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有些灰白的時候,李天麟從睡夢中醒來。
懷中的小妻子嬌軀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滑膩的肌膚絲綢一樣貼在自己胸口,可以感受到她呼吸出的熱氣。
而自己的肉棒正處在她身下一個孔竅中,又熱又濕,緊緊的包裹著,感覺是蜜穴,然而並不敢確定。
此時才想起,昨夜最後一次確實是發射在了月兒的蜜穴中,然後四人都累得沒了力氣,沉沉睡過去。
床榻本來窄小,容三人已是勉強,四人同床非要緊緊的靠著,一張被子甚至不能將四人身體蓋全,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被蘇凝霜扯了過去,外面三人都是全身赤裸。
月兒輕哼一聲,似乎有些冷,向著自己懷中鑽了鑽,李天麟心中有些心疼,伸手去扯被子,卻見蘇凝霜正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含著笑意看著自己。
眼看徒兒女婿目光掃過來,蘇凝霜狡黠一笑,把被子輕輕蓋在月兒身上,露出自己飽滿的胸膛。
被天麟灼灼目光盯著,蘇凝霜又是羞澀又是欣喜,不僅不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膛,雪白乳峰驕傲的挺立著,兩顆紅櫻桃閃著醉人的光澤,香舌在嘴唇外面舔了一圈,面頰上充滿了挑逗之色。
自己底下肉棒變硬,硌得月兒輕哼了一聲,迷迷糊糊道:“好酸…大壞蛋,別弄我了,…去弄里面那個欲求不滿的去…”
李天麟與蘇凝霜相視而笑,蘇凝霜有女兒在中間擋著,自然有恃無恐,滿臉狡黠,張口無聲的說了幾個字,從口型判斷好像是“有本事來弄師娘啊”幾個字,弄得李天麟又好氣又好笑,張口無聲的回敬了一句“要不是月兒擋著,看我不過去弄你。”
兩人擠眉弄眼,身後忽然伸過一條雪白玉臂搭在身上,一具溫暖嬌軀緊緊貼在後背,柔軟的乳峰在上面柔和的摩弄,頂上堅硬的兩點磨得李天麟身上麻酥酥的舒服,忍不住輕哼一聲,低頭在月兒唇上親吻起來,堅硬的肉棒在美穴中緩緩抽動。
這一下月兒徹底醒過來了,睜眼就看到夫君在作弄自己,皺著鼻子嬌聲道:“大壞蛋,一整夜還沒弄夠。”身體卻自然起了反應,一邊嘴里責怪,一邊翻身跨到他身上,如同一個矯健騎士一般策馬馳騁,眼睛向左看看姑姑,向右看看母親,想到夫君第一個疼愛的便是自己,不禁得意非凡。
韓詩韻紅著臉,小聲道:“天亮了,我該回去了。”
“嘻嘻,好妹子,還回去做什麼,你以為全府里還有人不知道咱們幾個的事情嗎?天亮還早呢,趁這個機會再讓天麟疼你一次,算是酬謝你昨天舍身相救的恩情了。”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還在自己房里,”韓詩韻小聲道。
“沒事,穿嫂子的吧。”
月兒一邊在夫君身上搖動身子,一邊咯咯笑道:“不知娘親的衣服在哪里?衣櫃里還是衣箱里?”她故意把衣櫃和衣箱兩個詞加重了語氣,目光促狹,惹得姑嫂兩人滿臉通紅。
蘇凝霜嬌嗔一聲,抬手在女兒臀上拍了一下。
月兒哼了一聲,繼續大力起伏著雪臀,一聲聲撲哧撲哧的聲響讓姑嫂兩人臉上發燒,心中發熱。
過了一會兒,月兒嬌喘著泄出來,從師兄身上下來,回頭看著那根沾滿自己愛液仍然高聳著的肉棒,嬌聲道:“沒力氣了。換姑姑去應付大壞蛋吧。”
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剛想躲開,已經被李天麟抱著,身子一軟,便被那根肉棒插入進去,只得任憑壞人擺布,抬眼便看見侄女和嫂子狡黠的看著自己,羞得把頭埋進被子,再也不肯抬起來。
早晨時候正是情欲最濃的時候,經過一夜休息李天麟早已恢復精力,足足弄了小半個時辰,最後連蘇凝霜也沒有逃脫,紅著臉被女兒和小姑架著用後面侍奉了徒兒女婿一次。
也虧得李天麟修習《太玄玉訣》有一段時間了,才能將三女弄得心滿意足,最後都癱在床上喘息。
月兒無力的踹了夫君一腳:“大壞蛋,去給我和姑姑找件衣服穿。就在衣櫃里,反正你在里面躲過,輕車熟路了。”
李天麟笑著下床,找來幾件衣服,服侍著韓詩韻和月兒穿戴起來,期間自然少不了占些手上便宜,惹得韓詩韻粉面含羞,月兒舉著拳頭追打。
蘇凝霜笑盈盈看著三人胡鬧,自顧的穿上里衣,正要穿外衫,卻見月兒湊過來,撫摸著自己小腹,不禁笑道:“又要胡鬧什麼?”
月兒撫摸著母親的肚皮,小聲道:“怎麼還這麼平?”又低頭在母親肚臍上舔了舔,忽然抬頭認真道:“娘親,你生出的孩兒,算是我的弟弟妹妹還是兒子女兒啊?”
蘇凝霜啊了一聲,面頰羞紅,猶豫一下,抬頭看了看李天麟。
李天麟笑道:“自然也是你的孩子啊。霜兒,月兒,韻兒,都是我的娘子,一輩子都跑不掉。”
時光如流水,眨眼間已是初冬。
街上寒風乍起,黃葉紛飛,地面上塵土被冷風吹得干干淨淨,只有角落里落了一層細細的塵沙。
時辰還不算晚,天色卻完全黑了,頭頂上黑灰色一片,不見一絲星光,眼看冬天第一場雪就要下起來了。
蘇凝霜坐在房中,角落處早早燃起的炭火盆子烘得房里溫暖如春,身上穿著寬大的素白外衫,腰身處已經微微隆起,手上捧著一件小小衣服,正在一針一线的縫著,做得累了便停下來,伸手撫摸著小腹,臉上滿是慈愛的笑意。
房門一開,李天麟走進來,眼看蘇凝霜穿得單薄,趕緊掩上門,快步上前,奪下她手中針线,心疼道:“不是讓你不要操勞了嗎?怎麼又不聽話。”
蘇凝霜柔和笑了笑,任憑他的大手擦著自己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輕笑道:“你們啊,就怕我累到。看賬目的工作月兒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點都不讓我碰,天氣剛冷一點就燃起炭火,這我剛准備給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攔下來。照這樣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勞作的懶豬。”
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懶豬,我情願做一只公豬,日日陪著你。”說著俯下身,掀開她的衣服,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的孩兒,你長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親為你操勞啊。好孩兒,讓爹爹抱一抱。”
“嘻,孩子還要半年才生出來,你現在就想抱?”
“連他母親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說著,將蘇凝霜身子輕輕捧起,放到床上,目光柔和的看著那張自己一輩子都看不厭的秀美面頰,歉聲道:“為了這個孩子,委屈你了。”
十月懷胎不算委屈,可為了產下這個孩子,蘇凝霜已經兩個月不敢出門,唯恐被熟人認出自己懷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幾個月里,只怕都是如此。
更不用說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兒已經肚子里揣著枕頭在外面轉了一個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
一個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見,卻不能聽到一聲“娘親”,實在是委屈到了極點。
蘇凝霜心中也是微微發酸,趕忙轉移話題:“今天不是該在月兒房里嗎?怎麼跑到我這里來了?”
“嗯。月兒那丫頭啊,想要個孩子都快瘋了,大白天的就纏著我要了五六次,現在正躺在床上喘氣呢。呵呵,我估計啊,直到她懷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榨干了。”
蘇凝霜掩著嘴笑得肩頭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著氣道:“這個我可無話可說,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說著話微微嘆息一聲,輕輕伏在他胸口,道:“其實你最應該關心詩韻妹妹才對。她已經二十七歲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說,心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兒還要強,這幾年要是懷不上,年紀再大就不好說了。嘻嘻,好在夫君你練了《太玄玉訣》的雙修法門,每日給她三五次也累不到。”
李天麟臉上發窘,佯怒道:“你們啊,一個個都把我當種馬使喚。”
“可你不是樂在其中嗎?哎呀,不許打屁股。”
兩人一邊笑一邊打鬧,身上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僅穿著貼身褻衣躺在床上。
李天麟抱著蘇凝霜,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輕輕吻著她的面頰:“睡吧,夫君今晚陪著你。”
蘇凝霜低聲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忽然輕聲道:“天麟?”
“嗯?”
蘇凝霜面頰發燒,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雙腿間,輕輕揉弄,低聲道:“其實,師娘也想把你榨干呢。”
然後她立刻感覺到掌中的火熱事物挺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
“輕一些,不會有事的。”蘇凝霜聲音有些發顫,自己都感到小穴中愛液一股股的流淌,柔聲道:“好主人,母狗兒師娘一個多月沒有被你插弄,小穴都濕了。”
又是母狗,又是師娘,瞬間讓李天麟熱血沸騰,顫聲道:“今晚徒兒就把師娘侍奉得美美的。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親的可不能比女兒差…”
“哼,前面不敢亂來,後面,和小嘴,還怕應付不來?”
李天麟笑著,掀開被子,將師娘的褻褲扯下,果然陰戶外面已經全是濕淋淋的愛液,燈光下閃著光澤,幾乎要滴落下來。
蚌口微微張開,鮮紅的嫩肉隱隱可見,如此美景讓他心神蕩漾,忍不住俯下頭,嘴唇含住肉唇,舌頭探入美穴中,用力吮吸著花蜜。
蘇凝霜半閉著眼,面頰紅艷艷的嬌媚誘人,發出一聲聲小貓一般喘息,輕輕擺動腰肢,享受著徒兒的侍奉,只覺得那條惱人的舌頭每每掃過肉粒,又酥又麻,愛液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嬌聲呻吟道:“小壞蛋,換你那個東西進去吧。師娘承受得住。”
“師娘有命,徒兒豈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轉蘇凝霜的身子,火熱的肉棒抵在蜜穴,慢慢插進去。
由於怕傷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里進發,開始左右擺動。
蘇凝霜嬌哼一聲,明明已經感到舒爽,卻又覺得空虛,恨不得他再向里面插進一些。
只是自己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只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讓他弄自己一次,什麼矜持都顧不得了。
兩人下體交合,蘇凝霜一對玉乳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頭舔弄,諸般刺激下不多時便泄出來,愛液多得開了閘的洪水一樣,還未等她從暢美中回過神來,李天麟已經將肉棒拔出來,立刻插入菊門中,喘息道:“徒兒孝敬完了師娘,該母狗侍奉主人了。”
“嗯哼,知道了,小壞蛋。”
後庭迎客,便沒有再多顧忌了。
蘇凝霜擺動著腰肢,緊致的菊穴將整根肉棒吞下,嫩肉緊緊擠壓著肉棒,哪怕有愛液潤滑,仍然讓李天麟舒服得呻吟出聲,每一分每一毫肉棒上都感到了緊密摩擦時的舒爽。
他雙手努力地揉弄身前滾圓的嬌臀,看著肉棒每一次進出於菊門,帶出里面的嫩肉,因為劇烈摩擦而變成深紅色,幾乎要被磨破一樣,心中說不出得激動,一面心疼師娘怕她受痛,一面又恨不得將她整個身子刺穿。
兩種心思混雜在一起,李天麟喘息如牛,道:“好母狗,舒服嗎?”
“嗯,好舒服。母狗兒被你操干得要死掉了一樣。啊…天麟,就這樣,弄死師娘吧…”
李天麟悶吼一聲,肉棒不顧一切的衝刺起來,過不多時,肉棒酥麻再也不強自忍耐,火熱的精液完全灌入蘇凝霜菊穴中,等到緩緩拔出時,菊穴一張一翕,一股白色液體慢慢流淌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线。
李天麟扶著蘇凝霜躺下,美師娘滿臉滿足笑意,看著剛才的施暴者,忽然伸出一根雪白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咯咯,一次了。”
面對如此挑釁,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剛剛喘了幾口氣的李天麟馬上重新振奮精神,分別在蘇凝霜的後庭和口中又弄了一次。
這次,蘇凝霜也不再敢挑釁了,兩人相擁,彼此輕輕親吻著嘴唇,愛撫著身體。
這一夜還長著呢,暫且休兵罷戰,等到恢復了精神自然重整旗鼓,殺個天昏地暗。
正在此時,只聽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戶,韓詩韻的聲音低低傳進來:“天麟,你在里面嗎?”
蘇凝霜調皮的眨眨眼,輕笑道:“你看,詩韻妹妹等不及了。今晚有我們兩個對付你,哼,你可准備好鞠躬盡瘁了麼?”
李天麟在蘇凝霜額頭輕輕點了一下,起身下地,也不穿衣,打開房門,只見韓詩韻站在外面,驟然看到面前一根巨物昂首晃動,啊的叫了一聲,抬手遮住眼睛。
“韻兒,進來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害羞什麼。”蘇凝霜裹著被子調笑道。
韓詩韻進來,低聲道:“今晚府里來人了。”
這一句話,屋里兩人同時變色。李天麟還好些,蘇凝霜已經是臉色蒼白,勉強笑了一下,額頭卻流下冷汗來。
李天麟遞過去安慰的眼神,對韓詩韻道:“是什麼人?捉到了嗎?”
“來人武功不弱,逃得很快。我追出去幾里路,怕中了調虎離山計,急忙趕回來,你們和月兒都沒事,我就放心了。”
蘇凝霜臉色蒼白,顫聲道:“是玉蝴蝶的同黨嗎?”她手指抓著被子,手指都因為用力而蒼白,經歷了上次的事情,實在是驚懼到了極點。
韓詩韻道:“這倒未必。雖然沒有照面,總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忘了在哪里見過。只覺得她仿佛沒有惡意。”
李天麟急忙穿上衣服,拿了劍對韓詩韻道:“走,出去看看。”
兩人出去,將門關好。
蘇凝霜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被子緊緊裹在身上,輕輕的發抖,忽然眼淚流下來,也忘記了去擦拭,一點一滴淋濕了被子,就這樣靠著牆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窗外風吹過時,窗櫺每響一下,她的身子就跟著顫抖一下,不過一炷香時間,身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覺得頭暈心慌,慌忙伸手捂住胸口,覺得心髒一砰砰亂跳,眼前一陣陣發黑。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房門一響,李天麟和韓詩韻走進來,一眼看到蘇凝霜滿臉冷汗搖搖欲墜的樣子,李天麟吃了一驚,急忙奔過來一把將她抱住,道:“霜兒,你怎麼樣了?”
蘇凝霜咬著牙道:“沒事,只是有些怕冷。”緊繃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無力的倒在李天麟懷里。
李天麟使個眼色,韓詩韻脫掉鞋襪上了床,從另一邊抱住蘇凝霜,柔聲道:“嫂子,沒事了,府里都探查清了,沒有異常。許是個把毛賊昏頭昏腦的闖進來了。有我和天麟在府里,不會有事的。”
輕聲安慰了良久,蘇凝霜才恢復過來,強笑道:“我沒事了,害你們擔心了。”
三人躺在床上,有說了一會兒話,蘇凝霜再也支撐不住,埋在李天麟懷中沉沉睡去。
李天麟愛憐的撫摸著蘇凝霜的秀發,對韓詩韻道:“你也睡一會兒吧。”
韓詩韻點點頭,在旁邊躺下,卻一直睜著眼睛,左手邊的寶劍緊緊握著,目光直直看著李天麟的臉。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一直到天色發白,才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