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臣舜駕著祥雲,走的並不急,忽然,心中一緊,回身看,一人竟駕雲向自己這邊疾馳而來!
就這速度,只有白秀靈無疑!
明臣舜微微皺眉,自己剛采盡冰雨心的功力道行,雖然還沒有完全煉化,但要勝過白秀靈已經有把握,可要說能收發自如的擒住白秀靈而不使其受過重的傷,多少有些沒底。
只有先退避一下,待自己完全煉化冰雨心的功力道行,盡數領悟普陀院武功法術奧妙再說了!
眼見明臣舜速度加快,白秀靈如何肯舍?
心中已經怒極的她,也加速猛追,勢要將這禍根追上!
二人一追一逃,從南海一直向北,都是登峰造極的修為,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甩不掉追兵,追不上前敵!
追過高山密林,追過市井村莊,追過省城縣治,從嶺南追到中州,從中州追到塞外!
七天七夜,直到遇到一片陰雲,雷電交加,白秀靈一時被雷暴所阻,當她驅散雨雲時,已經不見了明臣舜的蹤影!
白秀靈心中狂怒難以抑制,看遠處地面一座岩石形成的小山,應該可以藏身,不及多想,隨手招來數到天雷劈去!
“轟!喀啦!”天崩地裂飛沙走石!
眾多巨大的岩石被擊成粉碎,四散飛舞,砂石如雨落下,在石山棲身的動物們遭了殃,四散奔逃!
看動物們躲藏逃命,白秀靈心中一陣懊悔,暗怪自己一時動了嗔念,連累了眾生。
眼看地面上已經基本恢復平靜,她降下雲端,展開神識,搜索四周。
明臣舜如憑空消失,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可白秀靈清楚,明臣舜肯定就在附近,只是掩藏了身形和靈氣!
照理說,此魔之能該不會這麼怕自己,這麼一味躲避自己才對。
是以,她加倍小心,謹小慎微的,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可任憑她將方圓十里反復搜索十幾便,依舊沒有明臣舜的蹤影,眼見天色已經暗下來,想到明臣舜身具正邪法術武功,為了防止被其暗算,白秀靈決定先返回普陀院再做道理。
她剛要騰雲而起,背後空氣一陣扭曲,明臣舜一臉陰笑的鑽出來,悄無聲息,朝著白秀靈身後就是一掌!
他掌力陰毒,雖然速度不快,但二人距離很近,眼看打中白秀靈,白秀靈就要吃個大虧的局面,白秀靈卻懵然不覺!
直到明臣舜自以為必中時,白秀靈也不轉身,突然朝後劈出一掌,掌風凌厲,顯然是有備而來!
猝不及防,明臣舜怕白秀靈察覺,偷襲並未全力,白秀靈卻是全力以赴,此消彼長下,“呯!”兩股掌力相撞,聲音不大,但迸射出的力道,波及之處,草木皆枯!
二人各自退開幾步,明臣舜臉上一陣血紅,一陣煞白,連續變換三次,才恢復。
白秀靈雖然是有備而來,但全力以赴的一擊被明臣舜抵擋住,反震之力也讓她胸中氣血翻涌,生生錯過占據上風的時機!
“好啊,居然能找到我的行蹤,看來拿下你還真要費些手腳!”明臣舜緊盯白秀靈,白秀靈也緊盯著他,冷聲道:“哼!邪魔外道,除了偷襲暗算還有什麼?今日定要除魔衛道,替天下除去你這個禍害!”明臣舜上下打量著她,說道:“沒想到你的修為已經超過了本尊的觀音貴妃,若是日後能飛升仙界,當直逼西天佛祖了!哈哈哈哈……”
“觀音貴妃……”白秀靈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他所指,勃然變色,叱道:“胡扯!你這孽障!凌辱生母師父,你還是人嗎?”
“我當然不是人!我是神!我遲早要做天地萬物的主宰,我怎麼會是人?”明臣舜笑容有些扭曲,“實話告訴你,不止是你的師父,還有你們!你們一個生下我卻拋棄我,還暗示讓你們害死我!一個索性把我扔到木盆里隨波逐流!那是汪洋大海,一個波浪就可以把木盆打翻,然後我只有被淹死一途,對吧?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正義之舉?”白秀靈又驚又怒,可又無法接話,當年自己和師父將明臣舜扔到海里,確實有取其性命的意思,而且也是受姐姐暗示,為了鏟除禍根,可當時明臣舜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看白秀靈走神的功夫,明臣舜突然出手,白秀靈大怒,倉促招架,二人打斗起來!
明臣舜功力已經超過白秀靈,又是偷襲,一招得勢,便連綿不絕,招式狠辣陰毒,白秀靈全力招架,堪堪頂住!
可她也看出,雖然明臣舜一時間奈何不得自己,但自己只要有個閃失就會萬劫不復,所以,一邊打一邊退,暗中尋找機會。
明臣舜也知道白秀靈不是好對付,自己已經盡得冰雨心功力道行,偷襲之下卻也只是占了上風,一時還拿不下,只有耐著性子,和白秀靈認真過招。
二人你來我往,自太陽西墜到月上樹梢,沒有了前幾番大戰的飛沙走石,二人只是周邊臨近區域有些影響,但其凶險一點不比前幾場大戰小!
眼看太陰星越來越高,越來越亮,白秀靈心里越發著急,她知道明臣舜擅用妖術,而妖術往往借助太陰之力,會威力大增!
就在她思索對策的功夫,明臣舜已經有了動作,他連環指,戳向白秀靈周身大穴,白秀靈遮擋躲閃,堪堪躲過,卻見他並未再出指點向自己穴位,而是口中念念有詞“疾!”隨指風過處,一陣黑風憑空刮起,黑風散去,十八個黑色鬼兵列陣在白秀靈面前!
“明臣舜,你又要使用這些齷齪手段了嗎?”白秀靈已經聽說過鬼兵的厲害,自己和明臣舜對陣已經難有勝算,對方再用鬼兵相助,豈不是更糟?
念及至此,她向後躍出,就要駕雲逃離,可剛落地還沒站穩,背後陰風襲來,她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一雙烏黑手臂的攻擊,站定後,倒吸一口冷氣!
剛才身後的位置,竟然也站著十八個黑漆漆的鬼兵!
這時她才仔細看過,鬼兵中有幾個,雖然面色黑炭,可看相貌,自己竟然認識!
“明臣舜!你竟然將這些高士練成鬼兵!你生拘魂魄,讓他們不得超生,真是天理難容!”不怪白秀靈激動,這些鬼兵中,衝虛,靈虛,無塵,無垢等,曾經是崆峒派,終南派,還有其他那些被明臣舜剿滅門派,長老名宿的人,比比皆是!
而能夠被明臣舜安排在一起對付自己,想必那些不認識的,也不會差太多,如果說名字,估計都聽過!
這些人中,許多都是已經到了地仙之境,或即將升仙,卻被明臣舜練成這麼個不人不鬼的模樣,如何讓白秀靈憤怒?
也有驚恐?
這些人若是有生前一半功力,聯手對付自己,自己都要退避三舍,再有明臣舜在旁虎視眈眈……
一咬牙,白秀靈從衣袖掏出一張紙條,上面畫著符咒之類,口中念道:“魑魅魍魎,惡靈消退!開!”符咒高舉,從符咒散發出奪目的金光,四散開來,一時間仿佛多了一個太陽,照耀得周圍如白晝一般。
散布在鬼兵周圍的氤氳黑氣,被金光一照,逐漸冰雪消融,雖然鬼兵沒有什麼表情,但還是感覺有些呆滯似的。
可明臣舜絲毫不在意,金光快消退時,他隨手一擺,鬼兵立即散開,無塵,無垢,衝虛,靈虛等四個崆峒派高手煉制的鬼兵在內,分列四角,其余三十二個鬼兵在外,內外兩層將白秀靈圍住!
被驅散的黑氣逐漸又聚攏回來,白秀靈心里一沉,冰雨心說過,以法術驅散明臣舜的妖法,很難一次奏效!
不等她多想,三十六個鬼兵已經發動,分進合擊,進退有據,顯然是有陣法的!
白秀靈每次出手都是竭盡全力,她知道決不能有一點遲疑,否則必會遭難!
可鬼兵身體堅硬如鐵石,且不知畏死,被她震退後,根本不做停留,立即會翻身殺回!
幾個回合下來,白秀靈竟然被震得手臂隱隱作痛,而鬼兵們似乎根本沒有影響,依舊奮勇向前!
“哈哈哈,你以為本尊真的不能將你拿下?那是怕傷了本尊日後的愛妃!等鬼兵將你擒住時,本尊再好好收拾你,你就知道你師父有多快活了!哈哈哈哈哈……”白秀靈根本無暇理他,只幾輪交手,就已經渾身香汗淋漓,想走脫都沒有機會,鬼兵進退攻防速度極快。
自己和明臣舜激斗多時,現在再和鬼兵糾纏,明臣舜卻在一旁養精蓄銳,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白秀靈心念一動,可能也只有再次動用法寶了!
為了救冰雨心,她動用了普陀院至寶羊脂玉淨瓶,之所以敢獨自追明臣舜,也是倚仗了此寶!
可羊脂玉淨瓶非一般法器可比,威力固然極大,但使用時,也必須普陀院院主,或者說觀音轉世之人來使用,旁人若是強行使用,縱然如白秀靈這樣可以靠絕世修為運轉,但也會消耗極大!
現在的情況,白秀靈已經別無他法,一咬牙,抽空掏出玉淨瓶,向上拋起,“菩薩甘霖,怨消魂寧!”玉淨瓶灑出點點水滴,如細雨散落,雖然不多,可落在鬼將身上,竟然發出“刺啦……”聲,冒起白煙!
鬼將如遇強酸,“吱吱吱”怪叫不止!
明臣舜大驚,一招手,鬼兵向後方退開,同時,他高高躍起,伸手去抓玉淨瓶!
“混帳!”白秀靈也急忙躍起,二人同時來搶,明臣舜先一步行動,但白秀靈更近一些,幾乎是同時碰到!
白秀靈一手抓玉淨瓶一手推向明臣舜,一抓一推,足可以將明臣舜推開而拿到法器了。
可沒想到的是,明臣舜竟然運氣於胸,硬受了她一掌,同時雙手齊出,將她幾乎拿到手的玉淨瓶搶了過來!
“噗!”剛落地還沒有站穩,明臣舜已經一口鮮血噴出,白秀靈臉色慘白,毫不遲疑的要再次撲上來搶奪,明臣舜卻殘忍的一笑,“別急!只要你沒有成神,遲早是我的人!等著和你姐姐師父一起服侍我吧!哈哈哈哈哈……”不等白秀靈打到,一個轉身失去了蹤影,待白秀靈再察覺到他行蹤時,他已經遠去,追之不及了!
確定明臣舜走遠,白秀靈頹然坐倒,如果不是一口氣強撐著,她也早就倒下了。
所以,才眼睜睜的,看著明臣舜將至寶奪走!
不敢耽擱,她服了幾粒丹藥,運功調息一陣,恢復一些後略作盤算,眼前的情況是明臣舜不知道會去哪里,如果他要對普陀院動手,普陀院上下絕無幸免!
雖然玉淨瓶落在他手里,可縱然他有從白玉靈處得來的先天氣息,可以模仿普陀院功法,但終究不會運用法門,一時該不會有什麼作為。
她決定先回普陀院,明臣舜已經不止是要對武林門派動手,他話里話外透著對整個天下的意圖,必須要將其所作所為公之於眾!
武林各派聯手,讓朝廷也不再支持他,群起而攻之,就如當年對付須彌幻境修龍宗一樣,集合天下之力,才能徹底將其鏟除!
京城里,也已經是萬籟俱寂,皇宮大內,皇帝剛剛從太後宮中出來,他在給太後“盡孝”,照理說,宮人們都知道不能去打攪,但宮門廠廠督馮寧安,六扇門總捕頭陸濤,內府衛衛公姜懷德一起來覲見,誰也不敢耽擱。
就這樣,皇帝生生從太後床上被叫起,心不甘情不願的,來見三人!
“這些都是真的?”看著三人交上來的密折,皇帝神情凝重。
“這些還只是臣等挑揀重要的羅列出來,要是各地收集上來的罪證全部集中,那真就是罄竹難書了!”說完,三人沒有再說話,等皇帝消化掉這些料!
皇帝確實要好好琢磨一陣!
奏折上都是各地官僚參奏明臣舜的罪狀!
如果只是鎮壓江湖門派,剿滅幫會時候手段殘忍,皇帝還會比較欣慰,可這些罪狀後面還有,如豢養私兵,排除異己,甚至干預地方官員任免!
這些都是可以歸於謀反的罪過了!
想到明臣舜的過往種種,皇帝琢磨好一會,說道:“明臣舜有功於社稷,但若真是如此作為,真是其心可誅!朕決議,可先暗中調集人手准備,明日傳旨,宣鎮國侯關雲軒覲見!”
“關侯爺一力推薦的明臣舜,而且他自己又是終南派的弟子,以關侯爺的見識,肯定會看透此中關鍵!吾皇聖明!”三人口是心非的稱贊著皇帝,退出大內,按照自己私下商量的去安排,大殿上,只有皇帝一人獨自沉思!
如果現在除掉明臣舜,其實也未嘗不是一個好時機!
明臣舜掃平眾多江湖門派,對於朝廷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既將不安定因素降低,同時還增加了府庫收益!
可他現在確實已經有了尾大之勢,即便是沒有這些密折,也該早做打算了,只是,該如何處理才能既省事,又不落下兔死狗烹的把柄呢?
作為一個皇帝,在乎名聲愛惜羽翼這是必然的!
皇帝要讓世人堂堂正正,學聖賢之道,自己行帝王之術才會輕而易舉!
否則,世人都是爾虞我詐之徒,皇帝要和多少人動心眼兒?
那還不累死?
所以,皇帝想到了關雲軒!
無論明臣舜是忠是奸,關雲軒來了就一定能有分曉!
九重天上,雲霧繚繞,仙霞彩虹,環繞拱衛,九天玄女娘娘,也就是白玉靈總覺得坐臥不寧!
她幾次視看下界,都沒有看到什麼異常,可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自己歸位沒幾天,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地上不一定發生了多少事情。
自己當年降世時,受天劫影響,元神分成兩人,雖然自己占據了更多的元神,但終究還有兩分在白秀靈身上。
現在自己已經歸位,可就是少的那兩分元神,使得自己一直沒有完全恢復能力,九天玄女,作為和鴻均道祖相當的存在,竟然每每掐算時,都會有掐算不到的地方,真是滑稽!
掐算半天,只掐算出將要發生的大事和自己密切相關,並且自己和白秀靈,都危險重重!
還算出過自己將要萬劫不復!
可又算出自己會震鑠天地!
心念一動,她又掐算一下,結果卻是心猛的一跳!
她想到了當年自己扔下的,修龍宗的孽種,居然掐算出,那個孽種不在五行三界內,不歸十界范疇中!
不詳的預感涌來,她再看向下界,看向普陀院,籠罩在普陀山上的雲彩看上去還是祥和一片,可仔細看,卻發現不對!
本來祥和聖潔的雲朵,現在已經透著魅惑淫靡之光!
這可是普陀院從未有過的事情!
再往下看,更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以她的神通,十八層地獄都能看穿,可竟然看不透普陀院上方的遮擋!
縱然是法陣,能阻擋自己視线的法陣又該多強呢?
越想心里越不踏實,九天玄女娘娘做了決斷,她要親自下界,去看看下界的情況!
她卻不知道,等待她的,就像她掐算的那樣,萬劫不復,又震鑠天地!
關雲軒一身錦袍,正襟危坐,堂屋里,只有妻子蔡雪瓊和老管家裴松在,其他下人一概被遣出屋,無事不得擅近!
桌子上放著聖旨,關雲軒一臉躊躇,蔡雪瓊臉上也是陰雲密布,聖旨說武林各門派代表進京面聖,請皇帝赦免其罪雲雲,關雲軒略加思索,便琢磨出其中三味!
明臣舜對付江湖門派,手段不可謂不狠辣,但正和關雲軒的胃口!
須知,關雲軒用兵,素來以狠辣凶悍,摧枯拉朽著稱!
所以,他一直對那些,明臣舜出手過於狠辣的說法不以為然,甚至嗤之以鼻!
即便是有了明臣舜大破終南派,他雖然也表示了對出身門派的關注,但明臣舜拿出那些所謂的,終南派縱容門人作亂的證據後,他也就沒再追問,並且,在剿滅終南派後,明臣舜也奏請皇帝,下旨,准許終南派復建,並約束好門人。
作為終南派的前輩高人,又是地位顯赫德高望重的,朝廷元勛,關雲軒當仁不讓的,被新立終南派尊為長老!
雖然只是個名銜,但也是對其威望的推崇!
縱然是關雲軒這樣,早已經看破世間功名利祿的高人,也難以完全脫俗……
當皇帝的聖旨到來,明顯是要詢問對明臣舜的態度,要關雲軒來拿主意時,關雲軒不由得不躊躇!
自己算是一力保舉的明臣舜,更是一直看好明臣舜,而多次向皇帝進言,現在自己要是主張剔除明臣舜,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
在他看來,皇帝的意思說來也簡單,江湖門派被打擊的元氣大傷,縱然如少林武當沒有遭到明臣舜攻打的,也是自己宣布封山,嚴禁門人私自下山活動,並昭告天下,門派世受皇封,忠君愛國,凡敢參與亂軍者,即刻逐出師門!
這樣一來,等於是自己降低自己實力影響力,同時也是向皇帝宣誓效忠。
那麼,江湖既然要太平很長時間,那麼明臣舜這個江湖門派的眼中釘還有什麼用?
可能也就剩下給江湖門派出氣,做朝廷,做皇帝的替罪羊了!
不是沒有想到過明臣舜的下場,可這實在來的太快!
關雲軒確實很賞識明臣舜,對於自己結義兄弟這個孫子,他很看好!
所以,他的想法,至少再要個四五年,明臣舜對於江湖門派的打擊才能達到現在的成效,那時候,皇帝縱然想對其下手,也要再准備幾年,自己完全可以讓明臣舜以請調外省,甚至辭官等方式避禍!
可明臣舜實在是厲害,竟然這麼快的解決了江湖門派對朝廷的威脅,也就只有讓他自己提前面對兔死狗烹的局面!
這就讓關雲軒犯難,到底是該繼續保明臣舜還是放任皇帝下手?
明臣舜年輕氣盛,而且明家乃是刺殺世家,恐怕皇帝要大費一番周折!
忽然,關雲軒腦中一道靈光閃現,他有了計較。
“朝廷的意思,恐怕是要兔死狗烹,以明臣舜來解江湖門派的怨氣!”關雲軒還沒說完,蔡雪瓊粉臉就已經氣白了,怒道:“什麼?臣舜給朝廷掃平江湖各派,清除隱患,聚斂了錢財,剛見成效就要玩這一手,朝廷也太急了!”她酥胸上下起伏,明顯是動真怒了,關雲軒也沒覺得意外,他自己又何嘗不怒?
只是沒有這麼激烈……“所以,皇帝的意思是讓我出面說話!無論最後是否對明臣舜動手,朝廷都不擔什麼!動手了,就說是江湖各派對明臣舜不滿,不殺不足平眾怒!不動,就是皇家天恩,對各派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保下了明臣舜!明臣舜要對朝廷更加感恩戴德自不必說,就是日後再找個緣由,將其革職查辦,他也該明白,是朝廷在保護他!”
“老爺,您可不能這麼做!臣舜祖父和您是結義兄弟,您若是不護著他,人情道義都說不過去啊!”蔡雪瓊激動,早把避嫌扔到了腦後,“再說了,他算是您舉薦給朝廷的,若是他被找個由頭查辦,您的名聲會不會受損?皇帝怎麼忘恩負義啊!”
“夠了!胡說什麼?”看她說到皇帝身上了,關雲軒忙出言喝止!
怕她再說,接著道:“放心,我看好那孩子,此番進京面聖,自幼主張,你不必多慮!”蔡雪瓊想再說,可也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只有忍住,不過,既然關雲軒說的話讓她放心不少!
裴松面色一如既往的木訥,或者說,自從當年明臣舜來過後,他一直死氣沉沉的,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反應,仿佛根本沒看見沒聽見!
“裴管家,我給老爺准備些東西,你跟我來一趟!”蔡雪瓊說完轉身出了堂屋,裴松跟隨而去,只把關雲軒留在屋里……進了房間,確認沒有人跟隨後,蔡雪瓊忙從床下暗格中取出一個香檀木的盒子,打開後,里面是幾封信件,從最底下,拿出一只紙鶴!
蔡雪瓊點燃一根香,嘴中叨咕幾句,捏住紙鶴,在香頭上方,煙霧中,點燃,紙鶴瞬間化為灰燼,但卻保留了本來形態,直到一股香風自下而上吹過,逐漸消逝!
她悵然若失的坐倒在繡榻上,琢磨著該如何能幫到明臣舜,可腦子里亂哄哄的,根本想不到什麼辦法,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智計百出的人!
但看到一旁如木頭人的裴松時,舊恨掠過腦海後,心放松下來……
搶到玉淨瓶,明臣舜馬不停蹄的往京師趕,他知道自己受傷不輕,需要趕快療傷!
不管怎麼說,能得到普陀院至寶,自己的勝算無疑又大大增加了!
他和白秀靈一追一逃,都是駕著雲,現在離京師足有上千里。
若是駕雲,也就是兩天時間,可為了搶玉淨瓶,他硬受了白秀靈一掌,經脈多處被震傷,又強行運功駕雲逃離一陣,才飛了三百多里便再也堅持不住,落下來,找了個僻靜處,運功療傷半日,才又動身。
不過,駕雲是不可能了,又怕有仇家撞見,只好撿荒山僻嶺小路走。
對於這邊的道路,他還是比較熟悉的,這是墨韻山的支脈,沿著山走,可以一直到京城西邊三百里左右出山!
墨韻山地理位置特殊,既是京師屏障,又有小路無數,所以,帝國創立之初便嚴令禁止各派在山中立足!
所以,明臣舜選擇這條路,也算明智!
不過,除了山民,和一些寺廟道觀,山中人跡罕至,明臣舜自己的吃喝也成問題,受了重創,無法施展大搬運法,只有抓個山雞野兔充飢!
幾天下來,明臣舜確信白秀靈沒有來追擊自己,緊張著的心也放下,行到一處水潭旁,幾天鏖戰,身上難免血汙汗水黏黏膩膩的,緊張時注意不到,現在不緊張了,頓時感到十分不舒服,便脫掉衣衫,跳入水潭……
正洗的歡的時候,他神情一動,有人過來,而且是騎馬的!
明臣舜忙潛伏到靠近岸邊,雜草叢下面,觀察著道路!
“師妹,你快點啊!師父嚴令咱們不得延誤,你怎麼還慢吞吞的?”
“哼!行了,別拿師父嚴令說事兒!我看你就是想去見玉潔玲瓏吧?”
“哎,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叫我想見玉潔玲瓏?你這一路上陰陽怪氣的,怎麼盡是胡說八道啊?”
“哼!我胡說八道?那天白秀靈幫忙御敵時候,你以為我沒看見?你那眼睛就沒離開過!她有什麼好?看上去年紀不大,其實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比你大了將近二十歲,都能做你娘了!”
“越說越離譜!我告訴你啊,就咱倆說說,我不和你計較,待會兒師兄弟們上來,你可千萬別胡說了!讓人笑話!”
“有什麼可笑話的?她就是快四十歲了,怎麼啦?憑什麼你不跟我計較?她關你什麼事?”
二人嘰嘰喳喳吵得厲害,明臣舜偷眼看去,只見一男一女,兩個武林人物打扮的年輕人,騎著馬,正在鬧別扭。
聽他們剛才說,白秀靈幫助抵御過敵人,並且時間很近,算來也就是峨眉派的,可峨眉派進京怎麼會走墨韻山?
仔細再看,男人大概和明臣舜年紀相仿,二十左右,頗有幾分英氣。
女子看上去也差不多年紀,雖然年紀不大,但竟然是前凸後翹的,曲线十分誘人!
模樣也不差,算得上美人。
明臣舜一下子來了精神,下面分身有了反應……
“師妹,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可……你不該亂說話啊……”年輕男子似乎很無奈,女子卻道:“師兄,我是對你傾心,可你就不敢承認你喜歡那白秀靈?我哪里不如她?你喜歡她可是要等她到天上去啊?”
“師妹,既然說到這份兒上,我不妨直言!我已經給家里稍信,請家中長輩到普陀院提親!你知道的,我的曾祖母就是普陀院俗家弟子,我二爺的正房也是普陀院弟子,算得上有緣分……”
“你……你竟然……”女子還要說話,突然一個聲音大喇喇的道:“哈哈哈,憑你這個廢物,也想對我的女人染指?這是不知天高地厚!”二人大驚,他們武功修為不弱,而對方潛伏在側竟然沒有被發現,這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
“你是何人?為什麼偷聽我們談話?”男子拔劍以對,女子也抽出寶劍,和男子一起對敵。
但剛看清對方,女子瞬間俏臉緋紅,對方竟然是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子!
“我?憑你這廢物也配知道我的名字?”根本沒理會自己赤裸身體,更加沒把這二人放眼里的意思。
“哼!我乃峨眉派顧劍庭!今日和同門出來辦事,尊駕口口聲聲說我想染指自己的女人,這話從何說起?”顧劍庭為人可謂心高氣傲,除了當日對白秀靈一見鍾情外,自問還沒看上過什麼女人,所以,聽明臣舜的話才出奇的來氣!“這小騷蹄子不錯,看著在床上肯定夠浪的!不錯,不錯!嘿嘿嘿嘿……”明臣舜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轉頭看向旁邊女子,女子被氣得俏臉生霜,怒叱道:“呔!你這廝裝瘋賣傻嗎?我乃峨眉派弟子惜月嬌,你滿嘴汙言穢語,真是找死!”
“唉,好好好,我喜歡這樣的女人,有味道!”明臣舜滿不在乎的道:“不止白秀靈,還有已經在天上的白玉靈,也遲早是我的女人!這幾天沒見什麼葷腥,要淡出鳥來,正好拿你這騷蹄子解解饞!”話音未落,人已經直撲過來,雙手分開同時攻向二人!
面對他鬼魅似的一擊,顧劍庭惜月嬌都著實嚇了一跳,忙出手抵擋!
雖然有傷在身,又是以一敵二,明臣舜依舊是大展神威,將二人殺得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師妹!兩儀劍法!”峨眉派是佛家門派,但卻有一套密不外傳的鎮派武功,兩儀劍法!
據說是當年峨眉派先祖和道家高人交好,以峨眉派武功與之交換而來,後又自行修改添加招式,最終形成!
此劍法以道家兩儀劍法為基礎,融合了佛家無色無相的內功,佛家為體,道家為用,攻守兼備,著實厲害!
只是修煉者必須是相互極為了解的兩個人,同時修煉。
並且,天天在一起,以求心意相通,配合無間。
所以,歷來練成此劍法者,多是兄弟,姐妹,不相干的男女同門修煉,最終都成了夫妻!
顧劍庭資質極佳,惜月嬌也是天資聰穎,二人很早就被選為兩儀劍法修煉者,只是惜月嬌對顧劍庭落花有意,顧劍庭卻對她流水無情!
正是因為有這個結,二人的劍法雖然造詣極高,卻始終無法到大成境界!
現在情況危急,顧劍庭立即想到以此劍法來反敗為勝!
明臣舜聽說過峨眉派兩儀劍法,可始終未見其真容,竟然在這荒山野嶺撞上,他也不敢大意,出手沉著起來!
兩儀劍法的根本在於,一劍攻擊,必有一劍防御!
防御一方,正好將攻擊一方的所有漏洞都防住!
而讓明臣舜感興趣的是,無論資質,修為,顧劍庭都要高過惜月嬌甚多,可二人配合竟然是顧劍庭主防守,惜月嬌進攻!
在明臣舜看來,以霹靂手段,迅速取勝,才是最好的方法,峨眉派竟然以功力深湛者防守,實在迂腐!
可幾個回合下來,他又有了新的認識!
顧劍庭修為更深,而且性格更沉穩,所以,出手防護的時機拿捏的更加恰到好處,而惜月嬌雖然功力稍弱,但出手時可以毫無顧忌,只管攻敵不理自己的空當!
若是交換一下,進攻增加的力度,確實不夠抵消防守出現的差距的!
又是幾個照面下來,明臣舜已經對兩儀劍法有些了解,也就不耐煩再和他們周旋,出手再次加快,二人頓感壓力倍增,汗流浹背!
惜月嬌出手更加急躁,可就是無法擊中對方,突然,她一劍刺空,肋下露出空擋,顧劍庭急忙出劍補救,明臣舜卻沒有趁機下殺手!
而是一抓直取那凸起如繡球的胸前之物,“呀!”惜月嬌驚呼而退,明臣舜道:“不錯,軟,彈,一會兒有的玩了!哈哈哈……”
“無恥!”惜月嬌大怒,揮劍而上,顧劍庭見狀知道事情要壞,忙阻攔,卻晚了一步!
惜月嬌一劍刺向明臣舜,明臣舜輕輕躲開,順勢閃到其背後,雙手齊出,連續封了數個大穴……顧劍庭一劍從旁邊殺來,明臣舜屈指朝劍脊一彈,“叮……”
“啊!”顧劍庭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虎口發麻,寶劍拿捏不住,脫手直飛上天!
他忙向後躍出,待站穩後才發現明臣舜並未追擊,摟著軟倒的惜月嬌,笑吟吟的仿佛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錯,不錯,也夠讓本尊肏一下了!哈哈哈哈……”惜月嬌大急,可根本無法動彈,“你,你這狗賊!放開我,不然峨眉派饒不了你!”
“放開她!否則你就是和峨眉派為敵!”顧劍庭也驚怒交加,出聲恫嚇!
沒想到,對方根本沒在乎他們,不以為然的道:“笑話,我明臣舜還能在乎峨眉派?”
“你是明臣舜?”聞聽此言,二人都如墜冰窖!
明臣舜也懶得理他們,隨手將惜月嬌的衣服一片片的撕下,雪白的身體,暴露出的部分越來越多,惜月嬌眼淚滾落,顧劍庭再顧不上其他,揮拳打向明臣舜,可又能奈何?
他也不理顧劍庭,繼續撕扯惜月嬌的衣服,抱著一個人在懷里,躲閃著顧劍庭的拳腳,居然行雲流水不見絲毫慌亂!
不幾下,明臣舜就將惜月嬌剝得赤條條的,山風吹過私處,惜月嬌感到一股涼意直達心房,可恨自己連跑都跑不掉!
顧劍庭再次撲上來,突然從衣袖中掏出一把短劍,刺向明臣舜,明臣舜抱著惜月嬌輕輕一躍,躲開這一刺的同時,一腳點在顧劍庭背心處,顧劍庭一個前趴撲倒在地,別提多狼狽!
他掙扎著要起身,明臣舜卻一腳踩在其後背,鄙夷的說道:“就憑你這麼個廢物,也配打我女人的主意?就你這身手,連我女人在床上和我撒嬌都不如,不知死活!”說著抬腳便要踩下!
遠處馬蹄聲由遠及近,趁著明臣舜分神兒的功夫,顧劍庭突然向旁邊一滾,躲開他腳下,順勢爬起,大叫道:“眾弟兄快來,抓住明臣舜了!”聽馬蹄聲至少有十幾個人,明臣舜自問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自己對手,可自己畢竟傷勢未愈,耽擱久了難免生變故!
峨眉派的人陸續趕到,看見眼前的景象,都不免一呆,若說抱著惜月嬌的年輕男子是明臣舜,這個好說,可怎麼也不像被抓住了啊?
顧劍庭臉上一紅,他怕眾人聽說明臣舜厲害,逃走,或者說過來慢了,自己危險,所以撒謊。
可撒謊比被打死強!
看幫手來了,頓時有了精神,朗聲道:“明臣舜,你屢次生事,挑釁峨眉,今又侮辱我同門,峨眉派與你勢不兩立!”明臣舜根本沒理他,竟然眾目睽睽之下,搬開惜月嬌的大腿,將雞巴頂住了那雪白的陰阜,不等那幾個峨眉弟子醒過神,奮力一插,“哇……”在惜月嬌慘叫聲中,將粗壯的雞巴完全插了進去!
突然,轉頭對峨眉派的人說道:“我要拿峨眉派的女弟子做種女,培育陰兵鬼將!你們這些男弟子,識相的歸順本尊,還有出路,否則,等死吧!哈哈哈哈……”說完一轉身,竟然連同惜月嬌一起,憑空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旁邊山腰上!
“師兄,怎麼辦?”說到底,這些人也知道顧劍庭的見識修為是眾人中的翹楚,還是唯他馬首是瞻。
顧劍庭想了想,說道:“咱們就是追上了,也奈何不得此賊!老七,老十,你們兩個腿腳快,又是京兆附近人,你們拿峨眉派信物,去聯絡鐵拳門,寒露寺,孤劍閣等峨眉派分支或交好門派!約他們下月十五一定到京城,將咱們被明臣舜偷襲的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到時候和咱們彼此呼應,請朝廷處置明臣舜!”老七老十走了,他又說道:“十三,十四,你們兩個出門少,這一路我怕還不會太平,你們去洛州五仙庵,那里有靜慧師太坐鎮,請她將遇襲的事情傳回峨眉!咱們沒帶紙媒,最快的方法也就是這樣了!”
“其余兄弟,咱們此番進京,事關重大,我以請家中長輩出面,在朝廷中動員正義之士,參奏明臣舜,這惡賊一日不除,天下一日不得安!”
明臣舜並未遠去,只是隱藏身形,看顧劍庭等人離開後,又抱著惜月嬌回到原地!
“你那個師兄實在是個草包!看著光鮮,一點用也沒有!”面對他的奚落,惜月嬌根本沒有吭聲,眼淚無聲的流淌,自己的清白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毀在了這個惡賊手里!
明臣舜也不理她,喜滋滋的來到水潭邊,將她放倒在地,正要奸淫,忽然覺得少了點什麼!
想了想,不由得笑道:“我說呢,你現在不能動,待會快活時候,肯定不會盡興,就把你解開吧!”隨手幾下解開惜月嬌被封住的穴道,手腳突然得以活動,惜月嬌立即想推開明臣舜,可如何能夠?
幾下的工夫,明臣舜就將她雙腿分開壓向身體,同時將其雙臂別到身下,雙手則抄住那白皙肉乎的雪臀,用力向自己身體一拉,同時身體下衝,不管自己雞巴出奇粗大,惜月嬌剛剛破瓜難以承受!
“哇……”隨著惜月嬌的慘叫,就在這水潭邊,光天化日下,奸淫起來!
明臣舜多日不曾碰女人,早就饞壞了。
而一上來,又是直接遇到惜月嬌這散發處女幽香的身體,使得他狂性大發,根本不理惜月嬌的死活!
明臣舜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如燒紅的鐵棍,燙得惜月嬌以為自己要被刺穿了似的!
處子陰道緊湊密實,讓明臣舜舉步維艱,幾次發力,其實只是將雞巴進入大半,還有一段露在外面!
在緊湊的玉道擠壓下,明臣舜暢快莫名,大開大合的,只管很插猛抽,惜月嬌本來心如死灰,但身體撕裂的疼痛讓她吃不消,“畜生,呀!穿了啊!”
“不要呀!畜生!救命……啊……”她叫聲淒慘,可越是淒慘,明臣舜越是暢快,根本不理她死活!
抽送一會兒,惜月嬌玉道中分泌的愛液逐漸增多,有了愛液的潤滑,明臣舜進出更加順暢,同時雞巴扎的也更深!
惜月嬌的掙扎也不再劇烈,索性明臣舜只抓住惜月嬌的雪臀,抬高,使她的牝戶更加貼近自己,同時也無法再趨避閃躲!
明臣舜每次插入都用盡全力,漸漸地,雞巴可以完全沒入惜月嬌的玉道,龜頭更是能擠開花芯,威懾子宮!
不知不覺的惜月嬌已經不再反抗,還下意識的抓住了明臣舜的手臂,突然,明臣舜停住了動作,惜月嬌竟然主動上挺幾下屁股,猛然發現不對,醒悟過來時,卻見明臣舜正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
“怎麼樣?嘗到甜頭了?我比你那草包師兄好吧?”明臣舜的話讓她羞憤莫名,眼淚再次流淌下來,“你個狗賊!只要我不死,定然食你肉,寢你皮!”
“找死!”明臣舜大怒,用力一插,雞巴直插到底,惜月嬌呼痛,接著,迎來的是一連串不停歇的插入!
龜頭如搗蒜的撞擊柔嫩的花芯,明臣舜雙眼赤紅,大有將惜月嬌搗碎的架勢!
突然,明臣舜發狠的將雞巴往惜月嬌花芯一插,龜頭頂住陰關!
運功猛吸!
惜月嬌只覺子宮被什麼用力咬了一下似的,當即尖叫一身,渾身顫抖著,泄身了!
“呀……”她身體顫抖,手舞足蹈,如果不是明臣舜按住,怕是要跳起來!
明臣舜的雞巴深深的插在惜月嬌的玉道里,享受著強烈的擠壓按摩帶來的快感,同時也不忘將她泄出的處子元陰盡數吸納!
隨著震天價的叫聲過後,惜月嬌一身功力化為烏有……
明臣舜神采奕奕的上路了,有了惜月嬌寶貴的處子元陰滋養,身上內傷盡復!
同時還將采自冰雨心的功力修為徹底煉化融合,對於普陀院的武功法術他已經完全掌握!
他沒有著急趕路,而是依舊在山間行走,手中拉著一條繩索,繩索另一端拴著的不是狗而是一個女人!
但這個女人被他打扮成了母狗的樣子!
渾身赤裸,只以紅色絲帶裝飾,脖子上系著項圈,手腳並用的爬行。
怕她受傷,明臣舜體貼的給她套上了手套和護膝,在妖法加持下,一人一狗飛快的向京城而來!
此時的京城,依舊是繁華熱鬧,仿佛真的是太平盛世!可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