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章 三美婦裸泳談性 魯亞男為女謀財
方玉龍到機場接了朱蒂等人,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爺子。
朱蒂跪在方老爺子的墓碑前,一邊哭一邊說道:“爸爸,孩兒不孝,這麼晚才來看您。爸爸,玉麟已經找回來了,您在天有靈,保佑我們方家早日把玉麒也找回來。”方蘭和夏竹衣跪在朱蒂身邊,默默跟著流淚。
回到谷昌城里,方龍明夫妻宴請朱蒂一行人,問一行人的安排。
方蘭告訴方龍明,他們都要去瑞江拜訪方玉龍的養父母。
看到方龍明的妻子曾茹挺著肚子,朱蒂問她還有幾個月生。
曾茹說要到十月份,又跟眾人說是龍鳳雙胞胎,眾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問方蘭,方玉龍去了哪兒。方蘭笑道:“大嫂,你跟玉龍真像熱戀的情人,玉龍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問起他來了。”
聽方蘭說她和兒子像情人,朱蒂感覺有些臉熱,對方蘭說道:“我只是有些擔心玉龍罷了,在我心里總覺得他還是小孩子。”說罷,朱蒂又偷偷瞟了眼夏竹衣,這個兒子名義上的母親才是兒子真正的情人呢。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為玉龍擔心了二十年,現在玉龍突然成了大人了,你心里還不習慣。玉龍在這里有些朋友,現在出去會老朋友了,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放心他,他還不放心你呢。”
方玉龍回到酒店,陪著三位美婦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
夏天的谷昌天黑得晚,七八點鍾還像黃昏,方蘭笑道:“玉龍,剛才你不在,你朱蒂媽媽還擔心你呢,你可要好好陪著你朱蒂媽媽。”
朱蒂聽了方蘭的話,心頭莫名有種羞澀的感覺。
等朱蒂不在意,方蘭壓低了聲音問方玉龍,懷孕的女人感覺怎麼樣。
方玉龍壞笑道:“姑姑,你現在的思想可真邪惡,谷梓芸的肚子比小嬸娘還大了,我怎麼會跟她亂來。”
“真沒有?那你去找她干嘛?”
“我就讓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遠了。”
“你們姑侄在說什麼悄悄話?”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兩人。
“大嫂,玉龍說讓你擔心了,回去要好好給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蘭安排,方玉龍時常和朱蒂發生些親密的身體接觸,讓母子間的感情又親密了許多。
到了瑞江小鎮,方蘭和王月琴見面,除了方玉龍,其他人都驚嘆不已。
要不是方蘭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又打扮得時髦大方,任何人都會把兩人當作孿生姐妹的。
龍永秀看到方蘭的長相還有些臉紅,對方保養得極好,穿著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龍嬌嬌跟著方玉龍叫方蘭姑姑,叫朱蒂為朱蒂媽媽,叫夏竹衣為竹衣媽媽。
朱蒂穿著藍白色調的碎花雪紡長裙,外面套了件藍色的雪紡衣,看起來像個剛結婚的少婦,龍嬌嬌不敢相信對方就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
到了龍家,朱蒂和龍永秀夫婦談起方玉龍小時候的事情,聊起來就沒完沒了。
這些事情方玉龍雖然都不記得了,但他也沒耐心聽,三位美婦人卻都聽得津津有味。
說到龍姓,方蘭告訴龍永秀,方家祖籍是江東的,卻在滄蘭落地生根了,她的姑姑原本也姓龍,後來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龍家真的是很有緣分。
龍永秀聽了大奇,說他們這支龍姓祖籍就是滄蘭的,百年前才從滄蘭遷到瑞江的。
方麗清的父親是滄蘭大戶,在滄蘭龍姓中很有名頭,龍永秀還聽長輩提起過。
說來說去,原來龍永秀和方麗清還是同宗,按輩分算,龍永秀要叫方麗清姑奶奶,跟方玉龍成一輩了。
龍嬌嬌聽了咯咯直笑,問方玉龍,要不要叫他叔叔。
龍家沒有多余的房間,晚上睡覺,朱蒂睡方玉龍的臥室,方蘭和夏竹衣睡龍嬌嬌的臥室,龍嬌嬌和方玉龍則到閣樓打地鋪。
三位美婦人問這樣行不行,龍永秀說沒事,以前夏天,兄妹兩人時常拿了席子鋪在閣樓睡覺,說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
方玉龍的房間陳設簡單,朱蒂看著房間不免有些心酸。
很顯然,龍家無法為兒子提供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樣的生活條件。
閣樓低矮,方玉龍和龍嬌嬌只能彎著腰在里面活動。
自從方玉龍入伍後,龍嬌嬌就再也沒有在閣樓睡過覺,晚上跟方玉龍一起睡閣樓上,她還有些興奮。
瑞江的夏天比陵江要涼快些,衝了澡的方玉龍和龍嬌嬌爬上閣樓,各自睡一條小席子。
龍嬌嬌將兩條席子並排放一起,看起來兩人就像睡在一張床上。
兩人關了燈在月光下聊天,話題自然離不開朱蒂和方蘭,一個長得特像她母親,一個長得特別年輕,對龍嬌嬌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一覺醒來,方玉龍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著他的下體,抬頭一看,只見龍嬌嬌歪著身子,一條腿從床單下伸出,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死丫頭!
方玉龍無奈地看著熟睡中的龍嬌嬌。
清晨閣樓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龍嬌嬌的臉型輪廓,有種朦朧的美感。
方玉龍有些迷惑,龍嬌嬌和他一起長大,而張重月和范芷琪認識才兩年多,她們到底誰才是他的妹妹?
清晨的方玉龍欲望很強烈,他不敢再和龍嬌嬌待在一起,輕輕挪開了美少女的秀腿。
整個二樓都是靜悄悄的,三位美婦人和養父母還沒起床。
方玉龍洗漱一番後到屋外的空地練拳,回來屋里就熱鬧多了。
和昨天優雅的長裙不同,三位美婦人都換成了緊身的短打,將凹凸曼妙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三位美婦人准備在龍家住一天,小鎮也沒什麼好的去處,聽說山那邊就是龍江的源頭,朱蒂准備去爬山,當初她和方玉龍受傷,就是掉進了龍江的下游。
上了山,方蘭和夏竹衣拉著龍嬌嬌走在前面,方玉龍和朱蒂走在後面,遇到有難走的山路,方玉龍便拉著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兒子牽著手,心頭一片火熱,腦子里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畫面。
那個時候兒子有在想她嗎?
朱蒂抬頭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兒子正看著她,便問道:“玉龍,你這樣看著媽媽干什麼,媽媽臉上有花嗎?”
“嗯,媽媽就是一朵最美的鮮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媽媽豈不成了花妖。”
兩位美婦人和龍嬌嬌聊天,有意加快了腳步,先進了一片小樹林,方蘭回頭張望,林木遮住了視线,看不清樹林外的方玉龍和朱蒂。
“嬌嬌,你哥和他媽媽還沒上來,我們坐在石頭上等他們吧。”林間的草木茂盛,兩位美婦人和龍嬌嬌坐在石頭上,更看不見樹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竹衣媽媽,我哥和張重月現在怎麼樣了?”龍嬌嬌對方家和范家還是很好奇的,問了兩位美婦人很多事情。
當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可她從方玉龍身上問不到真實的情況。
方蘭道:“玉龍和重月訂了婚,但他們的婚約長不了。”
龍嬌嬌聽說方玉龍和張重月訂了婚,心里有些難受,再聽方蘭說兩人的婚約不長久,心里又有充滿了期待。
“姑姑,重月是省長女兒,和我哥不正是門當戶對嗎?為什麼他們的婚約長不了啊?”
“這個問題有些復雜,姑姑一時也說不清楚。嬌嬌,你怎麼這麼關心你哥的感情問題?”
“因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間,朱蒂跟方玉龍講述著當年深刻在記憶里的零星往事。
最讓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兩人被金线蛇咬。
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血嘴里發麻,加上後有追兵,當時心情又急又怕。
“媽媽,你說你顯得年輕是跟金线蛇有關,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如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藥,那就是挖到了一個大金礦啊。”
“媽媽也有這個想法,但一直沒有可行的方案。幾年前我回過緬甸一次,想在緬北建一個研究所,但那里的基礎條件實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线蛇是金三角地區特有的物種,非常罕見,你阿爸是做草藥的,都沒見過金线蛇,在這里成立研究所也不一定會有進展。”
“媽媽,救我的米國人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女兒還是個博士,現在陵江大學當英語外教,一直在打聽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親的研究有關系。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是嗎?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可這種研究,米國人肯定不會輕易透露,你從哪兒搞到他們的研究方案?”
“喬伊娜啊,她現在陵大當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關系都不錯,我和她也挺熟的,說不定能從她身上套出點秘密來。”
朱蒂穿著修身的汗衫,胸部雖然不及方蘭豐碩,但走起山路來也是一顫一顫的。
美婦人身上出了點汗,散發著一股淡雅的香味。
方玉龍時常在朱蒂身上聞到這種香味,似山間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龍琢磨著,這是和盧夢令一樣的體香。
不經意間,方玉龍用力嗅了幾下,正好被朱蒂看見了。
“玉龍,你怎麼了,對花粉過敏嗎?”
“沒有,我在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就像這山間彌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媽媽今天香水灑多了。”朱蒂聽到兒子稱贊她的體香,咯咯笑了。
方玉龍見方蘭帶著龍嬌嬌走進了一片樹林不見蹤影,一把摟住了朱蒂的纖腰,在美婦人臉上用力親了下。
朱蒂被兒子的舉動弄得驚惶失措,一顆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軀,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玉龍……我們是母子,可不能越了线。”
“媽媽,什麼是越线?”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看著朱蒂帶著羞紅的俏臉。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麼?”朱蒂伸出纖纖玉指,在方玉龍的額頭用力戳了下。
“媽媽太美了,我只是想親一下媽媽。媽媽,我小時候親過你嗎?”
“媽媽不太記得了。”朱蒂立刻扭頭看向別處,心里暗道,怎麼沒親過,小時候天天親媽媽呢,有時候睡覺也不老實,含著媽媽的奶頭睡覺。
“媽媽,那我以後可以親你嗎?”
“嗯,只可以親媽媽的臉,不可以做別的。”在西方,兒子親吻母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對此倒沒什麼心理障礙。
回到江東,受副熱帶高壓控制的陵江地區氣溫奇高。
這天下午,三位美婦人准備去游泳,夏竹衣突然問朱蒂,英國是不是有很多天體海灘,在海邊裸泳是什麼感覺。
朱蒂臉色微紅,說英國是有天體海灘,但她從沒去過,也不知道在海邊裸泳是什麼感覺。
要說裸泳,朱蒂倒是在她莊園的泳池裸泳過,但那是她一個人,和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完全不同。
“大嫂,我們今天就去裸泳吧。”夏竹衣提議道。
“裸泳?去哪里?”朱蒂不明白夏竹衣的意思,難道陵江還有裸泳的地方,是女性會所嗎?
“大嫂,就在這院子里,就是地方小些。”
“這院子里?玉龍回來怎麼辦?”朱蒂以為夏竹衣和方蘭說的是別墅前的游泳池,雖然外面看不見,但這院子里的人還是看得見的。
“不是前面的泳池,是在後面竹林里。”
朱蒂想到院子里有個竹林,中間有條小河。
心里還有疑問,那小河里能游泳?
等朱蒂跟著夏竹衣和方蘭上了小船,谷琬妤將小船撐到竹林中間,朱蒂才發現竹林中別有洞天。
“大嫂,這里劃船才能進來,沒人看得見,可以放心裸泳。”
“蘭蘭,你和竹衣經常來這里裸泳嗎?”
“也不常來,想放松的時候就來這里。享受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
沿著涼亭後的石板小路,三位美婦人來到了竹林間的吊床邊。
吊床上鋪著竹席,摸上去很光滑,另一邊還有抽水馬桶和台盆等衛浴設施,儼然就是一間露天的客房。
朱蒂又摸了摸吊床上的綠色紗帳,還透著一股淡雅的清香。
“蘭蘭,這里一般誰來休息啊?”
“大嫂,這竹林是特意為竹衣准備的,平時就我們過來,有時候玉龍和夢令也過來,其他人一般都不會過來。大嫂,我們就在這里脫衣服吧。”方蘭和夏竹衣站在吊床邊,將脫下的衣裙扔在了吊床上。
朱蒂見狀,也脫了身上的衣裙。
三位美婦人赤著腳,踩著石板到了水池北邊的石階上。
這里的水要比前面泳池里的水涼些,夏竹衣先下了水,在水池里暢游起來。
三美婦人都是芳華絕代的麗人,珠圓玉潤的身體在水波蕩漾的清水里更顯婀娜,如同盛開的夏花爭奇斗艷。
夏竹衣在水池里游了一圈後回到了石階下,背對著池水衝出,用仰泳的姿態在水中劃動著如玉藕般的雙臂。
陽光透過竹林照在水波蕩漾的池面上,反射出無數耀眼的亮點。
夏竹衣的乳房白嫩挺拔,此刻浮在鱗波閃耀的水面,隨著劃動的身姿晃動,那樣子更是性感誘人。
朱蒂不是第一次看到夏竹衣的裸體,但上次是偷窺,又被兒子遮住了大半的身體,再加上夏竹衣用那種羞人的姿勢跪在床上,朱蒂根本沒時間去欣賞夏竹衣身體的美,此刻看到夏竹衣在清水中劃動的身體,心里也忍不住贊嘆起來。
如果她是男人,說不定也會被這嬌嬈的女人勾了魂。
夏竹衣在水池里輕輕擺動著雙腿,不時分開的玉胯正對著朱蒂。
朱蒂的目光從夏竹衣的雙峰上移到了玉胯間。
上次偷窺,朱蒂只看到夏竹衣玉胯的後半部,此刻才知道夏竹衣那里竟然一片光潔,在清水中翕動的陰唇如柔嫩的軟體動物一般。
這才是真正的光滑如玉,怪不得兒子會被她吸引,這位妯娌身上的每一處都將女性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
“哇,竹衣,你的胸部可真挺,又白又嫩的,你是怎麼保養的?”方蘭游到夏竹衣身邊,伸出手掌在夏竹衣乳房上掐了一把。
“啊!”夏竹衣驚叫一聲,不再劃動手臂,站在了水池中央。
蕩漾的水波漫到美婦人的胸口,還依稀可見美婦人胸前豐滿的玉乳隨著水波晃動。
朱蒂見夏竹衣和方蘭像小女孩一樣在水中嬉鬧,感覺她自己也年輕了好多歲。
“能怎麼保養?平時多按摩幾下唄。”
“真是讓人羨慕啊,我和大嫂要是有你一半粉嫩就好了。達明可真有福氣,娶到你這個大美人做老婆。”
“大姐,你和大嫂的身材都很棒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姐,你住在陵江,漢民在海城,你平時怎麼解決的?”
婦人們聚在一起談房事並不是什麼特別禁忌的話題,方蘭笑道:“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沒有那麼多念頭了。”
“怎麼會呢,大姐身體保養的好,又沒有進入更年期,怎麼會沒念頭了呢?大姐,老實招來,你是怎麼解決的?”夏竹衣游到方蘭身邊,用手去抓方蘭的奶子。
“好了,知道騙不了你。漢民沒有達明年輕,對我也沒什麼性趣了,有了念頭就找角先生解決了。”
“哇,大姐,你房里還藏著這種東西啊,我怎麼從來就沒發現呢。”
方蘭紅著臉道:“這東西能讓你看見啊。”
夏竹衣又轉身問朱蒂:“大嫂,英國那邊應該很開放吧,你在英國有沒有交男友啊?”
沒外人在場,朱蒂很爽快承認了她在英國忙於學醫和研究,沒有找男朋友,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就和方蘭一樣用假陽具解決。
夏竹衣又跟兩人談論起假陽具來,方蘭說她用的是仿水晶的,就一個帶紋路的圓柱子,朱蒂說她用電動的。
夏竹衣笑道:“大姐,大嫂的好東西肯定沒帶回來,要不你就把你的寶貝借大嫂用幾天。”
方蘭道:“就你得意,達明正值壯年,美死你了。”
夏竹衣卻埋怨道:“達明官是越做最大,也越來越忙了,現在半夜三更都要起來處理事情。”
朱蒂聽了一愣,難道是因為方達明太忙了,沒時間和夏竹衣恩愛,夏竹衣才會和兒子亂倫的?
說到性的話題,朱蒂趁機說了方玉龍的事情。
“竹衣,蘭蘭,說到這方面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太慣著玉龍了?”
“大嫂,你是指什麼事情?”夏竹衣和方蘭一起問朱蒂。
“還能有什麼事情,谷雨,喬婉蓉,重月,還有芷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夢令我也能猜到一些。還有後面別墅里的柳聞章,澄江那邊的別墅也是她的,玉龍就當自己家里一樣。柳聞章的丈夫不是華勝的董事長嗎,就這麼放任他老婆?”
“大嫂,聞章其實是玉龍的情人,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她丈夫名義上是董事長,實際上都是聞章在管事。而且華勝的大股東是婉蓉的公司和龍馬集團,聞章實際上是在為我們方家工作。至於其他幾個女人,可不是我和竹衣慣著玉龍,這一切都是為玉龍考慮。大嫂你有所不知……”方蘭將發生在醫院里的事情講給朱蒂聽。
“真的?”朱蒂看著方蘭和夏竹衣,兒子的性能力竟然這麼強悍,連激素藥物都不起作用。
“當然是真的,那天我和竹衣在病房外等那個女醫生,等了半個多小時,女醫生才出來。芷琪也知道這事情,要不然她也不會粘著玉龍了,她知道她一個人應付不了玉龍。玉龍多找幾個女人,她也不會阻止。”
“那玉龍他還有其他特別的地方嗎?”
“其他特別的地方?玉龍身體的恢復速度要比常人快很多,他幾次遇險受傷,都很快就康復了,而且傷口連疤都沒有。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玉龍的精力太過旺盛,那方面需求也旺盛。”
朱蒂聽了臉色微紅,怪不得那臭小子總是一副色色的模樣,有了這麼多女人還跟夏竹衣偷情,原來是因為精力太過旺盛的緣故。
恢復速度要比常人快?
這種能力這不是和我一樣嗎?
不,應該說比我更突出。
朱蒂看著站在清水中的夏竹衣,越看越覺得對方肌膚嫩滑。
夏竹衣是不是因為和兒子上床才變得這麼年輕的?
朱蒂又想到當年山林里的事情,兒子被蛇咬後她為兒子吸毒血。
難道說自己的這種能力並不是來自金线蛇,而是和兒子有關?
朱蒂知道她體內的特殊能力在流失,也許可以從兒子身上找到一些答案,延緩她衰老的過程。
渴望青春長駐是每個女人的夢想,朱蒂也不例外。
朱蒂回到別墅客廳,突然發現客廳里多了一個少女保姆。
那保姆穿著藍白色的女仆裙,臉蛋和女管家一樣漂亮,只是看起來還是個少女。
藍白色的短裙只遮到少女的大腿中部,而且很寬松,走動的時候要是動作大些,很容易就走光了。
不過整個院子里就兒子一個成年男人,少女保姆走不走光都無所謂。
看女孩的模樣,只怕又是和女管家一樣是專門伺候兒子起居的。
少女保姆自然是結束了京都的活動回到陵江的王瑜。走在朱蒂後面的方蘭對王瑜說道:“佳欣,快過來見過大夫人。”
“大夫人好!”王瑜走到朱蒂面前,向朱蒂行了個萬福。
王瑜為了拍電視,這種古典禮儀學得很到位,絲毫沒有做作的感覺。
朱蒂見王瑜對她行萬福禮頗為驚訝,讓她有種置身古代大戶人家的感覺。
方蘭在朱蒂身邊耳語了幾句,朱蒂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又仔細打量了王瑜一番。
這個未來的女明星肯定又是兒子的女人,有點嬰兒肥的身段倒是很有富貴氣。
換了衣服的朱蒂站在二樓的小客廳里,看著在花園里散步的方玉龍和張重月。
夕陽的金色光芒照在兩人臉上,有幾分金童玉女的感覺。
單看外表,方玉龍和張重月在一起,絕對稱得上金童玉女。
朱蒂突然發現她對兒子和張重月交往並沒多少抵觸的情緒,她懷疑在她內心深處是不是同意兒子和侄女間的性愛。
也許是裸泳的時候談到了性,也許是看到兒子和侄女走在一起,朱蒂突然想到兒子和侄女上床的事情來。
兒子的性欲那麼旺盛,肯定和侄女做過很多次了。
想到兒子的精液灌滿了侄女的子宮,朱蒂就覺得兩腿發軟,腦子里又浮現出之前游泳看到的夏竹衣的陰戶。
也許侄女的陰戶比夏竹衣還嫩,夾著兒子的大肉棒,兩人肯定都很爽。
這一天對朱蒂來說很難熬,吃過晚飯,兒子就去了中間的別墅,這分明是在告訴她,媽媽,我要和表妹上床去了。
臭小子,那可是你表妹,也不知道克制克制。
朱蒂在心里罵兒子荒唐,卻又無可奈何。
兒子和重月早在知曉身份前就搞在了起,玉龍的性功能那麼厲害,重月那小丫頭肯定早被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
重月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玉龍不去找她,她也會約玉龍過去。
玉龍又不在乎兩人的身份,重月叫他過去,心里肯定還得意著。
想到喬婉蓉也住在那邊,兒子性能力又那麼強,美婦人又開始猜想,兒子會不會同時跟姨甥兩人做愛。
朱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兒子不光和姨甥同歡,還要加一個准岳母大人,旁邊還有俏丫環伺候著。
那邊方玉龍和喬家三女玩得瘋狂,這邊朱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要是有個假陽具該多好,可是那東西能向方蘭借嗎?
嘴上說說玩笑可以,真要借那東西還不羞死人啊?
朱蒂從床上坐起來,干脆繼續和英國那邊的醫生視頻通話。
方玉龍回來後先去朱蒂房間向美婦人道晚安。
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朱蒂正在上網打發時間。
看到兒子過去,朱蒂合上了電腦。
方玉龍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清香,朱蒂以為是張重月或者喬婉蓉的香水味,沒好氣白了兒子一眼。
“媽媽,你是不是生氣了?”
“為什麼啊?”
“因為重月的事情啊。”
“臭小子,你還知道啊。你舅舅走之前沒說你?”
“他就讓我把房子記在重月名下,至於我和重月的事情,讓我和重月自己解決。媽媽,你介不介意我和重月交往?”
當然介意了,媽媽更介意你和夏竹衣的事情。
朱蒂暗自嘀咕,嘴里卻說道:“媽媽介意有用嗎?玉龍,你還年輕,體會不到感情的事情。你現在和重月在一起,多半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要是哪天你真的愛上了重月,重月又知道了她的身世要離你而去,你就會感到難受了。”
“媽媽,重月才不會離我而去呢,你對兒子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臭小子,就你厲害行了吧。媽媽相信你,現在該回房睡覺去了。”
“嗯。”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側身湊過去在朱蒂臉上親了下,又對朱蒂說道:“媽媽,你也該親我一下。”
朱蒂不知兒子在耍小心眼,湊過去親兒子臉的時候本能地閉上了眼睛,方玉龍卻在朱蒂親吻的一瞬間轉過臉去,擁著朱蒂的纖腰在美婦人紅唇上用力親了下,隨即又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倒在朱蒂床上說道:“媽媽,你的嘴唇可真香。”
朱蒂正要生氣,聽見兒子夸她唇香,嬌嗔道:“臭小子,又使壞,現在該回去睡覺了吧?”
“我想在媽媽這里躺一會兒。”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心頭直跳,怕兒子再說出什麼讓她尷尬的曖昧話來。
“臭小子,你都這麼大人了,還賴在媽媽床上,讓你姑姑知道准笑話你。”
“媽媽,我小時候是不是還沒你腿高?”方玉龍卻將頭靠到朱蒂的大腿上,隔著光滑的絲綢輕輕撫摸著朱蒂的大腿。
這一刻,方玉龍有些入戲了,完全沒有男女間的情欲表露,完全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在詢問慈愛的母親。
聽兒子問小時候的事情,朱蒂的心又軟了,摸著方玉龍的頭說道:“嗯,那時候你就是個小不點兒,走起路來還一搖一擺的。不過媽媽很喜歡你小時候的模樣,雖然有些頑皮,但很聽媽媽的話,現在大了反而不聽話了。”
“媽媽,我會聽你話的。”方玉龍坐直了身體,凝視著朱蒂的俏臉。
“那現在就回房間睡覺去,明天陪媽媽去焦南。”
“嗯。”方玉龍將臉湊到了朱蒂面前。朱蒂明白兒子的意思,怕兒子再使壞,雙手捧住了兒子的臉龐,在上面用力親了下。
“媽媽,你的吻真香。”
方玉龍開心得直笑,用手摸著被朱蒂親過的地方。
朱蒂看著兒子得意的模樣,有些嬌羞,用力拍了拍兒子的後背,讓兒子早些睡覺,別再想著干什麼壞事。
焦南有許多宗教名勝,其中法華寺最為著名,乃是江東第一古刹,每日來往游客絡繹不絕。
法華寺東不到兩公里的山間有一座小道觀,取名正陽宮,名字頗為響亮。
雖然離法華寺不遠,但極少有游客過去。
韓淑華約了方玉龍在游人稀少的南山公園見面,為了不讓人看出來,韓淑華戴上了遮陽帽和太陽眼鏡,看起來便是個時尚的都市女郎,沒人會想到她是焦南市長。
方玉龍比韓淑華晚到了幾分鍾,兩人見了面便進了南山公園。
方玉龍很奇怪,偌大的南山公園竟然沒什麼游客,和法華寺相比,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韓淑華無奈道:“這跟焦南整體的旅游資源有關系。焦南的旅游資源主要以宗教建築為主,再加上一些山水風景,雷同的太多。焦南地方又小,外來的游客大多只安排一天的行程,來了焦南自然會去著名的法華寺,雖然這里離法華寺很近,游客也不會過來。相反,早晨和傍晚時分,附近的市民到時常來這里散步,所以現在公園里是空蕩蕩的。”
方玉龍和韓淑華並肩向山上走,除了幾對情侶,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游人。
韓淑華約方玉龍過來是談聚元寶的事情,她到焦南時間不長,可不想焦南出現一個引人關注的負面新聞。
“玉龍,聚元寶准備在焦南吸收多少民間資本?太多了我怕會出問題。”
“韓姐不用擔心,聚元寶的事情不會拖太久,最多兩個月就結束了。事發之後,焦南這邊要迅速立案,將聚元寶的法人控制起來。”
“玉龍,你能告訴我聚元寶公司已經在焦南吸收了多少資金?”
“賬面上有六千多萬,實際上已經吸收資金五億左右了。韓姐,你是不是擔心錢沒了去向?”
韓淑華點了點頭,如果只是幾千萬,就算錢沒了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要是幾個億突然沒了,肯定會捅個大窟窿出來。
到時候市民不會說他們是因為貪心受了騙,只會指責政府監管不力。
雖然在這件事情上,焦南市政府肯定有監管不力的地方。
“韓姐,我向你保證,錢會不分不少流回來,只是時間上可能要拖上幾個月。”
“玉龍,我相信你。我只是怕你在跟其他人合作,別人把錢私吞了,將鍋甩給你。”
“韓姐,這事要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講。事發後立刻派人控制聚元寶的法人,將人押到焦南看管。”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正陽宮前。
正陽宮只是個小道觀,因為建在山坡上,門前是五米高的石坎基,看上去頗為壯觀。
方玉龍和韓淑華拾階而上,進了道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沒有游客也沒有道士。
“韓姐,看來這個道觀沒香火啊?”
“是啊,要不然也不會把它規劃在公園里了。我記得這個道觀里是有對師徒的,市政府每年會撥些錢給他們打理道觀,就當請了個管理人員。我聽說這個老道長頗為古怪,不替人做法,也不替人看風水,時常出去雲游。我想這老道長可能又出去雲游了,做弟子的沒人管束,肯定跑外面玩去了。”
方玉龍見山上游人稀少,便拉著韓淑華朝道觀後的樹林里走。
韓淑華一下子就明白了身邊男人的意圖,心里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
對韓淑華來說,在樹林里野戰無疑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她想嘗試,但又怕被別人發現。
“玉龍,我們在這里不好吧?”韓淑華被方玉龍拉著進了樹林,繞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後又回到了道觀的後面。
這里沒有前面那麼高的石坎,但石基也有一人高,上面是黃色的後牆。
韓淑華雖然不是忠實的教徒,但也覺得在道觀後打野戰有褻瀆神靈的意思。
“韓姐,不好什麼?”方玉龍抱著韓淑華靠在了一棵松樹上,一只大手壓在了美女市長飽滿的酥胸上。
韓淑華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衣,本是端莊的打扮,此刻被方玉龍揉著乳房,樣子頗為淫蕩。
“不好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們這樣會冒犯仙家,要遭天譴的。”
“為了韓姐,我遭天譴也願意。”方玉龍低頭吻住了美女市長嬌嫩的紅唇,兩人靠著樹干廝磨起來。
“玉龍,別把我的衣服弄褶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上班呢。”韓淑華用力推開了方玉龍,扭頭摸著自己的襯衣。
方玉龍干脆解開了襯衣上的全部扣子,讓美女市長看個仔細。
韓淑華知道拗不過身邊的男人,將白襯衣放在了遮陽帽上。
見方玉龍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韓淑華又白了男人一眼,靠到男人身邊,伸手去摸男人的性器。
相對於開闊的水泥地,樹林間要涼快很多,再加上兩人又是在道觀的陰影里,上身只穿著藍白色胸罩的韓淑華感覺更加涼爽。
方玉龍被美女市長摸著肉棒,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雙手摸到美女市長的後背,解開了淺藍白色的胸罩。
沒了胸罩的束縛,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便在方玉龍眼前晃動。
“韓姐,解了我的褲子。”方玉龍用力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感覺胯間的肉棒快要把褲子頂穿了。
韓淑華低著頭,男人的一只大手就壓在她的乳房上,她圓潤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揉弄下斷變幻著形狀。
韓淑華卻沒有看她自己的乳房,目光聚焦在男人的胯間。
隨著美女市長扒下男人的褲子,男人粗大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紫黑光亮的龜頭正對著她的臉,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龜頭中間的馬眼因為興奮而擴張了。
真大!
每次看到男人的性器,韓淑華都會心底感嘆。
她總是懷疑自己的肉穴怎麼容得下男人的巨物,雖然她的肉穴已經被男人肏過多少次了。
也許她自己就是個虔誠的信徒,只不過男人的肉棒才是她的信仰,每次看見男人的肉棒都會讓她迷失自我。
“韓姐,快幫我舔舔。”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一手壓著對方的肩膀往下壓。
“壞蛋,總讓我聞你的騷味。”韓淑華蹲了下去,將男人帶著腥騷味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美女市長知道身邊男人的性能力強悍,為對方口交可以減輕她身體的壓力。
“你跟慧君是不是常去沒人的地方?”韓淑華撫摸著男人的肉棒,突然又想到了老同學方慧君。
方慧君可是陵江出名的交際花,肯定陪男人玩過各種花樣。
“韓姐,我和慧君倒沒這麼玩過,不過有玩過更刺激的。”方玉龍將舊工廠的事情講給韓淑華聽,韓淑華聽了感覺不可思議,竟然當著上百人的面性交,那會是什麼感覺?
平時和方慧君一起陪男人玩雙飛,韓淑華都感覺夠羞人的了,要是對面上面人,那還不羞死人了?
“韓姐,要不我們什麼時候也去見識一下?”方玉龍將韓淑華拉了起來,雙手圈起了美女市長的裙子,隔著紫色的內褲撫摸著美女市長嬌嫩的陰戶。
“我才不跟你去瘋呢。玉龍,那種地方你也要少去,要讓你爸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韓淑華還是很了解方達明的,方玉龍有一兩個女性朋友,他可能不會在意,要是去那種地方,他肯定會發火。
“韓姐,這個我有分寸,不會讓我爸知道的。”方玉龍將韓淑華轉了個身,韓淑華立刻伸出雙手撐在了對面的石基上,對著身後的方玉龍翹起了她圓潤飽滿的大白屁股。
方玉龍看著美女市長撩人的姿態,從後面抱住了美女市長的身體,挺著的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屁股上,雙手不停揉弄著美女市長的玉乳。
韓淑華被方玉龍揉得全身發熱,扭動著屁股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這時候美女市長已經平衡了身體,一手撐著石塊,一手從她胯間穿過,摸著男人的肉棒和陰囊。
鼻腔內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玉龍……快來吧……”
聽到夾著喘息聲的叫喊,方玉龍雙手用力抓住了美女市長的屁股,將紫色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
只見美女市長臀丘高聳,雪白的玉腿因為內褲的限制只能微微張開,玉胯間夾著一道紅嫩的肉縫,正是男人渴望插入的最終目標。
方玉龍雙手扶在韓淑華雪白的屁股上,挺著大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陰唇間來回摩擦起來。
沒幾下,方玉龍就感覺龜頭和美女市長的陰唇的摩擦變得滑爽,知道美女市長的陰道里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
他雙手用力固定住了美女市長的臀丘,龜頭頂開了緊窄的肉縫,夾著滑膩的淫水一下子捅了進去。
韓淑華感到方玉龍用力抓著她的屁股,知道男人要發動最後的進攻了,用力張開雙腿,迎接男人的插入。
她的陰道有淫水潤滑,最里面卻還有些干澀,方玉龍沒有逐漸深入,一插到底讓她感覺有些疼痛,忍不住呻吟起來。
“韓姐,你的小騷屄真是越來越緊了,夾得我龜頭都有些痛了。”方玉龍一手抱著韓淑華的屁股,一手伸到美女市長的胸口,揉著美女市長那對豐滿的乳房。
韓淑華叫道:“都是你太粗魯了,姐里面還沒水呢,你一下子就頂到底,姐都被你弄痛了。”
頂著美女市長的飽滿玉臀抽插了幾下,美女市長的陰道便滑爽無比,方玉龍扶著美女市長的雪白屁股,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肉棒在陰道里抽送的“咕唧”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幽靜的山林里。
“啊……玉龍……快些……用力肏姐姐的肉穴……快……”韓淑華沒有完全迷失自我,知道此刻她和男人是在山林里交媾,越短時間解決越好。
毫無疑問,韓淑華是個高貴的女人,和美女市長交歡能讓方玉龍產生強烈的征服感。
此刻的方玉龍有種錯覺,仿佛趴在他前面的女人不是韓淑華,而是他的朱蒂媽媽。
方玉龍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他的朱蒂媽媽有如此強烈的占有欲,只是用力撞擊著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通過美女市長釋放著壓在他心頭的亂欲。
媽媽,我要占有你!
媽媽,我要肏你的小騷穴!
男人挺著胯部一下又一下猛烈撞擊著美女市長的臀丘,像用手掌不停抽打著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幻想著自己的大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那異常飽滿的陰戶里。
這壞家伙,永遠都這麼強壯有力。
哦……不行了……要來了……身體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韓淑華用力撐著石塊,感覺陰道里的水越來越多,好像要被男人的大肉棒給勾出來了。
哦……不行了……忍不住了!
韓淑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可數分鍾後,繃緊的身體開始打顫了。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擔心被人看見而太過緊張的緣故?
如果是在別的時間別的地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行,完事了自己還是要去上班的,要是身上一股尿騷味可不行。
“玉龍……快停下……姐忍不住了……要尿出來了……”韓淑華停止扭動屁股,雙手撐著石塊一動不動。
方玉龍抽出了肉棒,將美女市長的內褲脫了扔到一邊的衣帽堆上。
韓淑華轉了個身,雙手抓在了樹干上。
沒了內褲的限制,韓淑華用力分開了大腿,就算她忍不住尿出來,也不用擔心噴在她的絲襪和內褲上。
方玉龍抓著美女市長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又微微抬起,挺著大肉棒再次用力插進了美女市長滑潤無比的陰道。
這一次,韓淑華沒有感覺到疼痛,但她依舊想大聲叫喊出來,又怕被人聽見,只能嗚嗚呻吟。
韓淑華越是想控制自己,越是覺得有東西要從她陰道里噴出來。
“哦……玉龍……姐不行了……快放姐下來……”韓淑華用力抓著樹干,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身後的男人抱了起來。
方玉龍恍如未聞,腦海里全是朱蒂的影子,雙手抱著美女市長的雙腿一陣猛刺,插得美女市長全身都劇烈顫動起來。
“啊!”忍無可忍的韓淑華叫出聲來,一道熱流從美女市長的陰戶間噴出。
韓淑華的身體是向下的,噴出的尿液都打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幸虧這時候他光著屁股,要不然整條褲子都會被美女市長的尿液打濕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韓淑華會噴出這麼多液體,大肉棒感覺就像泡在了溫水里。
“都是你……快放我下來。”韓淑華抓著樹干,不敢回頭和方玉龍對視。
“韓姐,你可身體可真是水做的。”方玉龍得意地笑著,抓著韓淑華的玉手壓在了他的肉棒上。
韓淑華知道這時候不能停,用手擼著沾滿她淫水的肉棒。
方玉龍本要噴發出來了,被美女市長這麼一擼,全身一陣顫抖,一手用力抓在了美女市長的乳房上。
韓淑華知道這是男人最為敏感的時候,即使被男人抓著胸口發痛她也沒出聲。
一道白濁的精液如同高壓水槍噴出的水箭一樣從男人的馬眼里激射而出,似乎震得美女市長手都麻了。
韓淑華從沒有如此近,如此完整地看男人射精,瞪大了雙眼看著男人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對面的石基上。
天啊,能射這麼遠?
怪不得每次射在自己身體里都會爽得自己暈過去,真是太有力了。
方玉龍用力抓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幻想著朱蒂媽媽已經被他占有,要在朱蒂媽媽的子宮里射精。
強有力的射精過後,方玉龍將美女市長緊緊抱在胸口,也不管兩人貼在一起是多麼的火熱。
“玉龍,現在怎麼辦?”韓淑華低頭聞著男人的大腿,夾雜著她尿液和汗水的大腿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騷味。
“沒關系的,現在天熱,就算有味道別人也以為是汗酸味。你包里不是有礦泉水嗎,拿出來擦一下吧。”
韓淑華聽了方玉龍的話,將包里的礦泉水瓶拿出,倒在手心擦拭男人的雙腿,完了又擦了擦她的陰戶,最後再用紙巾擦干。
韓淑華幾乎還光著身子,突然聽到有咕咕的聲音,以為有人過來了,立刻拿起地上的襯衣套在身上。
方玉龍笑道:“韓姐,你太緊張了,剛才只是我肚子叫。為了和韓姐約會,我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呢。”
“活該,餓死你這個大色鬼。”
方玉龍見韓淑華套上襯衣,又將美女市長勾到身前,低頭吮起美女市長的乳房來。
韓淑華推著男人的腦袋說道:“好了,別鬧了,我還要回去上班呢,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地方露陷的。”韓淑華穿好衣服,除了西裝有些褶皺,並沒什麼不妥的地方。
近百年來,范家一直是法華寺的大施主,自記事起,朱蒂就多次來過法華寺。
這次朱蒂到焦南來,一是拜訪和她家關系最近的旁枝——焦南范家,二來便是去法華寺上香,為范家和方家祈福。
方玉龍和朱蒂約好了在法華寺外碰頭,送走韓淑華後,方玉龍便跑著去法華寺。
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可以掩蓋他和韓淑華偷歡留下的味道,特別是韓淑華尿崩的時候噴在他雙腿上的味道。
“玉龍,這麼熱的天,你去跑步了?”范芷琪站在朱蒂身邊,看到方玉龍從南山公園那邊過來,又是滿頭大汗,一臉驚訝地看著方玉龍。
“沒有,正好約了朋友在南山公園見面,順道走過來,一路上還能欣賞風景。芷琪,你不是說今天有事要晚點才能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正好趕過來陪姑姑來上香啊。”
范芷琪知道朱蒂對她有好感,所以對朱蒂的事情特別上心,知道朱蒂要來法華寺上香,范芷琪立刻從陵江趕了過來。
范家這邊除了范芷琪還有范芷琪的叔叔也過來陪朱蒂上香了。
上香之後,方玉龍向法華寺捐了一百萬的香火錢,在功德薄上留下了朱蒂的本名。
一眾人從法華寺出來,在寺院不遠處碰到一對道士模樣的人,年輕道士手持一卦幡,上面寫著“算前世今生,問姻緣前程”兩行大字。
也許是看出朱蒂一眾人都是有錢人,年輕道士上前攔住了朱蒂等人,要給朱蒂等人看相算命。
“這里是佛門之地,你們兩個道士來這里給人算命,不覺得好笑嗎?”范芷琪見小道士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以為這兩個道士都是騙子。
年長的道士走上前來,對范芷琪說道:“這位小施主,貧道道號采桑子,這是我的弟子妙法。我們就住在正陽宮,和法華寺是鄰居,這里是佛門之地,也是道門之地。說來讓諸位施主見笑了,正陽宮地處偏僻,我和妙法只得下山來尋找有緣之人。”
采桑子?
方玉龍忽然想起向老爺子提到的采桑道人就在法華寺東的一座小道觀里,難道就是這個住在正陽宮的采桑子?
方玉龍本就不太相信向老爺子推崇的采桑子,現在看到這師徒二人在法華寺外給人算命誑錢,對師徒二人更是輕視。
“這位小施主請留步。”一眾人正欲離開,采桑子突然叫住了方玉龍。
方玉龍愣住了,這麼多人,這老道士為何只叫他留步,難道這老道士真是方外高人,看出他身體的異常了?
不可能,連莊若影的師姐都要借助儀器才能看出他身體的一些異端,這老道士不可能看出他和眾人的不同。
“道長是在叫我嗎?”方玉龍停住了腳步,看著采桑子。這道士也說不清到底多少年紀,雙目炯炯有神,看似有高深的內家功夫。
“正是,小施主請借一步說話。”
“不知道長有何指教?”
“小施主,你可時常會覺得小腹處有燥熱感?”
方玉龍聽了一愣,在進入方家之前他確實有這種狀況,時常用冷水澆身才能平息這種燥熱感。
進入方家後,這種狀況就慢慢消失了。
有幾次發病也這樣,但有眾女幫他泄火,他也就沒在意,現在聽采桑子說出來,頓覺對方高深莫測。
“小施主,此症乃是你的大忌,若不根治,只怕你命不久已。”
“既然如此,道長有什麼化解之法?”本來還覺得對方是世外高人的方玉龍聽到這話,頓感失望,他現在生龍活虎,不知多麼健康,剛才只是被老道士蒙對了。
他沒有立刻說破,想看看老道士如何編下去。
“貧道師尊曾傳下一個方子,可緩解你的症狀,但無法根治你的病根。要根治你的病根,需要找到極陰女子才行。”
“何為極陰女子?”
“恕貧道寡聞,貧道也只是聽師尊這麼說,何為極陰女人卻不知道。小施主不用擔心,有貧道師尊的方子,也可保你近日無憂。”
“道長,買你的方子要多少錢?”方玉龍暗想,原來是想誑我買你的方子,看我怎麼拆穿你。
“贈與有緣之人,不必談錢。”
采桑子從道袍中摸出一張紙來,遞給方玉龍。
方玉龍愣了下,接過采桑子遞來的紙張,心里納悶不已。
不要錢?
難道這采桑道人不是騙子,真是方外高人?
方玉龍雖然沒了采桑子所說的症狀,還是收下了采桑子的方子,准備帶回去給盧夢令和向老爺子看看,是不是傳統的醫方。
眾人見方玉龍收了采桑子的東西,問他是什麼,方玉龍便說是一偏方,准備帶回陵江給向老爺子查驗。
待方玉龍等人離開,小道士走到采桑子跟前問道:“師父,你為什麼把祖師爺傳下的方子給那人,難道那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便是我們要等的真龍天子。”
“真龍天子?難道師父的香桂珠感應到了?”
采桑道人點了點頭,讓妙法收了卦幡回正陽宮去。過了些天,師徒二人離開了正陽宮,不知去了何方。
凌陽鎮。
范大同夫婦也從陵江趕過來,宴請朱蒂等人。
范大同的父親為吳京范家後繼有人甚感欣慰,一眾人心情都比較愉快,只有魯亞男看到女兒和方玉龍親熱,心里甚是擔擾。
吃過晚飯,范家人拿出一箱古籍交給朱蒂,卻是近年新修的范氏家譜。
上面原本對吳京一支只略提名字,前幾天開版重印,加上了吳京一支詳細的人物介紹,連朱蒂嫁給方建明都記錄的清清楚楚,並將范玉麟作為這一支繼承香火的男丁。
方玉龍第一次接觸家譜,根本不知道怎麼看。
范芷琪便翻了兩家所在的支系給方玉龍看,兩人果然是同輩,上追四代便是同源。
回陵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范芷琪坐方玉龍的車,在車上睡著了,方玉龍帶著她直接回了樟林苑。
朱蒂見兒子帶范芷琪回去,心里總感覺怪怪的。
雖然知道兒子和范芷琪已經上過床了,可這樣明著帶回家還是第一次。
范芷琪也是第一次來方蘭的別墅,對院子的格局有些好奇。
知道張重月就住在方玉龍旁邊後,范芷琪心里有些不爽,對著方玉龍嘀咕道:“住得這麼近,約她是不是很方便?”
“小琪琪,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是小琪琪?再說我為什麼要吃醋啊,我又不是你未婚妻。”
說是滿不在乎,可誰都能聽出小辣椒話語間的酸味。
方玉龍笑道:“重月的爸爸調到楚淮去了,重月和她媽媽都在陵江這邊,所以住到她小姨家來了。”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難道你跟張重月已經分手了?”
“芷琪,我們不說重月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方玉龍拉著范芷琪去了小竹林。
范芷琪見竹林里還有條小船,頓時有些興奮。
月光下在水面上劃船可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玉龍,這個花園歸你姑姑還是大家共有的?”
“當然是大家共有的。這個池子不大,只有一條小船,你不用擔心會有其他人過來。”
方玉龍撐著小船到了亭子那邊,拉著范芷琪上了岸。
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是帶她來涼亭納涼賞月的,卻又被男人拉到了竹林里。
看到竹林里還有一張大吊床,范芷琪欣喜萬分,坐在床上搖了又搖。
忽然間小辣椒又有些不高興了,問方玉龍是不是經常帶張重月來這里幽會。
“芷琪,這回你真猜錯了,這片竹林和涼亭是為我竹衣媽媽特別修建的,除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其他人基本不會來這里。算起來這里最熱鬧的一次還是去年中秋,夢令妹妹在這里組織了賞月活動,不過當時重月也沒來賞月。”
“真的?”范芷琪知道方玉龍還有其他女人,但她只把張重月當成真正的對手,知道在這方面占了先機,心里有些小興奮。
“當然是真的了。今天出了很多汗,到現在還沒洗澡呢,我們先衝個澡吧。”方玉龍將范芷琪拉了起來,為美少女脫起衣服來。
雖說是在幽靜的竹林里,第一次在如此空曠的環境下裸露身體,范芷琪還是很害羞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月光下,美少女的裸體更是性感,方玉龍忍不住將美少女壓在吊床上一通狂吻。
范芷琪光著身子躺在吊床上,男人的體味鑽進她的鼻子里。
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味道,聞著便能讓女人感到興奮臉紅。
“嗯……身上一股汗酸味,臭死了。”范芷琪推開了方玉龍,跑到洗手台前,將噴頭拉了出來,打開水龍頭就對著方玉龍身上噴。
月光下,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
方玉龍拿著噴頭往兩人身上噴水,范芷琪則伸展著雙手在兩人身上來回搓洗,洗發水和沐浴露產生的泡沫不時將兩人的身體包裹起來。
范芷琪突然問方玉龍,她沒帶換洗的衣服,洗了澡穿什麼。
方玉龍讓她不用擔心,總會有衣服給她穿的。
方玉龍讓范芷琪繼續洗澡,他穿上原先的衣服撐船回去拿換洗的衣服。
不多時,方玉龍便抱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
范芷琪又為他衝洗了下身子,才去看方玉龍拿來的東西。
兩條大毛巾,一條大毯子,還有兩人的干淨衣服。
“拿大毯子來干什麼?我們晚上就睡這里?”范芷琪裹了條毛巾,將方玉龍拿來的衣服鋪在吊床上。
一件白色的汗衫,一條淡藍色的七分褲,內衣褲是淡粉色的。
范芷琪拿了內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玉龍,這是誰的內褲,好像是穿過的。”范芷琪心里很清楚,這內褲肯定是張重月的。
“芷琪,重月的也沒關系,肯定洗得很干淨。你要覺得吃虧了,回頭讓重月穿你的內褲,沒洗過的也行。”
“大變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范芷琪知道方玉龍一直想把她和張重月湊到一起玩雙飛什麼的,越想越氣惱,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范芷琪松開了男人的肩膀,讓男人接電話。
美少女已經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姑姑”,知道是方蘭打給男人的,不敢打擾男人。
方玉龍接了電話,也沒聽他說什麼,只是嗯了幾下就掛了電話。
范芷琪湊到方玉龍身邊問他什麼事情。
方玉龍道:“沒什麼事情,姑姑讓我早些睡覺,別玩瘋了。”
范芷琪聽了臉色微紅,輕聲說道:“誰要陪你玩瘋了。”月光下,小辣椒那嬌嗔的模樣似有萬種風情,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
范芷琪見男人傻傻看著她,又羞紅了臉。
“芷琪,你真美!”方玉龍摟著小辣椒柔美的身體,再次倒在了吊床上。
一番熱吻下來,兩人都喘著粗氣。
“芷琪,我們去游泳吧。”方玉龍扯掉了范芷琪身上裹著的毛巾,全身赤裸朝北面的石階走去。
在月光下裸奔的范芷琪覺得既興奮又刺激,身體有種完全釋放的感覺。
方蘭約了朱蒂到花園里散步,問朱蒂有什麼安排。
朱蒂說她回國有一段時間了,再過幾天就回英國,到十一的時候再回來。
兩人走到竹林邊,見小船不在,方蘭對朱蒂說道:“剛才我看見玉龍和芷琪過來,應該是玉龍帶著芷琪去涼亭那邊談心去了吧。”
談心?
這詞到用得文雅,只怕兒子的大家伙要捅到芷琪的心尖上了。
朱蒂有些臉熱,為什麼總會想到兒子的性事呢?
也許兒子和芷琪真的只是來這里談心呢?
方玉龍和范芷琪在池里游了一會又坐在水池北邊的台階上,兩人的雙腿在水里劃動著。“玉龍,這池里的水干淨嗎?”
“當然干淨了,是山泉水用石塊和沙子過濾來的,游泳沒問題。芷琪,你知道我其實比你大一歲呢。”方玉龍摟著范芷琪的身子,一只手掌始終在美少女飽滿的玉乳上輕輕撫摸著。
“嗯,我知道了,你想說什麼?”
“你應該叫我哥,小琪琪。”
“想得美,你是我學弟,就是我小弟。”
方玉龍跳到水中,站在石階邊最淺的地方,池水剛好淹到他的胯間,勃起的肉棒大半從水中露出,看得范芷琪臉都紅了。
方玉龍站在美少女前側,一手摸著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滑到美少女的玉胯間,撫摸著少女嬌嫩的陰戶。
“小琪琪,叫我哥哥。”
“小弟弟,你就是我的小弟弟,這也是我的小弟弟。”范芷琪玉掌抓著方玉龍勃起的肉棒擼動起來。
“那你就是我的小妹妹,這里是我的小妹妹,這里也是我的小妹妹。整個人都是我的小妹妹。”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揉著美少女的陰戶,逗得范芷琪咯咯笑了起來。
水池北邊的竹林最為狹窄,只有三四米寬,地勢做成了半米多高的土坡,種上密集且層次分明的各種竹子,竹林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況,更別說夜晚了。
方玉龍和范芷琪在水池北邊說話,竹林外面隱隱能夠聽到,方玉龍又故意說的大聲,范芷琪不知道竹林有多大,也不知道朱蒂和方蘭在竹林外散步,自然什麼話都敢說了。
“琪琪,你的小妹妹想不想要我的小弟弟?”方玉龍壓著美少女的陰戶,一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陰唇。
“誰想你的小弟弟的,我看是你的小弟弟發燒了,想鑽我的小妹妹。”
“哥哥要鑽琪琪的小妹妹了,琪琪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大壞蛋的小弟弟進來吧。”
朱蒂和方蘭從竹林北面經過,雖然不是聽得很清楚,但大概意思都聽明白了,竹林里的小情侶把兩人的性器說成了小弟弟小妹妹,兩人正在里面偷歡呢。
方蘭偷偷瞥了眼朱蒂,輕聲說道:“年輕就是好啊,我們年輕大了,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想象一下了。”
朱蒂想到了那天裸泳的情景,想到了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情景,這事情難道真的只能想象了嗎?
石階旁邊,方玉龍站在水中,范芷琪整個人都掛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性器完全結合在一起。
方玉龍輕輕拋動著美少女的玉體,范芷琪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個壞家伙,不但做這事情厲害,連選的地方都這麼浪漫,叫我怎麼舍得離開這個大壞蛋啊。
“玉龍,我想去吊床那里。”范芷琪緊緊抱著方玉龍,兩人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變得一片火熱,腳下卻又很涼快。
方玉龍放下范芷琪,拉著范芷琪爬上了水池,朝著吊床奔過去。
分開了幾秒鍾時間,男人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少女柔嫩的陰戶里。
范芷琪躺在吊床上,玉腿勾在了方玉龍的腰間,方玉龍站在地上,挺著肉棒正好插在美少女的身體。
吊床是專為方玉龍設計的,方便他用這種姿勢和女人性交。
兩人正玩得高興,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激情,這回是范芷琪的媽媽魯亞男打來的。
喘著粗氣的范芷琪拿著手機,深深吸了口氣才接通了電話。
“媽媽,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媽媽怕你在外面睡不好覺,所以打電話問問你。琪琪,你睡了嗎?”
“嗯,正准備睡呢。媽媽,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外面,你不用擔心我哦……”范芷琪知道母親對她和方玉龍交往還是持反對態度的,這時候打電話來不是問她睡了沒有,而是想問她又沒有跟方玉龍在一起,偏偏這時候她和方玉龍結合的緊密不能再緊密了。
方玉龍知道范芷琪在跟魯亞男通電話,惡作劇用力頂了胯部,大龜頭立刻撞在了范芷琪敏感的花心上,正說話的美少女忍不住叫出聲來。
“琪琪,你怎麼啦?”電話那頭的魯亞男聽到女兒的呻吟聲,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女兒早就跟方玉龍上過床了,今晚又睡到方玉龍屋子里去,不發生點什麼才奇怪了。
“媽媽,沒什麼,腳心突然有些癢。媽媽,沒什麼事我就掛電話啦。”范芷琪雙腿勾著方玉龍,用腳跟捶打男人的後腰。
等美少女掛了電話,方玉龍也爬上了床,架著美少女的玉腿一陣猛烈抽送,讓美少女的快樂的呻吟聲在幽靜的竹林里回蕩。
范芷琪雙手抓著吊床上方的橫杆,一對玉足踩在吊床的靠背上,屁股向後翹著。
方玉龍挺著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的股溝間滑動,一手摸著美少女的陰蒂輕輕揉動。
“小琪琪,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想就叫我好哥哥。”
“壞蛋,想得美……嗯……快些進來……”范芷琪抓著高處的橫干,扭動著飽滿的屁股和男人的肉棒摩擦著,全身酥癢難耐,渴望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塞滿她空虛的身體。
偏偏方玉龍故意逗她,挺著肉棒在她陰唇間摩擦,手指來回搓揉著美少女的陰蒂。
“叫好哥哥。”方玉龍雙手撥弄著美少女乳房和陰戶的陰敏部位,在美少女耳邊吹著熱氣。
“好哥哥……”范芷琪聲若蚊呐,一手摸到胯間,去抓男人的肉棒。
“叫響亮些,多叫幾次。”
“好哥哥……好哥哥……啊……”
范芷琪一手抓著橫干,一手反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
美少女嬌艷的身體在男人的衝刺下劇烈起伏著,胸前飽滿的玉乳也跟著不停抖動。
方玉龍微屈著雙腿,肌肉线條分明,強烈的撞擊帶著沉重的吊床都晃動起來。
穿著性感的小吊帶睡裙的朱蒂坐在床上,盯著電腦屏幕發呆。
自己真的老了嗎?
真的只能靠想象滿足生理需要了嗎?
想到兒子和范芷琪可能還在竹林里交歡,朱蒂心頭的欲火就難以平息。
美婦人伸出纖纖玉指,晶瑩的指尖在鍵盤上輕輕敲擊著。
亂倫?
聽起來多麼淫蕩和羞恥的字眼啊。
身在英國的朱蒂知道很多色情網站上都有亂倫題材的色情作品。
電影,漫畫,小說。
只是她從來沒有點開看過。
美婦人的手指壓著回車鍵,指尖在微微顫動著。
自己只是看看而已,有什麼關系?
內心掙扎了有幾分鍾,美婦人敲下了回車鍵。
“玉龍……快插媽媽的肉穴……像插你的竹衣媽媽那樣……”
“快……媽媽要來了……射在媽媽的子宮里……”
方蘭坐在她房間里,和朱蒂一樣看著電腦屏幕,和朱蒂不同的是,她在偷看朱蒂的一舉一動。
方蘭只能看到朱蒂電腦的屏幕亮著,朱蒂在看什麼她不知道,但她能猜到朱蒂在看色情的東西。
因為這時候朱蒂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的私處。
盡管被睡裙遮住,方蘭能想象出朱蒂手淫的模樣。
大嫂纖纖玉指肯定卡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里。
夜半起風,竹林里響起了葉子飄動的沙沙聲。
范芷琪蜷曲著身體依偎在方玉龍懷里。
毯子蓋到了兩人的腹部,露出赤裸的胸部。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乳房,不時在美少女臉頰上親吻著。
范芷琪剛從高潮的顫暈中醒來,渾身酥軟得一動也不想動。
“琪琪,你媽媽好像不太贊成我們在一起,如果你媽媽堅決不同意我們交往,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知道,如果覺得你討厭了,我會離開你。”
“我不許你離開我,我會永遠守著你的。”
“那你能甩了張重月,和我結婚嗎?”
“琪琪,你為什麼討厭重月?其實重月是個挺好的女孩,你應該和她多交往。”
“就知道你是個花心鬼,舍不得張重月。你就像女人的毒藥,誰沾上了都倒霉,我是,張重月也是。”
“琪琪,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把你當作最可愛的妹妹。”
“大變態,我才不要你當我哥哥呢。”
“剛才你可叫了好多聲呢……”
“不許再說……嗯……”
“琪琪,你現在跟喬伊娜老師還經常聯系嗎?”
“嗯,你突然提喬伊娜老師干什麼?”
“你現在讀研,又跟澄江那邊的藥廠搞合作研究,喬伊娜是米國的博士,我想她這方面的見識應該很廣博,如果能請她到藥廠工作,或者和你們一起搞研究,肯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倒是個好提議,不過可能性不會高。如果喬伊娜老師想在國內找這樣的工作,我想她早就找到了,也不會到陵大來教英語。”
“喬伊娜老師年齡也不大,你跟她又是朋友,可以跟她談談啊,說不定她看在朋友的面上就加入你們的研究團隊了呢。”
第二天上午,趁著朱蒂不在,方蘭和方玉龍溜進了朱蒂的房間,打開了朱蒂的電腦看她的游覽記錄。
方蘭看全英文的頁面有些吃力,懶得再看,問方玉龍是什麼。
方玉龍告訴方蘭,朱蒂看的是一篇很露骨的母子亂倫小說。
“小壞蛋,看來你的朱蒂媽媽已經對你動心了,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得嘗所願了。到時候可別忘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哦。”
“怎麼會呢,姑姑永遠是我的最愛。”方玉龍將頭埋在方蘭豐滿的胸口,隔著絲質的汗衫去咬美婦人的乳房。
方蘭里面還戴著胸罩,方玉龍只能過個干癮罷了。
方蘭怕侄子在她身上弄出印跡來,被朱蒂發現了,一把將方玉龍推開,讓方玉龍再忍耐幾天。
下午,魯亞男約了方玉龍到城里一家環境優雅的茶館見面。
方玉龍知道魯亞男是跟他說范芷琪的事情,有些頭大,但又不能不去。
是不是亞男阿姨能確認芷琪是舅舅的女兒,所以堅決反對芷琪和自己交往?
在去的路上,方玉龍一直在想如何應對魯亞男,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跟魯亞男攤牌,魯亞男肯定不想女兒的身世曝光,會選擇讓步。
要說對方玉龍的外表,魯亞男還是很中意的,至於女性朋友方面,也還馬馬虎虎。
像方玉龍這樣的男生,身邊多幾個女生追求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魯亞男無法接受的是,女兒和方玉龍的真正關系。
其實魯亞男也無法確定女兒的親生父親是誰,她甚至不敢偷偷去做親子鑒定,一直把范芷琪當作范大同的親生女兒。
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女兒很可能是她和范晟榮的孩子。
“玉龍,我知道你和琪琪現在處於熱戀階段,但你將來能娶芷琪嗎?如果不能,我希望你和芷琪早些分手。”
“阿姨,如果我決定娶芷琪,你還會阻止我和芷琪交往嗎?”
魯亞男一下子愣住了,從她得到了信息來看,方玉龍並沒有娶女兒的計劃,也沒有說過這類的承諾,突然聽到方玉龍這麼說,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魯亞男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後說道:“方玉龍,阿姨都是過來人了,別以為阿姨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你是想用這話來騙芷琪和阿姨吧,過兩年你和芷琪在一起待膩了就會把芷琪甩了,我可不想芷琪以後痛苦。”
“阿姨,我知道你一直阻止我和芷琪交往,並不是擔心我和芷琪感情不長久,而是你知道芷琪是我的表妹,對不對?”
方玉龍的話如晴天霹靂打在了魯亞男的心頭,美婦人臉色煞白,呆呆地看著對面的方玉龍。
那一瞬間,包廂里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沉默了片刻,魯亞男顫聲問道:“玉龍……你怎麼會知道的?”
“是我舅舅告訴我的,我偷偷為芷琪和舅舅做了親子鑒定,證實了這一點。舅舅也反對我和芷琪交往,我跟舅舅說,我和芷琪只是表兄妹,以前表兄妹結婚的多了,有什麼關系。我舅舅才沒反對。阿姨,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舅媽才對。”
“別叫我舅媽,我和你舅舅只是喝多了一時衝動,你還是叫我阿姨吧。這事其他人知道嗎?”
“阿姨放心,這事除了我們三人外沒人知道。”
“你舅舅怎麼說?”
“范家在海城有兩幢樓,我舅舅讓我將其中一幢樓轉到芷琪名下。對外就說芷琪是范家最近的旁系,讓她繼承范家的祖產也算合適。對范叔和芷琪其他的家人來說則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
“還有一幢樓呢?是不是要記到張重月名下?”
這回輪到方玉龍吃驚了,問魯亞男怎麼會知道張重月的身份。
“我和你舅舅只是一時衝動。你舅舅後來跟喬秋蓉戀愛的事情我知道,應該說當時陵江不少人知道,只是年代久遠,現在沒人提罷了。我和喬秋蓉也見過幾次,後來她嫁給張維軍,我們就沒來往了。從張重月出生時間來看,她是你舅舅女兒的概率很大,除非張重月是個早產兒。”
“那兩幢樓在海城什麼位置?”
“一幢靠近外灘,一幢離步行街近些。不過兩幢樓相距也不遠,就一公里多些。”
“依你看,那幢樓更值錢些?”
“這個不好說,可能靠近外灘的更值錢點吧。”
“那好,就把那幢樓轉到芷琪名下。”魯亞男知道不能阻止女兒和方玉龍交往,干脆幫女兒拿幢更值錢的樓。
“舅媽,你不反對我和芷琪交往啦?”
“說了不要叫我舅媽。”魯亞男聽到方玉龍叫她舅媽,不可避免就會想到范晟榮,想到那個衝動的夜晚。
“從我媽那算的話,范叔也是我的舅舅,你自然是我的舅媽了。”
魯亞男無語地看著方玉龍,心里恨恨道,臭小子,你分明就是要讓我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玉龍,芷琪的事情別讓你范叔知道。”
“阿姨放心,我別的優點沒有,保守秘密還行。”
“張重月呢?喬秋蓉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你舅舅的女兒,難道喬秋蓉還不知道你是重月的表哥?”
“她早知道了,不過她比阿姨看得開,表哥表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嘛。”
魯亞男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難道真是她思想落伍了?現在又開始流行表兄妹成婚了?
“阿姨,我也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什麼事?”
“聽說你們檢察院最近有幾個提干的名額,你們檢察院反貪局有個叫青華的,你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
“青華?他是你朋友?”魯亞男不知道青華是何許人,如果跟方玉龍是一個圈子的朋友,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是我朋友,去年年底轉業的,在部隊立過很多功。”
魯亞男也是轉業軍人,聽說青華是轉業軍人後,對青華有天然的親近感,便答應方玉龍幫忙照顧這個新人。
晚上回家,魯亞男跟范大同說起大樓的事情,范大同聽後面露喜色:“看來方家還是很在誠意的,那一幢樓可值好多億啊。”
魯亞男佯怒道:“賣了女兒還這麼高興,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你要有辦法,能阻止女兒和玉龍交往嗎?既然不能阻止,這幢樓為什麼不收下?將來女兒真要跟玉龍分手了,有這幢樓也不吃虧啊。”
“不跟你這沒心沒肺的說了,我洗澡去了。”魯亞男白了范大同一眼,心卻怦怦跳得厲害。
夏竹衣在方達明那里住了兩天後又回到了樟林苑,朱蒂看到夏竹衣過去,腦子里時不時就會出現兒子趴在夏竹衣屁股上用力抽插的畫面。
不用說,夏竹衣過來肯定是為了和兒子偷情。
看到夏竹衣和兒子吃了晚飯就往樓上跑,朱蒂偷偷跟了上去。
沒想到夏竹衣和兒子並沒有去房間,而是上三樓去了。
朱蒂知道三樓也有兩個房間,平時根本沒人住,也很少有人上去。
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話,三樓確實是個好地方。
在樓下徘徊了片刻,朱蒂還是控制不住好奇心,偷偷上了三樓。
夏竹衣和方玉龍並沒有在三樓偷情,而是跑到陽台上說話去了。
朱蒂躲在門後,也看不見兒子和夏竹衣在干什麼,只能憑兩人的談話猜想他們在干什麼。
“好兒子,別摸了,再摸媽媽要出水了。”夏竹衣的聲音若有若無,朱蒂聽了,眼前立刻浮現出兒子在摸夏竹衣白虎肉穴的淫蕩模樣。
“好兒子,跟你的朱蒂媽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沒什麼進展啊,就親了親嘴,我怕朱蒂媽媽生氣,不敢做別的。媽媽,你說我該怎麼辦?朱蒂媽媽就要回英國了,沒有朱蒂媽媽,我覺得我會瘋掉的。媽媽,你說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好兒子,要不媽媽幫你?”
“媽媽,你有什麼好辦法?”
“過兩天就是你爸生日,到時候我們讓你朱蒂媽媽多喝幾杯,喝醉了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要是朱蒂媽媽喝不醉呢?”
“嗯,我們就在你朱蒂媽媽酒里放點藥,那樣你朱蒂媽媽肯定會睡得很死,到時候你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媽媽,朱蒂媽媽醒了會不會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以後就再也不會理我了。”
“好兒子,你就放心好了。你朱蒂媽媽醒來最多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除了感覺很爽外,不會有別的感覺。我想你朱蒂媽媽做春夢的時候還會夢見和你做愛呢。你朱蒂媽媽單身這麼多年了,做了這樣的春夢只會覺得舒服,根本不會向別人提起。媽媽是過來人,我猜你朱蒂媽媽晚上手淫的時候還想著你呢。”
朱蒂聽到夏竹衣說她手淫的時候想著兒子,頓時感覺臉上像火燒一樣。
也許是被夏竹衣說中了羞恥的事情,朱蒂在心里暗罵:夏竹衣,你太過分了,自己和兒子偷情也就算了,還想著幫兒子迷奸我這個親生母親。
小混蛋也真是的,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還想著占有自己的老媽。
心里罵歸罵,朱蒂心頭總有些羞澀而甜蜜的感覺,腦子里全是想著兒子手淫的情景。
為什麼夏竹衣會這麼大膽,是為了追求她認為的快樂嗎?
思量間,朱蒂又聽到外面又傳來夏竹衣輕輕的呻吟聲,她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衣在干什麼,偷偷下樓去了。
回到房間,朱蒂還在想著兒子和夏竹衣的對話。
夏竹衣想把她迷暈了讓兒子占有她的身體,原來兒子一直都想和她做愛,只是怕她生氣才不敢亂來。
臭小子,我可是你親媽呢,你怎麼能這樣想呢。
想著兒子強壯的身軀和粗大的肉棒,朱蒂又有些心癢癢的。
夏竹衣也是兒子的媽媽,為什麼她可以和兒子做愛,我就不行了呢?
玉龍得不到我,肯定會整天胡思亂想,心神不寧的。
反正我就要回英國了,要不就當不知道夏竹衣和玉龍的陰謀,讓夏竹衣迷暈了和兒子做一次,醒來就當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
不行,我可是玉龍的親媽,這事只能幻想一下,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呢?
怎麼辦?
難道要在達明過生日前回英國嗎?
夏沫知道幾個年輕女人和大外甥的關系是院子里公開的秘密,就連假期去排球俱樂部集訓的谷安娜都和大外甥關系曖昧,偏偏她不能參與其中,最多也就是跟大外甥打鬧打鬧罷了。
夏沫很想和張重月一樣,光明正大和方玉龍在一起,但又怕夏竹衣責罵。
看到方玉龍進了盧夢令的房間,夏沫幾次三番想去盧夢令房間偷窺,看看盧夢令和方玉龍是怎麼“相處”的。
“沫沫,我看你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找玉龍有事情?”
柳聞章端著剛泡的茶從書房里出來,看到夏沫在過道里發呆,突然想到一個她以前從沒想過的問題。
夏沫之前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現在知道她和跟方玉龍沒血緣關系,空頂著小姨的稱號,所以也想跟方玉龍發生點曖昧關系。
入教儀式上見過的女人,包括柳聞章她自己,或多或少跟方玉龍都有利益糾纏,唯獨這夏沫沒有。
相信夏沫也知道方玉龍和除了喬秋蓉外其他女人的關系,還要往方玉龍身上靠,不為利益,難道方玉龍身上真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特別”之處?
“我想叫玉龍去打網球,他去了夢令房里還沒出來。”
“玉龍跟夢令在討論一個方子,你去叫他行了,反正他也不懂那方子,有夢令看就行了。”
柳聞章將托盤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和夏沫一起進了盧夢令的房間。
方玉龍和盧夢令正靠在床頭看采桑子的方子,方玉龍自然什麼也不懂,聽盧夢令講解。
盧夢令研究了好長時間,確認這方子應該屬於養生方,給人調理身子用的,方玉龍現在根本用不著。
盧夢令收起了方子,准備下次去拜訪向老爺子的時候再和老爺子討論討論。
夏沫提議去打網球,盧夢令和柳聞章也跟著去了。
夏天院子里很少進行這種劇烈的運動,看到方玉龍和夏沫在打網球,空閒的女人都跟著去為夏沫加油助威。
她們在床上“打”不過方玉龍,希望夏沫能在球場上殺殺方玉龍的威風,幾個喜歡打網球的女人輪番上場,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憑著方玉龍的體力和反應能力,根本不用什麼技巧就把一眾女人打得落花流水。
朱蒂在樓上看得手癢,換了運動裝也去一試身手。
“加油!朱蒂媽媽,打敗我哥。”
一身汗水的盧夢令將球拍給了朱蒂。
朱蒂接過球拍,看到張重月也在觀戰,便和張重月一起上場,她們兩個聯手對陣方玉龍。
張重月聽到朱蒂叫她一起上場,心里不免胡思亂想起來。
姑姑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和我一起上場的嗎?
也許是英國網球運動的普及度高,朱蒂打網球要比其他女人厲害些,但也有限,不過她和張重月聯手,大大減少了體力消耗。
面對朱蒂和張重月聯手,方玉龍也放水,和兩女打了個平手。
要不然憑方玉龍的力量發球,朱蒂和張重月不可能接得住。
“最近不怎麼運動,揮了幾下拍子,胳膊都有些酸痛了。”朱蒂坐到旁邊的休息椅上,看柳聞章和喬婉蓉打球,方玉龍跑過去給美婦人捏肩膀,朱蒂則跟張重月聊天。
雖然張重月是她的侄女,又和方玉龍訂過婚,朱蒂還沒跟張重月好好聊過呢,打完球正好坐在一起交流。
朱蒂穿著專業的運動裝,胸口繃得很緊,在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以前和朱蒂一起游泳,方玉龍之前也見過美婦人酥胸半露的性感模樣,這回卻更有誘惑力。
之前打球,朱蒂跑動起來,豐滿的胸部上下跳動,站在對面的方玉龍看得心癢癢的。
此刻給美婦人捏肩膀,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美婦人性感的乳溝上。
朱蒂問了張重月未來的規劃,知道張重月想先工作一段時間後,美婦人告訴張重月,如果想去英國或歐洲其他國家留學,她可以幫忙參考。
“重月,玉龍對你怎麼樣?平時他有沒有欺負你?如果他欺負你了,你就跟朱蒂媽媽說,朱蒂媽媽幫你教訓他。”
張重月以為“朱蒂媽媽”只是方玉龍對美婦人的昵稱,這時候聽朱蒂說話,感覺美婦人和方玉龍的關系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張重月知道朱蒂生過兩個兒子,小兒子跟方玉龍差不多大,又想到朱蒂回國後,方玉龍一直陪在左右,難道方玉龍就是朱蒂的小兒子,換句話說,方玉龍是她的表哥?
朱蒂見張重月不說話,又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玉龍欺負你了?”
“沒有,玉龍他對我很好。”張重月還不敢確認這個信息,如果是真的,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玉龍。
和張重月聊天結束,朱蒂就回別墅去了,方玉龍在朱蒂耳邊輕聲說道:“媽媽,我看重月好像有心事,今天晚上我去陪她。”
“嗯。”一想到兒子和侄女又要上床了,朱蒂就感到陣陣臉熱。
張重月見方玉龍跟她回別墅,一顆心怦怦直跳。
如果方玉龍真的是她表哥,她該怎麼辦?
美少女突然想到前些天母親問她的話,那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她跟方玉龍是表兄妹。
張重月又回想起方玉龍對她態度的變化,肯定跟兩人關系的轉變有關。
“玉龍,朱蒂姑姑真的是你的母親嗎?”
“是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媽媽知道嗎?”
“你父親,也就是我舅舅回國的那天。”
“那你……你准備怎麼處理我們的關系?”
“你想我怎麼處理?”方玉龍上前一把抱住了張重月,美少女立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盡管之前激烈的運動讓美少女身上充滿了汗酸味,但她的紅唇依然嬌嫩誘人。
方玉龍解開了張重月的休閒短褲,手指輕輕撥弄著美少女的陰唇。腦子里亂成一團的張重月被男人一摸,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壞蛋!
我可是你表妹,你還這麼對我!
以前相處的往事不斷浮現在張重月的眼前。
羞恥,疼痛,還有那讓人難以自拔的快感。
美少女突然發現她對方玉龍並不排斥,哪怕現在知道對方是她的表哥。
“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跟著感覺走。現在告訴哥哥,要不要哥哥的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方玉龍揉弄著美少女的陰唇,一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蜜穴里。
“嗯……要……”
“我的騷妹妹,你該怎麼說?”
“哥哥,用你的大雞巴肏妹妹的小騷屄……”
三兩下,方玉龍就扒光了張重月身上的衣褲,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滑膩的肉穴。兩具散發著汗味和荷爾蒙味道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騷妹妹,喜不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喜歡……”
“要不要做哥哥的女人,一輩子只給哥哥一個人肏?”
“嗯……重月的小騷屄只給哥哥一個人肏……”張重月看著站在門外的母親和小姨,尖叫著。
喬秋蓉跟妹妹說了方玉龍和張重月的關系,喬婉蓉知道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兄妹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對她來說,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兄妹只會增加雙方相互間的信任和性愛的樂趣。
至於表兄妹之間做愛是不是符合人倫常情,她才不管。
“嘿……”朱蒂用力揮動著球拍,感覺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要隨著她揮拍的動作跳出來了,兒子站在對面,睜大了雙眼盯著她跳動的乳房。
“小色鬼,看球!”朱蒂又一次揮動球拍,草綠色的網球一下子打在了兒子的襠部。
“兒子,你怎麼樣,不要緊吧,媽媽幫你把血吸出來。”朱蒂心急了,跑過去看兒子傷的怎麼樣。
朱蒂拉下了兒子的短褲,突然發現兒子胯部並沒有受傷,只有一根粗大的肉棒翹了起來。
看打球的觀眾突然都不見了,朱蒂看著兒子粗大的肉棒心慌起來。
原本倒在地上的兒子變成了她,兒子卻站在她對面。
“玉龍,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朱蒂大聲叫喊著,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
兒子趴到了她身上,她的衣服褲子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兒子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
場景一下子變得虛無起來,朱蒂跨坐到兒子身上,扶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瘋狂扭動起身體來,飽滿的玉乳和兒子強壯的胸膛摩擦在一起,酥麻的快感透過敏感的乳頭傳遍她的身體,和花心深處的騷癢糾纏在一起。
越騷越癢,越癢越扭,哪還管身下的男人是她的兒子。
啊,好爽啊!
朱蒂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四周還是黑乎乎的。
她定神仔細看了看,窗簾處透進了一點亮光,應該是清晨時分了。
想到夢中的場景,朱蒂臉似火燒,玉手伸到胯間,竟然摸到了濕潤的內褲,貼在私處有些涼涼的。
夢中的場景並不是很清楚,但朱蒂清楚地記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那一瞬間,她就高潮了。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難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朱蒂回想著昨天一天的活動,自己有想過和兒子做愛的事情嗎?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她的潛意識,在潛意識里,自己想和兒子亂倫做愛?
想到今天就是方達明的生日,朱蒂心里就萬分糾結。該怎麼辦?要是真被兒子和夏竹衣迷奸,是不是跟夢中的感覺一樣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