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3章 盧夢令花蜜勝幽蘭 谷建峰命喪青台山
“啊!”盧夢令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往向退了大半個屁股,抱著美少女光滑大腿的方玉龍都沒有抓住,原本卡在美少女陰道里的龜頭裸露在空氣中,像狂風吹過的旗杆晃動了幾下。
“哥,痛死我了……”美少女疼得流出了眼淚,用委曲的眼神看著方玉龍,男人粗大的龜頭已經超出了她肉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方玉龍很想對美少女說,第一次肯定會疼的,她的陰戶幼嫩,第一次會比別的女人更痛,經歷過第一次就好了。
可看著美少女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俏麗臉龐,方玉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再說他心里對盧夢令疼愛至極,這時候聽到美少女喊痛,他哪還敢再堅持下去。
“對不起,夢令,是哥一時沒忍住,弄疼你了。”方玉龍看著自己怒挺的大肉棒,尷尬地下了床,走進了衛生間里。
沒辦法,方玉龍極喜歡盧夢令,不可能違背盧夢令的意願跟她發生性關系,現在只能衝個冷水澡,平復一下他心頭的欲火。
正當方玉龍一手撐著牆壁在蓮蓬頭下衝冷水澡的時候,一個清涼的玉體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方玉龍心頭一震,立刻關掉了冷水。
他習慣在這種情況下衝冷水澡,但天氣還沒到炎熱的時候,萬一冷水衝在盧夢令身上讓盧夢令著了涼可不好。
“哥,對不起……我……我來幫你吧。”盧夢令赤腳站在方玉龍身後,白嫩的身體上已經濺到了些許水珠,像珍珠一樣順著她光滑的肌膚往下滾動。
美少女飽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方玉龍的後背上,以往兩人擁抱的時候,緊貼的身體隔著衣服,現在卻是赤裸相對,兩個細嫩但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方玉龍後背上輕輕摩擦著,方玉龍原本開始漸漸消退的欲火一下子升騰起來,仿佛能聽見他全身的血液往下涌動的聲音。
更讓方玉龍難以忍受的是,美少女的雙手順著他的胸口滑了下去,握住了他堅挺的大肉棒。
剛衝過冷水澡的方玉龍頓時又火燒起來,喉嚨里干涸得要冒出煙來。
方玉龍轉了個身,將盧夢令擁在懷里親吻著,胯間翹著的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女柔軟的小腹上。
盧夢令被方玉龍吻著,又羞又怕。
她很想和方玉龍發生更親密的關系,但又害怕那種撕裂的疼痛。
美少女一手抓著方玉龍的後腰,一手握著男人堅硬的肉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方玉龍卻是激動萬分,美少女因為害怕疼痛不敢跟他做愛,不能讓他體會到性交的快感,但美少女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堪稱完美,不能真正的性交還可以用其他的性愛方式。
等哪天美少女克服了對初夜疼痛的恐懼,他們再真正做愛也不遲,反正他現在身邊也不缺女人。
方玉龍松開了盧夢令的紅唇,美少女不敢看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目光正好落在男人碩大的龜頭上。
剛剛在床上的時候,盧夢令只是匆匆一瞥,再加上她正處於對疼痛的恐懼中,沒有完全看清楚方玉龍的性器,只是覺得很大。
現在目光正對著,她的玉手還抓著那根大肉棒,感官更是強烈。
天啊,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她的小穴怎麼可能放得下啊。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龍頭,這次他開得是溫水。
方玉龍一邊用花灑衝著盧夢令的身體,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算是給美少女洗澡。
盧夢令有些不知所措,松開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慢慢轉過了身,留給方玉龍一個曲线玲瓏的玉背。
衝洗過後,方玉龍用大毛巾將兩人的身體擦干,然後一個公主抱將盧夢令再次抱進了臥室。
“夢令,你會做嗎?”方玉龍仰躺在床上,胯間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他頭部方面挺著。
“嗯……我偷偷看過。”一絲不掛的盧夢令跪坐在方玉龍身邊,美少女說話的聲音極輕,像是正在向老師承認錯誤的小學生。
方玉龍當然知道盧夢令說話的意思,現在的大學生偷偷看小電影的多了。
更別說盧夢令原本是要獻給京都大佬的,這方面的東西多多少少會懂些。
“夢令,快給哥摸摸。”盧夢令幾乎是背對著方玉龍的臉,方玉龍只能看到美少女光潔的後背和飽滿臀部,說話的時候,方玉龍的一只手掌便摸在了美少女的屁股上。
盧夢令不敢看方玉龍,半臥在方玉龍身上,用她的身體擋住了方玉龍的視线,然後伸出玉掌再次握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美少女的玉指修長,握著方玉龍的肉棒也只能勉強套住。
方玉龍看不到美少女給他手淫的樣子,心里還有些急躁,看到美少女壓在他身上,渾圓的屁股正隨著她晃動的玉臀輕輕顫動,便又伸手去撫摸美少女的屁股。
盧夢令的臀部微微縮了下,本能逃避著方玉龍的進攻。
只是兩人依在一起,美少女的屁股再怎麼縮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
方玉龍的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肛門上,一根中指從股溝間穿過,直接壓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
事實上,盧夢令是在認識方玉龍後才去偷看那些小電影的。
可現在她發現那些小電影對她來說沒太大的用處。
她現在根本不能像小電影里的女人那樣和她的玉龍哥上床。
唯一有用的是,盧夢令知道了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男人射精,比如口交或者乳交。
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里都有口交和乳交的場景。
只是這些場景就是女人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里,至於含在嘴里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小電影里沒有這種特寫鏡頭,盧夢令覺得她看到的是不合格的小電影。
當然,盧夢令也學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那是她在一部按摩小電影里看到的,女技師如何給男人按摩生殖器,現在她正好依葫蘆畫瓢。
只是沒有按摩用的精油,也不知道玉龍哥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擼動,她的手掌滑嫩,即便沒有按摩精油潤滑,方玉龍還是感覺到很美妙。
看著美少女渾圓白嫩的臀丘,方玉龍分開了美少女的雙腿,讓美少女跨坐到了他身上,這樣他能看到美少女漂亮幼嫩的陰戶。
盧夢令的身子抖了下,雪白的臀丘緊壓著男人的胸膛向前挪了下,那飽滿的臀丘像混圓的肉球在男人胸口滾動,看得方玉龍直吞口水。
美少女心里卻是害羞無比,腦子里全是小電影里男女玩六九式的場景。
天啊,玉龍哥不會是想舔我的小穴吧?
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由自住壓低了胯部,讓她幼嫩的陰戶緊緊貼在方玉龍的胸口上。
因為兩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盧夢令刻意的躲避,方玉龍不可能舔到美少女的陰戶,只得用手輕輕撫摸。
美少女低下頭,如玉的櫻唇親在了方玉龍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龜頭上,學著小電影里的女人,伸出小香舌在男人的龜頭上舔舐著。
方玉龍興奮得“嘶嘶”直吼,不時仰頭看美少女的臀丘和股溝,在此刻的方玉龍眼里,美少女的屁股是多麼的完美,哪怕是股溝間細小的肛門都顯得那麼可愛。
一雙大手在美少女屁股上不停滑動著。
盧夢令的身子輕輕顫動著,她知道除了真正的性交外,口交也是男人喜歡的方式。
她張開紅唇,輕輕吞吐著方玉龍的龜頭。
只是方玉龍的龜頭太大了,第一次給方玉龍口交的盧夢令沒法一下子將男人的龜頭完全含進嘴里,就像之前想跟美少女性交的方玉龍,費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將大半個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
美少女將她的櫻桃小嘴張到了極至,來回吞吐了好幾次,流出的口水打濕了方玉龍的龜頭和肉棒,才堪堪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里。
“嗚……”第一次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盧夢令都感覺有些換不過氣來。
小電影里那些女人都能完全“吃”下男人的肉棒,她能含進玉龍哥的大龜頭就差不多了,哪能再將肉棒吃下啊。
難道是玉龍哥龜頭太大,肉棒太長的原因?
這可怎麼辦啊?
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肉棒不能像她想的那樣給方玉龍套弄,有些著急,只得輕輕點著頭,讓方玉龍的龜頭和她嘴巴里的舌頭作小幅的摩擦。
雖然盧夢令的口交技巧是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間最差的,但美少女給他口交本身就足以讓方玉龍非常興奮了,至於技巧問題,以後多玩幾次不就熟練了嗎?
想當初,身邊的幾個女人都不會口交,現在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好妹妹,你一邊用嘴吸一邊用手擼。”方玉龍努力抬起脖子,看著自己的大手撫摸著盧夢令的屁股,美少女那嬌嫩的陰戶緊貼著他的胸口,近在咫尺卻又舔不著,讓方玉龍憋得萬分難受。
之前方玉龍只舔舐過媽媽和姑姑的陰戶,現在美少女給他口交,他看著美少女近在咫尺又近乎完美的陰戶,將美少女那幼嫩的陰戶含在嘴里吮吸的欲望非常強烈。
只得一手壓著美少女的後腰,一手伸到美少女的玉胯間,用手指去輕輕觸碰美少女的陰戶玉門。
很快,美少女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渾身都散發著如蘭似麝的幽香,就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方玉龍也變得全身火熱。
不知過了多久,方玉龍才感到龜頭上傳來一陣浸入骨髓的酥麻,精關大開,汩汩精射激射而出,全都噴在了盧夢令的小嘴里。
盧夢令只感到一股異物衝進她的喉嚨深處,隨著她的呼吸咽進了肚子里。
美少女知道方玉龍射精了,快速擼動著男人的肉棒,紅唇含緊了男人的龜頭猛吸著,將男人殘余的精液都吮了出來。
過了片刻,盧夢令吐出了方玉龍的龜頭,玉手握著肉棒擼了幾下,確認馬眼里不再流出液體才緩緩抬起頭來。
“哥,這樣好了嗎?”美少女扭過頭,紅著臉問方玉龍。
臥室里光线昏暗,在方玉龍眼里,美少女那嬌羞的模樣朦朦朧朧,誘人至極。
方玉龍將盧夢令從他身上移了下來,趴到美少女的胯間,低頭便親在了美少女誘人的玉戶上。
“哥……不要嘛……”盧夢令還不習慣方玉龍舔她的陰戶,雙手緊緊壓著方玉龍的頭往下推,想把男人從她胯間推出去,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盧夢令再用力也推不開。
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直到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紅唇。
“夢令,剛才你給哥做了,現在哥也要為你服務一次。”
“哥……”盧夢令還想說話,被方玉龍含著紅唇說不出話來。
一個熱吻過後,方玉龍又順著美少女嫩滑的脖子往下親吻,好似一個旅客一路欣賞著沿途的美景。
在前往玉戶的路上自然要經過兩座玉雕般的聖女峰,方玉龍時而掌撫右峰,嘴吮左乳,時而手揉左峰,舌舔右乳。
美少女完美渾圓的乳房在男人的撫弄下越發堅挺,就連原本小玲瓏的乳頭都有些微微發硬,里面好像脹滿了汁水。
方玉龍雙手用力,將美少女的身體緊緊摟住,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半個乳房,將美少女的乳頭含到嘴巴深處吮吸著,好像要從少女的乳頭里吮出乳汁來。
盧夢令知道這些逃不脫她玉龍哥的魔爪,干脆抓過毯子遮住了她已經漲得火紅的俏臉。
反正自己看不見,玉龍哥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吧。
雖然盧夢令給方玉龍口交的時候出了些汗,但並不影響她肌膚的柔滑,反而散發著她天然的幽香。
方玉龍的舌尖劃過盧夢令的小腹,在美少女全身最為柔軟的部位稍作停留,便又沿著美少女的大腿向下滑去,濕潤的舌尖從美少女的大腿根部一直劃到了美少女的腳尖上。
盧夢令身高接近一米七,只有三十六碼的腳算得上小巧可愛,配上那白嫩光滑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
方玉龍直起身子跪坐在盧夢令胯下,抓著美少女的玉足放在胸口把玩著。
方玉龍並沒有戀足癖,但此刻的他很喜歡盧夢令的玉足,也許之前他只注意到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現在他才發現,美少女的玉足同樣精致得惹人喜愛。
方玉龍低頭凝視著美少女那對晶瑩玉潤的秀足,緩緩的托起,放在他臉上輕輕摩擦起來。
盧夢令的臉被毯子遮住了,眼前一片黑暗,但她身體的觸覺非常敏銳,她知道此刻她用什麼姿勢跟她的玉龍哥在一起。
好比此刻,她微微發涼的雙腿靠在了玉龍哥的胸膛上,突然有東西在她腳底摩擦,讓她一下子就想到玉龍哥英俊的臉龐。
天啊,玉龍哥竟然在用臉摩擦她的腳底!
啊……癢死人了……也羞死人了!
盧夢令也不知道是她玉龍哥摩擦她腳底讓她感到麻癢還是她的身體感到了某種酥癢,反正她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盧夢令的腳掌軟滑如玉帛,腳趾根根白嫩圓滑,方玉龍忍不住便將美少女的腳趾含入口中,輕輕吸吮了起來。
美少女的玉足同樣散發著迷人的幽香,讓方玉龍深深沉醉。
美少女卻躲在毯子里不知所措,方玉龍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里就算有男人跟女人舔陰道的情節,也沒有給女人吮玉足的場景。
方玉龍捧著美少女的玉足放到了胯間,用美少女那玉脂般的足底摩擦他的性器。
躲在毯子里的盧夢令感覺一個熱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足底,起初以為是男人的舌頭,後來才發現那熱熱的硬邦邦的,是男人的性器。
玉龍哥哥在玩足交的游戲!
盧夢令很好奇,難道她的足底也能讓男人產生快感嗎?
美少女大著膽子從毯子里露出頭來,看著男人把玩她的秀足,俏臉上一片羞紅。
方玉龍見美少女露出頭來,笑道:“好妹妹,女人身上有很多迷人的地方,你的小腳就是之一。”
“哥哥,這樣子也舒服嗎?”盧夢令主動抬起雙腿,用足弓部位夾著男人的肉棒摩擦。
“當然舒服了,好妹妹,再用足底按摩哥哥的雞巴。”方玉龍挺著肉棒,看著美少女躺在床上,飽滿的胸部因為羞澀而微微顫動著。
盧夢令見男人盯著她晃動的乳房,心里暗道,玉龍哥哥肯定在想,女人的乳房也是迷人的地方。
美少女跪了起來,將胸脯湊到了男人的性器前,方玉龍見美少女如此配合,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女的乳房上頂了起來,還拉著美少女的玉掌壓到了他的肉棒上,讓美少女為他乳交。
盧夢令的乳房雖然飽滿,和諸位美婦相比,卻是幼嫩多了,也沒有諸位美婦那麼豐滿,想要用乳球包裹住男人那粗大的性器是不太可能的。
方玉龍只得玩些新花樣,比如用龜頭摩擦美少女奶油般光滑的乳肉和粉粉的乳頭。
面對美少女幼滑的胴體,男人的情欲勃發,很快又噴出了白濁的精液,都打在了美少女飽滿的玉乳上。
盧夢令紅著臉去衝了澡,擦干身體後回到房間,對方玉龍道:“哥,現在好了嗎?”
方玉龍一把扯掉了裹在美少女身上的毛巾,盯著美少女白嫩如玉的下體說道:“好妹妹,你身上還有一個最迷人的地方,哥還沒玩過呢。”說罷,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玉腿再次向下吻去。
目標直指美少女那完美而幼嫩的陰戶。
一路輕吮輕咬,方玉龍的臉最終深埋在了美少女的玉胯間,雙手肆意揉搓著美少女柔軟圓潤的屁股。
盧夢令知道男人對她的私處還是念念不忘,又羞紅了臉躲進毯子里,在毯子里發了輕輕的呻吟來。
剛衝了澡,就算天生體涼的美少女此刻也憋出了滿頭大汗,但她還是不敢將毯子扯開。
這時候她的玉龍哥正要對她做讓她感到最羞人的事情呢,叫她如何敢面對。
聞著美少女那芬芳的體香,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雙腿架在他的肩頭,美少女的小腿無力地靠在他赤裸的後背上,隨著方玉龍的進一步進攻,那修長的小腿隨著方玉龍的節奏輕輕敲打著方玉龍的後背。
方玉龍已經無法忍受,抓起美少女的雙腿向上舉起,美少女那美妙絕倫的幼滑陰戶頓時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
粉嫩飽滿的外陰和精致幼嫩的小陰唇在淫水的浸泡下顯得晶瑩剔透,緊貼在一起陰唇形成了條細細的水线,像嬰兒緊閉著紅嫩的小嘴。
方玉龍伸出舌尖在陰唇之間滑動,來回試探了幾下便將舌尖挺進了美少女的陰道。
方玉龍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美少女陰阜上,帶著美少女玉戶間散發出的陣陣幽香又衝進他自己的鼻子里。
那醉人的濃郁的芳香如山澗清泉激蕩著他的心肺。
對方玉龍來說,盧夢令的花谷玉戶就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無論是花朵還是花朵散發的芬芳,無一不讓他感到沉醉。
盧夢令分開雙腿擱在方玉龍的雙肩上,盡管眼前一片黑暗,美少女仿佛能看見方玉龍正埋首在她的胯間,用力伸著舌頭在她的小穴里一伸一縮地地舔著,甚至還能感覺到方玉龍的舌頭在往她的陰道深處鑽,頂著她的處女膜都發脹了,有微微的痛感。
盧夢令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
方玉龍也感覺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將舌尖縮回,把進攻的重點放在美少女的陰蒂上。
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盧夢令有些飄飄欲仙,原來口交的感覺這麼美妙,怪不得玉龍哥也喜歡口交。
真美!
初試口交的美少女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不一會兒,絲滑的淫液便如溪水潺潺從美少女的玉戶間緩緩流出。
方玉龍知道,他心愛的夢令妹妹已經到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雙手一合,攔腰將美少女的臀部提了起來,張開大嘴蓋住了美少女的整個陰戶,用力吮吸著,輕咬著,時而還將舌頭伸進美少女的陰道,頂著美少女的肉膜滑動。
盧夢令完全迷失在初次高潮的快感里,毯子里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抱住了方玉龍的頭,這一次不是想推開方玉龍,而是本能地想摟住方玉龍的頭,讓他們的身體永遠都這樣親密結合在一起。
眼前一片黑暗的盧夢令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一個混沌縹緲的世界,一切都隱隱約約,一切都飄浮虛無。
而她自己就漂浮在一朵巨大的雲彩之上,隨著輕風在空中飄蕩。
“啊……”盧夢令再次呻吟起來,緊繃的身體一陣痙攣,玉戶里再次泄出一汩清涼而絲滑的淫液,盡數被方玉龍吸進了嘴里。
盧夢令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好像方玉龍吸干了她的身體,讓她變成了一個虛無的空殼。
當盧夢令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的玉龍哥會把她無法控制的,像尿尿一樣涌出下體的東西吸到他嘴里去。
難道女人高潮了也會射精,而玉龍哥吃下了她射的精,就像她吃了玉龍哥的精液一樣?
恍惚間,盧夢令聽見了方玉龍喉頭涌動發出的咕嚕聲,更加確信方玉龍是吞下了她分泌出的愛液。
只是這時候的盧夢令全身都美美的,軟軟的,一動也不想動,任憑方玉龍恣意玩弄著她的身體。
方玉龍給夏竹衣和方蘭口交過,也吃過兩位美婦人的愛液,絲滑的感覺差不多,但兩位美婦人的愛液是帶著淡淡的腥澀味的,而盧夢令分泌出的愛液卻和兩位美婦人不同,沒有那種淡淡的腥澀味,而是帶著濃郁的體香味,好似喝了口天下間最潤喉的清醇涼茶。
方玉龍對此感到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因為美少女是處女的緣故?
方玉龍開了燈,整個臥室頓時變得明亮起來,他再次趴到了盧夢令的玉胯間,用手指壓著美少女的陰唇向兩邊分開。
只見幼嫩的陰戶間一道粉色的肉膜隨著美少女的呼吸顫動著,除了比張重月更為嬌嫩外並沒什麼特別之處。
那幼嫩的小穴里還帶著玉露,讓方玉龍忍不住再次含住了美少女的陰唇吮吸起來。
這一次,盧夢令有了些經驗,雖然還很害羞,但配合著方玉龍分開了雙腿,讓方玉龍的舌尖再次探入她的小穴。
幾分鍾後,方玉龍再次品嘗到了盧夢令分泌出的醇香玉露,那種如飲甘飴的暢快感覺讓人著迷。
方玉龍以為只有處女才有此玉露,在此後的一段時間內,方玉龍都舍不得破了盧夢令的處女之身。
“夢令,剛才舒服嗎?”方玉龍揭掉了遮在美少女臉上的毯子,將美少女攬到懷里,美少女用毯子蓋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
“嗯……哥,你們男人射精和女人高潮的感覺一樣嗎?”
“應該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女人高潮究竟是什麼感覺。不過男人的高潮只在射精的一瞬間,時間很短,女人的高潮可以長一些,而且只要受到刺激,女人可以連續高潮。”
“哥,女人第一次都很痛嗎?”
“這個跟個人體質有關系。有的女人處女膜脆而薄,破的時候就沒什麼痛感,有的女人處女膜厚且有韌性,這種女人第一次就會很痛,你可能就是這一種。再說女人的痛感神經普遍比男人發達,所以第一次就會感覺非常痛了。最嚴重的人稱石女,要手術之後才能跟男人上床。”
“啊?那我會不會要去做手術啊?”
“不會的,你只是心里有些怕,等你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哥,女人的味道和男人的味道一樣嗎?”
“不一樣,夢令,你的味道最特別,分泌出來的水都帶著你身上的香味,比你泡的茶還甘醇,就像泡的花蜜一樣。嗯……有蘭花的味道,就叫蘭花蜜吧。”
“哥,你真壞。”盧夢令扭過身子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緊扭著粉拳不停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
從此以後,蘭花蜜就成了兩人之間特別的暗號,每當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的時候,盧夢令就會洗干淨身子讓方玉龍品嘗。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和盧夢令這樣的美少女在一起,時光更是匆匆。
當兩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衝了個熱水澡之後,太陽已經要落山了。
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去吃晚飯,這次請方玉龍吃晚飯的是方慧君和韓淑華兩女。
自從那天和方玉龍玩了一龍二鳳的游戲之後,方慧君和韓淑華的聯系就多了起來,有事沒事就一起出來喝喝茶聊聊天,或者討論一些極私秘的話題,比如怎樣討男人歡心。
方韓兩女的身份決定了她們不可能長期和方玉龍相處,所以兩人都想充分利用她們和方玉龍每一次相會的時光。
晚餐訂在了紫金花園附近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飯店里,飯店里有一道魚頭湯很受歡迎。
方慧君和韓淑華看到方玉龍帶著盧夢令過去,心里那個氣啊,我們請你吃晚飯有什麼意圖,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你帶這麼一個漂亮的小美女來是什麼意思啊,成心想把我們兩個黃臉婆給比下去啊?
面對盧夢令,兩個自認為保養得極好的少婦瞬間沒了底氣。
當方玉龍將盧夢令介紹給方慧君和韓淑華後,兩女臉上才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不過兩女對方玉龍的說辭甚是懷疑。
干妹妹?
誰信啊。
若是以前,盧夢令知道兩位美少婦一個是廳官一個是副廳級的國企高管後心里肯定會緊張,但現在她時常跟夏竹衣和方蘭在一起,又時不時會見到方達明,兩位美少婦的身份對盧夢令來說已經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
方慧君和韓淑華不知道盧夢令的真正身份,當著盧夢令的面也不敢跟方玉龍說什麼重要信息,更不敢有什麼曖昧舉動。
吃過晚飯,方玉龍送盧夢令去陵江師大,一路上,小妮子問方玉龍兩位女廳官的事情。
“哥,那兩個女的為什麼要請你吃晚飯?是為了升官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能幫她們升官,就是普通吃個飯。我在姑姑公司實習過,跟這兩位都打過一些交道。之前我和姑姑去連淮考察投資的時候,韓淑華是連淮主管工業的副市長,接觸比較多。”
“原來是這樣啊,我見兩位女廳官對我有敵意,還以為她們也想做哥的情人呢。”方玉龍聽了心頭一跳,扭頭看了眼盧夢令,發現美少女嘴角含著笑,才知道美少女是故意逗他玩的。
“夢令,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們兩個都是有家室的人,被別人聽見了可不好。”盧夢令吐了吐小香舌,朝方玉龍做了個鬼臉,算是認了錯。
紫金花園,韓淑華坐在沙發上問方慧君,方玉龍會不會過去。
方慧君笑道:“我們兩個人呢,那小姑娘才一個人,他又沒說不過來。你不會以為他看不出我們請他吃晚飯是為了什麼吧?老同學,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我先幫你解決一下?”
此刻的韓淑華穿了外套,穿著低胸的吊帶連衣裙,上半身看起來像是裸色的針織小背心,裹著飽滿的胸部酥胸半裸,極為性感,連方慧君看著都有些心癢,一雙色手壓著美女廳長的肩膀向下滑去,手指壓在了美女廳長飽滿的乳房上。
啪!
韓淑華拍了下方慧君的手掌說道:“你要是有他那粗棍子,讓你弄一回也未嘗不可。”
都是過來人,又是私下里聊天,韓淑華也學著方慧君那樣說話百無禁忌。
兩人正相互打趣著,方玉龍到了,在門外摁門鈴。
方慧君踩著小貓步,搖擺著臀丘去給方玉龍開門。
“喲,我的大少,我還以為你有了小美人就不要我們兩個黃臉婆了。”進了門,方慧君像個賢慧的妻子給方玉龍脫下休閒外套,還不忘調侃一兩句。
啪!
回應方慧君的是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美少婦穿著寬松的雪紡襯衣,里面是黑色的小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緊身褲,火辣的身材一覽無余。
方玉龍最喜歡的便是方慧君的魔鬼小蠻腰和豐滿緊致的臀瓣,多日不見,不打上一巴掌就不痛快。
“慧姐可不能亂說,夢令真是我妹子,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你們,差點讓我妹妹看出來。”方玉龍說話一點都不臉紅,在他心里,沒正式發生過性交關系就是清白的,他跟夢令妹妹還清白的很呢。
“真的?你妹妹看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的韓淑華站了起來,方玉龍的話讓她大吃一驚,難道她們的表現真那麼糟糕,連一個剛進大學的女孩都瞞不過?
要真是這樣,別人看到她和方玉龍在一起豈不都能看出名堂來?
看來以後跟方玉龍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見面,都要表現自然,不能叫人看出端倪來。
在一邊給方玉龍掛衣服的方慧君也心里一驚,只是她擔心的和韓淑華不同。
作為陵江出名的交際花,方慧君在陵江艷名遠播。
方玉龍是個英俊男生,又是江東大少,如果跟方玉龍的風流韻事傳了出去,也只會增加她作為一名女人的吸引力。
但方慧君不敢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傳出去,要是傳到夏竹衣和方達明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方慧君不知道她這是瞎擔心,她一心巴結的夏竹衣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胯下,比她更迷戀方玉龍強壯的身軀。
夏竹衣也知道了方玉龍的秉性,就算方慧君和方玉龍上床,只要不鬧得滿城風雨,夏竹衣才懶得管他們。
“那倒沒有,我妹妹只是有些懷疑,我跟她說因為我姑姑公司的事情和你們有業務往來,她就相信了。”方玉龍走到美女廳長身邊仔細打量著對方。
大多數的時候,韓淑華都只穿素色的職業裝,即便是私人時間穿著也比較保守,剛才吃晚飯,方玉龍還以為韓淑華穿了套白色的套裝,沒想到脫了外套後會是件低胸的小吊帶裙。
尤其是裙子還用腰帶束著,勾出曲线分明的小蠻腰,讓他感到甚是驚艷。
“淑華姐,你這條裙子真是太漂亮了,真有品味,比某人的黑抹布好看多了。”韓淑華聽到方玉龍把老同學那性感的透明雪紡襯衣說成是黑抹布,咯咯笑出聲來。
方玉龍在美女廳長嘴上輕輕一吻,拉著美女廳長坐到了沙發上。
給方玉龍掛好衣服的方慧君聽到方玉龍埋汰她,風風火火走到方玉龍跟前,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腿上,將豐滿的胸部壓在了方玉龍臉上扭動,一邊扭還一邊說:“今天姐姐就用黑抹布給大少洗臉。”
韓淑華見狀立刻說道:“慧君,當心點兒,你襯衣上還有扣子呢,別刮到了玉龍的臉。”
“果然還是老同學會關心人啊,看來我又落單了。”方慧君是一時性起,聽韓淑華這麼說也怕她襯衣的扣子刮傷了方玉龍的臉,那就不好看了。
她想站起來時候,胸口的一個襯衣扣子被方玉龍咬住了,整個胸部高高挺起,看上去就像是碩大無比的乳房將衣服撐成那樣的。
方慧君見方玉龍的臉並沒有被她的襯衣扣子劃到,放心下來,又見方玉龍咬著她的扣子,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再次調笑道:“我的大少,你什麼時候又學起小狗來啦?”
方玉龍松開了方慧君的襯衣扣子,一本正經道:“當然是聞到了肉饅頭的味道了。”
方慧君低頭看著方玉龍,緩緩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又將里面的小背心向上卷起,最後又解開了紫色的蕾絲胸罩,露出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
“我的大少,這兩個肉饅頭夠你吃的嗎?”方慧君說完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韓淑華。韓淑華心里則有些忌妒地罵道,妖精,果然會勾引男人。
“不夠,我的肚子大,要再加兩個肉饅頭才夠。”方玉龍輕輕一攬,方慧君的胸部便再次壓到了他的臉上,這一次,方慧君可以盡情扭動她的胸脯,讓她的乳房在方玉龍臉上來回摩擦。
方玉龍如同美食家一樣,在品嘗美味之前要先聞味道,將臉埋在方慧君胸口深深吸了口氣,就像老煙鬼淘到一根好煙,總要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
韓淑華看著兩人淫蕩的模樣早已春心蕩漾,她將小吊帶滑下肩膀,露出里面同樣肉色的胸罩,然後又解開了胸罩。
和方慧君只是把小背心推到脖子下不同,美女廳長這時候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了。
方玉龍松開了留著他兩個齒印的美女老總的玉乳,扭頭合到了美女廳長的胸口上,嘴里還說著:“讓我來品嘗一下淑華姐剛出鍋的奶黃包是什麼味的。”
韓淑華一陣臉熱,跟丈夫結婚十年,可從來沒聽丈夫說過這種肉麻的話,聽起來還蠻興奮的。
方慧君見方玉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同學身上,便從方玉龍腿上站了起來,扭動著豐臀開始脫她的緊身褲,方慧君平時也喜歡跳舞,或許舞姿方面比不上盧夢令,但光扭屁股的話,盧夢令拍馬也趕不上方慧君。
方慧君將乳罩脫下了,黑色有彈性的小背心卷在脖子下,映襯著她那對飽滿白嫩的乳房更加顯眼。
兩位美少婦的乳房差不多大,但方慧君堅持跳舞,那對玉乳看起來要比韓淑華挺些,此刻正隨著方慧君的舞姿上下晃動著。
胯間的小內褲剛好遮住了方慧君的陰戶,邊上還露出些許烏黑的陰毛,美少婦正像個脫衣舞娘那樣扭動著屁股將那窄小的內褲往下拉,到最後還將粉紅色的小內褲勾在手指上甩了兩圈,狂野的甩了出去,不知落在客廳的哪個角落里。
韓淑華見方玉龍一邊吮著她的乳房還一邊還盯著老同學跳脫衣舞,心里竟有些忌妒起來,偏偏她又不會這樣討身前男人的歡心,只得抱緊了方玉龍,一手主動摸到了男人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已經勃起的肉棒。
方玉龍也不客氣,上面吮著美女廳長的玉乳,下面手掌已經滑進了美女廳長的裙擺里,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
等到韓淑華解開方玉龍腰帶的時候,她自己早就淫水潺潺,連被方玉龍扯下的小內褲都弄濕了一大片。
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小內褲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動作既淫蕩又猥瑣,看得美女廳長俏臉通紅。
方慧君和韓淑華都嘗過方玉龍大肉棒的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一龍二鳳的游戲,這時候都無需遮遮掩掩,兩女大大方方並排跪在了沙發上。
兩位美少婦的脖子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胸部低垂,胯部又微微翹起,將兩個豐盈的玉臀對准身後的男人,讓男人把玩前先評品一番。
方慧君除了脖子下的黑色小背心和腳上那雙肉色的短絲襪外一絲不掛,臀部雪白肌膚緊致,只是陰戶處色澤深了些。
韓淑華則穿著黑色的長絲襪,隱隱透出誘人的肉色,白花花的身上還套著長裙,只是裙子都翻在了腰間,只有裙擺遮住了小半個屁股,露出形狀飽滿,色澤淡紅的陰唇。
方玉龍摸著兩位美少婦的屁股,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廳長的小騷穴,美女廳長立刻發出愉快的叫喊聲。
“淑華姐,你的小騷穴可越來越緊了!”美女廳長跪在沙發上,雙腿並攏,將陰戶擠成了一道窄小的肉縫,方玉龍的龜頭頂進去,感覺美女廳長兩邊的陰唇都緊緊夾著他的肉棒。
方慧君見方玉龍先選擇了韓淑華,扭著屁股撞在了老同學的外胯上,韓淑華也跟著扭動屁股來。
方玉龍看著眼前兩個豐滿的圓臀不時撞在一起,淫性大起,肉棒來回插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一手摸到方慧君的臀溝間,將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里,一邊扣弄著美女的陰道一邊說道:“慧姐,淑華姐的兩個大奶子肯定晃得厲害,等著你去品嘗呢。”方玉龍說完在方慧君的豐臀上拍了幾下。
方慧君知道方玉龍是嫌老同學思想還不夠放開,讓她帶動這淫蕩的氣氛。
“嗯……不要……”韓淑華聽方玉龍說話就知道不妙,一手抓著沙發靠背,一手捂住了自己晃動的乳房。
“老同學,就你別躲了,讓我也品嘗一下你的奶黃包,是不是跟大少說的一樣美味。”原本和韓淑華並排跪著的方慧君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鑽進了韓淑華和沙發的空隙間。
方玉龍見狀,抓著韓淑華的雙腿將她凌空抱起,將美女廳長疊到了方慧君身上。
“啊!”韓淑華發出一聲驚叫,她的陰道里還插著男人的肉棒,這樣抱起來,感覺就像在她身體里插了根木棒將她撬起來,隱隱作痛。
幸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受不了。
壓在方慧君的身體上,知道無法躲避的韓淑華干脆就不躲了,雙手扶著老同學的肩膀,像坐在男人身上摩擦著兩人的身體,只不過方玉龍是站在她身後插著她的小騷穴。
方慧君則含著韓淑華的乳房猛吸,配合著方玉龍前後夾擊,片刻功夫就將韓淑華送上了高潮……
洗了澡,兩位美少婦都換上了絲滑而性感的睡裙,擁著方玉龍躺到了大床上。
方慧君勾起一條玉腿壓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一手輕撫著男人的胸口問道:“大少,王剛進去一個月了,接他位的人一點消息也沒有,是不是有什麼重大變故了?”
王剛出事後,他的職位就空了出來,一個月了也沒人上任,不知道上面有什麼意圖,會派什麼樣的人來接任王剛的空缺。
作為女性的方慧君出任大型國企老總的困難本就比男人多,如果再派個資歷深厚的人去接任王剛的位子,方慧君又將迎來一個強大的挑戰者。
方慧君心里很沒底,這次約方玉龍過來,就是想打聽這方面的情況。
如果方家有意栽培她,肯定會關注陵江石化的情況。
“谷梓琛下個月就調任了,又出了王剛的事情,上面准備對陵江石化的領導班子進行一些調整,取消常務副總的職位。慧姐,你在陵江石化奮斗了十來年,再堅持幾年,總會有收獲的。”
方慧君聽了大喜,不再設常務副總的職位,現在就她一個副總,豈不是和原本的常務副總一樣,成了陵江石化的三把手?
“叭!”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臉狠狠親了口,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幸福了,多年的努力終於看到了署光。
她知道她年輕,等過了四十歲再出任陵江石化的總經理就不會那麼引人關注了。
方玉龍則問起了沈希的情況,方慧君說沈希去了滄南,等在那邊穩定了會把她媽也接到滄南去,估計以後都不會再回陵江了。
方玉龍聽了心頭有些莫名的遺憾,如此一個美人兒,卻有如此悲劇的童年,真乃老天無眼。
韓淑華聽到老同學未來的走向,為老同學感到高興。
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方慧君打拼出今天的局面是多麼不容易。
方玉龍扭頭看著韓淑華,問她有什麼話要說。
韓淑華是有話要問方玉龍,是關於表妹江映雪的。
前些日子,表妹突然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方玉龍的年輕人,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以為方玉龍又看上了她表妹,後來才知道兩人只是偶遇,表妹如今在白馬湖上班,知道方玉龍的朋友是那里的高層,想和方玉龍交個朋友,方便她跟高層領導打好關系。
方玉龍答應了韓淑華,以後有機會跟江映雪接觸一下。
“淑華姐,以你現在的位置,給你表妹找個好工作應該不困難,為什麼不讓她進公務員隊伍?”
“小雪現在收入挺好的,比普通公務員多。”韓淑華想到表妹個子雖然不高,但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身邊男人又是個風流好色之徒,要是表妹被這家伙盯上了可不好,她一臉正色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表妹可是有男朋友的,她跟她男朋友關系很好,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想法,你想要的話,我和慧君可以來陪你。”方玉龍覺得自己很委曲,他對江映雪可沒任何想法,也不知道韓淑華會認為他想打江雪映的主意。
一夜春宵短,花開幾度嬌。
當韓淑華和方慧君得了方玉龍的滋潤,美滋滋地上班去的時候,方櫻在抱怨著方玉龍一個周末都沒回去。
方蘭知道這些天侄兒肯定是去了喬家姐妹那里,侄兒性欲旺盛,前陣子又憋了一個星期,這幾天肯定要好好發泄發泄。
再加上谷雨和喬婉蓉做了受精手術,方玉龍總要去關注一下。
想到侄兒強壯的身體,方蘭也開始春心蕩漾起來。
她已經將節育環取了出來,等哪天女兒不在家,她要好好體驗一下和侄兒做愛的完美感覺。
“小櫻,玉龍在學校有同學一起活動是很正常的,總不能讓他在學校一個朋友都沒有吧。”方蘭看著女兒嬌嗔的模樣,心里竟然有些忌妒了。
再過個兩三年,女兒就會和侄兒結婚,到那時侄兒就成了她女婿了,她和侄兒在一起就要更加小心了,要是被女兒發現了秘密可不好。
白馬湖工地,一輛舊面包車停在臨時辦公樓旁邊的小樹林里。
白馬湖工地建設正如火如荼進行著,每天都有多輛接送工人和運貨的舊面包車進出工地,這輛面包車進入白馬湖工地也沒引起保安的注意。
面包車上,兩個男人時刻注意著辦公樓的一舉一動。
九點多鍾,方櫻和另一個女人帶著安全帽從辦公樓里出來,沿著原來的村間小路去湖邊查看今年夏天准備試運行的小型游樂項目。
車上一個身材相對矮小的男人看到方櫻出來,一臉猥瑣地對身邊高個子的同伴說道:“這小妞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媽的,個子比我還高大半個頭。”
“少廢話,干活了。”高個子男人盯著方櫻,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呢。”
“一起綁了出去,到了外面找個地方扔下就行了。”高個子男人見四下無人,裝作來工地聯系業務的來務員走到了方櫻和她同伴身邊。
“美女,請問一下工程指揮部在哪里?”
方櫻見來人打扮得像個民工,以為對方是來工地干活或者包工之類的,便跟高個子男人說指揮部在前面數百米的山坡上。
矮個子男人從後面包抄上去,用一塊毛巾捂住了方櫻的嘴巴,方櫻突然受襲,本能抬腿去踢面前的高個子男人,被高個子男人避開了。
兩三秒鍾,方櫻就暈了過去,她身邊的女人都被嚇傻了,還沒叫喊出聲來就被高個子男人掐住了脖子。
就這樣,兩女無聲無息被拖進了小樹林,用大麻袋套著像貨物一樣扔在了面包車廂里,上面又堆上一些雜亂的東西。
之後,面包車立刻駛出了白馬湖工地。
長台山下的村莊都拆掉了,一路上除了工程車外沒什麼別的車輛,沒人會注意到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里綁著兩個女人。
車子駛到一個拆遷後沒整平的村莊里,將多綁的女人從車上搬下,扔在了一片殘垣斷壁間。
這時候女人已經醒了,在麻袋里掙扎著,只是她被綁住了,再掙扎也沒有用。
“這女人模樣也挺俏的,扔在這里太可惜了。”矮個子男人看著扭動的麻袋,雙眼露出淫邪的目光。
“別看了,干完這一票,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行。”高個子男人回到車邊,將套著大麻袋的方櫻從車上抱下來,又將麻袋從方櫻身上扯下,扔回到車里,拉著方櫻往山上走。
矮個子男人則開著面包車到了公墓附近,將車子停在了遠離公墓的村莊里,然後爬上了長台山,用望遠鏡看著公墓的大門。
方櫻雙手被綁在背後,嘴巴也被膠布封住,見高個子拉著她往山上走,知道她被綁架了,尋思著怎麼脫困。
“小妞,別想著逃跑,要是你敢亂動,我就把你臉劃花了。”高個子男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方櫻面前比劃著。
方櫻平日里面對方玉龍的時候雖然強勢,但她終究是溫室里的花朵,看到鋒利的匕首在她眼前晃動還是會感到害怕。
到了長台山頂上,高個子男人從方櫻口袋里翻出了她的手機。
方櫻不知道高個子男人想干什麼,只能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沒想到高個子男人竟然打電話給方玉龍索要贖金。
“方玉龍是吧,一個小時之內准備好一百萬現金來贖你姐,要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姐收屍吧。”高個子男人找到方玉龍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方玉龍說。
這時候方玉龍和張重月正准備去吃飯,接到方櫻被綁架的電話後大吃一驚。
“時間太短了,一小時准備不了這麼多現金。”方玉龍知道,只要能確定表姐和綁匪的位置,救出表姐就容易多了,但一個小時就讓他准備好一百萬現金去贖人,根本沒時間去調查表姐現在所處的位置。
“方玉龍,我知道你能在一小時內准備好一百萬現金,別耍花樣,更不能報警,要不然你就只能看到你姐的屍體了。一小時後我會再聯系你,告訴你怎麼來贖你姐。”高個子男人掛了電話,又將手機關了機。
方櫻聽高個子男人打電話向表弟要錢,嗚嗚叫了起來。
高個子撕下了貼在她嘴上的膠布,方櫻立刻說道:“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高個子男人冷笑道:“小妞,你別白費心機了,我可不是傻子。”說完又將方櫻的嘴巴給堵上了,拉著方櫻往山溝里跑。
在長台山南部一座山的山腰間有一個山洞,在山洞里躲了一夜的谷建峰看到跟他一起的高個子男人押了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回來,忙問對方怎麼回事。
谷建峰一個紈絝子弟,要在野外生存不容易,表面上,高個子男人是張重華安排來幫助谷建峰的向導,谷建峰要躲在青台山區並活下去,就只能聽這個高個子男人的。
“我下去接我一個兄弟,被這小妞發現了,這小妞家里有錢,我們順便綁了她,讓她家人來贖,以後出了山也好多些錢花花,現在我們該往深山里走了。”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谷建峰向山頂上出發。
青台山沒有什麼萬丈深淵,但幾十米高的懸岸絕壁很多,高個子男人帶著谷建峰就是去一處懸崖,他的任務就是等方玉龍來了將方玉龍和方櫻槍殺,然後將谷建峰推下懸崖,偽裝成谷建峰殺害兩人逃跑時不慎墜懸身亡。
方玉龍再次撥打方櫻的電話,方櫻的電話已經關機。
知道事情嚴重的方玉龍立刻將方櫻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方達明。
方達明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為吃驚,竟然有人搞綁架搞到了方家頭上,是巧合還是蓄謀?
這時候谷建峰從看守所里消失的事情還沒有被發現上報,方達明也沒想到這事跟谷建峰有關系,他立刻命人准備一個保證人質安全的營救方案。
陵江軍分區某部,特戰大隊士兵在三分鍾之內全身緊急結合完畢。
“狙擊手出列!”隊長一聲令下,三名軍人向前跨出一步。
“有歹徒綁架了一名人質,我部接到命令配合陵江警方去解救人質。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如有時機,可立刻將歹徒擊斃。其他人員和狙擊手保持一公里的距離,隨時待命,這不是演習,明白了嗎?”
“明白!”
陵江公安局立刻成立了突發事件行動小組,經過確認,方櫻是在白馬湖工地被人綁架的,從綁架到打電話給方玉龍要求贖金的時間很短,綁匪極有可能藏在了長台山上。
長台山往南是青台山脈,方圓數百平方公里,中部的主峰海拔近千米,山高林密,綁匪藏身其間根本就找不到。
方玉龍身上和背包里都裝上了定位芯片。
在第一次通話一個小時後,方玉龍又接到了綁匪電話,讓他一個人駕車前往長台山公墓。
到了長台山公墓門口,方玉龍又接到電話,讓他棄車徒步上山。
這一次對方沒再使用方櫻的手機,就連方玉龍也看不到對方的電話號碼。
穿著便衣的警察利用追蹤器確定方玉龍的方位,見方玉龍棄車爬上了長台山,都跟著上了山。
怕被綁匪發現,警察都不敢跟太緊,始終和方玉龍保持著數百米的距離。
高個子男人的策略就是用方櫻作誘餌將方玉龍騙來,又只給方玉龍極短的時間,不給警方有充足准備的時間。
此刻,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谷建峰到了一處懸崖邊,在離懸崖十多米遠的一棵大樹下休息。
不一會兒,矮個子男人喘著氣上來了,對著高個子男人說道:“強哥,那小子背著包上來。果然是有錢人啊,這麼快就湊了一百萬。”矮個子男人不知道他綁架的是誰,也不知道來贖方櫻的人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還做著發財的美夢,不知道自己只是高個子男人騙來的一顆棋子,只要高個子完成任務,他就沒有任何價值,甚至還會被高個子男人用來作替死鬼。
在懸崖西面一公里外有一座山頭,一個男人正隱藏在茂密的樹林間,身前架著一把烏黑的狙擊槍,槍管上還套著消音器。
高個子男人並不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的存在,這個神秘男人是來清掃痕跡的,他的任務是監視高個子男人的一舉一動,一旦高個子男人暴露,他會在第一時間內將高個子男人擊斃。
這時候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青台山上沒有一絲風,爬上了第二個山頭的方玉龍一身大汗。
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用望遠鏡看著向上爬的方玉龍。
四周的山林間很昏暗,但在紅外望遠鏡的幫助下,高個子男人可以看到熱成像,方玉龍身邊並沒發現其他人員。
難道方玉龍真沒有報警?
高個子男人疑問了下。
西面山上的神秘男人看到高個子男人的動作,調轉槍頭看向下方的樹林,瞄准鏡里可以看到方玉龍背著包從樹林里走出,走向靠近懸崖的空曠地帶。
“報告,一號目標出現,請指示!”報告完畢,神秘男子又調轉槍頭對准了高個子男人。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離開了巨石掩體,對著矮個子男人說道:“你帶著谷大少先走,我拿了錢就馬上過來。”矮個子男人會意,帶著谷建峰朝懸崖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警告谷建峰小心些,別摔了下去。
谷建峰沒有望遠鏡,也不知道他們要等的人是方玉龍,否則的話他會懷疑整件事情。
“谷大少,我們在這里等一下吧。”矮個子男人帶著谷建峰停在離懸崖兩三米遠的一塊平坦石頭,只要槍一響,他就會將毫無防備的谷建峰推下懸崖。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又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這時候他離方玉龍只有二三十米遠了。
“你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我就把你姐放了。”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手里已經拿了手槍頂在方櫻的脖子後面,方櫻見高個子男人突然掏出槍來,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從她被綁架到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爬山趕路,綁匪卻又這麼快的時間讓表弟准備贖金,前後不過兩三小時,說明綁匪是早就計劃好的。
那麼綁匪之前就調查過她的身份了,卻只索要一百萬的贖金,又讓表弟到這荒山野嶺來送贖金,現在還掏出了槍,難道綁匪的目標不她,而是想殺害表弟?
怎麼辦?
表弟如果不知道這是針對他的圈套,到了跟前肯定會被這家伙殺害的。
高個子離開巨石掩體的時候,樹林里的狙擊手已經發現了目標,躲在三個不同方位瞄准了高個子男人,只是方櫻擋在了高個子男人的身前,狙擊手無法保證不傷害方櫻的前提下將她身後的男人擊斃,他們只能耐心等待著機會。
西面山頭的男人死死盯著鏡頭中的高個子男人,他的位置比樹林里的狙擊手要好些。
高個子男人覺得這單生意很值,只要殺了方玉龍和方櫻,不光可以拿到雇主的傭金,還可以多得一百萬現金。
只是他不知道,表面風平浪靜的山林里,已經有好幾把狙擊槍瞄准了他的身體,等待機會射殺他。
他現在最關注的是方玉龍,要是方玉龍身上同樣帶著槍,他就要陰溝里翻船了。
方玉龍也有很高的危機意識,這時候的他已經預感到了某種危險,盯著前面二十余米遠的方櫻。
方櫻見方玉龍看向她,輕輕搖著頭,向方玉龍示警。
方玉龍知道危險,但他相信狙擊手已經到位,只是還沒有好的時機開槍。
什麼是好的時機?
當然是高個子男人將他重要身體部位暴露出來的時候。
“錢已經送來了,把我姐放了。”方玉龍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朝高個子喊話。
“少廢話,把錢送過來,打開袋子給我檢查。”高個子男人躲在方櫻身後喊著,眼睛注視著方玉龍,只要方玉龍低頭拉開背包,就是他射擊的最佳時機。
可是方玉龍沒有上當,他拉開背包的時候還盯著前面的方櫻和高個子男人。
“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高個子男人一手抓著匕首,一手抓著槍,等方玉龍再走近幾步,他就有把握將方玉龍射殺。
方玉龍見高個子男人抬著手藏在方櫻後面,早猜到對方手里有槍,不敢大意。
但為了給狙擊手創造射殺的機會,他只能聽從高個子男人的安排,緩步向前,希望身上的防彈背心能防得住高個子男人的手槍子彈。
方玉龍越來越近,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高個子男人突然發動襲擊。
他是個左撇子,這一刻他脖子以上的重要部位從方櫻左側露出,給跟著方玉龍上山埋伏在西側山林間的狙擊手一個射擊的機會。
子彈破膛而出,這時候,高個子男人的手槍也響了,方玉龍緊盯著高個子男人,只是他離高個子男人距離太近了,根本無法躲避,手槍射出的子彈打中了他左側的胳膊,頓時將他的胳膊染紅了。
啪!
狙擊槍射出的子彈擊中高個子男人的頭部,男人立刻向後倒去,右手的匕首在方櫻下巴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血很快從傷口出滲出。
方櫻嗚嗚叫著,不敢看她身後的男人,見方玉龍胳膊上都是血,朝著方玉龍飛奔過去。
懸崖邊上,谷建峰聽見槍聲心驚了下,毫無防備的他被矮個子男人朝著懸崖那邊猛推。
等他回過神來時候,只覺得身體突然沒了重量,在空中飄了起來。
“啊!”山谷間響起一聲恐懼的叫喊,之後就再無任何聲音。
矮個子男人走到懸邊往下看,只見谷建峰已經摔死在了崖底,突然間,一陣破空聲傳來,矮個子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頭栽下了懸崖。
方達明辦公室里,負責營救行動的軍官和陵江公安局長向方達明匯報行動的具體過程和這一事件的全部情況。
“方書記,現場共發現三具男屍,根據方櫻回憶,綁架她的是其中的兩個男人,另一人早就躲在了山里,這個人就是之前嚴打被抓後一直羈押在看守所里的谷建峰。”
“谷建峰被羈押在看守所里,怎麼會出現在青台山里?”方達明的目光盯著公安局長,看得公安局長心頭直打顫。
“是看守所里有人失職,把他放了出去。辦案組已經了解到了情況,放谷建峰出去的是看守所里的一名副所長,但這位副所長已經在今天早上出車禍身亡了,沒有抓到肇事者。”
方達明陷入了沉思,對方的手段讓他想起了竊聽他的事件和江雪晴事件,難道是同一伙人?
這些人打他主意不成,想害死玉龍?
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樣一個對頭呢?
陵江公安局長見方達明陰沉著臉不說話,緊張得話都不敢說了。
初步調查表明,這起綁架事件是谷建峰逃出看守所後找方玉龍報仇而發生的。
如果這是真的,陵江整個公安系統肯定要來一場大地震了。
那個看守所所長是保不住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算得上是第一責任人了。
陵江公安局長離開辦公室後,軍官向方達明報告。
“方書記,這件事情還有很多可疑之處,我們戰士在行動中只開了一槍。但當時挾持方櫻的歹徒身上就有兩個槍擊傷口,頭部是被我軍戰士貫穿,肩部槍傷則是從西側射入的,彈頭留在了歹徒體內,這個彈頭同樣是狙擊槍射出的,按照射擊角度來推算,這個狙擊手當時應該隱藏在離歹徒西側一公里遠的山頭上,戰士沒有聽到射擊的槍響,說明對方還用了消音器。掉下懸崖的兩人,一人脖子上有貫穿傷口,應該是同一個狙擊手射出的子彈,而那個谷建峰身上沒有其他傷口,不是被推下懸崖就是失足掉下去的。方書記,對方如此精良的裝備和素質,不可能是普通的江湖殺手。這個狙擊手的水平恐怕已經達到了我們大軍區狙擊比賽前三名的水平,這樣的人在我們國內都沒幾個。”
方達明點了點頭,讓軍官給果斷擊殺歹徒的士兵記功。
這個隱藏的狙擊手又是什麼人?
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殺人滅口嗎?
照著當時的情況,如果要殺人滅口,那要等對方殺了玉龍才開槍,可玉龍只是受了傷,對方就開槍了。
難道對方知道有埋伏的士兵,所以不得不在第一時間開槍,因而沒有確認玉龍是否已經被那歹徒槍殺?
張重華坐在輪椅上,他已經知道方玉龍只是胳膊中槍在醫院里救治,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張維軍站在張重華對面,看著兒子鐵青的臉,他已經知道兒子參與了這件事情。
“重華,這次你太衝動了,方家未必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最值得懷疑的人是那個女人的弟弟,他目前還在特種部隊服役,連我也查不到他的具體情況。”
“就算他跟那天晚上的事情沒關系,我也要殺了他。那天我看見他摸我媽和小姨的屁股了,我不像你,我忍不了。”張重華突然對著張維軍發出歇斯底里般的怒吼。
張維軍的嘴角抽搐了下,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憤怒。
妻子喬秋蓉說要去陪女兒,搬去跟女兒同住,而女兒又常跟方玉龍在一起,漂亮的妻子跟方玉龍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情。
可方家抓著他的大把柄,他不能忍也得忍下來。
再說妻子和他早就形同陌路了,只是此刻被兒子說出來,讓他感覺了強烈的羞辱。
張維軍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嘴里咽下一股血腥味。
至於喬婉蓉,張維軍已經知道這個女人不吉,要是方玉龍跟喬婉蓉搞在一起也好。
喬婉蓉對男人來說是毒品,嘗過了就罷不了手。
方玉龍青春年少,最好天天跟喬婉蓉搞在一起,這樣的話,也許用不了幾年,方玉龍的身體就會垮掉了。
“重華,你以前的精明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很危險,如果方家知道是你做的,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又怎麼樣?他們又沒有證據。”張重華依然怒吼著,身體殘廢讓他變得很容易瘋狂。
“證據?方家如果要報復你需要證據嗎?你想到的手段,方家能想出更多來。現在警察還在找趙庭呢,你覺得可能找得到嗎?重華,這件事情還有誰參與了?”
“趙承剛,我只是出了錢,人是他幫我找的,爸,你放心,趙承剛不會那麼傻,把這件事說出去。”
“趙承剛?重華,你怕是被姓趙的小子給利用了。趙承剛一直想要新秦河那邊一塊地,那塊地在方蘭手中,趙承剛多次找方蘭提出要購買那塊地,都被方蘭拒絕了。這次趙承剛這麼熱心幫你,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我猜他是想借此機會報復方蘭。重華,我打聽到英國有一家醫院,康復治療方面的水平很高,今天晚上你就坐飛機去英國,到了英國那邊會有人給你安排治療的。”
“爸,你是不是怕方家對我打擊報復?我不怕。”張重華怒瞪著張維軍。
“重華,你想多了。那家醫院是我一個在英國經商的朋友知道你的情況後介紹給我的,你去那里有很大機會可以康復。”
趙承剛和未婚妻在一家飯店請陵江市政府主管城市規劃的副市長吃飯,陪同的還有陵江國土局的局長。
趙承剛已經得到方玉龍和方櫻都只是受傷的消息,心里有幾分失望。
本來,他以為方蘭拿著那地是留給方櫻開發的,如果方櫻死了,方蘭也許就沒心思拿著那塊地了,到時候再向方蘭買地,或許就是能吃下那塊陵江目前升值潛力最大的地皮。
不過趙承剛在綁架事件中也沒損失什麼,錢是張重華出的,就算方家查到什麼也是張重華頂缸,跟他扯不上關系。
這時候他還在想著吃下陵江另一塊有升值潛力的地皮。
有陵江市委書記的准岳父關照,拿下這塊地皮很輕松。
當然,下面一些人還是要打點的,比如眼前這兩位。
那副市長和局長知道趙承剛不光是葛俊武的准女婿,他父親還是中央部委的部長,雖然只是個中央委員,那也是他們仰望的存在。
能得到趙承剛和葛俊武女兒的宴請,兩人心里還是有些興奮的,對他們來說,如果能搭上葛俊武的线,對未來的仕途大有好處。
葛俊武也才五十出頭,在陵江省委也屬少壯派,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葛俊武女兒對這種宴請沒什麼熱情,也不關心趙承剛的生意,對她來說,和趙承剛的婚約更像是為父親結識更多的中央大員買了張門票。
方玉龍又回到了人民醫院,住在外科病區里,再次成了劉惠英特別照料的病人。
方玉龍的傷並不重,近距離射出的子彈從他胳膊外側擦過,出了些血而已,方玉龍受傷後,跟著方玉龍的警察便衣立刻衝上前去給方玉龍進行了包扎。
夏竹衣和方蘭都不放心,讓方玉龍住在醫院里好好養傷。
方玉龍躺在病床上,左手胳膊上纏著繃帶,方櫻坐在床邊看著他。
美少女穿著水灰色的直筒褲和白色的襯衣,胸部隱隱勾出里面藍色的胸罩,性感而神秘。
端莊的身姿讓她的身材看上去苗條修長,很有女王的風范。
不過今天的方櫻卻非常溫柔,將一顆草莓塞到方玉龍的嘴里輕聲說道:“傻瓜,找個警察冒充你去送錢就行了,干嘛你要親自去。”
看著方櫻體貼溫柔的模樣,方玉龍嘿嘿笑道:“當時也沒想到那家伙是想殺我。姐,我這點傷沒事的,幾天就好了。”
“還說呢,當時我給你使眼色,讓你不要過來,你干嘛還過來。”
“你是我姐,我怎麼能不去救你呢。萬一那家伙在姐臉上劃一刀就糟糕了。我可不想姐變成丑八怪。”方玉龍看著方櫻微笑,美少女的下巴上貼著一張創口貼,匕首只是劃破了她下巴的表皮,貼張創口貼就能止血了。
方櫻一臉嬌嗔道:“不許說晦氣話,你才變丑八怪呢。”
現在是早晨,方玉龍雖然受了傷,但他的其他功能卻沒受影響,被當成重症病人的方玉龍憋了一晚上了,看到方櫻嬌羞微嗔的模樣,色心大動起來。
“姐,讓我看看你的下巴要不要緊。”
方櫻見方玉龍要看她下巴,抬頭湊到了方玉龍眼前,方玉龍右手一勾,將方櫻勾到懷里,對著美少女的紅唇親吻起來。
雖然兩人平時常有些親密舉動,但像情人一樣親吻卻還是第一次。
方櫻被方玉龍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玉龍的舌尖已經探進了她的紅唇間。
嗯!
方櫻的鼻息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雙手撐著床墊輕輕趴在了方玉龍胸口,任方玉龍吻著她的小香舌。
心里還在念著,臭小子,敢偷襲老娘,要不是看在你不怕死救老娘的份上,老娘饒不了你。
“臭小子,受了傷還不老實。”被方玉龍吻後嬌羞不已,扯住了方玉龍的兩個耳朵緩解她此時的羞澀。
“姐,我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方玉龍被方櫻扯著耳朵,忍不住又說起兩人的婚事來。
“嗯。”方櫻聽方玉龍說起兩人的婚事,臉色更紅,突然想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方櫻又來了氣,雙手用力扯著方玉龍的耳朵說道:“提這個我就來氣,你跟張重月是怎麼回事?”
“姐,你知道我跟張重月就是演戲,當不得真的。”
“演戲也不行,要跟那小狐狸精要保持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她偷偷摸摸親熱,我就撕爛你的耳朵。”
“姐,輕點兒,我還是病號呢。”
“你算什麼病號,剛才還嚷著要出院呢。”
“姐,我突然發現你真好看,比嫦娥還好看。”
病房外,方蘭又在做偷窺的事情。
發生了綁架事件,方家對出行的安全也重視起來,剛才方蘭就是和方櫻一起過來的,只是方蘭去找醫生了解方玉龍的傷情,方櫻先行來了方玉龍的病房。
看到方櫻趴在方玉龍胸口,方蘭心里很開心,這對歡喜冤家終於跨出了實質性一步,不用她和夏竹衣再操心了。
方蘭輕咳了聲,方櫻立刻松開了方玉龍的耳朵,紅著臉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玉龍,感覺好些了嗎?”方蘭走到床邊問方玉龍,又扭頭對方櫻說,不要老是扯方玉龍的耳朵,這樣不好。
方櫻知道她和方玉龍親吻的事情被老媽看去了,臉色羞紅,像小女孩一樣站到了方蘭身後,還怒氣衝衝地瞪了方玉龍一眼,埋怨方玉龍讓她出了丑。
方玉龍苦著臉對方蘭說道:“姑姑,我還是回家里去養傷吧,在這里我都快憋死了。”
“玉龍,這才一晚上就憋不住啦?槍傷是很容易感染的,你就在醫院多觀察兩天,再說你還要換藥什麼的,省得來回趕來趕去。要是無聊你可以讓護士陪你去院子里散散步,或者看看電視。等你出院了,姑姑和你媽給做好吃的。”方蘭說到好吃的時候,對著方玉龍輕輕一笑。
方玉龍卻是心頭一陣激動,姑姑說的好吃的,肯定是讓他念念不忘的床上游戲了。
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他可沒什麼好機會跟兩位美婦同床共枕,不知道姑姑和媽媽會想什麼辦法跟他幽會,難道去河邊的舊碼頭?
小美女盧夢令拎著一個保溫瓶進了病房,看到方蘭和方櫻也在,熱切跟母女兩人打招呼。
因為住到方蘭別墅後,兩位美婦人常在一起,盧夢令不好稱呼,干脆跟方玉龍一樣,稱呼方蘭為姑姑,只叫夏竹衣為干媽。
“夢令,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上課嗎?”方蘭見盧夢令拎了保溫瓶,知道小美女是特意給侄兒送滋補湯來的。
“姑姑,我今天請了假,這是我今天早上為哥燉的烏雞補血湯。”盧夢令將保溫瓶放到床邊的櫃子上,打開瓶蓋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
“嗯,真香,看來玉龍認了你這個妹子,以後有口福了。夢令,我和你小櫻姐就先去上班了,你今天請了假就在這里陪你玉龍哥吧,免得他又要說悶。”
方蘭和方櫻母女離開後,盧夢令喂方玉龍喝烏雞湯,方玉龍見病房里只剩下他和美少女便對說道:“夢令,這湯太熱了,不好喝。哥想喝蘭花蜜。”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臉漲得通紅,輕聲說道:“哥,這是在醫院呢。”
“在醫院有什麼關系,這個病房是不會有人來的。夢令,你看哥都憋了一晚上了,難受死了。”方玉龍拉著盧夢令的玉手摸放到了他的胯間,美少女隔著薄薄的被子能感受到男人硬如鐵塊的肉棒。
盧夢令立刻將手縮了回去,緊張地看著四周,豪華的病房里只有她和方玉龍。
“哥,你受了傷要好好休息,不能老想著別的事情。”
“好妹妹,你看哥那里像受傷的樣子嗎?夢令妹妹,你再不幫哥一把,哥那里就真要受傷了。”
盧夢令也知道男人的性器長時間充血不好,見方玉龍的肉棒硬得厲害,便起身去把病房門關上了。
再回到病房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身上的薄被子給掀掉了。
只見方玉龍穿著寬松的病號褲,胯間頂得像帳篷,連圓圓的龜頭形狀都看得清清楚楚,頂著條紋的褲子很像個大蘑菇。
盧夢令紅著臉不敢看方玉龍的眼睛,低著頭輕輕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
再次看到方玉龍的大龜頭,盧夢令沒那麼驚訝了,只是她的小嘴還只能勉強吃下方玉龍的大龜頭,兩片薄玉唇含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溝,柔嫩的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打轉。
方玉龍後背的床墊已經升了起來,靠在上面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看著美少女長發低垂的模樣。
方玉龍左手不能動,只能用右手摸著盧夢令那柔順烏黑的長發。
“夢令妹妹,你真好。嗯,就這樣用舌頭舔就好了。”盧夢令穿著格子的半裙,這時候趴在床上,性感的小屁股正好翹在床沿上,看得方玉龍眼都直了。
“夢令妹妹,哥嘴巴又渴了,要喝妹妹的蘭花蜜。”
“哥,你手上受傷了,不能亂動,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哥只是胳膊上受了點小傷,沒什麼關系的。你把我的靠背放下去些,把你的屁股翹起來一點就行了。好妹妹,快些嘛,哥想吃蘭花蜜。”欲望勃發的方玉龍見盧夢令思想松動,又說了一通話讓盧夢令放心。
盧夢令仔細看著方玉龍受傷的胳膊,確信方玉龍的胳膊只是受了點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後才將方玉龍的靠背放到二十度的樣子。
掀起她的格子裙擺,將里面的粉紅色純棉內褲脫了下來,飛快走到衛生間用清水清洗了下,又小心翼翼分開雙腿跪到方玉龍身上,撅起屁股對准了方玉龍的臉。
方玉龍靠在靠背上,不用仰頭就能舔到美少女嬌嫩如玉的陰戶。
盧夢令剛用清水洗過,那原本淡粉色的陰唇像塗了晶瑩的唇膏一樣。
方玉龍的右手還能自由活動,從美少女的小腹下穿過,抱著美少女的雙腿將美少女光滑如玉的臀丘壓到了他的臉上,在他臉上輕輕摩挲著。
盧夢令小心翼翼跪在方玉龍的胸口,胯部向後壓著,就像倒坐在方玉龍的臉上。
而她自己只顧著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一手撐著床墊穩住自己的身體,一手輕輕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
這個姿勢對盧夢令來說是有些吃力的,不過為了讓方玉龍玩得高興,美少女還是很努力的保持這個姿勢。
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撫摸著美少女的陰戶,而他的臉一直在美少女的屁股上摩擦著,還不時在美少女的屁股上輕輕吮咬,弄得美少女雙腿發顫,陰道里很快就滲出淫水來。
聞到美少女的花蜜香,方玉龍像偷蜜的狗熊得到了一個蜜罐一樣伸出舌頭舔舐在美少女的陰唇上。
盧夢令感覺自己要虛脫了,整個屁股完全壓在了方玉龍的臉上,要不然她的雙腿無法支撐她的體重,壓到方玉龍受傷的胳膊就不好了。
“哥,這下該好了吧。”盧夢令從快感中回過神來,腦子里還全是她想象出來的方玉龍含著她陰戶吮吸的樣子。
“嗯,妹妹的蘭花蜜真香。”方玉龍意猶未盡,但他一只手不能動,不能和盧夢令很好的配合,只得嘗了次美少女的花蜜就罷手。
盧夢令又趴到了方玉龍的一邊,專心給方玉龍口交起來。
走廊里,來看方玉龍的夏竹衣和劉惠英一起朝著方玉龍的病房走來。
昨天晚上,夏竹衣去了方達明那里了解情況,方達明不想讓夏竹衣擔心,只告訴夏竹衣警方的初步結論,夏竹衣知道谷建峰死後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對她來說,谷家的男人死一個好一個。
劉惠英陪著夏竹衣走到了方玉龍住的特護病房前,輕輕轉了下把手,發現門鎖上了。
劉惠英也沒多想,拿出醫生使用的通用鑰匙開門。
當劉惠英收好鑰匙再次轉動門把的時候,夏竹衣制止了她。
“也許玉龍在休息了,我們還是別進去了。”
劉惠英一愣,轉而明白過來。
方玉龍晨勃厲害,性欲極其旺盛,這時候鎖著門還能干在里干什麼。
劉惠英想到之前進去的小姑娘,跟方蘭和方櫻關系非常熟,難道是方玉龍新交的女朋友?
“夏主席,要不到我那邊去坐會吧?”劉惠英有些臉熱,面前的美婦人可是知道她為方玉龍進行過特殊治療的,半個多月前還給方玉龍取過精呢。
“哦,不了,我在這里透透氣吧。”特護病房在走廊的盡頭,相對來說很安靜,夏竹衣走到窗邊假裝要吹風的樣子,還將窗戶打開了一道縫。
劉惠英見狀便借口還有事先離開了。
夏竹衣知道盧夢令煲了補血湯來給兒子喝,可喝湯要把門鎖上嗎?
兒子早晨性欲旺盛的事情她很清楚,也不知道兒子和干女兒在病床上玩什麼花樣。
要是不小心弄到了傷口怎麼辦?
夏竹衣又回到了病房前,輕輕扭開了房門。
透過窄小的門縫,夏竹衣看見兒子仰躺在床上閉眼享受著,干女兒則趴在兒子的腰間,彎著腰在給兒子口交。
那口交的場景被干女兒的身體擋住了,但夏竹衣能想象那是什麼樣子,她精湛的口交技巧就在兒子身上練出來的。
看著美少女苗條的身姿和長裙下一擺一擺的飽滿屁股,夏竹衣感覺年輕真的很好。
突然間,夏竹衣看到美少女身邊放著一條粉色的小內褲,那肯定是從干女兒身上脫下來的。
難道她來之前夢令已經和兒子性交過了,受不了兒子的大肉棒才換成口交的?
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干女兒的小騷穴里,夏竹衣覺得自己的私處都快要濕了。
病房里,在盧夢令專心致志地努力下,方玉龍終於在美少女的櫻桃小嘴里射出了他的精華。
美少女吞下方玉龍的精液,又含著方玉龍的龜頭猛吸了幾下,將龜頭里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出來。
盧夢令是對方玉龍的精液最沒抵觸心理的女孩,即便她還沒跟方玉龍正式性交過,但方玉龍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她都會吞下去,沒有其他女人初次吞精時的惡心感。
“好妹妹,我還想喝蘭花蜜,你到哥床上來。”
盧夢令再次爬上了床,左邊膝蓋跪在方玉龍的腰胯外,右腳踩在方玉龍另一邊的床墊上,掀起裙子將粉嫩的陰戶湊到了方玉龍的嘴唇上。
門外的夏竹衣愣住了,兒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干女兒口交,這不是要折磨死她嘛。
夏竹衣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抓著門把,兩只手都在輕輕顫抖著。
她好像看到她跪在兒子身前,將赤裸的陰戶壓到兒子的嘴上。
自從兒子給她舔過之後,她和兒子都很喜歡這種當初她認為是惡心變態的游戲。
自從方玉龍取精之後,夏竹衣已經有半個月沒跟兒子上床了,習慣了兒子大肉棒的美婦人的身體已經有了空虛感,這時候看到兒子給干女兒口交,夏竹衣的心也跟著火燒起來。
美婦人輕輕關上了房門,朝著劉惠英的主任休息室走去,那間休息室里有一個獨立的小衛生間,不能和兒子親熱的夏竹衣要盡快自己解決一下。
當夏竹衣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盧夢令已經再給方玉龍喂湯了,房間里彌漫著烏雞湯的濃香。
夏竹衣暗道,這小妮子煲的湯還真是一絕,弄得她都要流口水了。
想到剛才看兒子和干女兒口交,饞得她下面直流口水,夏竹衣自己都笑了起來。
“干媽,你來啦。”盧夢令看到夏竹衣一臉笑容,頓時漲紅了臉。
給方玉龍喝過蘭花蜜後,盧夢令去把鎖著的病房門打開,發現門沒鎖,她還以為她忘記鎖了。
問了方玉龍才知道,醫生有鑰匙可以開門。
現在看到夏竹衣臉上的笑容,盧夢令以為夏竹衣是在笑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呢。
美少女不知道,夏竹衣雖然看到她和方玉龍口交的事情,現在卻是在笑她自己。
“夢令,你煲的湯可真香,弄得干媽都要流口水了。”
“干媽,以後夢令再為你和姑姑煲一些湯。”
盧夢令拿著保溫瓶去衛生間里清洗,夏竹衣坐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臭小子,在醫院也不收斂一點,看到老媽心都癢了。你怎麼老喜歡舔女人下面啊,那可不好。難道你和夢令那個還不滿足?”
“媽,我跟夢令還沒真正發生過性關系呢。”
夏竹衣愣住了,干女兒跟兒子都那樣了,兩人居然還沒真正性交過。
看著美婦人一臉的驚諤,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下面太嫩,又怕痛。我怕她受不了,只能先跟她玩玩口交。”
“玉龍,你能忍住?”
“那也沒辦法,她那麼可憐,我總不能強迫她吧。”
“臭小子,當初對媽倒挺狠的。”
“我……我當時不是太氣憤了嘛。”
趙未央和夏沫知道方櫻被綁架事件後,也從海城趕到了陵江。
看到方玉龍只是受了點皮肉之傷,夏沫才放了心。
兩女跟方玉龍在病房里聊天,趙未央問方玉龍要不要轉到海城去治療,海城醫院對傷口處理要比陵江這的好,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方玉龍說不用,他恢復的比一般人快,再大的傷口,時間一長就沒了。
方玉龍還把他的額頭給趙未央看,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額頭上還有傷疤的,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趙未央也注意到了方玉龍的這些變化,輕輕點了點頭,說她還要去拜訪醫院里的一位長輩,讓夏沫跟方玉龍先聊會兒。
趙未央去拜訪的不是別人,正是急救中心的主任李博明。
李博明見趙未央去找他也有些意外,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李叔,方玉龍的情況你知道嗎?”
“嗯,他送來的時候是我給他手術的,並沒什麼大礙,以他的恢復速度,最多一星期就能完全康復了。”李博明很少會處理方玉龍那樣的事情,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李博明還是親自給方玉龍處理傷口了,對方玉龍的傷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叔,你們醫院在方玉龍出院前肯定要給他做一次全面檢查,到時候你能不能想辦法留下一些方玉龍的血樣和尿樣?”
“是老師要研究嗎?”李博明臉上露出一絲難色,要是普通病人還好,方玉龍可是方達明的獨苗,要是讓方達明知道他在中間做手腳,豈不是自討苦吃?
“李叔,你不用擔心,真要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向方家說明的。我只是想要一點點血樣和尿樣給我姑爺爺研究一下跟常人有什麼不同,不會對方玉龍產生任何影響的。”
鑒於方櫻身份的特殊性,她被綁架的事情並沒有被報道出來,要不然公眾知道連省委書記的家人都被綁架了,肯定會引發普通民眾對社會安定的擔憂。
發生在青台山上的槍擊事件被報道成了追逃事件。
毒犯谷建峰在羈押期間逃跑,躲進青台山,武警官兵進山追捕逃犯,和逃犯交火,最終將犯人擊斃。
這是官方的報道,私下里,還是有不少人知道方玉龍為救方櫻受傷了。
到了下午,陸陸續續有人來看望方玉龍,就連喬家姐妹和張重月、谷雨都來看方玉龍了。
谷雨知道她堂哥意圖殺死方玉龍後,一顆心都寒了。
她在方玉龍心中的地位本就不如其他三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以後對她的態度肯定更惡劣了。
更讓谷雨感到擔心的是,這兩天應該是她來潮的日子,卻一直沒有來。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她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受精手術真的有效。
方玉龍見谷雨雙目無神,知道對方在擔心以後的日子。
“谷建峰是谷建峰,你是你。我不會把他的過錯算到你身上,但前提是你要聽話。明白嗎?”
“我明白。”谷雨懦懦地回答。
和谷雨一樣,喬婉蓉也沒來月經,雖然還不能確認是否懷孕,但喬婉蓉相信她已經懷孕了。
畢竟世界太過巧合的事情還是少數,不可能她剛做受精手術,她的生理期就推後了。
現在,喬婉蓉看方玉龍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樣了,一臉關切地問方玉龍的傷情什麼時候能好,方玉龍說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康復了。
喬婉蓉便跟他說,等他好了去確定地下室改造的裝修風格。
方玉龍說這麼快就做好框架了,喬婉蓉說做框架其實是最快的。
先確定裝修風格,保養期到後就可以開始裝修,這樣算下來的話到八月中旬就能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