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在義母家中已經過去五天了,忙完了各項事宜的小泉先生終於有空來看看妻子。再怎麼說,遙是紫夫人的兒子,切不可怠慢。
“親愛的,你來了。”小林信奈開門迎接他
小泉先生踏入玄關,看見小林信奈一身低胸薄衫加短裙的打扮,雙腿上透肉的白絲,披散的長發,耳畔一縷調皮的發絲沾在嘴角,水潤的雙眸蕩漾著春情,濕潤的香氣夾雜著一點腥味鋪面而來。
“信奈,怎麼臉這麼紅?”
小泉瞟了一眼看著愛妻沾了一點水的白絲小腳,白嫩的足趾仿佛碰到了什麼黏膩的事物不安的顫動著。
愛妻渾身散發的春情讓小泉下腹微微一熱,孩童一樣的陰莖有了一點反應卻又迅速消退。
“啊……我剛剛……和遙一起在廚房准備飯菜,可能是擠了點有點熱”
小泉信奈用手在臉旁扇風,小腿微顫,紅潤的臉頰稍稍消退了些。
“別管這些啦,親愛的,飯菜已經准備好了,快來吃吧”
小泉信奈拿過他的外套掛在旁邊,領著他來到餐桌上,然後自己坐在遙的身旁。
小泉雖然有點疑惑,但轉念一想,遙和信奈坐在一起也沒什麼便釋然了。
“哈哈,遙,怎麼樣這幾天玩得還開心嗎?”
遙轉頭看了看小泉信奈回到“多謝小林先生關心,這幾天義母照顧得我很好,我玩的很開心。”
“怎麼還叫我小林先生?你都認信奈為義母了和我怎麼如此生疏?唉,罷了,隨你吧。”
小泉扭頭看了看妻子,發現她低著頭身體微顫。
“怎麼了,信奈,身體不舒服嗎?”
小泉信奈聽到丈夫的聲音,一個激靈,大腿止不住的顫抖“沒……哈啊……沒事!別說這……咿……些了,飯菜都快涼了,快趁熱吃啊~”說完小泉信奈仍然低著頭,白絲小腳不安的在地板上輕輕滑動著。
“啊哈哈,對,吃飯吃飯,快趁熱吃。”
小泉剛雙手合十,信奈便嬌聲道:“等一下,老公,你洗手了沒?”
她一邊說,一邊向他眨著水潤的雙眸,紅潤的臉頰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春情。
小泉先生愣了愣,笑道:“洗手干什麼?又不是小孩子……”
語音未落,小泉信奈便站了起來,白絲大腿打著擺地走到他身邊,一把拉他起來:“去去去,洗手去……”
“我的手又不髒,唉,行吧行吧,我去洗。”
聽到這句話,遙輕輕嗅了嗅自己的手,一股清香夾雜著騷味彌漫進鼻尖。
“怎麼不動筷子啊~”
信奈轉過身子走到遙身旁,俯身在遙的耳畔,甜膩的聲音傳出:“遙,義母做的菜不好嗎?”
遙眉頭一挑,左手又隱藏在小泉信奈的短裙下。
“媽媽做的菜當然好吃,只不過你的丈夫還沒落座,兒子我怎麼好意思自己先吃啊。”
小泉信奈白絲大腿輕輕顫抖著,白絲襪口勒緊的媚肉輕顫,絲絲水聲從裙底傳出,美婦人依靠在遙的身上輕吟嬌喘著。
“哈啊……哦……媽媽的菜只給遙吃,不給包莖小泉吃……哈啊~”
“不……不行~哈啊……媽媽要去了……哈啊~”
就在此時,洗手間傳來衝水的聲音,遙也把手抽了出來,這可苦了小泉信奈,臨門一腳卻無法高潮,右手緊緊攥著遙的衣角,白絲足趾緊扣著,強行將高潮忍耐下來,白絲過膝襪都沾滿香汗和沿著大腿流下的媚汁,淫靡的身軀抖動著,小腹中的媚汁蠢蠢欲動但就是無法發泄,小泉信奈快瘋掉了,已經被遙寸止了整整一天了,遙挑逗了一整天都沒有高潮。
這時,小泉先生已經洗手出來,見兩人都在“等他”便大手一揮:“來來來,動手吃飯,信奈來幫我倒酒,今天我說什麼都得喝一點。”
小泉信奈“嗯”的一聲,勉強從椅子上站起來,為他湛滿一杯高度的酒。
這酒醇厚綿香,看樣子是市場上少見的高級貨,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小泉信奈彎腰倒酒時,低胸薄衫讓遙看到了胸前那一對凝脂般的酥胸,小巧的乳暈,還有這幾天遙已經吃遍了的凹陷乳頭。
飯廳的空調吹出微風,撩動了小泉信奈的發絲,飯桌上三人相談甚歡,小泉信奈更是一直給遙夾菜,看得小泉先生內心微微泛酸,可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得壓抑著醋意喝悶酒。
這酒確實是好酒,小泉先生半瓶下肚,便覺得頭昏腦漲,本就想到此為止,但架不住妻子的勸酒,便一杯又一杯喝下肚。
小泉先生已經意識有點模糊,恍惚間看到小泉信奈和遙兩人玩的興高采烈。
小泉先生的對面,遙借著小泉先生的酒勁,大膽地盯著義母高鼓的胸部和俏臉,小泉信奈坐在遙的大腿上,紅紅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美目緊閉,呼吸急促。
遙看著小泉先生頭暈目眩的樣子,問到:“義母,你的丈夫看著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小泉信奈搖頭不語,臉上的表情越發奇怪,眉頭緊皺,被遙抱著的身軀左右扭動,好似全身都在發癢一般。
“義母,我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遙沒有等義母回復,就站了起來,准備為她倒杯水。
但那一刻他的腳便挪不動了。
遙的眼睛只見身旁的義母粉嫩雪白的白絲玉足上掛著一條白色的東西,他定睛一看,那分明是一條小小的蕾絲內褲。
遙的呼吸驟然急促,小泉信奈已經開始用哀求的語氣:“遙……我……我忍不住了,讓我去吧……求求好兒子了……”
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眼中的春意越來越濃,身上的媚肉都在不由自主地發顫。
遙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啪”的一聲,停電了。
電停的太突然,遙一時間沒適應過來,只覺得一片漆黑,黑暗中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遙便感覺手指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緊致的地方,耳邊響起小泉信奈的嬌吟:“遙……哈啊……啊……手指……好舒服……”
這時小泉先生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停電了?信奈,蠟燭在哪兒?”
遙明顯感覺到小泉信奈的身軀一抖,她咬著嘴唇勉強說到:“蠟燭……在……在儲物櫃里面哈~”
遙的雞巴逐漸膨脹,頂了頂小泉信奈的臀部,雖然隔著短裙,但小泉信奈仍然感受到那能將自己灼傷的熱度。
小泉先生歪頭晃腦地說道:“那我……我去拿蠟燭,順便撒泡尿,再回來接,額,接著吃!”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順著牆壁,搖搖晃晃地朝著洗手間去。
“老公哈啊~你……小心一點啊~”
小泉信奈說完扭過頭來:“壞寶寶,你個壞蛋,當著我老公的面偷偷的插我的小穴……”
看著義母迷人淫蕩的樣子,遙的欲望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身上的媚香已經徹底融化了他的意志。
遙緊緊地把義母抱緊懷里,小泉信奈假意掙扎一下,叮嚀一句:“不要,我的老公還在……你不能操我……”
嘴上說著,身體卻像棉花糖一樣獻媚地靠在遙的懷里。
從小林信奈紊亂的呼吸聲中,遙精准的捕捉到義母的小舌頭,她的舌頭溫熱濕滑,輕輕吸吮著,溫柔的動作讓遙感到母親的柔和。
小泉信奈的雙手舉起,扭動柔軟的蠻腰,向後抱住遙的後腦,高聳的胸部挺立在空氣中。
遙雙手從她的兩肋穿過,滑入薄衫中,沒有胸罩的阻礙,抓住了這一對淫辱了幾天的美乳。
小泉信奈的乳房很是敏感,遙僅僅微微搓弄了一下,她便顫抖著身軀,小穴的媚池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濕了白絲,也打濕了遙的褲子。
“媽媽,凹陷乳頭怎麼這麼敏感啊……”
小泉信奈身體忍不住顫抖:“快放開,我老公要出來了……”
“不是媽媽,求著我讓你高潮的嗎?再讓我摸摸……”
遙一邊輕輕揉搓著義母的乳暈,一邊把她豐滿的身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伸手一摸,義母的小穴已經媚汁橫流,不由得用手指一陣挑逗撩拔。
“哦……哦……遙……不行……”
小泉信奈軟綿的身體在遙的懷里不住的扭動,遙則趁著義母大量淫液的分泌,把自己硬的爆炸的雞巴掏了出來,龜頭對准義母的美臀,在白虎小穴的陰唇處緩緩滑動著。
遙一手撫摸著義母的乳房,另一手輕輕地搓了一下小陰蒂讓小泉信奈發出一陣“哦哦”聲。
寂靜的房間傳出衝水的聲音,遙稱著小泉信奈慌亂朝著洗手間望去的時候,把她的臀部抬了抬,粗大的雞巴一下頂入了她溫暖的蜜穴中。
突入起來的插入讓心神失守的小泉信奈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哦啊~太大了……遙……雞巴……一下子頂到g點了……哈……”
遙扶住小泉信奈的腰,仍舊深入直至雞巴完全淹沒在義母的媚肉環繞的陰道中,頂到子宮口的一瞬間,小泉信奈發出了“哦”的聲音,分開的白絲大腿不安的四處滑動,大腿分開又合上,嫩滑的玉足在地板上摩擦,足趾扣動著,一股股的淫液順著交配的器官流出。
遙渾然不動,感受著前幾天還是處女的義母那青澀的子宮口親吻龜頭的快感,欣賞著義母因為被頂到子宮口的淫欲姿態。
小泉先生拿著蠟燭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遙感覺懷里的小泉信奈顫抖的厲害,陰道更是像活物一般緊縮著,子宮口“啾啾”的親吻著龜頭,明明遙還沒有抽插,感覺小泉信奈自己就已經要高潮了。
“咦?信奈你怎麼……怎麼坐在遙的腿上?”
小泉先生奇怪的問。
“義母她有點頭暈,我幫她揉揉太陽穴……”
遙雙手在小泉信奈的頭上一陣摸,回答了小泉先生的話,又問到:“媽媽,你覺得舒服嗎?……”
“嗯啊……遙……很舒服……哦……”
小泉信奈的回答讓遙感覺又好笑又刺激。
小泉先生看了一眼,在也抵不住,打了個嗝,腦袋枕到沙發上,右手居然一搭在了小泉信奈的大腿上。
嘴里念叨著“有這麼舒服嗎,哎呀,我自己的頭也開始疼了……哎喲……哎喲……”
話還沒說完,小泉先生就打起了呼嚕。
“遙……遙……好兒子……用力一點……”
小泉信奈熬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長舒一口氣,輕輕挪開小泉先生的手,小聲地哀求著。
看著熟睡的小泉先生,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想著自己就在他面前干他的處女老婆,他還當自己在給義母按摩,遙的欲望沸騰到了極點,他喘著氣問:“義母,什麼地方要用力一點?是太陽穴嗎?”
“哦……哦……遙……別折磨我了……快點動啊……不是太陽穴……是我的小穴……”
小泉信奈一邊哀求著,一邊踮起雙腳,用雙手撐著遙的大腿,自己抬起了臀部,套弄起雞巴來。
看著義母笨拙的動作,遙不再逗弄她,托起她的臀部開始用力地抽插。
“啊……哦……遙……雞巴……頂到了……小寶寶……房間……”
“嗯啊……好寶寶……好兒子……操死我……”
遙騰出雙手,脫下了小泉信奈的薄衫,狠狠的蹂躪那豐滿的玉乳。
“哦啊……不能脫……遙……會被他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唄,媽媽剛剛倒酒的時候不是故意漏出奶子來勾引我嗎?我就要把義母你脫光,在你老公面前干你!”
“嗯……嗯……誰讓壞寶寶……讓我一天都不能高潮……哦……”
“所以你就在丈夫面前勾引我?”
“啊……是的……是的……我的丈夫……是陽痿……他的包莖肉棒……根本沒有資格碰我……哦……”
“我早就想干你了,義母,我干死你……”
“嗯啊……干我……干死我……遙……我愛你……嗯啊……”
遙脫掉小泉信奈的短裙,讓小泉信奈一絲不掛的怕在她老公耳邊,撅起肥美的肉臀,遙狠狠地插入,她搖曳著臀部意亂情迷地在老公耳畔淫叫著:“老公……啊……我被干了……遙他……強奸你老婆……”
甜膩的聲音回蕩著,遙聽的清清楚楚,他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更加用力的抽插著。
“啊……啊……老公……你娶回來這麼多年的處女妻子……啊……被遙奪走了……嗯啊……你的短小雞巴,被遙的大肉棒打敗啦嗯啊~”
“早泄短小肉棒……明明還沒碰過我……就被遙給奪走了……嗯啊……”
就在這時,小泉先生突然喃喃了兩句:“信奈?怎麼了?我睡著了?”
遙明顯感覺到義母的陰道劇烈的收縮,子宮口顫抖著,原本趴在小泉耳邊的姿勢快要維持不住,裹著白絲的大腿劇烈的顫抖,終於在丈夫的面前被遙干到高潮,遙再也忍受不住義母的淫蕩,狠狠地將精液射進義母子宮里,一股一股,嬌嫩的子宮飢渴難耐地親吻著漲大的龜頭,仿佛發出“啾啾”的親吻聲。
“嗯——哦————”
一聲雌叫從小泉信奈吐著舌頭的口中傳出,回蕩在小泉先生的耳旁,濕熱的吐息讓小泉先生恍惚的大腦微微清醒了一些,他不可能想得到,他的處女妻子,趁著他睡著的時間,被另一個男人在她身後瘋狂的操干,將精液灌注進柔嫩的子宮里,他“純潔”
的妻子還俯在他的耳畔,用柔媚的淫語侮辱他的短小包莖早泄肉棒。
他仍未意識到情況,仍對著妻子說:“信奈,扶我回房睡吧……”
“嗯哦……好……親愛的……”
小泉先生感受到妻子把自己扶起,身軀顫抖著扶著自己走路。
他心生疑惑,怎麼妻子走路這般不穩,大腿一顫一顫的,但一想到自己的體重,又釋然了,也對,自己一個大男人,信奈扶著當然吃力。
倘若他能睜眼看看就會發現,自己“純潔”的妻子,下體正插著一根猙獰的雞巴,白絲雙腿止不住的顫抖著,一邊扶著自己行走,一邊挨受著遙的操弄,從飯廳到臥室的路上,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順著大腿流到白絲上,又滴到地上,留下一個個淫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