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2章 雙鳳游龍姐妹歸一 層層布局懲惡除奸
偏殿在主殿下方,中間隔著十多米的狹窄洞穴,四米多寬,七八米長,高度也只有三米多,比主殿小了些。
和主殿不同的是,偏殿三面掛著圖案精美的窗簾,窗簾同樣是金色系的,顯得極為華麗。
偏殿旁邊還有空地,開僻成了小花園,花園里還有石桌石凳,小花園旁邊還放著一個秋千架,架上掛著一個大躺椅。
顯然,盧夢令在改造洞穴的時候,充分考慮到了男人的喜好,在這樣一個秋千上做愛,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偏殿分成了三部分,中間是客廳式的布局,放著兩套沙發,邊上一套為傳統造型的三人沙發加兩個單人沙發。
中間一套為圓形沙發,坐椅向外圍成了一個直徑一米半的圓圈,圈中放置著株高近兩米的羅漢松盆栽,盆栽所用之盆也是金色調的,上面畫著和炎帝相關的圖案。
客廳右側是洗漱區,各式衛浴設備齊全。
左側放著一張巨大的拔步床,兩米多深,足有三米多長,可以躺上七八個人。
式樣和申若華睡那那張差不多,四周雕刻的也都是有關炎帝的傳說,不同的是,這張床由金絲楠木制成,和整座大殿融為一體。
姚月宸坐在羅漢松下,在補光燈的照射下,和姿態萬千的羅漢松盆栽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知道方玉龍對待女人一向都很直接,姐姐跟姐夫的關系又形同陌路,所以姚月宸也很好奇,姐姐和方玉龍會多久勾搭在一起。
突然間,主殿那邊隱隱傳來女人慘叫聲,姚月宸猛地站了起來。
主殿那邊只有姐姐和方玉龍在,發出慘叫的定然是姐姐了。
難道姐姐不願意和玉龍交合,玉龍用了強,傷了姐姐?
因為是在地下洞穴里,只有方玉龍和他的情人才能進入,金碧輝煌的主殿沒有掛簾子,站在殿外可以看到殿內的情景。
姚月宸匆匆趕到主殿,站在殿外就看見姐姐躺在地板上,屁股壓在蒲團上,情郎正抱著姐姐的屁股對著光看。
姚月宸一下子羞紅了臉,這家伙也真是的,這樣看姐姐的私處,姐姐這麼大人了,能不羞憤嗎?
畢竟這是姐姐和情郎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情郎就用這樣羞人的方式對待姐姐,難怪姐姐會生氣。
姚月宸走進大殿,看到男人肉棒上掛著血跡,蒲團上也有點點血跡,姚月宸第一反應,就是男人的肉棒太過粗大,姐姐又不太情願和男人交合,所以男人用了暴力,將姐姐的私處撕裂了。
“發生什麼事了?”姚月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姐姐還是個處女。”方玉龍抬頭看著姚月宸道,“我以為你是我碰到的年齡最大的處女了,沒想到還有年分更久的。”
“什麼?”姚月宸一雙美目瞪得溜圓。姐姐是處女,怎麼可能啊?
方玉龍將姚月宸抱在懷里,三兩下脫光了美婦人的衣裙,將占著姐姐處女血跡的肉棒插進了妹妹那光潔粉嫩的陰戶里。
姚月宸的處女是在方玉龍昏迷的時候失去的,現在,用姐姐的處女之血補了回來。
方玉龍抱著姚月宸做愛,兩人就站在蒲團旁邊,躺在地板上的墨香夫人一睜眼就能看到妹妹掛在男人身上,屁股不停地扭動著,粉嫩的肉穴張開,將男人大半根肉棒都吃了進去。
姚月宸和男人做愛,早已配合得爐火純青,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兩人身體交織在一起都透著美感。
“啊……啊……”姚月宸大膽地呻吟著,在無人的地下洞穴里,美婦人盡情放飛了自我。
姚月宸的身體素質也是極好的,又是功力深厚的藥女,是方玉龍的最佳性伴侶,此刻掛在方玉龍身上,像野母馬一樣狂野。
兩人的衣服都散落在地板上,赤裸的身體纏在一起,尤其是美婦人那豐滿挺拔,白嫩柔軟的乳房,摩擦撞擊著男人的胸口,讓方玉龍感覺分外刺激。
不是說煉成了藥女,性子會變得更加清冷嗎,月宸看起來好像很淫蕩啊。
看著妹妹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動,翻滾的臀浪間,那飽滿粉嫩的陰戶夾著男人的肉棒快速扭動,墨香夫人俏臉上升起了陣陣紅暈。
男女之間的性愛真的如此美妙,能讓月宸這樣的女人都瘋狂嗎?
十多分鍾後,方玉龍和姚月宸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赤裸的肌膚像塗了層光亮的精油一般,淫蕩間透著一種美感,充滿了力量的美感,讓墨香夫人看了都心生向往,要是掛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是她,會不會也這般性感美妙?
方玉龍將姚月宸放到了蒲團上,蒲團就那麼大,姐妹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了。
墨香夫人害羞,玉腿收到了一邊。
只是她還沒完全避開妹妹的身體,就被男人抓住了腳踝。
她的下體同樣一絲不掛,男人的手抓著她的腳踝一拉,她赤裸的陰戶便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线中。
方玉龍將沾著妹妹淫液的肉棒插進了姐姐的陰戶。墨香夫人頓時疼的大叫起來。男人的肉棒對初嘗人事的美婦人來說,實在太過粗大了。
“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你孩子都生過了,還怕這點痛苦?很快你就會感到很舒服的。”美婦人一臉痛苦,男人卻是一臉得意。
這一次,方玉龍在墨香夫人的陰戶里抽插了好幾分鍾,墨香夫人並不是性冷待,在男人的抽插下,她的肉穴也變得濕滑無比,被血跡染成了粉色的淫水將蒲團打濕了一大片。
方玉龍輪流在姐妹兩人的肉穴里抽插,墨香夫人雖然新瓜初破,但也承受住了男人大肉棒帶給她的衝擊。
雖然痛,但總算安全完成了破身之旅。
直到男人射精,墨香夫人才昏了過去。
地下洞穴四季陰涼,墨香夫人裹著毯子,被方玉龍抱到了偏殿。
姚月宸裹著毯子跟在一旁。
偏殿里,孟章和監兵對方玉龍躬身行禮,伺候兩位美人和方玉龍共浴。
方玉龍道:“以後墨香會常來觀里居住,你們就叫她墨香夫人。”
“是,見過墨香夫人。”孟章和監兵一起對墨香夫人行禮。墨香夫人是孤月夫人的姐姐,對教主來說肯定是極為重要的人物。
“嗯。”墨香夫人輕輕應了聲。
美婦人知道,今天以後,她的身份轉變了。
原本她是以家族利益為優先考慮的,以後她要和姚月宸一樣,以方玉龍的利益為優先考慮了。
墨香夫人是哺乳過的,乳房雖然還算豐挺,但和妹妹姚月宸相比較起來,無論是挺拔的程度和色澤粉嫩的程度,都差了一個層次。
墨香夫人沒有泡澡,而是和方玉龍一起衝淋浴。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坐在石凳上,把玩著美婦人的乳房。
墨香夫人看著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繼變幻著形狀,自嘲道:“是不是有些失望,沒有月宸的堅挺,看起來也沒有月宸的白嫩。”
“人無完人,作為一個母親,你能保養到這種地步,已經很好了。”方玉龍心里暗道,家里的姑姑和媽媽不能以平常人論之。
姚月宸坐在方玉龍的身後,用她柔軟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
聽到姐姐贊美她的乳房,心里有些得意。
姐姐一向是輕視她的,但在身體的保養上,姐姐也不得不認輸。
衝了澡,墨香夫人以為男人會抱她上床休息,畢竟她剛經歷了破瓜之痛,需要休息來恢復身體。
方玉龍卻抱著她坐到了羅漢松下,確卻的說,是倒躺在羅漢松下。
她的後背躺在沙發上,雙腳高高抬起,擱在了沙發靠背上。
“方玉龍,你要干什麼?”墨香夫人見方玉龍在兩個侍女面前將她擺成這種造型,羞憤無比。
姚月宸故意不說為什麼,跪在墨香夫人身邊,抓著美婦人的雙腿笑道:“姐姐這麼大年齡的處女很是難得,教主想研究研究。”
方玉龍扒開了墨香夫人的陰戶,美婦人在感覺私處那針刺般的疼痛,以為男人正要研究她的陰戶,閉上睛睛羞憤地說道:“變態!”
孟章拿著一根鋼針,神色恭敬地在方玉龍的食指上面扎了一下,然後用力擠出幾滴血來。
血滴滴入墨香夫人的陰道,消失不見。
墨香夫人雖然羞憤地閉起了眼睛,但她雙眼還是露出一道細縫,偷偷看男人對她做什麼。
看到男人將血液滴入她的陰道,墨香夫人才知道妹妹是故意騙她的,男人並不是要研究她的陰戶,而是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墨香夫人第一想到的,就是男人說的火龍珠的神秘功效,和男人性交後就會對男人死心塌地,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神秘的儀式,男人的血通過她身上的傷口進入她的身體,和她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
墨香夫人被方玉龍抱到床上後問道:“剛才是做什麼?”美婦人沒有問姚月宸,而是直接問了方玉龍。
方玉龍在美婦人的瓊鼻上輕輕捏了下說道:“睡一覺,你就知道了。”
墨香夫人臉色羞紅,那一刻,她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而不是年已四旬的婦人。
一覺醒來,墨香夫人感覺自己身輕如燕,私處再無半點不適。美婦人頓時明白過來,方玉龍將血滴進她的陰道,是為了幫組她恢復傷口。
這是火龍珠的功效嗎?
美婦人雖然一直想幫助兒子奪取火龍珠的傳承,便對火龍珠的傳承卻所知不多。
對美婦人來說,火龍珠傳承就像一個神話。
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了火龍珠的神奇。
方玉龍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下。
床前的長廊的踏板上放著一塊薄團,披著睡袍的男人正在打坐。
墨香夫人看著方玉龍的背影,覺得有幾分滑稽。
在這里打坐,修的是那門子道?
墨香夫人仔細打量著四周,尤其是她睡了一夜的大床。
在這里放一張如此大的床,男人之荒淫可見一斑。
難道妹妹所說都是真的,這家伙已經吸收了火龍珠極為龐大的能量,沒有足夠多的女人平衡陰陽,反而會傷害到他的身體?
墨香夫人的目光落了床邊的櫃子上,上面放著一個金色的項圈。
美婦人一眼就看出,這個項圈是昨天妹妹放在檀木盒中送給方玉龍的。
美婦人拿起項圈仔細觀察,除了黃金的質地和精美的龍鳳飾紋讓項圈顯得頗為貴重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美婦人將項圈對著光,看到了項圈內刻著的三個字。
怪不得昨天男人會那說那樣的話,原來妹妹送的項圈已經把她給出賣了。
只是這個項圈又有什麼用呢?
美婦人紅著臉放下了項圈,打坐完畢的方玉龍已經站了起來,此刻正面對著半裸的美婦人。
“現在什麼時候了?”墨香夫人用提問掩飾了她的尷尬,大殿在洞穴里,她確實不知道外面的時間。
“外面現在應該天亮了吧。”方玉龍坐在床邊,將墨香夫人抱了起來,寬大的手掌從美婦人的胸口一直滑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美婦人臉色羞紅,她嬌柔的身子在男人面前是如此弱小,讓她本能的感覺自己被男人征服了。
女人總是會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產生特別的感覺,墨香夫人也不例外。
美婦人心里暗道,難道昨天晚上男人說的都是真的,和他交合之後,女人都會對他死心塌地,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不想反抗男人對她的撫摸呢?
墨香夫人看了看四周,發現妹妹並不在旁邊看著,美婦人松了口氣,要是妹妹看到她這般小女人的模樣,肯定會嘲笑她的,就像以前她嘲笑妹妹兒女情長一樣。
“幫我戴上吧。”方玉龍將項圈放到了墨香夫人的手上,隨後脫下了睡袍。
墨香夫人看著男人半軟半硬的性器,恍然大悟,原來項圈是套在這上面的。
“速度要快些,要不然就套不進去了。”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手壓到了他的肉棒上。
為了能讓美婦人給他套上黃金項圈,男人用冷毛巾敷了肉棒不說,還淨心打坐了半個小時。
墨香夫人將項圈套在了男人性器上,男人的性器已有了崢嶸之勢,美婦人用她的唾液潤滑才套了上去,之後男人的性器就挺了起來,項圈便牢牢固定在了男人性器的根部。
監兵端上清水給墨香夫人漱口,美婦人看到監兵過去,又羞紅了臉,因為這時候她還被方玉龍抱在懷里,男人還在把玩她的身體,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私處。
雖然知道端水過來的小丫頭是男人的貼身丫環,美婦人還是羞不可耐。
漱口之後,墨香夫人道:“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生活不能自理?”
方玉龍笑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要肏得我的香兒生活不能自理。”男人說罷,將墨香夫人抱到了身前,分開玉胯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墨香夫人無師自通,抓著男人的大肉棒頂在了她的陰唇上。
經歷了昨天的破瓜之事,墨香夫人對自己有了信心,如今身體已經恢復,可以和妹妹一樣和男人瘋狂做愛了。
看著墨香夫人主動接納他的性器,方玉龍有些意外,在他看來,美婦人就算不再拒絕兩人的親密行為,也不會如此主動。
事實證明,墨香夫人是個極理性的女人,不可能這麼快被他的大肉棒征服,就像當初的喬伊娜,接近他是為了探索他身體的秘密。
墨香夫人為了彌補之前因為火龍珠傳承之爭造成的他和她家族之間的裂痕,願意委身於他,方玉龍可以理解,但一下子又變得這麼主動,又讓方玉龍產生了迷惑。
做完早課的姚月宸回到殿內,看到姐姐主動和男人交歡,走到床邊說道:“恭喜夫君收服了姐姐,也恭喜姐姐得償所願。”
方玉龍剛想問穿著一身練功服的姚月宸,得償所願是什麼意思,在他懷中聳動身子的墨香夫人頭也不回道:“早知道火龍珠的傳承有這般妙處,當初我才不會把機會留給你呢。”
方玉龍問過之後才知道,當初墨香夫人和姚月宸是一起去選藥女的,墨香因為不相信家族流傳的傳說,所以將藥女的資格讓給了姚月宸。
現在看到姚月宸還是這般年輕漂亮,墨香夫人就有些後悔了。
“月宸,你改良的藥方真有那種奇效,可以給我這般年紀的人使用?”
“當然,姐姐心動了?”
“廢話,青春永駐,誰人不想?”墨香夫人雙手勾著男人的肩膀,低頭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雖然美婦人的動作有些生疏,男人心里卻更是喜歡。
雖然他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但美婦人只屬於他一個人,還是件讓人感覺愉快的事情。
方玉龍張開嘴,將美婦人的舌尖迎入口中,和美婦人舌吻起來。
這一吻便是好幾分鍾,最後,美婦人喘著粗氣,依依不舍地松開了男人嘴唇。
只聽見美婦人道:“從今天開始,我要修煉《寒星志》。”
“可以嗎?”方玉龍看著墨香夫人。
《寒星志》是藥女修煉的功法,普通人修煉,有百害而無一利。便是采桑道長那樣的方外高人,也只是修煉了些皮毛。
墨香夫人道:“為什麼不可以?我的天賦本來就不比月宸差,又有改良的藥方相助,就算煉不成真正的藥女,修煉《寒星志》是不會有問題的。”
方玉龍又將目光移到姚月宸身上,美婦人點了點頭。
申若華都能煉成藥女,資質更好的姐姐自然也可以。
就算有寒症發作的可能,有方玉龍在,不會傷害到姐姐分毫。
藥女的妙處,男人深有體會,這樣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既然月宸覺得可行,香兒想練就練吧。練成了,為夫有獎!”方玉龍將墨香夫人抱了起來,走到了羅漢松下,將美婦人頂在了環型沙發上。
男人抱著美婦人的雙腿連番抽送,頂得美婦人乳波蕩漾,白嫩的身體微微扭曲著,顫抖著,嬌艷無比。
“啊……啊……”墨香夫人大聲叫喊起來,她的雙腿被男人架在肩頭,整個身體幾乎對折折疊了起來,酸痛無比。
男人連續進攻了幾分鍾,才將美婦人轉過身來,墨香夫人雙腿酸得跪都跪不住了……
墨香夫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大沙發上,身上蓋著柔軟的毯子。已經換上了裙裝的姚月宸正坐在單人沙發上。墨香夫人問道:“他人呢?”
姚月宸對著殿外呶了呶嘴道:“練功呢。”
墨香夫人扭頭看向殿外,方玉龍正在殿前的空地上打拳,健美的身姿在燈光下虎虎生風。
男人喜歡性感漂亮的女人,女人同樣喜歡性感漂亮的男人。
只是男女認同的性感點不同。
方玉龍健美的身軀在女人眼里就是性感的。
墨香夫人裹著毯子站了起來,走到姚月宸身前說道:“好妹妹,我和他的事情,你可不要多嘴。”
姚月宸抬起頭,看著美婦人道:“求我啊。”
墨香夫人彈指在姚月宸的額頭上敲了下,朝著洗瀨區走去,邊走邊笑道:“說吧,最多妹妹變成侄媳婦罷了。”
姚月宸看著墨香夫人的背影有些氣憤,憑什麼她要矮了一輩呢。
練完功,衝完澡,方玉龍坐到沙發上,看著姐妹兩人,忽然湊到墨香夫人耳邊輕聲問道:“香兒,你今年多大了?”方玉龍不知道兩位美婦人的真實年齡,只是從兩位美婦人的談話中得到了一個結論,墨香夫人比姚月宸大一歲,實際只大幾個月,知道了墨香夫人的年齡,自然就知道姚月宸的年齡了。
“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就算是夫君大人,也不能亂問。”墨香夫人多麼精明,男人問她年齡,她立刻想到了男人問題的本質。
那就是男人還不知道姚月宸的年齡,否則根本不用問這個問題。
換句話說,男人是想知道妹妹的年齡,看在妹妹為她保守秘密的份上,她也幫妹妹保守一個秘密吧,順帶也保守自己的年齡秘密。
雖然姐妹兩人在某些方面有爭執,但對於這個問題,兩人的意見卻是高度統一的。
方玉龍輕咳了聲,掩飾了下其尷尬的神情,隨後又問道:“墨香,你們原計劃是怎麼處理後續問題的?”
墨香夫人道:“當然是找人背黑鍋,背黑鍋的就是你們江東省長殷援朝,那兩個失蹤的男人就是殷援朝派過去的。”
“殷援朝?”方玉龍恍然大悟,“那份資料就是你讓人寄給黃慧玲的?你是怎麼知道殷援朝就是程奎安的?”
“知道你在追查程奎安,並斷了线索之後,我就猜測程奎安現在已經身居高位,是背黑鍋的不二人選,便全力追查程奎安如今的身份。國內沒什麼线索,我就把調查目標放到了遠在德國的程愛華夫婦身上。正好我在德國那邊有點關系,查到了程愛華夫婦在德國注冊的公司,以及這家公司和國內企業業務往來的記錄。這樣我就查到了程嘉公司。”
“之後的事情就容易多了,調查程嘉公司,發現這家公司完全繼承了華軍公司,而華軍公司又是程愛華夫婦移民之前在國內注冊的公司。再調查程嘉公司的背景,殷援朝就浮出了水面。為了確認殷援朝的身份,我派人秘密潛入了殷家老太太的住所,在那里找到了殷援朝年輕時的照片,和年輕時程奎安的照片一模一樣。這也是殷援朝為什麼一定要燒掉老太太住宅的原因。”
方玉龍道:“墨香,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確定殷援朝就是程奎安?”
墨香夫人想了想說道:“確定殷援朝的身份容易,作為證據就困難了。程愛華現在在德國,雖然遠,你想要搞到她的DNA樣本還是很容易的,再和殷援朝的樣本比對,就可以確定殷援朝的身份。只是這些並不能成了確定殷援朝就是程奎安的證據。”
“墨香,拜托你在德國那邊搞到程愛華的DNA樣本,無論如何,我要先確定殷援朝的身份。”
墨香夫人道:“這個沒問題,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現在我還沒想到,以後想到了再告訴夫君大人。夫君大人請放心,我的要求夫君大人肯定能滿足,而且也不用夫君大人費什麼心思的。”
美婦人一口一個“夫君大人”,讓方玉龍甚感不安,他看著美婦人臉上的微笑,又看了眼姚月宸,總感覺這對美婦姐妹花給他挖了個深坑。
姚月宸輕笑了聲,對方玉龍道:“夫君大人,我准備把孤月夫人的稱號傳給夢令,以後我就專心經營粉紅會所,讓粉紅會所開遍全國。”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為了避嫌,同時表達對他忠心。
雖然還不清楚“孤月夫人”的稱號代表什麼,想來是一大勢力的支持,可能是極陰珠一脈的分支吧,這些人支持孤月夫人,而兩位美婦人身後的家族又另有所圖,只是以失敗告終了。
“夢令會不會太年輕了?”方玉龍還是相信姚月宸的,希望維持原來的樣子。
姚月宸卻是堅決要傳位,讓盧夢令成為新一任的孤月夫人。
方玉龍點了點頭,他並不直接接觸極陰珠一脈的事情,姚月宸傳不傳位給盧夢令,對方玉龍來說沒有一點影響,甚至他也管不了這件事,姚月宸跟他說,只是尊重他罷了。
方玉龍又和墨香夫人說了很多事情,解開了以前的一些迷惑。
比如,利江制藥發生的血蘭花失竊事件,克萊兒綁架喬伊娜,墨香夫人則趁亂盜走了血蘭花提取液,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至於火龍珠和《帝火志》,是陸無涯透露給墨香夫人的。
至於陸無涯為什麼要這麼做,墨香夫人說是陸無涯不甘心失敗,想給他找些麻煩,又想讓墨香夫人來考驗他,是否有資格繼承火龍珠的傳承。
作為帝火一脈的傳承守護者,有義務為帝火一脈找一位強大又合格的傳承者。
方玉龍有些慶幸,要不是他的身體能解那神秘的蛇毒,火龍珠傳承之爭,勝負真是難料。
陸無涯的真實想法究竟是什麼,已經無法求證。
對方玉龍來說,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他贏了傳承之爭,找回了火龍珠和《帝火志》就已經足夠了。
普通人經歷了綁架事件,即便獲救,也是後怕不已,做任何事情都會小心翼翼。
方玉龍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還樂呵呵的非常高興。
能不高興嘛,贏了火龍珠的傳承之爭不說,還得了墨香夫人這樣一個極品美婦。
這美婦人可不光是個漂亮的花瓶,身後代表著一大助力,收服這樣一個美婦,任何男人都會在夢里笑醒。
三位美婦人擔心男人的安全,不讓男人出去亂跑,方玉龍便將莊若影抬了出來,說莊若影已經升級了他的保護措施,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三位美婦人這才知道,莊若影調到陵江任職,最重要的任務竟然是保護她們兒子情郎的安全。
看來寧恒綱夫婦對小情郎的重視遠遠超出了她們的估計。
當然,寧恒綱夫婦的關心對小情郎來說是件大好事。
三月下旬,方玉龍在吳京注冊了明月論壇。
選在吳京,是因為當年《明月》雜志創辦也是從吳京開始的,後來才搬到了海城。
中午的時候,全副武裝的岳林洪在市委附近一條不起眼的小路上進了夏棋駕駛的商務車。
岳林洪的時間緊,方玉龍沒有去酒店,便讓夏棋開車在吳京城里轉了一圈。
一身正裝的岳林洪在車里騷浪至極,恨不得她的小騷穴和兒子的大雞巴能永遠的結合在一起。
即便有一個俏麗的小少婦在旁邊看著,她也無所顧忌。
高潮之後緩緩醒來的美婦書記才想到和兒子說正事,美婦書記摟著男人的脖子道:“好兒子,你怎麼會想到讓毛大海當明月論壇的顧問的?”
方玉龍道:“毛大海也沒犯什麼大錯誤,調到海城後,他一直專心研究黨史和政策,當明月論壇的顧問非常合適。”
別人或許不知道毛大海事件的真相,作為現任江東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岳林洪對毛大海事件知道的一清二楚。
聽男人這麼說,岳林洪便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毛大海能調到海城任黨史辦副主任,說明他本身確實沒什麼重大過錯。
“那劉家之事呢,你最近有什麼安排?”想著和情人兒子的兒子未來能接管劉家的潤華集團,美婦書記對劉家之事就很上心,恨不得一口就將劉家吃下來。
“劉家之事已經有了進展,我已經抓回來一個關鍵人物,相信罩在劉家身上的大黑幕很快就會被揭開了。”
“你已經抓到了重要人物?誰?”美婦書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之個好消息。
方玉龍在美婦書記耳邊一陣耳語,美婦書記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情郎兒子道:“你把他抓回來了?國家都辦不成的事情,你辦成了?”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有些事情國家要考慮影響,不能采用小手段,個人行事就沒有這些規矩了。那人可是一個重要的節點,從他身上可以挖出很多有價值的线索。”
“叭!”美婦書記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好兒子,你越來越厲害了,媽媽以後就靠你了。”
“騷屄媽媽,你說兒子哪方面越來越厲害了?”
“正事,騷事,都是。讓你的小丫頭再繞著吳京城開一圈,媽媽要兒子的大雞巴肏爛媽媽的大騷屄……”美婦書記真心覺得兒子太厲害了,要好好犒勞兒子一番。
美婦書記下了車,春琴笑道:“公子,你太厲害了,將大書記‘釘’得死死的。”第二輪激戰,岳林洪空有心而力不足,最後還是春琴上陣替下了岳林洪,得了教主大人的滋潤,春丫頭也樂滋滋的。
市委往東不遠有一座寫字樓,許家在寫字樓里租了一層,作為許家公司在吳京市里的辦公地點,許欣蘭平時就在這里上班。
寫字樓旁邊有一家春雨茶樓,許欣蘭平時也會到這家茶樓里會見客戶。
突然接到方玉龍的邀請,許欣蘭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在春雨茶樓訂了包間等方玉龍。
方玉龍進了茶樓,問了前台服務員後,便去了許欣蘭訂的包間。
包間的門開著,等方玉龍過去的時候,許欣蘭便站在門口迎接。
方玉龍見了許欣蘭便道:“許總很會挑地方,這里環境不錯,地理位置也好。”
“讓方少見笑了,這家茶館其實是我和朋友合開的,我只是出資,我朋友負責管理經營。”許欣蘭知道方玉龍不會無緣無故約她,入座之後就直接問方玉龍找她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道:“許姐,許家在吳京也有些影響力,三年前制衣廠的事情,許姐應該知道是什麼人搞的鬼吧?對劉家,許姐有什麼看法?”
許欣蘭道:“劉家勢大,尤其在吳京這邊。前任市委書記葛俊武和劉家關系莫逆,現任市委書記又是劉家堂媳婦,這兩人現在都是省委常委,我們許家和劉家可比不得,有些衝突也只能忍著。退一步海闊天空嘛,許家的根在吳京,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如此說來,許姐是知道劉家有問題的?”
聽方玉龍這麼說,許欣蘭雙目一凝,心中暗忖,難道省里面有人要查劉家了?
也沒聽說劉家和省里面誰有衝突啊?
難道是方家?
“方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許姐,如果許家有劉家不法的證據,都收集好了,說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許欣蘭明白了,就是方家要動劉家。
方玉龍之前幫過許家,就算是當作還人情,許家也要幫方家收集一些證據。
更何況許家之前受了劉家不少氣,方家要查劉家,也算為許家出了口氣,何樂而不為呢?
商務車停在城東的高鐵站外,方玉龍站在車邊看著車站出口,向楠出站,看到方玉龍站在商務車邊,立刻快步趕了過去。
上了車,姐弟兩人便瘋狂擁吻在一起。
良久之後,向楠才氣喘吁吁松開了男人的嘴唇,對男人說道:“明天上午我可以晚些回海城。”
山水居就在風景宜人的笠澤湖邊,這里雖然不是景區,但離吳京主城區卻相對較近,離磯子湖也不遠,鄭淑梅知道方玉龍要來吳京,向楠也要從海城過來,便在山水居訂好了包間。
方玉龍帶著向楠過去的時候,鄭氏母女已經在包廂里等候了。
為了不引了注目,鄭氏母女都穿了便裝。
雖然鄭淑梅只是文化節目的主持人,在吳京並不算出名,但她長得漂亮,還是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所以外出盡量低調。
看到有些面生的夏棋和春琴跟著方玉龍前來吃晚飯,鄭氏母女有些意外。
方玉龍便將兩女介紹給鄭氏母女認識,還跟鄭月說兩女是他師父的下屬。
聽說是那女軍官的下屬,鄭月便明白了幾分。
這兩個年輕女人是貼身保護男人的,既然是貼身保護,當然和男人關系親密了。
在餐廳吃晚飯,眾女自然不敢和方玉龍聊私密的話題,都說些工作上的事情。
鄭月說省檢又要派巡回檢查組來吳京工作,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查出什麼大案來。
鄭氏母女知道高達尚被她們的男人秘密抓了回來,這時候省里派巡回檢查組到吳京來工作,說不定就跟高達尚有些關系。
向楠也說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又問方玉龍怎麼有空來吳京的。
方玉龍便將注冊明月論壇的事情說了。
三女都對方玉龍來吳京注冊論壇一事有些迷惑,經方玉龍解釋才知道,原來是為了紀念當年的《明月》雜志。
山水居地方不大,就兩層樓,方玉龍一行人吃過晚餐,正欲下樓,就聽見前面一行人在商量著去錦繡城尋歡。
向楠看到前面的一行人,愣了下,身子微微顫抖。
雖然向楠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正看著向楠的方玉龍卻發現了美少婦臉色的變化。
方玉龍將視线轉移到前現一行人身上,頓時雙目一凝。
這一行人中的主角是一位大腹翩翩的中年男人,方玉龍並不認識,但能讓向楠有如此變化的,此人應該就是將向楠推到葛俊武身邊的江南證券老總郭明遠。
這個男人是將向楠推入泥潭的首惡,方玉龍自然不會放過他。
只是近來事情太多,從向解語被綁架到夏沫結婚,從方漢民被人滅口到兄長大婚,從程奎安露跡到火龍珠傳承之爭,一件接著一件,方玉龍還沒有時間去調查郭明遠這樣的小人物,沒想到這人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回到清揚別墅小區,方玉龍和三女直接上了二樓。向楠和鄭氏母女有些害羞,雖然夏棋和春琴沒有上樓,但這也太明顯了。
洗了澡,三女並沒有穿性感的內衣,而是都穿上了正裝。
鄭月穿上了警察制服,鄭淑梅和向楠則穿上了一模一樣的旗袍裙。
因為兩人的身材相差無幾,方玉龍便讓她們買衣服的時候一下子買兩套,一樣的衣服,一樣的俏人兒,更有意思。
鄭淑梅的旗袍裙不是普通衣服,而是她錄節目時穿的。
青花瓷風格的旗袍裙穿在兩位美婦人身上,盡顯端莊典雅之風韻。
和兩位美婦人將要做的淫蕩之事行成了極大的反差。
鄭淑梅和向楠像照鏡子一樣對視一眼,俏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
“哇,楠姐,你穿這條裙子真是太漂亮了,比我媽好看多了。”鄭月用夸張的眼神看著向楠,逗得兩位美婦人忍俊不禁。
兩人長得一樣,身材一樣,現在打扮的都一樣,何來優劣之分啊。
方玉龍在觀音妹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開電視,梅姨的節目要開始了。”
小女警打開了電視機,嘴里說道:“媽媽在電視上可好看了,老公,等下你可要好好獎勵我媽媽哦。”
看著主持人的節目干主持人的事情,方玉龍以前就做過。
那時候顧瑞香還是澄江電視台的台柱子。
雖然鄭淑梅比顧瑞香年長很多,方玉龍還是覺得鄭淑梅更有風韻,更值得期待。
畢竟,鄭淑梅還有向楠這個超強外掛,是顧瑞香沒法比的。
方玉龍摟著向楠在客廳里跳舞,吻著美少婦的耳垂說道:“姐姐,我會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向楠心頭一陣,她知道方玉龍感覺敏銳,剛才離開餐廳的時候,玉龍弟弟肯定覺察到了她的異樣。
“好弟弟,姐姐相信你。”美少婦緊緊抱著男人的肩膀,和男人熱吻起來。
郭明遠的出現,讓向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面對方玉龍,美少婦心中隱隱有種愧疚,同時也讓美少婦的心情變得壓抑。
這兩種情緒讓美少婦在做愛的時候變得很瘋狂。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向楠卷起旗袍裙的下擺,背對著男人瘋狂扭動著屁股。
方玉龍知道向楠心情壓抑,需要暢快淋漓的發泄,便扶著美少婦的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電視里,穿著青花瓷風格旗袍裙的鄭淑梅端莊地坐在鏡頭前,雍容典雅,儀態大方,透著成熟女人知性美。
電視前,向楠穿著同樣的旗袍裙坐在男人身上聳動著身體,豐滿的胸部隨著美少婦聳動的身體劇烈起伏著,搖晃著,好像隨時會從繃緊的旗袍中跳出來。
鄭淑梅站在沙發後面,雙手撫摸著男人赤裸的胸膛,用她柔軟的豐乳摩擦著男人的後腦,還不時低頭和男人親吻。
美婦人溫柔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中間又夾雜著女人急促的喘息聲。
鄭氏母女雖然和向楠還不太熟,但三女畢竟在一起伺候過男人,向楠給鄭氏母女的印象還是比較含蓄的。
今天晚上這種歇斯底里般的瘋狂讓母女兩人感覺有些意外。
當然,母女兩人也沒有多想,以為這才是向楠的本性,第一次的時候向楠可能有些害羞,所以沒有這般瘋狂。
向楠用一個姿勢坐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了十多分鍾,汗水將她身上的旗袍裙都打濕了。
鄭氏母女這才覺察到向楠出了問題,想替換下向楠,卻被方玉龍阻止了。
方玉龍不忍心看著向楠這般壓抑,用極樂的高潮打暈了美少婦。
看著向楠躺在沙發,半裸的身軀還時不時打著顫,鄭淑梅將一條毯子蓋在了向楠身上。
鄭月光著屁股坐到了方玉龍身上,扭著屁股問道:“少爺,楠姐怎麼了?”
“沒事,她就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要瘋狂一把。”
鄭氏母女知道向楠也是有故事的人,聽方玉龍這說,便也不再多問,繼續和男人狂歡起來。
小女警上身穿著筆挺的制服,下身穿著開襠的黑絲褲襪,雪白的屁股露出大半,嬌嫩的陰唇夾著男人的肉棒使勁搖動著。
也許是受了向楠的感染,小女警搖起腰臀來也非常用力。
鄭淑梅坐到了男人的身邊,她的旗袍裙擺也收到了腰間,還解開了斜襟上的盤扣,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電視里的鄭淑梅端莊大方,電視機前的美婦人卻是淫浪萬分,如此強烈的反差,正是刺激男人欲望的最好工具。
原來背對著方玉龍的小女警,此刻也面對著方玉龍了。
男人一手摟著小女警的纖腰,一手摟著美婦人的豐胸,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豐乳,吮咬幾下後又換了一個乳房。
母女兩人的四個乳房輪流在男人嘴里留下淺淺齒印。
半個小時的讀書節目結束了,鄭淑梅趴在沙發上,小腹上墊著一個靠枕,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
方玉龍正趴在美婦人身上,狠狠撞擊著美婦人那肉墊般的豐臀。
向楠已經醒了過來,和小女警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看著男人趴在美婦人身上大顯神威。
美婦人的屁股壓下,將原本鼓鼓鼓的靠枕都壓扁了,男人一抬屁股,美婦人屁股便也跟著彈起來,也不知道是靠枕或是沙發的彈力作用,還是男人的肉棒太過粗大,和美婦人的陰道連接得太過緊密,將美婦人的屁股帶了起來。
方玉龍跪坐在沙發上,將鄭淑梅的上半身抓了起來,雙手像收緊的抓碗夾一樣死死扣住了美婦人雙乳。
結實的屁股像裝了高速馬達一樣前後挺動起來,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飛速地摩擦著,男人結實的大腿和美婦人圓潤的臀瓣撞擊在一起,發了激烈的,連續不斷的撞擊聲。
鄭月覺得這個世界很瘋狂,之前向楠瘋狂,現在男人瘋狂,連帶著母親也跟著瘋狂。
“啊啊啊……啊啊啊……”鄭淑梅大聲叫喊著,原本整齊的發型現在已經散亂不堪,很多凌亂的發絲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遮住了她的俏臉。
電視里那條象征著端莊、優雅、知性的青花瓷旗袍裙,此刻松垮垮地掛在美婦人的腰腹之間,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衝擊下劇烈晃動著,扯得美婦人胸口隱隱作痛。
隨著方玉龍的一聲怒吼,鄭淑梅的螓首高高仰起,上半身挺得筆直,身子不住顫抖起來。
方玉龍死死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十指如鈎,深深陷進了美婦人白嫩的乳肉里。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跪在沙發有半分鍾,最後男人才松開了美婦人。
男人一松手,鄭淑梅便脫力倒在了沙發上,原本白嫩的屁股被男人撞得通紅。
方玉龍喘著粗氣坐在了沙發上,半軟半硬的肉棒像茄子一樣掛在胯間,套子頂端灌滿了濃濃的精液。
鄭月坐到了方玉龍身邊,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胸膛。
男人赤裸的胸膛依舊火熱,就像高速運轉後引擎,一時間余溫難消。
向楠將灌了精液的套子取下,交給夏棋小心收藏起來。
緩過神來的鄭淑梅也靠到了男人身邊,嬌媚地問道:“少爺,我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實驗啊?”美婦人之前跟男人無套交歡過,現在戴了套子,無論高潮多麼強烈,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最起碼要半年以上吧,這種實驗對你有好處的。”男人在美婦人那對布滿了他指印的豐乳上掐了下,惹得美婦人又嬌嗔起來。
把玩著美婦人的柔軟豐乳,方玉龍又道:“吳京電視台的觀眾基數畢竟有限,你這個讀書節目更是冷門節目,估計也沒幾個觀眾收看這檔節目,你有沒有想過去省台發展?”
鄭淑梅也知道她的節目沒多少觀眾,她並不想出名,只是喜歡做這檔節目,聽男人說要調她去省台,美婦人道:“我這麼大年紀還能去省台?”
方玉龍笑道:“省台又不全是年輕姑娘,做和你一樣的類似節目,年輕女性反而不好,你的形象更能被觀眾接受。我看你的業務素質,比起省台的同行並不差。省台的節目,無論制作還是觀眾面,都要比市台好多了。”
鄭淑梅聽從了方玉龍的安排,她的節目也不知道能撐多久,如果能調到省台繼續做她喜歡做的事情,未嘗不是件好事。
當然,最關鍵的是,到了陵江,和男人見面的機會也多。
和男人在沙發上溫存了片刻,鄭月對母親說道:“媽,我們該去為少爺准備洗澡水了。”
鄭母會意,和小女警飄然而去,將空間留給了方玉龍和向楠。
方玉龍將美少婦抱在懷里說道:“好姐姐,我會讓你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付出代價的。”
向楠平靜地說道:“這些年過去,我對那人也沒那麼大的恨意了,只是今天看到那兩人在一起,心里有些感慨罷了。”
方玉龍一愣,兩人,是誰和誰?
“是我的前夫劉義超。當年他知道和郭明遠的事情後很憤怒,就和我離婚了,我以為他辭職離開了陵江,原來他沒有,只是調到了吳京這邊的分公司。為了一份好工作,他還是選擇了隱忍。想到當初他知道我和郭明遠之事後的憤怒,我以為他是個熱血又剛直的男人,沒想到現在還是在郭明遠手下干活。當初我覺得對不起他,虧欠了他,現在想來有些可笑。”
“劉義超也在剛才那一行人中間?”方玉龍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當年劉義超知道向楠和郭明遠的事情後極為憤怒,這樣性格的男人是斷不可能和搶了妻子的仇人和平相處的。
劉義超卻還在郭明遠手下工作,這情節耐人尋味啊。
難道劉義超想要報復郭明遠,所以這些年一直在忍辱負重,伺機而動?
那郭明遠呢,劉義超和向楠離婚,一切都擺到了明面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郭明遠不可能將這樣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啊。
方玉龍覺得,無論如何,這個劉義超都值得調查一番,如果他想報復郭明遠,這些年應該查到了不少和郭明遠有關的事,這些信息對劉義超或許沒什麼用處,對他也許就有用了。
如果不是為了報復,那這個劉義超留在江南證券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按照向楠所說,這個劉方超是不可能再留在江南證券工作的。
吳京錦繡娛樂城,總經理辦公室。
方玉龍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留了一頭長發,穿著紫色亮皮裝的梁驚瀾坐在男人的腿上。
方玉龍摸著夜店女王的長發問道:“幽蘭留了長發,多了幾分淑女味啊。”
梁驚瀾一直是短發造型,這個發式是模仿向應語而來的,現在留了長發,和以前的形象大不相同了。
梁驚瀾道:“人總是會變的嘛,第一次見大少爺的時候,我還以為大少爺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呢,後來才知道,大少爺其實是很少出入風月場所的。”
方玉龍道:“記得你說過,你的短發發型是模仿語兒的,現在是不是覺得沒有必要在模仿她了?”
梁驚瀾道:“我還是很尊敬向董的,只是感覺不一樣了。以前我很渴望變成她,能夠吸引紀大哥的注意。現在,我和向董都是大少爺的女人了,向董在我眼里變得更真實了,想要模仿的心思就沒有了。再說長發有更多的發型可以選擇,風格多變更適合現在的我。”
“嗯,看來我的小蘭蘭是越來越自信了,越自信的女人越美麗。”
“再美麗的花朵,也得有勤勞的園丁經常澆灌才能開得艷啊。大少爺難得專程來找我,這一次可要把我灌滿了。”
面對女人挑戰,只有戰勝對方才是好的策略。
方玉龍一把將梁驚瀾抱了起來,壓到了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美少婦烏黑的長發立刻垂散開來,像波浪一樣翻滾起來……
劉義超現在是江南證券吳京分公司的副總,吳京錦繡城開業後,劉義超經常請客戶來這里交流,一來二去和梁驚瀾就認識了。
當方玉龍問梁驚瀾昨天晚上來這里的一波客人時,梁驚瀾一下子就說出了劉義超的名字。
“劉義超現在是江南證券吳京分公司的副總了?”梁驚瀾的回答讓方玉龍頗為吃驚。
“是啊,應該是去年十月升的,他升職後還帶了他的下屬到我們店里來慶祝了。嗯,還給了我新的名片,名片也不知道被我丟哪兒去了。”
“去年升的副總?之前是什麼職務?”
“是部門經理,我對證券公司的業務不熟,也不清楚他是哪個部門的經理。不過他經常帶客戶到我們店里消費,要不然我也不會認識他。”
“你對他了解多少?比如他的婚姻狀況,有沒有情人之類的。”
“他約我出去吃過一次西餐,可能覺得我不好騙吧,以後就沒約過我。結婚是肯定結婚了,他曾說過有個女兒在上幼兒園,現在應該有六七歲了。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昨天他帶客人來,我還去敬酒了,沒想到他請的客人是他們公司陵江總公司的領導,一個姓郭的總經理。我在他們的包廂了待了好幾分鍾,聽他們談話,劉義超就是那個郭總提拔起來。後來,他包廂里又來個重要客人,大少爺可知道是誰?”
“是誰?”
“是葛俊武的女兒和她丈夫趙承剛,還有一對中年夫妻,那女人戴著帽子和太陽鏡,看著有些眼熟,所以我就特別注意了下,沒想到竟然是鄭薇。”
“鄭薇和她丈夫開公司,一直在巴結趙氏父子,這對夫妻和趙承剛在一起,一點也不奇怪。和江南證券的人見面,應該是有什麼業務合作”
方玉龍現在的心思並不在趙承剛身上,只要趙嚴軍倒了,趙承剛自然也就玩完了。
他關注的依舊是劉義超,如果劉義超真是郭明遠提拔起來的,而且還一直提拔到了副總的位置,那兩人之前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向楠曾說過,郭明遠當初承諾向楠,給劉義超升職加薪,是向楠選擇沉默的原因之一。
劉義超和向楠離婚後,郭明遠沒理由再罩著劉義超了啊。
除非這個劉義超有非常出色的能力,郭明遠離不開劉義超,才會一直關照他。
如果劉義超真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天下何處去不得,非要在仇人手下討生活?
女兒都六七歲了,劉義超離開陵江到吳京,很快就跟另一個女人結了婚。如果是一個想報仇的男人,絕不會這麼快就另娶了。
梁驚瀾見方玉龍沉默不語,便又說道:“我的好少爺,這劉義超是不是得罪你了,要不要我叫人把他綁了,狠狠削他一頓給少爺出氣?”
方玉龍面色一冷說道:“有些事情我還沒弄清楚,等搞清楚了再說。如果真和他有關系,那就不是打他一頓的事情了。明天晚上隨便找個理由約他出來,比如向他咨詢證券方面的事情,再找幾個可靠的弟兄干活。”
鄭淑梅在電視台的工作並不忙,很多時間都會去書店,看看有什麼好書值得推薦。
鄭淑梅以為方玉龍送向楠去車站後就離開了吳京,還期待著和男人的下次相會。
沒想到第二天方玉龍就打電話給她,約她見面。
鄭淑梅便把書店地址告訴了方玉龍。
鄭淑梅知道她對方玉龍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方玉龍不可能為了性愛特意來找她,肯定還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
上了車,鄭淑梅問方玉龍找她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看著打扮偏成熟的美婦人道:“梅姨,我們回去換套年輕點的衣服,今天晚上我要你扮一個人。”
讓我扮一個人?
鄭淑梅立刻想到了向楠。
她只要打扮得年輕些,一般認識的人都分辨不出來。
想到前天晚上向楠的異常舉動,鄭淑梅猜測跟向楠過的經歷有關系。
只是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讓她去假扮向楠,是不想讓向楠回憶起去過傷心的往事嗎?
夜幕降臨,梁驚瀾約了劉義超在咖啡館見面,劉義超滿懷激動去赴約了。
雖然知道梁驚瀾不是剛踏入社會的小女孩,很難騙上手,劉義超還是很期待,萬一這女人轉性了呢,萬一這女人就想找一夜情呢。
“梁老板怎麼會想到在這里見面的,錦繡城不更好嗎?”劉義超看著穿了一身綠色長裙的梁驚瀾,雙眼直放光。
在錦繡城里,梁驚瀾一直是火辣風格。
現在穿了綠色長裙,一下子變成了婉約的大家閨秀風格。
梁驚瀾身材出眾,又留了長發,無論什麼風格她都能演繹出風情萬種。
梁驚瀾微笑道:“今天約劉總出來,是想向劉總咨詢一下證券方面的問題,我那里太吵了,說不了專業的問題。”
在陵江的時候,劉義超就聽過“幽蘭”的大名了,看到往日心中的女神對他笑,劉義超頓覺全身骨頭都輕了三分。
是不是幽蘭覺得錦繡城人多嘴雜,所以才約我到咖啡館見面的……
坐在劉義超斜對面的方玉龍冷眼看著劉義超,這樣一個男人會忍辱負重,伺機報復有奪妻之恨的上司嗎?
他當初那麼憤怒地和向楠離婚,應該是個熱血又衝動的男人,又怎麼會在仇人手下工作至今呢?
梁驚瀾和劉義超也沒談什麼專業性的問題,劉義超也早忘了梁驚瀾約他出來的目的,在梁驚瀾面前胡天胡地亂吹起來。
談了大半個小時,梁驚瀾便推說夜店有事,離開了咖啡館。
劉義超看著梁驚瀾遠去的背影,輕聲罵道,騷貨,裝什麼純啊,等老子成了大老板,一定包了你。
劉義超離開了咖啡館,時間還早,他去了附近一家酒吧。
也許是看到他單身,一個打扮性感的女人走到劉義超身邊,嗲聲嗲氣說道:“帥哥,能請我喝一杯嗎?”劉義超眼睛一亮,心里暗道,看來今天晚上運氣不錯,碰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
喝了半醉的劉義超被人帶到了笠澤湖邊的荒灘上。
湖邊風大,寒冷的夜風一下子將劉義超吹醒了。
看到四周一片黑暗,幾個人影站在身前,劉義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叫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干什麼?”
回應劉義超的是一頓拳打腳踢,劉義超雖然身高一米八,體格看上去也挺健壯,其實是個膽小鬼。
被打了幾分鍾就躺在地上哀號:“求求你們不要打了,你們要干什麼我都答應你們。”
一道強光照在劉義超臉上,晃得劉義超睜不眼來。
光线移到劉義超身旁,劉義超才清楚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他曾經的妻子。
穿著米色風衣,戴著帽子遮住了半張臉的鄭淑梅在劉義超眼里就是他曾經的妻子向楠。
鄭淑梅站在劉義超跟前寒聲說道:“劉義超,你和郭明遠之間的勾當難道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劉義超臉色大變,顫聲說道:“阿楠,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回應鄭淑梅的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劉義超又哀號起來,顫聲說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不關我的事,都是郭明遠讓我干的。阿楠,你要相信我,真的不關我的事……不要打了……我說……我全說……”
“你還沒畢業的時候,到公司來找我,郭明遠在那個時候就看上了你,跟我說,你畢業就可以進公司。我不知道他的壞心思,以為他看重我了。他還提我當了業務主管,讓我有機會貪汙和挪用公款,我不是陵江人,家里沒什麼存款……為了能早點和你結婚買房子,我就……就貪了些,郭明遠把我貪錢的證據都留存好了。你畢業後進了公司,那時候我也貪了一筆錢了,就貸款買了房子和你結婚。婚後上班第一天,郭明遠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說要報警抓我。我不想坐牢,只得求他放過我,他就說……就說……要麼讓我去坐牢,要麼……把你讓給他當情人……還逼我親自給你下藥……我害怕坐牢……”
“畜生!”便是鄭淑梅這樣的知性美婦,聽了劉義超所說,也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個男人,竟然能無恥到如此地步。
聯想到自己的遭遇,鄭淑梅忍無可忍,一腳狠狠踹在了劉義超的肚子上。
“啊!”劉義超慘叫一聲,捂住了肚子,“你……你不是阿楠?”
“我是楠楠的姐姐。”鄭淑梅又踹了劉義超一腳,方才離開了現場。
一個男人拿出電擊器在劉義超後脖子上“茲”了一下,劉義超立刻昏了過去。
劉義超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自己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劉義超抬了抬雙手,又抬了抬雙腳,都還在,並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突然間,劉義超感覺下體一陣刺痛,掀開被子一看,頓時昏了過去。
“啊!”再次醒來的劉義超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他實在沒辦法接受變成太監的現實。
醫生立刻趕到了他的病床前,安慰道:“你的病變部位切除了,並不會影響你以後的生活。你現在身體一切正常。”
“我得了什麼病,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切了我……”劉義超瞪大了雙眼,眼中布滿了血絲,顯得有些恐怖。
醫生驚訝地看著劉義超道:“你的手術是在海城做的,你妻子說海城的醫療費用太高了,你手後病情穩定,就轉到我們醫院來了。”
劉義超看到病床卡上寫著“劉明遠”的名字,頓時呆住了。
我到底是誰?
難道穿越了,還穿越成了一個太監?
劉明遠?
不是他和郭明遠的名字合起的來嗎?
劉義超努力回想著他昏迷之前的情景,一個化妝成前妻模樣的女人抓了他,毆打他,然後他就把他和郭明遠之間的協議講了出來,那個自稱是前妻姐姐的女人就狠狠踢了他兩腳,後來他就失去了知覺,再後來就變成了太監。
劉義超聽郭明遠說過,前妻已經攀上高枝了,是前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報復他嗎?
醫生見劉義超發呆,知道病人一時間無法接受變成太監的事實,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
手機鈴聲響了,劉義超木然地接通了電話,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電話里說道:“劉義超,如果你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成了廢人,就乖乖在醫院里配合醫生的治療。”
“你……你是誰?”憤怒和害怕讓劉義超無法控制情緒。
“我是誰?我是昨天送你去做手術的人,知道你為什麼還活著,而不是被扔到笠澤湖里喂魚嗎?因為你還有活著的價值,至於你有什麼價值,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劉義超想報警,可警察能幫他什麼忙呢?
幫他宣傳他成了廢人的事實嗎?
讓警察去抓剛才打電話給他的神秘人嗎?
只怕人沒找到,他就先被人扔到笠澤湖里喂魚了。
對方之前只是把他變成了太監,這可是比殺了他還麻煩。
很快又有電話打進來,是他妻子的,然後是同事的。
劉義超接了電話才知道,他失蹤兩天並沒有在外界引起任何的波瀾,妻子以為他出差了,同事知道他身體不適住院了。
莫明其妙成了太監,而身邊一切依舊,劉義超越想越害怕,仿佛他一個人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能看到眼前這個世界,卻沒有辦法溝通。
劉義超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
回到家,妻子暗示他,小別勝新婚,劉義超立刻推說他出差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劉妻信以為真,沒有和劉義超糾纏。
第二天一早,劉義超就收到一條短信,約他在咖啡館見面。
劉義超想過報警,讓警察跟著他去抓人,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警察有什麼理由去抓人呢?
劉義超到了約定的咖啡館,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拿著約定好的報紙坐在顯眼的位置上等著他。
陌生女人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讓劉義超坐下。
趙義超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什麼危險,才坐了下去。
陌生女人道:“你不用害怕,你現在還是有些價值的。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劉義超想了想說道:“我不該害向楠。”
“向小姐現在是貴人,她是不屑來報復你的。你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去離婚,然後求向小姐復婚,當然,你現在這樣子,也不可能真的和向小姐復婚,就當做做樣子吧,你在向小姐面前,要做到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如果做不到,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還有,向小姐不知道你的事情,你要是在向小姐面前透露了一點風聲,那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當年你演戲就演得不錯,向小姐一直沒看出你的肮髒卑劣的本性來,現在你要繼續演好你的角色。你聽明白了嗎?”
劉義超用力點了點頭,他還不想死。
“第二件事情,你覺得你現在這樣,誰該負最大的責任?”
“是郭明遠,是他給我下套,逼我害向楠,是他,我恨不得他死。”當年“憤怒”地和向楠離婚,郭明遠給他升職,劉義超心安理得,甚至還和郭明遠沆瀣一氣,臭味相投。
現在想到郭明遠,劉義超就無比憤怒,向楠本該是他的妻子,卻被郭明遠用卑鄙的手段搶了過去,偏偏只有他受到了報復,郭明遠還過著逍遙日子。
“你有價值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收集江南證券涉及非法交易活動的證據,而且還要跟郭明遠有關系的。能做到這兩點,說明你還是有價值的。”陌生女人將報紙放在了劉義超的面前。
劉義超看到報紙上的信息,臉色發白。
那不是一張報紙,只是將很多人死亡的消息匯總在了一起。
有落水淹死的,有跳樓自殺的,有喝藥水的,有臥軌的,有跳橋的,有割腕的,有被車撞死的,有自掛東南枝的。
劉義超知道這是對方他的警告,如果他做不好,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
陌生女人道:“你好知為之吧。畢竟以你現在的狀態,一時衝動想不開也是很正常的。”
劉義超連忙說道:“我會做好的,會做好的。”
劉義超閃電離婚了,又和前妻復婚了。沒人知道為什麼。
方達明進京拜會了寧恒綱,將殷援朝就是程奎安的事情告訴了寧恒綱,請教寧恒綱該怎麼辦。
寧恒綱看了方達明提供的報告,他相信方達明提供的報告是真實的,但這份報告是上不得台面的。
寧恒綱道:“達明,我對你姑丈一生坎坷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對於殷援朝這樣的惡徒也深惡痛絕,但程愛華遠在德國,這份報告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況且雷敏遇害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用這件事情來攻擊殷援朝,別人會這麼想?你還年輕,要是被人貼上了獨斷專行的標簽,對你的將來很不利。當然,如果殷援朝因為江東以外的某件事情被查出他犯了黨紀國法,那就另說了。到時候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方達明明白了寧恒綱的話,他可以繼續查殷援朝,但不能查江東的事情,而要查殷援朝調任江東前的事情。
殷援朝調任江東之前一直在邗越任職,方家在邗越並沒有什麼可靠的關系網,想查殷援朝的陳年舊賬,談何容易。
寧恒綱的表態並不出人意料,追查殷援朝的身份,不再是四十年前的刑案,而是演變成了政治事件。
方家在邗越沒有任何關系,外部勢力想在邗越查殷援朝的舊賬,千難萬難。
更何況方家只能秘密調查,而殷援朝已經有了防備,肯定不會讓方家查出什麼秘密來。
方玉龍想到了莊庭耀,莊庭耀的父親許廣智在邗越任省長,或者可以借助莊家的力量秘密調查殷援朝在邗越任職期間的一些秘密。
只是他和莊庭耀雖是朋友,但關系並不深,調查一個省長,這事牽涉甚大,沒有足夠的利益或者關系,莊家為什麼要幫他呢?
方玉龍想到了顧丹楓,如果能說動顧丹楓,或許莊庭耀願意幫忙。
顧丹楓肯不肯幫忙,總要試一試才知道。
在方達明回到陵江的第二天,方玉龍去了京都。
六月就要臨盆的顧丹楓調離了原來的工作崗位,掛了個調研員的閒職,實則在家等著生孩子了。
方玉龍到京後,在楓麟閣約見了顧丹楓。
顧丹楓穿著寬大的駝色長裙,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風衣,遮住了隆起的肚子。
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些許母性的光輝,和之前的女王形像算是徹底告別了。
“說罷,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別說你是特意來看我的。”顧丹楓自然不會相信方玉龍會因為想念她而來看望她。
她現在這樣,男人來了也只能干瞅著,最多便宜顏尚真那小妮子。
顏尚真這幾天在東越拍戲,方玉龍要約顏尚真的話,直接去東越就行了,又近又方便。
方玉龍坐在顧丹楓旁邊,目光時不時看著顧丹楓隆起的小腹,讓顧丹楓感覺很不自在,想到年前和男人做愛的情景,美少婦心里暗道,這家伙不會還想著上床的事情吧,這麼大肚子了,還能做愛嗎?
“瞧顧姐說的,雖說我真有事,可我也是想看顧姐啊,順帶看一看孩子。他有沒有踢你?”方玉龍陪著笑,來請顧丹楓幫忙,總要讓對方高興才是。
說到孩子,顧丹楓臉上浮現一絲羞紅。
原本只是想借對方一顆種子自己種的,沒想到被對方親自種上了,過年還不忘回來澆次水。
美少婦臉上有了些笑意,嬌嗔道:“別貧嘴了,有什麼事情快說。”
方玉龍將宋慶山和雷敏之事大致說了,顧丹楓不說疾惡如仇,為人仗義不讓須眉卻是真的,再加上被逼死的雷敏又是個剛生孩子不久的婦人,正准備生孩子的顧丹楓心里的正義感頓時爆棚,對方玉龍道:“殷援朝真是當年的程奎安?”
“當然是真的。”方玉龍把殷援朝為了躲避追查,將程愛華一家送到德國,他又通過德國的朋友搞到了程愛華的DNA樣本之事說了。
“這個報告不能當作證據,眼下殷援朝又是省長,我爸又是省委書記,要是用四十多年前舊案的名義去查殷援朝,肯定會遭人非議,所以只能從殷援朝以前做過的事情上入手。殷援朝以前一直在邗越任職,顧姐知道,方家在邗越沒什麼關系,故特來請顧姐幫忙的。”
方玉龍沒明說,顧丹楓也知道對方是想請莊庭耀幫忙的,查一個在位的省長可不是件小事,沒有利益,莊家未必會卷進方家和殷援朝的是非中。
“顧家在邗越也沒什麼關系,我父親以前在邗越任過職,但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庭耀的父親倒是在邗越任省長,不過查殷援朝不是件小事情,萬一出了岔子,那是很嚴重的政治事件。庭耀在這件事情肯定是作不了主的,就算他願意幫忙,也只能是幫著遞個話。”
“只要顧姐肯幫忙,成與不成,小弟都銘感於心。”說罷,方玉龍突然就跪到了顧丹楓的腿邊。
顧丹楓沒往肚子里的孩子那方面去想,看到方玉龍突然跪在她腿邊,以為方玉龍是要感謝她答應幫忙呢,有些不知所措道:“你這是干什麼啊?”
方玉龍道:“我想聽聽孩子的動靜啊。”
回過神來的顧丹楓給了男人一個白眼,隨後說道:“你能不能轉換不要這麼快,搞得我以為你要跪地謝我呢。”美少婦散開了風衣的衣襟,里面駝色的裙子完全貼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像個圓皮球一樣。
顧丹楓的孕肚屬於偏大型,這讓顧丹楓有些氣惱,一直行女王風的她,挺著大肚子,行動起來一點都不方便。
方玉龍貼在顧丹楓圓圓的肚皮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大腿,摸著摸著摸到了美婦人的小腿上,將美少婦的裙擺掀了起來。
顧丹楓正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溫存,沒想到男人竟然把她的裙擺給掀了起來。
美少婦一下子警覺起來,壓住裙擺說道:“你想干什麼?”
方玉龍道:“隔著這麼厚的裙子聽不見咱們兒子啊。”
“真只是聽?”顧丹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壓著裙擺的手漸漸松了,“就聽一下啊,不許亂動。”
方玉龍掀起裙擺鑽了進去,將耳朵貼在了美少婦的肚皮上,片刻之後輕聲說道:“丹楓,兒子再跟我說話呢,說你老欺負他,也不讓我這個做爸爸的去看看他。”
“你想什麼呢,尚真又不在京。”顧丹楓將方玉龍拉了出來,臉色羞紅。
方玉龍道:“要不讓尚真回來一趟,反正莊庭耀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來京。”
“你混蛋啊,真變態!”顧丹楓罵方玉龍變態,卻沒說不准方玉龍叫顏尚真回京,顏尚真當晚就坐飛機趕回了京都。
顏尚真急著趕回京都,自然是為了能和方玉龍一度春風。
顏尚真名義上還是顧丹楓的人,但她覺得,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八瓣”之交,總比不上女人和男人之間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管鮑”之交來得穩固,來得水乳交融。
就是顧丹楓自己,最重要的人際關系也要從和她的“八瓣”之交轉換成和方玉龍的“管鮑”之交了。
顧丹楓躺在床上,被子蓋住了圓滾滾的肚子。
高挺的肚子讓她的私處看起來更加幽深,更加神秘。
方玉龍坐在床邊,側趴在顧丹楓身邊,輕輕撫摸著顧丹楓的孕肚,還有孕肚下方的神秘地帶。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孕肚,伸出舌尖在美少婦的陰唇上輕輕舔了起來。
美少婦雙股打顫,連著又白又圓的臀丘也跟著顫動起來。
“嗯……嗯……”美少婦輕輕呻吟著,隆起的小腹擋住了男人的視线,讓男人看不見美少婦此刻的表情,想來是有些害羞的。
在方玉龍看來,初次懷孕的美少婦太過小心了。
或許以前她總把自己當作男人,缺少女性知識,心里對懷孕之事太過恐懼了,感覺稍有刺激,她就會有流產的危險。
顏尚真跪在床邊,含著男人的肉棒大口吞吐著。
三人中,顏尚真的動作最為激烈。
畢竟,她現在不用擔心性愛給妊娠帶來的風險。
顧丹楓肚子越大,床上的戰斗力自然就越弱,顏尚真成了唯一的主力,希望自己的櫻桃小嘴能泄去男人大半欲火。
有時候,男人太強也不是好事,尤其是沒有人扛火力的時候。
方玉龍換了姿勢平躺在床上,顧丹楓靠著床頭,看著顏尚真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身上。
顏尚真的身體對顧丹楓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曾經,顧丹楓對自己說,無論哪個臭男人都別想沾顏尚真的身子。
現在,她看著顏尚真分開玉胯,扶著男人的大肉棒插進私處,竟有些忌妒。
不是忌妒方玉龍,而是忌妒顏尚真。
一絲不掛的顏尚真蹲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扣住了男人的手掌,就像拍戲時騎著馬一樣。
嗯,騎馬其實很累的,根本沒有騎在男人身上舒服。
和顧丹楓相比,顏尚真更有女人味,尤其是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隨著她扭動的身體飄蕩著,凌亂間透著勾人魂魄的妖冶風情。
美女大明星低著頭,看著她粉嫩的肉穴夾著男人的大肉棒,每次下沉,她都能感覺到有股火流撞擊著她的子宮,似要把她的子宮都戳破了。
雖說男人的雞巴想要截破女人的肉穴幾乎是不可能的,但顏尚真不敢確定,躺在她身上的男人能不能辦到。
只要爽就好了,就算被他戳破了,戳死了,也是快樂死的。
想到這里,顏尚真那雪白的臀丘落得越來越快,撞在男人的小腹和胯間,發出“啪啪”的聲響來。
美女大明星已經流了很多淫水,將男人的小腹和大腿都打濕了,女人的屁股撞在上面,聲音響得有些夸張,就像很多人在會堂里鼓掌一樣。
看著美女大明星那雪白圓潤的臀丘,那上下晃蕩的乳房,那因興奮愉悅而潮紅的俏臉,顧丹楓有些後悔。
當初怎麼沒想到代孕呢,讓顏尚真懷孕,現在她就能坐在男人身上盡情享受性愛的美妙了。
十分鍾左右,顏尚真就體力不支了,倒在方玉龍身邊說道:“大少爺,我實在沒力氣了,你來吧。”說話間,美女大明星的胸脯還是一鼓一鼓的,呼吸極為急促。
方玉龍趴到顏尚真身上,大肉棒對著美女大明星的陰唇猛搗進去。
美女大明星的陰戶泥濘不堪,男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頂得美女大明星大聲浪叫起來。
“真騷!”看著男人的大肉棒深深插進了顏尚真的小騷穴,有些忌妒的顧丹楓在顏尚真的乳房上掐了下。
方玉龍將美女大明最修長的玉腿抱在身前,借著大床的彈性在美女大明星的陰戶里快速抽插起來。
抽插之余,還時不時撫摸著顧丹楓的私處,讓美少婦的陰戶保持濕潤,方便最後他在美少婦的陰戶里射精。
“你輕點啊。”顧丹楓又平躺在床上,盡量讓她的私處向上抬起。
如同塗了蜜汁一樣光亮的陰唇很滑,方玉龍挺著勃發的龜頭在那蜜肉壺口來回摩擦,身上全是汗水的顏尚真趴在男人身後,快速擼動著男人的肉棒。
幾分鍾後,方玉龍感覺要射精了,大龜頭便頂進了美少婦的陰道,將火熱的精液都射在了美少婦那柔嫩的陰道里。
顧丹楓是受不得大刺激的,但她能感覺到男人射精時的火熱。
顧丹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道:“難受死了。”
剛射了精的方玉龍聽顧丹楓這麼說,有些尷尬道:“顧姐,等你生下孩子,小弟再好好陪你,到時候顧姐可別掛白旗。”
顧丹楓扭頭白了男人一眼道:“色鬼,整天就知道搞女人,我是說,床單被你們弄得濕乎乎的,躺在上面一點都不舒服。”
方玉龍沉默不語,顏尚真羞紅了臉,顧不得休息,打了熱水給顧丹楓擦拭身體,又換了新床單,好讓顧丹楓睡得舒服。
到了衛生間里,方玉龍抱著顏大明星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顏尚真用蓮蓬頭衝著男人的下體說道:“我的大少爺,丹楓都生氣了,我們別浪費時間了,你快些洗了去陪她吧。”
水珠滾過顏尚真挺拔飽滿的白嫩乳房,如同清晨的露珠滾過含苞待放的花苞一樣清純美麗,又透著幾分妖冶。
男人把玩著美女大明星飽滿的乳房說道:“怎麼是我,你不是她的床伴嗎?”
美女大明星俏臉微紅,輕聲說道:“這不明擺著嘛,有大少爺在,我現在已經退居次席了。”
“不至於吧?我半年難得來一回。”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把玩著美女大明星那對飽滿的玉乳。
美女大明星的乳房雖然說不上豐碩,但飽滿圓潤,極有彈性,掛著水珠的晃蕩的樣子極為誘人。
顏尚真沒好氣地說道:“你不來沒關系,來了就不一樣了。”
顧丹楓見方玉龍和顏尚真沒在衛生間里浪費時間,心情大好。
方玉龍鑽進被子,抱著美少婦說道:“顧姐,下午忘了跟你說件事情了,那伙人又露頭了。”
顧丹楓一時沒轉過彎來,問道:“哪伙人?”
“就是謀害宇航的那伙人,月中的時候,我又遇到了綁架事件,現在正在追查那伙人的下落。”
“哦,這事啊。我也聽說了,你真被綁架了?”顧丹楓有些迷惑地看著方玉龍,那伙人三番兩次綁架方玉龍,如此執著,難道方玉龍身上還有什麼大秘密?
“顧姐,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那伙人為什麼老跟我過不去。”方玉龍跟顧丹楓說綁架事件,就是要讓顧丹楓知道顧家也在追查的人有眉目了,為事件的後續發展作好鋪墊。
莊庭耀看了眼方玉龍,又看了眼顧丹楓,總覺得有些詭異。
調查殷援朝這等大事,他也作不了主,得和父母商量了才能答復方家。
顧丹楓和方玉龍交情也不見得有多深,怎麼會來幫方玉龍當說客呢?
雖說顧丹楓急公好義,有俠女之風,可調查殷援朝不是公子哥爭風吃醋、耍賴斗狠這種小事情,莊家極有可能會拒絕方家的請求。
顧丹楓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為什麼還要幫方玉龍來當說客呢?
顧丹楓見莊庭耀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連忙說道:“庭耀,我也是見不得這種惡人逍遙法外,才答應這家伙過來的,莊家若不方便出手就算了。”顧丹楓本想幫方玉龍說話的,現在卻不敢說了,她怕表現太過,莊庭耀會看破她和方玉龍的秘密。
畢竟,她和方玉龍表面上交往並不深,她不過是在楚淮偶遇了方玉龍,問了些有關顧宇航的事情。
莊庭耀道:“若姓殷的不是在任省長,玉龍和丹楓開了口,我肯定會全力相助。這事我還要回去跟家里商量,你們等我消息吧。”
自從顧丹楓懷孕之後,就成了顧家重點照顧的對象。
特別是懷孕四五個月後,肚子隆起,顧母更是緊張女兒。
顏尚真年後一直在外地拍戲,顧丹楓在顧母的要求下就回家住了。
這天顧丹楓沒有回家,顧母心里有些不踏實。
但女兒脾氣她知道,不敢逼太緊,只得第二天一早來京北一號莊園看女兒。
顧夫人坐車到了一號莊園,正好看到女兒挺著大肚子和顏尚真從屋里出來,顧夫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女兒要來這里,原來是顏尚真回京了。
至於開車的方玉龍,顧夫人沒細看,以為是給顏尚真開車的司機。
顧夫人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遠處,她並不准備跟女兒和顏尚真照面。
雖然她知道顏尚真只是女兒的一個附屬品,顧夫人心里還是覺得,是顏尚真帶壞了女兒。
她沒有懲罰顏尚真,已經是對這個女人最大的恩賜了,見面就算了。
方玉龍雖然不屬於中警局,但卻是中警局里的名人,有些中警局戰士還跟方玉龍一起演習過,恰巧給顧夫人開車的司機就是其中之一。
司機眼尖,一眼就認出了方玉龍。
司機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重要的信息告訴顧夫人,又怕顧夫人說他亂嚼舌頭,萬一顧夫人早就認出了方玉龍呢?
顧夫人關注的對象始終只有女兒一人,看到女兒進了汽車,便不再看那邊了,一回頭,見司機還不時看著女兒那邊,便下意識的問道:“小王,有什麼問題嗎?”
司機小王立刻說道:“不會有問題的,和大小姐在一起的是方玉龍。”
方玉龍?
顧夫人扭頭看著女兒的車子,那個年輕人竟然是方玉龍。
很顯然,方玉龍不可能一大早特意跑來給女兒當車夫,難道方玉龍昨天晚上是住在女兒別墅里的?
那顏尚真又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說,方玉龍就是那個男人,女兒懷孕了,不能……女兒特意叫了顏真尚回京陪方玉龍的?
荒唐!
女兒一向對男人不假顏色,對方玉龍的態度為什麼會與眾不同呢?
知道了方玉龍的身份之後,顧夫人很快就想明白了顧丹楓的意圖,感慨之余又有些欣慰,女兒雖然有些離經叛道,終究還是很關心顧家的。
莊庭耀離開後,方玉龍又和顧丹楓溫存了片刻才離開,晚上他還要去拜訪寧夫人。
到了停車場,前來接他的周伍告訴方玉龍,顧夫人要見他。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顧夫人為什麼想要見他呢,難道顧丹楓已經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顧夫人是一路跟著過來的,方玉龍和顧丹楓一早就送顏尚真去機場,讓顧夫人確定了她的猜測,顏尚真匆匆趕回京都,就是回來充當女兒某些方面的替代品的。
顧夫人自然知道女兒和顏尚真的事情,女兒能將顏尚真叫回京陪方玉龍,這件事就已經說明了女兒和方玉龍關系不一般。
如果只是單純的借種,懷孕之後,女兒肯定不會再跟方玉龍來往了。
顧夫人不禁有些好奇,這方玉龍究竟有什麼神奇之處,能讓女兒有這麼大的轉變。
知道方玉龍在楓麟閣後,顧夫人決定和方玉龍見上一面,她要看看這個能讓女兒區別對待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方玉龍在茶樓見到了年過五旬的顧夫人,眉宇間和顧丹楓有幾分相似,面相要比顧丹楓溫婉些。
“伯母好!”方玉龍神色恭敬地跟顧夫人打了招呼。
顧夫人則仔細打量著方玉龍,幾秒鍾後說道:“坐下說話吧,不用拘束,我約你來就是閒聊閒聊。”
方玉龍自然不會緊張,只不過對方是顧丹楓的母親,而且已經知道了他和顧丹楓的事情,有些尷尬罷了。
方玉龍坐下後便直奔主題:“不知伯母召見玉龍,有什麼事情。”
顧夫人道:“丹楓一直沒有說你的事情,年後丹楓一直住在家里,昨晚突然住到一號莊園去了,我不太放心,一早就去找她,看到你和她還有姓顏的女人,我才知道你的。丹楓脾氣倔,我這個做母親的,根本管不了她。顧家什麼情況你肯定知道,我丈夫兄弟二人,如今就剩丹楓一個後輩了。她一直不結婚,我和丹楓爸爸都很著急的,說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說動她結婚了。丹楓懷上後,我和丹楓爸爸都很高興。丹楓去做產檢,從來不問孩子是男是女,我偷偷問了醫生,是個女孩,丹楓還不知道。”
方玉龍愣愣地看著顧夫人,心里暗道,這位便宜丈母娘叫他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他,顧丹楓懷的是女孩吧?
方玉龍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伯母,生兒生女都一樣,顧姐那麼漂亮,生的女兒肯定活潑可愛,討人喜歡。”
“話是不錯,可顧家情況特別,我和丹楓爸爸希望丹楓能生個男孩,丹楓那性子,我說了那麼多年,她才答應生孩子,想讓她再生一胎,老太婆我磨破嘴皮子,怕也說不動了。方玉龍,我知道你跟丹楓關系好,等丹楓生了,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丹楓,讓她再生一胎?”
方玉龍完全驚呆了,顧夫人約他見面,不是興師問罪,也不是逼婚,而是想讓他去勸說顧丹楓再生一胎。
方玉龍有些為難道:“伯母,這生兒生女,全看天意,就算顧姐再生一胎,也不見得就一定是男孩,我想顧姐肯定不會答應的。”
顧夫人道:“所以我才約你見面。我知道你跟丹楓關系不一般,丹楓有什麼樣的朋友,我也知道一二。以前,丹楓的男性朋友中,就楚淮的莊庭耀和丹楓關系好。莊庭耀和丹楓是老同學,他們是純粹的朋友關系。你和丹楓認識時間並不長,丹楓卻能這樣對你,可見你在丹楓心里跟別的男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勸丹楓,丹楓或許會聽的。”
“伯母,勸,我倒可以勸上幾句,成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我和顧姐的關系沒有伯母想的那麼……那樣。”方玉龍一時想不到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和顧丹楓的關系。
用“好”吧,好像他和顧丹楓就是合作關系,只是合作的方式有些特別。
用“深”吧,除了他進入顧丹楓的身體說得上“深”,他對顧丹楓其他方面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
顧夫人道:“方玉龍,你和丹楓怎麼交往,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白占便宜不是?我和丹楓爸爸就這一個要求,不過分吧?連我家司機小王都說你頂天立地,我怎麼覺得你徒有其名,不夠擔當啊。”
顧夫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方玉龍只得答應下來。
後續的計劃還要顧家幫忙,他要跟顧家打好關系。
就是殷援朝的事情,如果有顧家幫助,到時候處理起來也容易多了。
見方玉龍答應了她的請求,顧夫人又道:“你和丹楓既然是朋友,以後要多關心關心她,別讓她太孤單。”方玉龍點了點頭,他從顧夫人眼里看到了一個母親對女兒的關心和愛護。
看著方玉龍離開的背影,顧夫人嘆了口氣,女兒和顏尚真在一起也就算了,沒想到兩個女娃子竟然又和方玉龍糾纏在了一起,這叫什麼事啊。
鄭薇和趙爽夫婦名下的微爽影視公司,近些年投拍不少影片,真實票房如何,沒人知道,反正鄭薇趙爽夫婦是賺得盆滿缽滿。
鄭薇夫婦很善交際,為他們的事業打造了一張龐大的關系網,而趙嚴軍便是這張關系網中的核心人物。
微爽影視最近投資了一部古裝劇,劇中有很多女性角色,拍戲期間,鄭薇隔三差五就帶上一兩個新人女演員去拜訪趙嚴軍,只要趙嚴軍相召,無論天南海北,無論在拍什麼戲,都風雨無阻。
這次去膠東視察工作,微爽影視正好有劇組在膠東拍戲,而且女演員中還有一個年輕的韓國女藝人,名叫林允珠,鄭薇知道趙嚴軍早就想嘗洋葷了,只是她一直沒物色到合適的對象。
林允珠的出現,讓鄭薇眼前一亮。
林允珠年輕又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雖然不是純天然的,但就床上那點事情,只要趙大人滿意就行。
侍奉權貴在棒子演藝圈是常有的事情,圈內人個個心知肚明,前來華夏淘金的女演員也不例外。
知道晚上要伺候的男人是華夏大官,林允珠便精心打扮,准備在床上大顯身手。
她知道,只要伺候好這位大官,她很快就能在華夏出名,超過她的前輩李金珠。
趙嚴軍是第一次享受外籍年輕女孩的性感身體,還是挺小心的,辦事的時候不忘戴上安全套。
這韓國女孩果然有一套,上了床比國內的女孩奔放多了,坐在他身上一搖,都快將他的身子搖散架了。
林允珠趴在趙嚴軍身上,吮著老男人的肉棒。
趙嚴軍正閉目享受著女孩溫柔乖巧的服務,床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趙嚴軍眯著眼睛拿起了手機,看到來電號碼後,面色一緊,接通了電話。
“我們已經沒有瓜葛了,你為什麼還要給我打電話?”趙嚴軍之前和對方通過兩次電話,這是第三次。
趙嚴軍曾經加入一個秘密組織,在組織的幫助下,趙嚴軍一步步高升,成了部長大人。
但趙嚴軍當上高官之後,人生的信仰發生了改變,可以說和組織的理念背道而馳。
剛開始,組織並沒有覺察到趙嚴軍的變化,但隨著趙嚴軍父子行事越來越不知收斂,最終還是被神秘組織覺察到了。
這時候趙嚴軍早已經是部長之尊,有了和神秘組織叫板的籌碼。
趙嚴軍也承若,不會透露神秘組織的任何事情,神秘組織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叛徒而和對方搞得兩敗俱傷,雙方就這樣分道揚鑣,從此各不相干。
去年年底的時候,趙嚴軍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要讓他再為組織做一件事情。
這是趙嚴軍第一次接到這個號碼的電話,對方要趙嚴軍幫忙落實一個廳級干部,這個任命正好在他的權力范圍之內,趙嚴軍便答應了下來。
雙方說好,這是雙方最後一次合作。
一個月前,趙嚴軍又接到了這個號碼打來的電話,對方告訴他了要落實職務的官員名字。
趙嚴軍以為那是他和神秘組織的最後一次交流了,沒想到這麼快又接到了對方的電話,這讓趙嚴軍有些火大。
電話里,一個男人用機械般的聲音說道:“趙局長不用發這麼大的火,我打電話給趙局長,只是為了表達一下謝意,順便再跟趙局長說一聲,以後好自為之。”
趙嚴軍冷冷地說道:“你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也請你們信守承諾。”
放下電話,趙嚴軍心里一陣冷笑,你們的那些信仰,怎比得上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來的實惠呢。於我來說,權力才是我最忠實的信仰。
大床上,年輕漂亮的異國女演員四肢被綁在床柱上,雪白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型,嬌嫩的肉穴半張著,露出半個白色的球體。
趙嚴軍看著異國女星的模樣,心里極為得意。
有錢能辦到的事情,有權一樣能辦到,甚至更容易辦到。
看著年輕漂亮的異國女星下出蛋來,趙嚴軍的欲望又升騰起來,將年輕漂亮的女演員壓到身下,像個出征的老將軍馳騁沙場那樣,在年輕漂亮的異國女演員身上盡情發泄起來。
離開趙嚴軍的房間,林允珠並沒有立刻回她住的酒店,而是去了另一個酒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那里等她。
進了房間,林允珠將包著趙嚴軍精液的套子交給了對方。
女人將套子收起來,放進了冰箱里。
回到沙發上,女人問道:“那人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林允珠道:“他用皮帶抽了我幾下,還在我下面塞了個球。”
“不會是高爾夫球吧?”
林允珠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
“不要說球了,讓我看你身上的傷痕。”
林允珠脫光了衣服,後背和屁股上有幾道紅色的瘀痕,女人拍了照,林允珠穿上衣服後問道:“我真的能在華夏出名嗎?”
“當然,你年輕又漂亮,戲也演得不錯,將來一定會比李金珠還出名。但有一條你要牢牢記住……”
不等女人說完,林允珠立刻點頭道:“我一定會聽組織話的,絕不會背叛組織。”林允珠知道背叛的下場,那是她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