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951章 破繭成蝶(加料)
秦弈當然是悶聲發大財,傻子才會這時候去扯誰的更舒服的問題。
他把安安整個抱在懷里坐著,就像抱著一個洋娃娃一樣:“這樣才是暖寶寶。”
安安意亂情迷地轉頭繼續和他親吻,任由他的手索取著溫度。
她的身軀本來就是軟軟的,柔若無骨,又在這冰冷的地方微溫暖暖,真是別提多舒服了。
而且這小巧玲瓏的抱在懷里,真的跟個洋娃娃一樣。當她的蚌殼虛化之後,好像就是為了這一刻似的……
其實之前在王座上,羽裳款扭腰肢走過來坐在他懷里時,也是類似的姿勢,但感觀上就完全不同。
羽裳差不多近一米八的模特身材,只能側坐,纖手環繞過他的脖頸,有種姐姐般的誘惑。
而安安也就一米六,整個人靠坐在他懷里縮著,就像抱著一個小妹妹。
偏偏這個小妹妹的規模更大,也是奇了。
他在那研究暖寶寶的人體工學弧线呢,安安還是黃花閨女哪受得了這樣啊?
秦弈還在沉迷掌心的溫度,就見安安抽搐了一下,眼神傻憨憨地茫然看著遠處,癱了。
秦弈:“……”
安安極度羞恥地埋首在他懷里,說話都聽不清了:“先生、先生不是來感冰凜之意的嗎……”
“哦,哦,好像是的……”秦弈神色古怪地陪著她轉移話題。
再弄下去暖寶寶怕是要壞掉了……
還是讓她緩緩……
話說冰凜之源,不用多想,就是在這里了。
眼前這個寒潭,任由此地冰寒徹骨零下不知道多少度,卻依然沒有結冰,還是幽幽潭水,可知奇特。
這多半就是整個北冥的寒冰之源,恐怕連冰魔都是從這里一個個凝聚出來的,幾乎可以想象一只冰蟲凝聚於水中,隨著一聲龍吟,直上天淵。
是為冱蚑。
逼格其實還可以,可惜先被魔意毀成了個滿口謊言的陰狠貨色,現在就更別提了……
如果要感先天冰凜,甚至是吸收其意,估計要泡在潭水里面最有效果。
秦弈探足感受了一下潭水的溫度,暗自皺眉。
一般人接觸到這潭水,必僵無疑。以他如今的修行尚可泡個一兩天應該是可以,久了一樣會受不住。
這可不是冬泳那種一開始冷後來就暖和了,這種冷是絕對無休止的,自身的能量只會被不斷消磨殆盡,直至死亡。
一兩天的話應該還好……但秦弈開始擔心此地冰凜過盛,會磨去體內的火系修行,這就虧大了。
他的火種一個比一個難得,一旦消磨想要再搞就非常麻煩了,尤其混沌火如今還有大用的……
安安顯然也看得出這一點,有些羞恥地別過腦袋。
本來她可以幫先生這件事的——她可以用水靈溫養秦弈的身軀,幫忙中和那種冰凜侵襲,讓先生能夠安然吸收化用,或者可以互相渡氣,分擔冰凜之威。
結果此時渾身發軟,什麼力氣都聚不起來……
這就叫做貪花誤事嗎?
也誤不了多久,緩緩就好……
話說回來,安安此時認真觀察,發現自己也泡在這里的話,對自己也有很大的好處。
冰是水的另一種形態,集合了寒意而成,她的修行單只是水肯定是有所偏頗的。
之前吸收冰嵐晶髓只是略微獲取了這種意,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而這寒潭也是她的造化,以後她的無相之路說不定都要泡在這里追尋。
其實吸收冰嵐晶髓,正是為了這個打底。
就像是先接受了疫苗一樣,之後再進寒潭就無礙。
而秦弈沒吸收過冰嵐晶髓,恰恰好像是需要和她一起下水,互相渡氣比較好。
就像那時候渡太一生水,那是先生幫她,而這一次是她幫先生,因果再次成圓。
兩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這一層。卻都有意無意地忽略了,冰嵐晶髓這疫苗,其實冰淵倉庫里還有好幾枚的……
不管了,不存在的。
秦弈低聲問安安:“緩過來了麼?”
哪有這樣問的……安安恥辱地埋著腦袋:“不緩,可以快點。”
秦弈:“……”
他站起身來,先除去了萬妖法衣,以免冰凜之意被阻隔。又抱起安安,“撲通”一聲跳下了寒潭。
抖!冷!
徹入骨髓的寒冷,仿佛要把靈魂都凍結一樣,只是刹那間,身軀就幾乎被凍得失去了知覺,連懷中的安安都不香了。
秦弈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覺過這樣的寒冷了,自從修煉有成起,天寒地凍對他早已沒有任何意義,和人對敵之時也曾經吃過冰霜術法,也不過如此。
最後一次感覺冷是什麼時候?
是了,是在裂谷妖城,程程考驗他的時候。
在凜霜之窟里,凍得連肌肉都潰爛散架,軀體幾乎不存。
那是仙神大劫之中,一位人族大能的術法在鯤鵬身軀上殘留的冰凜之意所化,不知是棒棒的族人還是天帝派來搞事的……
總之那冰凜歷經數萬載衰微之後,依然能夠讓妖族不敢入內。
那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修行比當初何止高了萬倍,卻再度感受到了一模一樣的體驗。
是相同的東西,最極致的寒。
冰之本源的力量。
恍惚只是一刹,秦弈體內的混沌火已經熊熊燃起,仙武合丹自我運作,中正平和的力量瞬息充盈,將凍僵之意驅散開來,腦子也恢復了清醒。
與此同時,唇上一陣柔軟。
安安吻了上來,渡過一絲冰氣,替他體內凝出“抗體”。
本來正在強勢驅逐寒意的仙武合丹好像“愣”了一下,其實是秦弈反應過來,自己需要的不是抵抗,是融合吸收。
於是內丹的運作模式變了,從驅逐寒意,變成了借用安安這一絲引子開始吸收。
冰凜之意從刺骨的侵襲,變成有些遲緩感,繼而慢慢旋轉,如同冰晶雪花在繞著內丹飛旋,每旋轉一次,就吸附了幾分。
那種寒意慢慢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自己體溫一樣的習慣。
秦弈終於體會到了安安的感受,哪有什麼“先生我冷”,對她而言這就是常溫,很舒適才對。
這丫頭……
秦弈微微睜眼,眼前的安安正閉著眼睛,臉蛋紅撲撲地在吻他渡氣。
當寒意消失,這似乎成了溫泉。
無論是他還是安安,都感到了一種熱流在上升。
水中濕漉漉的擁吻,和岸邊石上怎能一樣?
何況秦弈還是脫掉了法衣的……
安安也差不多,她的法衣本就是水的幻化,當回到了水中,那就隨時可以等於沒有,露出了她那雪白幼嫩的身體。
就是沒有任何阻隔的相擁。
秦弈再也無法按捺,低聲道:“安安,給我好麼?”
安安睫毛動了動,微不可聞地回應:“本……本來就應該……雙修才好。”
虛化的蚌殼在水中輕展,慢慢將兩人包裹在里面。
“安安,冷嗎?”他俯下身來,問道。
“先生慢些……安安不怕冷,怕疼……”兩手嫩白的小手輕柔而堅決的抓著他的衣服。
安安的雙腿自然並攏,兩條纖嫩的腿兒又細又直,肌膚分外白膩,漾著奶蜜般的潤澤,粉腿的頂端平平凹入一线淡粉色的縫谷,光滑的沒半點纖茸,同樣浸濕著水里的飽滿凸起充盈著有著少女獨有的、嬰兒般的嬌嫩肥潤。
一聲輕動,現出兩團如堆雪而成,玉碗倒扣的幼嫩胸脯,鑲嵌著兩點淡到幾乎看不清的粉紅……
也只有安安這種最稚嫩純潔的少女,才會擁有這麼純淨的顏色。
安安依戀的抱著秦弈,她好喜歡躺在他身體里的感覺。
秦弈足足失神了五秒中,才艱難的移開視线,一手扶著安安的肩膀,另一手小心而輕盈的撫摸她的粉背,前胸,短暫的停留下,緩緩向下,轉過她的身體……
隨著安安身體的轉過,一團雪沃沃的細巧臀瓣,顫巍巍地映入秦弈的眼簾。
他完全沒有想到,安安稚嫩嬌幼的幾乎可以捧在手心做掌上舞的身子,竟然擁有這麼一對小巧但不失豐滿的美臀,充滿青澀韻味的誘人曲线從腰部一路往下,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姣美,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透著晶瑩剔透,直讓人不斷生起吸咬舔舐的衝動。
秦弈微微發顫的手沿著安安白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安安的身體是敏感的,在他的觸摸下,安安可愛的小腳丫倏地收縮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細巧足踝緊張地並在一起,雙腿更是緊閉,緊的連根手根都插不進去。
秦弈溫熱的大手貼著安安光滑幼嫩的身子輕輕滑了上去,逐漸探到她的胸前,撫弄著她初初發育的小巧乳房,嬌嫩的乳尖在他的撫弄下很快挺立了起來,很快的,隨著秦弈輕柔的撫摸,安安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隨之,有些急促的呼吸開始夾帶了點點嬌媚的呻吟。
在秦弈的愛撫下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幼嫩芳心噗噗直跳,她感覺到了,那種從身體最深處冒出來的、讓她心慌慌,卻又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痴迷感覺,雪白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一聲嬌嫩輕微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
“先………生……”
安安忽然螓首向前,湊近櫻唇,又一次貼在了秦弈的的嘴唇上……吻他渡氣。她的唇瓣又滑又軟,還透著一股醉心的涼意。
而她的這忽然而至的主動一吻,讓秦弈最後的那一絲理智之弦直接崩斷。
他失控的一口吮吸住了安安那小巧嫩滑的唇瓣,貪婪地吸吮,觸感柔軟而又滑膩,他挑開那緊張閉合的玉齒,尋到了那不知所措的嬌怯丁香小舌輕輕一吸,幾絲清淡甜美的香津,點點滴滴,直入心脾……
安安“嗚”的一聲,蟬翼般的眼睫劇烈顫抖,雪白玲瓏的身體猝然僵硬,細巧的脖子高高仰起……
但呼吸著“先生”的味道,她的身體又慢慢穌軟,嬌嬌怯怯的將舌尖伸進他口中,任由他品嘗,吮吸。
她一定不會知道,她這種生澀而嬌怯的動作,對男人來說是多麼不可抗拒的巨大誘惑。
秦弈終於崩潰,他瘋狂的吮吸著這個女孩口中的嫩唇,舌頭在她小巧的口腔中攪動著,挑逗著她受驚的小舌,一縷縷的香津從安安被迫張開唇邊流出,緩緩流下,流過她的脖頸,再到她那晶瑩粉嫩的蓓蕾。
秦弈的雙手在她全身狂亂的撫摸著,無論摸到哪里,都是滿手的涼滑膩潤,如撫細粉。她的身體,即使在夜幕之下,依然那麼的瑩潤酥白。
“安安……”
他一邊吮吸著她的小舌,在喘息中發出一聲顫抖的低喚,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分開她白嫩纖長的雙腿,抱起她的嫩臀,讓她那最私密的部位,和他膨脹到幾乎要炸開的欲望緊緊相貼。
安安身體雖然小巧,但股腹間卻是嬌脂堆積如沃雪,無比酥綿柔軟,這樣的女孩,即使沒有絕美的容顏,也會是讓男人瘋狂的尤物。
那從所未有的觸感讓秦弈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連一秒都已經無法忍耐,抱著安安嫩臀的手用力的向下……
“先……生…………”在一聲長喚中,安安的雪股猛的抬起,身體猝然僵挺,兩條美腿伸得筆直,連扳平的雪趾都痙攣起來。
她的身體太小,而要占有她的人又是那麼的巨大,她根本無法容納,剛才的那一下,沒有貫入她的身體,反而讓她在疼痛中發出一聲痛呼。
而這聲痛呼也讓秦弈停止了動作,狂燃的欲望亦無法壓下他的心疼,慌忙將安安抱起,讓她稍稍遠離了自己一些。
但,身體酥軟下來的安安卻伸出了晶瑩的兩只雪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上,主動邁開自己的雙腿重新跨上了秦弈的腰際,再緩慢而小心的跨坐上去……
滑膩的摩擦讓秦弈忍不住昂頸挺腰,發出舒服的低吟聲,隨之,他感覺到自己被兩片鯉魚唇似的酥脂噙住……
一聲嬌嫩中透著柔媚的呻吟聲從安安的口中發出。
她那被秦弈捧住的雪臀,在她的呻吟聲中,開始了前後的搖擺,摩擦,動作是那麼的小心而生澀……
所帶來的觸感與視覺、心靈上的衝擊卻幾乎讓秦弈當場噴發。
安安……為什麼……是誰教會的她這個……裳兒麼
秦弈的思緒,馬上就被淹沒。
安安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身子微向前傾,又細又直、白皙耀眼的纖長足踝支撐著身體。
珠玉圓潤的小巧臀部懸在男兒腰股上前後搖動,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和秦弈劇烈摩擦著,生澀的動作開始變得滑順,速度越來越快,摩擦的強度也在不斷的增加著。
從干澀,到濕熱黏膩,逐漸,他們相摩擦的部位已經是水聲唧唧,濕淋淋的漿液不知從何處汨汨而出,秦弈閉著眼睛,爽利的幾乎要眩暈過去。
逐漸的,在水液的濕滑之下,他感覺到自己開始在摩擦中緩緩的滑入一小截濕熱嫩滑的嫩管之中,秦弈長長的吸了一口冷氣,對安安的憐惜早已被欲望燃燒殆盡,腰部猛的一挺,挾著漿膩狠狠貫入!
安安“嗚”的一聲身子微仰,嫩白的雙臂死死的抱緊了秦弈的身體……
秦弈的欲炎太過炙熱,安安雖然是初次,但泌潤卻是驚人的豐沛,膩滑之中,秦弈直接一沒至底,和安安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結合的部位,緩緩的溢出絲絲嫣紅,那是安安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這麼被他無情的奪去。
“先生……疼……”安安抱緊著秦弈,僵挺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那嫩白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晶瑩的淚點。
秦弈雙手撫在她的背上,死死忍住那隨時都可能再次崩潰的欲望……
安安的身體太軟了,根本不堪承受,現在正是她最痛的時刻,如果不控制住的話,對她來說會是一場真正的摧殘。
“先生……先生……安安好喜歡你呀”這是安安一直以來,重復的最多的一句話。
“安安。”
“先生……可以……動了哦……安安……想要”又是一聲輕喚響在耳邊,在他微微的發呆中,一種讓他幾乎呻吟出聲的觸感從身下傳來,安安已經從痛感中緩和過來,她發出著輕聲的嗚咽,小屁股開始小幅度的扭動,輕輕的摩擦著,撩撥著。
他怕安安受痛,伸手抱住她的嬌臀不讓她搖動,但被抓住小屁股的安安卻依然以極微小的幅度挺動小腹,繼續摩擦著秦弈進入到她身體的部位,生澀的動作開始變得滑順起來,口中的嗚咽,也逐漸的變成動人的嫩吟。
安安畢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身體的承受和適應能力根本不是尋常人可比。
被安安如此的主動撩撥,秦弈再也無法控制,抱著她又圓又彈手的兩瓣小屁股開始了挺聳,動作很輕很柔,安安的聲音明顯變得愉悅,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更加劇烈的迎合搖動。
頓時,秦弈最後的顧忌和憐惜消失,動作由緩到快,再到徹底失控,毫不留力,速度快到了近乎粗暴,盡情享受那種失速墜落般的駭人舒爽感。
變得狂暴的動作卻非但沒有讓新花初綻的安安露出痛苦的神色,那溢出嘴唇的呻吟卻變得更加愉悅,嬌臀也搖得更加起勁,身子不知不覺亂扭起來,支起的細長玉腿下意識的緊緊夾纏在秦弈的腰際。
雪趾痙攣似的蜷了起來,屁股卻動得更極更快,咬著嘴唇“嗚嗚”哀鳴,一雙尖翹渾圓的鴿乳,因乳質綿軟到了極處,隨著劇烈的搖動不住拋甩變形,起伏迭若,絲毫不讓人覺得尺寸幼細,反倒豐盈誘人。
寒潭之內,遠遠看著就像是凝起了一枚巨大的冰繭,似乎即將化蝶。
秦弈曾經想過,安安被動出水會成珠,做那事會不會咯得疼死……
事實證明,當真正陰陽和合的時候,變珠子的狀況根本就不會出現……
當入定中的羽裳醒來,氣急敗壞地趕到潭邊,已見潭中有雪,也有血。
但有一朵巨大的冰蓮,在結繭之處綻放,冰晶四溢,神秘而美麗。
流蘇籠手飄在身邊,幽幽道:“秦弈修行不知如何,這蚌倒是乾元圓滿了,破冰繭,成玉蝶,她的水之意,再無缺憾。敢情她那合起來如同柱子的蚌殼,是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