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在我心目中也很重要。”
小泉信奈聽見雪代遙改口叫她媽媽,心中情愫泛濫成災了,把他的臉環抱在胸前,拿起那個撥浪鼓輕輕搖晃,像是在哼哄睡的童謠:“遙……”
不知為何,雪代遙看著小泉信奈在他面前撥浪鼓,像哄他入眠一般,內心不由得有幾分羞恥。
“義母……”
“還叫我義母嗎?”
小泉信奈咬耳朵。
雪代遙耳垂又癢又麻,改口道:“媽媽。”
“乖孩子,媽媽的乖寶寶。”
小泉信奈寵溺的抱住雪代遙,輕輕蹭著她胸口。
雪代遙肌膚滾燙,難以自持住衝動,狠狠的抱住了她。
小泉信奈微微一怔,軟軟的肚皮一癢一麻,有所意識的臉紅起來,輕聲責怪道:“你個壞孩子。”
雪代遙墊起腳尖,對她耳朵吹氣道:“那你就是壞媽媽。”
小泉信奈耳朵酥麻,眼睛像是含淚般水潤動人,說道:“媽媽居然被遙說是壞女人了。”
她在雪代遙面前搖著撥浪鼓,“好孩子乖孩子,你怎麼才能原諒媽媽呢?”
雪代遙輕輕她耳邊說了幾句,看她眼泛桃心,肌膚生出粉紅,口中呼呼朦朦朧朧的氣。
“這樣不好吧……”小泉信奈臉色光艷紅潤,“雖然媽媽跟他沒什麼,但再怎麼樣,也算是名義上的丈夫,那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雪代遙倒也沒多說,只是從她手中拿過撥浪鼓,輕輕在她面前搖晃,波浪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小泉信奈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是撥浪鼓的砰砰聲,迷離的望著他手中搖擺的撥浪鼓。
“遙,你別搖了。”
“義母?”
雪代遙的手被小泉信奈輕輕挽住。
“媽媽……答應你。”小泉信奈小聲說,“不過我們只能是義母子。我們兩個的秘密,遙你必須得保密。”雪代遙道:“我也答應媽媽。”
“嗯。”
小泉信奈拿過那撥浪鼓,搖晃的聲響時斷時續,“媽媽會好好完成遙的要求,記住自己媽媽的身份。從今往後,我都不會看那人一眼,只有遙是最重要。”
雪代遙心癢難耐,抱著她說道:“媽媽你最好了。”
“那個……遙……”小泉信奈有點難以啟齒的模樣。
“義母,你想說什麼?”
小泉信奈猶豫片刻,輕輕對雪代遙耳朵說了兩句。
他頓時明了,挽住義母的手,回到了臥室當中。
“遙,得乖乖躺好,不要亂動哦。”
小泉信奈泡好奶瓶中的奶粉,輕輕搖晃了下,用嘴巴嘗了嘗溫度,確認不燙以後,搖晃著撥浪鼓,哄著雪代遙道:“寶寶乖寶寶乖。”
雪代遙躺在床上,心頭有種莫名的溫熱,輕輕含住了奶瓶的奶嘴,吸了兩口奶,就吐了出來。
小泉信奈急道:“我的好寶寶,你怎麼不喝了。”
雪代遙眨了眨眼睛。
小泉信奈意識到了什麼,明艷的臉霎時緋紅一片。
明明是她提出媽媽寶寶的要求,卻仍有點放不開。
“奶。”雪代遙學著幼兒的腔調。
小泉信奈的肌膚,從白皙變得粉紅,呼出白蒙蒙的熱氣,說道:“好孩子,媽媽給你喝奶。”
她坐在床邊,雪代遙主動靠上來,依偎在她懷中,用明亮的目光望著著她。
小泉信奈完全沒法抵抗這種眼神,輕輕剝開雪紡衫,露出了甜滋滋的荔枝果肉,像是要滲透白嫩嫩的汁水。
雪代遙驚訝道:“媽媽,你是凹陷乳頭啊。”
小泉信奈抿住嘴唇,把視线別到一邊,道:“你這臭孩子,媽媽乳房很奇怪……”“嘛”字還未脫口,便輕輕的“啊”了出聲。
雪代遙心癢難耐,小口小口吸吮著口中的荔枝果肉。
“癢,好癢……”小泉信奈挪動著豐韻的大腿,雪代遙坐在她懷中,被她的牛仔褲刮得發熱。
“好孩子,別舔了,好像有螞蟻在爬。”小泉信奈淚光點點,要哭出來了。
雪代遙大口大口的吸允,要把她痛苦的根源解決。
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果肉汁液大片大片的榨出來,小泉信奈痛苦的聲音漸漸變得奇怪,抱住雪代遙說道:“乖孩子,媽媽感覺好飄。”
雪代遙舌尖輕輕頂住肉中果核,小泉信奈酥麻道:“掉了掉了。”
雪代遙聽她聲音,越是火熱難忍,咽下果肉汁液,輕輕咬住其中的果核,那麼一拽。
小泉信奈淚水止不住流出來,哭饒道:“奶……那尖……怎麼出來了。”
她本來想說“奶頭怎麼出來了”,但這話語太過粗俗,自小受過良好教育,她根本說不出這種話。
雪代遙看著那美美的荔枝果肉,被拉扯出粉嫩的果核,嗤笑道:“義母,你的乳房不凹了。”小泉信奈被雪代遙這句話刺激到了,滿臉羞紅。
雪代遙又說:“義母,你的奶是不是也會起來啊?”
小泉信奈不明所以:“什麼‘起來’?”
雪代遙把身子一側,小泉信奈刹那呆怔,心中又羞又惱,“你這壞孩子,怎麼把我的……說成你的……”她說不下去了,遙這句話倒顯得她意勃情動,羞得無地自容。
雪代遙卻已含住果核,打算舔淨表面殘留的汁水。
小泉信奈本就身體敏感,被含住這果心,腦子仿佛被含化了,又咬的嘎嘎響。
“我……我……”
小泉信奈說不出話,身子越飄越高,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飄上雲端的快感,腹中積水越甚,眼中白茫茫的發花,像是被水漫過喉嚨,連連道:“漲……遙,我好漲……”
雪代遙用牙齒輕輕一咬,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聽見泄閘般的水流聲,余光往下一瞥,水液順著小泉信奈的牛仔褲管流下。
他吐掉果核,那美義母雙頰滾燙,已然一副痙攣的痴態。
他屁股底下坐著牛仔褲包裹的豐韻大腿,接連不斷的顫抖,水液潺潺的流在地板,白不白,黃不黃,不知道是尿液還是體液。
雪代遙都有些驚呆,桃沢愛雖然也有過不少這般痴態,但卻從沒有像義母這般快速。
對於他來說只是簡單的前戲,小泉信奈竟是高潮了一次。
雪代遙常與桃沢愛廝混,知曉背地里不能像往常般對待,非得耍些情趣手段,或是言語羞辱,女方才能真正歡愉。
愛姨往往被他三言兩語,或是幾個羞辱動作,就刺激的情欲高漲,生來的冷艷面孔,都幾乎維持不住。
雪代遙特意等小泉信奈從美妙中緩過神,待她有了幾分清明,輕輕咬耳道:“義母,你好淫亂啊。”
遙,居然說我淫亂……
小泉信奈大腦顫動,本來就還沒從高處完全落地,感覺腹中積水仍然沒有排淨,又漏了丁點出來。
可是對比剛剛完全的傾瀉而出,竟有了不滿足了。
十多年以來,小泉信奈被動性的守身如玉,從沒體驗過一星半點的歡樂,現在被義子激發出快感,居然仍想要了。
“遙……”
小泉信奈有點說不出口,可是話到喉嚨,腦子一熱,喊道:“媽媽在你面前,本來就是個淫亂的女人,是給遙產奶喝的母牛!”
雪代遙有些驚了,這還是平時靦腆的義母?
小泉信奈渾身上下都是癢癢肉,輕輕一捏要滲透出誘人的汁水,直接環抱住雪代遙,“遙,再吸媽媽的奶好不好?遙你肚子不餓嗎,喝得多多,變得大大。”
雪代遙只覺好笑,義母說起話里已經語無倫次,像是沒有經過思考了,本能的在乞求。
他平日沒少和愛姨在一起,此道中也算老手,並不急著滿足義母,只是平淡的盯著她。
小泉信奈忍不住了,挪動著濕漉漉的牛仔褲,在被單上印出一塊塊桃心印記,乞求道:“我的遙,乖孩子好寶寶,兒子求您了,在舔舔媽媽,也您點奶水喝,您才能長大……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小泉信奈像是要哭出來,心癢得難受,拿起床邊的撥浪鼓,在雪代遙面前搖晃,“遙,好兒子,求求您了……”腦中忽得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部深夜檔電視劇,邊搖個撥浪鼓不停,邊乞求道:“兒子主人,兒子主人,遙,遙,遙……”
雪代遙聽著撥浪鼓的砰砰聲,又聽見義母喚他名字喚個不停,知道水溫已足夠熱了,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住了果核。
“哦……”小泉信奈有種解脫的快樂,一手摸著雪代遙腦袋,一手搖著撥浪鼓,哄道:“遙,加油吸,加油吸,快點長大……哦!”
她身體又是痙攣兩下,卻強行憋住那股尿液,想延長這股快感,但手中的撥浪鼓卻掉在地上。
“好險……”
小泉信奈半關閘門,但能有水漬泄出些許。
她手腳陣陣發軟,卻因為情欲,低喚道:“遙,讓媽媽看看你的撥浪鼓。”往下一掀,義子的撥浪鼓跳了出來。
小泉信奈美目發直,呆怔在原地,怔怔直想:“遙明明生得那麼好看,這東西怎麼長得那麼夸張,倒比我剛剛握得撥浪鼓還粗得多。”
她本能的有些畏懼,但腹中卻隱隱約約的發麻發癢。
如果她此時是正常走路,只怕已經走不動道了。
雪代遙看義母的樣子,倒跟桃沢愛第一次見它時相仿,一邊咬乳一邊含糊道:“義母,這怎麼樣?”
小泉信奈呆呆道:“比我丈夫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我還以為男人都像他那樣。”
雪代遙聽她提起“丈夫”兩字,輕輕咬下她的乳頭,小泉信奈頓時像觸電一般,可她話語仍帶著歡喜:“遙……寶貝兒子,兒子主人,遙是特殊的……天啊,我頭一次這麼快樂……哦,我到底在說什麼……”
雪代遙輕輕的含吸果肉,小泉信奈聲音發飄:“乖寶寶,不要鬧,媽媽哄你睡覺。”說著,一手摸雪代遙腦袋,一手去搖那撥浪鼓。
雪代遙感覺被柔軟輕輕包住,聽著小泉信奈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雪代遙仍覺不夠舒服,輕輕道:“上面空空的。”
小泉信奈帶著哭腔道:“孩子,你不喜歡被媽媽摸頭嘛。”
雪代遙道:“我喜歡。”
小泉信奈破涕為笑,笑道:“我搖我搖。”
但撥浪鼓太過粗長,搖了一陣,居然全無響應。
她不得已從下往上,又從上往下,本來她就臨近高潮,苦苦支撐著,想和義子一塊泄出,但那撥浪鼓只見搖擺,不聽聲響。
“遙,媽媽求您了,乖乖寶貝……兒子主人……牛奶……牛奶……”
小泉信奈語無倫次,身子顫動個不停,搖著顛倒的撥浪鼓,腦中像是被攪個稀巴爛。
雪代遙看她的痴態,再也忍不住了,大片大片濃稠奶液噴了上去,澆得小泉信奈美臉敷了個面膜,其中有幾滴滴入眼睛,讓她直接閉眼,但她顧不上眼中的癢處,再也沒了力氣,倒在軟軟的白白的濕濕的床鋪上,有氣無力的道:“遙,我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