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跪坐在柔軟的厚地毯上,身上的打扮卻是一反平時簡約俐落的風格。
染成澹褐色的長發旁分遮半邊眉毛、尾端微卷;閃亮的水晶耳環、角膜放大片、濃艷的眼线和與眼影、亮紫色的水晶指甲及夸張的白色厚底高跟長靴、搭配上布料有等於沒有,露出大半個私密部位的薄紗睡衣。
完全復制了俗艷不堪的應召小姐造型。
以時尚的眼光來看,這簡直是一場災難。
堂堂一個醫美集團的公關兼發言人,理當代表知性與美麗兼具的品牌形象,如今,卻模彷著坊間最廉價的庸脂俗粉,半裸著待在高檔的旅館房間里。
然而我知道,即使穿著打扮再怎麼相似,那由內在煥發出來的雍容氣質是怎樣也掩蓋不了的,仿佛我是位歷經變故的高貴人妻,迫於無奈而下海賺取嫖資。
只不過,我的身體也不全然是剛下海的人妻該有的模樣:經過雷射手術處理之後,光潔地沒有一根雜毛的股間,一個黑色的肛塞突兀地突出在粉紅色襯裙的尾端。
那是我走進這間旅館之前就被指定好必須要穿戴的“裝備”:片刻之前,當我穿著裝飾著金鏈的超短窄裙、踩著白色長靴,以不自然的步伐踏進這家高檔旅館的大廳時,ㄧ度驚動了旅館經理前來關心。
顯然他們並不歡迎打扮如同我的這種廉價的“貨色”,不應該出現在這樣高檔的地方。
而這種自甘墮落的羞恥感就在我努力夾著肛塞回答飯店經理的問話中達到頂峰,溫熱的愛液直截了當地就從真空的裙底滑落。
於是,當我走進房內,依著命令在男人眼前褪下那套迷你皮裙套裝、換上這套粉紅色薄紗睡衣、下流地展示我泛濫的股間時,他無比得意地笑了。
高貴與庸俗、端莊與不檢的反差,使得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情欲高漲、興奮異常。
然而,讓這位穿著打扮威嚴、此刻表情卻是猥瑣、目眥欲裂的,並不僅僅止於我那惹人注目的外表。
這個用貪婪的眼光舔舐著我的不是別人,卻是依潔的“前”老板:強森正是他忌於依潔的“功高震主”,卻又苦無除去這位開國元勛的計策而心存怨懟。
而哲哥與陳醫生適時的請托,自然讓他又驚又喜、全力配合執行這個計畫。
明眼人都知道,他對於依潔未來會何去何從並不關心。
雖然依潔現在的外表幾乎已經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了,而強森對他的印象還僅止於他的男性樣貌,對於這個曾經的開國功臣、盛世下的良弓走狗當然毫無興趣。
然而,這並不代表他對於依潔這位前部屬的老婆沒有興趣。
想當然爾,在職場上除去了眼中釘肉中刺,從此以後真正的君臨天下,而昔日讓自己相形失色的功臣的老婆。
如今正遵從命令、將自己打扮得如同廉價街娼,且即將被自己騎在胯下求饒。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男人志得意滿的事嗎?
“嘿嘿嘿?曉瀅啊,沒想到妳這麼快就發騷了?這股媚勁真讓人受不了呀?”
我恭敬地跪伏在強森的身前,促膝的雙臂更把我那在賀爾蒙藥物作用之下,更形成長的乳房往胸前集中,擠出深深的一道鴻溝。
“嘖嘖?便宜了林穎傑那個小子,ㄧ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早點讓他老婆來讓我舒爽一下不是很好嗎?或許我還會考慮不用下這麼重手,頂多把他冰起來就是了?”
“只不過?他想必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綠光罩頂,老婆不但被人睡走、調教得服服貼貼,連下面的穴也當起公關來了?嘿嘿嘿?話說回來,你們吳董應該早一點跟我說的嘛,害我白白憋屈了那麼多年?”
強森的言語極盡嘲諷羞辱,一只手卻毫不客氣地捧起我的乳房,熟練地撥弄著乳頭。
“嗯啊?”我呻吟了一聲,快感迅速地就從乳首擴散開來,上身稍微挺起哀怨地看著他,好讓他的手能更加順暢地玩弄我的乳房。
“媽的,吳董還真有點手段?良家的人妻畢竟還是強過我在外面找的那些野雞,更何況是像妳這樣的美人,想來還真有點羨慕?嘿嘿?來吧,把這個戴起來?這是特地為妳准備的呢!妳的大奶子配上這個一定好看?”
在強森意有所指的感嘆聲中,我依言從他手中取過那只項圈戴上頸項、調整好松緊,並捏著自己一雙乳頭將項圈鏈條上相連的那對對掛著鈴鐺的乳夾,輕輕地夾上。
而此時強森則已經拿出手機,自顧自地錄影起來了。
面對著鏡頭,我不免感到一陣羞赧,小腹深處卻也同時一陣燥熱,潮濕的熱流“唰”地再度從穴口涌出。
我強忍著身體的快感,雙手捧起上了夾子的乳房,輕輕晃動兩下讓它發出清脆的聲響,嘟嘴對著鏡頭拋個飛吻。
“陳董?小妹的大奶子跟您的鈴鐺有搭配嗎?”
“嘿嘿?當然了?這是送給妳當見面禮的。妳別見外老叫我陳董了,叫聲爸爸來聽聽吧?我ㄧ向都喜歡操妳這種年紀剛好可以當我女兒的騷貨?”
強森越說越起勁,胯下的肉棒也朝氣勃勃地怒張著。
“嗯?大肉棒爸爸?女兒的騷逼癢癢的?想被您操?”
十足小人得志的嘴臉的他,連心中僅存的戒心也煙消雲散,言語愈加下流起來。
“嘿嘿嘿?好好好?乖女兒、乖女兒?不過,這樣一來妳那個老公不也就變成我的龜兒子了嗎??哈哈哈,那個小癟三?還真的以為留職停薪之後還回得來嗎?現在來幫我提鞋我還不要呢!”
強森躊躇滿志,臉上滿是露骨的輕蔑與不屑。
自己的先生被如此糟蹋,我竟絲毫沒有任何的憤怒。
相反的,屈辱與貶抑竟讓我的身體更加得火燙,快感不斷地蓄積、甚至微微顫抖著起了雞皮疙瘩,下身的愛液也同樣地洶涌奔騰、弄得大腿間濕黏一片。
中毒般的快感促使我對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更加地卑躬屈膝,我主動地捧起他的陰莖親吻,含住前端讓唾液慢慢地將之包覆。
奉承迎合的言語自然地從我唇齒間流出:“爸爸?他不是人家老公了啦,他已經簽字了?騷女兒已經把他休了?”
“哦?怎麼?是因為之前偷拍影片的事嗎?那還真是遺憾呢?臉面都丟光了,要是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過,這樣一來以後他不就干不到妳這妖嬈的身體了嗎?哈哈哈?”
“唔?嗯?爸爸,人家很早就不給他碰了,他的雞巴太小?插進來人家一點感覺都沒有?”
“哇哈哈哈,說的也是、說的也是?我還很好奇那個偷拍影片里面,那個鼻屎一樣的懶叫,怎麼會有女人想要呢?難怪要搞那些變態的花樣?說起來,女人的內褲跟他那支殘障的雞巴倒是很相配呢?馬的,死娘娘腔一個?”
“嘿嘿嘿?乖女兒,那林北的懶叫跟你那個沒用的前夫比起來如何啊?”
“唔?爸爸的雞巴厲害多了?好粗又好硬?干到人家的嘴巴快受不了?唔唔、嗯嗯?人家下面的嘴嘴也想吃您的大棒棒糖?”
不知不覺間,我已然跪趴在強森的胯下,忘情地吸吮他堅硬的肉棒,雙手也已自動自發地摳挖著泥濘泛濫的腟穴了。
而雙乳乳夾的鏈子更是被強森握在手中,隨著我口唇的起伏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著。
在哲哥的指導、和不斷的努力練習之下,我對於自己的口交技術很有自信。
先是含著龜頭,像是不停點頭似的用嘴唇重復刮弄著冠狀溝,手指握著棒身邊套弄邊轉圈,然後努力放松喉嚨的肌肉、壓抑著異物入侵的不適感,慢慢地吞吐肉棒逐漸增加深度,直到口腔完全吞入陰莖、龜頭直達喉頭,鼻尖抵住男人下腹的陰毛,連呼吸中都充滿男人濃烈的腥臊味為止。
然後,讓男人的陰莖靜靜地停留在喉嚨片刻,利用吞咽的反射動作及包覆能力繼續刺激著肉棒。
而大量分泌的唾液由於無法吞入也無法合攏的關系,則如同淫水般滿溢出口腔,使得後續吐出肉棒再度前後吸吮時,會發出“滋嚕、滋嚕”的巨大水聲。
無論視覺、聽覺或是感官刺激上,都能給予男人極大的滿足。
“喔喔喔?還會深喉啊?妳這個浪貨還真不是蓋的?”
“人家想把你榨干嘛?唔?嗯?親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喔?唔?嗯?”
膣穴里的愛液像失禁似地隨著我的手指摳挖往外噴射,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我把沾在手指的淫水塗抹在雙乳上,在燈光下閃著淫蕩的光澤。
,乳夾上的鈴鐺隨著晃動持續發出悅耳的聲響。
強烈的快感伴隨著言語的羞辱與衝擊,不斷地肆虐我的身心。
理性的意識早已如同糨煳一般,任由性欲引領著越來越加放蕩,吸吮肉棒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啊嘶?喔?”強森倒抽一口氣,差點就精關不保,趕忙將陰莖從我的口中抽出。
“呼呼呼?先喘口氣?夜還長著呢,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繳械了?妳爬到這上面來,先表演個自慰秀給爸爸看看?”
強森似乎十分精於此道,只見他再度取出一支粗大的硅膠假陰莖,將尾端的吸盤吸附在茶幾上,整支陰莖顫巍巍地晃動著。
“林北叫雞偶爾也會叫她們玩這個,就來試試看妳的表現有沒有職業水准吧!”
“嗯?爸爸討厭啦?人家會害羞欸?”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入戲”吧?
我早已分不清楚自己的言語有幾分真假,仿佛自己的的確確就是個假掰嘴臉的婊子,將恩客的要求奉為聖旨圭臬。
我依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爬上茶幾,面對強森雙腿大開,右手扶著假陰莖將尖端對准自己泥濘的穴口充分潤滑之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
高跟的馬靴讓我的下腹相當緊繃,大大增加了插入的難度。
我感覺到粗大的硅膠陰莖一吋一吋地撐開熾熱的肉壁,由外而內逐漸將我的陰道填滿。
“好大?”
陰道里充實的快感幾乎要讓我暈眩癱軟,而長靴的高跟更是難以在茶幾上保持平衡。
粗大的假陰莖自然而然地成為我身體平衡的支點之一,也因此,身體施加的壓力讓陰莖更進一步地推入陰道的深處、無情地親吻著底端的子宮頸。
“嗚唔?好酸?好漲?”
舒服地幾乎要讓人頭皮發麻的電流,從小腹深處直衝大腦,連同被夾子肆虐的乳首,隨著我腰部上下的移動,乳首上的鈴鐺也隨之發出“叮鈴、叮鈴”的清脆聲響,刺痛中也挾雜著快感,如海浪般摧殘著我的意識。
“大雞巴爸爸,玩具干得人家好舒服哦?”
我略為挺出下體,好讓強森的鏡頭能盡覽假陰莖插入的樣子,並自動自發地扭腰擺臀,讓假陰莖開始在我的陰道內小幅度地抽插,露骨淫聲浪語也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一切都是那麼地自然而然。
強森手機的錄影沒有停歇,他將鏡頭轉換至正面,調整好角度之後,小心翼翼地將它立在枕頭上。
畫面中,皮膚白皙的女體雙腿M字型地蹲在桌上,正中央浮著許多青筋线條的粗大硅膠陰莖,直截了當地撐開無毛的肉穴,侵犯著這具絕美動人的女體。
“啊?爸爸,您的看起來女兒好騷、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嘿嘿嘿?乖女兒別急,爸爸這不就來了嗎?”
強森貼上後背,扶著我慢慢變換姿勢。
他的手搭著我的雙臂,熾熱的溫度清楚地傳達著他此刻熊熊燃燒的欲望。
轉瞬之間,我已被他引導成為屈膝向前、彎腰緊貼乳房的蹲姿,而陰道里依然夾著那支硅膠陰莖。
我半跪半趴地,臀部微微抬高,碩大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擠壓變形,從兩旁溢出。令人聯想到這也許是某種猿猴、或是母獸的交配姿勢。
緊接著,我感覺到強森的手扶著龜頭,探尋到了肛門的入口之後,便大喇喇地往里頭刺入。
由於早在出門前就已預期自己前後兩穴都會被使用,因而事先做了清潔與潤滑。但是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插入仍不免帶來一陣火辣的痛感。
我悶悶地呻吟了一聲,日益增長的肛交經驗促使我自然地放松括約肌。
一旦心理上最初的緊張感消失,身體也就會隨之解除防備。
而強森的肉棒也就順勢齊根沒入。
雖然我早已被哲哥調教得對於肛交有種特別的迷戀,但想來這也僅僅只是繼很久以前和琬婷一起服侍陳醫生、以及那次被哲哥用來招待客人的輪奸盛宴之後,我第三次前後兩穴被雙插而已。
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的接受速度竟是如此的迅速,陰道被內外壓迫的緊繃,以及直腸內那種帶著便意的快感混合交織,很快地就讓我這一絲思緒拋飛到九霄雲外。
我浪叫著,朦朧的視线中,看著鏡頭下的我淫亂不堪,就這樣被強森從背後抱住,在陰道也被假陰莖填滿之下,恣意地使用我的肛門。
直到他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在我的直腸深處射精。
“曉瀅?你的身體真的是太美了?簡直就是為了性愛而生的?”
休息片刻之後的強森,迫不及待地想再度溫存一番,無奈他畢竟已是個年過六旬的老人,當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於是,我示意他在床上躺平,捧起自己的雙乳,溫順地跪趴在他的胯下,用口唇及乳房交替著服侍他的陰莖。
很快地,萎軟的肉棒迅速地在我的口中膨脹,再度恢復雄風。
“噢、噢、好大?雞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
於是,我捧著自己那對爆乳,雙手拇指食指捏住硬挺的乳頭,騷媚地爬上他的胯股之間,依著方才騎坐假陰莖的方式,將強森勃起的肉棒插入陰道,當起了女騎士主動地馳騁起來。
“唔?曉瀅?妳真是騷得太完美了?要不要考慮來給我包養啊?”
強森舒服地眯起眼睛,雙手恣意押玩著上下晃動的乳房,感嘆地說著。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養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沒辦法再給您包養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應的話?人家隨時隨地都可以來當您的騷女兒喔?嗯啊啊?啊哈、好厲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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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薄透的內褲完全無法抵擋強森大量的濃精,隨著我跨出的每一步緩緩地往下流躺到我的大腿間。
即使濃烈的香水也掩蓋不了我身上飄散出來的、性交過後的那種氣味。
我刻意意忽視櫃台那些旅館員工鄙夷的眼光,錯身而過的房務大嬸更是毫不掩飾她的冷哼聲。
完事之後,理性再度掌控我的意志,對於眼前如此令人作嘔的男人我著實一刻不想多待。
在交代了哲哥要我拜托他的事之後,顧不得他面有難色的嘴臉,也顧不得自己那身廉價的打扮早已有些凌亂發皺,活脫就是個剛接完客離場的娼妓,我假意還有客戶要陪,匆匆地告別離開。
回到車上,我的思緒越發清晰卻也紛雜不休:如今的我,已然逐漸蛻變成哲哥期望中的,外表氣質出眾、聰明伶俐,能登大雅之堂,但同時也是進的了砲房,騷媚入的性愛名器:由F進一步成長到G罩杯的豐滿巨乳,在經由嚴格的健身訓練而緊實的肌肉襯托之下,即使是包覆在最普通的衣服中,也總是因為胸前撐起大幅度的曲线,前凸後翹的性感身材,讓每一個錯身而過的男人們舍不得放開視线。
經過哲哥手術後的陰蒂,在持續的性刺激以及睾固酮藥物刺激之下,就像半開的花苞一般在不知不覺間已發育膨大得如一粒紅豆大小,赤裸裸地突出在外陰部皺褶的頂端。
少了陰核嫩皮的包覆,我的陰蒂常常因為內褲布料的摩擦而保持在興奮充血的狀態,讓我的小腹時不時地傳來酥麻的快感。
哲哥還特別喜歡我穿一種開襠的內褲,在中間開口部位的頂端鑲綴有一顆晃動的寶石,每當我穿著裙裝步行時,那顆寶石便晃動著敲打我那裸露的陰蒂,陣陣酥麻的快感總是讓我的表情中,平添了陣陣的紅暈與媚色。
而兩片小陰唇唇瓣也在發育之下變得較為肥厚、呈現性感的深紅色,膨大紅嫩的唇瓣像兩片小巧翅膀,從從光滑無毛的外陰唇之間脫穎而出。
在我那已是光潔的下體中間,形成淫蕩的光景。
哲哥形容我的性器,是男人口耳相傳中既淫穢、卻又能讓人產生極樂快感的“蝴蝶屄”。
發育良好的陰唇肉瓣能在男人的肉棒插入時,如同柔軟厚實的嘴唇般包覆龜頭,而在肉棒進入陰道的瞬間,隨之卷入濕潤的小穴、並貼覆著肉棒摩擦更能帶給男人強烈的升天快感,並如同吸毒般讓男人一試成主顧。
對我而言,那要命的插入快感也每每讓我在被插入的瞬間失聲嬌吟,更遑論男人們在我體內如同狂風暴雨般衝刺時,那讓我失禁般泄身的蝕骨銷魂了。
一段時間下來,我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下體總是無時不刻處在微微興奮的狀態中。
無論是在辦公室、開車、或是在家里。
無論心中是否存有綺念,膣穴總是隨時飽含著淫蕩的津液、嬌艷欲滴。
早已習慣接受哲哥褻玩的我,每天在哲哥的私人辦公室、咖啡廳的角落、展覽的會場,或是任何他想要讓我羞恥臉紅的場合,依著他的命令讓我拉起裙擺,露出與知性的外表形成強烈的對比的淫糜性器。
哲哥開始安排我和一些商業上往來的達官顯貴上床。
每次接完客之後,我們總是會在他的家中再次激烈地做愛。
特別是當那些客人故意無套內射,弄得我的下體狼藉一片時,哲哥總會更加地狂野興奮,全然不介意我的陰道、或是肛門里還殘留著他人的遺精,而堅持在我的腟穴中肉貼肉地衝刺射精。
也因此,我實質上已算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娼妓了,而且還是很敬業的那一種:一個經驗豐富、善於搔首弄姿、扭著屁股誘惑男人與之交媾的下流婊子。
即使被男人們操得死去活來,我的身體仍舊不會忘記在腟穴夾緊肉棒的同時,邊用靈活的舌頭、手指刺激著男人們的性感帶,口中的淫語極盡下流之能事,帶給男人天堂般的享受。
除此之外,我依然很容易地就被干到高潮,這讓每個和我上床的男人們都非常地有成就感。
高潮之後的我不再像從前一樣如同一只死魚。
雖然身體在快感的肆虐之下依舊酸軟不已,但我卻已能本能地繼續搔首弄姿、邊說著淫聲穢語,嚶嚀著懇求男人給予更多的恩賜。
哲哥的公司在我的肉體護航之下蒸蒸日上,聲勢如日中天。
而身為公關副總的我雖然卸下了許多繁忙的庶務,但是需要露臉上鏡頭、為公司形象擦脂抹粉的機會也多了起來。
隨著性愛次數的增加,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即使只是被輕輕碰一下手心都有可能讓我濕透了下體。
然而,很奇妙的是,以前剛開始被哲哥調教時,那種隨時隨地想交合的衝動消失了,即使包覆在衣服底下的軀體變得更加火辣,我感覺自己那經由哲哥的調教開發出來的性欲,內化成為了一種更具有厚度的東西。
我私自猜想,可能是因為以往女人的性欲總是來來去去,切需要適當的契機才能打開那個變身成“淫娃蕩婦”的開關。
而現在的我在賀爾蒙及頻繁的性愛之下,無論何時都處在“淫娃蕩婦”的狀態,只要有需要,男人們隨時隨地都可以插入我濡濕敏感的小穴,將我送上高潮。
這算不算是成為勵馨在自我描述中的“破麻賤婊”呢?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有相似的情況吧?
我發現自己能輕易的在:公司的干練副總、哲哥的性奴與嫖客的泄欲娃娃、依潔的女主人,這截然不同的三種身份中切換。
而且,我並不覺得在三者之中有哪一種只是純粹帶著假面扮演的角色,這三者應該都是真正的我,無所謂入戲不入戲。
我的人格缺了哪一種,都不算完整。
“我的慰安任務還沒結束呢!接下來,一定要哲哥舒舒服服地在我的體內中出,然後互相擁抱著睡上一晚好覺。”
心念至此,我的嘴角自信地上揚,甩一甩頭揮去雜念,發動汽車離開旅館,直奔哲哥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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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的這張卡有被寫字喔?”
在往哲哥住處的路上中途停車加油,幫我結賬的年輕男孩,略微靦腆地將發票和信用卡歸還給我,表情有些復雜。
我稍微愣了一下,接過卡片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很久之前,我自己寫下的那一行小字:“我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
這也難怪,自從手機支付服務推出之後,我反倒很少把實體的卡拿出來使用,時間一久也就把這件事情忘了。
事到如今,我確實已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了不是嗎?
“嗯、謝謝你,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寫的。”
這時我才有機會端詳一下眼前這個男孩。干淨的臉龐還帶有幾分青澀,身材卻是意外地結實壯碩。
我裝作不經意的拉了拉領口,因為胸罩被強森留下作為紀念而裸露的乳房,在外衣上撐起了明顯的兩點激凸。
加油站的大男孩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對他抱以輕松的微笑,轉頭發動引擎。
“那個,小姐,不好意思?”
在機會熘走的前一刻,男孩終於下定決心叫住我:“那個、我叫阿偉,請問能跟姊姊妳要連絡方式嗎?”
我在心中升起了勝利的微笑,拿起紙筆草草地寫下一串數字號碼。
這是我第一次接受街頭陌生人的搭訕。
究竟,自己可以人盡可夫、恬不知恥到什麼程度呢?
下腹不由地一陣躁動,汩汩的精液混和著充沛的淫水再度從小穴中流淌而出。
“給你我的LINEID,可以嗎?”
“當然可以,謝謝姊姊。”
“嗯嗯,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