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五卷 第1章 鴛鴦嬉水搖木舟 夫唱婦隨空余夢

  醫院婦產科的特護病房里一片安靜,看起來有些產後體虛的夏竹衣臉上洋溢著母愛的微笑,甚至還有幾分驕傲。

  朱蒂和方玉龍坐在病床前陪著夏竹衣,臉上滿是欣喜。

  雖然夏竹衣的孕檢一直很正常,但孩子沒出生,眾人心里都壓著一塊石頭,如今孩子出世,眾人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嬰兒很漂亮,很健康。朱蒂將嬰兒抱在懷里輕輕搖晃著,嘴里輕聲說道:“乖孫子,奶奶抱。”

  方玉龍看著朱蒂抱著嬰兒,感覺身上多了一種責任,這是他之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在這個孩子之前,喬婉蓉、谷雨和岳林洪已經為他生了孩子,他都沒有這種感覺。

  現在,看到朱蒂抱著孩子,方玉龍心里產生了一種責任感,要為孩子做些什麼。

  夏竹衣聽到朱蒂叫孩子“孫子”,臉上露出一絲羞紅,方玉龍握著夏竹衣的玉掌輕聲問道:“媽媽,還痛嗎?”

  夏竹衣輕聲說道:“不怎麼痛了,就是胸口有些漲。”

  夏竹衣未生產就被兒子吮出了乳汁,現在更是乳汁豐富,鼓脹的乳房將寬松的病號服都撐得極為飽滿,一看便知奶水充足。

  朱蒂抱著嬰兒對方玉龍說道:“你竹衣媽媽的體質和婉蓉一樣,也不能母乳喂養孩子,只能便宜你這個大饞蟲了。”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夏竹衣,雙手解開了美婦人胸前的病服扣子,果然美婦人的兩個乳球被奶水漲得渾圓,原本粉嫩的乳頭變成了深紅色,乳暈也變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夏竹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嘴里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來。

  入院之後,夏竹衣就沒擠過奶水,漲得有些奶疼,現在被兒子一吸,那種漲痛感頓時便消失了。

  朱蒂看著兒子吮吸夏竹衣的乳汁,心頭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覺。

  小時候,兒子也吸她的乳汁,不過那時候只是一種本能,不像現在,更多是一種情欲,一種特別的母子關系。

  不知是不是真的餓了,還是聽到了方玉龍吸奶的聲音,嬰兒哭了起來,朱蒂立刻用溫水泡了奶粉喂小孩。

  一邊看著孩子吸奶瓶一邊說道:“好孫子,你爸爸不知羞,搶你的奶喝,我們一起去刮他的臉皮。”

  小嬰兒自然聽不懂朱蒂說什麼,喝了奶又睡著了,這時候方玉龍也將夏竹衣兩個乳房里的奶水都吸空了,嘴角還掛著一絲奶漬,逗得夏竹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外界沒什麼人知道夏竹衣住院,除了方達明中午悄悄到醫院看過夏竹衣,大半天下來,病房里除了觀察的醫生護士,就只有朱蒂和方玉龍陪著。

  到了下午三點多鍾,盧夢令拎著保溫桶進了病房,保溫桶里是專門給夏竹衣煲的營養湯。

  感覺嘴里味淡的夏竹衣看到盧夢令手里的保溫桶,立刻來了精神,對美少女說道:“夢令,你這是要把干媽的嘴養刁了啊,喝了你煲的湯,以後再吃醫院里的東西肯定沒什麼味道了。”

  盧夢令笑道:“只要干媽喜歡,我頓頓煲湯給干媽喝。”

  方玉龍接過保溫桶,盛了小碗湯給夏竹衣喝,盧夢令則坐在床邊逗著剛喝了奶的小嬰兒,一邊逗還一邊說道:“干媽,小寶貝可真漂亮,將來肯定比我哥還帥呢。”

  朱蒂笑道:“夢令也漂亮,將來你和玉龍生的孩子肯定也是個大帥哥。”

  聽到朱蒂的調笑,盧夢令俏臉微紅,走到朱蒂身後,輕輕捏著朱蒂的肩膀說道:“朱蒂媽媽,你和我哥昨天晚上就守在醫院里,等會兒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由我和沫沫陪著竹衣媽媽和小寶寶就行了。”

  朱蒂道:“你們兩個都沒帶孩子的經驗,行嗎?”

  “沒問題的,這里的醫院,真有我們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們還可以找醫生。”

  到了五點多鍾,夏沫也來了醫院,不過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婦人,方慧君、韓淑華,以及公安廳副廳長黃慧玲。

  方黃二女和夏竹衣是老相識,自夏竹衣到了陵江,這對表姐妹都走夫人路线,和夏竹衣有私交,而韓淑華現在是方玉龍的干姐姐,出入過樟林苑,如今又和方慧君結了伴,所以三人一起前來醫院探望生產的夏竹衣,在走廊上碰到了夏沫,便和夏沫一起過來了。

  黃慧玲見病房里只有朱蒂三人,而且也沒什麼禮物,便知道夏竹衣生產之事極為保密,外界沒人來探望,而她們三人極有可能是第一批過來的外人,這讓黃慧玲頗為欣喜。

  方家許她來醫院探望夏竹衣,意味著方家對她還很重視。

  三位美婦人照著方玉龍的要求,只帶了些給嬰兒的禮物,比如幾罐高檔的嬰兒奶粉和一些嬰兒衣服。

  看到漂亮的嬰兒,三位美婦人打開了話匣子,一個勁夸孩子漂亮。

  孩子總是媽媽的心頭肉,夸孩子比夸夏竹衣本人更讓夏竹衣開心。

  方慧君、韓淑華和盧夢令也算是老相識了,知道盧夢令和夏沫晚上要在醫院陪護,便和兩人聊起照顧嬰兒的經驗來。

  黃慧令和方玉龍走到陽台上,說起許向起的事情來。

  原本方玉龍在黃慧玲眼里只是個模樣俊俏的官二代,但紀芃芃綁架事件引出的案中案和“聚元寶”事件完全顛覆了方玉龍在她心中的印象。

  如此驚天大案,方家都讓方玉龍和她聯系,可見還是學生的方玉龍在方家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要重要的多。

  破獲“聚元寶”案,讓黃慧玲得到了很多好處。

  現在,黃慧玲又面臨著一個販毒大案,而這個案件同樣是方玉龍送到她手上的。

  最讓黃慧玲心動的是,這個販毒案的關鍵人物,許向起,同時也是紀芃芃綁架案的關鍵人物。

  如果能從許向起身上有所突破,找到紀建華藏下的三億資金,對黃慧玲來說將是一個天大的功勞。

  雖然涉案金額比不上“聚元寶”案,但其政治意義遠非“聚元寶”案可比。

  方玉龍問黃慧玲,許向起被押到陵江後有沒有招供。

  黃慧玲搖了搖頭說道:“他嘴巴很緊,吳京那邊,他一口咬定和他聯系的是玉器廠的負責人,他不認識吳京劉家的人,他只負責賣原石,根本不知道毒品的事情。至於紀芃芃綁架案,他說是為了獨吞紀建華留下的三億資金才綁架紀芃芃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不肯說出幕後主使。”

  “許向起是個老油條了,他知道自己犯的事情,特別是販毒,是死罪,他肯定會頑抗到底的。至於紀建華的事情,他不肯說出幕後黑手也很正常,無非跟傅家有關。他之前也是為傅家辦事的,知道傅家的厲害,傅士康雖然倒了,但和他有關的大批官員還在,這些官員中間有誰和傅家關系深厚的,誰也不知道。許向起要是敢亂說,估計也活不長,他很清楚這一點。”

  “是啊,要想從許向起嘴里撬出那筆資金的下落怕是不容易。”

  “許向起在整個事件中都只是小角色,估計他是不知道那筆錢的具體下落的,我想那筆錢應該還在龍馬集團某個秘密角落里。只要這筆錢還在,挖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黃慧玲聽了方玉龍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這等大案,要是朝夕之間就破了,那才是奇事,這種案件,拖上幾年都很正常。

  黃慧玲扭頭看了眼病床前的韓淑華,這個女人比她年輕,因為和方玉龍搞好了關系,如今已是市長大人,比她這個副廳長風光多了。

  她已是五旬婦人,不可能像韓淑華那樣當方玉龍的干姐姐,方家通過方玉龍將“聚元寶”和紀建華涉藏傅家三億資金這兩件大案交給她辦,顯然是認可了她的能力。

  如果能順利辦下紀建華涉藏傅家三億資金的案子,再有方家支持,或許她將成為江東歷史上第一任女公安廳長。

  “玉龍,吳京那邊玉器廠的案子怎麼辦?岳林洪已經和我通了兩次電話,希望我早些把案子結了,不要影響到潤華集團的形象。岳林洪的丈夫是潤華集團的股東,還是潤華集團現任董事長的堂兄弟,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黃慧玲知道涉案的金福珠寶是寶琳珠寶最大的競爭對手,寶琳珠寶准備借這個機會一舉吃下金福珠寶,她不知道方家要打壓劉家到什麼程度。

  “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劉家人和販毒有關,潤華集團是吳京重要的集團企業,關系到數萬市民的生計,岳林洪也是為了吳京的穩定發展著想,這案子暫時先結了吧,那個潛逃的負責人還是要通緝的。”

  聽了方玉龍的話,黃慧玲便知道方家並不想借這個機會打壓吳京劉家和潤華集團,金福玉器廠涉嫌藏毒販毒案可以暫時結案了。

  黃慧玲回到病房,和方韓兩女待了片刻就告辭了。

  三女離開後,夏竹衣問方玉龍,是不是他給方慧君傳的信,讓她來探望的。

  方玉龍笑道:“是韓姐要來看媽媽,方慧君和韓姐是老同學了,又跟媽媽有老交情,便讓她們一起過來了。黃廳過來是問吳京的案子,岳林洪催她早些結案,她不知道岳林洪和我們的關系,不敢亂拿主意,所以特來問我的。”

  夏竹衣點了點頭道:“黃慧玲還是不錯的,也很有能力,聚元寶案辦得不錯,無論是干部還是群眾,對她的評價都很好。要是能把傅家案子辦下來,估計這個廳長位置就跑不掉了。”

  “聚元寶”案本就是為了夏竹衣才搞出來的,夏竹衣當然非常看好為“聚元寶”案收尾的黃慧玲。

  方玉龍道:“傅家的案子可不好辦,從芃芃嫂子被綁架開始,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那個神秘人在紫金大廈地下室出現過之後就再無蹤跡,此人才是找到那筆錢的關鍵人物。”

  夏沫聽方玉龍提到岳林洪,有些好奇地問道:“玉龍,岳林洪跟我們家到底有什麼關系啊?”

  方玉龍道:“這可是秘密。”

  夏沫噘起了嘴,對夏竹衣道:“姐,你們就欺負我,以前我沒入教的時候,你們很多事情都瞞著我,現在我入教了,你們還是瞞著我。”

  夏竹衣見夏沫噘嘴,笑道:“其實對我們方家來說也不是什麼秘密,沫沫,你也知道以前的玉龍是我和你姐夫領養的,岳林洪便是他的親生母親。”

  “啊?岳林洪是原來玉龍的生母?”夏沫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別說夏沫了,便是盧夢令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驚訝,她一直以為是方玉龍的大棒槌征服了岳林洪這個官場美婦,原來兩人之間還有一層“母子”關系。

  過了片刻,夏沫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當初在海城,玉龍找過岳林洪後,岳林洪就對未來公司開了綠燈,原來是這麼回事。不對啊,那岳林洪知道玉龍是她兒子……”

  說到這里,夏沫便停了下來,只是她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岳林洪知道她是玉龍的母親,怎麼還和玉龍糾纏在一起。

  夏沫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姐姐和一旁的嬰兒。

  入教之後,夏沫也懷疑大姐和大外甥之間有說不得的秘密,大姐和大外甥也有“母子”名分呢。

  夏竹衣道:“岳林洪已經知道玉龍被調包的事情,她現在是玉龍的干媽。這事外人不知道,她是省委常委,是你姐夫暗中一大助力,在外面不可提起。”

  夏沫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嘴里輕聲嘀咕道:“果然是慣犯。”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陪著朱蒂在花園里散步,方玉龍問朱蒂什麼時候回英國。

  朱蒂道:“這次回國本來是臨時安排的,沒想到找到了玉麒,我想等你姑姑生產之後,給玉麒和芃芃訂了婚再回英國。到時候你舅舅也會帶著他現在的老婆女兒回國,我們一大家子算是真的團圓了。你姑姑生產還要大半個月,我想等聞章生產後再去大黑山基地看看。”

  “媽媽,柳柳生產後,我要去京都拜訪師父,之後就去滄南和你匯合,把阿爸阿媽接到江東來玩幾天。”

  不知不覺,母子兩人走到了竹林邊,登上了小木船。

  朱蒂坐在船艙中,方玉龍坐在艙外,手持竹杆頂著兩邊的河岸,推著小船向竹林深處劃去。

  樟林苑的夜晚很安靜,小船劃水的聲音聽起來很悠遠,朱蒂看著兒子劃船,突然說道:“玉龍,最近你是不是又有心事了?是因為竹衣媽媽生孩子的事情嗎?”

  “沒有啊,竹衣媽媽生了寶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媽媽,你怎麼會覺得我有心事?”方玉龍知道這兩天他是因為火神教之事心里有些煩躁,但面上應該沒有表現出來,沒想到朱蒂媽媽會如此心細,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煩躁。

  朱蒂沒有追問下去,兒子雖然還在上學,但已經有了一家之主的威嚴,整個樟林苑都以他為尊,便是她這個親媽都是兒子的“高級使女”,想必兒子會處理好他的事情。

  船靠了小碼頭,方玉龍先上了岸,將朱蒂抱了上去,母子兩人直奔竹林中的大吊床而去。

  “你這壞家伙,真不知羞,怎麼老想著吃媽媽那里。”沉重的大吊床很難晃動,但一旦晃動起來,又很難停下來。

  方玉龍力大無比,推著大吊床左右搖擺,朱蒂坐在大吊床上,雙手死死抓住了靠背,雙腿彎曲張開,方玉龍埋首在美婦人的胯間,整個腦袋都被美婦人的裙擺遮住了。

  “誰讓媽媽的小穴最為肥美呢,皮嫩汁多,比吳京的小湯包還靈。”方玉龍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間,貪婪地呼吸著美婦人私處散發的腥騷之味。

  “媽媽今天還沒洗過澡呢,熏死你。”朱蒂雙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臉頰,放浪地笑了起來。

  火神教傳承帶來的煩惱暫時都被方玉龍拋到了腦後,他用力含住了朱蒂飽滿豐盈的陰唇,將舌尖頂進了進去。

  他已經占有親生母親,三個姑姑,三個表姐妹,一個名義上的小姨,一個名義上的母親,一個名義上的舅媽,還有什麼他不敢干的事情呢?

  月光照在朱蒂身上,此時的美婦人已經全身赤裸,趴在深色的牛皮席上,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年輕又強壯的男人雙手抓著美婦人豐潤的臀瓣,將粗大的肉棒頂進了美婦人嬌嫩柔軟的肉穴中。

  “啪!”肉體的撞擊聲在月光下聽起來很是清脆,朱蒂豐潤如滿月的翹臀在月光下扭動著,迎合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母子兩人的呻吟喘息在竹林中回蕩著。

  如此一刻鍾後,方玉龍又坐到了床邊,一手抓著吊鏈,一手摟著朱蒂媽媽的纖腰,雙足蹬著地板,讓沉重的大吊床輕輕晃動著。

  朱蒂則跨坐在兒子的大腿上,雙手抱著兒子的肩膀,輕輕聳動著身體。

  美婦人柔順的秀發自然披在肩頭,在月光下輕輕舞動著。

  男人的臉深埋在美婦人豐滿的胸口,貪婪地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過了許久,男人才松開美婦人的乳房,抬頭看著美婦人的俏臉說道:“媽媽,要是把現在的樣子畫下來,肯定美極了。”

  朱蒂嬌嗔道:“才不跟你畫呢,要畫找你的芷琪妹妹畫去。”不知怎的,美婦人突然想到去年夏天在竹林外偷聽兒子和范芷琪在水池邊偷情的事情來。

  “媽媽這個主意好,這里畫一幅,水池里畫一幅,涼亭那邊畫一幅,船上再畫一幅,一定都很美。”方玉龍說罷,抱著朱蒂站了起來。

  “我看你是想得美……啊……小壞蛋……你要把媽媽頂死啊,把媽媽放下來,我們走過去。”美婦人當然知道兒子的意圖,肯定想抱著她去涼亭那邊。

  “媽媽,我們這樣過去不更好嗎?難道媽媽不喜歡這樣?”方玉龍一手托著朱蒂的圓臀,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股溝和後腰,逗得美婦人直扭屁股,美婦人飽滿柔軟的陰唇夾著他的肉棒搖動,讓他也爽翻了天。

  “今天媽媽要和寶貝兒子在竹林里裸奔。”朱蒂雙手死死抱著兒子的肩膀,以支撐她大半的身體重量,要不然兒子太過粗大的肉棒真要將她的小騷穴給頂穿了。

  方玉龍將朱蒂放了下來,美婦人瞥了眼兒子胯間閃著水光的肉棒,頓時笑了起來,纖纖玉掌一把抓住兒子的大肉棒,拉著兒子向涼亭那邊走去。

  方玉龍不由得想起了他和夏竹衣第一次在竹林里裸奔,是從涼亭到吊床,那場景和現在是多麼的相似。

  也許是朱蒂的腳底太嬌嫩了,赤腳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美婦人感覺腳底隱隱有刺痛感,走起路來身子東搖西晃的,一邊走還一邊笑。

  方玉龍見狀,便摟住了美婦人的纖腰,減輕美婦人自身體重對足底的壓迫。

  到了涼亭,朱蒂便讓方玉龍坐下,她又坐到了兒子身上,那異常飽滿的陰唇再次將兒子的大肉棒吞了進去。

  這回朱蒂是背對著男人坐下的,雙足踩著地面,雙手抓著欄杆,讓美婦人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身體。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朱蒂的嬌軀,雙掌不停搓揉著美婦人的柔軟而挺拔的玉乳。

  便是在夜晚,在水池邊的涼亭里,瘋狂扭動著身體的朱蒂也很快就大汗淋漓了。

  尤其是兩人肌膚摩擦之處,汗水如同潤滑劑滋潤著母子兩人的身體。

  男人散發的雄性氣息和美婦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交織在一起,彌漫在靜謐的空氣中。

  “啊……玉龍……媽媽又要來了……”朱蒂用力挺起胸膛,豐滿的雙乳在男人的魔爪下不斷變幻著形狀,如櫻桃一樣的乳頭不時從男人的指間突出。

  自從知道自己年輕秘密來自兒子,朱蒂便放下了所有的世俗人倫,每一次和兒子交歡都極為投入。

  方玉龍的一只手松開了美婦人柔軟的大乳房,滑到了美婦人的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婦人因興奮而突起的玉珠。

  一道細微的電流從男人的指尖放出,助美婦人登上了最後的極樂。

  “嗚……啊……”朱蒂極力壓低自己的呻吟,月光下,白嫩的身體一陣急顫,隨後便癱軟在了男人的懷里。

  過了兩三分鍾,美婦人才回過神來,嬌艷的身體還不時顫動幾下。

  “真是太美了,太舒服了。”朱蒂躺在方玉龍身上,輕輕扭動了下身體,發現兒子的堅硬的肉棒還在她的陰戶里,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忍不住問道:“玉龍,你還沒射嗎?以前媽媽有這種感覺,你都會射的。”對朱蒂來說,兒子的精液是極為寶貴的東西,她可不想浪費一點一滴。

  “媽媽,你知道我能自由控制電能,剛才我是用指尖幫你達到了極樂的高潮,是不是特別快活。”方玉龍說著,又用手指輕輕撫摸起美婦人的陰蒂來。

  一道道細微的電流刺入美婦人的身體,瞬間便讓美婦人的身體顫抖起來。

  這種刺激靈魂的顫抖根本不受了的意識控制,朱蒂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啊……小壞蛋,你這是作弊,媽媽一個人本就弄不過你,你還這樣作弊,叫媽媽如何受得了。”嬌嗔間,朱蒂的裸體微顫,淫媚之態畢露。

  “媽媽身上還有好多地方可以當作戰場呢。”方玉龍再次抱著美婦人站了起來。

  這回是公主抱,朱蒂一手勾住了兒子的脖子,白嫩的嬌軀緊緊依偎在兒子的胸口,一手卻摸到了兒子的胯間,套弄著兒子堅硬如鐵的肉棒。

  朱蒂見兒子抱著她轉身去了小碼頭,又嗔道:“小壞蛋,你真要上船啊?”

  “媽媽,我們還沒在小船上做過呢,一邊劃船一邊做愛,肯定很好玩。”

  “這是小木船,又不是你那白碼湖的游船,沒沙發坐,肯定不舒服。”

  “我們躺在木頭上也很好玩啊。”

  朱蒂以為兒子會放她下來,兩人再登上小船的,沒想到兒子抱著她到了小碼頭後,直接抱著她跳到了小船上,嚇得她驚叫起來。

  小船突然受到衝擊,立刻劇烈晃動起來,朱蒂不再套弄男人的大肉棒,雙手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方玉龍力量甚大,朱蒂便是成熟婦人,在方玉龍手里跟幼兒園里的小朋友也沒什麼區別。

  落在小船上,方玉龍的雙腳就像在甲板上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任憑小船在水中晃動,他抱著朱蒂始終穩穩地站在船上。

  水池雖然不大,但沒有任何遮擋物,比起涼亭和竹林來空曠多了,月光直接照在了船頭上。

  月光下,美婦人被男人抱著,秀發垂下,將她的俏臉都露了出來,可以讓男人看清楚美婦人的俏臉。

  朱蒂見兒子盯著她看,頓時有些害羞,俏臉上升起一絲紅暈。

  “小壞蛋,也不事先說一下,剛才把媽媽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朱蒂雙手松開了兒子的脖子,站在兒子身邊,一雙玉手捂著胸口。

  之前方玉龍毫無征兆的一跳確實讓美婦人的心跳驟然加快了,此刻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

  “媽媽,我們一起趴在船上,重心低了就感覺不到船在晃了。”方玉龍拉著朱蒂躺到了船頭的甲板上。

  確切的說,是他躺在甲板上,屁股就坐在前甲板的邊沿上,大腿還落在了船艙里。

  朱蒂大半個身子隱在船艙中,埋首趴在兒子的胯間,烏黑的秀發垂在臉頰兩側,將美婦人的臉都遮住了。

  方玉龍伸手撥開了美婦人的秀發,這樣他能看清楚美婦人是怎樣給他口交的。

  朱蒂低著頭,將兒子散發著濃烈的男人氣味的龜頭含進了嘴里,然後收緊雙唇用力吮吸起來。

  朱蒂知道兒子肉棒散發的氣息會驅動女人最原始的欲望,讓女人忍不住想要將兒子的肉棒含進嘴里。

  最原始的性交,都是從雌雄雙方嗅彼此的性器開始的。

  想到兒子身邊的女人,朱蒂又有些吃味,也不知道將來還有多少女人會拜倒在兒子的大肉棒下。

  這些女人可都是會跟她搶兒子的“寶貝”的啊。

  雖然兒子射出來的“寶貝”對這些女人的作用並不大,但兒子強悍的身體本身就能讓任何女人都難以忘懷。

  朱蒂吮著男人的肉棒,忍不住用手指掐了下男人的陰囊。方玉龍吃痛:“媽媽,你還在生氣嗎?”

  朱蒂自然不會告訴兒子她是想到別的女人吃醋了,吐出兒子的大肉棒道:“臭死了,熏得難受。”說歸說,說完後,美婦人又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看著美婦人嬌嗔可愛的模樣,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的俏臉笑了起來。

  作為醫學專家,朱蒂很清楚,對女方來說,兒子的精液射在嘴里的作用遠沒有射在陰道里大。

  射在嘴里的精液最後都會流到胃里,被胃液消化,就算能吸收也只是一些普通的營養素。

  只有射在她的小穴里,和她產生體液交流,兒子精液中蘊含的精華才能通過血液循環和新陳代謝成為她身體組織的一部分,從而有效地滋養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永遠處於一種女性的巔峰狀態。

  方玉龍抓著朱蒂的胳膊向外拉,朱蒂抬頭看了兒子一眼,轉身倒趴在兒子身上,將她豐滿的屁股對准了兒子的臉。

  月光下,朱蒂的屁股又白又圓,股間豐盈的陰唇如果長在樹杈間的成熟蜜桃,輕輕一壓就要擠出水來。

  方玉龍埋首在母親的胯間,什麼也看不見,憑感覺抓住了撐船的竹杆,推著小船在水池里緩緩前行。

  小船劃動的水聲和母子兩人口交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宛如天賴一般。

  真是美妙!

  朱蒂早已將母子亂倫的禁忌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此刻,美婦人只想盡情享受性愛的快樂。

  在朱蒂以往的認識里,性愛總是私密而含蓄的,是不可描述的,那時候她從未想過,性愛也可以如此的詩情畫意。

  自從成了兒子的情人,朱蒂才意識到,性愛也可以有很多意境。

  好比此刻這種感覺和在英國農場騎馬縱情狂歡完全不同,一個如小溪涓涓細流,一個如大海波濤翻滾。

  小船停下,方玉龍抱著朱蒂媽媽的豐臀一通狂吸,舌尖在美婦人的玉戶中打轉,將美婦人花心深出涌出的冰清玉液都勾了出來。

  真是個小變態!

  朱蒂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一陣收縮,有東西從子宮涌出,都被兒子吸進了嘴里。

  她能聽到兒子咂嘴的聲音。

  兒子剛開始吸她淫水的時候,朱蒂心里是還有幾分抗拒的,覺得兒子將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能這種卑微的事情呢。

  現在,朱蒂面對兒子吸她的淫液,只是莞爾一笑,權當作母子性愛的游戲。

  方玉龍吸了母親的淫水,翻身將美婦人橫著壓在了甲板上。

  小船窄小,其寬還不足朱蒂的身高,朱蒂橫躺在甲板上,玉足便只能蹬著船舷,烏黑的秀發也從另一側的船舷垂下,發尖都落到了池水中。

  月光下,美婦人那個飽滿的乳房高聳,那乳頭就像鑲在山頂的寶石一般,方玉龍看著母親的美乳,整個人都呆住了。

  朱蒂沒有閉上眼睛,看著天空的明月和趴在她身上的英俊兒子,因為這時候兒子也看著她。

  年輕時代的朱蒂便是海城公認的美女,歲月沒有在她身上刻下年齡的痕跡,只是讓她有了更多成熟婦人的風韻。

  每回凝視母親,方玉龍總能在母親身上發現更多的美。

  就好比現在,朱蒂平躺在甲板上,膚如脂玉,奶如雪峰,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聖潔的光輝。

  即便是在行母子媾合之事,在方玉龍眼里還是那麼清雅脫俗。

  方玉龍心想,傳說中的觀音菩薩也比不過母親聖潔。

  “小壞蛋,看什麼呢。”朱蒂見兒子看著她發呆,心里甜甜的。女人總是喜歡自己有魅力,朱蒂也不例外。

  “當然是看媽媽,媽媽最美。”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俏臉,兩人的嘴唇合在一起,舌尖彼此熱烈地糾纏在一起。

  媽媽當然要是最美的,這樣才配得我的寶貝兒子。

  朱蒂一手勾著兒子的脖子,一手扶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小肉穴,感受著兒子的大肉棒將她的陰唇頂開,然後將她的陰道塞滿。

  感受到母親清涼的花心擠壓龜頭的美妙,方玉龍趴在美婦人身上快速抽插起來。

  朱蒂那肥美異常的肉唇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柔軟且有彈性,每次插入,方玉龍都能感受到母親陰唇的溫度和熱情。

  隨著男人的抽插,小船在水池中有節奏的搖晃起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不絕於耳。池水翻起的波浪打在船舷上,有水花衝到了朱蒂的臉上和腳上。

  “啊……玉龍,輕點兒,再用力,小船就要翻了……”

  “要是船翻了,我們就到池子里做愛。”方玉龍沒有停下,反而抱著美婦人的雙腿抽插的更歡了。

  “啊……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媽媽的後背都要磨破了。”朱蒂知道小船看似搖晃的厲害,其實是不會翻的,她雙手抓著高出甲板幾公分的船舷,用力頂住了身體,不讓她的身體和甲板產生摩擦。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肌膚嬌嫩,和甲板摩擦時間長了肯定會破皮,便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讓美婦人撐著船篷,他從後面插入。

  朱蒂的秀發已經被池水浸濕,這時候垂在後背上,讓美婦人感覺很清爽。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的後背,因為之前的摩擦,美婦人的後背有些紅痕,還散發著熱量。

  方玉龍低頭吻著美婦人的後背,朱蒂在嬌軀在兒子的親吻下微微顫動著。

  美婦人一手撐著篷項,一手伸到身後,抓著兒子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她的小肉穴。

  “開船嘍,媽媽,我現在是世界上最快樂的船夫。”這時候方玉龍又將竹杆抓在手里,一邊肏著母親的小騷穴,一邊撐著小船在水池中行進。

  “小壞蛋,你是快樂了,媽媽要累死了。”朱蒂雙手用力撐著篷頂的木架,雙腳用力踩著甲板,方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承受兒子大力的衝擊。

  水池上雖然比較清涼,但激烈的肉戰還是讓母子兩人大汗淋漓。

  方玉龍撐著小船在池中轉了一圈,最後又停到了小碼頭上。

  這時候,母子兩人身上都浸透了汗水,方玉龍將美婦人抱起來的時候,感覺很滑膩。

  坐到涼亭的皮凳上,母子兩人終於可以放開束縛,縱情交歡起來。

  肉體的拍打聲在汗水的作用下異常清脆,就像熱烈的鼓掌。

  朱蒂勾著兒子的脖子,將兒子盡可能的壓在她的胸口,讓兒子強壯的胸膛不斷摩擦她的乳房。

  朱蒂喜歡這種感覺。

  “媽媽,我感到你的屄心又在咬我了……媽媽,我要射了。”

  “好兒子……射吧……都射給媽媽……把媽媽的子宮都灌滿了……”朱蒂想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要是她也懷上了兒子的寶寶,那將會是什麼樣子?

  朱蒂悠悠醒來,和男人一起躺在大吊床上看著星空,腦海里又出現了掛在白馬別館的那幅畫。

  兒子是“星空下的悟道者”嗎?

  這小淫魔才不是呢,和他在一起,我都變得淫蕩不知羞了呢。

  方玉龍摟著朱蒂,享受著母子天倫後的靜謐和美妙。

  片刻之後,方玉龍扭頭對朱蒂說道:“媽媽,今天晚上我們就睡在這里,看一晚上星星吧?”

  正在想著兒子是不是“悟道者”的朱蒂聽到兒子說要跟她睡在大吊床上看星星,“噗哧”一聲笑道:“是我睡在這里看星星,你叫方嫂拿套換洗的衣服給我送過來。柳柳生產在即,你要多陪陪她,今天晚上就去她那兒睡吧。”

  柳聞章已經准備睡下了,看到方玉龍去她房間,有些意外和驚喜。

  她已經臨產,雖然很想方玉龍陪著她,但她知道方玉龍性欲旺盛,她現在不可能和方玉龍交歡,所以根本沒想到方玉龍會去她房里過夜。

  “玉龍,你怎麼過來了?”柳聞章挺著大肚子,將方玉龍迎進她的閨房。

  “我來看我們家的小公主和大公主。”看到柳聞章挺渾圓的肚子,方玉龍心頭升起一股暖意,扶著柳聞章坐到床邊,他趴在柳聞章腿上,貼著美女老總的肚子聽里面的動靜。

  柳聞章聽到男人叫她“大公主”,很是開心,摸著男人的臉說道:“過幾天就出來了,到時候就知道小寶寶長什麼模樣啦。”

  “我看到外面桌上還有好多報表文件,你現在這樣還要管公司的事情嗎?”

  “你放心吧,我只是看看報表,了解公司的運行情況,不累的。我可不想因為生個孩子就跟公司運行管理脫節了。”躺在床上,柳聞章一手依舊扣著男人的手掌,依在男人臂彎里說道:“玉龍,你要是半夜里想了怎麼辦,我現在可不能讓你折騰。”

  “柳柳,我已經完全能控制自己了,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再說我又不是傻瓜,真忍不住了,我還可以去夢令她們房里。”

  “不許,今天晚上來了就不許走。”柳聞章難得在方玉龍面前顯露出她商界女王的強勢,逗得男人笑了起來。

  秀河小區。

  小美女邢夢月拿著一件淡紫色的連體泳衣問龍嬌嬌和關情好不好看。

  龍嬌嬌道:“夢月,我們去樟林苑是去看望竹衣媽媽的,你帶泳衣去干什麼啊?”

  小美女道:“玉龍哥哥答應了要教我游泳的,現在放了暑假,我想在玉龍哥那里住幾天,讓他教我游泳。”

  龍嬌嬌有些迷惑道:“夢月,你還沒學會游泳嗎?”

  小美女臉俏臉一紅,輕聲說道:“嬌嬌姐,我還不怎麼熟練嘛。再說現在天氣這麼熱,游泳既可以鍛煉身體,又可以消暑,玉龍哥那里有泳池,比游泳館里的泳池好多了,嬌嬌姐,關姐姐,難道你們不想去游泳嗎?”

  龍嬌嬌扭頭看著關情道:“情情,夢月的建議不錯,要不我們也帶件泳衣過去?”

  穿著一身白色抹胸裙的關情瞥了眼龍嬌嬌道:“我沒問題,只要你不怕被某個大色狼吃豆腐就行。夢月,我們去你房間彈琴去。”

  邢夢月在學鋼琴,放暑假後,盧夢令就買了台電子琴放在邢夢月房里,給邢夢月空閒的時候練練指法。

  平日里有些男人婆的關情竟然也會彈鋼琴,而且水平還很好,正好教邢夢月彈琴。

  方玉龍去接三位美女的時候,關情正在盧夢令的房間里彈琴,他沒有打斷關情的演奏,而是倚在門口靜靜的聽著,看著。

  關情穿著白色的抹胸裙,露出白嫩的肩膀和胸口。

  方玉龍見了頗為意外,平時根本看不出來,關情的胸部竟然也如此堅挺飽滿,和龍嬌嬌不相上下。

  而且她肌膚白皙,和龍嬌嬌的野性比起來,多了幾分名門閨秀的風采。

  說起來,關情本就是名門閨秀。

  看到方玉龍倚在門口看她,關情也沒有停下彈奏,瞥了眼方玉龍後又沉浸在她的旋律中,白嫩纖細的雙手在黑白相間的鍵盤上飛舞,和諧,美妙,還有幾分性感。

  關情是不怕方玉龍“好色”的,她知道,就算借方玉龍幾個膽,方玉龍也不敢對她動什麼壞心思,所以即便方玉龍站在門口盯著她看,也被她無視了。

  一曲終了,邢夢月上前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說道:“玉龍哥哥,關姐姐的琴技是不是很厲害?”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嗯,你關姐琴是彈得很好,不過我相信夢月將來一定會超過你關姐的。”

  關情沒好氣地瞪了方玉龍一眼,這家伙話里話外總不忘要擠兌她一下。

  正想諷刺方玉龍幾句,一邊的龍嬌嬌揚了揚手里的袋子說道:“哥,我們都准備好了,出發吧。”關情便沒說話,披上了絲質的防曬披肩,算是穿戴整齊,可以出發了。

  夏竹衣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回到了樟林苑,院子里頓時熱鬧起來。

  得到夏竹衣生產的消息,沒能去醫院探望夏竹衣的人都想盡辦法來樟林苑拜訪夏竹衣,看望新生兒。

  方玉龍帶著龍嬌嬌三女到樟林苑的時候,省工會派來的代表剛離開沒多久,此刻在夏竹衣房間里的卻是陳菁和向應語。

  方蘭大著肚子不想見太多的客人,到後面柳聞章的別墅休息去了,此刻在夏竹衣房間里陪著的是朱蒂和盧夢令。

  朱蒂和向應語討論著向棋和紀芃芃訂婚的細節,美婦董事長只是在一邊應和著。

  作為朱蒂的親家母,向應語和朱蒂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非常尷尬,還要故作鎮定,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看樣子,朱蒂好像不知道她和玉龍的事情。

  看到方玉龍帶著三女去看望夏竹衣,朱蒂和向應語的討論也告一段落了。

  剛跟朱蒂討論過女兒訂婚事宜的向應語看到方玉龍,頓時俏臉飛紅。

  情人是女婿的弟弟,無論如何總是件羞人的事情。

  陳菁的表情要自然很多,必竟她已經在朱蒂的證婚下和方玉龍拜了堂,只是她也不清楚,朱蒂是否知道向應語和方玉龍的關系。

  朱蒂假裝不知道向應語的心事,和龍嬌嬌、關情到花園里散步,給兒子和兩位成熟美婦人留下說話的空間。

  方玉龍讓夢令夢月姐妹陪著夏竹衣,他帶著陳菁和向應語去別的房間說話。

  離開了邢夢月的視线,方玉龍立刻將兩位美婦人摟在懷里,一邊一下親個不停。

  “語兒,菁兒,最近有沒有想老公?”

  方玉龍坐在床沿上,一邊摟著一個美婦人,兩位美婦人臉上都布滿了紅暈。向應語道:“才沒有呢,我和陳菁過得很好。”

  自從在神秘會所舉辦過淫蕩的婚禮之後,陳菁和向應語果然結成了伙伴,即便方玉龍不去找她們,陳菁隔三差五也會住到向應語的別墅去。

  最近一個月來,方玉龍都在准備應對陸無涯,沒有聯系其他女人。

  好在陳菁和向應語都知道方玉龍身份神秘,經常會忙些機密大事,她們也識趣,不會追問方玉龍最近忙些什麼事情。

  “居然不想老公,該罰。”方玉龍將向應語抱了起來,在美婦人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後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大哥和芃芃嫂子就要結婚了,我們要不要也拜個堂?”

  “不要。”向應語知道方玉龍說的“拜堂”是什麼意思,就是和陳菁一樣,在方家長輩的“證婚”下舉行一個秘密的結婚儀式。

  向應語和陳菁雖然一起陪伴方玉龍,可兩人公開身份是不一樣的。

  陳菁和方玉龍是同輩,和方家還有些淵源,而向應語卻是方家的親家,是方玉龍的長輩。

  和方玉龍拜堂這種事情,就算向應語心里想,也不敢承認。

  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胸口,向應語用手掩著胸口道:“我們今天是來看望你媽媽和小寶寶的,你可不要亂來。”

  美婦人捂著胸口的模樣在方玉龍眼里有幾分可愛,他將美婦人模抱起來,走到了窗邊,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後面的花園。

  向應語看到花園樹蔭下散步的朱蒂和兩個女孩,驚叫一聲,從方玉龍懷抱里跳了下來。

  “差點就被你媽媽看見了。”向應語拍著胸口,這回真是緊張的。

  方玉龍笑道:“語兒,就是因為我們的關系還是秘密,所以你才緊張害怕,要是和菁兒一樣,就不用緊張了。”

  “還不是被你忽悠的,現在見到朱蒂媽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呢。”陳菁站在方玉龍身後,用她豐滿的乳房輕輕摩擦著男人的後背,一雙玉掌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來回撫摸著。

  聽陳菁說“朱蒂媽媽”,向應語又想到一個尷尬的事情,朱蒂是她女兒的婆婆,也算是她的婆婆了。

  就在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在房間里玩曖昧游戲的時候,又有人來拜訪了,陳菁和向應語借機告辭,離開了樟林苑,要是再被男人摸下去,她們兩個都懷疑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不跟男人發生關系。

  要是動靜太大,被人撞個正著就糗大了。

  這次前來拜訪的是戴偉龍的夫人,讓方玉龍頗為吃驚的是,跟戴夫人前來的竟然是戴家的准兒媳袁雯雯。

  也不知道是方玉龍當說客起了效果,還是戴誠堅持打動了父母,戴家終是接納了袁雯雯。

  看到方玉龍,袁雯雯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她對方玉龍是萬分感激的,在她看來,沒有方玉龍為她說話,戴家是不會這麼容易接受她的。

  戴夫人陪著夏竹衣和朱蒂聊家常,方玉龍便和盧夢令陪著袁雯雯到小客廳聊天。

  方玉龍問戴誠現在工作如何,袁雯雯道:“戴誠現在沒以前自由了,今天陪領導出差,過兩天才能回來。”

  方玉龍笑道:“戴哥為了嫂子可是犧牲巨大啊。”

  戴偉龍同意戴誠迎娶袁雯雯,作為交換條件,戴誠要進大型國企上班。

  戴誠在方蘭的公司跑業務也只是權宜之計,戴偉龍其實是很希望兒子走仕途的,奈何戴誠無意進體制,所以才進了龍輝公司。

  這次戴偉龍下了死命令,安排戴誠進了省電力公司。

  戴偉龍如此安排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知道兒子當決策者有些欠缺,但當執行者絕對沒問題。

  戴偉龍如今也算方達明的嫡系,知道方玉龍的一些事情。

  別人以為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所以才有那麼多人給他面子。

  戴偉龍卻知道,這位江東大少不光有方達明這個厲害的老子,他自己也是能跟高層說的上話的,至少未來的一號首長就非常看重他。

  就算他這個廳長,自從寧恒綱離開江東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了,而方玉龍卻去寧恒綱府上拜訪過幾次了。

  戴誠和方玉龍關系親厚,戴偉龍自然看在眼里。

  方玉龍作為方家第三代的代表,將來肯定會進入仕途,憑著方家如今的地位和未來一號首長的看重,只要不出什麼差錯,方玉龍未來的前景一片光明。

  他安排戴誠進了省電力公司,雖然不在官場,但相應的級別在。

  將來方玉龍要用兒子,只要一個調令就能讓兒子進入官場,要是在普通的企業里,拿再高工資也沒有這種可能。

  不得不說,戴偉龍此舉考慮得足夠深遠。

  小丫頭邢夢月離開了夏竹衣的房間,走到小客廳對方玉龍和盧夢令道:“玉龍哥哥,你答應要教我游泳的,現在已經下午四點鍾了,太陽沒那麼毒辣了,我們可以去游泳了。”

  盧夢令擺起臉道:“胡鬧,這幾天都會有客人來拜訪干媽,來看小寶寶,你在泳池里游泳算什麼樣子。”

  小丫頭被姐姐訓的噘起了嘴巴,烏黑的眼珠滴溜一轉,對盧夢令道:“姐姐,後面竹林里還有個水池,玉龍哥哥可以在那里教我游泳。”

  盧夢令邀請袁雯雯去游泳,袁雯雯自然推辭了。

  她知道盧夢令在方家的身份,說是方玉龍的干妹妹,實際上是方玉龍的小老婆,而且還是得到方家長輩認可的存在。

  他們一家子下水嬉戲,她一個外人就不摻和了。

  龍嬌嬌、關情和令月雙姝坐在小船上,方玉龍撐著小船向竹林中的劃去。

  關情道:“沒想到院子里還有這麼一個去處,方玉龍,看來你還挺有雅興的。”

  這片竹林就是方玉龍的淫亂之地,聽關情這麼說,方玉龍有些尷尬道:“雅興談不上,只要關大小姐不把我當成粗人就行。”

  進了紫竹林,盧夢令挽著龍嬌嬌的胳膊走在前面,回頭對方玉龍道:“哥,你先在涼亭里坐著,我和嬌嬌她們先去換衣服,等我們下了水你再去換衣服。”

  到了玻璃房,邢夢月立刻像主人一樣打開了冰箱,從里拿出一小瓶果汁喝了起來,盧夢令喝道:“女孩子少喝些冰鎮的東西。”

  邢夢月扮了個鬼臉道:“這只是冷藏的,又不是冷凍的,這麼熱的天,喝這個正好。關姐姐,嬌嬌姐,你們要不要來一瓶?”

  龍嬌嬌拿了瓶礦泉水,關情不渴,沒拿飲料。

  在邢夢月的指點下,關情和龍嬌嬌先去淋浴間和衛生間換泳裝,之後才是令月姐妹。

  在令月姐妹換泳裝的時候,關情穿著泳裝坐在大吊床上,她可沒有因為方玉龍睡過大吊床就對大吊床產生排斥。

  關情摸著堪稱奢華的大吊床對龍嬌嬌道:“嬌嬌,看來你這位大哥很會享受生活啊,晚上睡在這里,一邊干那種事情一邊看星星,肯定很浪漫吧?”

  龍嬌嬌俏臉微紅,輕聲說道:“這我哪知道,我又沒在這里睡過。”龍嬌嬌和方玉龍同房是最近一個月的事情,她也不住在樟林苑,所以根本沒在這張大吊床上睡過。

  關情看著衛生間方向,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嬌嬌,你心可真大,這盧夢令和你哥關系可不一般,你要是想在方家站穩腳跟,得想辦法把她趕出方家才行,要不然遲早是個禍害。”

  盧夢令之前還告誡她,不要將關情扯到方玉龍的生活里,小心引狼入室。

  沒想到關情又向她建議,要將盧夢令趕出方家。

  盧夢令和關情還真有點冤家對頭的味道。

  龍嬌嬌自然不會聽從關情的建議,哥哥身邊要有好多女人才能平衡他體內的火氣呢,要是把哥哥身邊的女人都趕跑了,只怕她沒幾天就被哥哥搞死了。

  想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變態性能力,龍嬌嬌臉上有幾分羞澀,又有幾分甜蜜。

  “情情,其實夢令就是我哥的干妹子,沒其他關系,是你想太多了。”龍嬌嬌不能將方玉龍的秘密告訴關情,只能跟關情說盧夢令和方玉龍的關系很“純潔”。

  關情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龍嬌嬌,撇了撇嘴巴沒有再說話。

  盧夢令和方玉龍什麼關系,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有一本正經的干兄妹做那種事情的嗎?

  最後,關情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兩個家伙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龍嬌嬌挽著關情的胳膊道:“好了,情情,我會處理好我和我哥的事情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吃虧的。”龍嬌嬌心想,哥已經恢復了記憶,就算哥將來不能娶她,她在方家的地位也不會低。

  令月姐妹擠在淋浴間里換泳衣,看到盧夢令飽滿堅挺的乳房,邢夢月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說道:“姐姐,你這里又圓又大,是不是玉龍哥摸多了就會長大?”

  盧夢令沒好氣地瞪了妹妹一眼道:“我這哪算大的,也就和嬌嬌差不多。干媽那樣才叫大呢。”

  邢夢月道:“干媽是因為哺乳在這麼大的,我已經學過生理課了。”

  “好了,以後哥摸了你的,你的也會長大的。”

  “姐姐,你可以告訴玉龍哥,我已經是女人了,可以和他玩親親的游戲了。安娜比我沒大多少,都已經跟玉龍哥親親了。”

  盧夢令又一臉嚴肅道:“你和安娜不一樣,安娜只是哥身邊的一個普通女人,你不是,所以就算你和哥親親,也不能做愛,知道了嗎?”

  小丫頭頗為委屈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最起碼要等我上了大學才能和玉龍哥做愛嘛。”

  方玉龍坐在涼亭里,看著水池中的四個美少女,正所謂梅蘭竹菊,各有風采。

  雖然四個女孩都穿著較為保守的連體泳衣,但曼妙的身姿在清澈的水池中還是讓方玉龍一覽無余。

  龍嬌嬌穿著一身紅色的泳衣,顯得熱情奔放。

  關情的泳衣則是明黃色的,在水池中最為顯眼。

  盧夢令的泳衣是藍色的,一如她平日清雅的風格。

  邢夢月的泳衣是淡紫色的,就像初開的紫羅蘭花。

  “玉龍哥哥,你快下來教我游泳。”邢夢月站在水池中對著方玉龍大聲叫喊著,紫色的身影在水波中蕩漾,就像嬌嫩的花朵在風中搖曳。

  方玉龍到玻璃房里去換泳褲,關情換下的衣物被她仔細收進了包里,顯然是不想讓方玉龍看到她貼身穿的胸罩內褲,龍嬌嬌和令月姐妹換下的衣服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方玉龍一眼就看到了邢夢月換下的衣服,少女的紋胸和粉色的卡通內褲就毫無遮掩的堆在沙發上。

  方玉龍暗自叫了聲小妖精,也不知道盧夢令已經和小丫頭說了些什麼。

  這年紀的女孩早已經知道男女之防了,小丫頭似乎根本沒有意識的這個問題。

  是小丫頭不懂,還是根本沒防備他?

  想到小丫頭被紫羅蘭泳衣包裹的幼嫩身體,方玉龍心頭又升起一股邪惡之感。

  方玉龍光著膀子,穿著四角泳褲下了水,他的身體結實,肌肉线條充滿了陽剛之美,別說龍嬌嬌和邢夢月了,便是關情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里暗道,這家伙的身材還真是出色,怪不得連表哥都稱贊他呢。

  邢夢月劃著水走到方玉龍身邊,讓方玉龍托著她的小腹教她游泳。

  這不是方玉龍第一次和邢夢月親密接觸,只是以前兩人都穿著普通的居家服飾,不像現在,即便邢夢月穿著連體泳衣,身體很多部位都是裸著的。

  方玉龍教邢夢月被為省力的蛙泳,讓邢夢月打開雙臂劃水,邢夢月的手掌便打到了方玉龍的腰間。

  即便在水中,方玉龍也能感覺到小丫頭的手掌是多麼的柔軟。

  關情在龍嬌嬌耳邊輕聲說道:“看見沒,別看小丫頭小,已經會勾男人了,我們都會游泳,盧夢令也會游泳,小丫頭偏要讓你哥教她游泳,小心思深著呢。嬌嬌,看來你以後還有很多戰斗要打啊。”

  龍嬌嬌看著邢夢月,心有所思。

  她知道盧夢令的身體和普通女人不同,更能為她哥降火,邢夢月是盧夢令的妹妹,難道體質和盧夢令一樣,盧夢令想把邢夢月也塞到哥的後宮里去?

  “哥,蛙泳的姿勢我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下面你教我仰泳吧。”邢夢月在水中翻了個身,拉著方玉龍的雙掌去托她的後背和屁股。

  雖然邢夢月和身邊的其他女人比起來顯得很瘦弱,但終究是個女孩,屁股雖然小巧,但也是圓圓的小翹臀,在水中很輕盈,讓方玉龍很容易感受到女孩臀瓣的孤度。

  更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邢夢月的乳房已經發育了,雖然小,但泳衣還是勾出了乳房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小乳頭的凸頭。

  方玉龍有意無意松開了托著小丫頭屁股的手掌,發現小丫頭在水里游得很穩。

  方玉龍恍然大悟,教游泳只是個借口,小丫頭是想跟他親密接觸。

  “夢月,這水池不深,你這樣繞著金烏游上幾圈,差不多就會游泳了。”方玉龍松開了手,小丫頭便在水池里自由自在的游起來了。

  方玉龍游到龍嬌嬌身邊,看著游在小丫頭前面的關情問道:“嬌嬌,關情放假了怎麼沒回家?”

  龍嬌嬌道:“關情的表哥去澄江了,他的健身俱樂部沒人打理,關情就拿過來玩了,這個假期我要幫關情去看店的,就是哥以前去攀岩的那個俱樂部。”

  “關情的表哥去澄江干什麼了?”

  “去辦碼頭了,聽關情說,好像還跟姑姑的公司有些關系呢。”

  方玉龍想起關情的哥哥空降到澄江頂替了陳菁的位置,關家要在那邊興辦碼頭,准備參與澄江港務集團公司民營化的改制。

  興建碼頭的事情居然交給了關情的表哥,看來以後還會跟關情的表哥見面了。

  關情游了一圈,回到龍嬌嬌身邊,打量著方玉龍優美的身材說道:“方玉龍,我表哥的健身俱樂部給我玩了,假期里,嬌嬌要幫我看店,我看你身材不錯,有沒有興趣到店里做兼職教練,我給你對半的提成哦。”關情知道方玉龍不可能去她的健身俱樂部去做兼職,她是純粹來消遣方玉龍的。

  誰叫方玉龍身邊總是美女環繞,她看了不順眼。

  不等方玉龍說話,盧夢令游到了龍嬌嬌身邊,對著龍嬌嬌說道:“嬌嬌,你別聽某些人說的天花亂墜,經營起來其實沒半點本事,我怕你白忙乎一個暑假,到時候一分錢都領不到。你要學習管理經驗之類的,干脆到姐的會所里來,姐讓你做經理,不但能學到管理經驗,還能結識很多朋友。”

  面對盧夢令的挖苦,關情不甘示弱道:“盧夢令,你什麼意思?我早就和嬌嬌說好了,你想挖牆角,沒門。我和嬌嬌是要一起創業的,可不想學某些人,什麼都要當哥哥的給。”

  盧夢令並沒因為關情這句話而生氣,反而笑得前俯後仰:“說的好像你那個俱樂部不是你表哥給的。”

  邢夢月聽到笑聲,竟然快速游了過來,興奮地叫道:“玉龍哥,你們在說什麼笑話,快說給我聽聽。”

  方玉龍和三女都看著邢夢月,好家伙,游得這麼快。方玉龍道:“夢月,你是不是早就學會游泳了?”

  小丫頭意識到自己露餡了,站在水中懦懦地說道:“沒有啊,玉龍哥教得好,所以我剛才學會了。”

  關情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方玉龍道:“今天終於見到什麼叫‘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了。哈哈,笑死我了。”

  別說方玉龍,便是三女,都以為邢夢月游泳是介於會與不會之間,方玉龍教她游泳,說要也要,說不需要也不需要了。

  沒想到小丫頭早就會游泳了,游得還這麼溜。

  方玉龍自認為花叢老手,沒想被一個小丫頭給騙了,教關情怎麼能不笑話。

  有了邢夢月的插曲,盧夢令和關情也不再斗嘴了。

  嬉水片刻,四女和方玉龍便上了岸。

  龍嬌嬌和邢夢月要住在樟林苑,方玉龍便送關情回秀河小區。

  想到方玉龍教邢夢月游泳的事情,關情忍不住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

  方玉龍瞥了眼後視鏡道:“關大小姐,有什麼好笑的?”

  “想到某些人色迷心竅,被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耍得團團轉,我就忍不住想笑。方玉龍,你不會真想占夢月的便宜吧,太邪惡了啊。”

  方玉龍老臉微紅,雖然邢夢月注定是他的女人,他可不敢對關情說出來,畢竟邢夢月現在還小,倘若被關情知道了,肯定給他扣上“大變態”的帽子。

  方玉龍假裝咳了下說道:“關大小姐,這個玩笑有些過了。你們和小丫頭住一起,不也沒看出小丫頭已經會游泳了嗎?”

  “夢月的事情不說了,說說嬌嬌吧,方玉龍,你和張重月已經訂婚了,你准備怎麼安排嬌嬌?”

  方玉龍有些意外道:“嬌嬌都跟你說了?”

  “她怎麼會說,不過她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懂,看不出你們那點事兒。方玉龍,我可告訴你,嬌嬌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可饒不了你。”

  關情的話讓方玉龍想起了趙未央和方櫻,莫不是這關情也有女同的傾向,喜歡上嬌嬌了吧?

  方玉龍又透過後視鏡瞥了眼關情,關情並沒有發現方玉龍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古怪。

  “關大小姐,嬌嬌是我的妹妹,我比你更關心她。”

  “那你怎麼安排張重月?”

  “我和張重月不過是逢場作戲,過兩年就淡了。”方玉龍心想,明年關情就大學畢業了,鬼知道她會去什麼地方,只要她不在陵江了,自然不會再關注他和重月的事情了。

  關情哼了聲說道:“果然是個渣男,我還真替嬌嬌擔心呢。”

  “我說關大小姐,我們是不是八字不合,你不打擊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要是渣男,你剛才怎麼還要請我去你店里當教練?”

  “誰規定渣男就不能當健身教練了?教練只要身材好,外表形象好,跟渣不渣又沒關系。再說你臉上又沒寫‘渣男’兩個字,從經營角度來說,你這樣的花心的渣男來我店里當教練更適合,說不定能幫我吸引到更多的女會員呢。”

  方玉龍無語,不想再跟關情吵下去,干脆閉嘴不說話了。

  回到樟林苑,龍嬌嬌問方玉龍,一路上跟關情相處得怎麼樣,有沒有聊天。

  方玉龍道:“我跟她命里犯衝,以後還是讓你陪著的好……干脆不要有以後了。”

  龍嬌嬌咯咯笑道:“哥,關家可不是普通人家,跟關家打好關系總會有些好處。別的不說,澄江那邊的碼頭還要跟關家合作呢。”方玉龍無奈點了點頭,要不是關家背景深厚,關情也不敢這樣挖苦他。

  魯亞男和范芷琪是晚上來看望夏竹衣的。

  面對魯亞男,朱蒂和夏竹衣都有幾分心虛的感覺。

  兒子沒名沒分霸占了人家的女兒,雖然出了大禮,總歸感覺虧欠了人家。

  這邊兩位美婦人看到魯亞男心虛,魯亞男看到朱蒂同樣有些不自在,女兒可是朱蒂的親侄女。

  方玉龍在一邊小心伺候著,阿姨叫得極是親熱,可魯亞男總覺得方玉龍叫她“阿姨”有些刺耳,聽起來就像在叫她“舅媽”一樣。

  看到女兒在兩位美婦人身邊親熱的模樣,魯亞男心里有些來氣。

  女大不由娘,還真沒說錯。

  這女兒真是沒心沒肺的,當了人家的小老婆還這麼高興,難道真是上輩子惹下的冤孽?

  三位婦人在一起,也不聊工作的事情,就說些家長里短,美容養生之類的話題。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便是平日里較為嚴肅的魯亞男也不例外。

  朱蒂和夏竹衣都可以說是女人保養方面的模范榜樣,說起保持年輕的秘訣,魯亞男倒是聽得很認真。

  其實兩位美婦人根本沒什麼秘訣,雖然也經常去粉紅會所做美容,但她們保持年輕的秘密全在兒子身上,尤其是年輕的在別人眼里如同妖怪的朱蒂。

  夏竹衣道:“亞男,我們女人到了這個歲數,若不注意保養,衰老起來會很快的。粉紅會所的中藥美容效果不錯,你有時間應該多去幾次。”

  三位美婦人正說著話,張重月過來看望夏竹衣和小寶寶,看到魯亞男在,張重月很禮貌地跟魯亞男打了招呼。

  魯亞男本以為張重月和女兒見面,不說火星撞地球,彼此間也會比較冷漠。

  實際情況卻讓魯亞男極為驚訝,張重月和女兒見面,兩個女孩顯得極為親熱,張重月甚至還站在女兒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女兒的肚子,下巴壓在女兒的肩上,問女兒澄江的事情。

  難道兩個女孩已經知道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魯亞男將目光移到方玉龍臉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輕輕搖了搖頭,表示兩個女孩並不知道彼此的關系。

  真是活久見了。

  難道女兒和張重月都學會了耍心機,在方家長輩面前裝作親密,背地里再斗個你死我活?

  魯亞男是個較為傳統的女性,她實在沒法理解女兒和張重月這種親密的關系。

  難道女兒和張重月都知道方玉龍將來不可能娶她們,所以結成了同盟,將來好和方玉龍的法定妻子一爭高下?

  魯亞男又在夏竹衣房間里坐了十來分鍾後起身告辭,方玉龍送魯亞男離開,魯亞男卻將方玉龍叫到了花園里散步,她有些話要問個明白。

  “玉龍,芷琪和張重月真的相處這麼融洽?”

  “當然了,阿姨不會以為她們是在長輩面前演戲吧?芷琪和重月又沒有什麼矛盾,當然相處融洽了。”

  “芷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阿姨,芷琪和重月就是相處融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秘密只有三個人知道,阿姨完全不用擔心。”

  魯亞男臉色微紅,深吸了口氣道:“芷琪在澄江忙些什麼?”

  “芷琪的導師和澄江的利江制藥有合作研究,也是芷琪的研究課題,芷琪很喜歡這個行業,我想芷琪畢業後讓她管理那家藥廠。”

  魯亞男沉默了片刻道:“你送給芷琪的禮物已經很多了,我們范家也不缺錢。”美婦人的意思很明顯,她更在意的是女兒以後的幸福。

  方玉龍道:“阿姨,我以後會認真對待芷琪的,要是芷琪受了委屈,我舅舅會扒了我的皮的。”

  魯亞男雖然不想女兒跟方玉龍在一起,可女兒偏偏著了魔一般要跟在方玉龍身邊。

  魯亞男雖然不滿方玉龍的花心,但方玉龍說的話她還是相信的,雖然范晟榮沒有扶養過女兒,但畢竟是女兒的親生父親,自然不會看著女兒受委屈的。

  范芷琪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在花園里散步的母親和方玉龍問張重月,她母親和方玉龍會說些什麼。

  張重月道:“還能有什麼,教育哥哥不要欺負你唄。”

  “重月,之前你跟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

  “玉龍有很多女人,還有太日教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了,今天是月圓之夜,是你加入太日教的日子,也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進了太日教,你就會知道更多有關哥的事情。”

  張重月帶著范芷琪去了喬婉蓉的別墅,那里已經准備好了范芷琪入教要穿的“法袍”。

  沐浴過後,范芷琪第一次穿上了鏤空花紋的法袍,戴上了新人的法冠。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范芷琪覺得有幾分端莊,又有幾分淫蕩。

  太日教會是一樣什麼樣的教派呢?

  淫教?

  邪教?

  “芷琪,加入太日教後,你就是太日神——也就是我哥的使女。入教的女人,除了三位聖母,其余都是我哥的使女,大家地位是平等的。當然,每個女人總會有區別的,大家心里有數。”

  “三位聖母?”范芷琪有些驚訝,如果說聖母是方玉龍的母親,應該是朱蒂和夏竹衣兩位。

  “方蘭姑姑也是聖母。不過今天晚上只有朱蒂媽媽會出現在入教儀式上,芷琪要想見到竹衣媽媽和方蘭姑姑的聖母風采,要等到下次月圓之夜了。

  進入地下室,范芷琪便看到了之前消失的喬秋蓉和喬婉蓉姐妹。

  看到這兩位美婦人也穿著性感的法袍,頓時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喬秋蓉,小腹處似乎有些隆起,讓范芷琪也不敢確定對方是否懷孕了。

  畢竟,到了喬秋蓉這個年紀,身材發福是正常現象。

  喬婉蓉出現,范芷琪還好理解,喬秋蓉出現就有些荒唐了,她可是張重月的母親,方玉龍名義上的岳母大人。

  范芷琪扭頭看了眼張重月,發現張重月一臉平靜。

  范芷琪明白了,她將要加入的太日教,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淫蕩。

  “哥是太陽神的化身,是太日教的教主,入教的女人都是太陽神的使女,都要待俸我哥。”張重月的話在范芷琪的耳邊回蕩。

  喬秋蓉竟然也加入了太日教,她侍俸過方玉龍嗎?

  張重月挽著范芷琪的胳膊繼續往前走,一邊走還一邊在范芷琪的耳邊輕聲說道:“芷琪,太日教是超越世俗倫理規則的存在,一切都只以我哥的意志為准則,很快你就會融入太日教的。”

  范芷琪很想問張重月,她母親是否懷孕了,動了動嘴巴,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

  她跟著張重月進入了地下音樂廳,只見大廳里已經有了三個同樣穿著法袍的女人,正是同住在院子里的谷雨和谷安娜,還有大著肚子的谷梓芸。

  這時候大廳里非常安靜,眾女都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等待著。

  范芷琪看到谷安娜,暗自腹誹方玉龍的荒淫無道。

  張重月已經告訴她,谷安娜雖然是眾女中個子最高的女人,卻也是最年幼的一個,而且還是第一批加入太日教的使女。

  那時候谷安娜才剛過十四歲生日,就被教主大人禍害了。

  才十四歲的初中生啊,色魔啊。

  兩三分鍾後,又有數人進入了音樂廳,走在最前面的是女管家方嫂,後面是和范芷琪一樣戴著新人法冠的龍嬌嬌。

  龍嬌嬌早就知道樟林苑里以方玉龍為中心的特別團體,所以看到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出現在音樂廳,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龍嬌嬌身後則是方櫻和夏沫,兩女身上同樣穿著普通的使女法袍。

  兩女身後是盧夢令,美少女身上的法袍與眾女身上的略有不同,代表著她在太日教中特別的身份——教中的女祭司。

  盧夢令身後,戴著古朴黃金面具的方玉龍姿態恭敬地托著朱蒂的手掌進入音樂廳。

  王瑜則緊跟在方玉龍的身後,讓人一看便知她是方玉龍的貼身丫環。

  朱蒂穿著淡金色的法袍,法袍上繡著精美的火鳳凰圖案,臉上又戴著精美的黃金面具,顯得端莊、神秘、高貴。

  范芷琪看著方玉龍和朱蒂,心里有些震撼,朱蒂媽媽果然有聖母的風采。

  “祭舞!”

  擔任祭司的盧夢令說完之後,和王瑜一起走到方玉龍和朱蒂跟前,跳起祭獻舞來。

  這是盧夢令為完善祭司禮節新編的舞蹈,以後祭司前會有五個使女一起跳這種舞蹈,現在只有王瑜先跟她學了。

  當方玉龍在朱蒂的見證下,將象征入教的玉佩掛在龍嬌嬌和范芷琪的脖子上,兩女的入教儀式算是告一段落。

  朱蒂離開了儀式現場,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會是兒子和眾女的荒淫之夜,作為聖母的她不能留在現場。

  和其他新入教的女人一樣,龍嬌嬌和范芷琪對新人祭獻禮甚感荒淫,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

  龍嬌嬌比范芷琪有更多的心理准備,知道只有行進了祭獻禮,才是這個大家庭真正的成員。

  所以在盧夢令說舉行新人祭獻禮之後,她主動躺到了軟墊上。

  范芷琪見龍嬌嬌主動躺到了軟墊上,她一人更沒法反抗了,只得和龍嬌嬌一起躺到了軟墊上,在眾女的注視下和方玉龍交媾。

  小辣椒很快就在男人的抽插下迷失了自己,只幾分鍾就暈了過去。

  她和龍嬌嬌都沒有看到方玉龍和眾女淫亂的場景。

  當她們醒來的時候,眾女大多暈了過去,只有較為年長的喬秋蓉和谷梓芸清醒著,抱著張重月和谷安娜,而方玉龍正在盧夢令身上衝刺著。

  看到范芷琪醒來,方玉龍又趴到了她身上,將小辣椒再次弄暈了過去。

  當小辣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和龍嬌嬌一起泡在了溫熱的浴池里。

  眾女都過來向兩女道喜,歡迎她們加入太日教。

  范芷琪和龍嬌嬌都羞紅了臉,暗自埋怨男人的荒淫無道。

  兩女相信,古代那些昏君所謂的“酒池肉林”也不過如此。

  “重月,你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個女人?”范芷琪拉住了張重月,兩人坐在浴池一角說悄悄話。

  范芷琪可是見過方玉龍和陳靜的兩個閨蜜在水潭邊雙飛的,除了這院子里的女人,方玉龍在外面肯定還有別的女人,陵大最著名的美女外教就是其中之一。

  “芷琪大姐,你是不是吃味了?哥的女人可多了,我也不知道全部。比如你的好閨蜜就是其中之一。”

  “我的好閨蜜……你是說陳靜?”范芷琪想到那天在山上,她是跟著陳靜去偷窺方玉龍和兩個女孩去水潭邊偷歡的,難道那時候陳靜已經和方玉龍搞上了?

  “芷琪大姐,你別一驚一乍的,那些女人只是哥的情人,我們才是哥真正的女人。”

  范芷琪看著谷梓芸離去的背影道:“她和柳聞章一樣,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大色狼的?”

  “嗯,芷琪不會也想懷孕了吧?現在肯定還輪不上你,你雖然比我大,懷孕的事肯定要排在我後面嘍,到時候你得叫我姐姐了。你要有什麼不清楚的,還是去問盧夢令吧,她可是我哥肚子里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在女管家和美少女丫環的伺候下,方玉龍擦干了身體,抱著范芷琪和龍嬌嬌去了那間大圓床房。

  范芷琪和龍嬌嬌都知道方玉龍力氣大,但沒想到抱她們兩個都如此輕松,讓她們兩個看起來就像一對雙胞胎女童。

  范芷琪和龍嬌嬌對視一眼,都害羞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進了大圓床房,沒了眾女的注視,范芷琪和龍嬌嬌才恢復了活潑的本性,赤裸著身子走到魚缸做成的玻璃幕牆前觀察著魚缸里游動的魚兒。

  龍嬌嬌道:“哥,剛才我在外面走過,沒看見有這個房間啊?”

  “這肯定是單透的,里面能看見外面的大廳,外面看不見這個房間。”小辣椒轉過身,走到大圓床邊,一下跳到了大圓床上,將方玉龍壓在身下,擺出一副凶惡的面孔說道:“大色狼,老實交待,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和陳靜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竟然一直瞞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騙啊?怪不得陳靜之前還問我跟你處得怎麼樣了,她是不是想讓我離開你,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啊?”

  啪!方玉龍在小辣椒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隨後說道:“現在你和嬌嬌已經入教了,要守規矩,對待夫君我要有禮貌。”

  “你就是個大色狼,大壞蛋,嬌嬌,我說的對不對。”

  “哥就是個大色狼,不過我喜歡哥。”龍嬌嬌也躺到了大圓床上,親吻起男人的嘴唇來。

  “嬌嬌,我在審問他搞其他女人的事情呢,我們要統一戰线,別打岔。”

  方玉龍道:“我和陳靜是那次出海的時候有了第一次。陳靜問你那些問題,並不是要想代替你,她是你的好朋友,怕你知道了會責怪她。如果我們和以前一樣一直維持朋友關系,她心里就沒那麼多負罪感了。”

  “那你之前一直沒跟我上床,是不是因為和陳靜上床的原因?”

  “不是,是因為你父親。你知道我身邊女人多,我不想因為你影響到我們兩家的關系,沒想到我們後來被謝銘安綁架了,上天注定要讓你做我的女人。”

  范芷琪又問道:“那你會讓陳靜加入太日教嗎?”

  “不會的。入教的都是我身邊最核心的女人,而且都住在這個院子里。嬌嬌現在暫時沒住進來,畢業以後就會住進來了。以後你在陵江,也住到這里來吧。”

  “哥,那月宸呢?聽夢令說,她的身體涼,是對哥身體最好的女人呢。”

  “月宸是誰?”范芷琪扭頭看著龍嬌嬌,不太明白龍嬌嬌為什麼要讓另外一個女人加入太日教。

  “就是粉紅會所的姚經理,桃姐。芷琪,哥的身體你應該知道,哥身邊有這麼多女人,是為了平衡哥體內的火氣。每個女人的身體都不一樣,夢令、婉蓉和佳欣的體涼,效果好,月宸也是這樣的女人。上次哥發病,全靠了月宸幫忙。”

  范芷琪親身體會過男人身體的變態之處,對男人身邊有這麼多女人也比較容易接受,只是對喬秋蓉和谷梓芸這兩個母女共伺一夫的婦人有些偏見。

  龍嬌嬌道:“芷琪,哥是教主,不可以用世俗的法則來衡量,秋蓉和梓芸在教中和我們一樣,都是哥的使女,而且她們關系到重大的利益,對哥的幫助很大,所以我們不能對她們有任何偏見。”

  “我知道啦。”范芷琪心想,連方櫻和夏沫都是方玉龍的使女,喬秋蓉和谷梓芸和方玉龍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成為方玉龍的使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辣椒睡到方玉龍身邊,一條玉腿壓在了方玉龍的胯上,又問方玉龍,他准備怎麼處理他和陳靜的關系。

  “陳靜跟我在一起,沒有任何附加的目的,就是喜歡和我做愛。她身邊有很多優秀的男人想追求她,都被她拒絕了,我也不知道她會跟我多久,我們之間從沒說過婚姻的問題。芷琪,你說我該怎麼處理我和她的關系?”

  “我哪知道啊。”范芷琪心里清楚,陳靜十有八九已經迷上方玉龍了,只要方玉龍不冷落她,她會一直默默守著方玉龍的。

  過了一會兒,小辣椒又道:“要不我去和她談談,和柳柳一樣,給她安排一段假婚姻算了。”

  方玉龍扭頭看著小辣椒,有些不太相信對方說的話。

  剛才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一轉眼又搓合起他和陳靜來了。

  看到方玉龍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范芷琪嘟著嘴道:“還不是嬌嬌說的話有理。陳靜現在進了體制,以後說不定對你有幫助,既然她想跟著你,就讓她跟著你好了。”

  啵!方玉龍在范芷琪臉上狠狠親了下,又在龍嬌嬌臉上親了下說道:“我就知道芷琪和嬌嬌一樣,是識大體的好妹妹的。”

  “哼,幫你亂搞女人就是識大體,果然是大色狼……大壞蛋……嗯……哥哥是好人……嗯……”

  京都,西郊。

  在距離太和觀數公里的山腳下有一座安靜的院子,看似普通的院子周圍隱藏著許多監控探頭,監視著院子周圍的一切。

  一輛面包車沿著山間公路疾駛而來,停在了院子門口,方玉龍和姚月宸下了車,左右看了看,這才走到了院門前。

  正准備敲門,電動的院門卻自動打開了。

  一個穿著白色中式休閒裝,臉上蒙著半截面紗的女人站在院子的中間,看著進門的方玉龍和姚月宸。

  方玉龍看著眼前的婦人,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當初他見過的申若華。

  雖然對方臉上蒙著半截面紗,但方玉龍知道對方的模樣和他之前所見完全不同,眼前所見才是申若華的真正面容。

  即便是盛夏,申若華也感覺有些冷。

  一是因為她修煉的功法好像出了些問題,二是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對男女。

  當申若華看到方玉龍出現,就知道師兄失敗了,師兄幾十年的努力都為他人做了嫁衣。

  “我師兄呢?”申若華強自鎮定,希望師兄只是受了傷,在某個地方養傷,所以沒有回來找她。

  姚月宸看著申若華,幾秒鍾後才輕聲說道:“無涯子師兄已經登仙了。”

  申若華聞言,頓覺天旋地轉,倩影搖擺,幾欲墜倒在地。姚月宸見狀,立刻上前扶住申若華道:“申師妹節哀。”

  申若華爭脫姚月宸的臂膀,怒聲喝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致我師兄於死地?”

  姚月宸並沒有生氣,凝視著申若華的眼睛,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雖然陸師兄幾次三番欲致玉龍於死地,但我和玉龍從沒想過要除掉陸師兄,畢竟帝火一脈還要靠師兄輔佐。申師妹和陸師兄伉儷情深,難道還不了解陸師兄的為人?陸師兄此生以一統火神教為終極目標,為之付出甚多。如今玉龍得了火神教的傳承,對陸師兄來說,雖然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但也終結了他的夢想。因為他之前一直想要謀害玉龍,以為玉龍得了火神教傳承,不會再重用他,對他來說,活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申若華看著姚月宸,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她自然知道師兄心高氣傲,此生夢想無望,不如一死。

  兩道清淚從申若華的眼中滴落而下,打濕了美婦人的面頰。

  多少年了,她一直期盼將來有一天能和師兄比翼雙飛,隱居於某個世外桃園,做個幸福的小女人,如今師兄狠心走了,一切都成了一場夢,留下她孤伶伶的一個人,她該怎麼辦?

  方玉龍和姚月宸都沒有出聲,看著目光呆滯的申若華,兩人都能理解申若華此刻的心情。

  或許申若華對這個結局已經有了預感,但當她得知陸無涯已死的消息,一時半刻還是難以接受的,就像陸無涯無法接受他失去火神教傳承的事實。

  三人在院中默默佇立了十來分鍾,姚月宸方才取出陸無涯留下的信物交給申若華,要將陸無涯留下的東西都帶走。

  申若華顫抖的雙手捧著信物,雙眼又垂淚。

  抽泣片刻後,申若華擦了擦淚水,帶著姚月宸和方玉龍進了一間書房,書房里放著很多古籍,還有陸無涯留下的許多手稿。

  姚月宸翻了幾頁手稿,便知是陸無涯摸索煉制藥女藥方留下的札記。

  姚月宸放下札記,對申若華道:“火龍珠和《帝火志》呢?”

  申若華從書櫃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古朴的紅木盒交給了姚月宸。

  就要重見火龍珠,方玉龍和姚月宸的心情都很激動。

  姚月宸將紅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書桌上,將方玉龍送給她的玉佩置於掌心,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向木盒行了個禮,之後才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木盒。

  屋子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木盒,木盒是空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