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喬秋蓉赴宴失身 准岳母慘被調教
新年。
看到女兒平靜地回家,喬秋蓉心里也放心了些。
張重月看到母親不可避免想到母親綁在茶幾上被大哥強奸的事情。
雖然知道那不是母親自願的,張重月心里總覺得別扭。
喬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兒說什麼好,為了張家和喬家,她不得不把女兒送給方家。
因為她別無選擇,就像張維軍說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兒,把張維軍整倒了,女兒還能反抗什麼?
“月月,他有沒有欺負你?”張重月的房間里,喬秋蓉忍不住問張重月離開家後的情況。
“媽,我沒事,他對我挺好的。”張重月看著一個多月來憔悴了很多的母親,根本不忍心告訴母親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視頻,那樣母親說不定會崩潰。
喬秋蓉知道女兒對她隱瞞了什麼,但她沒有追問,有些事情越問越傷痛。
也許張維軍說的對,只要他還在位,女兒在方家才不會受苦。
大年初三,張重月就被方玉龍叫了過去。
兩人又住到了舊碼頭上,頻頻做愛。
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龍就帶著張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屬院,張重月很有些意外,方玉龍說晚上要請她媽媽吃飯,他這個做准女婿的要來接未來的丈母娘。
張重月聽方玉龍說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里咒罵著方玉龍,你何曾把我當過女朋友了。
白天的時候,夏竹衣便和喬秋蓉通了電話,要請喬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飯,說是親家住一個大院過年都沒一起吃過飯,太不應該了。
突然的變故讓喬秋蓉這一月來很少外出,就連過新年也是待在家里。
雖然她很惱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為了女兒在方家受到足夠的尊重,她表面上還要歡笑著去赴約,不能丟了她省長夫人應有的風度。
“喬阿姨,新年好!”方玉龍彬彬有禮地向喬秋蓉拜年,目光從喬秋蓉身上掃過。
喬秋蓉穿著卡其色的立領外套和黑色的西褲,腳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的皮鞋,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大方。
即便如此,喬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張重月這種青澀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雖然將喬秋蓉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柔軟的面料和貼身的裁剪還是勾勒出了喬秋蓉那誘人的胸部曲线,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美艷熟婦的風情。
方玉龍的眼光在喬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鍾,隨後又落到了喬秋蓉的臉上。
猶如一個謙遜的晚輩在等待著長輩的訓話。
雖說知道方玉龍和女兒要來接她,可看到方玉龍站在面前,喬秋蓉還是輕輕皺了下眉。
很顯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張維軍的把柄,她絕不會同意女兒成為方玉龍的女朋友。
“玉龍,新年好,還麻煩你來接我。”喬秋蓉和方玉龍進行著虛偽的客套。
方玉龍臉上帶著微笑,說這是他應該做的。
心里卻在想,不來接你怎麼調教你的身體呢。
樟林苑,夏竹衣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喬秋蓉去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數道精美的菜品。
喬秋蓉也聽說過夏竹衣廚藝精湛,但品嘗過她手藝的人不多,沒想到有今天晚上她還能品嘗到夏竹衣的手藝。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紅燒醋魚,又招呼喬秋蓉和張重月坐下。
“玉龍,去把廚房里的雞湯端上來,我們就可以開吃了。”方玉龍聽了立刻去廚房將加了料的雞湯端上餐桌。
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長圓形的餐桌一側,夏竹衣和喬秋蓉坐在另一側。
“秋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來陵江沒幾年。沒想到我們還能成為兒女親家,我們家玉龍一直都很優秀,也一直很喜歡重月。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我想他們的感情應該更上一層樓了,我們啊就等著將來抱孫子吧。我們今天先干一杯,祝他們小兩口將來生活幸福和美。”
呸!
你夏竹衣果然是當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要不是你們方家夠卑鄙,我家重月才不會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呢。
一個只知道整天飈車的強奸犯,說的好像國家棟梁一樣。
喬秋蓉心里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嘴里卻說道:“竹衣,重月在家的時候慣壞了,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要你們多多包涵。”
“秋蓉,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重月來我們家,我一定把她當女兒對待。本來應該叫我們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來好好喝幾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們男人事情太多。前幾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這幾天我家老方有些空閒時間了,重月她爸又帶隊去歐洲考察了。我們兩家有什麼事情要聯系就只能靠我們兩個女人了。”
方玉龍坐在對面不說話,眼睛不時瞟著喬秋蓉。
自從聽了沈希的故事後,他對濫用職權欺壓百姓的官員更加痛恨,對張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幾分,他要把喬秋蓉調教成比張重月和喬婉蓉還要下賤的女人,甚至是下賤的母狗。
夏竹衣和喬秋蓉聊了幾句,又對方玉龍說道:“玉龍,這雞湯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給你喬阿姨和重月都舀一碗。這可是江元那邊的人送給你姑姑的,說是養在長台山上的,肉質香嫩,味道鮮美。”
方玉龍給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打了碗雞湯,喬秋蓉做夢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龍會在雞湯里下藥,喝了口雞湯果然鮮美可口,毫無防備的她將整碗雞湯都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氣,養移體。
喬秋蓉本就是大家閨秀,雖說嫁給張維軍過得並不怎麼幸福,但總歸是做了幾年的省長夫人,舉手投足之間總帶著一股高雅富貴之氣。
便如現在喝湯的動作,讓方玉龍看了也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過方玉龍心里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時高貴的省長夫人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歡,任他調教,方玉龍心頭就一片火熱,恨不得立刻就把喬秋蓉摁在餐桌上奸淫一番。
喬秋蓉的嘴巴湊在湯勺邊輕吸著湯汁,兩片紅唇擠成了圓形。
方玉龍看著不免想到張重月和喬婉蓉的紅唇,想到兩個女人給他口交的事情,仿佛喬秋蓉吸的不是雞湯,而是他的精液。
方玉龍看了眼身邊的張重月,腦子里已經浮現出喬家姐妹和張重月三人輪流吮吸他肉棒的樣子。
喬秋蓉的身體豐腴柔嫩,是個典型的美熟婦。
那天在張重華的別墅時間匆忙,假冒趙庭的方玉龍並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欣賞喬秋蓉美艷成熟的身體,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賞一番。
“重月,你也趁熱把雞湯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鮮了。”夏竹衣見張重月還沒喝雞湯,又對張重月說。
張重月心里是很討厭方玉龍這種假客氣的,對方玉龍給她舀的雞湯也討厭起來。
現在夏竹衣叫她喝湯,張重月這才將放在她面前的雞湯給喝了。
夏竹衣和喬秋蓉繼續聊天。
幾分鍾後,喬秋蓉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脖子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將旁邊的紅酒瓶碰倒了,紅酒流了一大片。
“媽,你怎麼了?”張重月見母親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來,因站立不穩,整個身體前後不停晃動著。
“你站起來干什麼,會摔倒的。”方玉龍扶住了張重月,讓張重月重新坐到椅子上。張重月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怎麼也睜不開了。
“媽媽,要不要過去看熱鬧?”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摟著夏竹衣的脖子問。
夏竹衣壓住了兒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說道:“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你可不許在她們身上多浪費精力,知道了嗎?”
“遵命,母親大人。兒子的好東西總要多留點兒給媽媽的。”
“誰要你那東西了,又腥又臭。”過年的時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達明那里,昨天才搬到樟林苑來,多日未同床的母子兩人自然徹夜狂歡了一場。
“誰說又腥又臭了,昨天媽媽可是吸得很高興呢。”方玉龍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間抓了下,惹得夏竹衣叫罵起來。
“臭小子,你想把媽媽捏壞啊!”夏竹衣拍打著兒子的胸膛,方玉龍笑道:“這叫直搗黃龍!”嘻鬧聲中,方玉龍心有不舍地松開了媽媽美妙的身體,將沉睡的喬秋蓉和張重月扶了起來,挾著兩人纖細的腰肢往別墅外走去。
喬秋蓉和張重月坐在方玉龍車里東搖西晃,若不是系著安全帶,早趴到車座下面去了。
舊碼頭外一有段路路況不好,顛簸搖晃著把喬秋蓉和張重月弄醒了。
不過兩人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麼地方。
方玉龍打開車門,扛著張重月進屋,扔在了沙發床上。
張重月還是迷迷糊糊的,以為方玉龍要和她交媾,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
喬秋蓉的警惕性比張重月高,但這時候她渾身軟綿綿的,只能看著方玉龍摟著她下車。
“方玉龍,你……你要帶我去哪里?”喬秋蓉見四處黑暗一片,只有眼間一間小屋亮著燈,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的岳母大人,馬上你就會知道了。”方玉龍聞著喬秋蓉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在喬秋蓉耳邊輕聲低語,呼出的熱氣都吹進了美婦人的耳朵里。
更讓喬秋蓉感到驚慌的是,在方玉龍說話的時候,一只大手壓在了她豐挺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
喬秋蓉昏昏沉沉,雖然知道方玉龍意圖不軌,可她根本無力躲避,也無力反抗。
感到方玉龍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頭,喬秋蓉發出一聲驚叫,抬起雙手想去推開那只大手,卻被大手捉住了動彈不得。
小屋的門關上了,喬秋蓉就聽見隔壁屋子傳來兩聲狗叫,一切就都歸於平靜。
喬秋蓉看到女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連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喬秋蓉還沒想到方玉龍就是衝著她來的,以為方玉龍只是看到女兒神智不清想占她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熱吧,我來幫你脫衣服。”方玉龍看到喬秋蓉面色通紅,渾身發熱,一邊笑嘻嘻地說著話,一邊松開了喬秋蓉的雙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龍,你快放開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亂摸我。”喬秋蓉渾身無力,身上又奇熱無比,方玉龍一手用力摟著喬秋蓉的腰肢,一手壓著她的胸口解扣子。
喬秋蓉見方玉龍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連忙伸手去推。
年已四旬的喬秋蓉一雙玉手卻是柔滑無比,無力地抓著方玉龍的手宛如初生的嬰兒一般。
方玉龍干脆不去解喬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著美婦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喬秋蓉心里還有一絲清明,極力抗拒著壓在她胸前的大手,還想把方玉龍推開,嘴里支支唔唔著:“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只是她的動作根本無法阻止方玉龍對她的侵犯。
盡管方玉龍的一只手還要用力抱著喬秋蓉,等方玉龍將美婦人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另一只手還是解開了喬秋蓉外套上的扣子。
將卡其色的外套脫去,露出里面修身的藍色薄毛衣,毛衣的針縫間還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打底衫。
雖然已經看過喬秋蓉赤身裸體的模樣,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身上,讓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間。
方玉龍隔著毛衣欣賞著喬秋蓉那豐滿挺拔的胸部,忍不住又在喬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喬秋蓉又是一聲嬌呼,也聽不出她是痛苦還是快樂。
也許是太興奮了,方玉龍在脫喬秋蓉褲子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
喬秋蓉的西褲很合身,方玉龍沒有拉下拉鏈根本脫不下來。
西褲里面同樣是黑色的打底褲,貼身裹著下身,像美婦人的第二層肌膚一樣。
還沒脫下西褲,方玉龍的大手已經壓在了喬秋蓉的陰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讓喬秋蓉的大腦越發清醒,想用力擺脫方玉龍的控制,但她全身無力,甚至全身都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好想男人用力搓揉她的身體。
卑鄙!
喬秋蓉在心里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竟然利用她沒有防備的心理在給她下了藥。
而方玉龍這個混蛋,作為女兒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的身體,女兒落在這種人手里,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無論如何,她現在是方玉龍的准岳母,方玉龍怎麼能對她做這種齷齪之事。
“啊……不要……方玉龍,你這個混蛋……我是重月的媽媽,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你這樣……你這樣簡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不要啊……快放開我……”
方玉龍的舉動讓喬秋蓉想起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個晚上,她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黑衣男人和養子張重華輪奸了。
雖然張重華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喬秋蓉能感到張重華內心深處對她的罪惡欲望,張重華的肉棒雖然沒有黑衣男人那麼粗大,但卻非常堅硬,插在她身體里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張重華欲望得到滿足的快感。
難道這樣罪惡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發生一次?
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視她和兒媳谷雨是美女的殘暴,喬秋蓉就感到心頭發顫,她無力地抓著壓在她陰阜上的男人的寬大的手掌,就連叫罵聲聽起來都是軟綿綿的。
方玉龍卻是隔著打底褲撫弄著喬秋蓉的陰戶,還用力去捏喬秋蓉的陰唇。
喬秋蓉越是罵他畜生,他越是捏得重,甚至還將手指頂進美婦人的陰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快放開我……”喬秋蓉用力掙扎著,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在她的身上。
為了避免見面產生的尷尬,她可以和谷雨不碰面。
要是女兒看到了,她能和女兒一輩子不見面嗎?
但是,無論喬秋蓉如何掙扎,她的手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進攻。
方玉龍的手指不斷頂開她的陰唇,陰唇和內褲的摩擦讓她的身體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塊褲襠。
“還說不要,我親愛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經發騷了。”方玉龍半壓在喬秋蓉的身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輕輕舔舐著美婦人晶瑩的紅唇。
“方玉龍……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未來的岳母……你不能這樣……你……你要……重月就在旁邊……我……我們不能那樣……”喬秋蓉見方玉龍將摸她陰戶手伸到她的嘴邊,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惡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安全套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喬秋蓉緊閉著嘴巴,但方玉龍帶著她身體腥味的手指還是插進了她的嘴巴里,手指還劃著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沒有品嘗到自己的騷味?你下面的小騷屄是不是早就癢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龍低頭壓在了喬秋蓉的胸口,張大嘴巴隔著衣服咬住了喬秋蓉的一個乳房。
“啊……”喬秋蓉發出一聲慘叫,敏感的身體無限放大了她的痛感。
方玉龍雙手扯住了喬秋蓉的薄毛衣的領口,用暴力撕開了。
毛衣撕裂的聲音讓掙扎的喬秋蓉感到驚恐,卻讓方玉龍更加興奮。
撕開喬秋蓉的衣服,好像撕開了掩蓋官官相護罪惡的華麗外衣。
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為情所困而自殺的。
“不要……不要……”喬秋蓉見她的衣服被方玉龍暴力撕開,嚇得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雙手抱在胸前,本能地護住了她的胸部。
破碎的藍色毛衣耷拉在喬秋蓉的身上,里面的黑色蕾絲打底衫包裹著美婦人的嬌軀更加性感。
盡管喬秋蓉想極力護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乳房輪廓。
方玉龍拉下喬秋蓉無力的雙臂,寬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喬秋蓉的胸部上,隔著打底衫用力揉著美婦人的豐滿乳房。
“啊!”喬秋蓉驚叫著四肢亂蹬,卻如同放慢了鏡頭一樣綿軟無力。
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里面藍黑色的乳罩。
雖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艷麗,但喬秋蓉的乳房豐滿,乳罩根本罩不住整個乳房,反將整個乳房襯托得更加豐滿有型。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壁爐沒有生火,舊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喬秋蓉感覺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來,更加羞愧憤怒,雙手抓著半壓在她身上的方玉龍的手腕,卻又使不出半點勁來。
看到喬秋蓉羞愧惱怒的模樣,方玉龍更加興奮,沒有繼續玩弄那對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婦人的打底褲。
打底褲雖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龍雙手抓著褲腰用力撕扯著,打底褲從接縫處裂開,發出“嘩拉”的聲響。
看到喬秋蓉的打底褲被自己撕裂,方玉龍心里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無力又無助的喬秋蓉聽到褲子撕裂的聲響,身體用力向後退著。
昏暗的燈光下,飽滿的陰戶將藍黑色的內褲撐得鼓鼓的,因為剛才方玉龍隔著褲子用手指插過美婦人的陰道,喬秋蓉的內褲襠部還有些夾在陰唇間,露出肥美的陰唇外形來。
欲望高漲的方玉龍看到喬秋蓉下陰夾著內褲的模樣,忍不住吞下了喉間的口水。
喬秋蓉柔弱無助地向後退縮著,嬌美的身軀在方玉龍的注視下顫抖著。
方玉龍並沒有產生什麼憫憐之心,反而生產了強烈的征服欲望。
他要把張維軍的老婆、女兒和小姨子都變成他的性奴,以平緩他現在不能直接懲罰張維軍而忍受的憤怒。
沙發床並不寬,但四肢無力的喬秋蓉掙扎了好久才後退到離方玉龍半米遠的地方。
破裂的黑色打底褲像破皮一樣掛在喬秋蓉的腳踝處,看著白花花晃動的大腿,方玉龍突然伸手抓住了喬秋蓉的腳踝,猛地拉向他的身邊。
喬秋蓉驚叫著,長發披散開來,如黑幕一樣倒垂在沙發邊緣。
方玉龍一手抓著喬秋蓉的腳踝,一手抓著喬秋蓉的內褲,在喬秋蓉驚恐的目光中撕裂開來。
喬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都被她的內褲勒疼了,但就是這樣,她下體的最後一道屏障已經被她的女兒的男友撕開了。
因為之前的摩擦和美婦人內心的羞恥,喬秋蓉的陰唇間已經分泌了很多淫水,現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頓時感覺下體冷颼颼的。
方玉龍看到美婦人嬌嫩的陰戶,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已經勃起的怪異肉棒隔著半米遠的距離對著喬秋蓉裸露的陰戶。
喬秋蓉雖然四肢無力,頭腦卻清醒著,看到方玉龍脫下褲子,知道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
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黑衣男人和養子輪流在她身上發泄獸欲,將她省長夫人的尊嚴踩得粉碎。
現在這一切又要重現了,方玉龍這混蛋竟然也要強奸她,簡直畜生不如!
喬秋蓉雙手護著自己的陰戶對著方玉龍奮力叫罵起來:“方玉龍……你這個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即便喬秋蓉用盡了力氣,可發出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的雙腿間,抓著美婦人的手腕輕輕一拉就將美婦人的雙手壓在了肩膀上。
方玉龍挺著肉棒摩擦著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龜頭不斷劃過陰唇,如同一根大鐵棍翻動著松軟的地面,隨時都有可能插進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張重華又算什麼?別以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沒人知道,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段很精彩的視頻。岳母大人跟張重華的表演很精彩呢,那叫聲想要多浪就有多浪。聽說張重華廢了,現在就由我這個女婿來孝敬岳母大人不好嗎?”
方玉龍的話好似晴天霹靂,把喬秋蓉徹底打懵了。
天啊,那個黑衣男人竟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還把視頻發給了方家,真是太可惡了。
這個方玉龍更是可恥,不但要挾她和張維軍,強占了女兒,還想打她的主意。
她可是重月的媽媽,難道他看不出來她和重華是被逼的嗎?
“不……不是那樣的……那天……那天我和重華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我,會被人恥笑的……”
“恥笑?你被張重華肏了老騷屄,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我來孝敬一下未來的岳母大人怎麼就會被人恥笑了?”方玉龍說著用力拉扯著喬秋蓉的乳罩,美婦人能感覺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緊。
“啪!”方玉龍一松手,彈性十足的乳罩打在喬秋蓉的胸口,痛得喬秋蓉啊啊直叫。
方玉龍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這一次竟然拉開了勾帶,將美婦人的乳罩扯了下來,只見美婦人潔白的乳肉上留著乳罩拍打留下的紅印。
“不要,方玉龍,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現在是你女朋友……你們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的長輩……啊……”喬秋蓉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胸口一陣巨痛,原來是方玉龍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個乳頭。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長得丑還是嫌我的雞巴小滿足不了你啊?我看張重華那家伙的雞巴還沒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亂叫了。”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捏著喬秋蓉的乳房,挺著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
喬秋蓉又痛又羞,心里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
上次是在兒媳面前被重華強奸,這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奸。
天啊,她上輩子作的什麼孽啊,這種羞恥的事情竟然連番發生在她身上。
更讓喬秋蓉感到恐懼的是,方玉龍這無恥的家伙得到那段視頻,肯定會長時間的要挾她,她該怎麼辦?
“不要……啊……”喬秋蓉最後的抗拒聲還沒說完,方玉龍就抓著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龜頭狠狠地撞在美婦人陰道盡頭的花心上。
即便陰道已經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龍暴力的插入下,喬秋蓉仍然感到下體陣陣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啊……啊……”喬秋蓉想要用手抓緊什麼東西,卻又什麼也抓不住。
天啊!
方玉龍的雞巴竟然比那個黑衣男人還粗,這下完了,以後怎麼面對女兒啊。
喬秋蓉在心里哀號著,方玉龍卻壓著美婦人的身體瘋狂抽插著。
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斷插入喬秋蓉的陰道,方玉龍心里無比得意,這和他上次強奸喬秋蓉不同。
上次他是冒用趙庭的身份,這次喬秋蓉知道是他在強奸她,而她卻沒法反抗。
“啊!方玉龍,你這個混蛋,你干什麼,快放開我媽。”被喬秋蓉掙扎和痛喊吵醒的張重月睜開眼睛就看見方玉龍壓在她媽媽身上,而她媽媽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體都裸露著。
更讓她感覺到驚慌的是,她媽媽的大腿分得很開,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媽媽的陰道里。
“方玉龍,你混蛋,快放開我媽媽。”張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龍身邊想去推開方玉龍,卻被方玉龍夾住了身體側壓在了喬秋蓉身上。
張重月壓在媽媽的裸體上,既憤怒又羞愧。
記憶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媽媽去試內衣才見過媽媽的裸體,當時她還特別羨慕媽媽豐滿的乳房。
現在她的手臂壓在媽媽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軟。
張重月抬頭看喬秋蓉的臉,發現喬秋蓉閉著眼睛,淚水像小珠子一樣從眼角滑落。
張重月能體會到媽媽這時候是多麼的羞愧和痛苦。
不到兩個月,媽媽又一次經歷了被人強奸的噩夢。
“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媽,我……我答應做你的女奴。”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強奸她的媽媽,以為這是對她不肯答應做方玉龍女奴的懲罰。
喬秋蓉閉著眼睛不敢看女兒,盡管她是被強奸的,可在女兒面前被女兒的男朋友肏著小騷穴是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雖然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可方玉龍那混蛋現在確實是女兒的男朋友。
聽到張重月說要做方玉龍的女奴,喬秋蓉立刻想到了這些天女兒待在方玉龍身邊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兒怕她擔心沒有告訴她罷了。
這個方玉龍就是個該死的混蛋,女兒那麼漂亮可愛,給他當女朋友還要這樣作賤女兒,真是太可惡了。
喬秋蓉想著張重月在方玉龍身邊受苦,暫時忘記自己正在被方玉龍強奸著。
方玉龍挺著屁股用力肏著喬秋蓉的小騷穴,雙手則開始扒張重月身上的衣服。
一邊扒還一邊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小騷貨,現在想起來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做女奴要怎麼樣嗎?本主人要干什麼,你就要老老實實的配合,現在本主人要孝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來孝敬你媽,要讓你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吧,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張重月很快就被方玉龍扒光了衣服,和喬秋蓉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屁股用力一推,母女兩個赤裸的身體就摩擦起來。
這時候張重月已經被方玉龍分開了雙腿完全壓在喬秋蓉身上,四個乳房都疊在一起,摩擦起來讓母女兩人同時感到羞恥和快感。
“方玉龍……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見方玉龍沒有放開她的媽媽,張重月一邊哭泣一邊咒罵著方玉龍。
“月月……不要罵了。”喬秋蓉知道這時候觸怒方玉龍只會讓她們母女兩人更加難堪。張重月趴在喬秋蓉身上,母女兩人相互抱著哭泣起來。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方玉龍狠狠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還用手指扣弄著她的陰道,沒幾下,張重月的陰道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一對騷貨,還裝什麼純,老騷屄水多,小騷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罵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閉著眼睛不敢看對方的臉。
因為她們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張重月最近一個月她時常跟方玉龍交歡,又有很多淫亂暴露的經歷,已經能很快適應這種羞恥的場景。
喬秋蓉雖然比張重月更覺羞恥,但她已經四十歲了,經歷過很多大場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個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張重華輪奸,而且是當著老公和兒媳的面。
所以這一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奸,喬秋蓉的心理也由插入前的恐慌變成了現在的默默承受。
更重要的是,喬秋蓉和張重月體內的春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雖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龍的刺激下,母女兩人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騷癢,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所以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罵,母女兩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龍淫亂的叫罵聲把喬秋蓉的注意力帶回到了性交上來。
喬秋蓉羞愧地發現她的下身已經沒有那種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這家伙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熱又硬,力氣比那個黑衣男人還大。
哦,天啊,我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
啊!
又要泄了!
喬秋蓉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蘊含著豐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龍的肉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擊,自己的身體就會冒出水來,不停的撞擊就會水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騷屄又出水了,真熱!”方玉龍感覺到喬秋蓉陰道深處泄出的熱流,趴在母女兩人身上用力插送起來。
喬秋蓉的陰道比普通女人要熱些,和她妹妹喬婉蓉完全一個相反。
上一次方玉龍假冒趙庭的時候戴著粗顆粒的套子,肉棒沒有直接接觸到喬秋蓉的陰道,自然無法感知喬秋蓉陰道的妙處。
這一次感受到了喬秋蓉的妙處,如今美婦人的陰道又充分潤滑了,方玉龍自然而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可惜,張維軍還是省長,還不能讓張維軍知道我肏了喬秋蓉。
總有一天,我要讓張維軍知道他老婆和女兒被我調教成了性奴,讓他知道這是他作惡多端、草菅人命的報應。
方玉龍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肉棒上沾滿了喬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都顯得油光閃亮。
喬秋蓉的內心變得矛盾無比。
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方玉龍,是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兒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騷穴。
另一方面,她的身體猶如蓄滿水的水庫,在春藥和方玉龍的肏弄下決了堤,情欲的洪流襲卷了她的全身,讓她難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的雞巴塞滿。
“啊……啊……”柔軟的沙發在劇烈的晃動著,交疊在一起的喬秋蓉和張重月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龍快速的抽插,喬秋蓉忍無可忍地浪叫起來。
月月,對不起,媽媽不想這麼淫蕩的,可媽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有了第一聲浪叫,喬秋蓉後面的叫聲越來越響,聽起來比她剛才咒罵方玉龍更有力。
張重月壓在喬秋蓉身上,她能感覺到媽媽起伏的胸部和劇烈的心跳,還能感覺到媽媽火熱的肌膚。
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媽媽的肌膚也是那麼灸熱。
媽媽這樣是不是被方玉龍肏到了高潮?
張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龍肏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龍肏到噴潮,那時候的身體根本不是她的意識所能控制的。
方玉龍雙手壓著張重月的屁股,眼睛卻死列盯著母女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陰戶。
光從陰部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母女兩人的陰戶,而像是一對姐妹。
被打開了情欲之門的喬秋蓉不時浪叫著,雙手在張重月身上亂抓著,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方玉龍,或者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
要死了!
渾身還是柔軟無力的喬秋蓉在心里呐喊著。
現在她看不見方玉龍的肉棒,但腦子里還記得剛才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樣子。
那丑陋怪異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好像要直接撐爆她的小騷穴一樣。
不知什麼時候,喬秋蓉已經有了些力氣,雙手用力抱著張重月,勒得張重月有些喘不過氣來。
更讓方玉感到驚訝的是,喬秋蓉的雙腿夾住了他的大腿,雖然沒有像別的渴望性愛的女人那樣勾住他的屁股,但這樣已經表明喬秋蓉已經完全沉迷於性愛帶給她的快感之中,忘記了她自己所處的環境。
只有張重月,被方玉龍摸得只是微微扭動著身體,張開的雙腿將她的陰戶裂開了一道肉縫,滑膩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樣塗滿了兩側的陰唇。
方玉龍低頭再看他和喬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兩人的會陰處都是水,就連鋪在沙發上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好像喬秋蓉剛剛在沙發上尿過一樣。
方玉龍對著喬秋蓉的陰道一陣猛肏,炙熱的花心咬著方玉龍的龜頭開始收縮起來,整個陰道變得更加緊致。
“啊!啊!啊……”喬秋蓉發出一連串的浪叫,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壓在喬秋蓉的身上的張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張按摩床上。
媽媽高潮了,被方玉龍那混蛋肏得高潮了。
張重月的身體和喬秋蓉緊緊貼在一起,喬秋蓉有什麼變化,張重月同樣能感受到。
就在張重月猜想她媽媽的感受時,一根火熱的棍子插進了她嬌嫩的陰道。
“啊……”張重月發出同樣的浪叫聲,少女嬌柔的身體在媽媽天然的皮床上前後摩擦起來。
高潮中的喬秋蓉再次被張重月這樣壓迫性的摩擦產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張重月一起發出淫浪的叫聲。
肏死你們這些張家的騷貨,賤貨!
方玉龍使勁頂著張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則扣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同時肏弄著母女兩人。
比起女醫生和湯麗麗來,喬秋蓉和張重月的母女組合無疑更加美艷誘人,她們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時也更能滿足男人變態的淫欲。
方玉龍的淫欲被完全激發出來,像野獸一樣肏弄著母女兩人。
什麼報復,什麼懲罰,什麼調教,統統被他拋到了腦後。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發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滿母女兩人的陰道和子宮。
怪異的肉棒這時候也是光亮無比,就像活塞的連杆一樣頂著龜頭在母女兩人的身體里輪流肏弄。
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忘記了反抗,恢復了大半力氣的她們彼此用力抱著對方的身體,完全沉浸在方玉龍用暴力編織的肉欲中。
方玉龍還有一絲明確的意識,當他要射精的時候,立刻從張重月的陰道里抽出了鼓鼓發脹的肉棒,一下子頂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
這時候方玉龍的龜頭脹到了極致,如同一把撐開的大傘,龜頭邊緣部位用力摩擦著布滿喬秋蓉陰道的敏感神經,那一瞬間引發的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樣。
啊!
猛烈撞擊產生的疼痛和快感讓喬秋蓉大聲浪叫起來。
方玉龍也發出了怒吼之聲,龜頭撞在喬秋蓉的花心上,精液激射而出,和喬秋蓉噴出的炙熱淫水交匯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樣衝刷著喬秋蓉的身體。
“啊!”喬秋蓉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死死抱著張重月的身體,連著張重月也跟著浪叫不止,真是一對淫浪的母女花。
喬秋蓉幾乎是被凍醒的,被強奸的時候很熱,但高潮過後就是寒冷。
母女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依偎在一起,溫暖著彼此的身體。
穿著秋衣的方玉龍拿出兩條裙子給母女兩人穿上,母女兩人才分別躺在沙發上,默默無語的看著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龍。
裙子的款式和材質差不多,都是緊身的吊帶針織裙。
套在張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喬秋蓉身上的卻是藍色的。
裙子下擺剛好遮住臀部,只要輕輕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體。
兩人都是光著身體被套上裙子,雖然感覺怪異,但總比赤身裸體好。
喬秋蓉的身體明顯比張重月豐腴,尤其是胸部處,乳房高高聳起,兩個乳頭特別的顯眼。
嗤啦!
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褲撕成了長布條,分別捆住了喬秋蓉和張重月的雙手雙腳。
“鑒於你們兩個女奴還不聽話,現在只好把你們都捆起來。”
聽到方玉龍要把媽媽都變成女奴,張重月又罵道:“方玉龍,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媽媽,你這個死變態……”張重月還沒罵夠,方玉龍拿出一個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
“嗚……嗚……”張重月想繼續叫罵,卻只能發出悲鳴之聲。
喬秋蓉比張重月要冷靜多了,她問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是不是因為張重華曾經想陷害他的事情。
“岳母大人,你說呢?”母女兩人並排靠在沙發扶手上,方玉龍蹲坐在喬秋蓉的小腹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
“方玉龍,我知道你以前追過重月,你以前是喜歡重月的,怎麼忍心這樣對重月。現在重月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你應該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別再折磨重月了,她是無辜的。”
喬秋蓉想好言勸說方玉龍善待張重月,沒想到卻讓方玉龍更加憤怒。
張重月無辜?
難道我姐姐就該死嗎?
方玉龍冷冷的看著喬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婦人的胸口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將下垂的肉棒塞到了喬秋蓉的嘴里。
一邊的張重月嗚嗚叫著,方玉龍竟然這樣汙辱她的媽媽,實在太可恨了。
方玉龍的肉棒上還帶著母女兩人的騷味,散發著特別的腥膻味。
喬秋蓉惡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
和上次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給方玉龍舔肉棒算是比較容易接受的事情。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不會給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貴的省長夫人。
張重月還在旁邊嗚嗚叫著,方玉龍松開了喬秋蓉,將張重月翻過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
“你們張家人沒一個好貨,剛才還說做我的女奴,現在就想反抗,打死你這個小騷貨。”
張重月的屁股被拍紅了,臉上憤怒的表情也變成了悲嗚,除了在心里咒罵方玉龍,她什麼也做不了。
“方玉龍,你別打重月了,她……她會聽話的。”喬秋蓉自然不想讓她和女兒變成方玉龍的女奴,可眼下這樣為了所謂的尊嚴白白讓女兒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兒都被方玉龍那樣汙辱了,在方玉龍面前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還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將另一個口塞套在了喬秋蓉的嘴巴上。
喬秋蓉看到女兒戴口塞的樣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龍說她不會叫喊,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抗拒的機會。
張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給喬秋蓉戴口塞,如果說方玉龍是嫌她吵鬧給她戴這東西,為什麼要給她媽媽也戴上口塞?
這里是空曠的舊碼頭,就算她和媽媽在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
方玉龍整理好自己的衣褲,慢慢地給壁爐生火。
沙發上的母女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龍想干什麼。
直到方玉龍拿出兩個黑頭套套在母女兩人身上,張重月才害怕起來。
黑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讓她想起了淫亂聚會上被調教的女人。
她聽方玉龍說過,那些被調教的女人中間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難道方玉龍這大變態要把她和媽媽送到那里去調教?
“嗚……嗚……”張重月扭動著身子,被方玉龍揮動的巴掌嚇得又停了下來。
其實張重月是想跟方玉龍說別送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調教,她願意做他的女奴。
喬秋蓉見女兒的反應,猜想女兒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而感到恐慌。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看女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
方玉龍走了,母女兩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著眼淚。
喬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龍,說要帶她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喬婉蓉心里挺擔心的,不知道方玉龍會帶她去什麼地方。
可方玉龍要她穿年會上穿的旗袍禮裙,應該是去參加什麼聚會。
到了九點多,方玉龍才開著車出現在喬婉蓉的別墅門口,一身艷裝的喬婉蓉上了方玉龍的車。
“主人,我們去什麼地方?”看到車子駛向郊外,喬婉蓉問方玉龍。
“一個好地方,把這個戴上。”方玉龍將一個精美的狐狸面具遞給了喬婉蓉。
喬婉蓉看著面具問方玉龍是不是去參加化妝舞會,方玉龍說去了就知道了。
車子駛出了城,四周就變得荒涼,有些路段連路燈都沒有,一片黑乎乎的。
到了舊碼頭的大門外,喬婉蓉才發現這是她來過一次的舊碼頭,難道方玉龍在里面搞什麼特別的聚會?
舊碼頭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小車,開車的是花含煙。
年前被方玉龍破身之後,花含煙還沒有機會和方玉龍上床。
接到方玉龍的任務後,美少女精心准備了一番,才開著小車帶上兩個精壯的男人到了方玉龍指定的地方。
方玉龍的車開進碼頭後,花含煙開車跟著開進了碼頭,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到了舊房子前。
方玉龍和喬婉蓉下了車,後面的黑色小車上則下來兩個強壯的男人。
喬婉蓉發現那兩個男人並沒有像她和方玉龍一樣戴著面具。
只到花含煙下了車,喬婉蓉才知道後面一輛車的主角是個年輕女人。
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點光线,舊碼頭上空曠而黑暗,除了偶爾一兩聲狗叫外,就只有絲絲的風聲,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花含煙穿著一身白色的長款大衣,戴著白色的孔雀面具,在昏暗的環境中特別顯眼。
喬婉蓉看著戴著面具的花含煙,只覺得這個女人她似乎認識。
屋子里,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汽車的聲音,知道有人來了。
但讓她們感到意外和驚慌的是,推門進來的竟然是兩個強壯的男人。
在這種情況下進來兩個強壯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除了方玉龍找這兩個男人來強奸她們,根本想不出別的可能。
喬秋蓉也變得憤怒不安,強奸自己不算,還要另外找人來強奸自己,這個方玉龍實在是太變態了。
張重月的認識和喬秋蓉不同。
她認出了進來的兩個男人是那天在木台上調教女人的男人。
方玉龍沒有帶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卻把那里的人帶到了這里來。
就在兩個女人驚慌憤怒的時候,方玉龍、喬婉蓉和花含煙進了屋子。
屋子里站了七個人,卻沒人說話,表情各異。
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沙發邊等著花含煙的指示。
喬秋蓉看到方玉龍和另兩個女人進屋,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想玩那種男女群交的淫亂游戲,給她和女兒戴頭套是為了不泄露她們的身份。
一直冷靜的喬秋蓉也對著戴面具的方玉龍嗚嗚叫喊起來,只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
她年前一直住在喬婉蓉那里,喬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為年會准備的,張重月在家里看過她試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龍進來的狐面女人就是她的小姨喬婉蓉。
天啊,到底怎麼回事,小姨怎麼會和方玉龍在一起?
是方玉龍不知道小姨的身份還是小姨已經被方玉龍調教過了?
喬婉蓉仔細打量著沙發上的兩個女人,雙手被反綁,性感的緊身吊帶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隱隱露出了陰戶,有上去有些紅腫,像是剛受到粗暴的性侵犯。
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女人還不聽話。
難道方玉龍叫她來看他怎麼調教別的女人?
喬婉蓉猜對了一半,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兩個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花含煙一開始以為方玉龍要她調教的就是他身邊的狐面女人,進了屋才知道屋子里另有兩個被捆綁的女人,她們才是調教的對象。
張重月戴著頭套,又不能說話,花含煙也不知道她是誰,但花含煙能看出兩人大致的年紀。
一年年輕女孩,一個成熟婦人,莫非這是一對母女花?
這里不是神秘會所,身邊就這幾個人,方少還要給這對母女戴上面具,可見這對母女在陵江是很身份地位的,方少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們的身份。
在神秘會所里,花含煙多次見過母女調教的場景,沒想到她有機會親自調教一對母女,還是一對很有身份地位的母女。
方玉龍給了花含煙一個眼神,花含煙便指揮著兩個強壯的男人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喬秋蓉和張重月抓起來放到了地毯上,又將沙發床搬到了靠電視機的一側,在壁爐前騰出一大塊空間來。
方玉龍摟著喬婉蓉坐到沙發上,看著屋子中央馬上要進行的表演。
兩個男人從車上搬了很多東西進屋,很快在壁爐前搭好了一個架子。
張重月對這個架子不點也不陌生,在那個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種變態的姿勢或綁或吊在架子上。
搭好架子,兩個男人分別抓起喬秋蓉和張重月,將兩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特大號的注射器,將浣腸液注入兩女的肛門里。
張重月之前已經被浣過腸,這次倒不怎麼難受,但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恐懼,腦子里全是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站在木台上調教女人的場景。
尤其是那個女人在電擊下全身發顫的樣子,如果換成她會不會被電死?
喬秋蓉則羞愧無比。
堂堂省長夫人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讓她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捅她的肛門。
很快,喬秋蓉就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給她浣腸。
這些變態的家伙想干什麼?
還有那個方玉龍,她和女兒有什麼地方惹惱了他,竟然讓人這樣羞辱她和女兒。
難道方玉龍就不怕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訴張維軍嗎?
一想到張維軍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喬秋蓉又泄了氣。
就算告訴張維軍又能怎麼樣,她這個妻子現在在張維軍心里又有多少地位?
如果張維軍一開始就不退讓,他也不會把女兒送到方家去。
兩個男人開始之後,花含煙便脫下了身上的白色大衣,露出黑色的抹胸式緊身皮裝和皮短褲,里面還穿著肉色前透明的連體衣,看起來妖冶而性感。
閃亮的皮裝讓花含煙的胸部和臀部成了方玉龍視线的焦點,美少女見方玉龍看著她,便扭動起性感的身軀來,一步步向著方玉龍走去。
“小妖精!”方玉龍一把勾住了花含煙的纖腰,拉著美少女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在美少女身上撫摸起來。
“少爺,煙煙這身衣服好看嗎?”花含煙低頭親吻著男人的嘴唇,挺著胸膛在男人身上摩擦著。
“夠騷!”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皮裝,發現美少女的皮短褲襠部有拉鏈,頓時明白了皮褲的妙處,只要拉開拉鏈,只怕美少女的陰戶就會露出來,交媾起來非常方便。
“煙煙?”花啟煙一說話,喬婉蓉就聽出這性感妖冶的孔雀女人便是年前和她一起伺候過方玉龍的花含煙。
果然是從性愛會所里出來的,這種性感的裝扮普通女人是想不到的。
“喬姐姐。”花含煙像女王一樣在喬婉蓉的胸口摸了下,在這種場景下,花含煙比喬婉蓉更放得開。
“少爺,准備工作要做好一會呢,讓煙煙和喬姐姐先讓少爺快活一把,一邊玩一邊看表演才更有趣。”花含煙說著蹲到了方玉龍的胯間,松開了男人的褲子,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沒含幾下,男人的肉棒便翹了起來。
“先讓我看看煙煙這里藏著什麼寶貝!”花含煙低著頭,方玉龍便能看到她後背皮背心的拉鏈。
說話間,方玉龍拉下了美少女後背的拉鏈。
那皮背心是緊身抹胸設計,後面的拉鏈一拉開,皮背心就掉了下來,露出肉色半透明的連體衣。
那半透明的連體衣表面有一層白色的絲絨,有種閃亮華貴的質感。
花含煙咯咯笑著抬起身來,只見前透明的連體衣胸前有兩個圓洞,美少女的雙乳正好從圓洞中露出,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僨張,性欲勃發。
“少爺,煙煙這里好看嗎?”花含煙又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隔著皮褲用襠部摩擦著男人的肉棒,一邊還扭動著身體,讓她的兩個乳房在方玉龍眼前來回晃動。
“好看。”方玉龍雙手撫摸著美少女的乳房,才刺激了幾下,美少女的乳頭便挺立起來,方玉龍便低頭含住美少女的乳頭吮吸起來。
花含煙雙手抓緊了方玉龍的肩膀,瘋狂扭動起來。
方玉龍松開了花含煙的乳房,扭頭摸著喬婉蓉的下巴道:“三人行必有師,這方面你應該跟煙煙多學學。”
“嗯。”喬婉蓉輕輕應了聲,心里卻想,這種事她哪學得來。也只有在那種淫亂會所時間呆得長了來才會如此開放。
喬婉蓉說話很輕,話也不多,喬秋蓉聽不太清楚,但她隱隱覺得這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她的妹妹婉蓉,那個叫煙煙的女人還叫她“喬姐姐”。
什麼時候,妹妹竟然和方玉龍勾搭在了一起,而且看起來還很聽方玉龍的話。
喬秋蓉的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思考,只覺得肚子發漲,就像再次懷孕了一樣。
美婦人知道她腸子里灌滿了水,每時每刻都有可能會噴出來。
堂堂省長夫人,在這一眾人面前失禁了,那該多麼丟臉啊,所以美婦人只能拼命忍著,心里把方玉龍恨得要死。
這變態的家伙,強奸她還不算,竟然還用這種羞人的手段來折磨她,而他卻和兩個女人在一旁淫樂,怎麼不遭天打雷劈呢。
喬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她綁著的雙腳已經自由了,陌生男人拉著她進了衛生間,看到抽水馬桶,喬秋蓉顧不得羞恥,立刻坐到了馬桶上,再晚一秒鍾,她感覺自己的肛門就要噴出東西來了。
陌生男人像木頭人一樣站在她的身邊,對她這樣一個成熟美婦坐馬桶的樣子並沒有特別的關注。
喬秋蓉心里特別別扭,想忍著不拉出來,但她坐到馬桶上沒能忍住幾秒鍾就噴發出來了。
喬秋蓉聽到“啪啪”的聲音,臉漲得通紅。
這些都是什麼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變態。
喬秋蓉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讓陌生男人松開她的雙手好讓她清理個人衛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動不動。
正當喬秋蓉尷尬的時候,陌生男人見她完事了,放水衝了馬桶,然後在喬秋蓉驚愕的神情中,用手紙給喬秋蓉清理下身。
喬秋蓉幾乎要崩潰了,一個陌生男人竟然給她擦拉過稀的屁股。
當男人拿著手紙壓在她屁股上的時候,喬秋蓉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一個陌生男人給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她堂堂省長夫人的身上!
太不可思議了。
喬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隔著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
喬秋蓉只能坐在馬桶上,她甚至能感覺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壓進了她的肛門。
變態,真是變態!
這還沒有結束,陌生男人拉著她走到了浴缸邊,用熱水衝洗喬秋蓉的下體。
而這個時候,張重月被另外一個男人帶了進去,經歷了喬秋蓉之前剛剛經歷的事情。
喬秋蓉在心里大罵這兩個陌生男人變態,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是一件藝術品,陌生男人只想著如何在客戶面前展現調教的性感和誘惑。
張重月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喬秋蓉那樣鎮定。
她想反抗,可換來是陌生男人的鞭子。
陌生男人不會跟他們的調教對象說話,對不服從者,鞭打是唯一的交流。
花含煙向後退了半步,轉過身來背對著方玉龍,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拉下了皮褲襠部的拉鏈,那皮褲繃得極緊,拉鏈一拉開,美少女的屁股便立刻裸露出來。
和方玉龍想的一樣,半透明的連體衣是開襠的,那皮褲一裂開,美少女的陰戶便無任何遮擋了。
花含煙向後撅著屁股,飽滿白嫩的臀丘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
黑亮的皮褲,半透明的連體衣和粉嫩的陰戶,構成了層次分明的色情畫面。
花含煙的陰毛都長在陰阜上,從後面看,美少女的陰戶就像天然白虎一樣干淨。
別說方玉龍了,就是一邊的喬婉蓉看到這樣性感誘人的畫面,都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摸。
不得不說,這美少女在誘惑男人方面很有一套。
扭了片刻屁股,花含煙才回轉身子,再次坐到了方玉龍大腿上,一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將男人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
“少爺,這次就讓煙煙為你服務。”說罷,美少女緩緩沉下雪白的屁股。
在兩個男人為張家母女兩人浣腸的時候,方玉龍和花含煙在沙發激烈交歡起來。
“啊……少爺,你的大雞巴真厲害,肏得煙煙好舒服。”花含煙坐在方玉龍腿上盡情扭動著身體,男人不時挺起胯部,將龜頭頂到了美少女的花心深處。
這是花含煙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性愛的美妙,怪不得喬姐姐會被少爺肏到尿崩,和少爺做愛真的是太美妙了。
此刻的花含煙發自內心的感謝梁驚瀾,要不是梁驚瀾介紹,她不可能成為方玉龍的情人。
哪怕方玉龍不幫她,她也願意做方玉龍的情人,跟這樣一個男人做愛,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
十幾分鍾後,花含煙無力地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嘴里喘著粗氣,纖柔的身體不時顫抖著。
花含煙第一次體會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高潮,和男人做愛產生的高潮,這和她手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煙煙,這回不痛了吧?”方玉龍笑著又挺了下屁股。
花含煙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低頭在方玉龍嘴上用力親了下道:“不痛了,和少爺做愛真的好舒服,煙煙要一輩子做少爺的女人。”花含煙又坐在方玉龍腿上奮力扭了幾下屁股,這才站起身來,那一瞬間,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兩人的性器吸住了。
只聽見“啵”的一聲,美少女嬌嫩的陰戶才和男人粗大的肉棒分開,一絲淫液還如同絲线一樣將兩人的性器連在一起。
燈光照射下,男人的龜頭一片晶瑩,如同紫紅的寶石一般。
方玉龍將喬婉蓉抱到身上,讓美少婦背對著他坐下,掀起了旗袍的下擺,將粗大的龜頭頂進了美少婦的小騷穴里。
喬婉蓉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淫戲,早已情欲高漲,扭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方便男人的肉棒直插她的花心。
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被吊了起來,唯一的區別是兩人的姿勢不同。
喬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傾著,雙腿幾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
張重月則是上半身微微向後仰著,雙腿被分開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後壓在大腿上,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
沙發離架子有一米遠,方玉龍抱著喬婉蓉,一邊肏著美少婦的小騷穴一邊問道:“我的小奴兒,你看本主人的兩個新女奴身材這麼樣?”
“主人的兩個新女奴身材很好,這個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還大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喬婉蓉終於開了口,喬秋蓉聽到這聲音如五雷轟頂。
天啊,真的是妹妹婉蓉。
被吊在架子上的喬秋蓉開始掙扎起來,被身邊的陌生男人狠狠抽了兩鞭子。
看著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那種乖巧模樣,喬秋蓉的心都要碎了。
怎麼會這樣,妹妹怎麼也變成了方玉龍身邊的女奴,而且看上去這麼溫順。
陌生男人走到喬秋蓉的身前,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低胸領口,用力將雞心領的領子撕開了一道縫,彈力的針織布向兩邊卷曲,露出喬秋蓉豐滿的大乳房,前傾的身體讓喬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顯的下垂感。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白嫩豐碩的大乳房,一手壓在了喬婉蓉的旗袍裙上,隔著裙子揉著喬婉蓉的乳房說道:“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還大。”
喬婉蓉輕聲笑著依到了方玉龍身上,讓方玉龍能更好的撫摸她的身體,看了眼喬秋蓉的身體說道:“主人,她的雖然比我大,可沒有我的奶子挺。”
聽到妹妹為了討好方玉龍而對她的嘲笑,喬秋蓉又流下了眼淚,只是隔著頭罩看不出來。
兩個男人分別拿了捆紅色的布麻繩開始展示他們的捆綁藝術,紅繩繞在母女兩人身上,像給兩人穿上鏤空的衣服。
喬秋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見她的胸部被紅繩捆綁著,乳房分外突出。
兩個男人捆綁好之後還特意旋轉了母女兩人的身體,向方玉龍和喬婉蓉全方位展示他們的傑作。
即便喬婉蓉是個女人,她也被母女兩人的裸體給吸引住了。
這樣捆綁的身體無疑會讓看到她們的男人獸心大發。
看來方玉龍以前對她的所做所為還只是小兒科,但方玉龍帶她來看這個表演又是什麼意思呢?
讓她來湊熱鬧還是警告她不要有異心,要不然會和這兩個女人一樣?
重新穿好了亮皮背心的花含煙有幾分冷艷女王的氣質,她拿著肛珠走向喬秋蓉。
另一個男人則拿了肛珠走向張重月。
花含煙知道這一對母女還沒有臣服,做母親的自然是重點調教的對象,只要母親臣服了,做女兒的也就不會反抗了。
張重月被方玉龍後插過,那男人拿著肛珠塞進去的時候雖然有異物感,但並沒什麼特別不適的感覺。
喬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門里塞東西,而且還是在女兒和妹妹面前,除了異物入侵的不適還有強烈的羞恥感。
看著依靠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喬秋蓉心里又為妹妹感到難過,妹妹一向冷傲,肯定已經經歷過她所受的羞辱調教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自己最後會和妹妹那樣心甘情願變成方玉龍那惡魔的女奴嗎?
不,我是省長夫人,怎麼能成為一個無恥惡魔的女奴呢。
喬秋蓉的肛門呈淺咖啡色,陰唇紅嫩,沒有任何黑色素沉淀的跡象,看起來非常嬌嫩。
花含煙有些好奇,這婦人有這麼大一個女兒,怎麼也有四十歲了,這私處怎麼還和少女一樣?
難道這婦人沒性生活嗎?
方少讓她來調教這個婦人,不會因為是這個婦人是性冷淡吧?
花含煙拿著肛珠在喬秋蓉的肛門四周輕輕摩擦著,美婦人的肛門便立刻顫動起來。
嗚!
喬秋蓉能感受到一顆顆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體,雖然她看不見自己肛門的樣子,但她可以看見女兒的。
張重月被吊在喬秋蓉的對面,後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讓喬秋蓉看清楚她的會陰處。
只見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緩緩塞進女兒柔嫩的肛門。
喬秋蓉不知道,女兒的肛門雖然柔嫩,可已經接受過方玉龍大肉棒的洗禮,肛珠雖然大,但大不過方玉龍的龜頭。
對張重月來說,唯一的不適就是珠子太冷了。
兩人的調教是同步進行的,看著女兒的肛門把一顆顆肛珠吃進,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肛門外,喬秋蓉立刻能感覺到她的肛門有強烈的膨脹感,好像得了嚴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來。
這種堵塞的感覺,母女兩人是一樣的,她們本能地蠕動著肛門里的括約肌,想把塞在肛門里的異物排出來。
因為用力,被紅繩勒住的陰唇跟著不住顫動,像要張嘴呼吸一樣。
喬婉蓉摩挲著雙腿,好像有串鏈珠塞進了的她的肛門,憋得她渾身難受。
要是那天方玉龍沒有被電話打斷,她也會像這兩個女人一樣肛門里被塞進跳蛋。
壁爐里的火燒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兩人雖然赤裸著大半身肌膚,但在火光的熱輻射下,身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花含煙的指尖壓在了喬秋蓉的陰蒂上,輕輕揉動著,膨脹和酥麻的快感頓時從敏感的私處向全身擴散。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之前時常和梁驚瀾愛撫的花含煙自然和道如何讓一個女人興奮。
她用指尖揉著喬秋蓉的陰蒂,另一根手指頂著最後最大的肛珠向美婦人的肛門深處插了進去,然後拉著肛珠在美婦人的肛門里來回抽動。
“嗚……”喬秋蓉用力掙扎著,根本無法掙脫繩子的束縛。
花含煙來回抽了幾分鍾,才將珠子從美婦人的肛門里抽出,喬秋蓉全身扭動著,抗拒那種冰涼酥麻的感覺,直到珠子從她肛門里抽出,美婦人才停止掙扎。
喬秋蓉松了口氣,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穿著皮背心的女人又拿出了新的東西,一個雙跳蛋和一個雙棒振動器。
即便沒用過這些東西,喬秋蓉也知道那是用來干什麼的。
方玉龍這混蛋竟然還要用振動棒同時插她的肛門和陰道。
花含煙將雙跳蛋交給了調教張重月的男人,拿著雙棒振動器向喬秋蓉走過去。
喬秋蓉看到兩根棒的振動器,嚇得又扭動起來。
剛才只不過肛門里塞了肛珠,那種酥麻的感覺就無法忍受了,要是前後兩個洞里都塞了東西,那還受得了。
在美婦人的掙扎哀嗚聲中,花含煙將雙棒振動器插進了美婦人的肉洞里。
張重月看著陌生男人將雙跳蛋塞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粉紅色的導线留在她的體外,開動開關,她體內就傳來嗡嗡的振動聲。
頓時陰道和肛門里傳來特別的感覺,好像有兩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里,隔著肉膜在摩擦。
因為角度關系,張重月看不到喬秋蓉的會陰處,只能看到一個假陽具插在她媽媽的陰道里。
雙捧振動器的體積大,插進美婦人的肉洞後,花含煙用特別的小皮褲固定在了美婦人的私處。
假陽具的一頭在美婦人的陰道里一伸一縮的,假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
另一頭的假陽具小了些,但卻是來回旋轉振動,插在喬秋蓉的肛門里,讓美婦人感到了陣陣的劇痛,雙腿不住地打顫。
“嗚……嗚嗚……”喬秋蓉邊掙扎邊哭泣,但她整個人都綁著吊在空中,根本沒法活動,唯一能動著就是扭動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痛苦扭動屁股的模樣,興奮捏著喬婉蓉的乳房和大腿。
喬婉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斷扭動的屁股和屁股間不斷振動的假陽具,好像那雙棒振動器插進了她的肉穴,坐在方玉龍腿上瘋狂扭動起來。
美少婦緊致的小騷穴夾著男人的肉棒不時扭動提拉,流出的淫水打濕了男人的大腿。
幾分鍾後,美婦人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得酥酥麻麻,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感覺很特別。
“啪!”花含煙揮舞著黑色的皮鞭抽打在喬秋蓉身上,美婦人的身子頓時一陣急顫。
喬秋蓉羞愧不已,被鞭子抽打的一瞬間,她竟然高潮了。
難道自己真是賤貨,要和女兒一樣成為方玉龍的女奴?
“啪!啪!”花含煙的皮鞭輪流落在母女兩人身上,打得母女兩人高潮連連。
就在喬秋蓉和張重月以為這是最後的鞭笞的時候,花含煙收起了皮鞭,用夾子夾住了母女兩人的乳頭和陰蒂,看到夾子上連著導线,張重月知道皮背心女人要對她和母親電擊了。
想到在電擊下抽搐的身體,張重月就想向方玉龍討饒,可偏偏又說不出話來。
小夾子夾在陰蒂上還有痛感,但張重月已經完全忽視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將要到來的電擊上。
喬秋蓉已經被兩根假陽具插得高潮迭起,當花含煙將夾子夾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這種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
當接通電源的瞬間,母女兩人的身體都產生了強烈的顫動。
不同的是,第一次電擊,喬秋蓉的陰道里就噴出了尿液,打在假陽具上飛濺四射。
幾秒鍾後,張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樣激射而出,有一部分還噴到了喬秋蓉的大腿上。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母女兩人,這兩個女人這樣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
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龍肏成那樣,反應也沒這兩個女人強烈。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和張重月被調教到噴潮了,興奮無比,肉棒在喬婉蓉陰道里急速膨脹,他抱著喬婉蓉突然站了起來,將美少婦壓在沙發上,對著美少婦的屁股一頓急速抽插,在美少婦高亢的叫喊聲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花含煙見方玉龍射精了,走到方玉龍身邊,摸著男人還硬著的肉棒說道:“少爺,這次煙煙做的合格嗎?”美少女的手指夾著男人的肉棒套弄著,將男人的精液都擠了出來。
方玉龍將花含煙抱在懷里,用力揉著美少女的胸部道:“好,回頭本少爺有賞。”說罷又在美少女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花含煙知道她今天晚上的工作結束了,指揮著兩個男人收拾東西離開了碼頭。
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都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像剛從水里撈起來,要掛在架子上晾干一樣。
當母女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皮背心女人和兩個陌生男子已經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龍和那個戴狐狸面具的女人,夾在母女兩人身上的夾子和跳蛋假陽具等物也已經不見了,整個身體感覺無比輕松。
方玉龍摘下了面具,又將昏睡的喬婉蓉叫醒,還讓喬婉蓉摘下了面具。
雖然已經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當喬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間,喬秋蓉還是感到了某種絕望,內心深處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我的小女奴,你說她們兩個這樣又何必呢,你跟她們說說,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龍半摟著喬婉蓉的身子走到喬秋蓉面前,在喬秋蓉面前用力揉弄著喬婉蓉的乳房。
“你們只要聽話,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們要是不聽話,以後只會受苦。”喬婉蓉也不知道該跟面前的女人說什麼,她雖然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可讓她去勸說另一個女人當方玉龍的女奴,她還有些做不出來,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鴇,勸說新人去接客一樣。
“我的好奴兒,聽你這麼一說,她肯定變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頭罩和口塞解下來,讓她透透氣。”方玉龍說著在喬婉蓉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喬婉蓉走到喬秋蓉面前,發現面前的女人身體還在微微發顫。
她以為是對方還沒有從剛才強烈的高潮中平緩下來,卻不知此刻的喬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妹妹,見妹妹去摘她的頭罩,無助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
喬婉蓉將喬秋蓉的面罩拉了下來,看到一臉汗水混合著淚水的姐姐,喬婉蓉一下子驚呆了。
這個剛才被調教到尿崩的美艷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
那另一個女人是誰?
難道是重月嗎?
喬婉蓉立刻拉下了張重月頭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張重月。
年前還住在她那里的張重月此刻臉上全是委屈和羞恥,完全沒有以前的活潑和靈動。
“方玉龍,你怎麼能這樣。就算張重華陷害過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絕過你,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喬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兩個女人是她的姐姐和處甥女後,突然變得憤怒無比,一邊解下兩女的口塞一邊責問方玉龍。
“你說什麼?你竟敢這樣對你的主人說話?”方玉龍一把抓過喬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
“方玉龍,你混蛋。你現在沒法對付張維軍,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氣,你是個懦夫。你這樣根本不是報復,你是在找借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滿足你變態的淫欲,你混蛋,你無恥。”一直臣服在方玉龍大肉棒下的喬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變得瘋狂起來。
方玉龍愣住了。
我這樣做真是不是為了報復,而是想霸占喬秋蓉和張重月,滿足我變態的淫欲嗎?
不是,張維軍害死了姐姐,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喬秋蓉和張重月是張維軍的妻子和女兒,她們接受了張維軍貪婪帶給她們的物質享受,現在就應該代替張維軍接受懲罰!
“你胡說!她們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她們會不知道張維軍貪汙腐敗,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張維軍,她們以前能過得那麼風光?我看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應該讓你記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龍發狂般地把喬婉蓉扔到了沙發上,掀起喬婉蓉的裙子對著那渾圓的屁股狠狠打了幾巴掌。
喬婉蓉剛才和方玉龍交媾過,裙擺下是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內褲的襠部還拉在一邊,露出赤裸的陰戶和柔嫩的菊蕾,樣子淫靡無比。
暴怒的方玉龍單手一拉,小內褲就完全從喬婉蓉的胯間扯了下來。
方玉龍又對著喬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聲和喬婉蓉的慘叫聲在屋子里回蕩。
對美婦人屁股的淫虐拍打再次激起了方玉龍的性欲,胯間的肉棒又一次膨脹起來。
喬秋蓉和張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龍的模樣嚇呆了,一時間竟然不敢為喬婉蓉求情。
直到方玉龍脫了褲子掏出怒脹的肉棒狠狠插入喬婉蓉的陰道,喬秋蓉才忍不住說道:“方玉龍,你快放開婉蓉,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就好了。”喬秋蓉是姐姐,對於小她八歲的喬婉蓉還是很痛愛的。
“你閉嘴!”方玉龍扭頭對喬秋蓉吼道,“馬上就會輪到你,你這個老騷貨。張維軍強奸你妹妹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這十幾年來張維軍一直霸占著你妹妹你怎麼不這樣說?你知道你們喬家要開始沒落了,要靠張維軍撐門面,所以你當作不知道張維軍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這是賣了你妹妹。現在你卻跟我說放開她,你這個虛偽的老賤貨。”方玉龍說著從喬婉蓉的陰道里拔出沾著淫水的肉棒,雙手用力掰開了喬婉蓉的臀瓣,對著淺褐色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喬婉蓉又發出一聲慘叫,大龜頭插入肛門產生的撕裂的劇痛讓原本就敏感的喬婉蓉難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婉蓉吧。”方玉龍剛才那一番話同樣說到了喬婉蓉的痛處。
她跟了張維軍十多年,積累了巨額財富,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委屈,現在被方玉龍這麼一說,她自己也覺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為了喬家被姐姐和哥哥賣了嗎?
喬秋蓉聽著妹妹喬婉蓉的慘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虛偽的老賤貨!
是啊,當初為了喬家,她不是默認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實了嗎,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方玉龍呢?
妹妹願意做方玉龍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又有什麼權利去阻止?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親是這樣一個人,她一向引為傲的家庭還隱藏著這樣的秘聞。
是方玉龍胡說八道嗎?
不是。
看媽媽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龍說的是真的,小姨已經被她父親霸占十多年了。
張重月突然覺得有些惡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現在知道錯了?”方玉龍對著喬婉蓉的肛門一陣猛插,痛得喬婉蓉渾身顫栗,雙腿抵著沙發邊緣不住發抖。
“本主人該怎麼對待你那個虛偽的姐姐,怎麼對待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
方玉龍說到“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的時候語氣特別重,喬婉蓉知道方玉龍是想到了張維軍指示謝銘安勾引他老媽的事情,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肏死……肏死她們……”
“肏死誰?”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一邊哭一邊大聲叫喊著。
喬秋蓉看著妹妹被方玉龍折磨,心痛無比。
雖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占著,可她和妹妹的關系還是很好的。
妹妹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被方玉龍折磨得無法忍受了。
喬秋蓉硬著頭皮輕聲說道:“方玉龍……你……你放了婉蓉……我……”喬秋蓉想說你衝我來吧,來肏我吧,可這話她還是說不出來。
方玉龍從喬婉蓉的肛門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著絲絲的血跡。
粗暴的進入撕裂了喬婉蓉的肛門,所以喬婉蓉才會那麼痛苦。
當方玉龍松開喬婉蓉的身體,喬婉蓉便無力的趴在了沙發上,赤裸的下半身一邊狼籍。
張重月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也沒有喬婉蓉這麼悲慘,看到小姨幾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張重月臉色都白了。
方玉龍挺著帶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喬秋蓉,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看到妹妹的慘樣也嚇壞了。
她有些後悔剛才逞能對方玉龍說的話了。
“方玉龍……你……你想干什麼……”喬秋蓉看著方玉龍那帶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龍插破肛門,血肉模糊的模樣。
“干你!”方玉龍的回答很簡單。
喬秋蓉雙腿幾乎被拉成一直线,雙腿本就酸痛得很,當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肛門上,喬秋蓉忍不住哀求起來:“方玉龍,求求你別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貴的省長夫人這時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貴的外衣,低聲下氣求方玉龍肏她的陰戶。
啪!
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喬秋蓉的屁股上。
喬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傾,即便雙腿拉直了,渾圓的屁股還是很挺翹的。
“本主人想肏你哪個洞就肏你哪個洞,你這個老賤奴沒有選擇的權利。”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的姿勢完全就是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綁成這樣的,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婦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龜頭狠狠頂進了美婦人的肛門。
“啊……”也許是看到喬婉蓉血肉模糊的樣子讓喬秋蓉心里有了恐懼的預感,當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她的肛門,喬秋蓉就發出了長長的慘叫聲。
喬秋蓉的肛門剛被調教過,插過她肛門的假陽具雖然沒有方玉龍的龜頭粗,但上面有潤滑劑,這些潤滑劑還留在她的體內,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去的時候雖然痛,但並沒有撕裂她的肛門。
只是她被綁在架子上,被男人強奸的時候拉扯得很痛。
“方玉龍,你快放了我媽媽。”聽到喬秋蓉的慘叫,張重月也以為媽媽像小姨一樣被方玉龍插破了肛門,鼓起勇氣讓方玉龍放開喬秋蓉。
“月月……不要說話……”那短時間的劇痛過後,喬秋蓉發現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疼痛。
畢竟她的身體比妹妹和女兒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強些,要是讓方玉龍再去折磨女兒,女兒那柔弱的身體肯定受不了,還是讓她一個人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