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方玉龍尋訪故里 花含煙推油破處
喬婉蓉知道今天只是個配角,但合作方對她的忽視還是讓她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想起以前那些合伙人,甚至是一些官員對她的巴結,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會對她這樣恭維熱情嗎?
就好比現在的方玉龍,他是以她助理的身份來的,可合作方的董事長卻圍著他打轉,就是那個湯若金都比她更受重視。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了幾句,意思是她沒來過碼頭,想在碼頭上轉轉。
向應語知道後還是安排了一個女文員陪著喬婉蓉參觀碼頭,那女文員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她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
向應語是個敏感的女人,和方玉龍交談間,意識到對方太過關注她了,她知道這種關注不是因為她是龍馬集團的董事長,而是因為她是一個成熟漂亮的女人。
想到方玉龍和女兒相親不成的事情,想到陪方玉龍而來的喬婉蓉,此刻的向應語意識到,和她交談的方玉龍或許有戀母或者戀姐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
想到這里,向應語突然有些心慌,她自己會不會成為眼前這年輕男人的獵艷對象?
“方公子,方總讓你過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方公子盡管可以提出來,只要不損害合作利益,我們都可以談。”向應語把方玉龍當成了談判的主角,只要跟方玉龍交流好了,所謂的談判只要過個場就行了。
“向董,澄江可是我的祖籍地,我姑姑二十多年前來過澄江,我這次來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來看看澄江變成什麼樣了。合作的事情由湯副總全權負責,有什麼問題他會在會談的時候提出來的。”到了室內,向應語脫下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精致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姿,比剛才性感了不少。
方玉龍已經了解過向應語,過年才三十七歲,比他母親夏竹衣還小三歲。
在接手龍馬集團之前一直教鋼琴的向應語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優雅的氣息,和夏竹衣的高貴氣質有些不同,方玉龍在心里比較著兩個美婦人誰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了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說起來方公子的爺爺還是十里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里新建的河濱公園名人石刻上,方老爺子排在了第一個。”方玉龍有些好奇,問河濱公園在哪里。
向應語說就在直胖河邊上,出了碼頭一直向西,到了河邊向南有一座木質廊橋就是。
方玉龍笑道:“看來向董對這一帶很熟悉啊?等向董有空了,我想請向董當向導,帶我見識一下澄江的風土人情。”
向應語有些尷尬,她寧願和精明的方蘭打交道,也不想和年輕的方玉龍多接觸,但她知道,面前的年輕男人她不能得罪,方達明就這麼一個獨子,在方家肯定很重要。
聽方玉龍說想請她當導游,向應語連忙回道:“方公子,我也是接手後才來過幾回澄江,那河濱公園就在碼頭旁邊,來回都要經過,所以知道一點情況,澄江其他地方就不怎麼熟悉了。方公子想要熟悉澄江,我可以找個當地人給方公子當向導。”
方玉龍聽了有些失望,也不好勉強向應語,便不再提這事了。
兩人正說著話,向應語的秘書前來跟向應語匯報,澄江的副市長來訪。
向應語問方玉龍,要不要見來訪的副市長。
“我來澄江,主要是來看望方家故地的,合作的事情由湯副總出面就行了。”方家找湯若金出面,就是不想大張旗鼓,要是方玉龍以方達明獨子的身份去見澄江的副市長,那就太過張揚了。
向應語道:“那我找人陪著方公子去十里鎮上?”
方玉龍道:“暫且不用了,我先去那個公園看看。”
陳菁和向應語本沒什麼交情,向應語接手龍馬集團之後,因為東江碼頭的事情才認識。
陳菁並不了解龍馬集團的底細,只知道紀建華在的時候,是江東著名的企業家,在省里有很多關系,得知周家企圖吃下東江碼頭的事情後,陳菁立刻告訴了向應語,在她看來,向應語會有辦法破掉周家的陰謀野心。
聽秘書說向應語在會見陵江來的客人,陳菁便猜測是向應語搬來的救兵。
周家聯系了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的高層,想借用華夏石化的名頭逼向應語就范,向應語搬來的救兵肯定能解決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那邊的壓力,陳菁想結交這樣的朋友。
向應語還沒過來,陳菁便走到走廊上,看著碼頭上忙碌的機器。
東江碼頭的業務發展得很好,周家看上這塊肥肉,向應語自不肯輕易放棄,只是不知道向應語搬來的救兵是何方神聖。
樓下傳來向應語的說話聲,在跟某人告別,陳菁低頭向下看,只見一個年輕男人離開了辦公樓,向碼頭大門方向走去。
陳菁愣了下,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向應語請來的?
陳菁是得知東江碼頭在歡迎某個重要人物的消息後趕到東江碼頭來的,看年輕人離開的樣子,不像是向應語隆重迎接的對向。
思量間,向應語上樓來了,看到陳菁站在走廊上,立刻迎了上去,笑道:“陳市長,你也學會搞突然襲擊了,來檢查工作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也好讓我有個准備啊。”
陳菁和向應語握了下手道:“向董,你這邊保密工作做的真好,我可是聽說你這里歡迎某個重要客人後特意趕過來的。幸虧我辦公的地點離碼頭很近,要不然還趕不上了。向董,這次來的是你的合作伙伴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向董和新來的朋友盡管開口。”陳菁是澄江市副市長,兼任開發區管委會主任,乃是澄江市委最年輕的常委,她主要的辦公地點就在十里鎮上。
向應語還迷惑陳菁怎麼會突然到碼頭來,陳菁這麼一說,向應語明白了,這位美女市長也是衝著方家來的。
之前和陳菁聊天,言語間就能聽出這位美女副市長和澄江的一把手王鐵生之間素有間隙,知道她這次請來的幫手能擺平王鐵生和周家,所以來結識她的新合伙人。
“陳市長,今天來碼頭的是陵江方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的副總湯若金,他帶領的團隊正在碼頭上考察,我馬上安排個地方讓陳市長和湯副總會談。”
聽說來和他會談的美女是澄江的常委副市長,開發區的主任,湯若金有些受寵若驚。
以前的他做點小生意還要求爺爺告奶奶,哪有現在風光。
當然,湯若金很明白,他現在之所以風光,完全是因為他代表著方家。
沒有方家的指示,他是不敢將方橋公司的底細透露出去的。
“向董,湯總,澄江一直歡迎民間資本前來投資發展,作為開發區主任,我一定為投資者提供最優質的服務,兩位如果對開發區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只要陳菁能辦到的,一定為你們解決後顧之憂。”聽湯若金介紹了方橋公司的基本情況,陳菁便知道湯若金只是一個代表,向應語真正的合伙人並沒有來澄江。
陳菁並不氣餒,只要和方橋公司聯系上,以後肯定可以和方橋公司的幕後老板搭上關系。
“陳市長,說起來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解決。你知道東江碼頭還有很從小股東,這次組建新的公司,我想收下小股東手里的股份,不知道陳市長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陳菁點了點頭,她能理解向應語的心情,不收下這些小股東的股份,向應語心里不會踏實。要是沒了股份,這些地頭蛇就沒由頭來碼頭鬧事了。
方玉龍離開東江碼頭後,步行去了十里鎮上,照著方蘭所說去尋找方家故地。
二十年,澄江的發展早已經翻天覆地,方家留下的老宅早已經在新城鎮建設中拆除了,只留下方家巷一號的門牌,讓想看看方家老宅的方玉龍頗感失望。
現在的方家巷一號是新建的店面房,開了一家小型超市。
方玉龍站在馬路邊,看著超市門口發呆,從超市里出來兩個年輕女孩,看到高大英俊的方玉龍站在超市門口便多看了兩眼。
方玉龍看到其中一個漂亮女孩,頓時無比驚訝,那女孩竟然是花含煙。
此時的花含煙穿著一件淺藍灰的長款羽絨服和水磨藍的牛仔褲,看起來清純寧靜,絲毫沒有在會所時的妖嬈之感。
方玉龍心想,也許這才是花含煙的本質,在會所表現出來的性感妖冶只是她的偽裝。
花含煙還沒見過方玉龍的真容,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露出了普通女孩的一絲嬌羞。
方玉龍有些奇怪,花含煙是陵江人,空閒時候還幫梁驚瀾打理會所,怎麼到澄江來了呢?
本來方玉龍是想回陵江後再聯系花含煙的,沒想到在澄江偶遇了花含煙,現在他獨自一人,有個漂亮的小美人陪伴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看著花含煙離去的背影,方玉龍掏出手機,找到花含煙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自從那天晚上將花含煙介紹給方玉龍後,梁驚瀾便讓花含煙少去會所了。
梁驚瀾了解男人,如果花含煙真成了九公子的女人,九公子肯定不想花含煙混在這樣的會所里,哪怕花含煙在這里守身如玉。
花含煙一直在等九公子打電話給她,她對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她以為九公子很快會打電話給她的,沒想到等了幾天都沒接到電話。
學校放學後,她在學校最要好的同學請她來澄江玩,沒等到電話的花含煙就跟同學來了澄江。
花含煙和同學從超市回去,還沒到同學家,手機就響了。
花含煙以為是梁驚瀾或者家人的電話,和往常一樣拿出了手機,沒想到屏幕上顯示的是來自陵江的一個陌生號碼。
花含煙芳心一顫,小心接通了手機。
“喂,是煙煙嗎?”
聽到手機傳出的聲音,花含煙確認和她通話的就是九公子,連忙回道:“嗯,是我,九……九哥,你找我有事嗎?”因為同學在身邊,花含煙沒有叫方玉龍“九公子”,而是叫了聲“九哥”。
“我在你剛才出來的超市門口等你,你快過來吧。”
“啊……好的,九哥你等我幾分鍾。”花含煙立刻想到了在超市門口遇到的男人,怪不得他會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原來他就是九公子,比她想象的還要年輕,還要英俊。
花含煙沒見過方玉龍的真容,這些天一直擔心方玉龍長得丑呢。
“煙煙,誰在等你?”花含煙的同學聽到花含煙打電話,知道有人約了花含煙見面,而且對方就在附近。
“是一個網友,就是剛才在超市門口遇到的,我沒認出他來,他認出我來了,沒想到他也來澄江了。”
“煙煙,你要去見網友?會不會不安全?”花含煙的同學聽花含煙說要去見網友,有些擔心花含煙的安全問題。
“萍萍,你不要擔心,他是我姐的朋友,只是我們只在網上聊過,沒見過面。”花含煙當然不能跟同學說,她要去見的男人有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是你姐姐的朋友啊,那好,我陪你去見他。”叫萍萍的女生聽花含煙這麼說,有些放心了,但還是堅持要陪著花含煙去見方玉龍。
花含煙和同學回到了超市門口,看到方玉龍站在馬路邊,立刻迎了上去。
“九哥,你好,真不好意思,剛才我沒認出你來,這是我同學方萍。”方玉龍和方萍打了招呼,大家便算認識了。
方萍見方玉龍模樣英俊又儀表堂堂,也不像壞人,才放心將花含煙交給方玉龍。
花含煙還有些東西放在方萍家里,三人便去方萍家里取東西。
在方萍家的客廳櫥窗里放著好多本《澄江地方志》,方玉龍隨手拿起一本翻了下,竟然看到有一篇《方家巷一號》的文章。
文章介紹了方家巷一號的歷史,還配了些老照片。
解放後,當時的澄江縣委要在十里開辦中學,卻沒有合適的地方,而方家老宅一直空著,便聯系上了遠在滄南的方老爺子,方老爺子知道後就把老宅捐贈給了縣委。
後來又在老宅旁邊蓋了第二代十里中學,老中學改成了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家巷被規劃成十里最大的居民點,敬老院才搬遷到新村後面。
雖然沒在老宅住過,但在書上看到方家老宅的照片,方玉龍還是很欣喜,問方萍家里怎麼有這麼多本地方志。
方萍笑道:“我爸是鎮上廣播文化站的站長,也是澄江地方志編輯組的成員,這書印好之後,我爸就拿了好多回來,有親戚朋友想要的,就拿走一本。這書也沒人感興趣,拿回來有一年了,也沒送出去幾本,九哥想要就隨便拿。”
方玉龍也不客氣,拿了一本放在了花含煙的背包里。
從方萍家離開,花含煙跟著方玉龍就有些拘束了,和在神秘會所里的表現相比判若雲泥。
方玉龍道:“你怎麼不說話了,那個調皮的小猴子去哪兒了?”
聽方玉龍提到小猴子,花含煙更是羞澀,她以為九公子怎麼也得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沒想到是她差不多大的男生,兩人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有種戀愛的感覺。
花含煙明白,方玉龍主動打電話給她,說明對方已經接受了她,她在將來的一段時間內將成為身邊男人的秘密情人。
“九公子,你……你怎麼會來澄江的?”
“我祖籍就是澄江的,這次正好有機會來澄江,順便來尋訪一下以前的老宅,沒想到老宅已經拆了,剛才那家小超市的門牌號就是我家老宅原來的門牌號,那本地方志上也有老宅的介紹。”
“哦,原來九公子祖籍是十里的,還是大戶人家。”
“幽蘭小姐說你之前空閒的時候都是幫她打理會所的,怎麼跑到澄江來了?”
“蘭姐讓我以後少去她那里了,放假的時候方萍請我到她家來玩,我反正沒事干,就跟她來澄江玩幾天,我前天才到澄江的,昨天和方萍去見了她的學妹,那女孩最近也報考了陵藝,想問問我們一些考試的經驗。本來我想明天早上回陵江的,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九公子了,我們還真有緣呢。九公子,你……你是不是還在上學?”
“我是陵大的學生,叫方玉龍。煙煙,你和幽蘭小姐到底是什麼關系,又怎麼會在那個會所里?”
“蘭姐是我遠房表姐,因為我家里條件不好,我以前穿著打扮很土,在同學面前都抬不起頭。我高中的時候,她就帶我出來半工半讀,我穿的用的都是她提供的,比我在家里的時候不知好多少倍。後來她帶人接觸了會所的事情,我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樣的關系,女人可以通過這種事情很快賺到錢。她跟我說,紀建華人品很好,跟妻子關系處於分居狀態,如果我能成為紀建華的情人,不但可以當明星,說不定還能成為紀建華的妻子。我知道當明星不容易,紀建華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名聲還好,就答應了蘭姐的要求。蘭姐讓我去她那里是讓我學會怎麼樣伺候男人,怎麼樣討男人歡心。那天蘭姐把我介紹給你之後就讓我少去她那里了。”
“煙煙,我要是想讓你做一件事情,又不想讓別人知道,該怎麼辦?”
“方少,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要是蘭姐問你呢?”
“蘭姐問我我也不會說的。方少,我……我會很聽話的。”
“你幫幽蘭小姐管理會所,知道會所里那些閹人和調教女人的手段吧?”
“知道。方少是不是想讓我去做這樣的事情?”花含煙想到了張重月,方玉龍這樣問她,肯定是想私下調教某個女人。
“到時候我會安排你的,現在就陪我散散步吧。”說罷,方玉龍轉身向河濱公園方向走去。
花含煙追上了方玉龍,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小鳥依人般靠到了男人的肩頭。
所謂河濱公園不過是沿河整理了的一塊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狹長綠地。
冬季的草地一片枯黃,有些地方還沒有施工結束。
因為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現在都回家過年了,估計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結束。
從連接十里主街的大橋到木質廊橋之間有一塊小型廣場,廣場上依次聳立著幾塊一米多高,三米多長的巨大石塊,石塊上刻著十里的人文故事。
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申洪,方老爺子。
蓋因方老爺子是十里走出去級別最高的官員。
石刻的內容不多,但記述了方老爺子一生主要事跡,包括他少年時獨身游過大江去找部隊,當過中央首長的勤務兵,以及解放後對穩定滄南作出的貢獻。
花含煙見方玉龍站在名人碑前不走,又看到名人碑上的老人姓方,便猜測方玉龍和方老爺子有關。
不等花含煙說話,方玉龍道:“這是我爺爺。”
花含煙雖然跟著梁驚瀾學到了很多東西,比起同齡人來成熟許多,但她終究不是梁驚瀾,看到方老爺子的石碑,也聯想不到省委副書記方達明。
事實上,她連方達明都不知道。
不過她知道方老爺子做過副省級高官,如果方玉龍的父親也是當官的,還被方慧君如此重視,想來不會差。
還沒完工的河濱公園沒什麼人,方玉龍和花含煙站在石碑前就非常引人注目。
陳菁坐著車從碼頭回她的辦公室,經過公園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石牌前的方玉龍的。
作為開發區管委會的主任,陳菁很清楚方玉龍面前的石碑刻的是誰。
第一眼看到方玉龍,陳菁便認出是剛才離開東江碼頭的年輕男人,等第二眼看清楚方玉龍的臉,陳菁便覺得有些眼熟,她可以肯定之前見過這個年輕男人。
是在哪里見過呢?
車子停下等紅燈的時候,陳菁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的方玉龍。
是誰呢?
美女市長突然眼前一亮,是他。
陳菁終於想起來了,半年前,連淮市在陵江舉辦招商會,她帶隊參加了招商會,在會場見過這個年輕男人,記得當時這個年輕男人在關注韓淑華,離開會場的時候,她還和這個年輕男人照了面。
當時她還以為年輕男人是韓淑華的朋友,還和這個年輕男人微笑點頭示意了。
一個外鄉人不會無緣無故站在方申洪的石碑前,他肯定和方申洪有關系。
陳菁知道方達明是方申洪的兒子,難道那年輕男人是方申洪的孫子,方達明的兒子?
他從東江碼頭出來之前,向應語單獨和他見了面,代表方橋公司的湯若金就在碼頭上,向應語作為龍馬集團的董事長,不去接待湯若金,偏偏和這個年輕人單獨會面。
難道方橋公司的背後就是方家?
向應語之所以撇下了湯若金,單獨和這個年輕人會面,是因為這個年輕人才是最重要的人物。
想到年輕男人有可能是方達明的兒子,陳菁又想起當初在招商會上看到了一幕,那個年輕人應該和韓淑華也是認識的。
陳菁和韓淑華是省青年干部培訓班的同學,兩人一個是地方的代表人物,一個是省府機關的代表人物,是整個培訓班的焦點。
因為年齡相近,陳菁和韓淑華有很多共同語言,便成了時常聯系的朋友。
韓淑華是高學歷型官員,又是女性,在仕途上一路高歌,如今馬上要升任正廳級領導了。
陳菁現在明白了,韓淑華如此快的遷升,除了她自身原因外,恐怕還和方家有關系。
回到辦公室,陳菁打電話給韓淑華,祝賀韓淑華高升。
韓淑華雖然對林業廳廳長的位置並不滿意,但好歹升了正廳,在這方面對陳菁還是很有優越感的。
兩人在電話里相互恭維了幾句後,陳菁道:“老同學,有件事要問你,你可要跟我說實話。”
電話那頭的韓淑華愣了下,問陳菁有什麼事情。
陳菁道:“上次招商會的時候,我看到有個年輕人一直注意你,招商會後,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今天我在澄江看到他了,他到底是誰啊?”
韓淑華愣住了,方玉龍在招商會上監視她,竟然被陳菁看到了。
那家伙還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呢,下回見他一定要糗他一頓。
還有陳菁,專門打電話來問方玉龍,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老同學,他去招商會是因為當時有個項目和連淮市合作,至於他去澄江,我就不清楚了。他老家是澄江的,可能去澄江探親訪友了吧。”
掛了電話,陳菁大概能確定方玉龍的身份了,想著怎麼樣才能和方玉龍結交。
東江碼頭和方橋公司的合作是最好的機會,問題是,方玉龍不正式露面啊。
一輛商務車停在馬路邊停下,向應語和喬婉蓉下了車,看到方玉龍和一個漂亮女孩在一起,有些意外。
方玉龍和喬婉蓉是一起從陵江過來的,身邊沒有跟別的女人,怎麼又突然冒出一個漂亮女孩來了呢。
喬婉蓉對方玉龍身邊出現什麼樣的女孩並不奇怪,看了眼花含煙就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向應語仔細打量著花含煙,發現這女孩除了身高不如女兒,其他方面比女兒更出色。
心里不免嘀咕起來,幸好方玉龍沒看上女兒,要不然女兒跟著方玉龍肯定受苦,這男人也太花心了,有喬婉蓉這樣的成熟美女陪著,身邊又冒出這樣一個小美人來。
向應語是接方玉龍去吃午飯的,問方玉龍還想去什麼地方。
方玉龍問向應語澄江有什麼著名景點,向應語便說靠江邊的鳳凰山有個高爾夫公園,吃過飯可以去打球,西邊就是臨江公園,那里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壯麗。
向應語是接任龍馬集團之後才在應酬時玩過幾次高爾夫,並不是很喜歡這個運動,自然水平也不怎麼樣。
方玉龍和花含煙也沒怎麼玩過,水平同樣很菜。
只有喬婉蓉精於此道,打高爾夫的本事比方玉龍厲害多了。
啪!
方玉龍揮著球杆輕輕拍打在了喬婉蓉的屁股上。
“我沒讓你打這麼好,你怎麼能打得比我好呢。”喬婉蓉被拍了屁股,頓時漲紅了臉,嬌聲對著方玉龍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你是讓我的嘛!”
一邊的向應語裝作沒看見,假裝和花含煙打球。
這個方橋公司名義上的老總自打進了碼頭就沒怎麼和她交流,向應語一直以為喬婉蓉就是方玉龍的情婦,一個普通的花瓶女人,但看模樣氣質,又不像是普通的女人,而且打高爾夫的水平比他們三人要高出一大截,顯然是經常玩高爾夫的。
這樣一個女人卻小鳥依人般跟著方玉龍,讓向應語越來越看不透了。
還有身邊的小女生花含煙,衣著普通,模樣清純,也不知道方玉龍是從哪里勾來的,看上去對方玉龍極為恭順,就像方玉龍的貼身小丫環。
方玉龍眼力好,力量控制得也好,打了幾洞下來,水平提高很快,甚至還打出一記小鳥球。
“方少,你好厲害,快教教我怎麼打。”不知不覺間,花含煙和方玉龍漸漸遠離了向應語和喬婉蓉。
見方玉龍和花含煙走遠了,向應語便和喬婉蓉交談起來,問喬婉蓉在陵江做什麼生意。
向應語把喬婉蓉當成了方玉龍包養的情婦,雖說這樣的女人並不重要,但多交個朋友總沒有壞處,說不定以後哪天就要求人家辦點事也不一定。
喬婉蓉道:“做點小生意,這次是方少讓我過來湊個熱鬧,我對碼頭的事情一點也不了解。”自從被方玉龍調教以後,喬婉蓉變得越發低調。
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時候,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向應語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是最近半年的事情,喬婉蓉還擔心向應語聽到她的名字後會認出她的身份來,沒想到向應語之前也是個低調的女人,並不知道她是誰。
向應語跟喬婉蓉聊些家長里短,想摸清楚喬婉蓉的底細,卻不知道喬婉蓉平時話說就很注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任向應語旁敲側擊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在高爾夫球場旁邊有一座黃金海岸酒店,是澄江最為高檔的酒店之一。
向應語在酒店訂了間最豪華的套房給方玉龍和兩位美女住宿。
喬婉蓉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花含煙卻有些緊張。
雖然從梁驚瀾把她介紹給方玉龍的那一刻起,她就對將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准備。
只是她沒想到會在澄江和方玉龍偶遇,在她見到方玉龍真容的第一天就要陪方玉龍過夜,而且還是和另一個女人一起。
花含煙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只是覺得這個漂亮少婦氣質高貴,不像是被人包養的普通女人。
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級白領?
還是大學里的老師?
又或者是個美女醫生、空姐之類的?
花含煙知道有些男人專門喜歡包養良家少婦,又有一些女人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就像她自己,為了過上好日子,為了能出名,也經不住表姐的蠱惑。
這個喬婉蓉或許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此中極品。
黃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溫泉差不多,只不過在室內。
這種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進去是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櫥,里面是直徑兩米多的圓形浴池,旁邊是大理石雕的淋浴座。
更衣室里面是按摩室,對面則是桑拿室。
喬婉蓉和花含煙像丫環一樣給方玉龍脫衣服,將衣服掛在衣櫥里。
喬婉蓉已經完全習慣在方玉龍身邊做一個丫環的角色,脫了衣服陪方玉龍去泡澡,又給方玉龍准備蒸桑拿。
花含煙雖然沒做過丫環的事情,但伺候男人的事情她見多了,除了一開始有些扭捏,到後來便和喬婉蓉一樣落落大方起來,就像她在神秘會所里主動為方玉龍敲背,動作自然和諧。
看到喬婉蓉脫光了衣服陪方玉龍進了桑拿室,花含煙也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不過她終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這里也沒有神秘會所那種放蕩的氛圍,花含煙用一塊大毛巾裹住身子才進了桑拿室。
桑拿室里散發著特別的精油香味,減少了人桑拿時的胸悶感。
方玉龍嫌桑拿溫度太低,花含煙便又在石頭上燒了很多水,整個桑拿室被熱氣籠罩,溫度一下子升到了九十度。
喬婉蓉受不了這麼高的桑拿溫度,站了沒兩分鍾就出去了,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體,只留花含煙在桑拿室里陪著方玉龍。
方玉龍扭頭看著花含煙,美少女身上裹著毛巾,露出了半個酥胸。
之前在會所,方玉龍已經見過花含煙的身材,胸部雖不豐碩,但也飽滿有型,前凸後翹的模樣很性感。
那天花含煙雖然和他有過近距離接觸,甚至將他的頭枕在了她的胸口,他卻沒近距離觀察過花含煙的肌膚,此刻看到美少女裸露的肌膚,便如溫潤的琥珀,晶瑩剔透,散發著紅潤的光澤。
花含煙見方玉龍盯著她,微微低下了頭,輕輕靠到了方玉龍身上,一雙纖柔的玉掌輕輕摸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方玉龍拉開了美少女身上的毛巾,美少女光滑柔嫩的身體頓時全部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桑拿室里溫度高,美少女的全身肌膚都如紅玉一般,尤其是那對堅挺的乳房,便如粉玉碗倒扣在胸膛上,峰頂還鑲著兩顆晶瑩閃亮的紅寶石。
花含煙常年跟梁驚瀾練習瑜伽,又是青春少女,身材比例極好,雙乳飽滿堅挺,小腹又平滑得沒一絲贅肉,比起沈希來又勝了一分。
高溫的水汽很快將皮膚表面的汙物軟化,輕輕一搓便如軟面一樣掉下來。
花含煙玉指壓著男人的後背,力道恰到好處。
美少女的玉掌在方玉龍身上游走,不知不覺就滑到了男人的大腿間。
這里花含煙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面對男人粗大怪異的肉棒,頓時有些臉熱。
雖然早知道方玉龍的性器巨大,此刻近距離看到,美少女心底還是發出陣陣驚嘆。
天啊!
這麼大!
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了!
花含煙扭頭看了眼桑拿室外的喬婉蓉,這個女人肯定經常享受這根大肉棒的恩賜。
花含煙有些發顫的手掌摸到了男人粗大而怪異的性器上。
自己的身體很快也會被這根大肉棒開發,自己嬌嫩的下體能受得了如此巨物的插入嗎?
“煙煙,你會推油按摩嗎?”方玉龍見花含煙手法老倒,想來是專門學過按摩的手法。
花含煙輕聲應道:“嗯,馬上煙煙就給方少做一次推油。”
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膩的方玉龍從桑拿室里出來,喬婉蓉立刻讓方玉龍坐到石凳上,用花灑給方玉龍衝洗身子。
花含煙則簡單衝洗了下身體,去按摩室准備為方玉龍按摩。
“下午在球場上,你跟向應語都聊了些什麼啊?”方玉龍坐在石凳上看著鏡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體明顯壯實了很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线條看上去更加硬朗,被喬婉蓉用力搓過的胸口和肩膀上泛著紅色的印痕,正在緩緩消退著。
喬婉蓉站在方玉龍身後,小腹輕輕地在方玉龍的後背上摩擦,雙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肌下緣。
她已經完全被方玉龍的身體征服,每次摸到方玉龍那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蕩漾。
“沒聊什麼,就說了些美容的事情。向應語說我顯得年輕,我說她顯年輕。”喬婉蓉輕聲笑了笑,將沐浴液塗在了方玉龍的下體,然後在方玉龍身邊的小方格地磚上鋪上了毛巾,跪著給方玉龍清洗下半身。
沐浴露有良好的潤滑作用,喬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覺非常美妙。
“難道向應語沒問你的身份?”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光滑的肌膚。喬婉蓉和夏竹衣一樣身體偏冷,唯有這種時候身上熱乎乎的。
“她隱晦地問了,我岔開了話題。”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搓了幾下後將包皮翻開清洗,最後才用花灑衝洗干淨。
“為什麼不說?是不是覺得張維軍的小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丟臉了?”
“不是。主人沒讓我說,我不敢亂說。”喬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龍說的那樣不想讓向應語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但方玉龍也確實沒有讓她表露身份。
她站起身來又用花灑衝了下兩人的身體,一邊衝一邊問:“主人,現在我們是回房還是在這里?”
“這麼快就發騷了嗎?”方玉龍扭頭捏了下喬婉蓉的下巴。
喬婉蓉立刻答道:“嗯,主人已經好些天沒有寵幸婉蓉的小騷屄了,婉蓉想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
“哦,你現在這麼聽話?”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嗯,婉蓉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臉上的笑意,心里竟然有些害怕了。
方玉龍並沒有追究下去,說他好久沒做過按摩了,花含煙已經准備好給他做按摩了。
喬婉蓉聽後用干毛巾擦干方玉龍的身體,穿上綢質的寬松衣褲進了按摩室。
按摩室里有三張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裹著毛巾的花含煙讓方玉龍坐到中間床上,又對喬婉蓉道:“喬姐姐,我們一起幫方少寬衣。”花含煙聽向應語稱喬婉蓉為喬總,她便稱喬婉蓉為喬姐姐。
她馬上就要伺候方玉龍了,嚴格來講,喬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龍趴著沒動,喬婉蓉和花含煙為他脫光了衣服。
方玉龍的體格健美,即使是脫光了趴在床上,叫兩位美女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花含煙跪在方玉龍身邊,輕輕捏著男人的胳膊。
一邊的喬婉蓉仔細打量著花含煙,之前她和美少女一起為方玉龍寬衣,是她第一次和另一個女人伺候方玉龍,雖然故作鎮定,心里還是有幾分緊張的。
這美少女初時有幾分害羞,現在卻比她更大方,可見這美少女也不像她的外表看起來那麼清純,至少在伺候男人方面,這美少女不會比她差。
喬婉蓉對方玉龍身邊有什麼樣的女人一無所知,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煙煙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方玉龍從哪里勾搭上這樣一個外表清純,實質放浪的女孩。
喬婉蓉雖然委身於方玉龍,但她自認和那些甘願被男人包養的女人是不同的。
從花含煙說話的語氣和內容來看,這個年輕女孩比她會引誘男人多了。
煙煙?
連名字都有一股風塵味,難道這個煙煙是從風月場所出來的?
想到這里,喬婉蓉心里對花含煙又看低了幾分。
花含煙將准備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身上,從後背一直倒到臀溝間。
如果不看體形,光看局部肌膚的話,方玉龍的肌膚色澤和彈性比身邊的兩個女人更好,精油在他的肌膚上流淌,像滑動的琥珀一樣。
精油被花含煙的手掌抹開,方玉龍的整個後背都變得滑膩無比。
花含煙手上的力氣並不大,不過抹了精油後感覺很滑爽。
花含煙擦干淨雙手爬到了按摩床上,雙手抓著橫杆,用腳踩著方玉龍的後背。
“方少,這樣重嗎?”花含煙怕踩得太重讓方玉龍感覺不舒服。
“沒關系,你盡管用力。”花含煙踩著方玉龍的腰背讓方玉龍感覺沉沉的,但美少女的腳丫柔軟,讓方玉龍感覺非常舒服。
喬婉蓉沒想到美少女還會這麼一手,心里暗道,不會是專門學了討男人歡心的吧?
花含煙一邊踩著方玉龍的後背一邊看著喬婉蓉,美少婦的樣子讓她有些看不透。
照理說這個女人這樣跟著方少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人,可這個女人卻很少跟她說話,看她的眼神也帶著某種不屑,完全不把她當作一類人。
方少讓她給他按摩,看樣子這個女人之前沒給方少做過這種按摩。
看這個女人,好像並不太情願取悅方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難道真是大型企業的老總?
踩了十來分鍾,花含煙解開了身上的毛巾,扔到了旁邊的按摩床上。
方玉龍以前也玩過一次推油,知道花含煙的表演要正式開始了。
喬婉蓉雖然不恥花含煙這樣一個少女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肉體,但對美少女為方玉龍提供的服務還是很好奇的。
不得不說,花含煙的身材相當完美,便是對自己身材保養極有信心的喬婉蓉見了也心生羨慕。
沐浴後的美少女肌膚白嫩細亮,看著便有絲綢般光滑的感覺。
這是喬婉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一個成年女性的裸體,特別是女性私處的特寫。
美少女的陰唇飽滿,陰唇呈粉嫩的紅色,在燈光照射下散發著流動的光彩。
與陰唇兩邊光滑的質地相比,美少女的陰阜就顯得有些粗獷,較為濃密的陰毛呈直线狀向上生長,而不像普通女性呈三角型分布。
喬婉蓉的陰毛不多,陰戶干淨柔嫩,和美少女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第一次看到其他成年女性的陰部,美少婦臉上露出幾分驚奇之色。
花含煙在她的臀瓣上塗滿精油後坐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美少女的臀部本就又軟又滑,塗上精油後感覺都坐不住了。
幸虧花含煙的雙膝頂在床上,要不然很容易就從方玉龍的後背上滑下去。
花含煙用臀部擠壓方玉龍的腰背,雙手則壓著方玉龍的雙腿向腳跟處推。
方玉龍看不到花含煙坐在他身上的樣子,但可以想象到花含煙飽滿的雪臀壓在他後背上的樣子,還有那飽滿的陰戶摩擦著他的肌膚,樣子一定非常淫蕩。
按摩室里的溫度只有三十度左右,但花含煙這麼用力給方玉龍按摩,額頭上很快就冒出汗來,滴到眼睛里還有些辣辣的。
花含煙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再次賣力的扭動起屁股,雙手順著方玉龍的大腿經脈向下壓。
最後,花含煙坐到了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上,給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雙手則給方玉龍按摩雙腳。
喬婉蓉先後經歷過三個男人了,甚至還被方玉龍和丈夫輪奸過,但她卻是第一次看到男女裸體交疊在一起的樣子。
方玉龍雖是個男人,但臀部曲线比大多數女人都飽滿有型,非常性感。
花含煙的臀部也是白嫩飽滿,兩個屁股疊坐在一起竟然有幾分美感,特別是兩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澤。
喬婉蓉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原來男人和女人肉體相交竟也有如此唯美的鏡頭。
當花含煙雙手壓到方玉龍腳踝處的時候,她的胸部前傾壓下,雙乳下垂晃蕩著。
喬婉蓉又一次臉紅了,原來她趴著的時候是這樣子的,真淫蕩!
花含煙扭著豐滿的臀瓣在方玉龍後背上擠壓了好幾分鍾。
到了最後,她還不忘給方玉龍按摩肛門和陰囊下緣,這時候方玉龍的肉棒早就硬了,頂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別顯眼。
花含煙跪到了一邊,讓方玉龍翻身仰躺著。
方玉龍翻過身來,胯間的肉棒像旗杆一樣豎著。
方玉龍翻過身來,欣賞著花含煙的身體。
剛才在桑拿室里,他只是看到花含煙的恥毛較為茂密,陰唇飽滿,細節並沒看清楚。
現在他躺在床上,可以看清楚花含煙的私處。
只見美少女陰阜上是一线濃密的恥毛,下方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面饅頭鼓在一起,陰唇外側的顏色也是玉米面般的淡奶黃色。
微微露出的陰唇本色一片粉紅,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貼在一起,只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
方玉龍見過的幾個女人中,只有姑姑的陰毛比美少女更茂盛,但他只是透過半透明的內褲偷窺過姑姑的私處,也不知道姑姑私處到底是什麼模樣。
方玉龍伸在花含煙光滑的陰阜上摸了下問道:“煙煙,你這一條直线,整整齊齊,是天生的還是修的?”
“方少,煙煙這里是天生的,要是方少覺得不好看,煙煙可以去脫掉。”
“不用了,這樣子挺好的,很有特點。”方玉龍撫摸著美少女柔順的恥毛,別有一番情趣。
花含煙坐到方玉龍身上,照著剛才的一套動作在方玉龍身上又做了一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她的身體會不時碰到方玉龍的大肉棒。
方玉龍看著花含煙雪白的翹臀在他身上扭動,不時露出粉嫩光亮的陰戶,挺著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看你挺熟練的,有沒有給別人做過這種按摩?”方玉龍問花含煙。
“沒有,我就為蘭姐做過這種按摩,技巧都是在蘭姐身上練出來的。”花含煙背對著方玉龍,雙手用力擠壓著方玉龍的大腿,眼睛還死死盯著大腿中間那怪異的肉棒。
花含煙轉了個向,在她乳房上塗滿了光亮滑膩的精油,再次俯身壓在了方玉龍身上。
和白嫩的屁股相比,花含煙的乳房更加柔軟,兩個乳房塗滿了精油在方玉龍身上推來推去,滑膩的就像兩條泥鰍糾纏在一起。
特別是花含煙那兩個軟中帶硬的乳頭,磨得方玉龍渾身都發酥發癢。
花含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方,壓低了胸口將兩個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龍的下巴處,這個時候她已經能聽到方玉龍發出的沉重鼻息聲了。
下半身,花含煙的大腿正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擠壓著,因為身上全是滑膩的精油,花含煙的大腿好像夾不住圓圓的肉棒,只見方玉龍的大肉棒不時在她雪白的大腿間跳動著。
如此反復幾次,花含煙已經把方玉龍的欲望撩撥到了頂點。
花含煙坐到了方玉龍的小腿上,方玉龍的小腿很硬,美少女柔軟的屁股坐在上面感覺像坐在兩根木棍上。
花含煙扭了幾下屁股,將一個小瓶子里的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一手從肉棒根部向龜頭處推壓,將龜頭一直壓到了方玉龍的小腹上。
來回幾次,精油便將整個肉棒包裹起來。
“方少,要我現在幫你弄出來嗎?”花含煙雙手用力壓著方玉龍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了挺著的大肉棒輕輕擼動著,手掌能明顯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紋般的凸起。
這樣的大家伙插在小騷穴里會不會特別爽?
面對方玉龍怪異粗大的肉棒,花含煙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嗯。”方玉龍輕輕應了聲,雖然躺著不動,這時候他身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全身都覺得軟綿綿的,唯有胯間的肉棒硬得硌手。
花含煙的手上塗滿了精油,擼起來非常滑爽,感覺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
她一手擼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手向下輕輕按摩擠壓方玉龍的陰囊和肛門地帶。
那里同樣是男人較為敏感的地方,花含煙這麼一壓,方玉龍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他的肉棒。
方玉龍不由得想起了劉惠英,女醫生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過來跟她學學。”方玉龍扭頭對喬婉蓉說,喬婉蓉紅著臉輕點了點頭,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按摩精油塗在了身上。
按摩室里放著兩瓶不同的精油,花含煙用了紅瓶子的,喬婉蓉便用了黃瓶子的精油。
那精油塗在喬婉蓉身上便散發出一種奇特的味道。
喬婉蓉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精油,感覺跟女子會所里用的精油味道不一樣。”
花含煙嗅了嗅味道後在喬婉蓉耳邊輕聲說道:“喬姐姐,這種精油應該是專門給男人用的,能延長男人的快感,快給方少試試。”
喬婉蓉聽了暗暗吃驚。
方玉龍的性能力已經很變態了,再給他用這個,豈不是要把她們兩個都折磨死了?
方玉龍耳尖,聽到了花含煙說的話。
這種精油他也聽方慧君說過,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陰莖上的神經系統,延長男人勃起的時間。
花含煙坐在方玉龍腿上給方玉龍按摩肉棒,喬婉蓉則在胸口塗上精油,學著花含煙的樣子跪在方玉龍身邊給他做胸推。
喬婉蓉的乳房比花含煙的更大更軟,擠壓著方玉龍的胸口,那種感覺酥軟至極。
方玉龍享受著兩個大美女的按摩服務,伸手抓著喬婉蓉的臀瓣來回撫摸著。
喬婉蓉看花含煙給方玉龍按摩表演,性欲已經被撩了起來,方玉龍在她屁股上一摸,整個身體都微微輕顫起來,陰道里分泌出的淫水將大腿根部都打濕了。
一般男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最多能撐個五六分鍾,就是厲害的男人也就能堅持個十分鍾左右。
花含煙以為方玉龍很快就會射出來的,沒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沒有讓方玉龍射精。
這家伙還真是個怪胎!
花含煙用礦泉水洗下了方玉龍的肉棒,低頭含住了怒脹的龜頭。
花含煙的小嘴很靈活,吮著方玉龍的龜頭不斷用舌頭摩擦龜頭上的敏感點,特別的馬眼四周和龜頭邊緣,吮得方玉龍雙腿都打起顫來,這小騷貨果然會伺候男人。
喬婉蓉看到花含煙給方玉龍口交,心里盼望著花含煙口技熟練,能將方玉龍的精液給吸出來。
花含煙的口活是要比喬婉蓉厲害,但在延時精油的作用下,方玉龍的肉棒又硬又熱,就是不射精。
舌頭發酸的花含煙松開了方玉龍的肉棒,用淫媚的聲音說道:“喬姐姐,小妹不行了,還是你來吧。”
喬婉蓉看著花含煙,心想反正這個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龍交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喬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龍的胯間,張開陰戶對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坐了下去。
方玉龍一睜眼就能看到喬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他肉棒撐開的陰戶,喬婉蓉的陰道清涼,和花含煙的小嘴感覺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美妙。
插入喬婉蓉的陰戶,方玉龍發泄的欲望瞬間就被勾引起來,代替了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
他換了姿勢,讓喬婉蓉跪在按摩床上。
花含煙站在方玉龍的身邊,將精油滴在了不時從喬少婦陰道里抽出的肉棒上。
沒幾下,精油隨著肉棒進入喬婉蓉的陰道,本就淫水泛濫的陰道變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龍用力,肉棒就能輕松插到底。
“煙煙,你小嘴巴很厲害,比你喬姐姐厲害多了,難道也是跟你蘭姐練出來的。”
“蘭姐又沒方少這樣的大雞巴,是用黃瓜練的。喬姐姐要想學,多吃幾根黃瓜就好了,還能美容呢。”
也許是有另外一個女人跪在身邊讓喬婉蓉感到羞恥和興奮,也許是精油的潤滑讓方玉龍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喬婉蓉只覺得她的花心不斷被方玉龍的龜頭摩擦著,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天啊,這麼快,她的花心都要被這家伙給搗爛了!
喬婉蓉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肉棒上的凸起不斷摩擦著她的陰道肉壁。
因為塗了精油,她的肉洞雖然緊致,但卻沒有產生什麼阻力,對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搗她的花心,而且頻率還特別快。
沒多長時間,在方玉龍龜頭的連續撞擊刺激下,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婉蓉不行了……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浪叫聲中,喬婉蓉的下身像水龍頭一樣噴出了陣陣淫水。
花含煙雖然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性愛,但和梁驚瀾做過虛鳳假凰的事情,體會過高潮的感覺,但此刻喬婉蓉的表現讓她驚呆了。
她想到了神秘會所里被各種器具調教的女人,有些女人會在極度高潮下小便失禁。
就如上次,那個叫重月的女孩就在木台上被方少干得失禁了,只不過當時有沈希在旁邊刺激重月的陰蒂,沒想到眼下這個女人竟然被方少硬生生干到尿崩了。
是這個女人敏感還是方公子的雞巴太過強大?
婉蓉?
主人?
原來這個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少的女奴。
花含煙知道以前的大家族會安排女丫環照顧小主人,方家解放前是澄東的大戶人家,方老爺子保持了這個傳統也不一定。
強烈的泄身讓喬婉蓉無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顫抖著,方玉龍從喬婉蓉的陰道里抽出油光閃亮的大肉棒。
此刻看到方玉龍粗壯怪異的大肉棒,花含煙芳心一陣慌張,輪到她了,她從沒被男人插過的嬌嫩肉穴經得住男人這般粗大之物的摧殘嗎?
啊!
當方玉龍將花含煙攔腰抱起,放到床上的時候,美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此刻的方玉龍只想著要發泄,哪還會想到花含煙有可能還是處女的事情。
他挺著大龜頭頂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用力向前猛衝進去。
男人的肉棒和美少女的陰戶間精油,滑爽無比。
再加上花含煙之前和男人親密的接觸,又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陰道深處已經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龍這一猛衝進去,龜頭直抵花心。
美少女的處女膜竟沒有起到任何阻擋的作用。
“啊……啊!痛死我啦……啊!”巨大的疼痛讓花含煙原本粉嫩的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原本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和花含煙忍不住發出的痛叫不同,方玉龍爽得叫了出來。
處女陰道的緊致和精油潤滑結合在一起,夾著他的肉棒美妙無比。
方玉龍給張重月破過處,知道女人第一次總會疼的,再加上花含煙只是梁驚瀾送與他的玩物,他和花含煙只是利益交換的關系,故對花含煙並無多少憐惜之情,張重月能忍受的,花含煙自然也能忍受。
感覺美少女的陰道如此奇妙,方玉龍又快速猛挺了幾下。
棒身上凸起的肉筋像狠牙棒一樣用力摩擦著美少女嬌嫩的陰道肉壁。
粉紅色的血跡頓時從美少女的肉穴中涌出,滴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全身酥軟無力的喬婉蓉聽到花含煙的慘叫,立刻坐了起來,只見男人插在美少女陰道里的肉棒布滿了血跡,就連美少女屁股下的床單都染紅了。
這個看似放蕩的女孩竟然是個處女!
喬婉蓉有些懵了。
喬婉蓉知道男人的性器有多麼粗大,交媾時的衝擊力有多麼強,這個叫煙煙的少女下身是那麼嬌嫩,又是處女,如何經得起男人這般野蠻的插入。
花含煙的慘叫和處女之血讓喬婉蓉對這個女孩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這半年來習慣了方玉龍在她身邊君王般存在的喬婉蓉不知那來的勇氣,使出渾身力氣將方玉龍從花含煙身邊推開了。
方玉龍沒想到喬婉蓉會來推他,扭頭瞪了美少婦一眼。
喬婉蓉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又可能會被男人懲罰,但看到花含煙淒慘的模樣,又鼓氣勇氣道:“主人……她……她是第一次,受不了主人的大雞巴,還是讓我來吧。”
方玉龍見花含煙全身抽搐著,下體一片血紅,顯然是出了很多血,也沒和花含煙繼續交媾的欲望,將喬婉蓉放到了花含煙身邊,挺著血色的大肉棒對著美少婦的肉穴又猛插進去。
有些潔癖的喬婉蓉見方玉龍的肉棒全是美少女的處子血,有些嫌髒,但此刻她不敢說出來。
反正是花含煙的處女血,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按摩床只有一米來寬,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雙腿一陣猛抽,整張床都跟著搖晃起來。
花含煙橫躺在床上,半個身子都在床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往床下滑,便雙手抓緊了床沿,耳邊是喬婉蓉的呻吟聲和男女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花含煙忍著下體的疼痛,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喬婉蓉的肉穴里快速進出,美少婦嬌嫩的肉穴緊裹著男人的肉棒,那粉嫩的膣肉不時從陰道里外翻出來,晶瑩如玉。
花含煙忍不住暗道,這喬姐姐應該有二十七八了吧,下面還跟少女一樣粉嫩,是性生活少呢,還是天生麗質?
那粉紅色不會是因為沾上了我的處女血吧?
下體的陣陣刺痛告訴花含煙,她的少女時代正式結束了,從今天開始,她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方少的女人。
方玉龍又將喬婉蓉翻了個身,讓美少婦趴在床上,他抓著美少婦高高翹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隱沒在美少婦嬌嫩的陰戶里。
喬婉蓉雙手緊緊抓著床沿,幾乎每次都會發出淫浪的呻吟來配合方玉龍的抽插。
聽著喬婉蓉的呻吟聲,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婦的肉穴里衝刺,花含煙感到陣陣心悸,看來方少的情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尋常男人哪及方少之萬一啊。
喬婉蓉身上塗滿了精油,身體晃動起來特別閃亮,尤其是當她被男人的肏得高潮迭起,身子繃緊顫抖的時候,晃動的雙乳晶瑩剔透,散發出玉石般的光澤,便是花含煙看了,也羨慕不已。
方玉龍猛抽幾下,發出一聲怒吼,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喬婉蓉冰心般的花苞里。
喬婉蓉大叫一聲後就暈了過去,方玉龍抽出肉棒捧住了花含煙的俏臉,將發射過的肉棒插入美少女的小嘴巴里。
花含煙腦子一片空白,只感覺帶著腥味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巴,她本能地含住了大龜頭舔舐起來,殘存的精液都射在了花含煙的嘴巴里。
花含煙下體受傷不能交媾,嘴巴卻是靈活無比,吸得方玉龍爽快無比。
只見美少女翹著玉臀,俯首在方玉龍身前,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身體,被長發遮住的俏臉在男人胯間摩擦著,張開的紅唇將男人的大半根肉棒都吞了進去。
美少女含著他的肉棒舔了兩三分鍾,將男人的精液吸得干干淨淨才吐了出來。
在方玉龍的注視下,花含煙將男人的精液都吞進了肚子。
“方少,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那麼痛,掃了方少的興致。”方玉龍坐在床邊,花含煙忍著下體的疼痛,跪在方玉龍身後,用她柔軟的胸部輕輕摩擦著男人寬闊的後背,纖纖玉指捏著男人的肩膀。
射精過後的方玉龍沒那麼狂暴了,對美少女道:“沒關系,女人第一次總會痛的,休息一兩天就好了。”
從被方玉龍征服的那一刻起,喬婉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會和別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被方玉龍插入,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清醒過來的喬婉蓉和花含煙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地走向淋浴座,一個被內射了,一個被口爆了,都想先用淋浴衝洗一下。
因為花含煙是處女,喬婉蓉對花含煙的印象有了些改變,而喬婉蓉在花含煙受傷後,幫花含煙承受了方玉龍的變態火力,也讓美少女心里極為感激。
兩女的關系變得親密了許多。
躺到床上,兩女聊起了私密的話題。
喬婉蓉問花含煙,她還是處女,怎麼如此精通床上功夫。
花含煙告訴喬婉蓉,她在性愛會所待了三年,各種男女各種姿勢都見過。
喬婉蓉大為吃驚,她知道現在的女生性觀念很開放,花含煙在性愛會所待了三年,竟然還是個處女,真是不可思議。
花含煙道:“蘭姐跟我說的,零賣不如批發,批發不如整包,女人要找買家就要找個大買家。”
“你這個蘭姐真有意思。”喬婉蓉又對方玉龍道:“主人,你買下煙煙花了多少錢?”
方玉龍在美少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和你一樣,分文未付。”
喬婉蓉又問花含煙,現在在做什麼,花含煙便告訴喬婉蓉,她是陵藝二年級的學生。
喬婉蓉立刻就明白了花含煙的意圖,就像她甘願委身方玉龍是為了保證她的公司在陵江繼續經營下去,繼續獲得高額的利潤。
第二天一早醒來,喬婉蓉和花含煙就輪流為方玉龍口交,直到方玉龍將肉棒插入喬婉蓉的小騷穴。
花含煙下體還痛著,但她張開了雙腿,要求方玉龍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
“你行嗎?”方玉龍捧著喬婉蓉的屁股,想當初張重月被他破處可是休息了兩天的,花含煙受的傷看起來和張重月差不多,不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我可以的,方少,你進來吧。”花含煙扭動著屁股,用媚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外表柔弱的美少女比方玉龍想的要倔強和堅持,和喬婉蓉相處了一夜的花含煙知道她在方玉龍身邊沒有特別的優勢,所以她要抓住每一個機會,讓她在方玉龍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喬婉蓉代表方玉龍和向應語合作,她不知道喬婉蓉名下有多少資產,但她知道向應語是紀建華的妻子,是龍馬集團的董事長,喬婉蓉能和向應語合作,名下資產肯定不會少。
她要和喬婉蓉一樣討得方玉龍歡心,讓方玉龍能盡力幫助她。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的小騷穴,花含煙原本嫵媚的俏臉頓時擰作一團,可見下體還是非常疼痛,但她竟然忍了下來。
“煙煙,你這是何必呢,等養好了傷再和主人做愛也可以。”喬婉蓉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身體。
“喬姐姐,你不用擔心,煙煙可以的。”花含煙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拉著男人的手掌壓到了她飽滿的乳房上。
方玉龍自然明白女孩的心思,在女孩身上折騰了幾下就轉到了喬婉蓉身上。
花含煙嘴上說行,方玉龍要是真在她身上折騰開來,她肯定受不了。
方橋公司和龍馬集團雙方的合作談判很順利,兩天就達成了框架協議。
方橋公司收購龍輝公司的碼頭及東江碼頭的部分股份後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龍馬公司則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原東江碼頭的其他小股東只占十一。
這個框架協議還處於保密階段,澄江港務集團現在是東江碼頭的小股東之一,肯定會反對這個合作計劃。
農歷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產公司舉行年會慶祝這一年的成功。
趙未央是未來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應邀參加了慶祝年會。
趙未央在陵江並沒有別的朋友,到了陵江自然是打電話給方玉龍。
“今天芙蓉公司舉辦年會,你跟我一起去參加年會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機場,我從陵江這邊回京都。”趙未央坐在車里,看著窗外的車流說真堵。
方玉龍說這時間到哪里都堵,過兩天就空了。
樟林苑,趙未央正在准備出席年會的服裝,讓方玉龍給她當參謀。
“未央姐,這條裙子不錯,你的身材超級好,穿這條裙子一定會成為年會上最耀眼的女王。”方玉龍指著一條收腰的魚尾裙對趙未央說。
那條裙子上鑲著很多耀眼的水鑽,穿在趙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奪目。
“難道我很像女王嗎?”趙未央瞪了方玉龍一眼,她當然知道方玉龍說她像女王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立刻陪著笑臉說道:“未央姐,是我說錯了,你穿上這條裙子肯定是最可愛的公主。”
“好了,我要換衣服了,你也去准備一下吧,穿得正式點兒。”趙未央把方玉龍推出房間,換上了那條魚尾裙。
好動的趙未央並不是很喜歡這條魚尾裙,穿上覺得行動不便。
要不是這條裙子漂亮,她早就扔了。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處和收腰處鑲著閃亮的水鑽,讓女人身體曲线最重要的兩個部分更加突出。
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沒想到趙未央這個女漢子穿上晚禮裙會這麼漂亮。
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現在的魚尾禮裙遮住了趙未央的小腿。
而趙未央的小腿曲线硬朗,有些影響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這樣的裙子完全遮住了她的不足之處。
更重要的是,禮裙是包臀設計,遮住了趙未央僵硬的小腿线條,卻將她飽滿的臀部曲线勾勒的淋漓盡致,那身材看起來比芭芘公主還誘人。
趙未央將裘皮披肩披到肩上,問方玉龍怎麼樣。
漂亮!
方玉龍很干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裝打了領帶看上去也很精神。”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碎短發型,感覺和夏天的方玉龍不一樣。
芙蓉房產公司的規模並不大,連物業一塊的人員加起來也就兩百人左右。
喬婉蓉把辦年會的地點定在了風景秀麗的楓葉酒店。
負責籌辦年會的是蘇采雲,第一次籌辦年會的時候,蘇采雲有些手忙腳亂的,現在她已經很老練了,年會現場布置得井井有條。
除了收購芙蓉房產的時候去過幾次公司,後來趙未央就沒去過,公司的員工大多不認識趙未央,但蘇采雲卻是認識的。
看到一身晚禮裙的趙未央出現的年會現場,連蘇采雲這樣的女人都露出驚艷的目光。
不過看到身後像小弟一樣跟著的方玉龍,蘇采雲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古怪。
起初蘇采雲不敢確定老板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辦公室里干什麼,但次數多了,已經和男朋友同居的蘇采雲猜也猜到老板和極品小白臉之間的事情了。
蘇采雲私下也分析過老板為什麼會和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板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板只能在外面找個小白臉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需要。
可這個海城來的趙經理比她還年輕,怎麼會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
難道是老板介紹給她的?
喬婉蓉跟趙未央熱情的打了招呼,對著方玉龍淺淺一笑。
方玉龍則饒有興趣欣賞著喬婉蓉的著裝。
喬婉蓉穿了條帶著紅紅火火喜慶氣息的旗袍禮裙,個子雖然比趙未央矮了些,但細腰豐臀的身體曲线比趙未央更火辣。
可以說,趙未央的禮裙是時尚美的代表,喬婉蓉的禮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會請了些陵江相關部門的領導,趙未央不喜歡和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置調到了三號桌,坐到了方玉龍的旁邊。
這一桌有兩個是海城過來的高級白領,見趙未央過來立刻跟趙未央交談起來。
蘇采雲和幾個女同事也坐在三號桌,看到趙未央和方玉龍坐一起坐在三號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幾眼。
“玉龍,我怎麼覺得那兩個女的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趙未央說的兩個女人正是蘇采雲和另外一個跟方玉龍那天晚上在夢巴黎吃過晚飯的小白領。
方玉龍自然不敢跟趙未央說那兩個女人把他當成了鴨子,把她當成了空虛無聊找鴨子的寂寞女人。
“未央姐,人家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羨慕忌妒恨呢。”這邊在竊竊私語,那邊的蘇采雲和同伴見狀更認定兩人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年會對於普通員工來說是大吃大喝,對於紅桌上的人來說,更多是交際,大家吃東西都比較含蓄,就連平時比較豪放的趙未央都盡顯淑女風范。
只有方玉龍一人不管別人怎麼看他,看到喜歡的東西就吃個不停。
趙未央有些受不了,在桌子底下踢了方玉龍一腳。
方玉龍還愣愣地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了,像個餓死鬼干什麼。”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飽了不舒服。要是你多喝了幾杯,我還要抱你上樓呢,不吃飽了怎麼抱得動你。”
“臭小子,討打!”趙未央又狠狠踢了方玉龍兩下。
方玉龍只得苦著臉端坐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帶我來吃晚飯,是帶我來陪你受罪的。”
“受什麼罪,我是帶你來看美女的,對面那兩個女的不漂亮嗎?”
方玉龍心想,對面女的漂亮關他什麼事情,他要再盯著蘇采雲看,非得把對方惡心死了。
看來以前戲演得太好也有後遺症,那幾個女的一直把他當鴨子了。
一號桌就在旁邊,喬婉蓉正對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席間她不時觀察著方玉龍和趙未央。
她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說些什麼,但看神情可以判斷出方玉龍在趙未央面前很“乖”。
她只知道趙未央是方櫻的同學,但從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可以看出趙未央出身也不平凡。
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要是方玉龍能像對趙未央那樣對她,那可太幸福了。
回到樟林苑,趙未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方玉龍開了車門搖了搖趙未央的肩膀,趙未央迷迷糊糊地說道:“嗯……別動嘛……”方玉龍沒想到趙未央酒後會有這般小女人的表現,那糯糯的聲音聽得他骨頭都酥了。
難道真的要把她抱到樓上去?
方玉龍沒跟趙未央一起喝過酒,不知道趙未央的酒量如何。
見趙未央迷迷糊糊的,只得將趙未央從車里抱出來,一直將趙未央抱到了房間里。
脫了鞋還給趙未央蓋了被子。
方玉龍關上房門後,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嘴里輕聲說道:“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沒占我便宜。”
小年夜,龍馬公司舉辦年會,規模比芙蓉房產大很多。
向應語看著熱鬧的會場,心里卻有無盡的感慨。
去年舉辦集團十五周年慶典的時候,光省里的官員就在包廂里坐了兩桌,現在辦年會,別說省里面的官員,就是陵江市里的官員都推說沒空過來,只有幾個無關緊要的部門領導出席了龍馬公司的年會。
不過向應語並沒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輕人答應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來沒時間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向應語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龍認識,便告訴方慧君方玉龍出席年會的事情,方慧君便趕場子一樣趕到了龍馬公司的年會現場。
習慣低調的方玉龍並沒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了靠近舞台邊緣的一桌。
他來參加龍馬公司的年會並不需要跟向應語作什麼交流,只是表達一種態度。
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了方玉龍,跟向應語說了幾句,向應語便安排方慧君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主持人的開場白結束後,向應語上主席台致詞,歡迎各部門領導和各界朋友的光臨。
向應語一上台,整個會場安靜了不少,可見美女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向應語穿了古典的唐裝加長裙,同樣是喜慶的大紅色。
只是和喬婉蓉古典旗袍裙上印著現代感的圖案不同,向應語的唐裝上繡滿了金线牡丹,極顯富貴端莊。
坐在舞台邊緣的方玉龍從側面能更好的欣賞到向應語那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线,不時抬頭看著在台上講話的向應語。
方慧君在年會現場掃過一圈後,注意力都落在了方玉龍身上。
看到方玉龍不時抬頭看著向應語,方慧君便暗自揣測身邊男人的心思。
方玉龍沒有看上紀芃芃,卻注意著向應語,加上跟方慧君做過幾次,方慧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
難道方大少看上了俏寡婦向應語?
看來上次跟方玉龍當介紹人是失策了,應該直接給方玉龍和向應語牽紅线才對。
湯若金一家坐在方玉龍旁邊,得知後來的美少婦便是陵江著名的交際花,陵江石化的副總方慧君,湯若金立刻跟對方交談起來。
方慧君過來就注意到了湯若金一家三口,小美女湯麗麗坐在方玉龍的身邊,看起來和方玉龍很熟,又是姓湯,這讓方慧君立刻就想到了去年發生在方玉龍身上的“強奸”事件。
這姓湯的女孩果然漂亮,那臉蛋和她外甥女沈希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難不成方大少強奸她還上癮了不成?
年會中間,向應語和紀芃芃到方玉龍這一桌來敬酒,紀芃芃看到湯麗麗也在桌上,頗為奇怪。
紀芃芃和湯麗麗都是陵江財大的三花之一,平時雖沒什麼交集,但彼此還是認識的。
紀芃芃也聽說湯麗麗家里是開公司的,沒想到如今成了她家的合作伙伴,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
向應語見女兒和湯若金的女兒還是同學,又和湯若金多了些共同話題,心里則暗自猜測,湯若金能成為方橋公司的副總,會不會是因為他女兒和方玉龍的關系。
方慧君跟向應語輕輕碰了碰杯,跟向應語說了聲恭喜。
向應語則很感謝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給方玉龍和她女兒當紅娘,陰差陽錯讓她猜到方蘭是方達明的姐姐,她還不認識方家的人呢,更談不上靠上方家這靠大樹。
年會結束,方玉龍開著車跟著方慧君去了方慧君的住處。
進了客廳,方玉龍便開始脫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麼了,是多久沒吃肉了還是被誰誘惑到了啊?”
“當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頓慧姐的大騷肉。”前兩天夏竹衣就搬去方達明那里了,方玉龍都是一個人住,兩天沒碰女人的方玉龍像頭餓狼一樣將方慧君抱到沙發上,兩人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
也不管客廳里的空調還沒打熱,方玉龍就將兩人剝得只剩下內衣褲。
“哎喲,我的大少,你輕點兒。我這套衣服雖然沒向應語那套紅禮服值錢,可也花了我一個月工資呢,姐我家底薄,扯壞了姐可要你賠的。”
“賠,我賠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向應語穿著紅禮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龍一把扯下了方慧君的內褲,將怒脹的龜頭頂到了方慧君的陰唇上。
雖說方慧君同樣欲火高漲,可畢竟沒經過前戲,陰道並不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這樣野蠻進入讓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輕點兒,我的大少,你雞巴那麼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抱著方玉龍的後背不讓方玉龍再動了。
“慧姐,弄痛你了嗎?”方玉龍想到兩人還沒足夠的前戲,他插進去的時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覺,方慧君肯定更痛。
“還好,你先慢慢插幾下就好了。”方慧君又恢復了浪女本色,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緩緩抽送了幾下,方慧君的陰道里便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讓方玉龍的肉棒抽插變得滑爽起來。
沈希知道小姨出去應酬了,回去會很晚,她先洗了澡睡躺在床上看書,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樓下的動靜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沈希,沈希看了看時間,知道是小姨回來了。
卻沒聽見小姨上樓,還在樓下跟人說話。
關著房門沈希也不知道方慧君在跟誰說話,她打開了門,沒想到竟然聽見了小姨的浪叫聲。
天啊,小姨竟然和男人在樓下的客廳里做愛,都把她當空氣了。
小姨不會忘記叫我過來陪她的事情了吧?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穿著睡裙的沈希扶著樓梯扶手往下看。
會不會是跟小姨夫?
沈希知道現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個合法性伙伴,平時極少來小姨這里。
看不見!
沈希扶著樓梯的扶手向下走了幾個台階。
還是看不見,沈希又向下走了幾個台階,直到她到了樓梯的轉角處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發上,一絲秀發從沙發的扶手處垂下,整個身體被靠背擋住,只能看到小姨的額頭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雙腿。
沒有看見小姨的臉,但沈希確定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
因為這個時候方慧君還在不停浪叫著。
“啊……舒服死了……我的大少爺……快肏死我吧……”沈希聽了陣陣臉熱,小姨的艷名果然名不虛傳。
壓在小姨身上的男人留著短碎發,臉不時被沙發的靠背遮住了。
沈希還沒看到這個男人的臉,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樣子有些眼熟。
當方玉龍再次抬頭的時候,沈希看清了方玉龍的臉。
天啊,這家伙不就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
還以為小姨又勾搭了什麼新的情人,沒想到是小姨叫了個鴨子回來鬼混。
以前除了名義上的小姨夫,小姨從沒帶過其他男人回來,看來這個叫郁龍的家伙吃軟飯有一套。
今天芙蓉公司開始放假了,蘇采雲約了沈希和另一個女同事去逛街,說起年會上的事情自然就說到了極品小白臉的事情,還說極品小白臉又跟海城來的經理勾搭上了。
沈希對吃軟飯的男人也沒好感,只是沒想到回家竟然碰到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跟她小姨亂搞。
方玉龍雖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對周圍的環境還很敏感。
沈希雖然穿著軟底拖鞋,走路悄無聲息,但方玉龍還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
方玉龍抬頭看著站在樓梯上的沈希,挺動的屁股慢了下來。
這小美女竟然出現在方慧君家里,顯然跟方慧君關系密切。
方慧君正在興頭上,方玉龍突然變慢了,她順著方玉龍的目光看向樓梯,見沈希站在樓梯上,立刻用手撐著沙發坐起身來。
“小希,你……還沒睡啊。”方慧君本想問沈希怎麼會在她這里,想起是她自己叫沈希過來的,又立刻改了口。
“你……你們繼續……”沈希撞破了小姨的好事,頓時羞赧萬分,想轉身上樓卻被方慧君叫住了。
“小希,你快來幫幫我,這家伙我一個人搞不定。”在方慧君看來,方玉龍已經搞過沈希,也知道沈希的身份,現在碰到沈希應該不會意外,只是她不知道沈希以前就見過方玉龍了。
沈希也知道方玉龍強悍,小姨可能真搞不過他,便下樓走到了沙發邊。
記得第一次在夢巴黎碰到這家伙的時候,這家伙還盯著她看,讓她被蘇采雲等人笑話了。
現在她就試試這個讓喬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極品小白臉有什麼特別的本事。
“小希,你來猜猜他是誰。”方慧君把沈希拉到了沙發邊,這時候她和方玉龍都坐在了沙發上,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朝天挺著,碩大的龜頭看上去油光發亮。
沈希的目光從方玉龍的胯間掃過,頓時驚呆了。
雖然在舊工廠的聚會上沒看到貴賓的長相,可貴賓那特別的性器官卻讓沈希記憶深刻。
跟小姨在沙發上亂搞的家伙就是那個神秘的貴賓。
“你……你不是……”沈希本想對方玉龍說,你不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
但這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
方慧君以為沈希認出了方玉龍的身份太吃驚了說不出話來,對著沈希說道:“小希,你猜對了,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貴賓,方大少。”
沈希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心里卻想到了張重月和喬婉蓉,現在她明白了。
這家伙去喬婉蓉的辦公室根本不是去給喬婉蓉服務的,可是去寵幸喬婉蓉的。
怪不得冷美人會在辦公室里亂搞,不是她淫亂,而是她沒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將穿著睡裙的沈希抱在了懷里,雙手直接伸進了睡裙里。
“嗯。”沈希輕輕應了聲,主動脫下了內褲,挽著睡裙的裙擺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
“啊……”沈希學著小姨的模樣,發出了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變態的貴賓後,沈希確信小姨要她幫忙,要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變態的家伙給玩壞的。
沒幾分鍾,沈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把身上的睡裙也脫了去。
方玉龍雙手抱著沈希的翹臀,一邊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邊問方慧君,她和沈希到底是什麼關系。
方慧君便告訴方玉龍,沈希是她的外甥女。
方玉龍聽了有些奇怪,沈希是方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麼還會讓沈希去做那樣的事情。
難道沈希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沈希平時掩蓋的太好了。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為什麼會這樣。小希是個苦命的孩子……”方慧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希打斷了。
“小姨,我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說吧。”沈希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內心的劇烈變化。
沈希的反應讓方玉龍猜測她有一段痛苦的回憶,而這就是沈希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
方慧君和沈希並排跪在沙發上,方玉龍拍著兩人的屁股問道:“慧姐,小希,這次想讓我射在誰的小騷屄里。”
“射在我身體里吧,我上了環的。”方慧君對著方玉龍直搖屁股,方玉龍將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一通亂搗,只聽見方慧君大聲淫叫著,全身顫抖癱軟在沙發上,只有陰道還在不斷痙攣。
沈希已經見識過方玉龍的變態,對小姨的這種反應並不奇怪,她小心地為方玉龍清理身體,穿著睡裙去拿了被子給方慧君蓋上。
溫暖的浴缸里,方玉龍抱著沈希嬌弱的身子問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麼關系。
沈希說方慧君是她媽媽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
“慧姐說你是苦命的孩子,你有什麼樣的故事?如果這個故事讓你感覺到難過的話,你可以不說。”
“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就算不說,我也會時常在噩夢中醒來,能有個人傾聽,我心里或許還會覺得輕松些,我的事情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才幾歲,記得嗎?”
“沒錯,那時候我才六歲。我也希望我不記得,但每次從夢中醒來,我知道我都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天氣晴朗,卻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刻。那個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個昏暗的樓道里,我只記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多血。”沈希泡在溫暖的浴缸里,但她的身體在發抖。
方玉龍緊緊抱著沈希的身子沉默不語,他猜到沈希有痛苦的過去,但他沒猜到會是這麼殘忍的過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傷後報了警,警察把那個老色鬼抓了起來。但沒幾天警察就把那個老色鬼給放了,說他年紀大了,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里。還讓我父母就這樣算了,一個老家伙沒什麼錢財可賠,傳出去還壞了我的名聲。我爸爸忍無可忍,到老色鬼家里把老色鬼揍了一頓,失手把老色鬼打死了。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賠三十萬,我爸堅決不肯。警察立刻把我爸爸抓了去,說給錢才放了我爸,我爸寧肯坐牢也不願賠錢給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了我爸故意傷害。我爸就這樣進了監獄,他在監獄給我寫了封遺書說對不起我,沒照看好我。我媽知道我爸自殺的消息頓時就休克過去了。”
方玉龍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被張家人害死已經很悲慘了,可沈希的遭遇讓他感到更加憤怒,雙手死死抱著沈希,把沈希勒疼了都不知道。
沈希卻慢慢地平靜下來,緩緩地說道:“方玉龍,你把我勒疼了。”方玉龍松開了沈希的身子,渾身都覺得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胸口,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我媽帶著我搬到了我外婆家那邊,希望我能開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記得。每當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為什麼老色鬼能被警察放了,我爸卻立刻被判了刑。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兒子那時候是一個區長,跟當時我們那個轄區的縣公安局長和法院院長關系很深。那個區長後來變成了市長,那個公安局長後面變成了社保局長,那個法院的院長變成了陵江中院的副院長。他們都不記得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我還記得。為了報仇,我求小姨帶我去梁驚瀾那里學習,學習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男人。”
社保局長梅興良?
方玉龍知道為什麼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資金秘密了。
沈希大學沒畢業就能進芙蓉房產公司就是梅興良安排的,而沈希接近梅興良則是為了報仇。
“沈希,為了那幾個人渣,你這樣做值得嗎?”
“我也不知道,但為了給爸爸和我自己報仇,我只有靠我的身體。天有不平之事托之於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於劍。我一個弱小女子仗不了劍,只能拿我的身體當劍。”
“沈希,你是不是撐握了這幾人的犯罪證據?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幫你。”
“不,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身敗名裂,我要親手送他們進監獄。”沈希轉過身體,跪在浴缸里,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氣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斷往下滴。
“方玉龍,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不,你是干淨的。”方玉龍看著眼前幾乎完美的身體,心里沒有任何齷齪的念頭。
他能體會沈希對報仇的執著,能體會沈希想要自己報仇的渴望。
就像他自己踩著張重華和綁著趙庭澆上柴油時,心里也有那種壓抑被宣泄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聽著外甥女講故事。
等兩人從浴缸里起來,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門口對著方玉龍招了招手,然後對方玉龍說道:“方少,如果將來小希有什麼事,希望你能保護她。”方玉龍點了點頭。
房間里,沈希問方玉龍跟她小姨說什麼。
方玉龍說沒什麼,人生在世,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夜,方玉龍破天荒沒有跟沈希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