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621章 天鵝之舞(加料)
在孟輕影出門和明河聊天時,屋內的秦弈羽裳果然如她所言,面面相覷,氣氛尷尬無比。
哪里還有什麼洞房花燭的甜蜜,氣氛僵得跟打過仗似的。
好半晌,秦弈當先認錯:“是我太花心的過錯……那個……”
羽裳神色有些奇怪,似是有些生氣,卻氣不出來,最後反而笑了。
秦弈奇道:“不會是氣傻了吧?”
羽裳搖搖頭,低聲道:“夫君,這種事情……雖然我是很生氣啦,但細細捋一遍,會覺得好像你還挺冤的。”
“呃?”秦弈呆了一呆,還有這操作?
羽裳嘆了口氣:“起初你是自衛,無意拔了初絨,還還給我了。來尋木城是押著我來的,本意是挾持換取一個去海中心的機會……夫君本就對我無心,強調過家中另有妻子。好像是我軟禁了你,反復逼婚才對。那你其他女人找上門,我到底有什麼可生氣的,是我搶了她們的男人。”
秦弈想了想,發現好像是這樣啊。雖然她的逼婚最後都變成了幾次一炷香的那啥,主客易位,如同進山打熊的獵人……但那確實是她來逼婚。
當然女追男隔層紗,自己也是個貪身子的,就變成這樣了……
流蘇正在對狗子吐槽:“什麼臉上貼金,搶了別人的男人……分明是外表高冷內心悶騷,被那麼弄得食髓知味。”
狗子翻了個白眼……你咋不說你男人非要選擇這種手段呢?
不過這事兒論起來誰主誰客、誰主動誰自重,那是真分不清了。
秦弈也在說:“這事早已分不清啦,我也沒那臉自稱是被迫的,說你是被我逼迫的反倒更接近幾分事實。”
羽裳眼里又有了幾分媚意,低聲道:“那……夫君為何不再來逼迫我一回?”
秦弈喉頭咕嘟一聲。
這丫頭沒救了……
羽裳坐進他懷里,低聲道:“這次的事情,圍繞著我的都是騙局,能對我說實話的都沒幾個……厲九幽是奉孟輕影之命而來,顧雙林更別提,就連龍子也未必……到了最後,真正從頭到尾都沒騙過我的,只有夫君。”
這也是真的……
看來也是全靠同行襯托,在羽裳看來秦弈自然是從哪個角度都比別人好。
不過她下意識把項鳴給漏了,人家重明鳥也不虛偽的,只是沒啥存在感而已……
秦弈又不傻,當然不會去提醒她這一點。
其實說白了,這次羽人族都全靠秦弈救命,不然眼下尋木城這批羽人包括羽裳在內,下場恐怕都不怎麼好,秦弈該算是大恩人才對。
當然,對外人要謝恩,對自己夫君就沒必要提這茬了,提了反而見外。
羽裳顯然是有數的。
撥開被各種搗亂的表象,本質就是秦弈一手擎天,救了整個羽人族。不僅如此,還很可能化解了一場將要血流成河的血戰。
如此大恩不拜謝他就不錯了,因為女人吃醋而發脾氣是真發不出來。
氣當然是有的……
要發就找機會對孟輕影發去,反正此時羽裳對秦弈的感激超過了其他,主動地死命為他不好的地方找著理由說服自己,越是說服,就越是真被說服了,怎麼想都覺得秦弈沒錯,反而有功。
她輕輕吻著秦弈的面頰,聲音越發嫵媚:“夫君,不管今日經歷了多少熙攘,也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有什麼心事不妨明天再說,現在我們應該做點其他事情才對……”
秦弈喉頭再度咕嘟了一下。
羽裳從桌上取了酒壺,倒了兩杯酒,遞給秦弈一杯:“既無花燭,也無紅蓋。僅此合卺,夫君莫嫌簡陋。”
那在外人面前高傲的容顏,此刻低眉垂目,紅彤彤的,燦若桃花。
秦弈心中一下就被化開了,柔柔的,漾成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這妹子……其實是有很多優點的……雖然大家的起始並不愉快。
他取了酒杯,和羽裳的手腕交纏過去,低聲道:“合卺酒是要這樣喝的……”
杯酒下肚,羽裳的眼眸已經化成了水。
秦弈哪里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向里間。
潔白的羽翼鋪展在榻上,就像躺在一片雪白的花園里,又像是天使躺在雲間,那視覺很是驚艷,聖潔無倫。
羽裳的睫毛有些緊張地動了動,終於慢慢閉上了眼睛。
在被秦弈“指點要害”之前,羽裳曾經認為自己被綁在石柱上那會兒都已經算是失貞了,認准秦弈逼婚也未嘗沒有這個因素的影響。
可後來隨著越發沒羞沒臊,姿勢越學越多,她當然知道了,其實之前做的都太表面,完全不是真格。
此刻放開了身心做好了一切准備的羽裳,再也沒有那天被綁著時的羞恥和抗拒,反而刻意討好,曲意逢迎。
酥麻和悸動輕而易舉地涌遍全身,她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喃喃道:“還望夫君憐惜。”
夫君甚至連自己的衣裳都沒解過。
他那時候克制得很難受吧……所以後來才哄著自己那啥……
今天開始,他終於不需要克制了……一切都是他的。
“嗯……”羽裳發出一聲不知道是服從還是呻吟的輕哼聲,揚起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任由秦弈在上面親吻。
秦弈的手也開始游走,肆意撫弄她完美的身軀。
真正肌膚相親的時候秦弈也徹底拋下了那些心思,盡情地享受男歡女愛的滋味。
秦弈這種身經百戰的老手,對於羽裳這種黃花處子也是不堪消受。
不消片刻就被撫弄得如上雲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腦子里空空蕩蕩,那代表著凜然高傲的白衣不知何時脫落,羽裳恍若不覺,兩眼迷離地看著角落,檀口無意識地發出了自己從未想過的誘人嬌吟。
原來這種事……是這麼舒服的嗎?
恍惚間,那天的場景再度和今日重疊在一起,羽裳微微醒過神,低頭看著秦弈在自己玉體上親吻的模樣,眼里卻閃過了滿滿地柔情。
秦弈好像也想到了她在想什麼,翻身覆了上去,一邊把手指豎在她眼前,輕笑道:“羽裳的身體可是流了好多水哦……”
羽裳眼里盡是春水媚色,主動地含住那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說著:“只要夫君喜歡,羽裳就比天下任何女子都浪。”
弈離開她的耳垂,卻沒有依言只親臉,而是埋首在少女粉頸上,還悄悄將衣服往下拉了一些。
雪白的香肩半露著,秦弈貪婪地親吻舔舐,大手更加往下,撥開了腰帶,一路往下伸進。羽裳輕輕扭著:“夫君……”
可阻止的小手軟弱無力,根本阻擋不住魔手的侵襲。
手掌覆在恥丘上,那里有柔順的毛發,細細的,撩撥著掌心。
手指微伸,便擠進了羽裳夾著的雙腿間,那里已經如鮮蚌出水,摸著滑膩膩的,鮮嫩異常的柔軟。
羽裳如遭雷擊地劇烈顫抖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喘氣出聲。
秦弈中指繼續探索,摩挲在最嬌嫩的地方。
羽裳伸手去拉他,秦弈作怪地一挑弄,羽裳抖了一下,雙手無力地墜著,一蕩一蕩,那俏眼里一片迷蒙,盡是水光。
秦弈左手也從她敞開的衣襟下擺往上探,覆在那一手可握的乳鴿上,觸手驚人的嫩滑,尖端一點顫巍巍的鮮肉已經有了點硬挺的充血感,手指撥弄之間,一跳一跳很是好玩。
秦弈上下齊動,口舌在她的香肩脖頸耳垂反復游走,玩得根本停不下來。
“要……要玩壞了……”羽裳帶著哭腔:“夫君不要了啦……”
秦弈咬著耳朵:“羽裳不喜歡嗎?”
“ ……啊……喜歡”
隨著話音,身軀猛烈地一顫,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噴得秦弈滿手都是。
動作頓止。
“ 夫君……要了羽裳”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修長的美腿,主動盤上了秦弈的腰,迎接他的到來。
秦弈一挺身,羽裳發出一聲婉轉鶯啼,海棠花落,象征著處子的貞潔的落紅,順著兩人的交合出點點滴落,一時間春色滿屋。
羽裳怔怔地看著巨物和自己的幽谷緊緊結合,粗大的巨物抽插之下,粉肉翻飛水汁四濺的樣子,淫靡得讓人腦子空白。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變幻了姿勢,讓羽裳並肩跪伏在床上,撅著美臀。
羽裳早都沒了力氣,更兼都還沒到頂,渴求無比。
被夫君命令著換姿勢更是連個反抗都沒有,老老實實地並肩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美臀,渴望得到夫君,那位在她心中,早已相當於她的主人的疼愛,同時也希望自己能帶給他無限的快樂。
秦弈雙手拍了一下高高撅起的美臀,帶起一陣的肉浪,笑道:“原來羽裳如此外冷內騷。”
羽裳漲紅著臉不搭腔,回首不依道:“裳兒是只在你面前才騷。”
秦弈一樂:“那就讓夫君好好的疼愛你。”
巨物衝刺而入,羽裳舒暢地叫了起來。
秦弈一邊衝擊著,一邊撫摸羽裳的柔軟圓潤,笑道:“羽裳的屁股真大真香,夫君心動的都想細細舔舐一番。”
羽裳羞澀的咬著下唇道:“你就作踐羽裳吧。”
“閨房之樂,談何作踐呢……”
“啊……夫君……羽裳好快樂啊……夫君……羽裳好愛好愛你”
她享受,秦弈就更享受了。羽裳那堪比少女的青春胴體滑嫩如脂,椒乳大小適,彈性柔軟,揉捏著舒服無比。
前端兩點嫣紅粉嘟嘟的,手指一撥,就惹來一聲輕嚶,動人心弦。
“有多快樂,寶貝?”秦弈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問著,一邊伸手下去,輕點她的嫩菊。
指尖在少女的嫩菊外摩挲著,羽裳渾身顫抖起來,顫聲回答:“……啊,夫君,那里不要……很髒的呀”
秦弈的手正在挑弄她的嫩菊,羽裳下意識地想夾緊,秦弈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她那圓潤的臀部,羞地她立馬不敢動了,老老實實地任他任他探尋。
“我想要寶貝的這里好不好?”
“裳兒…的所有都是…夫君的,不管是哪里……”羽裳越說越是放棄了羞恥,都到這時候了還羞什麼羞?
她咬著下唇,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終於忍不住主動了起來,微微側身,吻在秦弈唇上,喃喃道:“夫君,親我。”
秦弈從善如流,品嘗著少女的香甜。處子的淡淡清香熏人欲醉,她的唇柔軟甘甜,弄得人心中迷醉不已。
他站起身來,將少女已經變得軟軟的身子翻轉而起,雙手撐在床上,翹起高高的臀部。
雙手掰開兩畔玉臀,一朵嬌嫩的菊花出現在秦弈的眼前。
“夫君……請憐惜裳兒”
羽裳撐著床頭,背轉過身,秦弈便貼身緊擁,巨物慢慢擠進了谷道。
華裙纏腰,玉人半跪,一朵雛菊在床上悄然開落,嬌艷絕倫。
熟悉的充實感涌遍全身,羽裳顫栗地抖了一下,喘著氣道:“夫君,好舒服……我真喜歡跟你結合在一起的感覺……”
秦弈故意道:“小色女,開後庭也這麼舒坦,不怕別人笑話。”
羽裳咬著下唇:“夫君是裳兒的一切,裳兒便做小色女又如何,此生早已注定。”
秦弈慢慢地抽送起來,羽裳伸手放在嘴邊,貝齒輕輕咬著手指,壓著愉悅的呻吟。
幽谷里插著秦弈的手指,後庭充實著他的雄偉,這種感覺使身軀的體驗更加敏感,遠勝於一般的歡好。
……
夜色里只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秦弈粗重的呼吸,以及羽裳含羞帶怯壓抑著的呻吟。
被秦弈抽插了幾百下,羽裳終於咬不住指頭,極致的快感讓她腦子里徹底空白一片,按捺不住地低喊出聲:“夫君,我、我要死了……”
大股陰精噴射而出,羽裳痙攣著滑跪在地,失神地看著秦弈喘息。
過了好一陣子才不好意思地道:“夫君……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裳兒真的太喜歡和你在一起……”
秦弈擁著她低聲道:“當然的,我也喜歡和裳兒一起……”
“夫君……羽裳好愛好愛你啊……為了夫君羽裳願意獻出自己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只見一具絕美的身軀跪伏著,身子無力地平齊在床榻,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動人的話語。
…………
荷塘邊,孟輕影看著滿目綠色,忽然有點心神不寧,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們現在能不能做事?”
明河沒好氣道:“你不是說了嗎,氣氛都被你破壞完了。”
孟輕影來回踱了兩步:“不好說啊,時間一久,可能又旖旎起來了呢,那姓秦的什麼手段你應該很清楚……”
這個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這回主動的還真不是他。
明河微微紅了臉,暗道我才不清楚他什麼手段呢。口中卻沒反駁,還真的掏出幾根簽籌,手占一卦。
孟輕影探頭去看:“怎麼說?”
“鴻漸於木,或得其桷。”明河解釋:“這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枝椏……”
話沒說完,她就立刻閉上了嘴。
孟輕影呆了一呆,暴跳如雷:“居然真搞上了!”
這卦象此時此刻怎麼解都是那個意思!
兩人一先一後地掠向之前的屋子,大老遠就聽見了里面奇怪的聲音。
孟輕影:“……”
明河:“……”
“輸了。”孟輕影望天:“明河……”
明河:“啊?”
“我們闖進去怎麼樣?”
明河哭笑不得:“算了,怎麼說也是人家新婚,挺正常的事情,再折騰就沒意思了。”
“哼。”孟輕影顯然也只是口頭說說,心中極度不爽地放出了一道暗影。
暗影從門縫鑽了進去,很快又在孟輕影面前出現了一道黑暗之幕。
明河吃吃道:“你、你干嘛?”
“看看他多賣力。”
明河轉身就走,這看了會長針眼的。
身後卻傳來孟輕影驚異地“咦”的一聲。
明河下意識轉頭,眼里也閃過驚艷之色。
黑暗的光幕中,並不是想象中的秦弈在上面賣力,而是相反。
羽裳在上,一對羽翼張開,仿若天鵝在空中飛舞翱翔。
因為這種暗影之幕的緣故,一切看了都只是黑影模樣,於是看見的是黑色的人影,黑色的羽翼,張開飛舞,有著幽冥般的妖異。
可以想象真實的場景是很聖潔的墮落感,想必秦弈躺在那里別有樂趣。
真實有多聖潔,這暗影就有多妖異,極致的反差,讓人心靈悸動無比。
孟輕影出神地看了一陣,忽然轉頭一笑:“像不像是……我和你?”
明河收回目光,淡淡轉身離去:“你怕是想幽皇壁刻太多,想得走火入魔了。這是根本無關的兩件事情……”
孟輕影笑笑,沒有反駁。
再看暗影之幕,卻也沒有初見時的驚艷感了。她興致缺缺地收了術法:“不就有對翅膀嘛,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