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8章 師徒會若影下陵江 鬧洞房母女同拜堂
這是一幢老式的別墅,別墅門前有精致的花園,顧丹楓和顏尚真在陽台上親熱,突然一個中年婦人從房間里衝出來,對著兩人破口大罵,顧丹楓和顏尚真驚慌失措,從陽台上掉了下去。
顧丹楓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那種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掉在地上能感覺到大地在震動。
不對,是床在震動。
顧丹楓扭頭一看,只見方玉龍光著屁股站在床邊,穿著睡裙的顏尚真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向後翹著,正隨著男人的插入而衝擊著床墊。
顧丹楓看了看窗外,只見窗外天色微亮,應該已經有六點鍾了。
顏尚真的睡裙被方玉龍扒到了胸口,兩個乳房壓在床上,看得顧丹楓都想上前摸上一把。
方玉龍將玉女明星的睡裙都卷到了腰間,一邊撞著玉女明星的屁股,一邊摸著她光滑性感的後背。
方玉龍摸進房間的時候,顏尚真也沒有醒,當男人將她從被窩里拉出來的時候,她差點就尖叫起來,幸虧方玉龍捂住了她的嘴巴才沒有吵醒顧丹楓。
知道將她拉出被窩的是方玉龍後,顏尚真就積極配合起男人的要求來。
看到顧丹楓醒來,顏尚真便不再壓抑自己。
顧丹楓昨天晚上叫得那麼大聲,她叫得再響也比不過顧丹楓。
顧丹楓聽到顏尚真的浪叫,頓時俏臉羞紅,因為昨天晚上她也是這麼叫的。
只不過讓顧丹楓意外的是,顏尚真沒叫幾下就暈過去了,方玉龍將她抱到床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還不時顫動著。
“為什麼她又暈過去了?昨天晚上我都沒暈過去,難道昨天晚上我的快感還不夠強烈嗎?”顧丹楓很好奇,昨天晚上她那麼多次高潮都沒暈過去,為什麼顏尚真兩三下就暈過去了。
顧丹楓當然想不到,這是方玉龍故意的,為的就是留下足夠多的時間和她做愛。
“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一樣,尚真的體質更敏感,所以容易暈過去。你的意志力強,所以只會有那種飄揚的感覺,不會暈過去。”
聽方玉龍暗夸她意志力強,顧丹楓還有些得意,完全不知道她暈不過暈過去,全在方玉龍的掌握中。
方玉龍爬到床上,將顧丹楓的雙腿抱起分開,挺著肉棒就對著女人心型恥毛下的陰戶插了進去。
“嗯……”顧丹楓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隨後又問道:“昨天晚上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
“就是男人早晨精氣足,更容易讓女人懷孕啊。”
“你們顧家人怎麼這麼好騙了?陸無涯說我表姐能旺夫,你們信了,我說早晨做愛更容易懷孕,你也信了。”
“混蛋!”顧丹楓知道男人在騙她,揮起枕頭猛砸男人的臉。
方玉龍抓住枕頭說道:“顧姐,多做幾次更容易懷孕可是真的,這我沒有騙你。顧姐請放心,我別的優點沒有,守信這一條還是不錯的,我會嚴格遵守協議規定,不會用孩子來收纏顧姐。其實我們可以保持朋友關系,大家相互幫助的那種朋友,”顧丹楓沒有回應方玉龍,心里暗道,老娘都跟你上過床了,還能把你當成莊庭耀那樣的朋友嗎?
方玉龍見顧丹楓不說話,便將對方的真絲睡裙脫了下來,隨後用力猛挺屁股,顧丹楓叫道:“混蛋,輕點兒啊,你當老娘是和你一樣結實啊。”
方玉龍盯著顧丹楓的胸口說道:“輕了它不抖啊。”
“混蛋!”顧丹楓又抓起枕頭猛抽。
“雖然小了點,但形狀和手感都很好。”方玉龍抓著顧丹楓飽滿的乳房搓揉,低頭又含住了另一個乳房。
顧丹楓被男人吮著乳房,頓時又全身酥軟起來,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不停扭動著身體,企圖將體內那股酥癢之意全部都釋放出來。
大床劇烈晃動著,顏尚真很快被震醒了,她坐在床邊看著方玉龍和顧丹楓做愛。
昨天晚上被方玉龍幾乎弄到虛脫的顧丹楓,此刻又以征服者的姿態騎坐在方玉龍的胯上,驕傲的頭臚正高高仰起,分開的玉胯死死壓在男人的肉棒上,將男人的大肉棒都吞了進去。
顧丹楓用力扭動著腰肢,小巧飽滿的乳房竟然也晃動了起來。
凌亂的碎發有幾根貼在了額頭,讓她的假男人形象多了幾分女人味。
方玉龍雙手抱著顧丹楓的屁股,小腹抵著顧丹楓的玉胯一陣猛頂,頂得顧丹楓“啊啊”亂叫。
最終,顧丹楓沒了力氣,支撐不住她的騎士風采,倒在了床上。
方玉龍坐起身來,抱著顧丹楓的後腰壓在他的胯上。
顧丹楓的小腹高高挺起,沾著汗水的肌膚在晨光中閃亮無比。
方玉龍低著頭,含著顧丹楓的一個乳房用力吮吸著,顏尚真發現顧丹楓的一個乳房已經被男人吸出了好幾顆“草莓”,以前她親吻顧丹楓乳房的時候,從沒這麼用力過。
就像方玉龍說的,她和顧丹楓從來就沒有對等過,就算她是顧丹楓是情侶,在床上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方玉龍雙手劃過顧丹楓的後背,顧丹楓便感覺全身酥麻,嬌軀跟著一陣急顫,子宮收縮,一股淫水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
方玉龍咬住了顧丹楓的乳房,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顧丹楓根本分不清楚,唯有大聲尖叫才能釋放她心頭的火熱激情。
方玉龍猛頂幾下,突然抽出了肉棒,只見顧丹楓的小腹急顫,陰唇跟著一陣翕動,一股清水從她的陰唇間激射而出,有不少打在了方玉龍的小腹上,看得顏尚真目瞪口呆。
將小電影當教學片看的顏尚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顧丹楓和她試過多次,都沒達到過這種極樂的高潮,沒想到方玉龍輕而易舉就讓顧丹楓噴潮了,真是不可思議。
方玉龍趁熱打鐵,在顧丹楓噴潮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他就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顧丹楓的陰道,一番連續幾分鍾的插抽,在顧丹楓扭動嬌軀,陰道再次痙攣的時候射出了他火熱的精液。
顧丹楓抓著床單的雙手終於松開了,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方玉龍又將枕頭墊在了顧丹楓的腰下,隨後躺在了顧丹楓的身邊。
他的肉棒還挺著,便拉著顏尚真趴到了他的小腹上。
顏尚真知道方玉龍的意圖,趴在男人小腹上,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顧丹楓看著顏尚真為方玉龍口交,一言不發。
腦子清醒的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噴潮是女人達到極至高潮的表現,她和顏尚真玩的時候,就想看顏尚真如何噴潮的,以證明她是一個“合格的男人”,沒想到顏尚真沒噴過潮,她卻噴了。
“你先這樣躺著,我和尚真先去洗個澡。”方玉龍將顏尚真抱了起來,走進了兩個女人專用的衛生間。
衛生間里有一個大的衝浪浴缸,是顧丹楓和顏尚真泡澡的地方,現在換成了方玉龍和顏尚真。
和方玉龍強壯的身軀相比,顏尚真的身體很弱小,但她的一對乳房在水中卻更顯飽滿豐盈,此刻,這對性感誘人的乳房成了方玉龍最好的玩具,白嫩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
顏尚真輕輕搓著方玉龍的胸口問道:“方公子,你和丹楓會一直保持聯系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丹楓從沒和別的男人交往過,更別說上床這種事情了,本來她讓我給你取精,然後滴進她身體,現在你們直接上床了,丹楓也沒有反對。我想她是接受你了吧。”
方玉龍道:“我們只是履行協議,以後會有聯系,不過她在京都,我在江東,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少。”
顏尚真有幾分失望,她只是顧丹楓的附庸,方玉龍來找顧丹楓,她才有機會和方玉龍一度春風。
就如方玉龍說的,她並不是純粹的百合,如今嘗過男人的滋味,教她如何不想念。
“你經常要四處拍戲,做綜藝節目,江東附近有好幾個影視基地,我們見面的機會會多一些。”
“嗯。”顏尚真又欣喜起來。別的男人她不能去找,方玉龍應該沒問題,連顧丹楓自己都被方玉龍上過了,應該不會介意她和方玉龍上床的。
方玉龍站在浴缸外,顏尚真將大毛巾圍在胸前,然後用另一塊毛巾為方玉龍擦干身體。
光著屁股的顧丹楓突然就闖了進來,拿著被方玉龍扯掉了扣子的西服對著方玉龍的後背猛抽,一邊抽還一邊罵混蛋。
方玉龍咬她的乳房時候,顧丹楓正處在高潮之中,並不覺得有多麼痛,平靜下來,就感覺胸口火辣辣的。
顧丹楓越想越委屈,從小到大,都是她欺負別人,何曾被別人欺負過。
更讓顧丹楓氣憤的是,咬她的人竟然搶了她的女伴洗鴛鴦浴去了,讓她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
越想越氣的顧丹楓忍無可忍,所以就衝進了原本屬於她和顏尚真的衛生間。
顏尚真看到顧丹楓乳房上泛著血痕的齒印,感到有些害怕。
這世上恐怕只有方玉龍有這麼大膽子,敢這樣咬顧丹楓了。
方玉龍抓住了顧丹楓揮舞的衣服,看著顧丹楓委屈憤怒的眼神笑道:“怎麼了,很痛嗎?”
顧丹楓吼道:“不痛我咬你試試。”說罷,顧丹楓撲到男人身上,對著男人的肩膀就咬。
方玉龍吃痛,將顧丹楓的下巴頂了起來,對著顧丹楓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生氣了對寶寶不好。”
顧丹楓和顏尚真聽到方玉龍說“寶寶”,都呆住了。
寶寶?
你當你的精子是磨菇竹筍啊,一夜就長大了。
方玉龍抱著顧丹楓的屁股將她托了起來,低頭在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房上舔舐起來。
顧丹楓被方玉龍這麼一舔,感覺胸口有股涼意直透心房,整個人舒服了許多,情不自禁就抱住了男人的後背。
“這樣感覺舒服些了嗎?”方玉龍輪流舔舐著顧丹楓的兩個乳房,吮吸著乳頭,胯間的巨龍頓時又變得雄壯起來。
兩人都赤裸著,顧丹楓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陰阜上,不用說,就是那根從昨晚到今晨讓她欲仙欲死的神奇肉棒。
“嗯……”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顧丹楓只能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顏尚真看到方玉龍和顧丹楓抱在一起,默默地離開了衛生間。
這哪是打架,分明是來秀恩愛的。
衛生間里,顧丹楓被方玉龍抱到了洗手台上,靠在鏡子邊上,雙腿高高抬起,男人站在鏡子前,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婦的陰戶里一陣猛搗,顧丹楓那並不算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撞擊下,竟不停晃動起來。
看著美少婦跳動的乳房,方玉龍抽插得更歡了,有“屄”,真有“屄”啊……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將京都之行大致跟盧夢令說了,盧夢令感覺不可思議,方玉龍拿出協議,盧夢令看完後又將協議收好,對方玉龍說道:“顧丹楓這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便將顧丹楓是百合,女伴是顏尚真的事情告訴了盧夢令。
“顧宇航一死,顧丹楓就成了顧家唯一的直系血脈,所以顧丹楓就和她父母達成了協議,她為顧家傳種接代,家里不再管她的婚姻大事。”
“以顧家的地位,顧丹楓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為什麼會看上哥哥,你們之前不熟吧?”
“也許顧丹楓就是覺得我們不熟,以後不會有聯系才選我的。協議上都寫明了,我們都不會用孩子的名義去糾纏對方。夢令,這次去京都,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顧丹楓和趙承剛兩家自老一輩起就不和。後來隨著老一輩離世,顧永華又步步高升,趙家失去了和顧家較勁的資本,兩家矛盾才漸漸平息下來。”
“是嗎?哥哥想利用這個消息?”
“顧家一直在追查顧宇航之事,放任下去總不是辦法,趙嚴軍雖然比不上顧永華,但好歹是個部長,而趙顧兩家又是多年的對頭,你說趙嚴軍夠不夠格成為顧宇航事件的幕後黑手?”
“嗯,趙嚴軍有動機和能力對顧家下黑手,不過他和顧宇航事件沒有關系啊。這事想要弄到趙嚴軍頭上去,怕不容易。”
“所以我們才要好好合計。”
海城,人民公園。兩位時尚的美婦人走在林間小道上。沉默許久,穿著白色長裙的美婦人問道:“墨香,火龍珠是不是你派人盜走的?”
叫墨香的美婦人反問道:“你怎麼會想到是我?”
“排除法。知道火龍珠的人不多,別人都不太可能,而你知道火龍珠,而且你還有一個兒子。你是怎麼知道火龍珠下落的?”
“陸無涯告訴我的,估計他不甘心敗在你手上,所以想讓我繼續攪局,可是他沒想到我們是姐妹。”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天下大道,能者居之。你為家族犧牲這麼多,難道這不是我們該得的嗎?”
“你瘋了嗎?火龍珠的傳承講的是機緣,不是靠搶奪火龍珠就能得到的。方玉龍已經得到了火龍珠的傳承,只要將火龍珠交給他,我們就能共享這個傳承,這與我們家族也有利,你又何必冒這個風險?”
“與人共享,為何不能是我們獨享?”
“你可問過大哥,問過老爺子,還是你一個人的意思?”
“大哥不知道這事,老爺子命不久已,他希望走之前能看到我們家族迎來一個全新的鼎盛時期。”
“那老爺子可曾想過,萬一你的兒子得不到火龍珠的傳承,最後火龍珠還是回到了方玉龍手里,到時候又置家族於何地?”
“不是有你維持家族和他的關系嗎?有你在,我想他是不會為難我們家族的。如果失敗了,老爺子會將家主之位傳給大哥,其他事情由我一人承擔,和家族沒有關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成功的。你還是這麼年輕漂亮,我都有些忌妒你了。好妹妹,等我兒子得到了火龍珠的傳承,你就做我的好兒媳吧。”
“墨香,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方玉龍是他的兒子,你難道就那麼忍心?”
叫墨香的美婦人道:“在天下大道面前,兒女情長只是虛幻。再說我只要火龍珠的傳承,又沒說要取他性命,原來的方玉龍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白馬湖雖然在江元區,但離江元城區還是挺遠的,在江元區工作的陳菁平時並不怎麼去白馬別館。
這天陳菁去開發區檢查工作,離白馬湖很近,再加上方玉龍約了她,便在中午的時候去了白馬別館。
見了面,兩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激戰,陳菁坐在方玉龍腿上說道:“我下午還要工作呢,你悠著點,等下讓你的新丫頭來侍候你。”陳菁說的是秋書,上次陪方玉龍的丫環還是夏棋,如今又換了一個,陳菁話中有戲謔的味道。
“菁兒,你怎麼也有酸泡菜味了?今天約你來是有正事要談的。”方玉龍解開了少婦區長的襯衣扣子,含著那對豐挺的大乳房吮吸起來。
陳菁咯咯笑道:“管理一堆女人,讓一堆女人給你掙錢,這不就是你的正事嗎?”
“聽起來,你這個當姐姐在為柳柳打抱不平啊。菁兒,如今你到了陵江,以後可能不會再回澄江了,鳳凰花園那套別墅你有什麼想法?”
陳菁聽方玉龍提到她的別墅,有些奇怪,一般來說,男人並不管身邊女人的產業,更別說一處房產了。
“我的大少爺,你有什麼話就說唄,鳳凰花園那套別墅我本來就很少去住的,你是不是有什麼用處?”
“我想讓你把那套別墅轉到周纖雲名下,周纖雲會處理掉她名下的其他房產,搬到鳳凰花園去住。當然了,她是出錢買下你的別墅的,不過價格方面,你就優惠一點,以後你回澄江,仍然可以住那里。”
對於方玉龍和周纖雲有超友誼關系,陳菁並不感到奇怪,但和她這般討論,還要讓她將別墅轉給周纖雲,就有些奇怪了,這中間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緣由。
陳菁捧著方玉龍的臉說道:“大少爺,能跟我說說為什麼嗎?”
“周纖雲是我姑姑。我打算把周永輝剩下的股份都轉到她名下,推選她當華勝集團的新董事長,柳柳還是當總經理,實際管理華勝集團。以後有關澄江碼頭股權的事情,我也想讓她負責。”
“大少爺,你說周纖雲是你的姑姑?”方玉龍的話讓陳菁大吃一驚,一動不動地坐在方玉龍腿上看著對方。
周興才的女兒怎麼突然變成了方玉龍的姑姑呢,太不可思議了。
“她是我姑爺爺第一個妻子的女兒,動亂中失散了,算起來是我姑姑。”
“你姑爺爺?周纖雲是宋慶山的女兒?”陳菁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好在以前她並沒有針對過周纖雲,要不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
“菁兒,你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快扭屁股,要不然我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陳菁笑道:“是,老公。那以後我見了周纖雲,是不是要叫她姑姑?”
啪!方玉龍在陳菁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叫她雲姐就好了。以後鳳凰花園那個小島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嗯,老公,這個雲姑姑的味道怎麼樣?”陳菁搖著屁股,飽滿的陰唇夾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的大龜頭不斷擠壓摩擦著她的花心,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頓時傳遍她身體的每個細胞。
“比你更騷!”方玉龍毫不忌諱將他和周纖雲的關系告訴了陳菁。
說起工作上的事情,江元區政府最近出了個熱門話題,區里新來了個區長助理,研究生學歷,才二十一歲,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事。
江元區區長助理,至少也是個副處,二十一歲,太過年輕了,還有人懷疑這個新來的區長助理學歷造假。
方玉龍道:“這事我聽說過,關問道是關修明的表弟。”方玉龍只聽過關問道的名字,並不知道在季浦寶島娛樂城見到的幾個年輕人中就有關問道。
陳菁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關修明的表弟,怪不得這麼年輕就上了副處。他的學歷是真的嗎?”
“當然了,可不要小瞧這個關問道,關家很重視這人的。”
陳菁抽空回了趟澄江,將鳳凰花園的別墅過戶給了周纖雲,周纖雲知道周陳兩家有著很深的矛盾,如今她已經回歸宋家,兩家的矛盾對她來說已經是過眼雲眼。
別墅只是過了個戶,屋子沒有任何改動,原本陳菁睡的房間還是屬於陳菁的,周纖雲另選了一個房間。
周纖雲選的房間正好是陳菁收藏舊書的,周纖雲將那些舊書都搬到了客廳,問陳菁怎麼處理。
陳菁准備將她喜歡的書搬到陵江去,將收藏的《明月》雜志另外放好,對周纖雲道:“這是玉龍讓好好保存的雜志,你自己放好吧。”
這些雜志有幾本是周纖雲二十多年前就看過,此刻再看到這些雜志,周纖雲感覺有幾分親切,坐在沙發上翻起老雜志來。
方玉龍帶著宋瑜過去的時候,周纖雲還在翻老雜志,看到方玉龍過去,她才放下雜志。
改名後的宋瑜成了方家的四小姐,在方玉龍面前,她還是個乖巧的小丫頭。
方玉龍拿起周纖雲放下的雜志,雜志背面的版權信息欄有一欄是名譽編輯。
方玉龍將幾本雜志都翻了過來,發現有幾期雜志上有名譽編輯一欄,有的卻沒有。
之前他也仔細看過幾期,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陳菁見方玉龍在比對期刊便問道:“玉龍,這些期刊有什麼問題嗎?”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好確定。”陳家保存下來的《明月》期刊沒有方建明保存的多,方玉龍准備去海城再對比其他期刊,為什麼有的期刊上會有名譽編輯這一欄。
方玉龍將三本寫有名譽編輯的期刊分別交給三女,讓三女比對期刊中有沒有名譽編輯發表的文章,他自己也拿了一本期刊查找,並沒有發現名譽編輯發表的文章。
陳菁對方玉龍說道:“如果這些名譽編輯經常在這個期刊上發表文章的話,可能會用筆名,而這上面寫的是真名,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筆名,肯定找不到了。玉龍,是不是這些名譽編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現在還不好說,我只是有些猜測。雲姑姑,你將這些期刊都收好吧。”
周纖雲聽到方玉龍在陳菁面前叫她“雲姑姑”,俏臉之上升起了一絲紅暈。收好舊書,宋瑜問道:“表哥,明天去舒州,你也去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道:“要去的,當年害死你外婆的凶手有了线索,我去拜訪一下。”因為馮冠男的緣故,馮建設對找人的事情很熱心,收到方玉龍的照片後就四處奔走,聯系拜訪農機廠的離退休老職工,終於找到了一個知情者。
第二天是雷敏的祭日,方麗清帶著周纖雲母女到雷敏墳前祭拜。
周纖雲和宋瑜恭恭敬敬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方麗清在墳前說道:“雷大姐,你的女兒已經找到了,今天來看你了。她過得很好,已經有了孩子,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雷大姐,你在天有靈,保佑我們能早日找到害死你的凶手,為你報仇雪恨。”
周纖雲和宋瑜陪著方麗清在雷敏墳前停留了很長時間,方麗清給母女兩人講有關宋慶山的事情,當年宋慶山公務繁忙,沒來看過幾回,退休之後身體又不好,大多時間都在休養,也只來看過一回,心里頗多遺憾。
方玉龍到了馮建設的店里,馮建設將衝洗放大的照片拿出來,照片上畫了兩個圈圈,馮建設指著其中一個圈道:“方先生,這個人名叫錢建軍,改革開放沒多久,他就離開農機廠下海去了,我是通過當年和他一個車間的退休老工人才知道他的。錢建軍八年前就移居德國了,我聯系到了他的妹妹,他妹妹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了我,三天前我和錢建軍聯系上了,但是他說老早就離開了農機廠,不記得他拍過這張照片了。”
馮建設又指著另一個圈說道:“這人名叫邵國方,是我前天從一個原來也在農機廠上班的客戶那邊了解到的。邵國方在下崗潮的時候離開了農機廠,在北郊老家開了一個機加廠的小作坊,聽說經營得還不錯,我還沒有去拜訪過,這是他的聯系地址。”
方玉龍接過了馮建設的名片,名片空白處寫著邵國方的聯系地址。
方玉龍帶著夏棋趕到了北郊的三十里鋪,找到了邵國方的家,讓方玉龍意外的是,邵家竟然在辦喪事。
邵國方昨天傍晚去爬山,從山上摔了下來,頭撞在了石階上,送到醫院沒搶救過來。
方玉龍和夏棋以故人後輩的身份給邵國方上了香,和邵國方的兒子交談起來。
邵國方的兒子看到那張照片,說他父親那里也有一張同樣的照片,便帶著方玉龍和夏棋去了邵國方生前住的房間。
邵國方的房間里有一個二十寸大小的老相框,里面夾著十余張大大小小的老照片,但並沒有方玉龍帶著的那張老照片。
邵國方的兒子說道:“我記得以前是有這張照片的,不過我很久沒注意過我父親的相框了,可能以前裝修房子搬相框的時候,我父親整理過相框了。這人是和平叔,和我父親是老交情,以前他經常來我家找我父親渴酒,十年前,和平叔得了肝癌去世,我父親受了刺激,從那以後就戒煙戒酒了。沒事就爬爬山,釣釣魚什麼的,身體一直很好,沒想到昨天傍晚去爬山會摔跤了。”
邵國方兒子說的和平叔就是當年向宋慶山提供照片的人,當年宋慶山沒想到程奎安會殺了照片上的另一人冒充對方,所以也沒查清楚照片上其他人的身份,要是當年就知道程奎安殺人冒名,早把對方查清楚了。
“邵先生,你父親一個人住在這里嗎?”
“是的,樓下是加工廠,他住樓上。我和妻子孩子三年前就搬到新開發的小區里了,離這里大概有五公里路。前年我妻子生了二胎,我母親住到我那邊幫我帶孩子,難得回這里住的。”
“邵先生,我能仔細看看你父親的那些老照片嗎?”方玉龍看到相框後面的白色背板有發黃的痕跡,應該是移動照片後留下的。
“當然可以,方先生請便。”
邵國方的兒子下樓去忙邵國方的喪事了,方玉龍打開了相框,和夏棋一起將老照片對著那些痕跡放下,果然少了一張老照片。
方玉龍拿出他帶的照片放上去,和痕跡正好吻合。
很顯然,邵國方並不是死去意外,而是死於謀殺。
程奎安知道有人在調查他的去向,所以先下手除掉了知道他身份的邵國方。
照片上五個人,一個當年被程奎安殺了,一個移民德國,不記得有這麼一張照片了,一個十年前病死,最後一個有可能知道程奎安身份的人又被謀殺,難道线索就這樣斷掉了?
舒州警方接案後仔細調查了邵國方昨天晚上爬山的行蹤,果然在一處監控看到有個可疑男子尾隨邵國方上了山,只是監控沒有拍到可疑男子的正面,無法調查可疑男子的身份。
方玉龍知道這個結果後更為惱火,所有跡象表明,這個程奎安如今勢力不小,可能已經是個大官了。
回到陵江,方玉龍將舒州之事告訴了方達明。
“爸,我有一事想不明白,程奎安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查找他的下落的,而且還是通過這張老照片在找他,邵國方死在我們去找他的前夜,可見程奎安應該是才知道我們在找他,要不然他早就除掉這個邵國方了。會不會程奎安還和農機廠的某些人有聯系,馮建設拿照片去找離退休老職工調查的時候,消息被程奎安知道了。”
方達明點了點頭道:“程奎安有個妹妹,如果程奎安不怕暴露他的身份和舒州農機廠的人有聯系,沒有可能不和他妹妹聯系,只是程奎安的妹妹移居德國多年,有沒有聯系,我們也調查不到了。”
方玉龍道:“照片上有個叫錢建軍的人,多年前也移居德國了,會不會和程奎安的妹妹有什麼關系?”
父子兩人翻開宋慶山當年調查程奎安妹妹留下的舊檔,發現程奎安妹妹的丈夫就是錢建軍,父子兩人目瞪口呆。
怪不得程奎安會知道他們在調查他的下落,馮建設之前聯系了錢建軍,還把照片傳給了對方。
方達明捶了下桌子道:“是我們失誤了,沒想到錢建軍是程奎安的妹夫,把他當成了普通人。如今除了他們,怕是沒人知道誰是程奎安了。他們兩個在德國,就算我們找使館的人幫忙了解情況,他們也不會承認的。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看舒州警方能否從邵國方被謀殺的案子上查出什麼了。”
在學校里,范芷琪是喬伊娜的學生,助手,兩人經常在一起,沒人懷疑兩人的關系。
米國的生物醫藥研究開展的早,形成了比較完整的研究體系,喬伊娜的父親又是該領域的翹楚人物,給喬伊娜留下了不少研究筆記。
喬伊娜年紀輕輕拿到了博士學位,和她研究其父的筆記也有些關系。
像喬伊娜這樣的人才是國內急需的,有很多優惠政策,喬伊娜接下謝銘安的空缺沒多久就評上了副教授,估計兩三年內就可以轉正。
范芷琪接到方玉龍布置的任務後就特別注意和喬伊娜聯系的人。
喬伊娜父母雙亡,以前又沒交過男朋友,拿到博士學位後就來到了華夏,一住就是幾年,平時很少與外國人聯系,說話還帶些陵江口音,若是不看外表,光聽談吐,根本聽不出她是米國人,這個女博士已經完全融入了華夏生活。
這天喬伊娜在實驗室做實驗,有學校領導通知她,說有個米國人來拜訪她。
當助手的范芷琪立刻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方玉龍。
和喬伊娜見面的是個高個子的米國女人,身高有一米八,加上一頭醒目的紅棕色長發,極有立體感的五官,即便坐在咖啡館里也很引人注目,便是街邊路過的行人,也會忍不住扭過頭隔著落地窗玻璃看她一眼。
咖啡館對面是一家小旅館,此刻,二樓一間靠街的客房窗簾拉緊了,只留下一道細縫。
站在街道上可以看到窗戶上隱隱映著兩個相依的人影,教人一看便知是幽會的情人。
方玉龍和范芷琪站在窗前,透過縫隙仔細觀察著和喬伊娜見面的女人。
喬伊娜的包里裝著竊聽器,方玉龍和范芷琪可以清楚地聽到兩人的談話。
前來和喬伊娜見面的女人名叫葛瑞絲,自稱是羅根博士的朋友,跟喬伊娜聊了些專業研究方面的話題。
范芷琪道:“這個羅根博士是米國的生化專家,我聽喬伊娜提過,以前是喬伊娜父親的同事。”
方玉龍不懂生化方面的專業知識,問范芷琪兩人的談話夠不夠專業。
范芷琪點了點頭道:“挺專業的,那個葛瑞絲在問喬伊娜研究方向的事情,還問喬伊娜,羅根博士准備繼續喬伊娜父親的研究,問喬伊娜有沒有興趣回米國幫羅根博士。哥,聽她們談話,這個葛瑞絲不像是間諜,她個子怎麼高,又有一頭紅棕色的頭發,也太醒目了,間諜不應該是那種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出來的那種人嗎?”
方玉龍用望遠鏡看著街對面的葛瑞絲,就如范芷琪所說,這個女人實在太醒目了,會是米國派來的聯系人嗎?
方玉龍仔細觀察著葛瑞絲,發現這個女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儀表,尤其是那頭紅棕色的披肩發,發尾平的就像是用鍘刀鍘的。
方玉龍心下嘀咕,難道這個女人有強迫症?
方玉龍走在街頭,和葛瑞絲錯身而過。
別的行人都會扭頭看葛瑞絲一眼,方玉龍也扭頭看了葛瑞絲一眼,這樣少見的女人,如果不扭頭看一眼,反倒不正常了。
葛瑞絲也看了方玉龍一眼,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微笑,方玉龍也“尷尬”地笑了下。
待葛瑞絲走過去十多米,方玉龍又回看了眼葛瑞絲,街上很多人都這樣看葛瑞絲,所以方玉龍的舉動並不算突兀。
葛瑞絲的身高對方玉龍來說並沒什麼特別的吸引力,他家里就有一個高個子美少女。
谷安娜的個子比葛瑞絲還高兩三公分,只比方玉龍矮了兩公分,況且谷安娜還在長身體,未來達到甚至超過方玉龍都有可能。
無論身材還是容貌,谷安娜都要比葛瑞絲出色,方玉龍如此注意葛瑞絲,是因為他覺得葛瑞絲身上有股危險的氣息,但仔細看對方,又覺得對方不過是個身材高挑性感的異域美女。
難道是一種錯覺?
方玉龍仔細回想著葛瑞絲的一舉一動,想從對方的姿態和眼神中找出什麼破綻來。
方玉龍和行動小組的人跟蹤了葛瑞絲兩天,對方並沒有和喬伊娜再聯系,在陵江游玩兩天後就離開了陵江去了東越。
行動小組的人跟到了東越,並沒有發現葛瑞絲有異常舉動。
葛瑞絲是一家名叫格蘭姆咨詢調查公司的工作人員,此次來華是為客戶考察合作公司的,和喬伊娜見面只是順道。
十一前,莊若影調到了江東國安廳任副廳長兼行動處處長,關系還在中警局那邊。
莊若影沒有事先告知方玉龍,准備和方玉龍去京都找她一樣,給方玉龍來個“突然襲擊”。
莊若影喬裝成普通游客,跟著方玉龍去了白馬湖,她知道白馬湖有方玉龍的別館,方玉龍去那里,十有八九是去會女人,莊若影想偷看和方玉龍幽會的女人是誰。
讓莊若影意外的是,方玉龍並沒有去別館,而是去了聖母觀的後院。
這混蛋,竟然選在這種地方偷情,真是“人神共憤”!
莊若影怕被人發現,沒有進入後院,就在聖母觀里轉悠,過了許久,她才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從進後院的小門出來。
那女人穿著青格子長裙,戴著暗紅色太陽鏡,挽著婦人的發式,給人一種很溫婉的感覺。
莊若影看清那婦人的容貌,卻是大吃一驚,立刻閃到一邊,怕和那婦人碰上面。
那婦人並沒有注意到混在信徒中的莊若影,也沒有在聖母觀停留,徑直下山去了。
奇怪,師姐為什麼會和方玉龍在這里見面呢?
難道說師姐也動了春情?
不可能啊,師姐和方玉龍就見過兩回,也沒什麼曖昧的接觸。
莊若影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和方玉龍幽會的女人會是申若華。
方玉龍不知道莊若影已經到了陵江,還偷偷跟著他去了聖母觀。
在申若華離開一刻鍾後,他才離開了後院,剛跨出後院的小門,就看見身著便衣的莊若影站在門外。
方玉龍又驚又喜,拉著莊若影進了後院問道:“師父,你什麼時候來陵江的?”
見莊若影看著他不說話,方玉龍立刻明白過來,莊若影可能已經看到申若華離開了。
莊若影還不知道他和申若影的事情,方玉龍便也裝作不知道,問莊若影怎麼了。
莊若影道:“我調來陵江工作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呢,哪知道你這小混蛋又勾搭上了別的女人,剛才那女人是誰?”
方玉龍知道莊若影是在試探他,他不能全說假話,便道:“一個普通朋友,她比較信道,所以我才推薦她來聖母觀的。”
“哦,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
“上個月《陵江風雲》在季蒲拍攝,我妹子也在劇里演出,我去探班,順道去邗東白岳山玩,在白岳山下碰到了她。白岳山上道觀眾多,她對白岳山很熟,我就問她哪座道觀比較有名氣,她就向我推薦了望岳峰上的七星觀。她問我信不信道,我就跟她說家里曾捐助過這邊的聖母觀,算是半個信徒。這次她來聖母觀就聯系了我。”
方玉龍的話沒什麼破綻,莊若影聽了暗道,難道是師姐主動接近方玉龍的,可師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方玉龍知道莊若影是在思考申若華為什麼主動接近他,又故意問道:“師父,你不會懷疑她是和梅蘭一樣故意接近我的吧?”
莊若影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道:“這可不好說,你這毛病不改,總有一天會栽在女人身上。”心里卻暗道,她就是故意接近你的,至於目的,應該和你的異能有關系。
方玉龍嘿嘿笑了笑,又問莊若影調到了那個部門。
聽說莊若影是新上任的國安廳副廳長兼行動處處長,方玉龍一把將美女軍官抱了起來,在美女軍官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恭喜師父,你這可是副廳級別了,以後徒弟就要仰仗師父的威風了。”
細說起調動之事,莊若影道:“寧夫人怕你在陵江還不安全,讓我過來照顧你的。我帶了幾個人過來,明天你去我那里挑兩個,專門負責給你開車,順便保護你的安全。”
方玉龍知道莊若影帶來的是中警局的人,他是肯定沒資格享受中警局的保護的,這一切應該都是寧夫人的意思,到陵江這邊弄個國安的身份,實際上還是中警內衛。
莊若影帶來的肯定是她的心腹,可他的秘密實在太多,若是讓這些人給他開車,那他的老底不全都被人家知道了。
他立刻搖頭說道:“師父,你看我還需要人保護嗎?要不這樣吧,我妹子注冊了一個保安公司,招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師父你給弄幾個外勤的名額,保護我家人,特別是我媽。你知道,我姐之前也遇到過綁架,我挺擔心她們的。”
莊若影道:“你媽參加正式活動有官方保護,還用得著你操心?”
方玉龍道:“我不是有三個媽嘛,只有一個有保護啊。再說我姑姑,我姐也需要保護。你就給個名額,人我養著,師父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吧,這些名額有的津貼全都歸師父。”
莊若影道:“怎麼,想賄賂我?這可是國安外勤的名額,不是兒戲。”
“師父,我知道你擔心管理問題,我好歹還是現役軍人呢,知道怎麼管理。要不我讓他們每個季度去你那里受訓一段時間,讓師父你考察他們的組織紀律和業務素質。”
莊若影心想,找比方玉龍更厲害的保鏢是不可能的,既然方玉龍想借保護他的名義保護他的家人,她何不順水推舟送個人情呢。
莊若影問道:“那些該發的津貼你真的不要?”
“不要,全給師父處理。”方玉龍知道莊若影沒什麼家底,讓她貪她也不會貪,那些津貼全當給她額外的活動經費,和同僚們聯絡聯絡感情也好。
“行,那你要幾個名額?”
“九個。”方玉龍將八個侍女和將要回國的阿四都算在了里面。
“什麼?九個?你要組建私人部隊啊,你可知道一把槍在國內有多大的威懾力?不行,最多三個。”
“三個太少了,我家里人多,我媽又經常來回跑,三個實在太少了,要不就七個吧。”
“七個還是太多了,五個,最多五個。”
“行,成交。師父,你再給我兩個人做教官,到保安公司幫我訓練人。”
莊若影看著方玉龍的笑臉,知道自己被耍了,這家伙就是想要五個名額,一開始說九個,就是讓她砍一半的。
莊若影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怎麼越來越奸滑了呢。”
方玉龍道:“沒辦法啊,世道凶險,不奸滑些,不好生存啊。師父,你調來陵江,我們以後見面就容易多了,這麼重大的喜事,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空閒啊,我是來江東工作的,不是來游山玩水的。再說你這麼勤勞的小蜜蜂,也未必有時間陪我。”
“有,怎麼沒有。師父召喚,徒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白岳山,望月峰,臨淵閣,申若華和莊若影相對而坐。申若華道:“師妹調到江東任職,以後回七星觀就方便多了。”
“嗯。師姐,你為什麼要接近方玉龍?”
“方玉龍的身體特別,我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想從他身上找到答案。”申若華早就得到了方玉龍的消息,准備好了足以讓莊若影相信的說詞。
莊若影自然不會想到申若華會和方玉龍聯合起來騙她,沉默了數秒鍾後說道:“師姐,你不應該和他接觸。”
申若華道:“師妹,我等追求的是天道,不是兒女情長。我和方玉龍之事不過是追求天道中的劫數。師妹不也在這劫數之中嗎?”
莊若影張著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和方玉龍也不會有結果,不一樣和方玉龍糾纏在一起,她有什麼資格勸申若華不要和方玉龍接觸呢?
申若華又道:“師妹,你可知我們七星觀的傳承?”
莊若影搖了搖頭。
申若華道:“師妹十歲拜入七星觀,十八歲上京都,其間真正住在七星觀的日子並不多,今日我們姐妹同住,師姐與你說說我們七星觀的傳承。”
莊若影現在是江東國安廳的副廳長,日後肯定會成為方玉龍的左膀右臂,申若華准備將七星觀和火神教傳承之事慢慢說給莊若影聽,讓莊若影對古老的傳承有個認識,將來知道方玉龍是火神教的教主也容易接受。
申若華的弟子捧了一床新被放到了大床上,莊若影看到房間里換了一張超大的雕花踏步床,甚感意外,問申若華什麼時候換了這樣一張大床。
申若華指著大床四周的雕花說道:“師妹,你知道我們七星觀拜的主神其實是炎帝,而這些雕花講述的就是炎帝的故事。這幅畫講的是炎帝戰勝火龍,將火龍封在巨石之中,這一幅畫講的是炎帝為防止火龍復活,挖下了火龍的眼睛。之後炎帝就創立了火神教,這顆火龍的睛睛就成了火神教的聖物,稱之為火龍珠。我們七星觀就是古老火神教的傳承之一……”
十月一日,黃道,執日,宜嫁娶。很多新人選擇在這一天結婚,其中就包括戴誠和袁雯雯,還有湯麗麗和她的合約新郎。
戴誠算是方玉龍和盧夢令的半個媒人,戴誠迎娶袁雯雯,特別請了盧夢令出席婚禮,方玉龍陪同盧夢令去參加了戴誠的婚禮。
戴誠在龍輝公司工作了幾年,產後復出的方蘭代表方達明出席了戴誠的婚禮,被戴偉龍安排在了主桌之上,也算是戴誠的長輩了。
酒席訂在了金華山莊,男女雙方賓客加起來才三十桌,對於戴家來說,這麼多賓客算是少的了。
婚禮上,穿著婚紗,身材高挑的袁雯雯光彩照人,驚艷了所有賓客。
現場鎂光燈閃爍,攝影師和賓客們都忙著給新人拍照錄像。
敬酒的時候,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和方櫻去給一對新人和戴偉龍夫婦敬了酒,向對方轉達了方達明夫婦對一對新人的祝福。
戴誠和袁雯雯去給其他賓客敬酒,讓方玉龍和兩女坐在主桌上陪方蘭和戴偉龍夫婦聊天。
聊了片刻,方玉龍便起身告辭,說還要趕另一場婚禮,盧夢令則留下陪伴方蘭繼續參加戴誠的婚禮。
湯若金和劉惠英並不知道湯麗麗和新郎官是假結婚,為一對新人准備了一場熱鬧的婚禮,因為新郎是外地人,男方除了新郎“父母”,沒有其他賓客出席,來參加婚禮的都是湯家和劉家的親戚,以及湯劉夫妻和兩位新人的同事朋友。
婚禮現場比金華山莊的婚禮現場熱鬧多了。
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湯麗麗知道方玉龍去參加戴誠的婚禮了,心里有幾分失望。
穿著伴娘禮裙的陳靜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他肯定會過來的,到時候你們再行一遍禮。”湯麗麗道:“是你急著要跟他拜堂吧。”
等湯麗麗換了粉紅色的禮裙和合約新郎出來敬酒,就看到方玉龍已經坐在崔靈夫妻旁邊了。
因為方玉龍就坐在身邊,崔靈臉上很紅潤,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喝了兩杯酒才臉紅的,卻不知桌子低下,她的敏感部位已經被某個男人摸出水了。
崔靈穿著齊膝的短裙,紅色的絨桌蓋住了她的大腿,方玉龍扭頭對正抱著孩子顯擺的貝呂說道:“小呂子,孩子周歲准備在哪兒辦酒啊?”
貝呂不知道方玉龍正和他的妻子在桌子底下搞曖昧動作,興奮地說道:“就在這里,還是這個廳,到時候你和陳靜可都要來啊。”
崔靈畢竟是貝呂的妻子,在丈夫面前被方玉龍摸私處,既興奮又緊張,還有幾分愧疚之意。
雖然她一直和方玉龍保持著不正當關系,但每次都是借口找湯麗麗和陳靜兩個閨蜜玩,離丈夫很遠。
如今丈夫在身邊,崔靈就覺得這樣太對起丈夫了。
崔靈推開了方玉龍壓在她私處的大手對貝呂說道:“孩子給我吧,你和玉龍也算半個老鄉呢,一起喝一杯吧。”
湯麗麗和新郎在湯若金和劉惠英的陪同下前來給賓客敬酒,這一桌都是湯麗麗的同學朋友,看到湯若金和劉惠英過來,紛紛起立叫叔嬸。
湯若金和劉惠英看到方玉龍親自到場祝賀女兒大婚,都很高興,只是兩人高興的目的不一樣。
湯若金是看到了方家對他的重視,日後他在方家公司里將有更大的發展前景,劉惠英則是微笑之中藏著幾分羞澀,因為她看到了崔靈臉上有著同樣的表情。
作為新娘的母親,劉惠英穿著一套深紅色的禮服,胸口插著鮮花,讓她豐滿的胸部更加引人注意。
和穿著婚紗的湯麗麗在一起,兩人更像是一對姐妹花。
湯麗麗的一個女同學說祝新郎新娘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另一個又說祝新郎新娘幸福美滿,早生貴子。
新郎靠在湯麗麗身邊,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微笑,沒人知道他這時候在想什麼。
湯麗麗聽到同學和朋友的祝福,看了眼和母親碰杯的方玉龍。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湯麗麗便開心地笑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直陪著湯麗麗的陳靜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問道:“等下一起去鬧洞房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陳靜又道:“看到麗麗和新郎做游戲,你可別吃醋哦。”
婚宴結束後,湯若金喝了半醉,司機先送他回家了,劉惠英帶著湯家和劉家幾個至親,陳靜和崔靈夫婦,還有湯麗麗其他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同事將一對新人送到了新房,方玉龍便混在了一眾年輕人中。
到了婚房,崔靈將她的兒子扔到了新床上,祝一對新人早生貴子。
親戚長輩們更多是來看湯麗麗的新房的,看過之後就離開了,劉惠英送親戚離開,臨走時交待陳靜,鬧新房別太晚了。
在劉惠英交待陳靜的時候,方玉龍故意對陳靜說他還有事,先回去了。
陳靜只當方玉龍是要去隔壁准備晚上和湯麗麗拜堂的事,笑著將方玉龍和劉惠英送到了門口。
劉惠英和方玉龍對視一眼,方玉龍指了指一邊的樓道,劉惠英點了點頭便跟著親戚進了電梯。
湯麗麗的一個女性長輩估計看方玉龍很順眼,說電梯不擠,讓方玉龍一起進電梯,方玉龍裝摸作樣掏出酒桌上拿到的喜煙說他先抽根煙。
進了電梯,那婦人還問劉惠英方玉龍是何許人,有沒有結婚,如果沒有結婚的話,她有個理想的女生可以介紹給他。
劉惠英暗道,人家身邊女人就如花園里的花朵一樣多,我自家女兒都沒能送出去,還需要別人介紹女朋友嗎?
這話自然不能跟親戚說的,女醫生對問話的婦人說道:“他是麗麗的同學,已經訂婚了。”
送走親戚後,劉惠英又回到了新房外,見過道里空無一人,便悄悄打開了樓梯口的防火門。
一只大手將劉惠英一把拉進了黑暗中,明知是方玉龍在樓道里,劉惠英還是緊張到心都要跳出來了。
方玉龍摁亮了樓道里的延時燈,看著化了淡妝的劉惠英,女醫生見方玉龍盯著她看,頓時羞紅了臉。
女兒新婚之夜,丈夫喝醉了,她一個人跑到女兒新房外的樓道里跟女兒的情人幽會,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可真是丟臉死了。
“劉阿姨,今天你身上可真香。”方玉龍一把抱住了女醫生的大腿,手掌滑進了女醫生的裙子里。
說起來,劉惠英是第二個和他有親密接觸的女人,當初在醫院里醒來,女醫生就為他手淫口交了。
“玉龍,這里不會有人來吧?”女醫生看著空蕩蕩的樓道,心里還有幾緊張。
這是二戶二梯的設計,一層兩個樓梯口是不通的,下個平台就是下一層了,樓道看起來有種很幽深的感覺。
但是如果有人從那個平台開門,一眼就可以看到她和方玉龍。
“劉阿姨,這里是十五樓,你說誰會來?再說這里是新開的樓盤,不少房子還沒賣出去呢。”方玉龍低頭吻住了女醫生的紅唇,手掌插進了女醫生的內褲里,發現女醫生的陰戶已經有些濕潤了。
劉惠英被男人摸了陰戶,知道男人已經感覺到了她濕潤的陰戶,頓時漲紅了臉。
她一個可以做男人母親的中年婦人,竟然如此渴望和眼前的男人做愛,真是太不知羞恥了,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女兒的情人,她只是女兒的附屬品。
可她就像中毒上癮了一樣,只要男人一個暗示,她心中就像燃起了火焰。
女醫生將挎包掛在了防火門的扶手上,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的手機呢,要不要放阿姨包里,要是手機突然響了就不好了。”方玉龍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放進了女醫生的挎包里,他早將手機調到靜音了。
劉惠英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將男人粗大的肉棒掏了出來,用手掌摩擦著男人火熱的龜頭。
隨後,女醫生蹲下身去,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方玉龍雙手壓著防火門,低頭看著女醫生為他口交。
也許是感覺到男人在看她,劉惠英含著龜頭半仰起頭,一雙美目含著嫵媚的風情。
“劉阿姨,把外套扣子解開了,把里面的裙子拉下去。”劉惠英照著男人的要求解開了外套的扣子,將里面的抹胸裙拉到了胸口,將她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燈熄了,樓道里一片昏暗,只有牆角應急指示亮散發著幽綠的光芒。
方玉龍又摁亮了燈光,繼續看著女醫生為他口交。
劉惠英半蹲半站,用她的乳房夾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半撅著屁股為男人乳交和口交。
只見女醫生白花花的乳房夾著男人的大肉棒滑動,紫紅的龜頭不斷從女醫生豐滿白嫩的乳肉間穿出,女醫生便張開嘴巴含住龜頭吮吸幾下。
半蹲半站的姿勢對劉惠英來說太累了,沒幾分鍾女醫生就堅持不住了。
方玉龍將女醫生扶了起來,將女醫生的裙子卷到了腰際,又將女醫生的內褲扒到一邊,挺著大肉棒便插進了女醫生的陰道里。
“嗯……”陰道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劉惠英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呻吟聲在幽深安靜的樓道里回響,劉惠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方玉龍在女醫生的耳邊輕聲說道:“不用害怕,樓道里沒人的。”
確認沒人會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後,劉惠英才松開了自己的嘴巴,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扭動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燈又熄了,這回方玉龍沒有摁亮燈光,而用用心把玩著女醫生柔軟白嫩的乳房。
黑暗給了女醫生更大的膽量,女醫生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壓到了方玉龍身上。
“嗯……”劉惠英將嘴巴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呻吟聲來。
女醫生的部分體重壓在了兩人性器相交處,感覺男人的龜頭都快要插進她的子宮了,她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瘋狂扭動著屁股,用她的花心摩擦著男人像火一樣熱,像鐵一樣硬的龜頭。
感覺到女醫生的陰道收縮,方玉龍雙手插進了女醫生的衣服里,撫摸著女醫生的屁股和後背,女醫生全身一陣急顫,張開嘴巴死死咬住了男人肩頭的衣服。
太美了,難道是因為這樣的環境容易讓人高潮?
過了有半分鍾,劉惠英才松開了嘴巴,趴在男人身上直喘氣。
方玉龍拍了拍女醫生的屁股,提醒女醫生,她高潮了,他還沒完呢。
劉惠英知道男人還沒舒服,輕聲說道:“阿姨沒力氣了……讓阿姨歇一歇。”
劉惠英松開了男人的脖子,將男人的肉棒從她的陰道里釋放出來,用手輕輕擼著男人的肉棒,保持刺激男人的快感神經,要不然男人的快感消退,再要讓男人射精就更難了。
“玉龍,麗麗結婚了,你……你……”
“劉阿姨是想讓我不要和麗麗交往了嗎?”方玉龍又摁亮了燈,看著熟婦醫生羞紅的俏臉。
原本抬著頭的女醫生不好意思和男人對視,立刻低下了頭,輕聲說道:“不是,我是想問你,麗麗結婚了,你……你生不生氣?”雖然知道女兒和方玉龍不可能結婚,但劉惠英的潛意識里總覺得女兒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女兒結婚是對眼前男人的背叛。
方玉龍笑道:“我還以為劉阿姨要阻止我和麗麗繼續交往呢。”
劉惠英連忙說道:“我不會的。這是麗麗的事情。她老早就跟我說過,她會一直做你的情人,就算結婚了也會做你的情人,只是會瞞著她老公。”女醫生心想,她自己還想著占點女兒的光,能偶爾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極致快樂,怎麼會阻止女兒和他交往呢。
方玉龍在女醫生耳邊輕聲說道:“劉阿姨,麗麗跟那個家伙是假結婚,我怎麼會生氣呢。”
劉惠英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道:“麗麗是假結婚?是你安排的?”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麗麗自己想的辦法。”方玉龍把湯麗麗的計劃大致說給劉惠英聽了,女醫生知道谷梓琛受方家控制,沒想到如今還要替方玉龍背這個黑鍋。
“這死丫頭,事先也不跟我透個口風,我還真以為她看上小王了呢。玉龍,麗麗這樣做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會的,那家伙很快就會調到外地分公司去做經理,等麗麗生了孩子就和他秘密離婚,到時候只要你家里不說她離婚的事情,沒人知道她已經離婚了。劉阿姨,你靠牆趴著,我要拍你的屁股。”
“玉龍,你輕點,這里回聲大。”劉惠英彎下腰,雙手撐著牆,豐滿的屁股向後翹起,方玉龍微微下蹲,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美婦醫生的陰戶,一邊插還一邊輕輕拍打著女醫生的屁股。
美婦醫生白嫩的臀肉在男人的拍打下微微顫動,無比的誘人。
燈又熄了,方玉龍正要去摁開關,外面過道就傳來開門的聲音。
湯麗麗的親戚長輩們離開後,年輕人又玩了一些鬧婚房的游戲,陳靜看了看時間對眾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讓一對新人就寢了,要是影響了一對新人的造人運動,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方玉龍和劉惠英一動也不敢動。
只聽到有人在門外說道:“這房子可真格局可真寬敞,兩戶兩電梯,比我住的一層六戶好多了。這邊兩個門都是樓梯嗎?”
腳步聲走近,劉惠英嚇得不知所措。
方玉龍反應快,抱著劉惠英橫移一步,用手撐住了防火門,劉惠英見狀,連忙跟著方玉龍一起用力頂防火門。
她個子矮,在方玉龍身下頂著門,屁股便用力向後頂著男人的胯部。
方玉龍則用力向前頂,粗大的龜頭死死頂在了女醫生陰道盡頭的穹腔里。
劉惠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防火門上,緊張到整個身體都繃緊了,根本沒感覺到男人的龜頭頂得太深太用力,都快要將她的陰道頂穿了。
外面的人推了兩下沒推開,說門是不是壞了。
這時候一個女人聲音說道:“電梯來了,別研究人家的門了,等你有了錢,也來這里買套房子,把這里的門研究個透。”眾人哄笑。
過道里安靜下來,隱隱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方玉龍輕輕打開了一道門縫,過道里早沒了人影。
劉惠英仿佛虛脫了一般,喘著粗氣說道:“剛才嚇死我了,都虧你反應快,頂住了門,要不然阿姨我沒臉見人了。”
“劉阿姨,好像現在情況也不太好。”
劉惠英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
“你好像鎖陰了,我的雞巴被你的屄洞卡住了。”
劉惠英連忙扭動屁股,果然發現她的陰道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肉棒,任她如何扭動屁股,男人的肉棒都插在她的陰道不能抽動。
剛才躲在門後被嚇了個半死,現在發現自己的陰道因為過度緊張鎖陰了,劉惠英剛緩過來的神經又一下子繃緊了。
作為一名醫生,劉惠英當然知道“鎖陰”意味著什麼,如果一直不能緩解,她和方玉龍就必須送醫院了。
天啊,怎麼辦?
“玉龍,現在怎麼辦?”見過了各種實發狀況的劉惠英此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話語間焦急無比。
方玉龍將劉惠英的身子拉了起來,一手摸著女醫生的乳房,一手揉著女醫生的陰阜,在女醫生耳邊說道:“不用急,放松身體就好,想點放松心情的事情。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你給我擼,還吃了我的雞巴,那時候劉阿姨可一點都不緊張。”
劉惠英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笑道:“那時候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給你治病,當然不緊張了。”
“那後來在你家呢,我和麗麗在房間里做愛,你就進來了,那時候麗麗就躺在床邊,我們在床頭做愛,你也一點都不緊張。”
“誰說的,那時候我是有點緊張的,怕吵醒了麗麗,沒想到麗麗是裝睡,還被你和麗麗套出了很多小秘密呢。”
“地下停車場那次劉阿姨也沒有多緊張啊,那里連道門都沒有,比這里危險多了,那次劉阿姨很興奮的。”
回憶著和方玉龍偷情的往事,劉惠英的陰戶終於松開了,方玉龍挺著屁股用力搗了幾下,在女醫生的耳邊說道:“剛才劉阿姨的屄洞可真緊。”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電梯開門的聲音,劉惠英又緊張起來。
方玉龍打開一道門縫,看見陳靜向著對門去了。
劉惠英道:“小靜怎麼回來了?她好像去對門了,她去找方慧君嗎?”
“她和方慧君是朋友,新郎還沒走,她去方慧君那里串門去了。”方玉龍抱著女醫生壓到了防火門上,對著女醫生的屁股一陣猛頂。
女醫生一手撐著防火門,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
劉惠英聽出了方玉龍話中的玄機,陳靜是在等新郎離開,也就是說,新郎離開後,陳靜會回到女兒的婚房里,回去干什麼,不言自明。
“玉龍,小靜也是你的情人嗎?”
“是的,等下我要和麗麗還是陳靜一起拜堂呢,不過現在我有了新主意,在和陳靜拜堂前,我要先和麗麗還有阿姨一起拜堂,有你這個母親在,我和麗麗拜堂才更有意義。等那家伙一走,我們就先打電話給麗麗,讓她先讓我們進去,晚些再叫陳靜過去,阿姨覺得怎麼樣?”
“嗯……”劉惠英意亂情迷,雖然女兒和方玉龍拜堂只是一種游戲,但如果她在場的話,確實會更有儀式感。
想到自己要當男人的岳母,又要被男人肏屄,女醫生就感覺全身一陣酸麻,大量淫水從花心涌了出來。
婚房中,一身潔白婚紗的湯麗麗坐在床上。
婚紗的胸口很低,露出了小半酥胸和一道深深的乳溝。
新郎的目光從掛在牆上的婚紗照移到了湯麗麗身上。
雖然和湯麗麗有協議,此刻看到穿著婚紗裙的湯麗麗,新郎心頭熱血澎湃。
新郎想著,要是能和湯麗麗假戲真做,也是件美事,他自覺年輕瀟灑,比谷梓琛應該強多了,湯麗麗願意做谷梓琛的情人,應該不會拒絕和他這個“丈夫”上床。
冷不防,新郎將湯麗麗撲到在床上,一只手壓到了湯麗麗的胸口。
湯麗麗驚叫一聲,用力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新郎,給了新郎一個巴掌。
新郎沒想到湯麗麗對他會如此冷漠,對著湯麗麗吼道:“湯麗麗,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結婚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我們做一次怎麼了,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糟老頭子嗎?”
湯麗麗冷笑道:“糟老頭子?別忘了你還指望著他給你升職呢。難道你不想調到外邊去當經理了?”
湯麗麗的話將尖刀一樣刺進了新郎的心頭,他不過是湯麗麗和他嘴里那個糟老頭子的遮羞布。
湯麗麗同意和他結婚就是要用他來堵住公司同事的嘴巴,他娶湯麗麗也是為了能調到分公司去當經理,如果和湯麗麗鬧翻了,他什麼也得不到。
新郎原本高昂的斗志一下子全散掉了,整個人變得垂頭喪氣,將禮服上的紅花摘下扔到了地上,拎著屬於他的東西離開了婚房。
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方玉龍又打開了一道門縫,看到新郎的背影進了電梯,便讓劉惠英給女兒打電話。
湯麗麗見合約新郎離開,正准備打電話給陳靜,沒想到電話響了,一看是母親的電話,湯麗麗立刻接了電話,電話里傳來母親軟軟的聲音:“麗麗,我和玉龍在門外,你快開門讓我們進去。”
湯麗麗聽到母親和方玉龍在門外,有些驚訝,好像和她今晚的安排有些不太一樣。
不過母親既然在門外,湯麗麗沒有遲疑,立刻開了門。
門外並沒有人,湯麗麗正納悶,忽然看見她這邊樓道的防火門開了,方玉龍抱著她的母親從防火門里快步走了出來,幾步就進了她的新房里。
劉惠英被方玉龍抱在身上,一顆心在空中蕩啊蕩的,原本有些放松的心情又緊張起來。
雖然這里是十五樓,又是半夜,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人來的,但對面就是方慧君的住處,准備和女兒一起跟方玉龍拜堂的陳靜還在里面,要是這時候突然出來,看到她這樣,豈不是羞死人了。
崔靈和她在一個醫院,又一起為方玉龍治療過,知道她和方玉龍的曖昧關系也就算了,陳靜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湯麗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母親和情人。
母親離開後就一直和方玉龍在樓道里做愛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天啊,真是太瘋狂了。
當初她、母親和方玉龍三人在地下停車場做愛已經很瘋狂了,當時母親還很擔心呢,沒想到現在竟然變得這麼瘋狂了,竟然和方玉龍在家門口的樓道里做愛,甚至還一邊交媾一邊從防火門走進了她的新房子。
陳靜和其他年輕人一起下了樓,但並沒有離開,和崔靈夫婦分開後,她又返回到了新房對門方慧君的住處。
方慧君的屋子里到處貼滿了“囍”字,臥室里還掛著紅綢帶,紅綢帶上面還系著紅繡球,比湯麗麗的婚房更像婚房。
陳靜看到屋子里的布置,臉上露出了夸張的表情。
方慧君笑道:“我和淑華想占點麗麗新婚的喜氣,所以將這里布置成了新房。這張床還沒睡過呢,新床第一次和夫妻一起睡才吉利,明天等他過來,我和淑華也跟他拜堂,然後就睡在這張床上。”
參觀過方慧君的新房,沒有看到方玉龍的陳靜問道:“慧姐,玉龍呢,怎麼沒見他人?”
方慧君心道,他不是跟著一起去鬧洞房了嗎,怎麼不見了呢?
瞥了眼一直都沒說話的夏棋,美女老總笑道:“他可能有什麼事情出去了吧,你們既然已經約好了,他肯定會赴約的。”
陳靜自然不會管方玉龍的私事,先去洗漱換婚紗,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和心儀的男人拜堂。
待陳靜去沐浴,方慧君就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著門外,果然,沒多長時間就看見方玉龍抱著女醫生從防火門里出來了。
這家伙真有戀母情結嗎?
雖然劉惠英風韻猶存,但畢竟是年近五旬的婦人了。
方慧君回頭,看到夏棋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盯著她,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
這個突然出現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讓閱人無數的方慧君都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夏棋是怎麼得到方玉龍信任的,方慧君卻知道夏棋是方玉龍絕對的心腹,被這樣一個女人盯著,方慧君尷尬地笑了笑。
夏棋道:“少爺可不喜歡別人偷窺他的秘密。”方慧君立刻點了點頭,她知道夏棋只是提醒她,因為她自己就是方玉龍的秘密之一。
進了女兒的新房,劉惠英緊張的心情才徹底放松下來,就像在子彈橫飛的戰場上穿梭的士兵,躲進了安全的堡壘。
湯麗麗噘著嘴佯裝生氣道:“媽,我還沒跟大少爺拜堂呢,你倒搶先了。”劉惠英知道女兒是在笑她以前膽小,現在卻比誰都瘋狂,原本就羞紅的臉蛋更是一片火熱。
方玉龍道:“靜靜過來前,我們和你媽媽一起拜一次堂,要特別一點的。”
湯麗麗問道:“怎麼個特別法?”
方玉龍想了想道:“我們喝一杯真正的交杯酒。”方玉龍將“交”字咬得特別重,湯麗麗和劉惠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玉龍脫光了衣服,換上了湯麗麗准備的襯衣,打上紅色的領帶,光看上半身,給人一種成熟穩重,風度翩翩的感覺,只是赤裸的下半身宣告著他的淫蕩和荒唐。
湯麗麗穿著婚紗,即便脫了內褲也看不出來,劉惠英則和方玉龍一樣,上半身是整齊的禮服,下半身完全赤裸。
劉惠英走進客廳,用手機播放錄制的婚禮進行曲,學著之前婚禮主持人的口吻說道:“請新郎新婚入場。”
一身潔白婚紗的湯麗麗拉著方玉龍的進了客廳,新娘的纖纖玉掌握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男人怒脹的龜頭像鉚釘的球帽一樣卡在了新娘的虎口上。
新娘子神情肅穆,好像手里抓著一件神聖的權杖,而不是男人的性器。
劉惠英看到女兒一手抓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婚禮進行曲的音樂聲中走到她面前,忍不住笑了起來。
“媽,嚴肅點,今天可是我和大少爺大婚的日子。”新娘穿著婚紗,飽滿的乳房在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隆起的乳球雪白而渾圓,收腰的紗裙勾出了新娘纖細的腰肢,讓新娘子看起來有種豐乳肥臀的誘惑。
劉惠英忍住了笑,又問道:“方玉龍,你願意娶湯麗麗為妻,無論富貴貧窮,一生都愛她嗎?”
“我願意。”方玉龍一把將湯麗麗抱了起來,分開了新娘的玉腿,對著他的胯部落下。
湯麗麗挽起了裙擺,將整個陰部都露了出來,似乎要讓“證婚人”看到她和方玉龍結合的一幕。
湯麗麗做夢都想嫁給方玉龍,今天晚上能和方玉龍拜堂,她自然無比興奮。
即便知道這只是一場有儀式感的性愛游戲,她也要認真對待,全身心投入其中。
劉惠英睜大了眼睛,盯著女兒的陰部。
她在很多場景下看到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女兒的小肉穴,但這一次不同,雖然只是一個荒唐的儀式,但終究是個儀式。
這個儀式宣告著女兒將一輩子做方玉龍的地下情人,只要方家不倒,這種關系就不會改變。
作為一個母親,劉惠英知道她期盼這種關系永遠存續下去的心態是自私的,因為她想占女兒的“光”。
看著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女兒的小騷穴,女醫生感覺自己也充實了很多,對著性器相連的女兒和方玉龍說道:“飲合卺酒。”
劉惠英將兩杯紅酒遞到了女兒和方玉龍的手里。
方玉龍一手托著湯麗麗的屁股,一手舉著紅酒杯,湯麗麗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舉著紅酒杯,兩人對視著。
方玉龍托著湯麗麗的屁股挺了幾下,湯麗麗則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緊貼在一起,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看著方玉龍抱著女兒抽插了幾十下,劉惠英又道:“向長輩敬酒。”方玉龍放下了湯麗麗,將大肉棒從新娘的陰戶里抽出,粗壯的肉棒上盡是新娘分泌的淫水。
女醫生看到男人的肉棒泛著亮光,頓時羞紅了臉,那根肉棒沾著她和女兒兩個人的淫水,她的淫水進入了女兒的陰道,如今混合著女兒的淫水又要回到她的身體里了。
方玉龍拿了杯紅酒走到劉惠英跟前說道:“小婿祝岳母大人青春永駐,永遠快活!”劉惠英聽到方玉龍的祝福,更是羞澀,她都四十七八了,早已青春不再了。
只聽說祝人家永遠快樂的,哪有祝人家永遠快活的。
要快活,還不得有你在啊。
方玉龍見劉惠英看著他不動也不說話,拉著臉紅的能滲出血來的女醫生到了他跟前說道:“岳母大人,我要敬酒了。”
劉惠英低著頭,就看見男人怒脹的龜頭向上翹著,光亮的龜頭中間,馬眼如深淵一樣盯著她。
女醫生心想,她早就被眼前的男人吞掉了,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她留下來見證女兒和眼前男人的儀式,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方玉龍穿著襯衣,系著領帶,劉惠英穿著紅色的禮服,胸口還插著鮮花,看起來還很整齊,兩人相對而立,倒有幾分情侶的感覺。
劉惠英突然有種奇特的感覺,這是女兒和方玉龍拜堂的儀式,難道就不能是她和方玉龍拜堂的儀式了?
女醫生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分開玉胯往男人的龜頭上蹭。
“嗯……”在男人的龜頭再次頂開她肉穴的瞬間,女醫生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方玉龍單身托著女醫生的嬌軀在客廳里緩緩走動著,酒杯中的紅酒晃動著,差點從杯口灑出來。
“媽,你該喝玉龍敬的酒了。”湯麗麗見母親陶醉在性愛的快樂中,忍不住又調笑起母親來。
劉惠英看了眼男人,羞愧地低下了頭,憑感覺去接男人手中的酒杯,只是她手來回摸了幾下都沒摸到男人舉著的酒杯。
“岳母大人,我們換一種方式敬酒。”方玉龍自己喝光了杯中酒,將空酒杯扔到了沙發上,雙手抱起了女醫生,對著女醫生的紅唇吻了上去。
劉惠英立刻張開了嘴巴,將男人的舌尖和紅酒都迎了過去。
有酒水從嘴角溢出,順著女醫生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胸口。
女醫生感覺胸口一涼,將男人抱得更緊了。
方玉龍抱著劉惠英一陣衝刺,從客廳到婚房,將女醫生放到了鋪著紅色鴛鴦被的新床上。
女醫生道:“這是今天晚上你和麗麗睡的,我不能先睡了,把我放在凳子上吧。”
方玉龍將女醫生放到了床前皮凳上,讓女醫生跪在皮凳上,他從後面插入女醫生的陰戶。
劉惠英雙手撐著新床,盡情扭動起她那豐滿的圓臀來……
“玉龍,我想要一個孩子。”湯麗麗見方玉龍將精液都射到了母親的身體里,坐在男人旁邊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胸膛。
“今天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對懷孕不好,過幾天再懷孕也不遲。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包廂嗎?過幾天我們再去那個包廂,我要再強奸你一次,把你的肚子搞大。”方玉龍摸著湯麗麗的小腹,新娘的小蠻腰在婚紗下是如此的苗條,盈盈一握下充滿了青春的張力。
想到兩人第一次相遇的情景,湯麗麗有些羞澀。
兩人的緣分真是奇妙,只怕當時沒人會想到兩人會因為一場陰謀而發展成長久的情人。
湯麗麗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穿和那天差不多的衣服的。”
劉惠英醒來,發現自己趴在女兒婚床的床尾,下體還赤裸著,有精液被她肌膚吸收留下的緊繃感。
女醫生知道方玉龍又在她體內射精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畢竟她是個中年婦人了,還能吸引方玉龍這樣年輕的帥哥在她體內射精,心底還是有幾分自豪得意的。
女兒和方玉龍就坐在她旁邊說話,好像還在討論懷孕的事情,方玉龍竟然想在當初強奸她女兒的地方再“強奸”女兒一次。
方玉龍見劉惠英醒了過來,在女醫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到了那天,阿姨可以去現場觀摩,說不定還能指導麗麗如何受孕呢。”
“嗯。”劉惠英輕輕應了聲,不敢抬頭和男人對視,“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別玩得太晚了。”
知道女兒和陳靜還要和方玉龍拜堂,劉惠英整理好容妝後就准備離開婚房,方玉龍送她到門口,女醫生停下腳步,扭頭對方玉龍說道:“作為一個母親,總是希望自己女兒能有一個完整家庭的。麗麗既然選擇了你,我尊重她的決定。玉龍,我知道你和麗麗之間是沒可能的,我只希望你能對麗麗好一點,有時間就多陪她幾次,別讓她太寂寞了。阿姨是過來人,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
看著女醫生風韻猶存的俏臉,方玉龍突然心有觸動。
說起來,自改變身份起,女醫生是第一個和他有親蜜關系的女人,第一個為他手淫,為他口交的女人。
“阿姨,你對我的好,我記得。你放心,我和麗麗的緣份雖然有些特別,但既然麗麗選擇了我,我會照顧好她的。將來麗麗生了孩子,還要阿姨多費心照顧。”方玉龍低頭在剛拜過堂的“岳母大人”臉上親了下。
“我是孩子的外婆,自然會用心照顧的。”女醫生臉色羞紅,心里暗道,這家伙不會想著在我照看孩子的時候肏我吧?
燈具都被紅絲綢包裹著,整個客廳一片紅色。
穿著紅色禮裙的方慧君和韓淑華都罩著紅蓋頭,和同樣穿著紅色傳統禮服的方玉龍牽著同一條紅綢走進了客廳。
夏棋還是擔任司儀一職,昨天的兩位女主角成了今天觀禮的賓客。
儀式分成了三個部分,“拜”的部分只有夫妻對拜,之後是交換戒指,最後是飲合卺酒。
在夏棋的指揮下,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婦相對而拜,隨後揭開了兩位美少婦頭上的紅蓋頭。
方慧君和韓淑華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在披著大花紅的方玉龍臉上親了一下。
觀禮的湯麗麗和陳靜一起鼓起掌來,以示祝福。
“交換戒指!”夏棋說完,捧著一個紅色的托盤走到了三位新人身旁。
托盤上蓋著紅絲綢,拉開紅絲綢,只見托盤上放著兩個閃亮的鉑金鑽戒和一個黃金制成了超大號“戒指”。
別說觀禮的湯麗麗和陳靜了,就是方玉龍自己看到那超大號的黃金“戒指”都感到奇怪。
說是戒指吧,太大了,直徑超過了三公分。
說是手鐲吧,又太小了,就算給剛出生的嬰兒戴,小拳頭也很難伸進去。
這“戒指”是兩位美少婦准備的,方玉龍事前並不知道。
不知其意的方玉龍便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兩位美少婦。
方慧君和韓淑華面露羞澀,各自伸出了左手。
方玉龍從托盤上寫著“淑”字的卡槽里拿出鑽戒套在了韓淑華的無名指上,大小正合適,又從寫著“慧”字的卡槽里拿出另一個鑽戒套在了方慧君的無名指上。
兩位美少婦握緊粉拳,讓她們的新婚鑽戒在燈光下更為閃亮。
托盤上只剩下那個超大號的黃金“戒指”,就在方玉龍和兩位觀禮嘉賓暗自猜測超大號黃金“戒指”有什麼特別象征意義的時候,兩位新娘一左一右站到方玉龍身邊,為方玉龍脫起褲子來。
方玉龍和兩位觀禮嘉賓頓時恍然大悟,那超大號的黃金“戒指”是戴在那地方的。
方慧君蹲在方玉龍胯前,纖纖玉指夾住了男人的肉棒,韓淑華神情莊重地從托盤里取下黃金“戒指”,交到了方慧君手上。
方慧君立刻將黃金“戒指”套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在方玉龍性器疲軟狀態下,龜頭正好可以塞進黃金項圈,方慧君已經感覺到男人的性器開始在她手中膨脹,再晚幾秒鍾或許就套不進去了。
套進去之後,方慧君低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親了幾下,男人的肉棒頓時變得堅硬無比,那黃金項圈正好套在男人的肉棒根部。
方慧君站了起來,韓淑華又蹲下去,在男人的龜頭親吻了幾下,完成了交換“戒指”的儀式。
方玉龍笑道:“慧君和淑華是給我上了緊箍咒啊,不做愛還取不下來。”
方慧君也笑著問道:“怎麼樣,大小合適嗎?”
方玉龍道:“大小正好,有些緊繃的感覺,很好看。你是怎麼知道大小的?”
方慧君道:“摸了這麼多次,大小總會有感覺的。”
“飲合卺酒。”夏棋又宣布了下一個儀式。
方玉龍想到昨天晚上和母女花拜堂的情景,一把將韓淑華抱了起來,將美少婦的紅色內褲脫了去,挺著堅挺的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里,一邊挺著屁股一邊說道:“既然兩位老婆想出了這麼別致的定情之物,老公給你們來點特別的合卺酒,我們喂對方喝。”
韓淑華張開紅唇,將男人渡來的紅酒都喝了下去,又將她杯中的紅酒含到嘴里,渡到方玉龍口中,方玉龍吸了韓淑華嘴里的紅酒後並沒有松開,而是含著美少婦的香舌不停吮吸起來。
方玉龍抱著韓淑華在客廳里游走,走到湯麗麗身邊,方玉龍對韓淑華道:“客人來觀禮,我們夫妻要不要答謝人家?”兩人便在湯麗麗俏臉兩側各親了下,之後又經過陳靜和夏棋身邊,最後回到了方慧君身邊。
方慧君已經脫了紅內褲,等著男人和她喝合卺酒。
方慧君比韓淑華開放多了,當她喂方玉龍喝酒的時候就抱著方玉龍瘋狂扭動身體,紅色的裙擺不時飄起,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方玉龍托著方慧君的屁股走向陽台,美少婦也不禁緊張起來。
這里的房子都是大陽台,雖然對著江面,但兩側能看到旁邊樓上樓下的陽台。
陽台上窗簾沒拉,萬一被別人看見就麻煩了。
“老公,陽台兩邊的窗簾還沒拉上呢,旁邊樓能看見……”方慧君的話還沒說完,湯麗麗和陳靜已經走在前面,將陽台兩則的窗簾拉上了。
方玉龍抱著方慧君走到了陽台邊,外面就是寬闊的江面,夜晚的江面一片漆黑,不遠處兩座跨江大橋如兩條火龍橫跨在江面上,再加上對岸新開發的商業中心夜景,蔚為壯觀。
方慧君新娘禮服斜襟上的扣子被方玉龍解開了幾顆,一對白嫩的乳房半露在空氣中,陽台上開著半扇窗戶,微涼的晚風從窗戶吹進來,讓兩人火熱的身體頓感清爽無比。
方玉龍換了個姿勢,將方慧君頂在陽台的落地窗上。
方慧君抓著窗戶,向後翹起了半裸的屁股,豐滿的乳房從開著的窗戶頂到了窗外。
方玉龍雙手抓著少婦新娘的雙乳,胯部用力撞擊著少婦新娘的屁股說道:“慧君,你們的眼光還真不錯,這里的夜色很漂亮。”
方慧君道:“我也是為了小孩上學方便,那邊的房子就讓我媽住了,你要再去就不方便了,所以我和淑華就到這里來買了套房子。買房那天正好碰到湯副總來給麗麗買婚房,我就和麗麗買了同一層,以後老公來這里就更方便啦。”
“嗯,這里不錯。以後菁兒和語兒也可以來這里,還有幽蘭和煙煙。要不這樣吧,我讓夏棋安排一個人來幫你們管理這里,你們就當這里是酒店,想什麼時候來住就什麼時候來住,其他事情都不用你們操心,要用什麼的,提前告訴夏棋就行,她會給你們准備好的。”方玉龍知道方慧君的房子和湯麗麗的婚房在一起後,就萌生了將這兩套房子打造成他和樟林苑之外的其他諸女在陵江城里的幽會之處。
方慧君明白男人的意圖,對男人撒起嬌來:“老公,這套房子可花掉了我和淑華所有的積蓄,你一來就把它充公了,可得給我和淑華一些補償才行。”
啪!方玉龍在方慧君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還想要補償,我沒收你管理費已經很不錯了。”
“收吧,收吧,我沒錢,用肉償!”方慧君用力撐著陽台,瘋狂扭動著身子,倒掛在胸前的豐滿乳房跟著劇烈搖晃起來,雪白的屁股也搖出了一波波誘人的臀浪。
一旁的湯麗麗笑道:“老公,我也要交管理費,不過我也沒錢。”
洗過澡,方慧君和韓淑華一左一右睡在方玉龍身邊。
今天是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婦行禮之日,方玉龍當然對兩位美少婦多加照顧,在他變態體力和異能的加持下,兩位少婦新娘都被他折騰到虛脫了。
尤其是韓淑華,別人都在享受假期,她卻還有很多公務,要抓緊時間休息,第二天還要趕回焦南。
湯麗麗和陳靜還在研究那個別致的黃金項圈,項圈有一指寬,很厚實,放在手心挺沉的,估計有一兩上下。
項圈上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龍首,項圈整體被精美的龍紋包裹,龍紋間刻有兩只飛舞的鳳凰。
毫無疑問,龍代表的就是她們的老公,兩只鳳凰則代表方慧君和韓淑華。
項圈內還刻著“慧·玉·淑”和農歷年月日,以及“永結同心”等字樣。
湯麗麗和陳靜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羨慕之情。
這個項圈比她們昨天晚上交換的戒指有意思多了,為什麼她們就沒想到這麼有趣的創意呢。
兩位小少婦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一定要去訂制一個屬於她們的項圈。
湯麗麗問道:“慧姐,你量得真准,這項圈有多重啊?”
方慧君道:“小丫頭,你這很像楚王問鼎啊,得了,姐把圖紙給你,要不要把金店的名字也告訴你?”
女人們正在說項圈的事情,夏棋突然拿著方玉龍的手機進了房間,將手機遞給方玉龍道:“戴誠的電話。”
四個新娘都認識戴誠,不免感到奇怪,戴誠大半夜不抱著新婚嬌妻睡覺,打電話給她們老公是什麼意思?
接了電話,方玉龍便笑道:“戴哥,你不抱著嫂子睡覺,打我電話干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戴誠焦急的聲音:“玉龍,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