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7章 俏醫美護火线救急 姑姑艷母裸泳封後
利江制藥。
在公司管理層的配合下,所有員工都到食堂外的空地上集合,遠離實驗樓。
整座實驗樓都被封閉了,陳菁知道她碰上了涉及到境外情報網的重大案件,讓警方對利江制藥的員工逐一進行登記,並對相互熟悉的員工進行標記,對於非澄江本地的員工,尤其是杜威買下利江制藥後招聘的員工進行了重點排查。
果然,有兩個還不知道杜威已經暴露的員工在爆炸後沒有離開公司,被警方逮了個正著。
陳菁正在指揮工作,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陳菁一看是陵江來的電話,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一個聲音和順的女人問道:“是澄江的陳菁主任嗎?我是方玉龍的母親,你在現場指揮工作,玉龍的情況怎麼樣?”
陳菁聽到是江東第一夫人給她打電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雖然夏竹衣的級別只有副廳,但她的身份要比之前跟她通話的范大同重要多了。
如果在這件事情上能給對方留下了好印象,說不准將來有機會高升,對方會幫她一下。
“夏主席,我是陳菁,發現玉龍的時候我在現場,可能是缺氧的原因,發現他的時候他處於昏迷狀態,但他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現在已經到了部隊醫院。我剛打電話去問過,醫生說玉龍暫時還沒清醒,但身體狀況良好,沒有生命危險。”
“陳主任,你發現玉龍的時候他有沒有其他方面的異常,比如身體某些部位。”
身體某些部位?
陳菁想到發現方玉龍時那家伙翹著的大肉棒。
方玉龍的母親這樣問她,是不是對方知道方玉龍有這種特別的病症?
陳菁雖然是一個成熟女人,但讓她跟一個男人的母親說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如何如何,她還真有些說不出口,畢竟她不是醫生,可以把病人的病症掛在嘴邊。
“我聽范市長的女兒說,玉龍被注射了某種藥物,身體變得異常強壯,所以……所以……玉龍的下體有些異常。”雖然隔著電話,陳菁仿佛看到了省委書記夫人嚴肅的目光,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我知道了,陳主任,你立刻打電話給那邊的部隊醫院,讓那邊的醫生不要對玉龍那里進行任何處置,用救護車送玉龍到陵江,順便把芷琪也送過來,我會讓陵江這邊派救護車去接,兩邊的救護車在海陵高速焦南東出口處等,記住了嗎?”
和夏竹衣結束通話後,陳菁立刻打電話給部隊醫院負責給方玉龍治療的醫生,讓對方不要對方玉龍的下體進行處理,馬上派救護車送方玉龍和范芷琪去焦南東。
掛了電話,陳菁還在想方玉龍生殖器的問題,這個江東大少究竟得了什麼病呢?
夏竹衣知道方玉龍的生理特性,怕澄江那邊的醫生給方玉龍亂用藥,一時間又不知道方玉龍在哪家醫院,只得聯系陳菁問當時的情況。
得知方玉龍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夏竹衣只得讓澄江方面立刻把方玉龍送來陵江來,陵江這邊派車過去接,這樣可以縮短一半時間。
劉惠英接到夏竹衣的電話,立刻調了小護士崔靈和另外一組醫生出發去焦南接方玉龍,連夏竹衣也趕了過去。
雖然知道方玉龍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了,夏竹衣還是不放心,跟著救護車趕去焦南接兒子,她要第一時間看到兒子平安無事。
到焦南後,劉惠英和崔靈推著方玉龍進了一輛救護車,因為方玉龍有些發熱,澄江那邊的醫院給方玉龍掛了水。
另一個醫生則推了范芷琪的車進了另一輛救護車。
隔著白色的床單,夏竹衣都能看見兒子高高翹著的肉棒,這時候距發現方玉龍已經有兩個小時了,美婦人非常擔心兒子的性器官會損壞,上了救護車就讓劉惠英揭了床單檢查。
劉惠英揭了床單,發現方玉龍的肉棒比以往更加堅硬,肉棒四周的凸起也更加明顯。
一邊的夏竹衣也看到了方玉龍肉棒的樣子,甚是驚訝。
兒子的肉棒本就粗大怪異,現在的樣子更怪異了,棒身凸起的紋路像長了小肉球一樣。
真是變態!
要是以後跟兒子性交,那會是什麼感覺?
啊呀,女醫生和小護士還在身邊呢,怎麼能想這樣的事情呢?
“劉醫生,玉龍他怎麼樣了?”
“夏主席,玉龍除了有些低燒,其他一切都很正常,下面也沒什麼壞死的征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盡快讓玉龍下面疲軟下來。”
“劉醫生,那這里就麻煩你了。我還要去看看范市長的女兒。”夏竹衣知道接下來劉惠英和小護士要為兒子處理,至於女醫生和小護士是為兒子手淫還是口交,她就管不著了。
夏竹衣下了車,小護士崔靈便關上了車門。
沒多久,救護車發動,駛向陵江人民醫院。
車廂里,劉惠英將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放到了一邊,只見方玉龍躺在窄小的救護床上一動不動,就連胯間翹著的大肉棒都像雕塑一樣。
“小丫頭,看什麼看,還不動手。”劉惠英拍了下小護士崔靈的屁股。
兩人本就關系親密,又有給方玉龍進行特殊治療的共同經歷,原本作為長輩的劉惠英和崔靈的關系就更親密了。
崔靈有什麼事情都不跟她媽說,專找劉惠英咨詢。
“劉姨,你說方大少這東西怎麼這麼奇怪?上次還正常點呢,這次都像彈簧了,橡膠的都沒他硬。”崔靈一邊輕輕擼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跟劉惠英聊天。
“小靈,難道你也用過橡膠的?我看小貝挺壯實的啊,要不要我給你和方大少搓合一下?”劉惠英只知道崔靈給方玉龍進行過治療,不知道小護士早被方玉龍肏過了。
崔靈也不知道劉惠英也嘗過方玉龍的大肉棒,聽劉惠英這麼說,紅上露出一絲紅暈,對劉惠英說道:“我才不稀罕呢,小貝雖然比不上方大少,但也很厲害的。劉姨,你剛才說我也用橡膠的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湯叔已經滿足不了劉姨了,劉姨你自己用橡膠的解決吧?”
“死丫頭。”劉惠英白了崔靈一眼,心里有些失落。
湯若金什麼都好,就是那方面不行。
以前自己做生意,為生意奔波,現在搭上了方家,做了大生意了,各種應酬又多了。
雖說兩人夫妻感情深厚,可嘗過方玉龍大肉棒的劉惠英難免對湯若金心生不滿,只得買個假陽具自己解決。
經過江東人民醫院確診,方玉龍左小臂和三根肋骨骨裂,右小腿骨折。
除了這些硬傷之外並沒有其他病情,發燒是身體受傷後的一種表現,醫院給方玉龍掛了些消炎的藥。
至於方玉龍為什麼還沒醒來,幾個專家醫生組成的醫療小組也無法確定。
好在方玉龍之前已經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夏竹衣並不怎麼著急。
方玉龍的左手,身上和腿上都被綁上了繃帶,光著屁股蓋了白床單被推進了安靜的特護病房。
夏竹衣坐在床邊陪著方玉龍,這時候離劉惠英和崔靈給方玉龍“治療”才過去三個小時,昏睡中的方玉龍竟然又翹起了大肉棒。
夏竹衣就面對著兒子,看著蓋在兒子胯間的床單被兒子的大肉棒頂了起來,夏竹衣臉色微紅,心里暗罵了聲變態。
看著房間里沒人,夏竹衣用手摸了下兒子的大肉棒,隔著白色的床單,夏竹衣也能感受到兒子性器的堅硬和熱度。
過了十來分鍾,看兒子的肉棒沒有任何疲軟的跡象,夏竹衣又打電話給劉惠英,讓劉惠英和小護士去方玉龍的病房。
方玉龍被安置在骨科,劉惠英是普外科主任,並不在一個病區,但劉惠英接了夏竹衣的電話後立刻趕去了方玉龍的病房。
夏竹衣看到劉惠英也有些尷尬,這事老麻煩劉惠英怪不好意思的。
“夏主席,我是醫生,玉龍是我的病人,我會幫助玉龍消除他身體上的不適,讓他盡快蘇醒過來。”劉惠英也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變態,才過去三個小時又硬了。
都說男人每天都有很頻繁的性衝動,但像方玉龍在昏睡中有這樣狀況的還是絕無僅有。
“劉醫生,玉龍就拜托你了。他的病情特別,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狀況。所以只能麻煩你了。”夏竹衣跟劉惠英交待了幾句,離開了方玉龍的病房。
范芷琪的病房里,范芷琪的母親正在陪著她,夏竹衣看到范母有些尷尬,雖說這事情怪不到方玉龍頭上,但范芷琪終歸是被她兒子強奸的。
想到兒子那粗大到變態的肉棒,夏竹衣就有些心疼范芷琪。
夏竹衣一開始就挺看好這位陵江市長的千金的,沒想到兒子把這位范家千金當成了哥們。
兒子的大肉棒這麼變態,別說范芷琪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便是她這樣的成熟婦人,沒有前戲就粗暴的插進去,也要被兒子的大肉棒活活插死。
“亞男,你來啦。”夏竹衣跟范芷琪的母親魯亞男打了個招呼,有些尷尬地坐到了魯亞男的對面。
魯亞男人如其名,性格頗為火爆,范芷琪的小辣椒的性格就是遺傳自她的基因。
和范大同取道中庸不同,魯亞男是反對女兒跟方玉龍交往的。
盡管她知道丈夫如果能得到方達明和他背後勢力的扶持,仕途將一片光明,魯亞男卻不想丈夫的仕途和女兒的終身大事掛上鈎。
雖然魯亞男剛調到江東省檢察院,但一直在政法系統內工作的她也聽說過方玉龍涉嫌強奸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了,魯亞男卻以為方家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當然,面對夏竹衣,魯亞男還是和顏悅色的。
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方玉龍,要不是女兒讓方玉龍留在澄江陪她,方玉龍也不會被謝銘安抓去。
要不是方玉龍最後發狂掙脫了謝銘安等人的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夏阿姨,我沒想到我的老師會是那樣的人。”范芷琪想到她一向尊敬的謝銘安竟然是個通敵叛國的罪犯,心里還很難過。
“芷琪,事情都過去了,你沒事就好。那家伙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夏竹衣對謝銘安也是失望透頂,連他的名字都懶地提。
“夏阿姨,玉龍她怎麼樣了?”想到早晨的事情,范芷琪心里又矛盾重重,她喜歡方玉龍不假,可這樣被方玉龍奪了處女之身卻非她所願。
疼痛不說,方玉龍還不一定記得。
“玉龍他很好,就是有點發熱還沒醒。”
“玉龍他還沒醒嗎?”現在已經下午二點多了,方玉龍還沒醒,范芷琪有些擔心。
“芷琪,你不用擔心,這是玉龍的老毛病了,受了刺激容易昏迷,你又不是不知道。芷琪,你身體怎麼樣了,還疼嗎?”聽夏竹衣問她的身體狀況,范芷琪羞紅了臉。
雖然她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撕裂了陰道,但和方玉龍受的傷相比,她的傷真不算什麼。
方玉龍的病房里,看著崔靈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劉惠英全身臊熱,雙腿不時摩擦著,腦子里全是她和女兒一起抬著屁股被方玉龍輪流肏弄的樣子。
到後來,劉惠英實在是忍不住了,對崔靈說道:“小靈,我來一會兒吧。”待崔靈松開方玉龍的肉棒,劉惠英便握著方玉龍的肉棒套起來。
也許覺得沒有潤滑劑太干了,劉惠英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肉棒,一邊吮吸一邊用口水濕潤方玉龍的肉棒。
崔靈見劉惠英直接含著方玉龍的肉棒口交,睜大了眼睛。
早知道劉姨這麼開放,她早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吮了,害得她兩手都發酸了。
方玉龍這時候正做著夢春,夏竹衣、喬婉蓉和盧夢令輪番出現在他的夢里。
時而和夏竹衣在雨中車震,時而和喬婉蓉在火堆邊激戰,時而看著盧夢令跳舞,品嘗美少女的蘭花蜜。
好爽啊!
方玉龍一下子蘇醒過來,下體還有那種剛剛發泄過的快感傳到他的大腦。
方玉龍睜開眼睛,發現他躺在安靜的病房里,劉惠英和崔靈正趴在他兩邊給他口交。
剛才他感覺最爽的時候便是在劉惠英嘴里射精的瞬間。
“劉阿姨,崔靈,怎麼是你們?”方玉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明明是被謝銘安抓去利江制藥公司的,就算最後被救也應該是送往澄江的醫院。
一邊的崔靈見方玉龍醒了,撇了撇嘴說道:“還不是你老毛病犯了,你媽讓劉姨和我來給你治療。”
劉惠英見方玉龍醒了,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讓崔靈幫方玉龍繼續清理干淨。
“玉龍,你終於醒了,你媽可擔心你了,我這就給你媽打電話,把你醒來的消息告訴你媽。”
知道方玉龍已經蘇醒過來,夏竹衣立刻趕去方玉龍的病房。
劉惠英知道夏竹衣和方玉龍有話要說,和崔靈離開了病房。
方玉龍問謝銘安和杜威的狀況,夏竹衣告訴方玉龍,謝銘安犯了死罪,不可能再出現在世人面前了。
那個杜威是條大魚,具體什麼情況還要問方達明。
“媽,芷琪怎麼樣了?”方玉龍對他注射了第五針藥劑後的事情有點印象,記得他後來抓了個女人,而那個地下室里只有范芷琪一個女人。
方玉龍並不想跟范芷琪發生什麼親密關系,畢竟范芷琪的父親是陵江市長,又是方達明的鐵杆追隨者,他如果跟范芷琪關系不清不楚,又不能娶范芷琪的話,范大同的面上可不好看。
“芷琪沒事,就下面被你弄傷了,你這臭小子還真粗魯,芷琪還是黃花閨女呢,你也不知道輕點兒。”
“媽,那時候我都要爆炸了,哪還知道她是誰啊。”
“也不知道姓謝的給你注射了什麼藥物,你本來就很變態了,再這樣下去,以後哪個女人受得了你啊。”
母子兩人正聊著天,魯亞男出過來看方玉龍。
雖然魯亞男對方玉龍印象並不好,但她在醫院,方玉龍醒了總要過看望一下。
一向臉皮夠厚的方玉龍看到魯亞男也很尷尬,叫了聲阿姨後也不知道該跟魯亞男聊些什麼。
好在魯亞男來看方玉龍也只是禮節性的表示,和夏竹衣聊了幾句就推說要去陪范芷琪便離開了。
“看來你魯阿姨對你頗有怨氣啊。玉龍,你准備怎麼處理和芷琪的關系?”夏竹衣非常欣賞兒子這一點,雖然兒子性欲旺盛,身邊女人也多,但他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就像倒追兒子的范芷琪,無論相貌和家世都很優秀,兒子卻能和范芷琪保持著純潔的友誼關系,如果不是這次意外,她想信兒子和范芷琪只會成為好朋友。
“我也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吧。如果芷琪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也不會提起。”
夏竹衣是五點多離開醫院的,那時候方玉龍的肉棒又翹了起來,夏竹衣知道這是方玉龍體內殘留藥物的後遺症,只得再叫劉惠英和崔靈給方玉龍治療。
“劉醫生,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玉龍這個問題?畢竟這里是醫院,你也要下班的,玉龍這樣怕一天兩天好不了。”
劉惠英也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變態,才過去六個小時,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這樣下去,一天還不得弄個七八次。
“夏主席,激素藥物對玉龍都沒有作用,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玉龍這樣,說明他那方面是過剩,還是用老辦法給玉龍治療保險一點。夏主席,今天晚上我就值個班。玉龍他有女朋友,如果明天情況還這樣,你可以安排玉龍女朋友過來。”
夏竹衣把劉惠英叫到了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劉惠英,把劉惠英嚇了一跳。
病人家屬給醫生塞紅包的事情她見得多了,但省委書記夫人給醫生塞紅包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不是要她命嗎?
“夏主席,這……這怎麼可以,玉龍是我的病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劉醫生,這紅包不是給你的,是給你那個侄女的。今天你們趕東趕西的,這是給你侄女的辛苦費,玉龍的事情還是要保密。”夏竹衣說是給辛苦費,其實是心里過意不去,崔靈畢竟還是個未婚的小姑娘,給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怎麼也要包個紅包意思一下。
夏竹衣怎麼也想不到,那小護士早在一年前就被她兒子的大肉棒給肏過了。
夏竹衣走後,劉惠英把門鎖上了。
崔靈一把掀開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摸著男人的大肉棒,一邊給男人口交一邊說道:“方少,你媽還挺有意思的,竟然給我包了個大紅包。”
方玉龍笑道:“我媽是怕你給我下黑手,給個紅包收買你。小靈,你過來,讓我摸摸。”
崔靈白了方玉龍一眼,好像在說他都這樣子了還不老實。
不過白眼歸白眼,小護士還是很乖巧地對著方玉龍能自由活動的左臂翹起了屁股。
方玉龍直搗黃龍,手指壓在了小護士的陰部。
崔靈摸著方玉龍的內棒本就心癢癢的,被方玉龍這麼一摸,頓時淫水直流,片刻功夫就把她的內褲打濕了。
“小靈兒,想不想嘗嘗哥哥的大肉棒?”之前就是打飛機和口交,方玉龍雖然射了精,但總覺得不夠刺激,好像體內的欲火泄不出去。
“我的大少爺,你現在這樣子還想著做那種事情,壞了傷口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劉惠英聽方玉龍跟崔靈說話,就知道對方想玩真的性交。
“劉阿姨,我這樣也許就要跟你和小靈玩真的才行,要不然降不了火。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知道,腰那一段又沒問題,你和小靈蹲在我腰間就行了,就是要你們辛苦些。”
崔靈聽了方玉龍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惠英:“劉姨,你……你已經跟方少做過啦?”
劉惠英一陣臉紅,輕聲說道:“都是被麗麗帶壞的,小靈,你可不能告訴你湯叔。”
“劉姨,我知道,保密重要嘛。”本來在劉惠英面前還有些放不開的崔靈知道劉惠英早跟方玉龍上過床後,大大方方脫了褲子,光著屁股蹲在方玉龍的胯間,將淫水四溢的陰道對准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崔靈個子嬌小,陰道也顯得緊窄,之前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去就頗為吃緊,如今崔靈有了男友貝呂,性生活也多了,可扶著方玉龍的肉棒坐下去,崔靈嘴里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劉惠英打開電視機,用電視機里的聲音掩蓋了崔靈的叫聲。
“方少,舒服嗎?”崔靈不能壓到方玉龍,只能像野外小便一樣蹲在方玉龍身上,旁邊還有劉惠英指導她的動作,防止崔靈動作幅度過大,壓到方玉龍的大腿。
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崔靈的陰道里進出,劉惠英忍不住摩擦起她的雙腿,一手虛托著崔靈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間自摸起來。
崔靈的護士服解開了,又松開了胸罩,兩個乳房掛在胸前,隨著她扭動的身體晃蕩著。
要是跨坐在方玉龍身上,崔靈也許能持久些,蹲了十分鍾,崔靈就滿頭大汗,喘著氣叫劉惠英接替她。
女醫生已經空曠久了,崔靈一下床,她就爬了上去。
劉惠英的乳房豐滿,穿著帶胸托的乳罩,讓她的兩個大乳房看上去又大又挺,比崔靈性感多了。
劉惠英知道她只是方玉龍的野味,有機會和方玉龍性交,自然顯得熱切,蹲在方玉龍的腰邊,一手分開了她肥厚的陰唇,對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見方玉龍看著她的大乳房,劉惠英一邊抖動屁股套弄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用雙手抓著方玉龍的右手去摸她的大乳房。
到了六點鍾,江東衛視播放江東新聞。
一向低調處理各種事故的官方媒體這次竟然高調報道了利江制藥的爆炸事故。
利江制藥的實驗大樓發生第一次爆炸後,澄江的消防隊員立刻趕到了現場,在救援過程中,實驗大樓發生第二次爆炸,並引發火災,造成數名消防隊員受傷,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經過消防隊員兩小時的努力,實驗大樓的明火被撲滅。
現已確認利江制藥的生物工程師中村在事故中死亡。
另外,陵江大學的著名教授,國內生物醫藥學的學術帶頭人謝銘安在事故中失聯,目前仍在搜救中。
對於這個新聞,方玉龍早有預料。
現在想來,方玉龍還有些後怕,要不是他經受住了這個變態的實驗,最後爆發出來,恐怕這時候他和范芷琪都已經成了孤魂野鬼。
也不知道謝銘安從那里弄來的藥劑,搞得他性欲如此旺盛,時時刻刻要女人陪在身邊。
劉惠英才不關心新聞,不知道新聞中播出的事故跟方玉龍有關系,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插在她陰道里的大肉棒。
再多的錢,再好的職位也不能像這根大肉棒帶給她如此美妙的充實感。
方玉龍躺在床上,摸著女醫生的乳房,享受著女醫生的特別治療。
雖說劉惠英和崔靈跟方玉龍身邊的女人相比只能算中下之姿,可這時候方玉龍的性欲高漲,被劉惠英滑膩的陰道夾著肉棒,感覺舒爽無比。
劉惠英雖然比崔靈耐力足,干到最後雙腿也軟了。
崔靈怕劉惠英支持不住,用力扶著女醫生的大屁股。
“啊!”在電視聲音的掩蓋下,在方玉龍射精的瞬間,劉惠英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蹲著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顫抖著向方玉龍的大腿壓去。
崔靈大吃一驚,她沒想到劉惠英會在這緊要關頭脫力,用力抱著女醫生的屁股大叫:“劉姨,你別坐下去啊,我快抱不住了。”
“沒關系的,讓她坐下去。”劉惠英雖然沒了意識,但陰道痙攣得特別的厲害,夾得方玉龍感覺美妙無比,方玉龍哪會讓女醫生離開他的身體。
再說他一手抓著女醫生的乳房,支撐了女醫生的不少體重,而且他大腿強壯有力,女醫生的柔軟的大屁股坐在上面不會有任何問題。
崔靈有些害怕,一直問方玉龍要不要緊。
方玉龍再三說他沒事,崔靈才松開了劉惠英的屁股,抱住了女醫生的腰,防止女醫生趴到方玉龍身上去。
方玉龍腰腿沒傷,但胸部有傷,左手胳膊也有傷,要是女醫生趴上去,出了事她就倒霉了。
劉惠英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坐在方玉龍胯間,也是大吃一驚。
剛才蹲在方玉龍身上玩得太投入了,沒想到最後會興奮得失去意識。
確認方玉龍沒任何問題,劉惠英才小心翼翼從方玉龍的病床下來。
陰道吐出大肉棒的瞬間,些許白濁的精液從陰道里滑出,滴落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看得女醫生一陣臉紅。
要是老湯能弄得她這麼舒服,射得她夾都夾不住,那該多麼美好。
到了九點多鍾,方玉龍的肉棒再次勃起。
照這個架勢,方玉龍一晚上真要弄個三四次了,劉惠英打電話給女兒湯麗麗,讓女兒到醫院幫她。
第二天下午,盧夢令煲了黑米綠豆粥給方玉龍吃,順帶也給方玉龍消消火。看到好些天沒見的夢令妹妹,方玉龍兩眼都要發直了。
“哥,你怎麼會撞車了?”盧夢令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身邊,將粥放在床頭櫃上,打開保溫瓶的蓋子,頓時飄出一股清香。
“當時為了躲對面一輛車子,急找方向就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夢令,你煲的粥可真香,還帶著你身上的香味呢。”方玉龍用力做了個深呼吸,貪婪地嗅著美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
“哥,這是我專門給你煲的黑米綠豆粥,能降火的,我來喂你吃吧。”盧夢令將床頭向上搖了點,准備給方玉龍喂粥。
“好妹妹,這粥太熱了,哥要吃妹妹的蘭花蜜。”
“哥,你這樣怎麼吃啊,等哥好了再吃嘛。”盧夢令見方玉龍手腳都纏在繃帶,怎麼也不能跟她玩吃蘭花蜜的游戲。
“怎麼不行了,上次我受傷你還給我吃了呢。”
“哥,上次你只是胳膊被子彈擦傷,這次是骨折,胸口還有幾處骨折呢,怎麼能像上次一樣。”
“好妹妹,要不你先自摸,等有花蜜了再給哥吃。”
“哥,你真壞!”盧夢令聽方玉龍要她自摸弄出淫水給他吸,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盧夢令越是害羞,方玉龍便越覺得口渴,好說歹說,盧夢令關上了房門,走到方玉龍的病床前扭動起身子來。
美少女穿著柔軟的白色長裙,只見她纖嫩的玉手摸在胸口,在兩個飽滿的玉乳來回撫摸,原本只是勾出胸部高處线條的裙子緊緊貼在了乳房上。
美少女的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裙擺里,扯下粉色的內褲,對著她的白虎蜜穴輕輕搓揉。
方玉龍看過盧夢令舞劍,欣賞過美少女的古典舞姿,但看美少女跳艷舞還是第一次。
雖然盧夢令身上還穿著長裙,可胸前不時勾出的飽滿乳房和裙擺下露出的粉色內褲的一角讓方玉龍看了欲火高升,本就到了勃起時間的肉棒瞬間站了起來。
“哥,要不要我先幫你弄出來?”盧夢令將床單卷到了方玉龍的腿部,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很顯然,方玉龍的肉棒讓美少女大為驚異,和前些日子相比,干哥哥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和怪異了。
“不用,夢令,你先來給我吃蘭花蜜。”方玉龍的右手還能活動,勾住了美少女的纖腰往他身邊靠。
盧夢令見方玉龍這麼急著要吸她的蘭花蜜,心里也是滿心歡喜,小心翼翼爬上了方玉龍的病床,分開雙腿將微微裂開的白虎嫩穴對准了方玉龍的大嘴巴。
雖然和盧夢令親密的時間不長,但方玉龍對盧夢令蜜穴的熟悉程度僅次於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
即便是兩次檢查過姑姑方蘭的宮頸,方玉龍對姑姑方蘭蜜穴的熟悉還比不上盧夢令。
看著美少女的白虎嫩穴在眼前晃動,粉嫩的陰唇上掛著蘭花香的蜜汁,方玉龍努力仰起頭,伸出粗壯而靈活的舌尖在美少女的陰唇上劃動起來。
盧夢令低頭看著方玉龍飢渴而狂野的表情,心里也興奮起來。
一手撐著床墊,一手揉著她米粒般的小玉珠,看著方玉龍的舌尖像肉棒一樣插進她的小嫩穴,盧夢令又幻想起以後跟方玉龍在一起的美妙生活來。
也許是受了殘留藥物的影響,方玉龍總覺得盧夢令陰道里分泌的淫水比以往更加芬芳,那幽蘭的香味直透他的心田,讓他一下子感覺身體輕松了很多,雖然肉棒還漲著,但沒有那種火燒的像要爆裂的感覺了。
方玉龍一邊舔著盧夢令的小嫩穴,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少女的屁股和肛門,刺激美少女分泌更多的花蜜。
“啊……”盧夢令發出幾聲輕輕的呻吟,整個人好似虛脫一般。
低頭看著方玉龍還在舔舐她的小嫩穴,美少女咯咯輕笑,緩緩站了起來。
緩緩飄動的裙擺間,方玉龍可以看到美少女白嫩如玉的陰唇漸漸閉合起來。
“夢令,你真美!”方玉龍回味著美少女的蘭花蜜,衷心的贊美起來。
無論是美少女的臉蛋還是身體,或者是那帶著幽蘭清香的淫水,無一不是美到極至。
“哥,等你出院了我們再玩。”盧夢令小心翼翼下了床,趴在方玉龍的胯間為他口交。
就像方玉龍喜歡品嘗盧夢令的淫液,美少女同樣喜歡方玉龍的精液,從方玉龍第一次射在她嘴里開始,美少女就沒有對方玉龍的精液產生過排斥感。
費了半個小時,盧夢令才讓方玉龍射了精,美少女累得香汗淋漓,病房里全是她迷人體香。
清理過後,盧夢令拿粥喂給方玉龍吃,一邊喂還一邊說:“哥,都怪你,粥都冷了。”
“不冷,現在天熱,喝這樣涼的粥最好。夢令,你在粥里放了什麼啊,滑爽可口,真香!”
“放了珍珠粉啊,珍珠粉能清熱解毒,又能美白肌膚。你受了傷,身上有傷痕,我特意在煲粥的時候放了珍珠粉,可以讓你的傷口愈合得更好。”
“我一個大男人哪用得著吃這個啊。”方玉龍笑著扭頭看他左臂,記得他跟那個康奈搏斗的時候胳膊上被刀刺傷了,現在的胳膊上只有一道白色的痕跡,像是多年的老傷一樣。
“夢令,你回去把那本《火神異志》用楷書寫一遍,再寫個書名,就叫《太日經》好了,寫好了給我,我有用。”
“太日經?這名字有意思。炎帝是傳說中的太陽神,用《太日經》這個名字也不錯。”
方玉龍受傷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方櫻,等方玉龍醒了,確認沒有危險後,方蘭才把方玉龍受傷的消息告訴了方櫻。
方櫻是第二天上午來陵江看方玉龍的,正好方蘭也去看侄兒,到車站接了女兒一起去醫院。
到了病房門口發現病房門鎖著,方櫻正想敲門,被方蘭一把拉住了。
方蘭知道方玉龍想把盧夢令接到新別墅去住,她便借這個機會跟女兒說說。
“媽,玉龍病房門鎖著是怎麼回事?”沒第一時間見到情人表弟,方櫻有些心急。
方蘭也不確定這時候是哪個女人在侄兒的病房里,就當是女醫生在給侄兒進行特殊治療。
“應該是醫生在給玉龍治療,怕被人打擾,所以鎖上門了。小櫻,你跟玉龍在一起,有沒有覺得他某些方面有些變態?”
“媽,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死丫頭,還跟媽裝傻,當然是跟玉龍上床的事情。你跟玉龍上床有沒有感覺他那方面變態?你一個人應付得了玉龍嗎?”
“媽,你怎麼知道玉龍那方面變態的?”母親竟然知道表弟床上功夫變態,這讓方櫻大為驚奇。
方蘭心想,我和你舅媽兩個如狼似虎的婦人都招架不住他,你一個小丫頭能受得了才怪了。
“小櫻,上次媽跟你說過玉龍住院的事情,你還記得嗎?玉龍不光那東西大,翹起來了還軟不下去,當時那個女醫生為玉龍進行特殊治療,大半個小時才搞定,一般的女人根本受不了玉龍。”
方櫻第一次聽到情人表弟還有這樣的病史,大為吃驚。
“媽,你是說,玉龍現在又發這樣的病了,有女醫生在里面給玉龍特別治療,所以把門鎖上了?”
“是的,玉龍這次的病情更加凶猛,差不多三小時就會勃起一次。”
“三小時就一次?”方櫻也驚呆了,照著表弟那變態的性能力,三小時一次任何女人都受不了。
“所以我才要問你,你跟玉龍在一起,那方面能不能滿足玉龍。”
“媽,你想說什麼啊,我跟玉龍在一起挺好的。”
“傻丫頭,什麼叫挺好的,你滿足並不代表玉龍能滿足。男人要是不能滿足,就會到外面去找吃的。”
“他敢,我剪了他的小雞雞。”
方蘭被女兒的話逗笑了,方櫻也羞紅了臉。“小櫻,不是玉龍敢不敢的問題,是個男人都這樣。你爸的事情就不說了,你覺得你舅舅怎麼樣?”
“舅舅在外面還有女人?”方櫻知道當初因為一個女人,剛上初中的表弟和舅舅鬧翻了,之後就沒聽說舅舅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
“你以為呢?我和你舅媽都知道你舅舅在外面還有不止一個女人呢,這事不是你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憑著玉龍的長相和家世,以後向玉龍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到時候你想管都管不過來。要想抓住玉龍的心,還要從自身做起,只要你這邊能讓玉龍感覺到最大的快樂,外面向玉龍投懷送抱的女人再多也只是一夜情罷了。”
方櫻咬了咬牙,表弟的事情她也知道,就像張重月,要說表弟沒跟她上過床,她才不信呢。
“媽,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對玉龍外面的女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小櫻,這床上的事情講究的陰陽調和。玉龍需求那麼旺盛,如果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對你來說決不是什麼好事。夫妻一方因需求旺盛而害死了配偶的事情也不是個例。媽跟你說這些的意思是,與其你滿足不了玉龍,讓玉龍在外面找女人,不如你自己找個幫手,兩人一起努力把玉龍拴住。”
“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聯合張重月來拴住玉龍?”
“張重月不行,她是省長女兒,容易引人注目,只能臨時湊個數。比如這幾天,玉龍身邊時刻要有女人陪著,你一個人肯定吃不消,可以讓她來湊個數。媽說的是夢令,夢令的家庭背景我和你舅媽都查清楚了,是楚淮青台那邊一戶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而且夢令為人乖巧,對玉龍又死心塌地,正適合做你的幫手。”
“夢令?媽,你和舅媽認夢令做干女兒,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安排?”
“是的。媽這也是為了你好。有夢令幫你,媽才放心你嫁給玉龍。”
兩人回到方玉龍的病房,病房的門還沒有開,過了幾分鍾,盧夢令才開了門。
看到方蘭和方櫻站在門外,盧夢令臉上泛起朵朵紅雲,輕聲說道:“姑姑,櫻姐,你們來啦。”
方櫻以為是女醫生在給方玉龍“治療”呢,沒想到開門的是盧夢令,忍不住問道:“夢令,怎麼是你在里面?”
“櫻姐,我煲了粥來給哥吃的。”盧夢令見方蘭和方櫻的表情便知道兩人知道她鎖了門在做什麼,臉上更是羞澀。
“夢令,你櫻姐來看玉龍,有話要跟玉龍說,你陪姑姑出去散散步吧。”方蘭知道女兒就盧夢令的事情要跟侄兒溝通,怕盧夢令在場會尷尬,和盧夢令先離開了病房。
“臭小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居然打夢令的主意。”方櫻坐在方玉龍身邊,雙手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疼得方玉龍倒吸冷氣。
“姐,冤枉啊,我跟夢令可是清清白白的。”
“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鎖著門在干什麼啊。”方櫻看著身上纏在繃帶的方玉龍,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表弟這個樣子,盧夢令肯定只能給表弟手淫或口交。
方玉龍見方櫻已經知道他和盧夢令的事情,便知姑姑已經和表姐說過了,表姐雖然有些生氣,但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顯然已經接受了盧夢令,這讓方玉龍心里放松了很多。
雖然方櫻已經知道了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關系,兩個女孩並沒有同時待在方玉龍的病房里,方櫻一直在病房里陪到了晚上十二點,之後盧夢令去接替方櫻,次日白天則安排張重月守在方玉龍的病房里。
發生爆炸的當天下午,作為杜威妻子的谷梓芸便趕到了澄江。
得知丈夫在大火中失聯的消息,谷梓芸心頭升起一股寒意。
“做女人別太聰明了,別到最後害了你老公又害了你女兒。”想到前陣子方玉龍對她的警告,谷梓芸就感到憤怒和害怕。
難道是方家覺得杜威存在影響到了方家的計劃,所以方家導演了這場事故?
或者方家就是用杜威的事來警告她?
谷梓芸在澄江待了兩天,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谷梓芸便回到了陵江。
女兒安娜還不知道杜威失聯的事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女兒這個消息。
回到陵江,司機開著車往醫院去,谷梓芸問助理要帶她去哪里,助理告訴谷梓芸,方先生病了,帶她去醫院看望方先生。
方玉龍病了?
病死最好!
谷梓芸在心里詛咒著。
到了安靜的特護病房,谷梓芸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美貌的少婦。
夏竹衣?
谷梓芸沒見過夏竹衣,她是在網上查找夏竹衣資料的時候看到夏竹衣照片的。
網上夏竹衣的照片很少,分辨率也不高,但谷梓芸能看出夏竹衣是個美貌婦人,沒想到夏竹衣的真人比網上的照片更加漂亮,也更加光彩照人。
谷梓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竹衣比她大六七歲,但看起來比她還年輕,太不可思議了。
房間里的年輕女人是張重月,谷梓芸在谷雨和張重華的婚禮上見過。
張重月看到谷梓芸出現在方玉龍的病房也很意外,方家讓谷雨的小姑來是病房干什麼?
是來看望方玉龍嗎?
很快,張重月便知道谷梓芸的處境和她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她。
起碼她還是方玉龍名義上的女朋友,而谷梓芸和谷雨一樣,只能算是方玉龍的性奴。
“重月,把她要做的事情跟她說一下。”夏竹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谷梓芸。
張重月尷尬地跟谷梓芸說她要為方玉龍做的事情,谷梓芸聽了臉色羞紅。
方家人讓她來醫院竟然是讓她為方玉龍手淫口交。
說完方玉龍的情況,張重月便離開了病房,夏竹衣卻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整個房間的氣氛尷尬而壓抑。
谷梓芸一直猜測她父親當年肯定傷害過夏竹衣,所以方家用她來報復父親,現在看到夏竹衣冰冷的眼神,谷梓芸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只是這種猜測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她也不敢去求證這種猜測。
谷梓芸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龍,看著被方玉龍翹起的肉棒頂得像帳篷的床單,約摸半分鍾後,谷梓芸掀起了床單。
床單下,除了白色的繃帶,方玉龍全身一絲不掛,翹起的肉棒顯理突兀而粗大。
谷梓芸已經為方玉龍口交過了,對方玉龍的肉棒並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方玉龍的肉棒她還是有幾分吃驚。
和前些日子相比,方玉龍的肉棒竟然變得更加粗大和怪異了。
難道方玉龍的身體還在生長,所以肉棒長成了這樣子?
谷梓芸知道她這種猜測是很荒謬的,就算方玉龍的身體還在生長,也不可能在這幾天內就有這麼大的變化。
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別的原因。
變態!
就算她是方玉龍的母親,也不能這樣看著一個女人給她兒子手淫口交吧?
在夏竹衣的注視下,谷梓芸屈辱地握住了方玉龍的肉棒,緩緩套弄幾下後,她低頭含住了那根曾經折騰得她身體幾乎要散架的大肉棒。
這時候,她就是方家的一個道具,一個讓方玉龍發泄的道具。
那麼一瞬間,谷梓芸想用力咬下這根帶給她屈辱的肉棒,但這只是谷梓芸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瘋狂念頭。
谷梓芸是個理智的女人,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她和谷家都無法承受。
方玉龍第一次感到一個女人為他口交會讓他產生壓抑感。
這種感覺不是谷梓芸帶給他的,而是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帶給他的。
那個和他交歡過無數次,讓他體會過無數性愛快感的美婦人此刻卻讓他產生了一絲的陌生感。
方玉龍知道,無論他如何理解夏竹衣,也無法完全明白此刻夏竹衣心里的感受。
報復?
戲弄?
痛快?
或者是瘋狂?
“好好伺候玉龍,別再讓我知道你有其他想法。”夏竹衣在病房里坐了十來分鍾一直沒說話,直到她離開的時候才對谷梓芸說了這麼一句。
谷梓芸默默地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她知道夏竹衣不是嚇唬她,如果她有異心,對方絕不會對她和安娜心慈手軟。
夏竹衣離開後,病房里才沒那種尷尬壓抑的氣氛。
原本趴在方玉龍胯間一動不動的谷梓芸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趴著更舒服些。
原本一動不動的方玉龍也用手撫摸起谷梓芸的身體來。
杜威不會再出現在世人面前,眼前的美貌少婦便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了。
辛苦了半個多小時,谷梓芸終於讓方玉龍在她嘴里射了精。
谷梓芸已經習慣了那種帶著強烈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將方玉龍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谷梓芸知道,就算她不願意,方玉龍也會命令她吞下去。
谷梓芸跑到衛生間去漱口,看到鏡子里滿臉紅暈的自己,美少婦捧著冷水用力洗她的臉。
哪怕方玉龍受了傷躺在病床上,她心里依然懼怕著對方。
谷梓芸深吸了口氣,走到方玉龍的床邊,鼓足了勇氣對方玉龍說道:“方玉龍,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為什麼還要對杜威下手?”
方玉龍對谷梓芸勾了勾手指,谷梓芸湊上前去,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脖子,將谷梓芸憋了個半死。
方玉龍一松手,谷梓芸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谷梓芸沒想到她在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龍面前還這麼狼狽,漲紅了臉從地上爬起來。
“杜威的事是他自找的。你以為杜威很愛你嗎?你自認為聰明,其實是個愚蠢的女人。你到英國留學沒多久就被杜威勾引上床了,你真以為杜威是被你的美貌和才華迷住了?他看中的是你的身份。這麼多年,難道你從沒懷疑過,杜威在華夏賺了錢,卻在其他國家投資失敗賠錢是為什麼?”
杜威被抓後,知道要跟華夏方面交待點東西。
他便把他如何勾引谷梓芸,和谷梓芸結婚後通過省長女婿的身份在華夏國內投資,暗中收集情報的事情交待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推說什麼也不知道。
這次實驗他只負責接收藥物和為謝銘安實驗提供場所,至於給他藥物的上家,他並不清楚。
杜威的主要活動地方集中的京都和東部沿海,上面便讓這些地方查清楚杜威的活動情況。
江東是杜威主要的活動地區,方達明也知道了杜威的相關情況,還讓他暗中調查谷懷銀和谷梓芸等人,是不是參與了杜威的間諜活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杜威追求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是省長的女兒?”谷梓芸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如果方玉龍說的是真的,那麼杜威追求她的目的不言自明。
一個普通的英國人,當時怎麼可能知道她是省長的女兒呢?
“我說過做女人不要太聰明,以前你不知道的事情,以後你也不要知道,現在你只要當好我的女奴,努力賺錢,讓安娜過上公主般的生活。”谷梓芸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對方的話無疑告訴她,杜威娶她就是想用省長女婿的身份在國內收集情報。
換句話說,杜威從來就沒愛過她,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兩天後,官方又發布了公告,在利江制藥實驗室事故中失聯的陵江大學教授謝銘安和老板杜威確認死亡。
屍體在事故中損毀嚴重,難以辨認,通過手上戴的手表確認了身份。
谷梓芸和喬婉蓉兩個未亡人收了骨灰和遺物。
谷梓芸看著杜威戴過的手表,心里暗道,杜威真的死了嗎?
谷梓芸知道,不論杜威是真死還是假死,對她來說,杜威就是死了,她成了寡婦。
范芷琪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終於可以出院了。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看望方玉龍。
范芷琪去方玉龍病房的時候,夏竹衣剛離開沒多久,病房門雖然關著,但並沒有鎖上。
范芷琪輕輕打開門,看到一個白領打扮的女人正趴在方玉龍胯間,頓時羞紅了臉,轉身離開了病房,又把門關上了。
兩天前的一幕又出現在范芷琪的腦海里,變態!
范芷琪在心里罵了句,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看著遠處的景色。
范芷琪知道那個女人在為方玉龍做“特殊治療”,又是都市白領的打扮,肯定是方玉龍在外面的情人。
一想到這個,范芷琪又忍不住痛罵方玉龍是大色狼,大變態。
“范芷琪,你也來看玉龍嗎?”不知什麼時候,張重月已經回到了方玉龍的病房前。
雖然兩人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卻是第一次面對面交鋒。
原本有些想退縮的范芷琪看到張重月,又激起了強大的斗志。
“是啊,難道我不能來看方玉龍嗎?”范芷琪挺起了胸膛,一臉冷傲地看著張重月。
雖然張重月是省長千金,但在氣勢上,范芷琪更占優勢,這跟兩人的性格有關系。
“當然可以,要不你先進去吧。”張重月不知道谷梓芸離開了沒有,要是沒離開,讓范芷琪進去看見谷梓芸在給方玉龍口交,不知道范芷琪會怎麼想。
張重月雖然不想做方玉龍的妻子,可看到范芷琪,她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絲醋意,有種想將范芷琪從方玉龍身邊趕走的衝動。
“你跟玉龍訂婚了,應該你先進去。”范芷琪把“訂婚”兩個字說得很重,明顯在諷刺張重月跟方玉龍訂婚是假的。
張重月不甘示弱道:“知道我跟玉龍訂婚了,你就別往玉龍身邊靠。”
正准備離開的谷梓芸站在門內,聽到外面張重月跟另一個女孩為了方玉龍爭風吃醋,谷梓芸滿臉通紅。
張重月知道她在方玉龍的病房里干什麼,另一個女孩知道嗎?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的所做作為,為什麼還要跟另一個女孩爭風吃醋呢,真是難以理解。
谷梓芸深吸了口氣,快速打開病房門,在兩個女孩驚訝的目光中離開了病房。
范芷琪看到出來的是個成熟少婦,非常意外,難道方玉龍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張重月和范芷琪一前一後進了病房,方玉龍看到范芷琪竟然跟張重月在一起,頭都大了。
這兩個女孩一向彼此看不順眼,如今碰到一起,不吵起來才怪了。
范芷琪畢竟才跟方玉龍發生過一次關系,那時候方玉龍還神智不清的,真正面對方玉龍的時候,范芷琪又心虛起來。
有張重月在,范芷琪也不能跟方玉龍講那天的事情,只得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在方玉龍面前,張重月也不敢擠兌范芷琪,她知道范芷琪跟方玉龍關系親密,也不知道方玉龍對范芷琪是什麼態度,萬一壞了方玉龍的好事,她又要被方玉龍打屁股了。
“芷琪,你先回去吧,我跟重月有話要說。”方玉龍見氣氛尷尬,想打發范芷琪先離開。范芷琪不樂意了,問方玉龍要跟張重月說什麼。
“芷琪,我要小便了,你在這里不方便。”方玉龍想用小便的事情把范芷琪嚇跑,誰知范芷琪哼了聲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見過。玉龍,我來幫你。”
“還是重月來吧,芷琪,你傷也剛好,我這麼壯,你弄不動的。”范芷琪沒有退讓,跟張重月一起扶著方玉龍去衛生間。
方玉龍光著屁股,單腳走路的時候,那大肉棒在胯間一晃一晃的。
張重月早就習慣了這狀況,臉色平靜。
范芷琪卻是頭一回,看著方玉龍抖動的肉棒陣陣臉燒。
怪不得把她的陰道都撕裂了,軟著都這麼大。
到了馬桶前,張重月扶著方玉龍的肉棒撒尿,范芷琪把臉扭到了一邊,心想這省長千金伺候起人來還真有一套。
回到床上,張重月去洗手,范芷琪坐在床邊跟方玉龍說話。
方玉龍為那天的事情表示歉意。
范芷琪噘著嘴說道:“不關你的事,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再說你也不會因為那件事就娶我。”
張重月在衛生間里豎著耳朵仔細聽,方玉龍之前說范芷琪傷沒好,現在又跟范芷琪道歉,范芷琪又說這樣的話,難道范芷琪已經跟方玉龍上過床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方玉龍跟骨科主任說他的傷已經好了,骨科主任死也不信。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句話不是瞎說的,像方玉龍那樣的小腿骨折,就算他恢復得再快,能在兩個月內去膏已經是個奇跡了。
給方玉龍拍了個片,骨科主任拿著方玉龍的片子驚呆了,方玉龍的右小腿已經完全康復,沒有任何骨折的痕跡。
怎麼會呢?
骨科主任在辦公室拿著方玉龍的片子反復研究,又和之前的片子對比,完全是同一個人的。
主任也知道方玉龍恢復比常人快的情況,但也不可能這麼快的。
正當主任納悶的時候,院長帶了兩位軍官來找他,讓他把方玉龍的所有病歷報告資料全部交給他們,並要他對方玉龍的病情嚴格保密,不能對任何人透露,方玉龍在醫院的就醫記錄也全部被清除。
得知兒子已經康復,夏竹衣滿臉欣喜,約了方蘭去接兒子出院。
雖然兒子性欲亢奮的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但兒子每天勃起不軟的次數已經從每天七八次下降到了每天三次,夏竹衣相信,這是謝銘安給兒子注射藥物的副作用,而這種副作用正在消退。
這幾天方玉龍性欲過剩,每天都要讓別的女人手淫口交好多次,而夏竹衣和方蘭只能眼巴巴看著,心里早就憋了一把火。
如今方玉龍康復,她們自然要先找個地方泄泄火。
“玉龍,我們去哪里,去舊碼頭嗎?”上了方蘭的車子,夏竹衣就問兒子。
“去樟林苑吧,前天喬婉蓉來跟我說那邊已經完工了,還把大門鑰匙給了我,我們正好去看看那里被改成了什麼模樣。”原本八月中就計劃能完工的改造工程向後拖了半個月,喬婉蓉第一時間告訴了方玉龍。
幾個月沒回樟林苑了,三人再到別墅前已經感覺有些陌生了。
在三幢別墅外種滿了高大的樟樹,樹冠都有三層樓高,樟樹外面則種著兩米高的冬青,和樟樹一起構成了天然林木院牆,站在外面根本看不見院子里面的情況。
院子的大門開在東邊,進去第一幢別墅是谷雨的,中間是喬婉蓉的別墅,方蘭名下的別墅在院子的最西邊。
一條新鋪的水泥路通向別墅後面,在東邊和北邊建成了十多個車庫。
方玉龍把車停進了車庫,和兩位美婦人一起游覽改造後的院子。
兩位美婦人擔心院子里還有別人,問方玉龍喬婉蓉會不會過來。
方玉龍說他們還沒搬呢,另外兩家怎麼會搬過來。
兩位美婦人想想也是,才放心跟方玉龍在院子里游覽起來。
方玉龍只是讓喬婉蓉改建個地下室,沒想到喬婉蓉把別墅後面一片平緩的山坡都推平了,用樟樹和冬青圍了個十多畝地的大院子。
冬青樹的內側還用綠色的噴塑鋼板網做了柵欄,上面裝了防盜裝置。
三幢別墅加別墅間的間距,院子從東到西有百多米,南北縱深也有七八十米左右。
東部是一塊南北向的網球場,中間是數米寬的花園回廊,將別墅、靠山的花園,以及西邊的竹林連接在一起。
“看來這個喬婉蓉辦事很負責啊,這樣改造怕是費了她不少鈔票。”
“她以後也要住在這里,當然要把這里弄得漂亮點。”方玉龍帶著兩位美婦人沿著花園回廊向北走,到了竹林邊,看到北面高起約半米的石坡坎上有石孔,孔中有清水細細流出,最後流到竹林間一條三米寬的小河里。
最讓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感到驚訝的是,河邊還有一個小碼頭,上面建了個小涼亭,碼頭上停靠著一艘三米多長,寬不到兩米的“袖珍”烏篷船。
小河斜著流向竹林深處,站在河頭也看不到里面是什麼模樣。
“姑姑,媽媽,我們到里面看看。”三人登上了搖搖晃晃的烏篷船。
兩位美婦人坐在船頭,方玉龍坐在船尾,撐著竹杆向前劃行。
“這里怎麼突然有條河了?這水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方玉龍看著一米多深的小河,臉上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後山上有一條山間小溪,是我們小區里湖水的水源。我想喬婉蓉肯定是從那條小溪引了一路到這里,再加上夏天雨水多,這條小河注滿水很容易。”
小河只有十來米長,連接的是竹林中的水池。
水池南部呈圓型,最寬處有十多米,往北拖著一條窄尾,像大頭蝌蚪一樣。
小船劃到池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水池中間有一座圓形石座,石座上是精美的三足金烏石雕。
石雕有三米高,立在水池中央頗為壯觀。
水池四周都是密集的竹子,連竹林外面都看不見,要來這涼亭只能坐小船前來。
竹子是新移栽來的,還用橫杆連成一片,防止被風吹倒。
而水池東邊則種著大片的紫竹,靠近水池的紫竹林中還有一座涼亭,一半在水中,涼亭南側是小碼頭。
方玉龍劃著小船停到小碼頭上,帶著兩位美婦人上了涼亭。
因為名叫竹衣,夏竹衣對竹子也情有獨鍾,看這片竹林里的竹子,有很多還是名貴的品種。
夏竹衣抬頭看了看天空,突然咯咯笑道:“玉龍,看來這個喬婉蓉深知你的喜好啊。”
方蘭不解,問夏竹衣什麼是侄兒的特別喜好。
夏竹衣笑道:“大姐,你看剛才的小河是斜著進來,這里四周除了竹子和水池,什麼也看不見,這些竹子,外圍都是七八米高的大楠竹,里面才是這些較為低矮的羅漢竹,黃槽竹,龜甲竹,要是玉龍在這里做點什麼,外面人什麼也看不見。”
經夏竹衣這麼一說,方玉龍和方蘭才注意到這些。
果然,這竹池涼亭是玩露天野戰的絕佳之地。
不但隱蔽,涼亭里還放著兩張寬半米的長皮凳,拼在一起便是張小床了,就連亭中的茶幾都結實無比,人坐在上面扭動也不會散架。
九月初的中午,天氣依然有幾分炎熱,夏竹衣一手扶著涼亭的柱子,單腳跪在旁邊的棕色的皮凳上。
夏竹衣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灰色的一字裙,一雙絲襪美腿柔嫩圓潤,飽滿修長,肉色長筒薄絲包裹下更顯曲线之美,朦朧間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膚和細膩的紋理,嬌嫩得能掐出水來。
上身的白色襯衣還是收腰的款式,看上去豐胸纖腰,一對豪乳似要撐破出來。
再看姑姑方蘭,穿著一身長及膝蓋的白色改良旗袍長裙,正面繡著淡綠色的牡丹大花圖案,上半身是略有彈性的緊身旗袍,包裹著豐滿的胸部和柔軟的腰肢,將原本就身材高挑的方蘭襯托得高貴典雅,而又風情萬種。
那玉頸下的旗袍收攏,緊緊包裹著美婦人的一對玉乳,和夏竹衣繃緊的襯衣相比,方蘭的乳房要顯得柔軟許多,但正因為如此,美婦人每走一步,那高聳的玉乳便顫巍巍地抖動,如同掛在樹枝上的成熟果實吸引著方玉龍的眼球。
方蘭在旗袍裙外套了件長款透明的雪紡紗衣,里面除了乳罩和內褲之外根本就沒有再穿別的內衣,因為旗袍裙的質地輕薄,顏色又素,雖不透明,但也隱隱露出了方蘭里面的乳罩痕跡,看得方玉龍色心大動,一雙眼睛在兩位美婦人間來回游弋。
聽夏竹衣說竹林的特別之處,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一把摟住了美婦人的纖腰,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筆挺的襯衣撫摸著美婦人的玉乳。
“媽媽,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特別的喜好?”
“小色鬼,你還能有什麼特別的喜好,不就是喜歡在露天胡來嗎?”夏竹衣反手摸到兒子胯間,感覺兒子的肉棒在她手里瞬間就變硬了。
夏竹衣轉過身子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捧著兒子的臉狂吻起來。
一邊的方蘭見侄兒和弟妹如此親熱起來,走到侄兒身後,隔著汗衫撫摸著侄兒強壯的背部,一雙玉手直插侄兒的腰胯,解開了侄兒的腰帶。
“啪嗒!”方玉龍的褲子掉落在地板上,只見胯間高高翹的肉棒隔著內褲頂在了夏竹衣的小腹上。
看著方蘭急不可耐的樣子,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有沒有跟你姑姑在外面玩過?”
被夏竹衣這麼一問,方玉龍想到他和姑姑還沒有露天性交過,便又轉身抱住了方蘭。
夏竹衣見兒子將目標放在了大姐方蘭的身上,自己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除去身上的衣衫,又將方玉龍的汗衫脫去,挺著她那對白嫩的豪乳貼到了兒子背上摩擦起來。
“媽媽,你的奶子越來越滑了。”方玉龍被夏竹衣一刺激,急急去脫姑姑方蘭的裙子。
方蘭被侄子摸得早就淫水四溢了,侄兒去脫她的裙子,她便幫著解她裙子上的扣子,將裙子拉到了腰間,露出豐滿的乳房給侄兒吮吸,一雙玉手則撫摸著侄兒的大肉棒。
“姑姑,你的奶子也越來越滑了,還變翹了。”三人雖然在涼亭里,但光线充足,方玉龍能看清楚姑姑方蘭乳房肌膚的質地。
以前方蘭的乳房雖然大,但肌膚的質地和夏竹衣相比差了一截,乳頭四周都有細小的紋路,是乳房要萎縮的前兆。
但現在乳房的肌膚已經變得光滑細膩,那些細小的紋路全不見了,整個乳房看起來充滿了彈性,就連原本有些粗糙的乳頭也變得光滑了許多,除了乳頭和乳暈的色澤不如夏竹衣嬌嫩,其光澤和質地已經和夏竹衣相差無幾。
方蘭雖然天天照鏡子,但真沒注意到她乳頭四周的變化,還以為方玉龍是在拍她馬屁,咯咯笑道:“姑姑的奶子再翹也比不上你媽的,又白又嫩,連姑姑都想咬上幾口呢。”
“那我就給大姐咬幾口,省得大姐說我小氣。”夏竹衣咯咯笑著,果真站到了皮凳上,將她的一個乳房擠到了方蘭嘴邊。
三人玩這種游戲的次數多了,方蘭毫不猶豫就含住了夏竹衣的乳房。
方玉龍見狀,一邊脫著方蘭的裙子,一邊含著夏竹衣的另一個乳房吮吸起來。
吮了幾口,方玉龍松開了夏竹衣的乳房說道:“姑姑,我說的是真的,就像你的宮頸變圓了一樣,你乳頭四周的肌膚也變的有彈性了,以前上面有小皺紋的,現在都沒了。”
聽侄兒這麼說,方蘭松開了侄兒的肉棒,捧著她自己的乳房仔細觀察起來,果然如侄兒所說,乳頭四周那些細小的紋路都不見了。
看著自己的乳房變嫩了,方蘭心里大喜,抱著方玉龍的臉壓到她乳房說道:“玉龍,這都是你的功勞,是你讓姑姑變得年輕了。”
方玉龍吮著姑姑的大乳房,雙手也脫下了姑姑的裙子,便將姑姑壓到了長長的皮凳上。
皮凳是新的,還散發著皮革的氣味,方蘭光著身子躺在皮凳上,左小腿高高抬起,擱在了涼亭的欄杆上。
打開的陰部露出淺褐色的陰唇,陰唇間又露出一道粉嫩的膣肉。
性欲勃發的方玉龍看著姑姑的淫浪模樣,哪還能忍耐分毫,單腿跪在皮凳上,架起了姑姑方蘭的另一條玉腿,挺著碩大而怪異的肉棒對著姑姑淫水四溢的陰道猛插進去。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肉棒變粗了,還是姑姑的陰道變緊了,方玉龍的肉棒用力插進去,就感覺姑姑的陰道像收縮的皮筋緊緊箍著他的肉棒,又緊又滑,美妙無比。
“哦……玉龍,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方玉龍的肉棒又變大了些,而且凹凸感更強,好些日子沒跟侄兒性交的方蘭突然被侄兒的大肉棒插入,竟然有些不適應了。
“姑姑,你的小騷屄水這麼多,還怕我的大雞巴嗎?”方玉龍架著姑姑的雙腿,美美地抽送起來。
在醫院躺了十天,除了一開始和女醫生小護士偷偷性交了,後來都是他身邊的女人給他泄火,這些女人怕他受傷,都只肯給他口交手淫,如今插在姑姑的小騷穴里,方玉龍的心里別提有多爽快了。
“小壞蛋,你的雞巴又變大了,那一圈圈的肉疙瘩像銼刀一樣,姑姑年紀大了,哪吃得消你這麼猛的力氣啊。”
“姑姑,那我先輕點兒。”長皮凳是放在欄杆邊的,方玉龍嫌這樣影響他和姑姑性交,將長皮凳的一邊拉了出來。
躺在皮凳上的方蘭只感覺身體一陣搖晃,像要從皮凳上摔下去,嘴里發出一聲驚叫,一手死死抓住了涼亭的欄杆。
片刻之後,方蘭已經完全適應了侄兒變態的大肉棒,雙腿抬起勾住了侄兒的屁股,讓侄兒加快速度。
美婦人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抓著方玉龍的肩膀。
方玉龍壓低了身子,屁股跨坐在皮凳上,雙腿蹬著地板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玉龍……姑姑舒服死了……”方蘭收回了抓著方玉龍肩頭的玉掌,半壓在了自己的紅唇上。
竹林雖然隱蔽,但肯定不隔音,方蘭怕自己的叫聲太大,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
有了皮凳借力,方玉龍一直保持著較快的抽送速度。
美婦人的大乳房壓在胸口,微微向兩邊分開,在方玉龍的衝擊下不斷晃動著,方玉龍不時低頭含著姑姑的乳頭吮吸。
皮凳雖然柔軟,但透氣性不好,方蘭背上出的汗全沾在了皮凳上,有些滑膩。
美婦人仰躺在皮凳上,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她的身子不斷向前滑動,最後整個頭部都懸空了。
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在性快感的刺激下,方蘭咬著她自己的手掌叫喊道:“玉龍……姑姑不行了……快放開我……要掉下來啦……啊……”
方玉龍一抬頭,發現姑姑的肩膀都衝到了皮凳外,拉著姑姑白花花的身體向後退。
高潮過後的方蘭無力的躺在皮凳上喘著粗氣,顯然已經無力再戰。
夏竹衣見方蘭享受著美美的高潮余韻,拉著方玉龍走到了涼亭的另一邊,分開雙腿跪在另一張皮凳上,豐腴的屁股向後翹起,對著兒子露出柔嫩的如同少女的陰部。
她的上半身側壓在光滑的木質欄杆上,雙手抓著欄杆。
這個姿勢可以讓兒子盡可能的撞擊她的屁股,美婦人知道兒子喜歡用這個姿勢肏她的小騷穴。
“好兒子,快把你的大雞巴塞到媽媽的小騷屄里。”夏竹衣看著兒子跟大姐在皮凳上激烈交媾,早心心癢難耐,趴在皮凳上高高翹著屁股,一邊扭動著豐臀一邊用手撫摸她的陰戶,還用手指劃開了粉嫩的陰唇。
方玉龍看著媽媽的淫蕩模樣,將剛從姑姑陰道里抽出來的大肉棒對著媽媽的陰戶頂上去。
夏竹衣更是急不可耐,等不及兒子肏她,便伸手抓著兒子的大肉棒往她的陰戶里插。
方玉龍的肉棒長著螺紋狀的凸起,上面全是方蘭的淫液,夏竹衣抓在手里都是那種滑膩的感覺。
“啊……”當兒子的大肉棒插入的瞬間,夏竹衣雙手撐著欄杆,胸部高高抬起。
兒子的大肉棒插得她果然更爽了,怪不得大姐這麼不經肏,這哪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家伙啊。
再次插進性感媽媽的陰戶,方玉龍也是欲望高漲,一邊肏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拍打著媽媽白嫩豐腴的臀丘。
只見美婦人白花花的臀肉在方玉龍的拍打下微微顫動著,如同里面裝了振動棒一樣。
方蘭聽著夏竹衣勾人的呻吟聲,從長皮凳上坐了起來,挺胸扭臀走到了夏竹衣身邊,學著夏竹衣的模樣跪在皮凳上,對著侄兒扭動著比夏竹衣更加豐腴柔軟的臀部。
跟著夏竹衣學了瑜伽之後,方蘭身體的柔韌性明顯提高了很多。
此刻她一手扶著涼亭的立柱,上半身完全豎著,臀部向後翹起,高高抬起的臀丘上平坦得可以放上一個棋盤。
方玉龍一邊插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撫摸著姑姑的大屁股,手屌並用,玩得不易樂乎。
幾分鍾後,夏竹衣顫抖著身體,從陰道深處泄出大股清涼的淫液來。
方玉龍猛頂幾下,待到夏竹衣陰道痙攣過後,他才從美婦人的陰道里抽出肉棒,對著姑姑的大屁股猛頂上去。
方蘭再次被侄兒插入,一手扶著立柱,一手抓著欄杆,狂野地扭動起屁股來,和方玉龍一起極力發泄著心中強烈的欲望。
待到方蘭精疲力竭,方玉龍也到了最後關頭,抓著美婦人的屁股一通狂插,將火熱的精液射入姑姑的花心深處。
方蘭頓時興奮得暈了過去,趴在欄杆上抽搐著身體。
看著滿身是汗的兒子,夏竹衣走到兒子身邊,有些擔心地問道:“玉龍,你傷剛好,這樣用力會不會有影響?”
“媽,我沒事,醫生都說我已經康復了。”方玉龍將姑姑方蘭橫放在了長皮凳上,拉著夏竹衣到竹林間散步。
除了夏竹衣還穿著肉色的水晶絲襪,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涼亭東北角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彎曲著通向竹林深處。
小徑兩邊的竹子斜著交叉在一起,仿佛拱門一般,上方的竹葉遮住了陽光,讓小徑顯得格外幽深。
母子兩人光著腳踩在鵝卵石上,腳底有些癢癢的,都咯咯笑了起來。
在彎曲的石路上走了五六米,前面又開闊起來,只見竹林間用鋼架搭建了一個玻璃房,頂上蓋著鋼化玻璃,下面還有一層藍色的電動頂篷,可以遮陽防曬。
母子兩人走進玻璃房,只見房間西邊吊著一張直徑兩米有余的大圓床,金屬的床架看起來極為厚重,北面還有一塊圓形的紅木靠背,靠背邊上同樣包著金屬架,看起來和床墊架子形成了一個整體。
深紅底色的金屬架上還包鑲著金色的花紋,看起來極為大氣。
整張床用四根指粗鋼筋制成的不鏽鋼鏈吊在鋼架上。
雖然是透明的玻璃房,但隱藏在紫竹林中,所以他們剛才劃船進來沒有發現這個吊床。
方玉龍記得他讓喬婉蓉裝修的情趣房間里有一個就是用吊床的,沒想到喬婉蓉還在這玻璃房里弄了一個。
玻璃房的西邊角落放著一台空調,紫色的花紋隔著玻璃和外面的紫竹林融為一體。
空調前放著一張三人沙發和茶幾,以及兩張造型簡單的圓皮凳。
和花紋精美繁雜的吊床相比,沙發就顯得簡潔多了。
玻璃房北面放著一台小冰箱和一個洗手台。
洗手台西邊的角落里竟然還有一條走廊,讓夏竹衣和方玉龍感到驚奇的是,走廊連著兩個對稱的小圓玻璃房,一邊是淋浴房,一邊是抽水馬桶。
方玉龍走到馬桶前摁了下馬桶的衝水按扭,嘩啦啦的水流頓時從水箱里衝出,在馬桶底部形成了一個旋渦。
吊床上只有一張棕色的床墊,上面還有沒鋪床單,床墊還是新的,上面的塑料保護膜都還沒有揭掉。
吊床沉重,夏竹衣和方玉龍躺在上面,用力扭動也只能輕輕搖晃,只有方玉龍站在床邊推著,吊床搖晃的幅度才會大些,但非常平穩。
方玉龍收起了遮陽頂,又打開了所有的電動窗戶和玻璃頂篷,玻璃房里頓時變得涼快起來。
“玉龍,你說那些外國天體愛好者是不是都這樣無拘無束?”夏竹衣躺在床上,突然覺得在竹林里裸奔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或許有兒子陪著,或許是她渴望無拘無束生活的願望。
“那肯定的,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才美,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媽媽,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可以經常來這里。”方玉龍呈大字型躺在夏竹衣旁邊,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那也不可能的,很快這個院子里就會住滿人了,到時候大家都知道這里是你用來做壞事的地方,我和你姑姑哪能過來。”
方玉龍還在仔細觀察那些精美的花紋,發現那些花紋竟然是蟒紋。
方玉龍道:“媽媽,這床上刻蟒紋是什麼意思啊,我還從沒見過床上刻這種裝飾花紋的。”
夏竹衣扭頭看著金屬架上的花紋道:“蟒紋是傳統的寓意紋樣,封建社會作為皇帝與下臣服裝上紋飾的差別,臣只能穿‘蟒袍’,以你爸現在的地位,倒是配得上這個蟒紋。”
方蘭幽幽醒來,發現涼亭里就她一個人了,弟妹和侄兒的衣服還在,人卻不見了。
竹林里隱隱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方蘭也光著身子沿著小石路走進了竹林。
看到弟妹和侄兒赤裸著躺在床上,那樣子竟然萬分和諧,絲毫不會讓人想到淫靡之色,好比西方油畫里的男女主人公。
盡管這時候侄兒的肉棒耷拉在胯間依然那麼突兀,弟妹雙腿分開露出了粉嫩的陰戶。
也許是兩人母子情深,才能做到這種無關性的自然和諧。
方蘭走到圓床邊,見母子兩人盯著金屬床架,就問兩人在看什麼。
方玉龍道:“我和媽媽在討論這些花紋,姑姑,你見過床上用蟒紋做裝飾的嗎?”
方蘭手扶著鋼架,仔細觀察那些精美的花紋,確實是蟒紋。
思索了片刻後,方蘭道:“看來這片水池竹林極有講究。進來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會在水池中間放一個金烏的石雕,原來這片水池竹林整體是個太極,水池為陰魚,這紫竹林為陽魚。陰魚生陽,所以魚眼為至陽的金烏。這個圓吊床則是陽魚的魚眼,陽魚生陰,而蛇為至陰,所以這個床架才會用寓意吉祥的蟒紋做裝飾。不光如此,古人的崇拜很多都是從生殖崇拜開始的,我們華夏的圖騰龍,最初也是生殖崇拜,而龍最早的原型就是蛇。我們華夏民族人文先始伏羲,傳說就是人首蛇身,太極就是他創造的。所以說,蟒紋刻在這張吊床上,寓意非凡啊。”
聽方蘭這麼一解釋,方玉龍和夏竹衣恍然大悟,再看這片竹林,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了。夏竹衣道:“看來這個喬婉蓉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玉龍,谷梓芸也要搬過來,你准備怎麼對付她女兒?”方蘭走到床邊坐下,雙腿蹬著地板輕輕搖晃。
“當然要讓她對我死心塌地,像粉絲一樣崇拜我,這樣谷梓芸為了女兒也只能乖乖聽話。”
“就知道你這個小色鬼不會放過那個小姑娘,她還是個初中生呢。”
“所以我要把她當公主養著。只要谷梓芸聽話,我是不會讓她感到一絲痛苦的。”
“她是公主,那小櫻算什麼?”
“姑姑,表姐一向都是我的女王,你又不是不知道。”
“公主女王,哪我和你媽又算什麼?”
“你們當然是兩宮太後了,誰的地位也沒你們高啊。”
“那我和你媽誰大?”
“當然是姑姑的要大些,奶頭也大。”方玉龍知道方蘭問他的是地位,這個問題怎麼能回答呢,連忙摸著方蘭的乳房說她的大。
“小滑頭。”方蘭挺著胸膛壓到方玉龍身上,將她挺脹的乳頭塞到了方玉龍的嘴里。
“姑姑,你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裸奔嗎?”
“喜歡有什麼用,難道你還想讓姑姑出去裸奔啊。”
“別的地方不行,這里可以啊。”方玉龍坐了起來,床墊上的保護膜比皮凳還悶,他後背上全是汗水。
“姑姑,媽媽,我們去游泳吧。”方玉龍將夏竹衣拉了起來,又拉著方蘭一起朝水池邊走。
吊床外的水池已經是池子北部的盡頭,收得很窄,有一道彎通向了吊床北部,那里有台階可以直通水池。
“玉龍,這池里能游泳嗎?”方蘭有些擔心池水不夠干淨。
“姑姑,這水清得都能看見池底的,為什麼不能游。”方玉龍先下了池,水有一米多深,則好淹到他的小腹處。
夏竹衣和方蘭見方玉龍下了水,脫了絲襪也跟著下水。
已經是九月份了,池水有些清涼,但第一次裸泳的夏竹衣和方蘭都比較興奮。
兩個身份高貴的婦人,平時根本沒有機會這樣放縱自己。
方玉龍見兩位美婦人下了水,對著兩位美婦人叫道:“姑姑,媽媽,你們在前面游,我在後面追,要是誰被我抓到了,就要受罰。”
“好啊,看你先抓到誰。”方蘭別的運動比不過夏竹衣,游泳卻比夏竹衣厲害,聽方玉龍說要比賽游泳,立刻向開闊的池中心游去。
夏竹衣見方蘭先逃了,跟著方蘭向池中心游去。
方玉龍游在後面,只見兩個肥美雪白的臀丘不時露出水面,清水中,姑姑烏黑的恥毛和媽媽粉嫩的陰戶不時在他肯前閃動,好像在對方玉龍說,來呀,來抓我啊!
來呀,來舔我啊!
方玉龍被姑姑和媽媽晃動的屁股和玉腿勾得欲火高升,奮力拍打著池水向兩位美婦人追去。
夏竹衣本就比不過方蘭,又慢了半拍,還沒游到水池南面就被方玉龍抓住了。
“小色鬼,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夏竹衣踩在池底,這里的水深,她要踮著腳才不被池水淹到嘴鼻。
“媽媽,我們到船上去玩。”方玉龍拉著夏竹衣往涼亭邊的小碼頭走。
自從上次出海和親生母親在船上玩過後,方玉龍就對搖晃的小船念念不忘,今天有了這個機會,他當然要和兩位美婦人試上一試。
“就你鬼主意多。”夏竹衣嬌嗔著,心里卻充滿了期盼。
烏篷船比那游艇小多了,夏竹衣和方玉龍同時坐在船頭都有種要傾覆的感覺。
方蘭在池里喊道:“你們兩個別把船玩翻了。”說完又咯咯大笑起來。
就看見原本坐在船頭的夏竹衣縮進了船艙里,原本搖晃的小船也漸漸平穩下來。
方蘭游到碼頭邊,帶著一身池水上了岸,只見弟妹完全躺到了船艙底部,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高高翹起,侄兒跪趴在弟妹的玉胯間,正埋頭舔吮著弟妹的陰戶。
方蘭無力地靠在涼亭外,一手摸著自己的大乳房,一手摸著她的陰部。
侄兒的精液還有一部分留在她的陰道里,摸起來滑膩膩的。
方蘭蹲在池邊,將她的陰道清洗干淨,也上了小船。
有了方蘭做平衡,夏竹衣和方蘭便分坐在小船的兩頭,趴開大腿勾引著方玉龍。
方玉龍一會在船頭吮著媽媽的陰道,一會兒又在船尾舔舐姑姑的陰唇。
方蘭和夏竹衣被方玉龍舔得淫水直流,一起跪在了擁擠的船艙里,翹著屁股等待方玉龍的臨幸。
方玉龍笑道:“媽媽,姑姑,我們再來一場比賽,我每次插你們一百下,另一個就用手摸,看你們誰先撐不住誰就輸。”說完也不等兩位美婦人回答,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姑姑方蘭的陰道。
“那好,不過你可不能偏心,剛才你射在姑姑的里面了,姑姑里面還酥著呢,你肏你媽的時候要力氣大些。”方蘭又被侄兒先插,心想輸得肯定是她,便要侄兒弄她的時候輕一點。
夏竹衣不干了,在方蘭挨肏的時候幫著兒子揉弄方蘭的陰蒂,三人在小小的船艙里亂作一團。
方蘭憑著身體的優勢占據了上風,將夏竹衣壓在了身下。
兩人白嫩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分開的胯間都裸露著陰部,方玉龍跪在兩位美婦人的胯間,不時上下交換著肉洞抽插。
搖晃中,小船緩緩離開了碼頭。
只見方玉龍奮力挺動著屁股,大肉棒輪流馳騁在兩位美婦人的肉洞里,盡情釋放著原始的欲望。
兩天後,三戶人家同時搬到了樟林苑。
原本就對方玉龍充滿了畏懼的谷琬妤看到喬家姐妹和堂姐谷梓芸,侄女谷雨後,對方玉龍更是敬畏了。
她以為方家只是普通的有錢人家,沒想到省長夫人都是方玉龍的秘密情婦,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搬到樟林苑後,谷琬妤的地位有所上升,除了給盧夢令打下手,她還管著幾個女傭,負責打理整個院子。
最高興的是小美女谷安娜,她沒想到突然就跟方玉龍成了鄰居,而且還是住在一個院子里的鄰居。
每天傍晚,方玉龍便陪著谷安娜出去騎車,兩人騎到東山再回來,一路上總是有說有笑的。
谷安娜最喜歡的運動是排球,但學校里對排球運動並不重視,江東女排卻是國內一支實力強勁的隊伍,方玉龍答應谷安娜,安排她到江東女排預備隊去受訓,把谷安娜給樂壞了。
谷梓芸再看到谷琬妤有些尷尬,發生在廢舊工廠的一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
如果堂妹知道那些輪奸她的男人中有她的親哥哥,她的父親還在現場看著她被輪奸,不知道這個堂妹會怎麼看她。
谷琬妤則對谷梓芸很恭敬,雖然兩人有著相同的遭遇,但此刻,谷梓芸有著夫人的身份,是這個院子里的女主人之一,而她只是個身份卑微的女仆。
谷梓芸和方玉龍站在二樓的後窗邊看著樓下的球場,球場上,張重月和谷安娜正在打網球。
谷安娜在北面,不時對著窗口的母親和方玉龍微笑。
在她看來,母親和方玉龍正在看她打球。
在窗戶下面,谷琬妤正跪在方玉龍身邊,扶著男人的大肉棒賣力舔舐著。
方玉龍不時跟打球的谷安娜揮手,他的另一只手卻摸著谷梓芸的屁股。
美少婦一臉微笑地看著女兒打球,雙手輕輕提著裙擺,讓她柔軟的屁股赤裸著面對方玉龍。
“方玉龍,英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我想這幾天回英國去,安娜就留在陵江。”谷梓芸輕扭著屁股,無論她心里多麼的不情願,方玉龍的撫摸都讓她感到身體深處有種渴望在涌動。
谷梓芸努力克制著,她要在方玉龍面前保持一個淑女的尊嚴。
“怎麼,是英國女王死了,還是英倫三島沉了,要你這麼急著趕回英國去?安娜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你怎麼能錯過呢?別忘了,你是安娜最重要的引導者。只有你見證這一刻,才能體現你對我的忠誠,才能讓我更信任你,你說對不對?怎麼說你也是華夏血統,應該留在國內好好過個中秋節了。”方玉龍說著,兩根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
谷梓芸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在安娜在打球,距離也遠,隔著窗戶根本看不清谷梓芸臉上銷魂的表情。
混蛋!
谷梓芸在心里罵了句。
她在這個時候提出回英國就是不想讓她自己看著女兒純潔身體被方玉龍占有。
方玉龍顯然看穿了她的意圖,非要她留下來,還要做他的幫凶,誘騙安娜把純潔的身體獻給方玉龍。
作為一個母親,如此欺騙女兒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可如果她不這樣做,女兒安娜才會真的痛苦。
“我知道,我會照你的話做的。你……你千萬別傷害安娜。”谷梓芸趴到了窗戶邊的牆上,躲在一角看著球場上的安娜,她高高翹起的臀丘間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縫,絲絲淫水染濕了她的陰戶。
微微裂開的淺褐色陰唇像兩隊威武的儀仗兵,恭候著方玉龍的肉棒大將軍到訪。
方玉龍瞥了眼谷琬妤,美女管家立刻扶著男人的大肉棒頂在了谷梓芸的陰唇上,然後用力推起男人的屁股來,男人粗大的肉棒頓時插入了谷梓芸嬌嫩的陰戶,盡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