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里,莊主夫人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戴著項圈,項圈上的鎖鏈連接著一個巨大的鐵塊,讓夫人無法抬頭,只能擺出一個撅著屁股的姿勢。
小柔和肆雪在她身後,擺弄著灌腸用的東西。
夫人盡管姿勢尷尬,卻不影響她強硬的說話風格。
“你們這是黑店!一幫騙子!!什麼排毒,去火,哪有這麼排的?!我出去要告你們!你們這賊窩!憑什麼把我鎖在這?……”
“那是為了讓你擺出正確的姿勢。”小柔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正確個P,誰要擺這麼個姿勢……”
小柔她們倒是已經習慣了,兩人直接把夫人當作了背景音。
“雪兒,是這個頭麼?”
“不是不是,這是我每天用的。再拿個新的。”
“干嘛給她用新的?就這個吧。”
“給她用了我還怎麼用!”
“你換個新的呀”
“哦,對哦。嘿嘿,那用吧。”
小柔准備好灌腸的工具,戴著手套對准夫人的菊花,噗滋一下插了進去。
“啊!你干嘛?輕點!”夫人被從沒有過的觸感搞的不知所措。
“我就這手藝,湊合點吧。剛才哥哥說給你弄你又不肯。”
“廢話!怎麼能讓他碰,碰我那里……”
“切~昨天劍哥碰你,你好像沒什麼意見呀。”
“他他他,他也沒,也沒碰後邊呀”夫人努力的狡辯著,“哪有給客人灌……灌腸的!”
“你們酒莊不是天天給酒奴灌腸。”小柔毫不客氣。
“那一樣嗎?她們是我的酒奴!而我是你們的客人!”
“反正主人不會因為我是他的性奴就對我不好。”肆雪插了一嘴,隨即打開灌腸用的水泵,並且一下就開到最大。
“啊!”被灌腸液衝擊著菊花的夫人終於改變了話題,“快停下!受不了!啊!”
“叫什麼叫。”小柔一臉不屑,“雪兒每次至少要三百毫升呢,晴風都能八九百,你這算什麼。”
“誰跟你們這幫變態一樣!變態!你哥哥就是個大變態,吃飯腳都不老實。你就是個小變態。”
“快300了……”肆雪盯著灌腸液的罐子。
“既然快300了,我們就……再灌會兒吧”
“好嘞~”
小柔和肆雪愉快的達成一致。
“你們兩個小混蛋!快給我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快停!”
小柔按著灌腸器的導管不出聲,防止夫人亂動掉出來。
肆雪也靜靜的盯著灌腸液的容量。
等到灌進去差不多900毫升的時候,肆雪才終於關了機器。
“差不多了,要是充爆了就不好玩了。”說著,肆雪站起身去邊上拔灌腸器的電源。
夫人依然不停的嚷嚷:“快給我放開!我要去廁所!疼,疼死了!快點!”
“您現在不就在廁所里麼,嘻嘻。”小柔一手捏住夫人屁股,另一手拔出導管,“好啦,夫人您要堅持……”
小柔話還沒說完,只聽夫人肚子里一陣咕嚕亂響,肛門像決口的堤壩一樣瞬間破防。
黃中帶綠難以描述的液體噗啦啦的噴射出來。
幸虧小柔身體靈活才躲過一劫。
900毫升的液體帶出了更多需要打馬賽克的內容,整個廁所里充滿了奇怪的味道。
小柔趕忙捂著鼻子拿起噴頭衝刷地面,肆雪也拿著馬桶刷子刷夫人。
兩人忙活了半天,總算在夫人的咒罵聲中把廁所和夫人都刷干淨了。
然而肆雪覺得還不夠,還要再給夫人繼續灌,要徹底洗干淨才能放心的交給張汝凌用。
於是小柔和她一起又在夫人的咒罵聲中重復了兩遍剛才的操作。
不過這回沒灌那麼多,每次灌了500左右就停手了。
最後看到夫人噴出了乳白色液體,肆雪終於覺得可了。
兩人才舒了一口氣,猛然發現夫人脫下來放在一邊的衣服上,也被噴上了難以描述的斑點。
“夫人呀”小柔怪聲怪氣的說,“您的衣服可能穿不了了……”
“什麼?為什麼?”夫人依然被項圈限制著,沒法回頭看。
肆雪給她解開項圈和鐵塊的鏈接,指指她的衣服說:“你自己看看。”
夫人一看,又嚷嚷起來:“你們怎麼弄的!?知道這是多少錢買的嗎?你們得賠!”
“明明是你自己噴的”肆雪小聲吐槽。
“我,我還不是被你們弄的……”
小柔和肆雪不聽她嘮叨,收拾好工具洗了洗手走出了廁所。
張汝凌在外邊等了半天,終於見她倆出來,忙問:“累麼?”
“不累不累”小柔擺手說,“挺好玩的,嘻嘻”
“洗干淨了麼?”
“嗯,絕對洗干淨了,最後噴出來都是白色的。主人放心。”
“嗯?她怎麼還沒出來?”
這時只聽夫人在廁所里喊:“你們給我拿個衣服啊!我這樣怎麼出去!?快來人啊~”
小柔噗嗤一笑:“她把自己衣服噴髒了,又不願光著出來。”然後又扭頭朝廁所喊:“這里可沒有富裕衣服哦,哈哈。”
張汝凌見夫人遲遲不肯出來,干脆直接去了廁所。在一聲驚叫,以及幾聲辱罵和鎖鏈碰撞的聲音後,張汝凌終於把裸體的夫人牽了出來。
來到屋子中央,張汝凌先把夫人項圈上的鎖鏈吊到房頂的掛鈎上,項圈扯著夫人,讓她只能筆直的站著。這樣一來,夫人的牢騷便少了一些。
“你,你干什麼……”夫人被項圈扯著,只能仰著頭,用眼角看張汝凌。
“不干什麼,只是讓夫人冷靜一下。今天是你要做排毒保養的,我們給你做,你就要服從我們的做法。”
“你們就這麼個保養法?”夫人生氣的質問。
“別急啊,好戲還在後面。就像我昨天說的,到時候會讓你滿意的。”
張汝凌頓了頓繼續解說,“灌腸是排毒的第一步。接下來要給您做腸內疏通。昨天我的同事不是給您做了……前面的疏通麼?嘿嘿,這個還沒告訴莊主吧。今天要給您後面也疏通一下,這樣有助於以後您和莊主……嘿嘿,恩愛。希望您配合,當然,您配不配合我們都是要做的。這不單是您的要求,其實也是莊主的委托喲。”
“他?委托你們什麼?”
“委托我們,把您弄的……更有風韻。好了,明白了的話,我們就進行下一步。”
張汝凌不等夫人表示到底明白不明白,就向小柔和肆雪做了個手勢。
兩人過來在夫人的兩膝蓋上方的大腿上套上了寬大結實的皮環,然後把一根鐵鏈掛在皮環側面的掛鈎上。
張汝凌則降下來兩個滑輪,把兩根鐵鏈搭上去,鐵鏈另一頭掛在旁邊牆上的鈎子上,然後再把滑輪升上去。
這樣,兩根鐵鏈就通過滑輪扯住了夫人的腿,把它們向兩側拉開形成M型懸空,並承擔起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
同時,小柔給夫人戴上了手銬,然後又把手銬的鏈子掛在了吊著她項圈的那根鐵鏈上。
這樣,夫人的雙手就被迫舉在頭頂,露出了黝黑濃密的腋毛。
“沒想到夫人的毛發很濃密呢,人家說毛發多的女人性欲強,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呢?”
夫人緊閉著嘴,一臉怒氣的看著張汝凌,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這時,肆雪搬過來一跟很長的鐵棍。
鐵棍很粗,她兩手和握勉強能握住。
鐵棍一端是平的,另一端是個錐形的尖頭。
錐頭很長,至少有30厘米,上面有一圈圈的刻度。
張汝凌接過鐵棍,又從牆角拉過來一個四方形,中間有個圓洞的,像是底座的東西,把鐵棍尖頭朝上插了進去。
最後,他推動底座,把鐵棍慢慢移動到了吊著的夫人身下。
“夫人知道嗎?古代懲罰淫亂的女人,會把她的小穴插到一根削尖的木莊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木莊的尖上。然後她就會在自身的重量下,被木莊一點點的穿透,一直到木莊貫穿整個身體,從嘴巴里穿出來。”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家的事,你管不著!”夫人的聲音明顯顫抖起來。
“哦?我沒說跟您家有什麼關系呀,只是給您普及個知識。”
張汝凌邊說邊調整夫人身下立著的鐵棍的位置,讓它對准夫人的肛門。
放好後,鐵棍的尖頭離肛門大約還有幾厘米的距離。
張汝凌拿來凌柔劑,劑到手上一點,然後用手指沾著,輕輕的在夫人肛門塗抹。
“昨天我的同事只照顧到小穴,想必夫人的菊花應該很寂寞吧?呵呵。今天就好好為夫人的菊花做一下護理。不過護理之前,得先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說完,張汝凌的手指借著凌柔劑的潤滑,一下子捅進了夫人菊花里面。
“呃嗚~”夫人在意外的插入下不自覺叫出聲,但馬上又把嘴閉上。
“喲,夫人還會不好意思呢。”
張汝凌里里外外塗完了,把凌柔劑放下,站到夫人面前,回手操作身後牆上的鎖鏈,控制屋頂吊著夫人雙腿和脖子的滑輪都同時下降了幾厘米。
“啊!”
夫人被身體突然的下沉下的驚叫出聲。
因為她脖子被吊著,無法低頭,根本看不見剛才張汝凌把那帶尖的鐵棍放哪了。
她生怕自己身體一沉下去,直接戳死在鐵棍上。
不過有驚無險的是,身體只下降了幾厘米就停住了。
下身也沒有什麼異樣,只是肛門處好像有一點涼。
張汝凌再次檢查了一下鐵棍對的是否准確,見那尖頭正對著夫人的菊花中心,甚至已經伸進去了一點點,這才又放心的回來。
“夫人有沒有被人插過肛門呢?”
“跟……跟你沒關系”
“夫人這樣可不乖喲”張汝凌說著,又拉動一下牆上的鎖鏈,夫人的身體又下降了一厘米,那尖頭又插進去一點。
這回夫人明確的知道那鐵棍放哪了。
“你你,你要干什麼?”夫人害怕起來,想象著如果自己徹底落下去,鐵棍穿進屁眼會不會比木棍穿進小穴更難受。
“要為夫人服務,就要對夫人的身體又了解呀。我只是想問夫人有沒有插過肛門喲。”
“有……有過”
“是和誰呢?”
“我……我不記得了……反正,反正是家里的男仆”
“夫人這樣就對了嘛~”說完,張汝凌又拉動鐵鏈,夫人身體又墜下去一點。
“啊——”夫人尖叫,聲音里透著委屈“我,我不是說了嗎?”
“哦,夫人誤會了,這個鐵棍可不是我們刑訊逼供什麼的。只是想測量一下夫人的肛門可以撐開到多大,這樣才知道它能接受什麼樣的肉棒。”
“不要~那麼粗,會捅壞的~”
“夫人不要對自己沒信心嘛……小柔,插進去多粗了?”
小柔在夫人身後,讀著那圓錐上的刻度:“才1厘米的直徑而已”
“你猜猜夫人能夠撐到幾厘米呢?”
“至少5厘米吧”
“不能!不能!”夫人聽了小柔的話立刻叫起來,“不要,不要再放了!!”
張汝凌卻像沒聽見夫人嚎叫一樣的回答小柔:“恩,好,那就多防點。”
嘩啦一聲,幾個滑輪又降了一截。夫人緊張的雙腿用力撐著自己身體,兩手也緊緊抓著吊著項圈的鐵鏈,不讓自己身體沉下去。
“不要~不要了~會撐壞的~”夫人的叫聲略帶了些哭腔。
“夫人這樣會很累喲~”張汝凌提醒著。
這時肆雪推了把椅子過來,放到張汝凌身後:“主人也別累著了”
“恩,好。先把這個脫了。”張汝凌指著自己的褲子對肆雪說。
肆雪跪在張汝凌身前為他脫下褲子,露出軟啪啪的雞巴。
張汝凌就這樣裸著下身坐在椅子上欣賞夫人的姿態。
只見夫人額頭開始漸漸滲出汗珠,握緊鐵鏈的手上肌肉緊繃青筋爆出,懸空的兩腳也在微微顫抖,顯然這個姿勢還是相當吃力的。
“其……求你,放,放我下來……”夫人的神情和剛來時的趾高氣揚簡直判若兩人。
“我都說了,夫人要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我覺得5厘米不是什麼大問題,哈哈”
夫人的手也漸漸潮濕起來,緊握著的鎖鏈慢慢的滑出去。
無論如何不情願,身體還是慢慢的滑了下去。
肛門明顯的感覺到被那鐵錐又撐大了一點。
“不行啊~我堅持不住了~嗚嗚嗚~~”
“2厘米多了哦~”小柔還在後面報著讀數。
“主人,她屁眼要是撐到5厘米,會不會再也合不上了?”肆雪像是故意的問。
“不知道哦,或許吧。”
“那可怎麼辦?”
“那就像你一樣每天塞著個塞子唄。不過肯定要比你的塞子大,呵呵。哦,她們酒莊的酒奴不是都有金屬肛門?給她也裝一個就行。”
“3厘米了哦~我猜哥哥說的對,嘻嘻”
“我要壞了……要壞了……求求你們……不行了……”力量在一點點消失,身體在一點點下沉,肛門被一點點撐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夫人的聲音從憤怒到害怕,從害怕到委屈,從委屈變得絕望。
“四厘米半!”夫人的身體終於停止下滑後,小柔讀出最後數據。
“呀,看來我放少了。”
“不要,不要再放了……”夫人哀求著,錐尖在腸子里,感覺冷冰冰的。
“四厘米半,是不是能夠塞下兩根雞巴了?”張汝凌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夫人已經無力抗爭,只絕望的搖頭,嘴里念叨著:“不要~不要~”
“夫人好像說不能呢”肆雪湊熱鬧似的說,“我也覺得塞不下”
小柔也很認真的討論這個學術性的問題:“恩,別說兩根,要是劍哥那雞巴,恐怕一根插進去都困難。”
“那還要再大一點”話音未落,喀嚓一聲,夫人的身體又下沉了一點。
這次夫人都沒有試圖抗爭,只剩下“額啊~”的一聲慘叫,顯然已經沒了力氣。
“5厘米~”
喀嚓,又是一聲鎖鏈的滑動加一聲慘叫。
“6厘米~”
“你看,我就說夫人是有潛力的吧。要相信自己哦”張汝凌對夫人說著,“好了,就讓夫人先在這里適應一下這個尺寸吧。”
張汝凌又操作了一下鎖鏈,這回只把吊著項圈的鎖鏈降下來一點,讓夫人的脖子不再分擔身體的重量,可以隨意扭動了。
不過夫人還是需要用手抓住鐵鏈以避免身體擺動。
小柔轉到夫人面前,調皮的對夫人說:“夫人習慣一會就好了喲~想想,被哥哥這麼開發以後,別人就更喜歡操你的屁眼了,這不是很爽的事麼?嘻嘻”
“閒著也沒事,誰來給我舔一下?”張汝凌岔開腿坐著說。
肆雪直接乖順的爬上來,就要給張汝凌舔肉棒。小柔卻在旁邊抱怨:“哥哥偏心,昨天就先給的雪兒~”
“我是主人的性奴,給主人舔是我的職責。你舔……頂多是興趣。”肆雪一本正經的說。
“說的好像你沒興趣一樣。不管,今天該我先了!”
“好吧好吧”張汝凌安撫著兩女,“小柔來舔吧。小肆來吻上邊。”
“謝謝主人~”肆雪說完,跪在椅子邊伸頭和張汝凌接吻。小柔則爬到張汝凌兩腿間開始舔他的肉棒。
吊著的夫人逐漸適應了肛門里的鐵錐,恢復了一點力氣。看著眼前的一幕,無法理解的問:“你……和他是兄妹?”
小柔含著雞巴嗯了一聲,又吐出來補充她自己加了料的情節:“他是我的親哥哥~嘻”
“你……你怎麼能……和自己哥哥……?”
“怎麼不能?我喜歡哥哥呀~我是女生,喜歡一個男生,就願意跟他做最親密的事情~這不是很正常。”
“可是,他是你哥哥……”
“是哥哥怎麼了~”小柔右手握著已經昂起來的肉棒,一邊用舌頭輕舔陰囊一邊跟夫人說著自己腦補的劇情:“是哥哥的肉棒我才喜歡呢,哥哥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我從小就含著哥哥的雞吧長大的。”
聽到含著雞巴長大這句,要不是舌頭在肆雪嘴里,張汝凌肯定會笑出聲來。
“你,你男朋友知道你這樣麼?”夫人想起了小柔跟她說過有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就是他呀,嘻嘻”小柔舌頭從陰囊向上直舔到馬眼,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里嘬了一下繼續說,“哦,就算再有個男朋友,我也會找個能接受我和哥哥的~到時候哥哥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操我~”
張汝凌終於忍不住吐槽,輕輕推開了肆雪對小柔說:“一根雞巴已經無法滿足你了是吧。”
“哪有一根?哥哥還有雪兒,分到我的,頂多半根。考慮到哥哥總偏心雪兒,估計還是少半根。”
肆雪忽然抱住張汝凌,把頭埋在他胸前,不想讓夫人看到她笑場。
“雪兒還撒嬌~”
張汝凌輕輕拍了下小柔:“好好舔吧,再說我給小肆舔了。”
小柔略不服氣的哼了一下,把整根肉棒吞進了最里。
夫人看著小柔津津有味的吃著張汝凌的肉棒,漸漸感覺菊花里傳來陣陣瘙癢的感覺,小穴里似乎也開始有些空虛感。
她試圖不去看,不去想。
可小柔和肆雪扭動的嬌軀、吞吃肉棒時發出的口水聲、張汝凌享受的輕哼聲,以及最顯眼的粗壯高聳紫紅的肉棒,都不斷吸引著夫人的感官,讓她無法忽略眼前的春宮畫面。
舔的差不多了,張汝凌讓小柔停下,然後挺著肉棒站起來,拉動鐵鏈把夫人吊高。
那鐵錐便慢慢退出了夫人的肛門,而夫人的下身則留下一個血紅色的大洞,邊沿甚至還掛著幾滴液體,不知道是身體分泌的腸液,還是剛才灌腸殘留的清洗液。
小柔和肆雪在張汝凌的命令下把那鐵棍連同底座一起挪走。
之後張汝凌又把夫人放到能和他平視的位置,然後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剛才很累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哈哈”張汝凌指指以及的肉棒。
沒了鐵錐的威脅,夫人又恢復了些氣勢:“我才不要!”
“夫人可別後悔喲”張汝凌說著,繞到了夫人身後,伸手摸著夫人那擴大的有些不正常的肛門。
夫人閉著眼,以為張汝凌會插進來,卻沒想好肛門里感覺到的是兩根手指和一股粘液。
“這個是促進恢復的藥膏,夫人的肛門里面褶皺又多,腸壁又厚,好好調教一下,一定能成為優秀的性器。莊主可有福了,哈哈哈。”
張汝凌邊說邊塗藥膏。
藥膏有些涼,摸上去後,腸子里又感覺熱熱的,感覺很奇妙。
夫人已經緊閉著嘴,不去回應張汝凌的羞辱。
張汝凌則自顧自的繼續說著:“夫人的美穴也很是誘人呢,可惜我答應莊主不會插您。否則,真想好好享用一下夫人的身體。當然,後門不在我答應的范圍內,如果夫人有需要,可以來求我,呵呵”
“變態!誰會求你!”
“那最好”小柔插話說,“哥哥要是操你,我還嫌你弄髒了哥哥的肉棒呢。”
張汝凌塗完了藥膏,又找來一個肛塞給夫人塞上。夫人的肛門此時已經漸漸恢復了一些,只用了一個大號的肛塞就能塞住了。
“既然夫人不願意……那小肆你過來吧。”
肆雪聽到主人召喚,連忙爬過來。
張汝凌讓她面相夫人站起來,兩腿分開,上身向前趴,手扶著夫人腰部撅起屁股。
然後張汝凌從後面解開肆雪的肛塞,掰開肆雪的屁股,把肉棒插進她的肛門。
“嗯啊~謝謝主人~”
“抬頭,告訴夫人,肉棒插到哪了。”
肆雪仰頭看著夫人:“主人的肉棒,插到我屁眼里了”
“什麼感覺?”
“主人的肉棒,很粗,撐著我的屁眼,很舒服……嗯啊~又,又深了……”
夫人聽著肆雪的“現場直播”,忍不住想起自己和男仆淫亂時被插屁眼的感覺,身體不覺有些燥熱。
尤其肆雪還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張汝凌的每一次衝擊她都能夠通過肆雪的身體間接卻真實的感受到,就像是有人在衝擊她都身體一樣。
“操你屁眼你會高潮麼?”
“會,會的~嗯~”
“哪里高潮?”
“小~小穴~小穴會高潮~流好多水~”
“為什麼操屁眼小穴也會高潮?”
“因為~因為主人~把我調教成了~屁眼也會高潮的性奴~”
“你的屁眼是干什麼用的?”
“是~是給主人操的~是主人的性器~”
肆雪和張汝凌的各種淫蕩對白刺激著夫人每一根淫亂的神經。
肉棒衝擊著肆雪的身體,卻在夫人的小穴里累積下放縱的欲望。
平日里跟男仆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不斷回映,但似乎都沒有眼前這主奴兩人來的刺激。
“呀,夫人下身這是什麼?嘻嘻”小柔的聲音一下子打斷了夫人在淫欲世界中的暢享,她像個做了壞事被說破的孩子,努力否定著小柔,也欺騙著自己:“沒有,沒有!”
張汝凌拍著肆雪的屁股命令:“小肆離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麼了麼?”
“是啊……是,淫水……正,從夫人……身體……流出來……”
“喲~看別人插屁股也會流水,夫人還真是後變態喲~”小柔故意湊到夫人身邊說。
“我,我才沒有”
“還不承認~”小柔拿了一根按摩棒,沾了點夫人流出的淫水,轉到夫人前面把淫水捅到夫人嘴唇上,“有沒有?有沒有?自己嘗嘗吧~”
“沒有!就是沒有!”盡管夫人緊閉著嘴唇奴隸躲閃,還是讓小柔抹到嘴唇上了,“一定是你們給我吃了什麼藥才這樣!”。
夫人雖然是信口胡說,倒是讓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汝凌繼續對自己性奴的菊花發起衝擊,享受著自己辛勤調教後的成果。
肆雪忍著便意,配合著肉棒抽動的角度和頻率,前後晃動著身體,並且有節奏的加緊肛門,盡力讓張汝凌插的更加舒服。
在肆雪對肉棒悉心的關照下,張汝凌最終射進了肆雪的直腸中,也算是對她服侍的回報。
射精之後,張汝凌和肆雪都沒改變姿勢。
張汝凌肉棒放在肆雪體內休息,同時招呼小柔去拿“那個東西”。
小柔麻利的翻抽屜,掏出一個黑色的像口罩似的東西,來到夫人身後:“嘻嘻,夫人說了很多話有些累了吧,來,給你戴上這個。”
說著,忽然將那東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後在後面使勁一拉,一扣,就給夫人戴上了。
那是個口罩型的口枷,像是個黑色皮質口罩緊緊的貼在夫人臉上。
口罩中間有個圓洞,上面嵌著一個金屬的圓環。
口罩勒緊,圓環嵌進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齒,嘴就無法閉合了。
小柔動作很快,夫人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沒法說話,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
張汝凌從肆雪肛門里抽出雞巴,然後慢慢把夫人放下來,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
這樣,夫人的頭差不多正好在張汝凌下身的高度。
他挺著肉棒對夫人說:“夫人既然剛才不想舔,那就現在幫我舔干淨吧。”
說完,便把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塞進夫人口中。
夫人皺著眉頭盡力掙扎,怎奈身體被鐵鏈束縛,尤其脖子被吊著,完全無法躲開。
忽然間,她只覺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充滿口腔。
她努力晃動頭部,又用舌頭把雞巴往外頂,都無濟於事。
反而被張汝凌夸贊:“夫人弄的我很舒服哦~看來夫人是喜歡吃用過的肉棒呢,哈哈。那就多給你吃點吧。”
說完,張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頭往自己這邊拉,把整個雞巴完全捅了進去。
由於雞巴還沒有完全縮短,頂端的部位還稍稍能夠捅到夫人的喉嚨。
夫人不知是因為肉棒捅的深,還是因為味道的關系,開始干嘔起來。
張汝凌卻並沒有因此放開夫人,反而把她的頭更緊的貼著自己的下身:“夫人還不太習慣,也情有可原。不過,你要是吐出來,可要連自己吐的一並都給我舔干淨。”
夫人奮力掙扎了半天,完全無法擺脫嘴巴里的肉棒。
絕望的事實讓她不由得眼泛淚花,終於認清了,唯一能夠讓張汝凌的肉棒出去的方法就是給他舔干淨。
於是她只好開始用舌頭一點點的舔張汝凌的肉棒,把上面沾著的液體都用舌頭舔下來。
“恩……這就對了。”張汝凌顯然感覺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應該感激雪兒,雪兒今天給夫人灌腸之前先給自己灌了喲。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嘗雪兒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舔幾下,嘔幾下,總算是舔到張汝凌滿意。
張汝凌放開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鐵鏈,讓她側腿坐到了地上。
項圈上的鏈子還吊在屋頂,雙手也依然拷在鏈子上,不過張汝凌把這根鐵鏈也放松了很多,項圈不再死命吊著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頸上。
夫人的口枷沒有去掉,張汝凌本來想給摘下來,但小柔和肆雪都覺得讓她帶著不能說話也挺好,清淨。
張汝凌拿來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著問:“夫人想不想喝點水?”
夫人這會倒是乖了不少,沒有什麼廢話(也廢不出話了),看著水瓶點點頭。
嘴巴里依然殘存著味道,她很希望張汝凌能給她解開口枷,好好用水衝一下。
然而張汝凌並沒有給她解開,反而是拽動鐵鏈,讓她低下頭。
然後張汝凌把打開了瓶蓋的水瓶對著口枷的圓孔擰了上去。
原來,口枷中間的圓環內部是螺紋的,和張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嚴絲合縫的擰住。
這下,夫人完全沒法做衝洗活著漱口的動作。
她又帶著怨恨的看著張汝凌,不但沒法說話,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
現在她能做的只有仰頭把水喝進去。
但是想到那樣的話嘴巴里殘留的東西(其實肆雪洗的比較干淨,沒什麼殘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將衝進胃里,她就開始惡心。
在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後,夫人還是屈服於現實,畢竟不喝的話,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說不定張汝凌還會想出更可怕的其他辦法。
夫人現在有些後悔,一開始應該就給張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頭幾下就把水喝光了。
張汝凌給她卸掉水瓶說:“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幫忙,還得麻煩夫人跟著我們走一趟,不過不遠。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東西,所以呢,我現在得給您戴上這個。”
他拿出一個眼罩給夫人罩上,然後解開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邊。
夫人終於可以說話,立刻打開了進攻模式:“幫什麼忙?你們要干什麼?要帶我上哪去?”
夫人不停輸出的時候,張汝凌把夫人的鏈子從屋頂上卸下來,拿在手里。
肆雪也幫著把夫人的手從鏈子上解下,改為反拷在背後。
“你要帶我去哪?為什麼要蒙上眼睛?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夫人還在不停輸出。
“夫人你安靜點比較好”肆雪邊銬她手邊說,“一會走在路上再這麼吵吵鬧鬧的,很容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喲,嘿嘿~”
“什麼其他客人?你們害怕我影響你們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讓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們怎麼對待客人!操完你個小騷貨還讓我舔?!你自己怎麼不把屁眼洗干淨?你個小騷貨,滾一邊去,別碰我!!”
夫人越說越生氣,掄動被拷住的雙手想要甩開肆雪。
堅硬沉重的手銬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喲一聲就坐在地上。
小柔趕緊跑過去,查看肆雪的傷情。張汝凌用力一扯她項圈上的鏈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邊衝她喊:“你給我老實點!”
夫人仍然沒有從暴躁的狀態里恢復回來,也衝著張汝凌喊:“你震壞我耳朵啦!吵什麼吵!”
張汝凌一臉怒氣,狠狠的一扯鐵鏈,把夫人甩到一邊,過去看肆雪。
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塊紅,倒是沒什麼大礙。
但張汝凌還是忍不住憤怒,拿過口枷又給夫人戴了回去,並勒到最緊,然後扯著夫人的鎖鏈出了門。
夫人被張汝凌牽著,眼睛看不到東西,只能聽著周圍的動靜。
剛出門的時候周圍很安靜,過了另一道門之後,開始聽到一些聲音。
有杯盤相碰的聲音,有細碎的咀嚼吞咽的聲音,也有幾處閒談說話的聲音。
繼續走,環境逐漸變得嘈雜。
隱約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嬌喘、哀嚎。
也有很多男人在叫著、笑著、打罵著、說笑著。
還有偶爾路過的,身上或是煙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著不知道什麼味的客人,在夫人旁邊說著下流的話,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
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環境讓夫人感到無比的恐懼,甚至比剛才肛門被擴張的恐懼感還要強烈。
她想知道張汝凌會如何處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內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來到了一個跟剛才氣氛不一樣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緊,項圈又被張汝凌吊起,並且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腳跟無法著地的高度。
在夫人痛苦的嗚嗚聲中,張汝凌又用兩根皮帶扎緊在她大腿上,讓她兩腿緊緊並在一起。
處理好夫人,張汝凌貼到她耳邊說:“我向夫人介紹一下。這里是我們的公共SM區,男性客人們經常有些變態來這里尋求刺激。這里吊著、捆著的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是供客人們玩的。當然,她們跟你有個很大的區別就是,她們是我們的員工,她們受苦,我們要付錢的。”
夫人聽的人體開始顫抖,嘴里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忽然感覺肚子上一陣癢癢,好像有一支筆在自己身體上寫著什麼。
“好了”張汝凌放下筆說,“夫人在這里等著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給你寫了個很吸引人的介紹。”
說完,夫人只聽見一堆東西嘩啦一聲扔在她身前,然後張汝凌的腳步聲就走遠了。
漆黑中,夫人聽著自己的心跳,雙腳勉力站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知道等了多久,隱約聽到有人聲走過來。
腳步聲敦實,似乎是個魁梧的人。
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聲:“嘿嘿,這妞身材不錯嘛~今天剛上班是不是?身上還這麼干淨~讓我來給你留點記號吧~”話音未落,夫人乳頭上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尖利的叫聲不受控制的從喉嚨里衝出來。
“聲音也好聽,他們這什麼時候進了個這麼標志的人妻呀。”
隨著男人的聲音繞道了背後,屁股上也是一陣刺痛,夫人又是一聲哀嚎,但是沒有扎乳頭時叫的那麼淒慘。
隨後,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體上到處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動,但顯然無法擺脫客人的玩弄。
她此時竟然有些感謝張汝凌把她兩腿捆在一起——否則的話最敏感的陰部免不了也會被他扎幾下。
扎針之後,是鞭子的抽打。
客人拿著一根短柄多股皮條鞭,暴風驟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體。
尤其剛才扎過的地方,在抽打時感覺到有一陣針刺的疼痛。
打了一陣,客人似乎很滿意的說:“嘿嘿,不錯。圖釘都被打掉之後更漂亮了,哈哈哈~”這客人又嘟囔了兩句什麼,就走開了,留下身上到處都在疼的夫人。
過了一陣,又來了兩個客人。
兩人似乎是認識,邊走邊聊的過來。
看見夫人,一陣調戲輕薄之後,兩人開始左右開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
一邊抽,一邊罵著似乎是兩人共同認識的一個人。
他們似乎是把對那個人的恨意都發泄在了夫人身上。
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著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兩人的愛好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夫人被打的兩腿上全都是橫著的血痕,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潤濕了眼罩。
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側時,夫人本能的加緊兩腿,這讓陰唇上感覺到一點點溫暖和舒適,成為全身上下唯一沒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後,是個喜歡滴蠟的客人。
他把一根蠟燭點燃後,插進夫人的嘴里。
夫人雖然戴著口枷,舌頭還是能動的,就條件反射似的用舌頭把蠟燭推了出來,正掉在客人的腳上。
這下可惹惱了客人。
客人一邊罵著臭婊子,爛貨之類的詞,一邊再次把蠟燭點燃,把燃燒著的一頭捅進夫人嘴里,在她舌頭上按滅火苗。
反復了幾次,還是覺得不過癮,客人又把蠟燭插進她大腿和陰部形成的三角區域。
燭頭露在外面,向下傾斜著。
客人點燃了蠟燭,蠟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張汝凌給她捆腿的皮帶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腳上。
然而這些蠟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經無暇理會了。
因為客人又點了另一根蠟燭,往她那戴著口枷無法閉合的嘴里滴蠟。
夫人發出啊啊的聲音,不知道是疼的慘叫,還是像吃了燙嘴的東西一樣在用力哈氣,想給嘴巴降溫。
等到舌頭幾乎全都被蠟蓋住後,客人把四根蠟燭一起塞進夫人的嘴里。
由於被項圈扯著,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著的角度。
四根蠟燭點然後,蠟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乳房上,一部分順著蠟燭依舊溜進嘴巴里。
客人對自己設計的“蠟台”很滿意,在夫人面前欣賞了一會,欣賞每次蠟滴落在乳房上,流進嘴巴里的時候,夫人身體扭曲出來的美麗线條。
忽然,夫人覺得下身燙起來,原來是剛才插在下體的那根蠟燭燒短了,點燃了她茂盛的陰毛。
陰毛呼的一下燒了個干淨,客人發出得意的笑聲,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隨後,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蠟燭弄滅。
看著蠟燭上晶瑩的光澤,他把蠟燭在夫人的臉頰上蹭了蹭說:“你他媽還流水了?真是賤貨,被滴蠟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了?嘿嘿~”客人說著,想去解開夫人腿上捆的皮帶,卻發現這皮帶是上了鎖的,沒有鑰匙無法解開。
“操,你還他媽不接操逼的活麼?還鎖上了?不想被男人操,只想被蠟燭燙是不是?”
客人說著,又把那蠟燭點燃,把有火的一頭猛的插回夫人身下。
因為兩腿被夾的很緊,加上夫人下體也確實有些濕了,蠟燭插進去馬上就熄滅了。
但是高溫仍然燙到了夫人嬌嫩的陰唇。
夫人身體猛烈的晃動,嘴巴里那四支蠟燭的火苗搖曳著,抖動著,散落下更多的蠟滴。
還沒緩過勁來,客人再次抽出蠟燭,點燃,插入……
如此反復。
夫人的下體不斷的被灼燒,也被不斷的被摩擦。
雖然只是蠟燭和外陰短暫的接觸,卻竟然讓夫人漸漸興奮起來。
聽著夫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看著她的胸口開始起伏、變紅潤,客人笑著、罵著。
夫人心里也在罵著自己變態,下賤,可身體就是不爭氣的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興奮。
遺憾的是還沒能達到高潮,客人就覺得無聊,走開去玩別的了。
只留下含著蠟燭的夫人獨自感受著身上疼、嘴里燙、陰道里空虛難受的混亂感覺。
後面又來了幾波客人,讓夫人體驗了窒息、電擊、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種酸爽的感受。
挨到中午,突然耳邊傳來肆雪的聲音:“夫人餓了吧?”
然後,一雙手解開了她的口枷。
夫人聽到肆雪說話,竟然像見到親人一樣痛哭起來,像是積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腦全都涌了出來。
哭了一會,她才慢慢哽咽著問肆雪:“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聽到你走過來。”
“我早就坐在這看著你了。我來的時候那個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蠟燭呢。主人喜歡看我的腳,所以我平時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輕。”
肆雪邊說給夫人解開腿上捆的皮帶。
“你,你一直坐在這?!”
“嗯,夫人的樣子我都看見了喲”
“你不怕他們,那些男人們,碰你?”
“我是私奴——他們看我脖子上的項圈就知道,他們不敢動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邊說邊摸了摸自己項圈上刻著的張汝凌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謝,謝謝你來……”
“別謝我,是主人叫我來看著點,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過分。我只是服從主人的命令。過來吧,該牽你回去吃飯了,小心腳下的東西。”
肆雪牽著戴著眼罩和手銬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麼……什麼東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腳上像是碰到了一堆雜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東西,嘿嘿。SM區的規則。每個女孩能夠接受的項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們身前放著的道具調教。嘿嘿……主人還真沒少放。”
“那個……他說,在我身上寫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訴我寫的是什麼嗎?”
肆雪回頭看了一眼:“別~打~臉~”
夫人被肆雪牽回工作室稍微吃了點東西休息一下。飯後,張汝凌又牽著她繼續上午沒有完成的工作。
張汝凌帶夫人進了一間屋子,隨後門被關上,喧囂聲頓時變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張汝凌給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終於重獲光明的夫人還沒完全適應明亮的光线,就順著張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幾個放在地板上的小木台子。
它們大約有單人床大小,二十幾厘米高,靠近一側的角落處有兩個鐵環,另一側的中間偏右位置有一個鐵環,整個台子的中央有個小洞。
“我手還銬著,能不能……”夫人把背後朝著張汝凌,經歷了上午的摧殘,夫人語氣變得溫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給你打開。”
夫人聽從命令,坐在那木台上。
張汝凌讓夫人叉開腿,膝蓋彎曲,把腳平方在木台子上。
張汝凌用腳銬把她兩腳分別鎖在兩邊的鐵環上,然後給她解開手銬,讓她上身平躺下來。
把她的項圈稍微轉了一下,鐵鏈轉到右邊,鎖在木台上的第三個鐵環上。
這樣,夫人就成為兩腿張開,曲腿躺著的姿勢。
(有點像生孩子)
然後張汝凌拿來一個比較細的假肉棒,塗上潤滑液,插進了夫人的肛門。
假肉棒比較長,插進去後外邊還漏著一截。
張汝凌操作木台側面的按鈕,從夫人兩腿間木台的圓洞中升出一根金屬杆的頭部。
那金屬杆頭部有個夾子,張汝凌用它夾住假肉棒露出來的部分,並且鎖緊,金屬杆和假肉棒就呈九十度固定好。
夾好以後,張汝凌繼續把那金屬杆向上升,金屬杆帶著假肉棒,迫使夫人不得不跟著挺身,直到身體從肩部到膝蓋挺成一條直线才停止。
此時夫人頭低腿高,兩腳用力挺著身體,姿勢格外難受。
沒多一會,夫人就喘著粗氣求張汝凌:“我……我堅持不住了……求你……放下來……讓我休息……”
張汝凌顯然並不打算這麼做:“堅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堅持不住之後的效果。”
“不……不行……一松勁……就會……”夫人兩腿做著最後的努力,兩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幫著分擔一些身體的重量。
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盡,兩條遍布傷痕的小腿已經開始發抖。
忽然,她兩腿一松,身體微微往下沉了一下。
身體一半的重量壓在了肛門里的假肉棒上。
夫人啊嗚的叫出聲。
張汝凌卻笑著說:“對,就是這樣。腿累了就換屁眼支撐身體,屁眼累了再用腿,這麼交換著。”
夫人顧不得理會張汝凌,肛門里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她本能的又用兩腿支撐起身體。
可不堪重負的腿又酸又酸,沒幾秒鍾就又沒了力氣。
壓力再一次來到直腸壁上。
這回有些心里准備,夫人沒有叫出來。
反而是腸壁上的壓力傳到隔壁的小穴里讓夫人的空虛感減輕了一些。
夫人再次雙腳支撐,調整一下身體角度,讓肛門里的假肉棒著力點在更深的位置。
再放松,這一次壓力集中在假肉棒頂端,圓潤的塑料棒子透過肉壁,向小穴深處施壓。
咕嚕一聲,竟然把里面積存的淫水擠出一點,順著夫人的小穴口流了出來。
夫人漸漸適應了這種感覺。兩腿和肛門交替著支撐身體,不斷的用肛門里的假肉棒擠壓小穴,以獲得一絲絲的快感。
“呵呵,看來夫人很享受喲”張汝凌在一旁諷刺著,“來,給你塗點這個。”
張汝凌拿出一盒藥膏,用手指沾著,往夫人的身體上塗抹。
“這是……這是什麼?”
“這是修復外傷的藥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這些傷,塗上之後明天就能好了。”
張汝凌仔細的給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乳房……
總之,所有有傷的地方都塗上藥膏。
(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邊塗一邊向夫人介紹:“這個裝置呢,是我設計的。以後這個區域正式開放,每個木台上都會有一個女孩——哦,就像您現在這樣的姿勢。她們這樣躺著,要麼用腿撐著身體,要麼把身體的重量壓在腸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會在這兩者間來回變換。變換的時候,就間接的隔著直腸按摩了前面的陰道。當然,這種按摩,完全得不到滿足,您一定深有體會。”
“你,你說這些干什麼?”
“所以,她們的小穴,一定會像您現在一樣,一直空虛並濕潤著。這樣的小穴,正是最適合客人使用的狀態。因為小穴的高度正好對應客人跪在木台上時肉棒的高度,客人跪著插進小穴,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艷肉體的交媾一樣。所以我給這個姿勢起名叫鳳求凰。”
“你到底想說什麼?”
“您覺得被固定在這里的女孩會舒服麼?”
“怎,怎麼會……難受死了。”
“但是當我安排從紫玉做這個後——哦,就是你們酒莊買來的酒奴,她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為比在你們酒莊好受多了。”
“……”
“所以,如果您覺得難受,想一想酒莊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麼對待她們的,心里應該就會平衡了吧。”
雖然張汝凌確實只是在塗藥膏而已,但在夫人感覺上,卻像是在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
小穴里勉強的快感和張汝凌溫柔的撫摸,與上午被虐待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
夫人竟然開始覺得張汝凌這人還不錯。
尤其聽了張汝凌的話,夫人竟然確實感覺自己的疼痛感沒那麼強了,身體其他的感覺變的更清晰起來。
“好了,塗完了。你自己在這里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張汝凌給夫人塗完全身,放下藥膏,轉身要走。
“不~求你……別把我一個人放在這……”夫人側過頭眼巴巴的望著張汝凌,同時身體上的動作也無法停止。
“放心,這里還沒開放,不會有別人來的。”
“不……我是想……我想……”夫人想說什麼,努力了幾次又都把話咽了回去。
“夫人想什麼?”
“我……我……”夫人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張汝凌,安靜了幾秒鍾,終於用最大的力氣,發出了顫抖微弱的聲音:“我想求你,操我”
“夫人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哦。”張汝凌故意說。
“求你……”
“什麼?”
“求你操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操我,嗚嗚嗚……”夫人終於大聲說出了身體的訴求,突破極限的羞恥感讓她崩潰到失聲痛哭。
張汝凌走到夫人兩腿間,用手指輕輕碰了下夫人的陰核,碰的夫人身體一顫。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應了莊主不會動夫人的。”
“我,我不會告訴他的。求你了~操我~我好難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講誠信嘛。再說,我的小性奴還等著我呢。她上午一直幫我看著你,都沒好好獎勵她。我要把體力就給她喲。你呢,還是等著你老公來操你吧。”
“他……他在哪?”
“哎呀,誰知道呢。李強玄肯定帶著他在那個包房里跟姑娘們玩的正嗨吧。恐怕你要晚上才能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時候還有沒有力氣,哈哈哈。”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隨著假肉棒在直腸里的擠壓,夫人的淫水越來越多,正一股股的流出來。
“夫人竟然求別人操,好下賤喲”
“……”
“是不是?”
“是……”
“是什麼?”
“是……下賤”
“什麼話嘛,聽不懂”
“我,我求你操我,很,很下賤”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這東西,在我里面,捅……”
“嗯?答案不正確”張汝凌用最輕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陰唇上摩擦。
“因,因為……因為……我里面,難受的受不了”
“嗯?這不是根本原因呀。”張汝凌繼續摩擦,手指的觸碰沒有帶來一絲慰藉,卻挑起更強的欲望。
“因為……因為……”
“因為夫人長了個下賤的逼”
“是……因為,因為我有個賤逼”
“怎麼賤了?”
“想讓,男人操”
“只是想麼?不是已經被好多男人操過了?”
“是,被很多人操過的賤逼。”
“大點聲。”
“我是被很多男人操過的賤逼!”
“還想不想被操?”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操過還想被更多男人操的賤逼!行了吧?求你快操我~我是賤逼~快操我的賤逼!嗚嗚嗚……”
“好吧,看你這麼誠懇我確實應該幫你一下。不過……我還是不能違背對客戶做出的承諾。就用這個給你湊合一下吧。”
張汝凌向夫人下體一按。夫人感覺小穴里被塞進了一個什麼東西。
“不知這個小跳蛋能不能滿足夫人。”說完,張汝凌打開了開關。
跳蛋在夫人體內震動,它的電源线從小穴里出來,連著電池倉,掛在小穴外面。
夫人在跳蛋的刺激下,淫水比剛才更多,順著電线流下來。
雖然只是個沒什麼充實感的跳蛋,可對一直得不到釋放的小穴來說,也算是僅有的依賴。
夫人的小穴,貪婪的一縮一縮,似乎是想細細品嘗這個插進來的異物。
隨著小穴的收縮,原本只放在了小穴剛一進口的跳蛋,竟然被吸進了更里邊的位置。
張汝凌看著外邊的電线一點點向上抽動,變短,不禁贊嘆:“嘖嘖嘖,夫人的小穴真是極品。要是肉棒插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試一試了。可惜呀……莊主不讓,我也沒辦法。所以呢……嘿嘿”
張汝凌拿出一個像是大號訂書器一樣的東西。
當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只有當張汝凌一手拉起她小穴邊的陰唇,一手拿著那“訂書器”輕輕夾住的時候,夫人才有感覺。
“什麼東西?”
“您就當是個訂書器吧。這麼誘人的小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插進去,所以把它訂上才放心。”
張汝凌說的輕描淡寫,夫人聽著卻像晴天霹靂一般。
“啊?!不要!怎麼能這樣?”
“放心,都消過毒的。釘是銀的,不會生鏽發炎什麼的。就是會疼一下,像穿陰環一樣。”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還在里邊!”
“跳蛋就訂在里邊不好麼?不能被操,寂寞的時候可以打開跳蛋緩解一下,哈哈。我要訂了哦~”
“不行!不行!”夫人身體奮力扭動,喊聲已經嘶啞,“晚上我怎麼和老公……”
“莊主那邊您不必操心。今天李強玄給他安排了不少內容,絕對能把莊主榨干。晚上恐怕沒力氣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墊個衛生巾,就說來例假了,連血都是現成的,哈哈哈。哦還有,這個外邊的電池倉形狀也很圓潤。回頭把它插進夫人的肛門里,電线夾在屁股縫里,根本看不出來。”
“不要!不要!不……”
“一會給你塗止疼的藥。”
“不要!”
“不要塗?好嘞!”
咔嚓——
“呃呃呃啊~~”
********************
第二天上午,莊主准備出發回酒莊,跟張汝凌和李強玄道別。
莊主握著張汝凌的手,發自肺腑的表示這兩天在這里太享受了,這邊的服務非常到位,以後會常來,兩家也要深度合作。
並說昨晚夫人跟他說想要在這里在多住一段時間,還麻煩幾位費心。
張汝凌向他保證:“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然後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莊主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扭頭趁莊主不注意,又給夫人遞過去一個“你更懂的”的眼神。
夫人過去拉住莊主的手,無限溫柔的在眾人面前秀恩愛:“老公~下周來接我啊~”
“嗯,我處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來。你在這里好好休養。”
“嗯~他們這的溫泉特別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嗯,一起回去了~”夫人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幾天。”
“嗯~等你回來~你~你早點~”夫人面含春意,臉色粉紅,似乎有些激動。
兩人依依惜別,過了好一會莊主才上了車離開。
張汝凌見莊主走遠,對夫人說:“好了夫人,我們趕緊回去吧。夫人還有兩根肉棒沒有吃完呢。”
夫人低著頭跟在後面:“是~嗯……不過,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里面的跳蛋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