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1章 未婚妹妹早失貞 已育姐姐尚是處
姚月宸得知方玉龍被綁架的消息後,輕輕嘆了口氣,從胸前抽出一塊碧綠的玉佩,將之合在手心,閉目禱告起來。
火神教的傳承是火龍珠,太日教和聖母觀只是方玉龍用來教化眾女的產物,但潛移默化間,已經成了眾女的信仰。
姚月宸凝視東方,將玉佩收了起來。
她對方玉龍是有信心的,但總要防著意外,萬一方玉龍失敗了,她要保方玉龍的安全,所以必須去現場盯著。
焦南也多山,雖然盡是江南低矮的丘陵,但總歸是山。
對於江南來說,焦南是山清水秀的福地,宜居又養人。
一條小貨船從揚江駛進內河,停在一座小山附近的碼頭上。
當初解救邢夢月的時候,方玉龍還擔心人販子會從水路逃走,現在,他被人從水路運到這里來了。
綁架方玉龍的面包車在楚淮被人發現,而方玉龍卻順江東來,到了焦南。當警方查到方玉龍真正的去向,只怕方玉龍早已經不在焦南了。
小山腳下有一片小樹林,樹林邊有一個鐵廂屋圍成的院子。
一輛白色面包車駛進了小院,全身被指粗的尼龍繩捆綁著的方玉龍被人架下了車。
小院之中有一棵成人大腿粗的香樟樹,樹干筆直的就像一根木樁,架著方玉龍的兩個男人將方玉龍綁在了樹干上。
鐵廂屋里,姚月宸和神秘美婦人戴著精美的蝴蝶面具,透過小窗看著方玉龍被綁在了樹干上。
神秘美婦人看了眼姚月宸道:“他應該已經醒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挺沉得住氣的。”
姚月宸道:“他那麼聰明,知道是誰要綁架他。”
神秘美婦人面色一凝道:“你不會已經把我的信息透露給他了吧?”
姚月宸冷笑道:“我如果把信息透露給他,你還能成功?不會真以為他是個沒人支持的孤家寡人吧?”
神秘美婦人明白姚月宸的意思,方玉龍已經得到了其他支脈的支持。
如果兒子不能從方玉龍身上得到傳承,她和她的家族未來在火神教內會變得很被動。
就好比歷朝歷代,爭奪皇位失敗的人,總沒有好下場的。
當然,她和她的家族不會有什麼滅族的危險,但以後想要通過方玉龍得到更多傳承的好處,怕是不可能了,除非家族未來能彌補今日的過錯。
神秘美婦人回過神來,暗自批評自己,她對兒子,對家族的未來是充滿信心的,怎麼能懷疑自己和父親的決策,怎麼能懷疑這些年來家族的努力呢?
對面的鐵廂屋里,一個年輕男人戴著特制的頭盔靜靜坐著,仿佛與環境融合成了一體。
姚月宸對那個頭盔並不陌生,知道頭盔能增加人的念力。
年輕男人戴著頭盔,能更容易感受到火龍珠的氣息。
知道神秘美婦人的計劃後,姚月宸偷偷去看過年輕男人。
雖然修煉了帝火志,又佩戴著火龍珠,但他身上火龍珠的氣息並不濃厚,甚至很薄,若有若無,和方玉龍相比,天差地別,猶如星星欲與皓月爭輝。
那時候姚月宸覺得年輕男人成功的概率低得可以忽略不計。
今天再看到年輕男人,姚月宸突然有種心驚的感覺。
倒不是年輕男人身上的火龍珠氣息變濃了,而是男人身上的氣勢有了變化,越來越像她感覺中的方玉龍了。
如果再配上念力頭盔,年輕男人的感知力將會很強大。
姚月宸突然覺得,今天的考驗對方玉龍來說很艱難,甚至會很危險。
“你還在等什麼?”姚月宸扭頭看著神秘美婦人,對方面色冷靜,顯然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准備。
現在距離方玉龍被綁架已經快四個小時了,難道對方不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
神秘美婦人道:“我在等黃昏。”
姚月宸恍然大悟。
當初方玉龍和假顧宇航一戰,就是在黃昏時分進行的。
神秘美婦人為了今天之事,准備充分,連這種細節都不放過。
火龍珠傳承是極為玄妙的事情,本質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方玉龍既然能通過火龍珠將假顧宇航身上的能量吸走,理論上,她的外甥也可以通過火龍珠吸走方玉龍身上的能量。
姐姐不知道火龍珠傳承的玄妙,干脆連時辰都選一樣的。
姚月宸突然想到了火龍珠能量的可怕,當初方玉龍比現在的外甥要強大的多,吸收了假顧宇航體內的能量,差點爆體而亡。
要是外甥一下子吸收了方玉龍體內的能量,只怕後果比當初的方玉龍更嚴重。
姐姐叫她過來,不只是讓她來保證方玉龍的安全,而是讓她來消除外甥奪得傳承後的後遺症的。
太陽西沉,但還沒有落山,小院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神秘美婦人對著窗外喊道:“開始!”
戴著頭盔的年輕男人走出了鐵廂屋,朝著香樟樹走了過去。
方玉龍聽到了美婦人說話,知道儀式開始人,那個要和他爭奪火龍珠傳承的人出現了。
年輕男人的臉被包裹在頭盔之中,只能通過一道細縫看著方玉龍。
看著方玉龍被綁在木架上,年輕男人心頭一陣狂熱,今天之後,他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
再加上家族的支持,未來他將登上人類權力的頂峰!
方玉龍看到戴著念力頭盔的年輕男人出現,也是吃了一驚,難道火龍珠傳承之爭跟申若華有關系?
很快,方玉龍就否定了這個結論,年輕男人頭上的念力盔雖然和申若華的有幾分相似,但只是仿制品。
姚月宸背後的勢力肯定也知道這種頭盔的。
方玉龍將目光移到了年輕男人的手上,年輕男人手里拿著一塊精美的玉佩,碧綠之中隱隱流動著紅色火焰的光華,和當初宋宛琳描述的一模一樣,正是火神教的傳承寶物,火龍珠。
年輕男人見方玉龍看著他手里的火龍珠,心中甚是得意,對方玉龍道:“從今以後,火龍珠只有我一個傳人,火神教將在我手上大一統,我將成了萬古一人。”
方玉龍看著頭盔男子,哈哈大笑道:“一個藏頭露尾的宵小,也想奪取火龍珠的傳承,真是可笑至極。有本事去了頭盔,讓我看看你獐頭鼠目的樣子。哈哈……”
年輕男人畢竟年輕氣盛,聽了方玉龍的譏諷,大聲怒道:“呸!你才是獐頭鼠目的小人,要不是你的先祖偷了火龍珠,你能得到火龍珠的傳承?”
神秘美婦人見兒子和方玉龍竟然吵了起來,輕皺了下眉頭道:“別跟他逞口舌之利,趕快開始,奪了他身上的火龍珠能量,他便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其他一切都是虛幻。”
年輕男人聽了神秘美婦人的話,不再和方玉龍說話,將火龍珠壓在了方玉龍的胸口,默默運起功來。
火龍珠感受到了年輕男人的氣息,那碧綠之中的火色光華又明亮幾分。
當日和假顧宇航爭奪火龍珠,一切瞬息萬變,方玉龍並沒看清楚火龍珠的變化,此刻火龍珠壓在他胸口,他看得極為真切,那碧綠之中的火色正如游龍一般活了起來。
方玉龍心下大駭,莫不是這頭盔人真能通過火龍珠吸收他體內的能量?
如果他體內的能量被頭盔人吸走,那就意味著他真的失去了火龍珠的傳承,有關火神教的一切將離他遠去。
夢令,夢月,月宸,若華,宛琳姑姑,這些他視若珍寶的極品女人都將離他遠去。
神秘美婦人看到火龍珠散發出的光華,原本冷漠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兒子果然沒讓她失望,這麼快就能和火龍珠溝通了。
姚月宸看著火色的光華,面沉如水。眼前的局勢對方玉龍好像很不利。玉龍他能通過這場考驗嗎?家族和喜歡的男人之間,究竟該怎麼選?
年輕男人看到手中的火龍珠光華升起,心頭一陣狂喜,意念轉動,想通過火龍珠感應方玉龍體內的能量。
行功一周天,火龍珠光華漸暗,恢復了原樣,一切都沒有改變。
方玉龍哈哈大笑:“果然是痴心妄想的宵小之輩,少爺我才是天命之人,想爭奪火龍珠的傳承,再做幾輩子美夢吧。哈哈……”
姚月宸見火龍珠光華散去,方玉龍狂言大笑,皺著眉頭也舒展開來。看來方玉龍是通過了考驗,姐姐和家族的謀劃終究是一場空。
神秘美婦人面色冷靜道:“果然是只有強者才能通過火龍珠吸收弱者體內的能量。方玉龍雖然被綁在樹上,但他的氣息還是很強大的。幸好我早有准備。”
姐姐還有後手?姚月宸面色一冷,就看見神秘美婦人拿出了一個注射器,針管中有一小罐透明的液體。姚月宸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神秘美婦人看了眼姚月宸道:“這是從一種神秘蛇種身上提取的毒液,這種毒液的效果十分奇特,中毒之人會全身無力,身體軟如無骨,要四五天才能完全恢復。方玉龍要是中了這種毒,便會全身無力,那樣他就是一個弱者了。”
方玉龍看到一個戴著蝴蝶面具的美婦人從鐵廂屋里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針筒,面色一凝。
這時候會給他注射什麼東西?
肯定是讓他變得虛弱的藥物。
當初他能吸收假顧宇航體內的能量,就是因為他的氣息更強。
頭盔男人雖然能引動火龍珠,但身上的氣息並不是很強,自然不能通過火龍珠來吸收他身上的能量。
要是他變弱了呢,變得全身無力了呢?
方玉龍頭皮一陣發麻,為將要發生的事情擔憂起來。
神秘美婦人見方玉龍盯著她手里的針筒,輕聲笑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的,這藥物只會讓你變得軟弱無力,過幾天就好了。不過到那時候,你就只是一個普通人了。火神教的一切,火龍珠的傳承與你就沒有關系了。”
神秘美婦人用刀子割開了方玉龍右手臂上的袖子,將大半個袖管都割掉了。
神秘美婦人找到了男人手臂上的靜脈血管,將毒液注進了男人的體內。
毒液立刻起了效果,方玉龍就感覺手臀酸麻無力,這種感覺迅速擴散到了他的全身,他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腦袋耷拉著,像死了一樣。
鐵廂屋里的姚月宸見方玉龍耷拉下腦袋,大吃一驚。
當初方玉龍和假顧宇航在山上決斗的情況她是清楚的,方玉龍這般虛弱,能保得住體內那股奇特的能量嗎?
越想,姚月宸越緊張。
神秘美婦人見毒藥起了作用,對年輕男人說道:“再試一次。”她自己向後退了幾步,免得火龍珠能量太過狂暴,衝擊到她。
年輕男人深吸了口氣,再次行功起來。
這一次,他的信心滿滿,方玉龍已經虛弱成了一灘爛泥,從他身上奪取火龍珠的傳承將不費吹灰之力。
火龍珠再見光華,但並沒有閃出更耀眼的光芒。
當初方玉龍吸收假顧宇航身上的能量,火龍珠發出的光芒是刺眼的。
姚月宸看著火龍珠發出之前一樣的光華,也驚訝起來。
如果外甥能夠從方玉龍體內吸收能量,火龍珠的光華絕不會這麼溫和。
這種情況說明外甥以舊沒能從方玉龍身上吸走火龍珠的能量。
姚月宸心頭大定,方玉龍如此無力,外甥都不能吸走方玉龍體內的能量,再也沒有其他辦法能吸收方玉龍體內的能量了。
神秘美婦人見火龍珠還是沒有發出耀眼的光芒,知道兒子還沒有成功。
為什麼會這樣呢?
兒子和方玉龍有著相近的體質,有著相近的經歷,在感受火龍珠氣息方面,兒子修煉了《帝火志》,又有念力盔加持,遠勝方玉龍,為什麼沒能吸收方玉龍體內的能量呢,沒道理啊?
方玉龍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思維好像也變慢了很多。
看著火龍珠光華再起,方玉龍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難道這一回真的要被頭盔男打回原形了?
這是什麼麻醉藥,怎麼這麼奇特,明明全身都有感覺,就是無力。
不對,好像腦袋變清醒了,感覺越來越有力。
那女人不是說要四五天才能完全恢復嗎,難道是自己的體質好,所以毒藥對自己沒什麼效果?
方玉龍想抬起頭來,立刻想到頭盔男和神秘婦人還不知道他恢復了體力,他要繼續裝出全身無力的樣子。
看著抵在胸口的火龍珠光華散去,方玉龍心頭一陣冷笑。
看頭盔男和神秘婦人還有什麼花招,說不定對方一疏忽,自己就能脫困了。
神秘美婦人沒在方玉龍和假顧宇航的決斗現場,但她聽姚月宸講述過當時的情景。
方玉龍是在和假顧宇航爭奪火龍珠的時候,意外通過火龍珠吸收了假顧宇航體內能量的。
爭奪火龍珠……
神秘美婦人緊鎖的眉頭霍然開朗,原來是要將火龍珠放在兩人的手上,兩人運功,強者自然能通過火龍珠感受到弱者體內的氣息,並通過火龍珠將弱者體內的能量吸過去。
“將火龍珠放在他的掌心。”神秘美婦人走到了方玉龍身邊,解開了方玉龍綁在方玉龍身上的半邊繩子。
年輕男人會意,將火龍珠放在了方玉龍的掌心,兩人手掌握在一起。
姚月宸看到姐姐和外甥的動作,也明白了姐姐的意圖,姐姐在一步步接近火龍珠能量轉移的真相。方玉龍能經受住這最後的考驗嗎?
裝作全身無力的方玉龍見神秘婦人解開了他身上的半邊繩子,心里暗喜。這女人不知道他恢復了氣力,給了他可乘之機。
神秘美婦人不知道方玉龍的身體對蛇毒有免疫,能自行解了她注射的蛇毒,還以為方玉龍全身無力像一團爛泥,解開了綁在方玉龍身上的半邊繩子後對年輕男人說道:“兒子,繼續發功,媽媽來刺激他的身體,讓他跟著發功。”
神秘美婦人將方玉龍的手掌放到年輕男人的手里,對著方玉龍胸口一陣捶打。
神秘美婦人打得很用力,但對方玉龍來說就像撓癢癢一樣。
神秘美婦人離方玉龍很近,身上散發著成熟婦人的體香。
方玉龍吸了口氣,感覺心頭隱隱有欲望衝動。
方玉龍暗自發笑,自己還沒擺脫危機,怎麼對這個婦人有了欲念呢,難道是因為這個婦人想奪自己的傳承,自己想狠狠的懲罰她?
神秘婦人戴著蝴蝶面具,遮住了上半邊臉蛋,從露出的下巴和嘴巴來看,神秘婦人應該是個模樣不錯的美婦。
年輕男人抓著方玉龍的手掌,意念之下,火龍珠再度發出火色的光華。
和之前兩次不同,這一次,火龍珠的光華明亮了很多,而且光華亮度還在攀升。
姚月宸看到火龍珠發出了明亮的光華,大驚失色。
這情景她見過,當初方玉龍吸收假顧宇航,火龍珠發現刺眼的光芒。
現在外甥控制著的火龍珠越來越亮,顯然是開始吸收方玉龍體內的能量了。
怎麼會這樣,方玉龍難道真不是天命之子?
姚月宸呆呆地看著香樟樹下的光華,思緒一片混亂。
如果外甥成了天命之子,她該怎麼辦?
真的成為外甥的藥女嗎?
在方玉龍在一起時間久了,姚月宸對亂倫之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她心里還是希望最後勝利的人是方玉龍。
神秘美婦人看到火龍珠光華大盛,心頭大喜,家族多年的謀劃,她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她的兒子將成為火龍珠唯一的傳承者,將成為一統火神教的萬古一人。
神秘美婦人向後退了幾步,盯著光華明亮的火龍珠,她要見證這一偉大的時刻。
年輕男人感受到了方玉龍掌心的炙熱,火龍珠發出的明亮光華讓他以為他真的能吸收方玉龍體內的神秘能量了,心頭狂喜。
這就是范家珍藏的傳世寶物,火神教的傳承之物——火龍珠嗎?
方玉龍感覺掌心的火龍珠有些溫熱,又有些清涼,和宛琳姑姑描述的一模一樣。
方玉龍沒有修煉過《帝火志》,感覺不到年輕男人體內的氣息,但他知道,他沒有被對方吸收一絲一毫的能量,這火龍珠發現如此明亮的光華,真是奇怪。
年輕男人突然感覺不對勁了,他握著的手掌突然反過來大力握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掌心像被電流灼傷了一樣。
年輕男人心頭大駭,局面好像超出了他的控制,方玉龍已經恢復了氣力。
“啊!”年輕男人大叫一聲,想要掙脫方玉龍的控制,卻發現完全掙脫不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強大了,但和方玉龍相比,他還是很弱小。
在年輕男人大叫的一瞬間,火龍珠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華,隨後便暗淡無光了。
姚月宸心頭一驚,當初也是這般模樣,外甥真的吸收了方玉龍體內的能量,她該怎麼辦?
姚月宸心亂如麻,年輕男人的那聲吼叫她是聽到的,但她以為那是外甥突然吸收了太多火龍珠的神秘能量,一下子無法承受,所以才會發出那聲大吼的。
神秘美婦人也是,兒子的大吼在她聽來,就是兒子吸收了太多神秘能量,身體要爆炸,太過難受所致。
正當神秘美婦人想叫姚月宸處理兒子因吸收太多神秘能量產生的後遺症的時候,眼前一幕讓她完全驚呆了。
年輕男人沒能掙脫方玉龍的控制,反而被方玉龍抓到了身前,方玉龍一掌擊在了年輕男人的小腹上,年輕男人的身體頓時倒飛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昏迷過去。
姚月宸看著戴著頭盔的外甥倒在她眼前,目瞪口呆,思維好像都停止了。
愣了片刻,姚月宸才回過神來,外甥爭奪傳承失敗了,勝利的是方玉龍,她的小男人。
當姚月宸再看向方玉龍的時候,發現方玉龍已經解開了綁在他身上的另半邊繩子。
神秘美婦人完全傻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明明兒子修煉了《帝火志》,又有念力盔加持,能感覺到火龍珠的氣息,明明已經給方玉龍注射了特別的蛇毒,方玉龍已經變得虛弱不堪,為什麼最後失敗的還是兒子。
難道方玉龍真的是天命之選嗎?
方玉龍解掉了身上的繩索,撿起了掉在一旁的火龍珠,這既是范家的傳世寶物,也是火神教的傳承之物,一定要收好了。
方玉龍的右臂袖子破爛不堪,精神卻很好,收回火龍珠,也算是解決了他的一個心頭大患。
神秘美婦人見方玉龍掙脫了束縛,又收了火龍珠,還盯著倒在地上的兒子,神秘美婦人臉色大變,一下子衝到了兒子身邊,對著方玉龍大聲叫道:“不,你不能殺他。”
方玉龍看著躺在地上的年輕男人,念力盔被撞的向上抬起了十來公分,露出半張臉來。
年輕男人此刻臉色發白,嘴角流出一縷血跡,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爭斗火龍珠傳承失敗,是要付出代價的。
姚月宸也怕方玉龍衝動,真殺了外甥,立刻衝出了鐵廂屋,擋在方玉龍面前道:“玉龍,你不能殺他。”
方玉龍看向姚月宸,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你果然在這里。今天之事,是你和她一起謀劃的?”
姚月宸立刻搖頭說道:“不是,玉龍你別誤會,我只是來看你經受考慮的。”說到後半句,姚月宸的聲音低了下去,美婦人心里還是很虛的,要是她一開始就支持方玉龍,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真的只是一場考驗嗎?”方玉龍盯著姚月宸,又盯著神秘美婦人。兩位美婦人臉上戴著同款的蝴蝶面具,從臉型上看,卻有幾分相似。
姚月宸沒有為自己辯解,現在說再多也沒有意義,只有以後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她對男人的支持,男人才會繼續信任她。
“玉龍,相信我,今天之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他已經廢了,不可能再跟你爭火龍珠的傳承了,你放過他吧。就像當初,你不也放了假顧宇航嗎?”
方玉龍看著姚月宸,心里暗想,姚月宸背後強大的勢力肯定掌握著極陰珠一脈,他即便完全繼承了帝火一脈,也要和極陰珠一脈合作。
頭盔男肯定是這一脈重要的後輩,他也不能真殺了頭盔男。
既然如此,何不給姚月宸一個面子呢,畢竟這個美妙的女人是他喜歡的藥女,不能讓她太沒面子了。
“《帝火志》呢,這是我帝火一脈的傳承之物,不能落在外面。”
姚月宸扭頭看向神秘美婦人,神秘美婦人道:“沒帶在身上。”
姚月宸道:“玉龍,《帝火志》隨後我會交到你手上,今天以後,再沒人能從你身上搶走火神教的傳承了。”
小山之上,一個男人靜靜地站在林間,看著山下鐵廂小院中發生的一切。
見小院中傳承之爭結束,男人便下山去了。
方玉龍得到《帝火志》,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他不敢去偷《帝火志》,那樣的話,他之前的布局就會被人識破了。
方玉龍身上究竟還有什麼秘密呢,那女人精心准備的蛇毒竟然沒有效果,看來以後對付方玉龍,還要准備一些更特別的藥物才行。
黑牛和黃皮駕駛的面包車在楚淮被人發現,警方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楚淮境內。
方達明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想到的是張維軍。
張維軍在楚淮任省長,兒子給他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是男人都不能忍,所以張維軍有足夠的動機對兒子下黑手。
張維軍知道方玉龍被綁架後,心里有幾分高興,又有幾分憂愁。
高興是有人對方玉龍下黑手,也算幫他出了口惡氣。
這黃口小兒,竟然霸占了他的妻子,更讓他氣憤的是,他的妻子竟然心甘情願被這黃口小兒霸占,甚至無恥到了為這個黃口小兒生兒育女的地步。
妻子生了兩個孩子,一個都不是他的,這口惡氣憋在心里難受啊。
可方家不但抓住了他的把柄,還還抓住了他的命脈,這也是張維軍憂的地方,他的命還靠方家給的藥續著,方玉龍被人綁架,案犯竟然將线索引到了楚淮,要是方家以為是他搞的鬼,斷了他每月必須的藥丸,他就死定了。
方達明給張維軍打電話,張維軍立刻表明了態度,他會全力配合江東警方,將綁架方玉龍的幕後黑手揪出來。
方達明掛了電話,感覺又沒了頭緒。
不是張維軍,那會是誰呢?
江東警方在行動,國安那邊也在行動,找到案犯丟棄的面包車後,警方立刻通過車輛信息找到了車輛來源,車輛是邗越一家建築公司的。
莊若影知道後,立刻派人到邗越調查情況。
已經是深夜了,莊若影還在辦公室里等消息。
手機響了,莊若影立刻拿起了手機,半夜打電話給她的,竟然是師姐申若華。
莊若影接了電話,才知道申若華已經到了陵江,要和她見面。
莊若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趕去了白馬湖。
此刻,申若華正在聖母觀中,她對面坐著失蹤了大半天的方玉龍。
別人正在為方玉龍失蹤而擔心著,申若華卻是一臉喜色,對方玉龍道:“火龍珠傳承之爭真的結束了?”
“當然是真的,你看這是什麼?”方玉龍將火龍珠放到了申若華面前,申若華拿起玉佩,看了又看,正是師兄當初給她保管的那塊玉佩。
申若華將火龍珠還給了方玉龍,又繼續問道:“真是火龍珠。《帝火志》呢?”
“《帝火志》過兩天就有人送過來了。若華,等我真正掌管了帝火一脈,你就是我帝火一脈的大管家了。”
聽男人要封她做帝火一脈的大管家,美婦人心里很是開心,笑著道:“這事情以後再說吧,眼下你還是想著怎麼向世人解釋你被人綁架的事情吧。”
“所以要讓你把若影叫過來,這事還要靠她擺平。”
申若華趕到聖母觀後院,看到申若華一人坐在院中,上前便問道:“師姐,你有玉龍的消息?”
申若華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師妹莫急,坐下慢慢說。”
“師姐,都什麼時候了,我能不急嗎?”和申若華相比,莊若影的脾氣急躁多了,方玉龍不見蹤影,沒有半點消息,她能不急嗎。
申若華知道師妹是擔心情郎,微笑道:“師妹,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有關我們七星觀傳承的事情?”
莊若影沒好氣地回答道:“當然記得,不就是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嘛。”
“師妹可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莊若影道:“這些東西就當是歷史典故就成了,好比華夏歷史上的神話故事,有些是由真實人物神化而成,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楚。師姐說的火龍珠傳承之事,我相信原本有這樣一個故事,至於炎帝鎮壓的是不是火龍,我覺得有可能是一種會噴火的上古奇獸。至於神靈轉世,男信徒若是得到轉世神靈的賜福,便能延年益壽,女信徒若是與轉世神靈交合,便可青春永駐。這種事情,師姐就當玄幻故事聽聽就好了,當不得真的。”
申若華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師妹,你覺得你和普通女人有什麼不同?”
莊若影沉默片刻說道:“我比普通女人力氣大很大,屬於天生神力那種,大師兄說我是練武的天才。”
“那師妹覺得方玉龍如何?”
“他……”莊若影沉默了。
如果說她是天生神力,習武天才,那方玉龍身上的事情就不好解釋了,畢竟那是超自然的力量。
“師姐,你大半夜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嗎?我現在急著找方玉龍呢,你說你有他的消息,快告訴我。”
“好,師妹聽好了,這可是我們七星觀最大的秘密。方玉龍便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炎帝的神靈轉世。”
“什麼?方玉龍是炎帝神靈轉世?”莊若影瞪大眼睛看著申若華。
申若華點了點頭道:“師妹,難道你沒覺得你跟玉龍上床後,身體素質變得更強了嗎?難道你沒注意到,師姐我變得更年輕更漂亮了嗎?你認為的那些玄幻的事情,早已經在你身邊發生了,只是你沒有注意到罷了。”
莊若影盯著申若華,突然發現師姐確實變得年輕漂亮了。
“男信徒若是得到轉世神靈的賜福,便能延年益壽,女信徒若是與轉世神靈交合,便可青春永駐。”難道這些都是真的?
“師姐,你說這些跟玉龍被綁架有什麼關系?”
“師妹,火龍珠傳承如此了得,你覺得會沒人搶嗎?”
“師姐是說,玉龍被人綁架,是有人想搶奪火龍珠的傳承?那玉龍現在怎麼樣了?”
“傳承之爭已經結束,玉龍勝了。但傳承之事絕不能外傳,所以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解決玉龍被綁架事情的。”
莊若影終於知道師姐叫她來干什麼了,說白了,就是來擦屁股的。
想到方玉龍沒事,莊若影心里有些惱火,也不早些說給她聽,害得她白白擔心了大半天。
從午後失蹤到半夜,這十二個小時里,有多少人在為這家伙擔心啊。
不對,其他人還要為這家伙擔心下去,自己應該是最早知道那家伙消息的人。
“玉龍呢,他在哪里?”
莊若影剛問完,便有人推門進來了。
看到方玉龍進屋,莊若影心頭便有股無名之火,也不知道這股火是從那來的。
有可能是聽了師姐之前的那番話,師姐變得年輕漂亮,全是方玉龍的功勞。
功勞是什麼?
不明擺著嘛。
這家伙聯合師姐騙了她這麼長時間,該打。
對於莊若影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性子,方玉龍早已經摸透了,知道自己騙了她那麼長時間,又讓她擔心了半天,美人師父不打他幾下出氣,反倒不正常了。
莊若影的拳風呼嘯,但並沒有真的傷害到方玉龍身體,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捶了兩下,便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方玉龍一把將莊若影抱了起來,在美女師父耳邊說道:“好師父,徒弟可想死你了。”
莊若影到江東任職後,方玉龍一直想和美女師父玩制服誘惑,奈何莊若影一直沒跟他機會,大晚上匆匆從辦公室趕來聖母觀,莊若影身上還穿著國安的制服,立刻勾起了男人心底那股邪惡的欲望。
“小混蛋,你想干什麼?”莊若影感覺到男人在解她褲子的扣子,頓時羞怒起來,師姐還坐在廳中呢,怎麼能亂來。
雖然師姐和這家伙早就勾搭成奸,不知道被這家伙弄過多少回了,要不然師姐不會這般年輕漂亮。
“師父,你知道我身體特殊,剛和人爭奪火龍珠的傳承,體內火氣翻滾,還不曾和女人交合,我的身體都快爆了,不信師父你摸摸。”方玉龍將莊若影抱到了申若華旁邊的椅子上,拉著美女師父的手去摸他的胯間。
男人的肉棒自然堅硬如鐵,莊若影摸了下便縮回了手,扭頭瞥了眼申若華,就看見美婦道長端坐在旁,仿佛她和男人打情罵俏便是那天邊浮雲一般。
若不是知道師姐和方玉龍早滾過床單,莊若影真覺得師姐是世外高人。
就好像以前跟她說的,追求的是天道,不是兒女情長。
莊若影心里暗道,哼,還不是為了肉欲之歡。
莊若影在想著申若華當初騙她的話,方玉龍手上動作不停,已經完全解開了美女師父的褲扣,將制服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上,露出里面暗紅色的內褲來。
莊若影大羞,在男人手臂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不要在這里,抱我去臥室。”
雖然知道男人情人無數,師姐和男人也有一腿,但她畢竟沒跟別的女人一起和男人交歡過。
嗯,第一次不算,那時候男人沒意識,她和那個女刺客是被男人強奸的,不能算的。
莊若影紅著臉,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瞥了眼在椅子上閉目靜坐的師姐。
做這種事情,還是避開師姐的好,要不然太難為情了。
讓莊若影吐血的是,當男人抱著她要跨進臥室的時候,突然聽見男人說道:“若華老婆,你也一起來吧,師父她老人家一個人吃不消的。”
“混蛋,放開我……”
“混蛋,讓我把制服脫了,不許你褻瀆神聖的征章……”
“師父,這怎麼能說是褻瀆呢。這是見證,神聖的征章見證了我們神聖的愛情……”
“混蛋,不要說了,你想肉麻死我啊……啊……混蛋……輕點啊……死變態……老娘饒不了你……”
莊若影躺在床上,下半身被男人扒了個精光,分開的玉胯間,飽滿的陰唇晶晶發亮,男人粗大的性器正插在其間,不停進出著,男人大腿撞擊著她的大腿,發出肉體撞擊特有的美妙聲音來。
美女廳長的制服連同里面的襯衣扣子都解開了好幾顆,堅挺的乳房被男人扒到了衣襟外,擠在一起,正隨著男人的抽送不停晃動著。
穿著道袍的申若華站在方玉龍身後,將男人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做這種“運動”,男人是很容易出汗的。
莊若影閉上了眼睛,印象中那個冷清的師姐已經不復存在了。
她兩三次就被男人搞得勾了魂,原來性子冷清的師姐也和她一樣,早成了男人的胯下之臣。
這一晚上,方玉龍甚是得意,不但解決了傳承之爭的隱患,還將申若華和莊若影這對師姐妹湊到了一起。
這兩位的身體素質都非常人可比,以後有的樂了。
脫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申若華准備解她身上的道袍,卻被方玉龍拉著站到了床邊。只聽見男人說道:“袍子不要脫了,脫褲子就行。”
申若華和莊若影聽了男人的話,都臉色羞紅。
兩人都知道男人心里想什麼。
一個穿著國安制服,一個穿著道袍,兩個截然不同風格的女人並排趴在一起,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充滿極大誘惑力的。
莊若影和申若華平排趴在一起,師姐妹對看一眼,都想到了當初當師妹的帶男人去見師姐的情景。
那時候誰會想到,師姐妹有一天會這樣並排趴在男人身前,等著男人臨幸她們。
那一日的情景仿佛還在昨天,如今三人便這般“坦誠”相對了,這緣分之事,當真奇妙無比。
“死樣!”莊若影見男人撩起師姐的道袍,大肉棒插在師姐雪白的臀間,眼睛卻盯著她的身子,不由嬌羞起來,伸手在男人的臀上狠狠掐了下。
“師伯,師父老婆吃醋了,弟子要去安慰安慰她。”說罷,男人從美婦道姑的肉穴里抽出肉棒,對著美女廳長的陰戶猛插進去,大腿撞在美女廳長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莊若影羞得不敢再看美婦道姑,只顧著翹起肉臀和男人盡情研磨起來。
“師父老婆,你來和師伯老婆比比,你們誰的奶子更大。”方玉龍將申若華抱到了莊若影身上,對著美女道姑的翹臀頂了上去。
本質上,申若華的身體比莊若影更敏感,被男人這麼一頂,美女道姑便呻吟起來。
莊若影和申若華雖然都是武道高手,但兩人走的路子完全不同,莊若影主修外功,身體結實,申若華主修內功,身子和普通婦人差不多。
申若華摸著莊若影的乳房,心里有幾分羨慕。
她的乳房已經算挺了,但跟莊若影比還是不如。
乳房這麼挺,也許就是練外功的好處吧。
“師父,我們生個娃娃吧。”方玉龍坐在了床邊,莊若影坐在他身上,外套制服已經被美女廳長脫了,襯衣扣子也都解開了,露出里面一對堅挺的乳房來。
“你敢,不許射活精!”莊若影勾著男人的肩膀,不停聳動著身子,申若華正跪在男人身後,用她更為豐滿柔軟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
看著師姐柔美的身子,美女廳長又道:“師姐身子一看就是好生養的人,你要生娃,讓師姐幫你生去。我是公職人員,可不能亂生娃的。”
“你們生娃,別扯上我。”申若華一手滑到了男人的胯間,刺激起男人的性器來,最好男人沒忍住,在師妹的小肉穴里射了活精才好。
方玉龍終究沒在莊若影體內射精活,未婚的國安副廳長,豈能隨便就懷孕了。
便是寧恒綱和寧夫人默許了他和莊若影的事情,也不能這般胡來啊。
莊若影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泡在一個大浴缸里。
她很懷疑自己是在出家人的後院,而不是在豪華的旅游度假酒店。
方玉龍和申若華自然也泡在浴缸里,清澈的水流衝涮著三人的身體。
莊若影沒來由地在男人身上狠狠掐了幾下,對申若華道:“師姐,你什麼時候跟這大色鬼搞在一起了?”
申若華便把火龍珠傳承和藥女之事講給莊若影聽,莊若影好奇道:“師姐是藥女?照師姐所說,藥女不是應該出自極陰珠一脈嗎?”
方玉龍道:“這事說來話長,當初在吳京,有人想殺我,師父就曾推測過,神秘人想殺我,顧忌的不是方家,也不是國家力量。”
“那時候有人想殺你,也是為了爭奪火龍珠的傳承?”莊若影聽方玉龍提到吳京刺殺的無頭案,立刻想到了方玉龍這次的失蹤事件,原來是同一緣故。
“是的,不過那時候想殺我的人是你們的大師兄。”
莊若影大吃一驚道:“觀主師兄?”
申若華道:“觀主師兄只是大師兄的一個備身,專門守著七星觀的,我們真正的大師兄就是京西九龍山太和觀的衝離道長陸無涯,也就是顧宇航的師父。當初師兄要殺玉龍,是想讓顧宇航成為火龍珠的傳人。顧宇航姿質不好,又不用心,師兄對他很失望,就用原來的方玉龍代替了顧宇航,用這個家伙代替了原來的方玉龍。”
莊若影感覺自己像在聽天書一般,她一向尊敬的大師兄竟然只是個備身,她以為的妖道陸無涯才是她的大師兄。
方玉龍離奇生世的背後,竟然有這麼多曲折的故事。
“師姐,這和你成為藥女又有什麼關系?”
方玉龍道:“陸無涯的野心極大,他不光想得到火龍珠的傳承,還想一統火神教,為了不受極陰珠一脈的牽制,陸無涯自己研究了培養藥女的方法,若華就是他的試驗品。”
“師姐,成了藥女,真的能功力大漲,還能永葆青春?”莊若影是個女人,天性還是愛美的,而更強大的力量也是她的追求,成為藥女,既能功力大漲,又能永葆青春,莊若影不免也心動了。
至於成了藥女必須和方玉龍滾床單,已經不在她要考慮的范圍內了,就算她不是藥女,還不是要跟這家伙滾床單?
一樣是滾,為什麼不給自己撈更多的好處呢。
莊若影的小心思自是瞞不了申若華和方玉龍的。
申若華笑道:“藥女和火龍珠的傳承者一樣,是要看緣分和天賦的,你的天賦正好和藥女性質相反,無論如何也成不了藥女的。”
莊若影猜到藥女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煉成的,可聽申若華說出來,還是有些小失望。
方玉龍道:“師父,雖然你不能成為藥女,但我有個秘法,能讓你從我身上吸收火龍珠的些許能量,一樣能讓你延緩衰老。”
“這還差不多,快些給我用啊。我不想幾年之後看起來比師姐還老。師姐,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和這家伙在一起,真的就能永遠年輕漂亮了?”莊若影對方玉龍和申若華的話還是將信將疑,永葆青春可是女人們的夢想,真要這麼容易,這家伙身邊還不擠滿了女人?
好像是那麼回事,這家伙身邊本就美女如雲了。
申若華道:“當然是真的了,你可知道粉紅會所正准備推出一種全新的美容方法,用的原料是從哪里來的?”
莊若影雖然愛美之心,但對於美容行業卻是不關注的,粉紅會所也是在方玉龍的帶領之下去過兩回。
此刻聽申若華說得這麼神秘,瞥了眼方玉龍道:“莫非和這家伙有關系?”
明明心里喜歡得緊,面上卻要表現得不屑一顧。
申若華看著莊若影的眼神,小師妹的心思她如何看不出來。
“然也,新方法用的藥劑是從玉龍精液中提煉出來的,初步實驗證明,效果非常好。玉龍的精液有限,這方法即便有效,將來也不可能大規模推廣,只能為最高端的女性客戶提供服務。天下有錢的女人多了去了,即便每次從玉龍射出的精液里提取出來的藥劑能供十多人使用,於天下有錢女人想比,依然是供不應求的。將來這種服務的價格肯定很貴,一次估計要數萬到十幾萬,所以玉龍剛才在你體內射精,就值百來萬了。”
聽申若華這麼一次,莊若影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麼值錢,這家伙射出來的不是精液,是金液啊。
不對,金液也沒這麼值錢的。
莊若影不時盯著男人的下體,如果這家伙射出的精液真這麼值錢,怎麼收集的,每天拿著器皿讓這家伙打飛機嗎?
申若華見莊若影看著男人的下體發呆,便又說道:“玉龍那邊有專門收集精液的器具,這次就讓精液留在你的體內,下次嘛,都要收集起來了。”
原來不是讓這家伙打飛機,而是等這家伙在女人體內射了精,再從女人體內收集起來。
想到男人在她體內射了精,再用器具從她體內收集起來,莊若影面色羞紅,那場景想起來就怪羞人的。
只是這家伙的精液這麼值錢,不收集起來就太浪費了。
莊若影不再想收集精液的事情,問方玉龍准備怎麼處理他被綁架的事情。
方玉龍道:“把這次事件和吳京那次未遂的刺殺案聯系在一起,再往趙望江身上靠。”
“往趙望江身上靠?這可行嗎?”和趙望江占上邊,高層肯定關注,引來高層的關注,對方玉龍保持火神教的秘密並不利。
“師父放心,我會准備好充分的證據的,到時候師父將這些證據一一挖出來就行了。”
莊若影道:“證據之事好辦,那幕後黑手呢?往趙望江身上靠,這幕後黑手的身份不可能低,難道你還是想讓這案子變成一起無頭懸案,只用一些證據线索證明你被綁架和趙望江的殘留勢力有關?”
“不,這次我們要挖出幕後黑手。”
莊若影不可置信地看著方玉龍。
挖出幕後黑手?
這家伙准備讓什麼人來背黑鍋?
“玉龍,你是不是有了人選?這人身份可不能低啊,低了沒人會相信。”
“師父放心,這人身份絕對背的了這樣的黑鍋,而且我還會提供足夠的證據,甚至是鐵證。”
方玉龍說話時的自信讓莊若影深信不疑,她的情郎已經有了完美的計劃。
但假的就是假的,要是這個人落網了,情郎的計劃還是會露出破綻的,除非來個死無對證。
可這般重要人物,要是突然死了,又會引起高層的關注,得不償失。
“玉龍,我相信你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但要是你准備的幕後黑手落網……”
方玉龍笑道:“我不會讓他落網的……”
“這也行?”莊若影聽了方玉龍的計劃,感覺腦洞大開。
“為什麼不行,正因為世人都想不到,所以就不會懷疑。到時候還要師父和師伯多多幫助才行。師父,我已經對你掏心掏肺了,你可要幫我。”
莊若影哼了聲說道:“屁個掏心掏肺,你對我也就是掏了雞巴。這次若不是要我給你擦屁股,只怕你和師姐還會瞞著我呢。”
看著美女廳長嬌嗔的模樣,方玉龍又蠢蠢欲動起來,跪到了美女廳長的面前,半軟半硬的肉棒正對著美女廳長的紅唇。
莊若影見男人將肉棒湊到她面前,羞怒道:“你想干什麼?”
“師父讓我掏雞巴的啊……啊!”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美女廳長在男人的龜頭上狠狠掐了下,那酸爽的滋味直透男人的腦門。
一旁的申若華見了,也嬌笑起來。
師妹和情郎,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莊若影瞥了眼申若華,最後還是將男人那紅蛋般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吮了幾下,美女廳長便吐了出來,在男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道:“找你師伯去,我要睡覺了,明天一早還要幫你完成擦屁股行動呢。”
方玉龍躺在了師姐妹中間,申若華趴在男人的小腹上,含著男人的肉棒輕輕吮吸著,豐滿圓潤的乳房在男人胸腹上輕輕摩擦著。
方玉龍則抱住了莊若影,一手摸著美女廳長的乳房,一手輕揉著美女廳長的陰蒂說道:“這種小事不用師父親去。”
莊若影道:“我不親去,如何瞞得了下面的人?”
“師父,難道你忘了,我那兒還有一個行動小組,你可是那行動小組的直线領導,明天一早就讓夏棋帶隊去,你看看報告就行了。你那邊也有人知道這個行動小組的,不會懷疑師父的報告的。”
見男人都安排好了一切,莊若影便全心全意投入到和男人的狂歡中。
看著師姐風騷的模樣,莊若影在男人耳邊輕輕問道:“和藥女做愛是什麼感覺?師姐下面是不是特別冷?”
“正常情況下只是有種清涼的感覺,要是寒症發作了,藥女下體會像冰塊一樣。若華發病的時候,下體緊的連我這麼硬的雞巴都頂不進去,我就去廚房倒了些油……”
“不許再說。”申若華聽方玉龍講她的往日糗事,連忙打斷了方玉龍的話頭,分開她的雪白雙腿坐到了男人胯上,露出她那白嫩飽滿的肉穴,對著男人的大龜頭坐了下去。
方玉龍的掌心火熱,申若華的掌心清涼,兩人的掌心扣在一起,便像磁鐵兩極牢牢吸在了一起。
方玉龍躺在床上,看著美貌道姑白嫩豐滿的乳房在他的眼前起伏晃動,搖出陣陣誘人的乳浪來。
莊若影看著自己堅挺的乳房,性感的身材,突然間有種氣餒的感覺。
她一向認為自己的身材是最棒的,情郎很喜歡她的身體。
現在看來,男人喜歡的,或許只是她身體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男人喜歡的,還是師姐那樣的女人。
莊若影覺得委屈了,便在男人大腿上狠狠掐了起來。
她掐方玉龍從來不需要理由,而且她知道方玉龍身體變態,可以讓她放心掐,放開了掐,所以掐起來一向心安理得。
方玉龍被掐得“嗷嗷”直叫,痛並快樂著。一龍雙鳳在大床上顛鸞倒鳳,折騰到凌晨時分才沉沉睡去。
方玉龍被綁架事件在江東公安系統引起了大地震,但老百姓知之甚少,只知道陵江和附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臨時檢查站,第二天,這些檢查站又全都撤消了。
作為省長,殷援朝是知道方玉龍被綁架事件的,竟然和方玉龍以前遇到了刺殺事件有關,還和已死的趙望江扯上了關系。
殷援朝有些心驚,那神秘女人聯系過他,要是國安方面順藤摸瓜,查到他和方玉龍被綁架案有關,那他豈不是太冤枉了?
殷援朝很擔心,他怕那個神秘女人會把他拋出去當煙霧彈來迷惑辦案人員,只是現在是國安在查這案子,他根本插不進手,只能聽天由命了。
殷援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被綁架事件的真相,就算方玉龍知道他參與了這起事件,也不會把他抖出去的。
回到樟林苑,一眾女人圍著方玉龍噓寒問暖,不知不覺間,方玉龍已經是她們的天了。
看到方玉龍沒有受傷,眾女才放心了。
眾女散了,方玉龍和盧夢令獨處,盧夢令問道:“事情完全解決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拿出火龍珠給盧夢令看,盧夢令摸著清涼的火龍珠道:“奇怪,怎麼感覺不到哥身上那股氣息呢?”
方玉龍道:“之前我和那人搶火龍珠的時候,感覺到掌心很熱的,後來閃過明亮的光華,火龍珠就這樣了,我想可能是被我吸光了能量吧。”
盧夢令認同了男人的猜測,將火龍珠還給了男人,隨後又問道:“跟我師父有關系嗎?”
方玉龍道:“沒有,月宸一直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盧夢令明白了男人說的話,這些事件跟師父沒關系,但跟師父身後龐大的勢力有關系。
男人掌控火神教,還要和這股勢力合作,火龍珠既然找了回來,傳承之爭便結束了。
“事情終於結束了,我們該好好慶祝一下。”方玉龍一把將盧夢令抱了起來,感受著美少女柔軟的嬌軀。
盧夢令低頭在男人嘴唇上親了下,嬌聲說道:“宛琳姑姑已經送去醫院了,你要是再回來晚些,連姑姑生孩子都趕不上了,我們快趕去醫院吧。”
宋宛琳是一早被送去醫院的,她還不知道方玉龍被綁架的事情,方麗清知道了也不敢告訴女兒。
方玉龍趕到醫院,宋宛琳已經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
看著漂亮的小嬰孩,老太太懸了數月的心終於放松下來了。
多漂亮的小男孩啊,幸虧留了下來。
方蘭道:“姑姑,孩子姓龍,你說取什麼名好?”
方麗清看了眼方玉龍,這個身世奇特的侄孫本就有一個龍姓,孩子姓龍也算是跟了父姓。
沉思了片刻之後,老太太道:“龍家世住滄南,我就給孩子取名靖南,希望這孩子和龍家的故鄉能夠一世平安。”
“龍靖南,好名字。靖南小寶寶,以後要乖哦。”方蘭和夏竹衣坐在床邊,逗著躺在宋宛琳身邊的小寶寶。
宋宛琳有些疲憊,但到看身旁的小寶寶,依舊一臉的幸福。
醫生檢查過宋宛琳的身體之後,眾人都借故離開了病房,便是老太太也跟著方蘭和夏竹衣出去散步了,病房里就剩下宋宛琳和方玉龍。
方玉龍坐在病床前,握著宋宛琳的手說道:“姑姑,辛苦你了。”
宋宛琳看著男人,眼中全是濃濃的愛意,對著男人說道:“玉龍,姑姑要謝謝你給我一個這麼漂亮的孩子。”
看著四下無人,方玉龍低頭在宋宛琳的紅唇上親了下。孩子的哭聲打斷了兩人的親吻,宋宛琳道:“孩子餓了,我要喂孩子吃奶。”
方玉龍道:“姑姑,你身體寒,不能喂孩子吃奶,孩子只能吃奶粉。”至於可以蹭其他母親的奶喝,方玉龍沒有說。
守在門外的女管家進了病房,泡了奶粉喂小嬰兒。宋宛琳看了眼認真喂孩子的女管家道:“玉龍,我的母乳真不能喂靖南嗎,怎麼辦啊?”
方玉龍道:“姑姑體涼,孩子小受不了姑姑體內的寒氣,我就沒關系了,姑姑的乳汁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補品。”
宋宛琳倒不覺得男人騙他,男人的火氣極旺,她的寒性乳汁對男人來說確實是上佳的補品。“我不喂孩子喂你,讓我媽知道怎麼辦?”
方玉龍心道,姑奶奶早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姑姑喂我奶有什麼關系。
當然,這話現在他還不能跟少婦姑姑說,只能說道:“姑奶奶知道你體寒,不能喂孩子正常,你就跟姑奶奶說回奶了,偷偷喂我,不要讓姑奶奶知道。我若不在你身邊,你便將乳汁儲好,方嫂會將你的乳汁做成可口的小糕點的。”
方玉龍解開了少婦姑姑的病號服,美少婦的乳房漲挺,輕輕一吮,便有清涼的乳汁噴進了男人的嘴里。
宋宛琳看著方嫂,原本有些疲憊的俏臉漲得通紅。
方嫂依舊專心喂著孩子,偶爾會看一眼男人吮女人乳房的樣子。
要是少爺賜給我一個孩子,我是不是也能喂少爺喝奶了?
“我們幾家的希望都落在他一人身上,安全還是很重要的。”醫院的庭院里,方麗清問方蘭和夏竹衣,綁架事件是怎麼回事,幕後黑手抓到了沒有。
因為女兒的原因,方麗清對侄孫子更關心了,若是侄孫子出了什麼意外,女兒肯定又要消沉很長一段時間了。
方蘭和夏竹衣見老太太這般關心玉龍的安全,知道老太太默許了玉龍和宛琳的地下情,以後玉龍和宛琳交往就沒什麼障礙了。
夏竹衣道:“姑姑,玉龍這次被綁架,和前幾次遇襲有關系,具體情況如何還在查,姑姑不用擔心玉龍的安全。”
老太太看了眼夏竹衣,輕輕點了點頭,心里暗嘆,若是這個侄媳婦知道了玉龍和宛琳的事情,可怎麼辦哦。
老太太是相信方蘭能保守秘密的,不會將女兒和侄孫的事情透露給其他人。
老太太無論如何也相不到,夏竹衣和女兒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且在女兒之前和侄孫生了孩子。
聖母觀二期工程已經開工近一年了,主體建築已經接近完工,現在正在廣場上修建聖母銅像地基,為安裝巨大的聖母銅像作准備。
聖母銅像高二十余米,銅構件在山下工廠制造,地基建好後,運到山上來組裝就行,這樣可以大大縮短工期。
聖母觀二期工程比一期規模更大,全部完工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後院一間屋子里放著一座供奉台,以後會在供奉台上放置聖母像。
供奉台後是一間小屋,小屋里空無一物,只有一道幽深的樓梯直通地下,樓樓是圍著升降梯而建的。
燈光下,走在樓梯上可以看到鋼化玻璃制成的升降梯直達地底。
其實到地下大廳也只有十多米樓高,因為在地下,樓梯四周都是石壁,所以顯得極為幽深。
相比較地面龐大的工程,地下工程規模要小得多,經過大半年的建設,已經全部完成了。
地下有兩個大廳,落差有一米多。
電梯下去可見的大廳是地下宮殿的主體,未來太日教不能在樟林苑進行的儀式,都會在這里舉行。
大殿因地制宜修建,長約十米,寬約六米,高約五米,占據了地下大廳的大部分空間。
另一個地廳則為副殿,主要是供人休息的。
也是未來方玉龍和後宮諸女進行特別儀式的主要場所。
兩座宮殿都用不繡鋼構件建造而成,表面貼了金箔,整個大殿看起來金光閃閃,任何人見了都會震撼不已。
雖然大部分是用的信徒的錢,方玉龍看到這樣兩座金光閃閃的宮殿,還是會忍不住暗罵主事的盧夢令和喬婉蓉,實在是太奢侈太浪費了。
可盧夢令說,神秘是宗教的基石,便是太日教也不能例外。
這樣一座金光閃閃的祭祀大殿才能讓信徒們臣服。
所以說,這些錢都用在了他身邊的女人身上,不算浪費。
大殿分前後兩進,前面供著一尊白玉聖母像,聖母像的面像融合了朱蒂、方蘭和夏竹衣三人的容貌特征。
後面供奉著金光閃閃的炎帝像,炎帝像高約兩米半,熟悉方玉龍的人一看便知,這炎帝像就是照著方玉龍的模樣刻出來的。
方玉龍知道構件組裝施工很快,幾天就可以完成一幢樓房。
宮殿結構復雜些,組裝起來也就個把月。
但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准備好這些構件,卻是很困難的事情。
問過盧夢令才知道,早在二期開工之前,這座宮殿便在預算之中了,發現地下洞穴大廳後,宮殿的設計稍作修改就行了。
至於貼金,若是在地上,只會在宮殿內部貼金,修在地下洞穴里,才改成內外貼金的,多花了一筆錢。
此刻,方玉龍站在炎帝像前,看著對面的兩位美婦人。
姚月宸穿著普通的藍色長裙,她身旁的美婦人則穿著素青色的道袍,兩位美婦人氣質有些清冷,但都極為漂亮。
姚月宸自不用說,方玉龍已經和她不知歡好過多少回了,那清涼的身子,美妙之處猶勝盧夢令。
姚月宸身旁的陌生美婦,臉相和姚月宸略有相似,看起來要年長好幾歲。
長相是很奇特的東西,比如夏竹衣、方蘭和宋宛琳,三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面相上並沒多少相似之處,反倒是方蘭和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王月琴長得很像。
向楠和鄭淑梅更像是雙胞胎,只是年齡差了十來歲。
至於姚月宸和身旁的美婦,方玉龍也看不出兩人是親姐妹。
那道袍美婦和姚月宸可以說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女人。
姚月宸因為是藥女,面相年輕,但那無形的氣質極有成熟女人的豐韻。
道袍美婦則完全相反,和姚月宸比起來,她就是個成熟的婦人,但氣質純淨,猶如少女一般,叫方玉龍看了心中暗暗稱奇。
若是此女自小煉成藥女,便是傳說中的天山童姥了。
姚月宸見男人看著她和姐姐不說話,對著方玉龍跪拜了下去。
姚月宸身旁的美婦見姚月宸對方玉龍行跪拜之禮,有些意外。
雖然家族傳承悠久,但這種等級深嚴的禮數對她來說還是顯得有些陌生。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要對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人行這種跪拜大禮。
姚月宸見美婦站著不動,立刻伸手拉了拉美婦人的衣襟。
今天她們來見方玉龍,是來修復關系的,又沒外人在,跪拜就跪拜了。
姚月宸對方玉龍行跪拜之禮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往日兩人歡愛,男人還經常跪在她胯間吮她的玉露呢。
她的玉露可是男人最好的補品。
道袍美婦人知道她來見方玉龍,是來修復關系的,說穿了,是來向方玉龍認錯的,認錯自然要有認錯的態度。
道袍美婦人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緩緩朝著方玉龍跪了下去。
姚月宸左手手背壓在地板上,額頭磕在了掌心,右手托著一個紅木盒子,嘴里說道:“月宸拜見夫君大人。”
道袍美婦沒有像姚月宸那樣磕頭拜見方玉龍,而是看著姚月宸手里的紅木盒子,紅木盒子里放著帝火一脈的傳承寶典《帝火志》。
道袍美婦人不知道該怎麼行禮,總不能像妹妹那樣叫男人“夫君大人”吧,眼下她和方玉龍還沒有任何關系。
方玉龍上前彎腰扶起了姚月宸,也接過了姚月宸奉上的紅木盒子。
方玉龍對道袍美婦人道:“你好像還不服氣,是不是還想著爭奪火龍珠的傳承。”
道袍美婦人自己站了起來,對方玉龍道:“我今天來見你,自然是承認了你。我雖是一個女人,但也言出必行。”
方玉龍打開紅木盒,里面放著一本他熟悉的古籍,說熟悉,因為古籍和《寒星志》的制式一樣,方玉龍可以確認這是真跡。
古籍上壓著一個純金的小項圈,方玉龍對這種項圈更是熟悉,樟林苑里的女人們也流行結對送這東西給他了。
方玉龍拿起項圈,對光看了看,只見項圈內圈上刻著“宸·玉·香”三個字。
宸和玉,自然是指姚月宸和他了,香,便是道袍美婦人了。方玉龍看了眼姚月宸笑道:“知我者,月宸是也。”
道袍美婦人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特別的金項圈,更不知道這項圈代表了什麼意思,只是看到男人臉上的笑容和聽到男人說的話,感覺有幾分怪異。
“她真是你姐姐?叫什麼名字?”方玉龍的目光掃過道袍美婦人,又回到了姚月宸身上,姚姓大族,方玉龍聽說過幾個,但要符合極陰珠一脈傳承的,方玉龍卻一個也想不出來。
姚月宸道:“是的。姐姐名叫墨香,是月宸同父異母的姐姐。”
方玉龍眼睛一亮,對姚月宸道:“你是母姓?”
姚月宸笑道:“夫君是想知道我和姐姐身後的家族吧?”
方玉龍道:“怎麼,難道我現在還不能知道?”
姚月宸笑道:“知道是可以知道,不過夫君不覺得,這些事情以後夫君慢慢發掘,不是更有樂趣嗎?夫君好好修煉《帝火志》,大成之後便可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了。”
方玉龍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一定要修煉《帝火志》呢?難道修不成《帝火志》,我就得不到你們極陰珠一脈的承認了嗎?”
姚月宸道:“火龍珠和《帝火志》都是火神教的傳承之物,一個是物,一個是法。兩者合一,才是完整的火神教傳承。等夫君修成了《帝火志》,自然就會明白其中奧妙了。”
姚月宸走到炎帝像面前,跪在蒲團上對著炎帝像拜了下,隨後便離開了大殿。她覺得讓姐姐和男人獨處,有些話更好交流。
方玉龍見姚月宸離開,又看向道袍美婦,問道:“他怎麼樣了?”
道袍美婦道:“他受了傷,不能再修煉《帝火志》了。爭奪火龍珠傳承,是我和我父親的決定,與家族其他人無關,月宸一直都是支持你的,先前只是礙於家族關系,沒有幫你。其他人若要對你不利,月宸早就下手了。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對月宸有什麼偏見,她是真的認定了你的。我父親年事已高,已經將家主之位傳給了我大哥,以後你會見到的。我會調到陵江來,以後空閒時間便住在這聖母觀里。”
說到這里,道袍美婦看了眼方玉龍,沒再說下去。
“以後侍奉你”之類的話,道袍美婦一時間還說不出口。只是道袍美婦不知道,在男人看到那個金項圈的時候,就知道她的決定了。
道袍美婦雖然沒說明,但以後空閒時間住在聖母觀里,已經說明了道袍美婦的決定。
方玉龍不由暗想,是不是姚月宸跟道袍美婦說了他喜歡女人,尤其是風韻美婦,道袍婦人才會穿上這身道袍的。
“你調陵江來的是什麼職務?”想到道袍婦有那麼大的兒子,又說要調到陵江來,顯然道袍美婦人應該是很有身份的人,或許就像竹衣媽媽,又或者像岳林洪那樣。
道袍美婦看著方玉龍,有些不屑道:“怎麼,你還想幫我安排工作?”
方玉龍冷冷地看著道袍美婦道:“看起來你還是不甘心啊,他畢竟是你兒子,你心里應該是很怨恨我的。”
道袍美婦道:“我說過,爭奪火龍珠傳承失敗,我認了。一報還一報,我不會因為我兒子受傷就記恨你。今天我來這里,只是應了月宸的要求,為了緩和你和我家族之間的關系。我對你並不了解,你也未曾征服我。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個運氣比我兒子好的小男孩罷了。”
方玉龍走到道袍美婦身前,伸手托住了美婦人的下巴,凝視著美婦人的眼睛說道:“你是想我現在就征服你嗎?”
“怎麼?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月宸說你很厲害,我看不出你厲害在什麼地方。”道袍美婦面無表情地盯著方玉龍,好像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哪怕是她將要委身於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人,也是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道袍美婦的不屑和漠視激起了方玉龍的怒火,還有深藏在他血液里的征服女人的欲望。
方玉龍一把將道袍美婦拉到了金色的蒲團之上,道袍美婦身子柔弱,沒有姚月宸那麼強大,被方玉龍一拉,身子便站立不穩,跌坐在柔軟的蒲團之上。
對於男人的粗魯,道袍美婦有些生氣,但她依舊面色平靜,看著方玉龍道:“你想要在這里?”
“怎麼,不可以嗎?”方玉龍踞高臨下看著道袍美婦,因為生氣和突然跌倒的驚嚇,道袍美婦的呼吸變得急促,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素青色的道袍很寬松,原本只是隱隱勾出美婦人的身體曲线,此刻美婦人雙手支著蒲團,道袍像輕紗一樣罩在美婦人身上,勾出了美婦人的胸部曲线,豐滿而圓潤,並不輸其妹妹月宸。
道袍美婦人抬頭看著方玉龍,突然間發現男人很有壓迫感。
那種感覺不是肉體上的壓迫感,而是意識上的,在道袍美婦人眼里,此刻的方玉龍像山岳一樣。
道袍美婦人道:“有什麼不可以,這里拜的是你自己,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
方玉龍看著露出性感一面的美婦人問道:“你有丈夫嗎?”
“有,是個廳官。”美婦人依舊平靜如水。
廳官,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了不得的大官了,但對於道袍美婦人來說,就是個普通的國家工作人員。
方玉龍看著道袍美婦,他不知道道袍美婦人的真實年齡,有那麼大的兒子,想來也四十開外了,她的丈夫年紀應該更大,以美婦人的家族背景,這麼大年紀還只是個廳官,想來在家族中並不怎麼受重視,或者只是占個名份。
“你既然想來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好,我接受了,不過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哪怕你有丈夫,也不能再跟你丈夫同房了。”方玉龍對冷漠又高傲的道袍美婦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征服這樣一個美婦,應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道袍美婦看著男人,似乎在想男人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要求,看來這個年輕的男人有著極強的占有欲。
沉默了幾秒鍾後,道袍美婦人道:“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要是你不行呢?”
道袍美婦人依舊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好似在對他說,你只是虛有其表罷了。
面對美婦人挑釁的目光,方玉龍用行動回擊了美婦人,他跪到了蒲團上。
面對男人的進攻,道袍美婦人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向後退了些,一手撐到了地板上。
蒲團比尋常道觀里的蒲團要大,直徑有八十公分,厚有十五公分。
芯子是草編的,外面包了層薄海綿,再套了層金色的綢布,摸起來很滑,跪在上面也是軟中帶硬的感覺。
蒲團是大,但也只有八十公分的直徑,方玉龍跪在一邊,道袍美婦人的屁股落在另一邊,她的身體已經在蒲團外了。
道袍美婦人調到陵江來,就是想用她自己來修補她給家族與方玉龍帶來的裂痕,色並不是她的第一選擇,畢竟她的年紀可以做方玉龍的母親了,保養得又不如妹妹那樣年輕。
她原本是想用她自己當人質,用她的誠意來打動方玉龍,讓方玉龍相信,她是真誠來認錯的。
沒想到方玉龍並沒有嫌她年齡大,第一次見面就看中了她的美色,還如此直接。
道袍美婦人意識剛才一句話已經把方玉龍徹底激怒了,不,應該說是徹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被女人說他不行,更何況是火龍珠的傳承者。
事到臨頭,道袍美婦人害怕了,想退縮了,但對她來說,一切已經晚了。
方玉龍一把抱住了道袍美婦人的雙腿,將美婦人的屁股拖到了蒲團的中央。
美婦人掙扎了下,隨後就放棄了,平躺在了蒲團上,屁股和腰身在蒲團上,上半身在地板上。
雖然美婦人還是擺出一副冷寞的面孔,但劇烈起伏的胸部說明美婦人此刻的心情是很激動的。
不論是生氣還是害怕,美婦人心里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方玉龍見道袍美婦躺在蒲團上故作冷寞,心里一陣冷笑。
連申若華那冰塊一樣的身體都征服了,還怕你這樣一個故作冷寞的婦人?
方玉龍知道,道袍美婦人和陸無涯本質上是一類人,性並不是他們追求的東西,但也不會拒絕。
只要道袍美婦人還有一絲欲望,他就能征服對方,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法征服對方。
方玉龍抱著道袍美婦的雙腿,隔著褲子撫摸著美婦人的雙腿。
美婦人的雙腿輕輕顫動著,讓方玉龍頗感意外。
照美婦人之前的表現,性對美婦人來說就像浮雲,有或者沒有,並沒什麼區別。
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因為將要失身於一個年輕男人而緊張呢?
難道美婦人覺得這樣的遭遇太委屈了,心里很憤怒?
方玉龍抬起頭來看著道袍美婦人,美婦人仰躺在地板上,烏黑的雲鬢散亂開來,像水墨一樣鋪在淡金色的地板上。
美婦人雙手掩面,神色平靜。
方玉龍看不見美婦人的眼睛,但美婦人的表現讓他感覺到了美婦人心中的不屑。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和陸無涯一樣,畢生追求的只有一件事——奪取火龍珠的傳承。
其他事情在美婦人眼里都是雲泥,自己想要用性來征服對方將會很困難。
但無論多麼困難,方玉龍都要試上一試。
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他去征服的,即便不能征服道袍美婦,征服的過程本身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道袍美婦人即便用手遮著臉,也依舊韻味十足。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雙腿,細細打量起美婦人來。
從見面到現在也不過半個多小時,方玉龍還沒有仔細打量過道袍美婦。
道袍美婦人膚色白嫩,此刻因為羞憤激動,露出的臉頰白里透紅,細膩光滑的皮膚一點也不像是個年過四旬的婦人。
道袍美婦人的身材和姚月宸一樣曼妙性感,即便穿著素青色的道袍,躺在蒲團上也能勾出她的豐滿挺拔的胸部曲线,豐挺的乳房將道袍美婦人的胸口頂得老高,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的褲子,將素青色的長褲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白皙圓潤的大腿和修長光潔的小腿,還有一小片柔軟豐潤的屁股。
果然是風韻十足的美婦,素青色的道袍也遮不住其美艷的身體,反而讓其更顯成熟女性的媚態。
道袍美婦保養得再好,和妖孽的姚月宸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近距離仔細看美婦人,眼角已經有了淺淺的魚尾紋,像是在提醒男人,她已經是個四旬婦人了。
對方玉龍來說,女人的年齡從來不是問題。
女人的美有時候很具體,比如美艷的外貌,性感的身材,有時候又是很抽象的,比如女人的風韻和氣質。
方玉龍更喜歡女人抽象的美,盡管這種抽象美一定程度上要建立在具體美的基礎上。
道袍美婦有具體的美,漂亮的臉蛋,豐滿的乳房,渾圓的臀部,神秘的玉胯,都是她具體美的所在,無一不勾引著男人原始的欲望。
性的欲望,征服的欲望。
自然界的雄獅會將這兩種欲望合二為一,雄獅式的方玉龍也是如此。
脫下寬松的褲子,方玉龍便看到了美婦人的黑色蕾絲內褲,款式較為保守,但是很漂亮。
道袍美婦雖然不追求性感,但追求美。
她的美不為取悅男人,只為實現自我。
黑色的蕾絲內褲勾出了美婦人性感的陰部輪廓,成熟婦人的飽滿玉門呼之欲出。
美婦人生育過,即便保養得再好,她的私處應該像鄭淑梅或者喬秋蓉那樣,和姚月宸這種天然白虎藥女沒法相比。
方玉龍將手指壓到了美婦人的內褲上,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陰戶。
私處受襲,道袍美婦的身體又激烈顫抖起來。
她一直沉浸在往日的思緒中,有些後悔答應妹妹前來和方玉龍見面。
她低估了方玉龍的好色程度,感覺自己中了妹妹的圈套。
道袍美婦和姚月宸雖是姐妹,但姐妹感情並不深厚,甚至可以說沒什麼姐妹感情,維系兩人和睦關系的,是兩人對家族利益的認同。
在姚月宸看來,姐姐和姐夫只是維持著表面夫妻關系,姐姐調到陵江任職,如果成了方玉龍的女人,未來生活樂趣還更多一些。
既能緩和家族和方玉龍之間的矛盾,又能讓姐姐更快樂,這麼有利的事情,為什麼要錯過呢?
再者,讓姐姐親自體驗一下男人的強大,姐姐或許會真正投入到方玉龍的陣營里來。
素來高傲的姐姐成為方玉龍的胯下之臣,想想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想要干什麼?放開我!”道袍美婦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的長褲已經被男人脫了,只穿著蕾絲內褲,有幾分驚愕,好像男人對她施了什麼魔法一樣。
更讓美婦人感到羞怒的是,男人的一只手還壓在她的玉胯間,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陰戶。
“想要干什麼?墨香夫人,你這是裝純呢,還是裝傻?墨香夫人出身高貴,你那丈夫想跟你上床,怕也要經過你的同意,就像下級做某些事情要經過上級審批一樣。墨香夫人已經習慣在這種事情處於支配地位了。我要提醒墨香夫人的是,我不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只是一個失敗著。作為勝利者的我,將支配你的一切,包括肏屄這件事。哦,墨香夫人應該不習慣這種粗俗的語言,不過沒關系,多聽幾次就習慣了。以後墨香夫人就會覺得,肏屄的時候,粗俗的語言聽起來會更刺激。”
對付道袍美婦這樣的女人,第一步就是撕下她高貴的面具。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快放開我!”墨香夫人突然一改之前的漠視一切的態度,變得瘋狂起來,揮舞著雙手用力掙扎,試圖擺脫男人的控制。
墨香夫人的反應讓方玉龍頗感意外,之前還是一副冷寞無所謂的樣子,怎麼突然就激烈反抗起來了呢?
難道美婦人之前的神情都只是偽裝,她其實很介意失身的事情?
越是這樣,方玉龍越是覺得有趣,征服墨香夫人的欲望也更加強烈。
墨香夫人被方玉龍壓在蒲團上,根本無法抗拒男人強大的力量。
美婦人這才想到男人的身份,壓在她身上的是火龍珠傳承者,是一個無比強大的男人。
別說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便是妹妹那樣的修煉者,在這個男人面前也是脆弱不堪的。
素青色的道袍落到了腰間,露出里面白絲綢的褻衣。
方玉龍一手將美婦人的雙腿抱在身前,一手在美婦人的腰胯和私處來回撫摸著。
白絲綢的傳統褻衣和素青色的道袍一起被他推到了小腹上,露出美婦人白嫩光滑的小腹。
因為躺在地板上,屁股下還墊著十多公分高的蒲團,美婦人的小腹顯得很緊致很平坦,看起來絲毫沒有成熟婦人的臃腫。
美婦人的小腹下方有一道極細的橫紋,如蛛絲般隱藏在美婦人天然的肌膚紋理之中。
方玉龍知道,極高明的醫生在進行剖腹產手術時,在產婦身上留下的疤痕極小。
很顯然,美婦人當年便是剖腹產,而且給她動手術的醫生技術非常高超。
墨香夫人知道擺脫不了男人的控制,便不再掙扎。
白費力氣不說,還有可能傷到自己,理智的墨香夫人是不會干這種愚蠢的事情的。
感覺到男人在摸她的小腹,在摸那道她生育留下的痕跡,墨香夫人頓時變得羞澀起來,輕聲說道:“方玉龍,你不能這樣對我,快放了我。”
“理由呢?難道墨香夫人是個禁欲主義者?墨香夫人前來表達誠意,我接受了夫人的誠意,這便是我接受夫人誠意的方式。做錯事情總是要承擔責任的,墨香夫人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我……我調來陵江,可以一直跟在你身邊,這也是我的誠意,我比你大太多了,做你的侍妾不合適……”
“沒關系,我不在乎,所以墨香夫人也不用放在心上。實話告訴你吧,火龍珠的傳承很奇特,只要跟我交合,成了我的侍妾,就會對我死心塌地。我相信墨香夫人的誠意,但我更相信我自己,相信火龍珠的傳承。只要墨香夫人成了我的侍妾,我自然會相信墨香夫人的誠意了。”
說罷,方玉龍用力抓著美婦人那黑色的蕾絲內褲拉扯,“嘶啦”一聲,便將美婦人的內褲撕掉了。
火龍珠的傳承自然沒有方玉龍說的那種功效,這種功效是喬伊娜分析了方玉龍分泌的體液得出的結論。
但外人不知道這個秘密,方玉龍說是火龍珠傳承的功效,誰也反駁不了。
火龍珠傳承竟然有這種神奇的功效,怪不得妹妹對方玉龍這般忠誠。
她要向方玉龍表達誠意,奉上身體就是最大的誠意了。
墨香夫人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就連內褲被男人撕破了也沒什麼反應。
方玉龍的目光聚焦在了墨香夫人的陰戶上,此刻,美婦人的私處再無任何遮擋,完完整整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美婦人畢竟生過孩子,又不年輕,所以方玉龍之前已經想象過美婦人的私處,至多和喬秋蓉,或者岳林洪那般,此刻看到美婦人的陰戶,方玉龍突然有種意外之喜。
墨香夫人的陰戶嬌嫩,雖然不如姚月宸或者夏竹衣,但比之當初的喬婉蓉絲毫不差,甚至比喬婉蓉的私處還白嫩些。
要知道,墨香夫人要比喬婉蓉大好多歲。
方玉龍不由得想到了大尤物向解語,墨香夫人這般嬌嫩的陰戶,或許也有什麼奇特之處。
想到這里,方玉龍對美婦人的身體充滿了期待。
墨香夫人的陰唇飽滿,無論是大陰唇還是小陰唇,都是淡肉色,只有小陰唇根部才泛著粉色。
配上陰唇兩邊和陰阜上稀疏的恥毛,看起來嬌嫩無比。
這哪是一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四旬婦人該有的陰戶,便是青春少女也不一定比得上。
方玉龍不由得想到了盧夢令和邢夢月,眼前墨香夫人便是充分成熟的美少女。
墨香夫人不會去研究別的女人私處長什麼模樣,所以她不知道她粉嫩的陰戶已經激起了男人心里最強烈的欲望。
她還在想著男人之前說的話,火龍珠的傳承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火龍珠是神奇的,要不然她和她的家族也不會謀劃爭奪火龍珠的傳承了。
妹妹說,與方玉龍交合會有好處,看來是真的了。
自己比方玉龍大那麼多,真的要失身給方玉龍嗎?
墨香夫人被方玉龍壓在蒲團上,如同滿月一般圓潤白嫩的屁股高高抬起,方玉龍脫了褲子,挺著粗大的龜頭在美婦人飽滿而白嫩的陰唇上摩擦。
火熱的龜頭頂開了美婦人緊閉的陰唇,還沒插入,男人已經感覺到了美婦人陰戶的緊致。
即便不是雪梨夫人那樣構造奇特的極品肉穴,光憑外觀,美婦人的蜜穴也是女人中的極品了。
墨香夫人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她的反應讓男人覺得她有些神經質,要麼寞視一切,要麼激烈反抗,現在又一動不動了,也不知道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麼。
方玉龍不會費心思去猜墨香夫人心里想什麼,對他來說,征服了美婦人的身體,就征服了美婦人的心。
就算不能完全征服美婦人的身心,征服一半還是可以的。
思量間,方玉龍抱住了美婦人的屁股,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肉唇上摩擦,碩大的龜頭已經大半插進了美婦人那如白玉雕刻而成的陰唇里。
墨香夫人還在糾結著要不要委身給方玉龍,突然感覺私處一陣脹痛,男人的龜頭在她精神恍惚之際,竟然插進了她的陰戶。
“不行……方玉龍,你不能這樣……啊!”美婦人哀求之聲突然間變成了慘叫!
神經病!
之前寞視,後來掙扎,再後又接受了,到了臨頭又想拒絕。
本少爺才不會隨你的意,征服才是硬道理。
方玉龍死死抓著美婦人的腰胯,身子用力向前傾,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墨香夫人那緊致又粉嫩的陰戶。
墨香夫人的慘叫嚇了方玉龍一跳,他承認美婦人的陰道很緊,但美婦人終究是一個生過孩子的成熟婦人,陰道再緊致也不至於痛成這樣。
墨香夫人全身顫抖,原本遮著俏臉的雙手抓著蒲團,將蒲團上包著的金色綢布都撕破了。
緊是夠緊,但有這麼痛嗎?
見美婦人不像是在演戲,方玉龍抽插了幾下便松開了美婦人的腰胯,從美婦人的陰道里抽出了肉棒,一道鮮紅的血痕掛在粗大的肉棒上,有幾滴血跡還滴在了金色的蒲團上。
操!
難道是在美婦人的經期?
不對啊,美婦人沒有任何防護,應該是正常的日子才對。
看著美婦人痛苦的模樣,一種近乎荒誕的猜測閃過男人的腦海。
不會吧,一個結婚二十年,並且已經生過孩子的四旬婦人……是個處女?
方玉龍想起了什麼,抱起了美婦人的屁股,對著燈光扒開了美婦人緊閉的陰唇。
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方玉龍還是看到了美婦人陰道里那層剛剛被撕裂的肉膜,傷口處還滲著血絲。
“啊,你干什麼啊,變態!”男人的舉動又扯到了美婦人陰道里的傷口,痛得美婦人又大叫起來。
方玉龍呆住了。
岳林洪、喬秋蓉、陳菁、韓淑華幾女雖然和丈夫只是維持名義上的夫妻關系,但結婚之初是有過幾年甜蜜的夫妻關系的。
柳聞章、夏沫、湯麗麗、顧瑞香、顧丹楓選擇假結婚,是因為她們都是他的情人,要用假婚姻來遮人耳目。
這墨香夫人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假結婚,那美婦人應該有見不得人的情人,為什麼還會是處女,而且還是生過孩子的處女。
難道美婦人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而是收養的?
不會啊,美婦人肚子那疤痕分明是剖腹產留下的痕跡。
難道是後來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
更不可能了,一個結婚二十余年,生過孩子的婦人,有誰會相信她是處女呢?
唯一的可能,美婦人的處女膜是真的,一直陪伴了美婦人四十多年。
難道是美婦人丈夫的性器太小了,從來沒有捅破過美婦人的處女膜,美婦人又是剖腹產,所以美婦人的處女膜一直保留至今?
“這是怎麼回事?”方玉龍放下了美婦人的屁股,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美婦人。
墨香夫人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工受精罷了。”
“那你和你丈夫?”
“我們只是結婚的時候見過一面。”
方玉龍為那個男人感到一絲悲哀,娶了如此漂亮的女人,竟然連根手指頭都沒摸到。
“哈哈!”方玉龍又大笑起來,“看來命里真有天數,你注定是我的女人,逃也逃不掉。”
墨香夫人呆呆地看著男人,難道這一切真是命運的安排?她注定要成為方玉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