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5章 方櫻入教疑母孕 慶山遺願誰能解
冬日的金華山有幾分蕭索,山下的樟林苑更是顯得靜謐。
十二月中旬,方櫻就和夏沫換了工作,住到了樟林苑。
這天方櫻早早回了樟林苑,陪著方蘭在後花園散步。
因為反對和顧宇航締結婚約,方櫻在方蘭面前總是噘著嘴巴,想讓方蘭推掉她和顧宇航的親事。
方蘭見方櫻噘著小嘴,微笑道:“小櫻,你知道我今天叫你回來,想跟你說什麼嗎?”
方櫻扭頭看著方蘭,沒好氣地說道:“知道,還不是講姓顧的事情。媽,我對他真的沒感覺。”
“小櫻,你猜錯了,媽今天要跟你講玉龍的事情。”方櫻的心思都在方玉龍身上,為了逃避顧宇航的追求,方櫻還故意調到陵江來工作,一有時間就和方玉龍膩在一起。
兩人在房間里做些什麼,自然逃不過方蘭和夏竹衣的眼睛。
方蘭和夏竹衣一合計,打算讓方櫻加入太日教,死心塌地跟著方玉龍。
就算將來方櫻和顧宇航在一起,也只是表面文章,就像方蘭和方漢民結婚這麼多年,一顆心始終在方家。
“玉龍的事情?他有什麼好講的?”方櫻自認對表弟了如指掌,連表弟身上有幾根毛都清清楚楚。
母親跟她講表弟,無非是想阻止她和表弟的不倫戀情。
“小櫻,我知道玉龍身上有股特別的魔力,很吸引女人,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人。你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感情親密深厚,對他難以割舍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你是玉龍的姐姐,就算你和玉龍情投意合,你也不可能嫁給玉龍。”
方櫻聽了方蘭的話,沉默不語,誰讓她是方玉龍的表姐呢,方櫻突然羨慕起張重月來。
張重月是方玉龍的表妹,兩人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甚至還訂了婚。
“小櫻,你知不知道玉龍的太爺在玉龍很小的時候就給玉龍算過命。那個師父說玉龍有帝王命格,將來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玉龍的太爺對玉龍格外重視,甚至要玉龍代替他舅舅繼承范家的家業。”
“這個我聽大舅媽說過,不過范家現在已經沒落了。”
“不,你錯了,范家只是暫時蟄伏罷了。有玉龍在,范家就不會沒落,總有一天,范家會再次騰飛起來。我們方家也一樣,玉龍身上挑著方家和范家兩家的希望。”
一直以來,方櫻只知道表弟是個無憂無慮,身邊美女環繞的富家子弟,聽方蘭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表弟肩上挑著千斤重擔,挑著方范兩家的希望。
“媽,我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讓我主動離開玉龍,不要影響玉龍未來的發展?”
“不,恰恰相反,媽跟你說這些,是要你記得你是玉龍的姐姐,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記著,一切都要為玉龍的利益為上。小櫻,你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建這個園子嗎?因為這個園子里住著玉龍身邊最最核心的人。為了方便管理,玉龍還創建了一個教派,以范家祖傳下來的《太日經》為教義,叫做太日教。今天是月半,是教中每月舉行祭司大禮的日子,也是新教徒入教的日子。今天晚上,我准備引你入教,以後你就是太日教的教徒,而玉龍就是你的教主。”
方蘭的話讓方櫻大為震驚,她沒想到方玉龍身邊還有這麼大的秘密,竟然創建了一個教派,而住在這個園子里的女人都是這個教派的人,換句話說,太日教的教徒都是女人。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教派?
淫邪之教?
“小櫻,這可是玉龍身邊的大秘密,除了入教的教徒,外人是不知道這個教派存在的。你可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能說。你爸爸雖然也姓方,但不是我們這個方家的一分子,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些小利,永遠不會有你舅舅那樣的格局。玉龍是方范兩家未來的希望,他的高度肯定要超過你舅舅。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別以為這些女人住在這里,都是玉龍的情人,她們都可以幫到玉龍,等到時機成熟,范家便能重鑄輝煌。你是玉龍的姐姐,更要在玉龍背後默默幫助他,支持他。”
方櫻和方玉龍的姐弟戀正是干柴烈火、如膠似漆的時候,聽方蘭這麼說,立刻用力點了點頭。
突然想到夏沫之前一直住在這里,又是表弟的秘密情人,方櫻又問母親,夏沫是否已經加入了太日教。
“本來今天是准備讓小沫入教的,你跟她換了工作,只能等下次再讓小沫入教了。夢令現在代理教中的祭司之職,等下她回來,你先跟她學一些教中的規矩。小櫻,我知道你不喜歡顧宇航,但你現在不能和玉龍結婚了,總要交個男朋友。你爸看中了顧家的勢力,我想顧家看中的也不是你,而是你的身份。你舅舅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顧家想拉攏你舅舅。不管你和顧宇航未來如何,也不管你和玉龍的關系如何變化,你都要牢記你是玉龍的姐姐,是方家人,一切都要以玉龍的利益,以方家的利益為上。就像媽媽一樣,雖然和你爸爸結了婚,但我一直都當自己是方家的一分子。當初我不遠千里來陵江打拼,就是因為這里是范家興盛之地,而玉龍的爸爸是范家的女婿,我想幫他重振范家,也重振方家。現在這個重任壓在了玉龍身上,也壓在了你這個姐姐身上。”
方櫻看著母親嚴肅的表情,用力點了點頭。
想到母親和父親一直長期分居,內心不由得為兩人的婚姻嘆了口氣。
父親確實沒有舅舅那樣的氣度和成就,在母親眼里,父親只是一個工具,或者在父親眼里也一樣。
而母親一直希望她和表弟結合,並不支持她和顧宇航結親的事情,只是找不到理由否定父親的安排。
方蘭一臉凝重,又道:“媽知道玉龍身上有特別的魔力,無法阻止你和玉龍的交往。但你要記住,你和玉龍在一起是禁忌,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在外面,你要保持一個姐姐該有的矜持。”
樟林苑地下室,盧夢令陪著方櫻在換白色的紗袍,白色紗袍的款式都一樣,呈半透明,隱隱露出女性的象征之處。
盧夢令入教後,規范了很多祭祀的服裝和禮節,定制了白色的紗袍代替一開始的婚紗。
白色的紗袍象征著純潔,但紗袍下不著片縷,在方櫻眼里卻顯得有些淫蕩。
“夢令,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去地下室嗎?”方櫻突然想到了母親和舅媽,如果兩位美婦人也加入了太日教,這樣穿著紗袍像什麼樣子。
“嗯,今天是月祭之日,又是姐姐入教之日,當然所有人都要參加。”
“那我媽和舅媽呢?”
“姑姑和干媽當然也在,她們是本教的聖母,姐姐入教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們當然要在場見證。”
聖母?
方櫻見盧夢令說得一本正經,面色莊重,心頭有幾分驚訝。
或許太日教並不是她想的那種方玉龍想出來的荒唐游戲,而是等級劃分嚴格的組織,她母親和舅媽是教中等級最高的女人。
當然,現實中,住在這里個院子里的女人也以她們為尊。
盧夢令將白玉吊墜合在手心,閉目禱告,然後才將白玉吊墜放入紗裙內。
方櫻知道母親和舅媽都有這種吊墜,只是色澤和形狀有些不同,見盧夢令舉止莊重,知道吊墜不是普通的掛件飾品,問盧夢令掛件代表什麼。
“姐,這是本教的信物,我們每日起床,都要雙手合著玉佩面向太陽禱告,為我哥,也為我們自己祈福。今晚入教之後,哥會給你一個玉佩的,以後姐姐就和我一樣戴在胸前,每天起床合在手心,對著太陽升起的方向默念禱詞——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與我同在?
太日神伴我永生?
這可能嗎?
方櫻見盧夢令說話表情嚴肅,雖不相信,但也沒有多說,只當這口號是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用來給眾女洗腦的。
大廳里的燈光熄滅,四周點亮了燭台。
一眾白紗女子誦唱著《太日經》,手持燭火進入大廳,將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圍在了中間。
方櫻覺得場景有些怪異,眾女身著半透明的紗袍,看起來像在舉行某種邪惡的儀式,但每個女人臉上都極其莊重,從少女谷安娜到她母親都是如此。
最讓方櫻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省長夫人喬秋蓉和她女兒張重月,一起走在隊伍中,身著半透明的紗袍,臉上沒有一絲羞恥,盡是莊嚴之態。
對方櫻來說,喬秋蓉不光是省長夫人,她還知道喬秋蓉和范家的糾葛。
從某種意義來說,喬秋蓉就是表弟的舅媽,現在卻和女兒張重月一起行走在教徒的隊伍里。
這教徒意味著什麼?
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肯定都已經獻給了表弟。
想到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兩人一起伺候表弟上床,方櫻就甚感淫蕩。
雖然她和夏沫、趙未央三女一起陪表弟淫亂過,但她們三人是要好的閨密。
喬秋蓉和張重月,還有谷梓芸和谷安娜,那可是兩對親母女。
難道她們一起陪表弟上床就沒有一絲羞恥的感覺嗎?
看著眾女臉上莊嚴,甚至可以說是神聖的表情,方櫻又想到了母親方蘭下午對跟她說的話。
表弟對女人有種特別的魔力,或許是真的,要不然這些女人會拋開世俗的道德標准,如此虔誠地圍繞在表弟身邊?
方櫻跟在盧夢令後面,看著母親和舅媽分坐在表弟兩側。
兩位美婦人和眾女一樣穿著紗袍,但胸部和小腹卻不是透明的,遮住了兩人的春光,而且和眾女純白的紗袍不同,她們身上的紗袍是淡金色的,上面繡著精美的火鳳凰圖案,臉上又戴著精美的黃金面具,和其他女人相比顯得端莊而高貴。
方玉龍身上同樣穿著金色的紗袍,前後繡著明亮的太陽圖案,周身布滿了華麗的火雲紋,和兩位美婦身上的聖母紗袍極為相襯,只有臉上的面具和兩位聖母的面具精美風格不同,顯得粗獷古朴,有幾分原始宗教祭祀的感覺。
方櫻還不明白眾女的心態,跟在眾女後面低聲誦唱著經文。
眾女圍著方玉龍和兩位聖母轉了九圈後,擔任祭司的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側大聲說道:“今天有新人入教,請新人宣誓!”
雖然心里覺得儀式有些可笑,方櫻聽到盧夢令叫新人宣誓,還是緩步走到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身前跪下,抬頭注視著方玉龍的黃金面具宣誓道:“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方櫻,用我的生命發誓,自願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宣誓的話並不長,方櫻早背熟了,作為方家人,作為方玉龍的姐姐,方櫻知道,她一加入太日教,就會在教中有著不低的地位。
雖然她內心還沒有其他女人那麼虔誠,但方蘭對她的叮囑卻牢記在心,宣誓起來還算一本正經,對方玉龍和兩位聖母充滿了敬畏。
對方櫻來說,這就權當是一種表演,也算是為其他女人豎立一個榜樣。
畢竟,她是方玉龍的姐姐,平日里對方玉龍呼來喝去的,入了教一樣要對方玉龍充滿敬畏。
方玉龍將象征入教的信物掛在了方櫻的脖子上,方櫻的入教儀式才算結束。
見證了方櫻入教,方蘭和夏竹衣離開了地下音樂廳。
等兩位美婦人離開,盧夢令又高聲說道:“新人祭獻禮開始!”
方櫻以為方玉龍給她戴上信物,儀式就算結束了,沒想到入教儀式後還有新人祭獻禮。
看來盧夢令也喜歡惡作劇,只跟她說了一個入教儀式,肯定是想看她窘迫的樣子。
祭獻禮,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
雖然方櫻曾和兩位閨密一起陪方玉龍上過床,但在這麼多女人圍觀注視下和表弟交歡,還是讓她感覺羞恥。
女管家和王瑜走到了方櫻和方玉龍身邊,為兩人除去了身上的紗袍,方櫻羞紅了臉,躺在早已經准備好的墊子上,雙目緊閉,不敢看四周的女人。
在眾女的誦唱聲中,方玉龍趴到了方櫻身上,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表姐的小肉穴。
方櫻不知道表弟是如何管理這些女人的,除了谷安娜是個未成年少女,其他都是極為精明的女人,此刻竟然用虔誠的目光看著她和表弟交歡,嘴里還誦唱著古怪的經文。
難道這些女人真被洗腦了?
方櫻眯著眼睛,看到方玉龍的黃金面具在她面前晃動,也不知道方玉龍此刻是什麼表情,權當對方也是一本正經的。
也許是第一次面對這麼多女人,以如此多人的注視下,方櫻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躺在墊子上顫抖著,女管家用一條潔白的毯子蓋住了方櫻的身體。
地下音樂廳的溫度雖然不低,但如果赤裸身體躺著不動,還是會感覺到冷的,更別說方櫻高潮過後。
方櫻看著表弟從她身上離開,挺著大肉棒跪在她身旁,從少婦喬婉蓉開始,眾女一個個輪流跪到了表弟跟前,挺起圓圓的屁股,迎接表弟肉棒的恩賜。
對眾女來說,這就是恩賜。
方櫻注意到,柳聞章和谷梓芸懷孕了,表弟也是點到即止,兩位美少婦之後就離開了眾女圍成的圈,到一邊的觀眾席上休息。
而眾女中最為年長,在外貴為省長夫人的喬秋蓉正好來了大姨媽,陰道里塞了藥棉。
不過她在祭禮之前就灌了腸,就把後面洗干淨了,表弟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
表弟的肉棒粗大,喬秋蓉的表情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開心。
好在表弟並沒有在她身上折騰多久,和兩位孕婦一樣只是完成祭禮的形式就算了。
方櫻看得目瞪口呆,省長夫人竟然完完全全將她的身體獻給了表弟。
也許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進喬秋蓉肛門的畫面太有衝擊力了,方櫻感覺自己的下體在顫動,肛門不時收縮著,好像男人的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
喬秋蓉的肛門看起來是多麼細小,而表弟的肉棒是多麼粗大,尤其是雞蛋一樣的龜頭,插進省長夫人的肛門,還不把美婦人的屁股頂開花了。
想想就疼,喬秋蓉竟然能夠忍受,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排在眾女最後的是擔任祭司的盧夢令,也是方櫻最熟悉的少女。
和其他女人不同,盧夢令是仰躺在方櫻身邊,她和方玉龍要交歡到方玉龍射精前,再讓方玉龍在方櫻體內射精。
溫暖的浴室里,眾女紛紛過來向方櫻表示祝賀,歡迎她加入太日教。
方櫻仔細觀察著每個女人的神態表情,從年長的喬秋蓉,到年幼的谷安娜。
或許是因為方櫻加入會對這個團體內的小階層劃分會產生大的影響,眾女臉上的表情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們對方玉龍是完全服從的。
喬婉蓉、谷梓芸和柳聞章在一眾女人中間屬於“實權派”,各自管理著龐大的產業,方櫻的加入讓她們有了些危機感。
方櫻有著天生的優勢能得到方家更多的信任,又是個小才女,如果她們不努力,說不定那天就被方櫻取而代之了。
方櫻知道地下室別有洞天,直到今天,她才有機會知道地下室的全部情況。
沐浴過後,盧夢令帶領方櫻參觀地下室。
路上,方櫻問盧夢令,除了方蘭和夏竹衣,其他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封號。
“姐,教中的女人,只有姑姑、干媽和朱蒂媽媽三位聖母的身份高,與我們不同。其他的女人入了教都是我哥的使女,身份是一樣的。說到封號,安娜有一個公主的封號,我向哥討了個聖女的封號,沒什麼特別的。”
“這麼說,我和大家的地位都一樣?”方櫻聽了有些失望,她不可能像母親那樣弄個聖母的封號,其他的封號就沒有意義了。
要是如之前她和表弟結婚,起碼也是後宮之主,三位聖母下來就數她了,現在只是其他女人一樣身份了。
“這個就不好說了。說起來大家都是使女,其實自己在教中處於什麼位置,每人心里都有數。一來看各人對本教的貢獻,二來看我哥對各人的態度。姐姐雖然和我們一樣是使女,但你的地位肯定和我們不一樣,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鬼丫頭,祭禮前也不告訴我,入教禮後還有個新人祭獻禮,讓姐也有個心理准備,剛才被你們一圈人盯著,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姐,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每月月祭都這樣,姐姐很快就會習慣的。”兩人到了刑房外,盧夢令推開房門,領著方櫻走了進去。
“夢令,這是什麼地方?”方櫻看到房間里的擺設和別的房間大不相同,有些奇怪,說是SM類型的情趣吧,刑具之類的東西弄得也太夸張了,就跟真的刑房一樣。
“姐,這是刑房,一間真正的刑房。要是有誰違背了太日神的意願,就要到這里來受刑。姐,這間房間可不是擺設。”
“這真是一間刑房?有人受過刑嗎?”
“教中姐妹都守規矩,我入教後沒人受過刑,聽說之前梓芸和重月受過,不過都不是很重,權當是哥玩些情趣,可能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吧。”
“他還真把自己當太日神教主了,我們姐妹都成了他的私人財產。”
“姐,話不能這麼說,太日教雖然只有我們姐妹數人,但管理著龐大的產業。要是有人居功自傲什麼的,沒個規矩管理起來就難了。所謂不以規矩就難成方圓,入了本教,當然一切要以我哥的意志為主。再說我哥也不是昏庸之輩,知道賞罰分明。”
“夢令,我看你是中毒深了,也不知道玉龍那家伙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姐,我哥將來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能為我哥做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光榮。我想姑姑讓姐姐入教,肯定也是想讓姐姐以後幫我哥的。再說,我哥的死忠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這里的一切都是婉蓉安排的,我入教之前就有了。”
“夢令,還有件事我不明白。聞章和梓芸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玉龍的吧,玉龍他有死精症,這是怎麼回事?”
“我哥沒什麼死精症,他有特異功能,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讓哪個女人懷孕就能讓誰懷孕。哥不想讓人知道他這個特異功能,才用死精症做掩飾的。”
“你倒是玉龍肚子里的蛔蟲,他什麼都跟你說,卻不告訴我。”
“姐,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我想我哥並不是有意對你隱瞞,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那婉蓉和谷雨的孩子都不是她們老公的,也是玉龍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入教的時候,婉蓉和谷雨都快臨產了。”
“鬼丫頭,這院子里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方櫻肯定盧夢令是知道喬婉蓉和谷雨的孩子是方玉龍的,只是不想明說罷了。
盧夢令帶著方櫻在地下室轉了一圈,回到了魚缸後的房間。
方玉龍坐在紅色的大圓床上,每當有“新人”入教,第一夜都是在這里度過的。
谷琬妤和王瑜正在准備兩人睡覺的床上用品,看到方櫻和盧夢令進房間,立刻向兩女見禮。
盧夢令向女管家擺了擺手,谷琬妤便帶著王瑜離開了房間。
“今天是姐姐入教之日,今夜就該姐姐陪我哥了。我今晚的任務算是結束了,姐姐和哥哥晚安。”盧夢令離開之前不忘和方玉龍來個熱吻。
“你這個大混蛋,我已經把你想的很壞了,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要壞。那喬秋蓉可是重月的母親,說起來還是你舅媽呢,你怎麼也把她收入教中了?”紅色的大圓床上,方櫻壓在了方玉龍身上,雙手用力拉著對方的耳朵。
方櫻之前也知道方玉龍跟院了里的女人關系曖昧,但沒想到會是全部,其中還包括兩對母女。
更讓她感到荒淫的是,表弟做這些事情還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將所有女人都集中了起來,就跟古代的帝王一般無二。
想到剛才眾女輪流跪在她身邊接受方玉龍的寵幸,方櫻就覺得荒唐,就算古代帝王也沒他這樣淫亂的。
“姐,你已經入教了,現在是我的使女,這樣以下犯上,是要受罰的。”方玉龍雙手移到方櫻的腋下一陣亂撓,方櫻頓時咯咯嬌笑起來。
“想的美,剛才我是照顧你面子,你還當真了?”方櫻在方玉龍胸口掐了下,方玉龍掀起毯子,將他和方櫻裹了起來。
“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誰也搶不去。”
“還說呢,過幾天元旦,姓顧的就來陵江了,我媽雖然支持我們在一起,還讓我入了教,但她還讓我元旦那天陪姓顧的去參加宛琳小姨的新店開業典禮。玉龍,要是我真跟顧宇航結了婚,我和他會不會重演我媽和我爸的婚姻史?”
“瞎說,我不會讓你嫁人的,姓顧的也不行。”毯子里,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玉龍,我還有話要問你,是關於未央的。”
方玉龍聽方櫻提到趙未央,立刻停了下來,趴在方櫻身上問道:“姐,你怎麼突然想起她來了?”
“你個沒心沒肺的,怎麼說,未央也曾經是你的女朋友,她出國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她去英國了。”
“玉龍,是不是趙家出了什麼事情,你和未央才突然斷了關系?”
“姐,你是不是在海城聽到什麼傳言了?”
“那倒沒有,不過姐能猜出一二來。未央的爸爸還是海城的書記,這半年來卻很少在新聞上露面,倒是關市長經常在電視上露臉,這很不正常。我想肯定是趙家出了什麼大事,普通老百姓不知道罷了。你跟我說,未央和你分手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姐,我要糾正一點,未央沒有跟我分手,我們的關系只是由明轉暗。至於趙家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我估計連未央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未央沒有跟你分手?那她為什麼出國都不跟我和沫沫打個招呼?我們可是死黨。”
“她是臉薄,不想讓你們笑話。以她的身份做我的小老婆,她都尷尬啊。”
“合著我就是應該的?我就不尷尬了是吧?”方櫻見方玉龍一臉得意,又在對方胸口狠狠掐了下。
“姐,我知道你委屈,我也想明媒正娶你呢,可誰知道會這樣,你多掐幾下消消氣。”
“不掐了,像個鐵疙瘩,掐得我手疼。我還有事情要問你,是關於龍嬌嬌和你的。我總覺得你們以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現在我入教了,你是不是該把真相告訴我了?你可不能再用那些編的故事來騙我。如果方家是為掩飾你的身份才不說你的來歷,但我媽和舅舅肯定知道你的身份,他們就不會有讓我們結親的意願了,我猜我媽和舅舅之前肯定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媽和舅媽,還有朱蒂舅媽對龍嬌嬌都很親熱,她們還認了她做干女兒,比夢令還隆重,這可是從來都沒發生過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方玉龍知道方櫻早懷疑他的身份了,只是想不到他身上隱藏著這麼的秘密,想象不到他身上發生的事情,現在也該是告訴方櫻真相的時候了。
方玉龍捧著方櫻的俏臉,一臉正色道:“姐,之前姑姑告訴你的故事是假的,姑姑並不想騙你,只是擔心你知道了真相會難受。”
“難受?我為什麼要難受?玉龍,你快告訴我。”
“姐,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方玉龍,真正的方玉龍和你沒有血緣關系,所以姑姑和竹衣媽媽他們才希望你們結婚,親上加親。”
方櫻一下子愣住了,她之前思來想去,就是沒往這方面想。“那你是什麼時候變成玉龍的,是失憶的時候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將有人制造車禍,然後安排他進方家的事情講給方櫻聽。
當然,方玉龍隱去了趙家與這件事情的聯系。
“姐,你還記得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嗎,幕後黑手就是那幫人,他們怕我會泄密,所以綁架你引我上山,想殺我滅口。”
方櫻呆呆地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跟她血緣關系最近的表弟,但卻不是跟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玉龍表弟。
她不知道她喜歡的是原來的玉龍表弟,還是眼前這個有著親緣關系的表弟。
“那原來的玉龍呢?”
“我也不知道,姑姑爸爸他們知道後去調查了,沒查出什麼來。我想原來的方玉龍是凶多吉少了,那場車禍很嚴重的。姐,我知道你跟玉龍青梅竹馬,知道他死了,你肯定會難過的。我現在用他的身份,你就把我當成原來的他好了。我才是你真正的表弟,好姐姐,我會一輩子把你當寶貝的。”
方玉龍見方櫻不說話,知道她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輕輕將方櫻擁在懷里,陪著方櫻沉默不語。
方櫻仔細回憶著兩人的往事。
她和原來的方玉龍雖是表姐弟,關系也親密,但那個方玉龍只是把她當表姐,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她和方玉龍之前關系的轉變是在方玉龍受傷失憶之後,確切的說,是她被綁架,表弟為救她受傷以後,也就是說,和她確定戀達關系的是現在方玉龍。
但沒有以前的方玉龍打下基礎,她和現在的方玉龍關系如此親密嗎?
方櫻感受著男人強有力的懷抱,回憶著兩人愉快而熱烈,讓她難以忘懷難以抗拒的性愛游戲。
難道這一切真的就是天命,她要永遠生活在表弟的身後,和母親一樣,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嗎?
過了良久,方櫻又問道:“沫沫知道你的事情了嗎?”
“沫沫還不知道,等她入教以後再告訴她,我想她會理解的。我的事情只要瞞著外婆一人就可以了。外婆年紀大了,要是她知道我不是她以前帶的那個小外孫,肯定會受不了的。”
“我媽他們對龍嬌嬌這麼好,是因為龍家以前收養你的緣故,還是有別的原因?比如……”
“別的原因?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少裝蒜,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我媽和舅媽也真是的,竟然縱容你這樣胡鬧。”
“真沒有。現在范家,方家,還有龍家都把希望壓在我身上,好姐姐,你可要全心全意的幫我。”
“入教的時候我已經發過誓了,我把一切都交給了你。不過你可要解決姓顧的大麻煩,要不然我就真跟著姓顧的跑了。”
“我們總會有辦法的。姐,姑姑說,我們很小的時候還在一個池子里游過泳呢,那時候我們都只有幾個月大的,大人們都說我們像雙胸胎呢。”方玉龍見方櫻心情平復,又輕輕趴到了方櫻身上,親吻起美艷表姐的俏臉來。
男人的親吻和撫摸很快就勾起了方櫻的欲望,雖然心頭還有些迷惘,但方櫻知道,她現在所迷戀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表弟,那個真正的方玉龍只是她記憶里的一點痕跡。
沒有眼前這個讓她著迷的表弟,記憶里的方玉龍又有什麼意義呢?
第二天醒來,方櫻摸著胸前的玉佩發呆,方玉龍從後面擁住了美艷表姐的身子,引導著方櫻將玉佩合在手心里。
方櫻扭頭看著方玉龍,輕聲問道:“我每天也要做祈禱的功課嗎?”
“那當然,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怎麼能讓別人相信呢。不光是你,就連姑姑她們每天都做功課。”
方櫻將玉佩合在手心里,閉目祈禱。
之後從床上起來,讓方玉龍陪她去洗澡。
“昨天晚上我又不知不覺睡著了,你髒東西射了那麼多,到現在還感覺粘乎乎的,陪我去好好洗洗。等下還要去上班呢,要是被人聞出來可不好。”
“姐,那可不是什麼髒東西,是聖物,對女人有很多好處的。其他女人還巴不得我在她們體內多射點呢。再說誰要是能聞出味來,除非他是阿布轉世了。”
“對,你是教主,射出來的是聖物,好了吧。”方櫻咯咯笑了起來,一把將方玉龍從床上拉了起來。
谷琬妤已經准備好了浴湯,方玉龍和方櫻過去,美女管家立刻伺候兩人沐浴更衣。
方櫻看著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龍沐浴,又想到了院子里的其他女人。
這些女人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嗎,平日里竟一點看不出異樣來。
她在這院子里也住過很長時間,也曾懷疑表弟和院子里的某些女人關系曖昧,但沒想到她們竟然成立了太日教,奉表弟為教主,甚至是主神,將她們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表弟。
媽媽和舅媽她們呢?
她們也一直住在這個院子里,還是教中的聖母,肯定知道每月的月祭有些什麼內容。
“我哥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讓哪個女人懷孕就能讓誰懷孕。”盧夢令的話突然在方櫻的腦海里閃過。
昨天晚上,方櫻經歷了超出她想象的,淫亂而莊重的入教儀式,又聽方玉龍講了他的故事,腦子里亂糟糟的,總覺得有什麼信息被她忽視掉了。
現在突然回想起盧夢令說的這句話,方櫻知道她忽視了什麼。
新婚的谷雨不去說,喬婉蓉結婚十余年沒有生育,和表弟勾搭上後就有了孩子。
舅媽的情況和喬婉蓉差不多,結婚二十年都沒能懷孕,怎麼突然就懷上了呢?
舅媽和舅舅分居多年,來陵江後才算團聚,但也一直沒有懷孕,舅媽搬到這里來居住後卻突然懷孕了……難道是因為表弟的原因?
方櫻又想到了喬秋蓉,那個算得上是表弟岳母兼舅媽的美婦人,昨天晚上竟然撅著屁股讓表弟玩她的後庭,表弟和她之間沒有絲毫的禁忌,哪怕張重月就在祭獻的隊伍里。
表弟既然不是原來的玉龍,他和舅媽之間的母子禁忌能有多深?
兩人長期住在一起,表弟對女人有著特別的魔力,舅媽又是個漂亮的女人,是不是表弟和舅媽已經打破了母子間的禁忌?
想過夏竹衣後,方櫻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對表弟了解甚多,甚至是一些極為隱私的秘密。
比如母親知道表弟的雞巴特別大,做愛特別持久,作為姑姑,知道侄兒這麼私密的事情是不是太尷尬了?
自小時候起,母親對玉龍就特別親密,變成現在的表弟後依然延續了這種親密,算起來,母親才是居住在這院子里最久的女人。
這次因為舅媽突然懷孕,母親才想和父親生二胎,說是怕她出嫁後家里冷清。
母親和父親在一起有多長時間?
從方櫻記事起,母親就在陵江打拼,和父親開始了分居的生活。
父母間有多少感情,她這個做女兒的都不敢確認。
方櫻相信母親跟她說的話是真的,尤其是那句“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方家的人”。
父親對母親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遠不如表弟對母親來得重要。
即便知道她和表弟有血緣關系,不可能結婚,母親都沒有阻止她和表弟來往,甚至還引導她加入太日教,讓她成為表弟事實上的情人。
母親會因為害怕以後家里冷清而和父親再生一個孩子嗎?
母親懷孕,更像是知道舅媽懷孕後得了眼熱病。
方櫻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坐在池子里看著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龍沐浴,一動不動。
表弟對女人有著特別的魔力,這話不是假的。
這里的每一個女人都對表弟充滿了虔誠和敬畏。
也許母親和舅媽和其他女人一樣,早被表弟的大棒槌征服了。
“姐,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方玉龍見方櫻又突然陷入沉默,又將方櫻摟進懷里。
“我在想懷孕的事情啊。夢令已經告訴我了,其實你沒死精症的毛病,想讓那個女人懷孕就能讓那個女人懷孕呢。昨天晚上你在我身體里射了那麼多,我會不會有了?你說要是我突然懷孕了,是不是就不用跟姓顧的糾纏了?我看我媽巴不得我馬上和姓顧的結婚,好為未來的小弟騰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麼大年紀突然想到要生二胎。”方櫻抱怨著母親,眼睛的余光卻偷偷注視著方玉龍,想從男人的臉上瞧出絲端倪來。
乍聽之下,以為方櫻是想用懷孕來拒絕顧宇航,後面又提到方蘭懷孕的事情,方玉龍便知道方櫻是在試探他。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方櫻肯定會懷疑兩位美婦人懷孕的事情。
尤其是盧夢令還把他有“特異”功能的事情告訴了方櫻。
“姐,你說的倒是個好法子,如果你懷孕了,姓顧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方玉龍拉著方櫻離開池子,在方櫻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擺了擺手示意美女管家先離開,他親自為方櫻擦拭身體。
方玉龍自然不怕方櫻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事情。
方櫻是他表姐,是方家的一員,就算方櫻知道了他和兩位美婦人的事情,也會保守秘密。
方玉龍甚至還想著如何將美艷的姑姑和表姐抱到床上玩母女雙飛,那種征服感肯定不是喬秋蓉和張重月,或者谷梓芸和谷安娜可比的,更別說女醫生和湯麗麗,小女警鄭月和她母親了。
當然,這事也急不得。
方櫻知道他和姑姑的奸情是一回事,和姑姑一起陪她母女雙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表姐和姑姑心里肯定都有些障礙的。
方櫻見方玉龍將美女管家支開了,有些心虛起來。
昨天晚上盧夢令可沒少跟她說教中的規矩,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得胡亂猜測教主和三位聖母的私事,她這樣旁敲側擊已經是犯了教中的禁令。
方玉龍將干浴巾裹在了方櫻身上,雙手摸著方櫻的屁股說道:“小櫻,你今天說話有些拐彎抹角的,和你平時風格不太像啊。昨天夢令帶你參觀了地下室,有沒有帶你去看刑房?那里的東西可不是擺設,本教主一向賞罰分明。太日教是個秘密,只有教中人才知道。沫沫雖是我的小姨,也是我的女人,但她還沒入教,到現在還不知道這里的秘密。這地下室里的事情,出了地下室就不要說,這院子里的事情呢,出了院子就不要跟任何人提,就算是沫沫和未央也不行。其他的事情更不要胡思亂想。”
啪!
方玉龍突然在方櫻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打得方櫻心頭一震。
方櫻有些明白了,表弟並不想對她隱瞞他和母親還有舅媽的事情。
入了教的女人,除了谷安娜還小,其他哪個女人不是精明透頂?
她們會猜不到表弟和兩位美婦人的關系?
她在這里住了這麼長時間,聽到過誰提起了嗎?
就是表弟和其他女人的事情,要不是昨天晚上入教,她也想不到會是這樣,還以為表弟只是和院子里的某幾個女人關系曖昧呢。
現在就算表弟正式告訴她,他和母親有不倫之情,她這個做女兒除了保守秘密還能干什麼呢?
入教的女人都對表弟極為順從,表弟要她們往東,她們就不會往西,只有母親和舅媽是表弟無法隨意支配的。
也許表弟還想通過她來達到一些目的呢,比如讓她和母親一起。
“我就是想讓你想辦法幫我擺脫姓顧的糾纏嘛,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就是名分半點沒有。你不安慰我,還打我。現在我連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怎麼懷孕?你想的辦法一點兒也不好。”方櫻噘起了小嘴,向方玉龍撒起嬌來。
“好姐姐,我這是提醒你。真要打你就不是我動手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誰要是犯了錯,是要被綁在刑房里由大家輪流行刑的。至於姓顧的,你先跟他交往著,他裝正人君子,你就裝淑女,不要跟他有什麼親密舉動就是了。”
昨天晚上參加祭禮的一干女人都上班去了,就連方玉龍和盧夢令也離開了樟林苑。
方櫻看著方蘭,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喬秋蓉和張重月輪流趴在表弟身前的樣子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如果有一天,喬秋蓉和張重月換成了母親和她,那會是什麼樣子?
到時候她會和張重月那樣平靜地接受嗎?
喬秋蓉和張重月算是表弟的舅媽和表妹,母親和她是表弟的姑姑的表姐,相比起來,母親和她與表弟的關系更為親密。
方櫻又瞥了眼方蘭的小腹,母親和表弟的關系她只是猜測,更不能確定母親肚子里的孩子是父親的,還是表弟的。
方蘭見方櫻看她的眼神和往日不同,以為女兒只是對昨晚經歷的事情感到震驚,便對方櫻說道:“小櫻,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相信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就像喬家姐妹和谷家姑侄,以前她們都有敵視的心理,現在對玉龍是多麼的順從。無論是教義還是教中的規矩,都是為了管理好這個特別的團體,你是玉龍的姐姐,將來是這個團體的管理核心,為了玉龍以後的發展,你要管理好這個團體,讓玉龍沒有後顧之憂。以後在這些女人面前要對玉龍表現得順從些,別在像以前那樣對玉龍呼來喝去的。”
“是,他是帝王命,身邊就該美女環繞,我就是宮女丫環命,要對他千依百順,還要唯命是從。”
“死丫頭,你不是一直舍不得和玉龍分開嗎,現在反悔了?”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媽,你說玉龍身上有什麼神奇的力量,為什麼她們對玉龍這麼虔誠?”
“玉龍的媽媽做過一些研究,玉龍的身體較常人有些區別,玉龍身上隨時會散發一種特別的雄性激素,吸引靠近他的女人。這可是玉龍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其他女人。對她們來說,順從玉龍是她們心靈的選擇,只不過用身體來表達罷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們對玉龍千依百順。媽媽,你和舅媽跟玉龍住在一起時間最長,有沒有被玉龍吸引?”方櫻和方蘭面對面坐著,眼睛盯著母親。
“死丫頭,我和你舅媽是玉龍的長輩,怎麼能和那些女人相比較。”方蘭白了女兒一眼,心里卻怦怦亂跳。
住在這里的女人不傻,女兒也不傻,入了太日教後知道了侄子很多秘密,肯定會胡亂猜測三位聖母和侄子的關系,說不定剛才女兒那樣問她話就是在試探她呢。
京都。
一間寬敞但顯得昏暗的屋子里,宋慶山靠在床頭,蒼老身體看起來甚是孱弱,呼吸間不時發出急喘的咳嗽聲,一雙眼睛卻明亮無比,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方麗清坐在床邊,肩頭微微發顫,看著宋慶山輕聲說道:“山哥,醫生說你還能多……”
“讓我躺在床上多受幾個月折磨罷了。麗清,難道你連我最後的願望都不能滿足我嗎?”
“不是的,山哥,我……我怕……”
“麗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麗清,來吧……讓我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死去……趁我現在還有幾分力氣……求你了……”
“山哥……”方麗清打開了床頭的台燈,只見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注射器,宋慶山拿起注射器塞到了妻子的手里,用懇求的眼神注視著妻子。
方麗清用顫抖的雙手抓著注射器,又抬頭看著宋慶山。
宋慶山用手摸著妻子的臉頰,柔聲說道:“麗清,別怕,或許我還不會死呢。”方麗清一咬牙,掀開了蓋在丈夫身上的薄毯子,將注射器扎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
拔出注射器,方麗清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她放下注射器,緊緊盯著丈夫蒼老的臉龐。
沒多久,宋慶山死氣沉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潤的血色,原本蒼老的臉龐透出幾許狂熱之意。
“麗清,有用……真的有用,我感覺下面在發熱,你摸摸。”宋慶山拉著妻子方麗清的手壓在了他的胯間。
方麗清的手依然在發顫,但她能感覺到丈夫寬松的短褲下,那帶著渴望的男根如深秋的枯枝半插在黑黃的泥土里,向她展示著最後的堅強。
“麗清……”宋慶山摸著妻子的臉龐,話語間透著年少青春的熱切。
方麗清看著宋慶山熱切的眼神,脫掉了身上寬松的裙子,露出豐腴光滑的身體來。
方麗清也六旬開外了,但一生富貴的她身體保養得極好,尤其是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在乳罩的襯托下依舊飽滿堅挺,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房上的肌膚依舊光滑細膩。
看到妻子的半裸的玉體,原本行動不便的宋慶山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竟然伸展開雙臂抱住了妻子豐腴的身體,將發熱的臉貼在了妻子豐滿的乳房上。
“山哥,你行動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吧。”看著宋慶山急切的模樣,方麗清忘了這種狀況會隨時要了丈夫的性命,解開了乳罩的扣子,將她兩個豐碩的乳球貼在了丈夫蒼老但泛著紅光的臉上。
沒有了乳罩的襯托,方麗清的乳房顯露出了“大齡”本色,松垮垮有些下垂。
宋慶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將妻子豐盈的乳房塞在嘴里吮吸,努力回憶著他年輕時的模樣。
曾經,他也是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
“山哥,別急……麗清一直都會陪著你……”方麗清脫了兩人的內褲,將早准備好的潤滑液塗在她的陰道里。
在宋慶山熱切的期盼中,方麗清跨坐到了宋慶山的身上,扶著丈夫枯枝般的男根坐了下去。
幾十年沒有性生活,即便塗抹了潤滑液,方麗清的陰道也有些干澀。
宋慶山能感覺到自己的男根插入妻子的陰道遇到的阻礙。
這種阻礙明確的告訴他,象征他男人的那部分軀體進入了妻子的身體,完成了他最後的願望。
“麗清……我進去了……真的進去了……咳……”宋慶山激動地抱著妻子的身體,孱弱的身體在打顫。
“嗯……山哥……你的雞巴正插在麗清的身體里……山哥……我愛你……”
“麗清……我也愛你……麗清……我的雞巴有用了……麗清……你真美……麗清……扭屁股吧……山哥想你扭屁股……”
“嗯……山哥……你的雞巴真硬真粗……插得麗清好舒服……山哥……麗清愛死你了……”方麗清坐在宋慶山胯間,輕輕扭動著屁股。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蒼老的肉棒在女人柔嫩的陰道里搖動著,只有一小節如老樹皮樣的東西露在外面。
神奇的藥物如同催命的小鬼,很快就耗干了宋慶山的生機。
方麗清那雪白豐腴的屁股沒扭幾下,宋慶山就在她體內射出了冷冰冰的液體。
方麗清全身一顫,從男人蒼老的身體上下來,趴在宋慶山身邊大聲哭叫道:“山哥……”
“麗清……別哭……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麗清……這麼多年委屈你了……是山哥對不住你……麗清……宋家……就拜托你了……”宋慶山緩緩閉上了眼睛,蒼老的身體如同尖刀刻劃出的木雕一動不動。
“山哥!”方麗清雙目垂淚,喊聲悲天慟地。
宋慶山的突然去世打亂了很多人的生活節奏。
離婚後一心放在工作上的宋宛琳不得不將陵江新分店開業的時間推遲半個月。
原本要春節前才回國的朱蒂也提前回國了。
方家的重要成員都趕到京都,跟宋慶山的遺體告別。
宋慶山的葬禮結束之後,方麗清在宋宛琳的陪同下到陵江散心,便住在樟林苑中。
宋宛琳則繼續忙她的新店開業事宜。
這次陵江開業的新店是寶琳珠寶在江東的旗艦店,對擴大寶琳珠寶在江東的品牌影響力十分重要,所以宋宛琳對新店開業非常重視。
方麗清住在樟林苑的第二天晚上,方達明前去樟林苑問候老太太。
此刻,老太太已經從宋慶山去世的打擊中平靜下來了,看到方達明,便對方達明講起有關宋慶山的往事來。
“達明,你姑父的歷史你也知道一些,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就說說你姑父那幾年的遭遇吧。慶山是楚淮人,四十年前,他才三十二歲,是楚西南舒州地區的副專員,動亂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受到影響,期間還結了婚。慶山的父親解放前是楚淮地下黨,在國民政府中任要職,有人便說慶山的父親是假地下黨,其實就是國民黨反動派。慶山被抓起了批斗,連累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慶山的妻子名叫雷敏,比慶山小六歲,是舒州農機廠的婦女干部。
因為不堪受辱,雷敏留下一歲的女兒上吊自盡了。
慶山的女兒被農機廠的一對夫妻收養,動亂結束後,慶山官復原職後,曾多次回舒州尋找失散的女兒,可是農機廠搬遷過,人員變化很大,沒人知道是誰收養了他的女兒。
這個失散的女兒成了慶山的一塊心病,說實話,這麼多年過去,慶山已經對此感到絕望了。
看到慶山離開時的眼神,我知道他還是放不下那個失散的女兒。
我想幫他找到那個女兒,以後去見他,也算對他有個交待。
達明,我現在一個老太婆肯定沒能力完成慶山的心願了,這事只能拜托給你了。我知道你現在是個大忙人,慶山找了那麼久都沒能找到,讓你去找也是為難你,可我也只能拜托你了。”
“姑姑,你這是什麼話,但凡有一絲可能,我都會幫姑姑找到姑父當年失散的女兒的。姑姑,姑父可否留下什麼线索?”
“有的,我都整理好了。”方麗清從房間里拿出一個小皮箱,箱子里全是之前宋慶山尋找女兒整理歸類的資料。
當時的農機廠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當時有好幾百人,所以相關資料還是很多的。
方麗清指著最上面的小塑料袋說道:“這是我留下的慶山的身體組織,如果找到他的女兒,可以用這個做鑒定。”
方達明看到箱子最上面有兩張照片,一張是宋慶山一家三口的合影,還有一張五人的合影卻沒有宋家任何人,便問方麗清道:“姑姑,這張照片上面是什麼人?”
方麗清指著照片最邊上的人說道:“這個就是害死雷敏的人,名叫程奎安,是農機廠的一名工人,當時的造反派,慶山也一直在追查這個人,為雷敏報仇。雷敏死後沒多久,中央就派了個軍長出身的強硬派到楚淮任第一書記,楚淮的動亂局面被止住了,從那之後,這個程奎安就人間蒸發了,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方達明合上箱子,鄭重說道:“姑姑,只要姑父的這個女兒還活著,相信我們會找到她的。”
宋慶山去世的事情告一段落,寶琳珠寶推遲了半個月的旗艦店終於迎來了開業典禮。
一大早,方蘭和方櫻便去錦繡花園,在那里和前來陵江拜訪方蘭的顧宇航會面。
方櫻帶著阿布和小黑上了車,方蘭問她帶兩條狗去錦繡花園干什麼,方櫻說那里太冷清,帶阿布和小黑去熱鬧些。
阿布是條猛犬,對陌生人有攻擊性,方櫻帶它過去是想嚇唬前來拜訪的顧宇航。
讓方櫻大感意外的是,在外人面前一向凶猛的阿布見了顧宇航竟然有幾分膽怯,不敢靠近顧宇航,反倒是小黑近距離觀察著顧宇航,判斷顧宇航是不是敵人。
顧宇航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看到阿布和小黑都面帶微笑,問方櫻怎麼沒聽她說喜歡養狗,又稱贊阿布和小黑模樣神俊。
方蘭之前也沒見過顧宇航,只是聽說些顧宇航在京都時的一些風流故事。
看到前來拜訪的顧宇航,方蘭第一感覺便是傳聞有誤,否則就是顧宇航演戲演得太好了。
方玉龍送盧夢令去粉紅會所,隨後去秀河小區接龍嬌嬌和關情,帶兩女參加寶琳珠寶在御湖大酒店舉行的時尚新品發布會。
方玉龍本想帶盧夢令一起去的,盧夢令說粉紅會所那邊還有些事情,就不去參加發布會了,讓方玉龍帶著龍嬌嬌玩得開心些。
在路上,盧夢令突然問方玉龍道:“哥,你和師姐處得怎麼樣了,要不要讓師姐也入教?”
聽到盧夢令提起向應語,方玉龍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人。
讓向應語也加入太日教?
方玉龍搖了搖頭對盧夢令說道:“你師姐不住在樟林苑里,出入多有不便,加入太日教不合適。夢令,你不是提議以白馬湖聖母觀的名義發展一些信徒嗎,就讓你師姐成為那里的信徒,我也會介紹一些人加入。”
盧夢令笑道:“哥,我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第二梯隊吧?哥,你老實交待,你准備建立多大的第二梯隊?”
“鬼丫頭,就你想法多。”方玉龍被盧夢令說得老臉微紅,心里琢磨著美少女的話。第二梯隊?這說法還挺貼切的。
到了秀河小區,龍嬌嬌推說要換衣服,讓方玉龍和關情先坐在客廳里聊天。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是想讓他和關情多接觸,緩和兩人之間有些緊張的關系。
關情坐在三人沙發上,方玉龍坐在旁邊的單人座上,輕咳了下,對關情說道:“上次在青台山,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夢令帶著阿布也沒那麼快找到我和喬伊娜老師。”
關情不冷不熱,瞥了眼方玉龍道:“不用客氣,某些人真要有心,也不會過了這麼長時間才來道謝了。”
方玉龍對關情沒什麼念想,要不是關情是龍嬌嬌極為要好的閨密,又和龍嬌嬌住在一起,他才懶得跟關情說話。
其實方玉龍知道關情並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要不然也不會和龍嬌嬌成了死黨。
只是關情撞破過他和盧夢令偷情的事情,對他的印象惡劣,要想改變他在關情心中的印象,那是難上加難。
除非他跟盧夢令一刀兩斷,讓盧夢令從此不再出現在關情面前。
可對方玉龍來說,讓盧夢令離開他是不可能的,就算關情一輩子看他不順眼,他也不會為了和關情打好關系而拋棄盧夢令。
“得,算我嘴賤,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方玉龍打開電視機,翹起二郎腿不再跟關情說話。
關情怒道:“方玉龍,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些?整天屁股屁股的,我看你就那點嗜好了。”
“關情,你這話有些過分了,我只不過說了句俗語罷了,你還上綱上线了。我承認我沒你那麼高雅,但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我說錯了嗎?你做過什麼事情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關情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方玉龍。
在房間里換衣服的龍嬌嬌聽到兩人又吵了起來,立刻走到客廳,瞪了方玉龍一眼後在關情身邊坐下說道:“情情,別跟我哥生氣了,他就那樣,你越跟他斗氣他就越來勁。情情,你不是說中山路上新開了家麻辣香鍋味道很好,我們今天就去品嘗一下。”
上了車,關情和龍嬌嬌坐後面,龍嬌嬌小聲問關情,為什麼又和她哥吵架。
關情透過後視鏡瞥了方玉龍一眼說道:“某些人過了一年半載才想到來道謝,半點誠意都沒有。要不是你,某些人就是跑到非洲去,我都懶得理會,也不指望他來謝我。”
“哥,這我就要說你了。這陣子你在忙什麼啊,也不來看我和情情。”
龍嬌嬌的話讓方玉龍差點笑出聲來。
他知道龍嬌嬌是想讓他和關情緩和關系,畢竟關家不是普通人家,能交個朋友為什麼不交呢。
可他和關情就像是他天生的死對,關大小姐橫豎看他不順眼。
方玉龍現在可是花叢里的小蜜蜂,身邊女人多了去了,他可沒興趣為討關情歡心而低三下四的。
方玉龍道:“我也要上課的,最近吳京那邊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沒什麼空閒時間。對了,嬌嬌,姑奶奶要回滄南老家過年,我們回滄南的行程是不是改一改,和姑奶奶一起。”
關情扭頭看著龍嬌嬌,好像在問龍嬌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之前關情隨便提了下,想去滄南過春節,說那里比北方暖和,龍嬌嬌便邀請關情去她家。
兩人是好朋友,自進入陵江大學起就一直住一起,現在又同住在秀河小區的公寓里,關情自然接受了龍嬌嬌的邀請。
現在看來,龍嬌嬌的邀請好像另有目的,想讓她和方玉龍有更多相處的機會,緩和兩人緊張的關系。
龍嬌嬌一臉興奮道:“真的嗎?哥,你也不早些跟我說。”
方玉龍張了張嘴,看著後視鏡里龍嬌嬌對他擠眉弄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自己明明前幾天就跟她說過了回滄南的事情,這丫頭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約了關情一起回滄南,關情還不知道他要同行?
為了慶祝新的旗艦店開業,寶琳珠寶在御湖大酒店的會展中心舉辦了時尚新品發布會。
除了方佳欣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寶琳珠寶還邀請了其他幾個二线明星參加促銷活動,王海玲便是其中之一,她和王瑜搭檔參加新店開業典禮的慶祝活動,兩人將在舞台上展示設計師的最新作品。
王海玲二十七八歲,身高一米七,身材修長苗條,與王瑜是完全不同類型的美女。
王海玲在演藝圈已經摸爬滾打了好多年,拍過幾部電影和電視劇,憑著靚麗的模樣,在網上有著不錯的人氣。
這次和王瑜搭檔參加活動,讓王海玲頗受刺激。
王瑜還是陵藝的學生,最近卻人氣暴漲,已經直追她這個圈內的前輩了。
王海玲知道,王瑜背後肯定有人支持,而她正需要這樣一個支持者。
當她在舞台上看到陪著方櫻前來向宋宛琳表示祝賀的顧宇航,眼中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大約半年前,王海玲在京都拍電影的時,一名圈內的前輩把她介紹給了顧宇航。
王海玲正處於演藝生涯的瓶頸期,需要有人力捧,當顧宇航出現在她身邊,她當然要盡力抓住機會。
但讓王海玲始料不及的是,她和顧宇航上過幾次床後,顧宇航就突然從她身邊消失了。
這件事情一度讓王海玲對自己的美貌產生了懷疑,顧宇航或許對她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玩幾次就膩了,沒想到在陵江又看到了顧宇航的身影。
宋宛琳才知道顧宇航和方櫻在談朋友的事情,看到顧宇航陪著方櫻出現在會展中心,宋宛琳心頭有幾分落寞之感。
不知道是觸景生情,想到了她和劉峰的往事,還是看到顧宇航和方櫻在一起,心有酸澀。
“宋姐,恭喜你又有新店開張。”在舞台東邊的角落里,顧宇航和方櫻一起宋宛琳表示祝賀。
“謝謝宇航特意從海城趕來捧場。今天可不是周末,宇航工作上沒什麼影響吧?”宋宛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人很難看出她微笑中含著一絲的無奈。
她現在單身了,宇航也是單身,如果不和方櫻談戀愛,那該多好。
雖然她只比方櫻大了十歲,但她卻是方櫻名義上的表姨。
雖然母親和方家只是干親,卻和血親關系差不多,她和方家的關系比宋家那邊的親近多了。
“快過年了,我那單位又不管錢,沒什麼事情,請假很容易的。這次來陵江,順便來拜訪一下伯母。宋姐,今天的活動很熱鬧,新店開張,生意肯定紅火。”顧宇航抬頭看著舞台,正在舞台上展示珠寶的王海玲也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嘴角都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微笑。
王瑜和王海玲兩位女主角在舞台上展示著各自的美麗。
為了搞好宣傳,寶琳珠寶邀請了很多媒體記者前來參加這個時尚新品發布會,展示的臨時舞台是用玻璃搭建的,在閃光燈下璀璨無比。
龍嬌嬌在樟林苑見到過王瑜,看到王瑜在舞台上出色的表演,拿著手機不停拍照。
方櫻看到方玉龍和龍嬌嬌到了會場,便擠到了方玉龍那邊去。
宋宛琳問顧宇航,他和方櫻關系進展如何。
顧宇航笑道:“不瞞宋姐,我和方櫻相親都是雙方家里安排的,其實就是普通朋友。方櫻現在工作挺忙的,暫時還不想交男朋友,我們拿彼此當擋箭牌罷了。”
“小櫻這麼出色的條件宇航都沒有看上,看來宇航的眼界很高啊?”
“宋姐說笑了,方櫻是個出色的女孩,聰明、漂亮、能干,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生伴侶。只是我覺得男女之間講得是緣分,是感覺。也許兩人之前從來都不認識,初見的一刹那就會心跳加快,我和方櫻還沒這種感覺。”
“那宇航有沒有碰到過你說的女人?”
“曾經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個女人會讓我如此心動,直到她出現在我面前。初見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我的心仿佛要從我的胸腔里跳出來。那種奇妙的感覺至今都讓我無法忘懷。宋姐,不怕你笑話,以前我從沒認真考慮過男女之間的關系,一直像個浪蕩子穿梭在幾個女人之間。直到她出現,我才知道,她才是我一生要等候的女人。”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能如此打動宇航,有機會介紹給姐認識一下。”宋宛琳聽顧宇航講他關於感情的事情,突然覺得顧宇航是個直率的男人。
雖然他有過不光彩的往事,但他敢於承認,並且改正了自己的缺點。
以前一直對她千依百順的劉峰和顧宇航比起來,反倒有幾分偽君子的作派了。
當然,宋宛琳心頭也有幾分失落。
讓她想要親近的顧宇航是她晚輩的男友,即便顧宇航和方櫻只是互拿對方當擋箭牌,顧宇航心里也已經有了心儀的女人,感覺她總是錯過了什麼。
“宋姐,她還是我心中的一個秘密,我和她之間還有層層阻隔,在沒有消除這些阻隔之前,我不敢向她表白。”
宋宛琳凝視著顧宇航的眼睛,一顆心卻怦怦亂跳起來。
“我和她之間有層層阻隔,在沒有消除這些阻隔之前,我不敢向她表白。”顧宇航的話在宋宛琳腦海里回蕩著。
層層阻隔?
宇航心中的女人會是我嗎?
宋宛琳想著她和顧宇航的身份。
顧宇航是顧家的繼承人,年輕未婚,而她是個離異的女人,縱然她是宋慶山的女兒,顧家也不可能讓顧宇航娶她的。
如果有一天,顧宇航向她表白了,她敢如何處理她和顧宇航的關系?
拒絕,還是發展成情人?
顧宇航和她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間的關愛,顧宇航卻沒有對她任何表示,說明顧宇航也無法確定兩人的關系。
宋宛琳扭頭看著不遠處的方櫻,要是她和方櫻能互換身份,那該多麼美好。
這一切都只能停留在宋宛琳的幻想里。
即便已經恢復了單身,宋宛琳也不是那種放浪的女人。
別說她不敢確定顧宇航心中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就算是她,此刻她也沒有勇氣去戳破這層窗戶紙。
就像顧宇航說的,她和顧宇航之間還有著層層阻隔,她未來的丈夫不可能是顧宇航,除非她能放棄婚姻,做顧宇航的情人。
時尚發布會順利結束,宋宛琳在宴會大廳安排了一個慶祝酒會。
王瑜和王海玲帶著一眾美女在酒會上穿梭,成了很多與會男賓關注的焦點。
王海玲很喜歡這種感覺,但今天晚上,她的目標是顧宇航。
雖然方櫻和顧宇航表現得並不熱切,但旁人也能看出兩人是一對。
王海玲不認識方櫻,但她知道像她這樣的女明星在顧家人眼里就是男人的玩偶,真正能嫁入顧家的,必定有著非凡的家世。
方櫻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和顧宇航都很般配,在王海玲看來,方櫻必定出自大戶之家。
顧宇航裝作不認識她,她自不敢上前和顧宇航說話。
但整個酒會,王海玲都時刻注意著顧宇航的動向。
顧宇航問方櫻,晚上有朋友請他去水晶宮聚會,去不去放松一下。
方櫻搖了搖頭,說她為了今天的約會,很多事情都落下了,要回去處理。
王海玲在顧宇航身後不遠處,仔細聽顧宇航和方櫻談話。
聽到顧宇航晚上要去水晶宮,而方櫻不陪顧宇航過去,王海玲暗喜,總算有機會和顧宇航單獨見面了。
王海玲在偷偷關注著顧宇航,宋宛琳也在偷偷關注著顧宇航和方櫻,兩人雖然成雙成對,但方櫻似乎更在意方玉龍。
宋宛琳也知道方家曾有過讓方櫻嫁給方玉龍的想法,難道方櫻對方玉龍還念念不忘,所以不想找新的男朋友?
宋宛琳看著方櫻和顧宇航,又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心頭突然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
要是方櫻和顧宇航結合,暗地里繼續和方玉龍在一起,而她在暗中取代方櫻,和顧宇航秘密交往……
宋宛琳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瘋狂,感到荒唐。
雖然只是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宋宛琳還是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恥和淫蕩,俏臉漲得通紅,連她自己都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仿佛顧宇航和方家姐弟能看穿她的靈魂,知道她有這種淫亂的念頭一樣。
坐在宋宛琳身邊的方玉龍見宋宛琳的俏臉突然變得火紅,立刻問道:“小姑姑,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啊……沒有,我想可能是今天高興,多喝了兩杯,有些醉了。”因為方玉龍的關心,其他幾人都注意到宋宛琳臉色變紅了,讓宋宛琳更覺得心虛。
水晶宮俱樂部。
王海玲戴著黑色復古的平頂帽,帽沿下壓著,帽子下面還戴著黑色的卡通口罩,遮住了她半張臉,在熱鬧的夜場里,沒人能認出她是誰來。
王海玲對水晶宮不熟悉,又不知道顧宇航和朋友在哪個包廂聚會,只得一個一個找。
找了大半個小時,才找到顧宇航聚會的包廂。
透過包廂門上的小圓窗,王海玲看到顧宇航坐在沙發上,身邊緊挨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
包廂里還有幾個女人在即興表演節目,顧宇航摟著身邊的美女,手掌在美女身上摸索著,惹得美女咯咯直笑,和白天的顧宇航判若兩人。
顧宇航身邊的美女是水晶宮最紅的頭牌,她不知道顧宇航是誰,只知道是位尊貴的客人。
“顧少,現在倩倩是你的女伴,你怎麼還盯著其他女孩啊,該罰酒一杯。”美女端著美酒送到了顧宇航的嘴邊,顧宇航一口將美酒喝了。
酒里加了助興的藥物,顧宇航喝下去就覺得全身熱血翻滾。
顧宇航以前也試過這種東西,但感覺沒今天這麼勁足,喝下去像要將他的身體燒起來了。
劉伯洋坐在顧宇航身邊道:“顧少,沒想到你和寶琳珠寶的宋老板還是朋友,以前可從沒聽你說過。”
“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伯洋,我跟宋宛琳是朋友,跟你也是朋友。你們劉家現在進軍珠寶市場,有寶琳珠寶會形成一定的競爭關系,我只能是兩不相幫。”
劉伯洋嘿嘿笑了笑,心里暗道,莫不是顧宇航和宋宛琳有什麼曖昧關系?
劉伯洋知道顧宇航因為一些風流韻事而從京都調到了海城,看來顧宇航還沒改掉人妻控的毛病,那宋宛琳可是極品人妻啊。
王海玲在包廂外站了片刻,才推門進去。
包廂里的眾人見一個陌生女人進去,有些意外,都盯著王海玲。
王海玲笑道:“顧少,想和你見一面還真不容易啊。”王海玲摘下口罩,眾人才看清了她的臉。
顧宇航沒想到王海玲會追他追到水晶宮來,邀請王海玲坐到了他身邊。
叫倩倩的女孩也認出了王海玲,是個真正的女明星,雖然只是二三线的,但也比她這個夜店頭牌強多了,知道競爭不過人家,識趣地讓開了位置。
劉伯洋笑道:“怪不得顧少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原來是佳人有約啊。”
一眾人狂歡到半夜,顧宇航和王海玲離開。
也許是酒喝太多了,也許是酒里的助興的藥放太多了,顧宇航迫切想要釋放自己,有些意識不清得跟著王海玲回了酒店。
兩人甚至顧不得洗澡,一邊脫衣服一邊糾纏在一起。
顧宇航甚至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將王海玲壓在了床上,一挺屁股就插進了王海玲的身體。
王海玲雖然有幾分醉意,但意識很清新,被顧宇航用力插入,忍不住呻吟起來:“輕點兒,我的大少爺,你弄疼我了。”回應王海玲的顧宇航粗暴地抽插。
顧宇航欲念高漲,只想著發泄,哪管王海玲的感受,抱著王海玲的大腿瘋狂抽插著。
王海玲的身材也是極好,胸部豐滿,乳球圓潤。
在顧宇航的快速抽插下,王海玲胸前那對大乳房也跟著劇烈搖晃起來,扯得王海玲胸部隱隱作痛……
房間里的燈還亮著,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眼,房間里很凌亂,男人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顧宇航記得他和劉伯洋等人去水晶宮聚會,喊了一個名叫倩倩的女孩陪他喝酒,後來王海玲追到了水晶宮,他喝了酒之後感覺腦袋昏沉沉的,身體好像要爆炸,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宇航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王海玲就趴在他身邊,支著下巴看著他,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顧宇航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迷迷糊糊間和他發生關系的不是那個倩倩小姐,而是王海玲。
顧宇航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問王海玲他的衣服呢,王海玲咯咯笑道:“當然是我幫大少爺脫了。我的大少爺,幾個月不見,你的雞巴變得這麼別致,真是太神奇了。發起火來又粗又硬,把我下面都弄腫了。剛才還那麼著急,連套子都沒戴,大少爺就不怕搞出人命來嗎?”
顧宇航呆呆地看著王海玲,對方精致的容妝此刻變得凌亂,散發著令人迷亂的春情。
幾秒鍾後,顧宇航才對王海玲說道:“快去洗澡,用熱水多衝幾遍,把里面的東西都衝出來。”
樟林苑。
白天沒有去御湖酒店的盧夢令坐在夏竹衣和方蘭身邊陪著宋宛琳聊天。
看著夏竹衣方蘭微微隆起的肚子,宋宛琳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
她一直想懷個二胎,卻死活懷不上。
結婚二十載不育的夏竹衣和過年要四十九歲的方蘭卻相繼懷孕了。
夏竹衣和方蘭向宋宛琳祝賀陵江的旗艦店開業,宋宛琳卻高興不起來。
宋宛琳自己對生孩子並不是特別有熱情,但方麗清催得緊。
現在她和劉峰離婚,方麗清就催她趕緊找個新對象,讓她早日抱上大胖孫子。
宋宛琳知道這是父親的遺願,母親無論如何都要幫父親達成願望。
可生孩子的事能急嗎?
劉峰的情人都已經懷孕了,問題肯定不在劉峰身上,她自己查不出問題來,這才是讓人著急的。
宋宛琳知道,繼承宋家香火是父親在世時最大的願望。
作為宋家唯一的女兒,宋宛琳也能明白父親的期望。
宋慶山本來還有一弟一妹,在動亂年代,這一弟一妹相繼自殺了,沒留下個後人,如果宋宛琳不生個男孩,宋家就要斷了香火。
夏竹衣見宋宛琳愁眉苦臉的,絲毫沒有新店開張的喜悅,問宋宛琳怎麼了。
宋宛琳道:“還不是我和孩子的事情,我媽想抱孫子都想瘋了,蘭姐和嫂子都有了,我媽又在我耳邊叨嘮個不停,催我趕緊找個男人嫁了,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夏竹衣道:“那劉峰真不知好歹,放著宛琳這樣一個大美女不愛,跟一個女下屬混在一起。宛琳,要不要嫂子幫你出氣,把他打回原形?”
宋宛琳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走到這一步也不能全怪他,也許我們當初就不該在一起。嫂子,劉峰的情人都懷孕了,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可我去醫院查過,醫生說我的身體很正常。嫂子,你找了哪里的醫生看的,介紹我去看看。”
聽宋宛琳說到她懷孕的事情,夏竹衣臉色微紅。
除了結婚那會兒找醫生看過,後來美婦人就再沒找醫生治過不孕症,現在宋宛琳問起來,夏竹衣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總不能跟宋宛琳說,她從沒去治過不孕症,寶貝兒子的一顆精子就能夠讓她懷孕。
“宛琳,這些年我找了好些醫生看過,西醫的,中醫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醫生起了作用。我想應該是中醫調理的結果,最近一年我沒去看過醫生,我這不孕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好了。宛琳,也不一定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有可能你和劉峰在這方面不合。有很多夫妻都這樣的,離婚後各自成婚,都有了孩子。”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和劉峰生了小安琪,應該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夏竹衣突然想到她和喬婉蓉的一些特點,問宋宛琳最近有沒有感覺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有沒有覺得自己身體變冷,飲食口味是否有變化。
宋宛琳奇道:“要說身體變冷,好像是有些,現在夏天我都不怎麼開空調了,飲食方面也比較喜歡清淡口味的東西。嫂子,難道這跟我的身體有關系?”
夏竹衣不敢確定宋宛琳是否變得跟她和喬婉蓉一樣了,聽宋宛琳所說,十有八九是的。
如果真那樣,恐怕只有寶貝兒子射出的高活力精子才能讓宋宛琳懷孕了。
可是這話夏竹衣也不能跟宋宛琳講,否則就是告訴宋宛琳,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寶貝兒子的。
方蘭也想到了這點,看著宋宛琳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如果宋宛琳真想要孩子,可以在宋宛琳再婚後建議宋宛琳去做人工受精的手術,讓玉龍捐個精子給她就成了,反正她和玉龍也沒有血緣關系。
宋宛琳見方蘭和夏竹衣表情有些古怪,連忙問道:“蘭姐,嫂子,是不是我的身體真出了問題?”美少婦如何知道,兩位美婦人是想到了讓方玉龍捐精給她這個“小姑姑”的事情。
“宛琳,這事你也別急,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總有辦法解決的。真要不行,等你結婚了還可以做人工受精,試管嬰兒什麼的。姑姑過來,我們會勸姑姑的,你不用擔心姑姑叨嘮你。”
正說著話,方玉龍和方櫻從樓上下來。
宋宛琳見方櫻容光煥發,嘴角含笑,和白天陪顧宇航出席時尚發布會時的精神面貌判若兩人,心里不由暗道,這姐弟兩人不會在樓上做了什麼吧?
宋宛琳又看眼夏竹衣和方蘭,見兩位美婦人臉色如常,好像還不知道方櫻和顧宇航戀愛不過是個幌子。
要不要跟表姐和表嫂提一下方櫻和玉龍的事情呢?
宋宛琳在心里搖了搖頭,她根本不知道方櫻和方玉龍現在的關系,只是憑空猜想罷了。
也許是她內心深處有那麼一絲願望,盼著方櫻和顧宇航分手,才將方櫻和方玉龍硬綁在一起的。
宋宛琳和盧夢令住在後面的新別墅里。
宋宛琳想到了上次她是和劉峰一起住在這間別墅的,才過了三四個月,她已經和劉峰離婚了。
宋宛琳又想到了比她小了好多歲的顧宇航,感覺顧宇航就是她的知音,兩人聊什麼話題都很投機,就連收藏玉的愛好都一樣。
難道這就是造化弄人,她和劉峰離婚,很快就遇上了一個情投意合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卻不能和她結婚。
宋宛琳又想到了那個她自己都覺得荒唐和淫蕩的念頭,摸著脖子上的玉佩坐在沙發上發呆。
“哇,小姑姑,你這塊玉可真漂亮,是在哪里買到的?”盧夢令見宋宛琳摸著美玉發呆,被宋宛琳手里的玉佩吸引住了。
“是幾年前在古玩街一個玉石小攤位上淘的。以前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到古玩街上去轉轉,偶然看到了這塊玉。攤主是個模樣挺老實的中年人,要價不算高,可能別人覺得小攤上一個玉佩賣幾千塊肯定是騙人的,沒人買。我覺得玉不錯,就買了下來,沒想到還是塊寶玉。夢令,你也喜歡玉嗎?”宋宛琳將玉佩取下,給盧夢令鑒賞。
“傳統的東西我都挺喜歡的,不過我以前就關注過一些玉石的印章,對玉佩這樣的掛件感興趣還是我哥送我一塊玉佩之後。”盧夢令摸著宋宛琳的玉佩,忍不住又贊到:“真是塊好玉,摸在手里都有種特別的感覺,就像傳說中的通靈寶玉一樣。以後去京都,一定要到小姑姑說的古玩街去逛逛,到那個攤主那里去淘些好東西。”
“你去了古玩街也找不到那個攤主了,我買了這塊玉之後沒多久再去古玩街,原來的那個中年攤主就不在那里了,攤位轉給了別人,說是回老家養老去了。不過那攤位還在,每次經過,我都會到那攤位上去看看,倒是有不少漂亮的玉石材料,不過我沒問過價。玉龍送你的是什麼樣的玉佩,給姑姑看看。”
“外觀還挺好的,但跟小姑姑的寶玉沒法比,不過我很喜歡。”盧夢令將玉佩取下,給宋宛琳鑒賞。
方玉龍最寵愛盧夢令,送給盧夢令的信物自然是最好的,純淨的玻璃種。
但對宋宛琳來說,盧夢令的玉佩只是一塊尋常物件,只能說品相質地算得上乘,算不得寶玉的范疇。
“不錯,這塊玉佩很漂亮,質地也很剔透,上面花紋別致,雕刻得也很精美,比姑姑這塊玉漂亮。夢令,玉佩後面刻了‘太日’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哥在白馬湖聖母觀開觀時得來的信物,太日是古代傳說中的太陽神,據說和白馬湖供奉的三位聖母有關系。干媽和姑姑,就連小櫻姐都有一塊。”盧夢令又將玉佩掛在了胸口,對宋宛琳說道:“小姑姑,你新店開業忙完了,應該好好放松放松,明天就去粉紅會所去體驗一下那里的服務,順便給提點意見,和京都那邊的高級會所相比有什麼要改進的。”
“明天早上我還約了朋友見面,要不就下午去吧。”即便是面對盧夢令,宋宛琳也有些心虛,明天約會的對象是顧宇航,宋宛琳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破壞方櫻和顧宇航之間的關系,雖然兩人都拿彼此當擋箭牌,宋宛琳還覺得方櫻和顧宇航還是挺般配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