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4章 陳主任受驚鎖陰 美熟娘高潮失禁
送走了莊若影,白馬別館又迎來了岳林洪。
高達尚的突然出逃讓岳林洪身上有了不小的壓力。
雖說關系不大,但岳林洪總歸是吳京市委一把手,吳京的官員出了事,她總有些責任,更別說高達尚還是市委常委。
這樣重要的人物突然就出逃了,她事前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別館的壁爐燒得很旺,火光將整個客廳映成了金黃色。
岳林洪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遮住了她略顯豐滿的身體,隱隱透出白嫩的肌膚來。
怕影響肚子里胎兒,美婦書記只是坐在男人胯上,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輕輕聳動著,微微翹起的屁股讓男人的肉棒只能一半插進她的陰道。
沒弄幾分鍾,岳林洪就從男人身上下來了,讓美女管家做余下的事情。
“我的小祖宗,你也不事先給我透個風,高達尚怎麼說也是個常委,突然就出逃了,我很被動的。”寬大的沙發上,在人前不苟言笑的美婦書記像溫順的小貓,蜷縮在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著男人寬厚的胸膛。
“洪姐,這事可不能怪我,事前我都不知道會把高達尚卷進來,高達尚出逃,對我還有影響呢。洪姐不用擔心姓高的事情,省里會和吳京方面統一口徑,就說已經在秘密調查姓高的了,姓高的聽到風聲後連夜出逃,市里沒有盡到監管的責任,是有些失職的地方,現在還在調查是誰向姓高的透露了風聲。”
“小祖宗,這次有中警局的人下來,這樣做,上面瞞得住嗎?”
“洪姐,這你就放心吧,上面下來負責調查的人,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你只要配合省里,盡快查清楚姓高的違法亂紀的行為,給上面一個答復,這事就算過去了。”
“小祖宗,真有人向姓高的透露風聲了?”
“肯定是的,要不然姓高的會突然毫無征兆就出逃?”方玉龍知道,給高達尚警告的肯定是神秘人物,但高達尚和葛俊武有很深的關系,可以借這個機會布些疑陣,將來某一天,說是葛俊武給姓高的通風報信也未嘗不可。
“洪姐,這次來陵江開會,就是為了高的事情?”
“嗯,這事太突然了,省里市里都沒什麼准備。玉龍,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說到這里,美婦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之意,看著美女管家聳動的後背不再說話,想來要跟男人單獨說。
谷琬妤知道岳林洪是有家室的,而且還是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真正的美婦高官。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漂亮的官場貴婦,也只是少爺的胯下之臣,乖乖地為少爺生兒育女,傳種接代。
作為一名完全臣服於方玉龍的女人,谷琬妤在照顧方玉龍日常生活的同時,也有些幻想。
比如和岳林洪一樣懷上方玉龍的孩子。
但這只是她的幻想,她可不敢對方玉龍提出來。
美女管家背對著方玉龍,用力扭動著屁股,夾著男人的大肉棒不住搖晃,感受著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
美女管家心里總有幾分好奇,少爺在她體內射精的次數也不少,為什麼她不會懷孕呢?
“玉龍,上次回吳京我就跟他說了孩子的事情,最近他又回吳京來跟我說孩子的事情。”
“怎麼,他是不是對你提什麼特別的要求了?”方玉龍知道,任何男人對自己妻子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的事情總是難以接受的,提一些要求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他想孩子跟他的姓。”
“什麼?”方玉龍不可思議地看著岳林洪。
難道美婦書記現在的老公有怪癖,明知道老婆在外面有男人,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希望孩子出生後跟他的姓?
還是說那家伙城府太深,想報復美婦書記,又不想美婦書記懷疑,所以先哄騙美婦書記,讓美婦書記疏於防范?
“噗哧!”看著方玉龍一臉驚詫的表情,美婦書記輕聲笑了出來:“我的小祖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我先給你看樣東西。”岳林洪說完,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張紙來。
方玉龍好奇地接過了紙張,卻是從網上打印的一篇新聞。
岳林洪道:“這是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你先看看。”新聞報道的是發生在東越的一起車禍,一輛小車在山區公路上失控,墜下了山崖,車上一家三口在事故中死亡,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和上幼兒園的孩子。
“洪姐,這是發生在東越的車禍,跟他有什麼關系……難道死掉的女人和他有關系?”
“死掉的女人就是他的情人。玉龍,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我不能生育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沒想到我的身體早就調理好了,還懷上了你的孩子。他知道我懷孕後,對他和情人生孩子的事情產生了懷疑,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沒想到我們兩人中,真正不育的人是他。情人所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女人願意當他的情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車禍死掉的男人是那個孩子真正的父親,那男人老家在東越西南山區,家里條件不好。那個女人為了能在東越大城市過上好的生活才做了他的情人,實際上一直和那個男人保持著男女關系,甚至回那男人老家都以夫妻身份回去的。那女人懷孕後就謊稱是他的孩子,一直想要孩子的他,知道情人懷上了他的孩子,哪會懷疑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為了那個假兒子,他給了女人一大筆錢,實際上,那個女人拿著這筆錢瞞著他和孩子真正的父親過著舒服的生活。”
“這是他找人做的?真夠狠的。沒想到世上真有這麼狗血的事情。”
“他心眼本就不大,被那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能不惱怒才怪了。現在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我這個合法妻子又懷孕了,所以他懇求我,孩子跟他的姓。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各過各的。”
“讓我們的孩子跟那個家伙的姓,感覺怪怪的。”方玉龍將新聞紙放在了茶幾上,扭頭看著岳林洪。
“我的小祖宗,他可是孩子名義上的父親,再說我們還要用他打掩護呢,讓孩子跟他姓就當是交換的條件。而且我看他也挺可憐的,就讓他滿足一下當父親的願望。大不了,以後我退了,再把孩子的姓改成我的姓。”
“那就這樣吧,不過他只能做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你可不能再跟他有什麼關系。”
“這個媽媽當然知道,媽媽的一切都是小祖宗的。”
“洪姐,你對劉家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啊,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潤華集團。比如潤華集團是如何發達的,公司股份是怎麼分配的,和哪些官員關系密切等等。”
“說實話,我是到吳京任職後才真正接觸潤華集團的。我丈夫雖然也是劉家一分子,但他並沒有多少潤華的股份,也從不參於潤華集團的經營。甚至和劉家當家的兩兄弟都不怎麼來往。倒是我到吳京任職後,我丈夫回吳京,那邊常請客吃飯,還准備增加我丈夫手里的股份。至於潤華集團是如何發展在現在這樣的大型民營集團,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以前和葛俊武有關系是真的,葛在吳京當市長和書記那幾年是潤華集團擴張最快的時期。”
方玉龍想到了李道勤和他的談話,雖然他沒正面回應李道勤關於青華到吳京調查葛俊武的提議,但如果青華那邊有進展,他肯定會幫忙的。
潤華集團在葛俊武主政吳京的年代迅速擴張,又和葛俊武關系密切,說不定真能從潤華集團這里查到葛俊武的罪證。
岳林洪見方玉龍沉默不語,輕聲問道:“玉龍,你突然關心潤華集團干什麼,難道你真想對劉家下手?”
“我在想,你丈夫想讓孩子姓劉,劉家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什麼。”
“我的小祖宗,潤華集團可不單單是開發房產的公司,它可是吳京大型的企業集團,要是出了岔子,影響會很大的。方書記那邊我可沒法交代。”
“洪姐,你想哪兒去了。據我了解,潤華集團的發家史可不怎麼光彩,違法亂紀的事情也沒少干,說不定將來某一天,這些事情會曝光出來。當然,潤華集團是不能倒的,但誰來經營管理就值得推敲了。”
“小祖宗,你是不是要針對某人啊?”岳林洪不傻,一個潤華集團有什麼好查的,如果想通過潤華集團搞什麼人的話,只有之前主政吳京多年的葛俊武。
也只有葛俊武才會讓方家人這麼重視。
只是她從沒聽說葛俊武和方家有什麼衝突。
“洪姐,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們的孩子還在肚子里呢,就算孩子姓劉,也不可能一出生就做劉氏集團的當家人啊。”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婦書記的肚子站了起來,光著身子在壁爐前跳舞。
“小祖宗,你既然不肯說,媽媽也不問了,有什麼要媽媽配合的,早點跟媽媽打個招呼。別像這次一樣,直到姓高的出逃,媽媽才知道有人想害你。”岳林洪依在方玉龍的胸口,玉掌撫摸著男人线條優美的胸肌。
美婦人將方玉龍的話記在了心里,雖然還很遙遠,但並不表示不可能,要是劉家真出了事,總得有個人來撐場面,比如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江北區,方玉龍和陳菁正在街頭散步。
天空飄著細細的雪花,原本就不是主城區的街道上行人不多。
方玉龍和陳菁走了兩公里,從陳菁的母校一直走到了陵江化工總部大樓外的紅旗廣場。
陳菁穿著深卡其色的工裝風格的風衣,衣服的版型平整,就像穿在身體堅硬的假人模特身上,配上陳菁高挑的身材,給人一種英姿勃發的感覺。
當然,這種風衣不會顯出夸張的胸部曲线,所以陳菁穿著束胸的內衣,在筆挺的風衣下有種緊繃的視覺效果。
方玉龍和陳菁走到銅像下,抬頭看著孤單聳立在廣場上的雕像。
在學生時代,陳菁知道這尊雕像,每回去市里也會路過這尊雕像,沒想到她和范家還有如此淵源。
陳菁扭頭看了眼身邊的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羞澀。
不知不覺,她和方玉龍已經“正式”交往半年多了。
憑吊過後,方玉龍帶著陳菁上了車,陳菁問方玉龍去什麼地方。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身邊的美少婦,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當然是帶菁姐去見一個老朋友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想到今天晚上的安排,前幾天神秘人帶給方玉龍的郁悶一下子全驅散了。
陳菁對目的地不算熟悉,但絕不陌生。
陵江化機廠是她上學時候的實習基地,一晃已經十多年過去了。
這一帶的街道已經變了很多,陳菁看著似曾相識的街景,又想到了上次方玉龍帶她來這里的情景。
“聽說陵江化機廠跟東方公司進行合並改制,現在進展怎麼樣了?”
“這事情去年就開始了,拖拖拉拉一年多了,最近總算完成了。陵江化機廠還保留法人,和原來的東方公司,連淮那邊的東興公司組成了集團企業。”
“陵江化機廠可以說是國內化學工業的起源,如果破產倒閉,實在是很可惜,現在好了,有方總帶領,陵江化機廠很快會重塑輝煌的。”
“菁姐,我怎麼感覺你在拍馬溜須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姑姑的名號在陵江企業界可是響當當的。”
柳聞章暫時還不會接管陵江化機廠,今天只是作為新組建集團公司的老總過來熟悉一下陵江化機廠的情況。
當方玉龍帶著陳菁過去,兩女相見都有些意外。
陳菁真沒想到方玉龍說的老朋友會是柳聞章。
“聞章,你怎麼會在這里?”陳菁知道懷孕的柳聞章現在很受方家人信任,被委以重任,但在江東歷史悠久的工廠見到柳聞章還是有些意外。
柳聞章瞟了方玉龍一眼道:“還不是來給某人做牛做馬來了。”
經過方玉龍解釋,陳菁才知道柳聞章現在不光掌控著華勝集團,還幫方蘭管理新組建的東方集團。
這就是跟著方玉龍的好處,任誰都無法拒絕。
很快,柳聞章就會成了江東工商界的女王。
誠然,柳聞章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但如果沒有方家的扶持,她這個年紀最多就能當個經理,而現在她卻管理著江東兩大民營集團。
柳聞章見陳菁臉色羞紅,便猜到了陳菁和方玉龍關系,在心里嘆了口氣。
漂亮的菁姐還是沒能逃過這家伙的魔爪。
菁姐和她老公關系不好,希望能在這家伙身上找到些慰藉吧。
想到男人粗大的性器和特久的戰斗力,柳聞章又為陳菁感到高興,就算陳菁和方玉龍在一起沒有感情,起碼身體不會空虛了。
聰明的柳聞章知道陳菁靠向方家,方家自然會扶持陳菁。
陳菁如今已經是正處級別,將來肯定能在官場上大展身手。
別的級別不敢說,一個省委常委應該跑不了。
陳菁看到柳聞章的神情,知道對方已經看破了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更覺得臉熱,不經意間瞟了眼柳聞章的肚子。
畢竟她之前算是柳聞章的半個長輩,現在和柳聞章一樣成了方玉在的情婦,而且還排在了柳聞章的後面。
方玉龍和陳菁在化機廠里散步,兩人又說到柳聞章。陳菁問方玉龍,柳聞章懷孕了,還讓她負責兩家集團公司,就不怕把她累壞了。
“柳柳只是負責大方向上的事情,每個工廠都有完整的管理體系。再說柳柳身邊還有幾個助理為她服務,姑姑還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等柳柳生產過後,姑姑才會完全將東方公司交給柳柳打理。”
“玉龍,你帶我來這里,不會就是讓我跟聞章見面吧?我和她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陳菁知道身邊的男人生理需求極為旺盛,原本以為見了面肯定會找個地方偷歡,沒想到這家伙只是帶她來懷舊,真讓她有些琢磨不透。
“這里的老舊廠房很有年代感,白馬湖那邊有幾個情趣房間就是這種場景,老倉庫老碼頭的,很有特色。”
陽光照在車間高大的外牆上,斑駁的牆體裸露著青灰色的磚面,混合著水泥黃沙,有種年代久遠的滄桑感。
陳菁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這家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
要說在若大的化機廠里找個沒人的角落,肯定能找到,刺激是刺激,可這麼冷的天……
變態!
想到自己被身邊的男人扒了褲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陳菁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
陳菁對方玉龍了解並不多,就她所知而言,方玉龍行事毫無規矩章法,說不定就會把她帶到某個沒人的角落里啪啪啪了。
好在方玉龍帶她來這里就是懷舊的,陳菁跟著方玉龍離開化機廠,才算松了口氣。
也許方玉龍就是帶她來見柳聞章的,向她傳達一個信息,死心塌地跟著方家,她未來會有很多機會,就像柳聞章那樣。
陳菁帶著方玉龍去學校附近的小飯館吃晚飯,然後又和方玉龍去小歌廳唱歌。
陳菁總以為方玉龍會在某個時候“獸心大發”,和她來一場“想做就做”的性愛游戲,但事實上除了偶爾親密的撫摸,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陳菁正當需求旺盛的時候,又被方玉龍開發了半年,方玉龍不急,她都開始心癢癢了。
終於,從小歌廳出來後,方玉龍帶著陳菁往江邊趕。
“玉龍,我們這是去哪里?”陳菁見車子向江邊方向行駛,有些好奇,她沒聽說這里有過江的通道。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美艷婦人來。
美艷只是人們對她的猜測,美婦人臉上戴著精美的蝴蝶面罩,遮住了她的半個臉龐,但從露出的精致的下巴和性感的嘴唇便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美婦人穿著黑色的晚禮裙,貼身的裁剪勾出了她性感曼妙的身體曲线。
美婦人的乳房很豐滿,將原本就性感的禮裙繃得緊緊的,在胸前形成兩座明顯的乳峰。
黑色的禮裙夾著直线條的亮絲,隱隱約約如暗夜的星空點點,隨著美婦人搖曳的身姿閃爍著嫵媚的光芒。
裸露的肩膀上披著黑色的狐毛披肩,遮住了美婦人肩膀兩側的肌膚,只露出胸口一抹白嫩誘人的肌膚。
渾圓的雙峰夾著深深的溝壑,隨著美婦人輕盈的腳步上下晃動,好像隨時會把禮裙崩裂。
及膝的亮絲的裙擺下是光亮的水晶絲襪,勾出了美婦人柔美的小腿线條,腳下的黑色高跟鞋亮得能照出人影來。
烏黑的秀發高高地挽起,盤了個婦人的發式,秀頎精致的脖子在黑色披肩的襯托下如白玉凝脂般光滑細嫩。
美婦人輕踩蓮步,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向著熱鬧的大廳走去。
美婦人本就身材高挑,曲线誘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成熟婦人特有的性感、優雅、高貴和嫵媚。
大廳並不算高,但空間很大,而且裝修得富麗堂皇,燈光明亮,不會讓人產生絲毫壓抑的感覺。
美婦人的到來吸引了眾多男人的目光,這里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人,只要舍得花錢就能和她們上床。
但對能來這里消磨時光的男人們來說,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叫事情,同樣,錢能買到的女人也只能滿足性的刺激,缺少心理上征服的快感。
向應語自然和那些年輕女人不同,她是這里的客人,不是有錢就能搞定的。
將這樣的女人騎在胯下,才能體會到征服的快感,更別說向應語還有著女人少有的火辣身材和嫵媚風韻。
有幾個自認為風度翩翩的男人想邀請向應語共度一晚,被美婦人婉言拒絕了。
向應語本質上並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和紀建華維持十多年的名義夫妻。
即便和方玉龍上了床,向應語依舊是個矜持的美婦人,不會和別的男人糾纏。
雖然答應陪方玉龍來這個神秘的會所,向應語還是刻意裝扮了自己,比如,用假長發掩飾了她原本的短發,這個裝扮讓她多了幾分優雅溫婉的氣質。
向應語在大廳里轉悠,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一張賭桌前,只是那人身邊有一個穿著暗藍色長禮裙,和她一樣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
是那家伙新結識的女人嗎?
向應語去過樟林苑多次,甚至去了地下室,認識方玉龍身邊不少女人,但和她身材相仿的只有方蘭一人,而方蘭是方玉龍的姑姑。
難道那個女人是方蘭,方玉龍陪著他姑姑來這里狂歡了?
向應語偷偷繞到方玉龍和女伴的前面,想看清楚那女人是誰,突然發現方玉龍不見了蹤影。
陳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從沒想過陵江會有如此淫靡的娛樂場所。
服務員都是衣著暴露的俊男靚女,提供她所能想到的任務服務,甚至很多都是她想不到的。
方玉龍向陳菁介紹著會所的概況,比如服務員身上掛得牌子顏色不同,提供的服務也不同。
紅牌的服務員能為顧客提供是全方位的服務,而綠色是普通服務員。
“要是有顧客看上了綠牌的服務員呢?不怕出問題嗎?”
“這就要看顧客自己的本事了,只要不用暴力,對方願意就行。對於這里的男人來說,有點挑戰性的女人更有樂趣。不過話又說回來,女人來這里就是為了賺錢的,只要錢到數,什麼事情都能成。”
“看樣子這種事情常發生。”
“錢的誘惑是很大的。綠牌的服務員只是普通的打工者,在這里干一晚就是三五百塊錢。要是有顧客點,一晚上收入就可能翻上十倍百倍的。這里的顧客可都是有錢的主,要是高興了,隨便給了籌碼,最小的也是五千一個,要是碰上大方的,給個幾萬的小費都有可能。那些原本只想來這里當普通服務員的女生看了怎麼不眼紅?”
“你常來這里嗎?”
“不,這里我還是第一次來呢,菁姐要不要去試試手氣?”
“你看我像賭徒嗎?”
“玩一把而已,體驗一下當賭徒的感覺。”方玉龍向旁邊一個綠牌服務員勾了勾手指。
那女生幫方玉龍換了十萬塊的籌碼,方玉龍將一個綠籌碼塞進了女生的胸罩里。
女生得到五千元的小費,向方玉龍和陳菁鞠了個躬。
陳菁看著那女服務員興奮的表情,扭頭對方玉說道:“你這是在勾引那女生下水嗎?”
“她們來這里本就是為了賺錢的,菁姐下次來,說不定就看不見幾個掛綠牌的服務員了。當然,會所會不斷招新鮮的進來,那就另說了。”
“我才不來這種地方呢。”
陳菁不再和方玉龍討論女服務員的事情,問方玉龍如果來這里賭錢的客人贏了錢怎麼處理。
方玉龍告訴陳菁,贏得錢會打回客人的貴賓卡里,如果客人贏得多要提現的話,要另出手續費,會所方面保證打到客人帳上的錢是干淨的,所以手續費比較多。
陳菁立刻明白了會所的功能,有錢人來這里尋找刺激是一方面,另外有人則是來這里洗錢的。
陳菁下了兩萬的注,第一次吃了,第二次則贏了十倍。
就算抽掉賭場的提成,還贏了十幾萬。
哪怕知道贏的錢到不了手,在押中的一瞬間,陳菁還是感覺到自己心跳明顯加快了。
她賭的不大,幾分鍾就贏了十幾萬,那些賭的大的,真正贏到錢的會是什麼感覺?
或許這就是喜歡賭博的人所追求的刺激。
“菁姐,你知道為什麼這里有的顧客戴著面具,有的顧客沒有戴面具嗎?就因為他們中間很多人跟你一樣,不想表露身份。其實來這里賭錢的,很多都是和你一樣的人。這些人的錢來路不正,不能光明正大出去花,就到這里來買刺激。這些人出手大方,是服務員們最喜歡的一群人。你先在這里玩,我有個朋友過來了,去打個招呼。”方玉龍貼在陳菁耳邊輕聲說話,伸手在陳菁豐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嗯。”陳菁點了點頭,扭頭看著大廳,客人們大多戴著面具,也不知道方玉龍說的朋友是誰。
向應語走到了陳菁對面的角落里,只是陳菁戴著米妮的面具將臉幾乎都遮住了,沒什麼可以辨認的特征。
向應語正猶豫要不要接近陳菁,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語姐在看什麼?是不是很想知道她是誰?”方玉龍拉著向應語走到了無人的角落里,一雙大手在向應語身上來回摸索著。
向應語穿的裙子比陳菁性感多了,一下子就勾起了男人的占有欲。
向應語則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向應語的裙子頗有彈性,方玉龍將美婦人的一條玉腿抬起,勾住他的屁股,那裙擺便彈到了美婦人的腰間,露出修長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來。
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舌尖,一手用力摟著美婦人的腰肢,一手插進了絲光的褲襪,撫摸著美婦人的私密之處。
一個帶綠牌的女服務生正好經過,看到方玉龍和向應語在角落里親熱,尤其是看到方玉龍的手掌插在美婦人的褲襪里的樣子,紅著臉跑開了。
即便是向應語戴著面具,看到有人撞破她和方玉龍親熱,感覺還是有些臉熱。
“被人看見了。”向應語推開了方玉龍,緊張地看著四周。
方玉龍摟著美婦人靠在牆角,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說道:“語姐又不是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被人看見又有什麼關系。”
“玉龍,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見面,剛才陪著你的女人是誰啊?”
“看來語姐對她很感興趣,我這就帶語姐去個地方看好戲。”
方玉龍帶著向應語進了另一部電梯,進入下一層。
和上面一層相比,這里的女服務員穿著打扮得更加暴露,而且清一色都是紅牌服務員,其中還有不少金發碧眼的西洋少女。
賭博的大廳只有一個,更多的是小包廂。
方玉龍帶著向應語穿過大廳,進了編號為B9的包廂。
包廂不算很大,看起來就像廢舊的倉庫。
房間中間放著像床一樣的低矮貨架,貨架上整齊堆放著做成麻袋狀的軟枕,坐在上面感覺就像坐在沙發上。
貨架邊上還放著一個特別的雙人情趣座椅。
天花板上吊著很多鋼管,就像工廠里的管道,一邊牆面是鏡子,讓包廂看起來像一個對稱的大房間。
這種設計讓房間看上去更大更幽深,更有倉庫的感覺。
鏡子前放著一個金屬架,架子上掛著鐵鏈子和皮套子,旁邊的架上還放著軟皮鞭和多種款式的假陽具。
另一邊牆上掛著一幅長軸畫卷,畫卷約一米高,兩米半長,是古典風格的情色組畫,畫上的人物細膩,形態逼真,講的是少婦偷情的故事。
看到包廂里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具,向應語的俏臉瞬間就漲紅了。
在和方玉龍交往之前,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雖然和方玉龍在一起後,玩的花樣也挺多的,但方玉龍一直都很尊重她,並沒有讓她特別難堪過,難道今天晚上要換一種風格了?
向應語雖然沒經歷過,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個包廂是調教風格的。
向應語已經在腦海里勾勒出她被綁在架子上,被方玉龍用皮鞭抽,用大肉棒肏的畫面,而且她還能通過牆上的鏡子看得清清楚楚。
“我還以為這里全是賭博的地方呢,原來還有這些玩意。這就是你帶我來這里的目的?”向應語摸著紅色的皮套,感覺皮套的質地很柔軟。
“那語姐願不願意配合我呢?”方玉龍拉著向應語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取下了美婦人臉上精美的面具。
“如果我不願意,你會讓我離開這里嗎?”向應語取下了方玉龍臉上的米奇面具,近距離看著男人的眼睛。
方玉龍沒有回答,吻住了美婦人的紅唇,伸手拉下了美婦人禮裙的拉鏈。
向應語推開了方玉龍,站起身來自己脫裙子,一邊脫一邊說道:“別弄壞了,我還要穿回去呢。你那個面具還真是特別,特意和剛才的女人湊成對的嗎?”
“看樣子語姐很想知道剛才的女人是誰啊?”向應語的裙子里沒有戴胸罩,圍了一個半透明蕾絲花紋的抹胸,乳頭上面貼了一個心形的乳貼,跟她的乳房完美融合在一起,方玉龍拉著美婦人坐到他腿上,將臉貼在美婦人的胸口摩擦。
“女人是很好奇的動物,你不能介紹我們認識嗎?”向應語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抱著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口。
“語姐很快就會知道她是誰了。你這對寶貝真是人間極品,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方玉龍隔著抹胸用力搓揉著美婦人的乳房。
這時候向應語坐在沙發上,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婦人豐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
向應語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的性器,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撫摸下瞬間勃起。
“玉龍這個才是真正的寶貝,不知有多少女人為之著迷呢。”向應語張開紅唇,和男人熱吻起來,一邊熱吻還一邊撫摸著男人的下體,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
方玉龍哈哈笑道:“語姐不光嘴上功夫好,手上功夫也很了得。”
“那比起師妹如何?”向應語說完又含住了男人的舌尖,兩邊的臉頰收縮,嘴巴里產生了巨大的吸力。
聽向應語提到盧夢令,方玉龍愣了下,繼而問道:“難道語姐還和夢令討論過這個?”
“當然沒有。我只是猜想,師妹那樣的美人胚子,你這個壞家伙會怎麼和她做,是不是一次做上半天?”
“語姐也很漂亮。語姐要是好奇,什麼時候我們來個友誼賽?”方玉龍托起了向應語的下巴,盯著美婦人藍色的眼睛。
他一直想將方蘭和向應語這兩個大美人湊在一起,但方蘭肯定不會和兩位媽媽之外的女人一起陪他上床。
現在有了陳菁,方玉龍玩大美人雙飛的願望終於能夠實現了。
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陳菁和方蘭、向應語都在伯仲之間,各有風情,各有千秋。
“才不來呢,這事就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說,在師妹面前可不要亂提,我可沒你這麼厚臉皮的。”向應語可以接受方玉龍,但要讓她和其他女人一起淫亂,她還是放不開,尤其是盧夢令還是她的小師妹。
大家心里知道是一會事,捅破了窗戶紙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和盧夢令在一起,兩人從來不談跟方玉龍上床的事情。
方玉龍將向應語拉了起來,朝著金屬架子走去。
向應語穿著肉色的水晶褲襪,扭動的臀瓣流動著晶瑩的光澤,看得方玉龍直吞口水。
向應語見方玉龍還在偷看她的屁股,臉上又浮起一絲紅暈。
她知道方玉龍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和方玉龍身邊的女人相比沒什麼特別的優勢,方玉龍能如此迷戀她,讓她頗為興奮。
也許她和方玉龍算是在“偷”,所以方玉龍對她有熱情吧。
向應語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站在了架子上。
架子底部呈“H”型,四腳裝有滑輪,可自由移動,向應語怕架子滑動,她會摔倒。
方玉龍見向應語小心謹慎的模樣便笑道:“語姐不用擔心,這架子絕對穩當,不會翻倒的。”
向應語張開了雙臂,方玉龍將皮套子扣在了美婦人的手腕和腳踝上,將皮套子收緊,又將鏈條拉緊。
向應語的雙腿分開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靠四根鏈條拉著,只有雙腳踮著還能支撐些她的體重。
“玉龍,好了,再拉姐受不住了。”向應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呈“大”字型被綁在架子上,感覺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羞恥。
而方玉龍這時候就站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雙火熱的眼睛盯著鏡子里的她。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里相遇,向應語立刻低下了頭,不敢身邊的男人對視。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雙掌在美婦人胸前來回撫摸。
向應語踮著腳尖站在架子上,因為用力,臀部和大腿的圓潤曲线顯得更有張力。
神秘私處的烏黑陰毛在鏡子里極為顯眼,便是向應語自己看了都羞恥萬分。
“語姐,你的身體真是上帝的傑作,真應該拿出去好好展示。”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撫摸著美婦人的大腿,雙手從美婦人的腿彎處向上移動,最後在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匯合,隔著水晶褲襪在美婦人的私處來回輕揉著。
“啊!不要,我們在這里就好了。”向應語真怕方玉龍將架子推出去。
來這里的可都是陵江的有錢人,她是其中的一分子,這里的男人肯定有人認識她,要是不戴面具就被方玉龍推出去,被人認出來那不是要她命嗎?
“語姐不用擔心,我可舍不得就這樣讓別人來看語姐。”方玉龍將向應語的抹胸推了上去,黑色的蕾絲抹胸像花邊一樣壓著美婦人飽滿的乳房。
沒了抹胸的包裹支撐,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有些自然下垂,方玉龍的一雙大手托著美婦人溫熱的乳房,感覺沉甸甸的。
方玉龍不是第一次玩弄她的身體,可像這樣被綁在架子上,還在大鏡子里看得清清楚楚,向應語心里總有些害羞。
想當初,這個大男孩還和她女兒相過親呢,只是這個小色魔沒有看上女兒,而是看上了她這個半老徐娘。
方玉龍像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欣賞著向應語美艷的身體,雙手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肌膚向下移動,隔著水晶褲襪撫摸著美婦人的私秘之處。
向應語知道今天晚上來這里要發生什麼,將自己打扮得性感撩人,在半透明的水晶褲襪里穿了條窄小的黑色丁字褲。
方玉龍的手指壓著美婦人的陰戶輕輕揉弄,丁字褲像帶子一樣卡進了美婦人陰唇里。
在男人手指的壓迫下,向應語的陰唇顯得異常飽滿,像肥美白嫩的鮑魚一樣夾著中間的黑繩,水晶褲襪的襠部被美婦人分泌出的淫水染濕了,變得完全透明,美婦人陰部的細節在鏡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指在美婦人的陰部來回揉動,像游動的蛇一樣尋找著美味的獵物,分開的手指像蛇信一樣滑過美婦人的陰唇兩側,手指夾緊,中間肥美的陰唇像被夾得像雨後的花瓣一樣微微裂開了。
向應語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私處,全身像被火燒了一樣,想扭動身體緩解那種流淌在肌膚下的酥癢,但四肢被鏈子拉著有些酸痛,只能稍稍扭動臀胯,讓敏感的陰部和男人的手指產生更多的摩擦。
方玉龍用手指勾住了透明的絲襪的襠部向外拉出,在向應語的注視下用力拉扯,將美婦人的襠部撕開了。
別說是方玉龍,便是向應語看到自己的絲襪被方玉龍撕裂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方玉龍的手指像蛇一樣鑽進了美婦人的肉穴,將卷成了黑布條的小內褲拉了出來,一松手,黑布條像皮筋一樣彈向美婦人的陰唇,又深深卡了進去。
“啊!”向應語被男人的動作弄得又羞又急,還隱隱作痛。
“語姐,怎麼了,難道這也痛嗎?”方玉龍又用手指勾出了卡在美婦人陰唇里的黑布條,再次彈了下,這一回向應語沒有叫喚。
“剛才是夾到我的毛了,有點痛。”向應語看著方玉龍彈她的小內褲,感覺對方就像一個貪玩的孩子,只是這孩子玩的東西太過羞人了。
方玉龍彈了幾下,將布條勒在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讓美婦人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
方玉龍挺著肉棒貼到了美婦人的臀瓣上,肉棒在美婦人的臀溝間摩擦。
向應語雙腿分開了,加上架子的高度,和方玉龍身高正好相配。
男人火熱的龜頭不斷劃過美婦人的會陰和肛門,讓美婦人心頭直打顫,她怕男人“不小心”就將大龜頭插進她的肛門,那麼大的龜頭可是要她命的。
方玉龍壓低了肉棒,碩大的龜頭從美婦人的胯部穿過,棒身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
向應語抬起頭靠在了方玉龍的肩頭,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在男人的肩頭和後背摩擦著。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秀發攏在一起,垂到了美婦人的胸前,遮住了美婦人右側的乳房。
方玉龍的大手從發間探出,用力抓住了美婦人挺拔的乳房,用力搓揉起來。
叭嗒!
美婦人乳頭上的乳貼掉在了地板上,露出凸起的乳頭來。
“語姐的奶頭也很漂亮,一看奶水就很多,怪不得能喂出水靈靈的大嫂來。”方玉龍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乳頭,整身胸膛貼在美婦人後背上摩擦。
美婦人的陰唇柔軟滑膩,磨著方玉龍凹凸不平的肉棒,讓男人感覺無比酥爽。
向應語早已淫水四溢,分開的玉胯讓她的陰唇像面包一樣夾著男人的肉棒。
美婦人幾乎是騎在男人的肉棒上,輕扭胯部就能產生絲絲的快感。
方玉龍感受到了美婦人的欲望,屁股向後抬了下,肉棒滑過美婦人的陰唇,凸起的龜頭卡在了美婦人的陰唇間。
“玉龍,快進來吧。”向應語輕扭屁股,盡力向下蹲,但她的雙腕被拉住了,限制了她的動作。
她的陰唇只能勉強吃進男人的半個龜頭,就像張開了口袋,東西卻卡在袋口,里面空虛無比。
“語姐,你這是要我進到哪里去啊?”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又滑到了美婦人的私處,用手指輕揉美婦人的陰蒂。
這兩處都是向應語的敏感之處,被男人這樣揉弄,美婦人更覺得全身酥癢難耐,心頭似要火燒起來。
“當然是要玉龍的大雞巴進到姐下面來。”向應語輕扭著屁股,可男人的龜頭始終不插進她空虛的小騷穴里。
“語姐,你的嘴巴沒有你的絲襪和小內褲騷哦?”方玉龍將摸過美婦人小騷穴的手指壓到了美婦人的嘴唇上,讓美婦人品嘗自己的騷味。
“小壞蛋,非要姐說得那麼下流。姐要你的大雞巴插到姐的騷屄里來,哦……快……姐的騷屄癢死了……”向應語星目微閉,看著鏡子里自己淫蕩的模樣。
美婦人又想起了她在碼頭上偷窺到了場景,當初看到澄江美女主播被綁在架子上,感覺是多麼的淫蕩,多麼可恥,現在她也這樣了。
不光如此,她甚至還渴望著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是什麼改變了自己?
是對富貴榮華的追求,還是對性的渴望?
向應語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只覺得全身酥癢無比,後背緊貼在方玉龍的胸膛上摩擦著,渴望和身後的男人融為一體。
方玉龍雙手移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上抬起,讓美婦人能更清楚看清兩人性器相交的模樣。
鏡子如同超高清的屏幕,展現著兩人性器摩擦的細節。
方玉龍的肉棒沾著美婦人的淫水,在鏡子里顯得光亮無比。
向應語見方玉龍將她抬起,又將她的陰部向上翻轉,那樣子淫靡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這樣清楚直觀地看過男女性器相交,感覺眼前的鏡子就像放大鏡一樣將她的陰部和方玉龍的肉棒都放大了。
男人龜頭頂開她陰道的樣子是多麼清晰,她的陰戶被男人的龜頭漲大了,就像兩片肥美的面包夾著一根粗大的肉腸,上面還澆著奶油。
“語姐,你看過別人做愛嗎?”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語姐連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
“啊……那也算?”
“語姐覺得看小電影刺激還是這樣刺激?”
“當然是這樣了……玉龍,別說了,快肏我吧……啊……”
在美婦人的請求聲中,方玉龍突然發力,粗大的肉棒盡根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肉體的撞擊聲,鐵鏈的抖動聲頓時交織在一起。
“語姐,你真的很美。看著雞巴插進語姐的小騷屄,感覺就是爽。”
“姐也很刺激……看著玉龍的大雞巴插進我的騷屄,感覺就像擁有了全世界……啊……真的好舒服,好爽啊……”向應語被方玉龍頂高了身體,腰部扭動的幅度變大,柔軟的屁股緊貼著男人的小腹來回扭動,讓兩人的性器摩擦得更加激烈。
方玉龍體會到了這種美妙的感覺,將美婦人的身全抬得更高。
向應語默契地配合著男人,一邊扭動屁股,一邊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看著她粉嫩的陰道膣肉被男人的肉棒帶出又擠壓進去,飽滿的陰戶就像張大的魚嘴咬著男人的肉棒。
“語姐,你說看自己做愛刺激還是看別人做愛更刺激?”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大腿,又去揉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嘴巴呼著熱氣貼到了美婦人的耳朵上,輕咬著美婦人晶瑩的耳垂。
“看別人做愛?誰?”向應語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鏡子里年輕的男人貼著她的臉頰。
多麼真實的事情啊,她竟然沉淪在了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人編織的情欲之網里。
“馬上語姐就知道了,她可是語姐的老相識了。”方玉龍將肉棒抽了出來,重新拉上了褲子的拉鏈,看到向應語都愣住了。
在家伙搞什麼鬼,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就不玩了?
在向應語驚訝的目光中,方玉龍從架上拿起一個電動假陽具塞進了向應語的陰道。
電動假陽具並沒有啟動,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讓美婦人感覺怪怪的。
看別人做愛?
難道這家伙還要帶一個女人過來,在她面前和那個女人做愛?
向應語立刻想到了和她一樣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的老相識,那個女人是誰呢?
方玉龍將架子推到了角落里,用一塊黑皮罩住了整個架子。
想到方玉龍要叫人來看她做愛,向應語既緊張又害羞,對著方玉龍喊道:“玉龍,不要出去,不要叫人過來。”
“語姐,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叫陌生人過來的,你待在這里不要出聲,要不然就看不到好玩的東西了。”方玉龍隔著黑布撫摸著向應語的身體,在美婦人的乳房上掐了一下後離開了包廂。
陳菁獨自一人在體驗著各種賭博的玩法,贏贏輸輸,手里的籌碼又變成了一開始的十萬。
陳菁的賭資在客人中間可以說是最少的,男人們對獨自一人在賭桌邊游蕩的陳菁的身體更感興趣。
老手們一看就知道陳菁是初次來這里,可能是某位豪客帶來的女伴,但陳菁身邊又沒男人陪著,便紛紛上前欲勾搭陳菁。
對他們來說,來這種地方的女人應該不會拒絕一夜情的。
陳菁不勝其煩,便離開了賭場。
陳菁對這里不熟悉,不知不覺走到了一間小型劇場里,舞台上正在表演一出搞笑的話劇。
陳菁站在最後面,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除了表演的演員服裝極為性感之外,和普通的話劇沒什麼區別,甚至女演員比普通劇團里的演員更漂亮。
話劇講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寡婦,身邊圍著幾個男人,寡婦想和男人偷情,每次到關鍵時刻都被打斷了。
台下的觀眾不時發出笑聲,就連陳菁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菁對表演的劇目頗有感觸。
雖然情節有些夸張,但女人想男人的時候,那種渴望被性感美艷的女演員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菁雖然有婚姻,但過去幾年,她一直和丈夫分居兩地,夫妻生活少之又少,寂寞的時候,只能靠手淫解決生理需求。
陳菁甚至想到了她偷窺方玉龍和柳聞章做愛手淫的事情,那次手淫,她感覺特別滿足。
盡管和方玉龍在一起後,陳菁的生活變得滿足,但想到在鳳凰花園期盼方玉龍出現的那段往事,陳菁嘴角不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正當陳菁沉浸在回憶里的時候,一條強有力的胳膊攬住了她的腰肢。
陳菁吃了一驚,以為又是哪個想要騷擾她的男人,扭頭一看,卻是方玉龍站在她身邊。
“原來菁姐在這里,我找了你好一會兒呢。”
陳菁輕輕哼了聲說道:“你怎麼才過來,看來你去見的朋友很有魅力啊。”
方玉龍走到陳菁身後,挺著粗大的性器隔著褲子摩擦著陳菁的屁股,將嘴巴貼到美女區長的耳邊輕聲說道:“准備一些事情耽擱了些時間,菁姐真是魅力無邊,我看這里很多人都想做菁姐的裙下之臣呢。”
陳菁咯咯輕笑道:“你要再不過來,我就隨便跟個人走了。你那老熟人是個女的吧,雞巴脹得這麼硬,難道她不讓你弄?”陳菁自然覺察到了身後男人性器的堅硬,隔著褲子都能插進她的臀溝了。
“我的雞巴是為菁姐硬的,菁姐,我們該去另一外好玩的地方了。”方玉龍拉著陳菁回到了賭場,看到不遠處一對男女走向電梯,方玉龍便將陳菁手中的籌碼抽出一個,塞在了一個漂亮的女招待的胸口,又將剩下的籌碼都押了豹子。
旁人見方玉龍這樣玩法,知道他不想賭,要玩別的花樣去了,也不覺得奇怪。
方玉龍自然沒有押中,拉著陳菁離開了賭桌,朝著電梯間走去。
進了電梯,兩人便抱在一起瘋狂熱吻起來。
陳菁惡作劇地抓著男人的性器說道:“難道你想在這里?”
“只要菁姐有這個雅興,小弟願舍命陪菁姐。”
“呸,我才不和你在這里做呢,像展覽的物品一樣。”
兩部電梯的門先後打開,陳菁和方玉龍還靠在電梯里熱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材從面前走過,陳菁的心一下子跳了出來,一把推開了方玉龍。
“菁姐,怎麼啦?”方玉龍看著陳菁,只見美少婦胸口劇烈起伏著,可見剛才那一瞬間,美少婦心里是多麼緊張。
“剛才有人經過,差點就看到我們了。”陳菁不敢確定那個身影是不是她的丈夫,所以沒跟方玉龍說。
“到這里來的客人不就是為了男歡女愛嗎,被人看見又有什麼關系,再說我們都戴著面具,菁姐不用這麼緊張。”
方玉龍和陳菁出了電梯,走在前面的那對男女已經進了隔壁那個包廂。
方玉龍便摟著陳菁進了藏著向應語的包廂。
陳菁看到房間的裝飾,立刻想到了白天方玉龍對她說的話,在這種場景做愛,別有一番風情。
只是房間里這麼多奇怪的道具讓陳菁看了有些臉紅。
難道男女之間還有如此特別的玩法?
方玉龍看著陳菁羞澀的模樣,色心大動:“菁姐,我們有段時間沒在一起了,可別浪費了今天晚上的大好時光。這里的布置這麼特別,我們玩些以前沒玩過的姿勢。”
“你想怎麼玩?”陳菁站了起來,四下看著房間。
藍色長裙讓陳菁的身材看起來修長無比,裙擺處隱隱勾出了她圓潤的臀部曲线。
方玉龍上前將陳菁抱了起來,美少婦頓時尖叫起來。
“菁姐,你抓住上面的管子,雙腿架到我肩上。”方玉龍雙手托著陳菁的屁股向上抬。
陳菁一下子就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伸手拉住了上面的管子,像體操運動員一樣抬起雙腿架在了方玉龍的肩上,藍色的裙子立刻將方玉龍的頭遮住了。
陳菁雙手抓著頭頂上的鋼管,分開雙腿騎坐在方玉龍的肩頭。
雖然裙擺遮住了男人的頭,陳菁依舊知道方玉龍在她裙子里做什麼。
她的內褲被方玉龍拉開了,緊繃著大腿,方玉龍將陳菁的雙腿抬高,將美少婦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臉貼著美女區長的陰部鑽進了美女區長的雙腿間。
陳菁興奮地扭動著屁股,雖然男人的舌頭還沒插進她的陰道,但男人呼出的熱氣已經打在了她的陰戶上。
兩人以前也玩過口交的游戲,但都是她含著男人的雞巴吮吸,方玉龍只是舔過她的陰阜,最多用舌尖摩擦她的陰蒂,不知道今天男人會如何玩弄她的陰戶。
以前兩人做愛從沒想今天這麼狂野過,陳菁雙腿壓在男人的肩頭,陰戶便自然打開,粉嫩的陰道膣肉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方玉龍眼前。
方玉龍努力張開嘴巴,將美女區長的陰唇含進了嘴里。
陳菁感覺自己血液被男人吮得直往下涌,吊在鋼管上的身體不住顫動著。
天啊,方玉龍真的在吸她的蜜穴,還把舌頭插了進去。
情欲和羞澀讓陳菁臉似火燒,她松開了鋼管,隔著裙擺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頭。
陳菁的體重不輕,但騎坐在方玉龍肩頭似乎沒什麼重量。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豐臀,貪婪地吮吸著美少婦的蜜穴。
陳菁努力挺直上身,讓她的陰戶和方玉龍的嘴巴貼得更加緊密。
“啊……玉龍……我不行了……放我下來吧……”陳菁騎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被裙子遮住,方向感和平衡感都受到了影響,移動步伐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會摔倒,陳菁在高處,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方玉龍憑感覺移到了貨架邊,一屁股坐在貨架上。
陳菁發出一聲尖叫,和方玉龍一起倒在了貨架上。
方玉龍從陳菁的裙底鑽出,興奮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陳菁見狀,也將身上的禮裙脫了,分開雙腿躺在了貨架上。
方玉龍看著陳菁分開的雙腿間露出水汪汪的肉穴,猛地撲到了陳菁身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區長誘人的肉穴里。
“和菁姐做愛,永遠都是這麼美妙。”方玉龍感受著陳菁溫熱緊致的肉穴包裹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屁股起伏得越來越快。
“我也喜歡和玉龍做愛,喜歡被玉龍的大雞巴塞滿的感覺。”陳菁想到自己為了和方玉龍做愛更舒服,將節育環都拿掉的事情,感覺自己在方玉龍的影響下越來越淫蕩。
但可不否認,沒了節育環,男人的性器深入,將她的陰道塞滿時,再沒有那種被硬物硌痛的感覺,當真美妙無比。
“菁姐,這樣刺激嗎?”方玉龍將陳菁翻了個身,從後面插入美少婦的蜜穴。
陳菁撐著前面的貨架,光滑的身體向下壓著,一對白嫩豐滿的大乳房吊在胸前,渾圓的乳球不時撞擊在一起。
陳菁用力向後挺著屁股,讓男人的肉棒能更深入她的陰道,刺激她敏感的花心。
男人結實的大腿狠狠地撞在了美少婦豐滿圓潤的臀丘上,蕩起一層層的臀波。
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少婦的臀丘上用力拍了兩巴掌,隨後在按了下旁邊架子上的搖控器。
被黑布罩在角落里的向應語聽到陳菁說話,終於知道方玉龍說的女人是誰了,原來是澄江的那個美女主任。
陳菁卸任開發區主任後,向應語和陳菁就沒什麼接觸了,所以一時沒想到她。
再者,在向應語的印象里,陳菁和她一樣是個高傲冷艷的女人,沒想到竟然也被方玉龍弄上了床。
雖然看不見,但聽聲音就知道兩人已經開始交媾了,想到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女人的陰道,向應語就感覺渾身發癢,想扭動身子又怕發出聲音來。
這時候,插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突然啟動了,向應語再也忍不住,用力扭動起屁股來。
“刺激……玉龍,那是什麼聲音?”向應語聽到“嗡嗡”的聲音,立刻回頭看,只見方玉龍手里拿著一個電動假陽具,頓時害怕起來,“玉龍,你要干什麼?姐後面可經不起那東西硬塞。”
自從方玉龍知道她後庭還沒有被丈夫搞過,就對她的後庭產生了興趣,有幾次想試試,都被她拒絕了。
現在看到方玉龍手里的假陽具,陳菁以為方玉龍想用假陽具開道,破了她的後庭。
“菁姐,人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機器,我不過是想用它按摩菁姐的陰蒂,讓菁姐更快活。菁姐後面小菊花的第一次肯定要留給我的大雞巴。”
“不要,才不許你插我那里,你雞巴那麼大,會被你插壞的。”陳菁趴在貨架上,一只玉掌伸到了屁股後面,擋住了她的肛門。
她真怕方玉龍一時起了邪性,突然插她的肛門。
“菁姐不用擔心,今天我們不玩後庭花,我們看別人表演。”
“看別人表演?什麼意思,看誰表演?”
方玉龍將陳菁抱了起來,讓美少婦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拿著假陽具抵在了美少婦的陰蒂上。
陳菁分開雙腿坐在方玉龍身上,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扭動著屁股,當高頻振動的假陽具抵在她的陰蒂上,頓時全身亂顫,胡亂呻吟起來。
“啊!”陳菁發出一聲驚叫,只見一邊牆上和春宮圖竟然向上翻起,露出一面透光的玻璃牆,透過玻璃牆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景。
原來方玉龍說的看人表演是偷窺。
當陳菁看清楚隔壁房間里的男人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那個男人正是之前她在電梯里看到的人影,而且就是她的丈夫叢錢。
“玉龍,你……你怎麼知道他在這里?你……你暗中調查他?”
陳菁心里清楚,如果方玉龍真的在暗中調查叢錢,那只有一個目的——為了獨占她。
陳菁不知道丈夫有沒有違法亂紀的情況,但能做到丈夫現在的職位,想真正一清二白,估計不太可能,無非就是事情的輕重問題。
如果方玉龍真要查辦她丈夫,那她丈夫肯定有事。
這一刻,陳菁感覺自己像潘金蓮一樣,為了和奸夫偷情要害死丈夫。
“玉龍,你……能不能不要搞他,我……”陳菁坐在方玉龍身上,想到自己的陰道還夾著男人的肉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很顯然,陳菁並不想和方玉龍斷了關系。
無論是性生活,還是對未來的渴求,和方玉龍交往都比和丈夫廝守在一起強。
但要是因為她而連累丈夫被查,陳菁覺得自己就太過無恥了。
別人妻子出賣色相,還想著給家里撈點好處,她倒好,將丈夫往絕路上逼。
“菁姐,你想錯了,我並沒有查他,只是前兩天省禁毒處的處長請客,提到了你丈夫,我才知道你丈夫居然和省廳一個副廳長搭上了關系。今天,你丈夫在這里招待那位副廳長,所以我才帶你過來,讓你看看你丈夫的真面目,好讓菁姐以後心里別再有自責。”
方玉龍將陳菁抱了起來,兩人趴到了玻璃牆上。
本來陳菁坐著,只能看到叢錢的上半身,現在,她可以看清隔壁房間的全部情況。
只見丈夫坐在沙發上,偏胖的身子半陷在沙發中,一個只穿著黑絲開襠褲的女人正趴在丈夫的雙腿間,賣力的吮吸著丈夫的性器。
看到丈夫臉上愉快的表情,陳菁感覺有些惡心,雖然此刻她的陰道里還夾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而且她不止一次和那個女人一樣含過身後男人的大肉棒。
但陳菁還是感到了惡心。
一直以來,她總覺得她和丈夫關系破裂,主要是她的責任,是她為了報仇選擇留在澄江,沒有調到吳京市里去,才導致她和丈夫關系變得冷漠,現在看來,丈夫不回澄江,完全是因為身邊有了其他女人。
“啊……”陳菁身子一軟,上半身完全貼到了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讓陳菁忍不住又呻吟起來,“玉龍,那邊……聽不到吧?”
“菁姐,你放心吧,就算你叫破了喉嚨,那邊也聽不到一點聲音。我們能聽見那邊的聲音是因為有揚聲器。”
“你怎麼知道他要在這里招持那位副廳長?難道這里是你開的?”
“這里當然不是我開的,只不過我知道發生在這里的事情。”方玉龍將假陽具扔到了貨架上,雙手抓著陳菁的豐臀快速抽插起來。
叢錢不知道妻子陳菁就在隔壁房間,而且還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玻璃上狠肏著小騷穴。
他撫摸著趴在他胯間的女孩的臉,將女孩拉了起來。
女孩會意,分開大腿,扶著叢錢的肉棒坐了下去。
女孩是科里的新人,一個長得漂亮的文職人員。
叢錢錄用她,就是看中了她的相貌。
叢錢也才三十來歲,是吳京公安局禁毒科的科長,在很多人眼里,他是個頗有權力的人物。
女孩為了能快升職,進入禁毒科沒多久就被叢錢搞上床了。
對叢錢來說,這個女孩身材嬌小玲瓏,聽話乖巧。
無論是身材還是性格,叢錢都覺得他能完全掌控這個女孩。
叢錢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他從妻子那兒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
叢錢身高一米七二左右,微胖的身材看起來有幾分魁梧之感,女孩只有一米五五的樣子,身材纖細,在叢錢身邊看起來很嬌小。
叢錢將女孩壓在了身下,奮力挺著屁股,肏得女孩哇哇直叫。
陳菁聽到女孩的叫聲,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女孩的叫聲很夸張,但和她又有什麼區別?
哪怕她是真的被方玉龍肏得忍不住大叫,本質上,她和躺在丈夫身下的女孩並沒什麼區別。
方玉龍將陳菁抱了起來,將貨架邊的性愛椅子拉到了玻璃牆邊,兩人一起坐到了性愛椅子上。
兩人呈“X”型相對而坐,陳菁分開雙腿,用她的肉穴套住了方玉龍的肉棒。
自從和方玉龍偷情之後,陳菁也算是嘗試過多種性愛姿勢了,但她還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性愛器械,心里有種對未知事物的緊張。
陳菁坐到椅子上後用力頂了下後背,試了試了椅子的舒適性和穩定性,確保她不會從性愛椅上掉下來。
方玉龍則比陳菁迫切了幾分,看著自己的肉棒又被陳菁的肉穴包裹住,他興奮地抓著椅子的手把,對陳菁說道:“菁姐,准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
方玉龍說完就打開了電源開關,椅子像振動器一樣晃動起來。
兩塊靠板像連杆一樣帶著男人的性器做起了活塞式的往復運動,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少婦陰道深處柔軟的花心。
“啊……太猛了……玉龍,將機器振動調小些。”陳菁身體隨著機器晃動,下體被方玉龍的龜頭猛烈撞擊著,忍不住大聲叫喊起來。
方玉龍也覺得動作幅度太大,可能會傷害到陳菁,將調節旋扭轉到了中檔位置。
機器的好處就是兩人都不要出力,只要躺在靠背上細細感受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
陳菁閉著眼睛不再看丈夫和女孩交媾的情景。
機器在不停運轉,方玉龍和陳菁緊緊抓著旁邊的把手,體會著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
機器和人的不同點在於,機器感受不到人能感受的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所以機器會一直不停運轉下去。
“啊……啊……”陳菁和方玉龍都發出了興奮的叫喊,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席卷了他們全身。
兩人都死死抓著把手,生怕控制不住會從振動的機器上掉下去。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太快了,太有力了!
陳菁雙手死死抓著扶手,感自己全身都飄了起來,一松手就會掉下去。
男人的大肉棒就像電動假陽具一樣在她的陰道里抽送著,和普通的假陽具不同,這根陽具有溫度,有力量,甚至還會在她的陰道里膨脹。
“啊……玉龍……關掉……關掉……要噴了……啊……噴了……”陳菁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一對豐乳在她胸前劇烈跳動著,扯得她的胸口隱隱作痛。
更讓陳菁難以忍受的是,她的下體發脹,似乎灌滿了水,隨時都有可能噴出來。
忍不住了,要失禁了!
一股奇特的酸涼感覺從敏感的花心直刺腦門。
“啊……”陳菁大叫一聲,抓著扶手的手掌青筋凸起,柔軟的身體繃得筆直,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美少婦的陰道間激射而出。
機器還在運轉,陳菁的身體也在跟著運轉,讓她的陰道和男人的性器呈不同角度的接觸。
噴射而出的液體也跟著轉動。
陳菁睜開眼,看到自己失禁的窘態,又立刻閉起了眼睛。
啪!方玉龍突然關掉了機器。陳菁扭動的身體也跟著停下,整個身體無力的躺在了椅子上,只有私處緊緊咬著男人的肉棒,不時抽動幾下。
一番奮力衝刺,叢錢喘著粗氣趴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抱著叢錢的脖子,在叢錢臉上親了又親。
只聽得女孩說道:“錢哥,想不到你和賈副廳長還有關系,以後錢哥高升,可別忘了小妹。”
“好妹妹,錢哥當然不會忘記你,要不然錢哥也不會帶你來陵江開會了。只有你最懂錢哥。”
“錢哥,聽說嫂子也在陵江,你是不是要和她見面?”
“不要提她了,在錢哥眼里,你比她好百倍千倍,要是我們早些認識,我肯定娶你做老婆。小妖精,快給哥吮吮,哥好像又要硬起來了。”
“錢哥,你可真壞。”女孩趴到了叢錢的胯間,將男人剛在她陰道里射過精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果然,叢錢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來,再次將女孩壓到了沙發上,架起女孩的雙腿猛挺起來。
“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機器,不過調到了最慢的速度,一分鍾就轉個三五下。
他將陳菁的一雙玉腿抱在懷里輕輕把玩著,陳菁還沒從失禁的高潮中完全緩過神來,剛才那一幕對她來說太過羞愧了。
那是失禁,真正的失禁,她竟然在年輕的情人身上撤尿了,真是太丟人了。
“剛結婚的時候,他也這樣有熱情,後來,他就像個病殃子,或者說,他只是在敷衍我,沒幾分鍾就會自個兒睡去。”陳菁看著趴在女孩身上激烈抽送的丈夫,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表情,“也許是我老了,他喜歡年輕的女孩吧。”
方玉龍想到離婚的宋宛琳和劉峰,對陳菁說道:“菁姐,知道你丈夫為什麼對你沒興趣了嗎?”
陳菁哼了聲說道:“這不是你們男人的通病嗎,喜新厭舊。”
“菁姐,你錯了,你丈夫並不是因為喜新厭舊的原因才冷落你,是因為你太優秀了,你丈夫在你面前太壓抑太自卑,久而久之,他就會害怕和你在一起,到最後就變成你們現在這種狀態。”
“哦?你怎麼知道?這不該是你該有的經驗啊?”陳菁看著方玉龍,實在想不出方玉龍會在什麼樣的女人面前產生壓抑和自卑感。
“我有個親戚,她和你一樣優秀,最近離婚了。她丈夫就是在她身邊太壓抑太自卑,最後和一個女下屬好上了。我想你丈夫也是如此,他只有在女下屬身上才能體會到那種真正高高在上的感覺。你應該知道,男人都喜歡支配感,而不喜歡被支配的感覺。不過看起來你丈夫挺會鑽營的,一個市局的科長,竟然和省廳副廳長搭上了關系。”
“在你眼里不都是小人物?那個副廳長很有權勢嗎?”
“拿破侖曾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個賈副廳長嘛,總想變成真廳長。”
陳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要不是機器還在轉動,男人粗大的性器還在隨著機器的轉動在女人的陰道里抽插,兩人就像在進行一場關於前途的正式談話。
“玉龍,你帶我過來看這些,是想讓我跟他離婚嗎?我離了婚怎麼辦?一直單身還是找個男人再嫁了?”
“要是菁姐肯嫁,我就娶了菁姐。”
“你就會說些好話來逗我開心。玉龍,你……你怎麼還沒射?”陳菁想到剛才失禁的場景,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因為機器速度快,陳菁產生了強烈的高潮,以為過去了很長時間,其實才幾分鍾時間,還沒有現在兩人性器慢慢摩擦的時間長。
“射了雞巴就軟了,插在菁姐的小騷屄里就沒有那麼舒服了。”方玉龍傍下機器,將陳菁抱了起來。
陳菁雙腿用力勾住了男人有後腰,豐滿的屁股下沉,水盈盈的肉穴微微張開,一下子將男人高高勃起的肉棒吞了進去。
“啊……輕點兒,姐的小騷屄都要被你頂穿了。”陳菁以為房間里沒其他人,所以說起“騷屄”來,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恥。
“哈哈,菁姐的屄小肉厚,才不會那麼容易被頂穿呢。”方玉龍大笑著,抱著陳菁在貨架前打轉,最後兩人靠到牆邊的鏡子上。
方玉龍背靠著鏡子,陳菁一手緊摟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著高處的鐵管,雙腿夾著男人的後腰盡情扭動起來。
這時候陳菁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她自己的眼睛,因為不用和男人的眼睛對視,此刻陳菁睜大了眼睛,透過自己的眼睛,她可以看到自己濃濃的情欲。
一直以來,陳菁以為她和丈夫關系變得如此是因為她之前一心想為父親報仇而冷落了丈夫,現在聽方玉龍解說之後,她才明白,一切原因還在丈夫身上。
既然丈夫可以在外面玩別的女人,為什麼她不能跟方玉龍盡情瘋狂呢?
扭吧,夾著方玉龍的大雞巴盡情扭動吧,讓男人火熱的精液射滿她的子宮。
此刻的陳菁完全放下了出軌的思想包袱,雪白的大腿夾著男人的腰胯盡情扭動起來。
方玉龍感受到了美少婦與以往不同的熱情,抱著美少婦在房間里游走起來。
“玉龍……再深點……啊……你的大雞巴把姐的屄心都插穿了……啊……”方玉龍抱著陳菁走到了角落,將抓在鐵管上的黑布扯了下來,黑布後面,向應語被綁在架子上,插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還在“嗡嗡”作響。
迷亂中的陳菁還以為那是她用過的假陽具在振動,根本沒想到身後還綁著另一個和她一樣身材火辣的絕色美婦。
黑布落下,向應語終於可以看到屋子里的情景了,再不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了。
陳菁不知道向應語在她身後,她雙手抓著上方的鐵管,用力扭動著豐滿的屁股,提起的翹臀下露出男人的半截肉棒。
向應語沒想到落入眼簾的會是如此淫蕩的一幕。
她和陳菁相距不過三四十公分,陳菁提臀後迅速落下,粉嫩的陰戶夾住男人肉棒的一幕像放大的特寫鏡頭一樣映在了她的腦海里。
“好姐姐,舒服嗎?”方玉龍抱著陳菁的身體用力向下壓,將他的肉棒深深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里。
“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姐姐的屄心都被你插穿了……”陳菁雙手松開了上方的鐵管,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像樹懶一樣緊緊貼在方玉龍身上。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臀丘輕輕拋動,美少婦的陰道便夾著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陳菁死死抱著方玉龍,跟著方玉龍的節奏扭動著身體。
突然間,方玉龍轉過身去,陳菁感覺全身飄蕩,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個女人被綁在一個架子上,正睜大眼睛看著她。
“啊!”處在高潮邊緣的陳菁突然看到有一個女人看著她和方玉龍交媾,忍不住大叫起來,又一道溫熱的水流從她的蜜穴里激射而出,將男人的下體打得透濕。
這里沒有單透的鏡子,那個女人不在隔壁房間里,就在這個房間里,就在離她半米的地方。
這個女人……是向應語!
雖然向應語戴著長長的假發,陳菁還是一眼認出了對方。
陳菁的突然尖叫嚇了向應語一跳,即便被綁在架子上,向應語的身子也忍不住劇烈扭動了下。
“啪嗒”一聲,原本插在向應語陰道里的假陽具在美婦人陰道收縮之下被擠了出來,掉落在地板上。
“菁姐,你也太激動了吧,叫這麼大聲。”方玉龍將陳菁放到了貨架上,美少婦發紅的身子立刻倒在了貨架上。
“她……她一直在這個房間里?”陳菁覺得自己說的就是廢話,向應語被綁在架子上,肯定是在她和方玉龍進這個房間前就被綁在那兒的。
方玉龍之前離開,就是來綁向應語的,那個老熟人就是向應語。
“啊,菁姐,你放松些,你的騷屄夾這麼緊,我的雞巴拔都拔不出來了。”方玉龍將陳菁放在貨架上,想將肉棒抽出,好將向應語推過來,在陳菁面前狠狠肏向應語的小騷穴,然後將兩個大美人疊在一起,沒想到他的肉棒被陳菁的肉穴死死夾住,一時竟拔不出來了。
“我……我沒用力啊。”陳菁躺在貨架上,撐起上半身看著兩人性器結合處,就看見她的陰唇異常飽滿,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根部。
“語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的雞巴怎麼拔不出來了呢?”方玉龍扭頭看著向應語。
向應語被綁在架子上,聽到方玉龍和陳菁的對話有些哭笑不得,難道她碰上傳說中的鎖陰現象。
“你們真的分不開了?”向應語將信將疑,看著躺在貨架上的陳菁和站在貨架邊的方玉龍。
方玉龍和陳菁都點了點頭。
向應語道:“你們可能發生了罕見的‘鎖陰’現象。有可能你們性交時間太長了,到後來缺少潤滑,會產生這種現象,也有可能女方突然受到驚嚇,精神過度緊張導致陰部肌肉收縮僵硬,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語姐,那現在怎麼辦啊?”
“你撫摸陳菁的後背和屁股,以及陰唇兩側,讓她精神放松。要是這樣不行的話,就得去醫院注射子宮擴張劑了。”
“啊?都是你,把向董綁在後面,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嚇了我一大跳,這下好了,要是去醫院,讓我們以後怎麼見人啊。”陳菁竟然躺在貨架上哭了起來。
“菁姐,不要緊張,你放松些就好了。”方玉龍趴到陳菁身上,輕輕撫摸著陳菁的後背和屁股,然後將手指插到了兩人的小腹下方,撫摸美少婦陰唇外側的柔軟之處。
“都是你們,事先也不跟我說,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還這麼近,我都快被你們嚇死了。”陳菁雙手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在男人屁股上亂掐起來。
過了十分鍾,陳菁的陰道終於松開了,方玉龍抽出了肉棒,陳菁則躺在貨架上,用雙手遮住了臉,不敢看方玉龍和綁在架子上的向應語。
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種窘迫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方玉龍將向應語推到了貨架前說道:“菁姐,語姐才是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你說我們該怎麼懲罰語姐?”
“這關我什麼事情,你們太欺負人了。”向應語見方玉龍把火燒到她身上,知道今天她逃不過在陳菁面前被男人肏的事實。
“語姐,剛才你騷得連假雞巴都射了出來,現在小騷屄肯定很癢了吧,就讓小弟我來幫你好好止止癢吧。”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向應語的屁股,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向應語的小騷穴。
“啊……”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向應語美美地呻吟起來。
方玉龍挺著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向應語的陰道里來回抽送著,沒幾分鍾,美婦人的陰道便開始痙攣起來,嬌嫩的肉壁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突然問道:“語姐,你說你會不會和菁姐一樣把我的雞巴鎖住了?”
“啊……我不知道……”向應語聽到男人的問話,心里也有幾分害怕起來,要是她也出現那種狀況,最後被人送到醫院去,那可要丟死人了,好歹她也是陵江著名的女企業家。
“菁姐,別害羞了,快來懲罰這個讓你鎖陰的大妖精。”
陳菁分開手指,從指縫間看著方玉龍和向應語性交的模樣。
剛才她只是匆匆一瞥,沒有看情向應語被綁的細節,這次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向應語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架子上,雙腿分開,整個陰戶暴露著,方玉龍站在向應語身後,粗大的肉棒從後面插入向應語的陰道,每次抽出插入,都會將向應語粉嫩的陰道膣肉翻轉出來,那樣子淫蕩無比。
剛才我和玉龍交歡也是這個樣子吧,看起來真是太淫蕩了。
陳菁又想到隔壁房間的丈夫和女孩,丈夫的性器和方玉龍沒法比,性交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視覺衝擊力。
陳菁並不完全清楚向應語的情況,只知道向應語有一個和方玉龍差不多大的女兒,再怎麼年輕也應該有四十一二歲了。
此刻近距離看到向應語的裸體,陳菁才發現向應語的身體保養得和她的臉蛋一樣年輕。
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线和光滑的肌膚無一不彰顯著向應語年輕的狀態。
陳菁這才知道,方玉龍勾搭上向應語不是沒理由的,這身子對男人的誘惑力不比她差。
“菁姐,你還愣著干什麼,別偷看了,快拿家伙給語姐止止癢。”
偷窺的事情讓男人說破了,陳菁大為羞澀,低著頭從貨架上坐了起來,從架子上拿起一個話筒狀的按摩器。
打開開關,按摩器便發現嗡嗡的聲音,黑色的按摩頭不停旋轉起來。
陳菁第一次玩弄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顯得有些尷尬。
剛才她被方玉龍玩到尿崩了,現在又要和方玉龍玩弄另一個女人。
難道自己真是個淫亂的女人?
“啊……不要……陳菁,快松開……”在男人的抽插下,向應語已經很興奮了,電動按摩棒一碰到她的陰蒂,向應語便立刻瘋狂扭動起屁股來。
只是她被綁在了架子上,再用力掙扎也無法擺脫那嗡嗡叫的電動按摩棒。
向應語羞憤之極,偏偏又動彈不得。
美婦人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陪方玉龍來這個鬼地方瘋狂了。
她一個美女董事長,竟然成了方玉龍和另一個女人的玩具。
“菁姐,看仔細了嗎,菁姐的屄嫩還是語姐的屄嫩?”方玉龍抱著向應語,雙手用力搓揉著美婦人的大乳房,粗大的肉棒一刻也不停歇地抽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陳菁和向應語聽到方玉龍如此淫蕩的問題,都羞紅了臉。
陳菁自然不會回答方玉龍的問題。
如果是說她的屄嫩,豈不是說向應語是個“老屄”,這種傷人的回答,她可說不出來。
反過來,讓她承認自己是“老屄”,陳菁也說不出口。
“我看就你的雞巴老,像老樹根一樣,一點兒也不光滑。”陳菁將電動按摩棒壓到了男人的肉棒上,振得方玉龍大叫起來。
陳菁見惡作劇得逞,哈哈大笑起來。
當她將按摩棒再次壓到向應語的陰蒂上,只見美婦董事長的陰道一陣收縮,晶瑩的液體立刻從兩人性器結合處溢出,隨著方玉龍的肉棒抽出,美婦董事長的陰道向外翻開,那晶瑩的液體便噴涌而出。
“啊!”向應語和陳菁都發出了一聲尖叫。
靠在貨架上的陳菁閃避不及,從胸口到小腹被淋了個透濕。
向應語見自己高潮噴出的尿液都打在了陳菁身上,頓時羞憤欲絕,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永不再和這兩人見面。
方玉龍解開了向應語的手腳,向應語還處於高潮之中,再加上被綁在架子上這麼長時間,根本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性感火辣的身體一下子倒在了陳菁身上。
兩個大美人終於被方玉龍疊在了一起。
四個豐滿的乳球擠壓在一起,讓兩位美婦人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乳房的柔軟。
向應語和陳菁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和對方對視。
在她們以往彼此的認知里,對方都是和她們自身一樣冷艷的女人,沒想到現在會同時臣服在一個比她們小很多的男人身下,而且還如此淫蕩的疊在了一起。
即便閉上眼睛,兩位美婦人腦海里還是她們兩個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的淫蕩場景。
方玉龍推開架子,趴到了美婦人身上。
挺著粗大的肉棒在兩位美婦人的小騷穴里來回抽插,玩得不亦樂乎。
這一夜,兩位美婦人才知道,性交除了有無與倫比的高潮,還是無與倫比的窘事。
比如,罕見的“鎖陰”事件,比如一個人失禁的尿液噴到另一個人身上。
這里的包廂主要是玩各種情節游戲的,淋浴設施就顯得有些簡單,角落的隔間里有一個馬桶和淋浴器。
雖然小,但很干淨,牆上還貼著精美的瓷磚,能讓人沐浴時覺得神清氣爽。
經歷過更窘的事情後,一起洗淋浴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向應語和陳菁從剛才的窘迫中回過神來,將方玉龍夾在中間,用她們豐滿的乳房為男人搓澡,又為男人清洗性器。
向應語去過樟林苑地下室的浴室,雖然沒見到其他女人,但她可以想象到,平時方玉龍洗澡,至少有女管家和美女丫環伺候著,再加上小師妹和已經與方玉龍訂了婚的張重月,那場景肯定比現在淫靡多了。
方玉龍一會兒摟著在他前面的陳菁,一會兒又摸著身後的向應語,得意地說道:“啊,好舒服,我想神仙也不過如此。”向應語和陳菁對視一眼,一起掐在了男人腰間的軟肉上。
“啊,兩位姐姐,你們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這個勢頭不能有,得罰。”方玉龍將身前的陳菁壓到了牆上,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少婦潤滑的小騷穴……
回到外間,隔壁房間的叢錢和女孩早已不知去向,方玉龍將春宮圖合上,坐在貨架上看著兩位沐浴後的美婦人,越看越喜歡,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來。
“陳菁妹子,看他一臉得瑟的樣子,真是氣死人了。可憐我們姐妹兩個打不過他,只能任他蹂躪了。”向應語坐到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回去,總不能在這種地方過夜吧。
最後,方玉龍帶著兩位美婦人去了錦江御花園。
說起離婚結婚的事情,方玉龍對兩位美婦人道:“要不,我們什麼時候玩一場結婚的游戲?我保證有很多人來見證我們的婚禮。”
向應語和陳菁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淫蕩計劃,狠狠鄙視了男人一眼。
陳菁道:“一場游戲罷了,又不是真的。”陳菁當然不可能逼著方玉龍娶她,但想到丈夫和女孩在一起的瘋狂模樣,想到自己以後將成為方玉龍的地下情人,不免有幾分失落。
方玉龍見陳菁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便對陳菁說道:“菁姐,要不我們偷偷辦個儀式,讓我媽媽來當我們的證婚人。你覺得怎麼樣?”
陳菁羞紅了臉道:“要死了,我們的事情怎麼能讓你媽媽知道呢?”
“有什麼關系,我媽媽可不是那種思想保守的老頑固,她要是知道菁姐的婚姻狀況,肯定會同意我們的秘密婚禮。”
“那也不行……”陳菁說話的聲間越來越低,沒有一開始那麼堅決反對了。
如果有方玉龍的母親見證他們的婚禮,那就意味著方家正式接納她了,比她現在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的身份要強上幾分。
向應語聽兩人對話,忍不住問道:“陳菁妹子,你和玉龍的媽媽認識?”
“嗯,小時候,我父親帶我去海城拜訪過玉龍的爸爸媽媽。”
向應語大吃一驚,她從沒聽說過方達明和夏竹衣在海城任過職,再說陳菁小的時候,方達明和夏竹衣才多大?
陳菁見向應語一臉驚訝的表情,便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方玉龍。
見方玉龍點頭,陳菁便道:“玉龍是方書記收養的,其實是方書記大哥的兒子,玉龍的母親就創辦陵江化工的范家後人。”
向應語瞪大了眼看著方玉龍和陳菁:“怎麼說,紅旗廣場上的那個雕像是玉龍的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