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0章 向姐姐再會鄭氏 殷援朝焚母滅口
向楠看了看時間,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手頭的工作都處理好了,向楠准備下班,和玉龍弟弟約會。
向楠想著哪家餐館不錯,帶玉龍弟弟去吃晚餐,然後就回公寓做……不對,自己和玉龍弟弟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這一見面,肯定是先瘋狂做愛,完了才會想到吃飯的事情。
想到這里,向楠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
玉龍弟弟說今天要讓我知道他有多麼壞,玉龍弟弟到底有多麼壞呢?
在向楠的意識里,男人所說的“壞”,無非就是用些異想天開的姿勢和她做愛罷了。
最多就是,玉龍弟弟要破了我的後庭。
想到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向楠暗自啐了口,還是上班時間呢,亂七八糟地想些什麼啊,再想,玉龍弟弟也不會到公司來找她。
向楠一人在海城,平日很晚才會離開公司,今天准點下班,讓她的助理很是意外。
向楠住的公寓離公司很近,坐地鐵就一站路,向楠平時上下班都是坐地鐵的,偶爾也走回去,今天她卻叫了出租車,迫不及待要趕回公寓。
關上公寓的防盜門,向楠便和方玉龍緊緊抱在了一起,像小別新婚的夫妻一樣熱烈地親吻著對方。
熱吻之後,方玉龍才松開了向楠,讓美少婦脫去厚厚的大衣外套,露出里面藍黑條紋的收腰小西裝。
“姐姐,你越來越漂亮了。”方玉龍盯著向楠的胸口,收腰的小西裝讓美少婦的胸脯格外豐挺。他的手卻沒閒著,解開了美少婦的褲扣。
聽到男人的贊美,向楠俏臉上升起一絲紅暈。
女人變美,自然是有了愛情的滋潤。
向楠不確定她和方玉龍之間的關系是不是愛情,但她喜歡,也想和方玉龍待在一起。
在方玉龍身邊,她心里才有安全感。
和男人一樣,向楠也是直奔主題,解開了男人的褲子。
新認的弟弟要帶她認識他有多麼的“壞”,向楠以為弟弟說的壞便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性愛姿勢,作為一名成熟的御姐,她迫切想知道弟弟在這方面有多麼的“壞”,或者說,她也迫切想要跟弟弟做愛了,所以在新認的弟弟面前毫不掩飾她的欲望和熱情。
下體赤裸的方玉龍站在沙發前,粗大的肉棒怒挺在胯間,向楠摸著男人的肉棒,俏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和以前割裂之後,向楠對性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被動的接受。
也許是知道新認的弟弟不只她一個情人,對於和新弟弟的每一次約會,她都充滿了熱情,行動上更是積極主動。
即便是跪在弟弟面前為弟弟口交,美少婦也沒有感到絲毫的羞辱,仿佛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向楠低頭將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溫潤的口腔讓男人感覺甚是愉悅。
向楠是那種認准了事情便無怨無悔的性格,當初為了讓小弟有更好的物質條件,她默默忍受了老板和葛俊武強加在她身上的潛規則,當遇到方玉龍後,她又很干脆地和葛俊武一刀兩斷了。
吮了幾分鍾後,向楠吐出了弟弟的肉棒,用她柔軟的掌心在弟弟的龜頭摩擦了幾下。
方玉龍抓著美少婦的手腕向上拉,向楠便借勢爬到了沙發上。
美少婦蹲在了方玉龍的胯上,穿著黑色短絲襪的雙腳踩在男人的大腿外側,一雙雪白的美腿在男人胸前並攏,正好擋住了男人看她私處的視线。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膝蓋向外扒,一邊扒一邊說道:“好姐姐,我要看姐姐的小騷屄吃弟弟的雞巴。”
向楠扒開了雙腿,一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保持身體平衡,一手扶著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摩擦。
雖然她的陰道里已經分泌了很多淫水,但她覺得弟弟的性器太大,尤其是那紫紅的龜頭,像紅雞蛋一樣,不先潤一下,直衝進她的陰道深處會很痛的。
“好弟弟,這樣舒服嗎?”向楠蹲在男人的胯上,雪白的肉臀向下壓,那豐潤的陰唇漸漸將男人的肉棒吞了進去。
在兩人約會的時候,向楠已經完全適應了“姐姐弟弟”的稱呼,叫別的反而感覺有些怪怪的。
“舒服,弟弟和姐姐是天作之合,太舒服了。”方玉龍雙手捧著向楠的肉臀,手指還在美少婦的臀溝間劃動,弄得向楠全身都癢癢的,恨不得將男人揉進她的身體里去。
美少婦當然不能將男人強壯的身體揉進她的身體,能揉進她身體的,只有男人那根怪異的肉棒。
“好弟弟,摸姐姐,摸姐姐的奶子。”向楠蹲在男人胯上,圓潤的肉臀不時抬起落下,飽滿的陰唇夾著男人的肉棒不斷套弄著,將她的欲望推向了高峰。
向楠上身還穿著整齊的小西裝,像極了在辦公室偷情的OL女郎。
方玉龍沒有解開向楠的西裝扣子,而是解開了美少婦的襯衣扣子,將美少婦兩個堅挺渾圓的乳房從胸罩的束縛下解放出來,像兩個白嫩的大饅頭擠在了胸前。
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大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少婦花心深處的敏感部拉,頂得美少婦花心亂顫,螓首亂搖,原本柔順的長發變得有些凌亂,幾縷發絲貼在了俏臉之上,給美少婦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墨綠色的沙發似乎承受不住兩人的體重,當美少婦踩著沙發瘋狂搖動肉臀的時候,沙發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也許是沒力氣了,向楠放緩了扭動屁股的速度,在男人嘴巴上用力親了下說道:“好弟弟,你不是說今天要帶姐姐認識你有多麼壞嗎?”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肉臀,撐控住了美少婦扭臀的速度,讓美少婦的陰道輕緩地摩擦他的龜頭。
方玉龍凝視著向楠的眼睛說道:“姐姐,如果弟弟是個大壞蛋,壞到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那種,姐姐還會喜歡弟弟,還會這樣跟弟弟做愛,一輩子不分開嗎?”
“嗯,無論弟弟有多麼壞,姐姐永遠都會喜歡弟弟,永遠都會跟弟弟在一起。”向楠身子前傾,將她的胸部壓到了男人臉上,用她的乳房摩擦男人的臉頰,上男人吮吸她的乳房,用實際行動來回答男人的問題。
“好姐姐,弟弟也會永遠跟你在一起,保護姐姐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傷害姐姐。”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用力吮吸,雙臂抱緊了美少婦,屁股一陣狂頂,將美少婦頂得“嗷嗷”直叫。
向楠以為公寓里沒別人,所以叫起來毫無顧忌。
躲在房間里的鄭淑梅和鄭月母女一直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客廳的動靜。
母女兩人知道方玉龍今天要介紹一個姐妹給她們認識,很好奇這個女人是誰。
鄭氏母女和向楠只是在公園見過一面,沒說過話,所以聽到向楠說話,也不知道她是誰。
難道這個女人是方玉龍的姐姐,好像方玉龍沒有姐姐啊?
鄭氏母女對方玉龍的了解並不多,只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獨子,沒有姐妹。
嗯,上次夏沫結婚,鄭氏母女知道了方玉龍有個漂亮的姑姑,還有個漂亮的表姐,不過她們沒見過這個表姐,難道客廳里的女人是方玉龍的表姐?
一進門就直奔主題,這個女人跟方玉龍的關系應該很熟,是方玉龍的情人,方玉龍把這個女人介紹給她們母女認識,是要讓她們做好姐妹嗎?
雖然和方玉龍親熱次數不多,但母女兩人交流得不少,知道方玉龍的性能力極為變態,她們母女齊上陣也不能讓方玉龍完全釋放情欲,方玉龍將這個女人介紹給她們母女,目的不言自明。
聽到向楠大聲浪叫,鄭氏母女忍不住打開了門,露出一道門縫,母女兩人就看見一個上身穿著西裝,下體赤裸的女人跪坐在方玉龍的胯上,方玉龍抱著那女人正瘋狂挺著屁股。
鄭氏母女沒看到向楠的臉,只是覺得這女人身材很好,至於臉蛋,能成為方玉龍的情人,自然是相貌極為漂亮的女人,至少和她們母女是同一級別的。
一連肏了數百下,方玉龍才停了下來。
向楠已經變成了一癱軟泥,若非被男人抱著,她早已經倒到地板上去了。
向楠喘著粗氣,身體還不時顫抖著,美少婦用力抱著男人的脖子說道:“好弟弟,姐姐都快被你頂死了……太舒服,爽死了。”
方玉龍用力吮了下美少婦的乳房,將美少婦推開了幾公分,看著美少婦的眼睛說道:“姐姐,弟弟現在要告訴你有多壞了,姐姐准備好了嗎?”
向楠以為男人又要玩什麼她不知道的新花樣了,點了點頭道:“姐姐准備好了,讓姐姐看看弟弟有多麼壞吧。”說罷,向楠放浪咯咯大笑起來。
方玉龍打了個響指道:“你們出來吧。”
向楠一下子愣住了。
什麼,公寓里還有別人?
剛才一直有人在看她和新弟弟做愛?
弟弟說的壞,是指這個?
弟弟真壞,真是壞透了。
也不先說一聲,就讓別人看她的淫浪之態。
想到剛才說的淫言浪語,向楠一下子羞紅了臉。
鄭氏母女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大大方方的打開了房門,走到了沙發前面。
向楠扭頭一看,頓時愣呆了。
站在她身後的,竟然是在吳京公園偶然見過一面的那對母女,那個年長的婦人還長得和她極為相似。
向楠早就知道新弟弟和鄭氏母女認識,只是沒想到鄭氏母女會是新弟弟的情婦。
或許向楠想過,年輕的女孩和新弟弟有曖昧關系,但真沒想到母女兩人跟新弟弟都有這種關系。
向楠明白過來,弟弟說的“壞”並不是她以為是稀奇古怪的性愛方式,而是弟弟的情婦中有一對母女花。
突如其來和一對有“恩怨”的母女“坦誠”相見,向楠甚感羞愧,但她正和男人性器相連,無處躲藏,也無法逃避,只能面對母女兩人的注視。
太壞了,弟弟果然是壞透了。
鄭氏母女看到向楠,也是大吃一驚,母女兩人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向楠和跟鄭淑梅長得實在太像了,很容易就讓人猜到男人的意圖。
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做愛,肯定有某種特別的感覺。
更別說這兩個女人還不是雙胞胎,而是相差了十余歲的,兩個年代的女人。
三女都沉默無言。
方玉龍打破沉默,對向楠說道:“姐姐,弟弟給你介紹,這位是觀音妹妹,這是梅姨。觀音妹妹,梅姨,這是我姐姐向楠。觀音妹妹,梅姨,你們快坐到我身邊來,和我姐姐打個招呼啊。”
突然在這種場景下見面,三女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向楠自不用說,上半身還穿著西裝呢,兩個挺拔的乳房卻露在外面,下半身更是全裸著,陰唇中還夾著男人的肉棒。
鄭氏母女也好不到那里去,為了討男人歡心,母女兩人都穿著情趣裝,鄭月上半身穿著制式警服,下面穿著開襠的黑絲褲襪,即便夾緊雙腿站著,飽滿柔嫩的陰唇也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鄭淑梅的衣著比女兒還要勾人,全身是半透明的情趣內衣,下體和女兒一樣赤裸著,方便和男人交媾,上面透明黑絲胸罩包裹著豐乳,胸罩中間是空的,半個乳房露了出來,雙被黑絲花邊擋住了,充滿了似裸非裸的誘惑力。
鄭淑梅之前只知道向楠跟方玉龍認識,而且知道向楠跟葛俊武有關系,現在看來,向楠已經投入了方家的懷抱。
畢竟,葛俊武再厲害也只是個省委常委,和方達明相比差遠了,只要向楠不蠢,肯定會選擇方家。
向楠和方玉龍姐弟相稱,看來關系還很近,這讓鄭淑梅有些想不通了。
想不通就不用想了,她們的男人會告訴她們的。
鄭淑梅和鄭月一左一右,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方玉龍抱著向楠繼續做愛,向楠羞澀萬分,她不是第一次在別的女人注視下和方玉龍做愛,但之前她和鄭氏母女只有一面之緣,未曾說過一句話,彼此之間很陌生,不像夏棋那樣熟悉。
向楠雙腿跪在了沙發上,整個上身都直了起來,將方玉龍的臉壓在了她的胸口,這樣,她就不用同時面對方玉龍和兩個陌生女人了。
方玉龍不時吮著向楠的乳房,對鄭月說道:“觀音妹妹,來幫我姐姐一把。”
鄭月立刻將手伸到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一手擼著男人的肉棒,一手摸著向楠的陰蒂。
向楠被陌生女人摸著陰蒂,頓時全身顫抖起來。
方玉龍笑道:“好姐姐,弟弟壞不壞?姐姐還喜歡弟弟嗎?”
“啊……弟弟壞死了,弟弟是世界最壞最壞的弟弟,姐姐喜歡弟弟。”向楠用力扭動著腰臀,盡情發泄著心頭的欲望。
畢竟之前向楠已經和夏棋一起伺候過男人了,和母女兩人初見面的尷尬之後,向楠很快接受了和母女兩人一起伺候男人的現實。
方玉龍又勾住了鄭月的腰肢問道:“觀音妹妹,你呢?”
鄭月道:“老公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老公,我最喜歡壞老公。”
方玉龍哈哈大笑,又勾住了鄭淑梅的腰肢,不等他問話,美婦人便道:“你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女婿,我喜歡女婿。”鄭淑梅知道女兒和方玉龍沒可能結婚,但交歡的時候夫妻相稱,有時候更有樂趣,至於她這個“丈母娘”,玩起來就更有刺激感了。
方玉龍笑道:“知我者,姐姐,觀音妹妹,梅姨也。”
三女心想,你是個大淫蟲,誰不知道啊。
方玉龍讓向楠轉了個身,他的肉棒盡根插在了美少婦的陰道里,向楠背著他扭動腰臀,讓他舒爽萬分。
鄭淑梅坐在對面的茶幾上,和向楠一樣扭動著腰臀。
兩人長得太像了,讓向楠有種在照鏡子的錯覺。
尤其是當方玉龍摸她乳房的時候,鄭淑梅也會摸自己的乳房,美婦人的乳房從情趣胸罩間突出,和她的乳房一樣飽滿,一樣性感。
鄭淑梅看著向楠的陰戶不斷將男人的肉棒吃進又吐出,好像男人的肉棒在插她的肉穴一樣。
當初驚鴻一瞥,鄭淑梅只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和她長得很像,至於相似到何種程度,她並不知道。
此刻,鄭淑梅有些明白方玉龍為什麼要讓她去做那個實驗了。
因為她和向楠太像了,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甚至連性器都很像,方玉龍讓她停止衰老,就是為了將她和向楠湊到一起,和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做愛,對男人來說肯定有種特別的感覺。
方玉龍將向楠抱進了臥室,讓向楠和鄭淑梅一起平躺在床上。
剛經歷過高潮的向楠躺在床上,白嫩的身體不時顫抖著。
方玉龍從向楠的陰道里抽出了肉棒,在鄭淑梅的肉唇上摩擦了幾下。
小女警立刻將准備好的套子套在了男人的肉棒上,扶著男人的肉棒插進了她母親那泛著晶亮光澤的淫蕩肉穴里。
方玉龍一邊肏著鄭淑梅的小騷穴,一邊和鄭月一起仔細觀察著向楠和鄭淑梅,想分辨出兩人的不同之處。
只是除了歲月的痕跡,向楠和鄭淑梅的臉蛋幾乎一模一樣。
這讓方玉龍和鄭月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向楠和鄭淑梅不光臉蛋長得像,就連身材都不一模一樣,甚至連女性的特征,比如乳房大小,陰唇模樣都相差無幾。
方玉龍心里暗道,造物主造人的時候,肯定有無數個模子,用模子造人。
只是模子太多太多,一圈用下來,人類歷史都過了幾百年了。
造向楠和鄭淑梅的時候,造物主肯定打了盹,同一個模子在短時間內用了兩次,所以向楠和鄭淑梅才會如此相像。
在方玉龍手指的配合下,沒幾分鍾,鄭淑梅便達到了高潮。
方玉龍將鄭淑梅抱著趴到了向楠身上,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說道:“我的好梅姨,你不想吻吻年輕時的你嗎?”
雖然之前有和夏棋一起伺候男人的經驗,但和一個女人赤裸身體貼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聽到男人說的話,向楠看著近在咫尺的鄭淑梅,俏臉似火燒。
鄭淑梅有過和女兒親密接觸的經驗,比向楠要大方些。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鄭淑梅大著膽子吻在了向楠的紅唇上。
方玉龍從鄭淑梅體內抽出肉棒,一把拉掉套子,對著小女警的肉穴便頂了進去。
鄭月穿著制式警服,隔著警服揉著雙乳。
小女警有年輕的優勢,乳房雖然沒向楠和鄭淑梅豐滿,但更顯堅挺,小女警的警服襯衣里沒有戴胸罩,乳頭頂著警服的樣子非常勾人。
特別是男人大腿撞擊小女警屁股的時候,那若隱若現的乳房在警服下跳動,讓男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里搓揉幾下。
方玉龍一邊肏著小女警的小騷穴,一邊看著旁邊鄭淑梅和向楠的百合表演。
鄭淑梅畢竟比向楠大了十多歲,身子不如向楠那般緊致,但比向楠更有富貴之感。
兩人長得太像,即便是撫摸揉弄對方的身體,都感覺像在自慰一樣。
方玉龍看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浴火僨張,尤其是兩位美婦人的白嫩豐乳貼在一起摩擦的時候,四個飽滿白嫩的肉球貼在一起的樣子,讓方玉龍想起了竹衣媽媽和方蘭姑姑。
男人的肉棒在小女警的陰道里膨脹,一陣急速的抽插之後,男人猛地抽出肉棒,架起了向楠的雙腿,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小騷穴。
男人的雙腿不斷撞擊在兩位美婦人的玉胯上,撞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一起顫動起來。
“啊……啊……”向楠浪叫著,雙臂死死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鄭淑梅,箍得美婦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也跟著嘶聲力竭叫喊起來……
公寓的浴室很小,一男三女擠在里面,身子都貼在了一起。
鄭淑梅和向楠站在鏡子前,方玉龍站在兩人身後,鄭月用毛巾擦著他的身體。
此刻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鄭淑梅看著鏡子里的向楠,更有種照鏡子的感覺,鏡子里的向楠,分明就是十年前的她。
向楠同樣看著鏡子里的鄭淑梅,仿佛看到了十年後的她。
方玉龍摟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婦人,手掌在兩位美婦人的乳房上撫過,對兩位美婦人說道:“肯定是造物主偷懶,造姐姐的時候,把梅姨復制粘貼了。梅姨要是年輕十歲,把你們兩個放在一起,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唉,要是早十幾年遇到姐姐和梅姨就好了。”
鏡子中的向楠和鄭淑梅相視一笑,她們都知道男人的意思,早十幾年,鄭淑梅年三旬,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時候,而向楠則是青春少女,兩人臉蛋身材一樣,風情卻完全不同。
現在,鄭淑梅和向楠都是熟女風情,唯一的區別在於,鄭淑梅比向楠更成熟罷了。
向楠抓住了男人胯間的肉棒,放縱笑道:“十幾年前,我和梅姐是可以了,弟弟只怕還是個小豆芽呢。”聽到向楠的調侃,鄭淑梅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些話正是她想說的,只是美婦人覺得她在方玉龍面前低人一頭,不敢取笑方玉龍,向楠是方玉龍的姐姐,膽子比她大多了。
方玉龍拍著兩位美婦人的屁股說道:“誰說的,十幾年前弟弟就已經發育了。能和姐姐和梅姨共赴巫山了。”
鄭月暗道,十幾年前,我還是幼女呢,那時候要是碰到大少爺,會和大少爺上床嗎?肯定會的,那時候大少爺肯定已經是個小帥哥了。
小女警抓著毛巾剛才壓到男人的小腹上,就聽見男人小腹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來。
三個女人又一起大笑起來,四人只顧著做愛,連晚飯都忘了吃了。
向楠帶著眾人去了她覺得不錯的一家小餐館吃晚飯,一路上三女聊天,相互之間加深了解。
海城離吳京不遠,方玉龍的意思是,他去吳京的時候,向楠也可以去,晚上就住在鄭氏母女家里。
向楠知道方玉龍說的“壞”是什麼意思了,這家伙的情婦肯定很多,時間不夠,就讓幾個情婦聚在一起,一起和他約會上床,這樣就省了很多時間。
弟弟真是個大壞蛋呢,我這是從狼窩掉進了虎穴嗎?
只是和弟弟在一起感覺很開心,和以前的生活完全不同。
鄭氏母女還一起陪弟弟上床呢,在弟弟的世界里,世俗的道德人倫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也不知道弟弟給鄭氏母女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這對漂亮的母女花這般死心塌地跟著他。
弟弟又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呢,是依靠?
是安慰?
還是快樂?
三女陪著方玉龍,沒有用其他娛樂方式消磨時間的想法,有那個時間,還不如纏著男人多做兩次呢,畢竟她們只是男人的情婦,約會一次也不容易。
回到家,方玉龍又和三女做了一次,把三女都弄暈了便睡覺了。
明天向楠要上班,方玉龍更喜歡清晨和女人做愛,要是晚上玩得太晚了,向楠第二天肯定沒什麼精力了。
向楠很好奇,為什麼方玉龍和她,和鄭月性交的時候都不戴套,插入鄭淑梅的身體則必戴上套子。
得知鄭淑梅正在做某個實驗,不能和男人有體液交流後,向楠笑道:“戴了套子插入,是不是就不算性交了呢?”
第二天一早,向楠在搖床中醒來,在呻吟中痙攣,在高潮中戰栗。
搖床的時候,方玉龍是趴在最年長的鄭淑梅身上的,在呻吟中痙攣的則是鄭月,最後高潮中戰栗的卻是向楠,方玉龍的精液都射給了這位少婦姐姐。
鄭氏母女雖不知道男人的精液有什麼妙用,但憑感覺知道男人的精液對她們有極大的好處。
鄭淑梅參加的實驗就是讓她延緩衰老的,方玉龍說和他交換體液會影響實驗數據,鄭氏母女便猜到男人的體液有同樣的功效,看到方玉龍將精液都射在向楠的身體里,母女兩人都很羨慕。
主要是鄭月,鄭淑梅知道自己不能和方玉龍交換體液,心里只是略有遺憾。
鄭氏母女這次來海城,不單是來和方玉龍約會的,還要去看望毛大海。
鄭月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一直想來海城看望毛大海,但卻因種種原因錯過了機會。
過了新年,母女兩人便計劃到海城來看望毛大海,方玉龍正好約了母女兩人到海城相見,母女兩人便把看望毛大海的時間和方玉龍的約會移到了一起,母女兩人早一天來和方玉龍約會,第二天下午去看望毛大海。
正當鼎盛的毛大海,因為受賄和緋聞事件,早早退居二线,任海城黨史辦副主任(正廳級)。
毛大海現在的生活清閒,上班就是喝茶看報紙,有時間就去圖書館。
對於鄭氏母女,毛大海心里是很愧疚的,雖然鄭淑梅從沒要求過他什麼。
越是這樣,毛大海就越覺得對不起鄭淑梅和女兒。
他是有家庭的,他的責任是照顧好他的家庭。
即便鄭淑梅和女兒來海城看他,他也不能讓妻兒知道,所以見面的地點就安排在了圖書館附近的一家茶樓。
茶樓是毛大海一位老友和朋友合開的,毛大海經常到這里來喝茶,和朋友聊天。
鄭月還是裝作不知道毛大海是她的親生父親,見了面依舊叫毛大海“干爹”。
毛大海不知道鄭氏母女受到的傷害,看到亭亭玉立的女兒,心里內疚之余又頗感安慰。
通過多方查找,方玉龍終於和除商傑外最後一個明月會成員取得了聯系。
這個名叫寇海清的人,是明月會的重要成員,也是方建明在大學任教時的同仁。
當年的事件爆發後,寇海清立刻受到了衝擊,被學校開除了。
認識寇海清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方玉龍也是最近從其他明月會成員那里知道寇海清在海城開茶樓這一消息的。
寇海清和當初明月會的人並沒什麼聯系了,如果是別人來訪,寇海清不一定會見對方,但來拜訪他的是方建明的兒子,寇海清無論如何也要見上一見。
方玉龍的長相和方建明並不是很相似,但那種處事不驚的氣度和方建明很像。
寇海清是見過方玉龍小時候模樣的,看到身材高大的方玉龍站在面前,寇海清有些恍惚,二十多年過去,當年的小不點已經很有其父風范了。
“范玉麟?”年近六旬的寇海清不確定地叫了聲。
方玉龍點了點頭對寇海清道:“寇伯伯好。”
寇海清早已經知道中央為方建明和范家正名,此刻看到方玉龍,心里頗多感憾。
說了些當年的往事,寇海清問道:“玉麟,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道:“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向寇伯伯打聽商傑其人。商傑當年也是明月會的主要成員,寇伯伯可知他的真實身份?”
寇海清道:“商傑其人,我也只是聞其名而不知其人。當年你父親牽頭創建明月會,商傑和趙望江都是元老級的人物。趙望江因為家族關系,從不在明月會公開露面,商傑據說是趙望江的至交好友,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也不公開露面。不過他和趙望江還是有所不同的,趙望江雖是明月會的元老,但他從沒在明月期刊上發表過文章,當然有可能他用其他名字發表過文章,而我不知道。商傑則比較活躍,經常在期刊上發表文章表達他激進的觀點。不過我曾聽你父親說過,商傑發表的某些文章是商傑和趙望江合著的。商傑發表的文章,思想過激,趙望江不敢用他的名義發表是有可能的。”
寇海清見方玉龍陷入沉默,便問道:“玉麟,你為什麼要追查商傑?”
方玉龍將他的懷疑告訴了寇海清,寇海清聽後也陷入了沉默,如果當年真有人構陷出賣明月會,這個商傑確實很可疑。
成立明月會只是為了討論改革交流方便,除非趙望江那樣的背景,否則一個普通人沒必要刻意隱瞞身份,除非這人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
寇海清回憶著塵封的往事,隨後對方玉龍說道:“玉麟,我想起一件往事來,那時候《明月雜志》剛開辦,明月會還只是雛形,你父親還在學校任教,趙二曾帶一年輕人去拜訪過你父親,說是商傑的同學,曾用‘石玉’的筆名在《明月雜志》上發表過文章,這是我所知的,和商傑有關的最直接的线索。我想除了這個‘石玉’之外,當年知道商傑身份的,恐怕只有趙二和你父親了,這麼多年過去,想要查出商傑的真實身份,恐怕只有找到這個‘石玉’才有可能了。只是這個‘石玉’不是明月會的成員,我那天正好你在父親的辦公室,才見過這人一回,這麼多年過去,這人長什麼模樣,我也沒什麼印象了。唯一記得的就是他用過的筆名,我有個同學叫胡石玉,跟這人的筆名同名。”
方玉龍道:“有一條线索總比沒有任何线索好。寇伯伯,商傑之事我們先不說了,我這次來找寇伯伯,是想請寇伯伯當顧問。”
寇海清一下子愣住了,請他當顧問?
方玉龍見寇海清一臉迷惑地看著他,便又說道:“寇伯伯,我想模仿當年的明月會,在網上開辦一個明月論壇,引導年輕人用正確的眼光看國事,用正能量的思維討論國事,所以想請寇伯伯當論壇的顧問。”
寇海清眼前一亮,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有如此計劃,可見其志不下乃父。
沉默了片刻後,寇海清道:“玉麟啊,當年之事後,我就不再談論國事了,二十多年過去,我和這個時代已經脫節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如果真想找個顧問,我有個朋友可以推薦給你。”
方玉龍道:“不知寇伯伯推薦的人是誰?”
寇海清道:“他叫毛大海,原是吳京市委書記,因為一些原因,被貶到海城黨史辦當了副主任,這兩年他一直專心研究黨史政策,經常來圖書館看書,也時常到我這里來喝茶聊天,你辦明月論壇找顧問,他非常合適。”
毛大海?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寇海清竟然認識毛大海。
因為鄭氏母女的關系,方玉龍了解過毛大海,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官員,吳京在他市長任內,民生和經濟都發展得很好,他接任吳京市委書記後,世人都以為吳京發展會再上一個台階,沒想到毛大海得罪了趙家父子,最後被貶到了海城當黨史辦副主任。
“寇伯伯認識毛大海?”
聽方玉龍這麼問,寇海清知道方玉龍對請毛大海當顧問有了意向,便笑道:“毛大海復員後做了公務員,曾到海城大學培訓過,我教過他幾節課,那以後我們就一直有聯系。說來很巧,今天毛大海就在我這里會見朋友,等下我介紹你們認識。”
方玉龍知道鄭氏母女是來海城看望毛大海的,沒想到毛大海會在這間茶樓見鄭氏母女。
寇海清帶著方玉龍去見會見毛大海,正好碰上毛大海送鄭氏母女離開。
方玉龍只見過毛大海的照片,看到真人,感覺比照片上蒼老了好多。
鄭氏母女看到方玉龍出現在茶樓,頗為吃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
卻聽見茶樓老板對毛大海道:“大海,我介紹一個傑出的晚輩給你認識。這位是范玉麟,吳京范氏你應該知道,玉麟便是范氏後人。”
若是以前,鄭氏母女聽到方玉龍叫范玉麟,必定會大吃一驚。
昨日和向楠聊天,鄭氏母女知道了向楠和方玉龍的“姐弟”情緣。
原來方玉龍是方家老大的兒子,因為某些原因被方家老二方達明收養了。
而方玉龍的大哥則被向家收養,是向楠的小弟,如此一來,方玉龍便是向楠貨真價實的小弟了。
方玉龍對毛大海道:“毛主任好。梅姨,小月,你們好。”
寇海清和毛大海都很驚訝,方玉龍竟然和鄭氏母女認識。鄭淑梅道:“玉麟是小月的朋友,我們在吳京見過。”
想到方玉龍出自吳京范氏,鄭氏母女在吳京和方玉龍認識也就不奇怪了。
毛大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他斷了夫妻情緣的鄭淑梅和他的女兒都是方玉龍床上的嬌客,早上剛和方玉龍滾過床單。
知道方玉龍要在網上辦論壇,引導年輕一代參與國事,鄭月對方玉龍的崇拜更是無以加復,看著方玉龍的眼睛里冒著小星星。
便是鄭淑梅對方玉龍的印象也有改變,這家伙腦子里不光是女人,還想著干大事的。
若有朝一日,他的成就超過了他的父輩,能和這樣的男人有過一段情緣,也夠女人回味一輩子了。
只是到那時候,她已經是個耄耋之年的老太婆了。
鄭氏母女感憾著和方玉龍的情緣,方玉龍卻要和毛大海談正事,寇海清便為鄭氏母女另安排了包間。
對於明月論壇的顧問一事,毛大海欣然接受了方玉龍的邀請,他現在本是個閒官,做明月論壇的顧問正好讓他打發一些空閒時間。
談了些論壇的事情,方玉龍把話題轉到了葛俊武身上,問道:“毛主任,你和葛俊武搭檔多年,對於葛俊武,你有什麼看法?”
聽到方玉龍提到葛俊武,毛大海雙瞳收縮,閃過一絲亮光。
如今方達明執掌江東,葛俊武和方達明是對立的陣營,方家來詢問葛俊武之事,難道要對葛俊武動手了?
毛大海自然沒有葛俊武的把柄,但兩人在吳京搭檔多年,葛俊武和什麼人走得近,可能有什麼問題,毛大海自然比別人知道的多。
“葛俊武行事小心謹慎,他與吳京的劉家關系很密切,劉家的潤華集團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跟葛俊武的鼎力支持是分不開的。”言下之意,只要能查出潤華集團的問題,就能查到葛俊武的問題。
葛俊武行事小心,抓不到他的馬腳,潤華集團這麼大,查它的問題就容易多了。
“毛主任,我有件事情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麼沒向省委申訴就調到海城來了呢?”毛大海在吳京的官聲很好,也很有能力,如果能在吳京多當幾年父母官,吳京的發展肯定比現在要更好。
毛大海看著方玉龍,笑了笑說道:“我確實是犯了錯誤。原本省委是要升我職的,因為犯了錯誤,省委那邊還省了一個好差使。所以說,即便我不犯錯誤,我在吳京也待不長久。有時候人生就像棋局,我做的再怎麼好,也只是掌握了一小片棋盤,於大局來講,影響甚微。明月論壇什麼時候上线,告訴我。”說罷,毛大海將帶來的那份《江東日報》放在了方玉龍的面前。
毛大海走了,方玉龍看著眼前的《江東日報》發呆。
毛大海將這份《江東日報》放在他面前是什麼意思?
《江東日報》是當天的,毛大海是想告訴他,他一直關注著江東的時局嗎?
方玉龍翻開了《江東日報》,頭版頭條是總理在京會見到訪的外賓,與江東時局完全沒有關系。
另有一則關於陵江的新聞:根據省統計局發布的報告,陵江市去年的GDP躍居全省第一,陵江將進一步發揮核心城市的作用,輻射帶動全省經濟邁入一個全新的發展時期。
方玉龍翻了其他幾個版面,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新聞,一時想不明白毛大海給報紙的意思,將報紙收了起來,准備回陵江讓盧夢令猜猜。
鄭氏母女看到方玉龍手里拿著毛大海之前看的報紙,有些好奇。
方大少爺從毛大海手里拿一份當天的《江東日報》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見鄭氏母女看著他手里的報紙便問道:“你們知道這份報紙嗎?”
鄭月點了點頭道:“干爹說是他來的路上隨手買的啊。大少爺,你不會以為這份報紙是接頭暗號吧?”
方玉龍道:“毛大海莫名其妙給了我這份報紙,讓人摸不著頭腦。嗯,行事有高人之風。”
鄭氏母女聽了方玉龍說的話,都笑了起來。
回到陵江,方玉龍真和盧夢令說起毛大海的事情,盧夢令翻遍報紙,和方玉龍一樣迷惑不解。
“哥,毛大海打什麼啞迷,我真猜不出來。毛大海說就算他不出事,也不會長久待在吳京,想來跟省委的整體布局有關系吧,毛大海出了受賄之事和緋聞,正好省去了省委的諸多安排。”
“玉龍哥哥,姐姐,你們在說什麼?”穿著性感情趣裝的邢夢月走到了方玉龍身這,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性感的情趣裝下,粉嫩的少女乳房若隱若現,充滿了青春的誘惑。
還是處女的小姑娘已經有了女人的風韻。
小美女的纖纖玉掌插進了男人的睡袍間,抓住了男人粗大的性器。
“小妖精!”方玉龍將邢夢月抱了起來,寬大的手掌插進了小美女的雙腿間,輕輕撫摸著小美女幼滑如凝脂的小肉穴。
今天下午,盧夢令代表父母去邢夢月的學校出席家長會,家長會結束後就將小美女帶回了樟林苑。
兩姐妹玩了個反串,邢夢月穿上了盧夢令准備的情趣裝,幼嫩的身體像被黑繩綁住了一樣,清純與妖冶融合在了一體。
小丫頭坐在男人胯上,纖纖玉掌把玩著男人粗大的性器,還將男人的性器壓在她那粉嫩的小肉穴下摩擦。
盧夢令則穿上了妹妹的校服校裙。
盧夢令雖然身材苗條勻稱,邢夢月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也偏小。
兩個乳房被校服T恤包裹著,極為堅挺,胸下的衣襟更是被飽滿的乳房頂得空蕩蕩的,充滿了誘惑。
在邢夢月坐在男人身上摩擦性器的時候,盧夢令也在男人身邊扭起了腰肢,一邊扭腰還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和私處,讓男人看了欲火僨張,抓著邢夢月那嬌小可愛的乳房撫摸起來。
邢夢月趴在了沙發上,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小美女的嘴巴太小了,男人的肉棒最多只能插進去一半,將小美女的兩腮脹得鼓鼓的。
小美女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一臉凝重道:“玉龍哥哥的雞巴越來越大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啪!”盧夢令在小美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少杞人憂天,姐下面不比你大多少,不照樣能和哥做愛,等你上了大學,一樣能和哥做愛的。我們女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連小孩子都生得出來,哥的雞巴再大也能吃進去。”
邢夢月道:“姐,女人生孩子是要剪掉的。”
盧夢令瞥了眼古怪精靈的妹妹道:“這你都知道了?這個知識點對你來說太早了些。”
小美女道:“哼,才不早呢,理論知識扎實了,將來才能和玉龍哥哥實踐嘛。玉龍哥哥,你說對不對?”
“對。我們現在先實踐一下,花蜜是怎樣釀成的。”方玉龍看著眼前勾人的姐妹花,把毛大海的啞迷拋到了九霄雲外,抱起邢夢月柔軟的嬌軀進了臥室。
鐵娘子黃慧玲這幾天臉上總是笑眯眯的,讓人如沐春風。
兩會後,黃慧玲就會轉正,成為江東歷史上第一任女公安廳長。
黃慧玲調入省廳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名實權的副廳長,沒想到兩三年後,她竟然要接任廳長一職了。
黃慧玲知道她這個廳長是怎麼來的,沒有方家扶持,沒有方玉龍給她的功績,她不可能當上這個廳長。
這天鐵娘子黃慧玲收到一個快遞,是一個文件袋,文件袋里放著兩個公司的詳細情況。
這兩個公司都是邗越的,而且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黃慧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個公司的資料,心里暗道,莫不是寄件人寄錯了?
黃慧玲又抖了抖文件袋,從文件袋里掉出一張小紙片來,紙片上面寫著“請轉呈方玉龍”,黃慧玲頓時雙目一凝,仔細看起兩份資料來。
第一家公司名叫“華軍”公司,法人代表是錢建軍。
黃慧玲幫方家調查過程奎安的事情,知道錢建軍是程奎安的妹夫。
另一家公司名叫“程嘉”,法人代表名叫程高峰。
資料里還特別注明了程高峰是程圓圓的親哥哥,還附帶說明了程圓圓是誰。
黃慧玲不用看就知道程圓圓是誰,“空姐股神”事件中的汪兆平就是程圓圓的表哥,被殷援朝利用的棋子。
資料中還勾出重點,程嘉公司和華軍公司的經營地址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在錢建軍夫婦出國後,程嘉公司取代了原來的華軍公司。
程嘉公司的資料里還有公司多年前的交易記錄,德國一家公司通過程嘉公司,在國內采購代工的金屬制品,然後銷往歐洲地區,而這家德國公司便是錢建軍和程愛華夫婦到德國後注冊成立的。
錢建軍和程愛華能到邗越開公司,肯定是暗中受到了程奎安的支持。
錢建軍和程愛華出國,華軍公司注銷,程嘉公司成立,而程嘉公司的老板恰恰又是程圓圓的親哥。
程嘉公司還跟錢建軍夫婦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業務往來。
這一切背後隱藏著一個關鍵人物,這個人便是程圓圓的情夫,在邗越任職多年,現任江東省長殷援朝。
雖然資料中沒有明說,但一切线索都指向了殷援朝,殷援朝就是方家在追查的程奎安,當年害死宋慶山元配妻子雷敏的凶手。
是什麼人把這麼重要的資料寄給了她呢?
是某個知道殷援朝底細,又跟殷援朝有仇的人嗎?
殷援朝現在是一省之長,尋常人是斗不過殷援朝的,這人將資料寄給她,通過她將資料轉交到方家,是想借方家之手除掉殷援朝嗎?
黃慧玲猜不透幕後之人的真實目的,有了程奎安的线索,她肯定要轉交給方家。
至於殷援朝是不是程奎安,方家會怎麼對付殷援朝,這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下了班,黃慧玲便帶著資料,驅車前往景江御花園。
黃慧玲知道表妹和方玉龍關系曖昧,表妹在景江御花園另買房子,十有八九是為了和方玉龍幽會。
黃慧玲趕到景江御花園的時候,方慧君也正好下班趕過去。
兩人在地下停車場碰頭,方慧君問道:“表姐,你這麼急著約玉龍見面,出了什麼大事情?”
黃慧玲道:“玉龍一直在查當年害死宋慶山夫人雷敏的凶手程奎安,現在有了重要线索。今天早上我收到了個快遞,里面有資料說明了程奎安的身份。”
“是誰?”
“殷援朝。”
方慧君大吃一驚。黃慧玲道:“這個消息還沒有確定,你可不能說給任何人聽。”
方慧君心里頓時翻起了滔天巨浪,殷援朝到江東低調了兩年之後,終於對方達明發起了挑戰,按理說,殷援朝年紀不小了,安穩任完一個任期後退休才是他最好的選擇,對方達明發起挑戰,無疑涉及到了高層次的斗爭。
如果殷援朝是程奎安,方家豈不是一把就抓住了殷援朝的死穴,就像當初將張家拿捏得死死的。
方慧君的新居在黃慧玲看來,一點都不像普通的家庭居所,更像一個酒店。
餐廳里,兩個年輕漂亮的保姆正在安排晚餐。
黃慧玲瞥了眼方慧君道:“你這個新窩看起來很舒適很方便啊。她們是你請的保姆?”
方慧君倒沒向黃慧玲隱瞞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對黃慧玲道:“大少爺偶爾過來小住,她們是來照顧大少爺的。表姐是能幫大少爺干大事的,我只能幫些小忙,幫大少爺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
“你這里平時還有誰來住?”黃慧玲心道,我倒是想幫大少爺解決生活上的問題啊,可能嗎?
對於方玉龍的風流,黃慧玲也是知道一二的。
比如當初的“強奸”案,不管湯麗麗是不是真認錯了人,方玉龍和她發生了關系是不爭的事實。
方慧君道:“也沒誰,就向應語和韓淑華。”方慧君自然不會將方玉龍的後宮之事說給黃慧玲聽,向應語、韓淑華和方玉龍的關系,即便她不說,黃慧玲也能猜到幾分,說了也無妨。
吃過晚飯,方慧君就安排黃慧玲和方玉龍進書房談事情。
書房是書房,可也是情趣房,房間里擺著書架,也擺了一張可躺可坐的大沙發。
書架上還擺著幾幅曖昧的燙金畫,看了會讓人想入非非,讓黃慧玲有幾分尷尬。
不知不覺間,她在方玉龍面前沒有半點長輩的氣勢了,和方玉龍見面,倒像是門客見了主子。
黃慧玲見方玉龍拿著資料沉默不語,便輕聲說道:“玉龍,這資料雖然暗指殷援朝就是程奎安,但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無法證明殷援朝就是程奎安。寄資料的人也知道這點資料不可能對殷援朝有什麼影響,所以將資料寄給了我們,這人是想借我們的手對付殷援朝。”
方玉龍道:“不管這人打什麼主意,如果殷援朝就是程奎安,就算他是一省之長,方家也不會放過他。黃廳,你有什麼想法?”
黃慧玲道:“我上午就收到資料後,就收集了殷援朝的相關資料。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殷援朝年輕時候的照片。也就是說,沒人知道殷援朝年輕時候長什麼模樣。我看過殷援朝的履歷,殷援朝四十出頭就成了邗鋼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之後調任省政府任副省長。我能找到的殷援朝最早的照片,是他任邗鋼董事長時的一張活動照片,那時候他已經快要調到省府任副省長了,樣子和現在倒是區別不大。”
“我有個同學正好在邗鋼集團任職,現在也是邗鋼集團的高層領導了,我向他打聽了殷援朝的情況,他說殷援朝為人比較低調,很少參加集團的公開活動,特別是拍照留念的事情,說多干實事就是最好的留念。就因為這句話,殷援朝在邗鋼職工中有很大的影響力。還有一件事情,殷援朝在邗鋼集團董事長任期內出過車禍,傷倒是不怎麼重,就是臉傷了,做過幾次整容手術。我們現在能找到的有關他的照片,應該都是他整容之後的照片了。”
方玉龍默默思考著事情的脈絡,當年宋慶山復職後,就開始調查程奎安的下落,而這個時候,程奎安已經冒用了他人的身份。
當程奎安知道宋慶山在追查他之後,他就變得十分小心,一直沒有落出馬腳。
後來,宋慶山進入中央,權柄大增,即便已經當上了邗鋼集團的董事長,程奎安還是很擔心,怕有朝一日被宋慶山查到,便想到了改頭換面的計策,讓他徹徹底底變成殷援朝。
這麼多年過去,程奎安已經徹底變成了殷援朝,所有的痕跡肯定已經被他抹得干干淨淨了。
難道真拿他沒辦法了嗎?
黃慧玲見方玉龍看她,又道:“神秘人將資料寄給我們,對方肯定知道殷援朝就是程奎安,但有一件事情是矛盾的,殷援朝在邗越有一老母還健在。如果當年程奎安殺害了殷援朝,冒用了殷援朝的身份,為何殷援朝的母親沒有發覺?”
殷援朝還有母親健在?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如果程奎安真的殺人頂替了殷援朝,當年殷母應該是個四十左右的婦人,怎麼會認不出兒子呢。
殷援朝有家人,自然也有街坊鄰居,這些人不會認不出冒名頂替的殷援朝啊。
黃慧玲見方玉龍一臉迷惑,便又說道:“難道是有人故意引導我們,想利用我們對付殷援朝?”
方玉龍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殷援朝是一省之長,就算我們要對付他,也要查清了他的真實身份。我們不會因為神秘人物寄來的資料貿然出手,神秘人物將這些資料寄給我們,肯定是知道殷援朝秘密的。殷援朝當年肯定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瞞過了他的母親……對了,這個老太太也有可能是殷援朝認的干親啊,殷援朝如果無父無母,而這個老太太也無兒無女,殷援朝認了這個老太太做干娘,最後干脆入了老太太家的戶籍也有可能。老太太既然健在,她肯定知道年輕時的殷援朝長什麼模樣,黃廳,你去把程奎安的老照片修復成大尺寸的彩照,我們拿去給老太太辨認,就能確定殷援朝的真實身份了。”
黃慧玲恍然大悟道:“沒錯,神秘人給我們這條线索,卻沒有給我們證據,因為神秘人知道我們手里有程奎安年輕時的照片,只要拿去給老太太辨認,一切就水落石出了。我這就回廳里,讓人連夜將程奎安的照片修復出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注意保密,不能讓殷援朝察覺了。”
陵江某個出租屋內,齊風和程圓圓正在床上顛鸞倒鳳。
本來齊風對程圓圓是沒什麼興趣的,勾搭上之後,才知道這個成熟的御姐在床上是多麼的嬌媚,簡直就是男人的恩物,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怎一個“爽”字了得。
程圓圓也是被逼做了殷援朝的情婦,如今和岳長清又形同陌路,齊風就成了程圓圓內心深處最後的寄托。
更別說和殷援朝相比,齊風年少又俊俏,每回兩人上床,都能讓程圓圓近乎瘋狂。
程圓圓正坐在齊風腿上扭著屁股,電話突然響了。
一看是殷援朝的電話,程圓圓一下子愣住了,坐在齊風腿上一動不動。
齊風故作不知,摸著程圓圓的美乳問道:“程姐,誰啊?”
程圓圓用手指壓住了齊風的嘴唇說道:“風弟,別出聲。姐姐接個電話。”
程圓圓接通了電話,是殷援朝約她晚上見面。
想到要去陪一個糟老頭子,程圓圓心里就特別扭,可她又不敢不答應。
掛了電話,程圓圓坐在齊風腿上瘋狂扭起屁股,讓男人的肉棒盡根插入她的陰道,一便扭還一邊叫道:“風弟,快肏我……肏死姐姐吧……”
殷援朝打電話給程圓圓的時候,他還在飯局上,等他回到那個私家小院,他最喜歡的小情人肯定已經洗得干干淨淨,穿著性感的內衣在等他了。
年已六旬的殷援朝最能深刻理解“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這句話,因為他就是這一“名言”最忠實的實踐者。
殷援朝的私家小院,程圓圓正衝洗著剛和齊風歡愛過的身體。
殷援朝可是色中老鬼,要是不洗干淨了,可能被老鬼看出端倪來,那可是會給齊風惹來殺身之禍的,程圓圓不得不小心。
程圓圓衝洗干淨,穿上性感的睡裙,外面又套了件厚厚的棉質睡袍。
即便這樣,她性感的身材依舊能讓看到她的男人熱血沸騰。
殷援朝看到乖巧的程圓圓,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個女人是他用權利換來的最好收藏品。
殷援朝喜歡程圓圓,不光是因為程圓圓長得漂亮,更因為程圓圓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雖說“權力是最好的春藥”,殷援朝畢竟是上了年紀,要讓漂亮的小情婦覺得他“能征善戰”,還得靠藍色的小藥丸助攻。
吞了藥丸,殷援朝一把摟住了程圓圓道:“我的小美人,讓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陳圓圓肯定沒有你漂亮……”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殷援朝的淫戲。程圓圓巴不得有人攪了殷援朝的好事,幫殷援朝拿來了手機說道:“省長,是你私人手機的電話。”
殷援朝畢竟是省長,立刻擺出了省長的架子接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殷省長嗎,方家的方玉龍說不定已經拿著你年輕時的照片去邗越了。殷省長要是再不行動起來,可就一切都晚了。”
原本悠哉坐在沙發上的殷援朝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將正摸著他肉棒的美少婦一把推開,示意美少婦去別的房間。
程圓圓知道殷援朝要跟某人說機密大事,去了別的房間。
若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程圓圓就會躺到床上睡覺去,這次她卻沒有,站在房門後將耳朵貼在門偷聽殷援朝說話。
只是她聽不到電話那頭在說什麼,所以只能大概猜測殷援朝遇到了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程圓圓是靠著殷援朝才過上貴夫人生活的。
雖然殷援朝利用權利占有了程圓圓,他對程圓圓還是不錯的,一來程圓圓為他生了個兒子,二來程圓圓比他小了近三十歲,又是個天生麗質,極有風韻的美人,自然要疼惜些。
自從成了殷援朝的情婦,岳長清得了什麼好處,程圓圓不管,程家是確確實實撈到好處的。
程圓圓的親哥在邗越開公司,倒賣倒賣東西就賺錢,全是殷援朝的路子。
程圓圓自己也成了女老板,雖然不是什麼億萬身家的大富豪,但比尋常的企業老板要好多了,而且還不用操心業務。
最初幾年,程圓圓對岳長清是怨恨的,但習慣了貴夫人的生活後,程圓圓對岳長清的恨意就沒那麼深了,有時候還會為岳長清說幾句好話。
若是認識齊風之前,知道殷援朝遇上麻煩事情,程圓圓肯定會暗自祈禱殷援朝能早日擺脫麻煩,現在,程圓圓心底有了一個念頭,最好殷援朝邁不過這個坎,一下子就栽進去了。
那樣的話,她就完全自由了。
“你是誰?”殷援朝坐在沙發上,抓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
他很自信,多年以來的低調和謹慎已經將他過去的痕跡全部清除干淨了,方家不可能會查到他就是當年的程奎安。
沒想到突然有人告訴他,方家人查到他底了。
方家一直在查他的下落,查到些有關他的蛛絲馬跡倒有可能,這個打電話給他的女人是誰,她怎麼會知道他的底細呢?
電話里的女人說道:“殷省長,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江東成為某人的一言堂。殷省長,你要是再糾結於我是誰的問題,讓方家揭開當年的往事,一切就真的晚了。”
殷援朝抓著手機發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現在真不是糾結對方身份的時候,他必需趕回邗越去,要是方家揭了他的底細就無法補救了。
方玉龍拿到了修復後的程奎安的高清照片,秘密趕往邗越省城洪章,他要在殷援朝不知情的情況下確定對方的身份。
洪章城南的桃益小區是上世紀九十年初建造的房子,小區緊鄰著洪章的母親河,雖然有些老舊,但地理位置很好,環境也不錯,殷援朝到省政府任副省長後,他的老母親就搬到這里。
方玉龍一早就從陵江出發,中午時分就到了洪章,下午一點半便趕到了桃益小區。
桃益小區不大,方玉龍帶著阿四和夏棋剛進小區,就看到小區一處民居還冒著余煙,幾輛消防車停在路邊,一頭半白頭發的殷援朝正對著幾個消防官兵怒聲訓斥著。
方玉龍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又晚了一步。
方玉龍沒有和殷援朝碰面,問附近圍觀的居民發生了什麼事情。
熱情的居民告訴方玉龍,殷省長母親的宅子凌晨發生火宅,燒了樓上幾戶人家。
其他幾戶人家倒沒人員傷亡,殷省長的老母親葬身火海了。
方玉龍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問那居民,殷省長的母親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那居民道:“殷省長是個清官,他母親也是個很好的老太太,從不在人前張揚,已經在這里住了八九年了,起初鄰居們都不知道老太太是殷省長的母親,有次殷省長來看望老太太,被人認了出來,鄰居們才知道,為人和藹慈祥的老太太是殷省長的母親。
方玉龍坐回車里,夏棋道:“少爺,姓殷可真夠狠的啊,連他的老母親都不放過。我們既然知道了殷援朝的底細,知道殷援朝以前什麼模樣的,不一定只有這個老太太啊,邗鋼集團那麼多員工,總有人記得殷援朝以前長什麼模樣的。”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人多了,憑記憶說四十年前的殷援朝就是程奎安,作為證據是很難站住腳的。從別處找不到殷援朝年輕時的照片,我來找老太太,就是想從老太太這里找到殷援朝年輕時的照片,沒想到老太太的家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夏棋道:“這個殷援朝真是邪門,愣是找不到他年輕時的照片。”
方玉龍道:“我姑爺爺平反之後,就開始追查程奎安的下落,程奎安知道後,肯定小心謹慎,不會讓自己的照片流傳出去,否則認識他的人,一看到照片就知道他了。”
黃慧玲收到資料後,知道殷援朝有可能是程奎安,調查起來肯定小心謹慎,不會泄露消息。
我拿到修復的照片後立刻趕到了洪章,沒人知道我來洪章干什麼。
殷援朝是怎麼知道我的行動的呢,還搶先一步,一把火將老太太燒了,真是狠毒啊。
方玉龍回憶著整個事情的經過,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唯一的可能,就是寄消息給黃慧玲的人,對方可能先行調查了老太太,露出了行跡被殷援朝知道了。
也不知道這個寄資料的是何許人,現在是否安全,手里是否還有其他證據。
方玉龍沒有找到確定殷援朝身份的證據,只得無奈回了陵江。
而長台山下的農家小院里,一位美婦人正面帶微笑,看著年輕男人在院子里練武。
早春的陵江還帶著幾分寒意,年輕男人只穿了一件緊身練功服,勾出了性感的肌肉。
和一個多月前相比,年輕男人的身體又壯實了幾分,顯然是某種藥劑的作用。
年輕男人收了功,走到美婦人身邊說道:“媽媽,這殷援朝也夠狠的,竟然將他的老母親活活燒死了,真是豬狗不如。我看這殷援朝很膽小啊,就算方家人知道他年輕時和程奎安長得像,也不能確認他的身份啊。如此膽小,他能為我們所用嗎?”
美婦人笑道:“殷援朝怕的不是方玉龍找他老母親認照片,而是老太太那里有他年輕時的照片,那照片可是和方玉龍手里的照片一模一樣,再仔細調查一下殷援朝的經歷,他的底細就全都露出來了,所以殷援朝不得不出此下策,一把火燒掉老太太和照片。”
“奇怪,殷援朝這般小心,怎麼會在老太太那里留照片?”
“殷援朝和那老太太並不是真母子,當初他殺了人,冒名頂替去了邗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當作失散的兒子的和那對夫妻相認了。有可能真的殷援朝確實是那對夫妻的兒子,當年程奎安殺掉殷援朝的時候,從他身上拿到了某個信物,到了邗越後,偶遇那對夫妻,程奎安想天衣無縫的頂替殷援朝,所以就認了那對夫妻做父母。也有可能,那對夫妻是走失了孩子,程奎安知道後,主動上門相認。真實情況如何,都不重要了。那老太太卻是以為程奎安真是她走失的兒子,尋回兒子對這對夫妻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一家三口拍照紀念是肯定的,老太太將這張照片珍藏也在情理之中。我也是派人潛入老太太家,看到這張照片才確定殷援朝就是程奎安的。”
“媽媽,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才能讓殷援朝為我們所用?”
“殷援朝肯定不敢讓方家確認他的底細,這就能被我們利用了。兒子,很快你就能奪了方玉龍身上的傳承,成為萬古一人,到那時,整個火神教都將被我們的家族控制,你將成為我們家族,成為火神教的傳奇。”
年輕男人用力點了點頭,對美婦人道:“媽媽,我不會讓你和爺爺失望的,我一定會成功的。”
老太太的人緣很好,鄰居們都為老太太感到可惜,老太太身體健康,耳不聾眼不花,兒子又是省長,正是安享晚年的時候,沒想到被電线老化引起的火災奪去了生命,真是蒼天無眼啊。
殷援朝請了假在洪章料理老太太的後事,悲傷的外表外,沒人知道省長大人心里在想什麼。
殷援朝知道,雖然他用一場火災將過去的一切全部燒掉了,但方家肯定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他現在是省長,方家沒有確切的證據,不能將他怎麼樣。
可問題是,方家一直都找不到證據了嗎?
殷援朝不敢確定,所以總覺得如鯁在喉。
手機鈴聲打斷了殷援朝的思緒,殷援朝看到打電話給他的又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勁。
這個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誰呢,為什麼要將方家的行動消息透露給他,難道神秘女人真的只是方達明的敵人嗎?
接通了電話,殷援朝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有什麼目的?”
電話那頭的女人仿佛看到了殷援朝陰沉的臉,咯咯笑道:“殷省長不要發火嘛,再怎麼說,我也是幫了殷省長的,殷省長雷厲風行,讓小女子很是佩服。殷省長肯定是不想方家把你過去的事情都公布出來的,只是方家不會就此罷手,殷省長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你說這些有什麼目的?或者,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回報?”殷援朝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愛,對方將這個信息透露給他,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某些回報。
一個省長的回報是很可觀的,但也要對方有命拿才行。
“殷省長你想得太多了。小女子之前就說過,我跟殷省長說這些,是不想江東成為某人的一言堂。殷省長應該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我給殷省長打電話,只是想提醒殷省長,不要以為燒了老宅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方家既然已經注意到了你,就不會輕易罷手。特別是方玉龍那個年輕人,他對宋慶山和方麗清一向敬重,肯定會追查到底。殷省長不要以為他是個年輕人就掉以輕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殷援朝聽了神秘女人的話,心里暗暗吃驚,難不成方玉龍比他老子方達明還難對付?
“殷省長,方玉龍可不是個普通的學生,他要是懷疑你了,你就有大麻煩了。小女子能力有限,只能幫到殷省長這里了,殷省長要想守住你的秘密,要還料敵先機,在敵人查到新的證據前,將證據毀去。至於怎麼樣才能料敵先機,小女子可以給殷省長一點建議,派人盯死了方玉龍。殷省長很快就會知道方玉龍身後的神秘力量了。據我所知,跟軍方的情報部門有關。其中細節,小女子也不清楚,或者殷省長能查出個一二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殷省長,好知為之。”美婦人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個消息對殷援朝來說,肯定很勁爆。
確實如美婦人所料,殷援朝知道方玉龍和軍方情報部門有關系後,心頭大亂。
殷援朝是知道方玉龍和寧恒綱關系密切的,如果方玉龍身後真有軍方情報部門相助,對他來說是一場災難。
盯死方玉龍,在他查到新的證據前,將證據毀去。
殷援朝心里立刻有了計較。
三月的陵江,鶯飛草長,姹紫嫣紅。
江心洲一處公園里,一對美婦人在百花眾中散步,兩人嬌艷的容顏令身邊的百花都黯然失色。
身穿白裙,看起來較為年輕的麗人說道:“你真的要這麼做?”
穿著藍裙的俏麗美婦看了眼白裙麗人道:“如果方玉龍真是天命所歸,你就不應該害怕,如果方玉龍真是天命所歸,那誰也奪不了他身上的傳承,你應該對他有信心才對。你這樣,分明是對他沒有信心了。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是天命所歸。既然不是天命所歸,為什麼我兒子不能奪了他身上的傳承呢?”
白裙麗人看著藍裙美婦,一時語塞,片刻之後才說道:“玉龍可是他的孩子,你真的一點不念舊情嗎?”
藍裙美婦道:“之前我就說過,在天下大道面前,一切兒女情長都只是虛幻。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就算方玉龍丟了火龍珠的傳承,他下半輩子也會衣食無憂,我可以向你保證他肯定過得比蒼南的岳夏更好。”
白裙麗人道:“如果你兒子失敗了呢,你們怎麼辦?”
藍裙美婦咬牙道:“如果我兒子失敗了,他就做第二個岳夏。家族之事,盡數交給你和大哥,我會到方玉龍面前承擔所有責任。”
白裙麗人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決定,姐姐行事是對方玉龍的一次考驗,通過考驗,方玉龍便是火龍珠的不二傳人,是她終身侍奉的男人,任何人再休想挑戰他的地位,誰再挑戰,她就殺了誰。
至於姐姐的兒子,白裙麗人覺得僅僅只是一種可能,她更相信方玉龍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盯梢方玉龍是絕不能讓方玉龍知道的,否則就是自己給方家送彈藥。
殷援朝從邗越調了兩人到陵江跟蹤方玉龍。
這兩人以前從沒來過陵江,就算被方玉龍發現了,也牽涉不到殷援朝頭上去。
膚色稍黑的健壯男人綽叫“黑牛”,以前當過偵察兵,刺探情報很拿手。
另一個身材較為瘦小的男人綽叫“黃皮”,精通各種稀奇古怪的路子。
兩人是通過中間人來執行任務的,並不知道派他們來“干活”的是殷援朝,也不知道他們要跟蹤的人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
殷援朝以為自己做事很小心,不可能給人留下任何把柄,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早被人記錄下來了。
知道殷援朝找人跟蹤方玉龍後,神秘的美婦人笑了,一切盡在她的掌握,這是最美妙的事情。
黑牛和黃皮只和中間人保持電話聯系,執行什麼任務,怎麼樣執行任務,都由中間人電話聯系他們。
黃皮和黑牛坐在車子里,看著方玉龍進了陵江大學,黃皮道:“牛哥,這家伙好像還是個學生啊,能有什麼秘密啊。”
黑牛和黃皮不是江東人,不知道江東省委書記是何許人,自然也不知道方玉龍是何許人。
黑牛道:“我們只要查清楚他每天干什麼事情,和什麼人見了面,別的事情不用管,別壞了做事的規矩。你跟進去,時刻看著他,要弄清楚他和哪些人見面了。記住,那家伙是個反追蹤的高手,不要暴露了自己,如果有風險,保護自己最重要。”
“知道。”黃皮遠遠地跟在了方玉龍身後,進了陵大校園。
他和黑牛並不擔心跟丟了目標,上頭能通過目標的手機信號給他們一個大概的方位,誤差不過十來米,他們很容易就能找到目標。
不遠處的另一輛車里,有人用望遠鏡看著黑牛的車子。
一個男人調試著機器,對拿望遠鏡的人說道:“調試好了,那兩人的手機信號已經接入了我們的基站。”
“偽裝成聯絡人的手機號碼給那兩人發短信,告訴他們行動計劃,讓他們過來跟我們匯合。”
黑牛收到了聯絡人的短信,行動有變,要將目標人物抓回去,已加派人手過來配合他們執行任務了。
黑牛和“聯絡人”互動,確認了新的任務,叫黃皮回到車上,驅車前往行動地點。
喬伊娜這幾天在陵江大學,方玉龍來學校上課,極有可能和喬伊娜見面,兩人的習慣是一起到校外的飯店吃午飯。
陵江大學附近有很多小飯店,方玉龍和喬伊娜去過的幾家是比較上檔次的,環境相對來說要好些。
神秘美婦人那邊准備了人手,在這幾家飯店都安排好了應對之策。
方玉龍自然想不到有人會在陵江大學附近綁架他,帶著喬伊娜和克萊兒去了他和喬伊娜之前去過的飯館。
一頭金發的克萊兒將頭發盤了起來,戴上帽子後就不那麼顯眼了。
穿上一身黑色的西服,和喬伊娜一樣,像個陵江大學的女老師。
克萊兒如今已經是自由之身,不過她還是聽了方玉龍的警告,在華夏低調生活。
克萊兒也知道,若是她投誠華夏的事情傳回米國,對她不是件好事,說不准哪天米國情報機構就找她來報復了。
克萊兒見喬伊娜和方玉龍對這家飯館都很熟悉,便對兩人說道:“看來你們以前常來這家飯館啊,這麼熟悉。這家飯館雖然小了些,但環境還好,看起來也很干淨。”克萊兒是華夏通,對華夏美食也是念念不忘的,很喜歡跟方玉龍來這種小飯館吃飯,覺得這種小飯館里才有真正的陵江味道。
喬伊娜點了飯館里的招牌菜——清燉雞孚,便將菜單給了克萊兒。
在方玉龍的調教下,這對原本敵對的異國美女,在陵江結成了好姐妹。
喬伊娜是貪方玉龍的身子,克萊兒是貪自由,當然,順便也貪一下方玉龍的身子。
誰讓這男人的性器又大又粗,還那麼持久呢,沒有女人能抗拒這種男人的誘惑。
克萊兒不知道的是,喬伊娜貪方玉龍的身子是因為她的生存必須,她以喬伊娜為榜樣,自我安慰,墮入方玉龍的情欲之中不可自拔,還不時自欺欺人。
喬伊娜能做的事情,為什麼她不能做呢?
克萊兒點了兩個菜,又將菜單給了方玉龍。
就三人吃飯,方玉龍又隨便點了兩個菜。
很快,菜就上來了,年輕的女服務員將清燉雞孚放在了中間,喬伊娜對克萊兒道:“這里的清燉雞孚味道很好,感覺比陵江大飯店的味道還要醇正。克萊兒,你嘗嘗。”
克萊兒用小碗打了份雞孚湯,送到了方玉龍面前,之後才打了份給自己。
喬伊娜道:“我的呢?”克萊兒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道:“你沒手嗎?”喬伊娜若有所思地看著方玉龍,好像在說,嗯,你沒手。
克萊兒道:“我得給他好好補補,今天晚上還要三國殺呢。”
喬伊娜偶爾也和克萊兒玩游戲消磨時間,此時此刻,聽克萊兒說“三國殺”,立刻想到了她們和方玉龍一起在床上肉搏的情景。
克萊兒玩起來可是很瘋狂的,還真有幾分“三國殺”的味道。
喬伊娜和克萊兒在方玉龍身邊算不上頂尖的顏值,但兩人都是異族女子,別有一番風情。
方玉龍還是很喜歡與這對異族美女交歡的。
便是喬伊娜這個大學老師,上了床都極為豪放,便別說女特務出身的克萊兒了。
出得廳堂,入得閨房。
人前貴婦,床上蕩婦。
用來形容這對異族美女最為貼切。
三人喝著醇厚香濃的雞孚湯,想著晚上的“三國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克萊兒喝了湯還意猶未盡道:“真是人間美味啊。”喬伊娜也臉露微笑,她和克萊兒在方玉龍眼里,也是人間美味。
陵江大學東三公里處,兩個男人在路邊等著,看到黑牛開著面包車過去,穿著黑夾克的男人向黑牛招了招手。
黑牛停車,落下車窗玻璃問道:“老錢派來的?”
黑夾克男人面無表情道:“不是,我們是老孫派來的。”
上了車,黑夾克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黑牛瞥了眼黑夾克,面色冷酷,夾克帶著斗篷帽,很像出來辦事的“黑影”人物。
黑牛問黑夾克去哪里,黑夾克道:“掉頭往陵江大學那邊開,到地方我會讓你停車的。”
面包車在黑夾克的指揮下開到了方玉龍和兩位異族美女吃飯的飯館外,黑夾克道:“停車……再往前兩米,抓了目標回來後好上車。”
黑牛不疑有他,將車開到了黑夾克的指定地點。
車子為什麼要停得如此精准?
因為飯館對面的店鋪門口有一個攝像頭,黑牛和黃皮架著目標回來的時候,肯定會被攝像頭拍到,而且還會拍得很清楚。
黑夾克的同伴擺弄著電腦,電腦畫面上全是飯館的監控畫面,黑夾克的同伴一通操作後,這些監控畫面變成了循環播放模式。
黑牛和黃皮見了,臉上都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黑夾克臉上閃過一絲詭笑,對黑牛和黃皮道,開始行動了。
方玉龍和兩位異族美女在包廂里大快朵頤,突然感覺腦袋昏沉沉的。
喬伊娜最先頂不住,“叭嗒”一聲趴在了餐桌上。
方玉龍和克萊兒還清醒著,看到喬伊娜突然倒在了餐桌上,知道不妙,兩人正要起身離開,包廂門開了,一個頭戴頭篷帽的男人對著兩人連開了兩槍。
方玉龍和克萊兒中了迷藥,反應有些遲鈍,沒能躲過黑夾克射出的麻醉彈,都倒在了地上。
黑牛和黃皮立刻進屋,將方玉龍架了出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兄弟,吐出來就不難受了。”
旁人看到兩個大男人架著方玉龍出去,也不會想到綁架,青天白日的,眾多監控之下,誰敢干綁架的事情啊。
江邊公路邊停著一輛小汽車,黑牛在黑夾克的指揮下開著面包車出了陵江城,到了江邊就將方玉龍轉移到了小汽車上。
黑夾克對黑牛道:“你們立刻開車離開陵江,為了以防萬一,到楚淮後就棄車。”
兩會之後,陵江出了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不是黃慧玲成了江東歷史上第一任女公安廳長,也不是其他什麼政治事件,而是省委書記的兒子被人綁架了。
剛出任省公安廳長的黃慧玲要瘋了,陵江城要封了!
同樣,省國安廳的副廳長莊若影也要瘋了。
方玉龍是什麼身手,她最清楚了。
更別說陪方玉龍吃飯的還有精英特工克萊兒,尋常人近身都不可能,怎麼可能綁架得了方玉龍。
當然,敢綁架方玉龍的肯定不是什麼尋常人物。
光天化日之下,在陵江大學附近綁架省委書記的兒子,這伙人也太大膽了。
飯店老板報警後一個小時,江東警方就鎖定了嫌疑人。
辦案的警察很慶幸,飯店對面店鋪的攝像頭拍得非常清楚。
黃慧玲得到這個情報,暗自松了口氣。
有了线索,找到方玉龍就容易多了。
殷援朝聽到方玉龍被綁架的消息,目瞪口呆,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祥之感。
他剛派人盯了方玉龍一天,方玉龍就出事了,不會和他扯上什麼關系吧?
殷援朝立刻向警方了解案情,這時候警方已經通過线索掌握了那輛面包車大致的行動軌跡。
有跡象表明,那輛面包車在案發前二十四小時,是一直在跟蹤方玉龍的。
殷援朝不知道他派去的兩人長什麼樣,但看警方的報告,就知道警方掌握的兩個疑犯就是他派出去的人。
問題是,他沒有讓那兩人去綁架方玉龍啊,警方要是抓到了那兩個,最後查到他身上來,他還說得清楚嗎?
殷援朝意識到,那個神秘女人好心“提醒”他,並不是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是要他當替罪羊。
方玉龍要查他的老底,他派人綁架方玉龍。
有動機,還付之行動了。
本來過往的事情,方家並不一定能查到實據,現在這個局面,殷援朝知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如今唯一的退路,就是確保那兩人不被江東警方找到,最好來個死無對證。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把殷援朝嚇出一身冷汗。殷援朝看到又是那個神秘女人的電話,怒上心頭,對著電話吼道:“你還敢打電話來?”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笑聲:“殷省長,別生氣嘛。好歹我也替你消了一回災。方玉龍是我們的敵人,我綁了方玉龍,殷省長不也安全了嘛。小女子肩膀瘦弱,扛不起方家的傾壓,所以只好找殷省長幫忙分擔壓力了。殷省長,當務之爭是掃除痕跡,我相信殷省長知道該怎麼做。”
神秘女人掛了電話,殷援朝恨不得將手機捏得粉碎。
就算他去告訴方達明,這一切都是一個神秘女人做的局,方達明也不會相信他,更別說,他也不可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方達明。
這根本就是一個死局,一切只能寄希望警方找不到那兩個人。
殷援朝聯系了在洪章的中間人,讓他把痕跡去除干淨。
中間人聽了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命令黑牛和黃皮去綁架方玉龍了?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盯人可以,綁架省委書記的兒子,有命掙錢怕也沒命花啊。
方玉龍被五花大綁送上了一條小貨輪,朝著揚江下游的焦南駛去。
他沒想到前不久才用貨輪將高氏父子從法國運回國,沒想到今天他會被人綁著用貨輪運到別處去。
不過方玉龍並不怎麼擔心,他心里清楚,是藏在暗處的某個人要登場了。
要從他身上奪取火龍珠的傳承,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知道火龍珠傳承的人少之又少,便是帝火這一脈,知道的火龍珠的也只有七星觀主和申若華,七星觀主以前是陸無涯的備身,在白岳山頂著觀主的名頭,很少離開七星觀,參與爭奪火龍珠傳承的可能性很小。
申若華更不用說了,被陸無涯練成藥女,不可能爭奪火龍珠。
會是誰呢?
難道真的跟她有關系嗎?
是她的家人嗎?
方玉龍想到了姚月宸的身影,陸無涯對這個美婦人頗為忌憚,可見美婦人身後有著一個龐大的勢力。
人對權力的欲望是很難滿足的,如果可能,誰都想成了最強的王者。
姚月宸知道火龍珠的傳承,本身又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要是得了火龍珠傳承,兩派合一,其勢不是更大?
可想到美婦人對他的態度,方玉龍又暗自否定他的猜測。
姚月宸對他,可不像三心二意的樣子。
別的東西不敢肯定,對女人的感覺,方玉龍還是有幾分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