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江雪晴甜蜜同居 方玉龍夜襲張家
舊碼頭。
黃昏的寒風中,一個孤寂的身影走進了舊廁所改造成的囚牢里。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三個月的監禁已經讓趙庭幾乎精神崩潰,看到方玉龍連說起話來都語無倫次了。
“你想出去?你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你看看這個,看完了也許你就不想出去了。”方玉龍將打印的舉報信拍在了趙庭臉上。
“這……這……”趙庭看到舉報信,驚愕得說出不語來。
“不用吃驚,這信我已經幫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連張維軍也不例外。你說你現在出去,張維軍找到你會怎麼對付你?會讓張重華跟你當堂對質嗎?”
趙庭的腦子一片混亂,囚禁他的這個家伙是瘋子,十足的瘋子。
當堂對質?
笑話,如果張維軍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
方玉龍一把抓起了舉報信,冷著臉說道:“你還是待在這里吧,等整垮了姓張的,也許你就有出頭之日了。”方玉龍掏出一把尖刀,用舉報信擦拭著。
趙庭見方玉龍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由得害怕起來,畏縮向後退去:“方玉龍,你……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問你借點東西!”
“啊……”趙庭發出一聲慘叫。
江雪晴出生的時候,正好是雪後初晴,這是她名字的由來。
聖誕節這天正好是江雪晴陰歷生日,方玉龍在金華山莊訂了包廂,為江雪晴慶祝,江雪晴說她都是過陽歷生日的,在金華山莊訂包廂過生日也太浪費了。
方玉龍說他這是為了省錢,生日和聖誕節同一天,他們只要下一次館子,他也只要准備一件禮物。
江雪晴聽了方玉龍的話咯咯笑了。
因為只有兩個人,方玉龍並沒有訂夸張的大蛋糕。
一個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蠟燭擺在兩人中間,顯得特別溫馨。
江雪晴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吹滅了蠟燭。
“生日快樂!”方玉龍將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翼翼打開了小盒子,里面是一個造型別致的翡翠掛件。
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後說道:“玉龍,這東西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江雪晴也不例外。
上次方玉龍和她逛街,方玉龍就帶她去珠寶店看玉器。
當時江雪晴以為方玉龍要給她買東西的,就不想進去,因為她知道,真正好的玉器是很貴的。
方玉龍說只是進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不買看看也行。
江雪晴當時就專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掛件,而男人送的這件正是那天她多看了幾眼的一個。
江雪晴已經不記得這個掛件標價是多少了,她只記得,那一個櫃子里都是上好的翡翠掛件,標價沒有低於二十萬的。
“我只是覺得這掛件漂亮,很配你,別的都不重要。”方玉龍凝視著女人的雙眸,一臉的真誠。
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像某些人送東西是為了得到什麼。
“雪晴,我來給你戴上吧。”方玉龍見江雪晴沉默不語便拿起了翡翠掛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頭,讓方玉龍給她戴上了。
這翡翠掛件太漂亮了,江雪晴確實很喜歡,大不了兩人不成,她把東西還給方玉龍就是了。
“漂亮嗎?”江雪晴托著翠綠剔透的玉佩問方玉龍,玉佩有些涼,但滑滑的,摸在手上很舒服。
“雪晴,你真美。”方玉龍忍不住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
雖然只是發乎情,止於禮的輕輕一觸,卻讓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男人給江雪晴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會在情不自禁的時候在她臉上輕觸一下,但從沒有過多的糾纏。
男人比她年輕多了,但卻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著兩人自然而然地突破,一點也沒有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該有的衝動。
江雪晴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方玉龍連忙轉移了話題,說江雪晴今天是壽星,讓她切蛋糕,江雪晴這才從尷尬的境地中走出來。
過了片刻,江雪晴問方玉龍,現在怎麼聽不到他說做生意的事了,他賺的錢夠他花嗎?
方玉龍笑了笑,說馬馬虎虎。
他當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經”說給江雪晴聽。
花了幾十萬收的舊箱子都堆在舊碼頭上,能賺錢才怪了。
吃了晚飯,兩人去看電影。
今天晚上來看電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侶,想到今天是聖誕節,這些情侶看完電影會做些什麼,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怕,就是有種心慌的感覺。
萬一男人要請她共度良宵該怎麼辦,拒絕嗎?
她是有些喜歡上了身邊的男人,可她還沒有作好准備接受一個男人的愛。
方玉龍早就訂好了情侶包間,情侶包間不是很大,里面放著一張豪華的雙人沙發和精巧的茶幾,屋角的橙黃色小燈襯托著曖昧的情調,穿著黑色西裝制服的女服務員送上瓜果飲料後就關門離去了,江雪晴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了賊一樣。
江雪晴有些局促地坐在沙發上,豐腴的翹臀只粘在沙發的邊緣,身子則盡量挨著沙發邊的扶手。
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電影院,後來也來看過幾次電影,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雙人卡座,這種完全獨立的包廂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在這幽閉的空間里,身邊的男人會對她做些什麼?
擁抱,撫摸,親吻,還是……
電影開始,原來還顯得明亮的燈光慢慢變暗了,猶如桔黃色的瑩火蟲一樣。
昏暗中方玉龍看到江雪晴一雙晶瑩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銀幕還是在胡思亂想。
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嗅著身邊女人身上傳過來那種迷人的氣息,方玉龍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鎮定。
即便成功征服了性感媽媽夏竹衣,和喬婉蓉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魚得水,此刻面對漂亮的女警,方玉龍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著電影畫面,眼角則不時注視著方玉龍那俊朗而又有些不安的面孔。
看到方玉龍有些緊張的表情,江雪晴心里不禁有些疑問,這家伙怎麼回事,難道沒和女孩子約會過?
江雪晴不相信身邊的男人沒跟女孩子約會過,長得高大英俊,家里條件又好,這樣的男人從中學開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現在的年紀都應該是花叢老手了。
江雪晴怎麼也不會想到,方玉龍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他心里她還是那個讓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方玉龍扭頭看江雪晴,發現江雪晴突然回過頭,眼睛死死盯著電影畫面。
方玉龍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樣緊張,自己怎麼這麼傻呢,江雪晴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矜持,主動權還是要撐握在男人手里。
方玉龍伸展了下雙手,左手不自覺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軟的腰間,輕輕地把江雪晴摟到了他的身邊。
江雪晴渾身一顫,他終於打破了兩人僅限於牽手的關系。
方玉龍把下顎抵在江雪晴的額頭上,輕輕呼吸著從江雪晴身上傳過來的成熟女人的氣息,似乎感覺到江雪晴身體的緊張,笑著問道:“雪晴,你很緊張嗎?”
“沒有啊,感覺包廂里空氣有點悶。”
“可能這里比外面熱,要不把外套脫了吧。”
脫了外套好讓你亂摸嗎?
想歸這樣想,江雪晴可沒臉說出來,把外套脫了和方玉龍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方玉龍再一次摟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就好比面對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時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這時候的方玉龍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靜了許多,開始專心看起電影來,兩個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後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樣完全靠在了方玉龍的懷里。
方玉龍抱著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輕輕撫摸,從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人豐滿的乳房。
江雪晴再一次緊張起來,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亂的手掌。
方玉龍將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壓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雪晴,我喜歡你!”方玉龍在女人耳邊低語著。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方玉龍的大腿上。
男人的撫摸讓她全身無力,一股股的欲望從小腹升起,向全身各處擴散。
江雪晴微微側過頭,和方玉龍吻在了一起。
這回不再是飯桌上的輕輕一觸,而是長長的舌吻。
方玉龍吻得激情迸發,干脆將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江雪晴屬於飽滿型女人,看上去不怎麼胖,但摸在手上極有肉感,這一點跟夏竹衣有點像,都說這樣的女人旺夫。
這時候抱著江雪晴,方玉龍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夏天,有些緊張,有些顫抖。
江雪晴會想到那個夏天的事情嗎?
方玉龍在心里問自己,隨即又自嘲起來,江雪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想起那個夏天的事情呢?
方玉龍瘋狂地親吻著女人的紅唇,雙手在江雪晴的後背撫摸著,不經意間,雙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江雪晴穿的褲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褲,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线,又能掩蓋她自己覺得有些粗壯的小腿。
方玉龍見江雪晴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弄起來,由輕變重,由外到里。
靠在方玉龍的懷里的江雪晴卻是思緒萬千。
方玉龍明顯要比她小上好幾歲,她和方玉龍不可能結成夫妻,方玉龍對她是什麼感覺?
是真心喜歡她還是感覺沒了就散了?
江雪晴又想起了先前的那個男人,他真的這樣就死了嗎?
方玉龍的雙手撫摸在江雪晴腰間和屁股上,把她的身體都要揉化了。
好久沒有跟男人這樣親熱了,方玉龍的手掌像兩塊炭火烤著她的屁股,烤得她屁股直冒汗,大腿中間的神秘花園好像都已經濕了。
江雪晴的心頭同樣像火燒了一樣,將她的底线一點點地推後,燒毀。
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給他!
江雪晴吻著男人的舌頭,輕輕扭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魔掌,腦子里只剩下這樣一個念頭。
男人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園,江雪晴渾身一顫,突然想起兩人還在電影院里,連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壞的手掌。
“我們還在電影院里呢,別這樣。”江雪晴在方玉龍耳邊輕語著,臉頰紅得發燙。
“哦,雪晴,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方玉龍輕擁著江雪晴的肩膀,讓江雪晴繼續靠在他懷里,兩人交談著最近的生活。
方玉龍問江雪晴最近的工作情況,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前段時間她和其他幾個精於計算機和網絡的同事被暫調到網絡監察科去,協助調查在網上散布“鄧峰案實情”的肇事者。
消息是隔天晚上發出的,被幾個網站轉發後成了熱帖,當江雪晴被調去追查肇事者的時候,網上的消息已經被清除了。
更可惡的是,肇事者顯然是個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的黑客高手,專案小組忙了一天都沒找出一點頭緒來,害得專案組成員都被領導批評了一頓。
方玉龍心里一陣苦笑,他沒想到發個消息會影響到江雪晴。“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麼?”
“沒有,我懷疑這個肇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們一個公安局監察科能對付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這消息是針對省長張維軍的,聽說寧書記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有一人會頂替寧書記,這個時候拋出這樣的消息,你說會和誰有關系?而且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布消息的家伙說他在騙貸案中受了鄧峰的指使,那這個人應該是趙庭才對,可趙庭早在兩個多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況,故意冒用趙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見了,誰也說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嗎,和趙庭有什麼關系?我下午還在網上看到你們警方對一年前鄧峰案調查情況的詳細解說。”
“那個是掩人耳目的,我聽說鄧峰案涉及的資金高達二十億,如果真和張維軍有關,這種人當了書記還不弄個二百億?”
“二十億?真的假的?”方玉龍露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二十億肯定是真的,和張維軍有沒有關系就沒人知道了。據說就是姓張的對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肇事者來,我們這個專案組受了很大壓力,這幾天老被局長訓。”
聽江雪晴倒苦水,方玉龍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而且比預想的還要好,至少連陵江警方都知道,有個家伙和張維軍父子過不去。
“我看你今天總是笑嘻嘻的,有什麼高興事嗎?”
“沒什麼啊,見到你就開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別放在心上,說不定過兩天就沒聲了。”
“托你吉言吧,但願那肇事者不會在網上發消息了。”
方玉龍輕輕擁著江雪晴柔軟的身軀跟她說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過去看看他的狗窩。
江雪晴很爽快地答應了,想到這陣子約會,兩人越來越多的身體接觸讓江雪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會發生些什麼。
方玉龍見江雪晴同意了他的邀請,擁著江雪晴在她唇上輕吻了下,心里卻在思索著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
出了電影院,江雪晴問方玉龍租的房子在什麼地方。方玉龍說離市中心還蠻遠的,在江邊。
“雪晴,你要不要考慮買輛車子,到了夏天上下班老擠公交車也不方便。”雖說江雪晴租的房子離公安局還算近,但條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車,就可以住得稍微遠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園太貴,也可以在市區附近租個五六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來舒服多了。
“我現在住的挺近的,那小區買了車停車都不方便。”江雪晴租住的小區是老小區,那時候建的小區根本不會考慮私家車停放的問題。
“嗯,雪晴,要不你租到環境好點的地方住吧,那里確實太舊了。”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和小蘭合租著,就算要搬家也要跟她商量一下。”江雪晴看到方玉龍的車往濱江公園開,就問方玉龍租的房子在哪里。
她記得濱江公園在一處江灣上,往西一片正在拆遷建設,再往西就是江面了,根本沒什麼房子。
“到了。”方玉龍的車在離濱江公園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轉彎進了一條雙車道的林蔭道,林蔭道不過五十米長,盡頭便是景江御花園的大門。
景江御花園南面是一條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濱江公園,兩邊都成了小區的天然屏障。
西邊一直到江面,正在拆遷建設,和景江御花園同一個開發商,只不過建的是高檔的公寓小區。
“你租在這里?”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園幾個大字有些暈了。
她不懷疑方玉龍有錢,但他一個人竟然在這里租房子住,實在是太浪費了。
她和小女警兩人也算收入穩定,合租一套房子的租金也不過二千六,所以她的第一感覺就是男人太浪費了。
“嗯,這里環境蠻好的,挺安靜的。就是有時候白天能聽到江輪的汽笛聲,還是就是名字太俗氣了,這些都比不上樟林苑,算是差了一個檔次吧。”方玉龍並沒有顯擺的意思,這是他對景江御花園的真實評價。
江雪晴撇了撇嘴說道:“得瑟吧,那你干嗎不租到樟林苑去?”
方玉龍笑道:“那里太遠。”
進了別墅,江雪晴仔細打量著別墅內的樣子,別墅里的家具並不多,顯得有些簡單,不過無論是牆面、地面還是樓梯的裝飾,都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
江雪晴參觀了別墅的每一個房間,一樓客廳里有些擺飾,保姆房和一個客房都空著。
二樓三個房間,明顯只有一個主臥住人,另一個房間里干脆被男人改造成了健身房。
看過屋子後,兩人來到陽台上吹夜風。
屋前的路燈正好能照到陽台上,江雪晴靠著陽台,束腰的風衣下臀部微微翹起,露出的黑色有彈力直筒褲被飽滿的臀瓣撐得渾圓。
方玉龍走到江雪晴身邊問她房子怎麼樣。
江雪晴說道:“方玉龍,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不覺得孤單嗎?”
“是覺得有些孤單,所以想找個人來陪。”方玉龍看著江雪晴,臉上帶著某種特別的笑意。
“誰來陪你!”江雪晴側過身,看著外面的寧靜的小區,心卻開始緊張起來。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邊吹著氣說道:“雪晴,我喜歡你,今晚住這邊,好嗎?”
這傻瓜是不解風情還是不懂女人?
我都跟你來了,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
江雪晴不說話,在心里大罵男人是傻瓜。
很快,她就發現男人並不傻,男人的唇很霸道地占有了她的紅唇,在清冷的燈光下,在安靜的陽台上,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雖然江雪晴已經決定把身子交給身邊的男人,可事到臨頭她又緊張起來。
難道她就要這樣跟一個男人發生親密關系了嗎?
要是這個時候推開男人會怎麼樣,男人還會一再包容她嗎?
方玉龍舌頭不停侵占著江雪晴的香舌,一雙大手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著。
江雪晴的風衣的腰帶被方玉龍拉開,整個胸襟都敞開了,方玉龍的一只大手隔著柔軟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著,把玩著女人那對高聳的乳房。
另一只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褲子撫摸著女人的臀瓣,手指還在股溝間輕輕劃動。
在方玉龍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
沒過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內褲濕了。
“這里太冷了……”當方玉龍的舌頭離開女人的紅唇,女人喘息著輕聲說了句,紅著臉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啊!”女人隨即發出一聲輕呼,卻是男人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江雪晴雙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紅的臉蛋深深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方玉龍不再是那個和女人親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頭青了,這大半年來,眾多女人已經把他改造成了花叢老手。
但這一刻,方玉龍還是有些興奮,也許和江雪晴在一起他才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生長在長台山下的青華,雖然江雪晴並不知道他是誰。
和江雪晴租住的房子比起來,別墅的主臥如同高級酒店的豪華套間一樣。
當方玉龍有些急促地將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時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幾下,可以看出這張床的彈性極好。
啊!
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發出了一聲輕呼,聲音很媚惑,像高潮時發出的那種呻吟,江雪晴瞬間就漲紅了臉。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准備,但這意外的呻吟聲讓她覺得好像她在故意勾引身邊的男人一樣。
此時方玉龍被江雪晴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欲火焚身,哪還顧得上平時和江雪晴在一起時的謙謙君子模樣,健壯的身體壓在了江雪晴那略顯豐腴的柔軟嬌軀上。
原本隔著毛衣在胸前游走的大手此時己從下擺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起那對高聳的玉乳。
江雪晴身子豐腴,乳房更是柔軟滑嫩,觸手之處細膩無比,好比是湯家母女的復合體,叫方玉龍愛不釋手。
方玉龍的另一只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彈力十足的褲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溝間輕輕地劃動著。
江雪晴的褲子包得有些緊,方玉龍的手掌伸不進去,只得摸索著解開了女人褲子上的扣子。
直筒褲里面是一條粉色的秋褲,緊緊貼在江雪晴的腿上,如同她的第二層肌膚一樣性感。
方玉龍先隔著秋褲“近距離”觸摸了下女人的私處,江雪晴繃緊了身子,被男人吻著的雙唇間發出“嗚嗚”的輕喘。
方玉龍終於忍不住把作亂的大手貼著女人的肌膚伸進了女人的內褲,和女人的私處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在方玉龍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
突然間,一個念頭出現在江雪晴的腦海里——我和他是衝動嗎?
男人的手法讓江雪晴對身邊男人有了新的了解,他不是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至少在這種事情上面,他顯然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她現在沒男朋友,在如今的社會,和一個喜歡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方玉龍沒想到身下的女人會想到這麼多東西,不像他只想著兩人盡快親熱。
感覺到女人有些發呆的身子,方玉龍忍不住問道:“雪晴,你怎麼了?”
“玉龍,你先去洗個澡吧?”江雪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她想先讓自己冷靜一下。
方玉龍知道江雪晴愛干淨,對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並不感到意外。
“雪晴,等我。”方玉龍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轉身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就在房間里,中間隔著一層磨砂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衛生間里的影子,脫衣,脫褲子,開水龍頭,然後就是“嘩嘩”的水聲。
江雪晴想起了以前的那個男人,當初她跟他上床也並不是為了愛,這個方玉龍上床會影響自己嗎?
江雪晴從床上坐了起來,脫掉了外套,將有些發皺的毛衣拉了下,又脫掉了已經被男人解開了扣子的直筒褲。
毛衣是緊身的,秋褲也是緊身的,江雪晴雖然沒有模特那樣纖細的身材,但三圍比例很好。
尤其是現在穿著緊身的衣褲,前突後翹的身材一覽無余。
房間里有一面鏡子,是以前主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挺了挺胸,很滿意自己的身材。
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
江雪晴心里有些小得意。
方玉龍喜歡裸睡,別墅里沒有准備睡衣,從衛生間里出來,方玉龍只是裹著一條大毛巾。
方玉龍是想光著屁股就出來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個臉皮,當然,兩個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想開了,江雪晴心里就不再那麼七上八下了,她走到方玉龍跟前微微踮起了腳尖在方玉龍臉上輕輕一吻,是那麼的大方自然。
方玉龍愣了下,那一瞬間,方玉龍仿佛又看到了那個開朗大方的雪晴姐。
衛生間里,江雪晴將脫下的衣褲疊好了放起來,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這行頭明天還得穿一天。
江雪晴知道方玉龍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索地用水衝了下身子,然後就裹上了浴巾。
江雪晴豐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和渾圓玉潤的大腿。
即便如此,在方玉龍眼里江雪晴還是很有貴婦氣質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雙峰,隱隱露出的乳溝間夾著半截玉佩,方玉龍忍不住伸出手來,將那半截玉佩拉出,手背輕輕在白嫩的乳房上壓了下,另一手立刻將江雪晴攬進懷里。
江雪晴微微閉上了眼睛,任方玉龍侵占她的紅唇,還有男人下面的肉棒隔著浴巾頂著她的敏感地帶。
好半晌,方玉龍才慢慢松開了嬌艷欲滴的紅唇,盯著江雪晴的雙眼說道:“雪晴,你真美,讓我看看你肌膚印襯這玉佩的樣子,好嗎?”
方玉龍抱著江雪晴,一手輕輕揉著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許只有C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暈淺淡,乳首嫣紅,碧綠的玉佩夾在雙乳中間,看起來肯定特別漂亮。
江雪晴沒有說話,任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方玉龍輕輕一拉,兩人的浴巾都掉到了地板上。
兩人的身體都很白,但卻完全不同。
方玉龍的肌肉线條剛硬,如白玉刀削出來,棱角分明,而江雪晴則是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渾身曲线柔美,起伏圓滑,如同神話世界里的仙女一樣。
尤其是那碧綠的玉佩夾在飽滿的雙乳間,讓女人看起來更有種清麗脫俗的感覺。
這一刻,方玉龍幾乎忘記了身體里僨張的欲望,只想永遠陪伴著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後,方玉龍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瘋狂地緊擁女人那完美的身軀,不斷親吻著。
浴後佳人那馥郁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激發起男人無窮的原始欲望。
方玉龍的雙手在女人那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肌膚上用力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女人那對高聳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
方玉龍的舌頭如靈蛇一般舔舐著女人的乳房,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吮咬那嫣紅的乳頭,兩人的身體在這種令人瘋狂的親吻撫摸中倒在了大床上。
在嘗過了江雪晴胸前大半肌膚後,方玉龍分開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長柔滑的大腿所緊夾護衛著的私密桃源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滿了原始欲望的熾熱目光之下。
記憶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終於再次出現在了方玉龍的眼前。
記憶里的那一次,他只是站著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終於看得真切。
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神秘私處原來是這樣的。
方玉龍心里有些激動,不是因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處,而是因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經的雪晴姐。
江雪晴,是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個交集點,如果沒有江雪晴,他和過去的方玉龍還有多少關系呢?
江雪晴的陰毛比較濃密,甚至蓋住了一部分的肉穴,這時候被方玉龍分開了玉胯,再濃密的陰毛也遮不住中間的肉縫。
方玉龍粗大的手指撥開了柔軟的玉門,讓粉紅色的溪谷完全顯露出來,方玉龍用手指摩擦著女人的陰蒂和肉穴,江雪晴的身體立時抖動了起來,白皙的臉龐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原本淺淺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的花道在男人的撥弄下越發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溝間,手指所觸之處越來越濕滑。
方玉龍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動,但美人兒卻是一聲不吭,方玉龍抬頭一看,只見江雪晴滿臉桃紅,蛾眉輕蹙,紅唇微啟間可見銀牙暗咬,那樣子叫人看了便欲火高漲。
江雪晴咬著牙,剛才方玉龍反復不停地吮吸撫摸讓她全身都開始打顫。
想不到他原來並不是二愣子,對付女人很有經驗,想來經歷過不少女人了,自己會在他心中占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一時貪歡的床友,還是真心相待的戀人?
方玉龍的手指撫摸起來很有技巧,雖然並沒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處,但江雪晴那已經桃紅的面龐越來越紅,像火燒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個家伙,一直以為他還挺老實的,原來這麼壞!
啊!
江雪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模糊的呻吟,泛著紅暈的嬌軀在男人的魔爪下顫抖,雙腿微微並攏,沉淪在男人帶給他的肉欲快感中。
當方玉龍再次分開了江雪晴的雙腿後,江雪晴便用雙腿纏住了方玉龍的腰,輕輕勾帶著方玉龍往她身上靠去。
這等暗示方玉龍自然知道,挺著肉棒將龜頭抵到了江雪晴那微微張開的玉門之上。
龜頭頂開了花唇,一點點地沒入其中。
時隔多年,方玉龍再次進入了江雪晴——那個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神姐姐的身體。
嗯!
江雪晴再次發出沉悶的呻吟,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象,還沒完全進去,就給她一種發脹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跟男人做過了才會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也許這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意義,哪怕是剛才男人用手的時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興奮得多。
江雪晴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撫摸著,方玉龍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臉上,紅唇上,親吻著,糾纏著。
那個夏天的一幕又出現在方玉龍的眼前。
如果沒有夏竹衣,沒有方慧君,沒有別的女人,方玉龍可能還記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時的感覺。
但現在,在眾多女人身體上徘徊過的方玉龍已經不太記得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那種感覺了。
不過方玉龍還記得雪晴姐的私處還是那麼緊,那時候什麼都不懂的他很難進入,現在前戲做足了,他進去還是那麼的緊致。
這一刻,方玉龍已經忘記現在的身體給了他異於常人的本錢。
方玉龍吻著江雪晴的細軟舌尖,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半跪著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層層肉壁,終於探入了江雪晴的花蕊深處。
啊!
江雪晴再次呻吟起來,方玉龍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進入到她的身體,好像要把她的下體給撐破了。
江雪晴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頂到了她的陰道盡頭,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女人緊致的陰道產生的強大收縮力像一只溫暖的手掌緊緊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讓方玉龍爽到了極致。
方玉龍微微撐直了身子,看向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只見他的肉棒還有兩指寬在女人的陰唇外面。
怎麼會這樣?
方玉龍仔細回想著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情景,怎麼也想不起當時的細節了,只記得他的肉棒插進入江雪晴的肉穴,至於有沒有全部插進去,他竟想不起來了。
就算是陳靜那細小的肉穴,也能勉強容進他的肉棒,他經歷過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觸到女人陰道盡頭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完全進入,也不會像江雪晴這樣,明顯能看出他的肉棒還有一截沒進去。
很快,方玉龍明白過來,定是江雪晴的陰道淺短,這種女人也是極少的。
“雪晴,痛嗎?”方玉龍知道剛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經不起他這般衝撞。
“嗯,還好,你輕點兒……”江雪晴閉著眼睛輕聲回答,這時候她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方玉龍將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後又緩緩插進,如此反復輕輕抽送起來。
方玉龍沒有說話,用他的肉棒,繼續溫柔地撫慰著江雪晴柔弱的身體。
江雪晴感到肉穴里的肉棒抽插起來變得越來越滑爽,經過起初的探索,男人撐握了力量和深度,開始有節律地攻占她的身體。
許久沒有過的快感讓女人的身體開始輕顫起來,江雪晴勾著男人脖子的臀彎收緊,胡亂親吻著男人的臉。
方玉龍趴在江雪晴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潔白挺拔的乳峰,舌頭也深入到女人的口中咬著女人的香舌吮吸。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江雪晴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反復的抽插下,江雪晴的肉穴內溢滿了淫亂的體液,伴隨著男人的抽送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江雪晴徹底地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方玉龍強壯的肌肉里,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插帶來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江雪晴的肉穴收縮到了頂峰,陰道深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至極快感。
啊!
一陣酥酸麻癢般的痙攣中,江雪晴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涌而出,灼熱的溫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熔化一樣。
看江雪晴的反應,方玉龍便知道女人已經被他干得泄了身,更別說現在女人的陰道熱得像開水壺一樣。
“雪晴姐,舒服嗎?”興奮中的方玉龍忘記了他現在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對江雪晴的稱呼。
江雪晴更是暈乎乎的,再說她肯定比方玉龍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會懷疑什麼。
“嗯,酸死了……你壞死了……”江雪晴顫抖的雙腿還是勾著方玉龍的屁股,根本舍不得把男人放開。
因為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後的第一次,江雪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方玉龍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沒有使出從方慧君那兒學來的技巧,只是抱著女人柔軟的身子不停地進攻。
也許是男人被發泄的欲望衝昏了頭腦,最後幾下力氣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當方玉龍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江雪晴再次顫抖起來。
哦,太大了!
太爽了!
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美妙的事情。
江雪晴的性經歷不多,那種要飛的感覺和以前的經歷完全不同,江雪晴也算戰斗力挺強悍的了,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快活得暈了過去。
方玉龍緊緊抱著江雪晴,這時候兩人身上都布滿了汗水。
江雪晴的身子還不時輕顫一下,顯然還沒有度過高潮的余韻。
“胖豬,你壓死我了。”女人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方玉龍的身子強壯,但跟胖字占不上邊,不過江雪晴的確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當然,江雪晴心里是抱怨男人剛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說。
方玉龍側過身,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寬大的手掌就壓在女人的乳房上。
那個夏天,他雖然占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卻沒有這樣將女人赤裸的身體抱在懷里。
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沒想到,不是第一次也會疼。
而且這種疼痛和第一次那種撕裂針刺般的感覺不一樣,像是肉穴里某個地方被燙傷了。
江雪晴知道,她嬌嫩的肉穴被方玉龍給肏腫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歡死你了。”方玉龍一邊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邊在女人耳邊低聲輕語。
男人的手掌正好壓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這麼一摸,她竟然有種再想要一次的感覺,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腫了,江雪晴壓下心頭這種對她來說有點可怕的欲望。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是被你老實的外表給騙了。老實交待,你這樣騙過多少個女人了?”
“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相信嗎?”方玉龍支起上半身看著江雪晴。
江雪晴見方玉龍理直氣壯地看著她的眼睛,不禁有些慌亂,片刻之後才說道:“鬼才信你了。”
一陣沉默,兩人都輕輕撫弄著對方的身體,好像在體會這做愛後的片刻寧靜。“玉龍,你說我們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問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方玉龍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江雪晴聽了心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釋懷了,她身邊的男人還年輕,結婚對他來說也許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歡她,她也只會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玉龍,你真的喜歡我嗎?”江雪晴側過身,兩人相對而視。
“當然喜歡,我發誓!”方玉龍舉起手掌,卻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江雪晴趴在床上,問方玉龍他媽媽有沒有問過他交女朋友的事情。
“沒有,她不怎麼管我的。”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江雪晴夏竹衣已經在給他找女朋友的事情。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方玉龍裹著浴巾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了兩瓶果汁。
“水沒了,喝這個吧。”方玉龍將早就准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謝謝,快到被窩里來吧,小心著涼了。”江雪晴笑著接過了果汁,方玉龍裹著毛巾,胯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晃動。這麼大,怪不得都把我給弄腫了。江雪晴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
喝了果汁,方玉龍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雪晴……”方玉龍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出均勻的鼾聲。方玉龍在江雪晴的唇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里,方玉龍打開了監聽設備。
張重華的妻子谷雨正在看電視劇,張重華進去,谷雨就問他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網上的帖子有關。
谷雨所說的帖子就是前陣子方玉龍發的,至於舉報信的事情,谷雨還不知道,張重華也不會跟她說。
“沒什麼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會住到家里來,還和丈夫密談這麼久。
方玉龍知道張重華和妻子谷雨不會說什麼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到了夜里十二點,張重華房間里沒了一點聲音,方玉龍知道他該出發了。
換好夜行衣,准備好一切,方玉龍又回到主臥,江雪晴依舊甜甜睡著。
方玉龍站在陽台上,原本月光慘淡的夜空變得更加黑沉,天氣預報後半夜有小雨夾雪,方玉龍在心里默念,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
巡邏的保安過去後,方玉龍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張家別墅,一個黑色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妻子剛進入夢鄉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身上。
方玉龍拿出兩塊小毛巾,毛巾上面沾著特別的化學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迷狀態,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鍾時間,但對方玉龍來說,這足夠了。
張重華和妻子谷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昏迷過去了。
方玉龍綁好兩人後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對張家不利,張維軍睡眠質量並不好,總是迷迷糊糊的。
感覺有人站在床前,張維軍睜開眼來,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聲來:“誰……”
方玉龍沒想到張維軍沒睡熟,聽到張維軍出聲,方玉龍大驚,顧不得旁邊的張妻,立刻將小毛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方玉龍給悶住了。
張維軍的妻子卻是睡著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清什麼回事,她便被方玉龍給弄昏過去。
方玉龍綁好張維軍和他妻子,心里才放松了些,別墅里只剩下樓下的保姆,對付一個女人,方玉龍自然不擔心了。
衛生間里,方玉龍將黑色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後再套上一個同樣是黑色,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方玉龍受了江雪晴的小發明啟發後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
方玉龍開著燈,大搖大擺地下了樓。
三十許幾的保姆正熟睡著,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眼蒙矓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有半點血色,顫抖著說道:“不要……殺我……”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著身體慢慢轉過了身。
方玉龍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後,用塑料扎帶扎住,然後將毛巾擰成條,綁住了保姆的嘴巴。
綁好了保姆,方玉龍才將她轉過身來,看著女人驚恐的面龐說道:“想不到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保姆聽了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
方玉龍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陰部揉弄起來,保姆大驚,以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
還好,男人只是摸了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子當繩子給捆住了。
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回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著,讓保姆別動。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在掐著她丈夫的嘴巴往里面塞什麼東西,然後黑衣男人又塞住了丈夫的嘴巴把丈夫架了出去,平時高高在上的丈夫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
她想說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嘴里綁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
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者說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著一個造型古怪的黑頭套。
男人走到床邊,頭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鏡正對著喬秋蓉。
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
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著橡膠手套如同手術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了她的胸口。
喬秋蓉穿著睡衣,雖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里面沒戴胸罩,兩個乳房在睡衣里很顯眼。
喬秋蓉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對著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里發出唔唔的哀求聲。
男人充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乳房後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著內褲揉弄女人的肉穴。
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後也一直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男人綁緊了,再掙扎也沒什麼用。
男人並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自言自語道:“還要玩游戲呢。”
喬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麼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床上給架了起來,被男人夾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著,喬秋蓉也沒法反抗。
客廳里的燈都開著,從昏暗的房間出來,感覺有些刺眼,窗戶和陽台上的窗簾都拉緊了。
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該是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
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說的游戲的一部分?
客廳里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人會把她綁在什麼地方呢?
還有,她的兒媳婦怎麼不見了?
直到男人將她抱起,放到厚實的紅木茶幾上,喬秋蓉才明白過來,茶幾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經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綁在茶幾上。
天啊?
這黑衣男人想干什麼?
難道他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強奸她?
想到在房間里,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戲”,喬秋蓉大腦一片空白,全身扭動著掙扎起來。
方玉龍掐住了喬秋蓉的脖子說道:“你再亂動,我就掐死你!”那機器般冰冷的聲音讓喬秋蓉安靜下來,她平躺在茶幾上不敢亂動,只是看著男人的頭套搖頭,哀求男人別那麼對她。
方玉龍沒說話,將喬秋蓉的雙手松開了,伸展開來綁在茶幾的兩條腿上,然後又如法泡制,將她的兩條腿也綁在茶幾腿上。
喬秋蓉呈“大”字型躺在茶幾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喬秋蓉扭著頭,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她的丈夫和兒子,可是兩個男人綁得比她還結實。
再說兩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被另一個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綁在茶幾上,都“唔唔”亂叫著,極力扭動身體,想挪動椅子到茶幾邊上去。
方玉龍看著張維軍和張重華,啪!
啪!
一甩手,張家父子臉上都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喬秋蓉見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兒子一巴掌,嚇得不敢再掙扎。
心里想著,如果黑衣男人要強奸她也只能認命了,萬一反抗連命都沒了就太不劃算了。
方玉龍看了三人一眼,轉身朝張重華房間走去,張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張重華的房間,才想起張重華新婚沒多久的妻子還被綁在房間里。
谷雨醒來的時候張重華已經被方玉龍移到客廳里了,她發現房間里亮著燈,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丈夫也不見蹤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沒多久,就聽見客廳里有聲音,好像還有人說話,但她聽不清外面人在說什麼,只知道那像機器人一樣的聲音不是張家人的,應該是闖入別墅的歹徒的。
歹徒是干什麼的,入室搶劫嗎?
還是……谷雨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兒,這些歹徒都是無法無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該怎麼辦?
一個黑衣男人走進了房間,看到黑衣男人的裝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
這下完了,這歹徒從容不迫,肯定是個慣犯了,不知道干過多少這樣的事情了。
方玉龍走到床前一動不動,越是這樣,谷雨越害怕。
她覺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順便先劫個色。
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
這時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長得丑一點,讓男人看了沒胃口。
方玉龍沒說話,谷雨卻害怕得發抖,嘴里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企圖越來越明顯,戴著超薄橡膠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
谷雨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現在,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補滿補丁的叫化衫。
睡袍里面沒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隱隱可見,比起喬秋蓉來性感多了。
方玉龍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著,好像在測量女人乳房的大小。
正當谷雨以為眼前的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時候,方玉龍卻一把將她抓了起來,如同沙包一樣扛在肩上。
客廳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著睡袍的谷雨扛了出來,都看著黑衣男人肩上的谷雨。
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寬大的沙發上,坐好了才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綁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綁在紅木茶幾上,樣子有些不雅。
如果不是婆婆身上還穿著完好的睡衣,谷雨會以為婆婆已經被身邊的黑衣男人給強奸了。
方玉龍跨了個大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婦谷雨的身邊。
谷雨只覺得沙發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
方玉龍當然不會閃避,一手將美少婦給抱住了。
谷雨見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叫著直搖頭。
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強奸,以後還怎麼活啊!
方玉龍根本沒理會美少婦的哀求,一把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潔白光滑的酥胸,還有一對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
方玉龍抬頭看著綁在對面的張家父子,大手壓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地搓揉著。
張重華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這樣凌辱,身子亂扭,搖得椅子腳“砰砰”撞著地面。
“美人兒,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說他是不是急著想看我肏你呢?”方玉龍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走到張重華跟前,一甩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抽得張重華嘴角都流出了血。
張重華又氣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說話。
“玩游戲怎麼能沒有道具呢?我的道具放哪兒了呢?”黑衣男人自言自語著,但張家四人都聽清了他說的話,看著黑衣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麼。
不一會兒,方玉龍就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方型的小塑料袋子,谷雨看到方玉龍手上的東西,臉色刷白,因為男人手上拿著一個避孕套。
男人拿的道具是避孕套,那男人所謂的游戲不就是……強奸游戲嗎?
天啊,她就被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當著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強奸了。
看著黑衣男人拿著安全套走過來,谷雨扭動著身子往沙發邊上移,好像這樣就能躲開黑衣男人一樣。
對面的張維軍和張重華“唔唔”地直搖頭,顯然是在叫方玉龍不要對谷雨下手。
被綁在茶幾上的喬秋蓉則暗自松了口氣,看樣子這黑衣男人對兒媳谷雨更感興趣。
雖然喬秋蓉曾經也是個美人,但畢竟是個年近四旬婦人了,再怎麼保養也比不上兒媳婦谷雨的正當妙齡,肉嫩膚滑。
喬秋蓉看著黑衣男人從她身邊經過,男人突然低頭面向她,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嚇得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心里祈禱著,讓這個男人禍害谷雨就行了,別再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經移到了大沙發的邊緣,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無處可退,看著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搖著頭,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方玉龍走到谷雨身邊坐了下去,看了眼張家父子,又扭頭對著美少婦:“害怕嗎?你們平日里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難道也會害怕嗎?”
谷雨拼命搖頭,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從來沒干過,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來報仇了,她才嫁到張家,怎麼能算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
谷雨的睡袍敞開著,她這一搖頭,胸口兩個飽滿的乳房也跟著微微顫動,右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外,這一顫一顫的甚是誘人,而左側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藍色的衣襟蓋著潔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蕩。
方玉龍伸手將睡袍的胸襟向兩邊拉開,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多麼漂亮的兩個奶子,像玉雕的一樣。”方玉龍戴著頭套的臉蹭在美少婦光滑的真絲睡袍上,用手撫摸著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又對著美少婦說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著你的奶子呢,你說他們心里在想什麼?是想我早些肏你,還是想他們自己來肏你?”谷雨看到黑衣男人的樣子心里後悔得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樣的老氣睡衣,也許這黑衣男人就不會這麼“關注”她了。
方玉龍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讓她看著張家父子。
張維軍只是關心兒媳的遭遇,聽方玉龍這麼說,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你看,你公公心虛了,我想他心里一定想著要怎麼才能肏你這小騷屄!”
張維軍聽到男人的話,氣得直瞪眼,可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對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亂語。
看到張維軍一張老臉都漲紅了,方玉龍又道:“你看,你公公臉都紅了,想不到被我說中了,他還會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他的臉比我們陵江的城牆還厚呢。”
方玉龍拿著錫包的安全套對谷雨說道:“你看還是香蕉味的,真是好味道啊,美人兒,你說我們玩游戲要不要用這個道具?”谷雨看著黑衣男人捏著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輕輕劃動,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無論她表示要還是不要,那不都是說,她要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強奸嗎?
“我都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這樣好了,你要是想用這道具就點頭,不想用就搖頭。美人兒,現在你回答我,想不想用?”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捏著安全套向美少婦的下身滑去。
谷雨全身不停的顫抖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
藍色的睡袍被完全分開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樣子非常性感。
方玉龍捏著安全套的手一直伸進了谷雨的內褲,用錫包摩擦著美少婦的肉穴。
谷雨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但她還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想推開身邊的黑衣男人也沒辦法。
“你不點頭也不搖頭,我就當你是不要用這道具了。”黑色的蕾絲內褲里,方玉龍已經改用手指去挖谷雨那嬌嫩的肉穴,雖然戴著橡膠手套,但方玉龍能感覺到美少婦肉穴的溫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覺到黑衣男人的手掌強行插進了她的雙腿,男人的手指粗壯有力,毫不費勁就插進了她的陰道。
谷雨羞愧至極,她竟然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指插進了陰道,更可怕的是,這還只是個開始。
谷雨雖然害怕,但思維還是有的。
既然逃不掉被強奸的命運,她可不想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內射,所以她拼命地搖頭。
“我就知道你這小騷屄是不要用這種道具的,這才一會兒,屄就出水了。”谷雨不知道黑衣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里“唔唔”叫著,又連連點頭。
原本發白的臉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正如方玉龍說那樣,谷雨也感到她自己的陰道好像有點濕潤了。
張維軍只是怒視著黑衣男人凌辱兒媳,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他在猜測黑衣男人的身份。
從今天晚上的情況來看,黑衣男人是有備而來,顯然早知道他住在兒子這里。
張維軍也猜不出黑衣男人是誰派來的,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對方太大膽,太無法無天了。
張重華則是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雖然憤怒卻不敢亂動,這無助於他的妻子,還要白白挨一巴掌。
方玉龍一邊挖著谷雨的小肉穴,一邊看著對面的張家父子。
為了能讓對面兩人看清他手上的動作,方玉龍故意向後坐了點,讓谷雨坐在他前面半個身位。
果然,剛才被方玉龍的身子擋住了,張家父子並沒看清方玉龍手上的動作,現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只手緊緊捏著谷雨的乳房,一只手在插在美少婦的內褲里,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干什麼。
張維軍還是那樣,他知道自己再憤怒也沒有任何意義,張重華則又開始“唔唔”亂叫,兩眼幾乎要瞪出來了。
“美人兒,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們現在是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騷屄了。”方玉龍的手從蕾絲內褲里抽出來,雙手拉住了美少婦的內褲,蕾絲的內褲並不怎麼牢,方玉龍用力一扯便將內褲扯破了。
終於還是逃不掉被強奸的命運,而且還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扯掉了內褲。
谷雨羞愧得閉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幾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掉下來。
谷雨的雙腿被綁緊了,不用手掰開的話根本看不到兩腿間的肉穴,只能看到陰阜上的一抹烏黑。
谷雨以為男人會松開綁在她腿上的布條,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陰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
但男人並沒有這麼做,拿起那個錫包的安全套說道:“用不用道具並不是你說了算,我還要問問他們呢,也許你丈夫和你公公都不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樣看起來才刺激。”谷雨只是顫抖著,是因為害怕,而不是因為夜晚的寒氣。
“你說,我要不要用道具?”方玉龍走到張重華跟前,對著張重華晃了晃手里的安全套。
張重華怒目瞪著方玉龍,沒有什麼比在一個男人面前問他要不要戴套強奸他老婆更讓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
啪!
張重華臉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要用就點頭,不要用就搖頭。”對待面前的男人,方玉龍明顯粗暴了很多。
張重華雖然憤怒之極,可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呢?”男人又走到了張維軍面前,用安全套拍著張維軍的臉。
張維軍心里氣極,平日里誰敢跟他這樣說話,誰敢這樣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要知道,平時哪怕是在電話里,一句“我是張維軍”,電話那頭的人都是戰戰兢兢的。
不過張維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心里雖然氣,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不順從面前的男人只會讓他受苦。
“看來這個道具還是蠻受歡迎的。”方玉龍自言自語著,繞過茶幾蹲到喬秋蓉面前,“你呢,要不要用道具?”
聽到黑衣男人的問話,喬秋蓉立刻就點了點頭,她可不想因為不回答男人的問題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
看著黑衣男人慢慢站起來,喬秋蓉松了口氣,心里默念著,小雨啊,為了保全我們一家子,你就先犧牲一下吧。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喬秋蓉驚慌失措,黑衣男人突然彎下腰,雙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扯開。
啪!啪!啪!美婦人睡衣扣子崩掉的聲音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