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架並無可取之處,就是普通的味道。雪代遙繼續用面餅裹著鴨皮吃,特別喜歡這種滋味。
十六夜胃口很小,吃了三個卷餅就吃不下了,反倒是雪代遙胃口很好,把桌上一整只鴨子吃完,還意猶未盡。
十六夜笑吟吟的,看著雪代遙胃口大開,她也有了種另類的滿足,問道:“遙少爺,您吃飽了嗎噠?”
雪代遙被她這麼一問,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吃烤鴨,一不小心吃得多了,忘記給十六夜姐姐你留了。”
十六夜那雙媚眼輕輕的瞧著他,動人一笑道:“遙少爺您還吃得下嗎?”
雪代遙吃得太多了,本想說已經吃不下了。但看見十六夜勾人的眼眸,仿佛另有所指,心念一動,說道:“胃還能騰出點位置。”
十六夜媚笑道:“遙少爺您胃口真大。”
雪代遙道:“那十六夜姐姐您能滿足的了我嗎?”
十六夜媚眼如絲道:“應該問遙少爺您滿足的了我嗎。”
雪代遙被她這麼一激,腹中升騰起熊熊烈火,什麼話也沒說,就是盯著她看。
十六夜咯咯笑了起來,抓住雪代遙手腕,故意驚訝道:“遙少爺,您的手好燙。”雪代遙笑道:“還有更燙的。”
十六夜美目分明的瞧著他,拉動他滾燙滾燙的手,領著他上了二樓。
十六夜指著臥室門外那塊地方,說道:“遙少爺,您就乖乖呆在這,千萬不准動。”
雪代遙道:“我若是癢了呢?能不能動?”
十六夜嗔道:“您癢了就撓唄,我還能攔著您不可?”
雪代遙道:“我現在就癢了。”
十六夜笑道:“那您便撓吧。”
一邊說著,一邊進入了臥室,像撩開衣衫一般輕輕推門,門被虛掩上了,並沒有鎖,讓他懷疑自己重重的一口氣,是不是就把門吹開了。
“遙少爺,您不准偷看哦。”
十六夜的話讓他心癢難耐,恨不得狠狠扣上那麼幾下,耳邊聽得窸窸窣窣聲,似乎在寬衣解帶,露出嫩嫩的細細的美美的妖嬈。
雪代遙第一次發現自己那麼急切,居然在原地打轉個不停,這讓他感到無比驚訝,心中百爪撓心,疼是一點沒有,盡是癢了。
他在心默數了五個數,把門輕輕一吹,像是舞台的幕布被拉開,他往里面看時,十六夜粉嫩嫩的玉足,套上油光發亮的黑色絲襪,正正的對著雪代遙,臉上佯作慌亂的模樣,說道:“遙少爺,我不是讓你別偷看嗎?”
雪代遙直勾勾的看著,說道:“我沒有偷看。”
十六夜媚笑道:“是,您沒有偷看,您是光明正大的看。不過我不是讓您站在原地不准動麼?”
雪代遙道:“我剛剛問十六夜姐姐你,如果我癢了怎麼辦?能不能動?你說撓唄,不攔著我。”
十六夜嫵媚道:“那您……”
雪代遙慢慢走了進來,說道:“我想撓一撓了。”
十六夜玉足套上黑色絲襪,那抹誘人曲线在半空劃過,踩著恨天高的紅色高跟鞋站了起來,問道:“遙少爺,您有多癢?”
雪代遙道:“癢得不行了。”
眼中是一抹艷麗的大紅色,十六夜妙曼凹凸的身材被那身旗袍突顯得淋漓盡致,像只翩翩欲舞的紅色蝴蝶,落在雪代遙的指尖,他想動又不敢動,生怕嚇跑了蝴蝶。
十六夜道:“不夠不夠。”雪代遙道:“什麼不夠?”十六夜輕輕柔柔的道:“您還不夠癢。”
說著,蹬掉一只高跟鞋,露出油光發亮的黑色足底,輕輕撩著雪代遙的胸膛,說道:“現在才癢得不行了吧?”
雪代遙確實癢得不了,眼底倒映出抹紅色,不知道是十六夜艷麗旗袍的色彩,還是噴薄而出的欲火。
十六夜把腳放了下來,看著雪代遙一動不動,恥笑他老實,給添了把火,把自己腿上的黑絲撕掉幾角,露出白嫩嫩的肌膚。
她本來以為雪代遙會繼續忍耐,卻沒想到他大步大步的走上前來,這讓她突得慌了,本能的往後好幾步。
雪代遙猛地一拉,直接把十六夜抱在胸前,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上頭,呼吸都帶著濃濃的熱氣,說道:“十六夜姐姐,我心怪癢的。”
十六夜心中惶恐著,可是望著雪代遙的俊臉,卻又隱隱有所期待,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真假的道:“遙少爺,還不行哦。一條、平島雖然和您在了一起,可是紫夫人還沒上鈎呢。”
雪代遙可以看出她眼底那抹濃濃的期待,把十六夜松開了,欲擒故縱道:“十六夜姐姐你說的是,還差一位呢。”
十六夜不知怎地,突得有種深深的失落,粉紅的嘴唇顫了顫,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雪代遙看在眼中,暗自好笑,故意一步一步往後退,看著她媚態叢生滿是失望,正小小聲的道:“遙少爺,您真尊重我。”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雪代遙抱住,不斷的往後倒。
十六夜身前一重,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心癢癢的笑道:“遙少爺,虧我還以為您是正人君子呢。”
她美美的笑著,那股癢越演越烈,整個人仿佛喝醉了酒般,面色酡紅一片,仿若身處在雲端當中騰雲駕霧,嫖飄欲仙。
那只黑色絲襪的光潔足底正對著前方,另只腳的紅色高跟鞋掉了下來,那曲线繃得直直,是人間的煙火氣。
……
翌日。
雪代遙眼皮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朦朧的光线被薄薄的窗簾遮住二三分,仍然有光透進臥室。
他頭有些癢,本能的想撓一撓,忽得發現自己左手被壓得死死,往下看時,十六夜整個人蜷縮在雪代遙懷中,艷紅色的旗袍蓋住為數不多的白嫩,臉上滿是粉紅的紅暈,宛若被單上那抹淡淡的紅印。
雪代遙發自內心的滿足,不枉費昨日那般收斂的溫柔。他看了眼時間,已經五點整了,自己少見的多睡了一小會兒,必須得趕緊起床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