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遙道:“媽媽,你真要找管家求證啊?”
小泉信奈心中好笑,這孩子難道還真把桃沢愛當成自己的禁臠不成?
說道:“是啊,我找她求證一下。”
兩個人說話之間,電話就撥通了,另外一頭的桃沢愛道:“小泉女士?是少爺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
雪代遙聽她表面冷冰冰的聲音,想到私底下她的熱情似火,心頭微微發癢,對手機喊道:“愛姨,我好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了。”
桃沢愛語氣放緩道:“少爺我也想你……夫人和小姐也很想你。”
她本來只想說前半句,卻擔心小泉信奈還不是自己人,生怕自己留下話柄,補了句夫人小姐也很想念。
雪代遙了解她的顧慮,輕聲道:“愛姨,我義母跟你一樣了。”
“什麼跟管家一樣,你這壞孩子瞎說什麼呢!”
小泉信奈嗔怪道,她了解桃沢愛對紫夫人忠心耿耿,生怕被管家發現端異,把兩人之間的秘密告發給紫夫人,連忙拿起手機道:“管家,這孩子說話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
桃沢愛心中明了,直言道:“小泉女士,你跟少爺做過了?”
“啊?!”小泉信奈被她這句話嚇了一跳,怔在原地足有兩秒鍾,才慌亂道:“管家你……你在開什麼玩笑話……”
桃沢愛平淡道:“我和少爺已經做過了。”小泉信奈懵在原地,擠出笑容道:“管家,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桃沢愛道:“我沒有開玩笑,您不也和少爺做過了?”小泉信奈滿臉紅潤,偷瞥了眼身邊的雪代遙,難道這孩子真的沒有撒謊騙我。
雪代遙湊到小泉信奈耳邊道:“義母,不用瞞愛姨,想說什麼就說吧。”
桃沢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小泉女士和少爺在一起肯定很快樂吧?”
小泉信奈膝蓋發軟,張了張嘴唇,幾番欲言又止:“管家……你……你怎麼會和遙在一起?”桃沢愛道:“我作為女人,被少爺完全征服了。”
小泉信奈微微一怔,就聽她繼續說道:“我先是少爺的女人,然後是咲夜的媽媽,接著夫人的管家……”小泉信奈肌膚越來越燙,她難以想象桃沢愛說出這番話,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心,話語跟執行命令一般冰冷,桃沢愛道:“……這種事,您應該很了解吧?”
小泉信奈竟克制不住的點頭,說道:“我先是遙的媽媽,然後才是丈夫的妻子……”這句話剛剛說出口,臉上立刻一紅。
畢竟,現在並非私底下和遙在玩情趣,腦袋一熱什麼話都可以說出來。
再怎麼說,小泉信奈也受過良好的教育,始終認為自己的行為不對。
桃沢愛道:“小泉女士,您很羞恥?”
小泉信奈低聲道:“這種事……肯定啊……”桃沢愛道:“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跟少爺在一起我很開心。”
雪代遙在一旁側耳聆聽,聽見“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時,心中忍不住暗暗發笑。
每次和愛姨結合的時候,自己提上幾句咲夜,或是在她耳邊說幾句紫夫人,往往她就會性趣高漲,那張冷艷的臉上,都要浮現出羞愧的神情,幾下就被遙殺的丟兵棄甲、節節敗退。
“啊?!”小泉信奈捂住嘴巴,美膩的嬌軀縮在胸前,難以想象桃沢愛說出這種話。
難道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心?
“小泉女士,有哪里不對?”桃沢愛語氣冰冷。
小泉信奈指頭都在發燙,說道:“這種事……很奇怪……”
桃沢愛道:“哪里奇怪?您跟少爺在一起時,難道不開心嗎?”
小泉信奈小聲道:“和遙在一起肯定開心,不過……”桃沢愛道:“沒有不過,你想繼續和少爺開心嗎?”
小泉信奈道:“不是‘想’或者‘不想’的關系。”
桃沢愛沒有理會,冷冰冰道:“想,還是不想?”
小泉信奈那顆心砰砰亂跳,道:“想!”
桃沢愛聲音有所緩和,說道:“我也想和少爺在一起。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羞愧,反而跟少爺在一起是件很驕傲的事。”
小泉信奈聽她說得平靜有力,實在太具有蠱惑性,心中閃過原來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樣,而是連桃沢愛也是這樣想的,而且是這般深信不疑。
桃沢愛在她心目中,是個最守規矩的冷面管家,沒想到這般冷艷女人也被遙征服。
只是一瞬間,她突然放下了很多負擔,說道:“是啊,我當遙的媽媽也很開心也很驕傲。”
桃沢愛聽見小泉信奈話語隨意,竟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負擔,她也隨即沒了包袱。
其實,她心中多少懷揣對女兒和紫夫人的愧疚。
現在小泉信奈完全放開,有人陪著她了,越發堅定自己侍奉少爺的決心。
兩個人通過電話聊天,互相蠱惑互相催眠,居然越墮越深,開始聊起和雪代遙結合時的經歷。
雪代遙在一邊窺聽,即使其中有不少是真實發生,但被愛姨這般夸獎,尤其是這種私生活,還是讓他很不好意思。
小泉信奈在這方面還是純真,聽得她面紅耳赤,心想這孩子在這方面怎麼那麼厲害,和我結合時居然還有不少余力。
往旁邊一看,發現雪代遙好像也在聽著,頓時臉上發燙,嗔道:“你這臭孩子,大人說話也聽。”
雪代遙笑了笑,說道:“義母你和愛姨說了這麼久的話,想必也口渴了,我去倒杯水給你。”
說完,走出房間。
他特意等了一小會兒,倒了杯溫水,往臥室里走,剛准備推門進去,就聽見愛姨聊到如何侍奉少爺。
小泉信奈聽得肌膚生起粉紅,呼出騰騰熱氣,小聲道:“原來您的丈夫也那麼短小……難道是其他男人的正常長度?遙……遙的確實很夸張啦……嗯,明明是第一次……我比管家您還多高一次……天啊,我要是換成是管家您的話,那麼一晚上,我一定會死的……很舒服?被少爺完全改變了?真的嗎?我不會後悔的?”
雪代遙耳朵太過靈敏,明明小泉信奈說話聲已經很小了,但隔著門板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心頭越發火熱了,輕輕敲了敲門,道:“義母。”
“啊,遙回來了。”小泉信奈對桃沢愛說道,衝外拔高了音量:“遙,進來吧。”
雪代遙推門而入,小泉信奈已經放下電話,把被子翻到一邊,光潔的嬌軀流了些許汗液,像是果肉滲透出誘人的汁水。
“義母,喝水。”雪代遙遞過水杯。
小泉信奈的手很燙,舌頭輕輕抵住透明水杯邊緣,咕咚咕咚的喝光了一整杯水。
“遙,媽媽我好熱。”
雪代遙心中已然明了,望著她白里透紅的肌膚,輕輕一捏,燙得沁出液水,說道:“我手冰,幫義母你摸摸。”
“好。”
小泉信奈被摸著手臂,仍覺不夠,呼出熱氣道:“遙,我不是這兒熱。”
雪代遙道:“那是哪熱?”
小泉信奈道:“好寶寶,媽媽心里熱得冒燙氣。”
雪代遙口干舌燥,道:“媽媽那心可不少。”
小泉信奈道:“笨蛋孩子,怎麼到現在就蠢了呢。你全都頂到心,摸上一遍不就知道了。”
雪代遙腦袋一熱,滾燙的呼吸打在她嬌嫩的肌膚,一手握住她那膩人的桃峰,一手探去滋潤的小溪,倒還沒等他有動作,小泉信奈像是扯到了隱痛,輕輕“啊”了一聲,疲倦痛楚立刻把情欲驅逐著無影無蹤。
雪代遙心頭火氣自然沒有那麼容易消退,腿間硬得非得發泄出來,才肯善罷甘休,本想硬扯開義母衣裳,卻看見她隱約帶著痛苦的樣子,頓時讓他有了幾分清明,強行壓下火氣,問道:“義母,你還痛嗎?”
小泉信奈“嗯”的一聲,高估自己的身體素質了,心中帶有愧疚,明明是自己想了,特意去撩撥義子,結果卻又出了岔子,說道:“遙,媽媽是不對。”
雪代遙搖搖頭,道:“沒事。”
小泉信奈看他腹下,莫名陣陣腿軟,小聲道:“遙,你很難受吧……不然我……我用手讓你舒服?”
雪代遙總歸是個理智的人,明白義母這樣子,強行解決的話,只會讓兩個人都難受。
他壓下火氣,安慰道:“沒事義母,很快就好了,你安心休息吧,我去整理一下房間。”
小泉信奈心中羞愧,想要卻又無力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尤其是自己還撩撥遙,自己卻不能滿足他。
小泉信奈眼睜睜看著雪代遙走出臥室,抑郁的關上電燈,黑漆漆的躺在床上,身子仿佛泡在溫泉當中,酸的脹的麻的,齊齊涌現出來。
明明很疲倦,卻沒有半點困意。
她開始慶幸遙體諒自己,否則明天一整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起的來床。
小泉信奈靠在枕邊,忽然覺得空虛寂寞,想念雪代遙了。
遙就在隔壁臥室,可她卻希望遙陪在自己身邊,說兩句話也好。
叮鈴。
手機在床頭櫃震動。
小泉信奈勉強伸出手,指頭勾住手機,甩進被窩里,按了兩三次亮屏鍵位,才把手機屏幕打開。
是雪代遙發來的短信:“媽媽,我房間整理好了,下樓丟垃圾去了。”
小泉信奈仍覺得孤單,還沒有回話,雪代遙又發來短信:“媽媽,我下樓了。”
小泉信奈微微一怔,短信又發了過來:“媽媽,我出了公寓了。”
銀白色的手機熒光,把小泉信奈的臉蛋映出光彩了。
叮鈴,叮鈴,叮鈴的振動鈴聲,在靜悄悄的屋內響起。
小泉信奈那顆心溫暖的跳動,強忍著疲倦打字道:“遙,鑰匙帶了沒有?”雪代遙回道:“我帶了,我現在在一條街以外,這邊人好多。”
小泉信奈暗自好笑,心道:“這個笨孩子,樓下就有垃圾桶,偏偏要跑那麼遠去扔。”她並沒有苛責,而是輕輕回應的“嗯”了一聲。
雪代遙道:“媽媽,我已經丟完垃圾了。”小泉信奈道:“嗯。”雪代遙道:“我在回來的路上。”小泉信奈道:“注意安全。”
雪代遙不停的發著信息,都是路上沒有營養的瑣事。
小泉信奈不再覺得孤單,內心的空虛被愛意填滿。
生活的點點滴滴,足夠驅散黑暗中的任何寒冷。
雪代遙哪怕回到家,也在發短信,說自己正在廚房為她做飯。
小泉信奈不希望雪代遙累著,說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
可是他忽然沒有了回應。
小泉信奈心中漸漸緊張,遙怎麼不說話了?
她不停的回著信息,但沒有一條被回應。
她懷疑雪代遙在廚房遭遇了意外,仿佛看見他一不小心切到手指,血流一地,痛得滿地打滾的情景。
小泉信奈心中急切,再也顧不上了,把手機丟在一邊,扭動著疲倦的軀體,想要起身時,門忽然被打開,刺眼的光亮讓她眯上眼睛。
雪代遙雙手端著熱粥,輕輕吹氣道:“媽媽,我煮好飯了。”
小泉信奈怔在原地,他迷惑道:“媽媽?”
小泉信奈壓抑住眼眶的淚水,說道:“我餓了。”
雪代遙笑道:“所以我煮了粥給媽媽你喝。”
他把枕頭立起來,說道:“媽媽你靠起來,我喂給你喝。”
小泉信奈心頭感動不已,一口一口嘗著溫熱的粥水,問道:“好孩子,你吃了沒有?”
雪代遙怕義母吃不安心,說道:“我已經吃了。”
小泉信奈了解雪代遙的性格,說道:“你幫我嘗嘗燙不燙。我喝半口你喝半口。”
雪代遙心生觸動,說道:“好。”
他喝半口,義母就喝半口,兩個人從未喝過如此鮮甜的熱粥。
一碗粥水很快就喝個見底,雪代遙道:“媽媽,你休息吧。”
小泉信奈拉住他道:“遙,陪陪媽媽。”
雪代遙看著她明艷生輝的臉,沒有生出任何欲望,而是純粹的情愫。
“遙,我愛你。”小泉信奈撫摸著雪代遙的臉,又把頭一次的吻給了義子,“叫我名字。”
“信奈,我愛你。”雪代遙伸出舌頭,與她瘋狂的交融,陷在軟軟的溫柔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