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四卷 第7章 方玉龍人前淫母 蘇衛國因貪自縊

  聚元寶事件很快就席卷了整個江東,尤其是焦南和吳京兩地,成了重災區。

  聚元寶主要負責人,法人代表之一的熊建平突然失蹤,近三十億資金人間蒸發。

  聚元寶公司設在焦南和澄江兩地的營銷處被憤怒的受害者砸了個稀巴爛,但對解決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卷走資金的熊建平依舊不見蹤影。

  蘇衛國父子是在網上看到新聞後才知道聚元寶公司出事的,父子兩人都懵了。

  他們賬上就募集到了約兩億資金,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三十億。

  更可怕的是,熊建平失蹤了。

  蘇衛國被最先出警的焦南警方以非法集資和詐騙的罪名押解到焦南控制起來。

  蘇衛國被抓,蘇越就成了無頭的蒼蠅,不知道該去找誰解決這個問題。

  蘇家真是被冤枉的,他們就募集了兩億左右的資金,而且都用在了吳京湖濱新城房產的開發項目上,怎麼就成了詐騙犯了呢?

  蘇越去找劉家人幫忙,可這事除了填上三十億的窟窿,劉家人能有什麼辦法?

  找上面人幫忙?

  那要看什麼事情,這種影響范圍大的事情,誰會輕易出手相助呢,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賠進去了。

  劉家或許能湊出這筆錢來,但誰會願意為了一個親戚這麼做?

  擺明了蘇家父子是還不上這筆錢的。

  蘇越最後還是找到了岳林洪,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岳林洪訴苦:“洪姐,我爸真的是冤枉的,我們就募集了兩億左右的資金,根本沒有網上說的三十億啊。洪姐,你是省委常委,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蘇越,這事我已經知道了,聚元寶非法集資三十億肯定是真的。”

  “真的?”蘇越聽到岳林洪說的話,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過了半晌又叫道:“洪姐,這肯定是熊建平那王八蛋干的,那家伙才是騙子,我和我爸都被他騙了。”

  “這些我也知道了,但是你爸和熊建平都是聚元寶公司的法人代表,熊建平失蹤了,警方只能先控制你爸。蘇越,這次你和你爸也太糊塗了,怎麼能干這樣的事情呢?三十億啊,這事要捅破天了。”

  “洪姐,我和我爸真的不知道啊,我一直都在聚元寶公司管理資金的,賬面上確實只收到兩億資金啊。洪姐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

  “蘇越,我是相信你,可這有什麼用?焦南和吳京兩地投資聚元寶的人會相信你們嗎?找不到熊建平,你爸就危險了。”

  聽岳林洪這麼說,蘇越更加害怕了,熊建平是個騙子,卷了錢肯定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爸豈不是要牢底坐穿?

  “洪姐,我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我爸爸吧,我認識的人只有你官最大了。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岳林洪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蘇越,救你爸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現在能拿出三十億來填平這個窟窿。我能做的只有把你爸轉移到吳京來,這樣至少你爸在看押期間不會受苦。”

  兩天後,吳京方面以聚元寶在吳京的集資金額更大,且蘇衛國在湖濱房產開發項目上有問題為由,向焦南方面交涉,把蘇衛國押到了吳京的看守所關押。

  蘇衛國關在焦南看守所期間還收到了死亡威脅,每時每刻都驚恐不已,轉到吳京精神才有所好轉。

  蘇衛國轉移到吳京後,蘇越才見到了蘇衛國。

  蘇越告訴蘇衛國,劉家不肯幫忙,轉移到吳京還是岳林洪的主意,岳林洪正在想辦法拖這件事情,最好能拖到熊建平被抓。

  劉家的反應在蘇衛國的預料之中,畢竟這是三十億,不是一兩億,沒有人願意伸這個手。

  蘇衛國心里還很感激岳林洪,把他弄到吳京來,至少能保證他的安全。

  蘇衛國想不到的是,岳林洪將他轉移到吳京並不是要幫助他,而是受了方玉龍的指使,等待他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君悅大酒店是吳京老牌的高檔酒店,在吳京國際會展中心旁邊有一座新蓋的五星級分店。

  為了方便谷安娜參加比賽,方玉龍在這家酒店訂了一個豪華套間。

  套間的樓層高,視野開闊,客廳又正對著湖濱濕地公園,兩人到酒店的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壯麗的晚霞如同巨幕垂在天邊,可謂風景這邊獨好。

  方玉龍來過吳京多次了,從沒想到吳京還有這般美麗的景致。

  谷安娜更不用說,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出來活動就已經很興奮了,看到晚霞的光芒將整個客廳照成了金黃色,興奮地跳了起來。

  白色的汗衫和有些緊繃的七分褲讓原本就個子高挑的美少女看上去更加挺拔,比她實際年齡看著要成熟些,不過此時此刻又變成了可愛的小女孩。

  “好哥哥,謝謝你陪我來騎車。”谷安娜整個人都掛在了方玉龍身上,對著男人一通熱吻。

  美女在懷,方玉龍的熱情立刻被挑了起來,摟著美少女的嬌軀狂吻起來。

  充滿了男人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鑽到谷安娜的鼻子里,讓美少女片刻間便春情蕩漾,嬌喘吁吁,恨不得整個人都揉進男人強壯的身體里。

  一通熱吻下來,方玉龍才松開了美少女的紅唇。

  四目相交,谷安娜又嬌羞地依在方玉龍懷里。

  方玉龍身邊各式美女都有,但像谷安娜這樣的混血美少女卻只有一個,即便她不是方玉龍身邊最美貌的女孩,對方玉龍也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更別說谷安娜還有其他女人沒有的年齡優勢。

  方玉龍偏愛成熟美婦,但谷安娜這樣的運動型美少女,他也喜歡。

  一雙大手伸進了美少女的汗衫,隔著胸罩撫摸著美少女的玉乳。

  年少的谷安娜乳房比不上其他女人豐滿,但也有她的優點,那就是堅挺。

  即便是站著也沒有絲毫變形下垂的堅挺。

  所以谷安娜的胸罩摸起來都是軟軟的,沒有鋼圈支撐。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坐到了椅子上,一手摸著美少女的乳房,一手伸到了美少女的褲子里,用他粗壯的手指隔著內褲在美少女的陰戶上摩擦。

  “哥,我還有東西要給你看。”谷安娜被方玉龍摸得全身發顫,努力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繼續侵犯她的私處。

  在方玉龍的印象里,谷安娜對他是千依百順的,他要摸她,她從來都是順從配合,今天這情況還是第一次。

  方玉龍從美少女的褲子里抽出手掌,問美少女要給他看什麼。

  谷安娜臉似火燒,嬌羞不已。

  過了片刻輕聲說道:“哥,我跳的不好,你可不能嘲笑我。”

  原來谷安娜准備了一個舞蹈要跳給方玉龍欣賞,這也是她請求方玉龍陪她來騎車的原因之一。

  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和方玉龍獨處。

  方玉龍將客廳大落地窗前的桌椅都搬空了,當作谷安娜表演的臨時舞台,他自己則坐在靠牆的沙發椅上欣賞即將上演的美景。

  不論谷安娜表演如何,美少女優美的身材和俏麗的臉蛋,再配上壯麗的晚霞為背景,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沉醉。

  谷安娜見方玉龍一本正經坐在椅子上看表演,都有些緊張了,對著方玉龍說道:“哥,你先閉上眼睛。”方玉龍閉上了眼睛,眯著一道細縫偷看谷安娜准備干什麼。

  谷安娜見方玉龍閉上了眼睛,也不管方玉龍有沒有偷看,脫了身上的汗衫和七分褲。

  作為女孩最信任的男人,方玉龍也不能有明顯失信的舉動,看著女孩走到他的視线外,猜想女孩是去換跳舞的衣服了。

  “哥,我換好了。”當谷安娜再次出現在方玉龍的視线里時,方玉龍看著美少女性感妖艷的裝扮都呆住了。

  美少女的內衣和普通的內衣不同,漂亮的花邊上還有精美的流蘇,一看就是專門跳舞穿的。

  不光如此,讓方玉龍感覺噴血的是,美少女身上的內衣將性感發揮到了極致。

  整體風格上是金屬環搭配透明黑紗的設計,胸罩前面還三個鑰匙扣大小的銀環,用黑絲連在一起。

  因為內衣偏緊,將美少女的玉乳向中間擠壓了,透過中間的銀環可以看到誘人的乳溝。

  兩邊的銀環正好套在美少女的乳頭上,銀環中間還蒙著透明的黑紗,再加上垂下的流蘇遮蔽,美少女的兩個乳頭若隱若現,充滿了誘惑。

  內褲上則有兩個銀環,露出美少女白嫩平滑的小腹,下面是精美的銀杏葉花紋,覆蓋著美少女的陰阜,再下面又是透明的黑紗,包裹著美少女日漸豐滿的陰唇。

  內褲也緊,那透明黑紗完全勾出了美少女私處的模樣,連中間那條誘人的細小肉縫都清晰可見。

  如此性感的舞蹈內衣,怕是專門提供給夜店跳艷舞的女子穿的,也不知道是誰買給谷安娜的。

  除了性感的黑色內衣,谷安娜手上還帶著黑色的蕾絲手套,性感漂亮的蕾絲一直裹到她的臂彎處,讓美少女的性感多了一分神秘。

  不光如此,美少女里還拿著一個道具,一條長長的白狐圍巾。

  光看著架勢,方玉龍已經對將進行的表演充滿了期待。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一個樣子清純的女孩,穿著性感的內衣跳艷舞會給他帶去什麼樣的視覺享受。

  谷安娜看著方玉龍,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她的舞蹈。

  谷安娜的舞姿談不上優美,但青春靚麗的胴體和性感的內衣彌補了她舞姿上的不足。

  再加上谷安娜手里的白狐圍巾吸引了方玉龍的一部分注意力,方玉龍甚至沒有注意到谷安娜有些笨拙的舞姿。

  他注意到的,只有舞動流蘇下若隱若現的臀部曲线。

  配合著壯麗的背景,美少女火辣的身體在晚霞中散發著妖冶的光芒。

  谷安娜手里的白狐圍巾像條靈活的白狐尾巴,在美少女身上游走。

  當美少女拉著柔軟的白狐圍巾滑過她玉胯的時候,黑白對比的陰戶在方玉龍眼里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即便只有他一個觀眾也忍不住鼓起掌來。

  掌聲是對美少女舞蹈的肯定,谷安娜見方玉龍喜歡她跳的舞,心里越加興奮,身體似乎也放開了,原本有些僵硬的舞姿變得自然柔美。

  受到方玉龍的鼓舞,谷安娜扭動腰胯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走到方玉龍跟前,雙手抓著白狐圍巾在方玉龍身上摩擦著,有幾分夜店女王的味道。

  “叭嗒!”方玉龍在谷安娜白嫩的酥胸上用力親了口。

  美少女則雙手向下,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

  方玉龍覺得內褲都礙事,干脆連著內褲一起扒了下去。

  谷安娜猛地轉身,扭動著臀部背對著方玉龍坐了下去,用她的臀丘和玉胯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只見男人發亮的龜頭不時從白嫩的大腿根部露出,摩擦著美少女的玉胯。

  若是尋常男人,經歷美少女的臀丘和玉胯這樣摩擦,只怕要射出來了。

  便是方玉龍也是欲火高漲。

  “啪!”方玉龍用力在美少女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一把扯下了還在晃動著流蘇的小內褲。

  粗壯的手指直搗黃龍,在美少女嬌嫩的陰唇上劃動。

  谷安娜的陰道本就濕潤,被男人這麼一摸,沒兩下就淫水潺潺,濕滑無比。

  方玉龍抱起美少女的身體,將美少女赤裸的臀溝對著他的龜頭壓了下去。

  谷安娜的身體柔韌性好,但這樣被方玉龍幾乎呈“U”型抱著也感覺全身發酸。

  “啊……”當男人的大肉棒插進谷安娜的陰道,美少女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

  方玉龍放下了美少女的雙腿,美少女便蹬掉了性感的內褲,分開雙腿騎坐在方玉龍的雙腿上,和剛才跳舞一樣扭動著腰胯,用她緊致的陰道摩擦著男人粗大的性器。

  “小妖精,剛才的舞蹈是誰想到的?”

  “是我在網上看到的。覺得很性感,就想跳給哥看。”

  “這衣服是哪來的?”谷安娜身上還戴著黑色的胸罩,方玉龍隔著胸罩用力揉捏著美少女飽滿的椒乳。

  “衣服是我讓表姐買的。”

  “是嗎,怎麼沒聽她說過?”

  “是我讓表姐不要說的,我想給哥一個驚喜。哥,你不會責怪表姐吧?”

  “我怎麼會為這種事情責怪你表姐呢。你以後想學跳舞可以和夢令或者佳欣交流。別去網上亂找東西,你現在主要任務還是學習。”

  “我知道了。我跳舞比不上夢令姐,也比不上佳欣,所以才想學點特別的東西。哥,我剛才跳得好嗎?”

  “很好,哥很喜歡。你和夢令她們相比各有特點。”方玉龍脫了谷安娜的胸罩,又讓谷安娜轉了個身,兩人相對而坐,方玉龍一邊肏著美少女的小肉穴,一邊吸著美少女的玉乳。

  “哥,我的身材好不好,我總感覺我的乳房太小了,還沒有夢令姐的大,我個子都比她高了。”

  “傻丫頭,你比夢令小好幾歲呢,以後還會長的。再說你將來是要當體育明星的,乳房太大了反而不好看,哥就喜歡你這樣,身體結實,乳房彈性足。”

  暑期跟著排球俱樂部的一线隊員去集訓,讓谷安娜的球技有了長足的進步,身體素質也提高了不少,肌膚顏色也變深了些,沒有以前那麼白了。

  說到這個問題,方玉龍說明天騎完車會更黑。

  谷安娜去集訓大都是室內運動,平時騎車也都是傍晚時分,大白天騎一天車,天氣又晴好,肯定會曬黑。

  谷安娜一聽會曬黑,都不想參加明天的騎車比賽了。

  方玉龍笑道:“曬黑是會曬黑,過幾天就會變白的。好像歐美那邊的女人都喜歡日光浴,把自己曬成古銅色。”

  “我知道哥喜歡白白嫩嫩的,我才不想曬黑呢。”

  “小乖乖,我們現在去看晚霞吧,要不然天就黑了。”方玉龍抱著谷安娜站了起來,托著美少女飽滿的屁股在客廳里走動。

  美少女低沉著臀丘,讓男人的龜頭能更深地插到她的陰道深處。

  方玉龍將美少女放下,讓美少女趴在落地玻璃窗上。

  最後一道霞光照在窗戶上,照亮了美少女性感白嫩的身體。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從後面插入了美少女的身體,他的胯部和美少女的臀部緊緊貼合在一起,將美少女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玻璃上。

  窗外是空曠的濕地公園,方玉龍不怕被人看見,對著窗外最後一道晚霞盡情發泄著火熱的欲望。

  “哥……真舒服……安娜舒服死了……”

  “這時候該叫我什麼?”方玉龍用力頂了下美少女的花心,美少女立刻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爸爸……好爸爸……安娜的小騷屄被爸爸的大雞巴塞滿了……哦……好爸爸……安娜舒服死了……”

  醒來的時候,谷安娜已經躺在了床上,想到跟俱樂部的人約好了一起吃晚飯的,美少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谷安娜松了口氣,她只睡了幾分鍾。

  飛快地衝了個澡,換了衣服的美少女走到客廳,看到客廳已經恢復了原樣,方玉龍真站在窗邊看著遠方,外面天色已暗。

  美少女痴呆呆地看著男人冷俊的側臉,忘了跟方玉龍說要去赴約的事情。

  “安娜,你醒啦,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見谷安娜從房間出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嗯,玉龍哥,我們該去赴約了。”

  谷安娜參加的騎行俱樂部有二十多人來參加環笠澤湖比賽,聚在一起討論明天如何比賽的事情。

  這些人約好在了距會展中心三公里左右的一家小飯店聚會吃晚飯。

  方玉龍和谷安娜趕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了。

  方玉龍以為沒人會認識他的,沒想到在聚會上碰到了曾經的老熟人,小女警梅蘭。

  因為江雪晴的緣故,梅蘭和方玉龍算是比較熟的,但她從沒聽方玉龍說過喜歡騎車,看到方玉龍和谷安娜出現在討論比賽的聚會上,梅蘭便問方玉龍,他是來比賽還是來玩的。

  “我妹子來比賽,我是來跟騎的,算是給她做後援吧,你也要參加明天的比賽嗎?”方玉龍仔細打量著小女警和她身邊的男子。

  沈希導演的“干爹事件”曝光後沒多久,梅蘭就離開了陵江,和她男朋友一起調到了吳京。

  她男朋友是吳京的,在吳京這邊有些門路。

  梅蘭的男朋友名叫魯正平,在陵江的時候就聽梅蘭說過方玉龍,知道方玉龍和公安廳副廳長有關系,客氣地跟方玉龍打個招呼。

  通過梅蘭介紹,方玉龍知道魯正平也是騎行愛好者,在陵江的時候加入了谷安娜現在所在的騎行俱樂部,在俱樂部里頗有人緣,這次來吳京比賽,魯正平就動員梅蘭開車為他們做後援,吃晚飯先帶過來和大家相互認識。

  “方玉龍,你要騎車給你妹妹做後援?你跟得上嗎?他們要騎三百公里,不是三十公里。”小女警還是那麼活潑,但給方玉龍的感覺又一樣了。

  方玉龍笑道:“先騎了再說,你不是開車嘛,到時候騎不動了就把自行車放你車上。”

  羅軼聽方玉龍說要騎車給谷安娜當後援,有些失望。

  他們俱樂部是騎行愛好者湊起來的,人數不少,但沒有專業的後援車,有比賽都是找個親戚朋友幫著開車做後援車。

  就像這次比賽是魯正平找了梅蘭開車當後援,這輛車肯定是跟著大部隊走的,羅軼的騎車水平在這個俱樂部里是最好的,可每次比賽都只能單飛,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成績。

  這次有谷安娜參加比賽,羅軼就想跟谷安娜組隊。

  谷安娜年齡雖小,身體素質卻很好,想來騎自行車的水平也不會差,羅軼又知道谷安娜家庭條件優越,出來參加活動,家里肯定會給她安排後援車的,沒想到卻是方玉龍騎車給谷安娜當後援,如此一來,谷安娜肯定也騎不快了,他仍舊要單飛。

  十四日,天氣晴好。

  早上六點鍾,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的選手在吳京國際會展中心集合,准備出發。

  到了集合地點,谷安娜和俱樂部其他成員碰面,方玉龍便和美少女約好,在距離出發點五公里的必經路口匯合。

  這邊谷安娜和其他選手在准備出發,方玉龍准備去前面的路口等谷安娜,在廣場邊上又碰到了小女警梅蘭。

  梅蘭看到方玉龍穿著騎行服還背著一個大包,表情有些夸張。

  她以為方玉龍是說說的,沒想到他真准備騎車給小美女當後援。

  “方玉龍,你真要騎啊?”梅蘭還特意去扶了下方玉龍的背包,挺沉的,里面估計放了不少水和吃的。

  梅蘭還帶著個女性朋友,名叫鄭月,看上去比梅蘭小一兩歲,長得頗為靚麗,穿著一條假兩件套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件藍色的小洋裝,勾出的身材很火辣。

  叫鄭月的女孩面無表情,只是在梅蘭介紹她和方玉龍認識的時候對方玉龍淺淺一笑,也沒有說話,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

  方玉龍感覺有些詫異,這樣性格的女人怎麼會和活潑的小女警成為朋友了呢。

  方玉龍和梅蘭聊了幾句,就先騎車去預定的路口。

  比賽開始後,羅軼和谷安娜跟著大集團向前衝。

  到了匯合點,方玉龍也夾進了大集團里。

  羅軼看到方玉龍背著個大包,又騎著一輛山地車,心里直搖頭。

  這樣給谷安娜做後援,能跟騎五十公里就算你牛逼了。

  因為方玉龍背著個包,人也高大,在集團里特別顯眼。

  梅蘭和鄭月開著車跟在旁邊,很容易就看到方玉龍了。

  “你這個朋友還真特別,他不會是想這樣騎完三百公里吧?你說他怎麼不開車呢?”鄭月疑惑地看著車流中的方玉龍。

  “我哪知道,他這人經常出人意料。”

  “梅子,你跟他很熟嗎?是不是以前談過?”

  “有點熟吧,我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有個同事是他朋友,他們還同居了。後來聽說我那同事偽造履歷被開除了,至於他們兩個關系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大概分了吧。”

  “有這樣的事情?梅子,我看這方玉龍比老魯帥氣多了,人又強壯,你跟他又是老朋友了,可以進一步發展發展啊。”

  “我說觀音妹妹,你不會看到了大帥哥也動了凡心吧?你新婚還沒滿三個月呢,不過你那位連正平都比上,你嫁給他實在太委屈了,要不要我為你跟方玉龍牽個线?”

  “得,你還是好好開車吧,別老盯著人家的背影看了。”鄭月看著騎車的方玉龍,滿腦子全是方玉龍穿著緊身騎行服,勾出全身飽滿肌肉线條的模樣,心里不由感嘆,為什麼她遇到的男人就是渣渣呢。

  梅蘭看了眼鄭月,沒再說男人的話題。

  梅蘭調到了吳京後,和剛入職的鄭月成了好朋友。

  鄭月給她的印象是個文靜的女孩,人也長得漂亮,卻嫁了個猥瑣的老公,後來梅蘭才知道,鄭月的新婚丈夫是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子。

  梅蘭覺得鄭月嫁給現在的老公,肯定是衝著對方家世去的,結婚的時候說是為愛結婚就是個笑話。

  看到方玉龍這樣強壯又帥氣的男人,鄭月就算不心動也會感慨萬千,再說方玉龍如何強壯如何帥氣,只會讓她心里更覺得酸楚。

  過了第一個打卡點後,隊伍分成了若干集團。

  方玉龍和谷安娜還在第一集團里。

  羅軼見方玉龍騎著山地車,背著個大包竟然跟了他們五六十公里,知道碰上了高手,猜測方玉龍是不屑於這種比賽,陪他妹子來玩的。

  谷安娜騎車也只是業余愛好,她是練排球的,難道她哥是別的項目的專業運動員?

  騎了一百公里,隊伍已經拉開距離。

  因為有谷安娜這個美少女在,吸引了好幾個騎車好手組成了一個小集團。

  到了打卡點,方玉龍和谷安娜停下休息,羅軼和其他人也都停下來休息了。

  一輛轎跑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騎行服的年輕男子,過來跟谷安娜搭訕。

  方玉龍和谷安娜還以為那家伙是穿著騎行服過來泡妹子的,沒想到那人還真是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的選手。

  年輕男子走近才知道谷安娜個子比他還高,而且還是個混血女孩,體格健壯的方玉龍又站在谷安娜身邊,盯著那男子心里發毛,那男子和谷安娜聊了幾句後就灰溜溜開車走了。

  羅軼等人見那家伙在安娜身上吃了個癟,發出一陣哄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你們認識那家伙嗎?”方玉龍問羅軼。

  “不算認識,知道這個人。那家伙姓劉,聽說他家在我們江東都是排得上號的富豪。他來參加環湖賽好幾次了。每次都只騎幾十公里,然後開輛豪車來勾漂亮妹子。記得去年比賽,他開了一輛敞篷跑車,結果半路下雨,那家伙躲都沒地方躲,弄了個大笑話,參加過幾次環湖賽的人都知道那家伙。”

  姓劉,還是江東排上號的富豪,不會就是吳京劉家吧。

  還真是巧,在海城遇到的劉伯洋不知道是他什麼人。

  方玉龍想到蘇衛國的事情,如果蘇衛國死了,芙蓉房產接下蘇衛國的盤子,還要跟劉家打交道,說不定還會碰到劉伯洋和他的妻子。

  一隊人重新上路,方玉龍為谷安娜破風,其他人都跟在了谷安娜後面。

  除了路上破了次胎,其他都很順利。

  到了離終點幾公里的地方,大家開始衝刺。

  谷安娜畢竟還是個女孩,體力有些跟不上了,被幾個大男人甩在了後面。

  方玉龍一路帶著她到終點,谷安娜竟然還進了前二十名。

  羅軼等人過來向方玉龍和谷安娜道謝,要不是方玉龍一路為他們破風,他們騎不出這麼好的成績。

  羅軼話比較多,問方玉龍怎麼不參加自行車運動,以他的水平,絕對是國內頂尖的,專業選手都比不上,他要參加比賽,肯定會成騎行界的老大。

  在俱樂部里,谷安娜最熟悉的便是羅軼,在騎車方面,羅軼是挺高傲自信的,從不會這樣夸人。

  聽到幾個男人對方玉龍的稱贊,谷安娜看方玉龍感覺都在冒星星了。

  回到酒店,谷安娜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幾乎是癱在沙發上。

  美少女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她穿著緊身的騎行服,樣子還是挺性感的。

  方玉龍放了水,抱著谷安娜一起去洗澡。

  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大腿問她痛不痛,谷安娜說痛,她覺得自己平時運動量已經很大了,騎三百公里應該沒問題,沒想到會這麼累。

  方玉龍說她平時打排球,運動的肌肉不一樣,所以會覺得痛。

  “哥,你可真厲害,連羅軼那家伙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要是有哥一半厲害,將來肯定能成為最紅的體育女明星。”

  “只要你努力練習,會成為最漂亮最出色的體育明星的。”方玉龍摸著美少女光滑的玉乳,嬌嫩的乳頭因為興奮而突起,像膨脹的野草莓。

  兩人又說到谷梓芸,美少女抱怨她母親最近都不怎麼給她打電話了,要方玉龍去責問她母親,是不是回英國後把這邊給忘了。

  “我的小公主,你媽媽最近很忙,所以沒時間給你打電話。我想她最多還有兩個月就能把事情忙完了,元旦前肯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審問她。”

  兩人在浴缸里泡了十來分鍾,方玉龍才抱著美少女上床,讓美少女趴在床上,他為美少女按摩大腿。

  谷安娜的四肢被曬黑了,但大腿和屁股還是一片雪白,飽滿性感的臀丘下方是誘人的私處,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並攏了貼在一起,夾得少女的陰阜略顯飽滿,如同新剝的豆瓣微微隆起,和臀溝連成一條性感的曲线。

  雖然和朱蒂這樣的美熟婦無法相比,但也有了幾許成熟的風情。

  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臀溝,用手指劃弄著陰戶周圍細軟的恥毛,看著兩個飽滿圓潤的臀瓣在他眼前晃動,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

  方玉龍低下頭,輕輕咬著美少女的屁股。

  過足了癮,美少女陰戶里早已淫水泛濫,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少女的小騷穴插了進去。

  玉龍哥真是太日神重生,騎了三百公里還這麼有力,肏得安娜的小騷穴好舒服。我是太日神的公主,要永遠和太日神在一起!

  全身泛力的谷安娜呻吟著,飽滿的臀丘如同肉墊一樣承受著男人的衝擊。

  方玉龍怒吼一聲,在美少女體內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他對自身電場的感應越來越強烈,琢磨著回陵江找夏竹衣好好練練。

  一輛黑色汽車開往郊區的看守所,岳林洪坐在車里有些不安。

  計劃里,她不會再跟蘇衛國見面,兒子非要她陪著一起去,她只好跟著去看守所。

  方玉龍瞥了眼身邊的美婦人說道:“洪姐,你不會動搖了吧?有了那筆錢,你退休以後想干什麼都可以,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沒有,這事情我都聽你安排。蘇衛國雖然是我現在老公的表哥,但他們的關系並不是很親,我跟蘇衛國來住也不多。”一直以來,岳林洪在經濟方面都不敢出問題,這次有機會搞一大筆錢,她當然心動。

  有了這筆錢,哪怕她現在退休都不用愁了。

  在焦南看守所擔驚受怕的蘇衛國轉移到吳京後,心里平靜了很多。

  同樣被關在看守所里,吳京方面給他安排的是單間,而且在岳林洪的幫助下,他還和兒子蘇越見了面,讓他了解到了事情的最新進展。

  蘇衛國知道事情重大,就算是岳林洪,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把他弄出去。

  眼下也只能拖,一是期望能早日抓到熊建平,二是民眾漸漸淡忘這件事情。

  如果抓不到熊建平,恐怕他要在牢里待上十幾年了。

  和蘇越見面之後,蘇衛國又被安排到了一個更為寬敞的單間里,單間好像是新擴建的,走廊和牆壁還散發著淡淡的塗料味道。

  單間後面的牆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小窗戶,雖說窗戶又小又高,里面的人很難爬出去,小窗戶外面還面還是裝了防止犯人逃跑的鐵柵欄。

  窗戶下面是半牆隔的衛生間,一邊放著單人床,一邊放著書桌椅。

  門是半邊鐵柵欄的,可以看到走廊里一些情況。

  不像完全封死的門那樣讓人感到壓抑。

  蘇衛國想,如果出不去,一直被關押在這樣的單間里,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天上午,蘇衛國坐在小椅子上看書,突然間燈光暗了下來,只有小窗戶有光线照進來。

  蘇衛國走到門口向走廊兩邊看,走廊里的燈滅了,只有幾盞應急燈亮著,看來是停電了。

  蘇衛國將椅子搬到小窗戶可以照到的地方,拿著書繼續看。

  可上了年紀的他視力不太好,書上的小字看不清楚。

  蘇衛國無奈,只得將書放在了桌上,躺在小床上休息。

  停電沒幾分鍾,走廊里傳來腳步聲。

  難道是管教來巡邏了?

  蘇衛國覺得有些奇怪,他被轉移到新監舍後,很少有人來巡邏,可能這邊幾間監舍只關著他一個人,看守的管教覺得他年紀大了,不可能逃跑吧。

  也許這次是突然停電,管教才過來看他的。

  兩個人站在了監舍外,應急燈的光线正好照在兩人臉上。

  蘇衛國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看到岳林洪竟然在監舍外。

  難道事情有進展了,岳林洪來通知他的?

  蘇衛國覺得不太可能,他沒這麼大的面子,無論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無論是喜是憂,岳林洪想要告訴他,叫人傳個信就可以了。

  “林洪,你怎麼來了?”隔著鐵柵門,蘇衛國看著岳林洪。

  身為省委常委兼吳京市委書記,毫無疑問,岳林洪是吳京最有權利的女人。

  此刻的岳林洪站在門外一言不發,不是她在擺架子,而是她不知道該和蘇衛國說些什麼。

  蘇衛國被抓才十天左右時間,六十開外的他明顯老了很多。

  再怎麼說,岳林洪和他還有些親戚關系,現在卻要致對方於死地,岳林洪多少有些心虛。

  岳林洪沒出聲,方玉龍在一邊說道:“蘇衛國,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方玉龍的聲音,蘇衛國這才注意到岳林洪身邊的年輕男人不是她的司機或秘書,而是他在海城酒店曾經見過的年輕男人。

  蘇衛國記得那是在老同學辦慶功宴的時候,就是那天,他看出了老同學和她女兒的玄機,而這個年輕人那天晚上就坐在岳林洪的身邊。

  蘇越跟他說過,這年輕人是未來公司的業務員,怎麼現在又出現在了岳林洪身邊,還和岳林洪到看守所來了。

  “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玉龍,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

  蘇衛國一下子驚呆了。

  他被關在看守所里,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他通過威脅老同學迫使未來公司退出湖濱新城開發的競爭,他拿到項目要融資,有人介紹他和熊建平認識,熊建平卷款潛逃,他被關押在看守所,這不是一個圈嗎?

  蘇衛國嗅到了陰謀和圈套的味道,而他已經掉進了這個圈套。

  問題是,如果這一切真是方家所為,方家又是怎麼知道的?

  蘇衛國回想著和老同學見面的情景,老同學的表情告訴他,這個秘密除了他和老同學,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也正因為沒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才有價值,老同學才會乖乖就范。

  他相信老同學會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絕不會告訴第三人,方家人又如何知道?

  “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

  “是的,不過看起來你好像明白得有些晚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蘇衛國看著方玉龍冷酷的眼神,竟然不敢再說那個秘密了。

  “是不是很巧?那天我也在那家咖啡館里,我想你那個時候應該很得意,所以沒注意到我也在那里吧。”

  “林洪,我們可是親戚啊,你怎麼能和方家人合起伙來坑我?”蘇衛國把目光轉向一言不發的岳林洪,希望美婦書記能看在兩家親戚的份上從中斡旋,只要能放他出去,他願意將湖濱新城開發的項目讓給他老同學。

  雖然蘇衛國和岳林洪交往不多,但兩家總歸有點關系,在海城的時候,兒子蘇越還因業務關系時常到岳林洪那里走動,蘇衛國從沒聽說岳林洪跟方達明有什麼瓜葛。

  他覺得這里是吳京,岳林洪是省委常委,又是吳京市委書記,說話夠分量。

  “蘇衛國,這回你猜錯了,你肯定會以為她跟我爸是一條线的,其實她只是跟我一條线罷了。”岳林洪不說話,方玉龍將美婦人摟到了懷里,在蘇衛國夸張而驚詫的目光中,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中間的扣子。

  岳林洪穿著黑色的小西服,里面是暗紅色襯衣,下身是黑色的西服裙和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平跟皮鞋,是很端莊的知性婦女打扮。

  不過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中間的扣子,將大手伸了進去摸美婦人的乳房,樣子就顯得淫蕩無比了。

  我的小祖宗噢,你還要演什麼戲啊!

  不管怎麼說,蘇衛國也是岳林洪現任丈夫的表哥,此前和蘇越上床已經讓岳林洪感到心虛,更別說此刻讓兒子摸她的乳房了。

  無論岳林洪平時如何威嚴冷艷,此時此刻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張俏臉微微低垂,不敢和鐵柵門另一邊的蘇衛國對視。

  岳林洪感覺羞恥,蘇衛國卻是無比的震驚。

  岳林洪這般年紀能當上省委常委,蘇衛國不懷疑岳林洪的長袖善舞,會充分利用她的資源。

  可眼前的一幕實在讓他想象不到,岳林洪保養得再好,也比方玉龍大二十多歲了吧,如果只是個普通男人,岳林洪用權勢,用金錢包養也就算了,可對方卻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竟然和岳林洪勾搭上了。

  蘇衛國不知道他是該感嘆岳林洪的魅力足,還是該驚嘆方玉龍的口味重,竟然和比他老媽還大的婦人勾搭上了。

  當然,讓蘇衛國震驚的還有岳林洪的表情,此刻的岳林洪完全沒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把手氣勢,完全是個受氣的小媳婦模樣。

  這讓蘇衛國明白,即便岳林洪是省委常委兼吳京市委書記,做主的恐怕還是那個冷酷的年輕人。

  方玉龍又解開了岳林洪的兩個襯衣扣子,露出美婦人雪白的肚皮,甚至還卷起了美婦人的西服裙,露出美婦人性感的蕾絲內褲和黑絲美腿。

  方玉龍看著周衛國,將手伸進了美婦人性感的內褲里,一邊摸著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說道:“蘇衛國,你喜歡打聽秘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這個弟妹看起來端莊正經,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騷貨。”

  “玉龍,不要再說了。”岳林洪預感到男人要說什麼,臉漲得通紅。

  蘇衛國則有些腦子混沌了,這兩個人要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嗎?

  貴為吳京一把手的岳林洪好像不太願意,可以說很少有女人願意在這種環境下作賤自己,但似乎這一切都不受岳林洪支配,是方玉龍在主導這一切。

  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在炫耀,或者他有暴露癖?

  還是方玉龍完全不在乎他的存在?

  “大騷屄,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平時壓抑著沒法講給別人聽,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好奇的觀眾,你就講點秘密給他聽吧,他最喜歡打聽別人的秘密了。”方玉龍說著扒下了岳林洪胯間性感的蕾絲內褲,露出美婦書記性感的下體來。

  蘇衛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玉龍竟然真的在他面前扒了岳林洪的內褲,而岳林洪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抗。

  就算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岳林洪也不必讓他這麼擺布,難道說岳林洪有什麼大秘密被方玉龍掌握了,岳林洪不得不聽他的,就像他掌握了老同學的秘密,老同學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不得不向他低頭讓步。

  方玉龍食指如勾,插進了岳林洪的陰道。

  美婦書記也算得上見多識廣,經歷過男人也多,但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被搞得這樣狼狽淫蕩,這個男人還是她丈夫的表哥,而搞她的男人是她的兒子。

  最讓岳林洪感到羞恥的是,她和兒子的秘密就要被兒子說出來了。

  方玉龍貼著岳林洪豐滿的臀丘輕輕搖動,如果配上舒緩的音樂和迷幻的燈光,便是情人間浪溫溫馨的舞蹈。

  方玉龍將沾著淫液的手指從美婦書記的陰道里抽出,放在美婦書記的紅唇上輕輕摩擦著。

  在蘇衛國驚詫的目光中,岳林洪微啟紅唇,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輕輕吮吸。

  “蘇衛國,別看這個老騷貨外表挺端莊的,其實淫蕩的很。她年輕的時候為了搭上省委高官,竟然和那個高官生了個孩子。後來她如願當了官,就把孩子扔給別人收養。你知道是誰收養了她的孩子嗎?就是方達明和夏竹衣。怎麼樣,這個消息聽起來夠刺激吧,比你知道的秘密更勁爆吧?”方玉龍盯著鐵柵門那邊的蘇衛國,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他發硬的性器,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書記的陰道。

  “別……玉龍……我們不要在這里……”岳林洪聽著兒子把兩人的母子關系說了出來,羞恥得不敢再看蘇衛國,低著頭看著地面,看著她裸露的玉胯。

  偏偏這時候,方玉龍掏出了大肉棒頂美婦人的肉穴。

  因為站著,第一下沒頂進去,龜頭一下子滑出了美婦人的玉胯。

  岳林洪看著兒子的大龜頭從她的大腿根部頂出來,更是羞不可耐,想讓兒子停下來。

  兒子摸摸她就算了,還要當著蘇衛國的面和她交媾,想想都覺得羞恥,好歹她還是吳京市委書記呢。

  “大騷屄,這里有什麼關系,不就是多一個人看嘛。出海的時候,我一天都肏你七八次了,你說要讓你的屄洞里灌滿我的精液,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方玉龍說著又狠狠頂了幾下,撞得美婦人屁股“啪啪”作響。

  蘇衛國徹底懵了。

  一直生不出孩子的岳林洪和他表弟結婚前竟然生過孩子,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竟然是領養的,而且領養的還是岳林洪的兒子。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不就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嗎?

  也就是說,他其實是岳林洪的親生兒子,而此時此刻,這個眼神冰冷的年輕男人正在和岳林洪交媾,他們是母子亂倫!

  這個消息稱得上是驚世駭俗了,果然比他掌握的秘密更勁爆。

  怪不得岳林洪沒有反抗方玉龍對她的侵犯,原來她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

  知道這個勁爆的秘密,蘇衛國完全沒有滿足了好奇心的快感,而是心生恐懼。

  方玉龍和岳林洪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甚至還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恐怕只有一個原因,他將會被滅口,眼前這對淫亂的母子不怕他會泄露這個秘密。

  蘇衛國想到的事情,岳林洪自然也能想到。

  兒子把這個他們的秘密說出來,就是怕她到時候心軟,或者念及她丈夫和蘇衛國的關系而放過蘇衛國,如此一來,就算兒子不下手,她也不會放過蘇衛國了。

  只是在蘇衛國面前和兒子交媾,讓岳林洪感覺太窘迫太羞恥了。

  “嗯……玉龍……我們別在這里吧,太危險了。”岳林洪趴在鐵柵門上,保養得如同花信少婦的纖纖玉掌用力抓著冷冰冰的鐵杆,很快就變得一片火熱。

  岳林洪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在男人的衝擊下不住顫抖著。

  “怕什麼,現在在线路檢修,我們有的是時間。”方玉龍一手扶著美婦書記的腰胯,一手揉著美婦書記的豐滿乳房,一雙冰冷的眼睛如同地獄里的魔鬼盯著鐵柵門另一邊的蘇衛國。

  蘇衛國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在他面前是一副香艷的場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岳林洪壓低了胸膛,從松著的衣領間可以看到美婦人豐滿白嫩的乳房。

  蘇衛國一向都認為岳林洪是名出眾的官場美人,她能爬上如此高位和她這身漂亮出眾的皮囊是分不開的,但是現在看到美婦書記誘人的風情,蘇衛國感覺到的不是興奮,而是恐懼。

  鐵柵門外這對淫亂的母子表演的不是活春宮,而是殺人的序幕。

  這就是貪心的代價嗎?

  如果他不知老同學的秘密,或者在咖啡館不說出那個秘密,方家或許都不會在意到他的存在。

  而現在,想致他於死地除了方家還多了個岳林洪。

  蘇衛國感覺到了死神的腳步,就夾雜在岳林洪淫蕩的呻吟聲中,向著毫無反抗能力的他走來。

  “啪!啪!”看到蘇衛國因恐懼而後退,方玉龍突然有種要發泄的欲望,對著岳林洪的屁股狠狠拍打了兩巴掌,在美婦書記雪白柔軟的屁股上留下兩個鮮紅的掌印。

  在丈夫表哥面前性交已經讓岳林洪感覺到羞恥和別樣的快感,方玉龍拍打屁股產生的疼痛更是刺激了岳林洪的快感,處於高潮邊緣的美婦書記瞬間達到了高潮,發出陣陣淫浪的呻吟來。

  “啊……”岳林洪原本彎腰翹屁股的姿勢變成了挺拔的身軀,豐滿的乳房頂著冷冰冰的鐵柵門,暴脹的乳肉將一根鐵柵夾在了乳溝里。

  岳林洪的目光不可避免和蘇衛國相遇。

  在蘇衛國面前被兒子干到高潮的岳林洪迅速轉過了臉。

  她從蘇衛國眼神里看到了恐懼和哀求,而她不可能心慈手軟。

  “林洪,救救我!”蘇衛國見岳林洪看向他,求生的本能讓他發出了嘶啞的哀求。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岳林洪已經轉過了身,將被兒子肏得淫水泛濫的豐滿屁股對著他了。

  “小祖宗,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媽媽讓你肏個夠。”岳林洪蹲在地上,含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吮吸起來,雪白豐滿的屁股如同巨大的水蜜桃子,夾著中間誘人的臀溝。

  如此香艷的美景在蘇衛國眼里卻是一片死灰。

  岳林洪不看他,不跟他說話,擺明了要致他於死地。

  此刻的蘇衛國才明白過來,岳林洪是女人不假,但她是一個做到了省委常委的女人,為了保障她的利益,什麼無情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玉龍,我去外面等你,你別耽擱太久了。”岳林洪將男人的大肉棒塞回褲襠,又仔細整理好兩人的衣服,自始自終,她都沒有看蘇衛國一眼。

  “方玉龍,你想干什麼……求求你別殺我……我把新城項目都讓給秋萍……前期投入我都不要了。”看著岳林洪離開,蘇衛國又有了一絲求生的欲望。

  “你說的這些,等你死了我都能得到。”

  “你……你把我弄到吳京來,就是想殺了我?”蘇衛國抓著鐵柵欄,絕望地看著方玉龍。

  “你錯了,要殺你,在焦南就可以了。費這麼多周章把你弄到吳京來,只是為了演戲。不這樣,你兒子怎麼會相信岳林洪是在想辦法救你的呢,不這樣,你兒子怎麼會信任岳林洪呢。”

  蘇衛國大驚,顫聲說道:“你……你還要對蘇越下手?蘇越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不用你費心了,你兒子知不知道,我會查出來的。你放心,我不會亂殺無辜,你兒子不知道,我會給他一條生路的,你就帶著秘密安心上路吧。看守所里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有人會從床上掉下來摔死,有人會不小心頭撞牆上,有人還會被自己的衣服勒死,你怎麼上路就看你自己選擇了。如果讓我動手,我就讓你們父子一起上路。聚元寶公司卷走了三十億資金,你說作為聚元寶公司管理資金的高級經理,你兒子有沒有責任?也許明天就該把你兒子也抓起來。”

  “不要……不要,蘇越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我會照你說的做的……”蘇衛國清楚他現在的處境,要麼他死,要麼他和兒子一起死。

  背了詐騙三十億的罪名在看守所畏罪自殺,這樣的結果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就算他不想死,方家和岳林洪也會殺了他偽裝成他自殺的。

  岳林洪一直以為兒子陷害蘇衛國是為了巧取豪壓蘇家的資產,為了卷走的大筆資金,是為了她和兒子以後的生活。

  聽了兒子和蘇衛國的對話,她才知道兒子要致蘇衛國於死地是另有原因的,蘇衛國知道了某個不該知道的秘密。

  岳林洪有些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秘密,會給蘇衛國惹來殺身之禍。

  可惜的是,蘇衛國和兒子都沒說這個秘密。

  岳林洪很想知道這個秘密,可看到方玉龍冰冷的表情,美婦書記心頭竟然感到了一絲畏懼,不敢問出半個字來。

  從看守所出來到吳京市區去,會經過笠澤湖邊。

  那一帶有幾個低矮的小山丘,周邊沒有村莊,除了大馬路上不時有車輛經過,其他地方顯得很寂靜。

  方玉龍開著車轉入了山丘間的小路,一路顛簸著開到湖邊的蘆葦灘前,沒路了才停下來。

  “玉龍,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當然是肏你,難道剛才你說的話忘記了?”方玉龍繞到岳林洪那邊,放下副駕駛椅上的靠背,趴到了美婦書記身上。

  “這里會不會被人發現?”

  “怕什麼,你看這里像是有人來的地方嗎?”方玉龍解開了褲子,將美婦書記的西服裙又卷了起來。

  岳林洪還扒著旁邊的座椅,扭頭看著窗外的蘆葦灘。

  白色的蘆花隨風飄蕩著,蘆葦葉子不時沙沙作響,四周不見一個人影。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的顧忌,又輕聲說道:“媽媽,你就放心吧,這里看著就是荒灘,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來,我們關著車門也看不到。”

  岳林洪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立刻春心蕩漾起來,扭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一邊扭還一邊說道:“我的小祖宗,裙子真要被你弄得皺巴巴了,叫媽媽怎麼穿啊。”

  “放心好了,我已經為你准備別的衣服了。”方玉龍卷起了美婦書記的裙擺,又迫不及待脫下了美婦書記的性感內褲,美婦書記在看守所里流了很多淫水,不少都沾在了內褲上,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腥騷之味。

  方玉龍用力嗅了嗅,淫笑道:“騷味真足!”

  “還不是被你的大雞巴弄的。”在野外荒灘上,岳林洪像在荒島上一樣放開了自我,一邊摸著兒子的大肉棒一邊大聲淫叫著。

  方玉龍本就淫欲高漲,急著發泄,被岳林洪這麼一摸,立刻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書記的陰戶。

  “小祖宗,你輕點兒,媽媽下面還沒濕呢,都要被你捅破了。”岳林洪的陰道半干半濕,男人用力插進去,讓她感覺隱隱作痛。

  “就要插死你個大騷屄,剛才在看守所里竟然不讓我肏。”方玉龍用力頂了幾下,車子都跟著晃動起來。

  “啊……小祖宗,在那里還是小心些好嘛,現在媽媽不是讓你肏了嗎?”岳林洪的黑絲美腿高高抬起,勾在男人的屁股一顛一顛的。

  方玉龍一邊肏著美婦書記的小騷穴,一邊解著美婦人衣服上的扣子。

  西服和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連胸罩的扣子也解開了。

  美婦人那對白嫩豐滿的乳房隨著男人的衝擊劇烈晃動著。

  不知道蘇衛國知道了什麼秘密,讓小祖宗這麼惱他,連帶她也跟著受苦。

  岳林洪一手抓著旁邊的椅子,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兩人又熱烈地吻在一起。

  不多時,岳林洪的陰道里又充滿了滑膩的淫水,男人抽送起來滑爽,美婦人的感覺也變得美妙。

  “哦……玉龍,我的小祖宗……你的大雞巴真硬……肏得媽媽好舒服……啊……爽死了……”

  “騷屄媽媽,你的大騷屄真緊,夾得我也爽死了。”方玉龍挺著屁股快速插著美婦書記的小騷穴,手也不曾停歇,用力揉著美婦書記胸前那對嬌嫩豐滿的大乳房。

  “啊……好兒子……你要肏死媽媽了……好舒服……你的大雞巴要插到媽媽心里去了……啊……要來了……來了……啊……”岳林洪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叫喊,雙腿勾著男人的屁股直打顫,她的子宮里泄出大量的淫水,陰道膣肉跟著收縮,產生了強有力的緊握感,套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

  也許是感覺太美妙,岳林洪害怕被人發現的同時又渴望被人發現,如果再來一次,也許她會選擇在看守所里繼續和兒子交媾,讓蘇衛國看著兒子在她的小騷穴里射精。

  “啊……好舒服……好兒子……小祖宗……好老公……肏我,用力肏我,肏死我吧……啊……好兒子……別停……快……媽媽又要來了……”岳林洪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雙腿勾著男人的腰臀,整個人如同她高潮的陰道收縮起來,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

  聽著美婦書記的連聲淫叫,方玉龍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後背脊骨一陣酥麻,精關大開,股股火熱的精液直噴美婦人的花心。

  也許是蘇衛國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方玉龍發泄得極為爽快,沒有刻意練功的他,手指間放出一股電流,打在了美婦人身下的座椅上。

  岳林洪從來沒有在清醒的狀態下體會過這種極致的快感,整個人還緊緊纏著男人的身體發顫。

  射精過後,方玉龍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岳林洪身上,讓美婦書記感覺都喘不過氣來了。

  這是第一次在親生母親以外的女人身上引導放電成功,雖然他沒有刻意去做,但也是他這些天和夏竹衣努力練習的結果。

  方玉龍心里頗為欣喜,這比他在美婦書記陰道里射精讓他更有成就感。

  “玉龍,剛才真是舒服極了,媽媽好像還被電到了。”岳林洪躺在座椅上喘著粗氣,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以至於美婦人不敢相信她是不是真的被電到了。

  “嗯,可能是靜電的原因吧,我也感覺到了。”

  “是靜電嗎?現在天氣已經干燥到這麼容易起靜電了?”

  “有可能。也許是我們剛才啪啪的時候和椅子摩擦太劇烈了吧。灣灣人還提倡用愛發電呢,看來確實可行啊。”

  “臭小子,盡說葷話。”岳林洪撐著雙肘支起上身,讓方玉龍離開她的身體。

  雖說已經是九月中了,中午的天氣還很熱,即便是開著空調,兩人在車里瘋狂了大半個小時,全身都濕透了。

  方玉龍打開車門,讓湖畔的清風吹進車里。

  “要死了,快把門關上。”這時候的岳林洪幾乎全裸,蜷縮在椅子上,警惕地看著車外。

  方玉龍卻大膽很多,見四周無人,干脆赤裸著身體到後備箱里去拿了兩瓶礦泉水,讓岳林洪光著屁股站到車門邊。

  “水不多,省著點用。”方玉龍將清水倒在岳林洪身上,美婦人便輕揉著身體,感覺舒服多了。

  回到車里,岳林洪從後座的包里拿出了方玉龍為她准備的衣服。

  一條藍色格子的吊帶長裙和披肩外套。

  岳林洪看著裙子有些羞澀,兒子給她准備的裙子也太嫩了,給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穿還差不多。

  “玉龍,我穿這個是不是太嫩了?”

  “有什麼關系,難道你還想穿剛才的衣服和我去逛街?”岳林洪覺得也對,陪兒子去逛街,肯定要扮嫩才行,要不然和兒子走在一起就不般配了。

  “跟我說說你丈夫家里和蘇衛國家里的情況吧。”方玉龍將後座放平了,躺在車廂里,岳林洪盤腿坐在他身邊,鋪開的裙擺遮住了男人的小腹和下體。

  “蘇衛國的母親姓劉,是我現在公公的大姐,已經去世了。據說我丈夫的爺爺娶過三個老婆,分別生了三個孩子。蘇衛國的母親最大,我丈夫的父親老二,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因為生母不同,我公公和蘇衛國的母親以及他們的弟弟關系並不是很好,只是有往來,比普通人稍微好些。”

  “娶了三個老婆?看來劉家在解放前就是大地主啊。”

  “我的小祖宗,這次你猜錯了,劉家以前非常窮,我丈夫的爺爺長相好,所以還能娶到老婆,不過他脾氣非常暴躁,經常打老婆,第一個老婆生下蘇衛國的母親後,在劉家待不下去就跟人跑了。第二個老婆,我公公的母親也是,直到老頭娶了第三個老婆,他才收斂了些,知道再打老婆,第三個老婆也會跟人走的。因為家里窮,老頭取第三個老婆之後對前面兩個孩子照顧不周,蘇衛國的母親十多歲就跟著村里人到海城去闖蕩,最後在海城安了家。我公公也十幾歲就自立門戶了。也許是劉家上面幾代人窮過了,到了我公公這一代,劉家開始發達起來了。特別是那個小的,成了吳京的大富豪。”

  “你公公排行老二,為什麼你丈夫比劉家兄弟還小?”

  “我公公沒有母親,父親又不管他,十幾歲就自立門戶,三十來歲才娶上老婆,我丈夫上面還有一個姐姐,所以我丈夫是他那一輩中最小的。那老小有父有母,雖然比我公公小,但娶妻早,生了兩兄弟都比我丈夫大。”

  “要是我和劉家起了衝突,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劉家那邊?”

  “當然是站在我的小祖宗這邊了。玉龍,你不會想獨吞那個項目,還要對劉家下手吧?”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方玉龍摟著美婦書記的脖子往下壓,在車廂里熱吻起來。

  藍色的寬沿真絲遮陽帽,紅色的太陽鏡,赤足穿著中跟的涼皮鞋,要不是美婦人豐滿的胸部散發著成熟的氣息,穿著一身藍色格子裙的岳林洪就像個青春年華的少女。

  即便是岳林洪的秘書顧瑞香在此,粗一看怕也認不出美婦人來。

  “怎麼樣,這樣微服私訪,體察一下你治下百姓的日常生活是不是也很有意思?”方玉龍牽著岳林洪的手,漫步在吳京最熱鬧的步行街街頭,沒人懷疑他們是母子,只以為兩人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就你嘴貧,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飯吧。”周末的步行街人很多,裝扮得再好,岳林洪還是有些心虛,甩掉了男人的手掌,兩人並肩向前走。

  從看守所出來就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兩人又在湖邊大戰了半個多鍾頭,這時候肚子都要餓扁了。

  兩人在步行街找了間小飯館吃飯,之後又繼續逛街,岳林洪買了很多之前她根本不會買的小玩意。

  再熱鬧的地方都有安靜的角落,走到無人的地方,方玉龍便摟著美婦書記一通狂吻,岳林洪膽子也大了些,方玉龍吻她的時候,她不光吮吸男人的舌尖,還在男人身上來回撫摸。

  見方玉龍玩得高興,岳林洪便向男人提起了湖濱新城開發的事情。

  “玉龍,這些年我一路高升,肯定有人眼紅,盯著我的人多了,所以這些年我在經濟上不敢出大的紕漏,最多就是收些小紅包,錢都讓我自己花了。我家里還有父母和小弟,這些年我也沒給家里帶去大的利益,我弟弟也四十了,小孩也上高中了,我弟弟沒什麼能力,很多年前,我托人讓他進了老家那邊的機關,一直在基層待著。你也知道我老家那邊的情況,收入只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弟弟一直想讓我為他找份收入豐厚的工作,或者靠我的名頭做些生意。我怕他搞出事來,一直都沒答應。這次你搞掉蘇衛國,肯定會拿下蘇衛國手里開發新城的份額,我想讓我弟弟搭個伙,你給他一些干股,讓他也賺些錢,他小孩大了,以後用錢的地方多,我不想他老是來煩我。給他一些干股,他也不會搞出別的事情來。”

  岳林洪知道方玉龍有時候叫她“媽媽”已經是對她最大的認可,至於她的家人,她不可能帶著方玉龍回去認親,所以也不指望方玉龍認可他和其他人的關系,有關身份的稱呼她一個都沒說。

  岳林洪提的要求並不過分,更別說她剛為方家辦了件大事,方玉龍很爽快地答應了美婦書記的要求。

  岳林洪見兒子回應爽快,賞了兒子一個熱吻。

  兩人從小弄堂里出來,再次融入了熱鬧的街市。

  鄭月獨自一人在街頭閒逛,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盡管她和方玉龍並不熟,但昨天方玉龍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那充滿力量的肌肉线條不時就會出現在她腦海里,隔天偶遇,鄭月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家伙戴著太陽鏡還真是酷!

  鄭月見方玉龍和身邊的美女越走越近,心跳不自不覺就變快了。

  只是方玉龍根本沒看她那邊,和岳林洪進了旁邊一家賣女裝和飾品的店鋪。

  鄭月若有所失,繼續前行,心里還自嘲著,人家身邊都有女伴了,怎麼會在意到她呢。

  那家伙沒有回陵江,是因為身邊的女伴嗎?

  想到方玉龍身邊的女伴,鄭月突然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路過一個報亭,窗口放著當天新到的晚報,一個醒目的標題進入了鄭月的視线。

  “總書記訪問中亞,提出重建絲路的偉大構想。”鄭月猛然回頭,盯著身後的步行街。

  書記?

  方玉龍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正是吳京市委書記岳林洪嗎?

  鄭月匆匆往回趕,找到了那家女裝店鋪,店鋪里卻沒有方玉龍和女伴的身影。

  那女人真的是岳林洪嗎?

  如果是,岳林洪這樣陪方玉龍逛街,她和方玉龍會是什麼關系?

  梅蘭和方玉龍很熟,應該找梅蘭打聽一下方玉龍的詳細情況。

  回到方玉龍住的酒店,岳林洪衝了個澡就離開了,蘇衛國隨時都有可能自殺,她要回去主持事務。

  當天晚上,蘇衛國上吊自殺了,他是用褲子絞成繩,綁在小窗鐵柵欄上吊死自己的,監控甚至拍下了蘇衛國絞繩和搬凳子的情節。

  沒人知道蘇衛國經歷了什麼樣的思想斗爭,對方玉龍來說,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蘇衛國的死在公安局炸開了鍋,蘇衛國可是關系到三十億大案的主要當事人,突然死了,這案子如何結束?

  鄭月去上班才知道這件事情,和梅蘭一起被派去看守所寫調查報告。

  一路上,梅蘭就跟鄭月討論蘇衛國自殺的真實性,還是被人殺人滅口了。

  鄭月讓梅蘭不要亂說,蘇衛國是在看守所自殺的,要是如她所說,那就是暗指看守所或者公安局有內鬼。

  看過監控後,梅蘭和鄭月確信蘇衛國是自殺的。

  雖然沒有拍到全景,但可以肯定當時監舍里就蘇衛國一個人,絞褲子和搬凳子都被拍了下來。

  梅蘭問看守所方面的負責人,蘇衛國自殺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或者有沒有人來見他。

  負責人說要是有人來見蘇衛國,肯定有記錄,蘇衛國押到這里來後,只有公安局來問過一次話。

  梅蘭又提出要看之前四十八小時候的監控,負責人便叫人拿來了貯存視頻的硬盤,梅蘭發現昨天上午的監控沒有。

  梅蘭問是怎麼回事,負責人告訴她,昨天线路檢修,整個看守所都停電了。

  回去路上,鄭月讓梅蘭別再胡思亂想了,還是想想如何完成報告。

  聊著聊著,鄭月就把話題轉到了環湖賽上。

  “梅子,你後來有沒有看到你陵江的那個朋友?他是什麼時候完成比賽的?”

  “你說方玉龍啊,他不是來參加比賽的,所以沒記錄時間。不過我聽正平說,方玉龍的妹子進了前二十名,方玉龍應該是和他妹子一起到終點的。”

  “這麼快?”

  “是啊,他很厲害吧。觀音妹妹,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要不然你怎麼會突然提起他啊。”

  “哪有啊,我昨天在街上看見他,覺得有些奇怪,他是來騎車的,應該騎完了就回陵江了,他是不是在吳京這邊有什麼親戚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想知道,我可以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你,你們好好交流交流。”

  “他家里條件怎麼樣?要是好的話,我離婚了去跟他。”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了。”

  “我只知道他家里是做生意的,應該挺有錢,跟省廳的鐵娘子黃慧玲很熟。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跟省廳的副廳長很熟?

  看來這個方玉龍背景不一般啊。

  梅蘭見鄭月突然又變得沉默了,問鄭月在想什麼。

  鄭月笑道:“在想怎麼跟你朋友勾搭上啊。”

  蘇越知道父親自殺後,整個人都崩潰了,跑到岳林洪那里哭訴,前幾天他還和父親見過面,他父親怎麼就自殺了呢。

  蘇越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哭訴的對象,他曾經的姘頭竟然就是逼死他父親的人。

  “蘇越,你爸爸突然自殺,我也很意外。上次你和你爸見面,你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蘇越迷茫地搖了搖頭,“洪姐,是跟我爸自殺的事有關系嗎?”

  “我想是的,你仔細想想,好好想想,以前你爸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你感覺奇怪的事情,又或者是什麼奇聞異事之類的談話。”

  “沒有,這段時間我和我爸一直都在忙聚元寶的事情,沒想到卻遇到了熊建平那個大騙子,還害死了我爸。洪姐,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爸的死因了,你快告訴我。”

  “蘇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測。蘇越,你覺得洪姐現在的權利大嗎?”

  “當然大,洪姐是吳京市委書記,又是省委常委,江東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洪姐。”

  “是啊,在江東,洪姐還算是個人物。可出了江東,到了京都,洪姐就是個小人物。在京都的老領導打電話給我,讓我早點結了你爸的案子,別趟這個渾水。我想你爸可能扯到什麼重要事情里面去了,再加上聚元寶的事情,把你爸逼入了絕境,他選擇自殺,也許是不想連累你。”

  蘇越本沒什麼主見,聽岳林洪這麼說,心里頓時害怕起來。

  父親自殺是不想連累他?

  天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些害得父親自殺的人會不會來找他?

  “洪姐,我現在該怎麼辦?”

  “蘇越,你爸名下的資產都會被凍結拍賣,就連你們的參與的項目也會暫時凍結,你在江東和海城有沒有其他不動產?”

  “我在海城有一套公寓房,沒其他財產了。洪姐,我的房子會被拍賣嗎?”

  “這個不好說,你是聚元寶主管資金的經理,如果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你會有大麻煩,不過我會盡快了結聚元寶的案子,盡量不追究你的責任。你最好把海城的房子賣了,到別處去發展。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蘇越直搖頭,除了海城和江東,他對其他地方一點也不熟,更別說讓他一切從頭開始了。

  不過他留在江東或者海城也沒什麼用,沒了蘇衛國的照顧,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在大公司輕松當個經理。

  “蘇越,洪姐是從滄南過來的,滄南那邊有不少洪姐的老朋友,你去滄南發展吧,我會安排人照顧你一二的。”

  蘇越對岳林洪感恩戴德,決定賣了海城的房子,帶著老婆孩子去滄南發展。

  岳林洪見蘇越真不知道蘇衛國所知的秘密,心里也輕松了許多。

  畢竟她和蘇越有過一段露水姻緣,要是蘇越也知道那個秘密,兒子肯定會殺了蘇越滅口。

  至於那個秘密,就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吧。

  回到陵江,盧夢令跟方玉龍說了兩件事情。

  其一,錦繡城雖然在她和紀芃芃兩個人的名下,實際上紀芃芃並不過問綿繡城的事務,綿繡城分娛樂城和女子粉紅會所兩大塊,娛樂城現在准備進軍吳京市場,梁驚瀾要兩頭跑,再管理女子會所太忙了,所以招了個三十來歲的女經理專門管理粉紅會所,也算是為粉紅會所擴張儲備人才,讓方玉龍抽個時間見見那名女經理。

  其二,盧夢令去拜訪向老爺子的時候,在向老爺子那里碰到了采桑道人,和采桑道人交談了半日,發現采桑道人對道教文化和中醫藥很有研究。

  盧夢令向方玉龍推薦采桑道人到白馬湖景區新建的聖母觀當道長。

  方玉龍聽了大奇,采桑子是焦南正陽宮的道長,怎麼跑到白馬湖聖母觀來當道長了。

  經過盧夢令解釋才知道,采桑子和弟子早離開了正陽宮。

  反正聖母觀建成後要找人管理,既然采桑子有意,就讓他來當道長好了。

  方蘭別墅三樓被改成了“聖母祈禱室”,里面擺放了不少宗教擺設,是方蘭和夏竹衣平時靜坐祈禱的地方。

  天還沒黑,方玉龍便拉著夏竹衣去了三樓,美其名曰要接受聖母的教誨。

  “臭小子,你越來越沒節制了,天還沒黑呢。”夏竹衣穿著水灰色的中袖長裙,方玉龍看著有些眼熟,和吳京看到的梅蘭朋友鄭月穿的是差不多的式樣,只是款式和色調有些不同,竹衣媽媽身上的式樣更適合成熟的婦人。

  美婦人說歸說,卻絲毫沒有阻攔兒子的意思,雙手解開了兒子的腰帶。

  “好媽媽,我愛你的時候是不分白天黑夜的,難道媽媽只有天黑了才愛我嗎?”

  “臭小子,就你會詭辯。”夏竹衣蹬了鞋子,仰躺在沙發上。

  方玉龍跪在美婦人玉胯間,拉著裙擺往上翻,露張臉都埋進了美婦人的胯間。

  吃了片刻美婦人的淫水,方玉龍便挺著大肉棒和美婦人展開了肉搏戰。

  “玉龍,最近你發什麼瘋啊,老往媽媽身上趴,你姑姑都吃醋了。”

  “練功啊,和媽媽練功才有感覺。”

  “騙鬼啊,你這是練的是哪門子功?”

  “媽媽,我可沒騙你,等我練成了,死精症自然就好了。”

  “真的?”夏竹衣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了,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這幾天就去找柳柳試試。”

  方玉龍奮力衝刺著,雙臂展開,慢慢合十,看得夏竹衣都發愣了,寶貝兒子不會傻了吧?

  突然間,夏竹衣感覺兒子的手掌間發出一道光芒來,而兒子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里一陣急顫,火熱的精液瞬間打在她的陰道深處,全身感覺舒爽無比。

  以前男人每次射精,夏竹衣都會爽得暈過去,感覺自然不夠真切,這一回,她清楚得感覺到兒子的精液打在她陰道盡頭的穹腔里,那股火熱的東西在她體內流動,往她子宮里灌。

  “玉龍,剛才你是在練功嗎?我看見你手心里有光。”

  “嗯,剛才練成了。好媽媽,你剛才舒不舒服。”

  “當然舒服了。那你現在就能射出活精了?”

  “是的,不過在別的女人身上感覺時有時無,還要和媽媽多練習幾回。”

  夏竹衣聽兒子說能射出活精了,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不用為兒子的死精症著急了,失落的是,她不能生育,要不然也為兒子生個寶寶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鍾,方玉龍去了柳聞章的別墅,趁著感覺好,他想在柳聞章身上試試。

  加上又有盧夢令做伴,先和盧夢令做愛找感覺,然後又在柳聞章身上耕耘。

  感覺是有了,可最後射精一瞬間,方玉龍還是沒控制住,依舊把美女老總給射暈了。

  方玉龍有些失望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如果這一次是射在夢令體內,說不定也成了。

  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發呆是因為練功的事情,見方玉龍這般模樣,大為驚訝,忍不住問道:“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方玉龍嘆了口氣,故作深沉道:“怎麼會呢,只是突然想到‘盡人事以聽天命’這句話,有些感慨。”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最近又遇到什麼奇聞異事了,讓你這般感慨,說來聽聽,說不定夢令能為你排憂解難呢。”

  “夢令,你還別說,這事你還真能幫到哥哥。”

  “真的?什麼樣的事情?”

  “生孩子啊,我和夢令妹妹一定能生出最好看的小寶寶來。”

  “我還在上學呢,生小寶寶要等到我大學畢業了才行。哥,這事妹子現在可幫不了你了,你還是讓聞姐幫你吧。”

  此後每天清晨,方玉龍都會早起,到金華山上去練功。

  數日之後,終於在柳聞章體內射出了活精,在問過柳聞章的排卵期後,方玉龍告訴柳聞章,她這回要懷孕了。

  柳聞章和喬婉蓉是方家控制其經濟帝國的重要臂膀,喬婉蓉已經為方家生下男孩,如今柳聞章也懷孕,也算是了卻了雙方心頭的念想。

  柳聞章知道自己要懷孕了,高興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盧夢令得知方玉龍“治”好了死精症,讓柳聞章懷孕了,立刻向柳聞章道賀。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