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圖南低低的嘶吼一聲,龜頭在蔣南孫火熱嬌嫩的子宮里面終於射出今天的第一發精液,蔣南孫已經不知道高潮過幾次了,全身都布滿了香汗。
要是平常蔣南孫早就快活的昏厥過去,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然後被景圖南抱著一夜好夢,第二天又是精神煥發元氣滿滿的美好一天。
可是今天蔣南孫心里面裝著事情,實在睡不著,於是景圖南像往常一樣給蔣南孫清理被他弄得狼藉的嬌軀的時候,就看見蔣南孫勉強睜開了眼眸。
景圖南溫柔拂去蔣南孫紅潤臉龐上的凌亂發絲和細細香汗,調笑道:“怎麼還不睡?是不是對我剛才不滿意?”
蔣南孫躺著喘息兩聲,不理會景圖南的調笑,勉強抬起手放在景圖南胸口上,即使經歷了幾個小時的高強度性愛,景圖南的心跳依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依然是緩慢卻充滿力量的跳動。
蔣南孫小手放在上面,猶如感受到大地下面炙熱的岩漿。
她心里面嘆息,聰明的蔣南孫知道這說明幾個小時代高強度性愛,對景圖南來說根本毫不費力,他現在停下來是因為憐愛自己的身體。
“我問你……問你件事……”蔣南孫努力和睡意作斗爭,說話斷斷續續的。
景圖南給她擦拭著嬌軀上的香汗,隨口道:“南孫你還是先睡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不行……不問明白我睡不好覺。”蔣南孫努力睜著眼睛,不讓它們閉上。
景圖南想了想,俯下身在蔣南孫眉心親了一下,蔣南孫感覺一種清涼從眉心彌漫進入大腦,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就像經過了充足的睡眠,清早起來精神充沛。
蔣南孫臉色復雜起來,景圖南有秘密,日常生活親密無間,景圖南從沒有在蔣南孫面前刻意隱瞞自己超出常人的地方,這一點兩個人心知肚明,不過默契的沒有挑明,蔣南孫一直等著景圖南給自己一個解釋。
現在景圖南毫不在意的一個親吻就讓自己從疲倦欲睡到精力充沛,這讓蔣南孫實在沒辦法裝作看不見。
“你怎麼做到的?”
“當然是我用愛的親吻讓南孫公主清醒過來啊,通話里面不都是這麼寫的麼,睡公主要王子才能吻醒。”
景圖南用鼻尖碰觸蔣南孫的鼻尖,語氣當中的溫柔讓蔣南孫不自覺的沉溺進去。
“你別和我打馬虎,你知道我想問什麼。”蔣南孫努力讓自己不要淪陷在這種溫柔當中,勉強理智追問。
“南孫你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
蔣南孫本來是當然不是想問這個,不過這時候她看著景圖南,“我問你就會回答麼?”
景圖南點點頭,“當然!只有南孫你想問,我就會回答你,知無不言!”
蔣南孫窒了窒息,一時間心亂如麻,最終還是轉過頭去,“我才不問!我等著你自己告訴我!”
景圖南開心的哈哈大笑,細密激烈的親吻如雨點一樣落在蔣南孫美麗的臉上。
“討厭……快停下……唔唔……我真的有事情問你……”蔣南孫搖擺著臻首不讓景圖南親結實,她可不想再一次被弄得大腦暈暈的。
“好吧,南孫你想問我什麼?”景圖南親夠了,終於放開蔣南孫。
“我想問……”蔣南孫想了想,“鎖鎖漂亮嗎?”
景圖南奇怪的看著蔣南孫,還是誠實的回答:“雖然比不上南孫你,但也算得上是美女了。”
“那要是……要是鎖鎖真的喜歡你……你會接受她麼?”
景圖南摸了摸蔣南孫的小腦袋:“你發燒了麼?我要是接受朱鎖鎖,你還不得傷心的哭死。”
“要是我同意呢!”蔣南孫鼓起勇氣,心里卻像被打了一拳。
“你能同意才怪!”景圖南抱起蔣南孫放在自己懷里,撤過被子包住兩個人,“就算嘴上同意了,心里指不定傷成什麼樣子呢,換位思考一下,要是有人敢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肯定把她轟成渣渣。”
“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了,乖乖睡覺吧。”
蔣南孫伏在景圖南懷里,又是開心又是愧疚,覺得自己有了這麼好的男朋友還放不下朱鎖鎖,真是個渣女,於是暗暗下了一個決心。
……“南孫你開玩笑的吧!”
“我沒開玩笑,你同不同意!”
“那……那好吧,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委屈一下也沒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笑的那麼開心!”
蔣南孫心里不順心,看什麼都有氣。
朱鎖鎖不敢惹她,只能賠笑著哄南孫大小姐。
……新家喬遷之喜,到了晚上,景圖南和蔣南孫的臥室。
蔣南孫特意穿了黑絲襪,秀著自己的美腿,搖曳生姿的走向景圖南,“今天晚上聽我的好不好啊?”
“嗯嗯!”景圖南眼睛盯在蔣南孫兩條美腿上,除了絲襪里面什麼都沒穿。
黑絲美腿行走之間,粉紅肉蛤微微開合,誘的景圖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那就乖乖躺下,閉上眼睛。”蔣南孫拿出一個情趣眼罩給景圖南戴上,遮住他的視覺。
“好的!好的!”景圖南乖乖閉眼,有些迫不及待了。
“然後不要亂動。”蔣南孫拿出包皮革手銬,跨坐在景圖南小腹上,彎腰把他兩只手銬在床頭上。
景圖南大口呼吸著,勃起的肉棒把蔣南孫屁股頂的生疼。
“在然後……”蔣南孫伏在景圖南耳邊,呵氣如蘭,聲音魅惑,“我要把你的耳朵也塞上。”
“眼睛和手也就算了,南孫你塞我耳朵干什麼?”
蔣南孫的芊芊玉指從景圖南耳朵劃過,然後是喉結,胸口,小腹,最後一把攥著已經硬的發脹的肉棒根部!
“你這是不聽話了麼!”
“聽話!聽話!”
漆黑的眼罩絲毫不能影響景圖南的視覺,女王樣的蔣南孫前所未見,景圖南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了。
蔣南孫聽著景圖南“砰砰”作響的心跳,兩個耳塞把景圖南耳朵塞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下床打開了房門。
已經洗白白,只裹著一件睡衣的朱鎖鎖,赤著腳悄沒聲息的走了進來,為了瞞過景圖南的嗅覺,她特意噴了和蔣南孫一樣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