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章 火龍珠再起疑雲 申若華受陽祛寒
申華若臉色煞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沒站穩,無力地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師兄將火神教傳承的至寶交給她,她卻將寶貝弄丟了,他日九泉之下,有何臉面去見師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申若華盯著木盒,嘴里不停喃喃自語。
姚月宸和方玉龍看著有些瘋癲的申若華相對無言。
申若華不像是在演戲,可見火龍珠和《帝火志》之前確實是收藏在這個紅木盒里,申若華也是剛知道東西被盜了。
姚月宸輕皺了下眉頭。
陸無涯以死解脫,不可能再騙她,火龍珠和《帝火志》是火神教傳承的寶物,知情者甚少,陸無涯將寶物交給申若華,自然對申若華極為信任。
如果申若華要私吞寶物,只需推說陸無涯沒有將寶物交給她即可,沒有必要自導自演這麼一出。
再者,火龍珠和《帝火志》雖是事關火神教傳承的至寶,但對普通人來說,卻沒有任何價值。
普通人佩戴火龍珠,反而還會有性命之憂,到底是誰偷走了木盒內的寶物呢?
姚月宸抓住了申若華的手掌,申若華才回過神來,看著姚月宸道:“火龍珠和《帝火志》就放在木盒里,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說罷,申若華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哭泣起來。
對申若華來說,師兄交待給她的事情都是天大的事情,而她竟然將師兄交給她保管的寶物弄丟了,教她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師兄。
所以,這一刻,申若華的情緒崩潰了。
姚月宸摟著申若華顫抖的嬌軀說道:“申師妹,陸師兄將兩樣寶物交給你,可曾跟你說過其他的事情,比如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兩樣關系到火神教傳承的寶物?”
申若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也是接到寶物的時候才知道的。師兄跟說我,這兩樣寶物是火神教最為重要的傳承之物,如果他不回來,會有人持信物來找我,讓我將寶物交給對方。我這里地方偏僻,平日少有人來訪,而且這院子看似普通,實際上周圍布滿了監控和警報裝置,只要有人闖入院子就會報警。再說木盒放在暗格里,除了我和師兄,沒人知道這個暗格,我實在不知道寶物是怎麼丟的。”
現在的方玉龍身邊眾美環繞,便是極陰女子也有七個,沒有《帝火志》的功法,對方玉龍來說問題並不大,頂多就是沒適合他修煉的武技。
以方玉龍現在的身手,練不練《帝火志》的功法,已經不重要了。
但火龍珠和《帝火志》是關系到火神教傳承的至寶,作為火神教的傳承之人,這兩樣東西還要找回來的。
方玉龍見申若華真不知道寶物的下落,便對姚月宸道:“月宸,你說誰會來偷這兩樣寶物?會是帝火一脈的其他弟子嗎?”
姚月宸道:“我對帝火一脈了解也不多,還是讓申師妹說說吧。”
申若華道:“一直以來,我也只知道師門有一個關系重大的傳承,而這個傳承就在師兄手里。直到年前,我才知道師門另有其他支派,而師兄手里的傳承可以將其他支派控制起來。師兄在邗東白岳山有備身,是白岳山七星觀的觀主,七星觀便是帝火一脈弟子的修行之所。知道七星觀是帝火一脈傳承的,除了師兄和我,只有觀中的長老,普通弟子並不知內情。”
申若華看了眼方玉龍又道:“便是若影師妹也不知道七星觀和帝火一脈的秘密。我也是一個月前才知道傳承寶物是火龍珠和《帝火志》,我想便是七星觀的長老,也不知道這兩樣寶物,更不可能來偷寶物。”
方玉龍道:“若影她知不知道無涯子是她的大師兄?”
申若華搖了搖頭道:“若影只知道她的大師兄是七星觀觀主,並不知道觀主只是師兄的備身。”
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顧無言。
片刻之後,方玉龍道:“對方無聲無息從若華這里盜走了火龍珠和《帝火志》,可見對方是一直關注著這兩件寶物,甚至關注著火神教的傳承,絕非火神教之外的人所為。對方盜走這兩件寶物,無非是想得到火神教的傳承。總有一天,這些人會來找我們的,到時候就知道對方身份了。”
說罷,方玉龍又看了姚月宸一眼。
倘若盜走寶物的不是帝火一脈的人,那便只能是極陰珠一脈的人了,姚月宸心里應該有數。
姚月宸見方玉龍看了她一眼,便知男人心中所想,便輕聲說道:“玉龍,你已經吸收了一部分火龍珠的能量,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想得到火龍珠的傳承,都必須過你這一關。我會和你一起應對所有的挑戰者,無論對方是誰,都休想過我們這一關。火龍珠的傳承只能是你的,你一定是火神教未來的教主。”
方玉龍又道:“寶物之事暫且不說了,是我們的,總會回來的。若華,你可知道顧宇航之事?”
申若華點了點頭道:“顧宇航早已身亡的消息傳出之後,我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師兄之前帶了一人過來,讓我幫他重植記憶,說是他從小帶大的弟子。師兄說他極有天賦,將來要繼承他的衣缽,甚至成為真正的火神教教主,後來師兄告訴我,那人急於求成,練功走火入魔,急火攻心死了。之後師兄就全力培養顧宇航做接班人,直到顧宇航已死的消息傳出,我才知道師兄的布局,他讓那人代替了顧宇航。”
方玉龍奇道:“無涯子事前竟然沒有告訴你他的布局,他不信任你嗎?”
申若華瞪了方玉龍一眼道:“師兄怎麼會不信任我呢,他只是不想我為這事擔心,要不然他也不會將火神教的傳承寶物關給我保管了。我對不起師兄,竟然將如此重要的寶物弄丟了。”
“之前你接觸的那人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申若華點了點頭道:“上次若影帶你過來,我就知道那人原本的身份了。”
方玉龍道:“那人現在就外面,他現在真的失憶了,也不可能再用回原來的身份,我想給他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要讓他有認同感,歸屬感。這事也算因你而起,所以還要請你幫個忙。”
申若華點了點頭道:“我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我現在情緒不穩,要靜坐一段時間,晚上再開始吧。”
姚月宸指揮下屬將原本的方玉龍抬到了申若華安排的房間里,便和方玉龍進了另一房間休息。
姚月宸坐在沙發上,方玉龍枕著她的大腿。
姚月宸輕輕捏著方玉龍的肩膀,問方玉龍有沒有感覺到申若華的異樣。
方玉龍一愣,問道:“難道月宸看出她在說謊了?”
姚月宸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火龍珠的事情,是申若華的身體,她的身體出了些狀況。之前我就猜測陸無涯摸索出了煉制藥女的方子,我想申若華就是給陸無涯試藥的人。”
方玉龍大吃一驚,看著姚月宸道:“月宸的意思是,陸無涯用他的道侶試藥?他瘋了嗎?”
方玉龍知道,陸無涯於武道一途再有天賦,也不可能接受火龍珠的傳承,他將申若華煉成藥女,就意味著他和申若華再不能行房,甚至還要將申若華推給他尋找的傳承者,一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心愛的道侶呢?
姚月宸道:“也許在陸無涯心里,只有火神教的傳承才是他一生追求的東西,金錢美色都只是身外之物。又或者,是他找不到合適的試藥人,不得已才讓申若華試藥的。他最後將寶物交給申若華保管,讓我們來找申若華,或許就是想讓你收下申若華。”
方玉龍身邊美女環繞,申若華雖然貌美,但在方玉龍眼里也只是個普通的美婦。
對申若華這樣的異人,方玉龍並不想過多的接觸,聽姚月宸這麼一說,似乎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解救申若華的人。
姚月宸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知道男人心里並不是很想跟申若華有過多的接觸,低頭在男人唇上親了下說道:“陸無涯已死,眼下申若華可是我們掌控帝火一脈唯一的中間人,她可不能出什麼事情。雖然她蒙著面紗,但可以看出她是個美人。身材也很棒,你收了她並不吃虧。說起來她還是你師伯呢,你連師父都收了,多收一個師伯又有什麼關系。你不是最好人妻嗎?你看那申若華的風流體態,可是極品人妻啊,比喬秋蓉、韓淑華更有韻味。”
方玉龍道:“若影收我為徒是鬧著玩的,申若華是陸無涯的道侶,不管如何,陸無涯都是因我而死,收了她,總感覺怪怪的。”
“申若華對陸無涯一往情深,陸無涯便是死了,恐怕她也很難移情別戀,你要征服她,還要下一番功夫呢。不過你是她的克星,只要和她多做幾次,她會對你死心塌地的,這是她的宿命,從陸無涯讓她試藥開始,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入夜,方玉龍第一次見到了沒有蒙面紗的申若華,蛾眉鳳目,瓊鼻櫻唇,面相飽滿,是個典型的東方美婦。
此刻的申若華看起來有幾分柔弱,和方玉龍心中勾畫的“大師姐”形象差距頗大。
若不是申若華身上穿著白色寬松的練功服,方玉龍會以為對方只是個普通的嬌弱婦人。
申若華知道方玉龍和姚月宸擔心她行功出什麼意外,沒有阻止兩人跟她進屋。
屋子里,原本的方玉龍躺在椅子上,頭上還纏著紗布。
申若華讓方玉龍和姚月宸坐在一邊,隨後拉上紗帳,將兩人和她隔了開來。
方玉龍和姚月宸透過紗帳還是能看到申若華的一舉一動。
在旁人看來,申若華行功似乎並不吃力,方玉龍和姚月宸卻知道,精神力的消耗是極為傷神傷身的。
申若華坐在原本方玉龍的背後,如老僧入定,一動不動,一坐就是兩個小時。
方玉龍和姚月宸坐在紗帳外,兩人怕影響到申若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若不是方玉龍之前為了感覺自身的電能,練過靜心的功夫,此刻怕是忍耐不住了。
即便如此,方玉龍還是感覺到了屁股發癢,早知道他就讓姚月宸一人進屋,他自己留在院子里了。
到了零點時分,申若華才坐直了身體,取下了頭盔。
方玉龍和姚月宸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拉開紗帳,兩人看到申若華的臉,頓時大吃一驚,只見申若華面若白紙,沒有半點血色。
姚月宸問道:“申師妹,你怎麼啦?”
申若華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休息一晚就好了。幸不辱命,明後天再行兩次功就可以了。”
即便是夏天,申若華也感覺身子很冷,她以為是行功費神,加上最近身體不適所至,只要睡一覺就可以恢復。
沒想到走出紗帳沒兩步,申若華就感覺小腹傳來一陣巨痛,刹那間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申師妹!”姚月宸立刻上前將申若華的上半身抱住,食指壓在申若華的脈搏上,發現申若華手腕冰冷,脈象微弱,正是體寒之症暴發的征兆。
“月宸,她怎麼了?”方玉龍見申若華面色蒼白的嚇人,真怕對方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姚月宸皺著眉,解開了申若華的練功服。
白色的練功服下是一件極薄的汗衫,姚月宸將汗衫拉起,伸手壓在了申若華的小腹上。
果然如她所料,申若華的小腹如同冰塊一樣。
姚月宸抬頭對方玉龍道:“她寒症發作了,快抱她去臥室。”
方玉龍立刻將申若華抱起,飛步衝向申若華的臥室。
申若華的臥室完全是復古的風格,中間放著一張如同小木屋般的雕花拔步床。
方玉龍顧不得欣賞床架上精美的雕花,將申若華放到了床上後問姚月宸怎麼辦。
姚月宸道:“你發病的時候,我們怎麼救你的,現在你就怎麼救她。”
“啊?”方玉龍一下就愣住了。白天姚月宸才和他說過收申若華的事情,晚上就要付之行動了,這也太快了點。
“還愣著干什麼,遲早的事情,多一個美人你還不樂意了?動作快點,她的寒症很急,很像藥女最後發病的樣子,再拖下去,她會沒命的。”姚月宸白了男人一眼,將申若華的褲子解了下來。
“這麼厲害?”方玉龍脫了褲子,趴到了申若華的胯間。
雖然申若華上身還穿著白色的練功服,下體卻已經赤裸了,白嫩的陰戶正對著方玉龍。
方玉龍瞥了眼申若華的陰戶,發現美婦人的陰阜竟然也極為飽滿,雖然比不上朱蒂,但比其他婦人要豐腴得多。
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因為試藥的緣故,申若華的陰阜白嫩光潔,只長著幾根細細的陰毛。
方玉龍伸手摸向美婦人的陰阜,發現美婦人的陰阜極冷,就像當初他和喬安那掉到山洞里,喬伊娜的陰阜也很冷一樣。
不過喬伊娜是因為掉在寒冷的水潭里才會那樣,身體里面是熱的。
申若華則相反,她是因為身體里面太冷,導致肌膚都像冰塊一樣了。
“怎麼會這麼冷?她不會……那個吧?”
“暫時不會,你要再不進去,說不定她真要死了。陸無涯摸索的藥方有問題,他片面追求藥效,忽視了人體的承受能力。申若華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了我吃藥十年才有的效果,寒氣已經侵入她的髒腑,我想她最近已經有了發病的征兆,剛才行功,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才會導致她的寒症徹底暴發。”
如果沒有遇到方玉龍,姚月宸也會遇到這一關,所以對這種症狀極為了解。
饒是如此,摸到申若華冰冷的小腹,姚月宸還是有些後怕。
她一手撫摸著男人的肉棒,一手撫摸著申若華的陰戶,同時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我說你怎麼回事,看到別的女人,雞巴立刻就翹了起來,申師妹褲子都被我扒了,你的雞巴怎麼還不翹起來?”
“一想到她是陸無涯的女人,我總覺得瘮得慌。”方玉龍盯著申若華的陰戶,想象起朱蒂媽媽的肥美鮑魚來。
申若華的陰戶雖然比不上朱蒂媽媽的肥美,比不上竹衣媽媽的精致,但很有特點,外陰唇肥厚,小陰唇細長,像玉蚌中長出兩片嫩翅。
“你來摸她的陰唇,雖然冷,但手感很好,你會喜歡的。”姚月宸一邊擼著男人的肉棒,一邊解開了申若華練功服的扣子,又將美婦人的汗衫推到了胸口,將美婦人兩個白嫩的乳房露了出來。
“你看,她的奶子也很很漂亮,我在會所見過那麼多女人,從沒見過那個女人的奶子有她白的,就是夢令也比不上呢。”姚月宸拉著方玉龍的大手去摸申若華的乳房。
申若華的乳房雖然不像小腹那麼冰冷,但摸在手里也是涼涼的,沒什麼溫度。
不過手感確實很好,如同少女一般,軟軟的很有彈性。
方玉龍道:“她這是沒有血色才發白的,你和夢令的奶子比她漂亮多了。”方玉龍摸了下申若華的乳房,又隔著衣服摸了摸姚月宸的乳房。
姚月宸將乳房抵在男人胳膊上摩擦,繼續刺激著男人的情欲。
也不知是這一招起了效果,還是方玉龍真對申若華起了欲念,他的肉棒在姚月宸的撫摸下急速膨脹,瞬間便堅硬如鐵。
姚月宸笑道:“終於硬了,我還以為你要陽萎了呢。”其實從脫了申若華的褲子到方玉龍的肉棒翹起來也就兩分鍾時間,只是作為藥女的姚月宸擔心申若華,心急便覺得等待的時間太長了。
姚月宸拉著男人的肉棒頂到了申若華的陰唇上。
火熱的龜頭碰到冷冰冰的肉唇,方玉龍的身子便哆嗦了一下。
外面就這麼冷,要是插進去,會不會把他的肉棒都凍住了?
“你主動點啊,又不是給你治病,還得老娘幫你塞雞巴。”姚月宸見方玉龍看著申若華的陰戶發呆,忍不住爆了粗口。
方玉龍用手指壓住了申若華肥美白嫩的陰唇向外分開,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婦人冷冷的肉穴。
要不是知道申若華還活著,方玉龍真有種奸屍的寒瘮感覺。
也許是申若華處於昏迷之中,先前姚月宸和方玉龍撫摸她的陰戶沒有起到該有的刺激作用;也許是申若華的下體太過寒冷,導致她的陰戶無法擴張,總之,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美婦人的陰道前庭之後,就難以寸進了。
“怎麼會這樣,太緊了,進不去啊。”方玉龍抽出肉棒,用手指扒開了申若華的肉穴。
燈光下,美婦人陰道內的膣肉白嫩如玉,摸在手上細滑柔軟,只是太冷了,沒有活物的感覺。
申若華的陰戶幽深,不用手電之類的光源,盡憑屋頂的燈光是照不到底的,但可以肯定,申若華的陰戶雖然嬌嫩,但卻不是處女。
姚月宸道:“無涯子精氣十足,雖不好色,但也不禁女色。她是無涯子的道侶,肯定不是處女了,你不用看了。”
“難道是無涯子的雞巴太小了,將她開發的不夠,所以我的大雞巴插不進去?”
“胡說八道,女人的陰道極有彈性,除非是天生石女,要不然男人的雞巴再大,成熟婦人的陰道總能吃下。我想是申師妹的寒症太過猛烈,讓她的下體有些僵化了。你用些力,不用擔她會受傷。”
方玉龍道:“我才不怕她受傷呢,可是我會感到痛的。”
姚月宸沒好氣地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給那麼多女人破過身,也沒見哪個女人痛死。快些進去,再不進去,說不定申師妹真不行了。”
姚月宸說罷又用手去摸了摸申若華的小腹,發現對方的小腹又冷了幾分,連忙對方玉龍叫道:“快些,她的寒氣還在迸發,極需你的火氣中和,再拖下去,她真會死的。”
方玉龍見姚月宸臉色凝重,不敢再說胡話,挺著大肉棒再次頂在了申若華的陰唇上。
姚月宸見申若華的陰唇肥厚,男人的龜頭插進去,肉唇卻沒怎麼擴張,便知男人方才所說沒有夸張,申若華的陰戶此刻真的奇緊無比。
她趴到申若華的身上,雙手壓著申若華的陰唇用力向外分開,方便男人的龜頭往申若華的陰道深處插。
真緊!
給一干處女破處的時候感覺都沒這麼緊。
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龜頭在美婦人冰冷陰道的擠壓下隱隱作痛。
方玉龍對姚月宸道:“這麼緊,就算進去了也干不起來啊。”
“申師妹一直處於昏迷中,剛才我們的刺激沒能讓她的身體起反應,所以她的陰道沒有什麼潤滑。你先進去了再說。”姚月宸下了床,到其他屋子找潤滑的東西去了。
很快,姚月宸又回到了臥室,手里拿著一個小碗,碗里放了些食用油。“這是我從廚房找到的,雖然申師妹不怎麼下廚,這東西倒是備著。”
有了食用油的潤滑,男人的大肉棒終於插進了申若華的陰道。
真冷!
方玉龍趴在申若華的身上,感覺就像龜頭插進了冰塊之中。
冷得讓他沒有絲毫放縱的欲望。
有一回,盧夢令和他做愛的時候,運功釋放寒氣,感覺都沒有此刻的申若華冷。
姚月宸見男人的肉棒插進了申若華的陰道,立刻問道:“她里面是不是像冰塊一樣?”
“是啊,夢令運功的時候都沒這麼冷。”
“這是寒症發作的症狀,如果我沒遇到你,將來某一天也會和申師妹現在一樣發病的。你快些抽送,早些將你的精液射入申師妹的子宮里。”
“我和喬伊娜掉進山洞的時候,喬伊娜身上很很冷,但跟她沒法比。”雖然感覺很冷,插送起來吃力又隱隱作痛,方玉龍還是趴在申若華身上埋頭苦干起來。
只有他能救申若華,這是申若華的宿命,也是他的宿命。
申若華的身體雖然冷,終究是個漂亮的美熟婦人。
常年練功讓她的乳房如少女一樣堅挺,此刻寒氣發作,那乳房看起來就像玉脂一樣光滑,隱隱有種透明的感覺。
方玉龍一手撐著床墊,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怎麼樣,是不是有感覺了?”姚月宸見方玉龍主動去摸申若華的乳房,也松了口氣。
申若華可是關系到方玉龍是否能平穩接管帝火一脈的關鍵人物,不管申若華以前是誰的女人,以後只能是方玉龍的女人。
“還行吧,反正沒有月宸美。”方玉龍將申若華冷冰冰的玉腿架到了肩頭,扭動大腿撞擊著美婦人肥白的屁股。
屁股是人身上肉多的地方,申若華也不例外。
她的小腹冰冷,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冷冰冰的,脂肪堆積的臀丘反倒成了她身上最為溫暖的地方。
溫暖也只是相對於她身體其他部位,方玉龍的胯部撞在美婦人的屁股上,感覺也是涼滑滑的。
方玉龍一手抱著申若華的雙腿,一手將姚月宸摟到身邊,邊肏著申若華冷滑的肥穴,邊摸著姚月宸的乳房。
即便姚月宸的身體比普通女人清涼,和此刻的申若華比起來也溫暖多了。
脂玉般的乳房摸在手里,感覺更是美妙。
姚月宸脫了衣服,方便男人把玩她的乳房,以刺激男人的情欲,好讓男人早些射精。
這時候,姚月宸覺得男人太過持久,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為了更好地刺激欲望,方玉龍干脆將姚月宸抱到了申若華的身上,一邊肏著申若華冷滑的肥穴,一邊摸著姚月宸那精致美妙的光滑小嫩穴。
過了片刻,姚月宸見申若華有了些反應,一手抓著申若華的手腕,探查對方的脈搏,一手繞到方玉龍的身後,撫摸著男人的股溝,她的注意力全在申若華的脈博上,也不知道另一只手摸到了哪里,就聽見男人叫道:“月宸,注意力集中點,你想用指甲插我菊花啊。”
姚月宸笑道:“插就插了,只許你弄我們女人後庭啊。你快些,她的脈博比剛才有力些了,她里面有沒有變暖些?”
對方玉龍來說,申若華的陰道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冷,普通男人只怕插進去就軟下來了。
若不是他得到了火龍珠的傳承,早在對方身上一泄如注了。
聽姚月宸這麼說,方玉龍用心感受起申若華身體的變化來。
約摸過了半分鍾,方玉龍道:“是有些變化,沒之前那麼冷了。我還以為是這麼長時間摩擦,她的身體對性刺激有反應了呢。”
“你的雞巴做愛的時候會分泌特別的腺液,雖然沒有女人的分泌的水多,但帶著你的身體特有的氣息,這些腺液進入申若華的身體,立刻就起了足用。”
申若華完全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意識還停留在摔倒的那一瞬間。
在男人體液的作用下,申若華的小腹不再像剛才那麼冰冷,她的意識也在逐漸恢復。
還沒有睜看眼,申若華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晃動。
難道自己還在眩暈中,所以還有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小腹的巨痛比前幾次更加凶猛,而且來得如此突然……好像小腹沒那麼痛了……有些脹脹的……疼痛中夾著絲絲酥麻的感覺。
是師兄嗎?
難道我已經死了,和師兄作了一對鬼鴛鴦?
啊……下面被塞得好滿,和師兄的感覺有些不一樣,是許久沒和師兄同房,所以才會感覺這麼充實嗎?
申若華不敢睜開眼睛,怕一睜開眼睛,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她下意識的擺動胳膊,想抓住身邊的某個東西。
“玉龍,她動了,應該快要醒了,你再加把勁。”姚月宸見申若華的胳膊動了,摸著男人陰囊的玉掌又在男人的股溝間來回移動,想讓男人更快達到高潮。
男人的性器和申若華的陰戶連接在一起,姚月宸的手指不時會碰撞到申若華的會陰,那里同樣是女人的敏感之地。
那一瞬間,申若華想起自己暈倒的事情來。
師兄死了,方玉龍和一個美婦人拿著師兄的信物來找她,要帶走師兄留下的東西,還要讓她修改一個男人的記憶,她行功後,小腹巨痛就暈了過去。
也就是說,這時候陪在她身邊的是方玉龍和那個美婦人。
不是師兄?那為什麼自己會有那種感覺?不,不是感覺,是真的!有個男人的性器真插在她的陰道里……是誰,是方玉龍嗎?
申若華猛得睜開眼睛,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方玉龍跑在自己的胯間,她的一雙玉腿被他架在了肩頭,雖然看不見兩人的私處,但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那個美婦人赤裸著上身跪在一旁,一手摸著她的小腹,一手繞到了方玉龍屁股後,摸著她和方玉龍性器相交的地方。
“你們……你們太卑鄙了……”申若華雙目怒視著方玉龍和姚月宸,揮掌向兩人擊去。
她答應了兩人的請求,幫他們修改另一個男人的記憶,這兩人竟然趁她昏迷之際奸淫她,汙了她的清白。
方玉龍性欲高漲,此刻只顧著抱著申若華的玉腿瘋狂衝刺,姚月宸卻時刻關注著申若華的變化。
申若華醒來的時候,姚月宸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想到申若華醒來後會立刻有力氣攻擊她和方玉龍。
申若華雖然無比憤怒,但她的身體剛剛擺脫寒症的折磨,身體極為虛弱,那一擊即便是含怒而發,對姚月宸來說也是綿軟無力,傷不到她一分一毫。
姚月宸一把扣住了申若華的手腕,對申若華道:“申師妹,你聽我說……”
姚月宸的話還沒說完,申若華被她扣住手腕,急火攻心,又暈了過去。
姚月宸見申若華又昏迷過去,心中暗嘆了口氣,松開了對方的手腕。
方玉龍道:“她怎麼了?”
姚月宸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還能怎麼了,看到自己被你這個大淫魔奸汙,急火攻心,又暈過去了唄。”
“我這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怎麼到你嘴里又成了大淫魔了呢。她已經沒事了,要不我們繼續?”方玉龍將申若華的雙腿放下,用力抱住了姚月宸半裸的身體,一雙大手盡情把玩著美婦人豐盈挺拔的玉乳。
“她只是借了你的一點氣息,暫時解了寒症之狀,要想根除她的寒症,必需要將你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才行,而且一次還不行,得要多射幾次。具體情況還要我每隔三四小時給她把脈才確定。正好她還要給原本的方玉龍行兩次功,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她給原本的方玉龍行功,你呢,就給她治寒症,兩不耽誤。”
“我看她好像不領我們的情啊,也許醒了還要喊打喊殺呢。”
“那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狀況,我會開導她的。”姚月宸依在方玉龍懷里,盡情扭動著白嫩的玉體,豐滿的乳房在男人大手的揉弄下不斷變幻著形狀,白嫩的乳肉和紅艷的乳珠交替著從男人的指間鼓起。
姚月宸雙手也扣到了她的胸口,摸起男人揉弄她乳房的手掌來。
有了姚月宸的互動配合,方玉龍和申若華交媾不再想剛開始那般無趣。
他一手緊摟著姚月宸的玉體,一手抓著申若華的臀瓣,粗大的肉棒在申若華清涼又柔軟的陰道里盡情馳騁起來。
申若華再次醒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臥室里只剩下那個漂亮的美婦人。
盡管申若華對火神教帝火一脈以外的支脈並不熟悉,但經過陸無涯的講述,這個叫姚月宸的美婦人應該是另一支脈的魁首,是和師兄身份相當的女人。
她不明白,這樣一個身份的女人,為什麼要幫助方玉龍對她做奸淫之事。
不等申若華說話,姚月宸便道:“看樣子申師妹還很生氣。”
申若華面若冰霜道:“難道我還應該高興?真想不到你們會如此下流無恥,竟然趁我暈迷的時候對我做那種事情。”
“申師妹誤會了,剛才師妹情況危急,我和玉龍只是為了救你。”
申若華一陣冷笑道:“救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那樣救我,還不如讓我去死。我的清白也被你們玷汙了,還不如讓我早些死了,清清白白去找師……”話未說完,申若華便開始劇烈咳嗽,吐出一口血來。
姚月宸道:“申師妹寒氣侵腑,現在吐出寒血,體內的寒症便無大礙了。”
申若華正欲發怒,聽姚月宸所說,愣了下,抬頭問姚月宸道:“寒症是什麼?”
姚月宸道:“寒症是一種極為少見的病症,申師妹應該聽陸師兄說過藥女的事情。本教傳承之中蘊含著極為龐大的陽氣,無論是誰得了傳承,都要有藥女相伴,而藥女便是我這一脈的傳承。帝火要藥女相伴,藥女也需要帝火,若無帝火傳承者相伴,藥女最後就會被體內極寒的藥性反噬,這就是寒症。”
申若華一臉迷茫道:“既然是你那一脈的奇症,我怎麼會得?”
“申師妹,最近幾個月,每次來潮,你是不是都會感到小腹冰冷,並伴有刺骨之痛,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申若華點了點頭,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練功出的問題,聽姚月宸所說,才知道自己有如此症狀,另有原因。
姚月宸又道:“陸師兄是什麼時候開始給你吃藥的?”
申若華道:“有好幾年了,一開始沒什麼功效。差不多一年前,師兄又改了藥方,我服了新藥後,功力進步很大。這跟寒症有關系嗎?”
姚月宸點了點頭道:“陸師兄一心想將火神教的傳承統合起來,他給你服用的,就是他私下調配煉制藥女的藥。不得不說,陸師兄天縱奇才,他配制出了新的藥方,但這個藥方的功效非常霸道,即便申師妹功力深厚,也經不住如此霸道的藥性。”
申若華不相信姚月宸所說,師兄怎麼會將她煉成藥女呢。
她用力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不是真的,師兄給我服用的藥是幫我修煉的,我能感覺到藥物對我的幫助。師兄那麼愛我,怎麼會把我煉成藥女,你休想騙我。”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那藥方對你確實非常有用,但如果沒有玉龍,你很快就會死。照你之前的症狀,最多還能活半年,剛才你為原本的方玉龍行功,耗費大多的心神,導致你體內的寒症提前爆發。好在玉龍在我們身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申若華歇斯底里吼道:“你不要說了,這不是真的,師兄不會那麼對我的。”
姚月宸道:“我知道你難以接受,可真相就是如此。陸師兄或許很愛你,但在他心里,本教傳承才是第一位的。為了他的夢想也好,野心也好,他可以犧牲一切。你和他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應該知道他心中的追求。還有,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煉制成藥女的,可能陸無涯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女人試藥,所以才會讓你試藥。你功力高,體質好,又是他的道侶,讓你試藥,他可以精確掌握藥的作用,隨時調整藥方。他將傳承寶物放在你這里,或許就是安排我們相見,讓玉龍救你。”
申若華雙手掩面,沉默不語。
她忽然想起顧宇航之事事發前,師兄讓她以師姐的名義去教導假顧宇航,難道那個時候師兄已經准備將她推給他的弟子了嗎?
姚月宸不知道申若華心里在想什麼,見申若華掩面不語,坐到申若華身邊說道:“申師妹,不管你和陸師兄如何,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陸師兄將傳承寶物和他的遺物都交你保管,肯定是希望你好好活著,幫助玉龍接管帝火一脈。傳承寶物丟了不要緊,我們可以再找回來,帝火一脈的事務可不能亂了。”
申若華心里一團亂麻。
師兄幾年前就讓她服藥,是不是那個時候師兄就准備將她煉成藥女,不要她了呢?
這些年,師兄對她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姚月宸說師兄讓她是試藥,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是在安慰她嗎?
不會的,師兄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
申若華掩面坐在床頭,嬌軀微微顫抖著,半裸的身體看起來有些凌亂。此刻的申若華絲毫沒有女異人的風采,更像一個柔弱無力的少婦。
姚月宸見申若華輕聲哭泣,心里反而松了口氣。
申若華對陸無涯是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陸無涯對她卻並不是。
至少,在陸無涯心里,火神教的傳承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陸無涯對申若華的感情有幾分是真的,已經找不到答案了。
“申師妹,也許陸師兄覺得你和他一樣,重視火神教傳承重於你們之間的私人感情,所以他才會讓你試藥……”
“你不用安慰我,我不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不會尋死覓活的。我會完成你們交代事情,也會幫你們掌握帝火一脈,之後我會歸隱山林,過我想過的生活。我一直想和師兄找個無人的山林居住,不問世事,現在師兄不在,我更無牽掛了。”
姚月宸道:“申師妹,我想你沒明白我剛才的意思,你雖然沒有我脈的傳承,但你的身體和藥女已經沒有什麼不同。剛才玉龍的陽氣只是暫時緩解了你體內的寒症,並沒有根除你體內的寒氣。事實上,藥女體內的寒氣會一直存在下去,所以,你以後要和我一樣陪伴在玉龍身邊才行。尤其這兩天,你的寒症發作,每天要玉龍多次將他的體液注於你宮中才行。”
申若華睜大了美目,不可思議地盯著姚月宸。
這個女人說的真的嗎?
每天數次,還要方玉龍將體液注於我宮中?
這真是給我治病,而不是找借口讓方玉龍奸淫我?
姚月宸見申若華用懷疑的目光注視著她,緩緩點了點頭道:“申師妹,這只是一種治療方法,而且是最有效的方法。至於效果如何,我想申師妹應該已經有所體會。只要除了寒氣的副作用,師妹服下的藥物對師妹還是很有用的。”
我能把和一個陌生男人交媾當作一種普通的治療方法嗎?
難道把一個陌生男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陰道當作是去醫院讓男醫生打針掛水?
一想這兩天每天要和方玉龍做愛數次,申若華便心亂如麻。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申若華低著頭,不敢再看姚月宸。
此刻,她的臉已經不再像發病時那麼蒼白,而是有了一絲紅暈,甚至還有些溫熱的感覺。
臥室外是一個書房,是平時申若華看書的地方,方玉龍正無聊地翻著申若華看的書籍。
看到姚月宸從臥室出來,方玉龍放下了手中的書,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姚月宸。
姚月宸點了點頭道:“我跟她說明了情況,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如何選擇。今天晚上你就睡在她房里,睡前再做一次。”
“她……”方玉龍用手指了指臥室,臉色有些尷尬。
申若華與他之前碰到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兩人之前從沒有過曖昧的關系,而且申若華還曾是他名義上的師伯,現在突然要睡一起,方玉龍便是花叢小蜜峰也有些無所適從。
“月宸,你不是對寒症有研究嘛,可以配藥給她用啊?”
姚月宸道:“她這是急症,就跟當初你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發作一樣,就是給你吃整顆的藥珠,也不可能緩解你體內的火氣。藥物的作用緩慢,要長時間才能起作用,她現在的情況等不得。況且每個藥女的藥性並不完全相同,我的藥珠並不一定能給她做藥。陸無涯的藥方我還沒有仔細研究,更談不上給她配什麼解藥了。再說,有你這個現成的解藥在,何必讓我再去做那些沒把握的解藥呢,萬一配錯了藥,豈不是害了她的性命。她現在可是我們掌握帝火一脈的關鍵,可不能有什麼閃失。你不是最喜歡美婦麼,她這個師伯可比你那個師父有女人味多了。”
“你不是用我的精液配過藥麼,不能給她用?”
“跟你說了,她是急症,藥物作用起效慢。再說你的精液入藥是給人續陽的,又不是治寒症的。你的精液吃到肚子里,很快就會被胃液侵蝕掉,對寒症沒什麼作用,只能吸收點其他營養。對藥女來說,吸收你陽氣最好的辦法就是體液交流。特別是你精液射入子宮。子宮是藥女產生寒氣的根本所在,你的精液入宮,能最大極度的緩解藥女的寒症。”
“我還准備要去拜訪寧夫人呢,幸虧沒先跟若影說,要不然現在就分身乏術了。”
“看來你跟寧家關系不錯啊,寧夫人說見就見了。”
姚月宸和盧夢令一樣,只知道當初寧恒綱遇刺,方玉龍救了寧恒綱一命,並不知道在海上的時候,方玉龍又救了寧恒綱一命,寧夫人簡直就把方玉龍當兒子看了。
坐在床上的申若華突然想起方玉龍在她體內射精的事情來,連忙盤腿而坐,想把男人的精液從子宮中逼出來。
申若華是精神系的異能者,感官比普通人要敏銳的多,一凝神運功,便聽到書房里姚月宸和方玉龍的談話。
聽起來,那方玉龍似乎還不太樂意給她治病。
混蛋!
要不是師兄有交待,要我助你們掌管帝火一脈,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來救。
想到陸無涯已死,氣憤的申若華再無心凝功,起身便去了衛生間,用溫熱的水流不停衝破刷著下體。
此刻的申若華,內心依舊是矛盾的。
一方面,她要完成陸無涯交給她的遺命,協助方玉龍掌管帝火一脈;另一方面,她又想為陸無涯守節,從此和任何男人都再無瓜葛。
可偏偏她成了藥女,要完成陸無涯的遺命,就必需好好活著,而活著,只有方玉龍一人能救她,而且還是用那種讓她感到羞恥的方法救她。
申若華輕輕跳動著身體,想把男人射在她身體里的精液都震出來。
她需要的只是男人精液中蘊含的陽氣,而不是男人的精子。
白嫩的乳房隨著美婦人的身體上下跳動著,有種被人拉扯的感覺,飽滿的乳球拍打著美婦人的胸腔。
跳了幾下,申若華便停了下來,低頭凝視著自己的乳房。
曾經,師兄也這樣撫摸她的乳房,難道以後要讓另一個男人來把玩自己的乳房?
申若華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輕輕搓揉著,又回憶起和師兄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在溫熱水流的滋潤下,申若華的陰唇極為飽滿,美婦人一運功,粉嫩的陰唇便像初放的花瓣一樣向外張開,陰道內粉嫩的膣肉一陣蠕動,白濁的精液便如發酵的酸奶一樣從粉嫩飽滿的花瓣間流淌出來。
真多!申若華看到男人的精液流出,又凝神運功,推動著男人射在她陰道深處的精液向外涌,然後用水流不斷衝洗自己的下體。
感覺男人射在她子宮里的精液都洗干淨了,申若華擦干身體,裹著大毛巾出了衛生間。
衛生間在臥室里面,申若華站在臥室中央,看著閉合的房門發呆。
要將房門反鎖上嗎?
此刻的申若華感覺她的身體並沒什麼異樣,她覺得不再需要方玉龍“救”她了。
申若華走到門邊,手指捏著鎖銷,最後還是松開了。
臥室里沒有開燈,從窗戶透進的微弱月光讓方玉龍能看清房間里的大致模樣。
方玉龍已經進過這個房間,就算沒有月光,他也知道臥室的大致擺設。
床架上的粉色紗帳已經垂下,讓躺在床上的申若華看起來更加朦朧。
方玉龍站在紗帳外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申若華,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不認為對方能如此安然入睡。
就如姚月宸所說,無論是嬌美的臉蛋,還是豐韻的體態,申若華都應該是方玉龍喜歡的類型,偏偏方玉龍對申若華沒什麼明顯的欲望,就像當初對范芷琪一樣。
也許是當初莊若影那句“我師姐脾氣古怪,要是生氣了,會把你弄成廢物。”深深印在了方玉龍的腦海里,所以方玉龍潛意識里對申若華有抵觸情緒。
又或許,申若華是精神系的異人,能窺視人內心深處的秘密,方玉龍心里有太多的秘密,不想讓他人知道,所以不想跟申若華有太多的糾纏。
方玉龍在紗帳外站了好幾分鍾,最後還是掀開紗帳,爬上了申若華的閨床。
北方夏天的晚上比南方要清涼很多,申若華蓋著薄毯,方玉龍只能看見對方穿著白色的睡衣或者睡裙。
便如方玉龍猜測的那樣,申若華並沒有睡著,但她的控制力極好,裝睡起來就像真的睡著了,神色平靜,呼吸均勻。
方玉龍穿著寬松的沙灘短褲,上床之後就將褲子脫下,鑽進了毯子里。
申若華的身體還是涼涼的,夏天用來納涼倒是不錯。
裝睡的申若華感覺到方玉龍鑽進了她的毯子,平日里再怎麼鎮定的婦人,此刻也變得緊張起來。
方玉龍伸手搭在了申若華的身上,隔著睡裙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小腹。
申若華不確定她的身體是不是如姚月宸所說,需要身邊男人的精液連續灌溉才能根治她的寒症。
此刻,她感覺良好,不需要男人的灌溉,所以她將男人搭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挪開了。
她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你可以睡在我身邊,但你只是給我治病的道具,我不需要的時候,你別碰我。
“若華,你師兄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沒想過要殺他,是他用死給我上了最後一課。”
“也許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就像若影那樣。”
“雖然我還不是很了解藥女,但只要我們關系融洽,藥女的身份無論對你的身體還是修煉都是有好處的……”
無論方玉龍說什麼,申若華始終沉默不語,方玉龍討了個沒趣,便也不再說話。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兩人達成默契不說話,不知不覺便都睡著了。
清晨時分,申若華被小腹的疼痛驚醒。
昨天晚上,她還希望是姚月宸在騙她,希望是姚月宸弄錯了她的症狀。
現在,一切都如姚月宸所說那樣,她並不是練功出問題,而是她的身體本身出了問題。
她成了藥女,因為藥物的反噬,她的寒症發作了。
申若華雙手用力壓著小腹,想以此來減輕痛感,但收效甚微。
方玉龍被申若華驚醒了,看到申若華身體蜷曲,雙手捂著小腹,知道對方寒症又發作了。
他立刻將申若華抱到了床中央,將美婦人的雙手用力拉開。
如果說前一次他還要姚月宸幫助刺激性欲才能讓他對申若華產生欲望,這次就無需如此了,晨勃讓他的肉棒硬得發痛,正需要一個女人來泄掉他過剩的精力。
拋開身份不說,對方玉龍來說,申若華是極好的床笫伴侶。
也許是想告訴方玉龍,她不想和他性交,申若華用力掙扎了幾下。
很快,她就放棄了掙扎,一來,男人的力量太大,根本不是她能對抗的;二來,她的小腹實在很疼,讓她使不出什麼力來。
申若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再掙扎,身體微微顫抖著。
不是因為害怕方玉龍將要進入她的身體,而是小腹疼痛所致。
方玉龍很想對申若華禮敬有加,但美婦人的掙扎激起了他的暴力征服欲。
方玉龍將申若華的睡裙掀起,一把將美婦人的白色內褲給扯破了。
申若華聽到內褲撕裂的聲音,身體不由又顫動了下。
師兄,對不起!
不是我不想反抗,是這家伙力氣太大了。
我還要完成師兄的遺命,只有他能治我的寒症。
申若華緊閉著眼,回憶著她和陸無涯的甜蜜往事。
既然不能回避和方玉龍交媾的事情,干脆就把方玉龍想象成師兄好了。
申若華的身體很清涼,雖然不像昨天晚上那樣冰冷,但男人火熱的身體接觸到對方的肌膚,還是有種陰冷刺骨的感覺。
方玉龍分開了美婦人的大腿,這一回他沒有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肩上,而是將美婦人的雙腿纏在了他的腰間,他挺著大肉棒頂到了美婦人的陰唇上。
和他所料不差,美婦人的陰唇比她的大腿還要冷,若不是他的精氣足夠旺盛,那火熱的龜頭壓在美婦人的陰唇上的一瞬間,只怕就要泄了。
還是那麼緊!
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好不容易才將龜頭頂進美婦人的陰道。
申若華閉著眼睛,雙手壓著自己的小腹。
在男人緩解她寒症之前,她的小腹還是很疼痛的。
方玉龍見申若華依舊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忍不住說道:“你跟陸無涯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那樣他豈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
“你只是在給我治病。”申若華說了這句話後便不再出聲。
那意思很明顯,我和你不是做愛,只是治病,不需要感情交流。
你要給我的不是感情,只是精液罷了。
方玉龍討了個沒趣,又埋頭苦干起來。
這時候房間里的光线已經變得明亮,申若華穿著白色的睡裙,方玉龍低著頭,可以看到美婦人的兩個飽滿乳房在白色的睡裙中晃蕩,若隱若現的樣子甚是誘人。
方玉龍直起身子,跪在申若華胯間,將美婦人的睡裙推到了胸口,讓美婦人的乳房徹底裸露出來。
申若華雖然閉著眼睛,但方玉龍在她身上做什麼,她還是能感覺到。
當方玉龍將她的睡裙推到胸口,她竟然又將睡裙拉了下去。
這算是她第一次正式回應方玉龍,但卻是和方玉龍意願背道而馳。
方玉龍將目光移到了申若華臉上,美婦人卻依舊雙目緊閉。
有病,這已經是第二次肏你了,看你的奶子怎麼了?
方玉龍不理解申若華是什麼心理,但美婦人的舉動反而激起了更強烈的征服欲。
他一把抓住了美婦人睡裙的領口,用力將睡裙扯開了。
睡裙撕裂的聲音很特別,在清晨的房間里顯得頗為刺耳。
方玉龍以為申若華會發怒,對他來說,申若華便是憤怒,也比現在像個死人一樣有趣得多。
但方玉龍失望了,申若華並沒有發怒,依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即便是動,也是她的身體在男人的撞擊下顫動。
我看你忍!
方玉龍將申若華的雙腿架到了肩上,用下巴摩擦著美婦人的腳踝和腳底。
申若華沒想到方玉龍會這樣玩弄她的雙腳,但小腹的疼痛減輕了腳底的酥癢之感,申若華只是用小腿肚拍打著男人的胸膛,用依舊冰冷的語氣說道:“你不要像小孩子一樣幼稚。”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雙腿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有些得意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沮喪。
雖然申若華還閉著眼睛,方玉龍卻仿佛從美婦人眼中看到了一絲嘲笑。
方玉龍索然無趣,像上了發條的機械玩具一樣趴在美婦人身上重復著同一個動作,直到他的火熱的精液射入美婦人寒冷的子宮里。
方玉龍和申若華都不知道,在兩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男人體液中特有的雄性激素已經深入美婦人的身體,影響著美婦人的心智。
姚月宸撩開紗帳,登上踏板,看到床上的申若華衣不蔽體,有些驚訝道:“怎麼了,還用強了?”
方玉龍看著一動不動的申若華道:“那倒沒有,這女人有毛病,屄都讓我肏了,居然還不讓我摸奶子。”
姚月宸聽男人說話粗糙,不由笑道:“給你肏屄是為了治她的寒症,摸她的奶子又不能治她的寒症,當然不給你摸了。不高興了?她都成藥女了,以後注定是你的女人,你也不必急在這一時,以後有的是時間。”
“還是月宸最好。”方玉龍將姚月宸摟在懷里便是一通狂吻。
申若華醒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不在她房間里了,姚月宸似乎對申若華的大床很感興趣,仔細觀察著床架上精美的雕花圖案。
姚月宸發現,這張大床的雕花與傳統的床雕不同,十多幅主圖上雕刻的都是和炎帝傳說有關的故事。
見申若華醒來,姚月宸問道:“你老家也是江南一帶的?”
申若華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床是師兄贈我的,說有三百年歷史了,就連這個院子也是師兄置下的。”
姚月宸點了點頭道:“這床雖然不是什麼寶物,但也應該是帝火一脈的掌教代代相傳之物了,陸師兄將它贈給申師妹,還是希望申師妹將它傳下去。”
申若華知道姚月宸這麼說,無非是勸她早日歸屬方玉龍,美婦人臉上有些尷尬,抓著毯子遮住半裸的身子道:“姚師姐,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姚月宸看著面露羞澀的申若華,沉默數秒後又說道:“申師妹是不是想去洗澡?”
申若華點了點頭道:“今天我還要去一趟研究所,總要整理一下吧。”
“嗯,申師妹說的是。不過,申師妹應該知道玉龍的身體也有特異之處,他能控制自己精子的活力。換句話說,他射在你子宮里的,只是對你有用的體液,沒有活的精子,你不必擔心懷孕的事情。玉龍的體液在你子宮里存在的時間越久越好,所以你洗澡的時候不用衝洗太干淨。如果昨天晚上你不洗那麼干淨,也許今天清晨寒症發作的時候就不會這麼猛烈了。”
申若華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姚月宸,難道昨天夜里衝澡的時候洗得太干淨也有錯了?
申若華知道方玉龍是潛在的電系異能者,難道方玉龍已經覺醒了這方面的異能,能自如操控了?
見申若華不說話,姚月宸又道:“申師妹今天要早些回來,晚上行功之前,你還應該和玉龍做一次,讓你的身體達到最佳狀態。這樣的話,就算行功會消耗你大量的精力,也不會傷了你的根本,寒症發作時的症狀就會小很多。”
離開小院,申若華的精神還有些恍惚,不時透過後視鏡看著漸漸遠去的院牆。
是逃避,還是不舍,申若華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她不想跟方玉龍有肉體上的接觸,可小腹疼痛的時候,她心底又有些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她的身體。
難道是自己的功力不夠深厚,害怕那種冰冷的疼痛嗎?
再回到小院已經是黃昏時分,申若華一進屋就看見方玉龍坐在她的小書房里,她進臥室必須經過小書房。
兩人的目光相遇,申若華俏臉微紅,立刻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申若華知道方玉龍在這里等她是為了治她的寒症,是和她交媾。
想到“交媾”一詞,申若華又想到了男人的性器。
雖然兩人已經交媾兩次了,申若華還沒有看清過男人的肉棒,只是憑感覺知道男人的性器很大,而且比師兄更為持久。
當方玉龍進臥室的時候,申若華已經躺在了床上,衣服放在了回廊的木台上。
方玉龍撥開紗帳,登上踏板,仔細欣賞著美婦人曼妙誘人的身姿。
和前兩次不同,現在雖是黃昏,但屋子里的光线還很明亮,申若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是清冷鎮定,內心卻是慌張的。
即便她把和方玉龍上床當作一種治療,但這種治療實在是太過親密了,親密的讓申若華這樣心志堅定的女人意志都產生了動搖。
方玉龍站在踏板上脫衣服,申若華用眼睛的余光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當方玉龍脫下褲子,申若華便立刻緊閉上了眼睛。
真大!
怪不得塞進我的身體都那麼困難,原來他有這麼一根粗大又怪異的雞巴。
方玉龍見申若華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還在微微顫動,知道對方又在裝冷漠。
反正對方不會配合,也不會反抗,方玉龍便拉著美婦人的玉掌握住了他的大肉棒,輕輕擼動起來。
申若華對方玉龍的任何舉動都沒感到意外,只是握著方玉龍的性器不動。
此刻,男人的肉棒還是半軟半硬的,但在美婦人的手里快速挺了起來,申若華能感覺到手中的肉棒將她的手指撐開,一股火熱的氣息從她的手指一直傳到了她的小腹。
和美婦人的清涼的身體相比,方玉龍的肉棒像火一樣。
方玉龍一松手,申若華抓著他肉棒的玉掌便也松開了,像自由落體一樣砸在下方的床墊上。
方玉龍掀掉了遮在申若華身上的薄毯子,美婦人的身體像寒玉凝脂一樣展現在他眼前,只是無論他怎麼撫摸,申若華都一動不動。
這個女人不會是性冷淡吧?
方玉龍見申若華不動,干脆將她翻了個身。
前兩次都是用傳統的體位和美婦人交媾,這次就用後入吧,反正美婦人也不會反抗。
方玉龍在申若華的小腹下墊了個枕頭,讓美婦人的臀丘看起來更加的圓潤挺翹。
美婦人的屁股摸起來也比一般女人要清涼,臀丘的彈性還是手感都很好。
方玉龍扒開了美婦人的臀瓣,露出美婦人淺褐色的肛門和緊閉成一线的陰戶。
美婦人的陰道那麼緊,做些前戲進去才更舒服。
方玉龍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陰戶,一手拍打著美婦人彈性十足的臀丘。
申若華雖然趴在床上不動,但心里比前兩次慌亂多了,方玉龍的動作讓她想起了她和師兄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一想到師兄,申若華心里就有一種負罪感,雖然現在的局面是師兄造成的,但申若華總覺得是她的錯。
為什麼會有這種負罪感呢,難道我的潛意識里想跟方玉龍做愛,所以才有這種負罪感?
就在申若華迷亂的時候,方玉龍在美婦人的臀丘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打了美婦人臀肉亂顫,似波濤翻滾。
申若華身子一顫,用力咬了下紅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申若華想起師兄跟她說過的話,容貌只是女人的小美,風韻才是女人的大美,而臀部是最能展示女人風韻的部位。
難道方玉龍和師兄一樣,喜歡我的翹臀?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婦人豐腴柔軟的臀瓣用力搓揉著,不時露出美婦人淺褐色的菊蕾和粉嫩的陰戶。
美婦人的菊蕾的色澤雖然不像陰戶那樣粉嫩,也不像屁股那樣肥白,但肛門收得很緊,方玉龍即便用力拉扯肛門外的臀肉,肛門也緊閉著。
方玉龍一看便知美婦人的肛門還沒有被異物入侵過,遲早有一天,他會破了美婦人的肛處。
申若華想象著男人抓著她的臀瓣搓揉的樣子,她甚至能想象出她的肛門在男人雙手用力拉扯下裂開的樣子。
現在光线還很亮,她翹著屁股,男人能將她的肛門看得很清楚。
變態!
為什麼男人會對女人的排泄器官如此感興趣呢?
難道就因為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長得近嗎?
聽說有些男人喜歡走後門,難道方玉龍也有這種變態的愛好?
這家伙的性器那麼粗大,那麼硬,他是要硬來,我的肛門會不會被他插破了?
嗯……申若華雙手抓著床單,嘴里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方玉龍沒有插她的肛門,只是用嘴巴咬了她的豐臀。
這種程度的疼痛,申若華完全能夠忍受,只是男人咬得太突然了,申若華沒有准備,所以發出了呻吟。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臀丘,趴到了美婦人的身上,粗大的肉棒抵在了美婦人翹起的,分開的大腿根部。
申若華小腹下墊著枕頭,分開的雙腿間,粉嫩的陰戶微微裂開了一道細細的肉縫,男人的龜頭就頂在了那道肉縫上。
此刻的申若華沒有寒症發作,所以她的陰戶不像前兩次那麼冷,也沒有之前那種僵硬的感覺。
雖然美婦人的陰戶緊窄,但經過方玉龍的撫摸,美婦人的陰戶里還是分泌出了些許潤滑的愛液,相比於前兩次,方玉龍的龜頭很容易就插進了美婦人的陰戶。
申若華只在床上墊了層薄床墊,質感偏硬,但在男人大力的衝刺下,美婦人白嫩的嬌軀也在床上起伏搖晃起來,看似堅固沉重的大床跟著發出“吱吱吖吖”的聲音來。
男人衝擊的力量很大,被壓在下面的申若華感覺有些胸悶。
前兩次,她寒症發作,更多感覺到的是小腹的痛感,對男人性器進入她身體的感覺並不怎麼強烈。
這次,申若華真真切切感覺到男人的性器插入了她的陰道,男人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她的花心。
申若華明白的知道,這不是什麼治療,是真正意義上的性交,是夫妻情侶之間才應該有的行為。
申若華極力壓制自己的感官,試圖將男人屏蔽在她的意識之外,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申若華情願此刻寒症發作,那樣小腹的陰冷疼痛就能取代她對性的感覺。
於是,申若華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小腹墊著枕頭,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方玉龍趴在美婦人的身上,胯部撞擊著那柔軟的臀丘,房間里只有肉體撞擊和大床扭動發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出沉默的啞劇。
無聲之下,是男人和女人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的摩擦,是女人心防的潰散。
在方玉龍最後射精的瞬間,申若華雙手死死抓著床單,紅唇間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方玉龍趴在美婦人的身上,輕輕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身體,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姚月宸在研究陸無涯留下的筆記,其中一本厚筆記本中被陸無涯挖空了,中間放了一個優盤。
姚月宸打開電腦,將優盤插入電腦,發現優盤里面存著竟是顧家建法亂紀的證據。
方玉龍進書房的時候,姚月宸還在看那些資料。看到那些資料,方玉龍也很吃驚,忍不住問道:“陸無涯收集顧家違法亂紀的證據干什麼?”
姚月宸道:“陸無涯野心很大,想通過假顧宇航控制整個火神教,假顧宇航有顧家當後盾,其力量也不小,陸無涯肯定不會讓假顧宇航得到這個大助力,所以暗中收集了顧家違法亂紀的證據,一旦他控制了火神教,就會慢慢剪除顧家,到時候假顧宇航受顧家連累,在仕途上也不會有什麼作為,就更好控制了。”
“這陸無涯還真是舍得,顧家如今的勢力可不小,要是能利用,對他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姚月宸輕輕撫摸著方玉龍的胸口說道:“顧家是假顧宇航的顧家,陸無涯要控制火神教,怎麼可能讓假顧宇航做大,再說陸無涯得到我極陰珠一脈的組織,遠比顧家重要。只是陸無涯沒有算到,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會讓你變得如此強大,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你做了嫁衣。”
方玉龍在姚月宸紅唇上輕吻了下說道:“只是現在又冒出一個神秘的幕後黑手盜走了火龍珠和《帝火志》,我現在對這個神秘人可是一無所知啊。”
姚月宸道:“無論如何,我都相信你,未來你將會成為和炎帝一樣的傳奇領袖。陸無涯的筆記我要帶回去好好研究,尤其是藥方這一塊,或許還能改進,為你培養更多的藥女出來。”
方玉龍睜大眼睛看著姚月宸道:“現在我身邊的藥女也不少了,再多怕真要忙不過來了。”
姚月宸笑道:“能不能行還不一定呢,再說,藥女也不是那麼好培養的,得有特別的體質才行。她那邊怎麼樣了?”
方玉龍聳了聳肩道:“還是老樣子,不過這次她最後沒忍住,叫了一聲。”
到了晚上,申若華給原本的方玉龍行功,方玉龍依舊在簾外候著,姚月宸沒有出現。
看到方玉龍跟著進屋,申若華嘴上雖沒什麼表示,心里對方玉龍倒沒之前那麼排斥了。
方玉龍隔著輕紗凝視著申若華。
每個女人都有其獨特的美,申若華也不例外。
方玉龍身邊美女環繞,申若華的容貌算不上最出色的那一等,但她是精神系的異能者,能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方玉龍靜靜坐在輕紗外,回味著申若華冰玉般的身體。
這美婦人若是主動起來,是不是比姚月宸更有風韻呢?
一個多小時後,申若華行功完畢。
看到申若華走出紗帳,方玉龍立刻迎了上去。
申若華俏臉發白,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顯然是太過費神所致。
方玉龍扶住了申若華的胳膊,關切地問道:“若華,你不要緊吧?”
聽到方玉龍的問候,申若華心頭蕩起了一絲漣漪,有種溫暖的感覺。
雖然這次寒症發作不像昨夜那般狂暴,但申若華還是能感覺到小腹的陰冷刺痛,美婦人額頭上的汗水就是疼痛導致體虛所表現出來的症狀。
申若華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得太過嬌弱,忍著痛輕聲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泛力。”
方玉龍不像姚月宸那樣精通醫理,不知道申若華是忍著痛在跟他說話,對著美婦人道:“你現在體虛,容易引起寒症,我們要盡快補回你的精氣神。”
申若華沒有說話,輕輕掙開了男人的手掌,先一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因為疼痛,申若華沒有去衝澡,直接上了床,將枕頭墊在了小腹下。
是的,申若華是俯臥在床上,寬松的練功服下,豐滿的臀丘高高翹著。
方玉龍看到申若華主動擺出了翹臀的姿勢,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難道美婦人喜歡這種姿勢?
還是她覺得自己會將她弄成這個姿勢,所以先擺出了這種姿態?
方玉龍當然不會想到,申若華這樣是為了緩解小腹的刺痛。
雖然這種程度的疼痛申若華完全能夠忍受,但能讓自己感覺舒服一些,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方玉龍爬上床,三兩下就扒光了他和美婦人的褲子,手指所觸,發現美婦人的陰戶又比正常情況下冷,忍不住問道:“若華,你的寒症是不是又爆發了?”
“嗯,比前兩次輕多了。”申若華趴在床上,想象著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陰戶的樣子。
雖然沒有明說,但這一刻,美婦人竟然渴望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了。
“若華,你的陰道又變緊了,好難進去啊。”方玉龍扶著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冰涼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
若是普通女子,他不用手扶,只要挺著肉棒對准了女人的陰戶,稍稍用力,足夠堅硬的肉棒就能插進女人的陰道,此刻的申若華卻不行。
發作的寒症讓美婦人的陰戶又緊緊收縮了起來,要男人辛勤開墾才能進入。
申若華分開了大腿,讓她的陰戶盡可能的打開,然後將豐潤的臀丘微微向後翹起,讓她的陰戶和男人的肉棒達到最佳的插入角度。
雖然這些動用並不明顯,但方玉龍立刻就感覺到了美婦人的變化,這是美婦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配合他。
“嗯……”在申若華輕輕的呻吟聲中,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用力頂進了美婦人緊致又冰冷的肉穴。
美婦人那柔軟的陰唇像泡得白嫩的銀耳一樣緊緊包住了男人火熱而粗大的肉棒。
“終於進去了。若華,你的小穴真是太緊了,夾著我的雞巴太爽了。”方玉龍盡情撫摸著美婦人的臀瓣,刺激著美婦人的敏感部位。
申若華的陰戶冰冷,屁股也比尋常婦人涼爽,摸在手中更有冰肌玉骨之感。
申若華聽到方玉龍說她的陰道緊致,俏臉之上竟有了些許羞紅,紅唇微啟間又發出了陣陣的呻吟。
幾分鍾後,美婦人便覺得小腹不再有那種陰寒刺痛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天意?
藥女和帝火一脈的傳承者之間的關系真的如此玄妙?
申若華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小腹的陰冷刺痛不再,她甚至能感覺到原本冰冷的子宮中燃起了一道火焰,要把她的整個身體都熔化掉。
隨著子宮中的寒潮退去,美婦人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緊致的陰道給方玉龍的感覺還是涼涼的,但變得柔軟滑爽了,抽送起來有了更多的樂趣和快感。
方玉龍拉著申若華的雙手,將美婦人的身體從床上拉起來,如此一來,申若華就像跪坐在了方玉龍身上。
方玉龍跪坐在床上,挺起的肉棒深深插在了申若華的陰道里。
申若華分開雙腿跪坐在方玉龍身前,柔軟又圓潤的屁股不停撞擊著男人的大腿和小腹。
美婦人的屁股又涼又滑,在夏天的晚上格外舒服。
“嗯……啊啊……”雖然依舊是男人主動,但申若華的身體還是動了起來,不再像前幾次那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讓申若華很快就興奮起來,美婦人深深感覺到了情欲如潮水一般在她的身體里涌動,極需要一個宣泄的口子。
美婦人知道,這個口子此刻就插在她的陰道里,只要她扭動屁股,在她身體里翻涌的潮水就會順著這道“口子”奔涌出去。
我和方玉龍認識多久了?
如果從師妹帶方玉龍來嘗試恢復記憶算起的話,有一年多了,可那時候我和方玉龍根本沒什麼交流,能算相互認識嗎?
如果從方玉龍以傳承者的身份出現算起的話,我和方玉龍認識還不到四十八小時。
為什麼我會有如此強烈的欲望?
申若華的精神力強大,精神意志自然極為堅定,很少有人能動搖她的意志。
之前她雖然和方玉龍性交,但她只把這種行為當作一種治療手段,內心本無任何的情欲,沒想到才隔了一天,她的內心竟然有了和方玉龍性交的欲望。
難道這也是因為她是藥女,而方玉龍是傳承者的緣故?
申若華感覺雙臂被身後的男人扯得有些酸痛,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搖晃起來。
若不是被身後的男人抓著雙臂,美婦人絲毫不懷疑自己會立刻癱軟在床上。
美婦人不停扭動著脖子,試圖緩解體內翻滾的欲潮,可越是如此,整個身體就越是酥癢難耐。
終於,美婦人還是控制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申若華咬著紅唇,讓她的呻吟聲聽起來有些低沉。
美婦人的身體還是涼涼的,但心頭有火。
寬松的練功服下,貼身的背心已經被方玉龍卷到了乳房上,美婦人那對豐盈的玉乳此刻正隨著男人的衝刺激烈晃動著,敏感的乳頭不斷摩擦著衣服,讓美婦人感覺胸口像著了火一樣。
就是那里!
就是那里!
申若華在心頭呐喊著,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撞在了她的花心上。
美婦人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在她意識清醒下的真正高潮。
她的意志力無法用常人的思維去衡量,只要她不去想性欲方面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會達到高潮。
但是,她現在要高潮了。
男人火熱又粗大的肉棒像衝車一樣撞擊著她欲海的堤壩,隨時都會讓的堤壩決口。
方玉龍抓著申若華的雙臂,挺著胯部用力撞擊著美婦人的豐臀,臀浪翻滾,帶著美婦人整個身體都顫動起來。
申若華身上只剩下寬松的練功服,柔軟的料子緊貼在了美婦人的後背上,勾出美婦人完美的背部曲线。
看著美婦人起伏的性感身軀,耳邊回蕩著美婦人低沉的嬌吟,方玉龍變得越發興奮,胯部死死頂在了美婦人柔軟的屁股上,不停地來回扭動屁股,感受著肉棒被美婦人那冰涼陰道擠壓研磨帶來的快感。
“嗯……”申若華極力壓抑著身體的快感,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
美婦人看起來還有幾分從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意志的堤壩已經在男人肉棒的撞擊下變得脆弱不堪,體內的欲望洪流隨時都會噴涌出來。
好似有了默契,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胳膊,將肉棒抽到了美婦人的肉穴口,然後對著美婦人的花心猛衝進去。
申若華則蓄足了力氣,整個身體一起發力,對著男人的肉棒猛坐下去,美婦人圓潤柔軟的臀丘狠狠撞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叫喊,申若華的俏臉高高揚起,性感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
方玉龍將美婦人涼爽的身體緊緊抱在了懷里,將美婦人身上僅有的練功服脫了下來。
兩人的身體溫差大,當美婦人冰玉一般的後背貼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兩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顫動了幾下。
“若華,你的身體真是美極了。”方玉龍緊緊抱著申若華,一雙大手盡情搓揉著美婦人豐盈的乳房。
申若華沒有說話,她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潔白光滑的身體不時顫動著。
美,自然是美的。不但形體美,感覺也很美。
方玉龍一邊把玩著美婦人柔軟的乳房,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直到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了一起。
申若華有些恍惚,感覺自己躺在師兄的懷里,直到方玉龍的舌尖頂進她的嘴巴,她才緩過神來,抱著她的不是師兄,而是方玉龍。
申若華沒有熱烈回應男人的熱吻,但也沒有拒絕。
申若華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原本陰冷刺痛的小腹有種溫暖的感覺。
申若華知道,方玉龍還沒有在她體內射精,只是些許潤滑的腺液進入了她的身體,真是太神奇了。
對方玉龍來說,申若華沒有拒絕就是最好的回應。
他的舌頭在美婦人的嘴里打轉,將美婦人的舌尖吸到了他的嘴里,吮得美婦人舌尖發麻。
申若華的身體還在顫動,因為男人的肉棒還在她的肉穴中抽插研磨,雖然幅度不大,但足以刺激美婦人處於高潮中的敏感部位。
“嗯……”申若華雙手撐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微微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研磨,那種感覺是如此美妙,沒有女人會拒絕,申若華也不例外。
兩人赤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陽剛和柔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玉龍抱著申若華向前移動,將美婦人頂到了大床的雕花欄杆邊。
申若華雙手撐著欄杆,光潔的身體向前傾,將白嫩的豐臀高高翹起。
方玉龍雙手緊緊扣著美婦人的豐臀,挺著大肉棒狠狠抽送起來。
這一回,申若華不再是被動承受,而是搖擺著臀丘迎合男人的抽送,讓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深。
原本結實的大床在兩人的衝擊下發出“吱吱吖吖”的聲響,申若華忍不住想到,這家伙這般強壯有力,大床會不會被這家伙弄塌了。
男人強有力的大腿撞擊著女人柔軟的臀瓣,引得女人臀浪翻滾,衝擊著男人的視覺神經,女人的屁股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另一面的美感。
“啪!啪!”方玉龍忍不住用力拍打起女人的屁股來,發出清脆的聲響。
原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申若華被男人的巴掌一拍,身體立刻繃緊了,僵硬的如同白玉雕塑一般。
“啊……”申若華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欲,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叫喊,顫抖而緊繃的身體便是她高潮的最好證明。
方玉龍能清楚感覺到美婦人的陰道在收縮,緊緊裹著他的肉棒,向蛇吞一樣要往她的身體里拉扯。
他發出一聲低吼,雙手緊緊抓著美婦人的臀瓣,如同開足了馬力的機器奮力衝刺起來。
啊!
又要來了!
申若華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變得火熱異常,又要將她的意志的堤壩撞散。
伴隨著美婦人的一聲尖叫,在男人強有力的衝擊下,一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宮中泄涌而出,打在了男人火熱的龜頭上。
在寒氣的刺激下,方玉龍的精關大開,火流般的精液噴射而出,直衝美婦人的子宮。
申若華又是一聲尖叫,原本緊繃的身體突然就泄了氣,軟軟地趴伏在大床上,白嫩的身軀像暴露在了冬夜的寒風中,時不時就會顫抖幾下。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身體,回味著那絕顛的高潮。
申若華因為寒症之故,最後泄出的淫水極為冰涼,打在他龜頭上,就像在炎熱的夏天跳進了清涼的湖泊之中,讓他通體舒爽。
這種感覺比盧夢令和他做愛時運功更甚,方玉龍知道,隨著申若華的寒症消失,他就體驗不到這種感覺了。
除非姚月宸和盧夢令運功陪他,但這樣會傷了兩人的身體,他舍不得。
姚月宸進了房中,為申若華把脈。
方玉龍問她情況如何,姚月宸道:“很好,比我預想的還要,看來你上次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後,你精液的功效又提升了很多。剛才我在外面聽到她叫,看來你已經收服她了。”
方玉龍躺在床上,指尖從姚月宸的胸口一直劃到她的臀丘上,一邊劃一邊說道:“還是月宸好。”
姚月宸低頭在男人嘴唇上親了下說道:“我們日子還長著呢,眼下申師妹還不能守在你身邊,所以這兩天你要把精液都射到申師妹的子宮里才行,最大限度緩解寒症對她的影響。我先走了,今天晚上你繼續陪她。”
在姚月宸把過脈後,申若華就醒了。
聽到方玉龍和姚月宸在身邊說話,而且是在討論讓男人在她身體射更多精液的事情,申若華只得繼續裝睡,要不然赤身裸體面對姚月宸太過尷尬了。
等姚月宸離開臥室,申若華在坐了起來,抓著衣服遮住了她的乳房和私處。
方玉龍知道申若華是想去洗澡,故意問道:“若華,你要干什麼?”
申若華俏臉一紅,輕聲說道:“我去衝個澡。”
方玉龍也坐了起來,要跟著一起去洗,申若華連忙說道:“里面地方太小了,我先去洗。”說罷,美婦人抓著衣服從方玉龍腿上跨了過去,扭著豐潤白嫩的屁股去了里面的衛生間。
方玉龍沒有步步緊逼,看著美婦人扭動的赤裸背影笑了。
當方玉龍衝完澡回到臥室,申若華已經換上了一條冰藍色的綢緞睡裙,正站在床邊換干淨的床單。
聽到方玉龍從衛生間出來,美婦人回頭瞥了一眼,見方玉龍一絲不掛站在大床外看著她,便立刻又扭過頭去。
此刻,申若華還沒有底氣和方玉龍對視。
方玉龍走到申若華身後,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輕輕放到了大床上。申若華扭頭看著另一邊對方玉龍道:“把燈關了。”
關了燈,房間里一片漆黑,方玉龍摸到申若華身邊,去脫美婦人身上的睡裙。
申若華以為方玉龍又要向她求歡,輕聲說道:“已經很晚了,睡覺吧。”
方玉龍道:“你身子清涼,我想抱著你睡,舒服。”
申若華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出神,沒有阻止方玉龍脫她的睡裙。
曾經她也和師兄交頸而眠,現在換成了年輕的方玉龍。
想到她和方玉龍的關系,申若華又迷茫起來,難道在師兄眼里,她真的沒有帝火一脈的傳承重要嗎?
有了晚上的互動,到了清晨,方玉龍和申若華的性愛就自然多了。
方玉龍坐在床邊,抱著申若華坐到了他的腿上。
申若華還有幾分羞郝,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身體,用她清涼柔軟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結實、性感、溫熱的胸膛。
申若華雙腿踩著床沿,蹲坐在男人的雙腿上,下沉的胯部分開,露出嬌嫩的陰戶。
此刻,美婦人的陰戶不再像寒症發作時那般緊閉,而是露出一道粉嫩的肉溝。
申若華輕輕扭動著屁股,用那道細嫩的肉溝摩擦著散發著強烈雄性氣息的龜頭。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腰胯向下壓,讓他的龜頭一點點頂進美婦人的肉穴之中。
在兩人的配合之下,男人的龜頭很容易就插入了美婦人的肉穴深處。
申若華緊緊抱著男人的肩頭,半蹲的姿態讓她原本就飽滿圓潤的屁股看起來更加豐盈。
美婦人上下擺動著屁股,用她豐盈的臀丘不斷撞擊摩擦著男人的大腿。
方玉龍將申若華抱了起來,用他最具征服力的動作在臥室里走動。
申若華更是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美婦人原本飽滿圓潤的乳房被擠成了厚厚的肉墊。
對於這個姿勢,申若華並不陌生,以前的陸無涯也能輕松做到這一點。
只是陸無涯沒有方玉龍這麼狂放,不會抱著她滿屋子走。
方玉龍抱著申若華在臥室里轉了兩圈,隨後走到了房門邊。
申若華意識到男人要抱著她出去,用手撐住在了房門,阻止男人的意圖。
方玉龍見申若華用手壓著房門便對美婦人說道:“若華,嘗試不同的場景會更有感覺。”
申若華沉默不語,方玉龍又道:“我們就到外面的書房里,又不到院子里去。”申若華似乎被說動了,不再阻止方玉龍開門,雙手用力抱著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不同的場景會更有感覺嗎?
申若華和方玉龍的幾次性交都是在她的大床上,昨天晚上她已經對方玉龍產生了強烈的性欲,換個場景,她對方玉龍產生的欲望會不會更強烈呢?
書房里,方玉龍抱著申若華坐在古朴而結實的椅子上。
申若華微閉著眼睛跨坐在方玉龍腿上,靠著男人的胸膛不斷扭動著屁股。
兩人的性器緊緊結合在一起,隨著美婦人扭動屁股,男人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陰道深處的花心,磨得美婦人心尖兒都酥了。
申若華扭過頭去,和男人熱吻起來,那柔軟中帶著一絲涼意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厲害了。
方玉龍緊緊抱著美婦人光滑的身體,一雙大手在美婦人那對飽滿的玉乳上來回搓揉著。
片刻之後,申若華轉過身去,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腿上,雙手撐著身後的書桌,豐盈的胸部在方玉龍的衝擊上高高挺起,在男人眼前不停跳動著。
在如同凝固的油畫般的書房里,美婦人嬌艷的身體就像跳動的火焰一樣熱烈。
熱烈!
與前幾次性愛完全不同,美婦人不再死氣沉沉,而是充滿了欲望,和方玉龍之間也有了默契。
每當男人的屁股向上頂起,美婦人雙手就會發力,抬高她的身體,當方玉龍的屁股落下,她的胯部又會快速落下,緊致的肉穴瞬間就會將男人的肉棒盡根吞沒。
到了激烈之處,申若華不再反手撐著書桌,而是整個人坐到了方玉龍身上,雙臂摟著男人的脖子,盡情扭動起身體來。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屁股一陣顛狂,只頂得美婦人在他懷里亂顫,豐盈的乳房上下跳動,變得堅硬的乳頭不時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粗壯的喘息聲在書房里回蕩,渴望發泄的美婦人雙手死死抓住了椅背,如同縱情馳騁時抓著韁繩一樣,而男人的大腿就成了美婦人胯下的馬鞍……
申若華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做愛,師兄就站在紗帳外看著她。
她是背對著師兄的,可是她能看到師兄的臉。
申若華一下子驚醒過來,雖然在夢中沒有看清和她做愛的男人的臉,但美婦人知道,夢中和她做愛的那個男人就是方玉龍,師兄看著她和方玉龍做愛是什麼表情?
申若華睜開眼,發現她依舊雙手還摟著男人的脖子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身後傳來翻動書頁的聲音。
申若華頓時羞紅了臉,方玉龍竟然這樣抱著她在看她的書,讓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男人的一只手還托著她的屁股,手指還在她的屁股上滑動,半軟半硬的肉棒依舊插在她的陰道里。
申若華甚是尷尬,她寧願自己依舊昏睡著,也不願醒來這副模樣面對方玉龍,就像她不想在夢中面對陸無涯一樣。
申若華一動不動,希望方玉龍沒有覺察到她已經醒了。
“若華,你在研究所里研究什麼?”方玉龍抱著申若華,他的感官雖然比不上申若華,但又怎麼會不知道美婦人已經清醒了呢。
“啊……噢,是研究如何捕捉腦電波。”申若華突然聽到方玉龍說話,一顆心怦怦直跳,她雙手不再摟著男人的脖子,而是抓住了椅子的靠背,好像這樣能讓她離方玉龍更遠似的,實際上她依舊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整個身體還在男人的懷里,兩人的性器依然連接在一起。
“研究這個有用嗎?”
“當然有用。如果能將人的腦電波和人工智能連接起來,就能實現人和機器的無縫對接,這樣就能利用機器來彌補人體的不足。比如說,人體脆弱,我們可以制造堅硬的機甲來防護人類。想要機甲全面保護人類,這種機甲必定很笨重,操控起來就很麻煩。如果人的腦電波能和機甲程序對接,那機甲的靈活性就能大大提高。想象一下,在戰場上,我們的士兵穿著機甲就像穿著普通的衣服一樣靈活,甚至行動的速度更快,那將對戰爭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嗯,看來比我的能力有用多了。這個的研究有進展嗎?”
“哪有這麼容易,眼下就幾個和我一樣有特別能力的人能通過儀器捕捉到人的腦波,想要實際腦波和機器信號互通還早著呢。”
“若華,那你以後怎麼安排?”
“我會以我精神力衰退,不再適合待在研究所為由,向領導提交辭職信,領導批准之後,我就會回到白岳山七星觀。”
“你身份特殊,會不會有問題?”
“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的很多前輩到我這個年紀也精神力不足了,最多就是十年內不能出國,反正我又不出國。”
“你的精神力退化了嗎?”
“去年初時有些跡象,後來吃了師兄配得藥,精神力又穩固下來了。”說到陸無涯,申若華的聲音變得又輕又緩。
赤身裸體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說之前的伴侶,讓申若華內心又產生了幾分矛盾感。
沉默片刻,申若華又輕聲問道:“你……你之前是真的失憶了嗎?”
“嗯,難道你覺得我以前是裝失憶?”
“也不是,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民間還有我不知道的高人。”申若華是精神系異能者中的佼佼者,尚無法窺探方玉龍的精神世界,民間竟然還有人能修改方玉龍的記憶,這讓申若華不得不產生懷疑。
她懷疑身邊男人當初是為了潛入方家而假裝失憶的。
“這事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連若華都不能進入我的潛意識,當初是什麼樣的人修改了我的記憶。”方玉龍合上書,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嬌軀,將美婦人的後背頂到了書桌邊上。
和方玉龍說了些話,申若華沒之前那麼尷尬了,低頭看著方玉龍把玩她的乳房。
方玉龍抬頭凝視著申若華道:“關於火龍珠之事,你有什麼看法?”
申若華想了想道:“帝火一脈,知道火龍珠的人極少,更別說火龍珠的秘密了。就算有人知道火龍珠的秘密,想得到火龍珠的傳承,還要藥女的輔助。帝火一脈,除了師兄,怕是沒人和培養藥女的支脈有聯系,所以盜走火龍珠的,不太可能是帝火一脈的人。”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的意思,盜走火龍珠的肯定和極陰珠一脈有關系。
見方玉龍沒說話,申若華也不再說火龍珠之事,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去七星觀。
方玉龍道:“眼下我還是個學生,沒時間管帝火一脈的事情,帝火一脈之事就要若華多費心了。我將信物交給你,你帶著信物回七星觀,暗中掌管七星觀。”
申若華愣了下,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道:“你這麼信任我?”
方玉龍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若華會是我的好幫手。等找回了火龍珠和《帝火志》,我會在七星觀眾長老面前將《帝火志》交給你保管,到時候你就是帝火一脈名正言順的管事人了。”
“謝謝你信任我。”申若華低頭在方玉龍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方玉龍。
美婦人知道,方玉龍信任她多半是因為她是藥女的緣故,但她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美婦人這一吻讓方玉龍的性欲立刻迸發出來,夾在女人陰戶里的肉棒立刻膨脹堅硬起來。
申若華自然感覺到了男人性器的變化,驚聲叫道:“出太陽了,我們該准備用早餐了。”
“我覺得喂飽若華下面這張嘴更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