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小泉信奈家中靜悄悄的一片。
雪代遙躺在床鋪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把空調被踢到一邊,拿起床頭櫃的遙控器,把空調溫度再次調低。
“唉……”
雪代遙嘆了口氣,身體太過燥熱,有點想去外邊的浴室洗個澡,卻又怕吵到隔壁房間的義母。
小泉先生和小泉信奈分床許久,兩個人不在一個房間。
雪代遙隔壁就是小泉先生的房間,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他在打呼嚕。
“打鼾的聲音好大。”雪代遙面色無奈,頭一次為自己感官敏銳而苦惱。
他記得自己看過的書里有說過,打呼嚕的人心髒不太好,想來小泉先生的心肺功能不好。
只是打了一個下午的高爾夫球,也沒有太大的消耗,小泉先生就累得快了要趴下,體力可以說差勁的要命。
回來的時候,雪代遙和小泉信奈坐在後車位,都能聽見前座的小泉先生腆著大肚子氣喘吁吁的哀嚎聲。
這讓雪代遙頗為無奈,回家的時候被他喘氣聲吵到,睡覺的時候又被他打鼾聲吵到。
雪代遙打算蓋上被子,悶頭再睡時,聽見砰砰的敲門聲。
“誰?”雪代遙打開房門,就看見腿上白絲勒肉的小泉信奈,打扮頗為耐人尋味,讓他心跳不由得加快。
“義母,你……”
“噓,他在睡覺,別太大聲。”
小泉信奈含糊的說道,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還伸出了汁水四溢香舌。
雪代遙心中好笑,小泉信奈的親嘴舌吻都是他開發出來,沒想到現在居然對他用上了。
雪代遙只是用舌頭輕輕攪了兩下,小泉信奈頓時節節敗退,甚至想要分離,他自然不會那麼讓到嘴的肉跑飛,直接握住了她的臀部,卻沒想到一手都把握不住,輕輕一捏,整只手還深陷進去,隱隱滲出粘稠稠的汁水。
過了片刻,小泉信奈潰敗的連連喘氣,肌膚變成粉紅色了,看起來明艷誘惑。
雪代遙抽出指頭,手掌都是粘稠的汁液,驚訝道:“義母,你內褲都沒穿。”
小泉信奈連忙捂住雪代遙的嘴巴,羞得耳根發紅,乞求道:“遙,小聲一點,不要讓他聽見了,再怎麼說他也算我名義上的丈夫。”
雪代遙眼神頗為尋味,小泉信奈打扮的頗具情挑,嘴上這樣說,但連背後的門也沒有關上的意思。
“遙,我想要了。”
小泉信奈不好意思道,再也顧不上矜持,踮起白絲包裹的腳尖,蹲下身子,一把扒開雪代遙的褲子,紫光發亮的肉棒狠狠拍在她的臉蛋上,讓她眼中既畏懼又興奮,那兩顆碩大的睾丸,讓她聯想起那兩顆沉甸甸的高爾夫球,壓得心喘不過氣。
“遙,難怪父親要我向您借種,您在這方面實在太棒了。”
小泉信奈給雪代遙的睾丸按摩,舌尖輕輕舔舐頭部,“我要給遙生寶寶,遙,求求您了,讓我生個女兒給您。”
“嘶……”雪代遙忍不住吸氣,看著小泉信奈越含越深,被軟糯溫暖的口腔包裹,有種莫名的快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舒服。
他止不住的眼皮發癢,把眼睛一睜,豁然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身邊哪有義母的蹤影?
“原來是夢嗎……”
雪代遙清醒過來,看著四點鍾的鬧鍾,又看了看身下挺立的太陽,無奈的笑了笑。
想想也是,哪里有借種那麼好的事情。
雪代遙看了眼褲子,還好沒有夢遺,否則在別人家不是尷尬死了。
他出去衛生間洗漱了番,完成了今天的動作,回房間換身衣服,簡單的吃了頓早餐,就下樓跑步。
雪代遙乘坐電梯下樓,電梯停在了11樓,正好看見老人、瀨川靜和兩名保鏢。
老人微笑道:“遙少爺,晚上睡得還好嗎?”雪代遙回憶起夢中的內容,眼中閃過絲尷尬,笑道:“挺好的。”
“大清早的,你打算去哪里?”老人問道。
“我打算下樓跑跑步。”
“這麼早啊。”
“是啊,已經養成習慣了。”
老人高看雪代遙一眼,說道:“這個習慣很好。正好我也要下去散步,可以陪我這個糟老頭子走一段路嗎?”
“好。”雪代遙應道。
老人、瀨川靜、兩名保鏢走進電梯間,雪代遙問道:“老先生,照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麼有閒功夫在這。”
老人笑眯眯道:“一般來說是這樣的,但我把這幾天的事務給推了,想著多多陪陪你,盡盡地主之誼。”
雪代遙道:“那真是麻煩您了。”
“不麻煩,等下午,我還有份禮物要送你。”
雪代遙感到意外,正想問什麼禮物,但看見老人高深莫測的神情,又不打算問了。
因為問了,他肯定不會答復。
雪代遙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
雪代遙和老人走了一段,在老人的允許下,雪代遙快步跑了起來。
老人遠遠的看著,盯著他跑步姿勢和越跑越快的蹤影,眼中有種莫名的情緒。
……
……
養馬場。
一輛黑色豪車停在片空地上。
兩名保鏢下車打開車門,先讓老人下車,然後是雪代遙和小泉信奈,最後是小泉先生。
這邊的負責人已經在這等候多時,擠出諂媚的笑容,說道:“老爺子,我已經把馬牽過來了。”
“嗯。”老人淡漠的點點頭,走在最前面,讓雪代遙和他並肩一起走。
負責人有些意外,他心知老人位高權重,什麼人能和他並排一起走,還是一個少年人?
他盯著雪代遙的臉半響,忽然記起藤原家的遙少爺。
即使遙少爺很少在圈子里露面,但聽別人說他好認的很,繼承了他母親紫夫人的容貌,站在人群當中,最俊秀的那個孩子必是遙少爺無疑。
負責人開始還不以為然,現在見到正主,不由感慨傳聞為真,打起十二分精神,務必要給少爺留下個好印象。
養馬場里光线較為昏暗,但極為寬闊,雪代遙看見左右兩邊都有馬匹被柵欄鎖住,一頭頭皮毛順滑,一看就知道是名種好馬。
“帝愛少爺就在這邊。”負責人諂笑道。
雪代遙迷惑道:“帝愛少爺是誰?”
老人笑眯眯道:“帝愛是我養的一匹名種好馬。”
負責人生怕自己犯了“遙少爺”的忌諱,打了自己一巴掌,說道:“一個畜牲,我怎麼能叫它少爺。”
老人笑著瞥了他一眼,又把負責人嚇得夠嗆。
雪代遙圓場道:“想必這匹馬你們照料的很好。”
“那是那是。”負責人點頭不迭。
老人道:“帶我們看看。”
負責人領著雪代遙、老人來到一處鐵制閘門前,讓工作人員打開上半道門,剛剛打開,就露出雙精光閃閃的眼睛,仿佛黑夜中劃過的閃電,冒著縷縷噴出的白煙。
“好高好壯。”雪代遙有些意外,他都是從電視上見過馬匹,從沒想過馬居然這麼高這麼壯。
“帝愛。”老人上前摸了摸它光滑的白色皮毛,說道:“你們都上來看看吧。”
小泉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老人的愛馬,還沒完全靠近,就被它咴咴嘶吼了一聲,翻起馬蹄,嚇了一大跳。
小泉信奈也被它嚇到了,差點摔倒在地,還好雪代遙扶住了她,讓她心中暖洋洋。
“你們小心一點,帝愛的脾氣很暴的,弄傷了好幾個馴馬員。”老人輕聲說道。
這匹叫作帝愛的白馬,低下腦袋接受著老人的撫摸。
小泉先生驚魂未定,生怕這白馬再次翻動鐵蹄,把他腦袋踩個稀巴爛,說道:“這馬可比我高多了……”
“我要是有帝愛一半強壯就好了。”老人感慨著,眼睛往它身下瞥,“真是讓男人羨慕啊。”小泉先生點點頭,對此感同身受,羨慕無比。
小泉信奈先是一怔,隨即臉紅起來,滿腦子想著身邊的義子,心想遙跟小馬差不了多少,就怕他有天小馬變大馬,不知到那時自己受不受得了,隱隱約約感覺臀部有撕裂的痛覺,卻莫名又想要遙的寵愛了。
倘若藤原清姬在這,一定會把小泉信奈認為知己,畢竟她也認為雪代遙是匹小馬。
雪代遙道:“我能摸一摸嗎?”
老人有所猶豫,又喊來幾名工作人員,這才有了把握,說道:“要小心一點,帝愛脾氣烈又怕生。”
“我會小心的。”雪代遙小心的撫摸,卻沒想到原來脾氣劣的白馬,居然乖乖的俯下身子,任由雪代遙撫摸,竟比面對老人還要順從。
老人驚喜萬分,說道:“看來遙少爺跟帝愛很有緣分啊。”
負責人諂笑道:“這可能是小少爺見了大少爺吧。”
雪代遙聽著怪不好意思,心中有了念頭,問道:“我可以騎它嗎?”
“這……”負責人看向老人。
“當然。”老人笑眯眯的,讓工作人員拉出帝愛,來到外面這片寬敞的空地。
“你以前騎過馬嗎?”
“沒有。”
負責人嚇了一跳,連忙把所有的騎師、員工叫來。
這種富貴人家的少爺,根本沒法拒絕他的要求,但畜牲又哪懂這些道理,生怕把雪代遙摔壞。
還好,雪代遙簡單了解了下乘騎,不用借力,只是簡單的一翻身,輕松的坐在了帝愛身上。
這匹白馬有所不適,顛簸了兩下,可把場上所有人嚇得夠嗆,所幸雪代遙穩穩當當的坐在上面,還可以驅使白馬走動方向。
“駕!”雪代遙生性膽大,剛剛熟悉以後,就猛地一揮韁繩,那匹白馬四蹄翻飛,直接跑了出去。
所有人剛剛定下的心神,又提了起來,卻見雪代遙騎著白馬,繞了一圈,穩穩當當的回來,這才吁了口氣。
負責人嘖嘖稱奇,認定雪代遙天生就該在馬背上,不愧是藤原家的少爺。
老人笑著嘆氣道:“遙少爺,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帝愛就送給你了。”
雪代遙道:“老先生,你養了這麼久的馬,我可不敢收。”
老先生道:“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可藤原家也不方便養馬……”
“沒事,可暫時放在我這邊。”
“那就……多謝老先生了。”
雪代遙看老人非要他收下,只好卻之不恭了,遠遠眺望出去,養馬場的風景淨收眼底。
不遠處,小泉信奈美目不眨的盯著他,讓他笑著喚了聲:“義母。”
“遙……”小泉信奈瞧著白馬上的雪代遙,現在是正午時分,倒把他俊臉襯得璀璨非凡,她心中不知是母愛還是情欲,簡直泛濫成災了。
小泉先生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有幾分嫉妒,看見自己岳父對雪代遙如此照顧,又看見自己妻子對義子愛慕的目光,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在油鍋里烹炸。
明明往日里自己都是倍受矚目的大人物,但今天卻被人忽視,腦中竟不知怎地,只盼白馬忽得顛簸,雪代遙一不小心沒有抓穩,狠狠摔在地上,讓他的俊臉沾上灰溜溜的泥土,出個大大的丑。
老人低聲道:“遙少爺,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請隨我來。”
雪代遙正要下馬,老人阻止道:“不用下馬,就幾步路而已。”場上的人員,都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機靈的退了下去。
“信奈、林二,你們兩個也過來。”老人喊他倆跟上。
雪代遙、老人、小泉信奈、小泉林二四個人走出百米路,來到完全沒人的偏僻草地。
“遙少爺,我有件事情想要求您。”老人的背彎了彎,沒有那麼筆直了。
雪代遙聽他用敬語,驚訝道:“老先生,你有事直說就好,折煞晚輩我了。”
“事關重大,我怕您不答應。”
“到底是什麼事?”雪代遙困惑。
老人背又彎了彎,佝僂身子,乞求道:“我希望信奈跟您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