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無奈應語求方蘭 曖昧姑侄再手淫
方慧君以為方玉龍參加聚會要過午夜才會結束,沒想到她還沒入睡,沈希就去了她的家里。
方慧君問沈希方玉龍去會場干什麼了,沈希把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木台上的表演講給方慧君聽,方慧君聽了有些發呆,原來那小子跟她上床還沒盡全力,真是十足變態。
“小姨,那個貴賓帶去兩個年輕女孩,後來又叫一個男人去包廂,那個男的叫王平,是一個叫陳靜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為了追求叫重月的女孩甩了陳靜,看到重月是貴賓的女人後嚇破了膽,沒敢承認他追求重月的事情。小姨,你知道陳靜和重月嗎,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
重月?
重華?
方慧君聽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張重月的身份,這讓方慧君極為震驚。
張重華的案子雖然被封鎖了,但她還是從表姐黃慧玲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是方家暗中下手還是張家另有仇人,方慧君無法確定。
但張重月竟然變成了方玉龍的私寵,這對張家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張家忍氣吞聲只能說明方家已經抓住了張家的死穴。
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產的資金秘密透露給方家,方家只是收購下芙蓉房產,並沒有用這件事情打擊張維軍,原來人家早就勝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沒有對你表現出特別的興趣,有沒有跟你發生關系?”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兩個女孩一起的,他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意思,射都射在那個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帶去的兩個女孩都很年輕漂亮,我跟她們比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優勢。小姨,你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我猜他肯定不超過二十五歲,還有那個重月,一直都沒摘下面具。只有那個陳靜摘了面具,是個跟我差不多大的長腿美女,個子比我還高些。”
方慧君道:“重月就是張維軍的女兒,也就是喬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誰,以後有機會我再把你介紹給他。”
沈希聽到張重月的身份,整個人都石化了。
跪在她身邊一起被神秘貴賓寵幸的女孩竟然是省長千金,這個貴賓究竟是何人?
怪不得那個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張重月後就嚇破了膽,原來是這麼回事。
沈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家伙拿了小姨的請柬去參加聚會,肯定跟小姨很熟,說不定已經跟小姨上過床了。
“對了,小姨,九公子和我們做完之後被那個煙煙請了過去。他在梁經理那里待了約有二十分鍾,應該沒跟梁經理發生關系,只是不知道梁經理和他說了什麼。”
聽沈希這麼說,方慧君也猜到了一二。
梁驚瀾現在處境也不好,見方玉龍拿著她的請柬去她那里,還讓沈希去接待方玉龍,梁驚瀾猜也能猜到方玉龍身份不一般,想結交方玉龍。
花含煙回到梁驚瀾的包廂,問梁驚瀾和九公子談得怎麼樣。
梁驚瀾笑道:“死丫頭,等不及啦?”花含煙臉色羞紅,她不是單純的女孩子,這些年跟著梁驚瀾,各種各樣的事情見多了,知道想要得到某些東西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也是她願意答應梁驚瀾去做紀建華的秘密情人主要原因。
花含煙在學校也耳聞目睹很多事情,不少女生為了出名,上當受騙者不在少數。
紀建華是陵江出名的富豪,門路極廣,做他的秘密情人至少不會被騙。
現在紀建華死了,一個年輕而神秘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這個男人的背景甚至比紀建華還要厲害,她當然想抓住機會。
更別說這個男人年輕又強壯,還有一根粗大的性器,根本不是那些靠著吃藥才能在女人身上折騰的中老年男人可以相比的。
能搭上這樣一個男人,是任何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都不想錯過的。
“姐,九公子走的時候也沒跟我說什麼,你跟他到底談得怎麼樣了啊?”花含煙走到梁驚瀾身後,輕輕敲著梁驚瀾的肩膀。
梁驚瀾道:“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把你的手機號碼給了他,他收下了。後面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他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姐姐我還想靠你跟他搞好關系呢。”
“知道。”花含煙喜上眉梢,九公子收下了她的手機號碼,說明還是對她有意思的。
花含煙對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相信九公子一定會被她所傾倒。
方玉龍開著黑色汽車駛離了淫亂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坐在後排,車里的燈光很暗,車子駛出好遠,張重月才問陳靜學校里關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布的。
陳靜嗯了聲說道:“王平想通過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過現在不恨了,他什麼也沒得到。”
“陳靜,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罷了,你們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沒跟你說起過吧。當初他追我的時候可是第一時間就跟我說這個了。”
“陳靜,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要擔心的話還是擔心王平吧。”
車子進了市區,方玉龍問陳靜住在哪里,陳靜卻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住哪里。
方玉龍笑了笑,帶著陳靜一起去了碼頭。
車子停下後,陳靜開門想下車,一只黑色的大狗從黑暗中撲了過來,嚇得陳靜又縮回到了車上。
“小黑,別鬧。”大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張重月有時候一個人待在碼頭,方玉龍怕她不安全就領了小黑來陪伴張重月。
以前的張重月並不喜歡養狗,但現在她很喜歡小黑,對小黑的態度比對方玉龍要好多了。
雖然名叫小黑,可小黑並不小,站起來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而且非常強壯,方玉龍不在的時候,張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龍”。
舊碼頭就是小黑的領地,一有風吹草動,小黑就會出來巡視一番,不過現在它被張重月拉著回了它的房間,方玉龍來碼頭,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
陳靜被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住處驚呆了,她以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怎麼也得住在豪華別墅里,沒想到竟然住在破舊的碼頭上。
看到舊房子里只有一張沙發床,陳靜就猶豫起來,留在這里晚上怎麼睡?
方玉龍給壁爐生火,陳靜和張重月呆呆坐在沙發床上不說話,都在思考著晚上該怎麼辦。
火生起來後,屋子里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先脫了衣服邀請兩位美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身體,陳靜和張重月都面紅耳赤的。
如果是單獨和方玉龍在一起,兩女可能都會習慣,但隔著另一個女人就覺得很尷尬了。
畢竟這里不是那個淫亂的聚會場所,沒有那種淫亂的氛圍。
兩女彼此看了眼,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衛生間里,陳靜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里共浴。
讓她感到尷尬的是作為省長千金的張重月像個丫頭一樣給她和方玉龍洗澡。
當然,張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龍洗澡,陳靜可以肯定,張重月並不是方玉龍的女朋友。
雖然方玉龍曾經追求過張重月,但現在,張重月變成了方玉龍的私寵,在方玉龍眼里並沒有什麼地位,甚至還比不上她這個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變成了丫頭,這種角色轉換也太快了。
不過陳靜並沒有因此而嘲笑張重月,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什麼樣是她和方玉龍之間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平民女子能評論的。
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再沒尊嚴,她依然是省長千金,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
陳靜和方玉龍先洗完澡去了沙發床上,這是陳靜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呆著,她輕聲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是怎麼回事。
方玉龍笑道,什麼關系她不都看見了嗎,一會兒再表演一場給她看看。
陳靜又一陣臉熱,已經發泄了兩次的方玉龍還要跟她和張重月上床。
陳靜知道方玉龍不會告訴她張重月的事情就沒再追問下去,和方玉龍一起倒在沙發床上。
陳靜的個子比張重月高了兩三公分,體型卻是差不多的,腰身纖細,乳房和臀部顯得飽滿結實,皮膚同樣細嫩光滑,尤其是泡過澡之後,整個身體看上去都泛著粉紅色的光暈。
張重月在衛生間里聽見外面屋子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就知道方玉龍和陳靜又糾纏在了一起。
死變態!
想到包廂里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在沙發上的羞恥一幕,張重月又忍不住罵了句。
在用毛巾擦干身體的時候,張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
聽著外面屋子里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壓在她自己的陰阜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間又變得燥熱起來。
該死,難道晚上被那家伙肏得還不夠嗎?
張重月擦干身體走到了小門邊,看著屋子里的情況。
只見陳靜仰躺在沙發上,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沙發邊緣,飽滿的乳房正對著紅紅的火光。
艷紅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如櫻桃般挺立在白玉無瑕的乳峰上。
陳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方玉龍的大嘴巴不時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陳靜用力抓著沙發上的毯子,張開的雙腿不時勾著方玉龍的屁股。
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陳靜的陰道里。
張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雖然她也用這樣的姿勢被方玉龍肏過好多次了,甚至剛才在那個淫亂會場她和方玉龍還在木台上用令人瘋狂的姿勢進行了性交表演,還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輪流肏弄,但她還沒有這樣直觀地觀看過男女之間的性交。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陳靜的陰道里,陳靜的陰阜好像因為男人的插入而變得鼓脹了,粉嫩的膣肉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時外翻著,那種光滑幼嫩的視覺感和方玉龍那丑陋怪異的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陳靜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張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龍肏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嗎?
陳靜跟方玉龍上床是因為她騷浪得想被方玉龍的大雞巴肏,還是想巴結方玉龍用自己的身體討好方玉龍,又或者是像她一樣迫於方玉龍的淫威而不得不屈從?
方玉龍看著到張重月站在小門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
張重月看到方玉龍的動作,頓時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方玉龍已經肏得她走不動路了。
之前她和陳靜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肏,現在她又要和陳靜並排躺著被方玉龍肏,想想就覺得很羞恥了。
沙發很軟,十足的彈性讓陳靜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感覺沙發隨時都會垮掉。
陳靜很快就進入了高潮,她知道張重月躺到了她的身邊,知道這樣很羞恥,但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從嘴里發出騷浪的淫叫聲。
張重月躺在晃動的沙發上,頭腦清醒的她能聽到沙發吱吱作響的聲音,心里除了羞恥還有驚訝。
原來她之前和方玉龍交媾也這麼激烈,只是當時她沒感覺到罷了。
“啊……”張重月已經做好了准備讓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張重月閉上了眼睛,之前陳靜被方玉龍肏得雙乳在火光下晃動和方玉龍大肉棒插在陳靜陰道里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里,現在輪到她這樣了。
陳靜是被迫還是自願的?
她是不是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
自己會像陳靜一樣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嗎?
放縱了大半夜的陳靜和張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陽老高了才醒來。
壁爐里已經新添加了煤塊和木頭,火燒得正旺。
小黑趴在壁爐邊不時抬頭看著沙發。
陳靜和張重月都是赤身裸體,因為冷,睡覺的時候還把對方當成了方玉龍相互擁抱著,醒來的時候好不尷尬。
“那家伙呢?”張重月捂著被子和陳靜分開了些,陳靜以為張重月在問她呢,正想說她不知道,卻見張重月看著沙發邊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來舞動著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
陳靜問張重月什麼意思,張重月說那家伙在外面跑步。
“他精力這麼好?”陳靜大為吃驚。
昨天晚上方玉龍連干了三次,體力消耗比她們不知大了多少倍,一大早居然還出去運動。
張重月有些無語,心想你都跟他上過N次床了,不知道他是個大變態嗎?
張重月當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陳靜第二次跟方玉龍發生關系。
早餐是方玉龍煮的泡面,吃過早餐後方玉龍就送陳靜離開,張重月則留在了碼頭上。
難道我的身體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龍那混蛋屈服嗎?
看著方玉龍帶陳靜離開,張重月心里產生了一點動搖。
方玉龍跟她說過,只要她承認她是他的女奴,他就讓她離開碼頭,但以後他想要干她的時候,她就要出現在他身邊。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已經完全占有了她的肉體,方玉龍現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
張重月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向方玉龍低頭,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認是方玉龍的女奴,這比強奸她的肉體更讓她難以忍受,但是現在她孤零零待在碼頭上,獨狐的恐懼同樣折磨著她。
出了碼頭,陳靜問方玉龍是不是准備和張重月一直住在碼頭上。
方玉龍說當然不會,他的耐心有限,張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
陳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陳靜突然問方玉龍畢業後想干什麼,方玉龍說他現在才上大三,還沒想過畢業後的事情。
“你呢,很多學生已經開始找工作了,你准備干什麼?幫你爸打理公司嗎?”
“我爸還年輕呢,還不需要我打理。再說他辦的是建築公司,我對那個沒興趣,我准備去考公務員。”
“為什麼會想到去考公務員?難道你覺得公務員比做老板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我爸經常說生意不好做,賺了點錢吧眼紅的人就多,他常常拿錢去擺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體制內混也不容易,有時候風險比做生意還大。當然,你如果想找份穩當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話,公務員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你家里有錢,你應該不稀罕公務員的那點工資。”
“我想當一個女官員,你看我行嗎?”陳靜一本正經對方玉龍說。
方玉龍扭頭看了陳靜一眼說不行。
陳靜又問為什麼,方玉龍說她不黑。
陳靜笑了,又問方玉龍,如果她想考公務員,他能幫她嗎,方玉龍說讓她進體制沒問題,其他的就不好說了,又說陳靜太善良了,不適合當官。
“我很善良嗎?我怎麼沒覺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嗎,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兩下就讓他滾蛋了,你抽皮帶能有多大勁,他演戲的成分更多。你這樣在體制里混很容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細,我看你很適合在官場上混。”
方玉龍說他現在還沒考慮過這個事情,又問陳靜要去什麼地方。
陳靜說隨便吧,青玉出國了,芷琪回焦南了,她現在又沒男朋友,干脆送她去秀河小區吧,麗麗現在也沒男朋友,她們兩個正好作個伴。
陳靜見方玉龍對她提到湯麗麗後臉上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里又嘆了口氣,也許她跟湯麗麗和崔靈一樣,跟方玉龍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
方玉龍把陳靜送到秀河小區後就去了景江御花園和江雪晴會合,一起去泡溫泉。
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園,小女警梅蘭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里做客,反正別墅房間多,江雪晴特意給梅蘭准備了一個房間。
梅蘭見了方玉龍就問他什麼時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龍笑道,只要江雪晴同意,現在就可以去領證。
梅蘭撇嘴說道:“一聽就沒誠意,知道今天休息領不到證。”江雪晴笑著在梅蘭身上擰了下,說她和方玉龍認識才半年時間,別扯這些沒譜的事情。
方玉龍問小女警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小女警說沒有,除了被封鎖的張重華事件,公安局里沒接到什麼重大案件。
方玉龍問張重華的案子有沒有新的進展,小女警說她也不清楚,當初她只是借調過去。
後來確定趙庭是凶手後就在抓捕趙庭,但趙庭一直沒露過面。
最近有人重新調查去年跳樓的銀行女職員的社會關系,想通過女職員的社會關系查找趙庭的下落。
通過青玲的社會關系查找趙庭的下落?
還是張維軍已經識破了有人冒用趙庭身份報復的伎倆,想通過查找青玲的社會關系把他找出來?
方玉龍輕輕笑了笑,他原來的身體早就化成了灰,讓張維軍找鬼去吧。
“快過年了,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蘭,你跟小魯不是談得挺好的嗎,怎麼今天沒叫小魯一起過來?”也許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龍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情,把話題轉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
小女警的男朋友小魯是吳京的,警校畢業後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談了沒兩個月。
小女警說小魯春節要值班,這幾天先休假回吳京去了。
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陽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時候接到夏竹衣的電話,讓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蘭去樟林苑吃晚飯,有事情要跟他說。
江雪晴讓方玉龍早些回去,她和梅蘭去吃晚飯就可以了。
方玉龍知道江雪晴不會跟他回去,也沒強求她。
等方玉龍走了,梅蘭對江雪晴說道:“江姐,我看這家伙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去見見他的家人。”江雪晴扭頭對梅蘭說道:“你啊,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和方玉龍自有打算。”
方蘭接到向應語的邀請頗感意外,自從到玲瓏會所體驗過後,方蘭就覺得身體變年輕了些。
再加上她和向應語是鄰居,所以在會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
方蘭只知道向應語以前是音樂老師,最近才擔任龍馬集團的董事長。
同為陵江民營企業的龍頭,方蘭是知道龍馬集團的,但她也只是知道個名,因為行業不同,她對龍馬集團並不是很了解,只是從方達明那里知道龍馬集團跟傅士康有關系,最近經營情況不好。
這次向應語要跟她談合作開發碼頭業務的事情,難道龍馬集團這麼快就撐不下去了?
會客的地點就選在了離玲瓏會所很近的一家茶館,結束後可以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
玲瓏會所有一家對內營業的養身餐館,菜品都是向老爺子定的,方蘭吃過幾次,感覺很好。
方蘭如約去了茶館的包廂,向應語已經在包廂里了,看到方蘭過去,向應語立刻起身迎接方蘭。
向應語向方蘭闡述了她的構想,她想讓澄江的東江碼頭和龍馬公司在陵江的碼頭進行業務合作,而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業務,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共享資源。
向應語說完之後將她初步編寫的合作計劃書遞給了方蘭。
方蘭簡略翻了下向應語給她的計劃書,有些吃驚。
龍輝公司在碼頭業務這一塊並沒什麼特別的優勢,充其量和龍馬集團在陵江的碼頭業務相當。
而龍馬集團在澄江還在一個新建的碼頭,規模比陵江這邊的還大些。
向應語竟然提出和龍輝公司的碼頭業務整合,成立新的港務公司,還讓龍輝公司占四成的股份,這讓方蘭無法理解。
因為紀建華和傅家的關系,未來龍馬集團的經營肯定會受到一些影響,但碼頭業務是龍馬集團的優質資產,在貨運增長的大背景下,龍馬集團的碼頭業務應該不會受太大的影響,向應語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和她合作成立新的港務公司,還讓她占這樣的大便宜,實在不合理啊。
“龍輝公司在碼頭業務這一塊並沒有什麼優勢,向董怎麼會想到找我合作?”方蘭放下計劃書,抬頭看著向應語,好像要把對方的心思都看穿。
向應語無奈道:“方總,你消息靈通,應該知道我丈夫的一些事情了。自從傳出傅某人要倒台的消息後,龍馬集團的經營就舉步維艱。澄江那邊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我拜訪了以前和我丈夫關系不錯的幾個官員,沒人願意為龍馬集團說話。這樣下去,澄江那邊的東江碼頭怕是保不住了。”
“向董,恕我直言,如果澄江那邊有人打東江碼頭的主意,你將東江碼頭賣給人家,所損失的利潤也比你這份計劃要小。”
“方總,如果我能賣掉東江碼頭,也不會來找你合作了。他們比你想得還要黑,根本不想買下東江碼頭,只想用合股成立新港務公司的辦法將東江碼頭吞並了。東江碼頭雖然規模不小,但根本比不上澄江那邊的老碼頭。而且龍馬集團只有東江碼頭六成五的股份,如果合股成立新公司,龍馬集團只能持有新公司很少一些股份。失去控股不說,連經營權也沒有。到時候他們再做做賬,龍馬集團將收不到一點利潤,還要還銀行貸款。”
“哦,向董怎麼會知道他們的計劃,如果你不同意,澄江那邊的人難道想強來不成?”
“澄江那邊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可是她幫不了我。方總也知道了,東江碼頭並不是龍馬集團的全資子公司,龍馬集團只是東江碼頭的大股東,東江碼頭還有許多當地的小股東,澄江港務集團就是利用這些小股東做文章。澄江港務集團名義上是國有企業,實際上控制在現澄江市委書記王鐵生和他老婆周氏家族手里。周氏控制的華勝集團也是江東的大型民營企業,想必方總也聽說過。澄江港務集團已經從小股東那里買下了東江碼頭的一些股份,到時候他們會用整合國有資產,防止國有資產流失的大帽子來壓龍馬集團。華勝董事長周大江的老婆名叫谷琬妤,她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谷梓琛,聽說谷梓琛馬上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去了,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在澄江也有碼頭業務,周家想通過谷家兄妹和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接觸,把江東分公司在澄江的碼頭業務也整合進去。這樣一來,我根本沒辦法反對澄江那邊提出的整合計劃,如果我不同意,東江碼頭的那些小股東肯定會鬧事,他們都是當地的地頭蛇,我在澄江勢單力薄,根本斗不過他們。”
“澄江那邊想讓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也參與這個計劃,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他們有這個手段讓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出讓在澄江的碼頭業務?”
“成不成對澄江港務集團來說並不重要,澄江那邊就是想借華夏石化的名頭畫一個大餅,鼓動東江碼頭的小股東來給我施壓。方總,現在你該知道我的處境了吧,如果方總覺得四成的股份太少了,我還可以讓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當然,方總要是還有別的合作條件都可以提出來,只要能保下東江碼頭,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東江碼頭雖然是我丈夫靠著傅家的名頭辦起來的,但傾注了我丈夫很多心血,我不想就這樣失去它。”
“你說華勝集團周大江的老婆是谷梓琛的堂妹?”方蘭又拿起了計劃書,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接受向應語的合作計劃。
向應語聽方蘭提到谷梓琛,想到方蘭是做化工設備的,肯定和陵江石化有業務往來,說不定還跟谷梓琛打過交道,以為方蘭不想破壞他和谷梓琛的關系,不免有些擔心,怕方蘭拒絕她的合作請求,連忙問方蘭:“方總,你是不是怕我們合作影響到你和谷梓琛的合作關系?”
方蘭收起了計劃書道:“我跟谷梓琛並沒什麼交情,向董的計劃書我先拿回去了,這個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慮一下,過兩天再給你答復。”
見方蘭有了合作意向,向應語大喜,對方蘭說道:“方總,澄江那邊已經再跟華夏石化接觸了,如果他們這個框架先拿出來的話,東江碼頭就會很被動了。”
回到辦公室,方蘭又拿出了向應語的計劃書,這中間有谷家人的影子,或許應該和達明談談。
秘書邱小燕用內线電話告訴她,魯東省淮海開發公司的人又來找她談舊碼頭的事情。
方蘭讓秘書告訴對方,她目前沒有出讓舊碼頭的意向。
掛了電話,方蘭拿起電話給方達明打電話,讓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飯。
方達明接到方蘭的電話有些意外,妻子和兒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讓他到樟林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
想到大姐美妙的身體,方達明心頭一陣火熱,拿著電話默默發呆,什麼時候才能和大姐重溫舊情啊!
嘆了口氣,方達明掛上了電話。
年關將近的方達明事務繁忙,但他還是比平時更早離開了省委大院。
樟林苑別墅里,方蘭坐在客廳里,茶幾上放著向應語的計劃書。
方達明聽到廚房里有聲音,知道妻子在廚房里做飯,就問方蘭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蘭拿著計劃書給方達明,讓他去書房里談。
“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方達明翻了下計劃書,就是一份普通的商業合作計劃,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達明,這是龍馬集團向應語給我計劃書,澄江那邊的有人想吃掉龍馬集團在澄江的東江碼頭,向應語走頭無路,不得已來找我合作。澄江港務集團實際控制在周家手里,周家掌門人周大江的老婆是谷梓琛的堂妹,名叫谷琬妤,他們想利用華夏石化的名頭吃下東江碼頭。”
“谷家?”方達明皺起了眉頭。
見方達明沉默不語,方蘭又道:“達明,龍馬集團原先是紀建華的產業,你是不是怕將來會因為傅士康的事情被牽涉進去?”
方達明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至於,紀建華只是個商人,就算他跟傅家關系深,終究還是只是個商人。再說他已經死了,留下向應語一個寡婦,上面是不會過分追究的。我是擔心我們這麼快就去整合龍馬集團的碼頭業務,會被某些人說閒話,現在可是我的關鍵時期,我不想再有連淮那樣的事情傳出去。”
方蘭聽了方達明的話沉默了,過了片刻又說道:“要解決這事情並不難,只要我們不出面,找個不相干的人去操作這件事情就可以了。達明,玉龍他現在也沒多少心思學習,干脆就讓他去做這件事情吧,讓他早些培養自己的人脈也好。”
方達明點了點頭道:“說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張重月怎麼樣了。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張的名頭,讓喬婉蓉也加進這個計劃。”
廚房里,穿著藏青色彈力吊帶背心和水磨藍牛仔褲的夏竹衣正在燒一道紅燒醋魚,等著起鍋。
方玉龍進了廚房,看到夏竹衣性感的背影,從後面抱住了美婦人柔軟的腰肢,一手搓揉著被彈力背心繃緊的乳房,一手撫摸著被牛仔褲包裹得渾圓挺翹的豐滿臀丘。
“小壞蛋,要死了你。你爸和你姑姑在書房談事情呢,別亂來。”夏竹衣扭著腰甩開了兒子的擁抱,急忙用鏟子給魚翻身,但還是晚了些,魚皮已經燒糊了。
“都怪你,魚都要燒糊了。”
“媽媽,姑姑跟老爺子在書房談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碼頭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家大型的港務公司,除了陵江這邊還有澄江那邊的一個碼頭。”
“澄江那邊?開車過去走高速都要兩個小時,怎麼會找姑姑合作?”
“是向應語提出來的合作計劃,就是上次相親那女孩的母親,龍馬集團在陵江有碼頭業務,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來是她啊。”想到向應語那帶著異域風情的藍色的眼眸,方玉龍心里有些癢癢的。
幽蘭說她和紀建華鬧了矛盾,兩人都分居了,紀建華還為她拒絕了幽蘭和花含煙,甚至連粉絲無數的幽蘭都要模仿她的風格,可見這美婦人有多麼吸引人。
如今這樣一個美婦人真成了寡婦,真是讓人憐惜啊。
夏竹衣做了四菜一湯,方玉龍幫著將菜盤端到了餐桌,叫書房里談話的方家姐弟出來吃飯。
方達明一臉笑呵呵地說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品嘗到竹衣的手藝啊。”夏竹衣瞪了方達明一眼,方達明尷尬地閉了上嘴。
方蘭見方達明尷尬,連忙說道:“竹衣的廚藝確實厲害,我要做這麼多菜,早暈在廚房里了。”
“姑姑,人各有所長嘛,媽媽菜做的好,你賺錢厲害啊。”
方蘭咯咯笑道:“你這小混蛋現在拍馬屁的功夫也長進不少啊。”
方玉龍在方蘭身邊坐下道:“難得姑姑和爸爸過來,我正好也有件事情要說。”
方達明斜了兒子一眼道:“你能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端正坐姿,一本正經道:“是件正經的大事,是關於龍馬集團前董事長紀建華的。紀建華預感到自己會出事,死前就交待了他干妹子一些事情,紀建華的干妹子就是天姿瑜伽會所的教練幽蘭。那個肇事司機被釋放後,幽蘭派人將那個司機抓了起來,那個司機交代,他是受人雇用,故意制造了那起交通事故,而雇他的就是紀建華手下的一個經理,名叫許向起。而許向起身後的幕後黑手,極有可能是我們江東的某位高官,甚至是省委的常委。他怕上面調查紀建華把他給帶出來,所以先下手除掉了紀建華。許向起現在已經失蹤,只要找到許向起,我們就能挖出撞死紀建華的幕後黑手。”
方達明瞪了兒子一眼道:“臭小子,紀建華的事情你不要亂摻和,傅士康在江東的人脈極廣,江東的官員跟傅家有關系的很多,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再來調查,豈不是要搞得人心惶惶。”
方玉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早知道紀建華之死另有蹊蹺啊。爸,我覺得吧,紀建華的車禍案可以和傅某人的事情分開。我們就單純地把紀建華車禍當成一件普通的謀殺案,追查許向起的下落。至於許向起身後的人,我們就算查到了也可以不聲張。到時候是攻是守,還是換取其他利益,全都控制在我們手里。”
方達明看了兒子一眼,覺得兒子這番話也有道理,之前警方認定紀建華死於意外,是沒人質疑,也沒人提交證據,現在肇事司機招供了,可以當作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來調查,查出幕後黑手後如何操作,不全都控制在自己手里嗎?
方達明點了點頭道:“這事我知道了,你讓人把那個肇事司機和掌握的證據交給警方吧。”
吃了晚飯,方達明就離開了樟林苑,方蘭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龍說碼頭的事情。
本來今天夏沫去了海城,准備回滄南過年了,方玉龍還想著跟媽媽狂歡一場,卻被方蘭給打亂了。
“姑姑,你要說的碼頭是怎麼回事啊?”二樓小客廳里,方蘭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方玉龍給方蘭捏著肩膀。
想到和張重月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愛,方玉龍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方蘭挺拔的胸脯上。
方蘭的體型屬飽滿型的,整個人給人一種富態感,天生就是個貴婦。
雖然年紀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來卻更加豐碩。
羊絨毛衣被方蘭的胸部繃緊了,從領口處露出里面的蕾絲秋衣和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
方玉龍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為什麼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不知不覺間,他的一雙大手就摸到了美婦人的乳房邊緣上。
方蘭微閉著眼睛,享受著侄子的按摩,哪怕侄子的手指已經壓到了她的乳房上,她也沒有移動身體,只是輕聲說道:“是這樣的,澄江那邊有人提了個計劃,想和龍輝公司還有龍馬公司聯合組建一個跨地區的港務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讓你去操作這件事情。玉龍,你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朋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去操辦這事?不要對方有什麼雄厚的背景和資金,但要看得清狀況,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經商的經驗。讓這個人出面辦事,你呢就跟在後面學習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個第三方的人代表龍輝公司跟澄江那邊的人合作?”
“是啊,因為這次合作會牽涉一些體制里的事情,龍輝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看喬婉蓉行不行?她跟龍輝公司沾不上邊,而且還能幫我們擋掉不少麻煩。”方玉龍低下頭,噴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方蘭的臉頰上。
聞著侄子呼出的氣息,方蘭俏臉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美婦人深吸了口氣道:“喬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慮進去了,她會在合作中掛個名,我們的資金會通過她的公司介入,但她只能掛個名,真正操作的還是選其他人吧。”
“嗯,姑姑,說起來我倒認識一個做生意的。這人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去年我住院時那個女醫生的老公,他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為人很識時務”方玉龍對湯麗麗和女醫生還是有些愧疚的,這對母女花陪他瘋狂了幾次,他卻從沒給過她們什麼,如果能讓湯麗麗的父親參與進來,也算是對這對母女花的一點補償吧。
方蘭知道方玉龍被張重華設計陷害涉嫌強奸的事情,最後那個女孩的父母把過錯都攬到了女孩身上,沒有把谷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
“嗯,這個人倒是可以用用,你是不是跟那個女孩還有聯系?”方玉龍便說湯麗麗是印明哲的同學,又跟范芷琪的死黨是發小,後來一起玩過幾次就熟了。
“玉龍,一個人的能力再強也是有限的,你很快就要踏上社會,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這樣你將來才能有大作為。這次去澄江,你可以仔細體會一下別人是如何跟人交往的。還有一點,澄江是我們方家的祖籍,你爺爺在的時候一直不忘澄江,一心想為澄江發展做點事情,你這次去澄江,也算是我們方家回澄江發展的一個起點。”
“我知道了。姑姑,你工作這麼累,躺下來吧,這樣更舒服,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方玉龍只敢按摩方蘭的半個乳房,始終不敢將手掌壓到美婦人的乳峰上去。
方蘭嗯了聲,趴著躺在了沙發上。
美婦人穿著直筒休閒褲,豐腴的臀部繃得極緊,燈光一照,那圓潤的臀丘竟有種金屬的光澤感。
方玉龍背對著美婦人,抬起一條腿壓到了沙發的里側,胯部輕輕壓在了美婦人挺翹的臀峰上。
他的雙手從美婦人的臀丘向下滑動,手指壓著美婦人腿上的肌肉,一直移到美婦人的腳踝處。
方玉龍的身子前傾,胯部不可避免壓到了姑姑方蘭的臀丘上,美婦人感受到了男人胯間堅硬的東西,心里一陣火熱。
美婦人知道侄子的性欲旺盛,性器又大,給她按摩的時候肯定又硬了。
想到侄子的肉棒壓著她的屁股摩擦,方蘭又想到了她和方達明亂倫的往事,要是侄子的大肉棒能插進她的小騷穴,那該有多麼美妙,可惜,這等美事只能幻想一下。
沒幾分種,美婦人就感覺自己下面濕了。
方蘭坐了起來,看到侄子的襠部高高翹著,一陣臉熱,見夏竹衣回房泡澡了,便輕聲說道:“玉龍,你是不是又難受了。”
“嗯。”方玉龍興奮地點了點頭,美艷姑姑這樣問他,肯定是想幫他解散決生理問題了。
雖然不能和姑姑做愛,讓姑姑幫他手淫也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我們快點,別讓你媽媽發現了。”方蘭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將男人硬挺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真大!
真熱!
沒一次摸到侄子的性器,方蘭都會在心里感慨,將來誰做了侄子的女人,那真是太幸福了。
作為一家大型企業的老總,又是方達明的姐姐,方蘭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
此刻,這個陵江著名的女老總卻有些緊張,她知道侄子性能力持久,她為侄子手淫,沒二三十分鍾,侄子是射不出來的。
弟妹去泡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來了。
雖然女人洗澡的時間會很長,萬一弟妹早出來了呢?
方蘭一手擼著男人的肉棒,一手撫摸著男人的陰囊,還不時抬頭看著夏竹衣的房間。十來分鍾後,方蘭輕聲問道:“玉龍,你有沒有感覺了?”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性感的胸部說道:“還沒有。姑姑,劉醫生給我弄的時候,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快些射精。”
“是什麼辦法?”方蘭抬頭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有些心虛,輕聲說道:“劉醫生讓我摸她的奶子,這樣可以讓我更快的興奮。”
“臭小子,想占姑姑的便宜,劉醫生給你弄的時候,你綁得像個木乃伊,怎麼摸她的奶子。”
“後來一次我去醫院,劉醫生又給我做過。”
“是嗎?那你就把姑姑當作劉醫生,只許摸姑姑的奶子,不許亂摸其他地方。”方蘭也不管侄子是為了想摸她的乳房而編了這樣一個謊言,還是真有這樣的事情,她憋得也難受,想要侄子摸她的乳房,讓她舒服些。
方玉龍見美婦人充許他摸大奶子,心里無比激動,立刻將美婦人摟在了懷里,一雙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薄薄的毛衣搓揉起美婦人的大乳房來。
上次在舊碼頭上,方玉龍只是在最後射精的時候抓了下美婦人的大乳房,沒有仔細感受過美婦人的大乳房,這次他要摸個夠。
方蘭被侄子摟住身體,心頭的欲火更加旺盛,特別是男人的大手壓到她乳房上的時候,那種壓迫感似要把她的心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了。
男人的手感覺果然不一樣,尤其是侄子的手掌,摸著真是太舒服了。
方蘭一邊快速擼著侄子的大肉棒,一邊感受著侄子撫摸她乳房的美妙感覺。
方蘭的乳房又大又軟,摸在手里自然美妙無比,方玉龍越摸越興奮,對著美婦人道:“姑姑,你的奶子可真大,比劉醫生和她女兒的加起來都沒你大呢。”
“臭小子,你和劉醫生還有她女兒一起上過床?”方蘭抓著男人的大肉棒使勁搖了搖。
“就一回,那天我去湯麗麗家玩,正好劉醫生回去,聽見湯麗麗呻吟,以為湯麗麗病了,就開門進去。正好湯麗麗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劉醫生就代替她女兒上了。”
方蘭道:“玉龍,你爸現在是省委副書記,馬上還要高升,你這方面要注意,別讓風言風語壞了你爸的名聲。”
“是。姑姑的話我一定記著。”方玉龍將美婦人的薄毛衣卷到了胸口,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肌膚,攀上了美婦人的乳峰。
方蘭的胸部本就豐滿,被胸罩托著,乳房就像充足了氣的圓球,乳房上白嫩的肌膚就像隨時要被撐爆了一般。
也許是男人的手掌和肌膚有溫差,方玉龍的手掌一伸進去,方蘭的身子便一陣顫抖,美婦人立刻死死夾緊了雙腿,她知道,這一回內褲都濕掉了。
方玉龍既激動又緊張,怕美婦人惱他,見美婦人沒有抗拒,才大著膽子繼續下去。
方玉龍不光將手伸進了美婦人的毛衣,甚至松開了美婦人的胸罩扣子,手掌無任何阻隔地摸在了美婦人的乳峰上。
這一刻,方玉龍興奮無比,他終於真正摸到了他敬愛的姑姑的大乳房。
方玉龍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粗壯的指節夾著美婦人的乳頭不斷揉弄著。
“嗯……”方蘭幾乎癱在了男人的懷里,她能感受到侄子的手掌抓著她的乳房不斷變幻著形狀,像個頑皮的孩子抓到了一個新的玩具,好奇地擺弄著。
沒錯,侄子在美婦人眼里,就是一個頑皮的孩子,她的大乳房此刻就是侄子的玩具。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的乳房,看到美婦人眼角細細的魚尾紋,忍不住將美婦人的臉托了起來,吻在了美婦人的眼角。
方蘭完全迷亂了,整個人緊貼在男人身上,任憑男人親吻著她的眼角和臉頰。
方玉龍見美婦人沒有惱怒,也沒有回避他,大著膽子吻到了美婦人的紅唇上。
“嗯……”意亂情迷的方蘭紅唇微啟,竟和侄子舌吻起來。
方玉龍吮著姑姑細軟的舌尖,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大乳房揉得更加起勁了。
方蘭側過身,和方玉龍面對面吻起來,抓著男人肉棒擼動的手掌都顫抖起來。
沒幾分鍾,方蘭雙腿繃得筆直,又一股熱流從她私處涌了出來。
那熱流涌過,美婦人頓時清明了許多。
一手繼續擼著侄子的肉棒,一手撐著沙發的靠背,結束了兩人的熱吻。
美婦人低頭靠在男人懷里,輕聲說道:“玉龍,你只能把姑姑當作女醫生,不許想別的事情,知道了嗎。”
“嗯,姑姑,我快要來了。”方玉龍挺起了屁股,雙手用力抓著美婦人的乳房。方蘭顧不得乳房被侄子抓得隱隱作痛,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啊!”在方玉龍低沉壓抑的叫喊聲中,一道白光閃過,白濁的精液竟然射到了茶幾的對面。
“臭小子,射這麼遠。”上次在碼頭上,陽光強烈,四周又是草地,方蘭也不知道侄子到底射了多遠,現在她終於知道了。
美婦人立刻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在男人的龜頭上擦了幾下後又蹲到茶幾那邊去擦地上的精液。
要是讓弟妹看到地上的精液,那可糗大了。
方蘭不知道的是,在她蹲在地上擦精液的時候,她之前時不時關注的夏竹衣的房門露出一道縫,夏竹衣正透過門縫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和大姐勾搭上了,看來要好好審一審這個小混蛋。
方蘭蹲著擦拭地面,豐腴的屁股向後翹著,渾圓無比,剛射了精的方玉龍看到美婦人如此誘人的臀部,心頭又是一陣火熱。
方蘭很快擦干淨了地面和茶幾,扭頭對方玉龍說道:“下回不要你按摩了,每回都弄得姑姑手酸。”這時候夏竹衣假裝剛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
方蘭將擦了精液的紙巾都捏在手里,對方玉龍道:“玉龍,給你媽按摩按摩吧,姑姑去洗澡了。”
方蘭一走,夏竹衣立刻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問道:“臭小子,剛才怎麼回事?”
“媽媽,你先松手。姑姑也知道我性欲旺盛,她怕我憋得難受,就學女醫生給我打飛機,沒別的。”
“臭小子,什麼時候開始的?”
“媽媽,這是姑姑第二次給我打飛機。上次還是十一放假的時候,那天你和方慧君去美容,姑姑讓我陪她去舊碼頭看我做的舊箱子生意。在舊碼頭上,姑姑被蛇咬了,我以為是條毒蛇,就給姑姑吸毒,姑姑被咬在這里,我給姑姑吸毒,看到姑姑的私處,下面就脹了起來。那天我穿的褲子寬松,姑姑一眼就看到我雞巴翹了起來,就問我是不是很難受,然後她就幫我打飛機了。媽媽,姑姑怕難為情,不讓我告訴你,你就裝作不知道,別露了馬腳。”
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摸著夏竹衣的大腿,比劃著方蘭被蛇咬的位置,手掌又滑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對美婦人道:“媽媽,姑姑剛才弄我打飛機,不過癮呢,你再幫我含含。”
“臭小子,又讓媽媽吃你的臭東西。你姑姑隨時會出來的,媽媽就幫你含一下。”夏竹衣見方蘭去洗澡了,低下頭將兒子半軟半硬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方蘭進了浴室,立刻脫下了內褲,看著被淫水浸濕的褲襠,美婦人的俏臉上一片火熱。
少女的時代的她和弟弟偷情,青年時代的她和丈夫同床都沒這麼騷過。
難道真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方蘭坐在馬桶上,手指揉弄著自己的陰蒂,想象著侄子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玉龍的雞巴那麼大,插進我的陰道肯定能將我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方玉龍去洗澡了,夏竹衣和方蘭又說起碼頭的事情,問方蘭怎麼會想到讓方玉龍去辦這件事情,方蘭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玉龍很快就會踏上社會,讓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脈對他以後的成長有好處。
張重月蜷縮在沙發床上,即便是空調溫度開得高,但屋子里還顯得很冷。
張重月想學著方玉龍的樣子燒壁爐,搞了半天發現她竟然引不著火。
小黑趴在地板上眼巴巴地看著張重月,也許是看懂張重月放棄點壁爐了,小黑站起身搖了搖尾巴,趴到了沙發床另一邊的地毯上。
張重月大聲罵道:“連你個沒良心的死黑方玉龍也瞧不起我,氣死我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鍾,碼頭上還是靜悄悄的,張重月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是不會去碼頭了,想到要一個人睡冷被窩心里有些失落。
死混蛋,不回來也不給她打個電話,我詛咒你路上被車撞死。
湯麗麗單身了大半年,昨天和陳靜說起方玉龍後,湯麗麗又懷念起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來,晚上睡覺做春夢都夢見和方玉龍在山林間做愛。
一上午都恍恍惚惚的湯麗麗想給方玉龍打電話,又怕方玉龍不理她,畢竟她只是方玉龍偶爾尋找刺激的野味。
正當湯麗麗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打電話給她了,湯麗麗看著手機有些不敢相信。
湯麗麗接了電話,聽方玉龍說是找她父親談些事情後有些失望。
“方玉龍,我爸在不在家,要不你先來我家里坐會兒吧,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回來。”掛了電話,湯麗麗興奮地大叫一聲,走到客廳里對母親劉惠英說道:“媽媽,快准備一下,方玉龍要過來。”
“方玉龍?他來干什麼?”一提到方玉龍,劉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兒同時被那個強壯小伙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來她家里是想要玩母女雙飛的激情游戲。
謝銘安事件過後沒多久,劉惠英就調到普外科當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了。
劉惠英猜測是方家在背後幫了她一把,如今方玉龍要來,劉惠英和女兒一樣上心。
“他說要找我爸談些事情,媽,你說他跟爸爸會談些什麼事情?”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給你爸介紹點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干什麼的吧。”劉惠英和湯麗麗想不到,湯家馬上就要成為大富之家。
母女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湯麗麗還把屋里的暖氣開到了最大,然後和母親坐在沙發上等方玉龍過去。
“麗麗,方玉龍來找你爸談事情,你爸不在家啊。快打電話叫你爸回來,萬一耽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媽,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了。方玉龍過來我們請他吃晚飯,有什麼事情吃飯的時候講就行了,飯店包廂我都預訂好了。”劉惠英當然知道女兒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跟方玉龍再續情緣罷了。
原本想和母親歡愛的方玉龍憋了一天,到了湯麗麗這里少不了和母女兩人狂歡一場。
劉惠英和湯麗麗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方玉龍,就怕方玉龍不能盡興。
劉惠英猜想方玉龍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給他老公一次賺大錢的機會,所以更要討方玉龍的歡心,不光奉獻了自己的身體,還主動給方玉龍口交。
口交的時候還用她柔軟豐滿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來回摩擦,把湯麗麗都看呆了,外表正經的母親居然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
方玉龍時而左擁右抱,時而把母女兩人疊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把母女兩人都弄癱在了湯麗麗的公主床上。
衛生間里,方玉龍和湯麗麗一起泡在浴缸里。
被方玉龍內射了兩次的湯麗麗這時候還有些暈乎乎的。
方玉龍問她要不要緊,湯麗麗咯咯笑著說興奮過頭所以暈了,沒關系的。
劉惠英在廚房做糕點,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衛生間里說笑,在心里嘆了口氣。
雖然女兒沒表示過什麼,但喜歡方玉龍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惜方玉龍只是把女兒當成了性伙伴,給她老公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可能就是他對她們母女的一點補償吧。
湯麗麗給方玉龍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龍到了客廳,劉惠英讓兩人坐下看會兒電視,糕點馬上就烤好了。
不多時,劉惠英就端上了剛出烤箱的小酥餅。
方玉龍捏了一個,還有些燙手,咬在嘴里酥脆松軟,香甜可口。
“劉阿姨,想不到你還會做甜餅,味道很好。”
“我現在空余時間比以前多了,有空的時候就自己做些小糕點,總比吃外面賣的放心。你要是覺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帶回去能吃上幾天。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調到普外科,我還沒這麼輕松呢。”或許方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劉惠英見了方玉龍總要說聲謝謝。
跟湯家母女發生過好幾次關系了,方玉龍也沒客氣,叫劉惠英做了一袋子小酥餅。
湯若金回去的時候,劉惠英最後一托盤還沒烤好。
湯若金正在外面談業務,女兒在電話里跟他說,吃晚飯前必須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說。
湯若金安排好了時間趕回家,見女兒和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圍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應就是女兒新交了男朋友帶回來見家長了。
湯麗麗把方玉龍介紹給湯若金,湯若金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了聲朝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還仔細打量著方玉龍,心想女兒的新男朋友賣相挺不錯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劉惠英見湯若金那擺譜的樣子就知道丈夫想岔了,女兒肯定沒跟丈夫說清楚,丈夫還以為女兒帶男朋友回來見父母了。
嗯!
劉惠英輕咳一聲,把湯若金拉到了邊,在湯若金耳邊輕聲說道:“他是方玉龍,方書記的兒子,就是那位。他找你有事情。”
湯若金愣住了,敢情眼前的帥哥不是女兒的男朋友,而是當初強奸女兒的家伙。
湯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女兒和這家伙都是受害人,再說事情都過去大半年了,不知道這家伙突然跑到他家里來干什麼。
不過女兒和老婆好像跟他很熟,難道是因為老婆做過那家伙的醫生?
湯若金心里雖有疑問,但作為一名商人,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方少,你好。麗麗在電話里沒說清楚,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湯叔客氣了,叫我玉龍就行了,我也才到一會兒,正品嘗阿姨的手藝呢。”劉惠英和湯麗麗聽了方玉龍的話,臉上都露出淺淺的紅暈,這些大門大戶出來的人臉皮就是厚,說起謊來臉都不紅一下。
“方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麗麗在附近的飯店訂了包廂,我們邊吃邊談,你看如何。”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
等劉惠英最後一箱烤完,四人就去了湯麗麗訂好的飯店。
席間,方玉龍問湯若金手上有多少資金。
湯若金有些尷尬,他做生意並沒有多少年,在秀河小區買一套大戶型的房子就花了他不少積蓄,說起來是開了家公司,但手里並沒有多少資金。
“方少,不怕你笑話,早些時候家里條件並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近些年打拼出來的。我的公司生意並不大,手上的資金並沒有多少,要是現金的話,拼拼湊湊可能弄個百十來萬吧。”
“是這樣的,我和朋友准備籌辦一個大型港務公司。我還在上學,不方便去辦這些事情,想找個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湯叔能湊出三百萬,我可以給湯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
這個新公司有多少資產?
湯若金還不明白方玉龍找他是為了什麼,有點怕方玉挖個坑給他跳。
“方少,不知你說的港務公司碼頭在哪里?”
“陵江和澄江都有碼頭,這兩處碼頭的投資肯定超過兩億。陵江這邊是龍輝公司的碼頭,澄江那邊是新建的東江碼頭,這兩個碼頭網上都有介紹,湯叔如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網查查。”
被方玉龍看穿了心思,湯若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方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我不懂碼頭,萬一把事情辦砸了……”
“湯叔,你在生意場上也混了好些年了,總比我這個還沒踏上社會的人強吧。如果湯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這個電話。”方玉龍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湯若金。
回到家里,湯若金還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為什麼會選中他來操作這件事情呢?
湯麗麗捧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查資料,對著湯若金和劉惠英說道:“方玉龍說的兩個碼頭都是大碼頭,東江碼頭是新建的,總投資超過一個億。龍輝公司的碼頭沒資料,不過看照片,投資規模應該和東江碼頭差不多。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好像還賺了。”
劉惠英還沒明白方玉龍找她丈夫的意思,聽說要三百萬資金,她有些發愁。
眼下湯家根本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來。
湯若金現在不懷疑方玉龍是在騙他,但他還是想不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找到他。
洗了澡躺在床上,劉惠英見湯若金還是一臉思考的樣子就他在想什麼。
“惠英,你說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看你和麗麗跟方少挺熟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們自然認識了。方少跟小靜是同學,麗麗後來是通過小靜跟方少認識的。你說方少讓我們拿出三百萬給我們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是不是真的賺了?”
“這不是錢的事情,方少是想讓我做方家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麼意思?”
“就是別人看見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實際上是手套里的手。”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能不能賺到錢?”
“錢當然能賺,如果我做的好,別說三百萬,三千萬也不在話下。我只是搞不懂,方家為什麼會選上我。”
劉惠英暗道,那是我和麗麗用身體換來的。
看著湯若金一本正經認真思考的樣子,劉惠英有些心虛。
“老湯,既然能有這麼多好處,方玉龍為什麼還要我們拿出三百萬來啊?我們現在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這是方家對我的考驗,一是考驗我信不信方家,二是考驗我敢不敢跟著方家走。三百萬對我們這樣的小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那你想不想做?”
“當然做了,方大少親自來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識抬舉了。我就是想不通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什麼時候入了方家人的法眼了。”
“想不通就別想了唄,也許方少就是看在我救過他的面子上,也許是看在麗麗的面子,畢竟他和麗麗發生過那種事情,後來麗麗又跟他成了朋友,他想給你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你這麼一說倒有可能。你說三百萬怎麼辦?我們是用房子去抵押貸款還是跟浩民他們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們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了貸款。你去辦方家的事情,現在的公司怎麼辦?”
“沒關系的,方家的事情就是去充個門面,不用我去真干實事。老婆,這一次我們家要發了。”湯若金不再去想方家為什麼會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要發了,方達明的勢頭在那里擺著,即使這次做不成省委書記,以後也有大把的機會。
能搭上方家的大船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大餡餅真的砸在了他頭上。
舊碼頭上的老房子里,張重月依舊蜷縮在沙發床上。
因為不會生火,張重月吃了一天的干糧,一向高傲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勁。
如果屋子里沒有空調,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死。
方玉龍來找她的時候,張重月會在心里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一天沒來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單,如果沒有小黑陪著,她還會感到害怕。
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晚上又不會去找她了,卻看到小窗戶外有燈光照進來,小黑更是站起來走到門邊,等著方玉龍開門進去。
門開了,寒風隨著方玉龍吹進了屋子,還沒開燈,小黑就在方玉龍腳邊打轉,它已經聞到了食物的味道。
方玉龍將外賣放在小茶幾上對著雙眼含淚的張重月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生火,光吃餅干一定很餓吧,起來吃點心吧。”
“知道我不會生火還讓我一個人待在這里。”這一刻,張重月竟然委屈得哭了。
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她沒哭,被方玉龍打屁股的時候她沒哭,但這個時候她卻委屈得哭了。
“是你自己願意待在這里的,只要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我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要出現在我床上。”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用手指輕輕擦拭著張重月眼角的淚痕,還輕輕吻著張重月的嘴角和臉頰。
張重月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每當方玉龍這樣對她就是要肏她了。
不過這一次方玉龍沒有脫她的衣服,只是讓她趁熱吃東西。
方玉龍生了火又坐到床上,張重月已經洗過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子還裹著被子。
一整天沒吃到可口食物的張重月狼吞虎咽吃下了方玉龍帶回的外賣,完全沒有以往的淑女風度。
張重月沒有忘了跟著她一天也沒吃到好東西的小黑,剩了幾塊骨頭給小黑。
原本就要屈服的張重月吃了東西後又忘了孤單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
本來不想跟張重月性交的方玉龍看到張重月又擺出孤傲的面孔,將她拉到了身上,讓張重月幫他寬衣解帶。
也許是吃了外賣,也許是燒了壁爐,穿著棉睡裙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身體發熱。
脫光了衣服的方玉龍對著壁爐坐著,胯間的肉棒在張重月的撫摸下已經挺立起來。
盡管張重月已經在人前表演過性愛,還看過方玉龍和陳靜的性愛表演,但小黑還在空調邊的小窩里啃著骨頭,這讓張重月感覺很不習慣,好像要當著一個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樣。
小黑專心啃著美味的骨頭,至於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干什麼,它才沒心情看呢。
漱了口的張重月跪在方玉龍的雙腿間,壁爐的火光烤得她後背發燙。
方玉龍能感受到張重月身上的溫度,叫張重月把睡裙脫了。
張重月瞥了眼啃著骨頭的小黑,脫下了睡裙。
在心里,張重月依舊在罵方玉龍變態,剛吃完夜宵就讓她吃大雞巴,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變態的身上。
張重月早已經習慣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即使剛吃過夜宵,方玉龍的大肉棒也不會讓她有嘔吐感了。
方玉龍仰躺在沙發床上,口交了幾分鍾後,方玉龍便讓張重月騎坐在他身上。
這幾天兩人性交的次數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龍主動進攻,張重月默默承受,張重月還是第一次這樣騎坐在方玉龍的身上。
火光下,張重月挺著飽滿的酥胸在方玉龍身上聳動著,白嫩的身體被火光映照得通紅,被汗水染濕的光亮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體香,甚至還從張重月的嘴里吐出嗯嗯的呻吟聲。
啃了骨頭的小黑被張重月的呻吟聲吸引,原本趴著的身體站了起來,好奇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張重月正用力扭動著身子,兩個潔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動著。
感覺到小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龍,張重月害羞地停下了身子,雙手撐著方玉龍的胸口一動不動。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小黑眼里,你這就是兩團肉而已。”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張重月滑膩的乳房,讓張重月繼續下去。
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臊紅了臉,卻又不得不扭動身體。
小黑見男主人和女主人並沒有特別的舉動,又趴在小窩里不動了。
張重月喘著氣,在方玉龍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聲浪叫著趴下了身體,光滑的後背在火光中微微顫動著。
第一次被方玉龍內射的時候,張重月非常害怕她會懷孕,後來被內射的次數多了,張重月就不那麼擔心了,因為她根本無力抗拒這一切。
“這幾天我要出去,你帶著小黑住到別處去吧。別以為我會對你讓步,我是怕你不會照顧自己餓壞了。畢竟你這個小女奴還是很值錢的,餓死了就不值錢了。你帶著小黑回家可能不方便,還是住到你小姨家里去吧,聽說我們學校的謝教授還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家里肯定沒關系吧。”
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說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對她來說,暫時離開舊碼頭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經過幾天相處,張重月已經很喜歡小黑了,因為小黑個子太大,張重月不好帶它去省委大院,只能聽從方玉龍的意見,帶著小黑住到她小姨家去。
方玉龍翹著二郎腿喝著用喬婉蓉專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著喬婉蓉的成熟風情。
喬婉蓉端坐在老板椅上,被辦公桌擋著露出穿著職業西服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沒有扣上,白色的條紋襯衣被豐滿的胸脯高高頂起,形成圓潤的,充滿張力的曲线,看上去那兩個乳房好像時刻就要衝破襯衣的束縛。
張重月雖然相貌不錯,但論女人的魅力,她和喬家姐妹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對方玉龍這樣有戀母情結的年輕男人來說。
這時候喬婉蓉體現出了她的最大價值。
方家控制了張重華洗錢的賬號,通過方家的操作,這些錢將慢慢轉到喬婉蓉名下的公司賬戶上。
將來就算張氏父子騙貸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而捅破了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家頭上,錢最後是流進了喬婉蓉的名下,而喬婉蓉又是張維軍的小姨子。
自從張重華的事情發生以後,尤其是方玉龍問她知不知道張家騙貸的事情後,喬婉蓉猜到方家可能抓住了姐夫的致命把柄,讓她注冊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過她來控制這一筆黑錢。
可她明白了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如果事發,她還是方家的替罪羊,誰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呢。
所以現在喬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張重華事件就這樣銷聲匿跡,只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准備什麼是時候去澄江?”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後,伸出纖纖玉指捏著方玉龍的肩膀。
除了歡樂場所,喬婉蓉是第一個這樣乖巧給方玉龍捏肩膀的女人。
“等湯若金那邊安排好了就行,應該就這兩三天吧,我們還要趕回陵江過年呢。”
“主人,房產公司雖然把其余的地還給了市政府,但今年的整體業績很好,我准備在小年夜辦一個慶祝會,你要不要來?未來公司的趙經理也過來。”
方玉龍一聽趙未央要來就有些頭疼,說到時候再說吧。
因為這幾天都在調教張重月,方玉龍好長時間沒來找喬婉蓉上床了,喬婉蓉以為方玉龍這次去找她是要跟她玩辦公室游戲的,見方玉龍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正當她拉開拉鏈含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游戲。
喬婉蓉見方玉龍臉上並沒什麼不悅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手機。
發現打電話給她的竟是多日不見的外甥女。
喬婉蓉還沒生孩子,和張重月歲數相差又不大,所以她對張重月極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老板椅上,喬婉蓉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腿上和張重月說話。
張重月說要到她那里住幾天,喬婉蓉自然一口答應了。
不過她不知道張重月住到她家去是方玉龍的主意,還以為張重華事件讓張重月心生郁悶,想住到她那里去逃避家里的壓抑情緒。
放下電話,喬婉蓉趴在了辦公桌上,方玉龍將她的褲子扒到了腿彎間,露出渾圓飽滿的屁股。
“哦……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吧……”當方玉龍的龜頭抵在喬婉蓉的陰戶上來回摩擦的時候,喬婉蓉的陰戶里就流出了騷浪的淫水,懇求方玉龍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
如果是幾個月前,喬婉蓉絕不會對著方玉龍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
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龜頭慢慢頂進了美女老總嬌嫩的陰戶。
啪!
怕被外面的蘇采雲聽見,方玉龍這一巴掌拍得並不響,但足以讓神經敏感的喬婉蓉高度緊張。
“啊……”喬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後扭動的屁股不斷迎接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
喬婉蓉在盡力討好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想著把喬婉蓉和喬秋蓉同時壓在辦公桌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張重月雖然還沒有屈服,但作為大小姐的張重月並沒有什麼堅強的意志,屈服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看到母親像她一樣被凌辱調教,相信張重月會立刻屈服的。
想到喬秋蓉的風流體態,方玉龍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在喬婉蓉的小騷穴里猛搗幾下,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龍和喬婉蓉同時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冬季的陽光能照進屋子很深,喬婉蓉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對著陽光坐躺在老板椅上,深色的窗簾拉開了一道縫,巴掌寬的陽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陰戶,有些水腫模樣的陰戶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嬌嫩無比。
方玉龍站在窗簾邊看著窗外,喬婉蓉羞澀地整理好褲子,也不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樣還是無心而為。
“主人,你在想什麼?”喬婉蓉從側後面抱住了方玉龍的身子,纖纖玉指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
“當然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喂飽你這個小淫娃。”方玉龍用手指捏了捏喬婉蓉的下巴,他腦子里想的卻是如何調教喬秋蓉,如何讓這個外表跟夏竹衣一樣高貴的美婦人徹底臣服在他的胯下。
是凌辱還是露出,或者玩玩特別的SM?
想到木台上被陰道電擊器弄到全身顫抖的女人,方玉龍就想著要是這樣調教張維軍的老婆會是什麼感覺。
喬婉蓉的別墅在錦繡江南。
張重月帶著小黑去的時候,家里只有一個保姆。
張重月在喬婉蓉家里住過多次,躺在專門為她准備的房間里就有種回家的感覺。
喬婉蓉回家看到小黑嚇了一跳,她身上還帶著方玉龍的體味,小黑很好奇地圍著喬婉蓉打轉。
張重月說小黑很乖的,喬婉蓉才好奇地摸了下小黑。
吃晚飯的時候,張重月問喬婉蓉小姨夫怎麼沒回來,喬婉蓉一下子愣住了。
她還有丈夫嗎?
謝銘安還是姐夫?
或者是方玉龍?
從一開始,謝銘安就只是她和姐夫的遮羞布,現在還需要這塊遮羞布嗎?
“你小姨夫有個重要的研究科題,最近幾天都不會回家。”喬婉蓉對著張重月淺淺一笑。和張重月偽裝的開心相比,喬婉蓉的笑容要真實多了。
幾輛商務車沿著海陵高速駛向澄江,其中的一輛商務車連司機就坐了三個人,方玉龍大大咧咧坐在中間,喬婉蓉像個小蜜一樣坐在他身側,不時問方玉龍要不要吃些東西。
方玉龍搖了搖頭,問喬婉蓉有沒有去過澄江。
喬婉蓉說過幾次,其中有一次是參觀Ad專買店去的。
澄江有一家大型的Ad專買店,跟傅家有很深的關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車隊從澄江南下高速,下了高速就是澄江外環线主干道,路上有些堵,車子開得很慢。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種恐慌感。
不遠處就是澄江的Ad汽車專賣店,聳立在屋頂的巨大廣告牌已經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牆上還有幾張大型的廣告海報,喬婉蓉都快認不出來了。
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車專賣店嗎,短短半年多時間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
要是張維軍離開江東,她的日子又會怎麼樣?
“你在看什麼發呆?”方玉龍瞥了眼坐在身邊的喬婉蓉。
“那里曾經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車專買店,現在卻要拆了。”
方玉龍順著喬婉蓉的目光看到了Ad汽車的專賣店,屋頂上只有拆除廣告牌後留下的鐵架子。
玻璃幕牆上的廣告海報也殘缺不全。
“是生意不好關門了還是搬地方了?”因為喬婉蓉就開著Ad專賣店,對澄江這家專買店冷清的場面感到意外。
喬婉蓉說這家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開兩家店的生意都好。
方玉龍不解,問喬婉蓉原因。
喬婉蓉說澄江人要買Ad汽車只能從這家店里買,澄江別的地方沒有賣的,外地買的車在澄江上了不牌照。
方玉龍聽明白了,這家店的後台很大,如今這樣肯定是後台倒了。
想到有次晚上偷聽方達明和夏竹衣談話,說到傅士康要倒台的事情,傅士康就是江東的,難道這家店就是傅士康的親戚開的?
方玉龍問喬婉蓉想不想到澄江來開Ad專買店,喬婉蓉搖了搖頭說她現在想干些別的投資。
方玉龍摟住了喬婉蓉柔軟的腰肢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你的店會一直開下去的。”喬婉蓉不再看窗外,將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
想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個角落都被方玉龍占有,想到自己無法擺脫方玉龍控制的現狀,喬婉蓉心里總會掙扎一番。
難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從今以後真的要拋開姐夫投到方家門下?
向應語早一天到了澄江,在東江碼頭迎接即將要合作的生意伙伴。
對向應語來說,這次合作不僅僅是一次碼頭業務合作,而是給她和龍馬集團尋找一個新的強有力的靠山。
得知方蘭不會到澄江來,向應語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和他合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家控制著的,向應語心里也就坦然了些。
畢竟紀建華和傅家的關系深厚,方家就算不忌諱傅家,表面上還要掩飾一下。
方橋是個地名,原本還是陵江的一個老城區,後來合並變成了街道。
喬婉蓉新注冊的公司在方橋,取名就叫方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
喬婉蓉總覺得這個公司的名字暗合了方喬兩家。
喬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她就是方家找來簽字的人,別的事情一律不用她過問,具體負責這次合作的是剛上任的方橋公司副總湯若金。
幾輛商務車開進了東江碼頭,向應語站在辦公大樓外迎接方玉龍一行人。
碼頭上的風很大,吹得向應語的呢子大衣都晃動著,但向應語心里卻很興奮。
如果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和方家搭上了關系,以後不用再為龍馬集團的事情操勞心焦了。
前兩輛車上下來的是湯若金和兩位負責談判的經理,以及對東江碼頭評估的團隊,第三輛車才是方玉龍和喬婉蓉。
向應語知道這次代表方蘭來合作的主要負責人是湯若金,見湯若金下車後就對後面的人沒什麼興趣了。
看到方玉龍和喬婉蓉下車,向應語又愣住了,原來正主還在後面,這讓向應語有些興奮,方家對這次合作比她預料的要重視。
湯若金知道方玉龍會去澄江,只是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人是誰。
他只聽說過喬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板,不過他以為這個老板就是方家找來掛掛名的,根本沒想到喬婉蓉會是張維軍的小姨子,更沒想到方玉龍會帶著喬婉蓉來澄江。
向應語快步走到方玉龍跟前跟方玉龍打招呼,湯若金還想把方玉龍介紹給澄江方面的人呢,沒想到對方已經和方玉龍認識了。
“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向應語個子雖然很高,但聲音卻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
方玉龍願意來澄江,其中有一個原因便是向應語會代表龍馬公司出席合作會談,他很想再次見到這個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艷婦人。
“向董,你好。”方玉龍伸手輕輕握了下向應語的手掌,也許在外面站的時間長了,向應語的手有些冷冰冰的。
方玉龍松開了向應語的手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美婦人。
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見面相比,整個人顯得臃腫了些,不過更有種華貴的美感。
“方公子,沒想到你會來澄江,我這里准備不周,還請你見諒。”向應語看了眼方玉龍身邊的女人,除了個子比她矮些,容貌氣質絲毫不輸於她,而且比她更年輕。
怪不得這方家大少看不上芃芃,原來身邊有這等漂亮的女人陪著。
“向董客氣了,我這次是作為喬總的特別助理來澄江看看的。”方玉龍把喬婉蓉介紹給了向應語,還跟喬婉蓉說向應語的女兒開了家玲瓏女子會所,連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個會所試試。
向應語得知跟著方玉龍的女人便是方橋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喬婉蓉握手交談。
不過她和湯若金一樣,也把喬婉蓉當成了普通女人。
就算他們知道張維軍的小姨子同樣叫喬婉蓉,也不會把兩人聯系在一起。
喬婉蓉說她不熟悉碼頭的業務,這次合作由湯副總全權負責,她跟方玉龍只是來澄江看看。
喬婉蓉這麼一說,向應語更加確信她是方家的一個擺設,和她交談幾句後把重點都放在了方玉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