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遙大吃一驚,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確認道:“老先生,你剛剛說什麼,麻煩你再說一遍。”
老人說道:“遙少爺,我希望信奈跟您借種。”
雪代遙表情頓時變得古怪。
他昨夜夢見小泉信奈要向自己借種,不過夢很快就醒了。
當時,自己還認為不愧是夢境。
只有做夢才能出現這般荒誕不經的情景。
雪代遙還調侃太過無厘頭,卻不曾想,這種事真的發生了。
他自然想和義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這種事發生,總感覺不太科學,甚至懷疑自己仍在夢中。
雪代遙用指甲悄悄捏了下皮肉,淡淡的痛感,讓他確認自己不在夢中,但仍有所懷疑道:“老先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依照遙少爺您的身份,誰敢跟您開玩笑。”老人認真道,“就算我真是在與您開玩笑,也不至於用這種事來開玩笑吧?”
雪代遙想想也是,但總不放心不下,偷偷瞧了眼小泉信奈。
她明艷動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鮮艷的紅暈,看起來甘甜柔美,對義子點了點頭。
雪代遙不疑有他了,說道:“老先生,您……您為什麼……要向我提出……”
老人說道:“遙少爺,您是否放心不下?實話跟您說了,我這女婿真是個混賬東西,腆著個大肚子,卻不像個男人,連讓我女兒懷孕的能力也沒有。”
小泉先生面紅耳赤,憋悶的攥緊拳頭,這種傷疤被揭開的屈辱,哪個男人接受的了?
雪代遙心想,也虧老人不知道真相,以為小泉先生只是單純的不育,要是知道他其實是不舉,只怕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那……老先生為什麼要找我借種?”雪代遙明知故問,不過他說到“借種”兩個字,心里都微微泛起古怪。
“遙少爺,您一表人才,貴為藤原家的少爺。無論是自身地位還是基因,和信奈結合,肯定能生出優秀的孩子。”
雪代遙聽老人直言,心中更是古怪得緊。他完全沒想到,老人居然還是張口閉口的基因,希望要個優秀的孩子。
“而且,您是信奈的義子,平常義子義母接觸密切,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老人說道:“相比於其他人,信奈恐怕更能接受你一點。畢竟你本就是她的義子,我們兩家又世代交好,更別說,您的基因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唉,只是苦了信奈。”
“不苦不苦。”
小泉信奈在心中小聲念叨,臉上的紅暈越發鮮艷,腋下乳尖雙足止不住的發癢,下一處地方點點濕潤,真的要變成“小泉”了。
“我們三個昨日商量了一天,最終下定決心,希望遙少爺能將您優質的基因,注入信奈身體內。”老人小聲說道,樣子有所蒼老了。
小泉先生聽見岳父乞求信奈的義子播種他最愛的妻子,頓時心如刀割,身體顫動個不停。
但他早已經不是年輕人了,明白自己沒有了岳父,就什麼也不是。
他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也習慣了作為外人眼前的“大人物”,讓他脫離現在這種優渥的生活,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別說魚死網破了,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敢於反抗的念頭。
事實上,老人提出由雪代遙來播種他妻子時,小泉先生也是同意的。
再怎麼說,從輩分上硬扯,雪代遙也算他半個義子。
義母向義子借種這種事,自古以來,在日島屢見不鮮。
有很多大人物也有過這種無奈的時刻。
小泉先生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但從他捏緊的拳頭,不斷顫抖的手臂,可以看出他強烈的不甘。
“遙少爺,我們一家乞求您,給信奈播種吧。”老人乞求道。
小泉信奈眼神流盼渴求,說道:“遙,你答應媽媽好不好?我父親只想在去世之前,抱抱孫子孫女。”
“是啊,我活不了幾年,希望遙少爺滿足我這個糟老頭子的遺願。”
父女兩個互相說著,小泉先生在一邊聽著,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聽著自己最敬重的父親、摯愛的妻子,毫無下限的乞求藤原家少爺,也就是眼前這個十五歲的孩子,心中簡直憋悶到極點。
“林二,你還愣著做什麼!”
老人怒吼道,“沒看見你妻子都在求遙少爺嗎?你以為是誰的錯,害得信奈變成如今現在這樣子?都是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小泉林二的心被深深戳痛,看著自己美艷的妻子,對雪代遙露出諂媚渴求的樣子,一時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過了片刻,他把深陷掌心的指甲松開,隨著那句話,心氣完全消失不見。
“求求遙少爺,讓我妻子懷孕……”
老人這才有點滿意,冷冷的道:“都是因為你是個無用的家伙,連男人最基本的事情,也要拜托給義子。像你這種垃圾精子,自然是比不上藤原家的優秀基因。”
“是,我比不上藤原家的基因。”小泉林二說出這句話,心中居然隱隱有所認同。
都是他的不好,否則自己的妻子也不會……
但他馬上否認了這點,可是心中不可避免的往這方面想。
“好了。”雪代遙感覺老人有些過火了。
可老人還當雪代遙只是嘴上說說,仍當他還不過癮,畢竟日島上表里不一的人極多,往往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是相反的。
他立刻拿起拐杖,狠狠的敲了下小泉林二的腿,罵道:“沒用的東西,那天教你怎麼做,全都忘記了?”
小泉林二身軀顫抖,在雪代遙驚詫的神情之下,慢慢的跪在地上,就像頭蜷縮起來的肉球,腦袋磕在沙石密布的泥土上,做出了士下坐的姿勢。
“好丑陋,你真是沒用。”
小泉信奈心中復雜,但還是按照父親的要求說了出來。
畢竟老人說過,不少位高權重的日島人生性變態,非得羞辱別人到極致才會滿足。
本來,小泉信奈很想說:“遙才不是這種人。”但提前生怕暴露自己和遙之間的關系,只能忍了下來。
現在,她看著自己的丈夫跪在地上,像團肥肉一般顫個不停,由衷的有股反胃,半是真心的說道:“你完全比不上遙,干脆死了算了。”
那底下的肉球像帶毛的豬肉,發白的顫動。
老人討好道:“遙少爺,信奈不是處女,我真的很抱歉,希望您不要嫌棄。”
藤原家是他幕後的金主,說是日島最大的財閥也不為過。
雪代遙是藤原家的少爺,可不會缺女人。
就算他對自己女兒有著強烈的自信,但一想到紫夫人那般美若天仙的女人,是雪代遙的母親,心里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信奈對比紫夫人還差了一小點,更別說被這該死的林二觸碰過了。
可是跪在地上的小泉林二,聽見“處女”兩個字,心中生起了強烈的不甘。
就算他被神靈從“精神”到“肉體”,都被天閹了一遍,但基礎的情緒和認知都還在。
自己摯愛的妻子,他連碰都沒有碰過!
老人還當他是不育,卻不知道他是不舉。
他很想跳起來反抗,但卻無力的把頭磕在更加深陷的泥土當中。
自己是不可能反抗老人的。
更別說,如果自己跳起來,老人只會更加開心,因為信奈仍是處女,可以討遙少爺歡心。
小泉信奈耳根粉紅,豐韻的長腿微微磨蹭,吐出熱氣道:“我已經不是處女了,期望遙少爺不要嫌棄。”
小泉林二腦袋死死陷入泥土當中。
雪代遙卻覺好笑,因為小泉信奈現在確實不是處女了,而她的處女早就被他奪去,身體的敏感點都被他開發了個遍。
老人拐杖狠狠戳在地上,冷冷的說道:“林二,我昨天教你的,現在不說,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小泉林二整張臉都陷入泥土,已經接受了事實,內心當中完全沒有了憤怒,只有無奈不甘,以及深深的自我否定,順從的道:“我,小泉林二以後再也不會碰小泉信奈一根指頭……”他說到這時,偷偷瞧看最愛的妻子一眼,不知何時,雪代遙已經摟住了小泉信奈,看著妻子含羞待放的神情,她從沒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一定是偽裝出來的。
小泉林二自我催眠,他本就沒碰過小泉信奈,這條誓言對他這個廢物來說根本沒用,接著宣誓道:“……以後連面也盡量不會再見,我的妻子會作為遙少爺的所有物,請求您好好給我妻子播種,讓她懷上帶有藤原家基因的優秀子嗣。作為信奈名義上的丈夫,從今往後好好當條走狗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伺候你們。”
他話剛剛說完,就聽見妻子發誓完成:“……我會作為遙的所有物,好好懷上少爺的孩子。”
老人嘆道:“信奈,苦了你了。”
小泉信奈道:“不苦不苦。”
小泉林二的尊嚴完全消失殆盡,像條癩皮狗樣的跪在地上,只能聽著最愛的妻子討好這個不過十五歲的孩子,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否定自己,責怪自己,滿嘴的泥巴,苦澀道:“信奈,苦了你。”
他卻不知曉小泉信奈有多快活,這些年的郁悶,在這刻完全釋放個干淨,幸福的貼在雪代遙身上,用自己美膩的身材,好好給義子獻媚。
雪代遙對士下坐的小泉林二沒有半點興趣,看也不看一眼,只關心懷中的小泉信奈。
如果小泉林二知曉自己做到這份上,雪代遙也只是漠不關心,可能為數不多的尊嚴,更會崩壞的一干二淨。
雪代遙擔憂道:“我媽媽那邊該怎麼辦?”
“紫小姐那邊,遙少爺您不用擔憂。”
老人說道,“我們家與藤原家世代交好,只是借種這種小事,還是沒有問題。我們家也不貪圖藤原家什麼,只要個優秀的孩子。也不用擔心我們家孩子生得比正室早,規矩我們懂得。老頭子我還可以再撐個幾年,等您長大成年,才回真正讓您播種澆灌信奈。”
“還需要長大成年……”
“當然。”
老人微微一笑,感慨雪代遙年輕旺盛的活力,說道:“不過您可以提前適應信奈的身體,前提是做好避孕措施,您也不希望信奈身體收到損傷吧。”
雪代遙點了點頭,不過心中仍有擔憂。
老人看穿他心中的想法,說道:“在此之前,我不會告訴紫小姐,希望您好好與信奈磨合,等您真正成年時,我才會去征求紫小姐意見,讓您給信奈澆灌。”
“遙。”小泉信奈像是解下了枷鎖,和雪代遙擁抱在一起。
“義母。”雪代遙指頭輕輕一撓她腰間軟肉,頓時她發酥的倒在他身上。
老人心頭困惑不已,自己貌似沒叫信奈繼續演戲吧?
看著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小泉林二毫不知情,跪在地上好一會兒,才驚醒雪代遙和父親妻子早已經離開多時。
他心中有股屈辱,卻完全任何沒有反抗的念頭。
本來,他以為已經是最為屈辱的一次,可是隨著日子不斷推移,恥辱的下限也在不斷刷新。
……
……
兩日後。
小泉林二麻木的坐在客廳,從樓下房間傳來了自己摯愛妻子的嬌喘聲。
“哦哦哦,遙,天啊……媽媽要死了,您怎麼厲害……兒子老公主人……啊,不要叫那個稱呼……哦,行行行,媽媽叫……大雞巴爸爸……啊,頂到了,要死了,快點拔出來……兒子爸爸的大肉棒……比廢物垃圾短小林二厲害一萬倍……”
小泉林二身軀顫抖,仍記得自己溫婉的妻子走進房間前,信誓旦旦的對他露出溫柔的笑容,說:“我不會輸。”
“輸了輸了……輸給遙了!!!”
小泉林二本來堅信兩個人之間的愛,但小泉信奈走進房間不過十秒鍾,立刻高潮的叫出聲來。
明明自己妻子還是處女,卻被這個十五歲孩子弄得直接去了。
為什麼自己不行!!
小泉林二痛恨自己沒用。
這兩天來,妻子飛快的墮落,渾身上下都被開發了遍,變成只會向雪代遙獻媚的媚肉婦。
當然,小泉林二有一點搞錯了。
早在之前,小泉信奈就被遙破處,已經開始享受和雪代遙在一起做愛。
他所聽見破處的痛苦聲,其實是遙在開發小泉信奈的菊穴。
不過,他有一點沒有猜錯,小泉信奈已經被雪代遙完全開發,十分享受和他做愛的生活。
小泉林二頭發白了不少,可以清楚聽見妻子嬌喘呻吟。
明明這棟公寓隔音很好,卻仍然可以聽見妻子求饒聲,可以想象妻子被雪代遙弄得有多舒服,簡直像腦子也燒糊塗了一般,像動物求偶般的叫聲。
開始,小泉林二還能聽到妻子對他的羞辱,他難以想象溫婉的妻子,能罵出這種下流的髒話,以此來向那十五歲孩子獻媚。
小泉林二滿嘴苦澀,這本就就是他應得的報應。只能樂觀的安慰自己,這也有參與感。
可是到了最後,妻子也懶得羞辱了。
小泉林二猜測妻子肯定就是認定他是個沒用的小幾把廢物垃圾精子中年大肚男。
忽然,樓上的呻吟聲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小泉信奈聲音傳了下來:“林二,幫我把套套拿上來。遙好厲害,我都去了三次,他才一次。記得拿最大號超薄的。他跟你的廢物小雞巴完全不一樣哦。”
小泉林二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飛快的拿起前台抽屜的避孕套,生怕影響到自己妻子的體驗,討好道:“我送上來?”
“不用了,就放在拐角吧,等遙這兩個套套用光吧……應該還可以用好久……遙,我用嘴巴給你戴上……綠色的……套套原來可以撐這麼大啊……”
小泉林二聽著妻子的聲音,可恥的有了絲反應。
他再也忍不住了,攥緊拳頭,說道:“信奈,我可以的……我可以像個男人一樣……”
“噗嗤。”
小泉信奈的嘲笑聲,宛若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頂,讓他從頭涼到腳。
可他極力不甘心的挺起肚子,像是要證明給妻子看,臉漲通紅,嘴里發出便秘般的“嗯”聲,他胯下宛若長了根小拇指,不斷彎曲翹起,但褲子也褶皺也沒有卷起,根本發現不了。
可惜,只是兩秒的功夫,那份情欲完全消失不見。
小泉信奈像是被雪代遙頂到子宮,抱著腦袋說道:“啊啊,遙,我怎麼又要去了……哇啊……中了中了……”聽著自己妻子高潮的淫叫聲,小泉林二再次克制不住,淚水流了出來,他竭盡所能的勃起,但最終結果就是,那根小拇指不斷顫抖,滑出比清水還稀的液體,只是幾滴過後,那小拇指光是顫抖,不再滑液水了。
小泉林二頭次享受到了泄精的快樂,但心中卻涌起了股深深的無力感,同時膝蓋止不住的發軟,站也不穩的扶住牆壁。
他落淚滿臉,聽著妻子的呻吟,除了責怪自己無用,還能怪的了誰?
小泉林二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後悔當年闖入神宮,得罪了伊始大神。
……
……
又是兩日過去。
客廳。
雪代遙牽著小泉信奈的手,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我愛你義母。”
“我也愛你。”小泉信奈撫摸著雪代遙的臉頰。
小泉林二面色麻木看著兩個人秀恩愛,頭發完全發白,像是蒼老了二十歲。
自打他上次強行勃起,下體時不時就有股刺痛,就連醫生也沒有辦法,看來是真的廢了。
他木然的抬起頭,發現妻子越發豐韻,比當初更顯嬌艷動人。
在雪代遙的不懈澆灌下,小泉信奈比之前越發漂亮。
小泉林二嘆了口氣,他從未看見過妻子笑得如此開心,自己無論是身心都輸給了這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
小泉信奈從身體到心靈,完全被雪代遙征服奴役,不再是當初那個溫婉的妻子,看見他只是滿臉的鄙夷。
“簽了吧。”
小泉信奈拿出幾張協議。
小泉林二心中一緊,說道:“你要跟我離婚?”
“不是。”
沒等小泉林二完全松口氣,就看見上面印著的“借種協議”。
他吃了一驚,身軀都在顫抖,上面一條條條例,讓他閉上了眼睛,他這些天經歷過不少自我否定,對上面的羞辱已經麻木了。
但他沒想到,上面有不少條針對小泉信奈的條例,跟雪代遙的家畜媚肉奴有什麼兩樣?
小泉林二本想開口為妻子鳴不平,“信奈,你不用委屈自……”
“是我爸爸要求的。開始沒有那麼多條的,是我求遙改得這麼多。”
小泉林二睜大眼睛,苦澀的閉上嘴巴,“拿筆過來,我牽。”
他拿起桌上的圓珠筆,手都在顫抖,按了半天,都沒有筆芯彈出來,還是雪代遙給他換了支水筆。
“謝謝。”小泉林二悲涼道。
“在第四頁簽名。”小泉信奈道。
小泉林二一頁頁翻開協議,就像剝開他為數不多的尊嚴。
忽然,他翻到第四頁,好像看見上一頁是妻子的簽名。
只不過用的不是圓珠筆,而是鮮紅的唇印。
他翻動太快,完全沒有看清,卻能夠猜測另外一處印著更加厚實更加肥美的嘴唇印。
可悲的小泉林二並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真正協議還沒有簽完,只是先用口紅吻雪代遙的根部,順帶簽得協議而已,另外兩處還沒有真正印上。
“用你的本名簽字。”
小泉林二聽著妻子冷漠的聲音,轉頭親昵的和雪代遙湊在一起,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歪歪扭扭的寫上自己的名字:“高雄林二。”
他明白從今往後,小泉信奈再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他只是名義上的丈夫,但在自家人眼中,連姓氏也被剝奪回去。
不過好在,名義上的岳父還會給他政治上面的支持,並且不會告訴外人真相,這或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