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一輛輛馬車飛快的駛出韓府大門,過了不大一會兒,載著玉州城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風風火火的回來。
韓府里面燈火通明,十幾個下人圍著陸婉瑩的房間,不時有丫鬟婆子進進出出,在接生婆的指揮下端熱水遞毛巾。
隔著門簾傳出一陣陣痛苦的叫聲,夾著“王八蛋”“死鬼”“該死的混蛋,害我受這份罪”的罵聲。
李天麟在陸婉瑩房間外屋來回踱著步,雙拳緊握,兩眼通紅,緊張的無以復加,一會兒擔心孩子,一會兒擔心大人,大冷的天氣額頭汗水滾滾而下。
韓詩韻走過來,看著李天麟著急,柔聲道:“別擔心,婉瑩妹妹身子很好,一定沒事的。”
李天麟勉強笑了笑,道:“我沒事,你快回廳里坐等著吧。師娘那里還要你照看呢。”
韓詩韻點頭,又叮囑幾聲,回到客廳里。
月兒剛回府沒多久,正和母親一起坐著等結果,一見韓詩韻進來急忙起身道:“怎麼樣了?”
“還沒生出來。”韓詩韻皺著眉道:“已經一個時辰了,婉瑩妹妹叫得聲音都啞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蘇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來就是女人的一大關。婉瑩又是早產,家里沒個准備,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你跟天麟說一聲,萬一有什麼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還可以再生,婉瑩妹妹不能出事。”
韓詩韻答應一聲出去,月兒臉色發白,靠近母親輕聲道:“真有那麼危險嗎?”
“只是以防萬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麼生的下來?”蘇凝霜回頭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麼開始關心起婉瑩來了?”
“誰關心她了?”月兒臉上一紅,強自辯解道:“我只是怕師兄的孩子出意外而已。”
蘇凝霜正要說什麼,忽然聽著響亮的啼哭聲,緊接著是歡呼一聲,有下人七嘴八舌道:“生下來了。”
三人急忙出去,進了陸婉瑩的房里,只見接生婆正抱著孩子笑呵呵的衝著李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給您添了個小少爺。瞧著眉眼,老婆子接生了這麼多次,這麼好看的孩子還是頭一次見。”
李天麟顫抖雙手接過孩子,將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月兒湊上前,道:“師兄,讓我抱一抱。”她從李天麟手中接過孩子,左看右看,歡喜的不得了,柔聲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著你呢。”聽著孩子哭個不停,自己忍不住著急,回頭道:“娘親,他怎麼一直哭啊,是不是餓了?”
蘇凝霜目光慈愛的看著月兒懷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剛出生,自然要哭了。奶媽已經連夜去請了,一會兒就來了。”說著回頭對李天麟道:“天麟,快進去看看婉瑩,她生這個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邁步走進里面,只見陸婉瑩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臉色有些蒼白,額頭汗水還沒干,頭發都緊貼在額頭上,眼看李天麟進來,急忙道:“孩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師娘和月兒看著呢。你先躺好,別亂動。”眼看著她蒼白的面容,心中一熱,低頭在額頭一吻,柔聲道:“辛苦你了。”
陸婉瑩安靜下來,目光柔和的看著李天麟,忽然輕輕哼了一聲,道:“生個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應該讓你們男人都體驗一下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聲來,輕輕握住她的手,兩人彼此注視著,不說一句話,心里仿佛被一股溫暖填滿了。
房門推開,月兒抱著孩子小心翼翼的進來,一邊小聲哄著:“小乖乖,別哭,去找你娘去。”
陸婉瑩眼睛一亮,撐起身子,接過孩子怎麼也看不夠,輕輕吻著他的臉,忽然抬頭道:“喂,你給孩子想好名字沒有?”
“呵呵,孩子還小,不著急起名字,先起個小名叫著吧。今天是上元節,就叫元兒吧。”
陸婉瑩低著頭,手指輕輕刮著孩子的臉,嘴里低聲哼著,道:“小元兒,你爹是個不會起名字的,等你長大了,給你找有學問的狀元郎起個響亮的名字。”
她面上滿是滿足的笑意,看得月兒雙眼發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將來我和師兄的孩子是什麼樣的呢?心頭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過完年後便是春天了,天氣一天天變暖,冰雪融化,楊柳吐青,暖暖的春風帶來一場綿綿春雨,仿佛一夜之間,大地便從灰白變成了嫩綠色。
燦爛陽光的好天氣持續了幾天後,眾人紛紛迫不及待的脫去冬裝,走出家門。
於是春天真的來了。
李家的小少爺長得很快,剛生下來時因為月份不足,很是讓人擔心了一陣。
蘇凝霜發了狠心,請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專門調養小少爺的身體,持續一個多月終於把李元的身子養起來了。
如今府里誰最有身份?
當然是小少爺,四個女人天天圍著轉,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兩個丫鬟兩個婆子晝夜不停的伺候,連李天麟這個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著孩子超過半個時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顏悅色或者橫眉瞪目的過來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這事情還是讓我們女人來做。
您一個大男人應該做些大事,看,元兒剛換下的尿布,你趕快拿出去讓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著小少爺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亂抓著,不禁暗暗羨慕。
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終於有一天,月兒對眾人道:“在府里悶死了,明天咱們去游春吧。”
韓詩韻眼光一亮,回頭看著李天麟,隱隱有期盼之意。
蘇凝霜抱著肚子笑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陸婉瑩手里抱著孩子,一邊逗弄一邊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總窩在府里對身體不好,對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蘇凝霜有些心動,遲疑道:“可是萬一讓人看到……”
“咱們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兒興奮的說道:“出城入城都坐馬車,娘親要是擔心就在車里不要下來,挑一些平日里人煙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瑩在,小心些不會有人發現的。”
蘇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戶大半年,也早有些膩了,眼看眾人都贊同,終於點頭道:“那明天咱們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韓府准備好馬車,車簾遮的嚴嚴的,悄悄出了城,徑直向著城外小青山駛去。
車上是蘇凝霜母女和陸婉瑩。
蘇凝霜里面是白綢貼身里衣,高聳的乳峰將胸口布料繃得緊緊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體,繡著牡丹圖案,整個人顯得典雅高潔,如同一只盛開的梨花。
月兒怎是淡綠色緊身衣裙,渾身充滿活力,而陸婉瑩卻穿著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發團在帽子里,配上如畫的五官,簡直就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韓詩韻騎著馬護住馬車左右,有意避開人流,向著山里走。
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沒有那麼多名勝景致,風景只是尋常,所以游人並不多。
走出一段時間後,道路有些難行,又因為前後幾乎不見游人,月兒和陸婉瑩便扶著蘇凝霜下來,讓李伯看好馬車,一家人向著更里面走去。
四處春意濃濃,草木生發,煥發著勃勃生機,林間有鳥兒鳴唱,在寂靜的山谷中回蕩,愈發顯得幽靜。
呼吸著山間的清新空氣,眾人都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心里舒暢了許多,連蘇凝霜都放下心中負擔,仿佛少女一般與月兒和陸婉瑩嬉戲起來。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眾人出來只是為了散心,眼看著青山綠水便已經心情舒適,不知不覺走到了山里面。
眼看前面是一條小溪,流水清澈見底,月兒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來到韓詩韻身後,淋在她的背上,笑著跑開。
初春時候的溪水還是冰涼的,韓詩韻冷得哆嗦了一下,惱怒的追打著月兒,兩人一邊笑一邊追趕,在樹叢間來回穿梭。
韓詩韻輕功高,月兒身子靈活,又沾了樹木叢生的光,兩人追趕半天,氣喘吁吁,臉上通紅,樂此不疲。
陸婉瑩看著兩人打鬧,嘴角微微一翹,笑道:“你們兩個多大人了,還像孩子一樣鬧起來沒完?”正說話間,一捧冷水潑過來,濺到她身上,陸婉瑩頓時惱了,她天生是個不能吃虧的,頓時像被惹毛的小野貓一般衝過去還擊,張牙舞爪的沒有一點女捕頭的風度,三人一通亂戰,不會兒身上都濕淋淋的。
蘇凝霜含笑看著他們三個嬉鬧,月兒也還算了,詩韻和婉瑩一個性情清冷,一個處事從容,誰想到此時竟然都像個小姑娘一般瘋起來,果然是這麼長一個冬天都悶壞了。
看了一陣,連她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只得由李天麟陪著,坐在一旁笑著看三人胡鬧。
三人正在鬧著,忽然天空中下起雨來,豆大的雨點很快將三人身上打濕了。
李天麟見機得快,急忙脫下外衣遮在蘇凝霜頭上,四下張望,只見前方隱約有一處破廟,當下不由分說抱起蘇凝霜,飛快的跑過去。
等到進了廟門,只見這廟果然是破敗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幾張木頭桌子都朽壞了,一只香爐斜著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還算完好,上面積了厚厚的塵灰。
李天麟找了兩個相對好一點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塵,扶著蘇凝霜坐下。
不一會兒功夫,韓詩韻等三個人也笑鬧著進來,身上都濕淋淋的,一半是剛才打鬧時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里面的貼身衣物隱約可見。
這場雨來的急,住得更快,很快過去。只是微風一吹,眾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蘇凝霜縮緊身子,急忙輕輕將她抱住,道:“霜兒,冷嗎?”
蘇凝霜微微點頭,又笑道:“不礙事的。”
韓詩韻眼看幾人身上衣服都濕了,忽然道:“這樣可不行,天氣還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應該生堆火烤一烤。月兒,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來。”
月兒抖抖索索的道:“為什麼是我們去,師兄去不行嗎?”
韓詩韻使個眼色,道:“還是你跟我去吧。”貼近她耳邊低聲笑著道:“你不見嫂子和天麟那副親密的樣子?留在這里多礙事。”
“礙什麼事?蓋一床被子的時候都多得是。”月兒小聲嘟囔著,起身跟姑姑走出去。
廟里只剩下三人。
蘇凝霜身上的衣服濕淋淋的,被李天麟勸了兩句,紅著臉脫下來,身上只著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緊胳膊。
李天麟看她冷得厲害,急忙將她抱在懷里,用身體給她取暖。
陸婉瑩自顧自的脫下外衣,只覺得身上微微發涼,眼瞅著蘇姐姐和李天麟相擁相抱,臉上微微一紅,低低的罵了一聲“小淫賊”,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羨慕意味。
蘇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瑩失落的神情,從李天麟懷中掙出來,四下打量破廟,忽然看到牆上壁畫,咦了一聲,道:“這壁畫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見牆上是長長的壁畫,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還勉強能辨認,不似其他廟宇中描摹的佛經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風情。
只見長長街道上店鋪林立,販夫走卒來往不絕,依稀有些熟悉。
當下仔細辨認一番,笑道:“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這是趙家酒樓,這是李記雜貨鋪。咱們看看咱們府給畫進去沒有。”
兩人沿著壁畫向後走,走到了神像後面,果然看到壁畫上一座宅院,匾額上寫著韓府兩個字。
蘇凝霜手指撫摸著壁畫上韓府兩個字,怔怔的發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與劍塵琴瑟和鳴,相親相愛,看著天麟和月兒在身邊追打嬉戲,往事歷歷在目。
正在發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間,忽然反應過來,回頭看著這張面孔:昔日在自己身邊玩耍的孩童此時已經是昂然偉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兒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蘇凝霜眼中閃動著光芒,不禁輕聲道:“霜兒,怎麼了?”
蘇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趕緊靠著牆坐下來。
蘇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渾然不顧膝蓋上沾滿灰塵,解開天麟的褲帶,張口含住他的肉棒,一邊輕柔舔弄,一邊解開胸口衣服,一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拉著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脹大起來,緩緩吐出,用乳峰夾住,眉眼含笑,慢慢摩弄起來。
李天麟有些呆了,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明白了一些,目光熾烈的看著蘇凝霜的嬌嫩面頰,呼吸有些急促了。
蘇凝霜毫不退縮的盯著李天麟的眼睛,感受著火熱的肉棒在乳峰間的摩擦,一層透明的粘液從肉棒流淌出來,粘在玉乳上,摩擦時發出輕輕的潤滑聲。
她笑盈盈的看著李天麟,柔聲道:“天麟,喜歡師娘的侍奉嗎?”
“喜歡,太喜歡了。”李天麟激動的道。
蘇凝霜輕笑了一下,低頭舔弄著肉棒頂端,微微有些遺憾道:“師娘現在身子重了,不敢陪你胡來了。等到孩子生下來,再做你的母狗……”
兩人正在情濃時,陸婉瑩走過來,啊的一聲輕呼,伸手捂住嘴。
她自然知道蘇姐姐與天麟之間的情事,只是怎麼也想不到平日端莊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蘇姐姐會如此大膽,在這破廟里就敢用著這般姿勢討好天麟。
眼看陸婉瑩發呆,蘇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瑩妹妹,接下來由你代勞吧。”
陸婉瑩面上通紅,慌亂道:“不行,我可做不了。”邁步想跑,卻被蘇凝霜扯著衣襟,笑道:“害什麼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幫忙嗎?”強拉著她來到李天麟面前,將她推到他身上。
陸婉瑩臉上發燒,心里砰砰直跳。
她與李天麟成親後兩人也歡愛了多次,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雖然不會沉迷其中,卻也頗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這個不合適的地方與他交歡,心里總是別扭。
正猶豫著,自己的腰帶已經被天麟解開,心中一慌剛想起身,卻被蘇凝霜笑著按住,紅唇輕啟,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開,露出雪白的肌膚。
因為生了孩子沒多久,腰身還是偏粗,渾沒有原來的纖細,卻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略微掙扎幾下後,陸婉瑩也便認命,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開,火熱的肉棒挑開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陰戶,那飽滿溫暖的感覺讓自己心神蕩漾,身子慢慢發熱,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淺的抽插一番後,終於發出一聲嬌喘,銀牙輕咬,目光迷離,配合著他的抽動身子開始水浪般起伏起來。
眼看著婉瑩妹妹心神迷醉的樣子,蘇凝霜偷笑了一下,解開她的肚兜,揉弄著她的乳峰,手指觸處結實飽滿,沉甸甸的很是舒服。
陸婉瑩嬌喘微微,低頭看著自己一對玉乳與蘇姐姐的巨乳並在一起,明顯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驕挺,乳頭粉嫩光潔,真不敢相信世間有如此完美的一對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賊剛才一副骨肉消蝕的迷醉樣子。
正在因為被蘇姐姐挑逗而心中發窘時,乳頭被她手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陣酥麻,一股奶水流出來。
蘇凝霜眼睛一亮,促狹的笑了一下,低頭含住陸婉瑩的乳頭,一下下吮吸著。
陸婉瑩啊了一聲,臉上緋紅一片,身子一陣陣發酥,沒有一絲力氣,只覺得自己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進蘇姐姐的嘴里。
過了片刻,蘇凝霜含著笑放開她的乳頭,嘴里含著滿滿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將奶水渡過去。
李天麟一邊在陸婉瑩身體里大力抽插,一邊品著她的奶水,世間再沒有比這更美的事情了。
他雙手抱起陸婉瑩的大腿,奮力衝刺,大股大股的愛液順著她雪白的臀瓣流下來,滴滴噠噠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時,只聽外面有人說話道:“好端端的怎麼下了這場雨?咱兩個身上都濕透了,張兄,且在這破廟里避一避寒風。”
“是啊,趙兄,雨雖然不大,濕了以後被風一吹卻冷得緊,趕緊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驚,急忙停下動作。
聽到兩人已經走進廟里,三人對視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禱著這兩人能夠快點離開,若是被他們撞見自己三人赤身裸體的樣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誰知怕什麼來什麼,忽聽那張兄道:“咦?這里怎麼有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