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二卷 第7章 身世大白張重月 兒娘同奸親家母

  方玉龍雙手扶著喬秋蓉的腰臀,一邊插著省長夫的肛門一邊轉動她的身體,讓張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媽媽肛門的樣子。

  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媽媽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了一條直线,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媽媽的肛門里。

  還好,媽媽的肛門並沒有像小姨那樣裂開,只是屁股溝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撐爆了。

  媽媽嘴里還在呻吟著,可見媽媽的肛門雖沒有裂開,但還是很痛的。

  張重月能體會到喬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門後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能夠下地。

  張重月想對方玉龍說放開她媽媽,讓她來,可看到方玉龍那顯得猙獰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方玉龍的眼神太嚇人,像魔鬼一樣。

  她在方玉龍身邊那麼多天從沒見過這樣的眼神。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的話在張重月耳邊回蕩。

  雖然她不知道小姨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方玉龍肯定會這樣做。

  一想到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進她的肛門,張重月就渾身發顫,初夜痛苦的經歷又浮現在她腦海里。

  “啊……啊……”喬秋蓉無力地呻吟著。

  方玉龍一邊肏她的肛門一邊用手指扣著她的陰道,手掌還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整個人又痛又癢,好想放聲大叫。

  如果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喬秋蓉肯定放聲大叫了,但現在她只能用輕聲無力的呻吟發泄心中的壓抑。

  “虛偽的老騷貨,水都流一地了還這樣忍著。”方玉龍從喬秋蓉的肛門里拔出了肉棒,狠狠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喬秋蓉的陰道又緊又熱,比她的肛門舒服多了。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那肥美的陰唇包著他的肉棒,又抱著美婦人的大腿一陣猛抽。

  “啊!啊!”終於,忍無可忍的喬秋蓉在女兒和小妹面前放聲大叫起來。

  “這才符合你這個老騷貨的形象。”方玉龍拍著喬秋蓉的屁股繼續在她的陰道里抽送,又將喬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將喬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頂峰後,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身子。

  喬秋蓉被轉過了九十度,方玉龍一松手,美婦人的身體就吊在空中來回晃動,把高潮過後的喬秋蓉晃得暈頭轉向。

  “方玉龍……你……你都衝著我來吧……別再傷害重月了……”喬秋蓉見方玉龍走向張重月,立刻叫方玉龍繼續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滿的老騷貨,我現在是你女兒的男朋友,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她呢。”喬秋蓉被方玉龍說得臉似火燒,再也沒臉說讓方玉龍肏她不要肏女兒的話了。

  方玉龍走到張重月身邊,張重月幾乎豎吊著的,兩個乳房被紅繩勒得突起,比平時看上去大了些。

  張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龍插肛門了,用懦弱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現在聽話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龍說著雙手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嚇得張重月驚叫起來。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張維軍沒關系……”趴在沙發上的喬婉蓉忍著痛坐了起來。

  “婉蓉,不要說了。”吊在空中的喬秋蓉一臉驚慌不安地看著喬婉蓉。

  “姐姐,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還想讓重月代替張家受罪嗎?重月這麼大了,應該讓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龍聽姐妹倆說話,松開了張重月,看來張家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真相,說出來聽聽。”方玉龍伸手捏住了喬秋蓉的下巴,喬秋蓉則看著方玉龍不說話,顯然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姐姐,你就告訴主人吧。張維軍他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訴主人,他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一直折磨她的。”

  喬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話給驚呆了。

  張維軍竟然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

  怪不得妹妹會說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話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維軍讓謝銘安去勾引方玉龍的老媽,方玉龍肯定是恨死張維軍了,她和重月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方玉龍不羞辱她們那才叫奇怪了。

  張重月比喬秋蓉更加震驚。

  她之前剛剛知道父親和小姨之間的大秘密,沒想到現在又有一個大秘密,而且還是關於她的。

  張重月的腦子里一直重復著喬婉蓉的那句“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

  小姨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嗎?

  張重月回想起以前父親對她的態度,從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一直以為那是父親對她嚴肅,原來父親是不喜歡她。

  怪不得方家找上門的時候,父親會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親一直都只是把她當作一顆可以交易的棋子。

  即便沒有方玉龍,父親也會把她嫁給一個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

  “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是誰的女兒?”張重月哭著問喬秋蓉。

  “說!”方玉龍也被張家的秘密勾起了興趣,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她抬到了他的腰間,讓喬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來,挺著的大龜頭頂在了喬秋蓉的肛門上。

  喬秋蓉見女兒已經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無法掩蓋,便輕聲說道:“重月她不是我跟張維軍的女兒。”

  “那我的小女奴是誰的女兒?”方玉龍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美婦人的陰戶對准了他的龜頭放了下去。

  “啊……”喬秋蓉的大半體重都壓在了兩人的性器相交的點上,頓時浪叫起來。

  “快說。”方玉龍一手托著喬秋蓉的屁股,一手在喬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著。

  “啊……我說,重月是我跟我初戀情人的女兒。”喬秋蓉說完無力地靠在方玉龍的胸膛上。

  一邊的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她媽媽被方玉龍抱著猛干,心里一片茫然。

  她竟然真的不是父親的女兒,她是媽媽跟別的男人生的。

  難怪父親更喜歡大哥,她還以為那是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因為父親嫌棄她。

  “說具體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為什麼還要跟張維軍結婚?”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又是一陣猛頂,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花心。

  “啊……我說……你輕點兒……我……我剛上大學時認識我的初戀情人,沒多久我們就偷吃了禁果。當時我跟那人的關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親那時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來那人家里突然發生……啊……發生了變故,那人也出國了。啊……啊……我父親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關系,立刻安排我退學跟張維軍結婚……嗯……還說我一直跟張維軍談戀愛的,沒有跟那人來往。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已經懷孕了……啊……結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經懷了重月……啊……”喬秋蓉忍著身體的高潮講述了張重月的身世。

  “張維軍知道張重月的身世嗎?”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又狠狠頂了幾下。

  “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後來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當時張維軍是政府機關里的一個處級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親也比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結婚……啊……啊……”喬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張維軍結婚的事情說完,瘋狂扭動著身體,她的雙手被反捆著,要不然肯定會死死抱著方玉龍亂抓一通。

  方玉龍咬著喬秋蓉那對被紅繩勒得豐滿突起的大乳房,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拋動著,龜頭以極快的頻率撞擊著喬秋蓉的花心,刺激得喬秋蓉的陰道痙攣收縮。

  蠕動的陰道膣肉如同無數小吸盤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和龜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在喬秋蓉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聲中,方玉龍將他滾燙的精液射在了喬秋蓉的花心深處。

  喬秋蓉渾身打著顫暈了過去,軟軟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龍的身上。

  方玉龍從喬秋蓉的陰道里拔出肉棒,只見渾濁的精液混合著大量的淫水緩緩從美婦人的陰戶間滑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尖處。

  而喬秋蓉還是吊在半空中,被紅繩纏繞著的美艷身體時不時顫動一下。

  當喬秋蓉醒來時候,架子已經拆了放在一邊,沙發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爐前,她和張重月已經被解開了紅繩,兩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沿。

  後面的沙發上,喬婉蓉軟軟地躺在了方玉龍的懷里,本來她只是被方玉龍叫來觀看調教喬秋蓉和張重月的,沒想到卻成了最慘的一個。

  “媽媽,我的親生爸爸是誰?”坐在地毯上的張重月見喬秋蓉醒了過來,就問她父親的事情。

  “月月,不是媽媽不告訴你,他出國後就斷了音迅,我也托人打聽過,有人說他車禍去世了,有人說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說他失蹤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當作不知道吧。你爸爸雖然知道你的身世,可他對你並不壞。”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你爸爸那時候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給他是為了和那家人撇清關系後覺得是對他的汙辱。但我們喬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時候你外公又是常務副省長,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現出他的不滿。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後他都一直忍著。後來你外公調到外省去當副書記,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開始厭惡跟我在一起。再後來,你外公准備出任省長的時候突然病倒,沒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為當時江東最年輕的省委常委,為了發泄積壓在他心頭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強占了你小姨。自從你外公去世後,我們喬家需要有人撐著,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張重月聽了喬秋蓉的話後沉默不語,一直以來她以為張家和喬家的親情關系也不過是利益往來。

  “睡覺吧,別在提張維軍的惡心事了。”方玉龍伸手在張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

  張重月想罵方玉龍變態,卻再也罵不出來。

  和方家相比,她的父親張維軍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龍這家伙還卑鄙。

  方玉龍強占她是因為她是張維軍的女兒,他要報復張維軍。

  張維軍強占小姨呢?

  那時候小姨應該比她現在還小吧,還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發床不大,只能睡兩個人。

  當然,睡三個人也可以,只不過要和別人緊緊纏在一起。

  張重月寧可和媽媽睡地毯也不願意趴到方玉龍身上去。

  死變態,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應該把沙發讓給我們三個女人,自己睡地毯。

  張重月靠著喬秋蓉暗罵,可惜她不敢說出來。

  地毯雖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兩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還有些地方沾著方玉龍的精液,這讓睡在地毯上的張重月心里感覺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你這樣就是為了想強占我們喬家姐妹和重月,滿足你變態的淫欲。

  睡夢中,喬秋蓉和喬婉蓉兩姐妹對方玉龍大聲呵斥著,就連張重月也不停咒罵方玉龍是變態狂,是強奸犯。

  不是,我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我是為了懲罰張維軍。

  方玉龍想大聲叫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一下子蘇醒過來。

  屋里的燈還亮著,壁爐里的火光已經熄滅,只留下一些火星。

  雖然空調還開著,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溫度。

  薄被子里,喬婉蓉微微發涼的身體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龍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喬秋蓉和張重月則將地毯卷著蓋在了身上。

  方玉龍下了床,將壁爐邊的木柴和煤塊放進壁爐。

  木柴很快燒旺了,壁爐周邊也變得暖和起來。

  方玉龍關了燈,看到窗外已經有了亮光,應該有六點鍾了。

  火光下,喬秋蓉和張重月相互依著靠在沙發邊沿上,圍起的地毯子遮到了兩人的胸口處,露出半截誘人的酥胸。

  在睡夢中的時候,方玉龍正要強奸喬秋蓉,喬秋蓉不從,罵他流氓。

  醒來的方玉龍肉棒堅硬無比,這時候看到喬秋蓉誘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頓時衝上他的腦海。

  管他是為了懲罰張維軍還是為了滿足性欲,這個女人現在就是他的女奴,他肏她是對她的寵幸。

  想到這里,方玉龍將地毯里的美婦人抱到了沙發床上。

  被調教了一晚上的喬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

  雖然靠著沙發睡地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但她還是睡得很香。

  “嗯……別動……”忘了身處何處的喬秋蓉在半夢半醒間用小女人的聲音跟方玉龍說話,聽得方玉龍骨頭都快酥了。

  方玉龍分開了喬秋蓉的大腿,頂著龜頭在美婦人紅腫的陰唇上摩擦,等到陰唇間被分泌的淫水潤滑後將大龜頭插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

  “嗯……啊……啊……”半夢半醒的喬秋蓉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

  隨著方玉龍的肉棒插到深處,美婦人終於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被方玉龍壓在沙發的一頭,問方玉龍想干什麼。

  方玉龍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說我們在干什麼?”說話的時候,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頂在了喬秋蓉的花心上。

  喬秋蓉漲紅了臉,妹妹和女兒就睡在邊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龍給肏了。

  “大清早的……你……”喬秋蓉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讓方玉龍從她身體里退出去?

  想想都不可能。

  再說方玉龍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

  如果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場,她就隨方玉龍怎麼搞她了。

  “你剛才在夢里不聽話,這是對你的懲罰。”

  喬秋蓉驚愕地看著方玉龍。

  她在夢里不聽話?

  這跟她有什麼關系,是方玉龍做的夢,卻怪罪到她頭上來了。

  喬秋蓉知道這是方玉龍為了肏她找的借口,因為她在方玉龍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張重華一模一樣。

  難道方玉龍這家伙也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

  要不然為什麼他不選女兒做這種事情,偏偏要選擇她。

  喬秋蓉橫躺在沙發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兩個乳房聳立在胸前,隨著晃動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蕩起了陣陣的乳波。

  乳房上下還有紅色的印痕,但絲毫不影響乳房的美感。

  方玉龍低頭含著喬秋蓉的一個乳頭吮吸著,一手撐在喬秋蓉的腰邊,一手揉弄著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

  “嘖……嘖……”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頭發出令人臉紅的咂嘴聲。

  喬秋蓉搭在沙發的手掌蓋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方玉龍見狀又把美婦人的手掌給拉了下來,親吻著美婦人的嘴唇和下巴說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喬秋蓉羞紅著臉不敢回應方玉龍充滿了挑逗性的話語。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身上,挺動的屁股帶著大肉棒在美婦人體內橫衝直撞。

  休息了一晚的喬秋蓉力氣明顯比昨天晚上大多了。

  雖然昨天晚上雙腿被拉的酸軟無力,這時候她還是用力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她享受一次久違的性愛快樂。

  振動的沙發和喬秋蓉的呻吟聲很快就吵醒了另外兩個沉睡的女人。

  喬婉蓉和張重月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一角大戰的方玉龍和喬秋蓉後都繼續裝睡,只是兩人都不可能再睡著了。

  隨著喬秋蓉呻吟聲變大變浪,喬婉蓉和張重月都在摩挲著雙腿。

  喬婉蓉肯定無力再戰了,張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這時候趴到她媽媽身邊去。

  喬秋蓉獨自承受著方玉龍變態的火力。

  天啊,這家伙比那個膽大包天的黑衣男人還要猛,再這樣下去,非得被這家伙干死不可。

  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喬秋蓉在心里呐喊著,一道道滾熱的淫水從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虛脫的感覺。

  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她早就暈了過去。

  方玉龍離開了舊碼頭,把三個女人留在了屋子里。

  喬婉蓉受了傷,這兩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

  喬秋蓉雖說沒受傷,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說,請假留在了舊碼頭上。

  雖然方玉龍走了,三個女人還是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喬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麼會落到方玉龍手里,喬秋蓉和張重月更是想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之前發生的事情。

  喬秋蓉還有更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龍那大變態在她體內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沒有藥?”

  “什麼藥?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因為方玉龍不准她搞避孕措施,喬婉蓉已經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完全沒想到姐姐是問她拿避孕藥。

  “就是那個……緊急情況下用的。”喬秋蓉說完臉又漲得通紅。

  “哦……我沒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喬婉蓉說完也覺得不好意思,方玉龍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沒避孕,也沒想過偷偷買藥吃。

  “姐,你……”喬婉蓉想問喬秋蓉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是上了節育環的,就算方玉龍在姐姐體內射精,姐姐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

  喬秋蓉沉默了會兒說道:“我跟他已經有八九年沒做過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環取下來後就沒再上新的環。”

  張重月傻傻地看著母親,雖然方玉龍有時候會折磨她,可帶給她的性愛感覺確實很美妙。

  張重月無法想象,一個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沒有性生活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媽媽。”張重月流著淚和喬秋蓉抱在一起。

  一邊的喬婉蓉雖然沒有像張重月那樣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經流出了淚水。

  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到女人的苦處,尤其是喬秋蓉這樣的,平日面對眾人還要擺出一副過得很幸福的模樣。

  “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他的一個恥辱。這些年我們喬家也要靠他撐著,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們喬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一起也快一個月了,你有沒有采取什麼措施?”

  “我……我也沒有。”

  “姐,你這幾天在危險期嗎?”

  “嗯,所以我才擔心。要是真有了,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姐,我懷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跟銘安結婚好些年了,不也沒動靜,你有沒有去查過?”

  “我去醫院查過啊,醫生說我們都很正常,懷不上孩子可能是機緣不到,這樣的夫妻很多的。”

  “不說這個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都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搞出來的事,謝銘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餡被他抓住了,還和他一起把我騙到他公寓里去了。後來他就常來找我……”喬婉蓉沒再說下去,總不能跟姐姐和外甥女說後來她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甘願做方玉龍的女奴。

  “姐,你跟重月又是怎麼回事?”

  “張維軍和張重華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潛到張重華別墅去的人應該是趙庭,他把張維軍和張重華所有犯罪的證據交給了方家,方玉龍便提出要重月給他當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過重月,我以為他會好好對重月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喬婉蓉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喬秋蓉兩腿酸脹也不舒服,唯有張重月沒受什麼影響,加上她在舊碼頭上已經住習慣了,方玉龍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還給她配了一輛小車,張重月便開車去附近的街市給媽媽和小姨買吃的,順便給她媽媽買藥。

  待張重月離開了,姐妹倆說話也放開了些,喬秋蓉問喬婉蓉以後有什麼打算,最多到下半年,張維軍就會離開江東,去哪兒還是個未知數。

  喬婉蓉明白姐姐的意思,她已經決定留在江東,無論張維軍以後去哪里,跟她都沒有關系了,她跟喬秋蓉說要留在江東開店,投資房產開發,有機會再找些其他的投資項目。

  喬秋蓉看著喬婉蓉,片刻後才說道:“婉蓉,你真的決定要跟著他?謝銘安呢?”喬秋蓉說的他自然是指方玉龍。

  “姐,自從謝銘安勾引夏竹衣敗露後,他就沒回過幾次家,他在學校附近有套房子,我們其實已經分居了。我還是覺得趁我現在還年輕多賺點錢最實際,就算哪天他不管我了,我也有在其他地方立足的資本。萬一將來方達明真的登上了高位,他們方家肯定會水漲船高,憑我的能力,給他打工總有資格的。他一直不准我避孕,我想他也是想用孩子栓住我,讓我給他辦事。”

  “那……張維軍呢?你怎麼回答他?”

  “我跟他也好久沒來往了。不知道他是年紀上去了還是怎麼回事,他找我的次數一年比一年少。他以為我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幽會都偷偷吃藥。姐,你准備怎麼辦?”

  “我?我能怎麼辦?表面上我和他還是恩愛夫妻,繼續一直這樣演下去唄。”

  “我是說方玉龍那家伙,他要是繼續纏著你,你准備怎麼辦?”

  喬秋蓉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道:“怎麼可能,我都這把年紀了,他會注意我多久?他這樣也就是為了報復張維軍,氣消了也就把我忘了。”

  “那可不一定,我懷疑那家伙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姐你這麼漂亮,保養得又這麼好,身材比我還辣,那家伙纏上你也很正常。”

  “死丫頭,盡胡說,我保養得再好也比不上你。我看是你給他當女奴也跟著他變態了。婉蓉,跟姐說說,你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做些什麼啊?不會真給他做牛做馬吧?”

  “也不是,就是伺候他睡覺,給他脫衣穿衣清理身體什麼的。”

  “那小子還真會享受。你以前來過這里嗎?你跟他經常在哪里幽會?”

  “來過一次,但沒進屋。我們要麼去酒店,要麼去車震野戰,要麼他去公司找我……”想到辦公室里的事情,喬婉蓉又羞紅了臉。

  “他去你公司找你?你們不會在辦公室就……”喬秋蓉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喬婉蓉的辦公室她去過幾次,是玻璃牆圍成的。

  “姐,你笑我干什麼。沒准過兩天他就去你辦公室找你了,你還是先想好對策吧。按照我的經歷,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

  “死丫頭,又胡說。他打過你嗎?”

  “一開始打過,後來我順著他,他就不打我了。”

  “可憐的月月,她肯定也被那小子打了。”

  說到張重月,姐妹倆又沉默了。

  過了片刻,喬婉蓉問道:“姐,小月怎麼辦?那家伙好像並不是很熱衷跟小月做那種事情,我們倆一起去求他,你說他會不會放了小月?”喬婉蓉的意思自然是讓喬秋蓉答應方玉龍的一切要求,用她們兩個換取張重月的自由。

  喬秋蓉嘆了口氣說眼下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啊?那家伙又不缺女人。昨天的煙煙就是一個叫蘭姐的女人介紹給他的,還是陵藝二年級的學生,模樣很漂亮,比我們月月還好看些。他對煙煙的興趣都不大,我們兩個只要答應做他的女奴,他肯定會放了月月的。”

  “這不是女人的問題。你以為方玉龍要月月給他當女朋友是單純為了報復張維軍啊,這應該是方達明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張維軍以前一直對方達明暗下黑手,這次方達明抓住了張維軍的死穴卻沒將張維軍往死里整,很有可能是方達明已經知道他將要接替寧恒綱的位置,想讓江東這段時間保持平靜的氛圍。張維軍在江東有不少鐵杆,方達明是看中了這點,想制造方家和張家結親的假象,張維軍離開江東,他好拉攏這批下屬,這對他在江東擴大威信很有好處,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那怎麼辦?那小子要是不喜歡小月,小月豈不是要重走你的老路?”

  “那倒不會,小月還年輕,方家利用小月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等方達明控制了江東大局,小月對方家沒用,也就自由了。以前我還擔心如果張維軍在仕途上繼續往上爬,方家會一直抓著小月不放,現在方家人知道了小月的身世,估計不會再用小月去牽制張維軍了,他們知道張維軍不會為了小月作出利益犧牲。”

  喬秋蓉坐到沙發邊上,掀起被子查看喬婉蓉的傷口。

  撕裂的傷口已經結痂,又在臀溝里,擦干淨了感覺也不那麼恐怖了。

  “痛嗎?那個死變態!”喬秋蓉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她的肛門被假陽具做了“前戲”,估計下場不會比妹妹好多少。

  “現在好多了,不動那里不痛了。”喬婉蓉心里很委曲,這對她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喬秋蓉也知道要不是昨天妹妹為了她和女兒頂撞了方玉龍,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對妹妹,心里有幾分過意不去,但一時間也弄不好妹妹的傷口,只能在這里好好陪著妹妹。

  樟林苑,溫暖的房間里,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紫紅色蕾絲秋衣躺在藍色的大床上,曲线玲瓏的身體顯得分外凹凸誘人。

  黑綢般的秀發倒垂在床沿外,扭動起來如同飛揚的黑色瀑布。

  豐碩的乳房像起伏的山巒聳立在胸口,從山坳間可以看到方玉龍正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之間。

  美婦人的下半身一絲不掛,潔白的玉腿彎曲著夾住了方玉龍的臉頰。

  “啊……不要舔……媽媽還沒洗呢……”夏竹衣一手抓著床單,一手輕輕推著兒子的頭頂。

  雖說叫方玉龍不要舔她沒洗過的陰戶,可夏竹衣的兩條玉腿卻絲毫沒有放松。

  因為天氣還不熱,再加上夏竹衣特別的體質,即便沒洗過,夏竹衣陰唇間的尿騷味也不重。

  “這樣才能聞到媽媽的味道。”方玉龍繼續低頭舔舐著夏竹衣的陰戶,伸出舌尖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方玉龍只是在夏竹衣身上試過他的舌技,口交的技術並不高明。

  不過對夏竹衣來說,方玉龍給她口交,精神上的刺激遠大於肉體上的刺激。

  方玉龍像接吻一樣吮著夏竹衣的陰唇,把夏竹衣的淫水都吸了出來。

  “噢……啊啊……”夏竹衣弓起小腹呻吟連連,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頭。

  吸干了夏竹衣的一波淫水,方玉龍換了個身位,將挺著的肉棒壓到了夏竹衣的臉上,嘴里還說著:“媽媽,該輪到你品嘗我的味道了。”

  “小變態!”夏竹衣摸著兒子發熱的大肉棒,張開了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將滿是男人氣味的大龜頭含進了嘴里。

  被壓在身下的夏竹衣做這個動作不舒服,方玉龍便換了個姿勢,讓夏竹衣趴在他身上。

  美婦人雙腿跪在方玉龍的耳邊,方玉龍一邊舔著美婦人的陰戶,一邊用力揉著媽媽的雪白美臀,那光滑柔軟的臀瓣讓他愛不釋手,捏得美婦人呻吟不斷。

  “啊……”夏竹衣趴在方玉龍身上顫動著身子,又一汩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深處涌出。

  方玉龍感到媽媽又要泄身了,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婦人的陰唇。

  這一次是夏竹衣在上面,泄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方玉龍的嘴里。

  “好兒子,你怎麼能喝那媽媽那東西。”兩人都坐起來後,夏竹衣摸著方玉龍的臉說。

  “有什麼關系,媽媽的騷水味道最好了,媽媽不也吃我的精液嗎。”方玉龍坐在床邊,抱著夏竹衣跨坐到他腿上去。

  夏竹衣分開雙腿將裂開的陰戶對准了兒子的大龜頭,緩緩坐了下去。

  “喔……”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身體發出輕輕的呢喃聲,口交雖然能帶給夏竹衣別樣的刺激,但只有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的小騷穴,夏竹衣才有滿足感。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的臀瓣輕輕拋動著,小幅套弄著他的肉棒。

  “媽媽,你真美。”面對兒子的贊美,夏竹衣用熱吻回應著兒子。方玉龍使勁抱著美婦人的柔軟嬌軀,想把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

  “玉龍,幫媽媽把衣服脫了。”夏竹衣伸展開雙手,方便兒子脫掉她的秋衣和乳罩。

  夏竹衣的身體還是微微發涼,和方玉龍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方玉龍再次緊緊抱住了夏竹衣,讓美婦人挺拔的玉乳不斷在他胸口擠壓著。

  “哦……好兒子……揉媽媽的奶子……”夏竹衣在方玉龍胸口扭動著身子,好想兒子使勁揉她的乳房。

  方玉龍一手勾著美婦人的腰間,一手揉著那豐滿嫩滑的玉乳,沒有生育過的夏竹衣連乳頭都還保持著少女的粉紅色,像初熟的草莓一樣誘惑著方玉龍。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手掌向上滑動,支撐在美婦人的後背上,他低頭埋在美婦人的胸前,含著美婦人的乳頭輪流吮吸,恨不得自己再多出一張嘴來。

  夏竹衣被方玉龍吮得嬌喘連連,不時抓著兒子寬闊的後背。

  胯間,兩人的性器有節奏地律動著,讓方玉龍徹底沉醉在性感媽媽美妙的身體中。

  “好兒子……讓媽媽飛吧……”夏竹衣雙腿跪在床上,用力扭腰抬臀,緊致的肉穴不斷吞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將美婦人的身體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肏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夏竹衣用力抱著兒子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勾住了兒子的大腿。

  當方玉龍抱著她走到窗台邊,夏竹衣邊雙手反撐在窗台上,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婦人的腰,一手托著美婦人的臀,支撐住美婦人大半的身體重量。

  其他的重量就靠夏竹衣自己撐著窗台,兩人的性交則靠扭動腰部和臀部來完成。

  夏竹衣的身體如同一條曲线優美的拋物线頂在方玉龍和窗台之間,繃緊的身體上兩個白玉球似的乳房上下亂抖著。

  “啊……啊……”美婦人一邊大聲淫叫著,一邊瘋狂扭動腰臀,緊致的小騷穴咬著方玉龍的肉棒來回扭轉著。

  “我要肏死媽媽的小騷屄!”方玉龍不光要雙手用力抱著美婦人的身體,還要用力挺著胯部,配合美婦人那扭腰擺臀的淫浪動作。

  “啊……啊……要死了,好兒子……用力肏我……肏爛媽媽的小騷屄……”夏竹衣的後背越壓越低,最後整個雙手伸展在窗台上,脖子扭著用讓人看了極不舒服的姿勢頂在後面的窗戶上。

  “啊!”在爆發的順間,方玉龍大吼一聲,突然用力抱起了夏竹衣的身體。

  而這時候夏竹衣正好達到高潮的頂峰,身體還在劇烈顫抖著,突然被方玉龍抱起來,感覺就像在飛一樣。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的屁股靠著窗台一陣猛肏,肏得夏竹衣亂叫幾聲便射出了汩汩精液。

  一開始還身體發涼的夏竹衣渾身是汗地抱著方玉龍,已然沒了知覺。

  浴缸里,方玉龍和夏竹衣在泡澡。

  高潮過後的夏竹衣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這時候身體感覺還是懶懶的。

  “玉龍,你才搞上喬秋蓉,今天怎麼不乘勝追擊,卻回來折騰老娘。”夏竹衣靠在方玉龍懷里,一點兒也不像方玉龍的媽媽,倒像方玉龍的小女朋友。

  “不是媽媽交待過的,好東西要留著回來上交給媽媽嗎?”方玉龍嘻笑著,雙手像擺弄玩具一樣揉著美婦人那對半浮在水中的大白乳房,逗得美婦人嬌笑連連。

  “上交個鬼啊。”夏竹衣在水里掐著兒子的大腿,兒子肯定是趁著小妹還沒來陵江,想和她多過幾天兩人世界。

  想到這里,夏竹衣心里喜滋滋的。

  “媽媽,我回來是向你報告最近戰況的。”方玉龍把喬秋蓉的故事和張重月的身世說給夏竹衣聽,夏竹衣聽了也頗為吃驚,張重月竟然不是張維軍的骨肉。

  “我看張維軍和喬秋蓉的關系挺好的,如果真是這樣,張重月的價值就沒那麼大了。怪不得我們去要人,張維軍比喬秋蓉答應得快,當時我還以為張維軍明識實務呢,原來是怎麼回事。”

  “媽媽,喬秋蓉和張維軍關系並不像表面那麼好,喬秋蓉說她和張維軍已經有八九年沒同床了,她上次取了節育環後就沒上新的環,這次還擔心會懷孕呢。”方玉龍半擁著夏竹衣,心里卻更加好奇夏竹衣和方達明之間的事情。

  如果說喬秋蓉和張維軍是人前演戲的話,兩人私下里肯定不會有什麼交流,這一點聽她跟喬婉蓉的對話就可聽出一二。

  夏竹衣和方達明卻又不一樣,盡管兩人分居,私下里兩人的關系還是很好的,夏竹衣很關心方達明,方達明也很關心夏竹衣,甚至還很聽夏竹衣的話。

  “哦,她親口說的?”

  “我在那邊裝了竊聽設備,她們三個女人肯定想不到我會來這一手,在一起才會說出心里話。我一離開那里,喬秋蓉就跟喬婉蓉拿避孕藥,喬婉蓉沒有,最後讓張重月出去買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她們三個什麼心態?”

  “喬婉蓉應該是真心想跟上我們方家了。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後心情比較復雜,但我在的時候她反抗沒那麼激烈了,我一開始搞喬秋蓉的時候她還罵我,後來就沒罵了。我們只要恩威並施,她很快就會屈服。喬秋蓉我還看不出什麼來,她猜出了我們利用張重月的目的,但沒說什麼特別的。媽媽,喬秋蓉空曠多年,肯定飢渴的很。她平時越是壓抑偽裝的好,爆發出來就越驚人。我多去找她幾次,保管她聽話。”

  “我看你是被喬秋蓉給迷住了吧,我看她的奶子不小,摸起來一定很爽吧。”

  “也不覺得有多大,感覺還沒媽媽的奶子大呢。”方玉龍雙手還把玩著夏竹衣的玉乳,說到喬秋蓉的乳房,他又在夏竹衣胸口比劃起來。

  “你要能用大肉棒把喬秋蓉塞舒服了最好,不過喬秋蓉不是喬婉蓉,她考慮的事情比喬婉蓉要多。喬婉蓉畢竟是在喬秋蓉和她哥哥的照顧下長大的,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家族危機感,喬秋蓉不一樣,她肯定會考慮到整個喬家的利益。她現在是陵江化工的高層,如果能控制住她,並讓她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或者董事長,對你姑姑未來的計劃大有好處。”

  “姑姑有什麼計劃?”

  “陵江化工是大型國企,機構臃腫,人員富余,經營狀況並不理想。省里和市里一直想對陵江化工進行改革,但陵江化工太過龐大,改革起來因難重重。現在有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就是拆分陵江化工,把陵江化工專門制造裝備的化機廠和化工公司拆分開來。先對工人較少的化機廠進行改制。但就是這個化機廠的總人數也有三千多人,而按照工廠的產能,制造工人只要一千人左右,加上管理和各類工程技術人員,總人數也就一千四百人左右。其余二千人如果不能妥善安置,改制的進程就困難重重。你姑姑有心想拿下這家老牌的化機廠,但因為陵江化工自身沒有好的改革方案而一直沒有機會。如果喬秋蓉當了總經理能夠推動陵江化工的改革進程,你姑姑也就有機會並下這家化機廠了。”

  “姑姑想並下陵江化工的化機廠?”方玉龍對姑姑的野心頗感意外,陵江化機廠雖然效益不好,但它的制造技術和制造能力不是普通民營企業可以相比的。

  如果姑姑能並下陵江化機廠,那東方公司將成為國內一流的化工機械設備制造基地。

  “是啊,你姑姑一直在陵江發展,一直堅持做大做強東方公司,就是為了能在陵江化工改制中並下陵江化機廠。”

  “要是陵江化工不改制呢?姑姑豈不是白費心血了。陵江化工集團就算改制也不會私有化吧?”方玉龍雖然不知道陵江化工的具體狀況,但陵江化工的大名還是聽說過過的。

  作為國內重化工業的先行者,陵江化工有著太多輝煌的過去,這樣一家企業要私有化,確實不太可能,廠里的職工恐怕都不會同意。

  “陵江化工改制是肯定的,只不過是如何改的問題。完全私有化肯定不可能,但也一定會讓民營資本進入,要不然和沒改有什麼區別?到時候政府還會占有一部分股份,但不參與企業經營管理。你去找喬秋蓉的時候就跟她說,我們方家可以幫她撐管陵江化工集團,但她要確實有效推進企業改革。”

  “好,我就去找喬秋蓉。別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發起騷來一樣很浪,我就不信馴不服她。”

  “你准備怎麼馴她?用鞭子抽嗎?”

  “媽媽,要不我們一起上,我插她的老騷屄,你弄個假雞巴插爆她的屁股。”

  “小變態,我們的事情怎麼能讓喬秋蓉知道呢,你從哪里學來這些變態的東西。”夏竹衣想到她第一次被兒子綁在木架上,兒子在她肛門里塞了個跳蛋,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讓她情不自禁就尿崩了。

  那天晚上的視頻里,喬秋蓉被張重華強奸都高潮了,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方玉龍在夏竹衣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夏竹衣微嗔道:“不去。小變態,今天就罰你給媽媽舔屄。”夏竹衣說著轉身站了起來,微曲著雙腿將她的陰戶貼到了方玉龍嘴邊。

  雖然她和兒子口交過幾次了,但她從沒這樣主動讓兒子舔她的陰戶,看著還淌著水的陰戶貼在兒子嘴上,兒子真的伸出舌尖劃弄她的陰唇,夏竹衣俏臉一紅,站起身子跨出了浴缸。

  方玉龍咂了咂嘴,笑著跟著出了浴缸,用干毛巾給夏竹衣擦拭身體。

  夏竹衣轉身同樣給兒子擦干淨身子,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起,興衝衝回到床上。

  “媽媽,我們再來一次。”被子里,方玉龍趴在了夏竹衣身上,張大嘴巴吮著美婦人白嫩的大乳房。

  “不行,今天媽媽累了,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覺,明天早上再做。媽媽明天要夾著寶貝兒子的精液去上班。”夏竹衣將兒子推開了,兩人相擁而臥,只准兒子親她,就是不讓兒子弄她的小騷穴。

  為了和性感媽媽來一場美妙的清晨性愛之旅,方玉龍不得不忍著性衝動,抱著媽媽美妙的胴體進入夢鄉。

  景江御花園,方玉龍和江雪晴走過晚飯後散步經過原本是張重華新婚居所的別墅。

  別墅大門緊閉,自從張重華受傷之後,這里就沒人來住過。

  方玉龍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張重華命大竟然沒事,他的姐姐卻永遠都回不來了。

  想到自己連姐姐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方玉龍心中一陣刺痛。

  他又想到了沈希,一個為了復仇不顧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沈希會制造出多大的新聞,但肯定會讓她自己傷痕累累,但復仇是她心中的執念,哪怕這個執念是個錯誤,她不完成就會一輩子心神不寧。

  自己會像沈希一樣嗎?

  張重華雖然受了重傷,但張維軍還是省長,要是再不顧一切搞死張重華會有什麼的後果?

  江雪晴見方玉龍看著張重華的別墅就問他在想什麼。方玉龍深吸了口氣說道:“人生無常。”

  “人生無常?你這話挺有意思的。聽說張重華以前被人稱為江東公子,誰會想到他以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江雪晴輕輕挽著方玉龍的手,拉著方玉龍回別墅去了。

  江雪晴過年的時候去了海城,兩人好些天沒見面了,在一起顯得更加親熱。

  印著玫瑰花的床單上,方玉龍一手抱著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撫摸著的江雪晴那對因興奮而脹挺的乳房。

  江雪晴雖是一個文職警察,身體素質卻非常好,一條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體呈九十度壓在方玉龍的肩上,另一條腿彎曲在方玉龍後面,小腿跟勾著方玉龍的屁股。

  方玉龍一邊用力挺著屁股,一邊用身體摩擦著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龍……再深點兒……我要死了……啊……”和兩個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現開放了許多。

  那誘人的嬌喘呻吟聲讓方玉龍聽了熱血沸騰,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給插爆了。

  激情高昂的方玉龍將江雪晴的另一條腿也抓在了手里,雙手抓著江雪晴的兩個腳踝向外拉,讓兩人的胯部能完全貼合在一起。

  “啊……啊……”江雪晴的雙腿幾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龍的大肉棒全根盡入,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感覺酸酸麻麻的。

  “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這個姿勢對江雪晴來說太吃力了,沒幾分鍾就讓方玉龍松開她的雙腿。

  方玉龍並攏了雙腿跪在大床上,將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來,江雪晴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背,整個身子向後傾著,靠腰力保持著平衡,像只飛翔的鳥兒一樣。

  方玉龍干到興奮的時候,彎曲的大腿直立起來,抱著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搖擺,惹得江雪晴連聲驚叫。

  “嗯……啊……”江雪晴像蕩秋千一樣雙手緊緊抓著方玉龍的胳膊,生怕手一滑就會摔下去,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方玉龍的腰部,抖動的臀部不斷撞擊著方玉龍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間,滑溜的肉穴反復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將方玉龍的情欲推向爆發的邊緣。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讓江雪晴發出一聲驚叫,白花花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大床上,方玉龍猛地壓下身體,卡在江雪晴陰道口的龜頭在肉棒的推動下急速刺進了江雪晴的陰道深處,狠狠撞擊著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連番大聲浪叫。

  嗚嗚的嚎叫聲和江雪晴平時顯得嫻靜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別,就連見慣了女人各種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龍都驚詫不已。

  江雪晴顫抖著身體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後背,兩人的身體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龍的龜頭在她陰道里膨脹,擴張著她的陰道,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回味無窮。

  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

  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兩人之間的差距,江雪晴在心里嘆了口氣。

  “雪晴,我出來了。”方玉龍微微抬起頭,看著一臉潮紅的江雪晴。

  “嗯,小心點兒,別再把套套弄在里面。”江雪晴不想吃藥,除了第一次和方玉龍上床沒用套子,後面每次上床都讓方玉龍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龍沒注意,抽出肉棒的時候將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陰道里,這事讓江雪晴笑話了好一陣子。

  “放心好了,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其實方玉龍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懷孕的幾率非常高,沒想到小動作讓敏感的江雪晴給發現了。

  方玉龍不習慣也不喜歡戴套套,但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幾天都玩了什麼?”

  “也沒玩什麼,主要就是和同學聚會聊天,和女同學一起逛逛街。對了,我給你賣了件外套,我去拿來給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廳去拿外套。

  方玉龍看著江雪晴美麗的背影,心里總覺得他和江雪晴之間有某種隔閡,江雪晴不願過多進入他的生活,也不願他過多進入她的生活。

  就像這次,方玉龍本想陪著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讓。

  也許這是江雪晴對未來有了某種預感而采取的自我保護措施,不想讓兩人的關系變得更深。

  “玉龍,你看還喜歡嗎?”江雪晴拎著淺藍色的外套問方玉龍。

  “喜歡,雪晴,你真好。”方玉龍赤裸著身體走到江雪晴身後,從後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體,江雪晴扭頭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因為喬婉蓉受了傷,在舊碼頭住了三天才離開,那三天方玉龍沒有去騷擾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三天後,喬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喬秋蓉和張重月便將喬婉蓉送回了家,張重月也暫時住到了喬婉蓉的別墅里,陪著小姨說話聊天。

  也許是兩人都有被方玉龍調教的經歷,張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媽媽面前活潑了些。

  同樣問一些喬婉蓉和方玉龍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

  “算是吧,謝銘安後來跟你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開房,被女老師的丈夫抓到了,還被打傷送到了醫院。可能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見我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小姨,你能把我的親生父親的事情說給我聽嗎?”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軍的女兒後一直很想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訴你,那些時候小姨才十一二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是後來才聽你媽說過關於你親生父親的一些事情,但是你媽沒說你父親叫什麼,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親叫什麼。不過你媽倒是跟我提過你親生父親曾祖父的事情。”

  張重月聽喬婉蓉說不知道她親生父親的名字有些失望,當聽到有關她親生父親曾祖父的事情後連忙問什麼事情。

  喬婉蓉告訴張重月,她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的創辦人的曾孫,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玄孫。

  張重月驚呆了,她以前還去瞻仰過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塑像,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孫。

  媽媽去陵江化工集團工作是因為他嗎?

  陵江化工集團位於江北區,離陵江石化不遠。

  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位於江北紅旗廣場東北側,站在十五樓辦公室的窗戶邊,喬秋蓉可以看到廣場上的銅像。

  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里重塑輝煌,也算對得起他了。

  每當喬秋蓉感到氣餒的時候,她就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凝視著不遠處的銅像,只可惜她現在離總經理的位置還差最後一步,也是最難跨越的一步。

  沒有張維軍的幫助,以她現在的年紀要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老總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張維軍無論是礙於兩人的身份關系還是他的真實想法,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幫助她。

  電話鈴聲響起,喬秋蓉走到辦公桌前抓起了聽筒,女秘書在電話里說有個姓方的年輕男人來找她,說之前跟她約好了。

  喬秋蓉聽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輕男人除了方玉龍還有誰。

  那小子竟然真到她辦公室來找她了。

  怎麼辦?

  假裝自己沒空?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要是讓方玉龍知道自己騙他,鬼知道他會用什麼羞人的法子來折磨她。

  “讓他進來吧。”喬秋蓉掛了電話,心里琢磨著怎麼樣應對方玉龍。

  不一會兒,方玉龍便進了喬秋蓉的辦公室。

  喬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鎮定,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辦公室里搞她,她該怎麼辦?

  不同意反抗?

  想到妹妹說的“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喬秋蓉在心里直搖頭。

  方玉龍仔細欣賞著喬秋蓉高貴典雅的熟婦風情。

  和前些天的立領外套相比,喬秋蓉現在穿的西服套裝更有知性美女的風情。

  喬秋蓉的個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顯豐碩,腰身合體的西服胸部便繃得極緊,乳房下緣的西服上折出明顯的輪廓印痕,給人一種乳房沉甸甸的感覺。

  喬秋蓉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胸口不說話,臉色羞紅,心里暗罵了句小色鬼後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過這里,前來看看岳母大人,難道非得有什麼事情嗎?那岳母大人希望我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呢?”方玉龍走到喬秋蓉身後,雙手壓在了喬秋蓉的肩膀上,邊說話一只手掌還順著美婦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著美婦人的乳房下緣輕輕揉著。

  “玉龍……別這樣……我這里隨時會有人來的。”喬秋蓉抓住了方玉龍壓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時間,下午兩點鍾,我在你們大樓後面的巷子里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喬秋蓉忍不住問方玉龍什麼事情,方玉龍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臨走之前,方玉龍還不忘在美艷的准岳母那誘人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喬秋蓉又嬌羞不已,一時間竟然沒有拒絕方玉龍侵犯性的舉動。

  對喬秋蓉來說,只要方玉龍不在她的辦公室里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方玉龍暫時離開了,喬秋蓉還一手摸著自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發呆。

  那小子下午要帶她去哪里?

  是去酒店開房嗎?

  想到去酒店開房,喬秋蓉還是很擔心,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下午兩點鍾,喬秋蓉安排好時間,從後門離開了陵化辦公大樓。

  大樓後面是一條勉強可以交匯兩輛小車的巷子,方玉龍的車就停在五六十米遠的地方。

  在午後陽光照不到的陰影里,氣溫並不高,穿著風衣的喬秋蓉豎起了領子,快步走到了方玉龍的車邊,迅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方玉龍從後視鏡了看了眼有些緊張的美婦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發動車子駛離了小巷。

  讓喬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駕著車並沒有去什麼酒店,過了江一直往舊碼頭開。

  喬秋蓉知道女兒暫時住到妹妹那里去了,方玉龍帶她去碼頭反而讓她松了口氣。

  女兒和妹妹不在那里,她一個人就沒那麼多尷尬了。

  進了屋子,喬秋蓉便看到沙發床被推到了一邊,壁爐邊放著一個架子,比上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綁她一個人是足夠了。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重要事情?”喬秋蓉的話語間帶著嘲諷,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嗎,何必這樣騙她過來。

  “我的岳母大人,談重要事情之前,我們應該先聯絡一下感情是不是?”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柔軟性感的身子,將喬秋蓉的風衣脫了下來。

  雙手劃過胸間的時候還不忘在美婦人的胸前撫摸了下。

  喬秋蓉又想起了前幾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勢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不知道方玉龍這變態的家伙又會把她綁成什麼樣子,用什麼姿勢干她的哪里。

  當方玉龍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喬秋蓉才回過神來,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一絲的羞愧。

  自己明明應該痛恨方玉龍才對,為什麼老想著被他強奸的事情呢?

  很快,喬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龍脫光了,她以為方玉龍會像那天一樣把她綁著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龍卻用皮革制成的護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護腕上面有掛扣,可以吊在架子上。

  喬秋蓉站直了雙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雙手伸直了像受刑的女犯人。

  方玉龍將更大的皮革制品圍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壓一樣把她的胳膊包緊了,再用掛扣吊在架子的橫杆上。

  起先,喬秋蓉還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做,手腕被扣住已經讓她不能動彈了。

  當方玉龍將她的雙腿分開扣在兩邊的立杆上,喬秋蓉才明白方玉龍那樣是為了增加吊掛的受力面積,讓她騰空吊著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麼吃力。

  壁爐再次燒起來,緊靠著壁爐的喬秋蓉立刻感覺到渾身發熱。

  方玉龍站在喬秋蓉面前緩緩脫著衣服,已經羞愧難耐的喬秋蓉立刻把頭扭到了一邊。

  這家伙是怕我反抗才將我綁起的嗎?

  還是他覺得這樣肏我會更爽?

  真是個變態的男人。

  喬秋蓉微低著頭,已經看到一雙腳進入了她的視线,然後便是那根怪異丑惡而又粗長無比的大肉棒。

  火光讓喬秋蓉感覺很熱,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並沒有立刻和喬秋蓉交媾,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喬秋蓉的身體,美婦人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指尖下輕輕顫抖著。

  “姓張的竟然舍得荒廢如此美妙的身體,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輕,姓張的才會冷落你而去霸占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龍,重月跟他沒關系,你……你能不能放了重月。我……我什麼都答應你。”盡管喬秋蓉猜測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還是想試一下,如果方玉龍不再糾纏女兒,她做出任何犧牲都無所謂。

  “我的岳母大人,你這個算盤倒打得精啊。姓張的都不要你,你還想用你來代替你女兒,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買一送一的贈品。”方玉龍一手托起喬秋蓉的下巴,兩人對視著。

  喬秋蓉看著方玉龍的眼睛,沒幾秒鍾就閉上了眼睛,心里罵著方玉龍。

  這家伙臉皮怎麼這麼厚呢,要不是你們方家夠黑心,夠卑鄙,我會這樣像玩具一樣任你玩弄?

  方玉龍的雙手順著喬秋蓉柔軟的身體向下滑,白嫩的脖子,豐滿的乳房,平緩的小腹,柔軟的胯部。

  當方玉龍的手指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美婦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再次顫動起來。

  “要我摸你嗎?”方玉龍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羞愧地閉著眼睛,不看方玉龍,也不說話。

  “要我摸你嗎?”方玉龍再次問喬秋蓉,另一只手掌捏住了美婦人心口處白嫩豐滿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頭和淺褐色的乳暈被捏得鼓脹突起。

  “要……”喬秋蓉憋屈地回答著。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龍的問話,迎接她的會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麼?”方玉龍的手指還是在喬秋蓉的陰唇間徘徊,弄得喬秋蓉的胯部陣陣顫動,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來了,上面的手掌則抓著喬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緊,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壓爆的氣球一樣。

  “要你摸我。”喬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這話說的不好聽。”方玉龍沒有松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喬秋蓉的陰唇,柔軟的陰唇上已經有了淫水,抓在手里又滑又軟,像稻田里的泥鰍一樣。

  喬秋蓉聽方玉龍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龍是想讓她說出更加羞人的話。“我……我要女婿摸我……”

  “這次有了進步,不過還不完整,岳母大人應該把一句話講完整才對。”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陰部……”喬秋蓉掙扎了好久,始終還是說不出“屄”的字眼來。

  “岳母大人,你說得太文雅了,應該再粗俗完整一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喬秋蓉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於說出了對她來說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這樣說像懇求嗎?你應該說的連貫一些,迫切一些,這樣才像一個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方玉龍站在遠離火光的一側,一手壓著喬秋蓉的蜜穴,一手的小臂壓著喬秋蓉的胸口,從上面反手抓著美婦人的乳房。

  他身體一部分的重量都壓在了喬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

  聽著方玉龍的話,喬秋蓉想到了最近幾天的事情。

  如果是年輕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受不了這種事情,但現在她忍受了下來。

  真的是因為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

  喬秋蓉越想,身上越覺得難受,尤其是方玉龍的手指壓著她的陰唇,偏偏不揉她的陰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陰道。

  “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騷屄吧!”喬秋蓉突然大聲叫喊起來,叫完的那一刻,喬秋蓉有種徹底放松的感覺。

  “這才是我喜歡的岳母大人。”方玉龍松開了喬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膛不斷摩擦著美婦人遠離火光一側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婦人的後背處,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壓著美婦人陰唇的手指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里,一邊用手指抽插著美婦人的陰道,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火燒的臉頰和嘴唇。

  “嗚……嗚……”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喬秋蓉發出嗚嗚的呻吟。

  無論是想抱住方玉龍的脖子還是想把身邊的男人推開,喬秋蓉都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方玉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喬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四肢被固定著的她不能完全發泄出心中壓抑的感覺,無論是羞恥還是興奮都只能靠她搖擺的頭部來發泄。

  喬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准女婿強占。

  她都不知道這算不算強奸,她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絲也不想跟方玉龍發生關系,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

  她能感覺到的就是身體在發熱,渾身都騷癢難耐,尤其是她的陰道里,滿是手指攪動發出的水聲,好像方玉龍的手指在挖一個小水坑。

  “啊……啊……”喬秋蓉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呻吟叫喊出來,一股淫水從她的花心涌出,將方玉龍的手掌都打濕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騷水可真多。”方玉龍將濕滑的手掌摩擦在喬秋蓉的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婦人滲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淫水泄出的那一瞬間,喬秋蓉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大口呼吸著,感覺全身都輕松了許多。

  讓喬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沒有立刻進入她的身體,而是離開了她的身體,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眼罩。

  “方玉龍……你……你想干什麼?”屋子里就兩個人,喬秋蓉見方玉龍手里拿著黑色眼罩,總感覺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

  “聽說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覺就會特別靈敏,現在我們就來試試,看看岳母大人的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方玉龍用眼罩罩住了喬秋蓉的眼睛,美婦人頓時就感到四周一片黑暗,本能對黑暗的恐懼讓喬秋蓉哀求方玉龍不要這樣對她,無論他要做什麼,她都會配合的。

  夏竹衣裹著風衣站在屋外透過門縫窺視著屋里的動靜。

  本來她是不想來這里的,但經不住方玉龍的軟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貴的喬秋蓉被兒子干到高潮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蕩,所以她照著方玉龍的安排偷偷等在屋外,等方玉龍和喬秋蓉進了屋就從門縫里偷看兒子和喬秋蓉的表演。

  這個小變態,怎麼總會想到這些奇怪的姿勢呢?

  夏竹衣看到喬秋蓉被兒子懸空吊著,那樣子雖然沒有她被兒子綁在架子上的姿勢來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這種懸空的姿勢會讓人覺得心慌慌的,永遠都不踏實。

  夏竹衣依在門口,赤裸的喬秋蓉側迎著火光,卻正好對著門口。

  火光照紅了喬秋蓉的半邊臉和身子,在門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喬秋蓉這樣子是被兒子弄的還是被火烤的。

  看到兒子站在一側,夏竹衣知道這是兒子故意讓她可以看到喬秋蓉被他調教時的模樣。

  喬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紅,但雙腿間卻有一部分在陰影里,夏竹衣看不清喬秋蓉陰戶的模樣,只能看見兒子的手掌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

  不過兒子的那只手沒動,夏竹衣可以想象這時候喬秋蓉心里是什麼感覺。

  難受!

  肯定很難受!

  聽著喬秋蓉嘴里斷斷續續說出那些羞人的話,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堅持多久。

  如果兒子這樣對她,她肯定早就叫起來了。

  反正都是被兒子的大肉棒插,說什麼不是一樣呢?

  夏竹衣聽到喬秋蓉最後的叫感聲,不由自主也摩擦起雙腿來。

  喬秋蓉這樣肯定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看到兒子親吻喬秋蓉的臉和嘴唇,夏竹衣有些吃味起來。

  老騷貨,等下和兒子一起肏死你。

  看到兒子給喬秋蓉戴上純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該她出場了。

  她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屋。

  喬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龍不要給她戴眼罩,完全沒有感到屋子里多了一個人。

  壁爐前的很溫暖,夏竹衣還沒走近喬秋蓉就感到了陣陣熱浪,她停在沙發邊脫起了衣服。

  方玉龍見夏竹衣進去,在性感媽媽的臉上親了下,走到牆角的冰箱邊,從冰箱里拿出一塊冰來。

  冰箱是喬婉蓉受傷的第二天送到舊碼頭來的,可以用來放一些食物。

  喬秋蓉聽到方玉龍關冰箱門的聲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龍從冰箱里拿了什麼。

  “啊!”當方玉龍拿著冰塊貼在她的胸口,喬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來。

  極大的溫差讓喬秋蓉無法在第一次時間判斷出貼在她胸口的東西是冷是熱,本能的驚叫起來。

  當方玉龍拿著冰塊在她胸口劃動,喬秋蓉感受到了冰塊散發的寒意,她才放下心來,這時候她的全身火熱,就要一塊冰來給她的身體降降溫。

  方玉龍的手掌壓著冰塊在喬秋蓉胸口來回劃了幾下後,壓著冰塊從喬秋蓉的乳溝間穿過,順著平滑的小腹一直劃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塊壓在了充血的陰唇上。

  “啊……不要……冷死了……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極力扭動著屁股想避開方玉龍的手掌。

  只是她扭擺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無法避開壓在她陰唇上的冰塊。

  喬秋蓉害怕方玉龍會把冰塊塞到她的陰道里去,這樣對她的身體是種極大的傷害,甚至會讓她得上嚴重的婦科病症。

  幸好方玉龍沒有那樣折磨她,只是用冰塊壓了下她的陰唇,十來秒鍾後就松了手,半塊冰塊掉在了地板上。

  “啊……啊……”當方玉龍冰冷的手掌壓在喬秋蓉乳房上的時候,美婦人再次發出了尖叫聲。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體還很熱呢,正好溫暖一下女婿的手。”方玉龍在喬秋蓉身上劃動著手掌,又慢慢劃到了喬秋蓉的陰唇上。

  “好女婿,快來干我吧……”經過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喬秋蓉更渴望方玉龍立刻侵占她的身體,讓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過也不曾見過的折磨。

  夏竹衣脫光了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條持制的丁字小皮褲,皮褲上裝著一個雙頭橡膠棒,里面一側有十公分左右,比兒子的龜頭略細些,外面的稍長一些,但直徑比里面的又細了些,只不過像是用珠子串連起來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覺就像冰糖葫蘆一樣。

  看兒子調教喬秋蓉,夏竹衣的淫欲已經被勾了起來,好像有東西塞進了她的陰道。

  美婦人將潤滑油塗在了膠棒的兩頭,用龜頭狀的橡膠棒在她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便將那假肉棒塞進了陰道,扣緊了腰帶,那黑色冰糖葫蘆狀的橡膠棒就像根勃起的陰莖一樣挺在她的胯間。

  夏竹衣看著自己穿著皮褲的樣子偷偷笑了,走到兒子身邊跟兒子怪異的肉棒比了比。

  雖然沒有兒子的肉棒粗長,但樣子更奇怪。

  方玉龍伸手在性感媽媽露出的雪白豐臀上捏了捏,雙手又摸在了喬秋蓉的大腿上,一邊摸一邊說道:“我的騷岳母,你的女婿這就來孝敬你了。”

  “啊!誰?”當方玉龍的肉棒頂在喬秋蓉陰唇間的時候,喬秋蓉發出一身驚叫。

  因為這時候一只滑嫩的手掌從後面握住了她的乳房,喬秋蓉瞬間就感到頭皮發麻,因為方玉龍的雙手還摸著她的大腿,這只摸她乳房的手是另外一個人的,屋子里還有第三人,方玉龍給她戴眼罩就是想和另外一個人同時玩她。

  “方玉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喬秋蓉又急又羞,又悲又怒。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身後站著另一個男人,因為上次方玉龍就叫了另外兩個男人來調教她和女兒,這次說不定會和另外一個男人前後夾擊她。

  一想到自己要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陰道和屁眼里同時塞著男人的肉棒,喬秋蓉便掙扎起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讓她的兩個大乳房在顫動的身體上搖晃,極度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經。

  “岳母大人,剛才你還求著我肏你呢,這會兒怎麼又不要了呢。”方玉龍一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著喬秋蓉的陰唇,並不急著插入美婦人的陰道。

  “不要……不要這樣……”喬秋蓉越來越害怕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真一點點撐開她的肛門。

  天啊,後面的家伙也不弄她一會兒,直接就要把肉棒塞進她的肛門。

  “啊……不要……啊……”方玉龍得到夏竹衣的眼神暗示,在夏竹衣將塗了潤滑油的假陽具插進喬秋蓉肛門的時候,他的大龜頭也鑽進了喬秋蓉的陰道。

  只見方玉龍用力一挺,整個肉棒便幾乎全部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

  而這個時候,夏竹衣的假陽具還沒完全插進去。

  “你……你是誰……小月嗎?”喬秋蓉已經知道站在她身後的是個女人,因為不經意間,夏竹衣柔軟的乳房摩擦在喬秋蓉的後背上,兩人都光著身子,喬秋蓉敏感地發現了這一點。

  再說夏竹衣綁著的假陽具雖然有硬度,但沒有熱度,而且形狀怪異,喬秋蓉被方玉龍插過肛門,能感覺出假陽具特別的形狀,那絕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能長出的肉棒。

  夏竹衣見喬秋蓉發現她是女人了,便索性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喬秋蓉知道在她後面的是個女人後,沒有剛才那麼羞怒了,只是被一個女人這樣裸體抱著,讓她心里感覺怪怪的。

  “婉蓉……是你嗎?”喬秋蓉感到站在她身後的女人體溫明顯要比她涼,而她的小妹正是這樣的體質。

  喬秋蓉心里感覺怪異,夏竹衣的感覺比她還要怪。

  喬秋蓉之前還和女兒疊在一起被方玉龍肏過,雖然是母女倆,但終究是兩個成年女人裸體交疊在一起。

  夏竹衣卻是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這樣赤裸相對,喬秋蓉滑膩的肌膚讓夏竹衣都覺得想要貼得更近。

  雖說夏竹衣的肌膚比喬秋蓉更嫩更滑,可她自己感覺不到,喬秋蓉的肌膚被火烤出了汗,讓夏竹衣覺得喬秋蓉的肌膚比她更滑嫩。

  “你到底是誰?”喬秋蓉知道身後的女人不是女兒也不是妹妹,如果是女兒或者妹妹,自己問了對方肯定會回答,就算不回答也會露出一絲破綻來。

  不用說,身後的女人肯定是方玉龍另外的相好,方玉龍不想讓她知道身後女人的身份,所以才把她的眼睛罩住,他根本不是想測試自己看不見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而是想隱瞞身後女人的身份。

  知道插她肛門的是個女人後,喬秋蓉心里沒有了怒氣,只有尷尬和羞恥。

  身後的女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說不定還是她認識的女人,平日里再看到她,心里不知怎麼嘲笑她呢。

  省長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玩物。

  “嗯……啊……”喬秋蓉想著夏竹衣的身份,忘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著棒子,而且還一進一出地抽插著的她的前後兩個肉洞。

  由於兩人抽插的速度不一樣,有時候兩人同時抽出,有時候兩人又同時頂到底,有時候是一前一後交替著插入。

  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光他一個人就能弄得喬秋蓉高潮連連,別說還有夏竹衣那怪異的假肉棒在喬秋蓉的肛門里作怪。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夏竹衣的腰,三人緊緊貼在一起,下半身做著小幅的衝擊,就是這樣,喬秋蓉感覺下身都要被兩人撐爆了,而她的上半身則快要被前後兩人夾扁了,尤其是方玉龍緊緊壓著她的身體,感覺要把她的大乳房壓進她的胸腔里,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還要吻她的嘴唇,簡直想把她憋死。

  “嗚……嗚……”喬秋蓉想搖頭表示抗議,方玉龍卻趁機含住了她的舌頭吮吸,讓她說不出半句話來。

  後面的夏竹衣見兒子吻著喬秋蓉的嘴唇,心里又有些吃醋了,用力頂了幾下,插得喬秋蓉屁股亂抖。

  夏竹衣將下巴壓在喬秋蓉的肩頭,和喬秋蓉臉貼著臉,方玉龍明白媽媽的意思,松開了喬秋蓉誘人的小嘴,含住了媽媽性感的紅唇。

  “啊……嗯……”喬秋蓉大口呼吸著,耳朵里全是方玉龍和身後女人接吻的聲音。

  變態!

  喬秋蓉心里罵著,不過她還是有些慶幸的,方玉龍沒有叫一個男人來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要蒙上她的眼睛,肯定也是見不得光的。

  夏竹衣總感覺怪怪的,任她見多識廣,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和兒子接吻著,自己卻抱著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插著肛門。

  不過夏竹衣還是有些興奮的,喬秋蓉後背的肌膚潤滑,她的乳房摩擦在上面跟平時摩擦在兒子堅硬的肌肉上感覺完全不同。

  這時候她就像一個男人一樣在征服一個女人,假陽具抽插喬秋蓉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很多快感。

  雖然不如兒子弄她來那麼強烈,但新奇的感覺還是很特別的。

  方達明要在仕途上擊垮張維軍,她要在肉體上擊垮喬秋蓉,讓喬秋蓉徹底變成兒子的玩物。

  母子兩人松開了彼此的嘴唇,三個赤裸的身體前後排列著,被夾在中間的喬秋蓉頓時感覺胸口沒有被壓迫得那麼悶了,後背和前胸也覺得涼爽了些,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突然發現自己馬上又要被身前身後這對淫蕩男女帶上另一個高潮。

  方玉龍和夏竹衣都用手扶住了喬秋蓉的身體,擺開要衝刺的架勢。

  夏竹衣是個女人,讓她坐在方玉龍身上套弄肉棒可能會擺動出很快的頻率,但站在喬秋蓉身後,她抽送假陽具的速度永遠也比不上方玉龍,甚至連方玉龍一半的頻率都達不到。

  但對前後被夾擊的喬秋蓉來說,這已經讓她無法忍受了。

  “啊……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動扭動著,陰道里的大肉棒和肛門里的假陽具像V型壓縮機的兩個活塞一樣開到最大馬力不斷衝擊著她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

  聽到喬秋蓉吼叫般的呻吟,加上陰道里不斷泄出的溫熱的淫水,方玉龍知道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崩潰的邊緣,只要他再加些刺激,喬秋蓉就會再次尿崩出來。

  方玉龍一手抓在喬秋蓉的腰間,一手揉著美婦人那已經漲得通紅水亮的陰蒂,下面粗大的肉棒繼續不斷抽插著美婦人那迷人的肉洞。

  “啊……不要啊……啊……”喬秋蓉的胯部開始劇烈顫動,被綁著拉開的大腿肌肉也繃緊了。

  出來了……又要出來了……再也忍不住了!

  喬秋蓉想忍住,但一股洪流再次從她的陰道間噴出,大量的騷水被方玉龍的肉棒頂著四處噴射出來,將方玉龍和夏竹衣的雙腿都打濕了。

  再看喬秋蓉,整個人完全虛脫了掛在架子上,任憑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

  看到喬秋蓉噴出清水般的騷水,夏竹衣知道喬秋蓉已經到了忘我的頂峰。

  那種感覺她也體會過,難堪,羞恥,還有身體無比的敏感,任何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讓她的身體顫抖。

  夏竹衣走到喬秋蓉的身前,看到喬秋蓉滿身的汗水都驚呆了,這哪是在壁爐邊烤火,簡直就是剛從泳池里爬起來。

  方玉龍從喬秋蓉滑膩的水洞里抽出了大肉棒,將夏竹衣抱到了他和喬秋蓉的中間,松開了性感媽媽胯間特別的皮短褲,將那葫蘆串狀的假陽具又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里。

  夏竹衣在肏喬秋蓉肛門的時候她的陰道也受到了摩擦刺激,雖然沒有像喬秋蓉那樣達到高潮,但她的陰道已經濕潤無比。

  方玉龍扶著夏竹衣的肉臀,龜頭滑過媽媽性感的臀溝,輕輕一挑就鑽進了媽媽的小騷穴。

  “嗚……”夏竹衣一手抓著喬秋蓉的乳房,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可不敢像喬秋蓉那樣放肆大叫。

  方玉龍看著媽媽性感的大屁股和喬秋蓉豐滿的乳房,心里有股強烈的征服快感。

  夏竹衣和喬秋蓉都是低調的女人,但她們再低調,認識她們的人也不會少。

  憑她們兩人的身份和相貌,肯定有不少男人在暗中意淫她們,現在這兩個極品美婦脫光了疊在他跟前,任他肏弄她們身上的每一處肉穴,這種感覺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喬秋蓉的陰道奇熱,夏竹衣的陰道卻是奇冷。

  猛然插進媽媽的小騷穴,方玉龍舒服得全身都顫抖了下,像經歷了一次射精般的高潮,真是太爽了。

  夏竹衣知道兒子大肉棒的威力,那簡直就是她命里的克星,如果不堵住她的嘴巴,用不了幾下她就會淫叫起來。

  看著喬秋蓉挺在胸前的那對大乳房,夏竹衣突然想到她自己的乳房。

  以前自摸的是時候,夏竹衣也曾經用嘴巴舔過她自己的乳頭,不知道咬著喬秋蓉的乳房會是什麼感覺,喬秋蓉又會是什麼感覺。

  “嗯……”夏竹衣再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她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後背,整個人趴到了喬秋蓉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頂在喬秋蓉的小腹上,嘴巴則合在了對方同樣豐滿的大乳房上。

  啊!

  眼前一片漆黑讓喬秋蓉的其他感覺更為敏感,加上高潮讓她全身的細胞都很活躍,當夏竹衣咬住她乳房的時候,喬秋蓉的叫喊聲明顯要比夏竹衣來得響亮。

  喬秋蓉的意識有些混亂,但知道這次咬她乳房的是剛才插她肛門的女人,因為對方兩團乳肉正摩擦在她的小腹上,看來這個女人的胸脯也很豐滿,說不定乳房比她更大。

  奸夫淫婦!

  喬秋蓉在心里罵著,夏竹衣在她身上的摩擦讓喬秋蓉的身體又很快變得騷癢起來,可這時候她的陰道就是插著一根假陽具,更讓喬秋蓉感到難受的時候,剛才這一對奸夫淫婦是一起玩弄她的身體,現在這兩人玩起來了,根本顧不上她了。

  啊!

  喬秋蓉再次大聲浪叫著。

  因為插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不知道被誰頂到了最里面,不過喬秋蓉還沒體會到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假陽具就被人抽了出去。

  這時候喬秋蓉知道抽出假陽具的是方玉龍,因為咬著她乳房的女人兩手正抓著她的後腰。

  那家伙拔出假陽具干什麼?

  是要插這個女人的肛門嗎?

  果然是一對變態男女。

  當方玉龍拿著假陽具頂在夏竹衣肛門上的時候,夏竹衣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圖,兒子肯定是認定了她不敢出聲所以才這樣的。

  臭小子!

  夏竹衣心里暗罵著,偏偏又不敢出聲讓兒子不要插她的肛門。

  當方玉龍將假陽具插進夏竹衣的肛門,受了刺激的夏竹衣本能咬緊了喬秋蓉的乳房,痛得喬秋蓉又大聲浪叫起來。

  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呢?

  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媽媽的小騷穴里抽插著,頂著夏竹衣的身子撞在喬秋蓉身上,喬秋蓉被懸空吊著,加上方玉龍和夏竹衣的衝擊,感覺手臂都要斷了。

  “嗯……”夏竹衣的鼻息間吐出一聲輕吟,方玉龍拿著假陽具插了幾下後就拔了出來,又用力捅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

  哦……喬秋蓉的身體還很敏感,猛然的插入又讓她浪叫起來。

  喬秋蓉以為方玉龍會用假陽具都捅她幾下,沒想到方玉龍卻抱著她身前的女人離開了她的身體。

  這對奸夫淫婦去了哪里?

  火光中的喬秋蓉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讓她難忘的高潮,但插著不動的假陽具又讓她感受到了渾身的騷癢。

  “嗚……嗯……”夏竹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沾著喬秋蓉汗水的手指滑進她的嘴里,感覺有些咸澀。

  方玉龍抱著媽媽趴到了沙發上,夏竹衣胡亂抓了東西咬在嘴里,卻是兒子的內褲。

  方玉龍將夏竹衣翻了個身,光滑無比的龜頭又迅速插入了性感媽媽妖艷無比的身體。

  他已經讓喬秋蓉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的媽媽更不能落下。

  一邊猛干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揉著媽媽敏感的陰蒂。

  “嗚嗚!”咬著兒子內褲的夏竹衣只能發出這樣的呻吟,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讓兒子快點肏她還是讓兒子快點松開她。

  嗚!

  夏竹衣躺在柔軟沙發上的身體繃得筆直,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唯一讓方玉龍感到刺激的是,媽媽在沙發上就噴出了大量的騷水,很多都噴到了他的身上。

  再看媽媽的臉,美婦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顯然她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

  短暫一兩秒鍾的停頓之後,方玉龍對著媽媽妖媚的身體發起了最後的衝擊,粗大的肉棒如同插在一潭清洌的泉水里。

  這正是夏竹衣的美妙之處,方玉龍一口氣猛插了百十來下,終於忍不住將精液都射在了媽媽的小騷穴里。

  夏竹衣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原本勾著兒子後腰的雙腿此刻已經軟軟地耷拉在沙發邊沿上。

  當方玉龍抽出肉棒的時候,夏竹衣的陰道里便流出很多帶著精液的騷水來,有不少流在了美婦人臀下的沙發上。

  喬秋蓉不知道夏竹衣咬著方玉龍的內褲,只聽見那女人的呻吟聲低沉,正暗自佩服夏竹衣能忍得住,卻不知夏竹衣比她更不堪。

  怎麼沒聲音了?

  那女人高潮了嗎?

  還是高潮直接暈過去了?

  想到方玉龍變態的大肉棒,那女人暈過去的可能性更大。

  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方玉龍和夏竹衣一點聲音都沒有,喬秋蓉甚至能聽到火燒旺了產生空氣對流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夏竹衣悠悠醒來,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臉看,頓時感到陣陣羞澀。

  沙發離壁爐遠,方玉龍在夏竹衣暈過去後給美婦人蓋了件衣服,這時候酥胸半露,有股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方玉龍低下頭,像情人一樣親吻著性感媽媽的紅唇,夏竹衣回吻著兒子,過了良久才將兒子推開。

  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像雕塑一樣被懸空吊著,樣子淫蕩無比。

  無論是年齡身份還是身材外貌,夏竹衣和喬秋蓉都很相近,看到喬秋蓉這樣吊在架子上,夏竹衣的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她已經知道喬秋蓉和張維軍感情並不和,調教控制喬秋蓉只是為了方家的利益,而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這樣對待一個中年婦人,確實不怎麼光彩。

  夏竹衣從沙發上坐起來,這才感到床單上有她的淫水和兒子精液留下的痕跡。

  夏竹衣指了指下體和沙發上的床單,輕步走到了隔壁的衛生間里清理身體。

  方玉龍則跟著媽媽性感的身體進了衛生間。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在衛生間里,夏竹衣輕聲問方玉龍。

  “繼續下去,讓她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的自我和尊嚴,變成肉欲的俘虜。媽媽,你沒有感覺到嗎,她的性欲比你還強烈。”

  夏竹衣聽了臉上一熱,用力掐了下兒子的胳膊說道:“我才沒她那麼騷呢。”夏竹衣和喬秋蓉誰更騷浪,別人沒法比較,方玉龍自己卻很清楚。

  當然,現在喬秋蓉對他還沒有完全臣服,在方玉龍面前自然比不上夏竹衣淫蕩。

  不過從兩人的體質和對性刺激的反應來看,喬秋蓉應該比夏竹衣更敏感,更淫浪。

  喬秋蓉聽到女人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像是在沙發上做什麼動作,然後是兩人親吻的聲音。

  她要走了嗎?

  喬秋蓉對夏竹衣的身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為什麼方玉龍不讓她見這個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始終都沒說一句話,是怕她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嗎?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她肯定認識。

  只是她認識的女人多了,喬秋蓉根本沒法確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她一起被方玉龍寵幸的女人會是她的准親家母夏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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