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有點亂，讓我理一理……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因為歷史上，璐璐和小艾媽媽和一對姐妹，遇到過一些“險情”，所以養成了她們更加重視避險的習慣；至少，在她們對小艾的教育和看護上，有著更多偏重避險的教育。

　　我對這些玩意雖然不熟，但是多少也聽過一些，似乎尤其是老外這方面的教育，非常偏重“將傷害降到最低”，並不提倡為了貞操和歹徒殊死搏斗之類的。

　　這麼一想，整個事件中璐璐的表現，就挺容易理解了。

　　難怪璐璐會將“不傷害小艾”、“不強奸小艾”、“不傷害璐璐”一直作為和我討價還價的籌碼，人生傷害和被淫辱侵犯的層次邏輯還那麼清晰；也難怪小艾才那麼小，就懂得哀求甚至誘惑我去玩弄她的童體，以此為籌碼也要保護她的小阿姨的人身安全。

　　她們兩個，雖然都有著無可避免的少女的羞恥心貞操感，但是至少都懂得，“被男人強奸”的傷害其實是可以修復的，但是“被肉體傷害”的創傷，有時候是致命的，也是必須要盡量回避的。

　　我得承認，也幸虧這種教育，才讓我在過去的三十個小時里，得到了那麼多美妙的性愛享受。

　　另一方面，這種教育也帶來一些實際措辭。

　　聽璐璐這麼說，看來，小艾的內衣抽屜里，一直都有一塊浴巾之類的玩意，上面應該是繡著大大的字母“HELP”。

　　當然了，這樣的浴巾設計的實際用途，可能更多原本是考慮在房門被鎖閉、煤氣、火災、地震之類的事故場景。

　　但是總之，小艾有這麼一條特殊用途的浴巾躺在她的內衣抽屜里。

　　現在回憶起來，從我昨天傍晚，帶著軍刺，凶神惡煞般的闖進這兩個女孩的世界里那一刻起，估計小艾這丫頭就已經在籌劃“把浴巾掛到窗台上，讓外面的路人看到求救信息”這個場景了。

　　所以，才有了昨天晚上，我第一次淫玩璐璐的身體之後，小艾在她房間里弄出來的那些“動靜”。

　　她應該那時候就在折騰著想找個位置，把浴巾“掛”出去。

　　只不過被我發現了她的動靜，她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然後，可能是因為我這些警惕的行動，讓這個小女孩怕得罪我或者進一步激怒我，又發現好像我短時間內沒有殺人這類的舉動，所以一直都沒敢繼續嘗試。

　　直到……

　　我今天晚飯後突發奇想，要小艾去璐璐房間睡覺，而我要選在小艾的房間里奸汙璐璐。

　　這個房間的“對換”動作，對我來說，當然是為了提高我的性趣味；但是對小艾來說，她卻認為，這是我放松警惕的一個好機會。

　　既然這會兒小艾的內衣抽屜里已經沒了那條本應該在那里的浴巾，那麼估計，是小艾，剛才偷偷的把那條浴巾當成自己的換洗衣服，從自己的內衣抽屜里拿出來，這會兒帶到了璐璐的房間。

　　而剛才，璐璐被我逼著去小艾的內衣抽屜里換衣服給我助興奸玩，卻發現這條浴巾沒在抽屜里，璐璐其實在那時候，就應該明白了小艾圖謀的這個小花招。

　　這里深入想一想，可能璐璐和小艾的立場已經有點不同。

　　對小艾來說，一切的馴服，叫我爸爸、聽話睡覺、給我打屁股、給我吹頭發，甚至用自己絕對純潔的小身體來不惜代價的誘惑我，都只不過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或者和我談條件，這個鬼精靈一般的混血小女孩，其實從來沒有放棄對我反戈一擊的念頭。

　　但是璐璐，可能是因為被我連續淫玩了快四十個小時，多少有點“放棄”的念頭，認為只要我答應三個條件“不傷害小艾”“不強奸小艾”“不傷害她”，給我奸汙淫玩身體，甚至叫小艾陪我做些性愛游戲，已經是她能接受的范疇了。

　　可能在璐璐看來，如果本來，已經和我達成了某種“協議”，小艾還要玩掛浴巾呼救這一招，萬一弄巧成拙，很可能會徹底激怒我，或者失去和我談判的籌碼。

　　當然了，剛才璐璐拉開抽屜，是找小艾的內衣穿給我視奸，那會兒我正准備強奸璐璐，璐璐乍一發現，腦子里估計也是又驚又亂，也不敢告訴我，可能下意識里，也多少希望小艾能通過這招成功的找到救援。

　　但是，一直到剛才，璐璐被我徹底的奸汙，得到了少女的童貞，這種“蛻變”讓她可能有點萬念俱灰的絕望。

　　在失身之後，覺得即使有什麼“救援”來到，也終究無法改變自己已經被我奸汙的現實。

　　另一方面，我剛才那一番胡說八道，還帶著“到此為止，我可以實踐諾言，放過你們”的意思，她可能是又怕小艾的這個舉動如果被我發現了，就會節外生枝，所以選擇了主動向我坦白。

　　從博弈的角度來說，她是選擇了一種“囚徒困境”中的“接受次級傷害”的選擇。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她是典型的陷入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我的威權產生了依賴。

　　這些名詞聽著高大上，我當然也懂不了多少，但是其實說穿了，她們兩個的心思，也並不難懂。就是所謂的“人之常情”。

　　但是從我的角度來說，想明白了璐璐和小艾的這點小心思，我卻真的有點“懵”。因為，一時間，我真的不知道：我，又究竟想怎麼樣呢？

　　……

　　我陽具上，剛才的暢快和愉悅，其實並沒有完全的散去，現在就這麼硬邦邦的頂在璐璐光滑的屁股上，那又軟又肉的雪臀，溫柔的壓著我的男根還在隨著璐璐的身體的蠕動而在按摩我的陽根，簡直舒服極了。

　　就在剛才，這根寶貝品嘗到了我懷抱里處女的童貞，那處女膜被我頂破瞬間的快樂，像是印記一樣刻在我的前列腺和尿道周圍，久散不去。

　　我簡直覺得，我可以下半生就靠回味這種滋味活下去。

　　我懷里的女孩，並沒有因為這次奸汙而變得不堪，反而有一種更加認命更加酥軟的感覺。

　　她軟軟的躺在我的身體上，和我身體的許多部位產生著肌膚的接觸。

　　她身體上所有的毛孔、肌膚、骨骼、關節，都任憑我再一次的褻玩猥狎。

　　我不僅抱著這芳香撲鼻的肉體，裹著那少女多汁的肌理。

　　我的兩只手，更是肆無忌憚直搗黃龍，一只在摸玩她的奶頭疙瘩，一只在摸玩她的陰毛和陰唇……

　　這畫面，唯美的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沉醉，淫魅的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態。

　　而且，就在幾分鍾前，我還在念叨：“天一亮，我就走，你想報警就去報吧。”

　　這麼個場景，這麼個氛圍，這麼個模樣，別說拔地而起立刻衝到隔壁房間里去檢查什麼呼救浴巾？

　　就算是從這張椅子上起身，離開璐璐的肉體，我都有點酥軟和不舍。

　　而且，從理性上，對於我來說，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又不是傻瓜，我當然不會相信一夜的奸汙，會讓璐璐在清醒過來之後對我手下留情。

　　我相信，一旦我離開這個房間，對璐璐和小艾失去人身傷害的威脅，她分分鍾就會報警。

　　既然我此時此刻已經根本提不起來“殺掉璐璐”甚至“殺掉小艾”的決絕恨意。

　　那麼對我來說……

　　小艾此時此刻是否已經在璐璐房間的南窗口掛上了那面“HELP”，對我來說，究竟又有什麼區別呢？

　　畢竟，璐璐已經被我奸汙得手了。

　　我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

　　我就這麼抱著璐璐，繼續摸玩她的身體，或者等我的雞巴再休息休息，然後再逼著璐璐，換個姿勢，在天亮前，再奸玩她的小蜜穴一次兩次的，估計那時候天都亮了。

　　就這麼等著警察衝進來營救……

　　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反正，到了明天，如果我本來真的打算放過這對小蘿莉，就這麼“走了”，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吧。

　　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呢，就這麼樣，帶著最後的歡愉余韻，等待著命運對我的審判，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我甚至有一種“放棄”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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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就這麼呆呆的思考著，表情也介於茫然和冷酷之間，估計璐璐被我許久的沉默嚇著了，嘴角都有點抽搐，有點試探的，尷尬的輕聲在那里呢喃：

　　“其實，石頭哥，我也是猜的，也可能……小艾根本啥都沒做呢。要不……”

　　我抬眼看了她一眼，指掌稍稍停下了對她的淫弄，眯起了眼縫，因為我聽出了這個“要不”後的異樣語氣：“‘要不’什麼？你想說什麼？”

　　“要不……要不……石頭哥……為了你好，也為了安全。你現在就……走吧。我保證……我保證……”璐璐吭哧吭哧的一會兒，臉蛋又憋紅了，眼淚又一串串掉落下來，似乎也說不出來保證什麼。

　　但是我聽懂了。

　　原來，繞了一大圈，她還是在試探著試圖要影響我的判斷。

　　是啊，對於璐璐來說，這會兒估計才凌晨，剛剛失身的她，還要被我繼續淫辱玩弄個後半夜不說，即使出於安全考慮，只要能勸說我早點“離開”這間房間，對她和小艾來說，才是最穩健最保險的選擇吧。

　　不管我承諾了什麼，我隨時都可能變卦，而一旦我離開，主動權就回到了她的手里。

　　是啊……離開……

　　我和她都知道，不管多久，我終究是要離開的，離開這間兒童房，離開這間公寓，離開這小區，離開這片旖旎夢境。

　　這畢竟不是我的家，璐璐不是我的小新娘，小艾不是我的小女兒。

　　我的幻想都是泡沫，我的淫樂是一時的，是虛假的，是我用脅迫堆砌出來的……

　　想想也真是廢話。

　　即使我奸汙了璐璐的身體，也當然無法俘獲她的心；至於我和她和小艾扮演的那些家家酒，更只是我淫意的助興行為而已；我能拘禁她和小艾一天、一夜、兩天、兩夜……

　　難道還能拘禁她和小艾永遠？

　　甚至，即使我殺了璐璐和小艾，我也無法得到我真正想得到的那些絢爛迷夢：我有這麼漂亮美好的一個像璐璐這樣的女伴或者妻子或者女兒或者性奴，我可以每天回到這麼一間精致、漂亮、仿佛是粉紅色童話世界里的房間里，自由的任性的合法的一次又一次的奸玩她，占有她、享受她，得到她……

　　不，我終究是要離開的。

　　離開？

　　離開？……

　　我幾乎有點喃喃自語起來。

　　但是，不過是一瞬間的閃念，可能是璐璐也在激烈的思想斗爭，在判斷要不要進一步來慫恿我“到此為止”，她的軀體發出了一陣顫抖，這讓她的臀瓣和我的雞巴又發出了一陣摩擦……

　　美艷的臀肉，蕩漾著酥彈的波浪，在引逗我……

　　是我的下體，是我的陰囊，是我的龜頭，是我的恥毛，是我的腎髒和前列腺，在發出屬於男性本能最不甘的呼喊。

　　“不！！！”

　　“還不到離開的時候！！！”

　　操，差點就讓璐璐把我給心理反操控了。

　　我為什麼要離開？

　　既然我死都不怕，既然我吃官司都不怕，既然我已經得到了璐璐的處女身。

　　我為什麼要離開？

　　天還沒亮，哪怕是我最初開出的條件：讓我奸兩天兩夜，都還實踐的不到位呢？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我為什麼要離開？

　　我喉嚨咕嚕嚕的鼓動了一下，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了冷臉，把自己裝的凶一點，兩只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璐璐的陰戶和奶頭，一把掐住了璐璐的脖子……

　　天，那脖子真是細。

　　“你這……又跟你石頭哥玩什麼花花腸子呢？”

　　“……”

　　“誰說我要走了？”

　　“……”

　　我咕嚕了一下喉嚨，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變態一些：“你那小外甥女花頭還真多啊，還求救窗簾浴巾？他媽的，電影看多了吧。這會兒外面黑燈瞎火的，誰能看見你家掛在窗外的浴巾？好，你既然老老實實的承認了，算是你識相向著你石頭哥，坦白從寬，我就不折磨她。但是……嘿嘿……”我胡言亂語的說到最後，有點找到了我“想怎麼樣”，笑得都邪淫起來：“小孩子這麼不聽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走……這還有的是時間，咱們去打她屁股啊……操，怎麼都要懲罰一下吧。”

　　“……”

　　璐璐驚恐的看著我，卻不敢反抗，只是順著我的手勢站了起來，淚汪汪的看著我。

　　“你放心，我說了不害她就是不害她，但是她這麼頑皮這麼不聽話，就要懲罰……怎麼罰呢？……嗯，本來好好的分房，她小學生麼，早睡覺早起床，我在這里玩你、搞你。但是她不聽話，要搞事，那就要她親眼看著你，給我再糟蹋身體……哈哈……對，就要這麼玩。要這個小丫頭，親眼看看，自己是無能為力的。她最親的小阿姨，就是主動要給我玩身體的。對，就這樣。再說了……她也可以受點……哈哈……性教育。對她長大了也好處……”

　　我一邊解說，仿佛是在命令璐璐，又仿佛是在給我自己解說“我想怎麼樣”，說的真是舒心爽氣，感覺自己的想法妙不可言，連氣力都有了，甩著我的雞巴，扶著璐璐的屁股，向著門口走去。

　　但是覺得璐璐也不敢反抗，握著璐璐喉嚨的手也松了一些。

　　“咳咳……不要……”璐璐卻急的又抽噎哭泣起來：“石頭哥……別這樣……”

　　“嗯？你還敢討價還價？”

　　我眯著眼，繼續扮凶嚇唬她。

　　“就算別的不說，你既然那麼乖說了有這麼條求救浴巾，我總是要去隔壁看看的吧。你還別嚇唬我，就算這會兒那浴巾已經掛出去了，已經給人看到了，就算他媽的警察已經在門口了，我還會怕麼？”

　　“不是，不是。石頭哥，你看我這個樣子。就算一定要叫醒小艾。看璐璐給你……玩。璐璐也會乖乖聽話的。也會勸小艾乖乖聽話的……但是，你讓我先穿點什麼好麼。”

　　“切……都給我玩成這樣了，小穴都讓我操過了，還裝什麼純潔啊。”我都有點要笑出聲了，真沒想到璐璐還有這份矜持。

　　“求求你，讓我穿點吧，一條……內褲也好啊。反正等一下，還是要再脫的。石頭哥……求求你……石頭哥……你不是很喜歡看璐璐穿不同的內衣，再給你一件件脫掉麼？要不，就讓璐璐再穿一件小艾的別的內褲啊，光內褲就夠了，上身不穿了，反正小艾也還不到穿胸罩的年齡……這樣，你也玩的更有趣不是麼？還是說，你喜歡看的話，讓我穿小艾的小背心啊。”

　　看來，璐璐已經完全理解和順應了我的那種打扮洋娃娃似的一直給她“換裝”的口味，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玩法。

　　她的這個提議倒也算讓我無法拒絕。

　　我嘻嘻一笑，點點頭，手一松，也就由得她去稍微遮掩一下……

　　璐璐立刻識趣的退開了兩步，又一次“嘩啦”拉開了小艾的內衣抽屜。

　　這次倒也快，她也確實不敢唬弄我，估計在考慮我的口味，在小艾的抽屜里甚至算是認真翻找了一下，挑了一條卡通內褲，胡亂的給自己硬生生的穿上，倒也果然沒挑什麼小艾的背心來遮掩上身，依舊是晃著一對赤裸的奶兒。

　　她倒是可憐巴巴的瞥了我一眼，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那小眼神分明就是揣摩我滿意不滿意。

　　其實，她無論挑哪條，都足以讓我視覺上滿意。

　　雖然這種女孩的內褲彈力都非常驚人，但是璐璐和小艾畢竟差著體型，璐璐最多算是個少女，但是小艾其實都是小孩的內衣。

　　這會兒，璐璐是強行穿上這條內褲的，簡直整條都被崩的有點走型。

　　而璐璐的美臀、剛剛被我奸操過的美穴，都滿滿的包在里面，簡直要肉感的炸開似的。

　　至於這條內褲……

　　說實在的，我們男人，是從來不能想像這種小幼女的卡通內褲的可愛程度的，別說男人了，估計成年女性也不會有這樣的內褲。

　　是一種很淡很淡的粉紅色的純棉布料，拉扯一個簡單的三角形，在襠部微微還做了一些加褶皺來增加柔軟度的處理。

　　整個小內褲上，一條條繪著粉色的小魚，仿佛是魚群在池塘里游蕩。

　　而細看才會發現，那小魚游過內褲的所有部位，還有各種姿態的變化，跳躍、徜徉、回首、擺動。

　　最可愛的，是在內褲的正面肚皮處，還有一顆裝飾用的蝴蝶結，粉紅色的純棉綢帶，當中的小扣子還是一條小魚，其實也是緞帶扎出來的。

　　一想到這麼可愛的小內褲，曾經是包著小艾的小屁股，現在卻是包著璐璐那略成熟略肥嫩一些卻也彈翹可愛，關鍵是，剛剛讓我徹底的淫玩奸汙的小屁股，你說，我的雞巴怎麼能不再硬起來？

　　又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嘻嘻一笑，滿意的摟著這個只穿著一條小內褲遮羞，其實比赤裸還要淫魅嬌痴的少女，“枝呀……”推開了小艾房間的房門，算是離開了這間璐璐被奸失身，其實已經被我弄的一塌糊塗，滿地是我和璐璐的汁液的兒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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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我們又來到了璐璐的房間。

　　但是，在我推開璐璐房門的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表情稍微滯了一下。

　　……

　　是啊，璐璐的房間，我又回到了這間房間。

　　一瞬間，我簡直有一種錯覺，好像時光倒流到了幾十個小時前，我在昨天的傍晚，第一次脅迫著璐璐來到她房間，開始這場瘋狂拘禁淫辱之旅的那個時候。

　　璐璐第一次被愛撫，第一次被親吻，第一次被脫衣服，第一次被脫文胸，第一次被脫內褲，第一次被男人玩奶，第一次被男人撫摸下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臀部，第一次換內衣給男人看，第一次陪男人洗澡，第一次給男人乳交，第一次給男人臀交，第一次給男人手淫，第一次給男人口交，第一次陪男人睡覺，第一次被男人捆綁，第一次給男人淫玩，第一次給男人在奶子上吃東西，第一次給男人玩打屁股游戲，第一次穿外甥女的內衣給男人看，第一次穿外甥女的泳衣給男人看……

　　直到剛才，第一次給男人真正的奸入小陰道。

　　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切又要重新再演一遍。

　　是啊，璐璐的房間，我又回到了這間房間。一切都開始於這間房間。

　　我輕輕的擰開了房門……

　　要不是我的身邊有一個赤裸的剛剛被我奸汙破身，馬上還要繼續供我淫玩折磨的女孩，我的樣子，簡直還真像是一個父親，去輕手輕腳的探訪一下已經入睡的女兒的房間。

　　是啊，璐璐的房間，我又回到了這間房間。一切是不是都會終結在這間房間呢？

　　“啪”的一聲，我擰亮了頂燈。

　　房間中央，依舊是那張璐璐的小床，粉藍色的卡通字母床單，白色蕾絲的花邊，雖然很小，但是顯得特別柔軟舒適；床頭櫃上有一盞維尼小熊的台燈，還有幾個收納盒；靠門的一面牆上靠著一張還挺大的茉莉花紋移門大衣櫃；南窗上掛著米色的格子窗簾，上面還鑲嵌著一顆顆可愛的小星星；小床上還擱著一只碩大的沙皮狗布偶玩具。

　　背對著小床是一張挺寬敞的電腦桌，上面有一面碩大的顯示屏、鍵盤、鼠標和麥克風……

　　電腦桌邊還有一張白色的皮椅，這是平時在鏡頭里不容易看到的，那皮椅上有一堆白白粉粉的衣服，應該是璐璐的換洗內衣，這會兒似乎又多了幾件，是小艾脫下來的衣裳。

　　依舊如此。

　　芳香、肅靜、純潔、每一個細節都很精致，連空氣里都帶著甜馨味道的少女房間。

　　南窗的那面米色格子窗簾靜靜的垂落，怎麼看，也分不清是否有什麼異樣。

　　真的好像過去三十個小時，什麼都沒發生過。仿佛我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依舊是一間干淨、清潔、溫暖、粉紅、甜美的處女的小閨房。

　　是璐璐，在這間房間里的直播，讓一切開始的。那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最熟悉的環境，最熟悉的畫面。

　　如果一切都沒發生，是不是璐璐此時此刻依舊是完璧少女，青春無暇，在攝像頭前羞澀的微笑呢？

　　她穿著校服，青澀可愛，在鏡頭前對著我比著小心？

　　甜美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一朵酒窩。

　　在校服下，有點看不清她胸脯的完整美妙，但是依舊是可愛的弧度蕩悠悠的，是少女的青春活力。

　　我不能褻玩，只能去幻想，是什麼樣的內衣，什麼樣的胸罩，扣著這一波香峰。

　　至於她的下半身，我更是只能在夢里幻想，不敢去窺視。

　　只有偶爾的，她站遠一些，開始表演一些踢踢跳跳的動作，我才能看到她兩條圓潤的腿型，幻想那種酥滑和挺拔。

　　那一幕……曾經好美。

　　當然，我也知道，一切都已經發生，一切都已經混亂，一切都不能回頭。我已經得到了這一切，璐璐，已經失去了著一切。

　　更讓我有一些心亂的是，此時此刻，房間里，還有一個十一歲的小學女生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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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的小床上，蒙著粉藍色卡通字母被褥，一眼看去橫躺著是個嬌小的人形。

　　小女孩的身姿在纖薄的被褥包裹下，只略略有一些天然的起伏。

　　露在被窩外面，是小艾那小腦袋上烏黑的靚發，披在被褥上。

　　現在看看，她那麼小個人，居然都有這樣漂亮的長發了。

　　就是這麼一個小睡美人，酥酥的躺在這里，簡直如同一幅油畫。

　　但是我知道，這小蘿莉是在裝睡。

　　因為我剛才擰亮電燈的一刹那，她的被窩其實小小的鼓動了一下。

　　這瞞不過我的眼睛。

　　天知道，剛才個把小時這個小丫頭是在床鋪上輾轉反側還是說不定就是在隔著板門偷聽？

　　我現在越來越吃不准這個鬼靈精了。

　　璐璐看了看我的神色，似乎有點尷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著。

　　我此時此刻也不怕她鬧什麼幺蛾子，干脆先松開了她的胳膊，也不急著先去“叫醒”小艾，而是奔那扇掛著米色格子窗簾的南窗而去。

　　我側眼看到……小艾的被褥似乎也抽搐了一下。

　　拉開窗簾，夜色彌漫，月光皎潔，星辰黯淡，透過鋁合金移窗訴說著這一夜無邊的空洞和荒誕。

　　溪花苑所在的位置就是城郊結合部，此刻估計已經是凌晨一兩點，即使有人家也都入睡了，除了遠處公路上的路燈，再也看不到一色光明。

　　我低下頭，略略掃了一眼……

　　根本不用打開窗戶，光低頭一瞥就知道了，很明顯，這面南面的窗台的外側是有“異樣”的。

　　那本來應該是外體牆面包裹進來的外側窗台，此時此刻居然是包著一層素雅醒目的棉白色。

　　很清楚：

　　一條浴巾，就這樣被人用窗戶“夾”著，掛曬在這房間的南窗外。像是一個外側的豎幅一樣飄蕩在窗外。

　　……飄蕩。

　　黑夜里，我的視线相對那條浴巾又是垂直的，我並沒有看清楚那毛巾上是否真的有很清晰的“HELP”字樣，當然，那也不重要了。

　　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心，卻依舊被刺痛了。

　　是啊……是應該這樣，或者說，應該來的，都會來的。

　　其實我也不確定，這面“求救浴巾”掛出去有多久了。

　　我也不確定，黑燈瞎火的，小區里或者小區周圍的路人是否有人看到，是否有人展開行動。

　　我也不確定，我此時此刻立刻把這面浴巾收回來，是否就可以無聲無息掩人耳目。

　　但是，這面浴巾，就這樣幽幽掛在窗外，殘酷無情的暴露在夜風之中，像是某種標記似的，確認著兩個現實。

　　第一，我，終究是個非法闖入者、拘禁者、強奸者，我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第二，這兩個女孩，哪怕是給我褻玩，供我淫樂，用最淫魅的語言和動作取悅我，甚至連女處女童貞都給了我，但是其實，她們恨我。

　　雖然這兩點我早就知道，但是真的看見這面浴巾掛在這里，我卻依舊有些泄氣。我甚至連“收回”這面浴巾的興趣都沒了。

　　我回過頭，再看看這間我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璐璐依舊怯怯的，只穿著那條卡通小內褲，靠在衣櫃邊。

　　小艾，裹在璐璐那粉藍色的被窩里，已經睜開了一對寶石似的眼睛，看著我，她當然醒著……

　　她也許根本就沒睡著過。

　　一時間，好像我們三個都有點尷尬，她們可能知道，這個場景，像是小孩子作弊被老師發現了一樣，怎麼抵賴都是沒用的，只能忐忑的等著老師的懲罰決定。

　　……

　　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小艾看著我，璐璐也看著我，還看了看她最愛的外甥女……

　　是璐璐先動了起來，她可能是畏縮在衣櫃邊，赤身裸體的太尷尬了了；她是一下子撲到那張小床上，玉體橫陳也躺了下來，一把抱住了被窩里的小艾，可能是抱著點什麼讓自己有點依靠感，也可能是這個抱著的動作，可以稍微遮掩一下她還赤裸著的身體。

　　然後，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小艾回過小腦袋，看了看璐璐，又轉過來，看看了我，眼神里全是驚恐、憤怒和羞急。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潛台詞，她畢竟還小，可能其實也無法很細節的猜想在過去的個把小時里，她最親愛的小阿姨在隔壁自己的房間里被我這個外來的凶惡的“爸爸”，折磨成什麼模樣了。

　　“阿姨……”她吃吃的，一口清澈的童音開了口，又怯生生的轉過頭看著我：“我小阿姨，她沒事吧？不疼吧？”

　　我倒被她問的有點愣，只好搖搖頭，邪惡的笑笑，逗她說：“你小阿姨沒事，就是剛才和你石頭爸爸睡了一下而已。你長大了就懂了，女孩子和男生睡一下，其實沒事的，也不會疼到哪里去。你答應了聽話麼，你小阿姨也答應了聽話，你石頭爸爸就不會怎麼弄疼她。說不定她還挺舒服的呢。我們就是來看看你睡了沒有，乖不乖，聽話不聽話……”

　　我有心逗她，故意絕口不提那窗簾浴巾的事，小艾到底只是個小學生，那種賴皮僥幸是小孩子的天性，居然眼珠咕嚕嚕的亂轉，擠出一個笑容來：“小艾很乖的啊，我剛剛睡了，我沒吵著你們呀。璐璐阿姨答應了……給爸爸你玩身體，爸爸你……玩的怎麼樣？我是要早點睡，明天等……等……等爸爸你走了，我還要上學呢。”

　　我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你看，還真是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小蘿莉，也是暗地里拼了命的在給我下心理暗示，暗示我隨時可以“走”，至少明天早上，怎麼都要“走”的。

　　估計這會兒抱著小艾的璐璐，怕這個小丫頭再胡言亂語惹出別的麻煩來，一般抹著眼淚，一邊輕輕的裝作嗔怪，拍了一下小艾被窩外的小腦袋。

　　“小艾……你還不……給……石頭哥，不對，給你爸爸，乖乖認錯。”

　　“……”

　　“你是不是沒聽話？把那條什麼毛巾掛出去了？”

　　“……”小艾的小臉蛋刷的白了，歪著小腦袋，吭哧了兩聲，可能還想賴賬。

　　璐璐似乎想定了主意，也知道什麼樣的口吻能讓我興奮和滿足，繼續著她荒誕的訓話：

　　“你瞎鬧什麼？！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麼，一切是你小阿姨的錯，是你小阿姨對不起你爸爸，所以要乖乖的給你……爸爸……奸一晚上，玩玩身體，讓你爸爸玩的高興起來，我最多受點委屈，其實沒事的。你爸爸就答應了，不傷害我，也不會傷害你。我，我……我這樣的給你爸爸玩身體，給你爸爸這樣糟蹋，還不都是為了……你，為了讓你爸爸高興、快活。你亂攪和，你爸爸生氣了怎麼辦？你應該要好好給你爸爸認錯，你爸爸已經答應不糟蹋你的了。”

　　“我……”小艾估計腦子都被說亂了，看著我，又看著她小阿姨，可憐的眼眶又濕潤了。

　　“你快點，去把那浴巾……收回來。然後，給你爸爸好好認個錯……要不，再給你爸爸打一下屁股……”

　　哈哈，說實在的，我本來真的沒想好我想怎麼樣，但是璐璐這麼一番荒唐到極點的，有點像媽媽訓女兒，叫女兒挺爸爸話的口吻，卻讓我……

　　舒服極了。

　　至於璐璐那話語里來來去去的暗示我依舊可以隨時保有猥褻和狎玩小艾的權力，就仿佛是一個已經認命，一心在取悅我的情人，更是讓我舒心爽氣。

　　是啊……

　　從頭到尾，最吸引我的，不僅僅是奸汙璐璐，是淫辱璐璐，更是享受這間房間里彌漫的滋味，這種美好的女孩、家庭生活、天倫氛圍，再融合上我的淫辱和亂入，變成一種古怪的違和刺激快感。

　　“爸爸……我錯了。”小艾估計已經沒了方寸，一邊奶聲奶氣的認錯，一邊就要鑽出被窩來……估計是要來主動抽回那條浴巾。

　　一條明晃晃的，屬於小幼女的赤裸的小玉腿，從那被窩里伸展出來……腳趾、腳踝、小腿、膝蓋、大腿、大腿根……

　　那肢體，那肌膚，那顏色，那嬌小的仿佛只有璐璐的一半的體態……那一寸寸晶瑩剔透的肌膚，那緩和的屬於小幼女的曲线變化。

　　小艾看來只穿了內褲和背心在睡覺。

　　她一條右腿就這樣邁出來，一直到我已經可以看到小艾的小內褲，是粉白色的一條純白的全棉小女生的內褲。

　　這一幕，實在太居家，又太虛幻，又太純潔，又太淫魅……

　　我居然看著這條屬於小女生的大腿和內褲裹著的小屁股的一半，差一點又射精了。

　　“等等……”

　　我喝止了她，這一方面，是我怕自己，小艾這麼半裸著下來，還要背對著我抽那條浴巾，我真的不確定自己能把持的主，不奸汙她。

　　另一方面，我也想通了，就讓這條浴巾掛在那里吧，掛在那里，可以增加璐璐和小艾的愧疚、絕望和凌亂，可以給我這最後幾個小時的淫辱增加一種莫名的刺激……

　　至於我的下場，唉，我又不在乎……

　　“石頭哥……”璐璐看著我，赤身裸體，小屁股上，只穿著小艾的內褲，奶包還側面捂在小艾的被窩上。

　　“爸爸……”小艾看著我，一條可愛的光溜溜的腿伸出來，還沒敢縮回去。那精致可愛純潔的純白色小內褲也露出來一半。

　　她們兩個裹在一起，淚汪汪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決斷，決斷一件荒謬又讓我興奮的事：

　　我，還想繼續怎麼玩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