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2章 菁語領騷第二宮 方范尋親大團聚
被閒置了半年的陳菁終於有了新的職務,陵江市江元區常委副區長,兼任江元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
方玉龍說要帶請幾個老朋友為慶祝她履新,陳菁推辭不過,只好答應了方玉龍的安排。
聚會安排在白馬湖畔的會所酒店,除了主角陳菁之外,參加聚會的還有陳菁的黨校老同學韓淑華,韓淑華的搭檔方慧君,和陳菁一起辦過“婚禮儀式”的向應語和梁驚瀾,以及小美女花含煙。
方玉龍則帶著盧夢令和柳聞章參加了聚會。
陳菁等人看到參加聚會的都是女人,頓時明白了幾分。
這哪是為她舉力慶祝會啊,分明的某位大色狼的後宮大會。
至於聚會的真正目的,只有方玉龍和盧夢令知道。
住在樟林苑里的女人,通過太日教整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彼此相互信任,緊密合作的團體,而方玉龍是這個團體的紐帶。
在盧夢令的謀劃下,方玉龍打算將不能住進樟林苑,又與他關系密切的女人也整合起來,結成另一個小團體,就是盧夢令說的“第二梯隊”。
今天參加聚會的人,除了柳聞章外,就是未來這個小團體的核心人物。
當然,柳聞章和這個小團體的關系也會很密切,畢竟她和陳菁關系本就莫逆,再加上她老總的身份,未來和向應語、方慧君等人少不了接觸。
在今天的聚會上,柳聞章也算是半個主人了。
她倒了杯果汁走到陳菁身邊,對美女區長道:“菁姐,今天晚上我借花獻佛,先敬菁姐一杯,沒有菁姐就沒有現在的我。從澄江到陵江,兜兜轉轉,我又要在菁姐的領導下工作了。”
眾美看著柳聞章挺著大肚子,都露出了羨慕之色。
她們也想懷上方玉龍的孩子,可各自身份注定她們不能像柳聞章一樣自由。
陳菁和柳聞章碰了碰杯後笑道:“聞章,連你都學會取笑我了,我現在算哪門子領導,以後還要請你這個大老板多多支持我的工作呢。”
方慧君一見到陳菁,就仔細打量著陳菁,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陵江官場多了這樣一個風流嬌娃。
她可以肯定,陳菁就是那個“婚禮儀式”上和向應語一起嫁給方玉龍的大美人。
和韓淑華交流之後,方慧君才知道陳菁和方玉龍早就認識,兩人在澄江有過不少合作。
待柳聞章敬過酒之後,方慧君倒了杯酒走到陳菁身邊,和陳菁碰了碰杯說道:“陳菁妹妹,陵江石化在江元也有一些投資,以後還要請菁妹多多關照。我和向董還有蘭蘭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竟然一直沒聽她們說過菁妹,直到今天才有緣得見菁妹的芳容,真是天資國色,玉龍,你說向董和蘭蘭要不要罰酒三杯?”
向應語和梁驚瀾見方慧君把戰火引到她們身上,都瞪大眼睛看著方慧君和方玉龍。方玉龍哈哈笑道:“三杯太少,要三十杯才夠。”
向應語和梁驚瀾自然不會罰酒三十杯,三杯酒倒是喝了下去。
梁驚瀾和方慧君一樣是個大酒量,三杯紅酒對她來說就是解解渴,向應語雖然也能喝酒,但酒量就不如其他幾個女人了,三杯紅酒下肚,臉頰頓時泛出了淡淡的紅暈。
方慧君坐到了向應語身邊,在向應語耳邊輕聲說道:“向董,我的好語姐,這三杯酒罰得不冤吧?語姐可不仗義,結了良緣就把我這個媒人給忘了。”
向應語原本就面頰飛紅,聽了方慧君這番話,臉色更紅了。
她和方玉龍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方慧君介紹安排她女兒和方玉龍的相親會上,說起來,方慧君還真是她和方玉龍的“媒人”。
只是她當時不知道,這個媒人先上了“新郎官”的床。
雖然向應語也是見過世面的大老板,但在今天這一眾女人中,她算是臉皮最薄的女人。
面對方慧君的“詰問”,向應語輕聲說道:“哪有什麼良緣,慧君別瞎說。”
方慧君又笑道:“喲,婚禮都辦過了,語姐還想抵賴,要不要我再幫你在姐妹們面前再宣傳宣傳。”
向應語大驚,連忙說道:“不要。慧君,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慧君道:“語姐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就是大少在那個神秘會所的代言人,那天的儀式,還是大少讓我安排的。你說我能猜不到語姐的身份嗎?不過今天我才知道菁小姐是何人,果然是和語姐一般出色的大美人呢。”
向應語還以為她和陳菁一起“嫁”給方玉龍的事只有她們幾個當事人知道,沒想到方慧君也知道,而且那個儀式還是方慧君安排的,頓時臉似火燒,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被方慧君知道了秘密太害羞了。
年齡最小的盧夢令也倒了一杯酒向陳菁表示祝賀,之後她又倒了一杯酒,對眾女說道:“各位姐姐,有你們傾力幫助我哥,我才能享受到我哥給我的福利,我要敬各位姐姐一杯,以後還請各位姐姐繼續幫助我哥,繼續關照我這個小妹。”說罷,盧夢令便干了杯中酒。
眾女都知道盧夢令在方家地位特殊,見盧夢令向她們敬酒,紛紛起身飲了一杯酒。
聚會結束後,盧夢令陪著大肚子的柳聞章回了樟林苑,方玉龍說要帶眾女去夜游白馬湖。
韓淑華一看架勢不妙,便推說明天要上班,得趕回焦南去。
美女市長還沒拎到挎包,就被方玉龍一把摟住了腰。
在今天之前,眾女中只有方慧君知道韓淑華是方玉龍的情人,現在被方玉龍在眾女面前抱住了腰,韓淑華也立刻漲紅了臉。
“焦南很遠嗎?慧姐上班的地方在江北呢,到這里比焦南還遠,慧姐都不急,淑華姐你急什麼?”
“快放開,還在酒店呢,被服務員看到可不好。我留下來還不行嗎?”韓淑華哪敢掙扎,只得順了方玉龍的意思,一起去夜游白馬湖。
方玉龍帶著眾女在湖畔的小路上散步了半個小時,最後通過棧橋上了小島,其他幾個女人都去過別館,偏偏做方玉龍地下情人時間最長的方慧君是第一次上小島。
方慧君擠到方玉龍身邊嬌嗔道:“大少爺,你太偏心了,有這種好地方,到現在才帶我過來。”
啪!回應方慧君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看到方慧君被男人打了屁股,其他幾女都竊笑起來。方玉龍道:“今天晚上就讓你在這里浪個夠!”
別館里,美女管家已經將一切准備妥當,只等方玉龍和眾女過去。
看到谷琬妤在別館中,眾女都不意外,只有方慧君好奇地打量著谷琬妤,不知這個美少婦在大少爺身邊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在方玉龍的介紹下,方慧君才知道美少婦是方家的管家,負責照顧方玉龍的起居。
“少爺,熱水已經准備好了,請少爺和眾位夫人沐浴更衣。”在女管家的引導下,眾女一起去浴室泡熱水澡,看到浴室中的大澡池,眾女臉上表情不一,她們中間有之前關系熟悉的,也有關系較為生疏的,此刻都要泡在一個大澡池里,難免會有些尷尬。
“哇,這麼大的澡池,我要先下去舒服一下。”方慧君永遠都是最為放得開的那一個,第一個脫光了衣服進澡池,梁驚瀾和花含煙緊隨其後,等她們進了澡池,韓淑華,向應語和陳菁才脫了衣服下去。
一開始的尷尬過後,眾女就像在尋常的大澡堂里洗澡一樣聊開了。
方慧君湊到跟著她下池的梁驚瀾問道:“蘭蘭,你是什麼時候和大少爺好上的,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紀老板的原因,才去管理娛樂城的呢。”
“還不是因為大少爺拿了你的會員卡去以前的會所,我有些好奇是誰讓慧君你這麼看重,就讓煙煙去伺候大少爺了。慧君,你又是什麼時候和大少爺好上的?”
“我是因為去找夏主席辦點事情,在夏主席那里見到大少爺的。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在夜店門口碰到大少爺,就帶大少爺回家了,沒想到大少爺之前就去過你那個會所,大少爺的雞巴特別,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我想起來了,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天我看到你特別滿足,所以特意看你和誰約會了,當時大少爺戴著面具,我就感覺他特別有型呢,原來那時候你就和大少爺認識了。慧君,剛才在酒桌上,我好像聽見你跟語姐說什麼媒人,是怎麼回事?”說罷,梁驚瀾看了眼坐在池子對面的向應語。
方慧君笑道:“還能有什麼事情,夏主席想給大少爺找個女朋友,我就想到了芃芃,安排芃芃和大少爺相親,那天也是語姐和大少爺第一次見面,你說我算不算語姐和大少爺的媒人。說起這事,夏主席讓我介紹女孩的時候,我心里可緊張了,那時候我剛和大少爺好上,以為夏主席知道了我和大少爺的秘密,想要暗示我呢。”
方慧君又坐到了向應語身邊問道:“語姐,你和大少爺又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向應語見其他女人都很坦白地講述了她們和方玉龍的艷情史,她也就沒再沉默,說是因為芃芃被綁架後,她和方玉龍交往變多,最後就好上了。
輪到韓淑華的時候,韓淑華哪敢說當初方玉龍假冒方達明騙奸她的事情,只說她是方玉龍的干姐姐,交往時間長了,自然就好上了。
方慧君聽了只是微笑,也沒有說破她和方達明的往事。
六女正在說話,浴室門又打開了,全身一絲不掛的方玉龍進了浴室。
眾女見方玉龍一絲不掛進了浴室,一瞬間都沉默了起來。
方慧君、梁驚瀾和花含煙三女只是不出聲了,倒也沒有其他尷尬的表情。
向應語、陳菁和韓淑華則都低下了頭。
梁驚瀾用手肘頂了下身邊的花含煙,花含煙立刻會意,起身走到方玉龍身邊,捏著方玉龍的肩膀說道:“大少爺,今天就讓煙煙來伺候你沐浴吧。”澡池坐六個人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了,方玉龍進了池子,花含煙就跪在他身後,用她柔軟的乳房給男人“搓背”。
“你們繼續聊天啊,怎麼都不說話了。”方玉龍坐在向應語和梁驚瀾中間,左擁右抱將兩位美婦人摟在懷里。
眾女心想,大家都在說和你的艷情史,你這個正主來了,大家怎麼還好意思談論呢。
梁驚瀾笑道:“我們都在說,今天晚上是大少爺神勇,還是我們眾姐妹厲害,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
方慧君跟著說道:“就是,往日單打獨斗,我們不是大少爺的對手,今天晚上,我們姐妹幾個聯手,一定要讓大少爺先吐了。”眾女聽到方慧君的葷話,都哄笑起來。
今天晚上她們有六姐妹,一定能打敗大色狼,讓大色狼先“吐”為快。
方玉龍聽到眾女的笑聲便道:“好,今夜本少爺就要大戰你們這些個狐狸精,只要你們六個中間有一個沒有暈過去,就算本少爺輸了。”
方慧君道:“大少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姐妹可沒有逼你,我們贏了可是要有彩頭的。”
“行,慧姐想要什麼彩頭?”
“這彩頭嘛,要神秘一點才有意思,現在說出來就沒意義了。要不這樣,大少爺要是輸了,你得答應我們姐妹每人一個要求。當然啦,我們姐妹都是有分寸的,提的要求肯定是大少爺能做到的,姐妹們,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同意。”梁驚瀾第一個回應。
“我也同意。”趴在方玉龍後面,正用乳房摩擦著男人後背的花含煙也回應了。
其他三女沒有說話,但都點了點頭。
六女不在意從方玉龍身上能贏到什麼,她們整個人都是方玉龍的了,她們更在意的是游戲的本身。
作為方玉龍的外室情人,她們都想知道方玉龍的“戰斗”極限在哪里。
方玉龍哈哈笑道:“行,本少爺應戰了。不過要是你們輸了怎麼辦?”
方慧君道:“若是我們姐妹輸了,任由大少爺處置唄。”眾女又輕輕笑了起來。方慧君這話說了等於白說,她們現在還不是任由大少爺處置了。
眾女都不知道方玉龍早就掌握了電能,再加上他粗大怪異的肉棒和變態的體力,只要三五分鍾就能讓一個女人達到高潮,在女人高潮時,他再釋放一小股電流,高潮中的女人必然會被電流擊暈,六個女人對方玉龍來說,最多忙乎半個小時,正常情況下,他做愛一次都不止這麼長時間。
“語姐,等下你和菁妹先上,淑華和煙煙中間,我和蘭蘭最後。”裹上大毛巾,方慧君就想好了應對方玉龍的策略,開始排兵布陣。
“為什麼我和菁妹先上?”向應語心想,莫不是方慧君知道她和陳菁和方玉龍辦了“婚禮”就讓她們兩個打頭陣吧?
方慧君笑道:“語姐,如果這是一場戰爭的話,你和菁妹就是炮灰。”
向應語和陳菁愣了下,繼而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方慧君是覺得她們兩個戰斗力太差,所以讓她們兩個先上。
豈有此理,憑什麼說我們兩個戰斗力差了?
向應語和陳菁看著其他四女,好像這一眾女人中間,應該就她們兩個戰斗力最差了,看來床上功夫和女人的身高並不成正比。
向應語和陳菁都不知道其他幾個女人的戰斗力,但方慧君和梁驚瀾是知道的,床上的戰斗力除了跟身體素質有關系外,還跟人的性觀念有些關系,眼下這六人中,肯定是她們兩個最為保守。
聽到眾女的交談,方玉龍又哈哈笑道:“你們幾個連兵法都用上了,殊不知,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大床上,向應語和陳菁端坐在床邊,裹在身上的大毛巾扯了下來,露出兩人性感的身體。
論身材,六女中就數陳菁和向應語為最,乳房豐滿,臀部圓翹,男人見了便會欲火中燒。
“兩位好老婆,老公來也。”方玉龍將兩女撲倒在床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向應語的陰戶。
向應語和陳菁並排躺著,方玉龍兩只大手同時伸出,抓在兩人胸口,一手便抓著一對豐滿用力搓揉起來。
男人的屁股也不閒著,對著向應語的陰戶一陣狂搗。
也許是眾女注視著,向應語覺得她今天的高潮來得特別快,特別強烈,沒幾分種,性感的身子便顫抖起來,隨即一聲大叫,暈了過去。
梁驚瀾和方慧君都瞪大了眼睛,她們知道向應語和陳菁雖然人高馬大,但卻是六女中最沒戰斗力的,但也不曾想到會如此不堪,上床幾分鍾就被男人殺得丟盔棄甲,暈了過去。
這麼快!
剩下五女都這麼想。
陳菁還在驚愕之間,便被方玉龍壓到了床上,躺在向應語的身邊承受起男人的進攻來。
和向應語比起來,年輕幾歲的陳菁更有肉感,那胯部柔軟無比,撞擊起來讓方玉龍感覺非常舒服。
陳菁覺得向應語的性史短,又沒生過孩子,戰斗力低可以理解,她一個已婚已育的婦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應該可以撐得更久一些。
陳菁輕咬牙關,暗下決心,一定要撐得久一些,不能讓其他幾個女人看輕了。
大家都是方玉龍的情人,別的也沒什麼好比的了,唯一可以比的,也許就只有這方面了。
陳菁用力夾著方玉龍的腰胯,收緊陰戶欲將方玉龍的肉棒鎖在她的陰道內。
如果能那樣,方玉龍肯定就敗在她身上了。
可“鎖陰”這等絕技,不是她想發就能發的,無論她如何收緊陰戶,男人的大肉棒始終在她的陰道里抽送自知,反倒是她自己,因為夾得太緊了,花心受到的刺激大大增加,沒幾分鍾就高潮了。
不能暈,不能暈!陳菁用力抓著床單,身子開始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其余四女看到陳菁這般模樣,心里暗嘆,怕是又要被男人搞暈過去了。
果然,陳菁的身子急顫了不過半分鍾,便小腹高高挺起,整個身子弓成了圓弧型。
隨著陳菁一聲大叫,一道水箭從她的肉穴里噴涌而出,繃緊的身子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去,再無半點呻吟之聲。
看到陳菁高潮到泄了身,人又暈了過去,頗有主將之風的方慧君對韓淑華道:“淑華,你上。”在性方面,韓淑華自認不如方慧君,聽從了方慧君的安排,躺到了陳菁身邊。
韓淑華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有兩年了,跟方慧君學了不少床上功夫,和陳菁、向應語比起來,算是經驗豐富了,而且性觀念比以前開放了很多,玩起各種姿勢來不像起初那麼害羞了。
方慧君指望著韓淑華能撐個十分鍾,這樣她們余下三人戰勝方玉龍的概率就大多了。
讓方慧君失望的是,韓淑華並沒能挺多長時間,相反,韓淑華的身體較為敏感,反而不如前面的向應語和陳菁撐得久。
“見鬼了。”方慧君不信邪,不再安排花含煙去接替韓淑華,而是親自上陣,將方玉龍推到在了床上,自己坐到了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的肉棒便插進了她的肉穴里。
方慧君以為讓方玉龍掌握主動對她們不利,所以她先占據主動。
方慧君一直堅持跳舞,腰力是一眾女人中最為出色的,扭起屁股來速度極快,夾著男人的肉棒左右亂晃,就像拔樹前先四下晃動,松了樹根好將樹連根拔起一樣,將男人的精液都搖出來。
果然,她比前面三女堅持的久,但也只多堅持了一分多鍾。
方玉龍抱著她的臀丘猛頂胯部,依舊把她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剩下的梁驚瀾和花含煙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方慧君也只能堅持幾分鍾,她們兩個還比上方慧君,又能堅持多久?
“少爺,你練了什麼絕世神功,怎麼這麼厲害了?”花含煙站在方玉龍身後,用她嬌嫩飽滿的乳房摩擦著方玉龍的後背。
方玉龍站在床邊,將梁驚瀾修長的雙腿包在胸前,挺著大肉棒猛頂美少婦的陰戶。
梁驚瀾雙手用力抓著床單,細細體會著男人的性器摩擦她陰道肉壁產生的快感,感覺和以往並沒什麼區別。
幾分鍾後,讓梁驚瀾熟悉快感從花心深處涌向全身。
對於這種快感,梁驚瀾一點也不陌生,她和方玉龍交歡的時候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了,雖然有幾次暈過去,但那都是到了最後關頭,被男人射出的精液激的。
很快,梁驚瀾便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著奔向極樂的頂峰。
看著最為敬佩的梁驚瀾也暈了過去,花含煙知道她一個人不可能戰勝方玉龍了,乖乖地趴到了梁驚瀾的身邊,挺著飽滿圓潤的屁股對方玉龍說道:“少爺,就剩我一個了,你慢慢玩,別掃了興致。”說罷,在方玉龍面前扭起了屁股。
方玉龍在花含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挺著大肉棒立刻插進了花含煙的小騷穴。
花含煙夾著男人的肉棒盡情搖動著屁股,表面上乖巧的小美女想投機,引得方玉龍放松戒備,用她緊致的小肉穴將男人的精液吸出來,也好在眾位姐姐面前風騷一把。
就如方玉龍說的,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任花含煙甜言蜜語想讓方玉龍放松精關,還是沒撐幾分鍾就被方玉龍弄暈了。
最先暈過去的向應語和陳菁先後醒來,發現其他四女都睡在床上,方玉龍坐在床邊,美女管家正背對著男人坐在男人大腿上扭動著屁股。
兩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六個女人果然都被男人給搞暈了。
而且男人還沒盡興,美女管家正在接替她們。
看到向應語和陳菁醒了過來,方玉龍道:“我們出去玩吧,讓她們先睡一會兒。”說罷,方玉龍將美女管家抱了起來,朝客廳走去。
向應語和陳菁對視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向應語被方玉龍壓在了沙發上,一雙繃得筆直的修長玉腿高高抬起,男人的大手抓著美婦董事長的腳踝,將那雙玉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大腿根部豐潤的花谷,男人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蜜穴中不停進出著。
陳菁緊靠在向應語身邊,一只玉掌伸到了向應語的胯間,青蔥玉指夾住了男人的肉棒,手掌又摩擦著美婦人的陰蒂。
陳菁看了眼正在准備干淨床單的女管家道:“她怎麼沒暈過去?”
方玉龍道:“她要是暈過去了,誰來伺候我們啊。菁兒,語兒的唇和舌尖又香又軟,難道你不想試試?”
“壞人。”陳菁聽方玉龍要她和向應語接吻,和向應語一樣羞紅了臉。
方玉龍將向應語的雙腿架到了肩頭,抱著陳菁趴到了向應語的身上。
兩位大美人的身體疊在一起,看起來更加淫靡。
陳菁看著近在咫尺的向應語的俏臉,兩人臉上都熱得發燙。
陳菁低下頭,吻在了向應語的紅唇上。
向應語本來緊閉著紅唇,偏偏這時候方玉龍架著她的雙腿一陣猛挺,美婦人忍不住呻吟起來,陳菁的舌尖便滑進了美婦人的嘴巴里。
“嗯……”向應語緊緊抱住了陳菁的身體。
兩位美婦人的胸部都很豐滿,此刻壓在一起摩擦,讓兩位美婦人都感覺美妙無比,和貼在男人強壯的胸膛上摩擦的感覺完全不同。
方玉龍抱起陳菁,分開雙腿完全趴到了向應語向上,兩位美婦人的陰戶緊緊貼在了一起,方玉龍輪流在兩位美婦人的陰道里抽送起來,頂得兩位美婦人呻吟連連。
房間里的其他幾個女人都醒了過來,趴在門口偷看著客廳里的淫戲。
方慧君輕聲說道:“語兒?菁兒?聽起來還真是肉麻呢。”
韓淑華站在方慧君身側,伸手摸著方慧君的乳房道:“你要是羨慕,就讓玉龍叫你君兒得了。”
“叫就叫,君兒的名字挺好聽的。你叫什麼好呢?淑兒還是華兒?還是蘭蘭和煙煙好,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就很可愛。”
方玉龍將陳菁抱了起來,他坐到了沙發上,陳菁分開雙腿坐在他的大腿上,這時候兩人都對著房門,陳菁看到其他四女在門口偷窺,扭起屁股來更加興奮。
方玉龍拉著向應語的玉掌摸到了陳菁的陰戶上,對向應語說道:“語兒,剛才菁兒摸你,現在該你回敬她了。”
“不要……啊……”陳菁本就處於高潮邊緣,被向應語刺激陰蒂,身體便顫抖起來。
方玉龍向上猛挺屁股,頂得陳菁花枝亂顫,雲鬢散亂。
只聽得方玉龍一聲怒吼,陳菁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一道水箭從美女區長的陰戶間激射而出。
四個偷窺的女人都人看呆了,這陳菁還真是個妙人,高潮竟然如此強烈,水像噴泉一樣,真是奇觀啊,怪不得大少爺會這麼喜歡她。
四女魚貫而出,和向應語熟識的方慧君、梁驚瀾坐到向應語身邊,伸手摸起美婦董事長的大乳房來,一邊摸還一邊學著男人的口吻說道:“語兒,你的奶子可真大,摸起來真舒服呢。”
眾人都嬉笑起來,羞得向應語低頭不敢說話。方玉龍哈哈笑道:“君兒和淑兒的奶子也不小。來,讓本夫君摸個痛快。”
眾人又去衝澡,陳菁被熱水一激,立刻清醒過來。
見眾女都在衝澡,便問什麼時候了。
韓淑華道:“時間早著呢,才九點半,菁兒要是不夠,可以讓夫君單獨給你開小灶。”
“我在追劇,現在已經開始了。”
方玉龍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陳菁道:“菁兒,你還追劇?”
“前段時間我不是沒什麼事情嘛,就看看電視劇了,今天要大結局了。”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喜歡追劇?”
方慧君笑道:“女人喜歡追劇不很正常嗎?以前你不知道,是因為你關心的少了唄。你過來的時候,我們不都忙著伺候你嘛,哪有時間追劇。今天我們人多,所以菁兒還有精力去追劇。看來少爺以後還可以讓菁兒妹妹多暈幾次。”
眾女都回到客廳看電視,方玉龍問花含煙:“你也追劇?”
“是啊,少爺,難道煙煙就不能有我喜歡的明星了嗎?少爺,聽萍萍說,陵江市委宣傳部正在籌拍一部電影,盧姐的公司也參與了,慧君姐的公司還贊助了。少爺,我都快畢業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出鏡了?”
“方萍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好像在選劇本,方萍是學編劇的,她老師推薦她參與了劇本創作。聽說這是一部大制作的片子,選定劇本就要開拍了。”
“是啊,這原本是一部主旋律影片,夢令想要把它拍成經典的諜戰片。這是夢令的公司第一次主力投資大制作,所以從劇本到演員,甄選都比較嚴格。尤其是演員方面,可能會保守些,你想當女主角,恐怕不太現實啊。”
“大少爺,我沒那麼大的野心,你只要能給我安排個角色就行了。佳欣也會在電影里出場吧?她現在人氣已經很高了,就連李金珠都小有名氣了,少爺,你可不能太偏心了。”
“行,這事我知道了,會安排你出演的。至於演什麼角色,有多少戲分,還得看導演對你的認可,表演這方面我可一竅不通。”
方玉龍坐到陳菁身邊,問陳菁到江元區工作,感覺如何。
陳菁點了點頭說很好,江元區正處於快速發展階段,她有信心在新崗位上做出成績來。
“江元歷史悠久,是陵江的母城,有很多地方值得細細品味。說起來還真有趣,澄江開發區南邊有座銀杏山,這江元開發區南面也有座銀杏山,旁邊還有個銀杏湖,看來我和銀杏很有緣啊。”
方慧君道:“看來菁兒妹妹和銀杏真是有緣呢,那銀杏山本名赤山,是座三十多米高的小山頭,那個湖是人工湖,銀杏湖度假村建成後,當地人就把赤山改名叫銀杏山了。”
陳菁道:“原來那里就是赤山啊,開發區有條路就赤山路,我就是不知道赤山在什麼地方。”
韓淑華笑道:“改名是陵江的傳統。若說陵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座人口過百萬的城市有爭議,那她是歷史上名稱最多的城市就沒什麼爭議了。”
向應語道:“淑華說的不錯,改名還真是陵江的傳統。陵江如此,下屬的區縣也是如此,就拿我老家淳安來說吧,自春秋時期設城,也先後改過十來個名字,不光如此,屬地也是改來改去,先秦時期,時而屬楚,時而屬吳,又被越國管轄過,秦後實行郡縣制,又時而歸陵江管轄,時而歸焦南管轄,甚至還有一段時間歸晉陵管轄過。遠的不說,二十多年前還是焦南的屬縣呢。”
方玉龍突然扭頭看著向應語,眾女見方玉龍盯著向應語,都大惑不解,問他怎麼了。
方玉龍問向應語:“語姐,淳安劃歸陵江,不知道的人會不會認為淳安依舊屬於焦南啊?”
向應語點了點頭道:“肯定會啊,就是現在,我們那里有些上了年紀的人都還以為淳安是焦南的,因為淳安劃歸陵江,跟這些人的生活完全沒有關系,這些人根本不會關注這個問題。玉龍,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語姐,我記得向姓是你們老家鎮上的大姓,焦南很多向姓都是從你們老家遷過去的。你知不知道你們老家鎮上,有沒有向姓人家在二十年前收養過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的?”
“二十年前收養過六七歲的小男孩?我沒聽說過,不過我們鎮上向姓人家多,分布得也廣,你要問清楚的話,得去鎮上仔細調查才行。玉龍,你問這個干什麼?”
韓淑華道:“玉龍有個哥哥還沒找到,當年有人將玉龍的哥哥送到焦南一戶向姓人家家里。我在焦南調查了所有向姓戶籍人口,沒有發現符合條件的人。聽應語剛才所說,玉龍的哥哥也有可能被人送到了淳安,所以才在焦南找不到任何线索。”
“是這麼回事啊。不過我真沒聽說我家附近的向姓人家有誰家在二十年前收養過小男孩的……”向應語突然停了下來,腦海里冒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來。
方玉龍見向應語突然愣住了,連忙問道:“語姐,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向應語道:“我知道有個人符合你哥的條件,可他不是收養的啊。”
“語姐說的是誰?”
“小五啊。因為計劃生育抓得緊,小五的父母偷偷在外面生了小五,二十二年前才帶回老家,當時小五就是六七歲的樣子。可他不能算是收養的,為了上戶口,小五父母還交了五萬塊罰金呢,二十年前,對於普通人家,那可是一大筆錢。”向應語看著方玉龍,心里暗道,小五的身材臉型和玉龍有些相似,不會真是玉龍的大哥吧?
向棋?方玉龍想起了他和向棋幾次見面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吳京偶遇,向棋曾悄悄打量他。
難道向棋一直知道他自己的身份,以為我是他的堂弟,所以才會悄悄注意我?
那天向棋陪著青山信武去吳京考察,還游覽了范家老宅改成的公園。
青山先生對那里非常熟悉,難道是向棋告訴他的?
“向棋和芃芃的關系很好,以後應該會結婚,龍馬集團眼下真缺人手,向棋為什麼不加龍馬集團工作?難道語姐還不信任他,沒有邀請他去龍馬集團?”
“我當然叫過小五,只是小五說他還想跟現在的老板干一段時間,多見識見識,對他以後進龍馬集團工作有好處。”
“小五工作後一直跟著現在的老板工作嗎?”
向應語點了點頭說道:“小五去島國留過學,結識了現在的老板,現在的老板待小五不錯,所以小五一直為現在的老板工作。”
方玉龍想到了那個江東話說得比他還溜的島國小老頭。
青山信武……青山信武……信武……姓武?
方玉龍默念著青山信武的名字,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向應語,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抱著向應語狠狠親了一口。
向應語羞紅了臉問方玉龍,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方玉龍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撥通了朱蒂的電話。
朱蒂知道兒子今天晚上去“整合”他的第二宮去了,笑問兒子不忙著應對眾女,還有空給她打電話。
方玉龍問朱蒂,范家的老管家叫什麼名字。
朱蒂愣了下說道:“武山青,玉龍,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线索?”
“嗯,媽媽,我想我找到大哥了。”
啪!朱蒂的手機掉到了床上,淚水奪眶而出。
眾女沒聽見朱蒂在電話里說什麼,但她們都聽到了方玉龍說的話。
毫無疑問,她們的男人已經確定,小五就是他要找的失散了多年的大哥。
這對方家來說,又是一件大喜事,眾女紛紛上前向方玉龍道賀。
唯有向應語滿臉羞澀,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些什麼。
自己的准女婿竟然是方玉龍的大哥,以後芃芃和小五結婚,她就是方家的親家母了。
親家母成了女婿小弟的情人,說出去多丟人啊。
眾女都意識到了向應語所處的尷尬境地,誰會想到陵江城里出名的美婦董事長找的情人竟然是未來女婿的弟弟。
方慧君早知道方玉龍對向應語的心思,走到向應語身邊說道:“語姐,我們各交各的,就許芃芃找老公,就不許你找情人啦。再說你和玉龍的事情就我們幾個姐妹知道,我們姐妹又不會出去亂說,你怕什麼。”
方玉龍一把將向應語抱了起來,對眾女說道:“我還有些話要跟語兒和菁兒說,你們各自找地方睡去吧。”
“啊……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嗚……”向應語還想掙扎,被方玉龍封住了嘴巴。
到了床上,方玉龍在向應語耳邊輕聲說道:“岳母大人在上,要不要我代我大哥先孝敬孝敬你老人家?”
“啊……大壞蛋……不許你想得這麼變態下流。”向應語羞紅了臉,她是看著小五長大的,女兒又和小五談戀愛,她可沒幻想過小五。
向應語知道喬秋蓉也住在樟林苑里,而張重月又和方玉龍訂了婚,喬秋蓉可是方玉龍的准岳母,這家伙如此好色,喬秋蓉又是個美婦,也不知道這家伙有沒有做過女婿“孝敬”岳母的淫事。
“語兒,明天帶我去你老家,我想和我媽媽去拜訪一下我大哥的養父母。”
“小五的身份還沒確定呢,你就不怕弄錯了?”雖然向應語也希望方家能早些找到失散的孩子,但她真不希望那個孩子是小五。
雖然方玉龍可以做她的兒子,但之前她和方玉龍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就算她做方玉龍的情人的事情傳了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如果小五是方玉龍的大哥,那她和方玉龍的關系就變得復雜了。
她是方玉龍情人的事情要是再傳出去,那就太丟人了。
“應該錯不了,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范家的老管家叫武山青,小五的老板叫青山信武,小五去島國留學,結識青山信武,你說這是巧合?青山信武我以前就認識,他的江東話比我還順溜,他說是因為在江東時間待久了,現在我才知道,他說的那個‘久’是另有含義啊。我還在范家的大樓外見過青山信武,當時我還不知道那座大樓是我范家的。”
聽方玉龍這麼一說,向應語也相信,小五就是方家失散多年的孩子了,這可叫她怎麼辦啊。
從此以後和身邊的男人斷了關系?
一想到那種欲仙欲死的絕妙滋味,向應語又有些舍不得。
再說她和方玉龍的關系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主動權根本不在她手里,而是在方玉龍手里。
身邊的男人是何等霸道,迷上了她豈會讓她離開。
“玉龍,我們……”
“語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們是我們,跟芃芃和我大哥的事沒任何關系,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說,外面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就是我和我大哥的關系,外面也很少有人會知道。你一個人,菁兒也是一個人在陵江,你們兩個平時正好作個伴,我也會常去看你們的。”
“語兒語兒的,你倒叫順口了,我都可以做你媽媽了。”向應語躺在男人懷里,一張俏臉緊貼著男人的胸膛。
方玉龍哈哈笑道:“要不我叫你語兒媽媽?”
“不要,變態。”向應語想到若是小五和芃芃結了婚,肯定要改口叫她媽媽,方玉龍是小五的小弟,她可真成了方玉龍的“媽媽”了。
陳菁聽到方玉龍說要叫向應語媽媽,掩嘴輕笑,被方玉龍抱過去狠狠親了一口。
“菁兒,你還記得青山先生跟你講過他和你父親認識的事情嗎?可以看得出來,青山先生對你和華勝很有好感,我懷疑他以前並沒有去過華勝,他認識你父親可能是因為你父親去海城或者去吳京拜訪過我父親。”
陳菁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
“菁兒,你有青山先生的聯系電話嗎,我想讓我媽媽和他聯系。”
“我手機里沒有青山先生的聯系電話,不過陳家有,我這就聯系家里。”
一大早醒來,向應語和陳菁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羞赧地低下頭,默默穿起了衣服。昨天晚上說過話後,三人便同床而眠,真有幾分夫妻的味道。
“陳菁,我們現在是老朋友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向應語還是有些擔心她和方玉龍的關系。
“還能怎麼辦,順其自然唄。難道你還想擺脫那大色狼的魔爪?昨天晚上我們幾個都輸給他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我們呢。應語,你後面有沒有被他搞過了?”
向應語搖了搖頭後又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她也沒想到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會轉變成這樣。
方玉龍是她唯一經歷過的男人,豈是她想忘就能忘的。
更別說方玉龍有如此變態強壯的身體,跟他上過床的女人誰又能忘記。
連陵江曾經出名的交際花都偷偷做了方玉龍的地下情人,可見方玉龍的男人魅力。
院子里,方慧君和韓淑華正在看方玉龍練拳。
兩人不懂拳術,但見男人練拳虎虎生風,身體又充滿了陽剛之氣,都鼓起掌來。
方慧君笑道:“我還以為大少爺會躺在兩位大美人的溫柔鄉里呢,沒想到大少爺還起得這麼早,民婦佩服。”
方玉龍躍到方慧君身邊,將美少婦勾到院中,在美少婦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方慧君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大少爺,大哥的岳母是不是特別有味道?”
“語兒臉薄,你們不許在她面前提這事,誰敢破壞團結,我就打爛她的屁股。”
“是,民婦遵命。我和淑華上班的地方遠,就先走了。祝大少爺早日和親人團聚。”方慧君和韓淑華一左一右在男人臉上獻上香吻,離開了白馬別館。
陳菁和梁驚瀾、花含煙也先後離開,別館便只剩下向應語和女管家陪著方玉龍。
“走吧,現在去樟林苑接我媽媽,一起去淳安。”方玉龍勾著向應語的纖腰,在美婦董事長紅唇上用力親了下。
晚上十點多鍾了,准備休息的武山青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號碼的來電,武山青以為是某個商業伙伴的電話,便接通了電話。
讓武山青意外的是,電話里,一個年輕女人問他:“是武叔嗎?”
武山青瞬間呆住了,握著電話的手顫抖起來。
時隔二十二年,他竟然又聽到了那個熟練的聲音。
“大小姐……”驚喜交加的武山青頓時老淚縱橫。
樟林苑里,朱蒂和兩位大肚子美婦一起等著方玉龍回去。
突然有了方家長子長孫的下落,三位美婦人的心情都很激動。
等到方玉龍和向應語進了樟林苑,朱蒂立刻迎上去,握住了向應語的手。
向應語只見過朱蒂一面,看到朱蒂如此熱情,又想到她和方玉龍辦過“婚禮”,向應語的俏臉上立刻升起了淡淡的紅暈。
朱蒂的親切勁,倒有幾分婆婆見兒媳的樣子。
“應語,你可有小五的照片?”朱蒂迫切想知道大兒子如今的樣子。
向應語拿出手機翻看女兒的空間,點開了一張女兒和小五的合照給朱蒂看。
方蘭和夏竹衣也湊到了向應語的手機前。
小五的臉相更像年輕時候的方建明,朱蒂看著小五的照片,又回憶起她和方建明相戀的時光來,不知不覺又流下淚來。
“媽媽,我們找到了大哥,應該高興才是,別哭了。”方玉龍輕輕撫摸著朱蒂的肩頭。
朱蒂拉著兒子的指尖道:“媽媽這是高興的,就像當初看到你一樣。”
朱蒂又問了些關於小五成長的事情,知道小五的養父母為培養姐弟兩人成材,吃了不少苦,朱蒂聽了感慨道:“真是辛苦了這對夫妻。”
一大早,向棋就帶著武山青驅車趕回淳安,即將見到失散多年的生母,向棋內心無比激動。
當他們到達淳安的時候,方玉龍和朱蒂,還有武平已經在向應語的陪同下,在向棋的養父母家中等候了。
時隔二十二年,一家人團聚,無不淚水滿眶,便是方玉龍都濕了眼睛。
當武山青知道方玉龍就是范玉麟後,更是激動無比,拉著方玉龍的手哽咽著說道:“孫少爺,我總於又見到你了。”
雖然向棋和方玉龍都是朱蒂和方建明的兒子,但對家族觀念極強的武山青來說,兩人還是有區別的,向棋本名方玉麒,是方家人,而方玉龍本名范玉麟,是老太爺寄予厚望的范家繼承人。
對於范家老管家而言,方玉龍才是范家真正的孫少爺。
方玉龍自然不知道他在武山青心中的地位,但看到武山青感情表露如此真切,也深為感動。
“大哥,大姐,謝謝你們把向棋培養成人。”朱蒂拉著向棋走到向氏夫婦跟前深深鞠了個躬,向夫婦二人表示了她真誠的感謝。
向家只是普通人家,雖然這幾年向棋和姐姐賺了些錢,讓向氏夫妻在小鎮上也有了些名望。
但和方范兩家相比,向家終究是沒底蘊的普通平民家庭,向氏夫妻也沒什麼高的文化水平,更不用說見識了,看到朱蒂這樣的貴婦人向他們鞠躬,夫妻兩人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麼應答,嘴里不住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向棋的養父名叫向福生,當年向福生和懷孕的妻子去當時江元縣郊的岳父家走親戚,回去的路上,向妻不小心跌了一跤,引起胎動。
那時候路上車少,向福生攔不到車,心急如焚,正好武山青從碼頭回去,路過那里,將向福生夫婦送到了醫院,這才救下了向家母女。
范家人丁不旺,當年方玉龍的太爺生下一子後就再無所出,老太爺便收養了武山青,陪伴兒子成長。
武山青既是范家的管家,也是老太爺的半個兒子,尤其後來方玉龍的爺爺奶奶遇故身亡,而范家姐弟還沒長大,武山青便是老太爺的左膀右臂,跟著老太爺學了不少本事。
武山青不曾娶妻,武平是老太爺為了給武山青延續香火,收養的另一個孤兒。
武山青非常喜歡小孩,救下向家母女之後,武山青便和向福生夫妻有了往來,武山青到陵江,有機會就去淳安看望向福生夫妻和他們的女兒,直到范家出事。
范家出事後,老太爺要找人家暫時寄養重外孫,武山青便立刻想到了向福生夫婦。
向福生並不知道小五的身份,因為是武山青所托,夫婦兩人便暫時收養了小五,沒想到這一收養就收養了二十余年。
向氏夫妻早把向棋當作了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沒有兒子,自然是希望向棋能為向家傳種接代,現在兒子找到了親生母親,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大家族,兒子以後會改回他的本名嗎?
得知向氏夫妻的心願,便對夫妻兩人說道:“向棋這個名字已經用了二十年了,沒必要再改。如果向棋姐姐的孩子不能姓向,就讓向棋和他妻子多生幾個孩子,讓其中一個孩子姓向。”向氏夫妻聽了朱蒂的話,開心地笑了。
見過向氏夫妻之後,朱蒂又去拜訪了向應語的父母,紀建華已經去世,向老爺子一家便成了方家的兒女親家。
向老爺子得知向棋竟然不是向福生的親生兒子,也大為吃驚。
當年向福生夫妻說是為了躲避計劃生育,在外面生了向棋,要上小學了才帶回來,小鎮上的所有人都信了向福生夫婦的話,從沒懷疑過向棋的身世。
拜訪過向老爺子之後,一家人便坐在一起,細說當年的往事。
武平說了武山青帶方玉麒離開范家老宅後,老宅發生一些事情。
因為方玉龍之前已經交待過,武平沒有說那伙人要找的是火龍珠,而是照著方玉龍的意思,說要搶范家藏在碼頭上金條。
朱蒂則說了些她和方玉龍在南方高山雨林中歷險的事情,聽得一眾人提心吊膽的。
至於方玉龍為何出現在方家,朱蒂則說她和兒子失散後,兒子被米國科學家救起,米國人死後,兒子又被老向導帶回國內,最後來被方家找到。
武山青聽了朱蒂的敘述後,感嘆道:“原來當年方家也是逼不得已,我一直以為方家無情呢,還叮囑玉麒少爺要小心方家,要是早些和方家相認,也許大小姐早就一家團聚了。”
朱蒂道:“武叔,這不能怪你,我應該謝謝你安排周到,玉麒才安然無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見他們的爸爸。”
“大小姐,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當年姑爺受奸人所害,還連累了我們范家,太爺也因此離世。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調查當年的事情,十多年來也沒查到什麼頭緒,未能給太爺報仇,心中實在有愧。”
“當年之事,是有人覬覦我范家的寶藏,所以用我父親的事情逼迫太爺,如今寶藏已經挖出,當年那些人也不知蹤影,這事再要查,怕也查不出什麼名目了。倒是我父親之事,乃有小人使奸,武爺爺這些年來有沒有打聽過?”
“孫少爺,這事我從日本回國就打聽過,我們范家當年在海城有不少朋友,有人告訴我,姑爺之事始於一本《明月》雜志。姑爺當年組織了一個叫做‘明月會’的學術組織,討論改革之事。姑爺、《明月》雜志和明月會便成了保守派的眼中釘。後來,海城出事,有人就說是姑爺暗中操縱,意圖復辟資本主義。姑爺迫不得已,以死明志,以證清白,但還是被人潑了一身髒水。前年,我查到當時的澄江市委書記王鐵生跟明月會有關,想從他身上查出當年是誰出賣了姑爺,沒想到我和玉麒少爺才試探過他,他就跳崖自盡了。我懷疑是那幕後黑手得知了什麼消息,將王鐵生除掉了。”
“武爺爺,王鐵生之事我知道,他也只知道明月會,並不是明月會的核心成員,他的死跟我們要查的幕後黑手沒關系,他是因為自己貪汙受賄,自知難逃法律制裁,所以才跳崖自盡的。”
“哦,原來孫少爺也查到了王鐵生。孫少爺可查到其他线索?”
“线索倒是有一條,但跟沒有差不多。當年明月會的成員大多受到了我父親之事牽連,只要查到當年明月會的成員,誰沒有受到父親之事影響,誰就是出賣我父親的幕後黑手,只是時間久遠,當年明月會的成員具體有些什麼人,已經沒人知道了。”
“是啊,姑爺組織明月會,是討論學術的,又不是搞地下工作,不會刻意造冊名單。要想搞清楚當年明月會的成員,確實很困難。”
朱蒂道:“若是查不到就不要查了,我們一家子好不容易團聚,一切要向前看。玉麒,今天晚上我們先在這里請你養父母和芃芃的媽媽,還有芃芃的外公外婆一起吃個飯,一來感謝你的養父母,二來我和芃芃也見個面。你嬸嬸和姑姑都見過芃芃了,我還沒見過呢。等你舅舅回國,我們一大家子再搞個慶祝會,熱鬧熱鬧。”
武山青問武平的腿要不要緊,武平告訴武山青,大小姐要帶他去英國治腿,武山青聽了自不勝歡喜。
雖然武平不是他親生兒子,兩人總歸有父子緣分的,武山青還是很關心武平的,得知武平還沒成婚,就讓武平盡快找個女人,為武家留下後人,這也是老太爺的心願。
武平嬉嬉笑道:“等大小姐治好了我的腿,我就找個女朋友,盡快讓父親抱上孫兒。”
和武平聊過之後,武山青又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孫少爺,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當年救你的那個外國人的。”
“武爺爺是想說喬伊娜吧?我已經知道她在找我了。”說起來,要不是武山青約見喬伊娜,方玉龍也不會跟著去偷聽兩人的談話。
不跟著喬伊娜去海城,也就聽不到蘇衛國和駱夫人的談話了,自然也就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世秘密了。
武山青大為意外,這個還在學校上學的小少爺實在讓人驚奇。“孫少爺,我怕她找你會對你不利,你要小心。”
“喬伊娜找我是因為她父親的研究,在沒有搞清楚她和米國政府之間是否有關系之前,我是不會讓她知道我的身份的,武爺爺,你和喬伊娜也算是忘年交了,以後見到了,要裝作不認識我,要不然喬伊娜會立刻猜到我的身份的。”
向棋陪著朱蒂和方玉龍去小鎮上散步,跟母親和小弟講他小時候的生活軌跡。
朱蒂知道向家以前家庭條件並不好,武山青雖然在走之前給了向福生夫婦一筆錢,但為了給兒子上戶口,這筆錢大部分都用來交罰款了。
雖然向福生夫婦視兒子如已出,可客觀條件如此,無法為兒子提供優渥的生活。
好在兒子已經長大成人,變得成熟穩重,有幾分丈夫的風采了。
朱蒂看了看向棋,又看了眼方玉龍,因為方玉龍是在她手里丟的,失散之時又年幼,美婦人一直把小兒子當作心頭肉,如今又做了小兒子的秘密情人,對小兒子可謂寵溺至極。
麒兒倒像他爸,這臭小子也不知像誰。
想到和兒子的親密瞬間,美婦人俏臉上升起了一片紅暈。
母子三人團聚,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向棋對朱蒂和方玉龍說道:“去年年初,小武爺爺跟我說,小弟被人救下,有可能在國內的消息,連米國女人都在找小弟,當時我和小武爺爺也想打聽小弟的下落,只是沒什麼有用的线索,沒想到小弟就是玉龍。”
方玉龍問向棋,吳京范家老宅改成的公園整修,他和老管家都不知道嗎。
向棋道:“知道,但我們都不知道是舅舅出面捐的款,以為是吳京市政府出的錢。如果我和小武爺爺早知道是舅舅捐的款,我們一家子早就團聚了。玉龍,爸爸和范家平反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見報道?”
“這其中牽涉到很多歷史問題,對於爸爸和范家而言,只要中央給予公證的評判就足夠了,報不報道並不重要。”
方玉龍問向棋,可否記得兩人小時候的事情,向棋想了半天說道:“那時候你還小,除了吃就是睡,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次抱你的時候,你就在我身上尿尿。”
方玉龍聽了大窘,對向棋說道:“你就不記得別的事情了嗎?”
向棋笑道:“別的我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也才六七歲,抱你都勉強抱得動,不信你問媽媽。”
朱蒂聽著長子回憶幼子嬰孩時代的糗事,開心地笑了起來。
三人走到一個公交路牌旁,朱蒂看著路牌突然說道:“玉麒,玉龍,既然到了淳安,你們陪我去淳安老街走走吧。”
淳安老街在宋朝就建立了街市,至明代成為鎮上的主要商貿街道,是江東省內保存最為完整的明清古建築群。
老街全長八百余米,中間用粉紅色的胭脂石橫向鋪設,兩邊用青條石縱向圍繞,整條街面色鮮艷,整齊美觀,歷經數百年風吹雨打,人行車壓,依然堅固耐用。
街道兩邊均為樓宇式雙層磚木結構的合面式店鋪,上下二層,挑檐斗拱,造型別致,多為明清所建,造型既具徽派風貌,又有鮮明的地方傳統風格。
向棋和方玉龍陪著朱蒂在老街上散步,兩邊的古建築傍水而列,粉牆青瓦、飛檐翹角,配上精美的磚木石雕和傳統的書法牌匾,顯得極為古朴典雅。
徜徉在小橋流水間,方玉龍問道:“媽媽,你怎麼突然想到老街來了?”
朱蒂道:“淳安老街與我們范家有些關系。解放前,國民政府在陵江城里大私抓捕地下黨,陵江城里的地下黨支部不得不撒出陵江城,轉移到了這里。你太爺當年就是派人到這里來跟地下黨聯系的,聯絡地點就在關王廟旁邊的一座院子里,我還是小時候來過一回。今天既然來了淳安,就去那里看看吧。”兄弟二人恍然大悟,原來范家和老街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母子三人在老街逛了一個多小時,出了老街不遠就是人民商場,在人民商場旁邊有一個極為顯眼的金色店面,店上掛著“金福珠寶”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向棋看到店名,有些奇怪道:“我記得這里應該是人民場商的金店,新年里我還和芃芃還走過這里,怎麼變成金福珠寶了呢?”
方玉龍道:“應該是重新開業的,店門口還擺放著開業喜慶的花籃,開業大酬賓的廣告都還在。宛琳姑姑說過,金福珠寶擴張的非常快,是寶琳珠寶最大的競爭對手,尤其在江東。媽媽,要不我們進去看看,這金福珠寶有什麼經營秘訣。”
朱蒂點了點頭道:“正好今天晚上要和芃芃見面,你們兩個幫我進去挑個見面禮吧。”
三人進了金福珠寶,導購見三人儀表端莊,氣度不凡,立刻向三人介紹起店內的各式精品玉器來。
金福珠寶的店並不大,但里面各種金銀玉器品種凡多,就玉器一項就有翡翠、和田玉、黃龍玉等多個品種,價格從數百元到數萬元不等,也有大型的金銀玉器作為鎮店之寶,放在上鎖的櫃台里展覽。
朱蒂看中了一個包金玉珠的生肖手串,金重二十克,玉珠八顆,其中較大一顆橢圓型玉珠上刻著精美的生肖圖案。
雖然只是翠玉珠,但玉珠質地晶瑩剔透,是玻璃種的,一個手串要價二十萬元。
朱蒂問方玉龍,這個價格怎麼樣。
方玉龍道:“我去宛琳姑姑的店里看過,雖然宛琳姑姑店里沒有種款式的生肖手串,但有純玉珠做的,也是這個價。這個手串多了包金工藝,這個價也不算貴,我看了這個店里的東西,翡翠類的玉器是要比寶琳珠寶的定價便宜些。”
詢問向棋的意見,向棋說他對首飾物品沒什麼研究,母親覺得好看就行,朱蒂便買下了生肖手串,作為見面禮送給未來的兒媳婦。
紀芃芃收到未來婆婆的禮物,不勝歡喜,立刻戴在了手腕上。
到了晚上,向棋在鎮上最好的飯店訂了個包間,朱蒂母子三人,武山青父子,向應語母女,向老爺子夫妻,向福生夫婦和向棋的姐姐向楠,正好坐滿了一大桌。
向楠在陵江城里開了家公司,晚飯前才趕到飯店。
和眾人一樣,向楠一直以為向棋是她的親弟弟,沒想到竟是父母收養的,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向楠幾乎呆立當場。
“姐,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親姐。我和芃芃先敬你一杯。”這麼多年了,一家人只有向楠一人蒙在鼓里,向棋覺得挺對不住姐姐的。
向楠回過神來,對向棋和紀芃芃道:“哪有先敬我的,你應該先敬應語阿姨才對,要不然應語阿姨可不會把芃芃嫁給你。”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進了包廂的向楠,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是方玉龍第二次看到如此相像的女人。
第一次自然是姑姑和養母,他和原本的方玉龍雖有幾分相似,但根本達不到姑姑和養母的相似程度,而眼前向棋的姐姐和吳京的鄭淑梅面相非常相似,甚至可以說,向楠就是年輕了十來歲的鄭淑梅。
朱蒂見兒子盯著向楠發呆,在桌下狠狠掐下了兒子的大腿。
方玉龍扭頭看向朱蒂,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朱蒂瞪了他一眼,方玉龍才意識到剛才太失態了,好在眾人都關注著向楠,沒看到他的失態之舉。
向福生為女兒介紹武山青:“小楠,這位就是你山青爺爺,你小時候,山青爺爺還抱過你呢。”
“山青爺爺好。”向楠向武山青鞠了個躬,顯然是聽向福生說過向家和武山青的關系,知道武山青是她和母親的救命恩人。
武山青站起身來,笑呵呵道:“一轉眼小楠都這麼大了,要是在路上看見,我還真認不出來了。”
得知向棋的身世,向楠內心大為震動,自小沉默寡言的小弟心里原來藏著這麼多秘密。
最讓向楠吃驚的是,小弟的親叔叔竟然是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
如今小弟和方家相認,向家自然也能沾些光,她這個做姐姐的又能得到什麼呢?
武山青問起向楠的生活情況,向福生搖了搖頭說道:“小楠曾有過一段婚姻,前年離婚了,沒有孩子。”
武山青道:“福生,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小楠面相飽滿,不像命薄之人,以後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的。”
朱蒂得知向楠有過短暫婚史,但沒有孩子之後,也明白向福生夫婦為什麼如此期待向棋為他們家傳續香火了。
美婦人接著武山青的話說道:“大哥,嫂子,小棋和向楠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向楠還自己開了公司,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你們兩個以後就等著享清福吧。”
幾個小輩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方玉龍給向楠敬酒,感謝過去二十年來對向棋的照顧。
敬了酒,方玉龍低聲問向楠:“楠姐,我哥小時候有什麼好笑的糗事,說幾件給我聽聽。”
向楠一愣,問方玉龍打聽這事情干什麼。方玉龍道:“我哥就記得我小時候的糗事,我也得知道他一兩件糗事,這樣才公平。”
小弟有什麼糗事?
向楠回憶著她和向棋小時候的事情。
向棋進向家後一直比較沉默,但姐弟兩人感情很好,向棋雖然比向楠小三歲,但自小就比同齡人身材高大,雖是向楠的小弟,卻一直護著向楠,那時候甚至會為了向楠和高年級的學生打架。
回到樟林苑,朱蒂一把拉住了兒子的耳朵說道:“臭小子,老毛病又犯了,看見美女就挪不開眼,我可警告你,向楠可是你大哥的姐姐,你要敢亂來,媽媽就剪了你的作案工具。”
“媽媽,你想哪兒去了,我是因為她和我在吳京認識的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才多看她幾眼的。”
“一模一樣?就跟你月琴媽媽和姑姑一樣?”
“就是,如果不是今天見到,要是在別的地方看見,我還以為向楠是那人的妹妹呢。”
“那人多大了?是做什麼的?”
“四十來歲了,原來是吳京電視台一個讀書節目的主持人。後來她丈夫被高達尚陷害,她才辭了主持人的工作幫丈夫打理公司,和芃芃的媽媽情況有幾分相似。”
“高達尚?就是那個潛逃出境的貪官?”
“是的。媽媽,你有沒有注意到向楠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不太樂意跟我們說話。”
“嗯,我想應該是你哥的身世消息對她來說太突然了,一時半會兒的接受不了。聽芃芃媽媽說,你哥和向楠的姐弟感情非常好,親弟弟突然變成了收養的,向楠心里不舒服很正常,說不定她還在怪我們呢,如果我們不出現,她和你哥的姐弟關系就不會改變。”
向棋和紀芃芃留在了淳安,安排向福生夫妻和向老爺子明天去拜訪方家人。
紀芃芃最為開心,她一直擔心向棋的出生會成為她和向棋戀愛的障礙,沒想到向棋一夜之間就成了省委書記的侄子。
就算爸爸在世,也會同意她和小五哥的婚事的。
想到去世的父親,紀芃芃又看向向應語。
父親去世後,龍馬集團陷入困境,應語媽媽為了維持龍馬集團的經營,一直盡力和方家保持良好的私交關系,方玉龍時常來找應語媽媽,也不知道方玉龍和應語媽媽是什麼關系。
現在,向家和方家成了親家,應語媽媽是方玉龍的長輩了,兩人應該不會再交往了吧?
紀芃芃快步走到了向應語身邊,挽住了向應語的胳膊說道:“媽媽,爸爸去世兩年多了,你是不是該找個男朋友了?”
向應語扭頭看著紀芃芃,不知道女兒怎麼突然會提到她找男朋友的事情,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難道芃芃看出我和玉龍的關系了?
“死丫頭,收到小五媽媽的禮物是不是特別開心?你和小五結婚,我也算了了樁心事。小五年紀也不小了,你也畢業了,我和小五的媽媽談了你們的婚事,小五媽媽打算今年就讓你們兩個完婚。到時候你就是方家的長孫媳婦了,要成熟穩重,不能像現在這樣毛手毛腳的。”
“媽媽,我們在說你的事情呢,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和小五哥肯定會結婚的。”紀芃芃見向應語顧左右而言他,越發懷疑向應語和方玉龍有私情。
“媽媽都一把年紀了,還找什麼男朋友,只要你和小五過得幸福,媽媽就心滿意足了。”
“媽媽,你才三十九歲,還不到四十歲呢,怎麼能說老。再說媽媽保養得這麼好,比小姑娘還吸引人呢,追求媽媽的人也多,難道媽媽就沒碰到一個動心的?”紀芃芃盯著向應語的臉,想從美婦人臉上的表情變化看出什麼來。
向應語道:“媽媽是過來人了,知道什麼樣的人適合我,感情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就像你和小五,當初你爸爸給你介紹了多少青年才俊,你不也一個都沒看上嗎。”
“媽媽,你還想著爸爸嗎?”紀芃芃看著向應語,有些不太理解,應語媽媽是為了她才嫁給父親的,父親去世前和應語媽媽一直處於分居狀態,應該不會有深厚的感情。
“死丫頭,媽媽的事情不用你操心,還是想想你結婚以後的事情吧。小五的媽媽可說了,小五和你生的孩子有一個要繼承向家的香火,你爸爸也沒有兄弟姐妹,所以你還要生一個孩子姓紀,小五本姓方,你們的孩子當然也要有一個姓方,所以你最超碼要生三個孩子。”
“啊?”聽了向應語的語,紀芃芃一下子愣住了。
向應語還真沒說錯,如此算下來,她和向棋真要生三個孩子才能算盡了繼承香火的義務。
幸虧外公也姓向,要不然還得另生一個孩子繼承外公一家的香火。
紀芃芃走到向楠身邊,挽住了向楠的胳膊說道:“楠姐,你也姓向,干脆讓你生的孩子姓向好了。”
向楠笑道:“芃芃,就算我現在馬上找個男朋友結婚,生了孩子姓向,那也不能繼承你外公家的香火啊,所以你還得生三個孩子。”
紀芃芃又回到向棋身邊,和向棋說孩子的事情。向棋笑道:“芃芃,你不是一直都說喜歡的小孩的嘛?”
“喜歡是喜歡,可一下子生三個孩子也太多了,現在有幾個女人生這麼多孩子啊?”
向楠看著小弟和紀芃芃在一起郎情妾意,心有惶惶。
她在陵江城里開公司,淳安老家的人並不知道她做過些什麼,小弟突然成了省委書記方達明的親侄子,她會不會成為方家關注的對象?
如果方家注意到她,會不會把她的往事都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