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白樺兩姐妹住在一起。因為是雪代遙貼身女仆的緣故,兩人的房間離雪代遙的屋子很近,他順著路就上了二樓,來到了兩人房門口。
還沒等雪代遙摁門鈴,隱約可以聽見紅菱和白樺的打鬧聲。
兩個人正在玄關入口穿鞋子。
白樺笑道:“姐姐你知不知道,如果覺得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好聞的話,就說明自身基因和他很契合呢。”
“真的假的?”紅菱不知為何有些慌亂。
“當然是真的,我雜志上面有說過。”
白樺湊近紅菱的耳朵,悄悄說道:“無論那個人的味道是臭的還是香的,你聞起來就是感覺好聞,腦子里有種特別愉悅的感覺。”
紅菱心跳漸漸開始加速,聽白樺說道:“這一般都是都是身體的渴求,根本沒有辦法抗拒。”
“你又在唬我。”紅菱佯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好氣的瞥了眼妹妹。
白樺嬉笑兩聲,說道:“姐姐我真沒唬你。”
紅菱往後抬起腳,用手套上後鞋跟,說道:“沒唬就沒唬吧。你啊,就喜歡開些有的沒的玩笑,分不清你哪個是真話,哪個是假話。”
白樺已經穿好鞋子,正色道:“我對姐姐你說的可都是真話。”
紅菱白了她一眼,說道:“只有這一句假話是吧?”
白樺臉上頓時沒了正形,又忍不住低笑了起來,伸手把門打開。
“少爺?”紅菱驚了一跳,沒想到雪代遙就站在門口,手放在門鈴上邊,還沒有摁下去,兩姐妹就正好出來了。
白樺還沒回頭,眼睛盯著紅菱直看,取笑道:“姐姐,你也想唬我是吧?少爺人還在外面呢,哪有那麼快回來。你的表情也太夸張了,唬我不倒的。”
雪代遙暗自好笑,就見白樺扭過腦袋,和他對視在一起,整個人呆了呆,原本的熱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澀。
害羞的還有紅菱,兩個人離門口那麼近,談話的內容該不會讓少爺全都聽見了吧?
紅菱不太確定。
剛剛的談話聲比較小,少爺應該聽得不是很清楚吧?
不過好在少爺還不知曉她們兩姐妹的癖好,這讓她安心之余,又有種蠢蠢欲動的癢。
“你們兩個人打算去哪?”雪代遙笑著開口。
紅菱低聲道:“我和白樺打算過去住宅那邊准備,再晚一點,平安夜就要開始了。”
雪代遙問道:“鈴音已經過去了嗎?”紅菱說道:“村上管事已經過去伺候夫人小姐了。”
雪代遙點了點頭,看著有所拘束的兩姐妹,忽得從懷中掏出禮物,笑道:“聖誕快樂。”
姐妹倆怔在原地,完全沒想到雪代遙居然會送給她們禮物,從背後拿出包裝好的禮物,分別送給了她們。
紅菱和白樺驚喜萬分,感激道:“謝謝少爺。”雪代遙擺擺手,笑道:“謝什麼謝,這是給你們的平安夜禮物。”
白樺反應最快,連忙說道:“少爺,聖誕快樂。”紅菱慢自己妹妹一拍,感動道:“少爺,聖誕節快樂。”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雪代遙在兩人的問好聲中,先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樺看了眼手中不到拳頭大的禮物盒,又看了眼紅菱手中長條包裝的禮物,開玩笑道:“姐姐,不公平,你的禮物為什麼比我的大。”
紅菱沒好氣道:“你是十歲小孩子嗎。”白樺忍不住笑出了聲,把禮物的綢帶拆開來,紅菱阻止道:“至少要等晚上回來的時候再拆吧?”
“姐姐你還說我小孩子,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吧。”白樺一邊說著,一邊把禮物拆開,不由得捂住了嘴巴,眼睛深處都能看見耳墜的光芒。
“少爺居然送那麼貴重的禮物給你。”
紅菱莫名有股醋意,光是一看這耳墜,就能知道其價格不菲,少爺身為藤原家少家主,自然是送貴重的禮物。
白樺捏起一條耳墜,說道:“姐姐,你戴一個,我戴一個。”紅菱不太好意思,隨即正色道:“這是少爺送給你的耳墜,我不能要。”
白樺心頭一暖,笑道:“我們是好姐妹,你的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還分那麼清楚干什麼。姐姐你不要我就生氣了。”
硬是要紅菱戴上一條耳墜。
紅菱脾氣軟,實在推辭不過,只好說道:“你先別急,我看看少爺送了我什麼。”
白樺說道:“無論少爺送姐姐你什麼,我都要把我的耳墜給你一個。”
紅菱心生感動,把綢帶拆開,長盒中居然是一條項鏈。
她完全克制不住遐想,本能的摸了摸鑽石吊墜,喃喃道:“太貴重了……”
白樺目光也被奪走了,佯作吃醋道:“少爺送給姐姐你的項鏈更加貴重呢。”
紅菱自覺受之有愧,說道:“少爺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償還了。”
可望著那閃閃發亮的吊墜,回想少爺的笑容,心又忍不住沉淪了。
白樺拉著紅菱回到臥室,把她摁在梳妝鏡前,說道:“姐姐,你快點戴上看看。”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紅菱自然也不例外,從長盒中的拿出項鏈。
白樺說道:“我幫姐姐你戴上。”
又給姐姐戴上自己那一條耳墜,繞到側邊一瞧,感慨道:“姐姐你生得當真漂亮。”
“你是在夸你自己麼。”
紅菱沒好氣道。
兩個人是雙胞胎,容貌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中刻出來。
白樺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可沒有撒謊。”
“也沒有那麼夸張吧。”紅菱羞澀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梳妝鏡前的自己,確鑿裝扮的艷美無雙,就連自己也有幾分心動。
“姐姐你最美了,比富貴人家的小姐還要迷人。”
白樺站在紅菱身後,也戴上了那條耳墜,把腦袋低了低,兩人的臉映入鏡中,一個含羞帶怯,一個熱情似火,很難想象同一張美麗的臉龐,居然有別樣的氣質。
紅菱肌膚染上淡淡的紅暈,低聲道:“我哪是什麼小姐,我只是少爺的女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