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方玉龍脅迫奸瑞香 谷建峰賠罪獻夢令
獨自一人在澄江打拼的顧瑞香能成為澄江電視台的一姐,對顧瑞香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顧瑞香非常珍惜當前的工作和地位,即便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她對工作的態度依舊認真負責。
結束了一檔直播節目後,顧瑞香離開了演播大廳,回家休息。
顧瑞香自己花錢在春江花園買了套一百平米的房子,雖然房子有些年頭了,但這里地段好,離市中心很近,無論是生活還是出行都很方便。
顧瑞香回到家的時候才九點多鍾。
美女主播像往常一樣進門後將包放在進門的玄關櫃上,換了綿質的拖鞋進客廳,突然發現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幾張放大的照片。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里?”第一眼看到坐在沙發的男人,顧瑞香的第一反應是緊張,以為碰上了入室行竊的小偷,心髒猛地跳動了幾下。
後來見方玉龍坐在沙發絲毫沒有緊張之意,看到她進屋甚至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美女主播便也放松了些。
顧瑞香也算是時尚人士,對服飾裝扮頗有研究,見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人著裝很有品味,不像是雞鳴狗盜之輩,一時無法確定方玉龍到底是什麼人。
方玉龍放下手中的照片,抬頭仔細打量著顧瑞香,美女主播穿著淡藍色的收腰小西服,西服的領子很開,露出中間是深藍色的條紋襯衣,那襯衣是綢緞質地,燈光一照亮閃閃的。
西服的扣子扣著,將美女主播的腰腹都收緊了,似乎將美女主播腹部的肉都擠到了胸口,讓美女主播的胸部看起來非常飽滿。
下身是栽剪得體的西褲,雙腿修長,胯部則較為豐盈。
“顧小姐不必害怕,我來是想跟顧小姐談件事情的。顧小姐請坐。”方玉龍指著身邊的沙發向顧瑞香招了招手,好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
顧瑞香站在原地沒動,雖然方玉龍看去沒什麼惡意,但不打招呼就進入了她的家,讓她不得不擔心,所以不敢靠近方玉龍。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進得了屋的?請你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顧瑞香向後退了些,盯著沙發上的方玉龍。
雖然方玉龍還沒有表現出攻擊性,但一個男人未經她同意就進了她的屋子,肯定沒什麼好事。
方玉龍哈哈笑道:“顧小姐,你是想讓我馬上走呢,還是想讓我告訴你,我怎麼進來的?”
顧瑞香一時語塞,盯著方玉龍放在茶幾上的幾張照片,只是隔得太遠,再加上光线反光,她看不太清楚。
憑感覺,照片中的女人是她,只是她不記得什麼時候拍過這些照片。
方玉龍又道:“如果我說我是高櫟崗派來的,顧小姐相信嗎?”
顧瑞香一聽到高櫟崗的名字,頭皮有些發麻。
她受王鐵生指使接近高櫟崗,夾在兩人中間本就提心吊膽的,尤其害怕高櫟崗發現她接近他的目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櫟崗離開澄江,突然有一個年輕人跑到她家中來,說是高櫟崗派來的,怎麼能讓她不害怕。
“顧小姐不用害怕,我是來找顧小姐合作的,肯定不會傷害顧小姐。顧小姐做過什麼,自己心里清楚,要是顧小姐不肯與我合作,說不定下次來找顧小姐的,就真是高櫟崗派來的。”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和高……的事情?”顧瑞香還怕方玉龍是來套她話的,說話很小心,沒提高櫟崗的名字。
“顧小姐,你站得那麼遠,我們怎麼說話呢,顧小姐過來看看這些照片就明白了。”方玉龍說罷翹起了二郎腿,面帶微笑看著數米遠的美女主播。
顧瑞香小心翼翼走到茶幾對面,看到茶幾上的照片大吃一驚,這些照片拍的竟然都是她和王鐵生親熱的鏡頭。
美女主播拿著照片的手有些顫抖,雖然高櫟崗離開了澄江,但並不意味她和高櫟崗就完全沒關系了。
要是讓高櫟崗看到這些照片,高櫟崗就會明白,他被王鐵生排擠離開澄江,她在中間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
或許高櫟崗拿王鐵生沒辦法,但會放過她嗎?
“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顧瑞香拿著照片,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方玉龍。
這些照片並不是近期拍的,面前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在高櫟崗離開澄江後來拿這些照片來找她呢?
難道他不知道,高櫟崗在澄江的時候,這些照片更有價值嗎?
“顧小姐,高櫟崗是帶著使命來吳京的,你說他看到這些照片,會是什麼樣的心情?是回味顧小姐的年輕美貌呢,還是恨不得將顧小姐掐死?我看顧小姐美貌動人,艷壓群芳,那高櫟崗五短身材,說不定此時此刻他還在回憶著和顧小姐的美妙時光呢。當然了,也有可能顧小姐靠上了王鐵生,覺得在澄江可以橫著走了,根本就不必擔心這幾張照片。”
方玉龍的話讓顧瑞香又想到了王鐵生,在澄江有王鐵生控制不了的事情嗎?
肯定有。
聽眼前這個年輕人說話,絲毫沒將王鐵生放在眼里。
顧瑞香自然不想讓這些照片流傳出來,誰知道高櫟崗看到這些照片會怎樣想。
高櫟崗雖然離開了澄江,可他也升上了正廳,官場上的人脈肯定不會比王鐵生差,萬一高櫟崗看到這些照片真來找她報復,她可擋不住。
“你想要什麼?”顧瑞香看著方玉龍,對她來說,眼前的年輕人拿這些照片來找她,無非就是為了財和色,她已經做好了破財免災的打算。
“那要看顧小姐能給我什麼了,只要顧小姐能給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馬上就離開這里。”方玉龍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茶幾對面的顧瑞香。
他坐著,顧瑞香站在,從他的角度看顧瑞香,美女主播的胸部顯得更加豐滿性感。
特別是顧瑞香穿著深藍色的襯衣,冷艷而妖媚。
“我來澄江才幾年,賺得錢都用來買房子了,沒什麼積蓄。你要幾萬十幾萬的,我可以問朋友借了給你,多了我也借不到。”顧瑞香看著方玉龍,如果對方要了錢還要色,她也豁得出去,就當找了回鴨子。
方玉龍朝著顧瑞香勾了勾手指,顧瑞香繞過茶幾,坐到了方玉龍身邊,扭頭說道:“我要所有的照片,包括所有的拷貝。”
“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花點錢就能把事情解決了?你就不問問我是什麼人?”方玉龍一把摟住了顧瑞香的纖腰,寬大有力的手掌在美女主播的腰腹間來回移動著。
顧瑞香一下子愣住了,忘了陌生男人在她腰間來回游走的手掌。
是啊,眼前的年輕男人是什麼人?
私家偵探?
不像,這些照片拍攝時間跨度很長,一個私家偵探不可能跟她那麼久。
再說如果是私家偵探,又是誰雇用了這個年輕男人呢?
難道真是高櫟崗派來的?
不可能,如果是高櫟崗的人,那高櫟崗早就知道她和王鐵生的關系了,怎麼還會被王鐵生算計?
顧瑞香沉默著,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身份符合身邊男人的行為。
“顧小姐,你不用瞎想了,我是高櫟崗的大老板派來的。”
高櫟崗的大老板派來的?
方玉龍的話讓顧瑞香大吃一驚,這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人物,怪不得眼前的年輕人根本不把王鐵生放在眼里。
可是,高櫟崗的大老板派這年輕人來找她這個澄江電視台的主播干什麼?
她在澄江是名人,出了澄江有誰認識?
高櫟崗的大老板是何等人,怎麼會派人來找她呢。
難道是因為高櫟崗的事情?
“顧小姐,高櫟崗是大老板布在吳京的一顆棋子。大老板是想把高櫟崗扶到吳京市長,甚至是市委書記的位置上去的。本來這次高櫟崗是有機會再進一步的,結果因為你,高櫟崗灰溜溜地離開了吳京。雖然高櫟崗現在也升了正廳,可他想再回吳京是沒機會了。為此,高櫟崗被大老板狠批了一頓。顧小姐,你知道大老板的損失有多大嗎?顧小姐相貌不錯,身材也很好,又是澄江電視台的一姐,賣一次應該值個十萬八萬的,可這又如何?顧小姐可知道一個吳京市長或者市委書記意味著什麼?顧小姐價賣得再高,怕也彌補不了大老板的損失啊。”
顧瑞香聽方玉龍將她比喻成妓女,有些惱怒,又不敢反駁,對她來說,澄江市委書記就是她的天了。
眼前的年輕人知道她無法彌補高櫟崗身後大老板的損失,卻還來找她,不是報復,就是另有目的,年輕人跟她說這麼多,應該不是來報復的。
想到這里,顧瑞香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問方玉龍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方玉龍道:“大老板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你是被王鐵生利用的,所以不會傷害顧小姐,也不會傷害顧小姐在海城上學的弟弟,更不會傷害顧小姐在豫北的父母。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顧小姐願意跟我們合作的基礎上。”
聽方玉龍提到弟弟和父母,顧瑞香又緊張起來,毫無疑問,對方已經把她的家庭背景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顧瑞香立刻說道:“我願意和你們合作,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弟弟和我的父母。你們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那就好,只要顧小姐願意跟我們合作,以前的事情我們都可以不追究,甚至還有賞。大老板的損失是王鐵生造成的,自然要從王鐵生那里找回來。”
顧瑞香明白了,年輕男人是衝著王鐵生來的。
她猶豫了,先前她幫王鐵生整跑了高櫟崗,被年輕男人知道了,要是幫年輕男人整了王鐵生又被王鐵生知道了怎麼辦?
“怎麼,顧小姐不想合作?”
“不,不是,我只是王鐵生的情婦,王鐵生並不怎麼信任我,除了我和他來往的一些事情,王鐵生其他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王鐵生是靠周家飛黃騰達起來的,這點你應該知道吧。周家現在的當家人是周大江,他的老婆谷琬妤和你是老鄉,你們應該很熟吧?”
“你們想從琬妤身上下手?”顧瑞香終於明白年輕男人的意圖了,對方想讓她出賣谷琬妤。
讓她出賣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她極好的朋友,顧瑞香有些猶豫了。
“看來顧小姐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俠義之士,不過我可提醒顧小姐,有些斗爭是很殘酷的,殘酷到你不敢想象。或許明天你弟弟就會因為什麼事情被抓起來了。”
“不要,你們不要傷害我弟弟和我父母,我願意合作,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在顧瑞香看來,陌生男人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害得某個大人物失去了吳京市長,甚至是吳京市委書記這樣的重要棋子,就算把她一家子賣了也彌補不了大人物的損失。
“那先說說你和谷琬妤是怎麼認識的,還有谷琬妤嫁給周大江後的生活情況。”
“我和琬妤是高中的校友,不過那時候我們並不熟悉。我進了澄江電視台後,經常去華勝采訪,就和她熟了。因為是老鄉,我們就成了好朋友。谷琬妤嫁給周大江後,表面風光,實際上心里很苦悶,時常跟我發牢騷……”
方玉龍站起身來,將手伸給了顧瑞香,顧瑞香拉住了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很紳士的將美女主播拉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里?”之前兩人談話,方玉龍摟著顧瑞香的腰,讓顧瑞香有些心慌,以為身邊的年輕男人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真要那樣,在她家里就可以,反正她一個人住,這麼晚了沒必要再去別的地方。
“當然是去給大老板看顧小姐合作的誠意,顧小姐不會以為憑顧小姐的幾句話,大老板就會相信顧小姐了吧?”顧瑞香無奈,臨走前又看了眼茶幾上的那幾張照片。
方玉龍笑道:“顧小姐,馬上你就不會再擔心這幾張照片的事情了。只要我們合作的好,顧小姐一定能得到優厚的報酬。”
方玉龍開著顧瑞香的小車駛向東江碼頭,顧瑞香立刻想到了龍馬集團。
東江碼頭開業的時候,顧瑞香作過報道,知道龍馬集團背景深厚,難道這東江碼頭和高櫟崗身後的大老板也有關系?
此刻的顧瑞香雖然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但對方玉龍所說卻是深信不疑,這個年輕男人真是高櫟崗的大老板派來的,目的是想整掉王鐵生和周家。
車子進了碼頭,徑直駛向西邊的一個小倉庫。
汽車駛進倉庫後,倉庫的大門就關上了。
原本只亮著盞應急燈的倉庫在關上大門後中間一排的燈都亮了起來。
戴著白孔雀面具,身穿黑緊身皮衣的花含煙打開了車門。
顧瑞香愣愣地看著站在車外的花含煙有些不知所措,當她再看向方玉龍的時候,方玉龍同樣也戴上了面具。
這讓顧瑞香有種不祥的預感。
“顧小姐,下車吧。”方玉龍做了個請的手勢。
顧瑞香無奈下了車。
這個倉庫並不大,大概有四五百平米,是用來臨時堆放碼頭上的機器備件的。
倉庫中央一片地方都空著,中間還有一台小型吊車。
吊車前面放著一個古怪的架子,兩個強壯的男人站在架子前,架子對面則架著一台攝影機,顧瑞香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台專業的高清攝影機。
這時候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中間這一塊空地亮著,像極了表演的舞台。
顧瑞香立刻想到離開前身邊男人說的話,要是她被拍下了小電影,當然不會再擔心那幾張曖昧的照片了。
顧瑞香意識到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哀求起方玉龍來:“我真的願意合作,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別拍下來。”
方玉龍一把捏住了顧瑞香的下巴,冷冷說道:“顧小姐,現在可是表示你誠意的時候,只要你找到人代替你,你就自由了,到時候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今天晚上拍的視頻,都可以給你留作記念,我想顧小姐應該聽得懂我說的話。”
顧瑞香當然聽懂了男人說的話,代替她的人便是谷琬妤。
谷琬妤是周大江的老婆,知道的事情肯定比她多。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不要拍我……”
方玉龍沒有理會美女主播的哀求,繼續說道:“顧小姐和姓高的在一起時,演技不可謂不出眾,現在可是顧小姐展示演技的時候。”
不待顧瑞香再說話,花含煙揮了揮手,站在架子邊的兩個男人立刻上前將顧瑞香拖到了架子邊,用繩子將顧瑞香綁在了架子上。
花含煙拉著方玉龍坐到一邊的椅子上,輕輕捏著男人的肩膀,低頭問道:“少爺,她是誰啊?”上次調教那對母女時,母女臉上都戴著頭套,這個女人卻沒有戴頭套,顯然地位是比不上那對母女的,所以花含煙大著膽子問方玉龍她是誰。
“她是澄江電視台的記者兼主播,是澄江這邊家喻戶曉的女人。”
“她是澄江電視台的主播?怎麼說也算是個明星人物了,少爺,你可真厲害,來澄江沒多長時間呢,就把澄江這邊的大明星抓來調教了。”花含煙跨坐在方玉龍雙腿上,挺著胸部在男人身上摩擦著。
和上次的短皮裝不同,這次花含煙穿的是長款的亮皮裝,而且皮裝幾乎是照著她的身材裁剪的,最真實的還原了她的身體曲线。
花含煙拉下了緊身皮裝的拉鏈,露出里面紅色的緊身衣,一對乳房圓鼓鼓挺在胸前,隔著半透明的緊身衣清晰可見。
“妖精!”方玉龍叫了聲,低頭隔著緊身衣咬住了花含煙的乳房。
也許是在神秘會所呆過,這花含煙就像雙面人一樣,外表美貌清純,行為卻又大膽放蕩。
花含煙知道,男人一邊看著調教美女一邊做愛會非常興奮,所以在方玉龍身上盡情展示著她誘人的身軀。
沒幾下,男人的欲望便被她撩撥起來。
“小妖精,把下面的拉鏈也拉開了。”方玉龍將花含煙衣服上的拉鏈拉到了腹部,一雙大手伸進了皮衣,隔著紅色的緊身衣,用力搓揉著美少女的身體。
花含煙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低頭趴到了男人胯間,將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架子上,顧瑞香已經被兩個男人綁成了“土”字型。
雖然顧瑞香的身體素質不錯,但大腿幾乎被拉成了一字型,讓她感到雙腿無比的酸痛。
更讓顧瑞香感到羞恥的是,粗麻繩綁在她身上,將她的胸口綁得異常突出,成了引人注目的焦點,她知道,如果投影在屏幕上,她的胸部立刻會成為觀眾的焦點。
就算她前後伺候過兩任澄江市委書記,也沒有現在如此難堪。
方玉龍坐在光线昏暗之處,顧瑞香看不清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象男人此刻肯定很興奮,因為那個面具女人正趴在他胯間為他口交。
那女人的皮衣是如此閃亮,以至於她可以看清楚女人渾圓的屁股。
年輕男人的一只腳正抵在那女人的屁股下面,隔著皮衣摩擦著女人的陰部。
花含煙跪在了地上,一邊含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夾緊了大腿,讓她的胯部和陰部在男人的小腿上來回摩擦。
方玉龍隔著皮褲都能感受到美少女私處的柔軟。
當然,讓方玉龍更興奮的是花含煙誘人的小嘴。
美少女的小嘴溫暖濕潤,時而收緊的喉嚨擠壓著他的龜頭,就像女人高潮的陰道一樣美妙。
方玉龍在欣賞著顧瑞香被兩個男人調教,顧瑞香也看著花含煙為方玉龍口交。
便是顧瑞香都覺得戴面具的女人非常淫蕩,她做王鐵生和高櫟崗的情婦都沒這麼淫蕩。
兩個男人向方玉龍行禮,其中一個男人推著攝影機給了顧瑞香一個全方位的特寫。
顧瑞香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知道是這種情況,她會跟年輕男人過來嗎?
顧瑞香不知道。
看這些人的手段,絕非良善之輩,她要是不合作,結局恐怕會更悲慘。
拍完近景特寫,其中一個男人解開了顧瑞香西服的扣子,露出里面閃亮的深藍色襯衣。
那華麗的質地讓顧瑞香看起來就像一個高貴的美婦人。
這樣一個高貴婦人即將接受最淫蕩的調教,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等待著被摧毀。
站在顧瑞香身前的男人面無表情,又解開了顧瑞香襯衣的扣子,美女主播胸前雪白的肌膚頓時裸露出來,襯衣的衣襟向兩邊分開,那一道雪白從脖子一下伸展到小腹。
顧瑞香的身體微微顫動起來,羞恥、惱怒、無助、寒意都涌向她的心頭。
方玉龍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顧瑞香的身體,美女主播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只露出中間一道雪白的肌膚,更是充滿了誘惑力,能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
一雙大手撫摸著顧瑞香赤裸的肌膚,讓顧瑞香更是緊張,難道那個年輕男人想讓這兩個強壯的男人和她做愛,把做愛的過程都拍下來?
雖然不是貞女節婦,但一想到要被兩個陌生的男人輪奸,還要拍下整個過程,顧瑞香就更害怕了。
“少爺……少爺,我真的願意合作,求求你別這麼對我。”只到現在,顧瑞香都不知道這個年輕男人叫什麼名字,她只聽見那年戴面具的女人叫他少爺。
“啪!”回應顧瑞香的一條鞭子。
“啊!”顧瑞香發出一聲慘叫,恐懼得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方玉龍道:“顧小姐,今天晚上,你只要發出一些興奮的叫聲就行了,這些叫聲要發自你內心才行。”
花含煙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口水拉成的絲线在昏暗中如同一條蛛絲。
“少爺,今天煙煙請你幫我拉拉鏈。”花含煙拉著方玉龍起身,將椅子靠背對向燈光中央的顧瑞香,她趴在椅子上,翹著圓圓的屁股對著方玉龍扭動著。
“小妖精,本少爺今天就叫你現出原形!”方玉龍大叫著,在花含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顧瑞香聽到方玉龍的叫喊,臉似火燒。
那句話是在說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在說她呢?
或許今天晚上,她真的要現原形了。
平日里一本正經的主播將會變成最淫蕩的女人。
皮褲質地柔軟光滑,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翹臀,用手劃過美少女的會陰,捏住了皮褲上的拉鏈。
拉鏈緩緩拉開,黑色的皮褲便向兩邊分開,露出里面紅色的緊身衣,如同成熟的果實裂開了表皮,露出里面成熟的果肉,紅色緊身衣包裹著的圓臀繃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顯眼。
讓方玉龍意外的是,紅色的緊身衣並不是他想象的開襠設計,只是在會陰中間有一個硬幣大小的圓孔,只夠塞進他一根手指。
“小妖精,洞怎麼這麼小?”方玉龍隔著小圓孔摸著花含煙的陰唇,美少女咯咯笑道:“少爺,你拉大些不就大了。”
“哧啦”一聲,方玉龍將美少女的緊身衣拉成了開襠褲,紅色的紗布向兩邊分開,露出美少女嬌嫩的陰戶來。
從後面看,花含煙的陰部光滑無比,誰也想不到前面的恥毛又會那麼茂盛。
美少女的陰道濕潤無比,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少女的陰戶猛插進去,一杆見底。
“啊!少爺,煙煙被你爽死了。”花含煙身子前傾,飽滿的乳房壓在椅背上,異常突出。
對面的顧瑞香別的看不清楚,美少女那鼓漲的乳房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她的乳房被麻繩勒緊了,怕也是這個模樣。
摸著顧瑞香的男人放開了美女主播,從工具合里拿出一把剪刀。
顧瑞香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剪刀塞進了她的胸罩。
是的,塞到了她的胸罩里,將她的胸罩從中間剪斷了,然後又剪斷了胸罩的吊帶,將她性感的胸罩拉了出來。
方玉龍雙手壓著椅子的靠背,胯部猛烈撞擊著花含煙的屁股,他的眼睛卻盯著燈光中央的美女主播。
調教的男人拉下顧瑞香的胸罩後收緊了纏在美女主播胸口的麻繩。
“啊!”顧瑞香胸口被麻繩勒得生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
顧瑞香羞愧難當,她看見自己的乳房在麻繩的壓迫下高高挺起,樣子淫靡無比。
王鐵生和高櫟崗和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比起來差遠了,這年輕男人更懂得如何羞辱一個女人的身體。
兩個男人站在到了顧瑞香的身側,各自摸著美女主播的一個乳房,還在鏡頭前留下了特寫。
雖然知道自己的樣子很羞恥,顧瑞香還是感到胸口一陣發熱,兩個乳頭竟然在男人的撫摸下硬了起來,高高挺立在雪白的乳峰上。
要是王鐵生和高櫟崗和身邊這兩個男人一樣強壯,那該多好啊。
顧瑞香不知道,調教她的兩個男人實際上卻是太監。
綁好了女人的乳房,兩個男人又回到了顧瑞香的身前,蹲下身子用剪刀剪起美女主播的褲子來。
顧瑞香看不清她的褲襠,但她可以想到什麼情況,用不了幾分鍾,她的陰部就會像她的乳房一樣完全赤裸,到時候,身邊的兩個男人就會輪奸她。
顧瑞香想再次哀求方玉龍,可想到無情的皮鞭,她又放棄了。
她知道,就算她哀求也改變不了她被輪奸的命運,也改變不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會被攝影機記錄下來的命運。
以後她將徹底淪為年輕男人的提线木偶。
下體感覺越來越涼,顧瑞香知道,兩個男人已經剪掉了她西褲的襠部,就連內褲都剪掉了,她甚至能感覺男人行動帶起的輕風吹在了她的陰唇上。
兩個男人再次分開了,托著顧瑞香的兩條大腿向上抬。
突然的失重讓顧瑞香忍不住又驚叫起來。
方玉龍看到顧瑞香赤裸的陰戶,忍不住瞪大的眼睛。
美女主播在燈光的中央,整個身體被燈光照得清清楚楚,淫蕩的造型,豐滿白嫩的乳房,光滑閃亮的陰戶。
是的,美女主播的陰戶光滑閃亮,沒有一根恥毛。
這顧瑞香竟然是個白虎女人!
方玉龍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花含煙也看到了顧瑞香光潔的陰戶,知道方玉龍因此而興奮,便對方玉龍道:“少爺,你要是喜歡……煙煙也去弄成這樣。”
“不用,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方玉龍將手伸進了美少女的緊身衣,摸著美少女柔軟的恥毛,就像摸著姑姑方蘭的陰阜一樣興奮。
向方玉龍展示過顧瑞香的陰戶後,其中一個男人將小吊車推到了架子上方,將綁在顧瑞香四肢上的繩子另一端掛在了吊車掛鈎上。
架子移開,顧瑞香被便懸空吊著。
就在顧瑞香以為兩個強壯的男人要輪奸她的時候,耳邊傳來拉動鐵鏈的聲音,顧瑞香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上升,上升到她的陰戶差不多和正肏著面具女人的年輕男人的視眼齊平。
這時候,顧瑞香的雙腿微微彎曲,沒有之前那種酸痛感覺了,但樣子卻讓美女主播感覺無比的羞恥,她知道這是為了方便年輕男人觀察她陰戶的模樣。
一個男人走到了顧瑞香身後,把著她的頭轉動起來。
顧瑞香就看見掛在吊鈎上的繩子纏繞在一起,然後男人就松開了她的頭。
“啊!”一陣天旋地轉的顧瑞香又忍不住叫喊起來,原本還整齊的頭發散亂開來,在她身後飄蕩著。
一個中空的,紅色的口塞塞在了顧瑞香的嘴里。
“嗚嗚!”未知的恐懼讓美女主播不停發出悲嗚聲。
倉庫里就這幾個人,對方根本不用擔心別人聽見什麼,她也不敢叫喊,對方為什麼還要用這個東西塞住她的嘴巴?
顧瑞香立刻想到還有更悲慘,更羞恥的事情在等著她。
站在顧瑞香身後的男人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在顧瑞香看來卻是無比可怕。
那男人將口塞固定在顧瑞香的嘴巴上後,將一個漏斗插在了口塞中間的小洞里。
“嗚嗚!”顧瑞香又掙扎起來。
她看見另一個男人拎起了一桶純淨水,辦公室里飲水機用的大桶。
天啊,難道他們要把這一桶水都灌進她肚子里?
不,不要,那會把她肚子都撐破的!
可惜,掙扎沒有任何作用,男人將水桶放平,水桶里的水頓時通過漏斗衝進了她的嘴里。
另一個男人將一瓶不知為何物的東西混在了水里,像衝馬桶一樣一起衝進了她的嘴里。
顧瑞香張大了嘴巴,根本無法阻止這一切,肚子像懷了孕一樣隆了起來,輕輕一晃,甚至能聽到肚子里水流動的聲音。
爆了!
肚子要爆了!
水從顧瑞香的嘴里不斷涌出,顧瑞香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對面瘋狂肏弄面具女人的方玉龍。
男人並沒有將水桶里的水都灌進她的肚子,看到顧瑞香嘴里噴出水後便停止了灌水。
顧瑞香看著自己被水撐得圓滾滾的肚子,不停呼吸著。
一個男人松開了顧瑞香的口塞,另一個男人則走到她前面,將一個假陽具插進了她的肛門。
“啊!不要插哪里……不要啊!”疼痛讓美女主播又叫喊起來。
那假陽具並不算粗大,但美女播嬌嫩的菊蕾里是干澀的,沒有一點潤滑,假陽具插入的痛苦,超越了顧瑞香可以承受的極限。
再加上恐懼無限放大了疼痛的感覺,在假陽具插入她肛門的瞬間,顧瑞香感覺自己的下體像被什麼東西撕開了。
她痛苦的哀求著,被水撐得圓滾滾的肚子都跟著顫動起來,到於那對被繩子勒得飽滿的乳房,就像點了紅的饅頭在蒸鍋里翻滾著。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顧瑞香崩潰了,忍不住哭泣起來。
她身邊的男人卻沒有停手,又將一個假陽具插進了美女主播的陰道,甚至還用夾子夾住了她的乳頭和陰蒂,夾子上還連著細細的導线。
嗡嗡的振動聲從美女主播的陰戶一直轉到了她的耳朵里,哭泣的美女主播很快忘記了撐得難受的肚子,忘記了肛門里的疼痛。
兩根假陽具的振動讓美女主播有了快感。
變態,這些人真是變態,兩個強壯的男人在一邊看,卻用兩根假陽具插她的屁眼和陰道。
顧瑞香不敢相信這種變態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啊!少爺……煙煙要被你肏死了……啊……煙煙的小騷屄要被少爺的大雞巴插穿了……啊……”方玉龍看著顧瑞香美艷的身體在他面前顫抖,肏起花含煙來更加興奮。
他雙手抓著花含煙的肩膀,將花含煙的身體摟到了懷里,讓美少女的後背緊貼在他的胸口,他一邊狠狠插著美少女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揉著美少女飽滿結實的乳房。
顧瑞香的抽泣呻吟聲和花含煙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在倉庫里回蕩著。
在兩根假陽具的刺激下,顧瑞香很快就產生了高潮,要尿了,真的要尿了!
喝了那麼多水,顧瑞香知道自己要尿尿,但她沒想到尿意來得如此之快。
就像她喝下的水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直接灌進了她的膀胱。
怎麼會這樣?
美女主播想到另一個男人在水里放了什麼藥劑,頓時明白過來,那可能是給病人用的利尿劑。
“啊……不要……快放我下來……”顧瑞香呻吟著,叫喊著,她知道,再不放她下來,她的尿液就要噴出來了。
“啊……少爺……煙煙爽死了……啊……少爺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了……啊……煙煙要來了……”花含煙第一次和方玉龍交媾這麼長時間,連續經歷了幾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
“啊……啊……”顧瑞香極力忍著,不讓尿液噴出來,嘴里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叫聲。
就在這時,一道電流同時從美女主播的乳頭和陰蒂上擴散開來。
“啊!”顧瑞香大叫一聲,白花花的身體猛地晃了下。
美女主播的陰戶夾著假陽具一陣急顫,收縮的尿道括約肌頓時舒張開來,一道白色的水箭像噴泉一樣從美女主播的私處噴出。
“啊……嗯……”顧瑞香像泄了氣的皮球,再也控制不住噴出的尿液,原本還努力抬起的頭向後垂了下來,一動不動看著吊著她的鐵鈎。
尿崩就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美女主播想在男人面前保持最後一點尊嚴的信心。
她的原形已經在尿崩的瞬間現了出來。
透明的尿液噴完,顧瑞香又感覺到了假陽具對陰道和肛門的刺激,沒一兩分鍾,那種尿意又來襲,顧瑞香不再憋著,任憑尿液衝出她的陰戶,像噴泉一樣射向空中,她仰頭看著空中的鈎子,腦子里一片空白。
美女主播灌了那麼多水,不可能一兩次就噴完,一連噴了七八次,灌下去水才完全噴出。
在顧瑞香噴出第三次尿液的時候,花含煙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男人膨脹的肉棒在她體內射出了火熱的精液,美少女的身體一陣顫動,性感的身體便靠在方玉龍身上不動了。
方玉龍用力抵著花含煙的屁股,繼續看著顧瑞香在高潮中噴出股股尿液。
這一切是多麼的淫蕩,多麼的真實,美女主播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
向應語很好奇,方玉龍晚上不陪著喬婉蓉那個美嬌娘,卻要了碼頭上的一個小倉庫。
小倉庫外是一個堆場,上面有一台行吊。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向應語爬上了行車,透過小倉庫上方的窗戶向里面張望。
只見倉庫中間的燈亮著,一個女人被綁在了架子上。
方玉龍和花含煙在陰影里,向應語沒有看見,但她知道方玉龍就在旁邊看著。
難道方大少還有這種特別的愛好?
這個女人又是誰?
隔得遠,向應語也不能完全看清顧瑞香的長相,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她不認識。
當看到顧瑞香噴尿,向應語臉似火燒,暗罵了句變態,趕緊爬下了行車。
回到辦公室頂樓的套間,向應語一顆心還怦怦亂跳,好像做壞事的是她一樣。
怎麼還有這種事呢?
向應語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一個女人被吊在半空,從女人私處噴出大量尿液的畫面。
想著想著,美婦人的玉掌滑進了自己的褲子里,輕輕撫摸著她的私處。
顧瑞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架子上下來的,當她注意到這些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她自己汽車的副駕駛座上,整個倉庫里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了。
倉庫中間已經收拾干淨,只留下一大灘她的尿液,在燈光下倒映著倉庫的屋頂。
顧瑞香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下體,那里一片赤裸,但沒有受傷。
汽車開動,身邊的年輕男人帶著她離開了碼頭。
一切恍如夢境,只有被夾子夾得有些疼痛的乳頭和赤裸的下體告訴顧瑞香,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回到顧瑞香住的小區,方玉龍將一件風衣扔給了美女主播。
顧瑞香接過風衣,對方玉龍輕聲說了句謝謝。
她的褲子已經被剪掉了,要是被監控拍到,實在是太丟人了。
前後不過兩個小時,再次回家的顧瑞香就像變了個人。
顧瑞香見方玉龍跟著她回家,也不知道方玉龍還要干什麼,難道是想和她發生關系嗎?
顧瑞香想到倉庫里的一幕,感覺比方玉龍和那兩個男人輪奸她更讓她羞恥。
回到家,方玉龍讓顧瑞香先去洗個澡,換上舒服點的衣服。
顧瑞香拿了毛巾站在衣櫥前發呆,最後還是拿了條她以為最漂亮最性感的睡裙,又拿了件半風衣。
顧瑞香現在對方玉龍所說沒有一點懷疑,雖然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只露了半張臉,顧瑞香可以確定,那女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顯然,這個神秘的年輕人身邊是不缺女人的,她對這個年輕男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要不然在倉庫里,這個年輕男人早強奸她了。
衝了澡,顧瑞香回到客廳,卻見方玉龍在擺弄一台小攝影機,那是她的攝影機。
顧瑞香是主播,也是記者,她也備有攝影機,雖然不如倉庫里那台高級,但小巧玲瓏,用起來很方便。
“你……你還想干什麼?”顧瑞香輕咬著嘴唇,再無半點澄江電視台一姐的精明干練。
“顧小姐不要緊張,現在才是我們正式合作的時候。顧小姐請坐。”方玉龍將攝像機放在茶幾上,鏡頭對著他身旁的空位。
顧瑞香走到方玉龍身邊坐了下來,不敢抬眼看鏡頭。
“顧小姐是聰明人,合作的好,我們雙方皆大歡喜,合作的不好,只怕顧小姐的處境會很危險。畢竟你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高櫟崗是否會放過你我不知道,王鐵生只怕也不會放過你。顧小姐,請你談談當初為什麼要幫王鐵生整跑高櫟崗?”方玉龍說著抬起了美女主播的下巴。
“我……我也沒辦法。我一個人在澄江無依無靠,剛開始我只是在澄江電視台當個不知名的記者,王鐵生看中了我,暗中包養我,還讓我做了澄江電視台的主播,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想讓我出名後去勾引新來的書記高櫟崗,我根本不敢拒絕。而且……王鐵生答應我,等擠走了高櫟崗,他就提拔我到廣電局當個主任,兼任電視台副台長,行政級別是副科。”
“那你怎麼還在電視台當主持人?你當主持人不是挺風光的嗎,聽說你還是很多澄江男人心中的女神,你不喜歡這種感覺嗎?”
“這需要機會,五月份,澄江電視台的台長會調到江北去,我會接替某個空缺,成為電視台的副台長。澄江只是小城市,就算是我是澄江電視台的一姐,在外面也只是個普通女人,在澄江電視台當主持人,我已經沒有任何發展的空間了,所以我想走上領導崗位,像王鐵生和高櫟崗那樣決定別人的命運,而不是被別人左右。”
“這麼說來,你跟王鐵生關系應該很深了,應該知道王鐵生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王鐵生的秘密我知道的並不多,而且都是一些沒利用價值的信息。能整倒王鐵生的材料,我沒有。”
“這麼說,你的價值比我想的小了很多。”方玉龍用玩味的表情審視著眼前的美女主播。
“不,我會有價值的,我可以幫你搜集王鐵生的資料。真的,請你相信我,我是願意跟你合作的。”顧瑞香知道,她在對方眼里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有體現出足夠的價值,她才能活得長久。
方玉龍見美女主播如此緊張,知道對方的心理防线已經完全崩潰,生怕他一個不樂意會殺她滅口,便又說道:“你的價值,我以後會評估的,你應該知道以後該怎麼做。現在說說你是怎樣勾搭上高櫟崗的吧。”
“高櫟崗也是獨自一人在澄江,我去采訪他幾次,兩人就好上了。”
“你這是天然的,還是後來整的?”方玉龍撥開了顧瑞香的睡裙,只見美女主播的睡裙里並沒穿內褲,光潔白嫩的陰戶裸露著。
方玉龍頓時感覺全身一陣火熱,將美女主播摟在懷里,用力搓揉起美女主播的乳房和陰戶來。
“是後來整的,我的陰毛本來就不多,高櫟崗說弄干淨了肯定更好看,為了討他歡心,我就把陰毛脫掉了。”
“再說說谷琬妤吧。她是你閨蜜,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跟你說私生活的事情嗎?”
“谷琬妤愛慕虛榮,忌妒別人比她好的地方。她曾經有一個當省長的大伯,只是這個省長大伯一直在外省當官,而且只照顧第二個伯母的娘家親戚,再加上她父親沒文化,所以她家也沒靠到這個當省長的大伯。當她大學畢業踏上社會,這個省長大伯早就退下來了。谷琬妤從小就羨慕大伯家的優越條件,所以到華勝後很快就勾搭上了周大江,明知道周大江那方面不行,在周大江老婆去世後,她還是選擇嫁給了周大江。她什麼條件都比我好,但說到我和王鐵生偷情的時候,她還是會忌妒我。”
“這麼說谷琬妤是個大怨婦嘍?”
“是的,她老是抱怨周大江,說周大江占著茅坑不拉屎。周大江身體不好,一年到頭碰不了她幾回。她就像個飢渴的深閨怨婦,有時候我們還做些女同的游戲。”
“那你們在一起做些什麼?用道具嗎?”
“沒有,就是摸摸,每次都是她發騷了來找我的。”
“如果你現在找了一個男朋友或者老公,她會怎麼樣?”
“羨慕,忌妒,甚至也偷偷找一個。”
“那你准備怎麼幫助這位飢渴的閨蜜呢?”
“我……我准備給她介紹一個強壯的男人。”
“在介紹給你的閨蜜前,你不先驗一下貨嗎?”
“要……要的。”顧瑞香轉身趴到了方玉龍胯間,為方玉龍解腰帶。
顧瑞香蹲著,半風衣拉到了屁股上,露出半透明的睡裙,睡裙下是美女主播渾圓的屁股。
想到美女主播渾圓的屁股和光滑白嫩的陰戶,方玉龍心頭便升起一股凌辱的欲望,讓顧瑞香脫了他的襪子,用腳背去摩擦美女主播的陰戶。
方玉龍一腳插進了美女主播的雙腿間,腳背摩擦著美女主播赤裸的陰戶。
顧瑞香羞紅了臉,雖然她之前經歷過了三個男人,但從沒經歷過這種場景,男人的腳背摩擦著她嫩滑的陰部,感覺有些怪怪的。
方玉龍用腳背勾著美女主播的陰戶,抬起右手勾住了美女主播的下巴。
顧瑞香便伏到方玉龍的胯間,方玉龍還穿著褲子,顧瑞香已然看到男人胯間有東西高高挺了起來。
顧瑞香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拉下男人的褲子,一根大肉棒便挺在她的眼前,美女主播頓時驚呆了。
這麼大!
還這麼奇特!
顧瑞香以為東方男人的肉棒都和高櫟崗王鐵生差不多,這麼大的性器只有西方男人才會有,沒想到今晚就讓她碰見了個大家伙,只怕她的嘴巴都含不進這麼大的家伙。
顧瑞香默默脫下了男人的褲子,然後蹲下身去,用身體廝磨著男人的小腿,就像在倉庫里那面具女人做的一樣。
方玉龍輕勾腳板,便能將美女主播的屁股抬起,那畫面淫蕩無比。
“好吧,開始吧,讓我也嘗嘗美女主播的滋味!”方玉龍腳背勾著美女主播光滑的屁股,腳踝正面摩擦著女人柔軟的陰阜,感覺女人的私處軟軟的,濕濕的,哪還受得住這誘惑,手指劃過顧瑞香的下巴,讓美女主播給他口交。
顧瑞香低下頭,只見一個紫紅的大龜頭直挺挺的對著她的臉,看上去就像染了紅粉的喜蛋。
蛋下的肉身青筋盤結,樣子丑陋而威武。
顧瑞香一直以為男人的性器就那麼大,原來是沒碰到大的。
這家伙的雞巴這麼大,做起來肯定很爽,以後天天被他肏也認了。
那高櫟崗和王鐵生每回都弄得她如吊半空之中,還得裝滿足之狀去討好他們,倒不如給這大家伙肏得爽上幾回。
顧瑞香手里抓著方玉龍的性器,心里已轉了千萬個念頭。
剛才被方玉龍揉了幾分鍾的奶子,還摸了幾分鍾的小騷穴,美女主播的身體早有了反應,如今被方玉龍的腳背磨著屁股,那陰道里分泌出來的淫水便都沾在了方玉龍的腳踝腳背上。
方玉龍自然覺察到了女人身體的變化,勾著顧瑞香的下巴說道:“我都沒流水,你到流出水來了。既然如此還不快些讓我嘗嘗你這張巧嘴的味道,上面嘗完了,還要嘗下面那張嘴呢。一邊舔一邊摸你的大騷屄,別讓屄里的水干了。”
聽到方玉龍說的話,顧瑞香粉臉似火燒,連著脖子都漲紅了。
你沒流水嗎?
那龜頭這麼光亮,定是流出的腺液染的。
顧瑞香心里這麼想,卻不敢對方玉龍說,只得螓首微低,張開紅唇將男人的大龜頭含進了嘴里。
一邊吮男人的肉棒,一邊自慰。
要說顧瑞香這一張嘴也確實厲害,可能她說話靈巧,那嘴里的舌頭甚是靈活。
抓著肉棒的玉指輕擼,紅唇輕吐,里面的檀香小舌便如靈蛇般纏繞擠壓著方玉龍的龜頭,原本就粗壯的肉棒在美女主播的伺弄之下又漲大了幾分。
方玉龍爽得直抽涼氣,這張嘴還真不負第一主播的名頭。
顧瑞香吮著方玉龍的龜頭,漸漸進入了角色,就像她以前伺候高櫟崗那樣賣力吮吸著。
突然下巴被方玉龍抬起來,只見方玉龍手里拿著攝影機,鏡頭正對著她的臉。
雖然看不見鏡頭畫面,但顧瑞香能想到那畫面是何等的淫蕩。
方玉龍看著鏡頭,畫面被顧瑞香的臉占了大半,還有一部分則是他的肉棒,而他的龜頭則隱沒在女人的嘴里。
“果然是張妙嘴,再深些。”顧瑞香又低下頭去,將男人的肉棒盡根吞入。
以前為高櫟崗口交的時候顧瑞香做熟了這動作,只是她對方玉龍肉棒的長度估計不足,連根吃盡,差點把她胃里的東西都捅出來。
幾番練習下來,顧瑞香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時而從根吮到頭,進而從頭吸到底,一邊吮吸還發出嘖嘖的聲音來。
方玉龍的肉棒從女人嘴里吐出,上面盡是女人的口水,在鏡頭里光亮亮的一片。
方玉龍雙腿夾著美女主播的俏臉,讓美女主播的臉蛋顯得嬌小可愛,只是嘴里含著男人的大肉棒,兩邊腮邦子都鼓鼓的樣子看起來甚是淫蕩。
“澄江第一主播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趴下來,現在該讓我嘗嘗你下面這張嘴了。”顧瑞香照著方玉龍說的,趴到了沙發側面的扶手上,她的屁股撅起,正好結實地靠在那軟硬適中的扶手上。
方玉龍調了下攝像機的角度,便走到顧瑞香的身後。
女人的屁股靠著扶手,挺得那叫一個渾圓。
啪!
聲音很清脆,方玉龍忍不住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下。
嗯!
顧瑞香發了一聲呻吟,很顯然,方玉龍這一下是很有力量的。
方玉龍扒開了顧瑞香的屁股,直到現在他才把美女主播的陰戶看得真切。
一道肉縫在深棕色扶手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嬌嫩,兩邊的陰唇微微凸起,不大,但卻很肥,而且顏色也比他想象中要漂亮,至少只是深紅色,還沒有黑,里面的小陰唇更是嫩,還是粉粉的。
“喲,看不出來,你這騷貨還是個紅木耳嘛!看來這一次我也不算虧。”方玉龍摸著顧瑞香的陰戶,美女主播陰唇兩側的細肉極是滑爽。
他用拇指壓著美女主播的陰唇向外分開,把女人的陰戶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露出一大片粉紅色的,沾著淫水的陰唇肉膜來,痛得顧瑞香直叫喚:“求求你,肏我吧!”
“肏你什麼?”方玉龍扒著美女主播的陰唇,粗大的龜頭頂在美女主播陰道里擠出的嫩肉上摩擦著。
“肏我……肏我的屄!”顧瑞香叫喊起來,只盼著身後的男人能把大肉棒插進她的身體,好松開她的陰唇。
方玉龍往前挺著屁股,待到美女主播的陰唇將他的龜頭都吞沒了,才松開雙手。
整個人身體猛地向前衝,粗大的龜頭直衝美女主播的花心。
顧瑞香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不算特別漂亮,但她是澄江電視台的一姐,澄江有無數男人意淫這個媚人的尤物。
將肉棒插進這樣一個女人的小騷穴里,還是很讓人興奮的。
“果然是張好屄,不比你那澄江第一名嘴差。還這麼緊,你是很久沒做了,還是天生這般小?”顧瑞香陰戶里的肉壁光滑,彈力十足,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去,便被美女主播的陰道層層包裹住,沒有半點空隙。
“我……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次數並不多。”聽到方玉龍的問話,顧瑞香也不知道是她做得少,還是她的陰道天生窄小。
除了上大學時的男朋友,顧瑞香就和王鐵生高櫟崗上過床,性生活次數確實不多。
之前跟王鐵生和高櫟崗上床也未覺得有多緊,今天被身後的男人這麼一肏才知道她那地方可以被塞得這麼滿。
從一開始就被方玉龍摸穴揉奶,到後來又被男人用腳背摩擦陰戶,顧瑞香的騷勁早被男人激發出來。
此刻方玉龍在她身後一番衝擊,顧瑞香哪還受得住,雙腿靠著扶手,將那渾圓的臀丘高高撅起,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沒幾分鍾,顧瑞香就被弄得高潮迭起,屁股夾著男人的雞巴扭動起來。
方玉龍看著顧瑞香扭動的身姿,又想到倉庫里的一幕,美女主播飽滿的乳房仿佛就在他眼前搖晃,讓他有股想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的衝動。
方玉龍一把將美女主播抱了起來,扯下了美女主播身上的半風衣。
顧瑞香很配合身後的男人,當方玉龍脫下她的半風衣,她便努力向後挺著身體,讓她的後背和男人的胸膛摩擦在一起。
方玉龍雙手伸到女人胸前,抓著半透明的睡裙用力一扯。
只聽得哧啦一聲,美女主播的睡裙從領口一直裂到了裙擺上,美女主播那兩個飽滿的乳房頓時歡快地跳動起來。
方玉龍興奮無比,雙手抓著美女主播的兩個乳房又揉又捏,下身更是猛頂女人的屁股。
方玉龍坐到沙發上,顧瑞香顧不得攝影機的鏡頭還對著她,一腳踩著地板,飽滿的屁股坐在男人胯間瘋狂扭動著,還不時拉著男人的手掌去摸她的乳房。
美女主播發泄的欲望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沙發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方玉龍一手勾著美女主播的腰肢,手指撫摸著美女主播的陰蒂,一手抓著美女主播的乳房,來回不停用力搓揉著。
“啊……啊……”顧瑞香呻吟著,雪白的身軀在鏡頭下變得艷紅起來,陰道在扭動中不時痙攣,緊緊吸著男人的龜頭。
顧瑞香剛在倉庫被調教過,體力有限,這樣一番瘋狂的扭動後便無力再戰。
這時候,顧瑞香才知道,還有男人能讓她連續高潮之後還不射精的。
方玉龍將顧瑞香抱了起來,捧著美女主播的雪臀邊走邊拋。
顧瑞香只是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有害怕,有心慌,有高潮。
方玉龍走到臥室,將美女主播扔到了床上。
失重的瞬間,顧瑞香的身體在空中一陣顫抖,陰戶間又噴出一汩溫熱的液體來。
不待美女主播洞開的陰唇合上,方玉龍立刻壓到了美女主播的身上,又粗又硬的肉棒再次狠狠插進了美女主播的陰道里。
一連數百下的瘋狂抽插,顧瑞香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聲後再無半點聲息。
來電鈴聲驚醒了顧瑞香,美女主播急忙裹著被子走到客廳,將包里的手機拿出來。
電話是谷琬妤打來的,問她怎麼回事,打她兩個電話了都沒人接。
顧瑞香連忙說她剛才在衛生間里,沒聽見電話鈴聲。
電話里,谷琬妤讓顧瑞香別忘了今天是周六,是她們約好了去做美容的日子。
“知道了,下午老地方見。”顧瑞香放下手機,發現已經九點鍾了,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美女主播仔細看著屋子,屋子里空無一人,那個神秘的年輕男人早已經不見了,好像從沒出現在她的屋里過。
顧瑞香輕輕拉開了裹在身上的被子,乳房上還有些青紫的痕跡,甚至還有一道紅色的鞭痕。
顧瑞香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神秘的年輕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想從谷琬妤身上得到什麼?
谷琬妤剛才打電話給她,約她去做美容,要是谷琬妤落到那神秘的年輕男人手上,那年輕男人會怎樣對待谷琬妤呢?
顧瑞香看到放在茶幾上的攝影機,她拿起攝影機,打開了屏幕,發現里面還有一段視頻,正是昨天晚上她背對著年輕男人坐在沙發上瘋狂扭動身體的一段。
是那家伙留給我做紀念的嗎?
顧瑞香看著屏幕上的自己,那迷離渴望的眼神,在破睡裙下扭動的裸體,豐盈的屁股,哪有一絲一毫被強暴的痕跡?
谷琬妤飢渴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瘋狂。
那個時候我有這麼瘋狂嗎?
顧瑞香放下攝影機,還沉浸在回憶中。
神秘的男人是如此的強壯,雞巴是如此的粗壯,抽插是如此的有力,射精是如此……他射精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顧瑞香大吃一驚,她不記得男人射精時的感覺了,但她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那神秘的年輕男人插入她身體的時候沒有戴套。
她肯定被那家伙無套內射了!
顧瑞香立刻衝進了臥室,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盒藥來。
吃了藥,顧瑞香才去洗了個澡,將被男人撕破的睡裙收起來。
看著茶幾上的攝像機,顧瑞香一動不動了好幾分鍾,最後才將那一小段視頻拷貝進了移動硬盤里。
就如那家伙說的,留個紀念。
長這麼大,她還沒有這麼瘋狂過呢。
“瑞香,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外出采訪的活動?”美容院里,無聊的谷琬妤問顧瑞香。
谷琬妤嫁給周大江,成了澄江城的頂級貴婦,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真實生活只有她自己清楚。
周大江娶她,只是圖她的美貌,她就像個漂亮的花瓶一樣襯托著周大江的成功人生。
周大江身體不好,一年到頭碰不了谷琬妤幾次,偏偏周大江這人非常注視名譽,對谷琬妤的私生活管得很緊。
谷琬妤也無可奈何,要想做周夫人就得聽周大江的安排。
離開周大江,她就是個普通女人,長得漂亮也不能當飯吃。
當慣了貴婦讓她去當中產白領她都不願意。
谷琬妤也只有趁顧瑞香出去采訪,她跟著出去散散心才有機會離開澄江。
她和顧瑞香是閨蜜,顧瑞香又是王鐵生的秘密情人,周大江才放心讓她跟顧瑞香外出。
“下周一陳菁去陵江開會,我去采訪報道,一來一回要兩天。”顧瑞香瞥了眼谷琬妤,心里暗道,琬妤,你別怪我,是你自己要貼上來的。
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的消息傳出後,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是緊緊跟隨方達明的一群老部下,尤其是有能力有資歷的,比如范大同之流。
憂的自然是張維軍一邊的人,張維軍可以換個地方繼續當省部大員,他們這些人卻只能留在江東,以後說不定就只能坐冷板凳了。
相比這些憂心的人,有一個人卻是感到了害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罵方玉龍是狗的谷建峰。
谷建峰是谷懷銀第一任老婆所生長子的兒子,因為現任妻子的關系,谷懷銀並不喜歡這個長子,長子得病早亡,谷懷銀也沒什麼難過的。
要不是谷梓琛只有谷雨一個女兒,谷建峰也不會被谷懷銀喜歡。
谷建峰知道自己在谷家並沒有長子長孫的風光,也沒什麼真才實學,靠著谷懷銀的關照才開了家夜總會。
這種場所,你沒點特別的東西根本就火不起來,谷懷銀畢竟當過江東省長,雖說退了,孫子開個夜總會還是撐得住的。
當谷雨和張重華訂婚後,谷建峰開始變得狂妄起來,他以為張維軍擠掉方達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那天碰見了方玉龍就給張重華當馬前卒。
沒想到年前張重華突然被襲,還變成了一個廢人,谷建峰心里就有些害怕了,會不會是方家人暗中下了黑手。
前些日子,省里傳出方達明要接任省委書記的消息,谷建峰心里就越發害怕了。
怎麼辦?
把夜總會賣了回老家?
回老家能像在陵江一樣賺錢嗎?
再說離開江東就能躲過方玉龍的報復嗎?
因為有人罩著,谷建峰的豪格夜總會生意興旺,可謂日進斗金,讓他就這樣放手,無論是誰都會心有不舍。
可夜總會不比別的正經生意,政府說你有事你就一定有事,更別說谷建峰的夜總會本就不干淨。
谷建峰在陵江混了好些年,也認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其中有一個叫耿昌的人是京都來的,在陵江開了一家演藝公司和一個會員制的神秘俱樂部。
耿昌初來陵江的時候請谷建峰幫過一些忙,谷建峰知道對方在京都有很硬的關系,所以和這個耿昌關系處得還不錯。
得知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之後,谷建峰就請耿昌去豪格尋歡,問耿昌他該怎麼辦。
耿昌在京都是有些關系,但他不可能為了谷建峰去得罪方家。
別說他跟谷建峰還沒熟到親如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他那些關系做點生意還行,要對付一個省委書記,那就是天大的笑話。
“谷老弟,當初是你太魯莽了,開玩笑太過分了。你要還想在陵江混下去,只有放低姿態去認錯。”
“昌哥,怎麼個放低姿態法?”谷建峰自己也知道當初他把方玉龍得罪死了,沒什麼回旋的余地。
“老弟說錯話了,自然要跪地認錯,自掌嘴巴。”
谷建峰聽耿昌要他跪地認錯,自掌嘴巴,心里有些受不了。
他谷家在陵江好歹也是有名聲的,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叫他的臉往哪里擱啊。
耿昌見谷建峰不說話就知道對方接受不了。
“谷老弟,是不是覺得這樣做讓你很難接受?這種事情我見多了,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能化解掉災禍已經是最輕的了。就怕不吃這一套的,把你往死里整,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的,那才叫難受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谷老弟要是覺得這樣太委屈了,老哥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谷建峰沉默著,他在思考不去跟方玉龍道歉的後果。
官場上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就像當初他幫張重華設計陷害方玉龍強奸一樣,方玉龍要整他,辦法只會比他更多,而且都不用他出手,只要表個意思就有人幫他去完成。
這一年來風平浪靜不是因為方玉龍把他忘了,而是因為張維軍還是省長,方達明還只是省委書副記,可眼下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方達明變成省委書記不說,張維軍也要離開江東了。
方玉龍還會再忍嗎?
谷建峰知道,怨恨忍得越久,爆發出來就越可怕。
他如果不盡快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間隙,等待他的恐怕不只是羞辱。
想到張重華莫名其妙地廢了,谷建峰就感到渾身發冷。
“昌哥,你說這樣他能接受嗎?”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你放低姿態誠心道歉,方玉龍應該會接受,這方玉龍有什麼愛好?你還可以投其所好嘛。”
“這方玉龍以前喜歡賽車,後來出了車禍就不玩了,聽說他現在蠻喜歡女人的。”
“年輕人嘛,哪有不喜歡女人的。錢對方肯定不缺,你就是送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眼。既然對方喜歡女人,你就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找個絕色佳人送上,對方高興了,怨恨自然就消了。”
聽了耿昌的話,谷建峰眼前一亮,隨後又沮喪起來。
普通的美女很好找,可方玉龍會看得上嗎?
他夜總會里就有不少美女,但這些女人玩玩可以,用來送人卻上不得台面。
“昌哥,你說的方法不錯,可一時之間你讓我以哪里找這樣一個美女啊?尋常貨色只怕他看不上眼啊。”
耿昌看著谷建峰,片刻之後說道:“谷老弟,我手里倒有一個絕色女子,是剛入大學的學生,還是個雛兒。本來打算今年讓她客串拍部戲,有點名氣後孝敬上面人的。要是別人,無論出什麼價我都不肯出手,不過谷老弟跟我投緣,就這個價轉給谷老弟了。”耿昌說著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谷建峰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谷老弟說笑了,一百萬,你豪格的頭牌都不止這個價吧。”
谷建峰知道對方開價一千萬,心想對方不會是趁火打劫吧?
耿昌見谷建峰不說話,又說道:“谷老弟是不是覺得我在坑你?這女孩是陵江師大的高材生,才藝雙絕,一副嗓音就能迷到一大片男人。我好不容易才發現她的,本來是想留著送給京里的大佬的,要不是我和谷老弟投緣還舍不得出手呢。”
谷建峰一咬牙應了下來,不管女孩長什麼模樣,不管耿昌在這個女孩身上花了多少錢,只要這個女孩能夠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仇,這一千萬也值了。
到了晚上,耿昌帶了一個女孩去豪格夜總會,算是讓谷建峰驗貨。
谷建峰一看那女孩,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心想這一千萬算是沒白花。
要是以前,谷建峰得到這麼好的貨色,自己早就先嘗個鮮了。
可這女孩是個雛兒,是送給方玉龍的禮物,他還要靠女孩去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恨,現在可得當觀音菩薩一樣供著。
萬一這女孩不高興了,回頭得了方玉龍的寵,專在方玉龍耳邊說他壞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經過確認,這女孩確實是陵江師大的大一新生。
不靠臉蛋,靠著多才多藝已經成了陵江師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谷建峰對耿昌萬般感謝,有這樣的女孩當賠罪的禮物,方玉龍應該能消氣了。
谷建峰找到了女孩,還差個牽线的中間人,他連方玉龍的電話都沒有,總不能跑到省委大院去喊方玉龍出來吧。
谷建峰又想到了嚴松,在谷家和張家結親之前,谷建峰和嚴松的關系還是挺好的,嚴松也常帶些朋友去豪格捧場,但在方玉龍事件之後,嚴松和谷建峰就沒什麼來往了。
不過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嚴松還是受邀去了豪格,大家表面上還是朋友嘛。
聽了谷建峰的請求,嚴松心里有些拒絕,又不好說出來。
雖說方玉龍和他表弟印明哲常一起出去玩,但他和表弟都摸不透方玉龍這個人。
萬一方玉龍心里鐵了心要找谷建峰報復,他做這個中間人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建峰,我跟方玉龍其實也不怎麼熟,你要找人牽线,就應該找個方玉龍看重的人。我知道有一個人跟方玉龍關系不錯,你找他出面聯系方玉龍,效果會更好。”
“嚴少說的是誰?”
“我們江東財神戴偉龍的兒子戴誠,他在方玉龍姑姑的公司上班,跟方玉龍關系很好。豐平請戴誠的時候,方玉龍都會一起去。”
方玉龍在澄江就接到了戴誠的電話,晚上請他出去聚會,說有人要大出血請客。
回到陵江和戴誠碰了面,戴誠才告訴方玉龍,是谷建峰請了他做中間人,要向他道歉認錯。
見方玉龍臉有不悅之色,戴誠苦笑道:“玉龍,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也不想接這差使,但我家老頭子以前做過谷建峰爺爺的秘書,谷建峰的爺爺對我家老頭子有知遇之恩,谷建峰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我在方總那里上班,上門求到我家老頭子身上了,非要讓我當這個中間人。我家老頭子因為你的事情對谷家也有看法,可抹不下面子,只好讓我約你出來。玉龍,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就給谷建峰打電話說你沒空。”
“既然谷建峰請了戴哥出面,我就跟戴哥去一趟豪格,看看姓谷的又想玩什麼花樣。”戴偉龍現在是財政廳的廳長,是方達明掌握江東經濟大權的臂膀,這個面子要給。
戴誠見方玉龍給他這個面子,心里自然高興。
至於方玉龍接不接受谷建峰的道歉,那跟他就沒關系了,他的任務就是把方玉龍請到豪格去。
豪格夜總會。
時隔一年,方玉龍又來到這里。
三月的夜晚還有些寒意,西裝革履的谷建峰站在夜總會門口等著,看到戴誠和方玉龍出現,立刻帶著笑臉迎了上去。
方玉龍懶得和谷建峰說話,徑自進了夜總會,谷建峰尷尬地對著戴誠笑了笑,和戴誠一起跟了上去。
谷建峰是向方玉龍認錯道歉的,自然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慫樣,所以寬敞的包間里只孤零零坐著一個漂亮女孩,面前的茶幾上放著法國紅酒和精致的零食,不過女孩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美酒和女孩們都愛吃的零食上面,而是面帶憂愁坐著發呆。
看到谷建峰和另外兩個男人進去,女孩站了起來,在身後寬大沙發的襯托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看起來有些纖細柔弱。
燈光下,只見那女孩眉如黛山遠,目似秋水波,齒比瓠犀子,膚勝凝脂玉。
雖然女孩樣子有些拘謹,但無法掩蓋她奪目的光彩。
谷建峰時刻注視著方玉龍的神情,見方玉龍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知道方玉龍已經看上了這個女孩。
“夢令,這是方少,快跟方少問好。”谷建峰把他花了一千萬的女孩介紹給方玉龍。
“方少,你好。”叫夢令的女孩在谷建峰的介紹下跟方玉龍問好,那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讓人聽了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方玉龍沒有說話,從女孩身邊走過,一陣幽蘭般的清香讓人陶醉。
方玉龍的心突然跳了下,即便之前見到向應語和陳菁,方玉龍也只是覺得驚艷,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仿佛他們之間相互思念了很久,突然出現在身邊一樣。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
方玉龍又瞥了眼女孩,只見女孩明亮的眼睛里帶著一抹憂傷。
方玉龍想起了花含煙,眼前的這個少女比花含煙更清純,更美貌,也更有明星的氣質。
看到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谷建峰向女孩使了個眼色,叫夢令的女孩便輕輕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女孩穿著淺粉色的長外套和白色的直筒褲,腳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皮鞋,看打扮都不像是夜總會里的坐台女。
戴誠也不知道谷建峰安排了什麼活動,不過看到包廂里就一個清麗脫俗的漂亮女孩,戴誠也猜到了谷建峰的安排。
不得不說,谷建峰找來的這個女孩確實是人間絕品。
“方少,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這次請方少過來是專門向方少賠禮道歉的。方少,我……我先罰酒一瓶。”坐在側面沙發上的谷建峰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吹了起來。
雖說紅酒的酒精度不高,但一口氣喝下一整瓶也不那麼好受。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谷建峰表演。
喝了酒的谷建峰也料到方玉龍不會一瓶酒就原諒他,很光棍地跪到在了地上。
“方少,我是真心實意向你認錯的,上次是我說錯話了,我自己掌嘴。”谷建峰說完果然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啪!
啪!
谷建峰知道演戲是逃不過方玉龍的眼睛的,打起來很用力。
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女孩見谷建峰這樣發瘋的模樣,害怕得有些發抖,柔軟的外套輕輕摩擦在方玉龍的胳膊上。
方玉龍微微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孩,猜想女孩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
“算了,起來吧。”方玉龍淡淡說了句。
谷建峰只拍了幾下,兩邊臉頰已經通紅,不過谷建峰已經忘了自己的痛,方玉龍平淡的聲音這時候對他來說就是動聽的天籟之音。
“謝謝方少,謝謝方少,我去叫人來給方少助興。”谷建峰從地上爬起來,快步出了包間。
坐在另一邊的戴誠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默不作聲。
他和方玉龍關系是不錯,但他也不敢說對方玉龍百分百了解。
方玉龍才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卻這麼容易就原諒了谷建峰,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難道說方家的家教真這麼厲害,讓方玉龍年紀輕輕就有了海納百川的氣度?
還是方玉龍鐵了心要收拾谷建峰,不想看谷建峰的表演?
饒是戴誠腦子靈活也想不到,現在根本不是方玉龍要對谷建峰怎樣,而是方達明要用整個谷家為谷懷銀過去犯下的罪行贖罪。
谷建峰叫了四個漂亮女人過來,其中一個是在夜總會里唱歌的。
叫夢令的清麗女孩坐在方玉龍身邊顯得很安靜,這樣的女孩自然不能活躍氣氛,所以谷建峰又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清純的女子坐在方玉龍身邊,陪方玉龍喝酒聊天。
多了三個女人,場面不像開始那麼沉悶了,戴誠也算盡責,不管方玉龍的真實態度如何,他至少要讓方玉龍玩得高興,帶頭講了個黃色笑話,結果叫夢令的女孩沒笑,他自罰一杯。
唱歌的女人在表演台上唱了首歌,唱功還算不錯。
等那女的唱完了,谷建峰就說夢令唱歌好聽,讓叫夢令的女孩上台給方玉龍唱兩首。
這是谷建峰安排的,有個女歌手對比,才能襯托出女孩深厚的唱功和優美的嗓音。
除了應和幾聲之外,叫夢令的女孩要麼羞澀微笑,要麼坐著矜持不動,幾乎沒別的表現。
方玉龍看著夢令上台,女孩雖然身材纖細,但胸部和臀部還算飽滿,尤其是女孩的外套質地細柔,走起路來隱隱勾出飽滿的臀部曲线,雖沒有方慧君、向應語那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流,卻也是聘聘婷婷,搖曳生姿。
再者,這個叫夢令的女孩穿衣打扮也很有水平,服飾檔次也很高。
之前的方玉龍不懂女人服裝的檔次和價格,但現在的他在身邊眾多品味優雅的女人的熏陶下,對女人的服飾有了很多了解,這個女孩身上的衣褲和鞋子都不是普通都市白領能消費得起的,更別說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了。
女孩的唱功和嗓音確實很棒,比一些專業歌手都好。
她第一首唱了許茹芸的《獨角戲》,方玉龍平時不怎麼喜歡聽這種哀怨的情歌,不過女孩的嗓音清脆悅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樣,方玉龍還是很認真的聽著。
女孩讓方玉龍有種空靈的感覺,好像女孩就是長台山上那一泓清洌的山泉,能淨化人的心靈。
戴誠和谷建峰卻聽得如痴如醉,愣愣地看著台上的女孩,忘了今天他們只是配角,就連其他四個女人都被女孩的嗓音和唱功征服,靜靜聽著女孩唱歌。
一時間,包廂里就只有女孩動聽的歌聲在回蕩。
一曲終了,包廂里一片寂靜。
方玉龍輕輕鼓起掌來,戴誠和谷建峰也跟著鼓掌。
“謝謝方少,謝謝戴哥。”女孩見方玉龍帶頭鼓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讓台下眾人感到意外的是,接下來夢令唱了一首《長城長》,這是一首軍旅歌曲,方玉龍在部隊的時候聽文工團的女歌手唱過。
女孩的嗓音唱這首歌穿透力更強,方玉龍完全被女孩的歌聲迷住了,腦子里全是部隊里一些混亂零星的記憶。
歌聲漸止,包廂里又變得寂靜無聲。
方玉龍目光注視著台上的女孩,完全沉浸在軍旅生涯的回憶里。
戴誠和谷建峰見方玉龍默不作聲,都愣住了,難道說方玉龍不喜歡這種歌曲?
台上的女孩見台上眾人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也呆呆看著方玉龍發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發揮失常唱錯了。
過了有十來秒鍾,方玉龍才回過神來,對著台上的女孩說道:“夢令姑娘真是天籟之音啊,我聽了都不知不覺入神了,真是失禮了。”方玉龍說完又鼓起掌來。
聽到方玉龍的贊美,女孩顯得很開心,放下話筒優雅地移步下台,朝著方玉龍款款而去。
少女的體香再次鑽進方玉龍的鼻子里,那種香味好像是凝固的幽蘭,清新而悠遠。
也許是唱了兩首歌,女孩比一開始活潑了些,不再是死板地坐在方玉龍身邊,而是和方玉龍聊些唱歌的話題。
谷建峰見女孩和方玉龍聊得開心,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只要這個夢令能迷住方玉龍,方玉龍就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了。
曲終人散,戴誠送方玉龍和女孩去了他們碰頭的地方就離開了。
方玉龍和女孩上了車,問女孩住什麼地方,他送她回去。
女孩一臉憂愁地看著方玉龍,確認方玉龍是想送她回去後說道:“方少……不能讓我跟著你嗎?”
“為什麼?難道你想就這樣跟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嗎?”
聽到方玉龍說上床,女孩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幽幽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谷建峰花了很多錢才將我買過去,如果你不收下我,我不知道谷建峰會把我怎麼樣。”
“你為什麼要賣給谷建峰?”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話有些詫異,這女孩無論如何都不像窮得要賣身的女孩,女孩便把她的事情告訴了方玉龍。
“我自小喜歡唱歌跳舞,還喜歡繪畫。我小的時候學唱歌跳舞,我媽媽還是支持我學唱歌跳舞的,後來大了反而不支持了,說當演員不好,更支持我學繪畫。我的夢想是當演員,一直偷偷練習唱歌跳舞。高三的時候,有個演藝公司的經濟人發現了我,說要培養我當大明星。我相信了,瞞著我媽媽跟那個演藝公司簽了合同,演藝公司包裝培養我,但我要聽從公司的安排。”
“你想當演員為什麼不報考演藝類學校?”
“演藝公司的老板耿昌說藝校環境不好,對培養我的氣質不利,說我學習成績好,應該考個名校。要當演員並不一定要藝校畢業,只要有人捧就行,而且文化修養高了,對我成名有好處。我很相信他的話,可是後來我發現不對勁,耿昌是演藝公司的老板,應該有機會帶我去觀摩表演,但他從不帶我去,只是讓人培訓我的各種禮儀。說以後要帶我去京都結交大官,我才漸漸明白,耿昌培養我並不是真想讓我當演員,他只是想把我捧出名後當禮物送給他想結交的大官。我想離開他的演藝公司,耿昌卻說我和公司簽了合同,公司為了培養我花了很多錢,如果我毀約就要賠一大筆錢,我根本賠不起。昨天下午,耿昌告訴我,豪格夜總會的老板谷建峰願意給我出錢和公司解約了,但要我為谷建峰做一件事情,就是讓我來討方少歡心,哪天方少不要我了,我就自由了。”
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講述知道了女孩為何會出現在豪格夜總會了。
谷建峰從耿昌手里買下女孩送給自己肯定花了不少錢,如果女孩沒有達到他的目的,恐怕會對女孩不利。
“谷建峰為你花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錢,耿昌為了包裝培養我,給我買的衣服都是進口的,我身上的衣服要好幾萬,這個包要十幾萬。如果耿昌說的這些是真的,那他為了包裝培養我可能花了兩三百萬了。谷建峰跟我說,如果我不能讓你高興就會讓他損失一大筆錢,他知道我家在哪里,知道我家里還有父母和妹妹。方少,讓我跟你回去吧……我……我怕會連累我父母和妹妹。”
“你就不怕我帶你回去會傷害你?”
“我……那也是我的命,但我覺得方少是個好人。”
“哦?何以見得?你看我像好人嗎?”
“我也不知道,你給我的感覺像好人,你看我的眼神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知道,谷建峰那樣向方少賠罪,方少家里肯定是當大官的,看不上我這樣的平民女孩。”女孩睜大了眼睛,一臉懇切地看著方玉龍。
我是好人嗎?
方玉龍被女孩說得有些尷尬。
不過這女孩雖然有些膽小,但心思卻很細膩,居然看出他對她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谷建峰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為了女孩的安全考慮,方玉龍決定把女孩安排在他秀河小區的空房子里。
“你叫什麼名字?”方玉龍一邊開車一邊問身邊的女孩。
“夢令,盧夢令。”
“如夢令?這是你的真名?”這個名字有意思,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女才子李清照。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孩,確實有幾分婉約的味道。
盧夢令輕輕笑了笑說道:“不是如夢令,是盧夢令,盧綸的盧。”
“哦,是我聽錯了。原你真名就叫夢令啊,我還以為是你起的藝名呢。盧夢令,這名字真不錯。”
“謝謝方少,方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方玉龍,你叫我玉龍就行了。”
秀河小區。
盧夢令知道方玉龍安排她一人獨住一套大房子後有些害怕,問方玉龍能不能也住在那里。
“夢令,我們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你就不怕我半夜忍不住爬你床上去?”
“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也害怕。”
“你是不是擔心你不跟我上床,谷建峰會對你的家人不利?”
盧夢令點了點頭,谷建峰幫她跟公司解約肯定花了很多錢,如果她沒能討方玉龍歡心,谷建峰知道了肯定會發怒。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住這里。夢令,谷建峰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玉龍哥,謝謝你。”盧夢令聽方玉龍說留下來,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歡快地進了她的房間。
方玉龍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女孩的背影。
玉龍哥?
方玉龍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難道這女孩就是上天送給他的妹子?
“玉龍哥,你在想什麼?”洗了澡的盧夢令穿上了干淨的女式睡袍,她沒有傻到去問方玉龍為什麼會有干淨的女睡袍,谷建峰買了她送給方玉龍,肯定是知道方玉龍喜歡女人才會這樣做的,方玉龍這里沒有女性的東西才更奇怪。
沐浴後的盧夢令肌膚更顯滑嫩,可以說是真正的晶瑩如玉。
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只有夏竹衣的肌膚堪和她相比,但夏竹衣輸在了年齡上,也許只有年輕時的夏竹衣可和盧夢令相比吧。
看著眼前的玉人,想著澄江的谷琬妤和對付谷家事情的方玉龍又想到了夏竹衣。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盧夢令有一點和夏竹衣很相似,那就是能讓他覺得心里平靜。
“玉龍哥?”盧夢令見方玉龍看著她不說話,又羞澀地叫了聲。
“哦,我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方玉龍回過神來,讓盧夢令早些去睡吧,明天送她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