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章 方玉龍游湖淫美婦 兩閨蜜脫衣斗地主
五月六號,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的任命公告發布,於六月一號正式生效。
潤雨公司並入方橋公司的法律程序也全部完成,為了慶祝這兩個好消息,方玉龍在金華山莊預訂了包間。
出席這個小慶祝會的只有現在住在喬婉蓉別墅里的四個女人和方玉龍。
喬婉蓉和谷雨也要去酒店,但在這之前,兩位美少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將她們陰道內的宮頸帽取出來。
也許是同時去做了受精手術,喬婉蓉和谷雨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妙的關系。
比如此刻的谷雨,她知道喬婉蓉和她一樣被強迫受孕後,心里平衡了很多。
原本以為喬婉蓉會高她一頭,現在看來所受的待遇還是一樣的。
喬婉蓉則希望谷雨能真正臣服在方玉龍身下,一心一意幫她打理日益壯大的方橋公司。
喬婉蓉本來以為方玉龍會親自給她們兩個取宮頸帽,沒想到方玉龍只是交待她們自己到了時間取出來。
喬婉蓉後來才知道,方玉龍做了小手術,要禁欲一星期。
如果說方玉龍動手會讓喬婉蓉和谷雨感到某種羞愧的話,她們彼此為對方做這種事情更感覺難堪,畢竟她們不是專業的醫生,雖然之前她們之間都撫摸過對方的陰部,但都是表演給方玉龍看的。
私下里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更別說用擴陰器張開對方的陰道了。
本來宮頸帽是可以自己取出來的,但喬婉蓉和谷雨之前沒有用過,而劉惠英給兩女用的宮頸帽跟避孕用的又有些不同,怕兩女取下時傷到陰道,劉惠英才交待她們使用擴陰器。
喬婉蓉先脫光了褲子躺在沙發上,屁股靠著沙女扶手,方便谷雨給她取宮頸帽。
谷雨將冷冰冰的擴陰器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喬婉蓉宮頸周圍粉嫩的膣肉在張開的擴陰器下輕輕蠕動著,比之前她隔著窺陰鏡看到的喬秋蓉的陰道更加粉嫩幼滑,讓谷雨都忍不住產生了撫摸的念頭。
谷雨抬頭看了喬婉蓉一眼,在公司里高高在上的董事長此刻還不是一樣面色羞紅,岔開了雙腿躺在沙發上。
此刻的谷雨心里竟然有些興奮了,一手抓著擴陰器,一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被擴張開的陰唇。
“小雨,你在干什麼?別摸了,快幫我把那東西拿出來。”喬婉蓉的大腿根部在谷雨的撫摸下輕輕發顫,雖說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摸私處,可在這種情況下被谷雨撫摸陰唇還是讓喬婉蓉感覺到了尷尬。
這一刻,她在公司面對谷雨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哦,那東西在里面,我看看仔細。”谷雨拿著光滑的鑷子伸進了喬婉蓉的陰道,夾住宮頸帽上的小拉帶往外拉,喬婉蓉頓時感覺子宮處輕松了些。
谷雨將拉出的宮頸帽放在手里看了又看,也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女醫生將方玉龍的少許精液滴在上面就真的能讓她懷孕嗎?
谷雨不知道方玉龍射出的精液沒有任何活力,對這樣一個手術的成功率表示懷疑。
當然,她也不想就這樣懷上方玉龍的孩子。
要是十個月以後,她真的生下了方玉龍的孩子,作為一個母親,她如何在孩子和她未來的生活中間選擇?
谷雨很愛她的母親,如果她當了母親,她也會愛自己的孩子。
可現在的情況是,她的孩子同樣是方玉龍的孩子,如果她選擇愛孩子,那就意味著在她最美好的時光里,她都要默默無聞站在方玉龍的身後,直到孩子長大成人。
“小雨,別再想了,該輪到你了。”喬婉蓉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谷雨拿著宮頸帽發呆,催促谷雨和她一樣躺到沙發上去。
和谷雨相比,喬婉蓉對孩子就有強烈的期待。
她和謝銘安結婚多年,又同時跟張維軍交往,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如果方玉龍能給她一個孩子,既可以取得方家的信任,又可以圓她一個做母親的夢,可謂一舉兩得。
谷雨暫時還不能理解喬婉蓉的心思,聽到喬婉蓉催促她,默默躺到了沙發上,腦海里又出現她被父親強奸的一幕,男人真的都這樣嗎?
日暮時分,方玉龍和張重月到達金華山莊,正好這時候喬婉蓉和谷雨出現在了金華山莊外,和張重月鄰家女孩的打扮不同,喬婉蓉和谷雨都穿得比較正式。
喬婉蓉穿了條藍色的包臀長裙和七分袖的披肩小外套,上面鑲著一些水鑽。
裙子是無吊帶款式,脖子上戴著雙排的水晶珍珠項鏈,映襯著白嫩的酥胸和淺露的乳溝,高貴大方間透著絲絲的性感。
谷雨則穿著淡紫色的裙子和小外套,脖子上戴著白金小吊墜,露出的玉腕上還戴著一個翠綠的手鐲,和喬婉蓉相比少了些性感,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
喬婉蓉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對著兩人淺淺一笑,谷雨則面無表情地跟在了三人身後。
喬秋蓉到金華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美婦人興致極高,到了包廂主動自罰了一杯酒。
張重月看著母親高興的模樣,心里充滿了矛盾。
雖然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大為好轉,但方玉龍並沒有跟小姨和媽媽斷絕兩性關系,母女同事一夫的事情還是讓她耿耿於懷,偏偏媽媽和小姨對此不以為然,讓她心里甚是郁悶。
好比此刻,明明是方玉龍那大混蛋強占了媽媽的身體,可媽媽還在向方玉龍道謝。
張重月不會明白,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對喬秋蓉來說是多麼重要。
“玉龍,下個月我就要正式出任總經理了,對陵江化工的改革也要正式展開,方總那邊是不是已經准備好了完備的計劃?”
“嗯,改制陵江化機最大的阻礙就是人員的去向問題,白馬湖那邊有些小項目會在今年夏天進行試營業,需要一些員工,景區里還規劃了不少商店,如果陵江化機需要分流的員工去租賃店鋪的話可以優惠,其他的事情還要和陵江市政府再談。秋蓉,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到時候我可以安排化機廠冗余人員待崗,只發最低保障工資,再加一些自動離職的優惠待遇,到時候會有一些人主動離職,改制的阻力會小些。”
“大姐這主意不錯,不給那些人一些壓力,他們是不會自謀出路的。”
張重華雖然坐上了輪椅,但他還是省長公子,依然有人和他結交。
趙承剛和葛俊武之女訂婚後,來陵江的時間也多了,時常跟張重華聯系。
這天晚上,趙承剛請了張重華到金華山莊吃晚飯,准備飯後去城里的夜總會娛樂。
離開包廂的時候,正要坐著輪椅進電梯的張重華居然碰上了前來坐電梯的方玉龍一行人。
雖說那天晚上之後,張重華跟谷雨就見過一次面,但無論如何谷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現在,妻子和妹妹、後媽以及小姨跟他的仇人一起出來吃飯,氣得張重華臉都綠了。
“喲,這不是張少嘛,已經可以出來走動啦!”方玉龍笑嘻嘻地對著張重華。
張重華臉憋得通紅,就差吐出一口血來。
他看到方玉龍的雙手竟然摸在了喬家姐妹的屁股上,而喬家姐妹只是輕輕扭了下屁股,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抗,可見這兩個女人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混蛋!
張重華在心里怒罵著。
喬家姐妹都這樣了,方玉龍還會放過他妻子谷雨和他妹妹重月嗎?
張重華可以不在乎妻子谷雨,但喬家姐妹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兩個女人,如今卻都落在了方玉龍手里,教他如何不發狂。
喬秋蓉和谷雨都經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這時候偶然碰到張重華都很尷尬,看著張重華默不作聲。
喬婉蓉有些尷尬地輕聲說道:“重華,你也來這里吃晚飯啊。”
張重華哼了聲,沒有回答喬婉蓉的話,推著車子進了電梯,先行下樓去了。
方玉龍裝著無辜的樣子說道:“這家伙可真沒禮貌。”四個女人沒回音,心里卻在想,要是你碰上這種情況能忍住已經算不錯了。
要是張重華身體健康,只怕這時候已經開打了。
下了樓,方玉龍載著張重月回學校,喬秋蓉一臉迷惑地看著方玉龍跟女兒離開,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
她以為今天任命出來,方玉龍又為她慶祝,晚上少不了來一場淫亂的狂歡,將她們四個女人都肏翻在床上。
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帶著女兒回學校去了,難道是因為剛才碰上了張重華,讓方玉龍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對她和谷雨都沒興趣了?
沒道理啊,剛開始那陣子,方玉龍還一邊給她看視頻一邊肏她呢,根本不介意她被張重華強奸過。
上了車,喬秋蓉問喬婉蓉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變了風格。
“我聽醫生跟方玉龍說,要他禁欲一星期。”喬婉蓉把劉惠英交待方玉龍的事情告訴了喬秋蓉。
喬秋蓉才知道妹妹和谷雨昨天去醫院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
“怎麼回事?難道方玉龍他得了不孕症?”
“好像是得了死精症,正常情況下無法讓女人懷孕。姐,你以後可以放心了,不用再擔心懷孕的事情了。”
這個消息對喬秋蓉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只要谷雨和妹妹不在排卵期,方玉龍那家伙多數情況下都會將精液射在她體內,讓她不得不采取補救措施。
現在可好了,她再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可以安心享受男人射精瞬間帶給她的那種奇妙快感了。
喬秋蓉又看了妹妹和谷雨一眼,潤雨公司已經並入方橋公司,如果她們兩個都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她們,甚至是喬家都將死死綁在方家的戰車上。
如果方達明一路高升,喬家自然好處多多;如果方達明犯了政治錯誤,喬家說不定也會跟著倒霉。
“我一定要殺了他!”在開往市中心的一輛車子上,張重華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方玉龍雙手撫摸喬家姐妹屁股的樣子死死印在他的腦海里。
當時他就想發怒,但他知道,在那種場合生氣只會讓他更加丟人。
“重華老弟,慎言,今非惜比啊。”趙承剛勸告張重華,但言語間確是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好像在說你們張家已經不行了,早比不上方家了。
“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口氣。”
“重華老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姓方的欺人太甚,我也看不慣他。不過我相信有個人更想他死。”
張重華心頭一跳,扭頭看著趙承:“趙兄什麼意思?”
“谷建峰。我聽說谷建峰為了向方玉龍賠罪,花大價錢搜羅了一個絕色美女,沒想到方玉龍收了美女,轉眼就把谷建峰給抓了,你說谷建峰心里恨不恨?”
張重華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搖了搖頭說道:“谷建峰那家伙我了解,他肯定恨姓方的,但他不敢。”谷建峰現在只是被抓了起來,有谷家周旋,谷建峰就是最後被判刑,坐幾年牢就出來了。
要是殺了方玉龍,那肯定是死路一條,谷建峰再蠢也不會干這樣的事情。
“谷建峰敢不敢我不知道,他只要有這樣的心思就行了。重華老弟,你覺得呢?”張重華盯著趙承剛,他明白了趙承剛的意思。
殺了方玉龍,將一切罪名按在谷建峰頭上。
谷建峰現在還在看守所里,如果他從看守所里逃了出來,找方玉龍報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因為要禁欲一周,這三天方玉龍一直住在學校的宿舍里。
方玉龍的宿舍還有三位舍友,這三人知道方玉龍家在陵江,常回家去住,所以對方玉龍不在宿舍早就習慣了,方玉龍一連三天住在宿舍里反倒讓其他三人感覺有些奇怪,都問方玉龍怎麼不回家去住了,方玉龍便說家里在裝修。
三個舍友都不相信,說肯定是方玉龍為了和張重月待在一起才睡宿舍的。
周五下午,盧夢令沒課,約了方玉龍一起去秀河小區,美少女要給方玉龍展示一下她的茶藝。
方玉龍都快憋瘋了,盧夢令請他去喝茶,立刻開車去接了美少女趕往秀河小區。
盧夢令泡茶講究頗多,無論是茶具還是茶葉,甚至連服飾都有講究。
泡茶的時候,盧夢令還特意換了條白色寬松的長裙,還給方玉龍換了同樣白色的長袍。
茶幾上放著一個木制茶盤,里面放著一個水晶茶壺。
壺頂衝泡的霧氣結聚,湯色清碧微黃,葉底黃綠像開春新芽充滿了活力。
盧夢令將茶水衝倒進白瓷杯中,一股如蘭香氣便撲面而來,濃郁沁人,便如美少女身上的體香一般。
方玉龍舉杯輕汲了口,便覺滋味醇甘,韻味深長。
“真香。夢令,你這泡的是什麼茶?”
“毛峰。我自家炒的。”
“哦,你家里還炒茶?”
“是我外公家炒的,前幾天我們去爬山,山西南坡就有一片茶園,我外公家承包了幾畝,這些茶也是正宗的雨前茶,就是比不得洞庭碧螺春和西湖龍井那些名茶。”
方玉龍對茶道沒什麼研究,問盧夢令各種茶的區別。
盧夢令說了他才知道,原來各種名茶的區分是在制作工藝上,而不是茶樹本身。
同一種茶葉可制成不同的名茶,只是有些名茶為了適合它的制作工藝而特別選育了茶樹。
“夢令,你可又騙了我,你還說沒好茶呢,這茶比我以前喝過的所有茶都好,而且還是正宗的雨前茶。”
盧夢令聽方玉龍稱贊她的茶,臉上有幾分羞澀,輕聲說道:“哥,這些茶是自家炒的,怎麼比得上那麼數百年的名茶。哥要喜歡,夢令以後常泡給你喝就是了。”
盧夢令取出一個木制棋盤跟方玉龍下棋,方玉龍不會下圍棋,便跟盧夢令下五子棋。
那五子棋看似簡單,下起來變化也多,方玉龍根本不是盧夢令的對手,好幾盤只落了十來子就敗下陣來。
“夢令,你的棋藝水平太高了,我下不過你。”方玉龍看著對面的盧夢令,美少女除了出身比不上他,其他方面都比他優秀。
放在古代,也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奇女子。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我下五子棋的水平也就跟向應語差不多,是你下棋不夠靜心才輸這麼快的,你要下棋認真,我才下不過你呢。”
“向應語也喜歡下棋?她水平怎麼樣?”
“我就跟她下過五子棋,互有勝負。哥,你知道下棋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下棋最重要的不就是看對方怎麼落子嗎,還有什麼?”
“看對方落子固然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看透對方的意圖。只要看透對方的意圖,你就知道對方的殺招在哪里,破起來就輕松多了。”
“下棋還有這麼多講究,夢令,這是你總結出來的?”
“我哪能總結出來啊,小時候學過這一年圍棋,這話是當時教我下圍棋的老師跟我說的,別的話都都忘記了,只有這句話記憶深刻。”
“夢令,你可真厲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懂茶道,唱歌跳舞又厲害。”
“哥,我就是學了點皮毛,離精通還遠著呢。蘇東坡才是真正厲害的人,他詩詞文書畫都是頂級大師的水平,與高僧論佛,與司馬光辯茶。此外他還是出色的美食家、釀酒師、旅行家,都是真正大師的水准。”
“蘇東坡再厲害,他唱歌跳舞肯定比不上夢令。”盧夢令聽了咯咯直笑。
方玉龍聽說向應語喜歡下棋,又跟盧夢令下起棋來,以後要是有機會跟向應語下棋,水平太臭就太丟人了。
盡管聽了盧夢令的話後方玉龍落起子來謹慎思考很多,但還是贏不了盧夢令,只是兩人在棋盤上落得子越來越多,到最後看得人眼花繚亂。
不知不覺間,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沉思後的方玉龍落下一顆黑子,抬頭一看,太陽西沉,余暉從後陽台照進客廳,整個屋子一片火紅。
幾天沒近女色讓方玉龍精神變得有些狂躁,還好跟盧夢令在一起喝了一下午的茶,又用心下棋,心里感覺舒暢了些。
方玉龍尋思著,下完這盤棋,他該和盧夢令出去吃晚飯了,就是不知道吃了晚飯又該怎麼辦。
正思索著,方玉龍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方櫻找他,問他在什麼地方,讓他馬上去車站接趙未央。
盧夢令聽方玉龍跟方櫻通電話,知道方玉龍要出去了,默默收起棋盤。
趙未央此次來陵江,一是到芙蓉房產公司巡察工作,二是為了拜訪她的一個長輩。
當然,找方玉龍發泄一下也是趙未央很樂意做的事情。
一想到方櫻和方玉龍的事情,趙未央就覺得和方玉龍一起玩耍還挺有意思的。
車站外,趙未央看到方玉龍身邊站著的並不是方櫻,而是一個更為養眼的小美女時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了方玉龍一眼,看得方玉龍心里直發毛。
“未央姐,這是盧夢令,是我跟表姐的干妹妹。夢令,這是未央姐,是小櫻姐的同窗加同事加閨蜜,總之是小櫻姐最死的死黨,也是位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方玉龍見趙未央誤會,立刻介紹盧夢令跟趙未央認識,又說了趙未央一通好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方玉龍夸趙未央和藹可親,趙未央聽了心里一樂,真是孺子可教也。
至於自己是不是和藹可親,趙未央就選擇性的忽視了。
盧夢令不認識趙未央,但看方玉龍對趙未央的表情就知道面前這個二十幾許的大姐姐出身不凡,至少也是和方玉龍一個級別的。
“未央姐好!”盧夢令朝著趙未央甜甜一笑,便跟在方玉龍身邊不再說話。趙未央嗯了聲,上了方玉龍的車,趕去跟方櫻匯合。
吃晚飯的時候,在方櫻和方玉龍的帶動下,盧夢令也活潑起來。
趙未央見盧夢令真是方櫻和方玉龍的干妹子,也不再對盧夢令有什麼偏見,跟盧夢令聊起天來。
“夢令小妹,方玉龍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姐說,姐幫你把他打成豬頭。”
方櫻聽了哈哈大笑,盧夢令尷尬地說道:“未央姐,哥對我最好了。”方玉龍則是一臉發黑,心想著等下去玩柔道,一定要將趙未央好好教訓一頓。
話說這彪悍的趙家大小姐身材還是挺有料的。
不光屁股挺翹,胸部也極有彈性。
盧夢令是第一次去去柔道館玩柔道,之前方櫻和方玉龍都沒有帶她去玩過,知道這是趙未央的愛好,便輕聲問方玉龍,趙未央是何許人。
方玉龍便告訴盧夢令,趙未央是部長千金,從小在軍區大院里長大,喜歡玩武的。
到了柔道館,四人換上白色的柔道服。
方玉龍對趙未央,方櫻對盧夢令。
現在的趙未央早就不是方玉龍的對手了,只是方玉龍被逼著不能贏,老被趙未央摔在地上。
玩柔道嘛,免不了身體接觸,雖然方玉龍沒有去摸趙未央身體的敏感部位,但兩人在墊子上僵持的時候,身體不可避免會產生一些摩擦,尤其是趙未央那對堅挺的玉乳,隔著衣服摩擦在方玉龍的身體上,那感覺比跟其他女人上床時玩得乳推差不了多少。
幾天沒近女色的方玉龍被趙未央的乳房一擠,頓時欲火高升,胯間的肉棒瞬間勃起,將寬松的褲子頂出個大帳篷來。
壓在方玉龍身上的趙未央沒注意,大腿壓在了翹起的肉棒上。
等趙未央明白碰到的是什麼東西後,她狠狠地抓著方玉龍的肩膀撞在墊子上,然後騎坐在方玉龍身上,輕聲喝道:“臭小子,敢對姐動壞心思,看姐不閹了你。”
方玉龍哭喪著臉說道:“未央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姐又這麼漂亮,我要是沒一點反應就不正常了。”兩人玩柔道,就算方玉龍一讓再讓,兩人有些撕扯也是正常的,趙未央的衣襟有些松散,騎坐在方玉龍腰間低頭瞪著方玉龍,脖子下面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叫方玉龍不想看都不行。
“叫你還看,叉死你。”趙未央雙指如叉壓在方玉龍的眼眶上,當然,她不會真叉,只是嚇唬嚇唬方玉龍,然後叫方玉龍一點不許反抗,讓她痛快摔個夠,要不然就把他的丑態告訴方櫻和盧夢令。
方玉龍很委屈地接受了趙未央的不平等條約,好在場地很軟,摔也摔不痛他。
趙未央畢竟是個女人,一通發泄很快就用光了她的力氣,和方玉龍坐著看另一塊場地上方櫻和盧夢令之間的決戰。
本以為方櫻和盧夢令之間會是一邊倒的場景,就像方玉龍跟趙未央一樣。
沒想到盧夢令看似柔弱,肢體力量並不小,加上方櫻玩柔道也是半吊子水平,和盧夢令糾纏扭打在一起,難分勝負。
況且兩人是干姐妹,也不怕摸錯了地方,抓到對方的衣服就扯,身上的柔道服弄得凌亂不堪,要不是里面還穿著運動內衣,這時候都走光了。
“這小姑娘還挺有力氣的。”趙未央見方玉龍盯著方櫻和盧夢令的身體,又白了方玉龍一眼。
“嗯,夢令喜歡跳舞,肢體還是很有力量的。未央姐,我們還來嗎?”
“來就來,誰怕誰啊。”趙未央根本不把不許方玉龍贏她的事情當回事,覺得她就是能打贏方玉龍。
方玉龍覺得自己嘴賤,都要結束了,還挑釁這瘋婆娘干啥呢。
一想到周末兩天趙未央肯定不會放過他,方玉龍又頭大起來,有時候跟一個大美女玩這種身體親密接觸的運動還真不是件好事情。
回到錦繡花園,方蘭已經早早上床休息了。
方櫻去問她母親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方蘭是抽空去醫院拿了節育環,正好第二天是周六,她可以在家里休息。
面對女兒的詢問,方蘭只說最近事多,感覺有些累,早些睡覺就好了。
方玉龍則衝進淋浴間洗了冷水澡,讓他火熱的身體快些平靜下來。
東方銀河大酒店,某間套房會客廳里。
一位年過七旬的老頭子精神抖擻地坐在沙發上,陪在老爺子身邊的是昨天晚上到陵江的趙未央。
老爺子名叫季春華,是趙未央的姑爺爺,同時也是國內著名的生物醫學教授。
坐在客座沙發上的是兩位陵江的青年才俊,著名的生物醫藥專家謝銘安和江東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李博明,這兩人都曾是季老的學生,知道季老來陵江開會,特來看望季老。
“銘安啊,你現在正是出成績的時候,要是能專攻學術,一定能有所成就。當然了,你現在和企業聯系在一起,把研究成果盡快推向市場,也是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我也不能強求你,畢竟專攻學術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季老看了眼謝銘安,為這個得意弟子感到一絲惋惜。
在他心里,謝銘安如果能專攻學術,一定會成為學術界泰斗級的人物。
這時候季老又想起了他的另一個天才弟子,只可惜世道無常,現今不知在何方了。
要是有那個天才弟子在身邊,他現在的問題說不定早解決了。
謝銘安一臉恭敬道:“老師教訓的是,銘安一定努力工作,在學術研究上多下功夫。”季老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李博明道:“博明,你在醫院接觸的病例多,有沒有遇到一些身體恢復特別好的病例?”
“老師,這是不是和你的研究有關系?”
“是啊,我現在的研究好像進了死胡同,也不知道是研究方向錯了,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試驗體。”
“老師,要說恢復特別好的病例,博明到是遇到過一個。只是那位病人身份特別,不太可能跟老師合作。”
“哦,對方是什麼人?”季老聽李博明說有這樣的病人,立刻來了精神。
“是我們江東省委方書記的兒子。”
季老聽弟子說了方玉龍的身份後有些失望,這樣的對象是不可能跟他研究合作的。
謝銘安則是臉色微變,嘴角輕輕抽搐了下。
他現在還是個下半身廢人,造成他這樣後果的就是方家。
只是其他三人都在聽李博明說話,沒注意到謝銘安的表情。
“是方玉龍?”趙未央聽李博明說起方玉龍,忍不住問出聲來。
“是啊,未央認識方玉龍?”李博明聽趙未央說出方玉龍的名字也極為詫異,在他印象中,方家跟趙家是沒有任何瓜葛的。
“嗯,認識。他是我同事的表弟。”趙未央心道,剛剛還是方玉龍送她來酒店的,得找個機會搞點方玉龍的血樣給姑爺爺研究研究。
澄江,周家別墅。
一身富態的周大江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光從外表看,周大江保養得很好,是個頗具風采的中年男人。
只有谷琬妤知道,周大江已經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了。
好比此刻,谷琬妤跨坐在周大江身上,妖嬈曼妙的身體在周大江發福的小腹上聳動著,一對豐盈如玉的乳房在胸前晃動,周大江只是用手輕輕撫摸著谷琬妤的乳房,再沒有其他激烈的動作了。
谷琬妤一雙玉手撐著周大江的胸口,雪白的胯部夾著周大江的肉棒輕輕扭動著,沒幾下,周大江便一手抓著小嬌妻的玉腕,一手抓著小嬌妻的玉乳,全身一陣急顫,然後就美美吐了口氣。
周大江是覺得爽了,谷琬妤卻是被吊在了半空中。
她花了力氣卻沒半點滿足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
這時候的谷琬妤又想起了讓她欲仙欲死的郁龍弟弟。
做愛的時候根本不用她花力氣,郁龍弟弟就讓她全身每個細胞都舒坦無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谷琬妤盼望著明天早些到來,到了明天,她就可以去陵江和她心愛的郁龍弟弟相會了。
“琬妤,你明天去陵江見你堂哥干什麼?”
“我堂哥就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當老總了,我去跟他談談,能不能繼續合作碼頭上的事情。”
“那還有什麼用啊,你不是不知道龍馬集團這次找的靠山來頭不小,我們找你堂哥合作也不行啊。”
“大江,東江碼頭地理位置好,對澄西老碼頭產生了很大的衝擊。江東石化的碼頭就在東江碼頭的旁邊,如果我們能和江東石化的碼頭合作,對東江碼頭就有了比較優勢的競爭力。”
“琬妤,你這想法不錯,最近你就多到你堂哥那里走動走動。”
谷琬妤心想,走動個屁,老娘只是找個借口常去陵江會我的郁龍弟弟罷了。
就算老娘幫你說動了堂哥,老娘能得什麼好處,你周家的財產還不都要留給周永輝。
“大江,我這兩天不在澄江,你可別忘了按時吃藥。”谷琬妤穿上睡裙,倒了杯水給周大江,又將兩個小藥丸送到周大江嘴邊。
周大江吃了藥,還覺得小嬌妻對他體貼入微,卻不知谷琬妤心里正想著如何除去他,好和她的郁龍弟弟雙宿雙飛。
次日,陵江街頭,微風吹來的雨氣讓人覺得有些清涼。
谷琬妤穿著暗紅色的蕾絲長裙,外面套著藍色的小洋裝,小鳥依人般靠在方玉龍的肩頭,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當他們是一對在細雨中散步的情侶。
方玉龍打著雨傘,低垂的雨傘遮住了兩人的臉蛋,兩人在雨傘下親親我我,讓谷琬妤更覺得陶醉。
這才是戀愛的感覺,和行將就木的周大江在一起,哪有這種甜蜜的感覺。
“郁龍,姐來陵江沒打擾到你工作吧?”
“琬妤姐,沒關系的,我知道你要來陵江,已經向老板請了假,明天也不用去上班。”方玉龍摟著谷琬妤走在新秦河邊,看到河中的游船,方玉龍又想起了上個月和柳聞章在陌桑湖踩腳踏船的情景。
當時的柳聞章還是個處,他沒跟柳聞章在小船上有什麼特別的舉動,谷琬妤卻是風騷入骨的女人了,只要在小船上稍稍挑逗,她就會主動投懷送抱。
“琬妤姐,我們去陌桑湖劃船吧。”雨傘下,方玉龍低頭輕吻著谷琬妤微涼的臉頰。
此刻的谷琬妤已經完全被方玉龍俘虜了身心,方玉龍說什麼,她就應什麼。
美少婦甚至已經聯想到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劃船的浪漫場景。
到了陌桑湖的游船碼頭,方玉龍租了條情侶坐的腳踏船。
因為不是周末,天氣又不晴朗,來碼頭租船的游人不多,但凡今天來租船游湖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兩人踩著腳踏船到了湖中央,方玉龍便摟著谷琬妤撫摸起來。
谷琬妤本就飢渴難耐,被方玉龍一摸,便全身火熱起來。
“郁龍弟弟,你騙姐姐來這里劃船,是不是早就沒安好心?”谷琬妤雖然渴望著和郁龍弟弟交歡,但在這開放廣闊的陌桑湖上,美少婦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被人看到或者偷拍去了,會是個麻煩事。
方玉龍抓著谷琬妤的玉掌壓在他的胸口說道:“琬妤姐,你摸摸,小弟的心里可全是姐姐。琬妤姐,難道你不喜歡嗎?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呢,在這里不是更美妙嗎?”
方玉龍的話讓谷琬妤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是啊,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在這細雨如煙的陌桑湖上不是更美妙嗎?
她天天跟周大江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又有什麼快樂可言?
和郁龍弟弟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來一場想愛就愛的歡愛,說不定會讓她回味一輩子呢。
“郁龍弟弟,湖里還有別的船呢,讓人看見了可不好。”谷琬妤依在方玉龍肩頭,要是男人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她就跟身邊的男人來一場煙雨江南式的浪漫歡愛。
“好姐姐,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不是還有它嘛。”方玉龍搖了搖手里的雨傘,將雨傘打開就遮住了小船前面的空檔。
方玉龍將雨傘架在了控制方向的舵輪上,見雨傘沒法固定,便叫谷琬妤解下他皮鞋上的鞋帶。
很快,雨傘被固定在了舵輪上,小船篷變成了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只有後面的小窗可以看到外面一片細雨蒙蒙的湖面。
谷琬妤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因為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陰唇。
“啊。”美少婦發出輕輕地呻吟,整個身體都靠在了方玉龍身上,一只玉手滑到了方玉龍的胯間。
男人對她陰部的撫摸讓她無比渴望身體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滿,那種感覺才是最迷人最美妙的。
方玉龍穿著汗衫和薄外套,谷琬妤的一只玉手伸進了方玉龍的外套,隔著汗衫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胸肌,另一只手則拉下了男人褲子上的拉鏈,隔著內褲撫摸著男人已經勃起的大肉棒。
盡管谷琬妤已經被這根大肉棒插入過好些次數了,但每次摸到,谷琬妤心里還是感到某種震撼,那大肉棒摸在手里真的太大了。
果然夠騷!
方玉龍在心里罵了句,干脆將他的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內褲,和美少婦柔軟的陰唇來了個親密接觸。
兩人的手指都微微發涼,又都摸到彼此身體最火熱的地方,原本就敏感的身體頓時變得更加渴望起來。
谷琬妤輕輕扭動著屁股,讓她的屁股微微騰空起來,方便方玉龍將她的內褲扯下。
當谷琬妤再次坐實在靠椅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將她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紫紅色的蕾絲內褲就這樣掛在美少婦的膝蓋上,而方玉龍的大手再次伸到了美少婦的裙擺里,繼續撫摸著美少婦那泛濫著淫水的滑膩陰唇。
“啊……”谷琬妤夾緊了雙腿扭動著,整個人倒在了方玉龍身上,仰頭親吻著方玉龍的下巴和嘴唇。
隔著內褲撫摸男人肉棒的玉手也插進了男人的內褲,將堅硬而又充滿了彈性的肉棒從男人的內褲里拔出來。
“郁龍弟弟,姐姐受不了,快來肏姐姐吧。”美少婦一邊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一邊呻吟呢喃著。
“好姐姐,想要小弟肏你哪里?”方玉龍的手指像鑽頭一樣頂開了美少婦夾緊的雙腿,一直插到了美少婦的小騷穴里,彎著指尖刮弄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膣肉,汩汩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
“哦……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姐姐的騷屄兒……”
“好姐姐,你趴到前面方向盤上去,我要從後面肏姐姐的小騷屄。”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谷琬妤站到了靠椅中間,俯身趴在小船的舵輪上,對著方玉龍翹起了圓圓的屁股。
谷琬妤穿著到膝蓋處的包臀裙,裙擺的面料柔軟,當她這樣翹起屁股時,裙擺勾勒出里面臀瓣的圓潤,還帶著裙子面料柔滑的質感,無比的誘惑。
方玉龍根本無法忍耐,也不想忍耐,伸手在美少婦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隔著裙子產生的沉悶的拍打聲在湖面上散開。
谷琬妤本就騷癢難耐,被方玉龍這麼一拍,全身都顫動起來,嘴里呻吟道:“郁龍弟弟,你真壞!”
方玉龍卷起了谷琬妤的裙擺,露出里面微微發紅的臀丘,然後又打了一巴掌。
這一回聲音清脆無比,吃痛的谷琬妤再次呻吟起來。
“啊……好弟弟,姐姐痛死了,別打了,快肏姐姐的騷屄兒吧。”
船篷的高度有限,谷琬妤只能低頭趴在舵輪上,方玉龍也只能彎腰趴在谷琬妤的身上。
谷琬妤雙腿站直,翹起的屁股正好適合方玉龍用這個姿勢肏她的小騷穴。
雖然谷琬妤的小騷穴已經淫水泛濫,但她夾緊雙腿站著,方玉龍的大龜頭想要頂進美少婦的陰道也不容易,那種又緊又滑的感覺甚是美妙。
“啊……啊……”再次被方玉龍塞滿了陰道的谷琬妤興奮得浪叫起來,只見她飽滿的胸部幾乎壓在了舵輪上,後腰高挺,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方玉龍的插入。
方玉龍見他的肉棒完全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整個身體壓在美少婦身上,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挺動屁股抽插起來。
啊!
啊!
谷琬妤的胸部完全壓在了舵輪上,呼吸不暢讓她的呻吟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兩人前後擺動屁股的性交方式讓小船獲得一些前行的動能,蒙蒙細雨中,小船在湖面上晃動著微微前行。
方玉龍一手抓著谷琬妤的肩膀,一手伸進了谷琬妤的小洋裝,隔著裙子撫摸著美少婦的身體。
很快,方玉龍就覺得隔著裙子撫摸起來沒有肌膚接觸來得美妙,便掀起了美少婦的小洋裝,拉下了裙子後背上的拉鏈。
小洋裝像藍色的蓋頭一個遮住了谷琬妤的頭,頓時讓美少婦感到了悶熱,而裙子的拉鏈又被方玉龍拉開,赤裸的後背讓她感覺陣陣涼爽。
啪!
啪!
隔著褲子的撞擊聲有些沉悶,但力量很大,粗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頂在了谷琬妤陰道深處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讓谷琬妤發出急促的呻吟。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少婦赤裸的後背,又解開了乳罩的扣子,雙手滑到美少婦的胸前,撫摸著美少婦兩邊側面的乳肉。
有時候方玉龍會雙手抓著下面的舵輪輕輕扭動,感覺像在開一艘大船一樣。
“郁龍……弟弟……姐……悶死了……不行了……我們換……個姿勢……”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下,谷琬妤經歷了第一次高潮,只是胸口被壓在舵輪上的谷琬妤呼吸都有些困難,那種高潮的快感根本無渲泄出來。
“啊……”沒有任何的預知,方玉龍抱著谷琬妤的腰胯坐到了靠椅上,感覺自己在騰雲駕霧的谷琬妤忍不住大聲驚叫起來。
當方玉龍猛地坐在靠椅上,產生的衝擊讓小船發生了強烈的晃動。
谷琬妤緊跟著坐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龜頭狠狠頂在了美少婦陰道盡頭的穹腔上。
這一下力量太大了,讓美少婦感覺到了絲絲的疼痛。
晃動的船只讓美少婦本能的亂抓,又手抓在了船篷兩側的小扶手上。
回過神來的谷琬妤嬌嗔道:“郁龍弟弟,你真壞,姐姐都要被你頂死了。”
“好姐姐,那現在這樣舒服嗎?”
“嗯……舒服……姐姐舒服死了……”谷琬妤雙手抓著兩側的扶手,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盡情扭動起來。
昨天晚上,她也這樣騎在周大江身上扭動屁股,可她的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現在不一樣了,她只要輕扭屁股,花心就像觸電般酥麻,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好姐姐,讓我來幫你脫掉衣服吧。”方玉龍隔著小洋裝擁抱美少婦的身體,感覺不夠爽快,就連摸起美少婦的乳房來也是被裙子限制住了范圍。
谷琬妤松開了雙手,讓方玉龍脫下了她的小洋裝。
脫下小洋裝,方玉龍就能將美少婦的裙子扒到腰間,讓美少婦的上半身完全赤裸,他想摸哪個地方就能摸哪個地方。
“好弟弟,你也把褲子脫了,那腰帶磕得我不舒服。”谷琬妤雙手又抓住了扶手,雙腿用力蹬著小船的甲板,豐滿的臀瓣不斷快速起伏著,將男人的肉棒反復吃進吐出。
方玉龍舒服得靠在仿皮的靠背上,雙手解開了褲子的腰帶和扣子,將褲子扒了下去。
兩人大腿的肌膚完全貼合在一起,又滑又熱。
谷琬妤的四肢充滿了力量,像個女超人一樣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扭動著屁股,光滑的後背在方玉龍眼前跳動著,而方玉龍只需用雙手撫摸刺激美少婦身體的敏感部位,比如乳房和腋下,就能享受到美少婦陰道擠壓肉棒和龜頭帶來的美妙快感。
谷琬妤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套弄著屁股,對她來說,這才是真正的性愛,讓她有動力繼續下去的性愛。
方玉龍不是周大江。
跟周大江上床,谷琬妤這樣扭動屁股,她還沒享受到高潮,周大江就射了。
跟方玉龍交歡卻不一樣,谷琬妤又迎來了一次高潮,方玉龍的肉棒還是堅硬如鐵。
谷琬妤再騷浪,她的體力也無法支撐她再這樣扭動下去。
潮濕的空氣中,谷琬妤原本白嫩的身體變得粉紅,散發出陣陣熱力。
“好弟弟,姐姐沒力了……怎麼辦?”谷琬妤大口喘息著,雖然雙手還抓著扶手,但扭動的屁股已經變得緩慢。
“好姐姐,你轉過身來,我想吮姐姐的奶子。”方玉龍抱著谷琬妤赤裸的身體,一雙大手不停搓揉著美少婦豐挺的玉乳。
“嗯!”谷琬妤呻吟著,低頭站了起來,下體烏黑的陰毛全被她自己淫水染濕了,原本紅嫩的陰唇脹成了深紅色,吐出男人龜頭的瞬間,美少婦的陰唇被撐到極至,刺激得美少婦雙腿發軟,若不是美少婦還抓著扶手,差點就倒在了小船甲板上。
“好弟弟,要姐姐把裙子也脫了嗎?”這時候谷琬妤的裙子都被卷在了腰腹處,跟沒穿一樣。
“不用了,我喜歡姐姐這樣。”方玉龍撫摸著谷琬妤玉乳的雙手順著美少婦的紅嫩的肌膚下滑,最後落在了對方挺翹的玉臀上。
谷琬妤的內褲已經落到了腳踝處,美少婦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小洋裝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的雙腿上。
“好姐姐,慢點兒,我要看著我的雞巴一點點地插進姐姐的騷屄洞里。”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臀丘,自己的身體則靠在靠背上。
這樣他和谷琬妤的身體就能盡量分開,讓他可以看到他和谷琬妤性器相交的地方。
“嗯,姐姐也想看弟弟的大雞巴是怎麼插進姐姐屄洞里的。”谷琬妤低著頭,微挺著胯部將她的陰道對准了方玉龍的龜頭,然後緩緩坐下。
兩人的性器上都沾滿了淫水,龜頭破開陰唇滑爽無比。
方玉龍的龜頭碩大無比,頂開陰道時摩擦產生的快感讓谷琬妤著迷。
美少婦坐下些,又抬起屁股,再坐下,再抬起。
如此反復體會著自己的陰道被男人龜頭頂開的奇妙感覺。
直到她的屁股完全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谷琬妤才停下了這種動作,扭著飽滿的玉乳摩擦著方玉龍的臉上。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臀丘,雙手抓住了那對挺拔的玉乳,用力擠壓著,艷紅的乳頭高高凸起,惹得美少婦嗷嗷直叫。
方玉龍張開嘴巴含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頭吮吸著,嘶咬著。
谷琬妤吃痛,立刻用手捧住了方玉龍的嘴巴。
“好弟弟,現在不能咬。等過些日子,姐姐才能讓你咬。”
方玉龍抬頭看著谷琬妤,從美少婦的眼睛里,方玉龍看到對方的堅定。
這時候的方玉龍當然不會說破,他一手抱著美少婦的腰胯,一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玉乳,狠狠地挺起屁股來。
方玉龍的動作幅度和力量遠比谷琬妤大,這麼一動,小船立刻激烈搖晃起來,嚇得谷琬妤又死死抓住了兩邊的扶手。
偏偏這時候,天空中的蒙蒙細雨變成了豆大的陣雨,打在船篷上啪啪作響。
“啊……郁龍弟弟……我們的小船不會翻了吧?”
“好姐姐,外面下了陣雨。這小船是寬體設計,除非刮上十級大風,要不然是不會翻的。”方玉龍抱著美少婦柔軟火熱的身體一陣狂頂,小船在雨中晃動得更厲害了。
谷琬妤聽了方玉龍的話放心下,一手抓著扶手,一手環抱住方玉龍的脖子,將方玉龍的臉壓在她飽滿柔軟的胸脯上。
谷琬妤能感覺到她自己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好像要衝破她的胸腔,衝到她郁龍弟弟的嘴里去。
而她郁龍弟弟的嘴巴像熔爐一樣熔化著她的胸膛,灼烤著她的乳房,讓一切變得那麼火熱,那麼美妙。
讓原本虛脫無力的她再次充滿了活力,想要和懷里的男人永遠結合在一起。
谷琬妤能感覺到懷里男人的堅挺的,充滿活力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著,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摩擦著她緊縮的陰道膣肉,不斷刺激著她的花心。
方玉龍知道懷里的美少婦已經徹底沉迷在他為她編織的肉欲世界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美少婦體會到不同的性交快感,讓她一有欲望就想到他強壯的身體。
方玉龍的雙手用力抓著美少婦的臀丘,順著美少婦的節奏向上挺動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對方美妙的肉體里。
啊!谷琬妤雖然無力主動進攻,但她可以迎合方玉龍的抽插。這一切是多麼美妙!谷琬妤媚眼迷離地看著小窗外的湖面。
為什麼一定要在寬闊的大床上?
為什麼一定要在柔軟的沙發上?
為什麼一定要有燭光美酒?
為什麼一定要有項鏈戒指?
在這搖晃的小船上,在這擁擠窄小的座椅上,有碧波湖水為證,有漫天煙雨為伴,不是更美嗎?
谷琬妤醒來的時候,小船依舊在湖面輕輕飄蕩。
她還趴在男人身上,陰道里還夾著男人的肉棒,但身上的裙子已經拉下,小洋裝還放在邊上,身上披上了男人的外套。
谷琬妤心里一陣感動,她的郁龍弟弟對她真好,怕她著涼還給她穿好了衣服。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抱著谷琬妤柔軟的身體,兩人像情人一樣依偎在一起。
“嗯,郁龍弟弟,你真好。”
“琬妤姐,要是我們能永遠這樣在一起就好了。”
“好弟弟,如果有一天我們能真的在一起了,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上姐姐離開的。”方玉龍在谷琬妤臉上輕吻了下,心想如果到了那一天,我還要好好調教你,讓你做一輩子的奴隸,怎麼能讓你離開呢。
“好弟弟,我們會在一起的。”谷琬妤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麼,這時候的她只想著周大江死後要跟她的郁龍永遠弟弟雙宿雙飛。
送谷琬妤去酒店後,方玉龍就住在了酒店里。
禁欲了一個星期的方玉龍像頭野蠻雄獅一樣霸占著美少婦嬌柔的身體,和飢渴了半個月的谷琬妤形成了絕佳拍擋。
到了晚上,谷琬妤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動給方玉龍玩起了口交。
方玉龍躺在大床上,光著屁股的谷琬妤趴在他身邊,一頭秀發遮住了美少婦的俏臉。
以前谷琬妤也就是偶爾幫周大江助興勃起的時候才會用口交,她的口交技巧並不高明,方玉龍撫摸著谷琬妤的俏臉,心想美少婦的口技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他相信,在他的調教下,美少婦玩深喉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方玉龍和谷琬妤剛做完一次早操,顧瑞香就將來找谷琬妤出去逛街了。
已經當上副台長的顧瑞香看起來春風得意,方玉龍見了美女台長便道:“嫂子,聽琬妤姐說你已經當上領導了,恭喜你!”
顧瑞香偷偷給方玉龍拋了個媚眼道:“謝謝郁龍弟弟了,今天去逛街,我請你和琬妤吃飯。”
谷琬妤根本就還走不動路了,說太陽太毒了,不出去逛街了,拉著顧瑞香進房間玩斗地主。
谷琬妤一邊洗牌一邊說道:“可說好了,我們斗地主是要有賭注的,錢呢就算了,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琬妤,這樣不好吧。”顧瑞香也不知道谷琬妤什麼心思,她和方玉龍的事情還是秘密,這時候還不能讓谷琬妤知道。
谷琬妤將顧瑞香拉到一邊輕聲說道:“瑞香,這小子太猛了,我有些吃不消了,你就幫我先擋一槍,保證比你老公還舒服。”
“琬妤,我是他嫂子,這樣是不是……”顧瑞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谷琬妤打斷了。
“瑞香,我知道你心里想的。郁龍總比澄江那些老家伙好吧。難得玩一次而已,你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再說你想玩長久的,我還舍不得呢,要不是郁龍太厲害了,可沒你的份。這次就當祝賀你升任台長大人,給你一點驚喜。”
谷琬妤拉顧瑞香下水是有她的小算盤的。
雖然方玉龍是顧瑞香介紹給她的,但顧瑞香的意見只是讓兩人隨便玩玩。
谷琬妤怕之後周大江死了會讓顧瑞香懷疑,干脆就讓顧瑞香也嘗嘗郁龍弟弟的好,就算以後顧瑞香猜到周大江死得蹊蹺也不會亂說出去。
方玉龍坐在床上,也聽不見兩個女人在角落里說什麼,但他也猜到谷琬妤的一些意圖,裝著尷尬的樣子說道:“琬妤姐,輸了脫衣服不太好吧……”
“有什麼關系,我們兩個做姐姐的都沒意見,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又不會少你身上一塊肉。”谷琬妤拉著臉色微紅的顧瑞香上了床,分坐在了方玉龍對面。
一開始,谷琬妤連著兩次輪到她叫地主,都輸了,她爽快地脫了外套和裙子,只剩下內衣褲和絲襪。
接下來輪到顧瑞香叫地主,也輸了。
顧瑞香穿的是套裝,脫了上衣後里面還有襯衣,下面是短裙,並不影響她的形象。
下一次是輪到方玉龍叫地主,結果顧瑞香和谷琬妤很默契的又輸了。
谷琬妤脫了乳罩,顧瑞香則脫了短裙,襯衣還能遮住大腿的些許風光,從雙腿間露出一絲黑色的蕾絲內褲來。
又玩了幾局,三人雖不明說,但心有默契,谷琬妤先輸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透明的絲襪還包裹在白嫩的玉腿上。
顧瑞香只剩下最後一條小內褲,方玉龍也完全脫光了。
顧瑞香早嘗過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這時候還故作偷窺地瞥了眼,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神色。
“怎麼樣,是不是很大。”谷琬妤靠到顧瑞香身邊笑著說道。
“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顧瑞香洗了牌將牌放到床上。
“郁龍,你瑞香嫂子懷疑你不中用呢,你是不是給你嫂子展示一下?郁龍弟弟,你還知道吧,你瑞香嫂子很時髦呢,下面可弄得光溜溜的。”
“琬妤,你別亂說。”
“亂說什麼啊,馬上你就要脫光了。”谷琬妤一邊抓牌一邊咯咯笑著。
果不其然,輪到顧瑞香叫地主,輸了個精光。
“快脫,姐都脫了,你還什麼不好意思的。”見顧瑞香輸了還不肯脫下最後那條小內褲,谷琬妤干脆自己去幫顧瑞香脫褲子了。
“我自己來,你太瘋了,別拉壞了我的褲子。”顧瑞香彎腰站在床上,輕輕拉下了內褲,將粉嫩光滑的陰戶露了出來。
當然,戲還是要演下去的,顧瑞香還用手掩著她的陰戶,被谷琬妤一下子推到了方玉龍身上,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郁龍弟弟,你嫂子剛才可說你不中用呢,你還不證明給你嫂子看。”
“嫂子,你真美。”方玉龍抱住了顧瑞香的纖纖細腰,張開嘴巴親在了顧瑞香的紅唇和臉頰上。
“郁龍……我是你嫂子……我們不能……”戲還要演下去,顧瑞香還裝著不太願意的樣子。
谷琬妤咯咯笑道:“郁龍弟弟,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你嫂子已經忍不住了,水都出來了。”說話間,谷琬妤的玉手摸到了閨蜜光滑的陰戶上。
顧瑞香早就想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塞滿了,還沒脫下褲子的時候,她的陰道已經分泌出了些許淫水,這時候被谷琬妤的手指一摸,那光滑的陰戶一片滑膩。
方玉龍摸著美女台長飽滿柔軟的玉乳,翻身將顧瑞香壓在了身下。
“瑞香嫂子……我……我……要你。”方玉龍的話語間依然很敬重顧瑞香,只是勃發的情欲讓他對顧瑞香的身體充滿了渴望。
他低頭看著顧瑞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嗯,郁龍弟弟,我們就來一次……你可不能告訴你舒大哥。”顧瑞看看到了方玉龍的微笑,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
“嗯,嫂子,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趴在顧瑞香身上,碩大的龜頭將美女台長嬌嫩的陰唇頂開,帶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那光滑的小騷穴里。
戲是半真半假,但顧瑞香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她努力張開雙腿,讓方玉龍的肉棒能盡根插入她的身體,不光她要感覺美妙,方玉龍也感覺美妙。
方玉龍龍用力抽插著美女台長的小騷穴,強烈的撞擊使美女台長飽滿堅挺的乳房不停顫抖,方玉龍一把抓住了美女台長豐滿的乳房,手指都陷進了彈性十足的乳肉里。
“嫂子……我終於能和你親熱了,我……我太高興了。”
“啊……郁龍弟弟……輕點……你的雞巴太大了,嫂子的小洞都要被你插破了……啊……”顧瑞香像是第一次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發出夸張的叫喊聲。
跪在旁邊的谷琬妤根本看不出顧瑞香是在演戲,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閨蜜的白虎小騷穴,心里還想著,顧瑞香啊顧瑞香,你嘗到了郁龍弟弟的大雞巴還能忘掉嗎?
谷琬妤雖然也經歷過好幾個男人了,甚至還偷窺了顧瑞香和舒明做愛,但她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當面看過一個男人是怎麼干一個女人的。
如今閨蜜在她面前被她的小情人肏著小騷穴,她自然要看個仔細。
只見小情人粗大的肉棒插在閨蜜的陰道里,將閨蜜的陰道撐得鼓了起來。
對於顧瑞香那粉嫩的陰戶,谷琬妤是有幾分忌妒的,如今看到顧瑞香的小騷穴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的要破裂的感覺,谷琬妤心里竟有幾分興奮,伸手摸到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捏住了美女台長的陰蒂兒揉捏起來。
“喔……啊……琬妤……不要那樣啊……快松手……我受不了啊……”顧瑞香沒想到一向還算文雅的閨蜜會突然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被刺激得嗷嗷亂叫起來,妖艷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胯下亂顫。
“瑞香,郁龍弟弟的大雞巴中不中用?”谷琬妤浪笑著,又一手抓住了美女台長一個乳房,雖然之前兩人也彼此摸過對方的乳房,但那只是對比一下,現在谷琬妤卻像男人一樣在褻玩美女台長的玉乳。
“中用……郁龍弟弟的雞巴插得我太舒服了……啊……爽死了……”顧瑞香不光是個出色的主播,演戲的天分也很足。
谷琬妤靠在方玉龍身上摩擦著她的乳房,一邊摩一邊問方玉龍:“郁龍弟弟,你嫂子的小騷屄舒不舒服?”
“舒服。瑞香嫂子的小騷屄又緊又滑,又軟又熱,和琬妤一樣舒服。”
“臭小子,你算你會說話,姐賞你一個吻。”谷琬妤扶著方玉龍的脖子,將她的紅唇貼到了方玉龍嘴上,讓方玉龍吮吸她的小舌尖。
看著方玉龍猛肏閨蜜的小騷穴,谷琬妤又身火熱起來,一邊跟方玉龍親吻,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方玉龍和顧瑞香性交,她在旁邊自摸。
好些日子沒有嘗到大肉棒的顧瑞香看著方玉龍跟谷琬妤熱吻,微微挺起屁股讓方玉龍能插得更深些。
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內膨脹帶給她的感覺就像要撕開她的子宮一樣。
“啊……啊……”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了幾次的顧瑞香全身濕透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方玉龍抱著,光潔的陰戶一片泥濘,抽插的肉棒帶著細沫的淫液,一次又一次的衝進美女台長的陰戶,每一下都讓美女台長發出高亢的呻吟。
律動的陰道給方玉龍的感覺也越來越緊,痙攣的陰道膣肉緊緊裹住了他的肉棒,好像嬰兒嘴巴又吮又吸。
“啊!啊!”顧瑞香皺著眉頭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豐滿的臀部越翹越高,雙腿也越分越開,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用力拉扯著,渾圓的玉乳隨著她沉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
“啊……琬妤……我又要來了……啊……郁龍弟弟……好弟弟……我來了……啊……”
“太棒了……嫂子……你夾的真緊……嫂子,我也要射了。”方玉龍挺起胸膛,雙手抱著顧瑞香的雙腿一陣猛抽。
“不……不要射在嫂子里面……射在琬妤那里……”顧瑞香雙手抓著床單,盡管她很渴望方玉龍將精液射在她的小騷穴里,但為了演得更像,也為了她不必要事後處理,顧瑞香請求方玉龍將精液射在谷琬妤的陰道里。
大床的另一邊,谷琬妤曲线婀娜的肉體在不停地扭動著,烏黑陰毛間的小騷穴里流出潺潺淫水,美少婦正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撫弄著她的陰蒂。
聽到顧瑞香的叫喊,谷琬妤心頭升起了強烈的期盼。
當方玉龍松開了顧瑞香的大腿,將谷琬妤的雙腿分開拉到胯下的時候,美少婦那玉蔥般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往她的騷肉洞里塞。
肥美的玉臀向上頂起,方玉龍的龜頭“滋”的一聲就頂了進去。
溫暖的肉洞里,柔軟細膩陰道膣肉緊緊裹住龜頭蠕動著,好似早就做好了准備。
騷貨!
方玉龍在心里暗罵了聲,屁股用力一頂,肉棒全根而入,粗大的龜頭狠狠頂在了谷琬妤的花心上。
一直在自摸的美少婦的小騷穴里充滿了淫水,男人的大龜頭猛插進去,四周竟然射出了細絲般的淫水线。
“噢……”哪怕谷琬妤的小騷穴淫水泛濫,方玉龍這樣猛插進去她還是會發出難以忍受的浪叫。
又被塞滿了,郁龍弟弟那火一樣的精液又將射進她的子宮里。
更換小騷穴停頓的數秒鍾讓方玉龍發射的欲望消退了些,再次插進谷琬妤的小騷穴,他又用力猛插了百十來下。
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美少婦的騷穴盡頭,每一次都頂到花心的軟肉上,強烈的摩擦和撞擊讓方玉龍和谷琬妤都快樂無比,高潮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
美少婦玉體嬌顫,纖纖玉手狠狠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俯身壓在谷琬妤的豐滿乳房上,碩大的乳球被男人強壯的胸膛壓成了圓圓的肉餅。
再往下,美少婦的陰戶一片泥濘,谷琬妤抬起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渾圓的玉臀又扭又頂,嘴里叫喊著:“郁龍弟弟……快漲死了……快肏姐姐……”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將肉棒全根插入,龜頭頂著陰道盡頭的花心旋轉研磨。
“啊……郁龍弟弟……姐受不了啦……”谷琬妤緊緊抓著方玉龍的手臂,不住扭動著妖艷的身體浪叫著:“郁龍弟弟……肏死姐吧……”
方玉龍也到了高潮邊緣,聽著谷琬妤的浪叫,抱著美少婦的兩條玉腿埋頭猛頂起來。
谷琬妤再次發出高潮的喊叫,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兩條白嫩如玉的絲襪美腿不自主想夾緊方玉龍的腰胯,卻被方玉龍抓著腳踝大大地張開,繼續承接著男人瘋狂的抽插。
谷琬妤的鼻子里發出哭泣般的嘶嘶聲,一對飽滿豐挺的滑嫩玉乳跟隨方玉龍的撞擊前後跳動著。
泛著紅光的美艷身軀不斷顫抖,伴隨著美少婦高亢的叫喊聲,方玉龍還沒有射精,那陰道里的淫水便無節制地噴射而出,不光染濕了大片的床單,就連方玉龍的胯間都被打濕了,像淋了場雨一樣。
被谷琬妤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的龜頭脹到極至,在美少婦的陰道深處一陣抖動,只見美少婦雪白的肉體像渾身觸電般抖動急顫,又一次暈死過去。
方玉龍抓著美少婦的白絲美腿放在嘴里咬了下,谷琬妤都不曾有任何反應。
當方玉龍松開谷琬妤的雙腿,從美少婦陰道里抽出那翹著還帶著淫水的肉棒,顧瑞香立刻趴到了男人的胯間,仔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為男人帶去射精後才能感受到的刺激和悅愉。
“少爺,她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她在外面有情人。我想她要准備行動了,怕你猜出是她做的,想先把你拖下水。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以後她約你出來你就出來。”
谷琬妤醒來,發現顧瑞香已經不在房間里了,問方玉龍顧瑞香去哪兒了。
方玉龍說顧瑞香有些難為情,下午她又有工作要做,先回去了。
“琬妤姐,你為什麼要讓我跟嫂子玩這樣的游戲啊,以後見了面多尷尬。”
“還不是弟弟你太厲害了,姐都要被你搞死了,只能讓你嫂子來救救場了。郁龍弟弟,別看你嫂子裝得挺正派的,其實你嫂子也是個悶騷貨。不是我破壞你嫂子的名譽,我跟你嫂子關系還是很好的,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別往心里去,就算你嫂子不跟你上床,她在澄江也有情人。你知道就好了,別告訴你那個舒明大哥。以後你嫂子肯定還會來找你玩的,你心里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沒什麼對不起舒明的。至少你嫂子跟你上床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嫂子在澄江還有情人?”方玉龍故作驚訝,好像聽到了一個對他來說極為震驚的事情。
“當然了,要不然你以為你嫂子能在澄江混得這麼好。剛才你也看到了,你嫂子把她下面的毛都刮光了,就是為了取悅澄江的情夫。郁龍弟弟,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你現在還不明白。好比你那個舒明大哥,他肯定也知道你嫂子的澄江有情人,只是他覺得對他的你嫂子的婚姻沒影響,所以不會去說破。好弟弟,姐姐又被你折騰得快散架了,罰你抱姐姐去衝澡。”
江元看守所,谷建峰跟著兩個值守的警察進了一個小房間。
兩個警察拿出一套民工的衣服給谷建峰換上,讓谷建峰跟著進看守所裝垃圾的車子出去。
“兩位兄弟,這是怎麼回事?”谷建峰有些不解。一個警察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聽說有人要對你下手,再不出去你就沒機會了。”
谷建峰立刻想到了方玉龍,難道方玉龍要對他趕盡殺絕?
想到這種可能,谷建峰慌了,要是警察所說是真的,他再留在看守所里就會危險了。
跟著垃圾車離開看守所,谷建峰才放松了些警惕。
沒多久,他見到了張重華,才知道是張重華叫人弄他出去的。
“建峰,你是因為我才得罪方玉龍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辦法保你出來,但方玉龍那邊盯得很緊,沒人敢放你出來。這幾天我打聽到消息,方玉龍正在給你羅織罪名,不光是藏毒,他還想給你戴上毒販的帽子,如果讓他得逞了,你就很危險了,我不得不找人把你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谷建峰聽說方玉龍要給他按上販毒的罪名,又驚又怒。他知道,如果方玉龍真要這麼干,他可能難逃一死了。“重華,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建峰,只怕你逃出來的消息很快就會被方玉龍知道,你想逃出陵江會很難,我在青台山里准備了東西,你到青台山去藏上幾天,等警方松懈下來我再想辦法送你出去。”谷建峰現在就是無頭的蒼蠅,張重華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根本想不到張重華在把他當替罪羊使。
很快又到了周末,盧夢令再次約了方玉龍去秀河小區品茶下棋,看她新編的舞蹈。
方玉龍去的時候,盧夢令正趴在後面陽台下的瑜珈墊子上看書,身上穿著一身白色透明的紗裙,里面是白色的內褲和裹胸小背心。
美少女好像不知道方玉龍已經到了她身邊,還在認真地看書。
兩條潔白如玉的小腿豎起搖晃著,白色的舞蹈襪像帽子一樣戴在秀氣的小腳丫上。
盧夢令的屁股雖然沒有兩位美婦人那麼成熟豐腴,但也飽滿有型,尤其是穿著透明白紗裙俯臥在墊子上的時候,那圓潤的臀丘像剛剛發酵蒸出的白面饅頭,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當然,透明的白紗裙也遮不住美少女完美的身體曲线和光滑的肌膚,如同一塊可口的奶油布丁雕刻而成的軀體被粉紅的墊子映襯得格外誘人。
即便是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美少女那晃動雙腿看書的樣子,也忍不住暗暗吞了些口水,喉間發出輕輕的咳嗽聲。
“啊,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盧夢令從墊子上爬起來,在方玉龍的臉頰上輕吻了下。
“我也剛進來,你在看什麼書?”
“是關於劍舞的書。哥,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櫻姐還問我你有沒有來我這里了呢。”
“哦,學校里幾個同學搞活動,把我空余時間都占用掉了。”
方玉龍這幾天都住在喬婉蓉那里,也不知道喬婉蓉和谷雨懷孕了沒有,方玉龍跟這兩個女人做愛只是輕抽慢送,關鍵時候都讓喬秋蓉和張重月來。
母女兩人被方玉龍搞得欲仙欲死,使出渾身解數來幫方玉龍釋放出旺盛的欲火。
方玉龍不能告訴盧夢令這些,只能讓學校里的同學來背黑鍋。
盧夢令不會去深究這些,她給方玉龍泡了茶,從櫥窗里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木制短劍。
“夢令,你這是做什麼,學做法事嗎?”方玉龍只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做法事的道士用這種木劍,聽說是用桃木做的。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這是我今天舞劍的道具,這里屋子太矮了,只能用這個短木劍代替。等我練好了,買了真正的龍泉劍舞給你看。”
“夢令,你還會舞劍?”
“其實就是舞蹈,只不過用劍做道具。哥,你看我像不像電影里的俠女?”盧夢令說著向後退了幾步,左手立掌,右手持劍直刺,配著一身輕柔的紗裙,還真有幾分古典俠女的味道。
方玉龍輕輕鼓掌,連聲說好。
盧夢令臉色微紅,打開CD唱機放起了音樂。
盧夢令放的是古典曲子,在認識盧夢令之前,方玉龍從沒接觸過古典樂曲,也不知道盧夢令放的是什麼曲子。
開始的時候,曲子的節奏輕緩,給人的感覺悠揚綿長。
盧夢令隨著曲子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姿在白紗裙下若隱若現,舞動的香風拂面,看得方玉龍如痴如醉。
片刻之後,曲子變得抑揚頓挫,聽起來如萬馬奔騰,又似驚濤拍岸。
原本長袖輕舞的盧夢令也變得嬌如翔龍,舞步飛旋。
尺長的桃木劍舞成了團黃色光影,光影間有一個白色婀娜的身影裹著輕紗起伏不定。
突然間,曲子驟停,美少女身影立定,一個滑步低下身去,刺出的木劍正對著方玉龍,飛舞的紗裙也垂落下來。
可謂“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已經停舞的盧夢令,一時間忘了鼓掌道賀。
在方玉龍眼里,西游記里化作美女舞劍的白龍馬也比不上眼前的盧夢令。
短短幾分鍾,盧夢令已經出了一身香汗。
美少女微微喘息著,問方玉龍舞得如何。
方玉龍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盧夢令道:“妙,妙極了,想不到夢令妹妹還有種本領。杜甫有首詩叫《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我看妹妹要是生在大唐,肯定比那個公孫大娘還厲害。”
盧夢令嬌羞道:“哥,你就會瞎夸人,我要有那本事,早就名揚天下了。”
“不亂夸,一點兒也不亂夸,在哥心里,夢令就這麼厲害。夢令,快坐下喝杯茶。”方玉龍拉著盧夢令坐到了他身邊,給美少女倒了杯醇香的毛峰茶。
“謝謝哥。”盧夢令將木劍放在茶幾上,端起方玉龍倒的茶水品飲起來。
盧夢令平時身上就有一種如蘭似麝的清香,舞劍之後,這股清香變得濃郁起來,方玉龍坐在盧夢令身邊,聞到這股濃郁的蘭麝香味,心頭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身邊盧夢令。
在此刻的方玉龍眼里,美少女舉杯品茶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盧夢令感到方玉龍盯著她看,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紅著臉問方玉龍在看什麼。
方玉龍沒有回答,依舊凝視著美少女俏麗的臉蛋,然後擁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緩緩低下頭在美少女的臉蛋上親了起來。
美少女一顆心怦怦直跳,方玉龍的親吻和沉重的呼吸讓她想起了回青台老家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盧夢令依在了方玉龍懷里,心想她終歸是玉龍哥的女人,今天玉龍哥有興致,家里又只有她和玉龍哥兩人,玉龍哥想要便隨了他的心思好了。
想到這里,美少女也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輕啟紅唇,將方玉龍的舌尖迎進嘴里。
美少女剛喝過茶,嘴里還留著茶香味,方玉龍含著美少女的舌尖吮吸,便覺比喝那絕品香茶更過癮。
方玉龍一邊吮吸著盧夢令的小香舌,一邊撫摸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
隔著紗裙,美少女的肌膚更覺柔滑,好像他的手指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停留不住。
盧夢令只是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忘情親吻著,方玉龍的大手摸在她的大腿上,她便微微分開大腿,方便方玉龍撫摸她的私處。
哪怕隔著紗裙和內褲,美少女都能感覺到方玉龍的手指充滿了力量,仿佛要把她的私處穿透。
當方玉龍摸到她胸前的時候,盧夢令便高挺起胸脯,讓方玉龍隔著背心也能夠感覺到她飽滿挺拔的乳房。
雖然盧夢令沒有主動,但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方玉龍,她願意為他奉獻她純潔的身體。
方玉龍輕輕移動了下身體,讓盧夢令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
他一邊繼續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和下巴,一邊將寬大的手掌伸進美少女的紗裙,和美少女的肌膚發生最親密的接觸。
盧夢令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微微輕顫,即便是美少女已經下定決心將她清白的身子交給她的玉龍哥哥,真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毫無經驗的美少女還是感到一絲的恐慌。
玉龍哥可真壞,又要摸我那里。
天啊,玉龍哥不會把手伸進去吧?
就在盧夢令胡思亂想的時候,和盧夢令嬌嫩的肌膚相比顯得粗糙的手掌插進了美少女柔滑的大腿間。
美少女的大腿肌膚清涼如玉,滑嫩似水。
和她相比,方玉龍的手掌顯得異常火熱。
方玉龍撫摸著美少女的大腿,隔著質地柔軟的內褲輕輕刮弄著美少女的私處,隔著內褲都能感到美少女私處的清涼。
有了夏竹衣和喬婉蓉的經驗,方玉龍可以斷定,在性體驗上,眼前的美少女是個更勝夏喬兩女的極品少女。
也許意識到方玉龍要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了,盧夢令並攏了雙腿想把方玉龍的手掌給夾住。
只是她的雙腿再有力量,也夾不住要一探她私處究竟的方玉龍的那只淫邪手掌。
盧夢令緊緊閉上了眼睛,一手死死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不讓方玉龍離開她的臉一絲一毫。
當方玉龍的手掌滑進盧夢令的內褲,美少女突然伸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
方玉龍正詫異著盧夢令的舉動,之前美少女還迎合他的撫摸,怎麼突然又要阻止他了呢?
很快,方玉龍就明白了。
他的指尖所觸之處,一片光滑,猶勝美少女大腿內側的肌膚。
再往下,還是光滑至極的肌膚,甚至還摸到了些許滑膩的水漬,卻沒有摸到半根毛發絲。
怪不得盧夢令會突然阻止他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原來小妮子是個天然的白虎。
方玉龍想到了顧瑞香的陰戶,那個美女台長的陰戶美則美矣,卻是人工制造出來的,陰阜處雖然光滑,但看起來像剝光了的雞皮,有毛孔留下的痕跡。
盧夢令肯定沒做過這種手術,那天然的白虎是會是什麼模樣?
盧夢令感覺到男人火熱的指尖已經劃過了她的陰阜,甚至還摸到了她的陰唇,美少女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天啊,玉龍哥哥肯定已經知道她是個白虎了,羞死人了。
方玉龍則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美少女俏麗而羞澀的臉龐。
盧夢令微閉著眼睛,但她知道方玉龍在看她,臉燒得更紅了。
“哥……我們還在客廳呢……”
方玉龍這一次的反應很快,沒等盧夢令說完,他一把將美少女攔腰抱起,飛快走進了美少女的房間。
房間的光线較客廳昏暗了些,但方玉龍依然可以看清美少女臉上的羞紅。
懷著迫切想知道美少女天然白虎陰戶是什麼模樣的期盼,方玉龍將美少女放到了大床上,急急脫去了美少女的紗裙。
到緊要關頭,盧夢令死死夾住了雙腿,她沒叫方玉龍停手,也不肯張開雙腿。
方玉龍知道盧夢令是對她的身體害羞,壓到美少女身上親吻著,隔著小背心揉弄著那對挺拔的玉乳。
很快,美少女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親吻撫摸下癱軟了,方玉龍很容易就脫下了美少女的小背心。
昏暗的光线下,美少女赤裸的身體依然晶瑩如玉,就像精美的白瓷上掛了層透明的釉質,摸在手里卻又柔軟如凝脂,滑而不膩。
只見美少女的乳房渾圓堅挺,雖然不如夏方兩女豐腴肥美,但完美的乳型和如玉的質地就足以彌補這些遺憾之處。
盧夢令的乳房不光形狀飽滿圓潤,就連乳頭也是難得一見的光滑如玉。
粉紅的質地看上去就像一顆剛成熟剝開的石榴籽。
只有五毛硬幣大小的乳暈是更淡的粉色,襯托著嬌小的乳頭挺在乳房上微微顫動著。
因為這個時候,美少女的心里緊張到了極點。
方玉龍低下頭去,將那石榴籽般的乳頭輕輕含在了嘴里。
帶著美少女幽蘭般的香味,那柔軟的乳房果然如玉質一樣光滑,如嬰兒一樣柔嫩。
美少女四肢散開,原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只有胸部隨著方玉龍的吮吸高高挺起,微微顫動著。
盧夢令也想過她第一次跟方玉龍上床的情景,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會感到措手不及。
她以為她的玉龍哥會直搗黃龍,現在卻捧著她的乳房親吻吮吸著。
她在想,玉龍哥是不是想從她的乳房里吮出奶水來,要不然他吮得這麼用力干什麼?
盧夢令只覺得她的兩個乳房在方玉龍的吮吸下發脹了,擔心會不會真被她的玉龍哥吮出奶水來。
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擔心。
“嗯……”盧夢令的呻吟極為輕柔,若有若無,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
美少女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摸著方玉龍的頭,好像方玉龍就是她的孩子,孩子吮她乳房的時候,她還要安撫孩子。
吮夠了美少女那對玉雕般的乳房,方玉龍才舔著美少女的肌膚往下移。
盧夢令再次緊張起來,玉龍哥不會一直舔到她那里去吧?
真要這樣可太羞人了。
方玉龍輕輕吮吻著美少女的小腹,雙手小心翼翼捏住了美少女內褲的邊角,就像內褲里面包裹著藝術珍品,他一不小心就會損壞了。
對一個對女人充滿了占有欲的男人來說,盧夢令的身體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讓人回味無窮,也能讓人充滿期待。
通過觸摸,方玉龍已經知道美少女是個天然的白虎,但私處究竟是什麼模樣,還有待他揭開最後的面紗。
盧夢令感覺到方玉龍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小腹,微微松了口氣,將原本並攏的雙腿微微分開,方便方玉龍脫下她那條純白的內褲。
作為花叢老手的方玉龍,此刻雙手也在微微顫抖,生怕美少女的私處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完美就是他的錯。
純白的內褲一點點剝下,漸漸露出美少女粉嫩的陰戶。
方玉龍完全驚呆了,那一刻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美少女的私處。
粉嫩,光滑,飽滿,玲瓏。
方玉龍能想到詞匯都想到了,但都不能完全正確描述出美少女的陰戶。
形狀飽滿,但又小巧玲瓏,飽滿的外陰唇間微微露出兩片細嫩的小陰唇,柔弱的就像春天剛發芽的新葉,看起來精致無比。
方玉龍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成年女人的陰部,好像美少女的私處長到十三四歲就停止發育了。
陰唇四周的肌膚都細嫩光滑,沒有一絲毛孔的痕跡。
方玉龍將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陰阜上,一根食指輕輕揉弄著美少女那對小巧可愛的花瓣。
盧夢令羞紅了臉,緊緊閉上了眼睛,連偷窺都不敢再偷窺方玉龍的樣子。
白瓷般的玉體在方玉龍的撫弄下顫抖。
對美少女來說,這一切太過羞人了。
美少女的陰戶對方玉龍的撫摸作出了誠實的反應,絲絲淫水從美少女細嫩的陰唇間浸出,散發著濃郁的蘭麝香味。
方玉龍大奇,他以為美少女的這種體香只會從她的汗腺出散發出來,沒想到陰道里分泌出的淫水香味更濃。
更重要的是,那絲滑的淫水居然一片清涼,遠勝夏竹衣。
方玉龍懷疑美少女的陰道能不能容得下他的肉棒,用食指輕輕按壓著美少女柔嫩的花瓣,進去小半個指節,便感覺有東西在擠壓他的手指。
天啊!
這麼緊,要是他的大肉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方玉龍急急的脫光了衣服,分開了美少女的雙腿,將他粗大的肉棒對著美少女的陰戶摩擦起來。
弄了好些時間,方玉龍才將他的大半個龜頭塞進美少女的陰道里,感覺龜頭像被一個強力皮筋箍住了,有股力量在把他的龜頭往外推。
盧夢令繃緊了身子,感覺她的下體都快被一根棍子撐破了。
她沒想到她玉龍哥的雞巴會這麼大,和她認知的完全不一樣。
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我的小穴能容得下嗎?
方玉龍見盧夢令沒有抗拒,以為美少女能承受他的大肉棒,興奮地趴到了美少女身上。
方玉龍想要看美少女在他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表情,他一手撐著床單一手抱著美少女的玉腿,看著美少女泛著紅暈的俏臉,屁股往前一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