讓人看清這美妙身體的每一個角度。
在兩腿間,一條透明的絲线時斷時續的垂向地面,那是令嬌嬌萬分羞恥,卻又無可抵賴的證據。
另一端,從她無法閉合的嘴巴里,也同樣垂下一道透明粘液形成的絲线。
前後兩種液體在地上留下一灘灘水漬,已經分不清哪是口水,哪是愛液。
“高潮啦”老敢毫無感情的說著,“你的身體真是下賤,只是這樣也能高潮。是不是以後看著別人挨打都能濕了?”
膠衣里已經濕成一片的夫人,一時竟不知道老敢這話是在說誰。
小柔聽著夫人的呼吸聲,知道差不多了,就衝老敢使了個眼色。
老敢看了,非常難以察覺的點了一下頭。
“好了”他開始解繩子,把嬌嬌放下來,“今天的服務結束,您可以走了。”
嬌嬌手腳恢復自由,舌頭上的竹夾也去掉了,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小柔一臉找打的過去對嬌嬌說:“客人您很舒服吧?別忘了去服務台把賬結了哦。歡迎下次再來~”嬌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想說什麼,但是舌頭被夾的直發麻,就沒有出聲。
老敢和嬌嬌出去之後,小柔看了一眼表:“哎呀,時間差不多了。您等著,我去叫如霜姐。”說完,轉身也出去了。
不一會,如霜進來,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的分開夫人兩腿,解開了膠衣陰部的卡扣。
夫人濕漉漉的兩片肥美的陰唇一下子露出來,甚至還有一些粘液順著膠衣的縫隙流出來,已經分不清是剛才塗抹的,還是夫人身體里的。
夫人害羞的閉上眼睛測過頭去。
如霜拿一塊柔軟的手帕,啪的一下呼上去,用力按著向下一抹,要把淫水擦干淨。
剛剛抹到一半,或許是手帕蹭到了夫人的陰核;或許是如霜手指的力道按到了夫人的洞口;又或許僅僅就是夫人空虛了太久——手帕還沒離開,夫人就捂著嘴,身體就一陣抽搐——高潮了。
“夫人是不是有些M屬性?”如霜冷冷的說。
“什……什麼M,胡說……”夫人的氣息都還沒調勻。
“看別人的時候是不是想著被打的是自己?哼~”如霜輕輕的一哼,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輕蔑。
但在夫人聽來,如霜分明是再說:看你還嘴硬。
“夫人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提供服務~”如霜的這句話,竟然讓夫人有了一些期待。
“什麼……服務?”
“想體驗一下的話,我去叫人,我可不會給你做。”如霜沒等夫人說話,停了一下繼續說,“我看您是想,等著。”
如霜回了隔壁劍哥的設計室,見屋里還是只有小柔在,就問小柔:“劍哥還沒回來?”
小柔搖搖頭:“一直沒見,不過應該快了。”
“那女人太敏感了,剛才我碰了她一下就高潮了。”
“如霜姐,你給她塗了多少啊。反應這麼強烈”
“你讓我下手重一點的嘛~”
“嘻嘻,沒事,讓她自己難受會吧,誰叫她那麼凶。等劍哥來了再去收拾她。”
“那什麼『凌柔劑』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應該沒問題,哥哥給雪兒菊花里用過。劍哥也意外給紫玉姐用過。咱們看著點,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嗯,那就這樣著吧”如霜說罷,把劍哥辦公桌上的電腦轉了過來,屏幕朝著她和小柔這邊,方便她倆通過裝在隔壁屋頂的攝像頭觀察夫人的情況。
夫人雖然高潮了,但身體里的空虛感幾乎沒有任何減輕。
被獨自放置在屋里的她,急切渴望著身體上的撫慰。
剛才如霜扯開的膠衣陰部的舉動此時顯得格外體貼。
那柔軟肥嫩的兩片淫肉現在就裸露在外,而夫人的手也沒有任何束縛。
內心的羞恥感完全抵擋不住身體的需要,畢竟,去摸一下,是那麼簡單,那麼熟悉的一個動作。
當夫人感覺到下身一股暖意的時候,她的兩只手已經擅自伸到腿間開始揉搓。
她忍不住勸說自己“沒人看見,就摸一下下,沒事的”,又不停的告誡自己“一聽到門外有動靜,就馬上停下來”。
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已經被小柔和如霜看了清清楚楚。
漸漸的,手指對陰唇的撫慰已經不能滿足夫人,她開始用手指挖自己的小穴。
挖一會,又用沾著淫水的手指去搜陰核,同時換另一只手去挖小穴,如此交替。
夫人手指的頻率越來越快,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甚至被三個男仆一起操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興奮過。
是因為陌生的環境?
是因為怕有人進來?
還是因為看了剛才那一幕?
夫人根本沒空去想個中原委,只想盡快滿足自己最單純的欲望。
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快速把她推向高潮。
就在她意亂神迷,嬌喘頻頻,馬上就要絕頂時,門忽然打開,劍哥站在門口。
夫人此時沒有按照對自己的告誡馬上停手。
就像朝著終點衝刺的運動員無法驟然停住腳步一樣,夫人也在衝向頂點的路上無法自拔。
盡管她的嘴巴朝劍哥喊著:“不要,出去,不要看我”,但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身體好像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似的,在這個陌生男人的凝視下獲得了更大的刺激。
終於,在反復的“不要看”的叫聲中,夫人又一次扭曲著身體達到了高潮。
劍哥看著夫人,待她漸漸緩過神來,才像嘲笑似的說:“呵呵,看來我來晚了,夫人已經不需要我服務了吧。”
說完,轉身要走,夫人把他拉住:“不……不要,不要走,我……我……我還想要”
劍哥走過來,一根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夫人的小穴。夫人竟然毫無痛苦的表情,欣然接受了這根手指。
“夫人身體真好,里面又濕又緊”劍哥一邊用手指按摩夫人的小穴一邊評論,“想來若是能和夫人春宵一刻,一定會非常銷魂。”
夫人顧不得搭理劍哥的言語挑逗,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小穴里劍哥手指按摩的地方。
小柔透過屏幕看著夫人銷魂的樣子,多少帶點羨慕的說:“看來她被劍哥搞的很爽哦”
如霜衝她嫣然一笑,到有點不好意思了:“阿劍別的不敢說,手指上的功夫絕對一流~”
“是麼?那我讓哥哥回頭好好跟劍哥學學,嘻嘻”
劍哥見夫人並不搭理他,繼續挑逗到:“夫人和別人做愛的時候,喜歡什麼姿勢呢?”
夫人還是沒有回應,劍哥手指停了下來:“這些信息很重要哦,您不說,我可沒辦法繼續服務下去了。”
“啊?不要,不要停啊”夫人終於開口。
“那您要告訴我,做愛的時候您~喜歡~什麼~姿勢?”
後面這句,劍哥是湊到夫人耳邊說的。
低沉磁性的男聲透過耳膜舒緩著夫人緊張的神經。
“喜……喜歡……在上面”
“哦?看來夫人喜歡主動呢。是因為那樣插的深麼?”
“是……”夫人的小穴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夾著劍哥的手指,希望它快點動起來。
“有多深呢?能插到……這里麼?”說出這里兩個字的時候,劍哥手指往比較深的地方捅了一下。
“啊~能,能……”夫人紅著臉點點頭。
“那……這里呢?”劍哥又捅了更深的一個位置。
“有……有的能……”夫人已經無法思考,憑著本能回答問題,只希望那根手指給她更多的刺激。
“哦?這個回答很有趣哦。我要獎勵你的誠實”劍哥的手指在深處連著挖了幾下,攪弄的夫人一陣嬌喘連連。可很快,就又停下了。
“夫人只用一個姿勢可不利於小穴的開發哦,也要經常用用後入的姿勢,因為可以捅到——這里”劍哥手指用力按了下小穴前壁。
“啊~”夫人驚叫。
“還要從正面插,讓雞巴頂在——這里”劍哥又按了小穴後壁。
“啊~會的,會的,都會的。快點,快點”
“都誰會從後面插夫人呢?”
“都會的,都會的”
“哦,就是說和夫人做愛的不止一個人喲~不知道這里面包不包括莊主呢?”
“不……不要說了……”
“不?不包括莊主咯~”
“不是的,包括他~他也會……啊~”
“除了莊主,夫人還和誰做過呢?”
“和……和老白他們……”
“莊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哈哈”
“不要……不要告訴他……”
********************
在張汝凌和李強玄的勸說下,露希決定留宿兩天,多享受一下這里的其他有意思的服務。
他本來還糾結該如何說服夫人,沒想到當他見到面含春色,笑靨如花的夫人,跟她說今天住在這里的時候,夫人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當然,答應之後,夫人還要找補兩句,他們這環境好啦、服務的很到位啦之類的理由。
晚飯時候,張汝凌和李強玄陪著莊主和夫人吃飯。
因為不能當著夫人面帶性奴,所以肆雪就獨自回到屋里。
一進屋,小柔已經在里面無聊的刷著手機。
看見肆雪回來,感覺終於有個人說話了,扔了手機,趕緊拉肆雪坐下。
“雪兒今天跟著哥哥干什麼了?來來,說說”
“就伺候主人,也沒干什麼……”肆雪略有些失望,“主人跟莊主他們聊事情,我就在邊上服侍,給主人舔一舔什麼的。”
“嘻嘻,難道哥哥沒有給你?”
“算有吧~不過也沒幾次”
“讓我看看。”小柔說著湊過來,伸手摸向肆雪的下體。
“哎呀,小柔姐你干嘛……”
小柔伸一根手指,輕輕撥開肆雪的貞操鏈,插進她小穴里,攪弄一下,又抽出來。
“嘻嘻,里面很濕哦。”說著,她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嗯,有一點哥哥的味道,不過不濃。看來是沒給你多少。”
小柔拿紙巾擦了擦手繼續說到:“那也比我強多了。我整天就圍著那老巫婆轉”
“噗嗤~巫婆?”
“對呀,她就跟一個老巫婆似的。嘴里不停的叨叨,看什麼都要懟一頓。就好像她會一種讓人心煩的魔法,她一說話我就覺得不爽。”
“等著主人收拾她吧,嘿嘿”
“哥哥?收拾她?怎麼收拾?”小柔疑惑的問。
“那個莊主說要讓主人調教他老婆”
“啊?調……調教他老婆?他怎麼想的……”
肆雪把露希的想法跟小柔復述了一遍,小柔聽了搖頭說:“這兩口子的想法都無法理解……那,老巫婆就留在咱們這?她會同意麼?”
“那莊主和她老婆現在這多住幾天,讓主人有機會慢慢了解她的脾氣,之後找借口莊主自己回去,把老婆留在這被調教。剛才莊主跟她老婆說多住兩天的時候,她倒是答應的很爽快。”
“噗~哈哈~她也想多住兩天呀,看來劍哥果然厲害,把她搞的神魂顛倒了。”
“怎麼怎麼?劍哥怎麼搞她了?”肆雪一臉八卦的表情。
“剛才按照哥哥他們原來的計劃,如霜給她塗了凌柔劑,讓她看著老敢調教嬌嬌,最後劍哥過去,她求著劍個給她『服務』。劍哥先是用手指,沒幾下就把她弄高潮了,然後又用肉棒操她。你也知道劍哥那大肉棒的感覺……”
“我不知道,沒感覺過……”
“那你有空感覺感覺”
“不要,我是主人的私奴,只伺候主人。”
“哎~反正,又粗又大,你總見過吧?劍哥還沒射出來,老巫婆就又來了兩次。然後就聽說莊主他們出來了,才趕緊給夫人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出去了。劍哥還抱怨不是時候呢,這不,他找如霜姐解決去了。”
“嘿嘿,看來是還沒爽夠,想著明天繼續呢,正好。”
“不知道她能不能忍到明天,嘻嘻。估計今天晚上就有的好看了。”
“哈哈,對了。晚上她跟她老公住一起,估計一晚上都不消停了。”
“怎麼?”
“馨兒給莊主喂了活虎湯,那莊主現在也是碰碰就能硬的狀態。”
“哦?馨兒泡的很濃麼?那東西應該沒這麼強的效果呀。”
“那我不知道,應該是比較濃。關鍵是,馨兒是直接用嘴吧喂到他屁眼里的。呵呵”
“啊?屁,屁眼?”
“恩”肆雪換了一張正經的臉,“給他舔身體的時候順便灌進去的。人的直腸也是能夠吸收水分營養的,這樣直接灌進去,沒有經過胃酸破壞,吸收的比喝進去更好。”
“那這倆回了房,豈不是一陣干柴烈火?哈哈哈”
“嘿嘿,估計莊主這回能夠滿足她了。”
“哎呀~那以後哥哥要調教老巫婆?豈不是我每天都要看見她?”
“是吧,主人調教,當然就是在咱們這屋。”
“完了,看見她我就不爽,以後整天都沒有好心情了。”
“你要這麼想,以後咱們就有機會收拾她了,嘿嘿。”說著,肆雪拿出一份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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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汝凌、李強玄陪著莊主和夫人在剛才李強玄的包房里吃飯。
盡管莊主很想見識一下一大堆客人帶著各自奴隸用餐的場面,但礙於夫人,只能明天再找機會了。
於是四個人就在包房里用餐。
包房中間是個小方桌,四人在方桌兩側落座。
張汝凌和李強玄在一側,莊主和夫人在另一側。
李強玄先是跟對面的露希客氣了幾句,說什麼店小客人多,小廳用餐多有怠慢之類的話。
莊主當然知道不帶他去餐飲大區的原因,明白李強玄這些話其實是解釋給夫人聽的。
所以也就順著話頭,表示這小包間挺好,溫馨有情調,而且菜品看上去也很精美之類的,隨便夸了兩句。
夫人剛剛被劍哥搞的欲仙欲死,並且在凌柔劑的加持下,正要突破自我,達到更強的高潮體驗,卻忽然被拉來吃飯,心里不上不下有些煩躁,臉上的潮暈也還沒完全褪去,對眼前的食物提不起興趣。
她略沒好氣地說:“看著精美都是虛的,還是要好吃才行。您別嫌我多嘴(衝著李強玄說的),這開店還得是靠實在的硬功夫。就比如我們賣酒,酒好喝才是關鍵。包裝好不好看,也有關系,但不是最重要的……”
張汝凌看著夫人的意思,大有一直說上倆小時的架勢,心里暗暗覺得好笑。
他張羅著對莊主說:“來,露莊主嘗嘗我們這廚師的硬功夫。這個菜,我們這最拿手。”
他用公筷給莊主夾了一道菜,然後又轉向夫人,“夫人也嘗嘗,這東西對女性的身體有好處喲。配合剛才劍哥為夫人做的按摩,內外兼修,效果更好。”
張汝凌遞過去一個富有深意的眼神。
夫人聽他提起劍哥給她做的『按摩』,臉更紅了一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氣勢一下子就下去了,胡亂應和著:“哦,哦,好呀。那我嘗嘗”
張汝凌趁夫人吃東西時繼續說:“劍哥跟我說了給夫人服務的詳~細~情~況~。”
張汝凌故意拉長聲,示意夫人她和劍哥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了,“他說夫人的身體保養的很好呀,非常水嫩,(逼里水多)體力也充沛(連著高潮好幾次),聲音也動人(叫床聲)。想問問夫人,後面兩天,還想做些什麼方面的保養呢?(還想不想換點新花樣?)”
“我……我,不知道你們還有些什麼。”
夫人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像聽懂了張汝凌的問題,又好像沒聽懂。
即使聽懂了,也不敢表現出聽懂。
“要不,莊主給點建議?”張汝凌轉向露希。
“啊,不勞他操心。”夫人也轉向莊主,“你就跟他們做你自己的保養就好了。(就別操心我在這干嘛了)”
“啊,是這樣。劍哥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後面兩天就由我安排(調教)夫人。請夫人放心,我絕對像劍哥一樣用心(一樣會玩),包您滿意。(包您爽歪歪)”
“哦……那,那好……”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是不是張汝凌想說的,只能隨意答應幾句,然後趕緊低頭吃飯。
三位男士聊起了生意,李強玄說他們這里也進過紅桃Q的幾款酒,如今和莊主認識了,准備增加采購量,希望莊主給個好價格之類的。
低頭吃飯的夫人聽著這些無聊的談話,忽然感到一只腳貼到了自己腿上。
她一愣,猛的抬頭,看張汝凌和李強玄面色如常的繼續跟露希說著,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但這時,那腳已經貼著她的小腿向上進發。
仔細感覺腳的姿勢和角度後,夫人確認那應該是對面的張汝凌伸過來的。
夫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張汝凌想要干什麼。
想讓她在飯桌上出丑麼?
要不要阻止他?
他剛才提到劍哥是不是一種威脅?
如果自己阻止或反抗就當著莊主的面說破剛才跟劍哥干的事?
夫人思慮間,張汝凌的腳已經貼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再往前一點就要碰到那片柔軟的沼澤。
夫人本能的夾緊了兩腿,杏眼帶嗔的看著張汝凌。
張汝凌跟露希說話的間隙,看到了夫人的眼神,調皮的衝她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承認了自己做的好事。
“夫人,這邊的菜你夠不到吧?不如你往前坐坐。”
張汝凌表面客氣,實則帶點命令的語氣說著。
同時眼睛還不住往露希那邊瞟。
像是在警告夫人,不聽話的話就告訴你老公了喲。
夫人悄悄偷眼看看露希,又看看張汝凌,停了幾秒才無力的說:“嗯……好,好呀”然後,身體向前挪了挪。
這一下,張汝凌的腳便直接碰到了夫人的身體。
出乎張汝凌意料的事,他的腳觸碰到的是一片毛發——夫人竟然沒穿內褲?
露希跟李強玄說著說著,扭過頭問夫人:“你怎麼了?好像不太舒服?”
夫人連忙否定:“啊?啊,沒事沒事,可能是……屋里有點熱吧”
露希聽了看了張汝凌一眼,像是在詢問。張汝凌回以一個默契的微笑。兩人似乎心領神會。
張汝凌的腳在夫人的旗袍里不老實的這摸摸,那碰碰。
順著陰毛,腳趾向下摸向陰核的位置。
夫人表面上佯裝鎮定,兩腿卻再一次本能的夾住了張汝凌的腳,阻止他進一步探索。
再繼續玩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露希的身邊呻吟出來。
可張汝凌自然不會就此作罷。
他趁夫人加菜的時候,又用半命令的口吻說:“夫人,您的筷子夾的太近了。這樣夾著,這個菜,就吃不出滋味了。”
夫人松了筷子,嘴里念叨:“是,是麼……還,還有這說法……”
“還不快松開?”
“哦,好……”夫人筷子縮回來的同時,兩腿不情願的松開。
張汝凌的腳趁機直抵夫人陰核附近,把大腳趾塞進夫人身下,陰核和椅子面之間。
腳趾在身下不停翹動,想感覺下夫人陰部的結構。
雖然並沒有准確的抵住陰核,但有老公在身旁的緊張感,還是激起了夫人一百二十分的興奮。
粗糙的腳趾劃拉著陰部柔嫩的皮膚,堅硬的指甲偶爾碰一下敏感的陰核,甚至腳趾上幾根比較重的汗毛劃過,都能帶給夫人觸電一般的感受。
張汝凌已經能看出夫人上身隨著他腳趾的動作在微微顫抖,還時不時的向他投來祈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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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和肆雪簡單吃了晚飯,在屋里逐一討論著桌上的那份清單。
清單上列著各種調教項目,肆雪在上面指指點點,小柔在旁邊拿另一張白紙邊討論邊記錄著。
“主人的目的是要把她調教成肉欲痴女”
“嗯,嗯”小柔認真聽著。
“所以……首先……什麼是肉欲痴女?”
小柔差點暈倒:“唉,就是,就是……整天只想著做愛的女人”
“那不就是你這樣?”
“呸!我才不是!我只是喜歡和哥哥做愛。她那種應該是只要是做愛就行,不管跟誰,不管怎麼做,只要操她就高興。”
“哦,好吧,就當你不是。”
“本來就不是!”
“行行,但是目前頂多只有兩天時間。不可能調教出來。所以調教還必須得讓她感覺意猶未盡,以後還想來被調教才行,這個有點難。”
“這個我覺得問題不大,老巫婆本來就性欲強。我們再用點凌柔劑,讓她在這體味到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她肯定還想來。”
“所以既要調教,還要讓她爽。那咱們想想,要怎麼調教她。嗯……不知道莊主有沒有插過她後面。”
“她好像說沒有,她想過,但莊主不喜歡。不過不知道她跟別人用沒用過菊花。”
“那我們先給她灌腸,然後讓主人插她屁眼。灌腸這感受她應該沒體會過。”
“嗯,可以。這個口味也不算重,我們可以圍觀她,順便羞辱一番,嘿嘿。”
“如果她跟別人也沒用過菊花,還可以說主人奪去了她菊花的處女。這樣她應該會更有感覺。”
小柔一臉壞笑的問:“更有什麼感覺呀?嘻嘻,是不是哥哥給你菊花開苞時候的感覺?”
“呃……嗯……差,差不多吧……”
“那是什麼感覺呀?”
“就是……就是……欸,等等。你後邊的第一次不是也給主人了麼?還問我~”
“我……交流一下感受不行啊?”
說完,兩人不好意思的各自盯著眼前的紙,安靜了三秒鍾,突然又同時看向對方,異口同聲的說到:“想~拉~屎~”繼而爆發出整齊的大笑。
“哈哈哈,對吧對吧,就是這感覺吧”小柔拍著肆雪的肩膀說。
肆雪瘋狂點頭:“對對對。自從主人讓我每天灌腸,我都好久沒有自己拉過屎了。那天主人一插進來,我就覺得,呀,這感覺,好熟悉,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這麼熟悉,他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主人。後來一想,這不就是想拉屎的感覺,哈哈哈……”
兩人笑了一會,調整心情,繼續編排著怎麼收拾莊主夫人。
“然後哥哥設計的這個『鳳求凰』的新姿勢,看著就不舒服,讓她試試。”
“不行,莊主要求不能插她穴。”
“還不能插?”
“嗯。莊主是見主人……嗯……見主人調教過處女,所以,才讓主人調教他老婆。原則就是,不能真插進去,主人也答應了。”
“切~老巫婆都被不知多少人操過了。”
“但是莊主不知道呀。”
“那哥哥就答應了?”
“嗯,主人說他保證不插夫人。當然,主人也說了肯定會有身體其他地方的接觸,莊主也同意了,只要不插進小穴就行。”
“哥哥是這麼說的?”
“嗯”
小柔眼珠一轉,嘴角微揚:“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嘻嘻,好了,這個先寫上,就算哥哥不插也可以讓她試試。”
“什麼意思?主人一定是什麼?”
“哥哥說他保證不插,沒說別人呀。到時候把老巫婆固定成鳳求凰的姿勢,叫劍哥來參觀,沒准老巫婆還要求著劍哥操她呢。那就跟哥哥沒關系啦。”
肆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還是你比較了解主人……在出壞主意的方面。”
“嘿,什麼叫壞主意!這是應對壞人的策略。再說,別的方面我也了解哥哥呀。”
“比如?”
“隨便你說哪方面”
“嗯……”肆雪認真的想了想,“主人的肉棒上最粗的一根血管在哪邊?”
小柔叉開腿,拿筆當做肉棒比劃著說:“在這邊。就是他這麼插,這是哪邊……我的右邊,他的左邊。那根血管在左邊靠下一點,是這~麼個形狀”小柔邊說邊用手指在空中描繪張汝凌那血管的走勢。
“哦……你還真知道。”
“那當然”小柔略帶驕傲。
“嘿嘿,是不是插著不動的時候能感覺到血管里的血一下一下的流,所以印象深刻?”
“對呀對呀”小柔眼神里充滿光,像是遇到了知音,“有時候我們就插著不動,我坐在他身上,一起看電視。那時候你還沒來呢。然後,就能感覺到它里面一下一下跳動的血流。要是電視上有些惹火的畫面,還能感覺到它跳動變快呢。”
“而且,主人還總愛在最想要的時候插著不動,那時候就感覺特別明顯。”
“沒錯,沒錯,那次在火車上感覺最強烈了。想要又不能動的時候,一點點震動感覺都特別強烈。”
小柔說的正興奮,卻忽然嘆了口氣,“唉,哥哥還不回來。”
“嘿嘿,想主人了吧”
“嗯~”小柔略帶委屈的語氣,“從早上哥哥帶莊主去玩就沒見了。”
“我也想吃主人的精液了……”
“你跟著哥哥一天還沒吃夠?”
“都沒有吃到,主人都射我里面了。”
“凡爾賽……我一天連哥哥精液的味道都沒聞到過。”
小柔忽然一愣,再轉頭看肆雪時,臉上顯然寫滿了壞主意,“嘿嘿,你說哥哥都射給你了是吧?”
“你,你干嘛?”
小柔撲倒肆雪,把她兩腿分開,用自己的退壓住:“我把你里面哥哥的精液挖出來,好東西要分享,哈哈哈。”
說著,她的手指已經像一條泥鰍一樣鑽進來肆雪的小洞。
“哎呀,小柔姐,我錯了,饒了我吧,啊~我,我……嗯……”肆雪只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向小柔屈服了:“小柔姐,你……你也過來,我也幫你舔一下吧~”
小柔很心意相通的轉過來,和肆雪呈69的姿勢。對肆雪的陰部也不再是挖,而改成了舔。
“小柔姐一天……跟寂寞吧”
“嗯……你這里還有些哥哥的味道,我下面卻只有騷味,委屈你了。”
“不委屈,有主人的味道,所以小柔姐舔的更細膩,我就更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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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夫人和莊主果然如小柔她們所想的,一回到房間就激情燃燒了起來。
夫人被莊主壓在身下,今天異常敏感的小穴在莊主的進攻下連連失守。
嬌喘不斷的夫人摟著莊主的肩膀,微閉著眼睛,腦海中反復浮現的卻是白天劍哥粗大的肉棒插進身體時的場景。
莊主今天也是格外持久,充滿活力。
不斷衝擊夫人的同時,心里揮之不去的倒是馨兒纏在他身上的騷樣。
兩人在各自的幻想和回憶中,一次次的靠對方的身體得到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