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6章 山高澗深采玉珠 亂母方得成神功
方玉龍想帶著朱蒂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
去白馬別館吧,又怕夏沫知道了會去找他,陵江附近也只有青台山的深山里算得上人跡罕至,便打算帶朱蒂去野營。
朱蒂聽了有些擔心,問兒子野營安不安全,畢竟兒子在青台山上出過事。
“媽,小櫻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計劃好的,我們去青台山野營,別人又不會知道。再說現在我有這個,就算碰上幾個土匪,我也能解決。”方玉龍從保險箱里拿出一把手槍來,朱蒂見了頗為吃驚,問方玉龍怎麼會有槍的。
“媽,你忘了我還是現役軍人呢,這把槍就是我的配槍,不是非法武器。”方玉龍要搞一把槍很容易,不過他手上的槍是他的正式配槍,他現在還是黑鷹部隊的成員呢。
黑鷹部隊配發的武器可不止一把手槍,只是方玉龍不執行其他任務,所以就領了一把手槍。
朱蒂也知道政府歸還范家在海城的不動產跟兒子立功有關,而且還是機密,便沒再追問下去。
怕朱蒂還擔心,方玉龍又帶了阿布和小黑去,讓兩條大黑狗為他們放哨。
野營的事情,方玉龍有很多經驗,背了個大背包,帶著朱蒂和兩條大黑狗就上山了。
方蘭只以為侄子和朱蒂待在樟林苑怕被人發現了,跑到山里偷歡去了。
將母子兩人送到山下,方蘭就開車離開了,走之前叮囑母子兩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及時電話聯系。
中午時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經是四點多鍾了,山谷里極為幽靜,除了山林間的鳥鳴聲和附近一條小溪的潺潺水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更不見人影。
朱蒂看著不遠處的斷崖,雖不是很高,從下面看上去卻很險峻,問方玉龍怎麼知道這地方的。
方玉龍告訴朱蒂,這里便是上次綁架事件最後的現場,谷建峰就是從那處斷崖掉下來摔死的。
朱蒂聽了有些心里有些發毛,讓兒子另找個地方。
方玉龍便和朱蒂沿著山谷小溪向下游走。
這山谷小溪窄處只有一米多寬,大半河床石塊都裸露著,只有下雨時候,溪水才會暴漲。
這幾天天氣晴好,溪水只有十來公分深,偶爾經過幾個深水潭也不過半人深淺。
“這溪水倒是清澈,整個陵江怕是找不到比這條小溪更干淨的水源了。”到了一處較大的水潭邊,母子兩人停下休息,朱蒂脫了鞋襪,將一對玉足伸到水里劃動,感覺清涼舒爽。
“看流向,這條溪水應該是白馬湖的水源之一,這里是山區,沒工業汙染,溪水當然清澈,別說是陵江,就是整個江東都很難找到這麼好的水源了。媽媽,我們就在這里安營扎寨吧。”
“嗯,那些東西我可不會弄,就交給你了。”朱蒂的動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來還是很強的,但有方玉龍在身邊,她也懶得動了,野營方面的技能,她還是比不上兒子的。
阿布像雕像一樣坐在朱蒂旁邊一塊低矮的石頭上,那里正好處於陰涼處。
朱蒂看著渾身又黑又亮的阿布有些好奇。
兒子說阿布有很多狼的血統,野心應該很重,但阿布卻很安靜,而且很聰明,能看懂兒子的手勢。
為了爬山,朱蒂穿了長褲長袖,雖然不是很厚,但爬山也熱。
見四周無人,朱蒂便脫了長褲長衣,穿了胸罩和內褲到水潭里戲水。
水潭里有十公分左右的魚兒在游動,有時候還會去啄朱蒂的腿,朱蒂便去捉那些魚兒玩,看來連朱蒂這樣經歷豐富的人也有童心未泯的時候。
方玉龍在離水潭十多米的高處找了處地勢平緩的山坡當作營地,支起了綠色的大帳篷,又在旁邊樹干上架了張吊床。
這時候已經黃昏時分,方玉龍拿了吃得去小溪邊,和朱蒂一起吃晚餐。
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兩人出來沒帶狗糧。
方玉龍說沒事,一兩天狗狗是餓不死的,再說這山里肯定有野雞野兔,阿布和小黑都會捕獵,自己會找吃的。
方玉龍朝阿布和小黑揮了揮手,兩條大黑狗便鑽進山林不見了蹤影。
方玉龍背的大包里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別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准備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類的小東西,所以輕很多。
朱蒂從包里拿了一塊輕薄的野餐墊鋪在溪邊平緩的巨石上,和兒子一起吃東西。
也許是在山里,朱蒂穿著內衣褲和方玉龍坐在一起吃東西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看著朱蒂美艷的身體,方玉龍也沒什麼心思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就想著和美婦人做愛。
吃完東西,母子兩人便脫光了衣服在小溪里洗澡。
最深處也只淹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方玉龍捧著水澆到美婦人身上,為美婦人清洗身體。
跟兒子在一起,朱蒂仿佛回到了童年,像小女孩一樣愛玩耍,甚至還捉弄起兒子來,將兒子壓在了淺水里的巨石上。
朱蒂赤裸著身體,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自然吊掛在胸前,嬌小的乳暈和粉嫩的乳頭像紅寶石一樣鑲嵌在乳峰上。
很難想象,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會有如此年輕美妙的身體。
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乳房,朱蒂驕傲地搖了搖胸膛,那兩個白嫩的吊鍾乳便在兒子眼前晃動起來。
“乖兒子,媽媽的奶子漂亮嗎?”朱蒂咯咯笑著,俯下身去,搖晃著她的雙乳在兒子嘴唇上摩擦起來。
“漂亮,媽媽的奶子是天下最漂亮的。”方玉龍含住了朱蒂的乳頭,輕輕的吮吸起來。
天色漸黑,方玉龍便抱著朱蒂回帳篷,帳篷里開了盞小燈,方玉龍在燈光下欣賞著朱蒂美妙的玉體。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間搭著一塊大毛巾,原本就白嫩豐滿的乳房在白色燈光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掛著的玉佩一樣晶瑩剔透般純淨。
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還在回味著美婦人那白嫩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壓著美婦人的乳房向中間擠,中間的乳肉撞在一起,向兩邊脹開,如同瞬間發酵的大白饅頭。
一松手,兩個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便在美婦人胸前晃蕩起來。
松開的時候,男人寬大手掌和美婦人的乳尖發生了摩擦,方玉龍忍不住又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乳尖撥弄了下。
“嗯……”嬌嫩敏感的乳尖遇襲,朱蒂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吐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方玉龍緩緩拉去了蓋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誠的信徒為神像揭幕一般。
豐滿的玉乳下是美婦人飽滿的小腹曲线。
和方蘭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豐滿些,觸摸起來更為柔軟。
再往下,便是讓男人瘋狂的三角地。
朱蒂的陰唇肥厚飽滿,陰阜處也同樣飽滿,連同上面的小腹,給人一種豐腴的美感。
只見美婦人柔軟飽滿的陰阜下方長著幾縷稀稀的芳草,色澤卻是烏黑發亮。
一對圓潤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誘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陰唇在大腿的壓迫下顯得更加飽滿突出,如同兩扇緊閉的大門,保衛著美婦人的花心,只在中間露出一道誘人的狹長肉縫,仿佛等待著男人去叩門。
方玉龍撐著毯子抬高了身體,又從頭到腳仔細觀賞著美婦人的玉體。
傲人挺立的豐滿乳房,紅寶石般艷麗的乳頭,平滑柔軟的小腹,豐潤渾圓的玉臀,飽滿嬌嫩的玉胯,配上潔白修長的四肢,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
“媽媽,你知道玉體橫陳這個典故的出處嗎?”方玉龍的手掌壓在美婦人的玉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烏黑的陰毛,用手掌感受著美婦人私處的柔軟與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隱的《北齊》之一,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據說馮小憐是個天生尤物,不但吐氣如蘭,肌膚更是吹彈可破。身體曲线玲瓏,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還有傳說她的身體在冬天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懷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溫柔鄉,到了夏天身體又是潤滑如玉,涼若冰塊,而且陰戶緊窄,宛若處子。便和媽媽一樣,交歡起來無不曲盡其妙。齊後主認為像馮小憐這樣的美人,只有他一個人來獨享她的美艷風情,有些暴殄天物,應該讓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賞到她的玉體,於是就讓馮小憐裸體躺在朝堂的一張案幾上擺出各種姿態,以千金一視,讓大臣們排著隊一覽秀色。”
“臭小子,不學好,整天就關心這些淫亂野史。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別老看這些沒用的東西。”
“媽媽,玉體橫陳的典故可不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是夢令講給我聽的。馮小憐絕色聰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體涼,這點和夢令很像。不過夢令冬天也不體熱。竹衣媽媽、婉蓉、佳欣都這樣。要說體熱,秋蓉到是有些,不過一年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熱些。媽媽夏天也體涼,就是不知道冬天怎麼樣。媽媽身體柔軟,這里又舒服,跟傳說中的馮小憐很像呢。要是‘以千金一視’去展出,肯定能賺很多錢。”燈光下,方玉龍湊到了朱蒂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搓著美婦人的陰蒂。
“臭小子,滿腦子齷齪思想。現在女人錢好賺,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球。”朱蒂躺在毯子上,彎著腳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立時興起,對著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猛插進去。
“啊……臭小子,把燈關了。”
“為什麼啊?關了燈就看到媽媽了。”
“我們來山里就是要感受山間的寧靜,有了燈光就沒這種感覺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說不定黑暗的環境能讓他的感覺更敏銳,更容易感受到體內的電場。
關了燈,母子兩人在一片黑暗中展開了激烈的肉搏大戰。
只聽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婦人的一只玉足翹在帳篷上,勾著帳篷也隨著她的呻吟搖晃。
也許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後就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就聽見幾聲狗叫,一覺醒來,天色已亮。
帳篷里光线依舊昏暗,朱蒂光著身子坐在毯子上,輕輕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這就是自己的身體嗎?
一具和兒子亂倫的身體?
朱蒂回想著昨天晚上和兒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麼的美妙。
自己沉淪了嗎?
還是已經沉淪了?
朱蒂穿了條清涼的淡綠色的吊帶裙,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看到兒子只穿了條寬松的短褲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練拳。
河床邊一棵樹枝上掛著野草編成的藤條,藤條下掛著樹枝編成的托盤,像個小秋千,托盤上放著金屬球。
朱蒂記得昨天晚上和兒子做愛的時候,那個奇怪的金屬球就放在了兩人的身邊。
“玉龍,你練的是太極拳嗎?”朱蒂見兒子練拳的套路和太極很像,但變化速度很快,她不敢確定兒子在練什麼拳。
“媽媽,這不是太極拳,算是氣功的一種吧。”昨天晚上,方玉龍又感覺到了那種奇特的快感,只是他依舊沒法控制。
方玉龍收了功,拿著金屬球跳下了巨石。
山間的清風吹在朱蒂身上,輕紗的吊帶裙緊貼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私處的輪廓來,方玉龍剛練完功,感覺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著吊帶裙的性感模樣,胯間的肉棒頓時就豎了起來。
“小色鬼!”朱蒂見兒子盯著她的小腹和下體,害羞地低下了頭,正好看到兒子胯間的肉棒充血勃起,將寬松的短褲頂得老高。
“玉龍,你是不是嫌媽媽有小肚腩了,沒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身材好?”
“才沒有呢,媽媽的身材可是恰到好處。媽媽,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可別浪費了大好晨光。”方玉龍將金屬球放在朱蒂身邊的巨石上,抱著朱蒂依在石壁上親吻起來。
朱蒂沒戴胸罩,吊帶裙又薄,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媽媽,你冷嗎?”方玉龍抱著朱蒂,美婦人身體的溫度明顯要比他涼,抱在懷里甚是舒服。
“有你在身邊,媽媽怎麼會冷。”朱蒂將手伸進了兒子的短褲里。
在這山野之地,美婦人的膽子大了很多,即便已經天亮了,她也主動撫摸著兒子的性器。
“媽媽,你趴在石頭上,我要從後面肏你的小騷屄。”
“小壞蛋,真下流!”朱蒂脫了內褲,雙手撐在了石壁上。
一陣清風吹過,原本寬松的紗裙緊緊貼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美婦人那白嫩圓潤的臀丘半隱半現。
“啪!”方玉龍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惹得朱蒂一陣嬌嗔。
方玉龍掀起了美婦人的裙子,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摩擦了幾下,大龜頭便頂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里。
朱蒂彎著腰,雪白的臀丘高高翹起,整個身體像彈簧一樣頂在了男人的胯上,隨著男人挺動屁股,美女人的身體也跟著抖動起來。
清晨微涼的身體在劇烈的撞擊和摩擦中變得越來越火熱……
兩人從清晨一直做到太陽升起,朱蒂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和兒子交媾的情況下看到日出。
當然,山谷里的日出並不壯觀,方玉龍對朱蒂說,以後一定要帶她去海邊的山上過夜,一邊做愛一邊看日出,那景色肯定壯觀。
“臭小子,你是不是和某個女人去海邊做過了?”朱蒂想象著兒子描述的場景,兒子抱著她交歡,兩人吹著海風沐浴在晨光中,那將是多麼美妙。
“沒有。這事要和媽媽做才有意義。”方玉龍矢口否認,腦子里卻回想著和岳林洪在海邊的畫面。
朱蒂醒來,發現自己還坐在兒子的大腿上,吊帶被兒子用力拉了下去,她的兩個乳房從領口間鼓了出來,其中一個乳房正對著兒子的臉,乳頭也被兒子含在嘴里吮吸著。
朱蒂咯咯笑道:“臭小子,你再吸也吸不出奶水來,別把媽媽的裙子吊帶扯壞了。”
“媽媽,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身體,一手抱著美婦人的後腰,一手輕揉著美婦人柔軟的乳房,讓山谷里的清風給他們火熱的身體降溫。
方玉龍的話讓朱蒂想到了兩人在謝城郊外偶遇的情景。
搭車的時候她和兒子擠在一起,車子行駛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發生了碰撞。
後來她和兒子跳舞,兒子又偷吻她的嘴角。
難道那時候兒子就對她一見鍾情了?
朱蒂正思緒萬千,突覺下體一陣鼓脹,卻是兒子疲軟的肉棒在她身體里又硬了。
“小色鬼,你才射了沒多久呢,歇一會再弄。”朱蒂從男人腿上站了起來,拉了下裙子的吊帶,遮住了裸露的乳房,又將裙子挽到腰間,走到水潭里清洗下體。
不經意間,朱蒂看到水潭邊上有一條青黃色的蛇,立刻驚叫起來。
“媽媽,不用怕,那蛇已經死了,是昨晚被阿布咬死的。”方玉龍走到朱蒂身邊,輕輕摟住了美婦人的身體。
說到阿布,朱蒂看了看四周,不見阿布和小黑的蹤影,方玉龍說它們到山林里捕獵去了,這里人跡罕至,應該有不少野兔野雞。
水潭里有不少小魚,也許被兩人的氣味吸引了,圍著兩人打轉。
魚兒有大有小,大的有手掌長短。
方玉龍便問朱蒂要不要吃烤魚。
朱蒂說行啊,只是水潭里的魚太難抓了。
方玉龍走到朱蒂身後,將美婦人的裙擺張開,像紗網一樣擋在了美婦人的身前。
兩人一起半蹲在水里。
沒幾分鍾,那些魚兒都游到了美婦人的裙擺里。
方玉龍迅速拉起裙擺,抓住了幾條魚,他將小魚放了,將巴掌長的魚扔到了溪邊的亂石堆里。
如此幾次,兩人抓了五六條魚,不過朱蒂的裙子幾乎濕透了,透明的裙子貼在身上,完全洇出了美婦人的小腹和私處,看得方玉龍又色心大動,大美婦人小腹和私處摸了又摸。
朱蒂白了兒子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將裙子的水分擠干。
見四下無人,朱蒂大著膽子脫了吊帶裙,掛在溪邊的樹枝上。
方玉龍撿了些干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將洗干淨的魚串起來。
溪邊的亂石生火烤起魚來。
遠處的山林里傳來阿布和小黑的叫聲,方玉龍聽到叫聲,立刻警覺起來。
朱蒂見狀,立刻收起吊帶裙回到了帳篷里,穿了休閒短褲和短袖襯衫出來。
阿布和小黑先後奔到方玉龍身邊,各自叨了一只野兔,又向著東邊的山林方向叫喚。
不多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山林里出來,看到方玉龍和朱蒂在溪邊烤魚,讓兩人小心用火。
原來中年人是來巡山的,還問方玉龍和朱蒂是什麼關系,方玉龍說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里待膩了所以來山里野營探險。
巡山人打量了朱蒂一眼,雖說朱蒂是成熟婦人,但要說是方玉龍的女朋友也不為過。
巡山人讓兩人晚上小心些,山里沒什麼野獸,但這一帶曾經出過大事情。
巡山人不知道,方玉龍就是他說的“大事情”的當事人。
這時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里特別可愛,見巡山人沒帶水,美婦人還特意送了瓶礦泉水給巡山人。
通過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龍和朱蒂才知道他們所處的小溪是楚淮和江東兩省的交界,西南面屬楚淮,東北面屬江東。
巡山人告訴方玉龍,小溪平時水小,一到雨天溪水就會暴漲,很危險。
等巡山人走了,朱蒂問方玉龍,為什麼說她是女朋友,不說她是姐姐。
“媽媽,一男一女來這里野營,肯定是情侶,哪有姐弟的。媽媽是想做我的女朋友還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訴你。”這一刻,朱蒂心里甜蜜蜜的。
烤了魚,方玉龍又去處理野兔,問朱蒂會不會覺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
朱蒂說她是醫生,什麼場景都見過。
方玉龍想想也是,將兩只野兔殺了,只取了四條後腿烤肉,其他都給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龍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帳篷附近活動,除了練功就是做愛。
兩人拿了個墊子,找到好地方就墊子放下,朱蒂時而躺在墊子上,翹起雙腿架在兒子的肩膀上,時而像小狗一樣趴在墊子上,翹起屁股摩擦著兒子的小腹和大腿。
每當這個時候,方玉龍就會雙手抱到美婦人胸前,將美婦人那對漂亮的大吊乳抓在手里不停把玩。
朱蒂被兒子抓著乳房,欲望更是高漲,用力頂著屁股,恨不得要將兒子再夾回她的身體里去。
朱蒂也不知道她和兒子做了幾次,只知道從日出做到日暮,小溪邊,山林里,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她和兒子歡愛的身影。
一整天下來,朱蒂感覺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帳篷里不讓方玉龍再碰她。
“玉龍,你拿的那個金屬球是什麼東西啊,你帶我來這里做愛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
“嗯,和媽媽做愛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個金屬球是一個感應器,如果我能控制那種感覺,這個金屬球就會發亮。”
“是什麼特別的感覺?”
“電。只是今天練了一天,我都沒能控制那種感覺。”
“電?你是說,我們做愛的時候會放電?”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线蛇,她和兒子做愛的時候會放電,難道是被金线蛇咬的原因?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和兒子恢復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為金线蛇的原因了。
“媽媽,這可是我的秘密,連姑姑和竹衣媽媽都還不知道,你可別說出去。”
“嗯,玉龍,今天練了一天也累了,我們早些睡吧,明天媽媽再陪你練。”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龍出了帳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聲,外面一片寂靜。
阿布和小黑叫了幾聲又不叫了,方玉龍走近一看,原來是阿布又咬死了一條小青蛇。
“玉龍,怎麼了?”朱蒂從帳篷里探出頭來。
“沒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條小青蛇。”方玉龍見月光下的山谷寂靜無聲,便拉著朱蒂出了帳篷。
朱蒂知道兒子想干什麼,睡了一覺的她也覺得有了精神,便和兒子來到了小溪邊。
方玉龍拉著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練功的巨石,將金屬球放在了托盤上。
朱蒂朱蒂穿著白色的內褲和彈力棉背心,在月光下顯得清純又性感。
美婦人站在巨石邊,依著粗壯的樹枝看著兒子在巨石中央練功。
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龍身上,飽滿的肌肉线條和緊致的肌膚看起來有種金屬質感。
兒子總是自己的好,更別說這個兒子還是自己的情人。
月光下,朱蒂抓著樹枝,看著兒子健壯又靈動的身體,整個人都呆住了。
方玉龍收了功,感覺神清氣爽。見朱蒂依著粗壯的樹枝看著他發呆,方玉龍深吸了口氣,將腰間的短褲脫了,讓自己完全赤裸。
“媽媽,別人曬日光浴,我們就曬月光浴吧。”方玉龍朝著朱蒂勾了勾手指,坐在了巨石上。
朱蒂向前幾步,緊挨著方玉龍坐了下去。
白天炙熱的石頭到了晚間已經變得清涼,坐在上面感覺屁股涼涼的。
方玉龍側身吻住了朱蒂的紅唇,夜晚的朱蒂比白天又大膽了些,熱烈地回應著,鼻息因為高漲的欲望而變得沉重,柔美的身體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方玉龍一邊和他的朱蒂媽媽熱吻,一邊卷起了美婦人的彈力背心,兩只大手在美婦人雙乳房上來回搓揉愛撫著。
過了許久,方玉龍才松開了朱蒂媽媽誘人的紅唇,又去吻美婦人的耳垂和下巴,然後順著美婦人的脖子向下親吻,挺拔的雙乳房、柔軟的小腹,飽滿的陰阜。
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桃源聖地。
如果說夏竹衣的私處是柔嫩的水蜜桃,方蘭的私處是豐碩的大毛桃,朱蒂的私處就是兩人的結合點。
既有夏竹衣私處的柔軟光滑,又有方蘭的飽滿肥美。
方玉龍扒下了朱蒂的內褲,美婦人的私處已經是一片汪洋,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方玉龍沒有絲毫猶豫,張大嘴巴印在了媽媽的小騷穴上。
男人的牙關輕咬著美婦人肥美的陰戶,有些毛糙的舌尖在朱蒂的陰蒂上來回劃動摩擦,還不時卷起深深插入美婦人滑膩的陰道里。
“啊……啊……”朱蒂放縱地叫喚起來。
因為早晨碰到了巡山人,雖然山谷里沒其他人,白天和兒子做愛,朱蒂也不敢大聲叫喊出來。
現在是半夜,朱蒂完全放開了自己,覺得舒服了就叫出聲來,而且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音量。
方玉龍聽到朱蒂的浪叫聲,努力挺著舌尖往美婦人的陰道里鑽,鼻子都壓在了美婦人的陰蒂上。
一陣廝磨,爽得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
原本支著上半身看兒子為她口交的朱蒂此刻已經仰躺在了巨石上,徹底放松著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兒子口交帶給她的美妙感覺。
朱蒂聽見自己的浪叫聲在山谷里回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如此大聲的叫喊,就像個淫蕩的妓女一樣。
難道這才自己的本性?
自己也是個淫蕩的女人,並不比方蘭、夏竹衣好多少。
想到方蘭和夏竹衣都是兒子的姑姑,朱蒂的心情又放松了很多。
方玉龍挺著舌尖在親生母親的陰道里打轉劃動,努力刺激著美婦人陰道里的第一處敏感點。
朱蒂越來越興奮,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發出了陣陣淫浪的叫喊,顫抖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的哭腔,顯然是到了興奮的頂點。
月光下,朱蒂微閉著眼睛,眼角有些濕潤了。
兒子口交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刺激都讓她感到無比的興奮,陰道開始陣陣痙攣。
高潮了!
要高潮了!
朱蒂感覺自己的子宮在收縮跳動,有東西不受她控制要從身體里鑽出來。
朱蒂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今天一天她都感覺到好多次了,但這是第一次在兒子的口交下有這種感覺。
“啊……玉龍……媽媽不行了……要出來了……出來了……”朱蒂的叫喊聲還在喉嚨里,一股清涼的淫水便從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涌出。
方玉龍來者不拒,如同吸奶的嬰兒用力吮吸著,將母親子宮里泄出的淫水吸了個精光。
“媽媽,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親吻著美婦人的俏臉。
“嗯……你怎麼喝媽媽那里的水……”朱蒂剛剛聽到了兒子吮吸她淫水發出“嘖嘖”的咂嘴聲,俏臉漲得通紅,顯然還很害羞。
“媽媽現在上面沒奶水,兒子只好喝媽媽下面的奶水了,我小時候不也喝媽媽的奶水嗎?”方玉龍又向前移動了下,挺著大肉棒湊到美婦人嘴邊,而他的屁股則虛坐在美婦人胸口,輕輕摩擦著美婦人已經勃起的乳頭。
“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沒安好心。”朱蒂紅著臉,微微仰起頭,將兒子粗大的龜頭含在嘴里舔舐。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淫靡之態,一手撐著石頭支撐他身體的重量,一手又伸到美婦人的玉胯間,去揉弄美婦人的陰戶。
朱蒂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被方玉龍這麼一摸,感覺全身又變得騷癢難耐了。
舔了沒兩分鍾,朱蒂就吐出了男人的大龜頭,讓兒子和她交媾。方玉龍將美婦人抱起,兩人坐在巨石中央交歡起來。
“和媽媽在這里做愛,感覺真美。”
“臭小子,難道在別的地方就不美了嗎?”月光下,朱蒂幾乎全身赤裸,只有白色的背心卷在胸口,半包著乳房的上緣,兩個豐滿的玉乳隨著兩人交歡扭動的身體而晃動著。
“別的地方也美,但沒有這里美。”
“為什麼?”
“這里環境美,最重要的是,媽媽在這里放得開,叫起來讓人骨頭都酥了。”方玉龍用力猛挺了幾下屁股,惹得朱蒂又呻吟叫喚起來。
“都是你,害得媽媽都沒臉見人了。”朱蒂嬌嗔歸嬌嗔,卻用力扭動著腰肢配合著兒子的進攻。對她來說,此時此地確實能讓她完全放縱。
“啊!”在朱蒂的尖叫聲中,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站了起來。
朱蒂感覺身體一陣虛無,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到了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
方玉龍抱著朱蒂到了樹枝後面,朱蒂感覺後背有了靠山,伸展開雙臂抓住了橫在巨石上方的樹枝。
粗壯的樹枝像彈簧一樣支撐著朱蒂的大部分體重,隨著男人抽插地節奏上下晃動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不堪重負一樣。
每一次撞擊都讓美婦人發出難以控制,也不需要控制的叫喊。
方玉龍一手攬著美婦人的後腰,一手用力揉著美婦人的乳房,還不時低頭去親吻美婦人的紅唇或乳房。
兩人的身位呈“丫”形交織在一起。
男人粗大的肉棒始終插在美婦人的陰戶里,飽滿肥美的陰唇像脹大的果瓣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感覺一片火熱。
絲絲淫水人兩人不斷摩擦的性器間滑出,像露珠一樣掛在美婦人突起陰唇上,露珠越積越大,最後掛不住了,滴落在巨石上。
很快,美婦人身下的巨石就濕了一灘。
方玉龍突然慢了下來,凝視著朱蒂媽媽的俏臉。他又感覺到了體內奇異的電場,全身的酥涼的氣息正在往下腹聚集,隨時有可能爆發出來。
“玉龍……你怎麼了?”朱蒂感覺兒子突然變慢了,睜開了眼睛。
“媽媽,我又感覺到了,你用力夾住我的腰。”
“嗯……玉龍……你用心練功吧。”朱蒂雙手抓著樹枝,雙腿用力勾著男人的後腰。
這樣就算兒子不抱著她,她也能和兒子緊密結合在一起。
美婦人收緊雙腿,感覺自己肥厚的陰唇都撞在了兒子胯部的肌肉上,第一次撞擊都讓她全身為之顫抖。
想到自己寶貝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的陰道里,兒子的龜頭就在摩擦她的宮頸,朱蒂就瘋狂起來,夾著男人的腰臀猛扭屁股,反過來又刺激著兩人敏感的神經。
月光下,母子兩人白花花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啪”的聲音在山谷間飄蕩,相互纏綿的身體表達著彼此對對方的心意,用相互撞擊來訴說著彼此的愛意,感受著毫無道德束縛的瘋狂,體會著人世間最為禁忌的快感。
交媾中,潔白的月光照在朱蒂的臉上。
美婦人輕鎖著眉頭,端莊間夾著淫媚的氣息,呻吟間呼喚著男人的名字,渴望和兒子達到靈與肉的完美結合。
方玉龍看著親生母親淫媚的俏臉,伸展開雙臂,如同修煉的方士在吸收月光的精華。
“咯吱咯吱”樹枝又發出晃動的聲響,越來越快。
方玉龍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的電場,意念轉動,引導著那股奇特的“氣息”向他的指尖流動。
朱蒂從沒想過她會在這樣的姿勢下被兒子干到高潮。
雖然後背壓著樹枝隱隱作痛,但極度興奮的朱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只想著用力夾著兒子的腰臀,讓她和兒子結合的緊密再緊密些。
美婦人痙攣的陰道不斷收縮,緊咬著男人抽動的肉棒,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子宮陣陣收縮,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陣陣淫水又隨著收縮的子宮涌出,打在了男人的大龜頭上。
“啊……玉龍……媽媽又要來了……”朱蒂半睜著眼睛,看著全身心在練功的兒子,生怕自己撐不到兒子練完功就暈過去了。
突然間,朱蒂睜大了眼睛。
她感受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體向膨脹跳動,她知道兒子要射精了,射精就意味著兒子練功結束。
無論如何,她要撐到兒子練完功。
方玉龍閉著眼睛,在腦海里想象著他的經脈,引導著那股奇特的“氣息”從丹田向指尖流動。
突然間,朱蒂媽媽嫩滑的陰道肉壁突然收緊,死死箍住了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膨脹跳動,和母親的肉穴完全結合在一起。
一股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涌出,噴在了男人敏感到極至的龜頭上。
就是現在!
方玉龍突然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兩人四目相對,仿佛能看到對方眼中火花四射。
方玉龍看著朱蒂發亮的眼睛,挺著屁股向前猛頂,原本就展開的雙臂伸得筆直。
“啊!”膨脹的肉棒頂到了朱蒂下體的最深處,讓處於極樂邊緣的美婦人一下子就瘋狂起來,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巨大叫喊聲,在夜半寧靜的山谷間久久回蕩。
與此同時,吊在方玉龍右手邊的金屬球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直衝天際。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足以照亮母子兩人的臉頰,將兩人的臉都映紅了。
方玉龍大喜,抱著朱蒂媽媽的嬌軀不住狂吻。
“玉龍,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紅光?”
“媽媽,是金屬球感受到了我的電場,所以發出了紅光。媽媽,我成功了。你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我?沒有啊。”朱蒂心想,除了高潮特別爽之外,她會有什麼異常呢,她又不會放電。
“媽媽,這次放電是通過我指尖完成的,所以金屬球感應到了,發出了紅光。以前放電都是射精的時候從龜頭放出的,所以被我內射的女人都會興奮得暈過去。媽媽這次沒暈過去,說明我的龜頭這次沒有放電,只有我的手指放電了。媽媽,其實我沒有死精症,死精是因為射精時龜頭放電導致的。”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才想到這次她高潮很強烈卻沒有暈過去的事情,原來是這麼回事。
朱蒂突然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兒子沒有死精症,以前射的都是死精是因為龜頭放電的緣故,那這次兒子射在她子宮里的豈不是活精?
天啊,兒子的身體這麼好,精子活力又這麼高,存活時間肯定也比普通男人的精子長,而她還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豈不是會懷上兒子的孩子?
“這麼說,你這次射在媽媽身體里的都是活精了?”
“理論上是的。”
“臭小子,媽媽被你害慘了。媽媽一直以為你得的是死精症,根本沒帶藥來。不行,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城里去。”
方玉龍聽了朱蒂的話有些失望,悠悠說道:“媽媽,難道你不想懷上我的孩子,不願意為我生孩子嗎?”
朱蒂看著兒子失望的眼神,心里怦怦直跳,那一瞬間正想答應男人為他生個大胖小子,可理智告訴朱蒂,這樣做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臭小子,媽媽和你做愛已經是有違天理了,要是懷了你的孩子,讓媽媽以後怎麼做人啊。臭小子,別不知足。媽媽答應永遠做你的情人,陪你練功,但你也要答應媽媽,不許你要媽媽為你生孩子。你有那麼多女人,等你功夫練成了,想要其他女人給你生孩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朱蒂松開了夾在方玉龍腰間的雙腿,站在巨石上,便有絲絲淫水夾著男人的精液滑出來。
美婦人又陣陣臉紅,今天兒子已經在她身體里射了很多次了,每次都這麼多,真是變態!
方玉龍收起金屬球,陪著朱蒂到水潭里清洗下體,兩人又在水潭邊的石頭上交歡了一次。
可謂是,山高難擋子孝母,聖女峰上采玉珠。
澗深可聞母喚子,層層蓮花抱信柱。
回到樟林苑,朱蒂迫不及待拉著方玉龍進了她的房間。
除了吃緊急避孕藥,朱蒂還要讓兒子為她拍乳房和宮頸的照片。
即便和兒子亂倫,朱蒂還是個優秀的醫生,出色的生物醫學專家,對研究有著很高的熱情。
拍照後上傳電腦和前兩天拍的照片對比,朱蒂和方玉龍都感到了驚奇,朱蒂和乳頭四周和宮頸口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才兩三天時間,這兩個地方已經變嫩的很多。
如果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只要半個月,朱蒂的宮頸就能恢復到未生育婦女的模樣。
朱蒂扭頭看著兒子,似乎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現在可以確定,她年輕的秘密和異於常人的恢復速度並不是來自金线蛇和幽冥花,而是和兒子有關。
至於兒子這個特殊能力是不是和那兩樣物種有關,暫時還沒法確定。
朱蒂迫切想要和兒子深處研究下去,但在陵江是無法滿足她的願望的。
“玉龍,你還有段時間才開學,媽媽後天要回英國,你跟媽媽去英國陪媽媽一陣,好嗎?”
方玉龍見朱蒂讓他去英國陪她,立刻答應了。
雖然他在和朱蒂做愛的時候能感受到自身的電場,甚至還能引導控制,但技巧還不成熟,他還需要和美婦人多多練習,去英國是最好的選擇。
朱蒂將母子兩人的決定告訴了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人可不知道母子兩人背著她們還有小秘密,只當是母子兩人初交歡,正是戀奸情熱的時候,都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朱蒂,仿佛在對朱蒂說,就知道你會沉淪在兒子的大肉棒下。
“應該的,大嫂和玉龍重逢沒多久就要分開,玉龍正好有時間,就去英國多陪陪大嫂。”夏竹衣將“陪”字用重音說出來,羞得朱蒂臉都紅了。
谷安娜參加排球俱樂部的集訓後回到了樟林苑,一個月沒見到方玉龍,美少女一回來就膩在了方玉龍身上。
朱蒂知道這個混血美少女雖然看著身材高挑,其實還是個初中生,不由暗罵兒子荒淫無道。
不過想到美少女是谷老頭的孫女,又是控制谷梓芸的棋子,朱蒂也贊成兒子這樣對待谷安娜。
谷安娜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後,像盧夢令一樣稱呼朱蒂為“朱蒂媽媽”,毫不掩飾她是方玉龍小情人的事情。
七月半,對於迷信的人來說,這天晚上是忌外出的。
樟林苑里一片安靜,女人都聚集在了空曠的地下音樂廳里,舉行對她們來說聖神無比的祭禮。
盧夢令加入太日教後,取代喬秋蓉成了祭司。
她又完善了祭祀的禮節,明確了太日教眾人在教中的地位。
朱蒂回國後,又在教主上面增加了三位聖母,是太日教內地位最為崇高的女人。
當然,在日常生活中,三位聖母也是眾人的領導者。
三位聖母在太日教中的定位和其他女人是有區別的,她們在太日教定義中只有一項責職,那就是負責教導教主。
方蘭和夏竹衣在日常生活中已經讓其他女人感受到了威嚴,現在被其他女人尊為聖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剛加入的朱蒂則還不太習慣,尤其知道跪拜她的女人中還有喬秋蓉,她弟弟年輕時的情人,平時她和喬秋蓉還是很好的朋友呢。
“大嫂,你不用擔心秋蓉。你和秋蓉以前相識,也算是朋友,但在太日教里,秋蓉並沒有太高的身份,甚至比她的妹妹婉蓉差多了。她知道你是玉龍的母親,是太日教當之無愧的聖母,行祭祀禮的時候跪拜你肯定會心甘情願的。”
聽了方蘭的話,朱蒂輕輕點了點頭。
她和兒子結合才不過幾天時間,已經被兒子征服了,別說院子里的其他女人。
再說兒子還有其他手段來管理這些女人,喬秋蓉都能跟重月一起伺候兒子上床,接受她成為太日教聖母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三位美婦人穿著潔白的祭祀禮服,戴著精美的黃金面具,在女管家的引導下進入了地下音樂廳。
方玉龍帶著眾女一起下跪,嘴里喊道:“聖母娘娘萬福。”
雖然之前已經想象過眼前的場景,可當方玉龍帶著一眾女人真跪在她面前的時候,朱蒂還是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撼。
那一瞬間,朱蒂好像置身於古代影視劇中,成了萬人敬仰的太後,而且這一切不是演戲,是真實的。
行了禮,盧夢令站起身來,高聲喊道:“請聖母娘娘為教主賜福。”說完領著朱蒂前行。
之前盧夢令已經告訴朱蒂如何行賜福禮,朱蒂走到跪著的兒子身前,伸出纖纖玉掌抵在兒子額頭上,嘴里輕聲念了幾句《太日經》經文。
方蘭和夏竹衣依次做了。
三位美婦人賜福之後就離開了音樂廳,余下的事情只有靠朱蒂想象了。
朱蒂摸方玉龍額頭的時候,朝喬秋蓉看了眼。
喬秋蓉沒戴面具,那時候表情一臉嚴肅,好像祭禮真的很神聖。
這祭祀禮神聖嗎?
朱蒂問自己。
或許她覺得是騙人的把戲,這些女人呢?
喬秋蓉現在可是省長夫人,都這樣一臉嚴肅虔誠的模樣。
還有喬婉蓉,柳聞章,谷雨和盧夢令,她們在外面都是獨當一面的女老總了。
也許她們真的把太日教當成了她們的精神信仰,不,應該是她們都把兒子當成了她們的精神信仰。
方玉龍和朱蒂告別送行的眾人,一起坐上了飛機。
朱蒂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時扭頭看著方玉龍,不知道兒子後來是不是真的和九個女人交媾了。
方玉龍伸手壓在了朱蒂的腿上,朱蒂沒來由用力在男人手背上擰了下,不知道是在怪男人荒淫還是怪男人昨天晚上沒能陪她。
“媽媽,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就是看你不順眼。”朱蒂臉色羞紅,白了兒子一眼,過了片刻又問方玉龍練功的事情,昨天晚上那麼多女人,有沒有特別的感覺。
方玉龍搖了搖頭道:“除了最後和夢令一起的時候有點感覺外,其他時候甚至都感應不到股奇特的氣息。媽媽,還是和你一起練功最有感覺,也最舒服。”
“臭小子,在飛機上別說這些了,好好休息吧。”
到了朱蒂的莊園,母子兩人先是激烈交歡一場。
朱蒂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邊承受著兒子猛烈的衝擊,一邊嬌嗔著:“你就是頭小蠻牛,也不知道累,媽媽都快被你搞死了。”
“媽媽,這就奇了,從來只有累死的牛,沒聽過有犁壞的地。”
“你的犁頭這麼長,怎麼不要把地翻壞了?”
朱蒂莊園就是一個小型的城堡,有不少屋子,也有不少神秘的地方,如果不是美婦人帶路,方玉龍很難找到這些地方,就像樟林苑的地下室一樣。
朱蒂帶著方玉龍進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房間里有一道樓梯通往地下。
方玉龍剛想問朱蒂這里有沒有地下室,沒想到朱蒂就是帶他去地下室的,看來朱蒂媽媽也有很多秘密。
方玉龍挖地下室是用來享受的,朱蒂這個地下室卻是用來搞研究的。
朱蒂意識到自己身體有異於常人的恢復能力後就開始研究她自己,但這種研究只能她自己進行,所以在莊園地下室搞了個私人實驗室。
朱蒂帶著方玉龍去更衣間換衣服,更衣間只有朱蒂平時穿的白大褂,方玉龍的身材比起朱蒂來高大魁梧,穿著朱蒂的白大褂像綁住了雙手一樣,不舒服,樣子也滑稽。
“算了,你就別穿這白大褂了,就這樣進去吧。”朱蒂看著兒子,輕輕笑了。
方玉龍穿著內褲和背心進了實驗室,因為在地下室,感覺還有些涼涼的。
朱蒂問她冷不冷,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還好。
“媽媽,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是看你做實驗嗎?”
“算是吧。玉龍,你知道為什麼媽媽的醫院在謝城有名氣嗎?是因為媽媽研制了一種特別的藥物,這種藥有成份是用媽媽的血液中提取出來的,所以不可能大量生產,只能少量混在其他藥物中給病人使用。這些病人還是媽媽經過仔細挑選的,能為媽媽醫院宣傳的人才能使用這種藥物。媽媽和你一樣有異於常人的恢復能力,而且媽媽這種能力就來自於你。現在媽媽這種能力在衰退,如果沒遇到你,我想過一兩年,媽媽就會老成我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了。”
“媽媽,這麼說你為張重華治療就是用的這種藥?”
“是的,不過從媽媽血液中提取的東西效果越來越弱了,媽媽想從你身上抽點血做研究。”
“媽媽,你讓我來英國,是為了抽我的血做研究啊,你可是我親媽哪,怎麼能這動不動抽我的血。”方玉龍用夸張又無辜的眼神看著朱蒂。
“臭小子,你還知道我是你親媽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搞媽媽的小穴,也不知道害臊。”朱蒂抓著男人手壓到她小腹處,扭了扭屁股對男人說道:“以後還想不想玩媽媽這里?你讓媽媽抽多少血,媽媽就讓你在里面射多少精液。”
“想。”方玉龍用力點了點頭,“媽媽,我讓你抽個五百毫升吧。”
“臭小子,你能射那麼多嗎?你可是我親兒子,你舍得,媽媽還不舍得呢。媽媽只要抽個幾十毫升做研究就行了。”
朱蒂抽了血放在機器中分離,方玉龍拉著美婦人坐到了轉椅上。美婦人嬌嗔道:“臭小子,你想干什麼,才抽了血呢,安分點。”
“媽媽,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抽這點血有什麼關系。人說一滴精十滴血呢,我每天射那麼精還不覺得過癮呢。”
“臭小子,這可是媽媽的實驗室呢,別碰壞了東西。”
“媽媽,我們做愛也是一種實驗啊,媽媽可別忘了,這種實驗只能在你身上做。”
“臭小子,動作小點……”不等朱蒂說完,方玉龍已經封住了美婦人的紅唇,貪婪地吮吸著美婦人滑涼的舌尖。
“唔!唔!”美婦人張開了紅唇,任由兒子吮著她的舌尖,兩人的舌尖不時交換著位置,帶著彼此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讓朱蒂感到羞澀的是,兒子和她接吻也就算了,竟然還吮吸她的唾液,還發出“嘖嘖”的聲音來。
火熱而漫長的濕吻讓朱蒂有些喘不過氣來,等到方玉龍松開,美婦人忍不住大口呼吸起來,還報怨兒子要憋死她了。
方玉龍看著醫生打扮的朱蒂媽媽,忍不住想到了劉惠英,女醫生雖然保養的不錯,但和他的朱蒂媽媽相比就差遠了,他對劉蕙英母女也只有獵艷的心思。
方玉龍脫了他的內褲,挺著大肉棒湊到了朱蒂眼前。
實驗室內的燈光很亮,照著男人肉棒又黑又丑,有些燈光還照在龜頭上反射出奇異的光澤,美婦人又忍不住嬌嗔道:“臭小子,又要媽媽含你的臭東西。”說歸說,朱蒂還是含住了兒子的大龜頭吮吸起來。
“媽媽,等下它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你只是先付些報酬罷了。”
“呸,沒有你這個丑東西,媽媽拿個假雞巴也很舒服。”
“媽媽,是假的舒服還是我的真雞巴舒服?”
“臭小子,當然是……媽媽不會告訴你了。”
“那媽媽以後還會用假雞巴嗎?”
“怎麼不用?你又不會一直留在英國陪著媽媽。”朱蒂含著兒子的大龜頭,慢慢進入了狀態,開始用舌尖在兒子的龜頭四周打轉,然後用舌尖抵著龜頭頂上的馬眼摩擦吮吸,又慢慢吞到她喉嚨里。
當然,朱蒂再開放也沒多少經驗,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她只能吞進小半。
不過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媽媽能做到這樣已經讓他極為高興了。
朱蒂吞到她吞不下,便模仿性交的姿勢套弄起兒子的大肉棒來。
幾分鍾後,朱蒂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喘著粗氣說道:“臭小子,這樣滿意了吧。”
“媽媽,剛才你為我服務,現在該輪到我為你服務了。”方玉龍說著蹲到了朱蒂的胯間,將美婦人的雙腿高高抬起,擱在了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白大褂從中間分開,露出美婦人飽滿的陰戶。
朱蒂靠著後背,星目微閉,准備看兒子怎麼給她口交。
讓朱蒂感到意外的是,兒子並沒有如她預想的那樣將整張臉都貼到她的胯間去,而是用手指隔著內褲輕輕摩擦她的肉縫,讓她感覺全身騷癢難耐,仿佛有淫水要從陰道里流出來了。
是自己變敏感了,還是想和兒子交媾?
為什麼兒子輕輕一摸,自己就有那種感覺呢?
正當朱蒂要讓男人脫她褲子的時候,方玉龍卻將臉貼到了她的大腿上來回摩擦。
朱蒂穿著透明的肉絲,摩擦起來質感光滑,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興奮而渴望。
美婦人的雙腿高高抬起,腳尖又塗著紅色的美甲油,在肉色絲襪的映襯下艷麗無比。
朱蒂見兒子貼在她的絲襪上摩擦,立刻想到了她被兒子“迷奸”時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兒子不光這樣摩擦,還吮她的腳趾呢,難道兒子現在又要這樣做了?
是兒子一個人有這種奇特的癖好,還是所有男人都這樣?
朱蒂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些抗拒,又有些期盼。
朱蒂的玉足秀美,塗著美甲油看起來晶瑩可愛。
方玉龍一路舔吻著朱蒂媽媽的絲襪美腿,潮濕的唾液將透明的絲襪都打濕了。
一路吻到美婦人可愛的玉足上,方玉龍用力嗅了下。
朱蒂早上就去了趟醫院,也沒走什麼路,絲襪包裹著的玉足沒有一絲異味,反而透著一股山間野花的香味。
見兒子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朱蒂又羞紅了臉,輕聲啐道:“小壞蛋,媽媽的腳有什麼好聞的。”
“怎麼不好聞?媽媽的腳可香了,我不光要聞媽媽以的腳,還要舔媽媽的腳尖呢。”方玉龍說罷,將美婦人的足尖含在了嘴里,像美婦人為他口交一樣吮著美婦人圓圓的足尖,還不時合上牙關輕咬美婦人的玉足,那表情就像一位美食家在品嘗著美味的食物。
“嗯……”也許是覺得讓兒子這樣咬著腳尖也會興奮讓她太難堪了,伸出玉掌捂住了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出淫靡的呻吟來,另一手則用力抓著扶手,忍受著腳尖傳來的讓她酥癢難忍的奇異感覺。
這是什麼感覺呢?
兒子明明是在舔她的腳尖,為什麼她會如此興奮?
難道摸腳尖也會讓自己興奮,就像男人摸女人的手一樣?
朱蒂以前一直都沒想過,她身上除了乳房和性器,還有玉足也是男人愛玩的東西。
美婦人扭動著屁股,感覺屁股下的椅子都變得有些火熱了。
方玉龍吮著母親的玉足,抬頭看著美婦人。
四目相對,美婦人害羞得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吮了會朱蒂的玉足,又站起身來,抓著美婦人的一對玉足夾住了他的大肉棒。
無論是乳交還是口交,甚至是肛交,方玉龍都嘗試過了,唯獨沒有試過足交,以前最多就是吮過盧夢令和兩位美婦人的玉足,現在看到朱蒂被絲襪包裹著的秀美玉足,方玉龍突然想體驗一下足交的感覺。
方玉龍抓著一只玉足頂著他的龜頭摩擦,絲襪的絲滑摩擦加上美婦人柔軟的腳心,讓他爽得直吸涼氣。
朱蒂終於明白了兒子的目的,兒子不光要插她的肉穴,還插她的乳房,甚至還要插她的腳心。
臭小子,真夠壞的,那里有什麼好插的呢?
難道比媽媽的小穴和奶子還舒服嗎?
朱蒂羞紅了臉,用腳摩擦兒子的肉棒跟她幫兒子手淫其實是差不多的,但因為足交這種事情發生的少,讓她覺得比和兒子其他方式的性接觸更讓她羞澀。
不過細想起來,朱蒂又有些興奮,兒子玩她的腳,說明她的腳很漂亮,能讓兒子著迷。
方蘭和夏竹衣跟她說過不少兒子的“性史”,可從沒說過足交的事情,也許兒子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呢。
“臭小子,這樣很舒服嗎?”羞澀歸羞澀,朱蒂還是很好奇,難道足交比其他方式的性接觸更讓人感到舒服?
不見得吧,也許就是有種新奇的感覺吧。
“嗯,媽媽的腳又軟又香,夾著很舒服呢。媽媽舒服嗎?”
“不舒服,癢癢的,難受死了。”
“媽媽,你夾著動動,別讓我一個人動。”
“懶得理你。”朱蒂嘴上這麼說,雙腳卻拼攏了,用腳弓部位夾著兒子的大肉棒摩擦。
朱蒂一邊夾著兒子大肉棒摩擦,一邊還在思考著,如果只做這個動作,算不算和兒子亂倫。
方玉龍居高臨下,朱蒂又抬著雙腿,他可以看到美婦人的玉胯。
尤其是美婦人在為他足交,不時扭動著雙腿,帶動著美婦人肥美飽滿的陰戶跟著扭動。
即便被內褲包著,那道誘人的肉縫依舊清晰可見。
方玉龍壓低了身子,解開了美婦人白大褂上的幾個扣子,露出里面紅色的襯衣。
方玉龍又解開了襯衣,這回露出的是紫色的胸罩。
胸罩擋不住美婦人豐滿的玉乳,白嫩的乳肉擠著一道乳溝,半掩在白大褂里。
朱蒂見兒子壓到了她身上,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勾起了兒子強烈的欲望,被壓到了身上的玉腿再次分開,擱在椅子的扶手上,原本包著陰戶的內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男人扯了下來,扔在了工作台上。
看著兒子披上她的白大褂,朱蒂問道:“臭小子,你這是干什麼?”
“媽媽,以前你是醫生,今天讓我來當一回醫生,你做我的病人。好媽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挺著大龜頭在朱蒂的陰唇間來回摩擦,挑逗著美婦人的情欲。
“嗯……好兒子,快進來吧,媽媽想要你的大雞巴了。”朱蒂努力挺起臀部,那肥美的陰唇微微裂開了一條細縫,如同嗷嗷待哺的雛兒,向長張開了嘴巴,等待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
方玉龍卻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將美婦人的兩條玉腿抱在一起,讓美婦人的陰唇又夾成了一线天的模樣,一邊用臉摩擦著美婦人的玉足,一邊挺著大龜頭在美婦人的肉縫上刮蹭,弄著美婦人騷癢難耐。
在美婦人渴望的眼神中,方玉龍才緩緩頂開了美婦人緊閉的陰唇,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媽媽,你的小騷屄好像又變緊了,夾著我的雞巴好舒服。”方玉龍來回抽插了幾下,用心感受著朱蒂媽媽發脹的陰唇夾著他肉棒的緊致感覺。
朱蒂見兒子一邊插著她的肉穴還一邊玩她的玉足,將玉足伸的筆直,用足背勾住了兒子的脖子細細摩擦起來。
方玉龍見朱蒂主動配合,興奮地抓著美婦人的玉足又吮又咬,唾液將美婦人的絲襪都弄濕了。
兩人交歡到激烈之處,方玉龍又俯下身去,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上的扣子和胸罩,讓美婦人那對玉乳在胸罩自由的晃蕩,更好的刺激他的視覺神經,也方便他玩弄母親的乳房。
朱蒂則交叉著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後腰,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接近。
方玉龍一手撐著扶手,一手揉著朱蒂的乳房,時不時還推著椅子前行。
“媽媽,我這招老漢推椅厲不厲害?”方玉龍推著椅子,抽插的肉棒也不曾停歇,讓朱蒂感覺整個身體似飄浮在空中。
“你還老漢推椅呢,最多就是小兒頑皮……啊!”朱蒂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突然拉住了椅子,用大龜頭猛頂朱蒂的花心盡頭,爽得美婦人大叫起來。
方玉龍玩“推椅”,一玩就是半個多小時。
朱蒂變著花樣或坐或跪在椅子上,迎合著兒子的插入。
“媽媽,我又有那種感覺了!”方玉龍將椅子推到了角落里固定,雙手抓著朱蒂雪白的臀丘,挺著肉棒對著美婦人的陰戶一陣猛插。
男人胯部撞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慢點,先讓媽媽下來。”朱蒂向後頂著屁股,感覺兒子的大龜頭快要把她的身體頂穿了。
“媽媽,怎麼了?”
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屁股,美婦人立刻跳下椅子,跑到旁邊工作台上拿了個空燒杯,回到方玉龍身邊蹲下,抓著男人的大肉棒擼了起來。
原來美婦人是想收集兒子的精液做化驗。
“玉龍,你用心練功,把電流引到你指尖放出來。”朱蒂的衣服都敞著,胸罩也是松垮垮垂在乳房下,她快速擼著男人的肉棒,一對玉乳跟著節奏跳動起來。
方玉龍一低頭,就看見朱蒂媽媽誘人的乳房,又心癢癢的。
“媽媽,剛才緩了下,射精的感覺又下去了。要不你先用奶子幫我夾一會吧,等要射精了,我再告訴你。”
朱蒂將燒杯放在了椅子上,挺著乳房夾住了兒子的肉棒,一邊用奶子摩擦肉棒,一邊低頭用舌頭去舔舐兒子的龜頭,隨後抬頭對方玉龍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方玉龍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自己體內的電場。
之前幾次成功引導電流從指尖放出都是在他母親體內射精時完成的,體外射精還是第一次嘗試。
聽到兒子說要射了,朱蒂立刻抓著兒子的肉棒向下壓,對著空燒杯一陣快速的擼動。
方玉龍伸展開雙臂,右手指尖對著椅子的金屬架。
“啪!”一道細小的電弧擊穿了空氣。
那瞬間,朱蒂就感覺兒子的肉棒在她手里跳動,一道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
朱蒂仿佛聽見了精液噴射在燒杯底部發出的撞擊聲。
真是有力!即便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朱蒂也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這時候,朱蒂就是一個投入工作的科學家,完全忽略了她和男人之間的關系。
朱蒂讓方玉龍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又給了男人一個試管,讓他去采集尿樣。
朱蒂全面研究過她的身體,包括性激素,她要給方玉龍做同樣的檢查化驗,對比兩人的不同之處。
經過化驗,方玉龍這次體外射精真的射出了高活力的精子。
而在性激素檢測方面,朱蒂也發現了兒子異於常人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兒子性功能強大,吸引女人的根本原因?
花心小色鬼!
想到樟林苑里行行色色的美女,想到自己和兒子初見時怦然心跳的感覺,想到自己默許兒子“迷奸”她的陰謀,朱蒂忍不住罵了句。
這一天,朱蒂在實驗室待到很晚才回房。
方玉龍見朱蒂太累了,不忍心再纏著她練功,為美婦人按摩解泛後,摟著美婦人就睡覺了。
朱蒂這晚上的睡眠質量很好,清晨時分才醒。
這時候她發現兒子竟然枕在她胸口邊,嘴巴還對著她的乳房,如果她側著睡,乳頭正好塞在兒子的嘴巴里。
朱蒂回想著昨天晚上睡覺時的情景,好像開始的時候她就是和兒子面對面睡的。
難道兒子在她睡著後含著她的奶頭睡了,她在睡夢中翻身,又將乳頭從兒子嘴里抽了出來。
看著兒子沉睡的模樣,朱蒂心里甜甜的。
兒子已經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她再也不用為兒子擔心,再也不用在半夜時分被噩夢驚醒了。
朱蒂翻過身去,將自己的一個乳房對准了兒子的嘴巴,讓兒子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乳房上。
也許是朱蒂翻身的動作驚醒了男人,方玉龍醒來,看到朱蒂的美乳挺在他的眼前,不由分說便含在嘴里吮吸。
朱蒂摟著男人的頭壓在她的胸口,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吮夠了朱蒂的乳房,轉身趴到了美婦人身上。
昨晚睡覺的時候,美婦人就穿了一條內褲,方玉龍扒了美婦人的內褲,先在美婦人的陰戶上舔了幾下,便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開始了一天的新生活。
“玉龍,媽媽有話要跟你說。”朱蒂知道昨天晚上兒子沒和她練功,今天早上是逃不掉的。
美婦人換了個姿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兩人都輕輕聳動著身體,享受著母子歡愛的美妙時光。
“嗯,媽媽有什麼事情?”
“女人的心思是很復雜的,你別再去勾搭別的女人了,空的時候就找樟林苑里的女人聊聊天也好。不管她們因為何種原因成了你的女人,你都應該和她們多交流,時常了解她們的心態。”
“媽媽,你之前不是反對我找那麼多女人的嗎,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你找都找了,媽媽還管得住你啊。媽媽現在只能勸你凡事要適度,別貪得無厭。你有了媽媽,又有姑姑和竹衣媽媽,還有樟林苑里那些女人,還不夠你快活嗎?你是范家和方家的希望,尤其是我們范家,你本姓范,重振范家的重任就壓在你身上了,媽媽可不想你終日沉迷女色。媽媽已經不顧羞恥,把身體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媽媽失望。”
方玉龍緊緊抱住了朱蒂的身體,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說道:“媽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重振范家。”母子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讓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
方玉龍在英國幾天,朱蒂除了偶爾去醫院外,大部分時間都和兒子待在一起。
有時去爬山,有時去騎馬。
沒人的時候,兩人便親吻交歡。
莊園外有大片的森林和草原,平時很少有人去。
傍晚時分,方玉龍和朱蒂騎著馬在草原上盡情馳騁。
方玉龍坐在後面,雙臂用力抱著朱蒂的身子。
朱蒂穿著白色的運動汗衫,此刻被男人卷到了脖子下方,汗衫里面是抹胸,裹著美婦人豐滿白嫩的乳房在夕陽下跳動著。
方玉龍雙腿夾著馬腹,緊摟著朱蒂在草原上狂奔,惹得朱蒂縱聲大叫。
“媽媽,我愛你!”方玉龍大聲叫喊著,雙手扒下了美婦人的抹胸,讓那兩個白嫩的乳房在陽光下跳動。
風吹過朱蒂的胸膛,肌膚上一片清涼,肌膚下面的血液卻又是一片火熱。
“玉龍,媽媽也愛你。”朱蒂完全陶醉在了兒子的愛撫中,跟著兒子盡情叫喊起來。
朱蒂的身體本就性感,在夕陽下更是如油畫一般艷麗。
方玉龍抱著朱蒂,不斷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和耳垂,雙手不停把玩著那對柔軟又挺拔的乳房。
陽光下的豐滿乳房,是一個成年男人能想到的最美的玩具。
“媽媽,我要你。”方玉龍不滿足把玩母親的乳房,他想發立刻進入母親的身體,和母親在火紅的夕陽下完美的融為一體。
“好兒子,媽媽也要你。”朱蒂坐在馬背上,雙腿高高抬起,這時候方玉龍已經松開了她的腰帶,很容易就將她的褲子扒到了屁股下面。
朱蒂一手抓著兒子的手腕保持身全的平衡,一手抓著褲子將一腿玉腿從褲管里抽了出來。
朱蒂轉過身,分開雙腿壓在了兒子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兒子的肩膀,一手伸進了兒子的褲子,將兒子的大肉棒從褲子里抽出來。
“臭小子,媽媽都被你教壞了。”朱蒂在兒子耳邊低語,雙腿勾到了兒子的背後,渾圓的屁股對著兒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啊……”方玉龍雙手抓著馬韁,雙臀緊緊抱住了朱蒂的身子,怒脹的龜頭能感覺母親的陰道一點點將他的肉棒吞沒了。
“媽媽,你的小騷屄真是越來越緊了,爽死我了。我要一輩子和媽媽做愛,一直到死。”
“好兒子,媽媽一輩子都是你的,就算死也是被我的寶貝兒子肏死的。啊……好兒子,肏死媽媽吧……”朱蒂雙手緊摟著兒子的脖子,雙腿勾著兒子的後腰,腳底不時打在馬背上。
馬兒駝著淫亂的母子兩人在夕陽下的草原上再次奔跑起來。
“駕!”方玉龍雙腿夾著馬腹,抱著朱蒂盡情追逐著落日的余暉。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停下來……媽媽的小騷屄要被你插穿啦……啊……”朱蒂經常騎馬,以為在草原上騎馬並不怎麼顛簸,所以在馬上和兒子做愛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沒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馬兒奔跑起來,她才知道顛簸起來是多麼厲害。
尤其是她雙腿勾著兒子的後背,圓圓的屁股成了她身體的最低點,馬兒奔馳起來,顛簸的鞍頭不斷撞擊著她的肛門,那種酥癢和陰道深處的快感完全交織在了一起。
方玉龍拉緊馬韁,馬兒在一棵大樹附近傍了下來。
朱蒂緊緊抱著兒子,已經滿身是汗了。
剛才馬兒一陣奔跑,對朱蒂來說實在太刺激了。
兒子的大肉棒狠狠插著她的肉穴不說,還時刻擔心從馬上摔下來。
方玉龍抱著朱蒂下了馬,朱蒂上衣卷在胸口,褲子落在屁股下,一條腿還沒穿在褲管里,樣子淫蕩無比。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又狠狠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緩過勁來的朱蒂躺在草地上,雙腿勾著兒子的後背,釋放著最後的激情。
兩人是血濃於水的母子,也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禁忌的性愛是他們表達愛意的最好途徑。
在開學之前,方玉龍才啟程回陵江。
臨別前的一晚,母子兩人瘋狂交歡了一夜。
朱蒂答應方玉龍,在他生日的時候會回江東陪他。
在和朱蒂練功的時候,方玉龍雖不能控制電能收放自如,但引導電能已經能做到七七八八了。
回到陵江後和別的女人嘗試,卻又只有隱隱約約的感覺,和盧夢令、夏竹衣等幾個陰道清涼的女人交歡才有那種酸酸涼涼的感覺。
想到朱蒂媽媽陰道深處也是清涼無比,或許這也是他和朱蒂媽媽能一起練功的原因,方玉龍便在幾個清涼女人身上練功。
盧夢令、王瑜都在上學,不能懷孕,喬婉蓉剛生過孩子,暫時也沒有生孩子的打算,方玉龍便專門在不孕的夏竹衣體內射精,就算在美婦人子宮里灌滿了他的活精,也沒有後顧之憂。
夏竹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兒子從英國回來後,總喜歡射在她身體里。
這小壞蛋,是不是在英國和他的朱蒂媽媽玩瘋了,回來還想拿我代替他的朱蒂媽媽。
想來想去,夏竹衣覺得就這一種可能。
這天方玉龍去學校,谷安娜卻打電話給他,讓他晚上早些回家,陪她去買自行車。
方玉龍教谷安娜騎自行車,美少女對男人的迷戀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自行車運動自然成了谷安娜的第二運動。
谷安娜通過學校老師介紹,加入了陵江一個單車俱樂部。
最近俱樂部報名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比賽,谷安娜一直騎的是山地車,需要一輛公路車去參賽。
方玉龍並不懂自行車,谷安娜告訴他,俱樂部有人幫她去挑車,他陪著去就行了。
吃過晚飯,方玉龍就帶著谷安娜去約定的車店。
幫谷安娜挑車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名叫羅軼。
人偏瘦,但肌肉比較結實,這樣的身材很適合自行車運動。
谷安娜雖然臉蛋偏東方,但一看就是混血,再加上谷安娜平時參加俱樂部活動的裝備都是高端品牌,識貨的羅軼知道谷安娜家境富裕,為谷安娜介紹的都是幾萬元起價的好車。
谷安娜問方玉龍的意見,方玉龍說哪個車性能好,外觀又漂亮就買哪個,最後谷安娜選了款紅色的公路車。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去了谷雨的別墅。
谷安娜在客廳里擺弄剛買的自行車,方玉龍則坐在沙發上瀏覽網頁。
今天晚上將有大事情發生,方玉龍等著網絡上出現這條新聞。
沒等多久,江東本地新聞網上就出現了一篇報道,聚元寶公司焦南營銷處的負責人向記者透露,聚元寶公司的負責人突然消失了,焦南這邊募集的資金存在風險。
存在風險只是委婉的說法,意思就是大家投在聚元寶的錢拿不回來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很快有人在下面回復,焦南這邊聚元寶公司的網站已經登不上去,更別說兌現資金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有這樣的情況。
又有人在下面回復,吳京那邊也沒法登錄聚元寶公司的網站了。
方玉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合上了電腦。
這時候,焦南的警方應該已經出動,去控制聚元寶公司的法人代表了。
小芳菲正在斷奶,時不時會哭鬧,作為母親的谷雨陪著小芳菲,等女兒睡著了,她才回到客廳。
見方玉龍嘴角帶著微笑,表情卻又冷寞,谷雨根本摸不透男人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玉龍,你說的那個朋友我已經安排進了事務所。”谷雨說的是江映雪,她和青華結婚後選擇到城里工作。
正好江映雪有會計師證,谷雨這邊也要招人,方玉龍便介紹她進了谷雨組建的龍華會計事務所。
江映雪雖然個子不高,但模樣漂亮,谷雨猜測她是不是方玉龍的新相好,不過她可不敢問方玉龍這個問題。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扭頭看了谷雨一眼,美少婦臉上分明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沒什麼,我看見你剛才笑了,我也高興。”谷雨洗澡之後沒穿內衣,一搖頭,胸前兩個乳房也跟著晃蕩。
方玉龍掀起美少婦寬松的汗衫,摸了摸乳房問道:“還脹痛嗎?”
“有一些,不過已經好多了。”谷雨見方玉龍關心她的乳房,心里有些羞澀也有些興奮。
方玉龍拍了拍美少婦的屁股,讓她去把柳聞章叫來,他有事情要和美女老總商討。
谷雨剛離開,研究完新自行車的谷安娜便坐到方玉龍身邊撒起嬌來,問方玉龍十四號有沒有空,陪她去吳京參加環湖自行車賽。
“那個環湖賽報名不是早截止了嗎,我怎麼參加?”
“哥,去騎車不一定要報名的。我聽說有很多去環笠澤湖的跟正式參加比賽的人一起出發,线路也一樣,就是沒有號碼牌,騎完後沒有證書。這叫霸王騎,省了報名費。”
“霸王騎?就是陪著你騎三百公里,完了什麼也沒有?”
“嗯,要是哥要證書獎牌,我把我的給你好了。”
“十四號我不一定有時間啊。”方玉龍推算了下時間,那幾天說不定他要去處理蘇衛國的事情。
“哥,我知道你有空的,陪我去嘛,騎三百公里對哥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好哥哥,好爸爸,我們一起去嘛。”谷安娜用她日漸飽滿的椒乳摩擦著方玉龍的胸口,勾得男人欲火中燒,用力揉著美少女飽滿的臀丘。
柳聞章和谷雨進屋,看到谷安娜在方玉龍身上撒嬌,忍不住笑了,問谷安娜什麼事情。
“聞章姐,十四號我要去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讓玉龍哥陪我去,他還說沒時間。”谷安娜雖然年少,但也分得清各女人在這個大家庭中的地位,柳聞章就屬於地位比較高的女人,希望柳聞章能幫她說動方玉龍去騎車。
“玉龍,周末你沒有空?是跟剛發生的事情有關嗎?”柳聞章也看到了網上的新聞,如果方玉龍沒空,肯定是跟聚元寶的事情有關,方玉龍點了點頭。
“那事要浪費你很多時間嗎?安娜要去騎三百公里,有算你要去辦事,陪安娜騎一段也好,你就不怕安娜一個人去騎這麼多路,被別人給拐跑了?”
“你說的也對,那事情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我還是陪安娜去騎車好。”谷安娜見方玉龍答應陪她去騎車,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又親。
“安娜,我和柳柳還有事情要談,你跟你雨姐去看看小芳菲吧。”
目送谷家姐妹上樓,柳聞章坐到方玉龍身邊說道:“還是小女孩好,還可以坐在某人腿上撒個嬌。”
“柳柳,你不會連這個也羨慕吧?”方玉龍勾著柳聞章的下巴,盯著美女老總的眼睛。
柳聞章笑道:“年輕誰不羨慕?玉龍,你找我過來,不會就為了讓我來看安娜撒嬌吧?”
“是澄江碼頭的事情,澄江港務集團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這事是周纖雲和向應語,還有陳家在推進,我只是奉大少爺的命令,聽周纖雲的匯報。周纖雲說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不過有新勢力加入了。”
“新勢力?”
柳聞章點了點頭道:“菁姐離開澄江後,上面空降下一個人來頂替菁姐。這人比菁姐還年輕,姓關,據說是海城關市長的侄子。”
關山岳的侄子?
難道是關松亭的兒子,關情的大哥?
關情跑到陵江來上大學,這邊又想入股澄江碼頭業務,難道關家想在布局江東了?
“那對方有什麼要求?”
“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你找周纖雲去問吧。對方提出一個新計劃,說要在澄江興建一個大型的煤炭碼頭,正好和新公司合並,他們要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就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在澄江建煤炭碼頭。”
方玉龍沉思了片刻道:“江南地區有好幾家大型的火力發電廠,澄江在江南地區黃金水道的中部,他們是想把這幾家火力發電廠的煤炭運輸集中到一起,把這個碼頭當作集散地。”
“這幾家電廠會聽他們的安排嗎?”
“會的,關家在電力系統的關系非常深厚,國內幾家大型電力集團,國家電網都有關家的人。”
“既然他們有穩定的業務,為什麼還要跟港務集團合作?”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許是關家人覺得澄江港口業務前景好,想分一杯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