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飯時候,陸婉瑩一邊慢慢喝著粥,嘴角含著笑,不去看月兒,而月兒則一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邊吃飯,一邊緊盯著陸婉瑩的臉,不時輕聲哼上一聲,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韓詩韻坐在她身邊,臉頰緋紅,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兒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則悶頭吃飯,不敢跟三個女人對視,連頭都不帶抬的,仿佛整個大千世界都在碗里一樣。
蘇凝霜坐在一邊,左看右看,臉上神色平和,心里卻暗自嘆了口氣:一個個都這麼讓人不省心。
五個人神態各異,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搖頭。
好不容易吃完飯,李天麟逃難似得出了門。
眼看就是過年了,各處生意年底盤賬是最忙的時候,他打定主意,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陽不落山絕不回來。
如果不是被蘇凝霜反復叮囑過,連晚飯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個女人再沒有什麼顧忌。
蘇凝霜輕咳一聲道:“好了,月兒,婉瑩妹妹,你們兩個以後不許再鬧了。月兒,以後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壓人;婉瑩,月兒不懂事,不要太欺負她。”
陸婉瑩微笑著點頭,月兒則鼓了鼓腮幫,低頭猛往嘴里扒飯。兩人目光對視一眼,同時避開。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已經是年關。
府里面張燈結彩,慶祝新年。
各處店鋪的掌櫃趕著年底紛紛到韓府拜年獻禮,原本清靜的韓府熱鬧非凡。
蘇凝霜身孕在身,借口生了病不見客,迎來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兒的事。
韓詩韻對生意一竅不通,幫不上忙,反而是陸婉瑩沒進門幾天,便將府里上下事務處理得有條有理,恩威並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對這位新過門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隱然有成為府中第二個話事人的征兆。
中間月兒一時大意弄出些亂子,也被陸婉瑩輕描淡寫隨手化解,兩人嘴上不說,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
只不過兩人都是不肯輕易認輸的性子,誰也不肯首先低頭,平日還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識的控制了范圍和力度。
府里來了客人拜會,陸婉瑩也一塊去招待,哪怕是挺著大肚子,也沒有一絲尷尬神色,舉止落落大方,言辭得體。
各個店鋪的掌櫃都是人精,早就打探過這位新過門的夫人身份非比尋常,連玉州新任總捕頭見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個個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禮物甚至比給月兒的更加珍貴。
陸婉瑩眼看著月兒噘著嘴一臉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將幾件最好的禮物遞到月兒手中,道:“這幾只簪子和手鐲跟我不配,比較適合你,你拿去帶吧。”
月兒接過禮物,一邊把玩著一邊眼里放光,嘴上卻道:“我就帶著玩兩天,以後再還給你。”兩人心照不宣,將之前的事情輕輕揭過。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熱熱鬧鬧過了年。
等到十五上元節這天,月兒顯得興奮異常,天色剛一黑便換好了衣服,扯著母親衣袖道:“娘親,咱們一起出去看燈吧。聽說今年有新的花燈展示,可好看了。”
蘇凝霜寵溺的撫摸她的頭,笑道:“外面太冷,娘親不去了,讓天麟和詩韻陪你去吧。”
月兒微微失望,回頭對陸婉瑩道:“你去不去?”雖然語氣有些冷,但能讓她發出這般邀請,顯然心里已經把陸婉瑩當做了自己人。
陸婉瑩懷胎已經八個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聽月兒這話笑道:“你看我這樣子還能出門嗎?你們三個去吧,我在家里陪著蘇姐姐。”
一看她又在顯擺自己的肚子,月兒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強求,回身拽著李天麟和韓詩韻一起出門。
數九天氣,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懸,亮如白晝。
出了府門,三人轉到大街上,卻見熱鬧非凡,游人穿梭,一盞盞花燈高低錯落,綿延出老遠,如同天上銀河一般。
月兒身上裹著厚厚的白色狐裘,一邊手上哈著氣,小臉凍得通紅,拉著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飛跑,興奮得不得了。
路上衝撞了行人,人家只當她是出來游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著她在人群里亂闖。
眼前是一排蓮花型燈籠,做工精致,上面還畫著彩畫,旁邊掛著謎語。
月兒左看右看,喜歡的不得了,伸手拉過李天麟道:“快幫我想想,這燈謎猜的什麼?”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讀書偷懶,這麼簡單都猜不出來。劉邦笑,是項羽死了,劉備哭,是關羽死了,這謎底是個翠字。”
一旁看燈的老者笑道:“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燈籠遞給月兒。
月兒提著燈籠臉上洋溢著笑容,紅撲撲的小臉煞是可愛,揪著李天麟的衣袖連聲道:“再猜一個,再猜一個。”
李天麟無奈,又看了另一條謎語,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這是個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連猜中三個謎語,老者送出三盞燈籠,正好一人一個。
老者笑道:“公子好學識,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還請到別處去逛逛,否則老夫這些燈籠都要送給你和兩位夫人了。”
聽到老者誤會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韓詩韻面頰通紅,月兒卻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學識淵博,不比中狀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著燈籠一路走,韓詩韻和月兒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夾在中間。
月兒將李天麟的胳膊緊緊抱住,一路上興奮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
李天麟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心中溫暖,偏頭看了韓詩韻一眼,悄悄伸手將她的手握住。
韓詩韻臉上一喜,羞澀的低下頭,手指卻沒有分開,反而與他緊緊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遠,忽然聽後面有女子驚喜道:“前面的是月兒嗎?”
月兒回頭一看,立刻高興叫道:“真娘姐姐,你也來看花燈啊?”
來人身穿繡花褶裙,外面罩著火紅狐狸皮裘,頭上釵環亂顫,臉上施了薄薄一層粉,倒是有幾分姿色,正是月兒的閨中好友李府的真娘。
當下緊走幾步,拉住月兒的手驚喜道:“月兒,好久不見你,也不說去我府里看我。”
月兒咯咯直笑,慌忙引薦道:“這是我夫君,你見過的。這是我姑姑。”
韓詩韻慌忙與天麟松開手,三人向真娘見禮。
真娘笑道:“咱們姐妹可好久不見了,前面還有馬家的蕙娘,劉家的二姐在看燈,咱們去找她們去。”
月兒連連點頭,拽著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邊回頭道:“師兄,你和姑姑先逛著,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遠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頭笑道:“放心吧,有家將跟著呢,不會把你家娘子弄丟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真娘忽然笑道:“月兒,你夫君倒是關心你,怕我把你拐跑了呢。你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結為夫妻,真是讓人羨慕。”
月兒臉上充滿幸福笑意,嘴上卻說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個舉人,才讓人羨慕呢。”
“呵呵,舉人有什麼了不起,成親之前都不認識,呆頭呆腦的,沒有一點情趣。”
月兒咯咯笑了兩聲,忽然嘆道:“師兄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他周圍不光是我,還有其他女人,一個人分成了幾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對你忠貞不二。”
真娘只以為她說得是李天麟納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納了個妾嗎?你是正房,怕什麼?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腸,只是他原本是個窮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錢,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懶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臉的賤女人娶進門試試?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兒吐吐舌頭,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風。對了,聽說你剛成親沒多久就有身孕了,不知有什麼秘訣沒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懷孕了?怎麼還向我討教?”
月兒剛才說得隨意,早忘了自己裝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時嚇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裝的是枕頭,才放下心來。
眼看著月兒臉色有異,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別多想了。你夫君我剛才看了,人長得不錯,對你有體貼,又是練過武的,身子結實,比我家那個撐不了一炷香就軟下來的貨色強多了,你還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後使個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去。”
月兒尷尬笑笑,心中卻暗自道:以後絕對不許師兄跟你見面,免得他一個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著韓詩韻在街上逛了逛,不見月兒回來,忽然看見真娘的家將過來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還有其他幾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興,囑咐我來說一聲,讓您不要等她,等盡了興我家小姐會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趕緊道謝,等到家將走遠了,手悄悄牽起韓詩韻的玉手,兩人在街上閒逛。
韓詩韻多年來只是一意習武,此時手被他牽著,兩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頰發紅,暗自期盼著能這般一直走下去。
兩人又逛了一陣,興致盡了,又不知月兒去了哪里,料想沒有什麼危險,便向回走。
等到回到韓府,兩人仍然雙手相握,並著肩慢慢走著,一直走到池塘邊,李天麟抬眼看著池邊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輕聲道:“韻兒,咱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就是在這里吧?”
韓詩韻心中正是柔情滿懷,輕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點酒,在水面舞劍,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著看。嘻嘻,你這傻瓜還怕我掉進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嗎?那一次看見你舞劍,我簡直以為是看到了月宮里的仙子,不染一點人間煙火,也許是從那一刻便偷偷愛上了你吧。”
韓詩韻輕聲嗯了一聲,忽然調皮的眨眨眼,松開李天麟的手,輕輕躍起,落在水面上。
水面結了薄薄一層冰,光滑無比,韓詩韻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著劍訣,衣袖飛揚,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膚色雪白,一頭秀發揚起,如同仙子一般,幾乎要乘風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著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輕輕一笑,也躍到冰面上,貼著她的身子舞起來。
他如今的輕功已經不凡,劍法在韓詩韻多次指點下也進境極大,與韓詩韻配合著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兩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劍法用完,兩人相視而笑,攜手躍上亭頂,並肩坐下。
韓詩韻將頭靠著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這麼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願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輩子與你相守。”正在說話,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熱的嘴唇貼在芳唇上,當下也不掙扎,含著笑意與他親吻起來。
忽然之間,韓詩韻輕聲叫了一聲,紅著臉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間的手,羞道:“別使壞,你要真想要的話,回屋里去。在院子里會被人發現的。”
李天麟不由分說抱緊了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衣帶解開,一邊吻著她一邊急促道:“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了。”
韓詩韻手腳發軟,嗯嗯的掙扎著,躲開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頂上就這麼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著她躍下來,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韓詩韻臉上帶著嬌媚的笑意,輕輕阻止,按著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開他的褲帶,慢慢跪下,手掌握著那根火熱的肉棒,自己面頰貼在上面輕輕摩弄幾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樣,嫣然一笑,低頭張開檀口含弄起來。
眼看著月宮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顧羞恥的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動得臉都紅了,閉著眼細細體味著那溫熱的小口含著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調皮的在頂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道:“好韻兒,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韓詩韻嬌聲應了一聲,越發賣力的動作起來,口中發出噓噓的舔弄聲,唾液沾滿了肉棒全身,過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漲起來,一下下的亂跳,急忙用力吮吸幾下,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灑在嘴里。
她也不將肉棒吐出來,雪白的喉頭快速蠕動,將精液咽進肚里。
等到細細的將上面殘留物舔淨,韓詩韻才起身,面頰微紅的笑道:“怎樣,舒服了嗎?”
李天麟喘了幾口氣,忽然將韓詩韻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說的脫掉她的褲子,剝下褻褲,挺著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陣,慢慢插進去。
韓詩韻吃了一驚,嬌喘一聲,道:“怎麼這麼快就……就有精神了?”
“還不是被你的手段給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邊開始衝刺一邊道:“平日里文文靜靜,這是跟誰學的手段?突然變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麼忍得住?”
韓詩韻一邊輕輕搖動玉臀,一邊吃吃笑著:“還不是你那寶貝女兒?啊……”隨著一聲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開,肚兜帶子都扯斷了,雪白的玉乳被他大手用力揉捏,變幻著各種形狀。
她閉著眼感受著菊穴中傳來的舒適,婉轉嬌啼,聲音柔媚無比。
忽然之間,李天麟松開了手,將她的玉乳壓在石桌上,冰涼的桌面登時讓韓詩韻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壞人,要凍著我了。”忽然兩片肉唇被分開,兩根手指探進去,在里面摳弄起來,登時身子一陣亂顫,舒服得嬌喘連連,早已顧不得胸口的涼意。
李天麟一邊進攻著韓詩韻的前後兩竅,俯下身貼在她耳邊喘息著道:“韻兒,我的仙子,要不要學兩聲狗兒叫?”
韓詩韻目光散亂,神思迷亂,迷迷糊糊的喘息著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兒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著,繼續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軟軟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體的快感一波波涌來,韓詩韻幾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腦子里空空蕩蕩,忽然無意識的輕聲叫了一聲“哥哥……”
李天麟一愣,隨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強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鐵打的一樣,啪啪的撞擊著韓詩韻的嬌臀,手指賣力的摳弄著,愛液順著手指滴滴噠噠流個不停,引誘道:“韻兒,再叫一聲。”
韓詩韻有些回過神來,但此刻被快感包圍著,只盼著被他大力插弄,什麼也顧不得了,一邊嬌軀亂顫,嬌柔的喘息著一聲聲叫著:“哥哥,好哥哥。妹子的穴兒和後面都好舒服……。好喜歡被你弄。一輩子都喜歡……啊,哥哥,妹子要尿出來了……”
李天麟悶哼一聲,雙臂捧起韓詩韻的兩條玉腿,如同捧著一個嬰兒一般,肉棒繼續在菊門中抽動,喘著氣道:“韻兒,尿出來吧。”
“快,快放下,這個姿勢好羞人……”
“沒關系的,韻兒,你這個樣子才美呢。月兒和霜兒都喜歡被夫君這樣抱著呢。呼……她們,一邊放尿一邊學狗叫呢……”
“啊,月兒,嫂子……”韓詩韻閉著眼,想道端莊嫻靜的嫂子被這壞家伙一個樣子抱著的場景,再也忍受不住,顫著聲音呻吟著,晶亮的尿水流淌下來,初時淅淅瀝瀝,後來嘩嘩作響,後來忽然渾身一哆嗦,陰精混著尿水一起灑出來,過了好長時間才止住。
而幾乎同時,李天麟也悶哼一聲,在她菊穴中射出來。
兩個人癱在石桌上,過了片刻,韓詩韻才起身,羞怒的輕輕打了李天麟一拳,道:“壞人,偏用這種羞人的姿勢,韻兒羞死了。”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這才覺得冷得厲害,尤其是一對玉乳剛才貼在石桌上,冰涼冰涼的,不知凍壞沒有。
李天麟呵呵笑著,輕輕抱著她,低聲道:“剛才叫我什麼來著?再叫一聲聽聽”
韓詩韻臉上一僵,隨即柔和下來,將面頰貼在她胸口,低聲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強我。”她面頰通紅一片,目光迷離,不知心中想著什麼。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個人,也有些沉默,低頭吻了她一下,低聲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動情的時候,由不得你不叫出來。”
兩人各自有著心事,此時沒了再次恩愛的念頭。又抱著坐了一會兒,韓詩韻起身回房去了。
李天麟邁步去了陸婉瑩的房里。才進門,只見她坐在桌邊看書,眼看自己進來,嘴角微微一翹,輕笑道:“回來了?外面夠冷的吧?”
“嗯,看花燈回來晚了。”
“喔,”陸婉瑩眼簾低垂,忽然輕聲笑道:“池塘邊亭子里的石桌涼不涼?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還真能弄出花樣來。”
李天麟吃了一驚,脫口道:“你剛才看見了?”
“看見什麼?”陸婉瑩促狹的笑著,手托著雪白的下巴,目光閃著光彩:“兩個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還敢不管不顧的又喊又叫,你以為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下人發現?你們兩個風流快活,白白讓我在院子門口守著受了涼風。”
李天麟臉上通紅,不知說什麼好。
陸婉瑩看他尷尬的神情,微微低頭輕聲嘟囔了一聲“小淫賊”,也不再出言諷刺。
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覺得肚子一陣疼,急忙撐住桌子,痛哼了一聲。
李天麟看她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心中頓時慌了,急忙過了攙扶她道:“怎麼回事?”低頭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濕了。
陸婉瑩臉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著李天麟,咬著牙罵道:“王八蛋,因為給你們把風受了涼,現在孩子要提前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