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7章 新婚禮龍嬉雙鳳 迷夢令妙法入魔
年後方玉龍便趕去了益寧,夏沫回滄南看望母親,在益寧過年,方玉龍去益寧和夏沫匯合,兩人一起回江東。
對何春燕來說,夏沫的年紀也不小了,催著夏沫早些談對象結婚。
方玉龍去了,何春燕便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小姨一直在江東,一年到頭難得回滄南,外婆是管不到她了,你讓你媽跟你小姨多說說。你小姨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對象了。”
方玉龍坐在何春燕身後,輕輕敲著老夫人的肩膀說道:“外婆,其實小姨已經有男朋友了,只是還沒有公開。”
一邊的夏沫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也不知道大外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有男朋友了?
除了大外甥,她從沒對什麼男人動心過。
何春燕聽了方玉龍的話卻很興奮,問方玉龍真的假的。
“外婆,小姨談男朋友的事情還能有假。小姨的男朋友是江東一家民營企業的老總,那家企業規模還不小,所以小姨的男朋友工作很忙,過年都沒有空閒時間,所以小姨不能帶她男朋友來益寧看您。”
“是嗎?小沫,你為什麼不跟媽說呢。那小伙子為人怎麼樣?”
夏沫也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突然會想到給她編個男朋友出來,順著方玉龍的話頭說道:“媽,我跟他認識時間也不長,關系還沒定呢,怎麼跟你說。”何春燕聽夏沫這麼說,以為夏沫真談了對象,只是還沒有正式確定關系,男方工作又忙,所以沒跟她說,讓夏沫抓住機會。
等到兩人獨處,夏沫問方玉龍,她什麼時候蹦出個男朋友來了,還是個大企業家,她到哪里找這樣的男朋友。
方玉龍笑道:“小姨,我們身邊不有個現成的人選嘛。”
“現成的人選?誰?”
“聞章名義上的老公啊。等聞章生了孩子,我就安排你跟那個家伙結婚,這樣外婆就不會催著你談對象結婚了。”
“臭小子,你怎麼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夏沫知道方玉龍安排她和周永輝結婚只是個表象,她和周永輝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想起來還是感覺怪怪的。
“小姨,這只是讓外婆心安的權宜之計,又不是真讓你和那家伙結婚。等你生了孩子就可以和那家伙離婚了。”方玉龍摸著夏沫的肚子,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他趕到益寧來,看望何春燕只是其一,重要的是夏沫在這里,可以暫時緩解他心頭的欲火。
在小鎮過了個年,方玉龍心頭都快憋出火來了。
“臭小子,老太太剛去睡午覺,別亂來,我們去看電影。”
“聽小姨的。我們出去玩點刺激的。”
朱蒂忙著協調在滄南建研究基地的事情,過完新年就准備回英國,方玉龍也要去英國看望趙未央,便和朱蒂一起同行。
不過在離開之前,方玉龍還要讓朱蒂做一回證婚人。
“你要和陳菁拜堂成親?你什麼時候把她給搞了?”朱蒂聽到兒子荒唐的要求,有些恨鐵不成鋼,狠狠扯了把兒子的耳朵。
“媽媽,我和陳菁只是辦個儀式,又不是真的結婚。無論以後我做什麼,都需要廣闊的人脈,陳菁現在是正處級的官員,有很大的潛力可挖,值得我們培養。我已經從范叔那兒得到消息,東山區有個常委區長要調走,這個職位正適合陳菁。用一個儀式綁住一個未來的高級官員,難道不值得嗎?陳菁和她丈夫的關系早就名存實亡,舉辦一個儀式對陳菁來說也是一個安慰。有媽媽出面,陳菁會覺得我們方家對她很重視,將來能為我們所用。”
“臭小子,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的身體了吧,陳菁的身材很好,和你姑姑有幾分相似,奶子怕也不小吧。”
方玉龍嘿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這只是一方面,我是真看上了她的潛力。陳菁在澄江的官聲不錯,也很有能力,值得我們培養。她和韓淑華還是黨校的同學,兩人有些私交,而且正好差了一級,等老頭子離開江東,說不定這兩人能代表老頭子繼續坐鎮江東。”
“你倒是想得挺遠。不過我們范家和方家都是江東出身,以後發展肯定也是以江東為根據地,官場上是得有人照應。聽說你在吳京還有書記媽媽,肚子都被你搞大了,你這小混蛋這方面倒是挺勤快的。”朱蒂說罷,又在兒子額頭上戳了一下。
“媽媽,她是個誤會,那時候我以為我就是原本的方玉龍,她為了當官,從小就拋棄了我,當然要給她一點懲罰了,現在她可幫了我們方家大忙。”
“行了,陳菁的事情你安排吧,我就在你正式結婚前先當一回婆婆得了。”
方玉龍聽了大喜,一下子撲到了朱蒂身上。
朱蒂穿著粉色的亮絲睡裙,倒在床上,睡裙被壓得緊繃在她的胸口,頓時勾出了美婦人渾圓飽滿的乳房,就連圓圓的乳頭都分毫畢現。
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口水立刻將薄薄的絲裙打濕了。
朱蒂躺在床上,雙手抱住了兒子的頭,柔軟的身子輕輕扭動起來。
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滑到了美婦人的大腿間,手指勾著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唇撫摸了幾下,隨後將美婦人的睡裙拉到了小腹上。
朱蒂知道兒子下一步要干什麼,輕輕拉著兒子的耳朵說道:“小混蛋,就知道你要干壞事。”
“誰叫媽媽的大肥鮑太誘人了呢。”方玉龍趴到朱蒂胯間,張開大嘴將美婦人僨起的如面包一樣的陰唇含進了嘴里。
“啊……小混蛋,只許舔,不許咬。”朱蒂分開雙腿勾到了兒子的後背上,光滑的大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臉頰。
兩人玩這種游戲已經很多次了,但每次朱蒂都會很害羞。
兒子竟然喜歡“吃”她的屄,想想都覺得淫蕩下流。
很快,美婦人的陰道便分泌出了很多淫水,男人的舌尖在陰道里舔舐,發出“嘖嘖”的水聲,好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看到美味便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一般。
朱蒂聽到那羞人的聲音,雙腿將兒子夾得更緊了……
白馬湖,白馬別館。
陳菁坐在梳妝台前,女管家正在為她化新娘妝。
兩人身上都穿著紅色的古典禮服,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古典美婦的風韻。
即便陳菁和谷琬妤之前沒什麼深厚的交情,但兩人都是澄江出名的女性,還是見過很多次的。
此刻陳菁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尷尬和害羞的。
雖說谷琬妤已經變成了方玉龍的女奴,但名義上也只是照顧方玉龍的起居。
而她,今天晚上卻要和方玉龍“拜堂成親”了。
對於這樣一個儀式,陳菁嘴上說不要,內心還是很期盼的。
尤其是朱蒂來當她和方玉龍的“證婚人”,說明方家長輩知道了她和方玉龍的事情,並且接受了她。
方玉龍提出辦這個儀式,多少也說明了方玉龍對她的迷戀,或者說是對她的重視。
陳菁透過鏡子看著為她化妝的谷琬妤,這個曾經一心想到澄江大富婆的女人如今已經完美化身成了方玉龍的貼身保姆,從對方臉上根本看不到一絲不快。
陳菁有些好奇,方玉龍是如何調教這個原華勝董事長夫人的。
看到女管家羨慕的眼神,陳菁心里又有幾分得意。
她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那些女人,哪個巴不得跟方玉龍拜堂成親?
鏡子里,陳菁梳了個古典美婦人發式,烏黑的秀發盤起,露出晶瑩玉潤的耳廓,發間插著精美的鳳釵,配上小珠飾,比影視劇里的古典美人更漂亮。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女為悅己者容”嗎?
陳菁從沒試過古裝形象,看到鏡子里自己的模樣,有些懷疑那是不是她自己。
陳菁又想到了方玉龍曾經對她說過的話,要是她現在這個樣子站在橋上倚著欄杆,會給方玉龍帶去怎樣的驚艷之感?
“菁夫人,今天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打扮完畢,女管家看著鏡子里的向應語,又贊美了一句。
“方嫂,今天辛苦你了,謝謝你。”陳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想,和她拜堂的男人看到她這樣子,肯定會喜歡的。
人心總是矛盾的,此刻的陳菁也是如此。
一方面,她害怕她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另一方面,她又想讓世人都看到她和方玉龍拜堂成親,向世人宣告她成了方玉龍的妻子。
當方玉龍把朱蒂要出席“結婚儀式”的消息告訴她的時候,陳菁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看上去高貴的美婦人竟然如此縱容兒子的胡鬧。
後來,陳菁又想明白了,對朱蒂來說,她和方玉龍的“結婚”只是一種合作關系,“拜堂成親”的儀式就像合作簽約儀式一樣。
方家培養她,她將來也要為方家服務,這個儀式就是她和方家的契約。
一切准備妥當,天色也變得昏暗,大廳里布置的紅燭都點了起來,朱蒂在約定的時候到達了別館。
二月的陵江還很冷,別館走廊外掛上了厚厚的擋風棉門簾。
朱蒂掀開了門簾,一股暖氣便撲面而來。
一身古代新郎官打扮的方玉龍聽到聲音,立刻出來迎接美婦人,為朱蒂脫下了厚厚的皮草大衣。
雖然只是一個假的儀式,朱蒂還是很用心打扮了自己,紅色的繡金長裙看起來非常的喜慶。
“媽媽,你來了,快請坐。”方玉龍擁著朱蒂,在美婦人嘴上親了一下。
朱蒂笑著推開了兒子說道:“媽媽今天只是個證婚人,陳菁才是你今天的新娘子。”
臨時擔任司儀的女管家在廳外高聲喊道:“吉時到,請新郎官去迎接新娘子。”
胸口掛著一個紅繡球的方玉龍立刻走到了陳菁所在的房間,將陳菁背到了大廳。
馬上要和朱蒂相見,陳菁臉似火燒。
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婆婆”大人不會覺得她是個不守婦道的淫蕩女人吧?
自己淫蕩嗎?
想到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樣子,淫蕩似乎還不足以描述她和方玉龍的關系。
起初的緊張過後,陳菁心里漸漸平靜下來。
反正朱蒂都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了,既然來給她和方玉龍當證婚人,朱蒂應該不會輕視她,取笑她的。
因為人少,大廳里放著喜慶的背景音樂,事先錄好的司儀話語也跟著播放出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在女管家的引導下,罩著紅蓋頭的陳菁和方玉龍完成了拜堂儀式。
“玉龍,今天算是你和陳菁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能光明正大辦婚禮,有些委屈陳菁了,媽媽祝你們永遠幸福,相敬到老。”朱蒂將一個大紅包塞到了陳菁手里。
方玉龍拉著陳菁的玉掌大聲說道:“我們也祝媽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紅蓋頭里,陳菁俏臉通紅,跟著方玉龍輕聲說道:“祝媽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幸虧有紅蓋頭擋著,要不然讓陳菁和朱蒂面對面,非得把她羞死了不可。
她和朱蒂相貌看起來差不多大,竟然叫了朱蒂媽媽。
儀式結束後,朱蒂便離開了白馬別館,留下女管家伺候這對“新婚夫妻”。方玉龍一把將陳菁抱了起來,走進了紅帳高掛的房間。
陳菁穿著紅色的對襟禮服,胸部高高聳起,將禮服上繡的金线牡丹花撐得都看起來更加飽滿嬌艷。
陳菁罩著紅蓋頭,隱隱可以看到一身新官人打扮的方玉龍看著她的胸部發呆,臉上又露出了嬌羞之色。
這半年多來,陳菁大部分時間都在陵江,又沒什麼實際的工作,空閒時間自然很多,和方玉龍約會的次數也多,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今天不一樣,她一個已婚的國家公職人員,竟然和另一個男人私下結婚了。
雖然只有朱蒂和女管家兩個人見證,陳菁覺得她和方玉龍的儀式很正式,有種真結婚的感覺。
方玉龍伸手壓在陳菁的胸口輕輕撫摸著,也不知道他是在摸新娘的乳房,還是在摸新娘禮服上繡的牡丹。
“菁姐,開心嗎?”方玉龍坐在床邊,輕輕拉下了陳菁頭上的紅蓋頭。陳菁胸色羞紅,像喝醉了酒,實際上她就在儀式上喝了杯交杯酒。
“開心。”陳菁不敢和方玉龍對視,靠到了方玉龍的肩頭。
畢竟,她比方玉龍大了十余歲。
陳菁自然是開心的,雖然只有兩個人見證,但陳菁覺得當初她和叢錢結婚辦的婚禮都沒今天的儀式來得正式。
“菁姐,我愛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該真正入洞房了。”方玉龍脫了紅色的禮服,將一身火紅的陳菁壓在了身下。
陳菁穿著古典的禮服,脫起來有些繁瑣,方玉龍卻格外有興趣,慢慢解著陳菁胸口的盤扣。
陳菁胸部豐碩,將禮服繃得很緊,方玉龍每解開一個扣子,那扣子便立刻向兩邊彈開了,露出里面紅色的打底衫來。
陳菁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更是勾起了男人占有的欲望。
方玉龍解開了陳菁禮服上的扣子,將陳菁的上衣都脫了去,隔著大紅的胸罩輕揉著美少婦的乳房。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也沒外人參加,但至少方家人肯定了她的存在,以後她不再是單槍匹馬在體制里闖蕩,有人照應,有人幫助了。
陳菁躺在掛著紅帳的“婚床”上,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
陳菁臉色桃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子。
她和叢錢結婚的時候是什麼模樣,陳菁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沒現在這麼主動。
不管方玉龍以後會和誰結婚,至少今天晚上,她是方玉龍的新娘子,和他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陳菁扒下了方玉龍的褲子,男人的性器像長矛一樣對著她的臉。
陳菁對這根大肉棒的記憶深刻,深刻到連她丈夫的性器是什麼模樣,她都已經沒概念了。
陳菁第一次看到方玉龍的性器,心里就極為震撼,只是當時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以後的某一天,這根怪異的大肉棒會插進她的小騷穴,而今天晚上,她更是成了方玉龍的新娘。
方玉龍倒趴在了陳菁身上,大肉棒正對著美少婦的俏臉,雙手側拉下了美女區長的紅色裙子。
陳菁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撫摸玩弄她的陰唇和陰蒂,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盯著她陰戶的火熱的目光。
男人就像超人一樣,目光帶著灼熱她肉棒的能量。
“嗯……玉龍,別這樣看了……那里有什麼好看的……”即便兩人正式交往快一年了,嘗試過多種性愛姿勢,此刻看到新郎官如此近距離觀察她的陰部,陳菁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有什麼關系,菁姐現在是我的老婆,做老公的當然要看清楚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方玉龍用力扒開了陳菁的大腿,低頭輕咬著美少婦那玉芽般的陰蒂,鼻尖不斷摩擦著美少婦濕潤的陰唇。
陳菁輕擼著方玉龍的肉棒,又想起了男人跟她說過的“傘菇”理論,從今以後,只有這根大肉棒才能插進她的陰道,才能將滾湯的精液射滿她的子宮。
陳菁又想到了丈夫,如果她不主動,或者回避和丈夫見面,丈夫會懷疑她在外面有男人了嗎?
或者丈夫早就懷疑了,只是大家保持著某種默契罷了。
“啊……嗯……”陳菁張開紅唇含住了男人碩大的龜頭,鼻息間發出誘人的呻吟。
對陳菁來說,男人的龜頭實在是太大了,肉棒又粗又長,頂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龜頭深入到她的喉間,不時發出“啵啵”的聲音,好像在撥瓶口上的橡膠塞子。
陳菁心想,男人的龜頭硬中帶軟,和橡膠塞子不是很像麼?
“啊……我都快被你的大棒槌憋死了……玉龍……老公……”陳菁不是第一次叫方玉龍“老公”,但這一次聲音聽起來特別媚人,因為從今以後,方玉龍真是她老公了。
哪怕別人不認可,陳菁心里已經這樣認定了。
“菁兒,老公要進去了。”方玉龍趴在陳菁身上,看著美少婦嬌紅的俏臉,挺著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婦的陰唇間。
一聲“菁兒”讓陳菁更是羞不可耐,挺起屁股將男人的大肉棒迎了進去。
浴室里的壁爐燒得很旺,陳菁被方玉龍抱著坐在冒著熱氣的水池中,渾身酥軟得一動也不想動了。
“菁兒,你的奶子真美,真是讓為夫百摸不厭,愛不釋手。”陳菁的乳房浮在水中,那粉紅的輪廓看起來更加飽滿豐潤。
陳菁看著自己那對懸浮在清水中的豐乳,有些驕傲,有些羞澀。
原本為哺育後代而發育的器官,此刻成了男人把玩的玩具。
自從踏上社會,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絕大多數情況下,陳菁都是一位主導者,現在,她成了一名被支配者,而且還是她心甘情願的。
這一切都源自招商會上的一次偶遇。
陳菁突然問方玉龍:“你們男人都喜歡大奶子嗎?”
“嗯,我想是的,至少我喜歡像菁兒這樣圓潤,比例又協調的大奶子,那種過分巨大,像得巨乳症的,我也不喜歡。當然,每個人的審美觀不同,也許有人就喜歡飛機場也不一定。不過我想大多數男人是喜歡菁兒這樣的。”
“我看那個女孩沒我大,屁股也沒我圓,他為什麼對她有那麼大的熱情?”
“這要從男人的追求方面去考慮,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並不全是為了肉體,有人追求的是一種支配的快感,或者說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叢錢在你面前只有自卑,根本不可能獲得這種快感,所以他才會找他的女下屬。那個女孩身材嬌小,叢錢和她在一起,可以獲得在你這里無法獲得的征服感,所以他才對那個女孩有那麼高的熱情。”
“玉龍,那你和我在一起有沒有這種征服的快感?”
“當然有了,和菁兒在一起,我感覺就像征服了全世界。從今天開始,沒人的時候,你要叫我老公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要再提他了。”
“是,老公。”陳菁瞥了眼站在池邊的美女管家,一張俏臉又漲得通紅。
谷琬妤看了看時間,對方玉龍說道:“少爺,時間到了,少爺和菁夫人該去進行下一場儀式了。”
陳菁聽到谷琬妤的話頓時好奇起來,回頭問方玉龍:“下一場儀式?老公,你還安排了別的儀式嗎?”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方嫂,伺候菁夫人穿衣。”方玉龍說罷,將陳菁抱出了水池。
美女管家拿著毛巾走到陳菁身後,將美少婦的身體擦干了,然後將准備好的衣服給陳菁穿上。
冬天晚上很冷,從暖和的房間里出來的陳菁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陳菁緊摟著方玉龍從棧橋上走過,還不時回頭張望著。
小島顯得如此幽靜,要不是此刻還依偎在男人的懷里,陳菁會以為今天晚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只是一場夢。
她,一個已婚的婦人,竟然又和一個比她小十余歲的情人結婚了。
“玉龍,我們這是要去哪里?”陳菁見車子過江,就想到了神秘會所里的劇場。
她有一種預感,今天晚上,她會成為那個舞台的主角。
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又在那里安排了一個什麼樣的儀式。
向應語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潔白的婚紗穿在她身上是多麼的美麗。
今天晚上,她將要參加一場特別的婚禮,她將是婚禮上的新娘。
對向應語來說,晚上的儀式只是一場刺激的游戲,向應語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她會答應方玉龍來玩這種游戲。
難道說她內心深處和陳菁一樣渴望和方玉龍舉行婚禮?
從身份來說,向應語比陳菁更適合和方玉龍舉行婚禮,因為她是單身,而且還將她和處女之身獻給了方玉龍。
當陳菁看到向應語的時候,她終於明白方玉龍安排了什麼儀式,那家伙竟然要同時和她們兩個舉行婚禮。
雖然只是一場游戲,但儀式過程肯定和正規的婚禮一樣,只是有兩個新娘。
看著絲毫不遜於自己的向應語,陳菁暗道,那家伙現在肯定很得意吧。
劇場的大幕落下,報幕的主持人在一場劇目結束後上台說道:“今天晚上,在這個舞台上將進行一場特別的婚禮,請各位貴賓見證他們的婚禮。”當大幕再次升起,舞台已經布置成了婚禮現場。
戴著精美面具的向應語和陳菁分別站在舞台上的兩側,兩女都被舞台的布置驚呆了,雖然都只是投影和畫板,但跟真的教堂沒什麼區別。
舞台的燈光突然變暗,點亮的燭台被推到了舞台中央。
這時候,劇場里響起了婚禮進行曲,而方玉龍也在三名黑禮服男人的簇擁下,走到了舞台的中央。
陳菁和向應語對視了一眼,兩女都隱隱猜到了後面要發生的事情,或許會淫蕩無比,但這一刻是神聖的。
她們都不是基督徒,卻對即將舉行的儀式充滿了期待。
兩盞聚光燈照到了向應語和陳菁的身上,讓兩位新娘一下子成為眾人的焦點。
向應語和陳菁身材火辣,又穿著半透明的蕾絲婚紗,大V型的領口露出半個豐挺的乳房,引得台下的觀眾發出陣陣尖叫。
戴著面具的向應語和陳菁感覺到了男人們充滿欲望的目光,羞澀的同時又有幾分得意。
舞台兩側各有三位穿著婚紗的伴娘挽著披在兩位新娘身上的白紗,簇擁著兩位新娘緩緩走上舞台,沿著鋪設的紅地毯向著新郎官走去。
向應語和陳菁本就身材高挑,此刻都穿著高跟鞋,身體挺得筆直,火辣的身體曲线更顯得夸張。
向應語和陳菁的胸部和臀部都飽滿有型,半透明的潔白婚紗下隱隱可見的乳峰和臀丘隨著兩位美婦的步伐搖曳顫動。
此時此刻,兩位美婦比那些常年走T台的模特更有風情,更有吸引力。
別說站在舞台中央的方玉龍,便是台下的觀眾,都被兩位新娘的美艷風韻勾得心神蕩漾。
緊接著,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父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走上舞台,在三位新人面前停了下來。
神父看了看三位新人,打開禮儀本宣讀:“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兩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他們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他們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之後,神父又面對台下的觀眾責問道:“在婚約即將締成時,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合的事實,請馬上提出,或永遠保持緘默。”
台下很安靜,神父又看著禮儀本對兩女說道:“菁小姐,語小姐,你們是否願意讓龍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貴,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向應語和陳菁聽到神父的話都羞澀不已,輕聲說道:“我們願意。”
“龍先生,你們是否願意讓菁小姐和語小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們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貴,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們,照顧她們,尊重她們,永遠對她們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方玉龍的回答干脆而響亮。
神父又轉向觀眾道:“你們是否都願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作證?”
劇場里的觀眾原本不算多,也不知是不是方玉龍故意散布了消息,還是其他人傳出去的,會所里好多客人都聚到了劇場,看這場特別的婚禮。
當兩女看到台下突然變多的觀眾都嚇了一跳。
台下的觀眾聽到神父的問話,立刻起哄道:“我們願意!”
神父:“請新郎新娘宣誓並交換信物。”
方玉龍拉起了陳菁和向應語的右手,身穿伴娘禮服的女管家將禮儀本放到了方玉龍面前,方玉龍照著禮儀本上的念道:“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們成為我的妻子,從今天起,不論禍福還是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們,珍視你們,直至生命的盡頭。”
方玉龍放下手,陳菁和向應語一起舉起了他的右手,照著禮儀本念道:“我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們的丈夫,從今天起,不論禍福還是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生命的盡頭。”
神父對戒指企求主賜福:“主啊,戒指將代表他們發出誓言的約束。”身邊的伴郎伴娘和台下知道禮儀的觀眾都喊道:“阿門。”
交換戒指後,神父又道:“新娘新郎互相發誓並接受了戒指,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宣布你們三人結為夫婦。上帝將你們結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阿門。”
就當向應語和陳菁以為儀式要結束的時候,神父又高聲說道:“現在,進行儀式的最後環節,也是最神聖的環節。這個環節擔負著繁衍人類的神聖使命,請新郎新娘在神面前交換——彼此的體液!”
陳菁和向應語都知道儀式結束,真正的淫亂樂章就會開始。
但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神父會在舞台上大聲說出來,還把這件事情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好像真的是神聖的使命。
看著方玉龍嘴角露出的淫笑,兩位美婦人知道,今天晚上,她們將在一大群陌生男人面前和這個家伙交媾。
雖然戴著面具,兩女心里還是怦怦直跳。
向應語和陳菁還在發愣,主持人又在一旁大聲說道:“舞台上有六位美麗的伴娘還沒有伴侶,有誰願意上來和這些美麗的伴娘共度這美好的新婚之夜?”
“我……”台下的男賓紛紛舉起了手,有幾個男人甚至要衝上舞台,但被工作人員擋住了。
當男人多的時候,便由伴娘挑選她們喜歡的客人了。
伴娘們拿著花球,朝著她們心儀的男賓拋去,搶到花球的男賓立刻衝上台,摟著他們心儀的美女伴娘淫亂起來。
工作人員推走了燭台,換上了式各樣做愛用的道具。
其中兩只較大的沙發被推到了舞台的中央,舞台上方落下半透明的粉色輕紗,輕紗下掛著喜慶的精美的流蘇,四面輕紗像屏風一樣將三位新人和沙發罩在了中間。
雖然視线變得模糊,向應語和陳菁還是能看到輕紗外發生的一切,更別說還有各種淫蕩的叫聲。
方慧君很好奇方玉龍為誰安排了這樣一個特別的儀式,雖然看不到向應語的臉,但從“語小姐”的稱呼上,方慧君可以猜到其中一人是向應語。
想到介紹方玉龍和紀芃芃相親的事,方慧君不禁莞爾一笑,當初她怎麼就沒看出方大少喜好來呢,向應語到最後還是沒逃過方大少的魔爪啊。
想到方玉龍強悍到變態的性能力,方慧君忍不住夾緊了雙腿,慢慢回到了包間。
今天晚上是分不到雨露了,只能自己解決。
也不知道另一個女人是誰,那身材和向應語一般火辣,看起來方大少是要將這兩人湊成一對了,就像把她和韓淑華湊成對一樣。
“語兒,現在我們可是夫妻了,你應該放松些,就像平時那樣。語兒的身姿可是最美的。”方玉龍緊摟著向應語,雙手在美婦人身上游走,撫摸著美婦人挺翹的臀峰。
向應語身子一顫,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美婦人穿著真空的婚紗,掀起長長的裙擺便露出美婦人嬌嫩的陰戶。
語兒?
方玉龍的叫聲回蕩在向應語的耳邊。
可以做她兒子的方玉龍竟然叫她語兒,聽起來還那麼的自然,好像她就是個年少的丫頭。
不知不覺間,向應語又想起了她和方玉龍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方玉龍舉辦婚禮的會是她。
雖然這只是一場游戲,但剛才的儀式是多麼的莊重,她敢說剛才儀式上的誓詞都是假的嗎?
向應語微閉著眼睛,看到女管家走到方玉龍身邊,為方玉龍脫下禮服。
赤身裸體的方玉龍鑽進了向應語的裙擺,對著美婦人的陰唇親吻起來。
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眾人注目的舞台上,被方玉龍吮吸陰唇的向應語很快又變得欲火焚身,躺在沙發上用力扭動起身體來。
陳菁來之前已經和方玉龍拜過堂,所以看到方玉龍先去找向應語,並沒有什麼不滿。
這時候,一個中等身材,全身赤裸的光頭男人走進了輕紗帳。
陳菁看到那男人,頓時漲紅了臉。
怎麼回事?
難道方玉龍要她和一個陌生男人交媾?
當陳菁看到陌生男人的胯間,一下子又愣住了。
陌生男人竟然穿著一條肉色的內褲,內褲中間有一根突起的假陽具。
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男人為什麼要穿這樣一條帶著假陽具的內褲?
難道方玉龍想看她和陌生男人交媾,又不想別人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所以讓這個男人穿這樣的內褲來和她交媾?
這個男人的雞巴呢?
難道塞在那個假陽具里了?
這個假陽具其實就是一個超厚的避孕套?
如果男人的雞巴真的在假陽具里,這樣插入她的陰道算真正的性交嗎?
陳菁突然想到某位警察說過的,“戴套不算強奸”的結論,陌生男人將假陽具套在雞巴上插入她的陰道,真的不算性交嗎?
光頭男人一步步走近,陳菁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光頭男人約有一米七左右,比陳菁矮了幾公分,不過對方的身材很勻稱,上半身的肌肉非常性感。
讓陳菁看不透的是,這個光頭男人戴了個小眼罩,很顯然不是會所的男服務員。
在陳菁的猶豫和窘迫不安中,光頭男人走到了陳菁身後,一雙手扶住了陳菁的大腿,手掌徑直滑向了陳菁的大腿間。
陳菁身子一顫,本能地抓住了侵犯她私處的手掌。
讓陳菁感到意外的是,對方的手掌光滑而柔軟,一點也不像男人的手掌。
難道站在她身後的是一個裝扮成光頭男人的女人?
陳菁回頭仔細打量起光頭男人來,果然發現男人身上看起來結實性感的肌肉都是畫上去的,那看是要爆炸的胸肌,其實是女人飽滿的乳房。
就連那個大光頭都是假的,在頭頂上套了一個頭套。
陳菁很好奇,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胸口,原來女人身上貼著一層著肉色的硅膠裹胸,又在裹胸上畫了畫,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假的。
梁驚瀾對向應語很熟悉,從發式上可以分辨出和方玉龍調情的是向應語。
但這個和向應語身材相仿的女人又是誰?
梁驚瀾沒見過陳菁,她所知道的方玉龍的女人中間,除了方蘭,沒有誰的身材和向應語如此接近。
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穿著婚紗的女人會是誰呢?
難道是方大少的新寵?
當方玉龍的舌尖在向應語的陰道里攪動的時候,向應語的雙腿死死勾住了男人的臉頰。
之前方玉龍親吻她的陰部都是淺嘗輒止,都是她將方玉龍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如今在這個淫蕩的舞台上,方玉龍竟然將舌頭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
要是她忍不住噴出了大量淫水,這些淫水豈不是都流到方玉龍的嘴里去了?
向應語的大腿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頭,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尖繼續深入她的陰道。
越是擔心,美婦人的身體就越感覺刺激,繃緊的身體一陣顫抖,一汩淫液從子宮深處泄出。
方玉龍雙唇完全合在她的陰唇外,像吸奶的嬰兒一樣含住了她的陰唇吮吸,似要將她蜜穴里的愛液都吸光。
聽到男人吮吸的聲音,向應語俏臉通紅,將臉藏到了沙發的角落里,好像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她了。
“啊……”向應語身體向沙發外滑了下,雙腿被方玉龍抬了起來。
白色的裙擺頓時落下,露出兩條光滑筆直的玉腿,和一雙閃亮的銀色高跟水晶皮鞋。
向應語眯著眼睛,看著閃亮的水晶鞋在頭頂上晃動,最後無力地垂了下來,玉腿耷拉在方玉龍肩頭。
“語兒,現在該換你盡新娘的義務了。”方玉龍和向應語換了個位置,從到了沙發上。
向應語俏臉羞紅,挽了下潔白的婚紗,盡顯高貴的身體緩緩蹲下,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
男人的肉棒對向應語來說絲毫不陌生,每次這般近距離觀察都意味著她的紅唇將要含住男人的龜頭吮吸摩擦。
陳菁坐在沙發上,潔白的婚紗被梁驚瀾堆到了大腿上,露出嬌嫩的蜜穴來。
梁驚瀾和花含煙過了兩三年虛鳳假凰的生活,當然知道怎樣刺激女人。
方玉龍既然安排這個女人和向應語一起舉行結婚儀式,想必這個女人的身份和向應語是差不多的。
她的消息也算靈通了,怎麼沒聽說陵江城里出了這麼一號美人。
方玉龍一個人忙不過來,她便先代替方玉龍做一回新郎官。
梁驚瀾低頭趴到了陳菁的胯間,用指尖剝開陳菁陰蒂上的包皮,將玉珠般的嫩芽露出,然後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雖然方玉龍也為陳菁口交過,但沒有梁驚瀾這般仔細。
再說一個女人為她口交,讓陳菁感覺分外刺激,身體很快就顫抖起來。
聽到了身邊不一樣的咂嘴聲,梁驚瀾從陳菁的婚紗下探出頭來,看到旁邊的向應語和方玉龍已經換了位置。
一身潔白婚紗的向應語正趴在方玉龍的胯間,含著男人的大肉棒吞吐著。
一直以為,向應語都是梁驚瀾模仿的對象,在梁驚瀾眼里,向應語是個優雅到極致的美婦人。
沒想到在她心里最為高貴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淫蕩的一面。
梁驚瀾不知道向應語是什麼時候被方玉龍搞上床的,如果比她晚,向應語是不是該叫她姐姐了?
正思量間,方玉龍突然對她說道:“蘭兒,我們一起來好好教教語兒,這方面,你可是語兒的好老師。”
蘭兒?
向應語扭頭看著光頭男人,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光頭男人是梁驚瀾裝扮的。
難道方玉龍要和梁驚瀾一起和她做愛?
看著梁驚瀾胯間的假陽具,向應語有些擔心起來,方玉龍不會要和梁驚瀾一起插她的前後兩個肉洞吧?
方玉龍將向應語抱了起來,走到了梁驚瀾身前,梁驚瀾彎著腰,一手撐著沙發,看到梁驚瀾胯間的假陽具還有幾分驚奇,這東西和方玉龍的雞巴還真像,不會是照著那家伙的東西仿制的吧?
“啊!”向應語的臀丘高高翹起,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向應語猝不及防,俏臉對著梁驚瀾的假陽具撞了過去。
梁驚瀾扶住了美婦人的俏臉,將假陽具塞進了美婦人的嘴里。
在女管家的幫助下,向應語被方玉龍凌空抬了起來。
梁驚瀾抓著美婦人的胳膊,挺著假陽具插著美婦人的櫻桃小嘴。
後面,方玉龍抬著向應語的雙腿,將美婦人的雙腿分開,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肉穴里不停進出著。
這個姿勢對向應語來說一點兒都不舒服。
但對紗帳外的看客們來說卻是異常刺激。
隔著紗帳,看客們看不出梁驚瀾是假男人,以為今天的“新郎官”有特別的癖好,找了朋友來一起玩弄“新娘子”。
看到眼前這一幕,看客們都大叫起來。
向應語含著粗大的假陽具,陰道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塞滿了,想通過浪叫來發泄她內心的欲望都不行,只能發出些許嗚嗚的呻吟來。
陳菁以為她經歷過的事情已經很淫蕩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才發現她對方玉龍的荒淫程度了解得還遠遠不夠。
陳菁看著方玉龍抱著向應語的屁股猛烈撞擊,向應語的婚紗裙擺圍在了她渾圓的屁股四周,那樣子讓陳菁忍不住想到了向日葵。
向日葵?
陳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潔白的婚紗包著向應語圓圓的屁股,不就像個“向日葵”嗎?
再說,此時此刻,向應語的這棵“向日葵”正在被男人狠狠地日呢。
方玉龍松開了向應語的腰肢,對陳菁勾了勾手指,陳菁俏臉通紅,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方玉龍將向應語的雙腿放下,讓美婦人自己掌握身體的平衡。
方玉龍一手抓著向應語的小腹,從後面撞擊著美婦人的翹臀,一手又用力搓揉著陳菁的豐乳,嘴巴吻得陳菁差點喘不過氣來。
“啊……啊……”陳菁掙脫了方玉龍霸道的親吻,大口呼吸著。
向應語則雙手撐在沙發上,被婚紗包裹著的身體不停顫抖。
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經達到了高潮。
方玉龍突然抽出了肉棒,沒了支撐的向應語感覺雙腿酸軟,倒在了梁驚瀾身上,紅唇吐出了假陽具,和陳菁一樣大口呼吸著。
方玉龍將陳菁推倒在沙發上,抓著陳菁的雙腿高高抬起。
婚紗的裙擺滑下,露出美少婦嬌嫩的陰戶,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少婦的陰戶用力插了進去。
在梁驚瀾的刺激下,陳菁的陰道早就濕滑無比,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狠狠撞在了陳菁的花心上,陳菁忍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梁驚瀾見方玉龍和陳菁真槍實彈干上了,便把目光落到了向應語身上。
今天她是來當方玉龍的分身的,可以算是半個新郎,向應語是新娘子,自然是她伴了。
“你……你真是小蘭?”向應語還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看到梁驚瀾走到她身邊,還不太相信對方真是梁驚瀾假扮的。
“語姐,你穿著婚紗可真美,小妹今天就替一回紀大哥。”梁驚瀾走到向應語跟前,將美婦人的雙腿抬了起來,挺著假陽具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向應語聽梁驚瀾提到紀建華,頓時有幾分尷尬。
她知道梁驚瀾曾經對紀建華也是一片深情,和她一樣浪費了大好的青春。
梁驚瀾穿的是雙頭陽具,較小的一頭塞在她的陰道里,和向應語做愛,她也能體會到快感。
“語姐,別害羞,我們現在都是他的女人了,以後這樣的場景經歷得只會更多。”梁驚瀾和花含煙一起好幾年了,對女同的游戲一點都不排斥,和向應語玩起來簡直如魚得水。
向應語又是她一直以來模仿的對象,如今在她胯下承歡,更讓梁驚瀾感到興奮。
淫亂的氣氛讓陳菁和向應語漸漸都放開了身心。兩位美婦人知道,在這樣的舞台上,無論她們表現得如何淫蕩,都無法達到“淫”的極致。
看著豐滿的乳房在婚紗下晃動,搖出陣陣性感誘人的乳波,方玉龍突然對梁驚瀾說道:“小蘭兒,今天是兩位新娘子最美的日子,要不要展示一下兩位新娘子最美的身體?”
“怎麼展示法?”習慣在鏡頭前展示自己曼妙身姿的梁驚瀾聽到方玉龍的提議,也來了興致。
她知道方玉龍曾在會所的舞台上公開表演過,不避諱這種事情,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麼特別的點子,又要如何展示兩位美婦人性感妖嬈的身體。
方玉龍在女管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女管家點了點頭,走出了輕紗帳。
“老公,你要干什麼?”陳菁耳朵不聾,聽到了方玉龍和梁驚瀾說的話,頓時羞不可耐,隔著一層輕紗都讓她感覺很羞恥了,方玉龍還想要對眾人展示她和向應語的身體,難道讓她們躺在沙發或者某個道具上,讓台下的觀眾欣賞?
“好老婆,馬上你們就會知道的,肯定很刺激。”方玉龍將陳菁抱了起來,讓陳菁跪趴在沙發上,他從後面進入了陳菁的身體。
陳菁的視野變得開闊,可以看到舞台上和觀眾席上一片淫亂,也不知道有多少對無恥男女在當眾交媾。
“啊!”陳菁耳邊響起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
陳菁扭頭看去,只見輕紗帳外,一個穿著婚紗的伴娘跨坐在木馬道具上,柔軟的胸膛緊貼著木馬,臀部高高抬起。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那伴娘的身後,挺著肉棒正奮力抽插著伴娘的陰戶。
木馬在男人的抽插下前後晃動,坐在上面的伴娘自然跟著心神晃蕩。
也許是感覺到陳菁在看她,那伴娘扭頭看向陳菁,隔著輕紗和陳菁對視起來。
伴娘沒有戴面具,陳菁一下子就看清了伴娘的臉,正是上次和方玉龍來會所,方玉龍換籌碼給了五千小費的那個女孩。
陳菁在心里嘆了口氣,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快就被金錢的誘惑吞沒了。
看著方玉龍和陳菁在沙發上交歡,梁驚瀾也拉著向應語走到了方玉龍身邊,讓向應語和陳菁並排跪在沙發上,她從後面進入了向應語的嬌嫩身體。
兩位美婦人並排跪在沙發上,豐滿的臀丘不時碰撞在一起。
陳菁和向應語對視了一眼,更覺得嬌羞,低下頭不再看四周淫亂的景象。
在沙發上交媾了幾分鍾後,方玉龍又將陳菁抱了起來,那粗大的肉棒依舊插在美女區長嬌嫩的陰戶里。
方玉龍力大無比,一手摟著陳菁的腰,一手摟著陳菁的胸,美女區長像飛翔的小鳥一樣張開了四肢。
陳菁身體失衡,驚叫起來,揮舞著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
“咚!”金色的高跟鞋踩在舞台上,發出擊鼓般的聲響。
陳菁雙腿著地,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輕紗上方的金屬橫杆。
陳菁和向應語都戴著仿真的硅膠面具,上面還畫著精美的彩繪,輕紗罩在她臉上,又讓她多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梁驚瀾和向應語見方玉龍像抱布偶娃娃一樣輕輕松松就抱著陳菁到了輕紗邊,不由在心里感嘆男人的強壯。
梁驚瀾自然沒那大力氣將向應語抱過去,她只能抱著向應語的腰,緩步走到輕紗帳旁邊。
方玉龍見向應語和梁驚瀾到位,頂著陳菁的屁股向前衝,讓美女區長的胸部高高挺起,粉色的輕紗像充滿張力的薄膜壓在美女區長的胸口,頓時勾出兩座高聳的乳峰來,引得台下觀戰的男人發出陣陣的狼嚎。
“把婚紗脫了……脫了婚紗……”
陳菁和向應語聽到台下男人們的尖叫,既羞恥又興奮。
眼前的場景讓她們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要隔著粉色的輕紗向眾人展示她們的肉體。
方玉龍雙手抓住了陳菁婚紗的領口,只聽見“刺啦”一聲,美女區長的婚紗向兩邊扯開,那對豐滿的乳房失去束縛,頓時在美女區長胸口跳動起來。
原本就透明的輕紗完全貼在了陳菁的乳房上,幾乎變成了完全透明的東西。
又是“刺啦”一聲,梁驚瀾把向應語的婚紗扯開了,輕紗同樣貼在美婦人的乳房上。
方玉龍的真肉棒和梁驚瀾胯間的假陽具還在兩位美婦人的肉穴里撞擊,頂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不住聳動,敏感的乳頭摩擦著輕紗,酥酥的,癢癢的。
陳菁和向應語的乳房都堪稱極品,隔著輕紗跳動的模樣更是誘人無比。
聚光燈照在兩位美婦人的胸口,那畫面唯美又淫蕩,讓台下的男人們看得情欲高漲。
正當陳菁和向應語以為自己的乳房成為整個舞台的焦點而感到羞恥的時候,兩男兩女走進了輕紗圍成的小空間里。
這兩男兩女都穿著正裝,和身著破碎婚紗的兩位美婦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玉龍見兩男兩女進了紗帳,拉著陳菁向後退了兩步。
雙手也松開了陳菁的肩膀,拉住了陳菁的手腕。
陳菁雙手松開吊著輕紗的橫杆,雙腿站立不穩,立刻失去了平衡,上身向前傾倒,屁股向後死死頂住了方玉龍的胯部。
“啊……”陳菁胳膊向後扭著,有些酸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個女人跪到了陳菁面前,伸手托住了陳菁的身體,戴著白手套的雙掌正好托在陳菁豐滿的乳房上。
陳菁身體有了支撐,立刻感覺手臂輕松多了。
方玉龍松開了陳菁的手腕,雙手撫摸著陳菁光滑的後背和豐潤的臀丘。
跪在陳菁身前的女人雖然用力托著陳菁的胸膛,但她無法保持固定,陳菁的身體壓著女人的雙臂不住顫抖著。
陳菁知道方玉龍雙手不再扶她,只靠女人托著她的胸膛,說不定隨時會掉下去,便將雙手撐在了女人的肩頭,讓她的身體保持足夠的穩定,不會被身後的方玉龍撞趴下去。
原本站在陳菁身後的男人見女助手托住了陳菁的胸膛,將手里的紅絲帶纏到了美婦人身上。
這時候方玉龍還在猛插著陳菁的小騷穴,陳菁還沒回過神來,紅絲帶已經纏到她身上了。
當陳菁看清在她身上纏紅絲帶的竟然是個衣著整齊的大男人時,羞憤至極,心里直罵方玉龍變態。
竟然讓一個大男人如此近距離看他們交歡,變態!
實在是太變態了!
陳菁感覺羞愧,那男人卻對方玉龍和陳菁的交媾無動於衷,雙手在陳菁的上半身靈活游走。
男人的技藝非常嫻熟,紅絲帶如同蛛絲網一樣在陳菁身上擴散,很快就在陳菁身上編織成了一張菱形的紅絲網。
乳房是兩位美婦人傲人的資本,今天展示的重點自然是兩位美婦人的乳房,紅絲帶只是捆綁了陳菁的上半身,讓她的乳房在紅絲帶的捆綁下更顯豐碩。
男人捆綁的時候,手掌不可避免會碰到陳菁的乳房,雖然只是輕輕劃過,但對陳菁來說也是羞愧無比。
這家伙也真是的,竟然讓一個陌生男人來摸她的乳房。
羞愧的陳菁扭頭看向應語,發現向應語的情況和她一模一樣。
頓時,陳菁心頭的尷尬便少了許多。
向應語的心情和陳菁差不多,如果是她一人被紅絲帶捆綁,美婦人心里肯定會抗拒,有陳菁作伴,尷尬就少了很多,有種即興瘋狂的感覺。
捆綁結束之後,兩男兩女離開了紗帳,方玉龍抱著陳菁,梁驚瀾在女管家的幫助下,抱著向應語再次走到了輕紗邊,將捆綁後的兩女再次頂到了輕紗上。
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陳菁和向應語的乳房本就是焦點,此刻在紅絲帶的捆綁下,更成了焦點中的焦點。
男人們看到捆綁後的陳菁和向應語,再次發出了令兩位美婦人感到羞恥的嚎叫聲。
羞恥歸羞恥,看到台下的男人為她們的身體發出嚎叫,兩位美婦人還是感覺到了異樣的興奮。
當陳菁和向應語以為這就是男人所謂的“展示”時,之前的伴郎又走上了舞台,走到了輕紗外,隔著輕紗撫摸著兩位美婦人的乳房。
剛才捆綁的時候,陌生男人只是劃過兩人的乳房,現在這些伴郎卻是隔著輕紗恣意撫摸,伴隨著台下觀眾的嚎叫聲,陳菁和向應語都是羞憤無比,心里暗罵方玉龍荒淫無恥。
“好老婆,別怕,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會在你身邊的。”方玉龍雙手穿過陳菁的腋下,緊緊抱著陳菁,挺著肉棒快速抽插著美女區長的肉穴。
陳菁的胸膛高高挺起,那豐滿的乳房顯得越加挺拔。
真是羞死人了,竟然被那幾個陌生男人摸了乳房。
陳菁和向應語的心態差不多,感覺自己的乳房被陌生男人摸得火熱一片。
聚光燈射出的光线好似帶著高溫,要把她們的乳房都烤化了。
“乳房是女人的象征,是哺育後代的神聖器官,撫摸新娘的乳房可以為新娘祈福,各位觀眾如果想給兩位新娘祈福,就請上台來摸一下兩位新娘子純天然的乳房。”陳菁和向應語以為那幾個伴郎摸過就結束了,沒想到劇場里又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
天啊,方玉龍竟然要其他男人都來摸她們的乳房。看到台下騷動的男人,陳菁和向應語都驚叫起來:“不要,不要這樣。”
“好老婆,不要出聲,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向他們展示一下你們傲人的奶子,也算是教他們辨別一下真奶的方法,讓他們以後別被隆的假奶給騙了。他們可是我們結婚的見證人,給些福利也是應該的。”
會所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但老婆總是別人的好。
陳菁和向應語這麼火辣的身材,又是戴著面具的貴賓,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這世上的漂亮女人很多,大乳房的女人也很多,既漂亮乳房又大的女人也不少,但有幾個是真的就不好說了。
聽主持人說兩位新娘子都是純天然的大乳房,男賓們紛紛衝上台去。
“兄弟,你們真是好福氣,馬子的奶子又大又軟,還這麼挺,真是難得的極品啊。”
“兄弟,看你們玩得這麼嗨,有沒有興趣交換一下,我帶來的馬子身材也不錯啊,長得也漂亮,包你們滿意。”
男人們隔著輕紗撫摸著兩位美婦人的美乳,想跟方玉龍交換女伴。
方玉龍沒有搭理那些人,只顧著專心抽插新娘子的小騷穴。
輕紗外的陌生男人對陳菁和向應語的乳房都很有興趣,每個人都用自己獨特的手法隔著輕紗撫弄著兩位美婦人的乳房,或揉或搓,或夾或擠,好些男人還用手指夾著兩位美婦的乳頭向外拉扯,讓兩位美婦人羞憤萬分。
陳菁和向應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們生命中的某個時刻,會有這麼多的男人來玩弄她們的乳房。
自從上次在會所包廂和方玉龍性交,高潮時突然看到身後的向應語,陳菁就很容易在高潮的時候失禁,尤其是受到過度刺激的時候。
現在,輕紗帳外的男人就給了陳菁這樣的刺激。
“啊……”陳菁大叫一聲,身體不住顫抖,痙攣的陰道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肉棒,方玉龍感受到了陳菁的陰道收縮擠壓他的肉棒,用力將陳菁的屁股頂了起來,龜頭放出一道細微的電流,陳菁的身子一陣急顫,一道透明的液體從陳菁的陰道上方激射而出,打在了輕紗之上,甚至衝出了輕紗,噴到了外面男人的身上。
外面的男人不以為意,哈哈大笑起來。
梁驚瀾穿著假陽具,理論上比方玉龍更持久,但她沒有方玉龍那麼強悍的體力,再加上抽插的時候,雙頭假陽具也會刺激她的敏感點,梁驚瀾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方玉龍放下昏睡過去的陳菁,走到向應語身邊,將梁驚瀾換了下來。
梁驚瀾坐在沙發上,美女管家走過去,對著假陽具坐了下去,讓紗帳內的淫戲繼續下去。
向應語見方玉龍將陳菁放到了沙發上,那些男人都圍到了她的紗帳外,隔著輕紗用力揉弄她的乳房,生怕方玉龍會抱著她離開,什麼也摸不到。
方玉龍看著紗帳外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只聽見“刺啦”一聲,方玉龍將纏在向應語腰胯間的婚紗徹底撕開了,讓美女董事長全身赤裸。
向應語向後退了一步,帳外的男人則向前進了一步,頂著輕紗繼續摸她的乳房。
“美女,不要害羞嘛,你老公都同意了,讓人摸摸又少不了一塊肉。”
“就是,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方玉龍將向應語的身體轉了過去,又將美女董事長抱了起來。
向應語俏臉發燙,背對著紗帳,看不見那些陌生男人,感覺才沒那麼尷尬。
方玉龍托著美女董事長的屁股,挺著的肉棒摩擦著美女董事長水淋淋的陰戶,龜頭很快就再次插進了美女董事長的陰道。
陰道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向應語興奮地挺起了胸膛,用她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胸口。
方玉龍抱著向應語向前走了幾步,美女董事長的後背和屁股頂到了輕紗上,特別是那豐滿的臀丘,頂著輕紗上下摩擦著。
“啊!不要……快進去。”向應語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奮力扭動屁股,想要甩開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
向應語知道,那些手掌不是方玉龍的,而是帳外那些陌生男人的。
美女董事長越是扭動,那些男人摸得就越起勁,有些變態的男人甚至還用手指去摩擦美婦人的肛門,弄得美女董事長直縮屁股,但又躲不開。
混蛋,竟然讓這麼多男人來摸她的屁股。
這些男人真是變態,摸她屁股就算了,還摸她的肛門,真是羞死人了!
陌生男人的手指觸摸在肛門上,給向應語的感覺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原本柔美的身子繃得筆直,豐滿圓潤的臀丘向上提起,不停地顫抖著。
羞恥和驚慌讓向應語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高潮連連,陰道不住痙攣,夾得方玉龍舒爽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向應語只感覺身體一陣接一陣地顫抖,陰道里涌出的淫水已經無法控制,即便被男人的肉棒將她的肉穴塞得滿滿的,也塞不住那些潮涌般的淫水。
帶著向應語體溫的淫水從兩人的性器間滑出,順著男人的大腿往下淌。
方玉龍感受到了美女董事長痙攣的陰道對他肉棒的強力擠壓,知道美女董事長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頂點,便抱著向應語在紗帳內旋轉起來,突然失去平衡的向應語立刻驚叫聲不絕,美婦人的陰戶一陣緊縮,淫水便如白箭一樣激射出來,在舞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
輕紗外的男人們看到這一幕,又發出陣陣狼嚎來。
“啊!”在向應語連綿不絕的驚叫聲中,方玉龍將美婦人扔到了沙發上,只見美婦人全身還在不住顫抖,張開的裙擺落下,遮住了美婦人泥濘的私處。
那一瞬間,美婦人的陰道還在一張一縮,噴出的液體將婚紗的裙擺都打濕了。
任何見過向應語的人都承認她是個優雅的美婦人,除了方玉龍外,沒有男人見過她的風騷之態。
此刻,人前優雅高貴的向應語露出了她從未表露過的淫靡之態,方玉龍見了淫大大起,將美婦人潮濕的婚紗裙擺掀起,挺著怒脹的肉棒對著美婦人泥濘不堪的陰道猛插進去,在美婦人高亢的淫叫聲中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好老婆,我要射了,都要射給你了!”
“啊……好老公……射吧……都射給我。”向應語扭動的身體向下滑動,烏黑的秀發垂到了地板上,身體像拱橋一樣挺在沙發的扶手上,紅絲帶綁著的乳房高高聳起,隨著美婦人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伸手用力掐住了向應語的豪乳,隨著他扭動屁股的節奏搓揉起來。
“啊!”在向應語的浪叫聲中,一道電擊般的快感從小腹一直衝到了腦門,方玉龍用力猛挺屁股,將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向應語的陰道還在不停痙攣著,緊緊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她自己卻沒了意識。
“你真是個大淫棍,大混蛋,讓那麼多男人摸我們的胸和屁股。”白馬別館壁爐前的沙發上,向應語和陳菁分別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上,握著粉拳猛捶男人的胸口。
恢復了女兒身的梁驚瀾看到兩位大姐露出小女兒的嬌羞之態,抿著嘴笑了起來。
女管家燒著壁爐,想笑又不敢笑。
“好姐姐,好老婆,別生氣了。就這一回,找點刺激嘛。你們可都是我的大寶貝,我才舍不得拿你們去交換呢。剛才就當是讓他們鬧洞房了,今天可是我們新婚,要熱鬧點才行嘛。菁兒,語兒,剛才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龍扯下了裹在兩位美婦人身上的大衣,兩位美婦人身上還綁著紅絲帶,雙乳挺拔高聳。
“刺激個鬼!”陳菁見方玉龍盯著她綁著紅絲帶的胸部,在方玉龍胸口狠狠掐了下,想到在舞台上的情景又羞不可耐。
雖然感覺羞恥,但刺激也是毫無疑問的,那時候她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反應是多麼的強烈。
“玉龍,你不會經常到那里去玩這種變態的游戲吧?”陳菁又想到了那個坐在木馬上的伴娘。
要是方玉龍經常帶她去那里,她會不會和那個女孩一樣,徹底沉淪在這種變態的肉欲里?
“我很少去那里,這兩次都是為了菁姐才去的。以後如果菁姐和語姐感覺工作壓力大,想去那里發泄,我以後可以陪你們去。剛才你們兩個的高潮真的很強烈,感覺都要把我的雞巴夾斷了。”
“我們才不想去那種地方呢,太亂了……啊……”雖說自己不是什麼貞女節婦,但也不是淫婦蕩娃,一想到那麼多男人摸過她的乳房和屁股,向應語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向應語怕自己在這種淫靡之所中沉淪,更怕方玉龍對她只是一時興起。
要不然有哪個男人會將自己的女人放在那種地方展示,還讓那麼多男人摸乳房和屁股。
向應語在回憶著舞台上的淫事。
陌生男人夾著她乳房拉扯和用手指摩擦她肛門的時候,她的快感特別強烈。
她正想到這些的時候,突然感覺有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看來語姐這里很敏感呢。”方玉龍手指劃過向應語的肛門,最後壓在了美女董事長的陰部,哈哈大笑起來。
向應語立刻用手護住了屁股說道:“大淫棍,你想干什麼?我可警告你,不許動壞心思。”
“姐,你就別捂了,我看你那地方遲早得丟。少爺,夜深了,要不要早點休息?我還想沾點婚床的喜氣呢。”梁驚瀾站在方玉龍身後,捏著方玉龍的肩膀。
“今天蘭兒的表演很不錯,很多人都沒看出你是女人呢。本少爺要好好賞你一頓大棒槌。”
方玉龍跟著朱蒂去了英國,跟他一起去的卻是混血小美女谷安娜。
谷安娜還年少,打排球力量還不夠,方玉龍琢磨著讓谷安娜增加些力量。
他想到了謝銘安給他注射的藥物,只是這種藥物是軍方的機密,他得不到,便想讓朱蒂幫忙研發這種藥物。
朱蒂卻告訴方玉龍,軍方這種藥物是一個團隊研究了很多年才開發出來的,她一個人,又沒有相關資料,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開發出這種藥物來。
她要有這種本事,那就成神仙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連米國佬都要偷樣品做實驗,讓朱蒂媽媽短時間研究出那種藥物來是不可能的。
方玉龍打算放棄,朱蒂又告訴方玉龍,她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朱蒂懷疑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和他快速的自我修復能力有著內在的聯系,如果能將方玉龍的這種基因和谷安娜融合,或許可以快速提升谷安娜的身體素質。
這個方案只要研究方玉龍和谷安娜兩個樣品,成功的概率要高很多。
方玉龍覺得可以試試,便帶著谷安娜去了英國。
趙未央現住在朱蒂的莊園城堡里,方玉龍來英國的另一個目的是看望趙未央。
趙未央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就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她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和方玉龍玩柔道什麼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方玉龍的耳朵出氣。
“哎喲喲……未央姐,輕點兒,小弟可是特來向未央姐賠罪的。”方玉龍顧不得耳朵疼,將趙未央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
“誰要你賠罪了,我不想生,你讓朱蒂媽媽給我做引產手術好了。”
方玉龍知道這是趙未央說的氣話,要是趙未央不願生孩子,她也不會到英國來了。
“這可使不得,未央肚子里可是懷著趙家的希望呢。”方玉龍趴在床邊,貼著趙未央的肚子。
趙未央又抓住了方玉龍的耳朵,笑著說道:“才三個月,聽不到動靜的。”又問方玉龍這次來英國會待多久。
方玉龍說待不了幾天,開學就要回國了。
趙未央聽了臉上又有幾分失落。
“未央,你在這里學習,等你拿到了博士學位,我就接你回國。”
“我自己沒腿不會走啊,誰要你來接了。”趙未央拉著方玉龍躺到床上,問方玉龍國內的事情。
雖然趙未央一直關注著國內的新聞,但她沒跟家里聯系,也不知道趙家現在的情況如何。
“你爸還是海城市委書記,暫時還不會動。”
“以後呢,你消息那麼靈通,不會不知道吧?”
“應該會調回中央部委,具體時間和職務我就不知道了。這屆到期他就不任了。”
趙未央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但聽方玉龍說起,不免為趙家感到失落,片刻後才緩緩對方玉龍說道:“趙家能再起來嗎?”
“會的,肯定會的,這是我們努力的目標。”方玉龍輕輕趴在了趙未央身上,親吻著對方的俏臉。
趙未央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和方玉龍玩起虛鳳假凰的游戲來。
“玉龍,我現在又不能和你做愛,你不會讓我每天幫你打飛機吧,弄得我手都酸死了。”趙未央半裸著身子縮在方玉龍懷里,伸手抽了張紙巾擦拭著嘴唇。
別說她懷孕了,就是沒懷孕,也經不起方玉龍連續幾天的折騰。
“未央,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和你一起來的小美女是誰?”
“谷梓芸的女兒,正好我順道帶她回英國探親。”
“谷梓芸的女兒?你騙鬼啊,她回英國探親要跟著你?她媽都常駐國內了,她爸又沒了,還回英國探親,難道她在英國還有爺爺奶奶?我看她年紀還小吧,不過發育得挺早的,一點也不像個初中生。歐洲女孩都早熟,像她這麼大有性經驗的女孩多了。我看她來的時候緊跟著你,寸步不離,你不會那麼牲口,已經把她禍害了吧?”趙未央是為數不多知道方玉龍體質與眾不同的人,谷安娜那模樣,分明已經被男人俘了芳心。
“你知道我媽是搞醫學研究的,我帶安娜過來做些個人研究,安娜一心想成為一名運動明星,我想幫她提高一下身體素質。你別想太多了。”
“就會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小姑娘吃醋嗎,我是怕你憋壞了。你要憋得厲害,就去找她幫你泄泄火,免得回去櫻子說我沒照顧好你。”方玉龍笑了笑,也沒回應,就當默認了。
在方玉龍心里,朱蒂媽媽才是他最好的“降火藥”。
朱蒂照著白馬湖聖母觀的制式在城堡里弄了個小聖母觀,當作她工作之余靜心修養的地方。
朱蒂當然不信鬼神,權當為兒子祈求平安。
趙未央也經常去小聖母觀為方玉龍,為趙家祈福。
方玉龍在趙未央房間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趙未央便帶著方玉龍去小聖母觀祈福。
趙未央和方玉龍聊起聖母觀的事情,問白馬湖現在怎麼樣了,方玉龍告訴她,白馬湖開發已初見效益,未來肯定大有作為。
“未央,我在白馬湖那邊有座別館,就在靠近長台山的那個小島上,南邊山上就是聖母觀,聖母觀下面就是新發現的溶洞。等你回國,我帶你去別館住上一陣子,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趙未央聽了不免心馳神往,隨後又悠悠說道:“等我回去,你都不知道干什麼了,哪還會有時間陪我去享受那世外桃源的生活。”
因為采桑子的緣故,盧夢令安排年輕的妙法在錦繡城當了個領班,手下管著幾個小弟,對於一個居無定所的小道士來說,這簡直是一步登天了。
妙法年輕貪玩,跟著采桑子的時候便時常偷偷溜出去玩耍,如今在錦繡城當領班,正合他意,心里不免有些飄飄然的。
在錦繡城待了兩個月,妙法改變了很多。
對他來說,陵江城的生活是一個全新的花花世界。
出入錦繡城的人員復雜,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這兩個月,妙法便結交了很多新朋友。
年輕的妙法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對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但在妙法心里有一個女神,這個女神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時常找采桑道人切磋劍術的盧夢令,每次在錦繡城看到盧夢令,妙法內心就無比激動,只是他和盧夢令說話的機會並不多,只能默默多看幾眼。
這天晚上,妙法下了班,一個名叫童衛煌的年輕人約了妙法出去唱歌,說要介紹幾個新朋友給他認識。
童衛煌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去錦繡城消費幾次後和妙法混熟了,兩人便稱兄道弟。
兩人約在一家不大的歌廳見面,童衛煌見了妙法便道:“顏老弟,這里可比上錦繡娛樂城,還望老弟見諒,不過老弟一直待在錦繡娛樂城,也應該換個環境放松放松。顏老弟,你覺得這里怎麼樣?”
妙法俗名顏青,錦繡城里的小弟都叫他顏哥。
妙法對環境自然沒什麼要求,對他來說,只要熱鬧就行。
和童衛煌一起的是幾個年輕男女,也是童衛煌要介紹給妙法的朋友,還說以後去錦繡城消費,找妙法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優惠。
和童衛煌一起來的有個年輕女人,模樣長得頗為漂亮,身材也很好,見妙法一人,便和妙法坐在了一起。
年輕人在一起唱歌跳舞,玩各種游戲,免不了有些曖昧的接觸,在錦繡城待了兩個月的妙法對這種曖昧的游戲早已經見慣不怪了,和身邊的美女有很多曖昧的接觸。
妙法以前跟采桑子住一起,平日里很少接觸到酒類,喝酒的事還是到了錦繡城之後才開始的,所以妙法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便感覺渾渾噩噩的,把身邊的年輕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
童衛煌見妙法喝得差不多了,朝年輕女人使了個眼色,年輕女人便扶著走路都不怎麼穩當的妙法離開了包廂。
妙法不知道,年輕女人給他喝的酒里放了致幻劑,他把身邊的年輕女人當成了夢中女神,跟著年輕女人去了酒店。
酒店客房里,年輕女人撫摸著妙法的身體,讓妙法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了。
妙法和年輕女人倒在了床上,在年輕女人身上發泄起來。
年輕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妙法在她身上折騰。
妙法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興奮地在女人身上衝刺著,最後倒在女人身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妙法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難道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
妙法檢查了下床單,確實有男女交歡留下的痕跡。
妙法心想,肯定是那個女人醒後先離開了酒店。
雖然昨天喝了酒,夢境般的記憶不是很清晰,但那種感覺真的太爽了,那個年輕女人躺在床上的樣子真的太像盧夢令了。
要是真的能和自己的夢中女神出來開房,那該多麼美妙,就算是少活幾年多願意。
妙法不知道盧夢令和方玉龍的身份,但盧夢令是錦繡城的幕後老板,肯定不是普通女人,恐怕他這一輩子也別想跟盧夢令有什麼親密接觸了。
想到這里,妙法又有些垂頭喪氣。
為什麼只是一場春夢呢,要是能永遠停留在夢里該多好啊。
妙法正胡思亂想著,房間門竟然開了,童衛煌走進了房間。
看到童衛煌走進房間,妙法本能用被子遮住了他赤裸的身體,尷尬道:“童哥,你怎麼來了,昨天晚上是你幫我開的房間?”
童衛煌笑道:“那當然了,為了能讓妙法老弟高興,我可是准備了很長時間呢。”
妙法不是傻瓜,聽童衛煌叫他的法名,便感覺自己掉進了某個陷阱里,看著童衛煌詭異的笑容問道:“童哥,你怎麼會知道我以前的法名?”
“我不但知道妙法老弟以前的法名,還知道妙法老弟多愁善感,偷偷喜歡錦繡城的幕後老板娘呢。”
妙法大吃一驚,顫聲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童衛煌哈哈笑道:“妙法老弟,從你離開白馬湖聖母觀,我就一直在暗中觀察你,你心里想什麼,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怎麼樣,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爽?那盧夢令可是萬里挑一的漂亮女孩,整個陵江城怕都找不出第二個,妙法老弟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這麼漂亮的女孩。”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中觀察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妙法終於知道童衛煌去錦繡城和他結交,並不是偶然巧合,而是謀劃著某個巨大的陰謀,而他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昨天晚上這麼美妙的事情,難道妙法老弟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沒關系,老哥我都幫你記錄下來了。”童衛煌打開了電視機,只見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對赤裸的男女。
妙法見了,大驚失色。
畫面中的男子正是他,而躺在床上的女人,竟是他的夢中女神盧夢令。
雖然畫面中女人的臉沒有正對著鏡頭,但妙法可以肯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盧夢令。
女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他則架著女神的雙腿在女神身上盡情發泄著。
很顯然,那時候他的女神沒有知覺,肯定是被人下了藥。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干什麼?”妙法感到陣陣恐慌,童衛煌綁來了盧夢令,讓他迷奸盧夢令,肯定不會是為了滿足內心深處的欲望。
“妙法老弟,你可知道盧夢令一個女大學生,為什麼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後老板?這錦繡城可是陵江最好的娛樂會所,沒有黑白兩道通吃的實力,她這個幕後老板是一天也做不成的。其實妙法老弟心里很清楚,盧夢令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後老板,完全是方玉龍給的。美女嘛,是男人就喜歡。不過盧夢令這樣的女孩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喜歡的。她可是方玉龍的禁臠,誰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場很淒慘。你知不知道,盧夢令學校有個男生,只是想追求盧夢令,被人整得鼻青臉腫,後來就休學了。還有個男的,還是位省長家的公子,因為盧夢令,從山崖上摔下去,死掉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摔死的人,就是錦繡城的前任老板。”
“你……你說這些什麼意思?”
“妙法老弟是聰明人,要是方玉龍看到這個視頻,你覺得他會怎麼處理你?千刀萬剮還是輕的,剝皮拆骨,把你剁成肉泥都有可能啊。”
妙法聽了,額頭上直冒汗。
盧夢令是他的夢中情人不假,可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性命,他可舍不得。
妙法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但采桑道人告訴他,方玉龍是貴人,那身份肯定不同凡響。
盧夢令和方玉龍的關系,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要是方玉龍知道他“迷奸”了盧夢令,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方玉龍都不會饒恕他。
童衛煌設局陷害他,拍下這個視頻,肯定是想脅迫他干什麼事情。
沉默許久後,妙法問童衛煌,要怎麼才能銷毀那段視頻。
“妙法老弟果然識實務,我的目標當然是方玉龍。不過方玉龍為人精明,不好對付,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做我的內應,為我提供他的情報。這個人非妙法老弟莫屬。”
“你要殺掉方玉龍?”妙法明白了童衛煌的意圖,心里開始打退堂鼓,方玉龍是師父尋找的貴人,豈會輕易被人殺害。
童衛煌見妙法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冷笑道:“怎麼,妙法老弟不想做內應,是想方玉龍看到這段視頻嗎?”
“不……我只是覺得……我師父說他是貴人,我怕我會失敗。”
“哈哈……貴人?真是可笑。你師父真要有那種本事,還會帶著你四處飄泊?想不到妙法老弟還信這個,看來妙法老弟是做道士做迷糊了。難道妙法老弟就沒聽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憑什麼方玉龍就該占有盧夢令這樣的絕色美女,你妙法就只能在背後偷偷看一眼,在心里意淫意淫?妙法老弟,有方玉龍在,你永遠不可能得到盧夢令。都說每一個女神背後都有一個干到她想吐的男人,可惜盧夢令背後的那個男人不是妙法老弟,而是方玉龍。妙法老弟,你可想清楚了,要麼幫我們除掉方玉龍,事成之後,盧夢令就是妙法老弟的禁臠;要麼,我把視頻交給方玉龍,妙法老弟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要……不要交給方玉龍。我……我跟方玉龍並不熟悉,怎麼做你的內應?”
“很簡單,我只要妙法老弟提供一些關於方玉龍的活動信息,比如他什麼時候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這些,我在錦繡城上班,方玉龍並不常去那里,我在那里兩個月,只見過他兩回,而且他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離開,我都不知道。”
“你在錦繡城當然不知道方玉龍這些信息,但有一個地方,你肯定知道方玉龍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離開。”
“什麼地方?”
“白馬湖,聖母觀。據我所知,方玉龍經常會陪盧夢令去那里。”
“可是師父已經讓我離開聖母觀了,我怎麼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師父修行,就說你在陵江城里不習慣,還是覺得回去陪你師父好,你師父會不讓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腦子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他自小跟著采桑子,對采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師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龍,肯定會被師父責罰。
另一方面,他知道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關系,要是被方玉龍看到他“迷奸”盧夢令的視頻,方玉龍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別說方玉龍,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饒恕他。
童衛煌見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經動心,只是還下不定決心。
童衛煌按了下手機,沒幾秒鍾,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游戲喝酒的漂亮女人進了房間。
童衛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歡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個盧夢令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擁右抱,令人羨慕啊。”
盧夢令得知妙法要回聖母觀陪采桑子修行,雖然有些詫異,但也能理解。
妙法雖然有些貪玩,但自小跟著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
采桑子見妙法回到聖母觀陪他修行,問妙法怎麼不在陵江城里待著。
妙法便說,陵江城里看似熱鬧,盡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無味,還是跟著師父修行來得清靜。
妙法是采桑子撫養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著偷偷下山去,這回竟然主動回到聖母觀來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
采桑子沒有多問,暗中卻注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來。
起初幾天,妙法老老實實跟著采桑子,但幾天後就忍不住了,黃昏時分約了芳芳去後山幽會。
二月的陵江還很冷,芳芳穿著素色的呢子裙,看起來頗為清純,但她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誘便情欲高漲。
芳芳掀起了妙法的道袍,將男人的褲子拉下,摸著男人勃起的肉棒。
妙法年輕氣盛,雖然天氣尚冷,卻是周身熱血沸騰。
芳芳一邊摸著妙法的肉棒一邊問妙法,最近幾日方玉龍有沒有去聖母觀。
妙法告訴她,方玉龍最近沒來過聖母觀,盧夢令倒是來聖母觀和采桑子切磋過劍術。
采桑子尾隨妙法而去,正好聽到妙法和芳芳在說方玉龍,大為吃驚。
他終於知道,妙法為何要回聖母觀來修行,只是為了打聽方玉龍的行蹤。
采桑子正欲上前責問妙法,身後突然響起破空之聲,采桑子大吃一驚,連忙側身躲過。
只見采桑子身後刀光閃過,砍在了他身旁的樹干上,刀刃深入樹干。
采桑子回頭,只見身後站著一個面色冷漠的年輕男人。
采桑子見刀刃切入樹干,知道剛才那一擊凶狠無比,要不是樹干夠粗,已經被年輕男人這雷霆一擊斬斷。
采桑子冷靜下來,他一生極少與人來往,更別說與人爭斗,自不會有人想致他於死地,毫無疑問,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是衝著方玉龍來的。
采桑子跟蹤妙法而來,手里只拿了一柄拂塵,此刻不敢大意,將拂尖擋在胸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偷襲我?”
童衛煌見采桑子躲過了他的偷襲,也頗為吃驚,只是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對采桑子道:“久聞道長武功卓絕,小子今天特來向道長討教幾招。”童衛煌抬起橫刀,再次向采桑子發起進攻。
童衛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與采桑子對戰一時難分高下。
兩人的爭斗驚擾了不遠處偷情的妙法和芳芳。
芳芳見童衛煌和采桑子動武,竟沒有占到上風,不免焦急起來,對妙法道:“你快去幫童哥。”
妙法只是答應幫助童衛煌除去方玉龍,並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衛煌和采桑子在林間爭斗,有些猶豫,對芳芳說道:“師父和童哥武藝高強,我三腳貓的功夫根本插不進去。”
“笨蛋,老道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會向方玉龍報警,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芳芳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刃交給了妙法,兩人靠著石頭和樹干掩護,慢慢靠近童衛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識破了童衛煌的武功招數,用拂塵卷住了童衛煌的刀柄,欲將童衛煌的橫刀卷脫手。
妙法跳到采桑子身後,欲從背後襲擊采桑子,采桑子卷了橫刀打向身後的妙法,看到站在身後的是自己撫養長大的弟子,采桑子終無法下殺手,橫刀抽在妙法身旁的樹干上。
妙法只是學了些三腳貓的拳腳,被采桑子抽來的橫刀嚇傻了,握著短刃愣在當場。
師徒兩人這一遲疑間,童衛煌抓住時機,一腳踹在采桑子後背上,采桑子閃避不及,撞在了妙法手握的短刃上。
看著短刃刺透采桑子的胸膛,妙法也傻了,忍不住哭叫出來:“師父。”
采桑子知道自己難逃此劫,摸著妙法的臉說道:“不要誤入歧途。”說罷,采桑子一把推開了妙法,朝著聖母觀方向逃去。
采桑子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被方玉龍的死對頭收買了,要對方玉龍不利,他要向方玉龍發出警示。
童衛煌見采桑子受傷,自然不會讓對方逃脫,很快就追上了受傷的采桑子。
奔跑讓采桑子的傷勢越發嚴重,難以招架童衛煌的攻擊,被童衛煌打下了斷崖。
妙法見采桑子掉下山崖,責問童衛煌,為什麼一定要害死他師父。
“啪!”童衛煌抽了妙法一巴掌,怒道:“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陪著芳芳過來,我們都要被你害死了。老道士已經聽到了你和芳芳說的話,要是不除掉他,他回頭就會向方玉龍示警,到時候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妙法呆立當場。
雖然他不想害死采桑子,但更不想自己死。
三人到崖下掩埋采桑子的屍體,妙法突然想到采桑子一直隨身攜帶的本門寶物,在采桑子身上摸索起來。
童衛煌問妙法找什麼東西,妙法說是祖師爺傳下的一件寶物。
很快,妙法從采桑子腰間找到了一個小木盒,和普通的戒指盒差不多大。
因為從山上掉下來,木盒已經摔壞,就連里面的裘皮袋都有些破損了。
妙法打開袋子,里面是一顆漆黑的珠子。
芳芳問道:“顏青,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像顆黑珍珠。”
“這是香桂珠,具體有什麼用,我也不太清楚。”妙法將黑珠子收了起來,和童衛煌一起將采桑子的屍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