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812章 御乘黃以長生(加料)
秦弈靠在窗邊,一手拿著時輪返陣玉簡,一手試著模擬術法,神秘的光暈在手中若隱若現,扭曲著變化形態。
程程就托腮坐在他面前,笑意盈盈。
這些年不見,秦弈真的成長了好多。
在程程眼中,秦弈只有兩個階段。
一是初出茅廬之時為求藥而來的秦弈,考慮問題青澀得很,但俠義熱血,那是很典型的少年。
二是後來被夜翎拉來救命的秦弈……那一場互相征服的戰爭,她輸了。
從個人,到妖城,都輸了,輸得為他帶上了項圈。
那時候的秦弈明顯已經成熟起來,無論是處事思維還是做人做事的智慧,抑或是借由“被妖族地脈野性侵襲”的由頭而開始展露的強勢攻擊性,都再也不是當初少年。
其實那種野性一直在他的骨子里,他可從來不願意是個“妃”,他要做驅策者。他這種野蠻的戰斗模式,又怎麼可能真的那麼恬淡溫雅?
於是妖城之中劍氣橫秋,東海一戰會遍群雄,那是最英姿勃發的秦弈。
如今一別,又十二年矣。
現在這該是第三階段的秦弈。
從東海到南海,他歷事更多,見聞更博,故鋒芒更斂,會用更圓潤的控場操作與武力的配合,來代替純粹武力鎮壓了,於是南海之變盡在掌中。
也許他從不覺得自己算是什麼領袖,但在程程看來,這就是一種很典型的領袖素質。
更為明顯的是,他的修行越深,見識不同,雖然依舊很多事情要問小幽靈,可事實上他是乾元,乾元在絕大部分場合都是“前輩”,是個傳道授業者,是更為主動的大道探索者,不是早期的學習者和知識接收者了。
所以他能通過一份陣法,自己推演術法,自創一系法門出來。
從各個方面,都全面成熟了。
看他手中那個術法,應該是瓦解對方的攻勢回到初始結構狀態的……
這種與常規攻防模式截然不同的破法,不僅能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並且在實戰中絕對能讓對手一時懵然無措,能起到的實戰價值絕對遠超正常攻防手法。
玩時光的……好帥……
“呼”地一聲,秦弈手中的光暈跟放屁一樣消失了,術法失敗。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露出雪白整齊的牙,笑容很是陽光。
程程眼睛彎成了月牙。
失敗都那麼帥。
“程程,時光之道很艱澀啊,比一般的術法麻煩很多。”
“也強很多呀。”程程有些好奇地問:“不過它如何實現攻擊傷害?只是靠反噬倒卷這一類的方式實現麼?”
“不……”秦弈低聲道:“歲月,本來就是最可怕的傷害啊。”
程程微微一怔,就看秦弈伸手往窗外一指。
一株小樹的綠葉迅速枯萎,很快落盡,連帶著樹木生機斷絕,直接死亡。
不是傷害樹木,也沒有抽干什麼水分,只是加速了生命的流逝,自然老死。
歲月的流逝……本來就是最天然的傷害,世間之人求修仙,為的不都是躲避這個最可怕的傷害?
秦弈眼里有些惆悵之意,低聲道:“我研究時光術法的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它。這也是……你我的緣起之一啊。”
程程看著枯死的小樹,慢慢點了點頭。
秦弈竟然已經能做這一步了……雖然只是對一棵小樹,但他也只不過是隨手一指,沒用什麼法力,天知道實戰起來,他能做到多少?
“理論上,逆此術用於自身,我就能做到偽長生不老了。”秦弈又笑了一下:“可惜想控制內外時間流速還是辦不到,那涉及了空間差異。”
“小幽靈也辦不到?”
“它還在研究,我相信它能行。”
“那……”明明是在自己寢宮內,不管是那個羽人還是那只蚌都不可能突兀打擾,程程還是做賊似的到處看了一圈,挨到秦弈腿上坐了,附耳道:“靠逆轉歲月之法來實現偽長生,又如何比得上真正的增壽?”
秦弈放下玉簡,似笑非笑:“如何增壽?”
“騎,乘,黃,呀~”程程摟著他的脖子,昵聲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每和我那個一次,你都是真的可以增加壽元的?”
“誒?真的可以?還、還每次都可以?”
“難道你以為是一次性的?”程程咬著下唇,遞過一個金環,又閉上眼睛微微做了個伸長脖子的架勢。
那暗示性突破天際,秦弈腦子里“轟”地一下就炸了。
這騷狐狸!
什麼大道求索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還是密道求索更有趣些……
此刻,寢宮內的地毯上,在秦弈前面的程程,勃子上早已套著那金環,順著金環的一頭,一根金燦燦的鐵鏈在秦弈的手中,沒錯,額,此時的乘黃就像一條母犬一樣被主人牽著爬。
“快點,你個騷狐狸,早晚魂都被你勾沒了,爬快點”秦弈興奮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像母犬一樣爬來爬去的程程。
從程程的背後,更可以觀看到堪稱大地最完美女體的迷人曲线,彎彎的背脊,圓圓的臀部,長長的美腿,配合起來化成了毫無瑕疵的一具藝術品。
程程此時爬在了秦弈地腳邊,秦弈笑著沒有說話,卻脫下一只鞋子,把腳放到程程的面前。
她心知自己已經猜中答案,而這就是對於她很好的獎勵。
“多謝主人賞賜!”
誘惑的面龐中帶有一絲的純真,展現一個迷人非常的笑容,滿心歡喜地拾起秦弈的大腳,開始用舌頭舔舐,仿佛在舔舐著神物一般。
秦弈邪笑一聲,眼瞳已經變成了妖魅的赤色,只是依然在細心舔舐的程程並沒有看見。
秦弈大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啪”的一聲,程程痛呼一聲,肥美的臀肉隨即漾起誘人的肉浪,痛過之後,程程的身體卻涌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她的美臀竟不禁輕輕搖晃起來。
秦弈用力分開程程豐碩的雪臀,赤色的雙瞳看著那中間那道深深股溝,以及那暴露在他眼中,微微綻放的菊門秘花,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顫動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誘人摘采。
秦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的邪笑,緊緊抱住了程程纖細柔軟的蠻腰,慢慢埋進了那道深深的深溝……
用鼻間緊緊貼在程程嫩菊間,輕輕呼吸著,那種淫穢的氣息,雌性所獨有的氣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一種味道。
秦弈舔吮著流到程程可愛菊門上的粘稠體液,感受著那緊閉的菊花條條褶皺,是那樣的富有動感,接著舌頭又順著前進,鑽進那狹小的谷道中。
欲焰高漲的秦弈不禁用唇舌猛烈舔吮起來,程程的身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開始不安份的扭顫震抖起來。
暫時離開了那片嫩菊,秦弈拿出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程程迷人的雙眸中,興奮、情欲、歡喜、愛意、交織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秦弈心懷大暢,撫摸寵物般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微笑道:“不要怕,乖乖的……”
“嗯……主人……做……都可以……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弈手上使勁一按,將整顆夜明珠猛地硬擠進了嫩菊中。
“啊!”
程程痛呼一聲,蜷起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在地毯上極力掙扎,芙蓉玉靨掛著晶瑩的淚珠。
看著她這副痛苦不堪的模樣,秦弈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瞬間落下,臉上帶著心疼,將渾身顫抖的程程摟進懷中道:“對不起,我……”
“沒關系地……我……我願意……主人……盡情的玩……程程吧”程程一臉疼痛的溫柔求歡。
“嘻嘻……程程果然有……受虐傾向……”
直到程程臉色慘白的幾乎毫無血色,雙眉緊蹙,嘴唇輕輕地顫抖,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身體難以忍受的劇烈抽搐起來的時候,秦弈才將滿是濕膩的明珠挖了出來,湊在她耳邊淫笑道:“嘿嘿,你看這珠子都被你給弄髒了?”
秦弈把還涎垂著粘蜜瓊液的夜明珠攤在手掌中,伸到程程眼前,戲虐道:“自己弄髒的東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淨。”
程程無奈的幽怨的望了一眼秦弈,她微張的檀口,將潤濕的珠子含入,齒舌之間一片滑膩、粘稠、微咸的感覺一雙盈盈秀目睜開。
秦弈伸手按在程程紅艷艷的嘴唇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來啊,這可是你自己的東西,可不能嫌棄,給我把它全部舔干淨。”
玉面緋紅的程程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發出“唧唧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表示抗議。
程程雙膝跪在地毯上,粉臀高高撅起,美麗的菊花和嬌嫩的微凹暴露無遺。
忍無可忍的秦弈一手纖起程程脖子上的鏈條,望著那性感白皙的美臀,毫不遲疑頂開了程程的雙腿,一手扶著程程的柳腰騎了上去,身體前傾後入的方式進入了那個溫暖的銷魂處。
“嗚……”
程程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俏臉緋紅,媚眼如絲,檀口微分,呵氣如蘭。
秦弈一手牽著鏈條繞至前邊,一手捉住一對嬌翹俏乳,大力揉捏,擠得豐滿的玉乳奇形怪狀東倒西歪,同時也開始扭動自己的虎腰,快樂地衝擊著程程嬌美粉嫩的美臀。
這個時候,在心愛男人強勢攻擊之下,程程早已經迷失在體瘋狂涌出舒爽之中,雙手撐在地毯上,將螓首高高抬起,貝齒咬著紅艷艷的櫻唇,雪白渾圓的翹臀奮力往後聳動。
秦弈也在奮力地衝刺,沒錯,這有點像那啥,騎馬,哦不,是騎乘皇……
正在秦弈恣意駕乘黃而求索時,“哐”地一聲響,房門被肆無忌憚地推開,伴隨著少女高興的聲音:“師父,哥哥,我禁閉出來啦哇哈哈哈……哈?呃呃……”
少女僵在原地,眼珠子完全沒個著落處,天花板地板滿天下亂飄著,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場面太可怕了……那牽著韁繩的馳騁是什麼意思……
還在大廳里,連個屏風都不遮一下……
里面兩個人呆愣愣地轉頭看門口,一時也懵了,動作還是暫停鍵,整個場面簡直不忍描述。
就在夜翎退出房門的一瞬間,里面程程才找回了思維,狐嘯之聲衝破九霄:“再關禁閉一個月!不,一年!不許出來!!”
欲望的閥門一旦有了缺口,就好像河堤有了蟻穴,崩潰是遲早的事情,被人發現的刺激感使得秦弈衝刺的越發猛烈,巨物正展開最狂野地衝刺、抽插著一陣陣痙攣收縮的花莖,巨物次次隨著猛烈插入的巨物的慣性衝入了緊小的嫩菊。
不一會兒,那羞紅如火的麗靨瞬時變得紅潤如火,嬌啼狂喘的誘人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嬌啼。
“啊……唔……嗯……唔……喔唔……嗯嗯……”
隨著一聲淒艷哀婉的銷魂嬌啼,程程窄小的嫩菊緊緊箍夾住滾燙碩大的渾圓巨物,芳心立是一片暈眩,思維一陣空白,鮮紅誘人的柔嫩櫻唇一聲嬌媚婉轉的輕啼,她終於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巔峰。
秦弈同樣也感受到與她有相同的強烈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程程的撩人雪白豐臀,緊密的嫩菊像小嘴一樣吸住秦弈的巨物。
如此的密合,使秦弈大力挺動巨物抽插程程緊密濕滑的花莖時,會帶動她的下半身隨著他的腰杆上下擺動。
隨著不斷地交合,終於,巨大的巨物緊緊頂在程程的嬌嫩嫩菊,將一股濃濃滾滾的精液直射入美艷性感的程程的嫩菊深處,而且在這火熱的噴射中,秦弈碩大滾燙的巨物頂在那嬌嫩可愛的羞赧嫩菊上一陣死命地揉動擠壓,終於將碩大無比的巨物頂入了程程的肉腸。
兩個忘形抵死纏綿交合著的肉體一陣瘋狂般的顫動,一股又一股濃濃滾燙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艷麗絕倫的程程那幽深玄奧的菊花內。
而極度狂亂中的程程只覺嫩菊緊緊箍住一個巨大的巨物,那火熱硬大的巨物在痙攣似地噴射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燙得菊花內一陣酥麻,一陣極度抽搐、收縮顫動迅速傳遍她整個優美玲瓏的胴體,只覺玉體芳心如沐甘露,舒暢甜美至極。
“唔……”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囈,魂兒悠悠,魄兒蕩蕩,迷迷糊糊之間,程程感覺自己仿佛升到了天空,雲里霧里,竟似到了蓬萊仙界……
“我真傻,我單以為晚上可以玩,沒想到白天也可以的……”當事蛇可憐巴巴地蹲在那里,前面是已經收拾整齊的師父和哥哥,會審似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凶狠地盯著她看。
程程從齒縫里擠出一句:“你又不是沒在白天看過,裝什麼蒜呢!”
夜翎蹲得更縮了,慢慢抱住了腦袋。
兩只小龍角從指縫里穿出來,抱頭已經有了破綻……
秦弈倒是一時被吸引了目光,之前在南海好像沒注意到這一對龍角來著……便忍不住打岔:“你這龍角……”
“以前就有了,不過不明顯,一般隱在頭發里看不出。”程程沒好氣道:“這次不知怎麼又長了點,更妖精了。”
夜翎可憐巴巴道:“去了建木做使者,龍子們圍觀我,說這個是妹妹。我說我就一個哥哥,沒這麼多。”
秦弈:“……”
“它們說我體內神龍血脈比它們都濃,不是妹妹是啥。有只龜龜說,幫我再激活一點,照鏡子認清點……然後就這樣了。”
秦弈發出了看見霸下的聲音:“龜龜……”
你龍血還真比人家親兒子還濃?
當初進聖龍峰,那老龍不是賜血,是灑血啊?
程程沉吟道:“大約是螣蛇血統強勁,融合度高吧,總比和烏龜啊獅子啊狼啊血脈融合度高得多,所以不會稀釋反倒融合濃郁。”
頓了頓,又沒好氣道:“否則本王怎麼會如此重視這個蠢貨,收為嫡傳,立為少主,那是因為這貨從血統上是真正最適合統領妖族的,比我自己還適合得多。天知道是個糊不上牆的二貨!”
夜翎索性趴在地毯上不說話了。
程程氣不打一處來:“一罵你就趴,幾歲了還跟個菜花蛇一樣,辛苦教你那麼多年,你學會了啥?”
夜翎目光發直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小灘水漬,抽抽鼻子,夢游般道:“學了……學了妖精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