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章 老夫人識破女兒秘 親姐妹重逢論舊賬
隨著春夏秋冬四女進入樟林苑,樟林苑的地下宮殿成了完全與外界隔絕的世界。
如果說王瑜成為方玉龍的貼身丫環是各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那麼夏棋就是方玉龍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侍女。
王瑜雖是方玉龍的貼身丫環,但還是個演員,主要工作還是學習和演出,夏棋是專職的侍女,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顧方玉龍的起居,當然,偶爾還要陪方玉龍睡覺,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白馬別館,臥室里不時傳出女人的呻吟喘息聲。
未經人事的夏棋坐在美女管家身邊有些魂不守舍,她到樟林苑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陪方玉龍來白馬別館。
方玉龍約了韓淑華、方慧君、陳菁和陳靜到別館幽會,將陳靜介紹給眾位美婦人。
陳靜身材高挑,只比陳菁稍矮,和陳菁站在一起,很像一對姐妹花。
之前華勝集團重組慶祝會上,陳菁和陳靜見過面,雖然當時沒有交談,此刻見面,同姓的兩人自然較為熟絡。
陳靜知道方玉龍情人眾多,但此刻知道陳菁和韓淑華都是方玉龍的情人,心里還是頗為吃驚。
三位美婦人知道陳靜在省檢察院工作,便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介紹她們認識了。
大家都在政府機關工作,這是讓她們以後相互聯系相互幫助。
方慧君雖然只是國企高管,但她表姐是公安廳的副廳長,而且眼下勢頭正盛,檢察院和公安部門聯系最多,方玉龍是想讓方慧君介紹陳靜和黃慧玲認識。
平日里,眾女和方玉龍相會的次數也不多,所以這等良宵,眾女都不想錯過,更別說還有方慧君這個豪放女子在。
陳靜也見識過方玉龍的“荒淫”之舉,對於方玉龍身邊有如此多的情人也早已習慣,便和三位美少婦一起瘋狂起來。
谷琬妤不知道夏棋的真實身份,但她知道,作為方玉龍的貼身待女,夏棋和其他三女必將成為方玉龍的床伴。
見夏棋時不時扭頭看臥室方向,美女管家道:“夏棋,少爺的床上功夫可是強悍無比的,別看今天有四個女人陪著少爺,用不了多久,她們都會被少爺殺得丟盔棄甲,你是少爺的貼身侍女,可要隨時做好准備接替她們,不能讓少爺壞了興致。”
“嗯。”夏棋點了點頭。
當初她見過方玉龍和盧夢令和姚月宸在山上交媾,少主和夫人都是功力高深的藥女,在教主昏迷之時尚不是教主的對手,這些普通女人又如何是教主的一合之敵。
想到將要為教主奉上處女之身,夏棋內心既有期盼,又有幾分恐懼,尤其此刻耳中聽到方慧君的尖叫之聲,那叫聲好似她被教主活活干死了。
“輪到我們了。”美女管家站起身來,脫了身上的黑色紗裙,快步走進臥室。夏棋見狀,也脫下了身上的裙子,跟著美女管家進了臥室。
臥室的大床上,四個女人都進入了昏睡狀態。
女管家正趴在床邊,穿著黑色蕾絲內褲的臀部高高翹起,窄小內褲被扒到了一邊,露出嬌嫩的陰戶,美女管家正努務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
方玉龍利用異能,不到半小時便讓四女登上了極樂之境,留下的時間,他要好好享受夏棋的處女之身。
畢竟,夏棋是八女的首領,以後諸女事情都要靠她打理,他要讓夏棋感覺到他對她的重視。
性對如今的方玉龍來說,不再是簡單的發泄和占有,而是聯系關系的紐帶,就像混凝土中的鋼筋骨架,讓這個獨特的小團體團結得更加緊密,更加堅固。
當然,對方玉龍和眾女來說,體驗性愛的快感也是非常愉快的享受。
夏棋穿著白色系的內衣,和女管家魅惑的黑色內衣相比顯得很清純。
方玉龍向新侍女勾了勾手指,夏棋便走到了他身邊。
或許從知道方玉龍身份開始,夏棋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了,所以她並沒太多的羞澀,甚至還很期盼,唯一的阻力,只有對男人粗大性器的恐懼。
盧夢令和姚月宸在山上的遭遇給她留下了的印象太過深刻。
夫人功力那麼深厚,最後還要弟子背回聖母觀,可見教主的強悍。
方玉龍攬住了新侍女的身子,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在對方耳邊輕聲問道:“有沒有覺得委屈?”
夏棋連忙說道:“沒有委屈,侍奉少爺是夏棋最大的心願。只是少爺太過強悍,請少爺溫柔些……”
方玉龍解開了夏棋的胸罩,美少女的雙乳不算豐碩,但飽滿堅挺,形狀也很好看,常年習武讓她的乳房極有彈性,和莊若影有幾分相似。
方玉龍的雙手攀上了新侍女的乳房,美少女就感覺男人的大手如同火焰一樣灼燒著她的胸膛。
摸了兩三分鍾,男人的大手向下移動,插進了美少女的內褲里。
因為吃過藥湯,夏棋應該算是個半成品的藥女,陰部的恥毛極為稀疏,而且很短。
方玉龍摸了幾下,感覺美少女的陰戶和天然白虎一樣。
不如盧夢令那麼光滑,但比顧瑞香那樣的人工白虎嬌嫩。
“摸我。”方玉龍摟著夏棋,手指不斷撫弄著美少女的陰蒂。
“是,少爺。”夏棋在方玉龍的懷里顫動著,纖纖玉掌滑到了男人的胯間,撫摸著男人的會陰和肉棒。
如今方玉龍身邊女人的床上功夫都很厲害了,各種動作都極為嫻熟,沒有經過實戰的夏棋,動作有些僵硬,讓方玉龍覺得很有趣。
“少爺,這樣舒服嗎?”夏棋也知道她是個新手,伺候男人的功夫和其他女人沒法比,所以怕方玉龍不舒服。
“很好。”方玉龍松開了夏棋,雙手抱著美女管家的翹臀一陣猛衝,指尖劃過美女管家的後背,美女管家尖叫一聲,便也暈了過去。
最先被男人弄暈的陳菁醒了過來,看到谷琬妤趴在床邊昏睡過去,將她扶到了床上。
“菁兒,幫我找條白毛巾過來。”方玉龍在陳菁嘴角吻了下,抱著夏棋去了客廳,陳菁回過神來,知道方玉龍身邊的這個新面孔還是個處女,方玉龍馬上要給這個女孩破身了。
客廳里,夏棋躺在寬大的沙發上,一雙玉腿高高抬起,正被男人抱著撫摸。
陳菁從櫃子里拿了條新的白毛巾,蹲到沙發邊,將毛巾墊到了夏棋的屁股底下。
雖然跟夏棋不熟,陳菁還是柔聲說道:“好妹妹,不用怕,就開始的時候有點疼。”
這是陳菁的“經驗”之談,因為她第一次就是這種感覺。
她忘了她第一次和方玉龍交歡的時候並不是處女,而是個已婚已育的婦人。
夏棋緊張地抓著沙發,正准備迎接她認知的“破處之痛”,聽陳菁這麼一說,立刻泄了氣。
對“破處之痛”的認識全是她看到盧夢令和姚月宸在山上和方玉龍交媾後的猜測,也許破處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痛。
夫人和少主會那樣,可能是因為教主當時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身體變得格外強壯所致。
“嗯,謝謝姐姐。”夏棋分開雙腿,感受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她的陰唇上摩擦,龜頭一點點頂開她的陰唇,一種脹脹的,微痛的感覺立刻傳到了她的腦海里。
撫摸分泌出的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夏棋緊閉的陰唇被男人的龜頭頂開,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插入陰道前庭。
真緊!
方玉龍能感覺到他的龜頭被東西阻擋住了,那是女孩的處女膜,方玉龍用力頂了下,那肉膜便緊緊包裹住了他的龜頭,並沒有立刻破裂。
在大龜頭擠壓下變形到極致的肉膜拉扯著分布在女孩陰道內壁的痛感神經,讓夏棋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隨著男人龜頭後退,那種疼痛感又立刻輕緩了許多。
這讓夏棋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在那疼痛的一瞬間,她的處女膜已經破裂了,她已經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方玉龍知道,女人的處女膜韌性越好,破裂時就越疼痛,但女人終是要經過這一道關的,除非去醫院做手術,先把處女膜割了。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夏棋的俏臉和紅唇,隨後繃緊了屁股猛然壓下。
也許真的不痛……夏棋的念頭還沒轉完,一陣巨痛頓時讓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啊……”美少女大叫一聲,雙手死死抓住了沙發。痛,實在是太痛了。
陳菁看著夏棋因疼痛而扭曲的臉,意識到自己的“經驗”對眼前的女孩來說是錯誤的。
陳菁有些抱歉地撫摸著女孩的身體,讓女孩盡量放松身心,緊繃的身體只會讓她感覺更加疼痛。
夏棋是真的痛。
看著女孩扭曲的臉,方玉龍想到了他和趙未央的第一次。
趙未央也感覺很痛,當時他還調笑趙未央,說她的處女膜多長了幾年,變厚了,所以破處的時候比別的女人更痛。
現在夏棋就是這種情況,她的陰道本就偏小,再加上處女膜非常有韌性,所以破裂的時候比別的女人更加疼痛。
“玉龍,她不會受傷吧?”陳菁見夏棋臉都扭曲了,不盡為女孩擔心起來。
“沒事的,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一樣,她的處女膜韌性大,所以破裂的時候比正常女人更痛,很快就會好的。”
“真的嗎?你給多少女孩破過處,經驗這麼豐富?”陳菁一臉捉狹地看著方玉龍。
“也沒幾個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我善於總結經驗。”方玉龍抱著夏棋的美腿輕輕抽插,雖然沒能成為藥女,夏棋的陰道深處還是有些清涼的,裹著男人火熱的龜頭非常刺激。
不過方玉龍抽插起來就沒那麼爽快了,女孩的陰道緊致的就像申若華寒症發作一般。
方玉龍知道,即便夏棋小時候吃過藥湯,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唯一的原因就是疼痛導致美少女的身體太過僵硬。
夏棋聽了方玉龍的話,知道是自己的處女膜太厚太有韌性,才導致破裂時如此巨痛。
她很想扭動身體,讓方玉龍能從她身上獲得性愛的快感,但下體撕裂般的痛感實在讓她無法忍受,更別說配合男人的抽插了。
“啊,出血了,流了好多血,不會出什麼意外吧?”陳菁盯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鮮紅的血液從兩人身體結合處滑了出來。
方玉龍抽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女孩的處女之血,還有血跡混合著淫水從女孩的陰唇間往下滑。
因為夏棋分泌的淫水少,流出的血液並未被怎麼稀釋,所以很紅,滴落在白毛巾上非常刺眼,就像直接用毛巾擦拭了流血的傷口一樣。
“夏棋,你感覺怎麼樣?”方玉龍見女孩的落紅如此之深,也擔心出現意外。
男人的大肉棒抽出之後,女孩陰道不再受到擴張拉扯,巨痛之感便立刻消失,只留下針刺般的感覺。
常年習武的夏棋還是能忍受這種程度的刺痛,輕聲說道:“現在好多了,就有些刺痛感,不礙事的。”
“菁兒,夏棋現在身體不適,只能有勞你了。”方玉龍抱著陳菁坐到了沙發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戶。
陳菁本想將男人的肉棒擦干淨了再進入她的身體,可方玉龍沒給她反應的時間。
身邊的男人和她們做愛從不戴套子,她們幾個女人分泌的淫水也會進入別的女人的身體,因為淫水透明無色,所以平時就不會在意。
如今有了血色心里才會有那麼一絲的抗拒之意。
很快,陳菁就迷失在了性愛的快感中,至於另一個女人的處女血進入她的身體,早就被她忽視了。
十多分鍾後,方玉龍將高潮中的陳菁弄暈了過去,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夏棋的陰道,夏棋明白了男人要在她體內射精的意圖,盡力分開了雙腿,雙手死死抓著沙發。
就算再痛,她也要忍受下來,這是太陽神對她的恩賜!
我一定行,一定行的!
夏棋死死咬著紅唇,在唇下咬出了幾個齒印。
方玉龍見女孩極力忍耐著,一邊衝刺一邊說道:“沒關系的,想叫就叫出來吧。”
“啊……”夏棋終究沒能忍住,在最後關頭大叫了起來,就連沙發都被她抓破了幾道口子。
臥室里的幾個女人早已經醒來,原本只是躲在門口偷窺,看到夏棋大叫之後沒了聲音,便一起走到了沙發邊。
幾女見到夏棋下體一片血紅,都暗自吸了一口涼氣。
有時候,她們會遺憾惋惜自己沒能將處女之身獻給方玉龍,此刻看到夏棋的“慘”狀,又有些慶幸她們的第一次沒有遇到這個變態的家伙。
“玉龍,夏棋她沒事吧?”韓淑華摸了摸夏棋,知道女孩只是和她們一樣因高潮而昏睡過去後,暗自松了口氣。
“沒事,夏棋的處女膜韌性太大,所以破裂時撕開的傷口大,出的血就多了些,睡一晚就好了。”
真的睡一晚就好了嗎?除了美女管家,其他三女都對方玉龍的話有所懷疑,傷得怎麼重,只怕要在床上躺幾天才能下床了。
“你們先坐著,我帶夏棋先去洗澡。”方玉龍將昏睡的夏棋抱了起來,女管家立刻先去浴室准備。方慧君道:“玉龍,她這樣不太好入水。”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處理。”
夏棋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坐在防滑凳上,方玉龍正在為她衝洗身子。“啊,少爺,怎麼能讓你來給我洗澡呢,我自己來吧。”
方玉龍笑道:“以後你伺候我洗澡的機會多得是,現在你受傷了,該我伺候你一回。雖然夢令安排你給我當侍女,但我不會覺得你低人一頭。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痛嗎?”
“還是有那種針刺的感覺,不動的話也下算很痛,我能忍受的。”夏棋見方玉龍這般關心她,心里頓時感覺暖暖的。
方玉龍將蓮蓬頭交給了夏棋,讓女孩將受傷的下體也清洗一下。
夏棋洗過之後,方玉龍便讓夏棋躺到了地上,而他坐到小凳子上,將女孩的雙腿擱到了肩頭。
夏棋不知方玉龍要做什麼,但她還是忍著疼痛將雙腿架到了方玉龍的肩上。
方玉龍盯著夏棋的私處,即便女孩的兩腿架在了他的肩頭,女孩的陰唇也依然緊緊閉合著,被水弄濕的淺黑色陰毛稀稀拉拉的分布在陰唇外側。
夏棋也不知道方玉龍要干什麼,見方玉龍這樣盯著她的陰部,有幾分害羞,哪怕之前她已經將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了對方。
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外陰唇,熱水衝洗過的陰唇觸摸起來有種溫熱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剛破處還是熱水衝洗的原因。
“把它分開。”方玉龍松開了女孩的陰唇,目光依就盯著女孩的陰戶。
夏棋明白過來,教主大人是要檢查她的受傷情況,便照著方玉龍的要求掰開了她緊閉的陰唇。
燈光下,女孩的陰戶張得很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因為害羞和緊張,那些粉里透著奶白的嫩肉在微微顫動著。
嫩肉里面是不時鼓動收縮著的尿道口,下方便是剛破裂的處女膜,因為陰戶擴張,帶著血絲的傷口又有些血跡滲洇而出。
夏棋自然看不到這些,此刻的她,除了感覺疼痛就只剩下害羞了。
方玉龍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了早就准備好的水果刀,用鋒利的刀尖在左手食指上刺了個小口子,在夏棋驚訝的目光中,將幾滴血液滴在了女孩的傷口上。
方玉龍的血對沒有血緣關系的谷安娜和龍嬌嬌都有用,對夏棋肯定也有用。
讓夏棋看到他的神奇之處,會讓夏棋對他更加忠心。
方玉龍放下刀子,將夏棋抱了起來,又將受傷的食指塞到夏棋嘴里,讓女孩輕輕吮吸他的指尖。
當方玉龍抽出手指的時候,夏棋發現食指上只有一道白色的印痕了。
方玉龍對著一臉驚訝的夏棋說道:“休息一晚,你的傷也會恢復的。”
夏棋用力點了點頭道:“教主,我感覺現在已經好多了。多謝教主恩賜聖血。”
方玉龍笑道:“哪有這麼夸張,就算你以前喝過藥湯,也要兩三個個小時才能見效。你們幾個雖然只是侍女身分,但在我眼里,你們和其他女人是平等的,只是組織分工不一樣,她們將來負責賺錢,你們負責後勤管理。我准備固定一個日期,讓她們到聖母觀參拜,你是八女首領,要管理好這件事情。”
夏棋見方玉龍認定了她的身份,心里更是歡喜,重重點了點頭道:“請教主放心,我一定將你的意志融進她們的生活之中。”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去叫她們幾個進來吧,再把孟章叫來,我們說一下參拜聖母觀的事情,把這個儀式程序定下來。”
四女看到夏棋行動自如,都瞪大了眼睛。
剛才夏棋的慘狀,她們可都看在眼里,怎麼一轉眼就好了呢?
四女不知道夏棋自幼習武,忍耐力較普通女人不知強了多少。
之前雖然模樣嚇人,但只是出的血多了些,傷情並不是特別嚴重,夏棋完全能承受,更別說方玉龍滴血之後,讓夏棋心理上感覺得她都要恢復了。
方慧君站在方玉龍身後,捏著男人的肩膀問道:“大少爺,什麼時候又勾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是陵大的學生嗎?”
“她是夢令公司里的,原本在聖母觀當道姑,佳欣要拍戲,她就代替佳欣跟著我。”
“喲,夏棋妹子命真好,一下子就成了大少爺的身邊人。”
“要不你辭了陵江化工副總的職務,到我身邊來代替方嫂?”
韓淑華和陳菁聽了都輕笑起來。
她們都知道方慧君想跟在方玉龍身邊,但更想在事業上一展身手。
方慧君又問方玉龍,晚上安排什麼活動。
方玉龍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去船上看星星,我還有話要跟你們說。”
方玉龍和六女到了小碼頭,碼頭邊站著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道姑,正是匆匆下山的孟章。看到方玉龍,孟章立刻行了個萬福禮道:“公子好。”
方韓等人見孟章身著道袍,知道對方是聖母觀的道姑,也不知道方玉龍叫個道姑來干什麼。
上了船,方玉龍問夏棋和孟章會不會開船,谷琬妤以後要花更多的時間幫盧夢令打理別的事情,白馬湖這里的事情都要孟章等人打理。
夏棋搖了搖頭,孟章道:“已經安排我和陵光學開船了,下次來,說不定就是我為公子開船了。”
樓船開到了東面的湖心停下,頂層甲板上,方玉龍和眾女依著欄杆,吹著清爽的晚風。
方玉龍將孟章叫了到了身邊,對方韓等女說道:“這是孟章,負責管理聖母觀後院,我送你們的玉佩都是出自聖母觀,所以我們也算是聖母觀的信徒了。我准備農歷每月初五都來聖母觀上香,你們都來,晚上就住在聖母觀。淑華和菁兒有公務,到時不一定有時間,可另選時間到聖母觀上香。無論什麼時候,你們都可以到聖母觀上香祈福,或者修身養性,你們只要提前聯系孟章,她會安排好的。聖母觀的後院不會有外人進入,所以你們都不用擔心到聖母觀上香會被外人知道。”
眾女都是人精,方玉龍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聖母觀後院便是大少爺和眾女幽會活動的一個據點。
有聖母觀做掩護,安全隱私問題都不用擔心,加上這里環境優美,是個極好的地方,平日無事來這里小住一兩日,放松心情也好。
方慧君道:“大少爺,那我可以帶我表姐來上香嗎?”
“當然可以,孟章都會安排好。不過我們的事情還是別讓你表姐知道。”
“民婦明白。”
天色微亮,樓船便開動起來。
方玉龍和眾女都醒了過來,清晨的湖面特別寧靜,樓船破水發出的“嘩嘩”之聲都很清脆。
眾女都裹著毯子坐了起來,眺望著湖面的美景。
夏棋穿著長裙跪坐在眾女之旁,見方玉龍和眾女醒來,便告訴方玉龍,方蘭提前分娩,已經送去了醫院,朱蒂讓他早些回去。
方蘭的生產非常順利,絲毫沒有大齡產婦的風險。
方玉龍趕到醫院沒多久,方蘭就順利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
聽醫生說,小嬰兒一開始的時候沒哭,倒過來拍了屁股才哭的,哭聲非常洪亮,可見嬰兒很健壯。
方櫻對表弟姍姍來遲極為不滿,在男人後腰上狠狠掐了下。
雖然盧夢令一再跟方櫻說,四個女孩是作為保鏢進樟林苑的,協助方嫂管理樟林苑,更能守護樟林苑里的秘密,方櫻還是橫豎看表弟不順眼。
“一夜未歸,又上哪兒浪去了?今天晚上交五次公糧,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出去浪。”說歸說,真讓表弟連著交五次公糧,只怕方櫻自己先受不了。
“姐,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好?”方漢民很快會趕來陵江,孩子叫什麼名字怕是要方漢民來定了,方玉龍不想方漢民來起孩子的名字,所以先跟方櫻商量起來。
“你想給孩子起什麼名?”方櫻斜著眼睛瞟了表弟一眼,忍不住又在男人背後掐了一下。
“姐,又怎麼啦?我可沒得罪你。”
“手癢。”方櫻哼了聲,走到了窗戶前,假裝不理男人。
“姐,醫生說小寶寶起初不哭,後來又哭得響亮,不如就叫一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名字不好,還是等我爸來了再說吧。”
一個多小時後,方漢民匆匆趕到了醫院。
雖說當初方蘭要孩子的時候,方漢民心里是不太願意的,只是爭不過強勢的妻子罷了,如今孩子出生,老來得子的方漢民一樣很高興。
說到孩子的名字,方漢民對妻子道:“我們老來得子,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福氣,孩子就叫天賜,你覺得怎麼樣?”
不等方蘭說話,方櫻在一旁說道:“爸,你這名字也太土了,還沒有夏冰好聽,小弟出生的時候沒哭,拍了屁股後哭起來聲如洪鍾,可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小弟就叫一鳴好了。”說罷,方櫻又瞟了眼方玉龍。
方蘭雖然看起來身子虛弱,但精神很好,見女兒瞟了眼侄子,知道“一鳴”是寶貝侄子給孩子起的名,便輕聲說道:“一鳴這名字不錯,我們方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方漢民連忙點頭道:“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孩子就叫方一鳴。”
方漢民和朱蒂在病房里陪著方蘭,方櫻和方玉龍便溜了出去。
走到僻靜之外,方玉龍一把將方櫻摟在了懷里,在方櫻耳邊輕聲說道:“姐,你可真好。”方櫻穿著較為緊身的汗衫和中褲,將她修長火辣的身材展顯的淋漓盡致,緊身的中褲將她的屁股包裹得又圓又翹,方玉龍摟在懷里,雙手忍不住便滑到了她的臀部。
“好什麼好,我給我小弟起名,關你什麼事。”方櫻突然低頭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從來不會對方玉龍客氣,咬便是真的咬,反正表弟那麼變態,就算咬出血也很快就好了。
方玉龍倒吸一口冷氣,抱著方櫻躲進了無人的樓梯間。
樓梯間里光线昏暗,方櫻松開了表弟的肩膀,佯怒道:“臭小子,到這里來又想干什麼壞事?”
“這里是醫院,我能干什麼壞事,我這不是想讓姐咬個痛快嘛。”方玉龍扭了扭肩膀,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表姐咬出血印來。
看到方玉龍松動肩膀的模樣,方櫻“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她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方玉龍的頭壓到她胸口說道:“看你可憐,充許你吮兩下。”
方玉龍見四下無人,解開了方櫻衣服的扣子,將美少女的一個乳房從胸罩里抓了出來,塞進嘴里用力吮吸起來……
方蘭在陵江打拼二十年,方方面面的朋友比夏竹衣多多了,即便她再低調,生孩子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
方蘭畢竟只是方達明的姐姐,和夏竹衣還是有身份上的差別,探望夏竹衣有講究,探望方蘭就沒那麼多規矩了。
不少生意場上的朋友以及與方蘭認識的官員都來醫院探望方蘭。
方蘭實在受不了,在醫院住了兩天就搬回了樟林苑。
在樟林苑住了多日的龍永秀夫婦在方蘭生產後就回了滄南,朱蒂本想請夫婦兩人出席向棋的訂婚禮,龍永秀夫婦推辭了。
朱蒂知道夫妻兩人放不下滄南那邊的事情,也沒有強留。
方蘭生產後,宋宛琳和方麗清也趕到了陵江。
又好些日子沒見,宋宛琳和方玉龍便似那干柴烈火,一引便著了。
因為母親在樟林苑,宋宛琳不敢和方玉龍有太過親密的舉動,兩人便帶著小晨曦去白馬湖游樂場玩。
到了游樂場,宋宛琳便跟女兒說頭暈,讓夏棋陪著女兒玩,自己跟著大侄子到白馬別館休息去了。
宋宛琳愜意地躺在大吊椅上,雙腿架在了大侄兒的肩上輕輕搖晃著。
懷孕之後,宋宛琳非常注意保養,身子比兩個月前重了些,更有貴婦人的風韻。
方玉龍跪在椅子邊,用臉頰輕輕摩擦著宋宛琳的大腿,雙手滑向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
出來游玩的宋宛琳穿著較為寬松的汗衫和中褲,方玉龍解開了美少婦褲子上的扣子,拉著褲子往下扒。
宋宛琳咯咯笑道:“今天天氣這麼熱,一路上出了這麼多汗,你也不嫌味重?我們先去衝個澡吧。”
方玉龍一邊扒美少婦的褲子一邊說道:“那也得先幫姑姑脫了衣褲,我們總不能穿著衣服去洗澡。”
脫光了衣服,宋宛琳瞥了眼侄子健美的體形,又瞟了眼自己的肚子說道:“這兩個月感覺重了不少,肚子上都有小肚腩了。”
方玉龍笑道:“姑姑,這是有了寶寶,不是脂肪。”
看著侄子的大肉棒,宋宛琳臉上又泛起了片片紅暈,想到侄子變態的性能力,美婦人又道:“玉龍,姑姑現在這樣子可不能陪你那麼瘋了,你那個漂亮的女管家沒跟過來,你怎麼辦?”
方玉龍摸著美少婦的紅唇道:“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宋宛琳當然明白侄子的意思,咯咯笑道:“要是你爸知道你把這句話用在這里,肯定拿雞毛撣子抽你。”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去浴室,這時候已經快十點鍾了,室外的熱浪打在赤裸的身體上,讓美婦人感覺全身一片火熱。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的手,僅穿著襪子在庭院里奔跑。
宋宛琳不由想起了她和侄子在邊境山林奔跑的場景,那時候只顧著逃命,根本沒時間關注自己赤裸的身體。
現在不同,美婦人能清楚的感覺全身肌膚在陽光照射下接收到的熱量,從跳動的乳房到因奔跑而顫動的陰唇,盡情感受著陽光下的熱情。
在陽光下裸奔,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宋宛琳從來沒這麼瘋狂過。
進了浴室,姑侄兩人還咯咯直笑,一抬頭,兩人目光相遇,笑聲立止,兩人緊緊擁吻在一起,彼此吮吸著對方的舌尖。
方玉龍打開了水閥,花灑噴出的溫熱水流衝在兩人身上,如雲霧一般罩著兩人赤裸的身體。
方玉龍單膝跪在地上,將宋宛琳的一條大腿架在了肩上,水流衝在美少婦身上,順著美少婦的身體往下淌,最後都匯聚到了美少婦的私處。
美少婦稀疏的恥毛如同小溪里輕盈的水草,在水流的衝刷下搖擺著。
方玉龍關了水閥,將美少婦嬌嫩的陰唇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宋宛琳靠在牆上,張開的雙臂在牆上劃動,被侄子吻過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曾經對她來說那麼陌生的口交,現在已經變得如此自然。
宋宛琳不知道為什麼侄子那麼喜歡親吻吮吸她的陰戶,好似她的陰道是一口甘醇的泉眼,分泌出來的是沁人心脾的甘泉。
宋宛琳坐在小凳上,方玉龍站在她面前,用干毛巾擦著美少婦濕漉漉的頭發,而這個時候,宋宛琳正抱著侄子的腰,含著侄子的大肉棒努力吞吐著。
“姑姑,你的嘴上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再來幾次就可以全部吃進去了。”
“吃不了,你的雞巴太大了,估計只有你那個女管家才能吃得下。”
“姑姑,聽起來你好像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身邊有什麼樣的女人,關我屁事。”宋宛琳又將侄子的大龜頭含進嘴里,在肉溝里用力咬了下,隨後便站了起來,一直站到了小凳上。
如此一來,美少婦的乳房正好對著男人的臉,宋宛琳用力晃了下身子,乳房上殘留的水珠便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此刻的宋宛琳無疑是開心的,甚至有些童心未泯,和劉峰在一起那麼多年,她從沒有過種感覺。
是什麼讓自己感到快樂呢?
沒有婚姻的煩惱?
還是無拘無束的性愛體驗?
又或者是姑侄偷歡的刺激感?
宋宛琳抱著侄子的頭,將侄子的臉緊緊壓在她的胸口,讓侄子聆聽她快樂的心跳聲。
方麗清很關心女兒的婚姻大事,忽然有一天,女兒告訴她懷孕了,方麗清追問女兒,誰會成為她的新女婿。
方麗清沒有得到答案,因為女兒告訴她,她不想再受婚姻的羈絆,只想好好的打理公司,一個人扶養孩子。
方麗清尊重女兒的選擇,依宋家的地位財力,女兒有沒有丈夫並不重要,女兒的快樂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陵江,方麗清感覺到了女兒的變化。
作為一個過來人,方麗清知道女兒的快樂來自何處。
難道女兒的情人在江東,甚至就在陵江?
推算女兒懷孕的時間,那時候女兒就在江東。
看到女兒和孫女還有侄孫子回家,方麗清的心一陣猛跳。
看著侄孫子健壯的身體,老夫人一下子想到她年輕時候的往事。
難道女兒的情人是玉龍,所以不肯告訴她?
如果女兒的情人在陵江,那女兒來了陵江,肯定會和情人幽會。
可事實是,女兒自昨天住進樟林苑後就沒有出門,今天一早又陪著孫女去了白馬湖游樂場。
難道女兒是讓孫女和侄孫打掩護,去白馬湖和情人幽會了?
根本沒這個必要,女兒現在是自由身,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找男朋友,她從沒給女兒找新男朋友設置什麼條件,除非這個男朋友是見不得光的,所以要偷偷摸摸。
宋宛琳沒有發現母親對她的懷疑,將小晨曦交給母親後就回房休息去了。
方麗清拉著小晨曦回了自己的房間,問小晨曦游樂場好不好玩,和媽媽玩了什麼新奇的游戲。
小晨曦道:“奶奶,我沒有媽媽一起玩。媽媽一到游樂場就說頭暈,玉龍哥哥陪媽媽去大樓船那邊休息了,是大姐姐陪我玩的,我們玩了很多游戲,可好玩啦……”
方麗清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想到自己和大哥的不倫往事,老夫人心頭頓時升起一種無力感。
如果女兒和侄孫子沒有血緣關系,老夫人或許會對兩人的關系睜一眼閉一眼,畢竟當初她也是這樣過來的。
她和大哥的不倫關系維持了很多年,甚至生了兩個孩子。
但她和大哥只有兄妹關系,並沒有血緣關系,女兒可是侄孫子的親姑姑啊。
“奶奶,下次我們一起去游樂場玩,好嗎?”小晨曦的話打斷了方麗清的思緒,老夫人點了點頭,心里卻不斷問自己,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
找女兒攤牌嗎?
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老臉?
思來想去,方麗清決定去找方蘭,讓方蘭幫忙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產後幾天的方蘭看上去臉色紅潤,也不知道她和朱蒂講了什麼,兩人笑得都很開心。
看到朱蒂在房間里陪著方蘭,方麗清有些猶豫。
雖然朱蒂是玉龍的親生母親,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她知道。
方麗清不知道的是,她覺得不該讓朱蒂知道的事情,朱蒂早就知道了,包括她要跟方蘭講的事情。
朱蒂見方麗清進了方蘭的臥室,立刻拉著老夫人坐到了方蘭的床邊,對老夫人道:“有了小寶寶,家里可熱鬧了,要是竹衣和小夏冰不搬回達明那里,家里還要熱鬧。”
“是啊,有了小孩子,家里就是熱鬧。小曦上了幼兒園,宛琳上班,我一個人在家里就覺得很冷清。”方麗清坐在床邊,輕輕逗弄著小方一鳴。
有朱蒂在,方麗清不敢提女兒和侄孫的事情,對朱蒂道:“昱珠,竹衣和小蘭生孩子,你一直忙著照顧她們兩個,可要注意休息,別累著了。”
“我也就是給她們檢查檢查身體,不怎麼累的……玉龍回來了,我還要跟他說些他大哥訂婚的事情,姑姑,你先陪小蘭聊天。”朱蒂很快就意識到老夫人來看方蘭是有話要跟方蘭說,她在不方便,難道是老夫人發現了兒子和宛琳的秘密?
等朱蒂走了,方麗清才對方蘭說道:“小蘭,你知不知道宛琳和玉龍的事情?”
方蘭假裝不知,對老夫人道:“姑姑,宛琳和玉龍有什麼事情?”
“小蘭,我問宛琳,誰是孩子的父親,宛琳不肯說,還說她不想再結婚了,孩子的父親是誰並不重要。我思來想去,孩子的父親應該是江東這邊的,宛琳懷孩子那段時間就在江東。到了陵江,宛琳的心情看上去比在京都愉快多了。今天宛琳和玉龍帶著小曦去游樂場玩,宛琳剛到游樂場就說不舒服,讓那個夏棋姑娘帶著小曦玩了大半天,她和玉龍去了白馬湖那邊的別館。”
原來老夫人是看出了侄兒和宛琳的秘密。方蘭故作驚訝道:“姑姑,你是說,宛琳肚子里的孩子是玉龍的?”
方麗清點了點頭。方蘭沉默了片刻才道:“姑姑,那你准備怎麼辦?”
方麗清無奈道:“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來找你商量的。”
“姑姑,依我看,這是宛琳的私事。反正外人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既然宛琳想保守這個秘密,我們就當作不知道。如果孩子真是玉龍的,方家和宋家更是親上加親。”
“小蘭,你……你可知道你姑父的往事?”方麗清不知道方蘭和方達明是如何知道她和大哥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在方蘭面前直接說她和大哥的事情,只得委婉地告訴方蘭有關宋慶山的一些事情。
比如,宋慶山在動亂年代受過傷,喪失了生育功能。
“慶山那時候找不到丟失的女兒,所以求我找人生一個孩子,也算是為宋家留下後。”方麗清低頭著輕輕拭淚,不敢抬頭看方蘭。
方蘭知道她和大哥的事情,應該能想到宛琳其實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方蘭早知道老夫人要說什麼,也知道老夫人擔心什麼,她一臉“震驚”道:“姑姑,你是怕宛琳肚子里的孩子……”
方麗清點了點頭道:“正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宛琳說這事,所以才來找你商量,小蘭,你給姑姑出出主意,怎樣才能說服宛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又不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方蘭沉默了片刻對老夫人道:“姑姑,你想不想宛琳再生孩子?”
方麗清愣了下,隨後問道:“小蘭,你是怕宛琳打胎影響到以後的生育?”
方蘭搖了搖頭道:“姑姑,你可知道有一種天生宮寒的女人很難懷孕,住在隔壁的喬婉蓉就是這樣的女人,喬婉蓉結婚十年沒有懷孕,最後是人工受孕才懷上孩子的。而且用普通男人的精子也沒有辦法讓喬婉蓉懷孕,姑姑可知道喬婉蓉做人工受孕,用的是誰的精子?”
方麗清搖了下頭,突然想到京都醫院發生的事情,不可思議地看著方蘭道:“難道是玉龍的?”
方蘭點了點頭道:“正是玉龍捐給她的精子。姑姑,我看宛琳的狀況和喬婉蓉差不多。宛琳前幾年也一直想要孩子,她和劉峰都沒有問題,卻一直懷不上孩子,就是這個原因。姑姑也知道玉龍的體質和常人不同,以後宛琳想要懷孕,就算和喬婉蓉一樣做人工受精的手術,也要用玉龍捐的精子才行。”
“竹衣結婚這麼多年也沒懷孕,現在不也生孩子了?難道她也做了人工受精的手術?”方麗清突然想到了夏竹衣,要是夏竹衣也用了侄孫的精子做人工受精手術,那關系有些亂了。
方蘭立刻搖頭道:“竹衣沒有做人工受精手術,這些年她一直求醫問藥,不知拜訪了多少中西名醫,吃了很多中藥調理身體,也不知道是誰的藥起了作用,治好了竹衣宮寒的毛病,所以竹衣才能懷孕。”
方麗清雖然有所懷疑,但也不好繼續追問,就算夏竹衣用了侄孫的精子做了人工受精的手術,兩人又沒有血緣關系,對孩子根本沒什麼影響。
“可是,宛琳和玉龍……”方麗清的思想開始有些動搖了,她對女兒和侄孫的情人關系倒不怎麼反對,可生孩子的事情還有些無法接受。
方蘭見老夫人猶豫,立刻又說道:“姑姑,現在醫學發達,能監測胎兒的發育情況,你不用擔心宛琳肚子里的孩子。”
方麗清看著漂亮的小方一鳴,更是拿不定主意了,要是女兒肚子里是個漂亮的小男孩,打掉了豈不是可惜?
方蘭見老夫人看著她的孩子,心里暗道,這可是我和玉龍的孩子,我和玉龍的關系更近,生孩子都沒問題,宛琳生的孩子更沒問題了。
這話方蘭是不敢跟方麗清說的,見老夫人不說話便又說道:“姑姑,姑父知道宛琳的身世嗎?”
方麗清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和你姑父是因為彼此同情對方的遭遇才走到一起的,那時候我也不想找人結婚,你姑父便成了我最好的擋箭牌。你姑父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缺陷,所以求我生個孩子。我怕你姑父知道了宛琳的身世會心里不愉快,所以就跟你姑父說,孩子是我一個同事的,後來我調動工作就再沒見過那個同事。男人嘛,總是很在意自己老婆的,即便你姑父嘴上不說,他也不希望我跟別的男人來往。”
方蘭很認同方麗清說的話,要是方漢民知道小寶寶其實是她和玉龍的孩子,只怕會炸開鍋。
方蘭整理了下思緒說道:“姑姑,宛琳和玉龍都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別人就更不知道,我們不說,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宛琳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姑姑,姑父在的時候就一直希望宛琳能生個男孩,你也一直有這樣的願望,現在宛琳好不容易懷上了,你真忍心讓宛琳打掉孩子嗎?”
是啊,如果宋慶山失散的女兒一直找不到,宛琳肚子里的孩子對已故的丈夫來說太重要了。
方麗清是來找方蘭商量對策的,沒想到最後自己對方蘭說得動搖了。
方玉龍房里,朱蒂告訴兒子,老太太已經懷疑他和宋宛琳的關系了。
方玉龍有些不相信,他和宛琳在樟林苑里可沒什麼親密舉動讓老太太看見。
朱蒂笑道:“宛琳見了你和在京都肯定不一樣,老太太是過來人,宛琳的表情她還看不出來嗎?”
方玉龍道:“媽媽,那該怎麼辦?姑奶奶會不會生氣?”
“我想老太太肯定不想讓宛琳知道她的身世,所以才找你姑姑商量對策去了,她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想支開我呢。你姑姑肯定會說服老太太,讓宛琳留下肚子里的孩子。我猜想啊,你姑姑肯定會讓老太太保密,就當不知道你和宛琳的事情。老太太為了她自己的臉面,估計會保守這個秘密。她真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宛琳是你的親姑姑呢。你和宛琳在老太太面前要注意些,別讓老太太撞見了尷尬難堪。”
朱蒂又說起向棋和紀芃芃訂婚的事情,男方家屬賓客還是以向福生家為主,方家這邊安排個包廂即可,不可壓了向家的風頭。
朱蒂計劃讓向棋到英國發展,繼承她在英國的產業,不想向棋回歸方家之事搞得天下皆知。
“媽媽,舅舅過兩天就要回國了,他要住在濱江會館,我們明天去會館看看吧,順便見一見李金珠。”
方玉龍說的濱江會館原本是陵江化工的辦公大樓,是江北地區第一幢混凝土框架結構的建築。
前面是三層九間的主樓,占地約五百平米,後面是二層五間的副樓,中間還有一個大院子,整個建築占地一千五百多平米。
解放初期,因為大樓在戰爭中保存完好,成了軍管會的駐地。
如今陵江化工改造升級,廠區大都搬離了原來的位置,只剩下這座辦公大樓和它後面的副樓。
對於這座建築,陵江市里有不同意見,一部分認為陵江化工為城建搬遷,這座老辦公樓也應該拆除,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這座辦公樓不但見證了民族工業的發展壯大,還見證了革命政權的誕生,有重要的歷史價值,應該作為文物保護單位保留下來。
就在雙方意見爭論不定的時候,范家人回來了。
朱蒂看到這座老辦公樓,便提出要買下來。
當初老碼頭挖出來上交給陵江市政府的金條都是范家的,范家人回來沒提任何要求,陵江市政府便順水推舟,將這座建築還給了范家。
中央將海城的兩幢大樓都還給了范家,更別說這座只有三層的辦公樓了。
陵江市政府還將這座辦公樓劃成了市文物保護單位,產權雖然歸了范家,但大樓只能保護,不能拆除改建。
陵江市政府相信范家後人會保護好這座建築,畢竟,這座近百年歷史的建築銘刻著范家祖輩的榮光。
對於陵江市政府將老辦公樓劃成文物保護單位,朱蒂是支持的,她本來就沒想改動大樓,成了文物保護單位,這座見證了范家輝煌的建築將永遠存在下去。
經過一年的修葺,辦公樓恢復了起初的模樣。
整個建築被改成了展覽館,主樓和院子兩側的展廳是空的,對外承接展覽,所得收入用於整個建築的保養維護。
副樓一樓為陵江民族工業歷史圖文展廳,主要展出民族工業發展的珍貴圖文資料。
二樓便是當年范老爺子的起居之所,那時候過江不方便,老爺子到了這里,時常會住在這里。
現在差不多也恢復了當初的模樣,只是不對外開放,是范家後人懷念憑吊先祖的地方。
方玉龍帶著朱蒂和范芷琪一起去了濱江會館。
在會館外有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市文物保護單位——現代民族工業歷史展覽館,責任人竟然是范芷琪。
范芷琪瞪大眼睛看著石碑,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是我?”
方玉龍道:“這座建築產權雖然是我們的,但它是文物保護單位,我們不能隨意更改它的格局和用途,文物保護單位當然要有責任人,要麼寫你,要麼寫我,媽媽覺得還是寫你合適。”
會館還沒有正式開業,但今天這里卻有人在拍攝,女主角便是李金珠。
李金珠受傷復出後的第一個商業活動是為吳京一家服裝公司拍攝廣告,其中有一個系列是民國風,便選擇濱江會館做為拍攝場景。
拍攝完畢,方玉龍將李金珠介紹給了朱蒂。
朱蒂不知道李金珠是個假韓國人,對李金珠出演她的祖母並不是很滿意。
不過李金珠是盧夢令公司旗下的藝人,相對於還是學生的王瑜和花含煙,李金珠還是最合適的。
方玉龍道:“媽媽,金珠前些日子跳舞扭傷了腳,一直在白馬湖休養,這幾天剛復出,吳京那邊一家服裝公司請了金珠代言。”
朱蒂仔細打量著李金珠,兒子看中的女人果然很出色,身材也很棒。
美婦人將兒子拉到身邊,在兒子耳邊輕聲說道:“她是韓國人,又是個演員,你可要注意點兒。”
方玉龍同樣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朱蒂自然不會相信兒子的鬼話,對美婦人來說,只要不知道兒子的秘密,不影響到兒子未來的發展,逢場作戲的女人是誰並不重要。
“鬼才信呢。”一邊的范芷琪小聲嘀咕著,別人聽不見,方玉龍和朱蒂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美婦人不禁莞爾一笑,看來兒子身邊的女人都清楚兒子的德性。
四人上了副樓的二樓,那里有書房和客廳,還有兩個房間。
書房和客廳照著老照片的布置差不多恢復了原樣,朱蒂走進書房,仔細打量著書房,書房里擺著一些老照片和范老爺子生前收藏的書籍。
方玉龍和另外兩女都站在書房外,不敢打擾朱蒂。
“這是我太爺和你太爺當年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以前我也只來過一回,那時候這座小樓改成了員工宿舍,住著全國各地招來的大學生,這一晃便是三十多年了。”回首往事,朱蒂心里充滿了感憾,年輕的時候,她也沒想過有朝一日,范家還能拿回這座老建築。
四人在客廳里坐了一個多小時,朱蒂給李金珠講她奶奶的事情,方玉龍和范芷琪都坐在一旁靜靜聽著。
之後,范芷琪便陪著朱蒂回了樟林苑,方玉龍留下來和李金珠說拍電影的事情。
小辣椒站在方玉龍的側身後,伸手在方玉龍的後腰上掐了下。
范芷琪小辣椒的性格雖然改變了不少,但她注定不會像張重月那麼乖巧,在方櫻的“教導”下,也學會用“二指禪”對付方玉龍了。
“大少爺,你媽媽可真年輕,真漂亮。謝謝大少爺把我介紹給你媽媽認識。”待朱蒂和范芷琪離開,李金珠親昵地摟著方玉龍的胳膊,藍色的旗袍下,飽滿的乳房顯得極為挺拔,圓圓的乳球擠壓著男人的胳膊。
有著韓國女星身份的李金珠真的沒想到方玉龍會將她介紹給他的母親。
認識方玉龍的母親,對方玉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來說都意義重大。
“新電影前期籌備的已經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就會開拍,你在劇里演我的曾祖母,我和我媽媽都希望你能把我曾祖母演好,所以我媽才答應過來跟你講曾祖母的事情,希望對你演好我的曾祖母會有所幫助。”方玉龍的曾祖母並不是新劇《陵江風雲》的女主角,但王瑜、花含煙和李金珠對這個角色非常期待。
李金珠因為年長,得到了這個角色。
“我一定會把這個角色演好的。”李金珠轉身騎坐到了方玉龍身上,拉著男人的大手壓到了她的胸口。
旗袍里面就穿了一件緊身的裹胸,男人的大手隔著旗袍就能把玩她的乳房。
方玉龍坐了起來,一邊親吻著李金珠的紅唇,一邊撫摸著對方飽滿的乳房,最後又解開了緊繃的旗袍扣子。
李金珠沒有方玉龍那麼變態的恢復能力,雖然左肩的槍傷好了,但有很明顯的傷疤。
方玉龍一路吻到傷疤上,不斷用舌尖舔舐著傷疤。
口水在傷疤上蒸發,讓李金珠感覺涼涼的。
方玉龍松開後,李金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傷疤問方玉龍是不是很丑。
方玉龍笑道:“這是金珠忠誠英勇的印跡,怎麼能說丑呢……現在醫學發達,你這點疤一定能除掉的。”自己的精液能讓和他有血緣的女人產生逆生長現象,如果直接塗在傷疤上,不知道功效如何。
想到上次在竹衣媽媽小腹上塗精液的事情,方玉龍便在李金珠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李金珠知道方玉龍有變態的恢復能力,但對方的精液是不是能幫她祛疤就不好說了。
方玉龍道:“我們今天就開始試驗,反正又不會損失什麼東西。”
“要我把旗袍脫了嗎?”李金珠知道男人喜歡幻想各色各樣的場景,她剛拍完廣告片,穿著旗袍還是很有感覺的。
“就這樣,不要脫了。”看著女人敞開的旗袍衣襟下,緊身的裹胸被他卷到了乳房上,男人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李金珠聞言,趴在男人身上,從男人的額頭開始往下親,一直到她埋首在男人的胯間。
女人的紅唇精致,半啟的紅唇壓在男人怒挺的龜頭上,舌尖不斷劃過男人龜頭上的敏感部位。
纖纖素手半握著男人粗壯的肉棒,在她吮吸男人龜頭的時候,不斷輕輕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雙手捧著李金珠的秀發,十指深埋在女人的秀發間。
李金珠是他生命里的第一個女人,時隔數年,他們又要用真實的自己彼此結合在一起。
當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女人的身體,李金珠忍不住呻吟起來:“哦……我的大少爺,你的雞巴又變大了……”
“就要用華夏男人的大棒子,肏死你這個韓國小騷屄!讓你們變成真正的棒子。”
“大少爺,要不要給你介紹幾個真正的韓妞?”
“你不就是韓妞嗎?天下所有的韓國小妞都比不上你這個韓國小騷貨。”方玉龍翻身將李金珠壓在了身下,抓著對方的腳踝將對方的雙腿完全壓平了,挺著大肉棒對著裂開的肉縫猛插到底。
“啊……我這個韓國小騷貨遲早要被大少爺的大雞巴干死了。”李金珠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浪笑起來。
幾年前,兩人都還是青澀的雛兒,如今都成了此道高手。
“說起來,韓國還是有不少美女的,大少爺不是讓我物色幾個嗎,難道不想嘗個鮮?”
啪!方玉龍在李金珠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道:“那是正經事,夢令的演藝公司要跨國發展,韓國日本的藝人都要發掘幾個。”
“得令,我一定幫大少爺物色幾個有潛力的韓國小女生過來。大少爺,讓金珠來好好伺候你。”李金珠努力坐了起來,將方玉龍壓到了沙發上,她蹲坐在男人的腰胯之上,圓圓的翹臀有節奏的上下擺動著,粉嫩的陰戶將男人的肉棒吃進又吐出……
洗了澡,穿上旗袍的李金珠又變得風韻迷人。
兩人站在小樓的陽台上看著放置著不少盆景的庭院。
李金珠突然對方玉龍說道:“拿到這次代言費後,我想在陵江買套房子,不知道那套房子賣出去了沒有。那時候我還真以為你是為了追求我才租了那麼好的房子呢。”
“要不要把張家原來那套別墅過戶給你,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不要,我可不想搶別人的東西,再說那套別墅出過那麼大事情,太引人關注了,要是過戶到我名下,引起外界關注就更麻煩了。”
“也罷,房子的事情就讓公司幫你操辦吧。最近劉家那個劉季澤有沒有搔擾你?”
“聯系過我,我跟他說我受了傷,還在恢復中。”
“先釣著他吧,我總覺得劉家和葛俊武之間有聯系,說不定那家伙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紫金大廈。
向應語辦公室。
美婦董事長接到方玉龍的電話,立刻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妝,滿意之後才拎起小挎包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當向應語走進電梯的時候,一個戴著太陽鏡的美婦人正好從另一部電梯里出來,看到向應語走進電梯,立刻走了過去,只是她晚了一步,她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美婦人看著電梯指示燈一直往下跳,中間停過兩次,最後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她會去哪里呢?美婦人上了另一部電梯,跟著去了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的角落里,方玉龍抱著向應語靠在立柱後,旁邊一輛黑色的MPV擋住了外面的視线,讓男人的大手可以肆無忌憚地隔著筆挺的襯衣撫摸著美婦董事長的乳房。
地下停車場,穿戴整齊的美婦董事長,這樣的場景和對象讓方玉龍感覺很刺激。
“嗯……玉龍……老公,你怎麼沒在辦公室里等我?”向應語微閉著眼睛輕輕呢喃著,男人的親吻和撫摸讓她的心怦怦直跳。
“鑰匙忘帶了。語兒,你不覺得在這里更有感覺嗎?我第一次吻你就是在這里。”方玉龍含著美婦董事長的舌尖一通狂吸,將美婦人的舌尖都吸麻了。
當然,男人的大手也不閒著,一手摸著美婦董事長的乳房,一手摸著美婦董事長的屁股。
“不好,這里雖然沒什麼人來,但偶爾還是會有人經過,你那麼持久,一直在這里太危險了。”若和方玉龍交歡只要幾分鍾,說不定向應語會答應方玉龍的要求,和他在柱子後面做愛了。
可方玉龍太持久了,時間長了,遇到有人過來就麻煩了。
更別說她高潮時要是忍不住叫出來,那就更危險了。
“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我的好語兒,你就好好享受吧。”方玉龍解開了向應語襯衣上的扣子,露出里面藍色繡銀花的冰絲胸罩,胸罩並不厚,但包裹著渾圓的乳房,形狀非常漂亮,方玉龍低頭含住了鼓起的乳肉輕輕吮吸起來。
“玉龍,你安排了什麼?”向應語倒不擔心男人在她乳房上留下草莓一樣的吻痕,在衣服里面,別人看不見就沒關系,她很好奇,方玉龍到底安排了什麼。
“語兒知道了就不好玩了,只有在緊張的環境中才更刺激,更有感覺。好語兒,摸我。”向應語穿著筆挺的白領套裝,方玉龍卻穿著休閒的汗衫和中褲,美婦董事長只要一伸手,就能插到男人的褲子里去摸那根她想要的大肉棒。
“不要,別把裙子弄褶了,我還要穿的。”向應語雙手插進了男人的中褲,一手摸著男人飽滿有形的屁股,一手輕擼著男人的大肉棒。
而男人的大手也不閒著,隔著裙子用力搓揉著她的臀丘。
方玉龍停了下來,但雙手並沒有離開美婦董事長的屁股,而是拉下了直筒裙的拉鏈。
只到裙子往下掉,美婦董事長才知道男人的意圖,小男人真要脫了她的裙子,和她在地下室的立柱後面做愛。
“玉龍,好老公,不要這樣,太危險了。”向應語想將裙子拉起來,無奈被男人壓在立柱上動彈不得。
“語兒要乖,要不然衣服也會弄褶的,到時候回公司被公司的人看到就不好了。”方玉龍像邪惡的大叔誘騙小女孩一樣,脫下了向應語的直筒短裙,將短裙搭在了美婦董事長背著的單肩挎包上。
脫下裙子,向應語的一雙美腿就完美的呈現在男人眼前。
透明的水晶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私處映出藍色的冰絲內褲,看起來精致而性感。
方玉龍吻著美婦董事長的紅唇,然後緩緩蹲了下去,隔著那光滑的絲襪親吻起美婦人的私處來。
即便隔著絲襪內褲,美婦董事長也能感覺到男人舌尖的火熱和濕潤。
向應語大氣都不敢喘,雙手捧著男人的頭,不時看著四周。
旁邊有MPV遮擋,站在立柱後所能觀察到的范圍有限,目光所及之處一片安靜,不見半個人影,美婦董事長這才稍稍安心了些。
遠處,跟著向應語到地下停車場的美婦人站在光线陰暗處看著向應語。
向應語被立柱擋處了,她看不見,只能看到美婦董事長偶爾探出立柱的胳膊。
她沒看到一直躲在立柱後面的方玉龍,雖然她很好奇,但也很小心謹慎,不敢上前看個仔細。
方玉龍用臉摩擦著美婦董事長的大腿,穿著水晶絲襪的美腿非常光滑,那種摩擦的觸感非常美妙。
方玉龍用舌尖舔過之後,又用手指去撫弄美婦董事長的陰戶,即便隔著內褲,他也就能感覺到美婦董事長陰戶的柔軟和溫暖。
方玉龍站了起來,一邊摸著向應語的私處,一邊在美婦董事長耳邊輕聲說道:“語兒,你下面已經濕了,是想老公的大雞巴了嗎?”
“嗯,好老公,我們去辦公室吧。”向應語探出半個腦袋,觀察著通往辦公室的通道上是否有人經過。
方玉龍沒有說話,回應向應語的是男人手指大力拉扯她的水晶褲襪。
透明的水晶絲襪很美觀,尤其是穿在向應語這樣一對美腿上,但它也很脆弱,尤其面對方玉龍這樣充滿力量的男人。
嗤啦!
聲音不響,但向應語知道,她的褲襪襠部被男人撕開了,因為她的私處變得有些涼快了,大腿根部濕潤的肌膚在蒸發。
“不要,好老公,不要在這里嘛。”向應語無奈,竟然對小她十多歲的情人撒起嬌來。
“語兒,語姐,第一次在這里吻你的時候,我就想在這里肏你的小騷屄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語兒,你不用擔心,好好享受屬於我們的快樂時光吧。”方玉龍將美婦董事長的內褲撥到一片,挺著大肉棒頂到了美婦董事長的陰唇上。
“唔……”在向應語輕輕的呻吟聲中,男人粗大的肉棒一點點插進了美婦董事長緊致又濕潤的陰道。
真的被這個家伙進去了,在地下停車場里,在四周沒有圍牆,只有身後一個大立柱的地方被這個大淫蟲插入了。
向應語知道此刻她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只得在心中祈禱,不要有人經過這里。
“語兒,你是不是很緊張,感覺你的小騷穴比以前緊多了,真是舒服極了。”方玉龍輕輕挺動著屁股,粗大的肉棒進得越來越深。
“你是不是經常一干這樣的事情,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向應語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條腿繃得筆直,另一條被被男人抱著,懸在半空中晃蕩著,帶起絲絲香風,有種暗香浮動的意境。
“緊張當然有點,我也是要面子的,也怕被人撞見。”方玉龍挺著屁股,龜頭狠狠撞擊著美婦董事長的花心。
“緊張還非要在這里,哪有沙發上舒服。我想躺在沙發上吃你的大雞巴,那樣更舒服……嗯……輕點,真的會被人發現的。”向應語想引導男人去辦公室,早些回到獨立的空間做愛才更安全。
“難道語兒一點都不想嘗試特別的場景?有些時候,不受控制的地方才更好玩。”方玉龍抱著向應語的絲襪美腿,用力將美婦董事長的絲襪美腿抬了起來。
“啊……輕點……再壓要走不了路了。”向應語平日里雖然也健身跳舞之類的,但她的身體沒法和盧夢令等女人比,一字馬對她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的。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原本還在擔心大腿會被男人壓壞的向應語立刻驚慌起來:“有人過來了,怎麼辦?”美婦董事長的絲襪美腿還架在男人的肩頭,不敢放下來,另一腿為了緩減拉伸的酸痛,向前跨出了一步,這個時候她的身體是靠方玉龍保持平衡的,自己動不了。
就在向應語擔心的時候,停在旁邊的黑色MPV突然打開了側門,方玉龍抱著美婦董事長立刻鑽進了車里,車門立刻又關上了。
向應語懸著的心終於放松了,原來停在柱子旁邊的這輛黑色MPV是這家伙開來的,怪不得這家伙一點也不擔心。
Mpv兩側窗戶上的簾子都拉上了,車里非常昏暗,中間的一個座椅幾乎被放平了,向應語躺在上面,就算有人從車後經過,視线也會被後排的座椅擋住,除非有人特意將眼睛貼在後面的玻璃上往車里看,否則是看不到她和方玉龍的。
車內的空間很寬敞,為了和向應語車震玩得痛快,方玉龍特意從東方公司借來的。
方玉龍將美婦董事長的兩條絲襪美腿都架到了肩上,拉到陰道口的肉棒猛插下去,龜頭狠狠撞在了美婦董事長的花心上。
“啊……”向應語忍不住又呻吟起來,隨後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站在陰影里的美婦人被立柱擋住了視线,向前走了幾步,就看到向應語探出立柱晃動的絲襪美腿。
美婦人停了下來,站在另一個立柱後面看著向應語的絲襪美腿。
很顯然,這美婦人沒想到向應語會這麼大膽,她原以為向應語最多和某個情人在這里見面,親吻愛撫就算了,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在地下停車場里做愛。
美婦人很想知道和向應語做愛的男人是誰,但又怕暴露自己,所以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那邊轉來了說話聲和腳步聲,美婦人立刻躲到了暗處。
當她再看向立柱的時候,發現立柱旁邊的黑色MPV車門竟然開了,一個男人抱著向應語進了鑽進了車里。
那個時候,向應語雙腿呈一字馬形,其中一條腿還架在了男人肩上。
離得遠,光线又昏暗,方玉龍又背對著美婦人,美婦人根本就看不清細節,只知道和向應語偷情的男人身材很好,應該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方玉龍和向應語根本想不到,在陰影中有個女人看著他們。
到了車里,向應語的膽子大了許多,雙腿用力勾著男人的脖子,讓男人更深入她的身體。
“那兩人好像是我公司的業務員,他們的車可能也停在這邊,他們會不會過來?”向應語突然停了下來,雙腿勾到了方玉龍的屁股後面,緊緊纏著男人的屁股,不讓男人繼續衝刺。
她要聽到車輛離開的聲音才敢繼續下去。
方玉龍道:“那我們就到外面去,誰也看不見我們。”
向應語一直以為是方玉龍在控制著車輛,進車的時候車內光线昏暗,她根本沒發現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
夏棋聽到方玉龍的話,立刻發動了汽車,向應語這才明白過來,這輛MPV另有人駕駛。
“啊……是誰?”向應語又手抱著方玉龍,目光看向駕駛座,只是她什麼也看不見。
“語兒不用擔心,是代替方嫂的人,你們很快就會成為朋友的。”看到男人近在咫只且帶著邪氣微笑的臉龐,向應語很快就明白男人所謂的“朋友”是什麼意思了。
離開地下車庫,車里的光线頓時明亮起來,方玉龍趴在美婦董事長身上,盡情馳騁起來,就如在大街上奔馳的MPV一樣。
即便和方玉龍一起參加過神秘會所的淫亂聚會,甚至還當眾結婚交媾,但那時候她戴著面具,又處在淫靡的環境中,即便有些不適應,也沒多少害怕。
此刻,她和方玉龍卻是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四周人來人往,有時候,她和陌生的行人就隔著一塊玻璃。
“玉龍,輕點,我們在等紅燈了。”車里空調很涼爽,但向應語身上已經出了不少汗,她緊緊抱著男人,讓男人暫停下來。
即便是在車里,也能聽到車外車水馬龍的喧鬧聲。
車子停著,要是男人再動,車子搖晃起來就太尷尬了。
方玉龍趴在向應語身上笑道:“語兒,這樣是不是有趣多了。”
“有趣個鬼,太嚇人了。”向應語說話的時候,雙手緊抱著男人的屁股,讓男人的大肉棒頂著她的陰道最深處。
讓她在人潮洶涌的街市中體會著被喜歡的男人塞滿的感覺。
方玉龍輕輕挺了挺屁股,龜頭摩擦著美婦董事長花心的軟肉,激得美婦董事長全身一陣顫抖。
車窗和天窗都開了些口子,吹進了車里的風雖然有種灼熱感,但卻很爽快。
向應語緊緊抓著扶手,聽著窗簾被風吹得啪啪作響。
這時候美婦人上身已經完全赤裸了,從天窗照進的一道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胸口,讓她感覺全身都像著了火一樣。
方玉龍抱著美婦董事長的絲襪美腿摩擦著他的胸口,一邊摩擦一邊捋著絲襪向上卷,粗大的肉棒插在美婦董事長的肉穴里頂著,磨著。
向應語微閉著眼睛,因為陽光刺眼,此刻的方玉龍在美婦董事長眼中,猶如金光萬丈的天神。
美,太美了!
向應語覺得自己就是在天上飛,整個天地都是她和情人纏綿的身影,每一寸陽光都帶著她和情人的欲念,從九天之外直刺入她的心房。
美,不一定是女人的容貌,不一定是男人的體形,也許就是這一瞬間的感覺,以及為了這一瞬間的等待……
車子在陵江城里轉了一圈又往紫金大廈的方向開。
出了一身汗的向應語全身赤裸著坐在椅子上,方玉龍用濕巾給她擦身子,美婦董事長好像被抽光了力氣,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當男人用濕巾擦向應語的私處時,美婦董事長的身體還顫動了幾下。
有夏棋在,向應語還是有幾分害羞的,她很想阻止方玉龍擦拭她的私處,可她實在不想動。
方玉龍將朱蒂的意思轉達給了向應語,向應語無力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方書記來參加訂婚禮嗎?”
“會的,到時候安排向家至親一起碰個頭就好了。”方玉龍怕美婦人著涼,將衣服蓋在了美婦人身上。
過了幾分鍾,向應語才緩過神來,就像睡了回籠覺的人,慵懶地穿上了衣裙。
美婦董事長拎著被男人撕破的透明褲襪道:“多怪你,還要讓我穿破襪子。”向應語想不穿的,可出去一趟,腿上的絲襪就沒了,豈不是告訴別人她外出干什麼了。
方玉龍哈哈笑道:“穿破絲襪的董事長才是個漂亮的董事長。”
開車的夏棋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向應語無奈地給了男人一個白眼,穿上了破了襠的絲襪。好在絲襪只是破了襠部,穿在裙子里別人也不會發現。
補上淡妝,向應語又變成了陵江城里有名的美婦董事長,端莊而典雅,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婦人的風韻。
站在電梯里,美婦董事長還在回味著一路上的刺激,對美婦董事長來說,這是她從未嘗試過的事情。
到了公司,向應語看到公司前台接待處坐著一個戴著太陽鏡的美婦人,當她確認美婦人是誰後,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戴著太陽鏡的美婦人走到向應語面前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美婦人沒有去向應語的辦公室,而是去了無人的樓梯間。
向應語見美婦人去了樓梯間,立刻跟了過去。
進了樓梯間里,向應語立刻問美婦人道:“剛才你跟蹤我了?”
那美婦人取下太陽鏡,笑道:“我可沒那麼多的好奇心,只是碰巧看見罷了。我還以為你會是個貞女節婦,沒想到也找了個年紀輕的。那家伙應該還是個大學生吧,身材不錯啊,和你很相配呢。”
向應語怒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是在建華走後才跟他在一起的。”
美婦人有些意外:“哦,是嗎?這麼說他是你的正式男朋友了?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啊,難道我看走眼了?”
向應語一時語塞,她絕不能讓對面的女人知道剛才和她約會的人是方玉龍,是她未來女婿的弟弟,要不然,她就再沒臉面對面前的女人了。
向應語深吸了口氣說道:“他是誰不用你管,反正我現在單身,跟誰在一起和你都沒關系。你回來干什麼?是來看芃芃訂婚嗎?”
美婦人愣了下道:“芃芃要訂婚了嗎?男方是誰?”
“福生家的小五。怎麼,你回來不是為了看芃芃嗎?”
美婦人沉默了片刻道:“你們都說我死了,我去看她還有意義嗎?你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那筆錢在什麼地方?”
“錢!錢!錢!你的眼里只有錢嗎?我不知道你說的那筆錢在哪里,我要知道,早交給政府了,那筆錢就是個大麻煩。”
美婦人盯著向應語的眼睛,似乎要從向應語的眼睛里看出什麼來,沉默片刻後說道:“你真不知道那筆錢的下落?那筆錢不是建華的,也不是向家的,留著對你對向家都沒好處。”
“跟你說了我從來都不知道你說的那筆錢,你有那麼多閒情,去看看芃芃,看看爸媽不好嗎?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傅家完了,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再跟傅家的人糾纏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也跟一個比你小十多歲的男人在地下停車場做那種事情嗎,那個時候你在想什麼?”
向應語被美婦人懟得說不出話來。
她跟方玉龍之事,便如當年美婦人的翻版,有過之而無不及。
美婦董事長想到之前在地下停車場,方玉龍要和她做愛,一開始她是反對的,但最後還是被男人撕破了褲襪,靠著立柱就將火熱的肉棒插進了她的陰戶。
從一開始只同意在地下辦公室偷情到在停車場被插入,她的原則並沒有堅持多久。
若是換了角色,她變成了眼前的女人,方玉龍變成了傅家公子,方玉龍要求她做同樣的事情,她會拒絕嗎?
美婦人見向應語不說話,又問道:“建華走之前有沒有將什麼特別的東西交給你?也許是你沒注意到的,可以藏東西的。”
向應語搖了搖頭道:“沒有,建華走得突然,根本無法預料,又怎麼會特別給東西我。你到底要找什麼東西?芃芃被綁架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
美婦人沒有回答向應語的問題,而是對向應語說道:“無論如何,那筆錢向家不能碰,會死人的。”
向應語道:“芃芃十二號訂婚,就在這里的酒店,你要是想看她就過來。”美婦人聽了向應語的話愣了下,但她並沒有停下腳步。
看著美婦人離開,向應語皺起了眉頭,對方難道還在找別的東西?
還是找到那東西就可以找到那筆巨款?
美婦董事長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方玉龍。
她有些擔心離開的姐姐,這可不是簡單的經濟案件,背後牽涉到高層的政治斗爭,她要是把姐姐回來的事情告訴了方玉龍,恐怕姐姐會很快被控制起來。
最好是她自己找到那筆巨款,然後通過方玉龍上交給國家,盡早將這個麻煩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