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可盈一個人歡蹦亂跳地往小吃街那邊去了,也不知是因為什麼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
我快步追著她的背影,不由得連連嘆氣。
結果倒是我一直在擔驚受怕,她本人是一點兒也不上心,依舊是我行我素的生活態度。
張可盈現如今,明明都成了孕婦了,還被醫生囑咐了一通要小心身體,最後看來,竟還是一副孩子氣的模樣,真不知道腹中真正的孩子到底受不受得了她。
我跟在她身後,看她像個小姑娘般對著攤位上的小吃左顧右盼的,本想上前提醒她一句攤子上的東西不衛生,可一想,按張可盈那個脾氣,怕不是我越說不要怎麼樣,她越是要怎麼樣,這種時候大概還是忍一忍,保持沉默來得好。
與她的目光不同,我又是看著行人,又是看著周匝的車輛,隨時預防著意外的發生。
結果這妞兒大咧咧的完全沒領我的情,橫衝直撞的,也還好這時候街上的人少一些,要是到了高峰期,那我怕不是要心累死。
走了一會兒,張可盈在一家炸雞店門口站住了。
她嗅了嗅自店里傳出的香味,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的感覺。
我回想著醫生的叮囑,再看看張可盈的表情,竟有點不忍心攔著她了。
畢竟她這段時間總受孕吐所苦,也沒能好好吃點什麼,現在終於有心水的東西,偶爾吃一次也沒什麼吧,就當是慰勞慰勞她自己了。
正當我出神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我掏出一看,是母親的短信,關切地問我張老師怎麼樣了。
我擡頭看了一眼張可盈的側臉,心說她現在好得很。
當然也不可能告訴母親實際情況,從名義上來說,張可盈現在好像還是單身,那這懷孕又是怎麼一回事,要是母親追根究底,難免不挖出些什麼。
女人在對抗渣男的時候總是同仇敵愾的,要是我成了那個批判的對象,那顆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
我簡單地給母親回了一條,告訴她張可盈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又說等把張可盈送回去以後自己就回家,讓她別擔心。
就在我回消息的時候,張可盈已經自己踏進店里去了,但很快又走了出來。
“怎麼了?”看著她皺著眉頭的樣子,我不禁奇怪。
“不想吃了。”張可盈冷淡地答道,臉色也變差了一些。
我料想肯定是她又忽然犯惡心,把食欲都給衝沒了,不禁苦笑。
忙上去拍了拍她的背,問道:“看你不舒服的樣子,要不然喝點暖湯之類的?我聽說街北的老鴨粉絲湯不錯的。”
“不要不要,本姑娘現在什麼也不想吃。”張可盈掩著心口,蹙著眉頭,儼然一副黛玉妹妹的模樣,“還是回去吧,你要送我回家才行。”
“好好好。”我陪著笑答應,天大地大都不如現在的張可盈大,我倒是真怕她腦袋一熱去把孩子打了或者把真相公開了,那可就全完了,這時也只好把她當菩薩一般好好供著。
張可盈家我倒是很熟悉,離這邊有相當一段距離,奈何她容易暈車,只好兩個人下步走了回去。
進了門,張可盈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唰啦一下就往沙發上坐了下來,整個人幾乎都要陷進去了。
“過來,坐下。”
我只好循著張可盈的安排乖乖地坐到她身邊,她倒是愜意得很,大手大腳舒張著,打開電視,半眯著眼睛,看起來懶洋洋的。
張可盈交叉著雙腿擔在茶幾上,說:“走了那麼多路,累死我了,小桐,給我揉揉。”
看她這樣兒,活脫脫一個地主家的少奶奶,而我則很不幸地成為了幫傭的長工,又要伺候她,又要哄她開心,苦活累活一人攬下。
話是這麼說,可張可盈畢竟懷著孕,這時候我照顧照顧她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一寬心,我把手搭上了張可盈的腿,可能是確實走了很多路的緣故,她的腿摸上去有些僵硬,又被風吹得冰冷。
我一邊搓著手給她暖著,一邊輕輕揉捏著她的小腿。
“嗯嗯,就這樣,再重一點,速度慢一點。往下一點,對對對。”張可盈不時點點頭,表示出很滿意的樣子,“不錯不錯,再給本姑娘倒杯水來。”
我輕輕敲了敲她的腿,然後跑到廚房去燒熱水,她現在也不能喝生冷的,總之一切都得小心對待才是。
而張可盈也借這個機會,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忙得我暈頭轉向的,好容易才把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回到客廳,卻發現張可盈已然睡著了。
我這才舒了一口氣,都說父親難做,我這八字剛有了一撇,就得把她伺候得和太上皇似的,可不是難做嘛。
說實在的,我對張可盈實在是不放心,保不齊她興致一上來又去噸噸噸灌酒,越是那些注意和嚴禁的事情她越不放在心上,要是有我看著還算好,但我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圍著她轉。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電視的熒屏還在閃爍著,放得是一個奶粉的廣告,我看著屏幕里的夫妻和小寶寶不禁愣神,如果張可盈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會是怎樣的場景?
盯著盯著,我總覺得脖子後面發涼,一轉頭,正是張可盈一對如星火般璨璨的明眸。
她剛才還歪過頭眯著眼睡著了,卻又在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我看著她的眼神,當中縈縈流淌著一條足以使人沉淪的河。
還沒待我說話,張可盈一下子撲了過來,將我的嘴唇霸占住。
她如痴如醉地吸吮著,仿佛要把我吮干一般,一只小巧靈活的舌在我的口中糾纏盤桓,宣揚著這里是屬於她的領地。
幾乎要吻到我腦袋缺氧時,她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我,但這不過是個起步而已,張可盈手一擡,把她的裙子高高撩起,里面光光的什麼都沒穿,我甚至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把內褲給脫了下來。
緊接著,張可盈騎到了我的身上,宛如一個高貴而驕傲的女王幸臨自己喜愛的男寵一般。
她的身材依舊是那麼迷人,裙子裹著白皙纖細的雙腿,美麗而光滑的小腹完全看不出是懷孕的樣子。
一想到張可盈懷了孕,我心里不禁大驚,醫生可說過先前這幾個月是危險期,不管什麼都得小心才是,忙提醒道:“小心!別傷了孩子!”
但她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一只小手在我的胯部來回摩擦,掌心抵著龜頭輕柔地旋轉,很快就讓我忍不住勃起了。
張可盈見肉棒已充血挺立,本就被勾起的情欲更為興奮,她扶著肉棒緩緩坐了下來。
讓粉嫩的花穴吞下這一根粗長的陽具,剛硬的龜頭將柔嫩的陰唇頂開,一直深入到那緊熱的膣道之中,陰道的褶皺緊緊纏住陰莖,來回擠弄著最敏感的地方,那陣陣快感順著肉棒回流我的體內,讓我欲罷不能。
張可盈騎在我身上輕緩地動著,或許她也是真的累了,不再像平時那般激烈,她的身體緊緊地壓著我,柔軟的臀前後搖動,迫著我直挺的根部和她的蜜穴一起晃動,在那一張一息的左右碰觸之間找尋著刺激。
她的身體一日比一日更敏感,很快,我就感覺到她的小穴中源源不斷地滲出愛液,弄得我的肉棒也濕滑不堪,張可盈一邊從下面進攻著,一邊把手掌按在我的胸上,用掌心頂著畫起了圈兒。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男性的乳頭在不斷地碰觸下竟然也會產生奇怪的感覺,雖然那種感覺很淡很淺,但首次體驗還是讓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
“來嘛,老讓人家主動有什麼意思,壞弟弟。”張可盈兩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一拉,自己則是向後倒去,而我的身體也隨著她的動作反轉,兩只手一撐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還差不多。”張可盈笑了起來,笑得無比嫵媚,眼角微彎,唇角勾起,腮間映著粉黛,看得我心尖都幾乎要被勾起來了。
她兩只玉臂掛在我的脖子上,又輕點了一下我的嘴唇,輕輕對我吹了一口氣,舉手間風情萬種,讓人忍不住直咽唾沫。
饒是柳下惠,在這妖精一般的張可盈面前,怕也是要成為石榴裙下的一伏了,我本來還有些擔驚受怕,但在她的挑逗下也逐漸精蟲上腦,無暇他顧。
我掰開張可盈的兩條白嫩大腿,在臀肉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開始大幅度地抽插。
我剛一開始動作,張可盈的呻吟緊接著傳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動了情的緣故,她的喘息聲竟比平時更顯嬌婉,光是聽著就讓人血脈僨張。
兩只手不由自主地就攀上了張可盈的雙乳,這一對大奶柔軟而富有彈性,捏在手中讓人欲罷不能。
我不由得幻想著,若是張可盈真將孩子生了下來,那這對雪白的椒乳,豈不是要滿溢出乳汁。
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只覺得更為興奮,於是一伸手剝開張可盈上半身的衣服,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吮起來。
張可盈被我這突然地襲擊弄得渾身都敏感了起來,她緊緊摟著我,上半身承受著我唇與舌的交舞,下半身包容著我巨龍撞擊的進攻,就在那快樂的吟叫聲中,很快我們就到達了高潮。
“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不許拔出去,都給我。”
她似乎感受到我也快要射了,長期的關系讓我們對於彼此的身體了解地十分清楚,一個小小的動作就知道對方的感覺。
張可盈交叉起了雙腿,將我牢牢鎖住,而我也是往里深深一頂,然後將作為男人的精華全部澆灌在了里面。
“進來了、進來了……啊啊啊啊~”以此為引,被滾燙的精液一衝刷,張可盈也同我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們彼此相擁在這沙發上,品味著潮水退去後的余味。
美好不僅在於絕頂時的歇斯底里,也同樣藏匿於激情過後淡淡的回甘。
我和她淺淺地呼吸著,聽著彼此的心跳,然後漸漸地闔上了雙眼。
稍微歇息了一會,我比張可盈要醒得更早一些,她本來身體就不太舒服,再經過這麼一折騰,自然是只想躺著好好睡一覺。
我把張可盈抱回臥室,又怕她著了涼,特意為她蓋好了被子,這才小心翼翼地關好門,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回到家,早已過了中午。
母親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在玄關處換好鞋,只覺得渾身如散了架一般。
也難怪,昨晚被母親榨了一夜,今天早上沒吃幾口飯就帶著張可盈去醫院,忙上忙下好一陣折騰,到了她家又得伺候她一頓,最後又做了一次愛,再加上知道了她懷孕後精神上的壓力,這雙重的疲累實在是讓我有些支撐不住。
我癱倒在沙發上,母親見我累成這幅樣子,也是不由得苦笑,趕緊靠到我身邊為我揉揉肩膀。
“辛苦你了。”母親是很擅長照顧人的,和張可盈不同,她會潛移默化地關心和呵護你,讓你從平淡地生活中嗅到一絲幸福的氣息。
在生活上,母親真的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賢內助,而一個男人,又如何不渴望有這麼一個可以帶給自己慰藉的女人陪在身邊呢?
這,也是我對母親如此痴迷的原因。
“有點兒累,休息一會就好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在醫院里跑來跑去確實有點耗力氣,媽你不知道,她暈車暈得可嚴重,送她回去也不能坐車,只能一步步走回去。”
母親見到兒子如此有擔當的模樣,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就如同男人想要一個能呵護自己的女人一般,女人又何嘗不希望有一個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呢?
“是嘛。那你張老師的身體到底怎麼樣,到底患了什麼病,要不要緊?”母親很在意張可盈的病情,畢竟她們兩個的關系一直就很好,又看到她的身體那麼不舒服,自然上心。
我剛想下意識地說“沒事”,可又覺得這兩個字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畢竟自己這一趟可是去了那麼久,這時候表現得太過輕描淡寫也不太妥當。
但,實話也是絕對不可能對母親說的,這母親一旦追根究底起來,我和張可盈的秘密就全暴露了。
壓抑著心中的慌張,我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的,也不算是什麼大毛病,就是急性腸胃炎,醫生說可能是吃壞東西了,讓她回去注意飲食,少吃辛辣油膩的,多攝入一些蔬菜水果什麼的。”
母親聽了之後點點頭,跟我一樣嘆了口氣:“嗯,她一個人住確實吃不好,中午也只能吃學校食堂。食堂是校長親戚承包的,為了節約成本他們什麼做不出來,總有學生和我抱怨吃飯的時候吃出蟲子石頭什麼的,但也沒辦法,除了學校食堂也沒別的去處。”
“中午吃不好,晚上回家她也是一個人住,自己不做飯,省功夫就點外賣湊活了,這外賣和食堂大同小異,都不怎麼樣。兒子你也要注意,不要吃那些小攤子上的東西,這些真的不好。”
“我當然知道了,他們做的哪有我媽做的好吃啊,送我我都不要。”我擺擺手,母親見我這個態度,也是禁不住笑了起來。
“唉,你說,要不以後讓你張老師晚上來咱們家吃飯吧,就添一雙筷子的事兒,反正家里就咱們兩個,她來了也能熱鬧一點。”
母親似乎還是放心不下張可盈,她那個性子,任誰都放不下心,母親又比較愛操心,自然是沒法把她棄之不顧
“唔……”我當然是很想拒絕的,別說有什麼往來了,我巴不得母親和張可盈永遠不要見面的好。
多一份接觸,就多一份危險,任誰也能明白這個道理,但話到了嘴邊,我又有些猶豫,沒辦法狠下心拒絕。
一個是張可盈的身體確實經不起折騰,再一個她肚子里畢竟還懷著我的骨肉。
即使不為她著想,只為孩子考慮,我也希望她能遵循醫囑,合理膳食。
讓她來家里吃飯補補身子,未嘗不是一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好吧,我沒意見。”我擺了擺手,沒有果斷答應,卻也不拒絕。
母親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她看我一副糾結的樣子,估計是以為,讓張可盈來我們家我會很不自在。
很少有學生能和自己的班主任朝夕相處還不緊張的。
當然,我心中的小九九,又怎是母親得以窺見的呢?
我則是有點頭疼,這熱鬧是熱鬧了,可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以張可盈的聒噪程度,一個人就足以頂得上兩個了,和母親配在一起,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奇妙的化學反應,但總讓人心里不太安省。
我還怕張可盈萬一在家里呆的時間久了,我和母親的二人世界就要被打擾了。
要知道,現在母親為我“補課”,已經完全換成了另外的一種含義。
這寶貴的時間可容不得有什麼浪費。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母親已經撥通了張可盈的電話:“喂?您好,是小張嗎,怎麼樣,身體好一點了嗎?”
“剛吃了藥,沒那麼難受了,就是不太想吃東西。”從電話里傳出了張可盈虛弱的聲音,想來是她又經歷了一番孕吐的折磨了。
“弄一點清淡的東西墊墊肚子,煮完粥喝,你要是越不吃東西就越沒力氣,越沒力氣病就好得越慢。好啦好啦,你好好休息,我和小桐商量過了,要不然哪,以後你晚上就上我們家來吃飯吧。”
張可盈本來精神還有些萎靡不振的,一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總有種所願得償的驚喜感,連聲音都高了幾分:“不好吧,我這一去,你該多麻煩呀,算了吧,算了吧。”
“你呀,就是老嫌麻煩老是懶洋洋的,才把自己肚子吃壞的。我都不嫌麻煩,你還怕我麻煩啊?本來我和小桐兩個人也吃不了多少,你來了無非添一副碗筷的事兒。就這樣吧,明天晚上來嘗嘗我的手藝。”
“好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可盈簡單地客套了幾句後連連答應,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想讓它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
“嗯,嗯嗯,拜拜。”母親掛了電話,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張老師同意了,這樣我也能放下心來了。我去做飯,你把客廳收拾一下,以後得注意打掃才行。”
其實家里算不上多麼亂,母親很勤快,常常收拾,大部分東西都收得整整齊齊的。
我尋了塊抹布開始擦桌子,心中卻比這塊抹布還要擰巴。
張可盈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夠頭疼的,本來她成了班主任,在學校就要時不時看到她,她又總以課代表的名義把我叫到她辦公室去。
現在竟然晚上回家還要看到她,我這一片清靜的樂土宛如被玷汙了一般。
再加上張可盈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搞刺激,特別是在人前的時候,之前出去旅游,她就趁著母親洗澡的功夫和我打了一炮,剛開學的時候,又當著辦公室兩個老師的面對我使壞,現在母親邀請她來我們家吃飯,到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也不知道這個小妖精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弄點小動作使我難堪。
我萬沒能想到,別人害怕老師都是因為學習成績方面的事情,我害怕老師卻是因為男女之事,真教人哭笑不得。
當然,今晚張可盈是來不了的,我和母親用過晚飯,依舊有二人世界的機會。
也因此,我總覺得自己的情緒較平時還要激昂得多。
入夜,燈火悄然,萬籟俱寂,而我和母親依舊是在房間里享魚水之歡。
小咪趴在客廳里,小小的貓爪子玩弄著彈球,但小貓咪的好奇心可不會止步於此,它雖然推著這個小球,耳朵卻已豎起,發著綠光的雙眼直直地看向房間的門,自那房間里,傳來陣陣引人遐想的聲音。
貓自然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可要是引一個人來暫聽一會兒的話,便知道這定是男歡女愛的現場了。
將鏡頭轉移至房間內,香艷至極的畫面便映入眼簾。
美如天仙的母親依舊身著那套熟悉的西裝套裙,在我反復的蹂躪下,這套衣服已經有了皺痕,但這時的母親在我的玩弄下也是扣子半掩、衣衫凌亂,這痕跡反倒更添了一種情趣。
整潔固然是一種美,但不同的場景自然要適配不同的美,現在,母親最外面的小西裝夾克斜披著,領口大開,乳溝欲露未露,下身的短裙也被粗暴地翻起,神色更是惹人憐愛、楚楚動人,展現出無比的嬌艷。
而她的姿勢則更為勾人,她的上半身正壓在書桌上,手邊散落著書本和水筆,臀部則是高高翹起,接受著我的洗禮。
不消說,這又是補課補到一般所碰撞出的激情的火花,現在的母親身體已經變得很是敏感,只要我稍微挑逗一下,下半身就開始濕潤,而且她也比之前要順從得多,幾乎是我的狼爪在她的臀肉上摸了一把,她就知道馬上趴下,再把屁股擡得高高的,宛如等待著交配的小母狗一般。
我自然也不會讓美人空守寂寞,母親穿著的那雙性感的連體黑色絲襪被我粗暴地撕開,只在陰部開出橢圓形的口子,這一下看上去更加官能,滑順的黑色絲襪將圓臀和性感修長的大腿裹住。
破洞僅在襠部張開,而在破洞處露出了光潔無毛的雪白陰阜和粉紅的嫩肉,這視覺上的對比和衝擊為母親的艷色添了一分。
我那火熱粗大的肉柱早已忍耐不住,在母親的蜜穴中輾轉騰挪了,從後面進入的姿勢,讓我能巧妙地施力,將撞擊變得更深、更猛,而從母親的角度,看不到我的動作,數著心跳等待著我的抽插,也有一番讓人欲罷不能的風味,因此,我們都特別喜歡這個體位。
胯部與母親的臀部相拍打,發出啪啪的魅惑聲響,也將母親屁股上的軟肉弄得波蕩不止,而母親也因為我邁力的狠肏而嬌喘連連。
今日的她業已不同往昔,完全不再抿著唇壓抑著自己的呼聲,而是近乎放浪地叫了出來。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慢、慢一點啊……”
在我肉棒的抽插之下,母親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這激烈的刺激讓她既想逃離又沉醉其中,逐漸溺在快樂的沼澤中無法自拔。
我看到這樣的母親,心中有一種驕傲感,母親能有這樣的變化,自然離不開我的努力,就算夸張一點,說是被我肏服的都沒什麼差別。
這種征服上的滿足,讓我的腦海之中一陣歡騰,甚至差點就射了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找回了無堅不摧的那種狀態,一邊拉起母親的一只胳膊,就好似駕著心愛的小母馬一般。
另一邊則是用手粗暴地揉捏著母親軟軟的臀肉,就好像色情影片中出現的痴漢一般。
那被黑絨覆蓋的臀,摸上去彈性比胸部更勝一籌,又有一種獨屬於尼龍的絲滑。
我用大掌環圓式地摸著,母親似乎也被我熾熱的手掌弄得心中騷動不已,自臀上傳來的火熱刺激著敏感的屁股肉,更進一步地刺激著股間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幾乎都要燒起來了。
豐滿的臀肉在我的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手指在那柔軟的屁股中印出痕跡,就好像在玩弄凝膠一般。
被我玩弄於股掌的母親此時嬌羞不已,在重重的刺激下無窮的快感在身體內流淌著,讓她感覺置身於淫樂的海洋之中。
“啊、啊嗯……要來了,要來了……”她知道,自己就快要絕頂了,在毫無顧忌的吟啼聲中,母親率先給出了自己即將高潮的信號。
我自然會意,在用陽具撞擊著花心的同時,不忘扭動自己的腰肢,宛如讓肉棒旋轉般,在母親柔嫩的膣道中進出開發,用碩大的龜頭刮動刺激著蜜穴和肉壁,進一步強化母親所感受到的愉悅。
很快,一種洋流侵襲般的感覺就席卷了母親的全身,她的腦海中就似過了電似的,渾身,尤其是陰部變得敏感無比,能夠清晰地察知那一根壞東西在自己身體中是怎樣摩擦著的。
接著,她只覺得雙腿發軟,使不上力氣,伴隨著高潮,那種解脫和自由的感覺,不斷蔓延。
母親的身體整個地趴在了桌上,雙腿微屈,屁股也落了下來,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樣。
只是高潮過後的余波似乎還沒有散盡,只見母親的身體一抖一抖,微微地震顫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我摟住母親,慣例在她高潮後給予一個充滿著愛意的吻。
母親自然不會拒絕,反倒是主動地渴求著我的舌,我們兩個人彼此吮吸著對方的唾液,又讓舌頭交纏、摩擦、打旋,不斷地用浪漫而綿長的濕吻向對方述說自己的愛。
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吻,它甚至比單純的高潮起到的作用還要大。
雖然母親高潮過了,但我畢竟還沒有滿足,下意識地就在用雞巴摩擦著肉壁的紋理。
漲得發燙的猛獸在母親的花澗中徜徉著,剛剛感受過絕頂的母親此時正值敏感的時候,又被火熱這樣一廝摩,還沒淡化掉的情欲即刻復燃。
在我的小動作下,母親的喉嚨中發出輕柔的吟聲和呼聲,又扭動了一下漂亮的小臀,似是表現出一種不滿。
母親在需要的時候,特別是感覺寂寞的時候,就會扭動自己的臀部,對這一點我早就了然於心,當下也不再慢條斯理小心翼翼,立即站了起來,站牢了,知道第二輪的大戰馬上開始。
這次我沒有抓住母親的臀,而是一手把住母親的一側腰間,為了更好地使力,宛如雙手抓著方向盤一般。
在這樣的姿勢下,我的衝鋒勢頭更盛,再加上不斷不斷的加速,只見的肉棒噗嗞噗嗞地在淫穴中隱現,將母親的陰唇都翻弄地一開一合的,更是讓母親的嬌喘停不下來了。
這時候,母親的嫩穴已經是泛濫不堪,大量的愛液不但濡濕了花穴,也一樣將我的肉棒淋潤得晶瑩瑩的,而母親的美穴也在我粗暴的肏干下變紅,少了幾分清純,多了幾分欲望。
在我凶猛地抽送下,母親整個身體都隨著我的抽插而搖晃著,她那極為敏感的肉壁吸吮摩挲著我的肉棒,柔軟的蜜壺迫切地想要榨出我的精液來。
而這時的母親,在潮退的快感以及子宮頸被衝頂的快樂下,雙頰塗上了嫣紅,眼神也游移而迷離,而那美麗的櫻桃小嘴更是微微翕張著,有口水情不自禁地自唇角流落下來,掉到了桌子上。
沉醉於快感中的母親已經快要不能把控自己的身體了,她口中的呻吟愈發濃厚,恰如累積起來的欲望,吞噬著母親的理智,讓她渾身沾染上了晦淫之息。
繼續飛速抽插了一會,我的腰部突然變得酸軟,體力也逐漸不支,高位後入的確舒服,但對體能的消耗也是巨大的,要是平常大概我還能堅持得住,可今天著實有些勞累了,這一會膝蓋隱隱作痛,就連站著都變成了一種折磨。
“媽,你自己上來動一下。”
我宛如小說中那種霸道的總裁對著母親發號施令,然後近乎虛脫地倒在了椅子上,身體雖然累了,但我的分身可一點沒累,依然高傲地昂著頭,一副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架勢。
母親聽我這麼說,也隨之轉過身,接著給了我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這是母親最愛甩的眼神,本意是表達不屑,但一由閉月羞花的母親來展現,則是一種讓人魂牽夢縈的嫵媚。
母親伸出她那小香舌,輕輕地在唇角邊挑了一下,舔淨了剛才因無法自控而滴下的口水,緊接著,葇荑小手在我的雞巴上一扶,高聳的陽根在那玉女纖手的引導下,對准那紅腫的蜜穴,滋溜一下就滑了進去。
被愛液完全滋潤過的小穴溫軟濕滑,這一下我和母親又再度交合在了一起。
我伸出手,在母親的身上動著手,將夾克和襯衫的口子一一解開,黑白的衣服向外一翻,上半身自鎖骨至小腹就展現在了我面前,這半穿半脫的衣服比一絲不掛看上去更加有誘惑力,而被解放後,母親那一對渾圓高翹的美乳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立起的蓓蕾周圍泛著粉色的乳暈,看上去宛如少女一般,我的手往上一抹,這對迷人的奶子便開始跳動起來,洋溢著充盈的母性氣息。
母親接著便將自己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她緊緊地抱住了我,而我也抱住了她,兩個人就以這種面對面坐位的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戰斗。
母親的美目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接著就吻住了我,故技重施一般,兩根舌頭再次相繞,品嘗著那源於愛情的甘美滋味,全身心地將彼此融化於自己的身體中。
很快,母親就搖動起自己的臀部,那柔嫩雪白的圓臀起起坐坐,淫穴將我的大肉棒整根吞沒,一對奶子貼在我的身上,通過不停地晃動自己的腰肢以獲求更多的歡樂。
面對面的位置優點就是讓兩個人的肉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擁抱在一起,而且女方更容易占據主導權,這一下我也能省一些力氣。
我的龜頭不斷頂擠著子宮頸,在母親陰道的最深處探索磨合著,在母親穴肉的擠按和揉弄下,酥酥麻麻的感覺爬上了肉棒的頂端,母親每一次臀部的搖動,都是陽具與陰道的咬合,都是最純粹的肉欲之間的交換。
但我自然不願僅止步於此,母親正在我的調教下一步步變得開放起來,現在她已經開始積極地尋求性愛的滋味,也不再壓抑自己快樂的表現,可我覺得還不足夠,我還想聽見母親說一些淫語,從母親那如冰山般美麗的臉上,從那高貴而優雅的唇齒間,說出最下流的話語,那樣的反差,看上去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嗯,老婆,你好棒呀,你的里面真的好緊,啊,一直吸著我的雞巴,爽死了。老婆,你爽不爽,我的肉棒大不大?”
“啊、哼、你,討……討厭……啊嗯~”
母親也沒料到我會如此用言語騷擾她,慣來清純的她自然是容不下這些汙言穢語,臉上也浮現出一陣妖艷的羞紅,但由於嬌喘聲不止的關系,母親的話聽起來就好像是在調情一般。
“別害羞嘛,老婆,你的絲襪也弄得我好爽,真的你太棒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干干你才行。嗯,小騷穴又有反應了,老婆,是不是你聽我說下流話,也會變得更興奮啊?”
我見母親的反應那麼明顯,自然也是異常高興,這一次母親不再無力地反駁,只是簡單地說了句“不要說”,然後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像是在懲罰我一般。
雖然如此,母親的下半身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越來越快,那玲瓏嬌軀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蜜穴含著我的男根,一吞一吐,用那紅嫩柔軟的穴肉將我的肉棒融化,在母親激烈地動作下,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仿佛不屬於自己,而有一種在空中翱翔般的舒爽,不由得眯起了雙眼。
母親的屁股搖擺扭動了一晌,很快又停了下來,她整個人酥軟無力,躺倒在我的懷中,身體再次出現了一顫一顫的模樣,我知道,這是母親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趁著母親還不能動彈的時候,我趕緊調戲般地問:“媽,你今天好敏感啊,怎麼都擅自高潮兩次了。”
“你還說!”母親又白了我一眼,盈盈的大眼睛中似是有波浪起伏,“不許你說那些……那些……不要臉的話,哼。”
母親就像一個小女人一眼傲嬌著,但卻並沒有生氣,臉上的羞怯之意早已將她出賣,我知道母親並不是厭惡,而是害羞罷了,否則,又怎麼會因為我幾句淫語的刺激,而如此快地達到了高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