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8章 芷琪重月斗奶爭鋒 孤月師徒暗解殺局
盧夢令和方玉龍收到妙法的消息,說采桑子留下一封書信,讓妙法照看聖母觀,自己外出雲游去了。
盧夢令和方玉龍便趕去聖母觀,妙法將他偽造的書信交給了盧夢令。
妙法跟著采桑子,除了些拳腳,就數字寫得和采桑子很像,偽造采桑子的書信不怕被盧夢令和方玉龍識破。
“哥,你說道長怎麼無緣無故就出去雲游了呢?”盧夢令將書信交給了方玉龍,扭頭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個子高,盧夢令微抑著頭,露出白嫩精致的下頷來。
站在對面的妙法看著盧夢令光潔如玉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顫抖了下。
方玉龍道:“道長是方外高人,可能窺到了某種天機,所以出去雲游了,這是常有的事。以前在焦南正陽宮,道長就時常外出雲游。”
“哥,你怎麼知道道長以前的事情?我都沒跟道長聊過這些事情呢。”
方玉龍笑道:“是我在焦南的朋友跟我說的。”
盧夢令又問妙法:“妙法,聽道長說,你們師祖曾留下一顆寶珠,不知道長外出雲游前,可將寶珠交給了你?”
“師父走時確實將寶珠留了下來。”妙法見方玉龍和盧夢令絲毫沒有懷疑他偽造的書信,心里松了口氣,連忙將隨身攜帶的黑色珠子取了出來。
黑珠子放在一個新的錦袋里,散發著淡淡的桂香味。
盧夢令捏著黑珠看了看,又將珠子放回錦袋,對妙法說道:“其香悠遠,真是顆寶珠。妙法,你可知道這顆寶珠叫什麼,有什麼用處?”
“夢令姑娘,我只知道這顆寶珠叫香桂珠,師父說它有靈性,但師父還沒有教我怎麼使用它。夢令姑娘跟師父是忘年交,不如請夢令姑娘收下這顆寶珠,說不定夢令姑娘能發現這顆寶珠的秘密。”妙法將錦袋交到了盧夢令手上。
“這怎麼使得,這顆寶珠可是你們師祖傳下來的寶貝。”
“夢令姑娘聰明,這顆寶珠放在我身上一無用處,夢令姑娘收著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獲。等師父回來,夢令姑娘再將寶珠交給師父也不遲。”
聽妙法這麼說,盧夢令便沒有推辭,收下了香桂珠。
兩人又和妙法說了些聖母觀的事情。
聖母觀接受信徒的朝拜,但它也是白馬湖景區的一個景點,妙法既然不想在錦繡城生活,就好好管理聖母觀。
等方玉龍和盧夢令離開了聖母觀,一身道袍的芳芳出現在妙法身邊,妙法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問道:“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盧夢令,是你,是不是?”
叫芳芳的女人扯開了妙法的手掌,咯咯笑道:“你總算明白過來了,不過你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除掉方玉龍,你依然可以得到盧夢令,我的小道長,今天晚上,你還要教我怎麼修行呢。哈哈。”
妙法看著眼前浪笑的女人,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
正如女人所說,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要是他不聽從童衛煌的安排,童衛煌肯定會把他師父被人殺害的消息散布出去,到時候他百口莫辯。
想到盧夢令的絕色風姿,妙法又升起一股衝動,將穿著道袍的芳芳拉進了偏殿。
陌桑湖畔,方玉龍和喬伊娜踩著小游船在湖水中緩緩前進。
過年之後,陵江大學正式聘請喬伊娜為學校生物藥學的老師,加入了陵江大學聯合澄江利江制藥組成的研究小組。
方玉龍知道後,約了美女老師出來為她慶祝。
“玉龍,我現在還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師,離你說的學術帶頭人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初春的陵江還帶著寒意,喬伊娜坐在方玉龍身邊,臉上始終帶著迷人的微笑。
方玉龍對喬伊娜突然接近他的舉動好奇,喬伊娜對方玉龍也充滿了疑問,她加入陵江大學和利江制藥的聯合研究計劃,完全是因為這樣的條件有利用她暗中研究方玉龍身上的秘密,以及方玉龍為什麼會能影響她的身體。
“你這麼聰明,我想你很快就會成為陵江大學最著名的教授。我們當然要為你輝煌的將來慶祝了。”方玉龍抓住了喬伊娜的手掌,放到嘴邊親了下,真有種熱戀中情侶的感覺。
放下美女老師的玉掌,方玉龍又問道:“喬伊娜老師,以後你會在陵江和澄江之間來回跑,澄江那邊怎麼安排?”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有人已經為我安排好了。”喬伊娜說完咯咯笑了起來,好像有什麼事情可以打趣方玉龍。
方玉龍聽了有些奇怪,問喬伊娜怎麼回事。
喬伊娜告訴方玉龍,為她安排的是暫代謝銘安的項目負責人,是陵江大學的一名男老師,三十來歲,但還沒有結婚。
喬伊娜特意說明對方未婚,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她是陵江出名的美女外教,那未婚男老師對她有意思,所以借機大獻殷勤。
“是嗎?他怎麼幫你安排的?”
“那藥廠和我們學校在合作研究一種新藥,已經有一年多了,那老師和藥廠領導很熟,為我在藥廠找了一間單身宿舍,方便我工作。”
“是廠里的宿舍啊,芷琪跟我說過那家藥廠,那廠里的宿舍條件一般,你就別住宿舍了,我有個朋友在陵江有一套房子,離藥廠不遠,開車就幾分鍾,芷琪去陵江的時候就住那里,反正那房子還有空房間,你干脆和芷琪住一吧。”
“方玉龍,你不怕我和芷琪住一起,芷琪會發現我們的秘密?”喬伊娜扭頭看著方玉龍,有些不解。
別的男人有了多個情人,恨不得將情人放得越遠越好,最好是永不相見。
方玉龍卻反其道而行,竟然要安排她和范芷琪同住在一間屋子里。
“這有什麼好怕的,芷琪沒你想的那麼小氣。”
“這跟小氣有什麼關系?她跟張重月在搶著做你的正牌女朋友呢,要是知道我橫插一腳,肯定生我氣,我可不想因為你而破壞了我和芷琪的朋友關系。”
“喬伊娜,看不出來,你還挺重視你和芷琪的關系嘛。你放心好了,我安排你和芷琪住一起,肯定有辦法搞定我們之前的事情。”
“真的?你這麼厲害?”喬伊娜將信將疑看著方玉龍。
要說性那方面,喬伊娜知道方玉龍的厲害之處,但談戀愛是另外一回事,像范芷琪那樣的華夏女孩,要是知道她是方玉龍的情人,肯定不會再跟她做朋友。
“那當然,如果我搞定了,你以後可要一切都聽我的才行,包括在床上。”
“行,反正你壯的像頭牛,在床上我不聽你的也沒辦法。”喬伊娜性情開放,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這時候她和方玉龍都不踩游船的踏板了,坐到方玉龍身上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要不是天氣還冷,兩人就在這私秘的小游船上展開盤腸大戰了。
到了晚上,方玉龍和范芷琪、張重月一起為喬伊娜慶祝,祝賀喬伊娜成為陵江大學的專業老師。
喬伊娜看到范芷琪和張重月一起出現在飯店包廂,有些意外。
在她的印象里,范芷琪和張重月在爭方玉龍正牌女友的位置,應該水火不容才對,兩女卻是心平氣和的,甚至還顯得很親密。
難道是兩女表面和氣,在暗地里較勁?
吃過晚飯,四人去錦繡城唱歌。
喬伊娜雖然是個老師,但也是個年輕的女人,比其他三人大不了幾歲。
在以前的歲月里,喬伊娜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壓抑著自己“玩”的天性,現在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又和方玉龍在一起,喬伊娜便徹底放開了自我,在包廂里又唱又跳,讓方玉龍和范張兩女認識了喬伊娜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另一面。
包廂里熱,喬伊娜脫了外套,就穿著黑色的打底衫,跳起舞來,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跟著晃動,看得方玉龍熱血沸騰。
不光如此,喬伊娜還拉著方玉龍一起跟她跳舞,兩人的身體不時摩擦在一起。
范芷琪和張重月見方玉龍和喬伊娜跳得高興,也一起跟著跳起舞來。
幾首歌跳下來,眾人都出了汗,喬伊娜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對方玉龍和范張兩女說,她長這麼大還從沒這麼瘋狂過,真是太爽了。
回到樟林苑,范芷琪跳到了方玉龍身上,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大色鬼,你安排喬伊娜老師和我住一起,是不是對喬伊娜有什麼企圖?看你們吃飯的時候就眉來眼去,跳舞的時候抱得那麼緊,肯定有鬼。”
方玉龍摟著范芷琪走到床邊,將小辣椒放到床上,抓著小辣椒的肩膀一本正經道:“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安排你和喬伊娜住一起,是想讓你多觀察喬伊娜。我跟你說,我媽媽正准備研究一種野蘭花,喬伊娜的父親當年就專門研究過這種花,喬伊娜肯定對這種花也有研究,我想讓我媽和喬伊娜一起研究這種野蘭花,但喬伊娜的父親跟米國政府有關系,所以你要暗中多觀察喬伊娜,確保她和米國政府沒有聯系。”
“真的只是讓我暗中觀察喬伊娜老師,沒別的?”范芷琪對方玉龍的意圖深表懷疑。
“當然是真的了。當然了,喬伊娜也算是個人才,我們要籠絡她不是嗎?”
“籠絡?我看你是想色誘吧?”范芷琪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讓她和張重月跟喬伊娜打成一片,方便他和喬伊娜搞地下情。
范芷琪不知道的是,喬伊娜早就後方玉龍上過床了,要不是她是老師,方玉龍是學生,她早就公開追求方玉龍,和她還有張重月展開競爭了。
“什麼色誘,哥這可是為了科學研究獻身。哥有琪琪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哪會看得上她啊。琪琪妹妹,你跟喬伊娜在一起可要注意保密,別把我的身世告訴她,特別是我本姓范的事情,我懷疑喬伊娜接近我另有目的。”
“喬伊娜為什麼要接近你?跟你姓范又有什麼關系?”
“琪琪,你可能不知道,在我被二叔收養之前,曾經出過國門,在金三角地區遇險,是喬伊娜的父親救了我,喬伊娜的父親當時就在那里研究那種野蘭花,喬伊娜來華夏就是為了找我,喬伊娜的父親是為米國政府工作的,我懷疑他的研究跟上次我們在利江制藥遇險時,謝銘安在我身上實驗的藥物有關系。如果喬伊娜有他父親研究的資料,對我媽將來的研究肯定有幫助,所以這事一定要保密,更要保證不被米國人知道。”
“姑姑要跟軍方合作研究?”
“不是,我媽只是做純粹醫學上的研究,跟政府沒有關系,但如果研究出成果來,肯定會有很大的商業價值。當然,在軍事醫學領域也有很大作用,所以在研究階段要絕對保密,要是讓米國人知道了,說不定會來搞破壞。”
范芷琪是“利江制藥事件”的當事人,米國人收買謝銘安等人竊取藥物偷偷做實驗,可見這種藥物的價值是多麼大,朱蒂要研究與之相關的藥物,肯定要嚴格保密,讓喬伊娜加入,自然要先保證喬伊娜的可靠性。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真的對喬伊娜沒那方面的興趣?”
“如果喬伊娜真能幫助我媽在研究方面有所突破,那價值可就大了,我們當然要將她控制在手里,哥哥我犧牲一點色相又有什麼關系。如果你跟喬伊娜的關系越親密,暗中觀察她就越有利,你說是不是?”
“哥,你可真是虛偽,把好色下流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其實你心里早就想把喬伊娜老師扒光了壓在身下嘿咻了吧?”
“這只是一種手段,在我心里,琪琪妹妹比她重要一百倍都不止。”
“你就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說吧,要我怎麼配合你這個大色狼。”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等喬伊娜去了澄江,我們……”
“哥,你可真壞。重月她知道嗎?”
“我已經跟重月說過了,以後重月也會加入我們的小團體。其實重月的肚量很大的,她知道孰輕孰重。”
范芷琪噘起小嘴說道:“是,她大方,我小氣。”小辣椒扭頭看了眼張重月,感覺自己越來越不了解張重月了。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張重月是個高傲的女孩,和方玉龍“訂婚”也是迫不得已。
現在她發現她完全不了解張重月,外表高傲的張重月對方玉龍千依百順,方玉龍要張重月做什麼,張重月從來都不反對。
“重月,你真的一點意見都沒有?”洗了澡,范芷琪盤腿坐在張重月的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張重月。
“喬伊娜老師的事情嗎?哥有他的計劃,哥的計劃肯定不會錯,我們只要照著他的計劃做就好了。”張重月坐到了范芷琪對面,超近距離看著范芷琪。
方玉龍之前已經告訴張重月,將來要讓范芷琪加入太日教,讓她先引導范芷琪。
雖然兩人一起和方玉龍做過愛,但這樣一對一近距離對話還是讓范芷琪感覺有些尷尬,張重月向前壓,范芷琪就向後退。
張重月咯咯笑道:“芷琪,你不想做我姐姐了嗎,怎麼老向後退?”
說罷,張重月一手摸在了范芷琪的乳房上,又道:“做姐姐的果然要大些,手感真好。”
“重月,你怎麼了,感覺今天怪怪的。”要是在做愛的時候這樣,范芷琪也不覺得尷尬,可方玉龍跟姑姑方蘭說事情去了,還沒有過來,她和張重月就開始這樣曖昧,有些怪怪的,她可沒有玩拉拉的傾向。
“你現在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哥不在,我這個做妹妹的當然要安慰做姐姐的了。姐姐難道怕了?要不以後我做姐姐,你做妹妹?”張重月咯咯笑著,雙手壓著范芷琪的肩膀倒在了床上。
“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誰怕誰啊。”一聽張重月說讓她做妹妹,范芷琪爭強好勝的心理又被激發出來,翻身將張重月壓在了身下,扯開了張重月身上的睡袍,兩人斗起奶來。
張重月不甘示弱,玉掌滑到了范芷琪的胯間,直接對小辣椒的陰蒂發起攻擊。
論性經驗,張重月比范芷琪多多了,又早習慣了女人間的游戲,比范芷琪放得開,不消片刻,范芷琪就敗下陣了,被張重月壓在了身下。
方玉龍進房間,正好看到張重月趴在范芷琪身上,四個飽滿的玉乳擠壓在一起摩擦著,任何男人看到那情景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方玉龍也不例外,脫了個精光大叫一聲:“芷琪妹妹,哥哥來幫你。”
澄江,鳳凰花園,陳菁別墅。
一位美婦人肩低臀高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的臀丘間插著兩個假陽具,發出“嗡嗡”的振動聲。
美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澄江市委書記的夫人周纖雲。
這幢別墅本來就是陳菁閒時來居住的,陳菁去了陵江之後,這幢別墅就空了出來,方玉龍若來澄江,便讓周纖雲來此幽會,免得在柳聞章別墅中留下痕跡讓范芷琪給發現了。
自從一年多前在紫金大廈包廂被方玉龍逼奸之後,周纖雲便打開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門,一扇讓她重新認識自我的大門。
在方玉龍的抽插和拍打下,周纖雲體會到了她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深深沉迷其中。
以前做王鐵生老婆的時候,周纖雲常無所事事,王鐵生又外養情婦,兩人靠利益保持著夫妻關系。
寂寞空虛之余,周纖雲只能與幾個有錢的婦人在麻將桌上打發時間。
這些婦人投其所好,麻將之余還給周纖雲介紹了幾個小白臉。
如今方玉龍派了事情給她,還要她練出蜜桃臀來,以增加玩弄她時的情趣。
周纖雲空閒時候便不再去坐麻將桌,而是去健身房,或者在家里鍛煉身體。
每月,周纖雲都會借看望女兒的名義和方玉龍相會,方玉龍會檢查她的鍛煉成果,故周纖雲平時不敢偷懶。
再說周纖雲還想讓方玉龍多寵幸她幾次,知道方玉龍喜歡打她的屁股,自然要盡力保持屁股的彈性和美感。
此刻,周纖雲穿著特別的情趣裝,看起來就像穿著兩指寬的黑皮條織成的網。
周纖雲的皮膚很白,又有肉感,黑色的皮條勒得很緊,和潔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說前幾次是迫於方玉龍的淫威,周纖雲怕步了兄長和丈夫的後塵,不得不委身求全,後來周纖雲就是心甘情願上門,求方玉龍寵幸她了。
和所有母親一樣,周纖雲也關心女兒,如今女兒在方家過的很好,又拍了電影,成了小有名氣的演員。
為了女兒的未來,也為了她自己,周纖雲算是豁出去了。
周纖雲一手撐著床,一手輕擼著男人的肉棒,便是這根肉棒,給她帶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仿佛是上帝賜給她的恩物。
周纖雲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配合著手指舔舐著龜頭。
方玉龍躺在床上,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俏臉,一手摸著美婦人翹臀的外側。
一年多針對性的鍛煉,讓周纖雲的臀部曲线變得更為優美,臀丘高挺,臀瓣圓潤,拍打起來也更有彈性。
“啪!”方玉龍在周纖雲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道:“這樣才是完美的屁股,拍起來帶勁多了。”
“多謝少爺夸獎,我已經按照少爺的要求清洗過屁股,今天就請少爺玩弄纖雲的屁股吧。”
周纖雲是第一個主動向方玉龍獻出後庭的婦人,她以為方玉龍喜歡她的屁股,必然要開發她的後庭,與其被男人強行破了,還不如主動獻上,既討了男人歡心,又可占些主動,免得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爆了後庭。
周纖雲雖然喜歡男人拍打她的屁股,但並不意味著她喜歡被男人插爆後庭。
周纖雲喜歡的是疼痛時高潮的快感,拍打屁股,過兩天就可以恢復了,要是肛門撕裂,那痛苦就長久了。
方玉龍並沒有急著采了周纖雲的菊花,他要等周纖雲練出蜜桃臀再采,一個成熟婦人的完美屁股玩起來才更加刺激有勁。
看到周纖雲的淫媚之態,方玉龍又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老騷貨,本少爺今天就破了你身上所有的騷肉洞。”
“是,少爺。”周纖雲起身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上塗滿了潤滑油,隨後趴在了方玉龍身邊。
方玉龍跪到了周纖雲身後,周纖雲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床上,只有又白又圓的臀丘高高翹著,肛門和肉穴里都插著假陽具,兩個假陽具的手把都露在外面,“嗡嗡”振動著。
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將陰唇四周都打濕了,讓美婦人的陰戶看起來更加嬌嫩。
方玉龍將周纖雲肛門里的假陽具抽出,發現那根假陽具較為纖細短小,想來周纖雲還沒經歷過肛交,太過粗大的假陽具她還受不了。
這樣也好,這根細小的假陽具就當作是開路的,要是粗大之物,美婦人的肛門必然會過度擴張,他的雞巴插進去就沒什麼樂趣了。
周纖雲的臀丘變得飽滿結實,方玉龍雙手扣住了美婦人的臀瓣向外拉扯,露出臀溝里淺褐色的肛門來。
知道方玉龍總有一天會破了她的後庭,周纖雲去做美容時,肛門四周和私處也會重點保養。
方玉龍扒開臀溝,美婦人的肛門便裂開一道細小的肉縫,露出里面嬌嫩的膣肉來。
方玉龍用力嗅了嗅,美婦人的臀溝散發出的騷味間交著一股香皂的味道,便問她是怎麼清洗的。
周纖雲道:“少爺,我去買了浣腸的器具,用香皂泡了水清洗,洗得很干淨的。”
“哦,你去買浣腸器具了?”
“我是到鄰市一個鎮上買的。我化了妝,戴著眼鏡帽子,沒人認識我。”周纖雲雖然願意為方玉龍浣腸,但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想到自己浣腸的過程,周纖雲還有幾分嬌羞。
在浣腸之前,周纖雲對著自己的私秘之處看了又看,成熟婦人該有的飽滿陰阜摸在手里是多麼的柔軟,那豐潤的陰唇就像剛蒸熟的玉米饅頭一樣透著肉粉色,還和年輕時候一個模樣。
周纖雲也仔細看過她的肛門,那是她性愛的最後一塊處女地。
平時緊閉的肛門看起來是多麼的嬌嫩,周纖雲其實很擔心方玉龍的大肉棒能否插入她的肛門。
但為了討好男人,周纖雲還是准備將她身上的最後一塊處女地獻給能給她帶來無盡高潮的男人。
方玉龍將手指插進了美婦人的肛門,異物入侵,美婦人肛門周周圍那一圈褶皺立刻敏感地收縮起來,里面的肌肉像小嘴巴一樣咬著男人的手指。
“啊……”周纖雲呻吟著,高高翹起的如滿月一樣的圓潤屁股立刻顫抖起來。
之前無論是浣腸還是插入假陽具,都是周纖雲自己操作,她的身體早有准備,現在是方玉龍在玩弄她的屁股,她不知道男人下一步會做什麼,所以屁股本能地顫抖起來。
原來男人的手指插入和她自己插入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周纖雲知道方玉龍的手指比她的手指粗,但畢竟是手指,再粗也粗不過假陽具,可這樣插入她的肛門,感覺比她插入的假陽具還粗。
真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少爺的雞巴那麼粗,要是插進來,會不會把我的屁股插成兩瓣了?
“真是奇妙,和你前面的騷屄一樣敏感,像小嘴一樣咬我的手指呢。”方玉龍抽出手指,用力抓著美婦人臀瓣向兩邊分開。
不得不說,美婦人的後庭真是個奇妙之物,先前可以插進他的手指,可以插進假陽具,但無論方玉龍如何用力撐開臀溝,周纖雲的肛門始終只有一角硬幣大小,不像美婦人前面的肉穴,掐著陰唇向兩邊扯就可以看到較為寬敞的陰道前庭。
“真小,看本少爺將它撐大了。”方玉龍挺著大龜頭頂在了周纖雲的肛門上,龜頭用力卡進了美婦人的肛門口。
“啊!”周纖雲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肛門口是美婦人後庭最為窄小的地方,男人的大龜頭用力插進去,頓時有種撕裂的感覺,火辣辣的疼感瞬間傳遍了美婦人的整個身體。
周纖雲雖是成熟婦人,肛門卻極為細小,方玉龍真怕他的大龜頭把美婦人的肛門撕裂了,聽到周纖雲發出痛呼之聲,立刻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美婦人的肛門像拉紳的皮筋一樣套在他有龜頭冠狀溝上,並沒有撕裂的現象。
想來美婦人的肛門雖然細小,但彈力極為驚人,再加上潤滑充分,裹住他的肉棒並不困難。
“啪!”方玉龍在美婦人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道:“鬼叫什麼,又沒有壞掉,沒想到老騷屄的肛門這麼緊,真是個妙物,現在本少爺要進去了,試試你的菊花有多深。”說罷,方玉龍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立刻插進了周纖雲的肛門,一直插到了美婦人的直腸里。
“啊!”周纖雲又發出一聲痛呼,隨後便趴在床上打起顫來。
周纖雲以為會很痛的,男人的龜頭剛進入的時候就那麼痛,此刻完全插入,肯定會無比疼痛了,所以她又大叫了一聲。
幾秒鍾後,周纖雲發現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痛,甚至還沒有男人龜頭插入的瞬間痛。
只是男人的大肉棒順著她的直腸進入,原本緊閉的腔道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既痛又脹。
確切的說,是脹。
整個直腸被男人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有點像便秘,排便時那種腫脹卡在壺口,無論如何用力都出來的難受。
相較於細小的肛門口,周纖雲的直腸就顯得寬松了些,完全可以容下男人的大肉棒,就是短了些,男人的肉棒不能夠完全插入。
美婦人的肛門極有彈性,無論是碩大的龜頭,還是相對較細的肉棒根部,美婦人的肛門套在上面都有極強的壓迫感。
雖然不常玩肛交的游戲,但方玉龍身邊的幾個美婦都被他采過菊花,沒有哪個女人的後庭有周纖雲這般驚人的彈性。
未入之前是如此細小,進入之後又是如此緊致,看周纖雲模樣,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大肉棒,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真是奇妙。
不那麼痛了,就是脹。
周纖雲也意識到男人插入帶給她的不是疼痛,而是脹痛。
她那細小的肛門竟然完全承受住了男人變態的大肉棒。
周纖雲不知道,她的肛門細小,里面卻不小,而且她的肛門彈性極好,擴張開來能輕松吞下男人的大龜頭。
而男人的龜頭又是性器最為粗大的部分,所以男人龜頭卡在她肛門上的時候才是她最為疼痛的時候,過了這一關就沒那麼痛了。
“大騷貨,舒服嗎?”方玉龍拍著周纖雲的屁股,在美婦人身上聳動起來。
每一次抽插,大龜頭都會刮蹭美婦人嬌嫩直腸肉璧,讓美婦人騷癢難耐。
周纖雲向後縮了縮身體,讓她的屁股和男人的胯部貼合得更加緊密,一只玉掌從她小腹下滑過,摸到了柔軟的陰阜上,抓著假陽具往她的陰道深處塞。
肛門和陰道只隔著一層肉膜,肛門里的騷癢可以通過刺激陰道來緩解。
美婦人的肛門溫熱,肛口又有極強的收縮性,夾得方玉龍甚為舒服,男人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周纖雲突然意識一個問題,身後男人做一次會很久,她的肛門雖然能容下男人的巨物,但肛門不能分泌愛液,若男人插得久了,潤滑濟被磨光,她就會痛苦了。
“啊……少爺……再塗些潤滑劑吧,這樣舒服些。”周纖雲趴在床上,她的肛門已經有點吃不消了,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向全身擴散。
如果再不塗潤滑劑,她不知道她那嬌嫩的菊蕾是不是會被身後的男人插壞掉。
“你的騷水難道不滑嗎,還用再塗潤滑劑?”方玉龍將周纖雲翻了個身,將美婦人陰道內的假陽具抽出,挺著大肉棒對著一翕一張的陰道猛插進去。
抽插幾下,方玉龍立刻抽出肉棒,又對著美婦人的肛門狠狠插入。
如此一來,周纖雲的肛門便始終濕滑。
只是男人的大龜頭每次插入,都會讓周纖雲覺得她的肛門被撕裂了。
疼痛、快感、高潮,結合在一起,又給周纖雲帶來了新的體驗。
“少爺,用力插我……”當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肛門里抽送的時候,周纖雲便將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那種感覺比她自慰不知美妙了多少倍。
美婦人用力扭動著屁股,盡力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美婦人第一次體會到,她下體前後兩個肉洞同時被巨物塞滿了會產生如此強烈的快感。
“啊!”方玉龍大吼一聲,以長跪之姿跪立在床上,周纖雲的屁股被他突然托起,頓時又驚叫起來。
方玉龍一手托著周纖雲的屁股,一手猛烈拍打著美婦人的臀瓣,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肛門里不斷抽出插入,頂得美婦人浪叫連連。
疼痛之下,周纖雲本能地夾緊了屁股,收縮肛門,腔道里的括約肌也跟著收縮,像絞盤一樣擠壓著男人的肉棒。
只聽得方玉龍又是一聲大吼,插在美婦人肛門里的肉棒膨脹急顫,一股火熱的精液便激射而出。
“啊!”周纖雲跟著大叫起來,一道電流瞬間吞沒了她的全身,原本就繃緊的身體不住亂顫,插著假陽具的陰道間竟噴出一道水流來。
方玉龍看著周纖雲,美婦人白嫩的身子還在不時顫動著。
方玉龍心里暗道,真是個奇妙的婦人。
方玉龍采過多個婦人的菊花,無論是姑姑還是喬家姐妹,大多是陪他玩玩獵奇游戲,像周纖雲這般主動,又應對自如的還是第一個。
也許每個女人都有其特異之處,而周纖雲的特別之處就是她的後庭。
觀之細小,實則能容巨物,他的大肉棒插入其中,妙用無窮。
周纖雲醒了過來,高潮過後,美婦人的身體感官都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她感覺到肛門口有種灼燒的刺痛,就像辣椒吃多了,排泄以後整個後庭四周都是火辣辣的。
“啪!”方玉龍又在周纖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醒了就起來吧,以後去看佳欣,都要這樣洗得干干淨淨。你既然沒有選擇再嫁,以後就要做個本分的寡婦。”
“是,少爺。”此刻的周纖雲絲毫不像成熟的婦人,倒像是個懷春的少女,嬌羞無比。
對周纖雲來說,她完成了一個心願,終於將她身上的一塊處女地交給了少爺。
“我叫你過來是要說事情的,被你這個騷屄一勾引,差點就忘了正事,說說碼頭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少爺,容雲奴伺候你沐浴,慢慢向你稟報。”
方玉龍泡在浴缸里,周纖雲肛門受傷,不能落水,只能裹著毛巾跪在浴缸外為方玉龍搓澡。
周纖雲告訴方玉龍,澄江港務不比華勝,是正規的國有企業,改制重組操作起來比華勝麻煩多了,不過有幾方利益集團共同推進,到九十月份可以正式完成改制重組。
“嗯,這樣的進度已經很好了。這事你辦得不錯,我會給你記一功的。”
“謝謝少爺夸獎,雲奴不要記什麼功勞,只要少爺充許雲奴多去看望佳欣幾次。”
范芷琪和喬伊娜做完實驗就回到了鳳凰花園,正好遇上方玉龍和周纖雲從陳菁的別墅里出來,送周纖雲上車。
等周纖雲離開了,范芷琪便開始審問方玉龍,方玉龍便說是華勝的高管,商量一些事情。
范芷琪哼了聲,嘀咕道:“商量事情還要洗澡?怕是商量到人家肚子上去了吧。”
喬伊娜知道方玉龍不是保守的人,周纖雲又長得漂亮,雖然年齡大了些,但很有風韻,兩人到這種地方來談事情,十有八九是上床去了。
聽到范芷琪的嘀咕,喬伊娜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方玉龍道:“喬伊娜老師在呢,別亂說。我們真的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回到柳聞章的別墅,喬伊娜和范芷琪換了衣服,方玉龍帶她們出去逛街,跟兩位美女講些澄江的風土人情,之後三人便去黃金海岸吃晚飯。
方玉龍問喬伊娜,在澄江工作生活是否習慣。
喬伊娜說她很喜歡澄江,尤其是她住的鳳凰花園一帶,依山傍水,環境優美,沒有陵江城里的擁擠感,離城區也不遠,空時還可以去城里轉轉。
“玉龍,那幢別墅很漂亮,是你的嗎?”喬伊娜對她居住的別墅很好奇,她在江東已經兩三年了,知道那樣的別墅在江東屬於頂級豪宅,即便是在澄江這樣的小城市,普通人也住不起,更別說拿來給她和范芷琪當宿舍用。
“當然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她在陵江工作,所以這房子就空著。給你和芷琪住,算是找人看房子吧。要是租給不認識的人,把房子弄壞了,她可舍不得。”
“看來你這位朋友和你關系很好啊,這麼好的房子竟然借給你住。”
范芷琪道:“別墅主人是一位女老板,給他住放心。”范芷琪將“女老板”三個字咬得特別重,喬伊娜一聽便知道房子主人是方玉龍的情人。
回到柳聞章的別墅,三人各自去准備休息。
沐浴後的范芷琪穿著亮綢的睡袍,被方玉龍輕輕一扯就松了開來,露出胸口一片光滑的肌膚來。
“哥,門縫是不是留得太大了?”范芷琪看著半掩的房門,俏臉微紅。
雖然她時常和張重月一起陪方玉龍上床,但要讓喬伊娜來“偷窺”她和方玉龍做愛,還是有些害羞。
“有聲音才能讓人春心蕩漾。好妹妹,我你可別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光。”方玉龍將范芷琪推倒在床上,小辣椒的睡袍松開,露出大半光滑的身子,一對玉乳晃動了幾下才停下來。
方玉龍立刻趴了上去,在小辣椒的身上親吻起來。
范芷琪雙手抓著床單,原本柔軟的身體向上挺著繃緊了,美艷的胴體如同完美的藝術品。
方玉龍在小辣椒高高挺起的光滑胴體上摩挲著,睡袍在重力的作用下從美女光滑的身體上滑落,高聳挺拔的玉乳頓時失去遮掩,完全裸露出來,泛著誘人的紅暈。
飽滿圓潤的玉乳和精致的鎖骨形成了一道美妙誘人的弧线,再完美的藝術品也無法表現這種活色生香的絕世美姿。
范芷琪已經不是當初的小辣椒,她知道如何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示她最美好的身體。
方玉龍一邊親吻一邊欣賞著芷琪妹妹漂亮性感的身體,將掛在小辣椒身上的浴袍都扯了下來,讓小辣椒的身體完全赤裸。
那原本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高漲的情欲和羞澀的心情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顯得格外的嬌艷動人。
范芷琪挺起了胸膛,沐浴過後的肌膚有些火熱,像是支撐不住那美妙的身體,帶著紅暈的嬌挺玉乳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方玉龍潮濕的舌尖劃過范芷琪火熱的肌膚,水汽蒸發讓范芷琪感覺胸口涼涼的,直透她的心房。
“嗯……”范芷琪呻吟著,雙手抱住了方玉龍的頭。
男人的舌尖好像寒冷的冰刀,在她的胸膛上劃出一道口子,一直伸展到她的小腹和陰阜。
小辣椒繃緊了身體,玉胯向上挺起,原本緊閉的玉戶微微分開,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縫來,配上精心打理過的恥毛,看起來精致無比。
方玉龍像大貓喝水一樣伸著舌尖不斷劃過范芷琪的陰唇,摩擦著敏感的陰蒂。
小辣椒的嬌軀不時顫抖著,分開的大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臉頰。
方玉龍趴在美女的胯間,舌尖不再停留在美女的玉戶表面,而是像蛇蟮入穴一樣鑽進了美女的肉穴,刮弄起美女嫩滑的陰道膣肉來。
沐浴後的香味夾著淡淡的咸騷味從美女的私處散發出來,鑽進了方玉龍的鼻子,更刺激了男人的淫欲,雙唇合在了美女的陰唇上,用力吮吸起來,發出“咕茲咕茲”的聲音來。
“啊……好哥哥……嗯……啊……”范芷琪原本抓著床單的手掌松開了,遮住了自己火熱的俏臉。
原本就懸在空中的軀體不住顫動,一顆芳心似在雲端飄浮,不知道要飄向何處。
方玉龍伏在美女的胯間,雙手捧著美女的玉臀,像渴得喉嚨冒火的人捧著甘甜的泉眼一樣吮吸著美女的玉戶。
“啊……”范芷琪發出一聲長長地呻吟,一大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涌了出來。
只聽見方玉龍的喉間發出低沉的“咕咕”聲,顯然是將小辣椒泄出的淫水都吸到了肚子里。
方玉龍跪在床上,雙手捧著范芷琪的屁股,在男人舔舐下達到高潮的范芷琪依舊向上挺著身體,臀胯在方玉龍手里時不時抽搐著。
這時候范芷琪的玉戶微微分開了,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穴,兩片飽滿的陰唇如同剛出水的軟蚌肉在方玉龍眼前微微顫動。
范芷琪眯著眼睛,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更是羞不耐。那里只不過長著一片恥毛,還有兩片突起的陰唇,有什麼好看的呢?
“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妹妹的小騷屄。”范芷琪面色通紅,全身騷癢難耐,和平日里略顯高傲的市長千金判若兩人,露出小淫娃的本質來。
方玉龍抬頭看著表妹的淫浪模樣,頓時欲火高漲,挺著肉棒在美少女玉胯間探索著那道神秘誘人的肉縫。
無數細軟濕潤的恥毛從怒脹的龜頭上劃過,帶著體溫的摩擦讓方玉龍感受到了彼此結合的強烈渴望。
方玉龍和范芷琪都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男人粗大的龜頭劃過女人的陰阜後,頂在了那道濕潤的肉逢上。
那清水蚌肉般的陰唇像盛開的花朵一樣包住了男人的龜頭。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芷琪妹妹的紅唇,感受著表妹滑潤的陰唇包裹著他龜頭的奇妙感覺。
“好哥哥……快進來……”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她的陰唇,范芷琪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扭動著嬌軀摩擦著男人的胸膛,點燃男人最熱烈的火焰。
小辣椒的舉動激起了方玉龍占有的渴望,原本翹著的屁股突然落下,粗大的龜頭瞬間頂開了小辣椒嬌嫩的陰戶。
方玉龍將范芷琪抱了起來,對范芷琪道:“好妹妹,快看,哥哥的大雞巴又插進妹妹的小騷穴里,真舒服。”
范芷琪瞥了眼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只見男人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她的陰唇,讓她的陰唇看起來脹鼓鼓的,頓時感覺羞澀無比,嬌嗔道:“哥哥的雞巴丑死了,有什麼好看的。”
方玉龍笑道:“好妹妹,我記得學校實驗室牆上有個標語,仔細觀察,正確操作。你常去做實驗,難道沒看過這個標語?琪琪妹妹不仔細觀察,怎麼能體會到做愛的樂趣呢。”
“哥,你壞死了……啊……”
“好妹妹,你的小騷屄可真緊,夾得哥哥爽死了。”方玉龍抱著范芷琪柔滑的雙腿,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女的陰道里來回抽插起來。
范芷琪呈“L”型躺在床上,筆直修長的雙腿並攏了靠在方玉龍的胸膛上。
方玉龍站在床邊,雙手不停撫摸著小辣椒的大腿、屁股和小腹,還不時將小辣椒的屁股抬起,讓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
“好哥哥,拉我起來。”范芷琪向上伸起了雙手,示意方玉龍將她拉起來。
方玉龍的胸膛被范芷琪的雙腿頂著,壓下去有些費力。
范芷琪和張重月了起陪方玉龍上床次數多了,知道外表高冷的省長千金在床上比她開放多了,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都做得出來。
范芷琪當然不甘落後,琢磨出一種新姿勢來。
在方玉龍的壓迫下,范芷琪的雙腿完全壓到了她的胸前,擠壓在她和方玉龍的胸膛之間,小辣椒的身體變成了緊閉的“U”型。
這個姿勢看似簡單,范芷琪也練了很長時間,即便如此,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做愛,范芷琪還是感覺腰部酸得發軟,感覺身體要斷成兩截了。
方玉龍立刻明白了范芷琪的意圖,將小辣椒抱了起來。
以往他抱著美女做愛,雙手要花很大力氣,做其他動作自然不夠流暢。
現在范芷琪雙手勾著她的脖子,加上雙腿架在他胸膛和肩膀上產生的擠壓力就足以支撐起小辣椒的體重。
方玉龍只要稍稍扶一把,就能讓兩人的身體保持平衡,在房間里自由走動。
更重要的是,方玉龍雙手可以在范芷琪身上自由活動,無疑讓這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有了更多的樂趣。
“琪琪妹妹,你怎麼想到這種姿勢的,真是太美妙了。”方玉龍抱著范芷琪在房間里走動,強有力的小腹撞開了范芷琪飽滿的屁股,美女的肉穴緊緊夾著他的肉棒向外拉扯,直到龜頭卡在芷琪妹妹的陰道口上。
這時候范芷琪的身體在重力和彈力的作用下撞向方玉龍的小腹,緊致的肉穴又瞬間將男人的肉棒吞沒了。
“啊……好哥哥……琪琪也很舒服……啊……被哥哥撞得酸死了……啊……”范芷琪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酸脹和酥麻在她的花心深處匯合,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感到靈魂在顫抖。
就像方玉龍說的,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喬伊娜也不例外。
聽到范芷琪房間里發出特別的呻吟聲,喬伊娜就忍不住了,想去偷聽方玉龍和范芷琪做愛的時候說些什麼,沒想到范芷琪的房門都沒關,露著巴掌寬的門縫。
透過門縫,喬伊娜看到方玉龍將范芷琪壓到了床上,然後又將范芷琪抱起來。
喬伊娜看得眼都直了,她從沒想過這樣的性交姿勢。
方玉龍知道喬伊娜在門外偷窺,抱著范芷琪在房間里走動,還特意讓喬伊娜看到范芷琪掛在他胸前的身體隨著他走動的步伐撞擊著他的小腹,帶著屁股吞沒他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一邊走還一邊拍打著范芷琪的屁股,清脆的拍打聲和交媾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夾雜著小辣椒的浪叫聲,構成了一副淫蕩的畫面。
喬伊娜靠在門框邊,想象著她和方玉龍也這樣交媾,她能做到像范芷琪一樣嗎?
因為角度關系,范芷琪看不見喬伊娜,但想象的東西更能刺激她的快感。
想到平時教她實驗的美女老師在門外偷看她和方玉龍做愛,范芷琪更覺得刺激和興奮,雙手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浪叫道:“好哥哥……你的大雞巴把妹妹的小騷屄都塞滿了……啊……好舒服……”
“好妹妹,你的小騷屄夾得哥哥也好舒服,真是太美了。”方玉龍抱著范芷琪的屁股,不停撫摸著美女的股溝和陰部。
范芷琪在男人的刺激下越發淫浪,扭動屁股套弄男人肉棒的同時,搖動著脖子不時發出胡亂的淫叫聲。
哥哥妹妹?喬伊娜聽到方玉龍和范芷琪的淫浪對白,又懷疑起方玉龍的身份來。難道方玉龍真是范芷琪的哥哥,就是她要找的那個小男孩?
“好妹妹,哥哥來了。”方玉龍抱著范芷琪倒在了床上,撫摸著小辣椒滑膩無比的陰部,手指在美女的陰蒂上輕輕揉弄,在他的龜頭猛烈撞擊小辣椒花心的時候,指尖放出了微弱的電流。
“啊!”一道電流從小辣椒的花心深處擴散到了全身,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范芷琪在極樂中暈了過去。
聽到范芷琪的尖叫,喬伊娜心頭一顫,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腿間竟然不知不覺濕透了。
那家伙真是變態,看來要對他好好研究研究。
喬伊娜坐在床邊,睡袍分開了露出雙腿,一只玉手輕撫著私處。
喬伊娜以為方玉龍此刻已經射精了,正趴在范芷琪的身上休息,沒想到她才坐下,方玉龍竟然一絲不掛打開了她的房門。
喬伊娜房間里只亮著床頭燈,光线有些昏暗,但足以讓人看清楚房間里的一切。
“喬伊娜老師,你怎麼一個人在房間里自摸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方玉龍走到喬伊娜身邊,盯著美女老師分開的睡袍下擺。
喬伊娜的私處較為光滑,只有陰阜上有少許陰毛,因為自摸,兩片陰唇泡了水的花瓣一樣微微張開了,上面還泛著晶瑩的光澤。
“你還沒射精?”喬伊娜忘記了被方玉龍撞破她手淫的尷尬,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發呆。
方玉龍的肉棒上滿沾著范芷琪的淫液,高高翹著像一根發亮的旗杆一樣。
方玉龍抓著喬伊娜手掌放天了他的肉棒上說道:“剛才喬伊娜老師看我和芷琪表演,現在該輪到我和喬伊娜老師表演了。”
“我可做不了芷琪那個動作。”喬伊娜紅著臉,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著。
美女老師穿著粉紅色的睡袍,V字型的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里面半個嫩滑的乳球來。
睡袍的面料很柔軟,腰間束著帶子,勾出了美女老師纖細的腰部曲线。
方玉龍站著,從領口間看到美女老師的半個乳峰和睡袍上凸起的乳頭。
“喬伊娜,我們可以從簡單的動作開始學起。”方玉龍拉開了系在美女老師腰間的帶子,原本緊緊包裹著喬伊娜身體的睡袍立刻松開了。
“哪你想用什麼動作?”喬伊娜站了起來,伸手撥開了睡袍的衣襟。
沐浴後的身體光滑無比,睡袍從美女老師的肩頭緩緩滑落,然後又瞬間掉到了地板上。
“比如用這個!”方玉龍突然用力將喬伊娜抱在懷里,兩人的胸膛如跳探戈舞一樣撞在了一起,美女老師飽滿的乳房像高彈力的海綿球一樣壓在了男人的胸口,輕輕一摩擦便能讓男人瘋狂。
“玉龍,你真的是芷琪的哥哥嗎?”喬伊娜一只手還在擼著男人的肉棒,另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深邃的眸子盯著方玉龍的眼睛。
“當然不是,那是做愛時熱情的稱呼。我是芷琪的大雞巴哥哥,也是你的大雞巴哥哥,芷琪是我的小騷屄妹妹,你也是我的小騷屄妹妹。做愛的時候這樣叫,會讓人更興奮。喬伊娜老師,你不會把芷琪的淫叫當真了吧?我們還可以玩更刺激的,芷琪叫我大雞巴哥哥,你就叫我大雞巴爸爸怎麼樣?”
“我才不要叫你大雞巴爸爸呢,我爸爸已經去逝很多年了,你們華夏人不是最忌諱這些嗎?”
“那你還是和芷琪一樣叫我哥哥吧,我的好妹妹,你哥哥的大雞巴要鑽妹妹的小騷屄了,妹妹該怎麼辦?”說完,方玉龍將喬伊娜的一條玉腿抱了起來,讓兩人的胯部貼合在一起。
喬伊娜配合著他的動作,將男人的龜頭向下壓,抵在她的陰唇上摩擦。
方玉龍摟著喬伊娜轉了個身,惹得喬伊娜尖叫起來。
喬伊娜不知道范芷琪怎麼樣了,怕被范芷琪聽到她的尖叫,立刻閉緊了嘴巴。
方玉龍笑道:“喬伊娜,你今天好像沒有以前放得開,是因為芷琪在隔壁嗎?”
“芷琪她在干什麼?”
“放心吧,她睡著了,不會來打擾我們的,我的小騷屄老師。”方玉龍摟著美女老師又轉了一圈,兩人倒在了床上。
“啊……腿都被你壓酸了。”喬伊娜活動了被方玉龍壓著大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方玉龍趴在美女老師身上,兩人的胯部相互摩擦著。
美女老師抓著男人的肉棒劃開了她緊閉的陰唇,用酥軟的聲音說道:“現在,小騷屄妹妹想哥哥的大雞巴了。”
“好妹妹,哥哥要進去了。”方玉龍健壯的胸膛摩擦著美女老師的乳房,胯部向下壓,肉棒便插進了美女老師柔軟滑嫩的陰道里。
“怪不得芷琪和重月都要爭著做你的女朋友,感覺真美……真是太舒服了……啊……”喬伊娜雙腿分開,都勾在了方玉龍的後腰上,整個人都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男人的身體。
喬伊娜的性經驗並不多,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數她最少。
但喬伊娜對性的態度和方玉龍的其他女人不同。
即便在床上最主動,最喜歡做女騎士的方慧君,骨子里對性的態度還是被動的,認為女人在性愛中應該是個承愛的角色。
喬伊娜卻覺得,在性愛中,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做愛就是為了享受,而不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和方玉龍上床的時候,喬伊娜會很好的配合方玉龍的各種動作,讓她自己也能享受到最美妙的感覺。
此時此刻,喬伊娜緊緊勾著方玉龍的後腰,讓男人的肉棒能盡可能的插入她的陰道,刺激她陰道深處最敏感的地方。
方玉龍一手抱著喬伊娜,一手撐著床墊,讓喬伊娜的身體有些騰空,在他插抽的同時,喬伊娜的身體可以在他身下滑動,讓兩人緊貼的胸膛產生更多的摩擦。
方玉龍的身體越來越直,最後坐在了床墊上,喬伊娜坐在他胯上,快速聳動著身體,讓她濕滑的陰道不斷套弄男人的肉棒。
“啊……好舒服……大雞巴哥哥……你插的小騷屄妹妹舒服死了……啊……”喬伊娜沉浸在性愛的快感里,只見她雙手勾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棕色的秀發如雲錦飛舞,挺在胸前的飽滿玉峰不停上下跳動著。
方玉龍看得如痴如醉,一手摟著美女老師的柔軟腰肢,一手抓住了美女老師跳動的玉乳。
“啊……大雞巴哥哥……快吃小騷屄妹妹的奶……”喬伊娜感覺自己的胸膛要冒出火來,向上挺起身子,將自己的乳頭湊到了方玉龍嘴邊。
方玉龍當然不會客氣,張大嘴巴將美女老師的乳頭含進嘴里吮吸起來。
方玉龍坐在床邊,用力振動床墊,借助床墊的彈性猛插美女老師的陰戶。
“啊!”強烈的高潮讓喬伊娜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頭,將男人的臉埋進她的胸膛,用她飽滿的乳房在男人臉上來回摩擦著。
“好妹妹,現在我們去看看芷琪妹妹怎麼樣了。”方玉龍抱著全身發顫的喬安娜站了起來。喬伊娜怕自己掉下去,緊緊掛在了方玉龍身上。
“天啊……你怎麼還沒射精……我快要被你搞死了……”客廳走廊的溫度要比房間低,喬伊娜被冷空氣一激,頓時清明起來。
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一次強烈的高潮,而方玉龍的肉棒還堅硬如鐵,她就“坐”在男人的鐵棒上,男人每走一步,她都像被電擊了一下。
“玉龍,你確定芷琪看到我們這樣不會生氣?”喬伊娜見方玉龍抱著她離芷琪的房間越來越近,心里有些擔心起來。
“放心吧,芷琪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我,你正好幫她滿足我,她最多使些小性子,很快會接受你的。你放心好了,芷琪很乖的,到了她的房間,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范芷琪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方玉龍將喬伊娜放在小辣椒的身邊,從美女老師的陰道里抽出滑膩粗壯的肉棒,分開了小辣椒的雙腿,對著小辣椒的陰戶搗了進去。
“嗯……啊……”睡夢中的范芷琪發出陣陣呻吟,雙臂本能地抓住了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吮著小辣椒柔嫩的乳頭,大開大合在美少女緊致的蜜穴里快速抽送起來。
“啊……喬伊娜老師……”范芷琪睜開眼睛,看到喬伊娜躺在她旁邊,忍不住“尖”叫起來。
“好妹妹,我帶喬伊娜老師來看你,喜歡嗎?”方玉龍淫笑著,猛挺了幾下屁股,范芷琪忍不住又呻吟起來,這呻吟聲可不是范芷琪在演戲,而是男人的龜頭劃過她的子宮頸口,刺激得她太爽了。
“方玉龍……你個大混蛋……竟然連喬伊娜老師都勾引……大壞蛋……大色鬼……”范芷琪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也不知道是在配合方玉龍演戲,還是發泄她內心的不滿。
喬伊娜見范芷琪生氣,連忙向范芷琪道歉:“芷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玉龍的女朋友,我不該和玉龍在一起……”
方玉龍道:“喬伊娜,你不用向芷琪道歉,你是我最喜歡的老師,看我怎麼教育不聽話的芷琪妹妹。”
“方玉龍,你混蛋……啊……”在范芷琪的尖叫聲中,方玉龍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喬伊娜身上。
喬伊娜第一次和赤裸女性的身體貼在一起,感覺有些怪異,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方玉龍卻是興奮無比,兩位美女柔軟的陰阜貼在一起,兩個漂亮的蜜穴都裂開了一道粉嫩的肉縫,像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
“啪!”方玉龍狠狠拍了下范芷琪的屁股,挺著肉棒插進了喬伊娜的陰道。
“啊!”“哦……”范芷琪驚叫,喬伊娜呻吟。
“方玉龍,你混蛋,你流氓,你一點兒也不愛我,又勾搭別的女人。”
“胡說,你不是說每次和我做愛都累得要死嗎,我讓喬伊娜跟你做個伴,好讓你輕松些。你還不向喬伊娜老師道歉。”
“不用……啊……”喬伊娜尷尬無比,不知道該跟范芷琪說什麼好,方玉龍正猛插她的小騷穴,美妙的快感又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方玉龍一邊插著喬伊娜的陰道,一邊推著范芷琪的屁股,讓小辣椒赤裸的身體在喬伊娜身上摩擦。
喬伊娜身上壓著一個美女,本就感覺呼吸不暢,方玉龍這麼一推,兩人的肌膚摩擦起來,讓喬伊娜感覺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了。
“啊……好哥哥……不要推了……”范芷琪看著身下的喬伊娜,兩人都尷尬得扭過臉去。
方玉龍一邊推著屁股,一邊摸著范芷琪的陰唇和陰蒂,小辣椒感覺全身酥癢,忍不住“告饒”起來。
“琪琪,喬伊娜現在是你的好姐妹,你吻一下喬伊娜,表示歡迎和親熱。”
“不要……”喬伊娜從沒跟女性接吻的經歷,聽到方玉龍讓范芷琪吻她,俏臉漲得通紅,像火燒一樣。
“喬伊娜老師,你不聽話也要被我打屁股的哦。”方玉龍摸到了美女老師的臀側,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琪琪妹妹,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方玉龍摸著范芷琪的陰唇,還用手指去劃弄陰道里的嫩肉。
“要……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妹妹的小騷屄。”
“你聽話就插,快吻喬伊娜老師。”
“嗯……”范芷琪捧住了喬伊娜的臉龐,在喬伊娜的嘴唇上將親吻起來。
范芷琪和張重月在一起次數多了,這種女人間親密的事情早做過,比起喬伊娜來自然多了。
喬伊娜知道方玉龍是想調和她和范芷琪的“矛盾”,見范芷琪去吻她的嘴唇,也沒有躲避,只是有種怪異的感覺。
方玉龍從美女老師的陰戶里抽出肉棒,再次插進了范芷琪的小騷穴,一番激烈抽送,范芷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淫水流到了喬伊娜的陰阜上,又滑到了美女老師的陰唇間。
方玉龍快速抽出肉棒,又頂進了美女老師的小騷穴。
范芷琪翻了個身,仰躺在喬伊娜的身上,頭則枕到了喬伊娜的肩膀上,讓方玉龍肏喬伊娜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們兩人的俏臉。
喬伊娜被范芷琪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加上方玉龍的快速抽插,美女老師很快就高潮連連了。
范芷琪見方玉龍一臉的得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掐了幾下。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范芷琪,一手卻揉弄著喬伊娜的玉乳,當喬伊娜的陰道再次痙攣收縮,方玉龍直起身子怒吼一聲,將肉棒死死頂在美女老師的花心,噴出了火熱的精液。
喬伊娜尖叫一聲,立刻失去了知覺。
“大混蛋,大色狼,就知道你對喬伊娜老師色心不改,看樣子你跟她上床不止一次了吧?”范芷琪見喬伊娜興奮得暈了過去,立刻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審問起來。
“琪琪妹妹,快放手,別讓喬伊娜發現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方玉龍將范芷琪抱在懷里,撫摸著對方滑嫩圓潤的乳房。
“為了我?你又在哄我。”范芷琪跪坐在方玉龍腿上,挺直了胸膛壓在方玉龍臉上。
“怎麼會呢。琪琪妹妹,你覺得利江制藥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你說經營還是廠里的環境?”
“都有。利江制藥現在和陵江大學搞聯合研究,如果將成果轉化為新藥,利潤肯定豐厚,你現在是研究團隊的成員,如果將來讓你來管理利江制藥,你覺得怎麼樣?”
“玉龍,你說將來讓我管理利江制藥?憑什麼啊?”
“只要你想,肯定有辦法。我看你挺喜歡這個行業的,就琢磨著給你辦一家醫藥企業,這利江制藥就是一家現成的企業,你在這里搞研究,對這家企業也熟。如果你中意,我們就想辦法拿下這家公司的控股權。”
“真的?”范芷琪當然很樂意。只是她還不知道,制江制藥現在就控制在方家手里,她想要,方玉龍分分鍾就能幫她搞定。
“那當然,誰讓你是我的好妹妹呢。”方玉龍摸著范芷琪的臀丘和恥部,惹得小辣椒又是全身一顫,嬌嗔道:“哥,你真是個大色狼,大壞蛋。”
喬伊娜醒來,發現方玉龍和范芷琪就在身邊看著她,立刻俏臉通紅。
喬伊娜是裸身過來,起床沒東西遮身,便將范芷琪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方玉龍問她這麼急去哪里,喬伊娜說出了汗身上粘粘的,要去洗澡。
因為別墅里就住著兩個女人,喬伊娜和范芷琪平時都用各自的衛生間,喬伊娜拿著她的包進了衛生間,套上了橡皮指套,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瓶子,對著自己的陰道摳了起來。
喬伊娜知道這次方玉龍是在她體內射了精,她要收集方玉龍的精液進行研究。
每次和方玉龍性交之後,喬伊娜可以很長時間不用吃藥,她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和方玉龍性交,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兩人有體液交換,除了唾液,就是方玉龍的精液。
“真多!”看到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從陰道滑出,流進瓶子里,喬伊娜忍不住嘀咕了聲。美女老師蓋好瓶子,將瓶子放進了特別的保溫盒里。
喬伊娜洗完澡剛躺到床上,方玉龍和范芷琪就去了她的房間,方玉龍想跟著范芷琪進去,卻被范芷琪擋在了門外。
“今天晚上我跟喬伊娜睡一起,你一個人愛睡哪睡哪去。”
喬伊娜見方玉龍沒進她房間,面對剛和她親密接觸過的范芷琪有些尷尬。
之前兩人算是很好的朋友,又有師生情誼,現在卻成了一對床伴,雖然兩人不是女同,只是同陪一個男人上床,但兩人總歸有超越常人的親密接觸了。
沉默了片刻,喬伊娜主動問道:“芷琪,你真的不生氣?”
“說我一點也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可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又離不開那個花心大色狼,又管不了他勾引別的女人。喬伊娜老師,你是怎麼跟玉龍好上的?”
“是去青台山野營的時候,就發現喬龍洞那次,我和他掉進了洞里,身上衣服都濕了,洞里很冷,我們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取暖,他身上暖和,我們忍不住就發生了關系。芷琪,我和重月現在誰是玉龍的女朋友?”喬伊娜將山洞中的情況告訴了范芷琪,但省去了她的特殊病情。
“誰知道呢,這事我說了又不算。喬伊娜,你說他壞不壞?我們遇到他,算不算倒霉?”
“呃……我也說不清楚,感覺他很引吸我。”喬伊娜心想,方玉龍對她可不是一個男人那麼簡單,是可以挽救她生命,讓她變成一個正常女人的人。
不,對喬伊娜來說,方玉龍就是她的神,她的命運之神。
“芷琪,聽黃老師說,你爸爸是市長,家里條件很好,玉龍應該會把你作為他女朋友的候選人的。我還不了解玉龍的家庭情況呢,芷琪,玉龍他家里是不是很富有,是個富二代?”
“嗯,玉龍的姑姑是江東一家民營企業的老板。喬伊娜,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和他一樣,想有很多女朋友,好向別人炫耀?”
“差不多吧,有錢人都這樣,特別是像玉龍這樣強壯的年輕人。可能是一種本能吧,雄性總想占有更多的雌性。玉龍他拿你和重月去炫耀了嗎?”
“那倒沒有,喬伊娜,聽說白人和黑人的雞巴都像玉龍那樣粗大,是不是真的?”
喬伊娜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一直都很喜歡華夏文化,在米國的時候沒交過男朋友,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東西。不過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玉龍的雞巴應該是屬於較大的個體,就算是白人或者黑人,雞巴和玉龍一樣大的也只是少數。芷琪,你離不開玉龍,就是因為玉龍的雞巴大嗎?”
“有這方面的原因吧,玉龍的雞巴又粗又硬,還有特別凸起的紋路,插在下面真的好舒服,那種感覺很美妙,不是嗎?”
“嗯,玉龍的雞巴又粗又硬,龜頭又大,插在我的小騷屄里,那種脹脹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就像在雲上飛……”喬伊娜見范芷琪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好奇地問道:“芷琪,怎麼啦?”
“喬伊娜,你一直這樣說你自己嗎?”范芷琪也就在和方玉龍做愛的時候這樣說自己,見喬伊娜和她聊天都說得這麼自然,不免有些詫異。
“嗯?”
“小騷屄啊。”
“小騷屄嗎?玉龍教我的,說是江東這邊的方言,男人的性器官就叫雞巴,女人的性器官就叫騷屄。你不也這樣叫的嗎,我聽見你還叫玉龍大雞巴哥哥,叫你自己小騷屄妹妹呢。”
“騷屄是最粗魯最下流的叫法,是罵人的髒話。做愛的時候這樣叫,是因為聽了刺激,平時沒有女人會稱自己小騷屄,你被玉龍騙了。”
“天啊……玉龍這麼壞。幸虧我還沒跟別人談論過兩性話題,要是別人聽見了,太丟臉了。”喬伊娜想到之前和方玉龍做愛都叫得那麼認真,頓時一臉的氣憤,真要是跟別人談論過兩性話題,說自己是小騷屄,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喬伊娜,你和玉龍在一起會多久,有了正式男朋友就跟玉龍分手嗎?”
“芷琪,在和玉龍做愛之前,我一直都是獨身主義者,我想我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結婚,有需要了就和玉龍約會。玉龍這麼厲害,我想很難找到和他一樣讓人感覺如此美妙的男人了。芷琪,如果將來玉龍真的和你結了婚,你會讓玉龍出來和我約會嗎?”
“會的,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雖然喬伊娜的話只是一種假設,范芷琪聽了心里也高興,畢竟她和方玉龍結婚的概率並不高。
喬伊娜覺得她條件不錯,是因為進入研究小組後知道了她的一些家庭背景,要是喬伊娜知道張重月的身份就不會這麼想了。
第二天一早,喬伊娜就趕去了利江制藥的實驗室,范芷琪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今天是休息天,實驗室沒安排工作。
喬伊娜說她突然想到前天做的一個實驗數據有疑問,她要去確認一下,又對范芷琪說,方玉龍難得來澄江,讓范芷琪抓住機會,跟方玉龍出去玩個痛快。
趕到利江制藥的實驗室,喬伊娜立刻取出方玉龍的精液化驗,果然從方玉龍的精液里發現了特別的性激素。
當然,更讓喬伊娜感到吃驚的是,方玉龍的精子活力竟然是零。
怪不得她和方玉龍做愛幾次沒采取措施都沒懷孕,原來是這麼回事。
喬伊娜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方玉龍,讓方玉龍及時到醫院檢查治療。
要是告訴方玉龍吧,方玉龍說不定會懷疑她接近他的目的,不說吧,她心里過意不去。
對於一個華夏男人來說,這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華夏文化講究是傳承,家族也一樣,方玉龍現在年輕,不想結婚生子,將來還是要生孩子的。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精子活力為零,不知道會多麼難過。
陵江,白馬湖,聖母觀。
人聲鼎沸。
聖母觀全稱是白馬九天玄女宮,俗稱聖母觀。
這一天,有信徒向聖母觀捐贈了一座真人大小的石刻聖母像,為聖母觀主供神,炎帝之母九天壬女。
形象完全仿制了聖母觀里現有的雕像,其造型聖潔大方,雕刻巧奪天工,栩栩如生。
聖母觀為雕像舉行了盛大的開光儀式,引來了眾多信徒瞻望。
沒幾天,一條驚人的消息從聖母觀傳出,那座聖母像晚上會發出淡淡的綠光,觀之聖潔無比。
一時間,信徒們想著能留在聖母觀,待天黑後一睹聖母的神聖風采。
自從采桑道人不在聖母觀後,盧夢令已經好些日子沒去聖母觀了,聽到這個消息,便和方玉龍約好了日子,一起去瞻仰新的聖母像。
三月的夜晚還帶著絲絲寒意,更別說在山上。
因為在景區里,除了晚上能居住在聖母觀客房的信徒,整個山頭都沒什麼人影,盧夢令約了今天晚上去瞻仰聖母像,妙法沒留下任何信徒。
看到盧夢令陪著方玉龍進入聖母觀,妙法心里有些緊張,不敢多看方玉龍,怕被對方看出什麼破綻來。
聖母像果然如傳說的那樣,通體發出淡綠色的光芒,顯得莊嚴無比,盧夢令和方玉龍看了都感覺神奇。
化作小道士的芳芳為盧夢令和方玉龍奉上香柱,盧夢令和方玉龍雙手執香,拜過聖母後,將香柱插在了香爐里。
拜完聖母,盧夢令問妙法,這幾天住在聖母觀客房里的信徒很多,今天怎麼一個沒見。
妙法連忙回道:“知道夢令姑娘和方公子要來參拜聖母,觀里沒有留宿其他香客。”
盧夢令扭頭對方玉龍說道:“哥,我們來聖母觀這麼多次,還沒在觀里住過呢,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里吧。”
“這個……我不喜歡住在山里,感覺冷冷清清的。夢令,我知道你喜歡清靜,要不你就住在觀里,我住山下去。”
盧夢令見方玉龍不肯住在聖母觀,有些猶豫,方玉龍便說聖母觀的環境適合她住,不要因為他而改變想法。
妙法見方玉龍要住到山下去,心里一陣激動,他還怕盧夢令跟著方玉龍會受到傷害,現在盧夢令和方玉龍分開,妙法心里松了口氣。
聖母觀外的山林里,童衛煌和蘇越躲在暗黑中,盯著不遠處的聖母觀。
上次謀殺方玉龍失敗後,蘇越便一直藏在陵江,不敢露面。
這次童衛煌帶蘇越來刺殺方玉龍,說是讓蘇越報仇,實際上是讓蘇越當替死鬼。
看到聖母觀緊閉的大門打開,童衛煌對蘇越低聲說道:“他出來了,你准備好,不到不得已不要開槍。”童衛煌知道方玉龍身手了得,是個難得的對手,越是這樣,他越興奮。
送方玉龍下山的是聖母觀新收的小道士,帶著方玉龍走向童衛煌和蘇越的伏擊地點。
方玉龍問小道士什麼時候來聖母觀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他,小道士說他是年後通過協會從別的道觀調過來的,到聖母觀才半月。
小道士袖里藏著一把匕首,准備和童衛煌一起合力擊殺方玉龍。
到了半山腰,方玉龍對小道士道:“好了,你送到這里就行了,回觀里去吧。”
“那方公子路上小心。”小道士拱起雙手向方玉龍行禮,趁方玉龍不備,手握匕首向方玉龍扎去。
小道士以為他一擊必中,沒想到方玉龍竟然躲過了他的突襲,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方玉龍手指如鈎,抓著小道士的手腕一捏,匕首便掉在了鋪路的碎石上。
很顯然,方玉龍對小道士早有防備,廢了小道士一條胳膊後將小道士踹到了路邊的樹林里。
童衛煌本欲偷襲以占得先機,沒想到方玉龍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偷襲的小道士,轉身等他出場了。
童衛煌見偷襲不成,干脆正大光明走到了方玉龍面前,對方玉龍抱拳行禮道:“久聞方公子大名,童某今夜特來向方公子討教幾招。”
方玉龍冷笑道:“討教?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今天就讓方某將爾等鼠輩打回原形。”
童衛煌見方玉龍將他說成鼠輩,大怒:“找死!”一拳猛地向方玉龍轟了過去。
只見方玉龍掌如簸箕,抓住了童衛煌的鐵拳。
“砰!”一聲巨響,方玉龍和童衛煌立刻分開了,兩人都吃驚地看著對方。
不遠處的峰頂上,陸無涯注視著山腰間發生的一切。
小道士突襲失敗讓他頗為意外,看來方玉龍的敏銳遠遠超出了他的預估。
童衛煌出擊也只是和方玉龍斗個半斤八兩,這更讓陸無涯感到吃驚,也更堅定了他今夜要除掉方玉龍的決心。
陸無涯正欲下山,突然感覺身後有人,他猛然轉身,只見十米外站著一個蒙面的黑衣女子。
月光下,那黑衣女子和陸無涯一樣背著長劍,宛若幽靈一般。
陸無涯盯著身後突然出現的女人,好似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沉默片刻後,陸無涯對著黑衣女子說道:“孤月夫人,別來無恙。”
黑衣女子道:“無涯師兄,作為一個前輩高人,暗地里耍這些手段是不是太過卑鄙了?”
“孤月夫人見諒,要躲過夫人的耳目可不容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即便如此,無涯布下的迷局還是縷縷被夫人所破。夫人今夜前來,是否要賜教無涯?”
“無涯師兄說笑了,只是祖訓不敢忘罷了。師兄既然想切磋,小妹自當奉陪。”黑衣女子本不想與陸無涯動手,但對方相邀,她也不能示弱。
明月下,陸無涯和黑衣女子如同兩個魅影在山林間舞動,閃閃的劍光不時發出清脆的金鳴之聲。
陸無涯劍術以功為主,功力卓絕,漸漸壓過了以防守見長的黑衣女子。
正當黑衣女子漸落下風,突然從山林間殺出一個蒙面的黑衣少女,劍若星芒,直指陸無涯。
那蒙面少女功力不及陸無涯和之前的黑衣女子,但劍鋒變化莫測,比黑衣女子更有殺氣。
陸無涯大驚,蕩開少女的劍鋒,向後退了幾步,凝視著突然殺出的蒙面的少女。
“寒星?”陸無涯轉向黑衣女子道:“夫人真是深藏不露,無涯佩服。剛才夫人提到祖訓,想來夫人是想立方玉龍為帝火一脈的傳人了,夫人此舉可頗有用心啊。”
“無涯師兄,只怕有私心的是你吧。你數次暗殺方玉龍,欲除之而後快,不只是為你的寶貝徒弟考慮,你是想通過控制你的徒弟來控制整個火神教,這可是有違祖訓的。”
“彼此彼此,夫人欲立方玉龍為傳人,不也是覺得方玉龍盡在你掌握嗎?”
黑衣女子咯咯笑道:“既然如此,何不讓小輩之間公平競爭呢,若是無涯師兄和我都參與其中,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師兄以為如何?”
陸無涯佇立當場,沉默片刻後道:“既然夫人如此決定,無涯自當守約,若是我徒兒最後得勝,還望夫人遵守祖訓,助他完成宏圖大業。”
“請無涯師兄放心,無論誰最後得勝,孤月都會遵守祖訓。”
陸無涯欲離開,又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黑衣女子:“夫人,無涯有一事不明,請夫人解惑。無涯前後布局,不說天衣無縫,但也未察有何破綻,夫人是如何識破的?”
黑衣女子道:“巧合罷了,師兄可知采桑子是何人?”
“無涯不知,只聽說采桑子武藝不凡,無涯未曾和他交過手,據我徒兒衛煌說,采桑子功力略比他高,想來是不如夫人和無涯的。”
“可惜,采桑子是個男子,如是女人,你那徒兒早成了劍下亡魂。”
“夫人此話何意?”
“無涯師兄,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寒星前輩會將《寒星志》傳給男人,而且還傳到了采桑子這一代。”
陸無涯呆立當場,他確實想象不到,也無法相信數千年來只傳女人的功法竟然傳給了一個男人。
怪不得采桑子一個方外高人會突然和方家走近,原來采桑子是寒星前輩的傳人。
看來采桑子也認定了現在的方玉龍是帝火一脈的傳人,也幸虧采桑子是男人,要是女人,他怕無半點勝算了。
山腰處,方玉龍和童衛煌斗得你死我活,童衛煌技高一籌,手握短刃如閃電劃過方玉龍的臉頰,方玉龍的臉頰頓時裂了開來,滲出一絲血跡。
童衛煌吃了一驚,和他搏斗的男子竟然不是真的方玉龍。
童衛煌知道中計,不敢戀戰,閃身躍入山林,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假扮方玉龍的男子摸了摸被童衛煌劃破的臉頰,並沒有去追趕童衛煌。
蘇越躲在二十多米外的山石後,看到童衛煌躥入相反方向的樹林,以為童衛煌不敵“方玉龍”,報仇心切的他立刻向“方玉龍”開了槍。
“方玉龍”猝不及防,腹部中了一槍,只是假方玉龍穿著防彈衣,並沒有真的受傷。
開槍暴露了蘇越的位置,假方玉龍撿起地上的匕首,向蘇越激射而去,只聽見蘇越慘叫一聲,倒在了石頭上。
遠處另一座山頭上,童衛煌向陸無涯稟告,方玉龍是假冒的。
陸無涯道:“我早已猜到了,她們不會讓真的方玉龍來犯險,更不會讓我們看透方玉龍的實力。”
“師父,她們怎麼會提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的計劃?”
“與其說是我們的計劃,不如說是她們給我們設的陷阱,誘我現身的陷阱。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可以肯定,孤月夫人早知道妙法已經被我們收賣了。我想那個熒石雕刻的聖母像也是孤月夫人安排的,為的就是讓方玉龍和盧夢令有借口夜間上山,為我們伏擊創造條件,對我們來說,這是暗殺方玉龍的絕佳機會。”
童衛煌呆立當場,他一直以為師父的計劃天衣無縫,算無遺漏,沒想到一切都在對方掌握之中,“師父,那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我已經和孤月夫人立了約,以後不要輕舉妄動。我先回九龍山了,你留在這里,監督你師弟。”陸無涯提了一口氣,縱身躍入山林,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衣女子和蒙面少女聽到槍聲,奔到山腰處,只見假方玉龍將蘇越踩在了地上,黑衣女子道:“阿四,你沒事吧?”
假方玉龍道:“夫人,二小姐,就劃破了點皮,沒事。那個童衛煌果然厲害,要是他早些用刀,只怕我撐不到現在。”
黑衣女子見蘇越肩膀上插著匕首,對假方玉龍道:“給他包一下,送他下山吧。”
假方玉龍一愣,對黑衣女子道:“夫人,你要放了他?他可是想謀害二公子的人。”
“他只是受人利用罷了。蘇越,你妻子小孩都在香港,你也去香港吧,別再回來了。”黑衣女子說完便和蒙面少女轉身離開了。
蘇越已經嚇破了膽,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黑衣女子給了他一條生路。
蘇越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童衛煌帶他來這里,不是為他報仇,而是讓他來背黑鍋的,如今他沒有利用價值了,童衛煌立刻拋棄了他。
山路之上,蒙面少女對黑衣女子道:“師父,沒想到我那幾招劍術竟然把陸無涯騙過去了。”
黑子女子道:“騙不了也沒關系,就算我們聯手勝不了他,他要勝我們也不容易。他要是再敢對玉龍下黑手,我們就找他寶貝徒弟算賬。陸無涯知道利害,所以選擇了和我們立約。”
“師父,陸無涯之前對玉龍暗下殺手,就不怕我們翻臉嗎?難道一塊寒水玉真的能壓制火龍珠的火氣?”
“不可能,那塊寒水玉只能暫時壓制火龍珠的火氣。上次陸無涯布了連環局,為的就是讓我們相信方玉龍是死於意外的情殺,說明那時候陸無涯並不想與我們翻臉。但是這一次,陸無涯沒有設如此復雜的連環局,甚至還帶來了蘇越,用蘇越堵公眾的嘴。那簡直是在告訴我們,方玉龍就是他除掉的,顯然他已經不怕和我們翻臉了。你說這數月時間,陸無涯轉變為什麼如此之快?”
“徒兒想不明白,師父,你以為陸無涯為什麼突然不怕我們翻臉了?”
“肯定這數月間,陸無涯又想到了別的辦法。我懷疑上次夢月的事情有可能就是陸無涯在背後指使。”
“夢月?”蒙面少女大吃一驚,“師父說夢月的事情跟陸無涯有關?”
“這只是我的猜測。清揚孤兒院里關著那麼多孩子,那女院長為什麼要單單帶走剛剛綁去的夢月?如果玉龍和警察沒有抓到那個女院長,夢月就此失蹤,最後會怎麼認定?”
“如果警方搗掉孤兒院,沒有找到夢月,肯定認為夢月被人轉賣到了某個有戀童癖的變態手里。”
“前年夏天,陸無涯來陵江跟我說他找到了帝火傳人的事情,那次他肯定去暗窺玉龍了,現在想起來,那幾天正好是白馬湖游樂場開業,玉龍接了夢月來陵江玩,陸無涯見到了玉龍,也看到了夢月。”
“所以陸無涯知道夢月的體質與常人不同?”
“正是如此。陸無涯想不到寒星前輩會將《寒星志》傳給男人,我們也想不到,陸無涯能摸索出我們的秘方。”
蒙面少女一臉震驚,看著黑衣女子道:“師父,你是說陸無涯已經知道了我們最大的秘密,所以不再需要我們?”
“有可能,而且是上次刺殺玉龍之後才摸索出的秘方。”
“既然如此,陸無涯為什麼不派人把夢月搶回去?”
“夢月剛被救回來,又被人抓走,這就太明顯了。那豈不是在告訴我們,對方要利用夢月特殊的體質,讓我們起了防備之心,陸無涯不會那麼魯莽。”
“這個陸無涯可真是厲害。”
“厲害的人野心就大,陸無涯尤是如此。”
“如果這樣,玉龍豈不是很危險?”蒙面少女又擔心起方玉龍來,如果陸無涯真的摸索出了她師門的秘方,她師門便無牽制陸無涯的倚仗了。
“那倒不至於,陸無涯若敢再來刺殺玉龍,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他殺玉龍容易,我們殺他徒兒更容易。我擔心的是,玉龍在明,陸無涯的徒弟在暗,到現在我們連陸無涯的真傳弟子是誰都不知道。”
“不是顧宇航嗎?”
“不是。陸無涯暗中窺視過方玉龍,我也去窺視過顧宇航,顧宇航身上完全沒有玉龍身上那股氣息。”
“難道顧宇航有絕頂天姿,已經練到神氣合一的境界,所以連師父都察覺不出來了?”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玉龍絕不會是顧宇航的對手,陸無涯也不用擔心顧宇航勝不過玉龍,而要連番對玉龍暗下殺手了。可見陸無涯認定的傳人現在還很弱,完全不是玉龍的對手。”
“既然如此,師父還有什麼擔心的?”
“我們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無法為玉龍提高功力。現在火龍珠在陸無涯手里,陸無涯卻可以很快提高他徒弟的功力。你剛才也和陸無涯交過手了,倘若他徒弟有了他的功力,陸無涯說不定會再次毀約,幫助他弟子擊殺玉龍。到了那時候,就算我們知道是陸無涯所為,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那師父覺得陸無涯的真傳弟子是誰?難道是那個童衛煌?”
黑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當初陸無涯提出移花接木之計,他安排車禍帶走真的方玉龍,我們找人替換方玉龍潛到方達明身邊刺探方達明和寧恒綱的機密情報,現在看來有可能是陸無涯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他這一手騙了我們所有人。表面上,他讓我們安排人替換方玉龍是為了刺探方和寧的情報,實際上他看中的是原來的方玉龍。方玉龍是方家獨子,不能無緣無故失蹤,我們找了在軍中服役的龍傲天去替換方玉龍,完美地為他掩蓋了事情的真相。現在方家,甚至高層知道了方玉龍事件,都以為真正的方玉龍已經死了。”
蒙面少女不可思議地看著黑衣女子道:“師父的意思是,顧宇航只是陸無涯找的幌子,原來的方玉龍才是他選定的真傳弟子,帝火一脈的傳人?”
“極有可能是這樣。陸無涯心思縝密,他怕我們會像他一樣暗中對他選定的傳人下手,所以明面上找了顧宇航做他的真傳弟子,顧宇航是顧家唯一的男丁,就算我們要動手,也要思量再三。”
“這可真是陰差陽錯。要是當初陸無涯知道替換方玉龍的人更符合他的要求,也許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陸無涯沒見過現在的方玉龍,我卻是見過的,雖然有些天姿,但不足以讓陸無涯傾全力培養。玉龍是住院後才突然起變化的,可能跟他的體質有關。我想是因為當初給玉龍注射了特別的鎮定劑,負責急救的李博明不知道這些,對玉龍進行了高強度的電擊搶救,導致玉龍身體產生了變異,才變成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