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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番外:(1)

拉拉的SM生活 瑤池碧影 91280 2024-03-04 18:35

  “葉律師,下班了!”門外傳來前台小方的聲音。

  “噯,知道了。”我頭也不抬地看著一卷文案,隨口應道。

  我叫葉羽億,今年28歲,職業女性,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是一名注冊律師,前台小方是我們律師事務所所長方總的堂妹。

  在這家律師事務所,我是眾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從進入事務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來從未休過假,是最得方總倚重的手下。

  今天,當夜幕下垂的時候,我終於結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辦公樓。

  驅車半小時後,我駛入一片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將車泊好,從地下停車場直接搭乘電梯向B座23樓升去。

  電梯間里,我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個頭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顯高挑,合體的乳白色西裝襯出婀娜的身材;烏發如瀑般垂落在聳立的胸前,襯衫的開口處乳溝若隱若現;肌膚勝雪,五官精致,夢幻般的容顏……嗯,還不錯,對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們賦予我的“女神”稱號。

  我微微一笑,滿意地點點頭,對自己的保養功夫頗有些得意。

  女人天生麗質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還須懂得保養:飲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諸如此類都得象對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沒有丑的女人,只有懶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妝盒,在臉上淡淡地補了一層妝,因為接下來要見的人與我的關系非同尋常,每一次見面,我都不想給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鑰匙,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這里並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卻擁有這里的鑰匙。

  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三個人,正在閒聊著什麼,見我開門進來,齊齊停止了說話,抬頭注視著我,我亦迎視著她們。

  坐在右邊單人沙發上的三十多歲短發女子是我熟識的這套住宅的戶主,而坐在中間長沙發上的兩個四十多歲中年女人我卻不認識。

  這兩個中年女人的膚色黑里透紅,眼角眉梢乃至穿著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鄉土氣息,一看就來自農村。

  其中年紀較大的那個長相一般,表情木訥,中等個頭,身體敦實,微微發胖,厚厚的嘴唇,雙眼皮,大眼睛,右眼還有些散光,眼神略顯古怪。

  而年紀較小的那個與前者的容貌有那麼一點神似,長得更漂亮,膚色略淺,個頭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這兩個中年農婦屬於很平凡的那種,走進人海中並不引人矚目。

  但仔細一看卻會發現有些不對勁。

  普通的農村婦女見了象我這樣修飾典雅、體貌氣質倶屬上佳的都市女性都會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許自卑和畏怯,目光都會有些躲閃,很少會有長時間自信滿滿與我對視的。

  但這兩名中年農婦卻不然,她們迎著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沒有絲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潑辣甚至粗悍的氣息。

  “還愣著干嘛?過來!”戶主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向我命令道。

  我柔順地走到戶主身邊,被她拉著坐到她的膝頭。

  戶主環抱並側頭打量著我,下巴隔衣蹭著我的手臂。

  她用手指捋了捋我側面的發絲,含笑對兩名農婦道:“怎麼樣?我的母犬還不錯吧?”聽到“母犬”這個侮辱性的稱呼,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灼燒起來,羞意難忍地在三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視下垂下頭來……

  事情還得從兩年多前說起。

  我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女律師,打贏過不少案子,為自己也為律師事務所贏得了可觀的聲譽,頗得上司和業界同行的賞識。

  在外人看來,我是事業有成的強勢女性,自命清高的社會精英,惹人愛慕的絕色佳麗,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剖開籠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環,進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個有著很強受虐傾向的女同性戀者,總是幻想著被強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

  我的社會人格也許是強勢而主動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卻柔弱而被動。

  我的性傾向最終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

  工作之余,我結識了一些圈內的同好,大約在兩年多前,在圈內同好的介紹下,我認識了現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說的戶主,而我則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稱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稱為“奴隸”。

  我的主人長得並不漂亮,但卻很有味道,S的氣質很濃。

  她的性格,淡定中帶點霸氣,成熟中帶點狂野,相處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並在她的引導下進入了SM的世界。

  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話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雖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時間,我就會和主人相約,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場調教游戲。

  除了那些血腥肮髒、有損安全健康的調教方式之外,我們幾乎嘗試過所有類型的調教,這其中,我最喜歡的還是K9,也就是犬奴調教。

  M的類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馬奴、腳奴、廁奴等等諸如此類的劃分。

  有些M喜歡接受肉體折磨,有些M喜歡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兩者兼具,就象我一樣。

  相比之下,我更偏愛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為理所當然的選擇。

  所謂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調教,S把M當成母犬對待並逼迫M從行為上各種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達到羞辱M的目的。

  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快感也就越強烈。

  現在,主人就當著兩位陌生農婦的面稱呼我“母犬”,並問她們對我的看法,這讓我如何不羞?

  我低垂著頭,臉火辣辣地發燒,兩位農婦則輕笑數聲,沒有說話。

  主人捏住我的下頜扭過我的臉,湊過來吻著我,另一側的手時而繞到我性前抓揉,時而探入我大n肛下搔弄。

  被主人這樣輕薄,還有兩位陌生農婦在一旁圍觀,我心頭更覺羞臊,呼吸愈發急促,嗓子里忍不住發出“唔唔”的呻吟。

  過了一會,主人扭回我的臉,讓我面向兩位農婦道:“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嬸子都姓魯,一位是桂花嬸,一位是菱紅嬸,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們桂花主子,菱紅主子,現在,跪下來給她們請安吧。”說著,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腦後的頭發,把我按著跪倒在離她更近的那位年紀較大的農婦面前。

  “快點給桂花主子請安!”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

  “汪汪,母犬給桂花主子請安。”我顫聲對面前的農婦道。

  “乖!”魯桂花摸了摸我的頭。我又向旁邊爬了兩步,跪到另一名農婦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給菱紅主子請安。”

  “乖母狗!”魯菱紅同樣摸了摸我的頭。魯桂花是渾厚的女中音,而魯菱紅的聲音則比較清脆。

  “母犬過來,讓我抱抱。”魯桂花道。

  我依言爬到魯桂花腳下,被她一把抱上膝頭。

  這時我才感到這位農婦的力氣非常大,大概是經常做體力活的緣故。

  魯桂花讓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彎里,右手用指背輕拂著我的臉,一對略微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將我細細觀賞,連那只散光的右眼也顯得格外有神。

  她撫過我的臉和脖頸後,將手探入我的西裝外套,隔著襯衣粗魯地揉捏著我的胸,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癢,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啊,哦……”我忍痛呻吟道。她卻把我掀著翻了個身,俯趴在她膝頭

  魯桂花張開大手罩住我的後臀緩緩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漸增加,變摩挲為按揉,之後又在按揉中夾雜著抓捏,最後索性用力拍打起來。

  “哦,哦……”我痛得叫出聲。

  魯桂花抓捏拍打一陣後品評道:“這條母犬還不錯,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點。”我哭笑不得,心里直翻白眼,腹誹道:“我是標准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是波霸也絕對不小吧?”而主人和旁邊的魯菱紅聞言卻齊聲笑了起來,主人說:“小是小了點,不過彈性還可以,摸起來手感不錯呢。”

  魯桂花突然解開我腰間的皮帶,把我的西裝褲腰往下擼到膝蓋處,隨即將手探到我的兩腿之間。

  她並攏中間三根手指,用指腹隔著內褲摩擦並逗弄著我的溪谷處,不時還勾動中指沿溪谷的縫隙劃動。

  同時,她的大拇指也沒閒著,輕輕抵住我的菊蕾按揉。

  “唔……”我喘息著,呻吟著,心頭越來越興奮。

  魯桂花的情緒也逐漸高亢起來,她突然把我抱起來仰面放倒在沙發上,並將一個抱枕塞到我頸後。

  隨即,她猛然壓了上來,敦實的身軀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她吻住我的嘴,舌頭破關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攪動著,兩個人的口腔中不斷發出“啾啾”的吮吻聲。

  她開始剝我的衣服,衣扣與其說被她解開的,不如說被她扯開的。

  她急不可待地扯開衣服上端的紐扣,還等不及扯開衣服下擺的紐扣就用力把我的西裝和襯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際,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軟。

  她的鼻尖刮擦著我的肌膚,嗅著我的體香深深呼吸,帶來溫涼交替的氣流,嘴吧舔過我的下巴,耳朵,脖頸,一路向下。

  她咬嚙並吮咂著我的身體,響亮的“啵啵”聲回蕩在房間里。

  我的身上印滿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濃烈的唾液氣息在空氣中彌漫。

  她那布滿老繭的手掌在我裸露的體表撫摩,癢酥酥的,偶爾抓捏一把又把我捏得半身酸麻。

  我條件反射地推拒著,但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想推開這壯健的農婦無異於螳臂當車,毫無作用。

  她的手掌復住我的柔軟按揉,粗糙的老繭刺激著嬌嫩的嫣紅,令它一下就挺立起來。

  她的嘴也含住另半邊柔軟吞吸並不斷揚起頭向上扯動,直到吸不住時從嘴里彈出,每次都發出“滋……啵”的聲音。

  在她對雙峰的重點玩弄下,我的呻吟越來越急促。

  這時,她卻舍棄了雙峰,從胸部一路吻下來,邊吻邊解我衣服上剩余的扣子。

  她吻過肚皮,吻過小腹,直到抵達溪谷處……

  在與我做愛的這個過程中,魯桂花始終一語不發,只有粗重而穩定的鼻息不斷噴在我身上。

  現在,她褪去我的內褲,對著我鮮花盛開的溪谷吹了口氣,隨即將頭埋進我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從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頂端。

  來回舔了幾趟以後,她又並攏中間三指,輕輕復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擺動,快速摩擦……

  魯桂花手嘴並用,輕柔無比地愛撫著我的花溪谷地。

  她時而舔抵蜜核,時而撥弄花瓣,時而侵入谷隙,時而啜吸花芯……蜜露綿綿滲出,魯桂花的手指趁勢頂入濕熱的花徑,但她並不深入,只是在徑口與谷隙之間淺淺地流連,反復地搔弄。

  “嗚哼……”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帶著哭腔呻吟,並且收縮花徑,挺動身體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馬上把她的手指“吞”進來。

  但她卻不讓我如願,始終若即若離地挑逗著我,使我產生一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空虛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在欲火中飄蕩的感覺令我越來越難忍受,呻吟聲愈發急切。

  可是魯桂花似乎鐵了心地折磨我,遲遲不肯響應我的邀請深入花徑。

  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還是推促她。

  但旁觀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備好的皮手銬,將我的雙手反扭到背後銬起來。

  “怎麼?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操你,就求她啊!”主人嬉笑著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

  “嗚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操我!”我一邊呻吟一邊語不成句地哀求道。

  魯桂花舔得正起勁,聞言抬頭一笑。

  她理了理頭發,用手指抹拭著沾在腮邊的花蜜並伸入口中啜淨,隨即把頭埋進我的兩腿間繼續忙活,她抬眼注視著我的表情,“啾啾啵啵”地舔啜著,不時發出嘆息聲……

  “你的態度不夠誠懇,繼續求啊!態度誠懇一點!”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繼續煽風點火。

  “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操我!汪汪,汪汪……”我厚著臉皮吠道。

  冷不防魯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無名指一下滑入花徑中猛烈地抽插起來。

  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滿是老繭的指腹刮擦著嫩滑的花徑,酥癢難當,我忍不住和著抽插節律一疊聲地呻吟:“哼,哼,哼,哼……”

  魯桂花吻一陣又松開我的嘴,近距離欣賞著我被干時的面部表情,手指依舊高頻抽插。

  “哦,哦,哦,哦……”我大聲呻吟著,頭部左右擺動,而魯桂花的腦袋也隨之左右轉動,目光始終牢牢盯住我的臉。

  最後的衝刺階段,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魯桂花則順勢壓住我繼續干。

  “嗚……”我在她身下悲鳴著,扭動著,終於爆發出一陣陣痙攣,攀上了極樂的頂峰……

  魯桂花擁吻著癱軟的我,粗糙的大手繼續在我的身上游走,撫慰了半天,方才站起來脫自己的陰F。

  她將一件件陰F用力脫下來扔在一邊,很快就脫得只剩乳罩和內褲。

  她毫不猶豫的褪去乳罩和內褲,將她的身體完整呈現出來。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她先前說我胸小,屁股小。

  她的兩只乳房脹鼓鼓的,輕輕一動就如兩只肉球般彈動不已,而她的臀部也又圓又肥,是農村人眼中標准的“會生養”的體型。

  她的身材健壯,兩條腿又短又粗,毛發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濃密黝黑的叢林。

  她又一次壓了上來,捧起乳房蓋住我的臉,推擠著,摩擦著,兩只溫香軟滑、充滿彈性的乳球在我臉上“滾”來“滾”去。

  “滾”了一陣,她把乳頭湊到我嘴邊示意我“吃”,經過前面一番調教已經完全放開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頭吞吸舔弄,同時雙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間里回蕩著“滋啵滋啵”的吮咂聲和我們倆的喘息聲。

  經過我的一番細致愛撫,魯桂花的情欲漸漸高漲。

  她再度與我舌吻,乳對乳、腹對腹地與我緊貼著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旋磨,肥臀來回晃動。

  我輕輕顛腿,迎合著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濕滑,耳際傳來粘液摩擦時的“滋滋”聲,魯桂花的蜜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淌而出。

  她索性起身向後坐倒,與我彼此架住對方的左腿,四腿交叉著將兩人的羞處貼合在一起旋磨。

  “哦……”我們齊聲呻吟,感覺飄飄欲仙。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戰”的魯菱紅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陰i物,顯然打算加入進來。

  魯菱紅的身型相比魯桂花要瘦高一些,膚色也略白,但同樣是結實有力、胸大臀豐。

  她向主人要過一支假陽具穿戴好,魯桂花則適時而默契地向後挪,同時拽著我的頭發拖我爬了過去。

  魯桂花背靠沙發扶手,張開雙腿,把我的頭往她兩腿之間按,示意我給她口交,而當我跪著為她口交時,魯菱紅卻單腿踩在沙發上面,用假陽具從背後干我。

  “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我咂唇弄舌、渾然忘我地侍奉著魯桂花“喔……嘶……喔……”魯桂花一邊親眼看著我為她服務,一邊舒服得不住嘆息,雙手還捧住自己的豪乳搓揉。

  魯菱紅在我身後快速擺動腰肢,帶動假陽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動作震得沙發“吱吱”作響。

  “啊啊啊……”魯桂花抽搐著,蜜露噴進我的嘴里。

  “嗚嗚嗚……”我含著魯桂花的陰部攀上了高潮……也許是對我的服務非常滿意,高插之後的魯桂花把我抱在懷里撫摸親吻,魯菱紅也從身後夾住我,與魯桂花一道交替吻著我。吻著吻著,她們的手又不安分了,幾乎齊齊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入花徑中操弄,而她們的另一只手也各自抓揉著我的一邊乳房。她們的舌頭輪流探入我口中攪拌,她們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徑中律動,她們還同時玩弄著我的兩只乳房,這種多管齊下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再度發出愜意之極的呻吟。

  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魯桂花,她對魯菱紅道:“把假陽具給我,我要入這條賤母狗。”魯菱紅依言解下假陽具遞給魯桂花,魯桂花迅速穿戴、系好。

  她提起我的兩條腿,把它們分開並壓向我,讓我的陰部朝上裸露,然後用手引導著假陽具插入花徑,壓住我干了起來。

  魯菱紅也沒打算放過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臉上,把陰部湊到我嘴邊,命令我給她口交。

  “哼,哼,哼,哼……”魯桂花喘著粗氣狠狠地干我。

  “唔……啊……”魯菱紅時而旋動胯部,時而收腰提臀,變換著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也更賣力地回饋她。

  幾分鍾後,魯菱紅顯然臨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點,深一點,用力,用力!唔……”她的嗓音因激動而變得尖細,肌肉繃緊、顫栗著,肥碩的屁股重重地壓在我臉上,瘋狂地搖擺、旋磨,令我幾乎窒息。

  魯桂花也在此時猛然提速,假陽具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很快便讓我淹沒在洶涌而至的情欲高潮中……

  略做休息後,魯桂花和魯菱紅便驅趕著我爬到衛生間中,對我進行hu庭調教。

  我撅著屁股,臉貼地地趴著。

  魯桂花用一支兒臂粗細、1000cc的針筒式灌腸器給我灌腸。

  她接連將兩筒也就是兩公升甘油從菊蕾注入我的腸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

  然後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則輕輕拍揉著我的肚子以加強甘油在腸道中的清洗去汙效果。

  甘油的催泄作用非常顯著,肚子里憋著兩升甘油,那感覺真是翻江倒海、火燒火燎一般難受,腦子里只剩下排瀉的欲望。

  五六分鍾後,魯桂花才准許我坐上馬桶,排盡甘油。

  接下來就是第二波灌腸,兩升潔淨甘油又一次逆著腸道灌入……

  這樣灌了之後再排,排了之後再灌,反復好幾次,腸道終於被洗淨,排出的甘油變得清澈透明。

  最後一次用針筒灌腸器將兩升甘油注入我的腹腔後,魯桂花將假陽具對准我的菊蕾緩緩頂入……菊蕾張開,甘油汩汩滲出,淌得滿屁股都是。

  魯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驟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壓力“咚”地波動著向我身體深處擴散開來,直達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聲來。

  而伴隨著菊徑內“撲簌簌”的異響,假陽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著假陽具和菊蕾的貼合縫隙滮射而出,濺到地面一片“淅瀝瀝”之聲。

  魯桂花略做停頓,然後緩緩拔出,菊徑內二度響起難以言喻的聲音,除了“叭滋”的氣爆聲外,還泛起一串串細小的“咕嚕嚕”的回聲。

  魯桂花將假陽具的龜頭部抽到菊蕾口,隨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深深地抽插幾番後,滮出的液流已經越來越少。

  於是魯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頻率,衛生間內一片“噗嘰噗嘰”、“咕嚕咕嚕”的異響,不斷有甘油從我的菊蕾中濺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壓余波都向身體深處蕩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擊聲一次次從腹腔傳入腦際,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快慰感從菊徑彌漫到全身,令我遍體發軟。

  “哼,哼,哼,哼……”我循著抽插節律呻吟。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魯桂花的胯部抖動愈發急促,仿佛疾風驟雨一般,讓我的呻吟漸漸嗚咽,最後轉成悲鳴:“哼,哼,哼,嗚……啊……”我嘶喊著高插了,渾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

  魯桂花又做了幾次抽插,這才把假陽具抽離我的身體,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後續的抽搐襲來,每抽搐一次都會伴隨著甘油“嘩嘩”地噴射。

  我感到自己好象虛脫了,眼睛半開半合,整個人幾乎失去意識,這是過度興奮造成的後果。

  躺了好一陣我才恢復清醒,這時魯菱紅又戴著假陽具來到我面前。

  她躺到地面,讓我面對著她把她胯下的假陽具坐入花徑後屈膝跪倒,而魯桂花則從我的背後將自己佩戴的假陽具插入我的菊徑。

  魯菱紅和魯桂花同時發力,兩條假陽具在我的花徑和菊徑中雙插起來,它們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膜互相擠壓,讓從未嘗過雙插滋味的我感覺既新奇又刺激。

  我旋動臀部迎合著她們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玩過後庭調教游戲,我和兩位魯氏女主回到客廳。

  “怎麼樣?感覺如何?”主人向她們問道。

  “不錯,我們打算買下她。”魯桂花答道。“買下我?”瞬間,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這兩年,我和主人嘗試過多種調教方式,但卻沒有嘗試過多人調教。此外,我還對主人說過我長期以來的一個性幻想:幻想自己被當成寵物賣掉。那種任人買賣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滿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請來兩位女主調教我,還把我象征性地賣給她們。

  果然,魯桂花和魯菱紅穿好衣服後掏出幾千塊錢遞給主人,主人把她和我兩年前成為主奴時簽訂的《奴隸契約》遞給她們,如此一來,這樁寵物交易就算完成了。

  魯桂花和魯菱紅讓我穿好衣服,跟她們一起回她們在城市中的家。

  魯桂花單獨開一輛車,魯菱紅則坐在我的車里。

  路上,魯菱紅向我簡單介紹了她們的情況。

  原來,魯桂花和魯菱紅以前在農村是同一個村子的遠房堂姐妹,靠養梅花鹿起家,後來辦了一個大型梅花鹿養殖場,把整個村子的都人帶了進去。

  現在,養殖場的具體工作都交給村民們在做,她們自己已經不再親自養梅花鹿,轉而負責管理和銷售。

  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後的發展,她們還在城里買了房子。

  一進家門,魯桂花就命令我脫光陰F趴到地下。

  她將一只金屬制的狗項圈套到我脖子上,拽著項圈上的鐵鏈牽我在她們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環境。

  隨後,魯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隸所應當遵循的各種規矩:“以後一進家門就要脫光陰F趴下,明白嗎?”

  “汪汪,明白,主人。”

  “母犬不配留陰毛,主人會按時給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給你剃陰毛,你也要主動請求主人幫你剃,知道嗎?”

  “汪汪,知道,主人。”

  “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內褲,今後出門不准你戴乳罩、穿內褲!”

  “汪汪,是,主人。”

  “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麼地方乳你就在什麼地方入你,想什麼時候乳你就什麼時候乳你,明白嗎?”

  “汪汪,明白,主人”……

  就這樣,我正式作了魯桂花和魯菱紅的性奴隸,並和她們住在一起。

  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

  我是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時間偶爾玩上一玩,平日則與主人相互獨立,但現在發生了明顯的改變,SM將就此滲透進我的日常生活。

  不過,我還是禁不住誘惑,想要嘗試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里,我幾乎每天下班之後都要接受魯氏姐妹的調教。

  魯氏姐妹是資深女主,家中有一間專門的刑房用來玩調教游戲,里面的設施非常齊全。

  而她們的調教經驗也極其豐富,善於把握M的心理營造調教氛圍,調教手法之嫻熟,花樣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

  看得出,魯氏姐妹玩SM的時間肯定不短,算得上長期浸淫此道,這一個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天中午,我吃過中飯之後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翻閱文件,突然聽到有人敲我辦公室的門,接著便聽到前台小方在門外說:“葉律師,有朋友找你。”

  我們這個律師事務所,助理律師和普通文員們共用一個辦公大廳,而正式的注冊律師則每人擁有一個裝修豪華的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就處在走廊入口,離前台只有十幾米遠的距離。

  聽到小方的聲音,我放下文件抬頭說:“請進。”小方推開門讓到一旁,隨即在她身後走出兩個女人:同樣黑紅色的皮膚,同樣洋溢鄉土氣息的打扮,正是魯桂花和魯菱紅姐妹。

  小方退出辦公室,帶上了房門,在退出之前還用略帶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魯氏姐妹,大概在猜測為什麼我會有這樣兩個仿佛來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兩位主人大駕光臨,不由微微變色,我可不想因為玩SM影響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辦公室的門口,把門鎖死,然後把窗戶的百葉拉下,這才一邊回身一邊道:“你們怎麼來……”話還沒落音,我就差點撞在一個人身上,原來是魯菱紅不聲不響地跟到了身後。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魯菱紅一把將我推到牆邊強行吻了過來。

  “唔……不要……不要……”我推拒著,但是沒用,她的力氣好大。

  她一把將我的雙手捉住按在牆上,貪婪地吮吻著我。

  “唔……啊……”我氣喘吁吁地左右擺頭,無力地躲避著她的吻,而她的吻卻象雨點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頸上,並且還夾雜著咬嚙和舔吸,象要把我化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斷噴灑在我的頸頰間,又熱又癢;她的汗味、體味、唾液味、呼吸中帶出的肉香味,多味雜陳,彌漫在我的鼻端;碩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頂住,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在她的持續“進犯”下,我的身體慢慢變軟,不再抵抗,她覺察到這一點,越發肆無忌憚,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著,舌頭探到我嘴里肆意攪吸,雙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隨即,她開始解我的衣扣,當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來解我的內衣時,我才猛然警醒,趕忙抓住她的手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在這里!這里是律師事務所!是辦公室!”她滿不在乎地掙開我的手,自顧自地脫著我的陰F,嘴里還冷笑道:“哼,律師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辦公室入你咋了?賤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實這麼說不對,關鍵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為她的大膽、粗魯而興奮,而在辦公室里偷情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終我任由她擺布,把我脫得一si不掛。

  她再次壓過來吻我,雙手還握住我的乳房把玩。

  吻了一陣,她低頭吃住我的乳房,兩只乳房交替吞吸著,咬嚙著,舔抵著,輔以雙手把玩。

  “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熱如火,而她又開始一路向下,直至單膝跪到我的面前。

  她將我的右腿抬起來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蘸了點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徑抽弄。

  與此同時,魯桂花也來到我的左前方,一邊摸我的乳,一邊扭過我的頭親嘴,多管齊下的滋味令我無比愜意。

  魯菱紅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濕滑的花徑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她這樣干了幾分鍾後,我終於高插了。

  但還未等我從高潮的眩暈中清醒過來,已經把假陽具穿戴在衣褲表面的魯桂花又來到我面前,對我采取了新的行動。

  她用右胳膊將我的左腿向我的左側挽起,結合她的右邊身體頂住,這樣我就變成了右腿單立並向左傾斜的姿勢,而她的左手順勢引導著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把我抵在牆壁上狠命干了起來。

  “噢,噢,噢,噢……”我被魯桂花干得直哼哼,還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生怕辦公室外的人聽到。

  她卻游刃有余,一邊操弄,一邊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斷吮舔著我的下巴。

  情欲的衝擊令我渾身發軟,單立的右腿因為吃不住勁而漸漸開始顫抖。

  “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穩了!啊……”我澀聲念叨。

  魯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來,她用雙手托住我的兩邊大腿,把我斜抵在牆壁上狠狠撞擊著。

  在她的撞擊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頻頻與牆壁觸碰,發出輕微而渾濁的“叭叭”聲。

  魯桂花越干越來勁,活塞運動如同洶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撲向我,把我托舉著越飛越高!

  “呃……”她嘶喊著衝刺,胯部瘋狂擺動,帶著假陽具在我體內猛烈抽插。“啊啊啊……”我終於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插!

  我靠著牆根癱軟在地,魯菱紅掏出面紙,為我把下體和濺到地面的蜜露抹淨,然後勾勾手道:“起來!”見我遲疑著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頭發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

  “站好!”魯菱紅把我擺弄成面向牆壁、雙手撐牆、彎腰撅腚的姿勢,然後不緊不慢地將一副假陽具系在她的腰間。

  她來到我的身後,手握假陽具,從臀後插入我的花徑,隨即雙手握住我的腰,抖動胯部干我。

  “吠!”魯菱紅一邊干我,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命令道。

  “汪,汪汪……”我壓低聲音吠著,提心吊膽,畢竟我的辦公室緊挨著前台,就算沒有過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聽到。

  “吠大聲點!”魯菱紅又給了我一巴掌,嚴厲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膽子大聲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聽到就聽到了吧,反正他們也看不到辦公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飄飄然之際,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小方在門外喊道:“葉律師!”

  “什……什麼事啊小方?”我一邊故作平靜地用微微發抖的聲音應答,一邊打算擺脫魯菱紅,但魯菱紅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著我。

  小方扭了扭門把手,發出“咔嗒”的聲音,她發現門被鎖死了,於是又喊道:“葉律師,方總有些文件叫我轉交給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點去會議室開會。”

  “嗯……好……好的……”我竭力壓制呻吟的衝動,顫栗著答道。

  魯菱紅終於放開了我,我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小方將一疊文件遞給我,目光越過我往屋內掃了一眼,然後疑惑地看著我。

  我有些慌亂,以為她看出些什麼,趕忙理了理略顯凌亂的頭發和衣物,掩飾道:“還有什麼事嗎小方?”

  “葉律師,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問。

  “什……什麼?為什麼你覺得我……我病了?”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的臉好紅哦,是不是發燒了?”小方說著把手向我的額頭搭來。“哦,哦……大概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呵呵,天氣太熱,呵呵……”我尷尬地打著哈哈,後退一步避開小方的手,作勢用手掌扇涼。“那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要馬上去醫院看哦。”小方關切的說。“呵,一定,一定。”

  “別忘了下午三點的會議。”小方臨回頭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我鎖上房門,長出了一口氣,但還沒等我緩過神來,突然又被人攔腰抱起,原來是魯桂花!

  她把我抱到會客皮沙發邊,一下就把我扔到沙發上,一場新的蹂躪就此展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接到一個重量級的官司:著名女影星樊冰冰與著名女導演黎玉互訴對方同性猥褻案。

  由於涉案當事人都是知名度頗高的公眾人物,所以該案引起廣泛的社會關注,多家新聞媒體都進行了報道。

  面對這樣一樁“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緊張的訴訟准備工作當中去……

  經過兩個月的緊張籌備,初審即將開庭。就在開庭前一天的晚上,我與魯桂花和魯菱紅進行了一番商議。

  “主人,明天有一場重要的公開庭審需要我出庭辯護。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內褲?”我充滿期待地問。

  自從作了魯氏姐妹的性奴隸,我就遵從她們給我定下的奴隸准則,出門時再也沒有戴過乳罩,穿過內褲。

  “不行。”魯桂花的語氣波瀾不驚,似乎在否定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可明天這場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許會有記者來采訪都不一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內褲,萬一……萬一出了差錯該怎麼辦?讓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訴。

  “不行。”

  “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不行。”不管我怎麼哀求,魯桂花就是滿不在乎地搖頭看著我,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為什麼?難道一回都不行?”我有點惱羞了。“當然不行,因為你不配。你是一條賤母狗,母狗哪有資格戴乳罩、穿內褲?”魯桂花雲淡風輕地說。“我……”我一時氣沮無言,誰叫我是她們的母犬呢?魯桂花接著說:“你那個案子我們也看了報紙,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強奸了她嗎?明天我們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審。”

  “什麼?可是……可是……”

  “怎麼?你不願意?”魯桂花聲音一冷,提高了嗓門。

  “不是你自己說的公開審判嗎?我們看上一看,幫你把把關。”魯菱紅也插話道。雖然我根本不相信兩個農婦能在法庭上幫我這個律師把關,可我只能無奈地點頭。

  第二天一早,魯桂花開車,魯菱紅和我坐後座,我們三個人徑直來到了法院。

  此時已經是盛夏季節,我上著襯衫,下著套裙,外罩制式律師袍,這樣的打扮上庭,既莊重又得體。

  其實,我國雖然有統一式樣的律師袍,可因為律師袍穿戴和攜帶不便,所以在實際庭審中很少有律師會穿。

  而且在這樣的酷暑季節,穿律師袍是熱上加熱,所以本來我是不想穿的,但考慮到兩位主人不允許我戴乳罩、穿內褲,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這厚重的袍服。

  就在我准備下車之際,魯菱紅突然命令我趴到後座上,隨即撩起我的律師袍下擺並扯下我的裙子。

  她將一個造型精美的萊娜牌遙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徑,而與此同時,魯桂花下車從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裝的物品從車窗遞給魯菱紅。

  魯菱紅打開塑料包,原來包里裝的是一支針筒式灌腸器,一罐蒸餾水,還有一只乳膠肛塞。

  魯菱紅將蒸餾水汲入灌腸器,灌入我的腸道,然後用乳膠干肛塞塞住,這才幫我拉上裙子說:“去吧。”我一看她們這架勢就知道她們想在法庭上對我展開當庭調教,不由又驚又羞,另外還夾雜著幾絲莫名的興奮,心情非常矛盾。

  不過,離開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無暇思慮太多,只好收攝心神,向律師預備席走去。

  此時,預備間里的兩名助理律師早已到了。

  在過去的兩個月中,我們對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備,而在昨天,我們還進行了庭審前最後的預演,對各種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都做了針對性的安排,所以在開庭前的這點時間里,我們從容不迫地交流著,進行最後的梳理工作。

  九點整,我們一行進入法庭。

  觀眾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幾位新聞記者。

  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師坐在審判長左手邊的律師席上,而作為首席辯護律師的我則坐在審判長右手邊律師席的第一個位置。

  律師席都是側對審判席和觀眾席,就在我對四周環境略做打量的關口,我發現魯桂花和魯菱紅兩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對面觀眾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

  就在這時,庭審正式開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師當庭宣讀訴狀。

  按原告方的陳述,被告人---著名女導演黎玉---於當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觀摩劇本、遴選女主角為名在家中約見著名女影星樊冰冰。

  在約見過程中,黎玉對樊冰冰進行了性騷擾,並暗示樊冰冰:想獲得這個重要的角色就要對她進行性賄賂。

  樊冰冰嚴詞拒絕了她,黎玉隨後強行按住樊冰冰,對她進行了各種猥褻,包括用手指愛撫並插入她的性器官。

  原告律師宣讀完訴狀後,原告人樊冰冰也進行了當庭陳述,講到悲憤處,她聲淚俱下地指著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強奸我,她強奸我!”而此時的黎玉也情緒激動,指著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噴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強奸我!”

  “你強奸我!”

  “你強奸我!”樊冰冰與黎玉互相指著對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亂成一團,新聞記者們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個個精神大振,紛紛拍攝錄音。

  “肅靜!肅靜!”審判長大聲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們:請你們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要在法庭上喧嘩,否則法庭會依據訴訟程序對你們擾亂審判秩序的行為做出嚴肅處理!另外我還要提醒你們:我國刑法沒有同性強奸的罪名,根據你們的供述,你們只能以猥褻婦女兒童罪對對方提出起訴,你們明白嗎?”

  “是,審判長”

  “是,審判長。”在審判長的嚴詞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靜下來,低頭稱“是”。

  “接下來,請辯方律師陳詞。”審判長道。

  我起身道:“審判長,我能請原告和被告當庭展示一下她們的身材嗎?”

  “反對辯方律師提出與本案無關的請求!”控方律師馬上機敏地做出回應。

  “審判長,我提出的這個訴求直接關系到控辯雙方對案情陳述的真偽,請予以准許。”

  “反對無效,請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審判席前,當庭展示你們的身材。”審判長道。

  於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後走到審判席前轉了一圈,擺出pose。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你們也看到了,唔……”正當我侃侃而談,准備提出我的質疑時,突然,我的下體傳來一股奇異的震蕩……是魯菱紅塞入我花徑中的萊娜牌跳蛋在作怪!

  我眼角一跳,向魯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掃了一眼,只見魯菱紅正拿著跳蛋的遙控器把玩。

  萊娜牌遙控跳蛋由瑞典的萊娜公司設計制作,而萊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應商,產品銷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費者的喜愛。

  國內出售的普通遙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幾十塊錢,質量好的兩百多,而萊娜牌遙控跳蛋的價格卻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類型的遙控跳蛋可謂貴得離譜。

  但物有所值,萊娜牌遙控跳蛋具有其他同類產品所不具備的很多優點。

  其一是它的遙控距離超遠。

  普通的遙控跳蛋大概也就幾米的遙控距離,而萊娜的遙控距離則有二十來米。

  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設計。

  普通遙控跳蛋用開關或者旋鈕控制,萊娜除了開關和旋鈕控制之外還附帶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說,只要你拿著遙控器隨意擺弄、拋玩,跳蛋就會根據遙控器的姿態以不同方式震蕩。

  其三是它的材質、外型和震蕩模式獨具匠心,能帶給受眾非同尋常的貼心感受。

  總之,萊娜牌遙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調教必備之佳品。

  此時,正當我在法庭上慷慨陳詞之際,魯菱紅卻突然啟動了塞入我體內的跳蛋並把玩著遙控器。

  隨著遙控器的運轉,跳蛋在我花徑內也忽急忽徐、忽強忽弱地震蕩著,跌宕起伏宛如坐過山車一般。

  而萊娜牌遙控跳蛋的外形設計非常精美,遙控器也做成小飾品的模樣,不了解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盡管魯菱紅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玩,卻不虞被發現。

  “唔……”我一時走神,忍不住呻吟出聲,過了幾瞬才猛醒過來:“天呐!我這是怎麼了?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發春的地方!”

  “嗯哼!”我連忙裝作清嗓子,正色接續道:“原告樊冰冰的塊頭比被告黎玉明顯大上一號,法庭的備案資料也顯示:樊冰冰體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體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試問,以她們之間的力量對比,黎玉又怎麼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對她實施猥褻呢?事實與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當事人猥褻了她,而是她猥褻了我的當事人!在此,我謹代表我的當事人,對原告方提出反訴!”我的話剛一落音,觀眾席上立刻響起一片輕微的騷動,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顯然,案情的撲朔迷離引發了他們更加濃厚的興趣。

  就在我說這番話的過程中,魯菱紅依然把玩著遙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徑內震蕩。

  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遙控器舉在胸前,不斷拋玩,似乎故意讓我看清她的手部動作,而她的目光也緊緊盯住我,仔細觀察我的反應。

  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蕩頻率和震蕩強度急劇地起伏波動著,一會兒把我拋向波峰,一會兒拉我墜入低谷。

  我忍不住轉頭打量著她的手部動作,更加感受到這款遙控跳蛋的靈敏度之高:每一個手部動作都會引來跳蛋震蕩的改變,這使我的心頭產生奇異的錯覺,彷佛是魯菱紅在親手玩弄我的羞恥部位。

  要知道,這里是法庭,一個無比莊嚴、神聖的地方,觀眾席上還坐著來自各個媒體的記者,在這樣一個公開場合遭到魯菱紅的褻玩,那種羞辱的感覺實在是強烈已極。

  而對於我這樣的M來說,所受的性羞辱越強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徑中的蒸餾水所造成的越來越濃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間,我感到欲望沸騰,臉頰滾燙,渾身也顫栗起來。

  “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馬上就意識到不妥並打了個冷顫,隨即搖搖頭,硬撐著結結巴巴地宣讀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當晚……我的當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號403室約見……約見原告樊冰冰,與她共同探討……探討電影劇本《最後一朵玫瑰》,並商議選角的問題……《最後一朵玫瑰》是漢雅國際文化傳播公司投資拍攝的影片……該片的制片方已與我的當事人簽訂了導演合同。啊……”我脫口叫出了聲,因為就在我開始宣讀材料時,魯菱紅將遙控跳蛋的震蕩速度和震蕩強度都調到了最大,並讓它維持這個模式持續震蕩,終於衝破了我的自制力約束,讓我一下子達到了高潮!

  “啊……”我一陣抽搐,蜜露順著腿根淌了下來……

  我雙手撐住桌面不讓自己倒下,幸虧有寬大的律師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飾著自己的高潮反應,所以盡管我的舉止讓人感到詫異,但他們還是很難聯想到事實的真相。

  畢竟,一個律師在一場萬眾矚目的審判中當庭高潮,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辯護人?”見到我古怪的情狀,審判長出言提醒道。

  “噢對不起,審判長。”我慌忙捋了捋額前被汗濕的發絲,凝神讀道:“在約見的過程中,我的當事人提議讓樊冰冰出演該劇的女二號,樊冰冰當時沒有正面答復,卻對我的當事人發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氣熱褪去外衣,一邊裝作探討劇本,一邊逐漸拉近彼此的身體距離,隨後不斷用手撫摸我當事人的大腿,觸碰她的胸部和私處等敏感部位,還主動親吻她,導致我的當事人一時衝動與其發生了性前戲。當雙方互相褪光對方的衣物時,樊冰冰見我的當事人已經上鈎,便趁此機會提出由她來出演《最後一朵玫瑰》的女一號。我的當事人意識到樊冰冰企圖與自己進行性交易的事實,頓時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為並拒絕了她的要求。正當我的當事人穿衣服時,樊冰冰卻從她身後撲過來繼續糾纏……”

  就在我當庭宣讀這份猶如黃色讀物的案情材料時,魯菱紅還在繼續對我的玩弄,遙控跳蛋在我體內瘋狂震蕩著,憋在菊徑內的蒸餾水也火上澆油,帶來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滿了我的臉頰和頭頸,內里的襯衫已經濕透……

  經過一番色情描寫般的細節講述,我做出總結:“……事實就是這樣,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當事人,對她進行了強制式猥褻。可是我的當事人最終還是沒有屈從於她的意志讓她出演女一號,樊冰冰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當事人告發她,便惡人先告狀,誣告我的當事人猥褻她,對此,我作為辯方律師否認原告對我當事人的一切指控,並且反訴原告強制猥褻並誣告我的當事人,請法庭查清真相,還我當事人一個公道……啊……”支撐著向審判長頷首致意後,我“啊”地坐倒,渾身掠過陣陣痙攣,再次在跳蛋的衝擊下攀上了高潮,周圍的人也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接下來,控方傳喚了數名證人。

  有演藝圈的工作人員,有黎玉在拉拉圈內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戀情人,他們的證詞證實:我的當事人黎玉生活作風極不檢點,喜歡玩弄年輕漂亮的女性,連她身邊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員和實習生都有被她性騷擾的經歷。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從以上證人的證詞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風流成性的女同性戀者,對美貌女人有著異乎尋常的占有欲,而我的當事人在電影界一向又以美貌著稱,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動機猥褻我的當事人。辯方指稱我的當事人企圖與被告進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機會,這顯然是無稽之談。我的當事人是擁有國際聲譽的影壇巨星,每年片約不斷,推都推不過來,又怎麼可能為了爭一個演出機會而違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個同性戀女導演做性交易呢?”

  控方傳喚證人進行陳詞的這段時間里,我又被魯菱紅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下椅子都弄濕了,這樣的經歷可謂既驚險又刺激,前所未有。

  高潮之後,魯菱紅暫時關閉了遙控跳蛋,也許是考慮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麼不可收拾的後果來。

  之後,我們辯方也傳喚了自己的證人。

  “李亞萍女士,請說說你的職業。”

  “我在銅鼓區的les酒吧百合居擔任女招待。”

  “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戀酒吧對嗎?”

  “是的。”

  “請問你在酒吧見過原告席上這位女士嗎?”

  “見過幾次。”

  “請說說當你在酒吧見到她時她都在做些什麼。”

  “她有時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時跳舞,有時在吧台和人聊天。還有兩次我看見她和兩個女人在雅座內擁抱、接吻。”

  “是長時間地擁抱、接吻嗎?”

  “是的,我幾次路過她們身邊,一直有看到她們在擁抱、接吻。”

  “也就是那種情人式的擁抱、接吻對嗎?”

  “反對!反對辯方律師對證人進行誘導式訊問。”控方律師抗議道。“反對有效!辯護人,請注意你的言辭。”審判長說。我頷首以示服從。

  對官司准備充足的我隨後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攝的照片並傳喚了數位證人上庭,證明她經常出入這類場合並與女性有親昵行為。

  就在我出示證據時,魯菱紅又一次開啟了遙控跳蛋,而我則一邊抵御跳蛋的衝擊,一邊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辯護程序。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以上的證據顯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並不象控方所說的那樣對女人毫無興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戀酒吧,並在女同性戀酒吧內被目擊者看到與女性有親昵行為。”說到這,我拿出幾張塑料袋封裝的紙頁,揚手道:“我這里有一份國家電影發行公司提供的資料。資料顯示,近十七個月以來,原告樊冰冰總共接拍了三部影片,分別是黃山電影制片廠拍攝的《王權》、香港萬像影業公司拍攝的《鏡花緣》、華盛國際傳媒公司拍攝的《紅顏至尊》。《王權》的總投資五千萬元,截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發前一個月---為止,上映十四個月,票房收入兩千三百多萬元。《鏡花緣》的總投資七千萬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個月,票房收入兩千九百多萬元。《紅艷至尊》的總投資七千萬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五個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萬元。事實上……事實上……唔……”我呻吟出聲,體內震蕩不止的跳蛋讓我欲仙欲死,漸漸逼近自己的承受極限。

  我喘息著定了定神,強抑自己用平靜的態度完成最後的陳詞:“事實上,原告樊冰冰一年來接連遭遇票房慘敗,急需一部電影幫她重振聲威,走出困境。這次漢雅國際文化傳播公司拍攝的《最後一朵玫瑰》,總投資兩億四千多萬元,劇本改編自目前最火爆的網絡小說,由多次獲得國內外電影節最佳劇本獎的著名編劇萬山紅先生創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經加入了該劇組。可以說,《最後一朵玫瑰》是近年來難得的影視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擺脫事業危機的最佳機會,所以,她為了獲得女一號這個角色,不擇手段地用性賄賂來搏出位。在遭到我的當事人嚴詞拒絕後,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強制猥褻了我的當事人。她因為我的當事人拒絕了她的要求而懷恨在心,又害怕我的當事人告發她,便采取惡人先告狀的手段誣陷我的當事人。她的行為觸犯了我國刑法第237條和第243條之規定,應按猥褻婦女兒童罪和誣陷罪論處!”

  我的話音剛落,法庭內又是一片大嘩,顯然這個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而在聲嘶力竭地喊出最後一句話之後,我也幾乎虛脫。

  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對情欲的刺激,顫栗著又一次登臨高潮,而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來得都要猛烈,以至於在抽縮失控的狀態下,塞在菊蕾中的乳膠肛塞也突然脫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脆響,菊徑內蒸餾水“噗嗤噗嗤”地狂噴!

  好象過了一秒鍾,又好象過了一個世紀,我從眩暈中清醒過來,趕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憋住菊徑內剩下的蒸餾水,心頭暗呼糟糕。

  弄出這麼大動靜,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幸運的是,一來法庭內本就大嘩,二來有律師袍的遮掩,三來兩位主人每天都為我灌腸,保持菊徑的清潔,所以瀦留在我體內的蒸餾水並沒有異味。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並向四周掃了一眼。

  雖然我沒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離我較近的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

  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師側過頭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顯然在懷疑我是不是跑肚拉稀失禁了。

  不過他馬上就轉回頭收斂了自己的目光,畢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壓倒一切,何況我和他是同一條戰壕的。

  對面的控方律師們大概在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應對之策,所以反應並不是很大。

  而審判長則盯住我深深地注視了幾秒鍾,眼神中交織著詫異、責備、難以置信等情緒,顯然看出了什麼不對勁,但他隨即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

  “肅靜!肅靜!”審判長喊道。

  待全場安靜下來後,審判長宣布:休庭十五分鍾,重新開庭之後進行法庭辯論。

  借著休庭之機,我蹲下來撿起掉在腳下的乳膠肛塞裝進衣袋,然後匆匆忙忙直奔洗手間……

  十五分鍾後,法庭重新開庭,已在洗手間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飽滿地站到辯護席上,與控方律師展開了激烈的法庭辯論。

  跳蛋已被我從花徑中取出,剩余的蒸餾水已被我排淨,此時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我的發揮,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辯論。

  初審並未當場做出判決,審判長宣布擇日再做出宣判。

  此後幾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師們詳盡地分析了初審的庭審記錄,都認為這場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達成庭外和解。

  這是因為:第一,案發時間與報案時間間隔太久,5月18日案發,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機關報案,這段時間內很多證據都消失了。

  公安機關雖然事後勘察了現場,也給兩人做了身體檢查,但未發現有價值的线索。

  第二,由於案發時只有黎玉和樊冰冰兩個當事人在現場,也沒有鄰居發現任何異常,所以現場發生了什麼都是當事人的孤證。

  雖然從庭審的狀況來看我方略占上風,但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法庭也很難判處樊冰冰猥褻婦女罪和誣陷罪罪名成立。

  根據這個分析結果,我們律師團與黎玉進行了溝通,確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果然,又過了幾天,法院通知雙方律師召開調解聽證會。

  其實官司打到這個份上,再打下去已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給當事雙方都造成不良影響,所以很快,我們便達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為自己傷害了黎玉的名譽而向黎玉做出口頭道歉,並且象征性地賠償名譽損失費1元。

  應該說,這個結局對於我這個辯護律師而言是基本滿意的。

  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為什麼執意要打這樣一場傷害自己名譽又毫無勝算的官司呢?

  難道僅僅是想傷害黎玉?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拋在了腦後。

  官司結束後的第二天,我們律師事務所的所長方總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方總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高個,短發,臉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銳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外表斯文而干練。

  “小葉啊,樊冰冰和黎玉這場官司你的表現可圈可點,和以往一樣出色!辛苦你了!”

  “哪里,方總過獎了。”

  “你到我們律師事務所已經快五年了吧?”

  “嗯。”

  “我記得你幾乎沒休過假?”

  “是的。”

  “那這樣吧,這次我放你兩個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些意外地望著方總,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離了我都不行,為什麼這次她突然要放我長假呢?

  難道對我的工作有什麼不滿意?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總進一步解釋道:“說起來是能者多勞,你的能力在我們所里出類拔萃,做事又特別用心,所以我也喜歡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來做。可是這樣一來,你身上的擔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讓你休假的時候都會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這樣一拖再拖。這一次我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要給你放個長假。所里的事務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掛兩頭,只管放心大膽地去玩,徹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張有弛,弦繃得太緊會斷喲!”方總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弦繃緊了會斷?莫非……”我心頭一動,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發生的事。

  難道,是我的助理律師跟方總說了些什麼,讓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異常表現?

  不過,我並不擔心方總會對我產生什麼看法,因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何況剛結束的這場官司從結果上說還不錯。

  但是我暗下決心,以後再也不會讓SM游戲影響我的工作,更不會在法庭上再玩這種危險的游戲。

  而且經過這一次的法庭“歷險”,我對魯氏姐妹也產生了不信任。

  雖然她們在調教游戲中的大膽、瘋狂能帶給我極度興奮和刺激的體驗,但也讓我意識到墮落的危機。

  如果跟著她們走下去,必然是一條完全失去對自身命運掌控的不歸路。

  做好工作移交,我離開律師事務所,開始了為期兩個月的長假。

  一路上,我思考著與魯氏姐妹的關系,不知不覺間竟然又把車開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區。

  我索性停好車,來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門口。

  上次離開時我沒有交還鑰匙,所以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我便聽到里間傳來陣陣身吟。

  我輕輕走過去,往門內一看,只見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趴在床頭,嘴里上著口枷,雙臂被綁在床欄上,雙腿也被繩索分開並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單腿跪在她臀後用手指干她。

  被干的女人看見我進來,臉上掠過驚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識地就想遮掩,卻無法移動分毫,只能抖動著身體把床弄得“吱吱”亂晃,嗓子里發出一連串沉悶的驚呼。

  前任主人發現我進來,只是若無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專心致志地盯著手指做活塞運動。

  遭奸淫時被陌生人觀陰的羞辱顯然大大激發了這位M的情欲,她很快便抽搐著高潮了。

  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邊的一塊毛巾拭淨,然後不緊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來到客廳。

  “什麼事羽億?”她不再象以前那樣一見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設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氣氣稱呼我的名字,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識到彼此的疏離。

  我嘆息著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邊嗎主人?”。

  她從茶幾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吞吐著煙霧……半晌才幽幽說道:“知道我曾經多麼渴望擁有你嗎羽億?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關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鐵鏈把你一絲不掛地牢牢鎖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遠地囚禁你,獨占你,和你融為一體……可是相處這兩年多來,每次我要進入你的心底,你就會選擇逃開,我進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盡辦法贏取你的信任,你卻始終和我保持距離,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給我。你心底的門一直對我關著,我甚至覺得它永遠不會對任何人開放,我不知道是因為我不夠好還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許我們的SM理念不一樣,你想把SM當成游戲,可我想把SM當成生活。作為一個S,我渴望徹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卻在你面前屢屢碰壁。你總有做不完的工作,我總在等待你的召喚。好容易你來了,卻很少留下陪我過夜,有時甚至調教游戲玩了一半就被電話叫走。每次我在調教中嘗試突破極限你都會阻止我。有時我想:這場游戲究竟誰在調教誰呢?我覺得很累……”

  她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

  沉默了一會,我小聲說:“原來你把我‘賣’給魯桂花和魯菱紅的時候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我還以為那只是你策劃的調教游戲,游戲結束我就可以回到你身邊。我真傻!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們是好搭檔,可以真正地滿足對方,現在看來完全是我的一廂情願。對不起,我……我的心里確實有道過不去的坎,難道……就不能多給我點時間嗎?”當說出心里那道“過不去的坎”時,我胸悶得厲害,有一種懸浮在黑暗虛空般的感覺。

  她沒有回答我,轉而問道:“你想離開魯桂花和魯菱紅?”

  “是的。”

  “為什麼?”

  “因為……因為她們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我不想自己的命運失控。”她輕笑起來:“這就是你最讓我頭疼的一點:你的臣服從來只是肉體上的,雖然你自己也期盼著心靈上的臣服,可你做不到,每當你想臣服的時候,你心底那個她就會說‘n’。我本來想看看這兩個調教狂人能不能改變你,看來她們也做不到。”說到這,她收斂笑容輕輕撫著我的臉蛋道:“羽億,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可我們彼此都不是對方的菜。真遺憾以後不能再調教你了,也許你只是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而已,希望你找到真正屬於你的主人。”我握住她的手掌,側過頭輕吻著說:“謝謝你。”

  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時光,謝謝你兩年多的陪伴。

  我的雙眼飽含淚水,為了不讓她看到我受傷的淚水,我轉回頭向里間看去,嘴里問道:“她是你新收的M?”

  “是的,她是一個好M,非常聽話,百分之百地服從我。她能滿足我的征服感,帶給我專屬於S的自信,讓我覺得自己象個真正的女王。”她微笑著說。

  從前任主人的家出來,我驅車直接駛向了魯氏姐妹的家。

  前任主人對我所說的最後那段話深深刺痛了我。

  我真的不是個好M嗎?

  我不懂得服從嗎?

  我手握方向盤,苦笑著搖搖頭。

  此時的我充滿了頹廢的念頭,只想得到現任主人魯氏姐妹的調教,以盡快忘卻失落。

  進了魯氏姐妹的家門,我馬上脫光自己趴到地下。

  魯氏姐妹恰好都在家,見了我驚奇地問:“你平時不是很忙嗎?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領導放了我兩個月假。”我抬頭說。

  “哦?那簡直太好了!有這時間,我們正好帶你去一個早就想帶你去的地方。”魯菱紅驚喜地走上前,給我套上了狗項圈……

  第二天一早,魯桂花開車帶著我和魯菱紅向市區外駛去。

  一路上,魯菱紅向我解釋開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在大山里,叫天然村,是她們姐妹倆的老家。

  她們在天然村長大,後來又在那里辦起了梅花鹿養殖場。

  梅花鹿以天然綠葉為食,山林茂密的天然村正適合養殖梅花鹿,加上魯氏姐妹勤勞好學,所以養殖場的規模越做越大,現在整個天然村的村民都在她們的養殖場里打工。

  不過,天然村這個地方有點特殊,戰亂年代,這里的男子曾經全體被征去當兵,村里只留下婦女兒童和老人。

  後來男子們全體戰死,天然村便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寡婦村。

  常言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許多外來男人企圖到天然村霸占這里的女人和土地。

  可是天然村地處山區,民風彪悍,男人們走了以後婦女們又當家,所以當時即使是女人也有不少會舞刀弄槍、上山打獵的。

  這其中就出了一個叫魯秀英的女強人,她把天然村的婦女都組織起來,一邊從事生產,一邊保衛家園。

  企圖占便宜的外來男人們一個個“折戟沉沙”,灰溜溜地滾出了天然村,這里便逐漸成了一個女人的樂園,附近不堪被丈夫虐待欺凌而離家出走的女人都來投奔天然村。

  久而久之,在魯秀英的推手下,天然村形成了一個規矩:只讓女人定居,不讓男人定居,如果天然村的女人要嫁男人,就得離開天然村。

  魯秀英後來參加了革命軍隊,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屢建功勛,成為名噪一時的傳奇女英雄,建國後一直做到中將軍銜。

  她終身未嫁,天然村的老人們都說魯秀英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

  魯秀英眷戀故土,多次回天然村視察,一直關照著天然村。

  在她的照拂下,天然村的風俗得以保存下來。

  封閉的地理環境加上這種只准女人定居、不准男人定居的風俗導致天然村的女同性戀之風漸漸興盛起來,很多外來的女同性戀者也慕名到這里安家。

  這些外來的同性戀人口與此地外嫁的異性戀人口形成了人口置換,使這里最終成了女同性戀的天下。

  魯菱紅對我介紹完天然村的情況,笑眯眯地看著我。

  從她玩味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一絲令我躁動的端倪,難道說……我隱隱猜到了什麼,卻不敢繼續想下去,心髒也不爭氣地“噗噗”亂跳起來。

  天然村雖然是山區,但現在已經通了公路,所以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馳,大概在上午九點左右,我們抵達了天然村。

  車子一進村,就引起很多人圍觀,有的嘴里喊著:“桂花和菱紅回來啦”,還有些女孩跟著車嬉戲追逐。

  魯氏姐妹回村的消息迅速向全村傳播開來,顯然,她們在村民們心中人氣頗高,一回來就引起了大家的高度關注。

  天然村不大,只有三十來戶人家,九十多號人。

  魯氏姐妹的房子坐落在村子中心,占地很廣。

  外圍是一個大院,內里是一棟霸氣的六層樓大宅,建築式樣很土,但勝在裝修華美。

  她們打開院門,把車停在院中。

  很快,跟風而來的村婦們就陸陸續續進入院中,跟魯氏姐妹寒暄著。

  “大家屋里坐”,魯桂花和魯菱紅打開房門,熱情地招呼村婦們。

  大宅的一樓是一個很大的客廳---也就是農村人慣常說的堂屋,約摸有一百來個平方,里面沙發電視空調等家具和家電一應俱全。

  村婦們漸次進入堂屋中,很快便占滿了小半間堂屋,估計老老少少能有三十幾個人。

  魯菱紅忙著給大家搬椅子,泡茶,拿吃的,而魯桂花則從車後箱里拿出事先准備的禮品散發給大家:“花花,這是給你家的,燕子,這是給你家的,小娥……”這些禮品大多是一些山區人愛吃的零食,大包大包地頗為扎實,看來魯氏姐妹回村時經常用這一招籠絡村民,難怪她們剛到家村民們就接踵而至。

  就在魯氏姐妹待客的過程中,村婦們也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向我。

  我今天穿著一件露肩的藕荷色緊身連衣裙,式樣典雅大方,把我窈窕的身姿襯托得淋漓盡致,宛如出水芙蓉。

  我看見打量我的村婦們紛紛流露出驚艷、愛慕、嫉妒、自慚形穢等不同的神情。

  對這樣的神情,我平時已經見怪不怪,所以表現得愈發落落大方、雍容淡定。

  魯氏姐妹坐在堂屋正中的沙發上與村婦們談笑風生,完全是一幅再正常不過的與鄉親嘮嗑的畫面。

  大概嘮了半個小時的嗑,我坐在魯菱紅身邊不免有些百無聊賴起來。

  正在神思不屬,魯菱紅仿佛不經意地轉身看了我一眼,然後雙手扶住我的腰,淡淡地說:“來,把衣服脫了吧。”說著就要架我起身。

  我一時手足無措,徹底懵住。

  我早就猜到她們會在天然村和其他女人一起調教我,但我以為那僅限於小部分人,既沒想到調教會來得這麼快,更沒想到場面會這麼大。

  我下意識地想掙脫魯菱紅,但她緊緊地鉗住我,斜睨著我悠然道:“你自己脫吧,如果讓我動手的話,我會讓你更丟臉哦。”我惶然四顧,只見周圍幾十號人或坐或站,眼睛都在往我們這邊看,讓我感到一陣暈眩。

  我湊近魯菱紅低聲央求道:“人太多了!能不能不要當著這麼多人……”魯菱紅笑著搖搖頭,柔和而堅定地說:“不行,我們現在就要調教你。”說著一用力把我扶了起來。

  “脫吧,把衣服都脫了!”魯菱紅催促道。

  此時房間里一片寂靜,前來串門的村婦們都停止了交談,吃驚地看著我們。

  “我……”我看看魯菱紅和魯桂花,以及周圍的村婦,又向大門方向掃了一眼,有一種想立刻逃跑的衝動。

  似乎看穿了我的用心,魯菱紅湊近我的耳邊,輕聲用誘惑的口吻說:“你不是一直想要更刺激的調教嗎?我們現在就給你你最想要的,機會難得哦。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作一個聽話的M吧。”魯菱紅說完坐回沙發笑道:“快點脫。”

  “乖乖作一個聽話的M”,這讓我想起昨天分手時前任主人說的那些刺痛我的話,也煽起了我作為一個M心底深處渴望受辱的欲望,這欲望壓倒了我的羞怯,我緩緩地把手伸到背後解開裙扣,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剝離出來。

  連衣裙散落在我腳下,把我象牙般潔白光滑的軀體全露著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村婦們張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著我,眼中射出熾熱的目光,我能讀得懂這些目光的含義,天然村不愧是女同性戀聚居的地方。

  好半天,一個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高個中年村婦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澀聲道:“桂花,菱紅,你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女娃子是什麼人?”

  “是啊,她到底是誰?你們怎麼這麼對她?”村婦們這才回過神來,議論聲四起。

  “哼哼,她是誰,讓她自己告訴你們吧。”魯桂花輕笑道。

  “說啊,你是誰?”魯菱紅對我逼問道。“我……我是一名律師。”我低聲說。“大聲點!”魯桂花道。“我是一名律師。”我提高了聲音。現場立刻響起一片驚嘆聲:“人家是律師呢!怪不得看外表就象個文化人。”

  “可不是嘛,長得這麼美,氣質又好,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女人呢。”

  “可她現在怎麼這副樣子?”

  “是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待眾人的議論稍稍平息,魯桂花又大聲問我:“還有呢,你是我們什麼人?”

  “我是你們的……你們的性奴隸。”我含羞道。

  魯菱紅得意地一笑,大聲對眾人說:“聽見沒?大律師自己承認是我和桂花姐的性奴隸呢!”現場又一次炸了鍋般議論紛紛:“性奴隸?什麼是性奴隸啊?”

  “性奴隸就是說……就是說這女的讓人想咋整就咋整。”

  “咋整?”

  “就是那樣整唄!”

  “說話別說半截,哪樣整啊?”

  “哎呀,跟你說不清。”解釋的人自己倒難為情了。

  旁邊另一個大膽些的人插話道:“就是那種上了床想咋整就咋整的。”

  “那到底咋整啊?”先前提問的人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

  “入唄!”大膽之人口無遮攔。“我知道,咯咯……”

  “哎呀,你這個促狹鬼!”現場一片嬉鬧聲……

  那位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中年村婦顯然是圍觀村婦中最放得開的,她走到我身邊,一對大眼睛上下掃視著我,向魯氏姐妹問道:“桂花,菱紅,這女娃子你們乳過了?”魯菱紅“咯咯”一笑道:“柳嬸,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是我們的性奴隸,我們當然乳過她,不但乳過,而且天天都入!想咋入就咋入!”周圍有村婦立刻拍老板的馬屁道:“桂花嬸和菱紅嬸好厲害,連這麼漂亮的城里女娃都乳過!”

  “這女娃子還是律師呢!那可是掙大錢的,平時走道都不帶用正眼瞅人,傲著呢!可你看桂花嬸和菱紅嬸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當著恁多人的面,說扒光她就扒光她,咯咯……”

  “可不是,扒得象只白羊兒似得,瞧那n愛子,又白又大,真想上去咬上一口呢。嘻嘻……”

  現場氣氛在魯氏姐妹的刻意跳動下,一點一點地熱烈起來,村婦們的言談漸漸變得無所顧忌,注視我的目光也更加火辣。

  柳嬸的表情羨慕中帶著幾分嫉妒,她撇了撇嘴對魯桂花說:“她這麼年輕漂亮,如果是律師的話,憑什麼讓你們倆乳?別是作雞的或者騙錢的吧?”

  “怎麼?柳嬸不信?”魯桂花並不生氣,含笑問道。

  “不是不信,是怕你們上當,現在有些女孩子專門騙有錢人,你們還是小心點好。”柳嬸的嫉妒之情溢於言表,但礙於魯氏姐妹是她的雇主,所以言談間也不敢過於放肆。

  “我們是跟她玩SM。”魯桂花不慌不忙地解釋道。“SM?什麼是SM?”村婦們面面相覷。“我知道!SM就是性虐待!”一個年輕女孩大聲說,清脆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大家齊齊側頭注目,只見這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扎著兩條羊角小辮,模樣十分俏麗。她見大家都看著自己,烏溜溜的大眼骨碌一轉,脖子一縮,吐了吐舌頭道:“我都是在網上看來的。”旁邊一個留著短發的白淨中年女人嗔愛地拍了她一巴掌道:“就你會趕時髦!為了上網每天都跑到十幾里外的鎮上去,都是你媽把你慣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顯然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

  “楊露說得有點靠譜,不過SM並不完全是性虐待。”魯桂花內行地補充道。

  “那桂花姐你說說,SM是啥?”楊露脆生生地說。

  “SM就是有人喜歡被入,被侮辱,你把他給滿足了,這就是SM。”魯菱紅道。“啥?你說喜歡被入都算了,女人有幾個不喜歡被入的?可你說有人喜歡被侮辱,而且還是條件這麼好的女娃子,我才不信呢!”柳嬸翻了翻白眼道。“不信就證明給你看!”魯菱紅說著一拍我的屁股道:“母犬,跪下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路可退的我只好乖乖聽話,循著魯菱紅的命令跪了下來。

  “吠!”魯桂花也不甘落後,給我下令。

  “汪汪……”我吠道。“狂吠!不要停!”魯菱紅道。“汪汪,汪汪汪……”我連連吠叫,頭幾乎垂到地面,雙頰臊得火熱。魯桂花和魯菱紅雙雙握住我的頭發往後拽,強迫我抬起頭來朝著眾人吠。這時堂屋里人聲鼎沸,許多村婦都被這奇情怪狀弄得又是吃驚又是好笑,一邊交頭接耳地議論,一邊笑個不停。

  楊露從人群中擠到我面前,手扶膝蓋好奇地俯視著我,向魯桂花問道:“桂花嬸,這女的怎麼這麼愛學狗叫喚啊?”

  “因為她喜歡被侮辱啊,象她這種人還有個特別的稱呼呢。”魯桂花說到這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順便賣個關子。

  “哦?啥稱呼?”楊露睜大眼睛問。“叫‘人形犬’”

  “人形犬?”

  “對呀,就是外表長得象個人,心里卻想作條狗,你說這種人賤不賤?”楊露忍不住“噗嗤”一笑,用下巴指著我道:“就象她這樣?”

  “對呀!她不光愛學狗叫喚,還愛學狗爬,學狗吃東西,連撒尿都學狗樣呢。”

  “啥?撒尿都學狗樣?怎麼可能?啊哈哈……”楊露笑得花枝亂顫。

  “你不信?不信就讓你瞧瞧。”魯桂花說著拿過早就備好的狗項圈向眾人展示道:“你們看,這是我們在寵物店買的狗項圈,專門給狗戴的,我們在家里天天都讓她戴在脖子上呢。”

  “我瞧瞧,我瞧瞧。”柳嬸接過狗項圈,掂弄著看了看又遞給其他向她伸手要的村婦,村婦們傳看了一圈又遞回到魯桂花手中。

  魯桂花將狗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扣好,然後起身拽著狗項圈上的鏈子牽著我在堂屋中爬行。

  “別忘了吠。”魯桂花提醒我道。

  “汪汪,汪汪……”我一邊爬著,一邊不斷地吠叫。

  魯桂花牽著我繞堂屋轉圈,所過之處,村婦們林立的雙腳紛紛避開我的正前方,又紛紛湊到我的側後,耳際一片嬉笑議論之聲。

  在堂屋里爬了幾圈後,魯桂花招呼大家道:“想不想看這條母犬撒尿?”

  “想!”不少好事的村婦響應,也有不少村婦不好意思附和,但也想跟著看看熱鬧。

  於是,魯桂花牽著我來到院子的圍牆邊,而村婦們也在我周圍圍成一個半圓。

  “尿吧。”魯桂花一抖鐵鏈道。

  “汪汪,我……我尿不出來”,我小聲說。

  “尿不出來慢慢尿。”魯桂花嚴厲地說。我只好背對牆壁趴好,將一條腿向後撩起搭在牆上“唔……”我想努力憋出尿來,但越急越出不來,憋得我滿臉燥熱。好半天,一股溫熱的液體才順著單跪在地的腿的腿根流了下來。“快看,尿了尿了!她真的象狗一樣撒尿喲!”

  “啊哈哈……笑死我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桂花嬸和菱紅嬸好厲害,把這女的治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是這女的自己賤!”

  “是夠賤的,撒尿都學狗模樣,咯咯……”村婦們一個個樂不可支,笑得前仰後合,也有少數村婦用憐憫的目光注視著我,顯然覺得我這樣子很值得同情。

  魯桂花用棉紙將沾在我身上的尿液擦拭干淨,然後將我牽回堂屋正中,大家也前後跟隨著進了堂屋。

  “怎麼樣?你們覺得她學狗學得象不象?”魯菱紅笑嘻嘻地問。

  “象!真的是一條……你們怎麼說來著?哦對,人形犬!咯咯……”楊露搶著回答,樣子非常雀躍。“早跟你們說過她喜歡受侮辱。”魯菱紅笑道,隨即又煽惑地問:“還想不想看我們怎麼侮辱她?”

  “想!”楊露馬上舉手,一副玩上癮的表情。

  魯桂花把我抱到她大腿上背靠她坐好,再扳開我的雙腿,如同把尿一般把我的羞處面向大家露露出來。

  村婦們火辣辣的目光齊齊向我的羞處聚焦,我頓時感到被聚焦的地方一片灼熱,情不自禁就想並攏大腿,卻被魯桂花和她身畔的魯菱紅合力扳住。

  “哇,她的陰毛剃得好干淨喲!”有人驚嘆道。

  “是啊是啊,完全被剃光了呢,一點茬都沒留。城里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又有人問。

  “我們不准她留陰毛,每天都給她剃。”魯菱紅解釋。“為什麼?是不是剃光了更好看?”

  “讓她自己告訴你們吧。”魯菱紅說著提高聲音向我喝問道:“母犬,告訴大家主人為什麼每天都要幫你剃陰毛。”

  “汪汪……因為……因為我是一條不知羞恥、淫蕩下賤的母犬,所以不配……不配留陰毛!嗚……”我帶著哭腔回答,心頭羞恥到極點。

  堂屋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你們看,她多有自知之明!”魯菱紅環視著大家大聲笑道,她的話再度引來一陣笑聲。

  對我的侮辱在繼續,魯桂花開始對我進行恥辱問答,以前她們就跟我玩過這種調教游戲。

  魯桂花捧著我的乳房搓揉道:“母犬,這是你的什麼部位?”

  “汪汪,這是我的乳房。”

  “它是屬於誰的?”

  “屬於你和菱紅兩位主人。”

  “那這是你的什麼部位呢?”魯菱紅把手探到我的下體,撫摸道。

  “汪汪,這是我的……我的逼。”

  “你的逼屬於誰?”

  “屬於你和桂花兩位主人。”魯菱紅又撥弄著兩片陰唇問“這里呢?”

  “汪汪,這是我的陰唇。”

  “它屬於誰?”

  “屬於你和桂花兩位主人。”

  “還有這里呢?”魯菱紅扒開陰唇,指尖點著我的蜜核。

  “汪汪,這是我的陰蒂,屬於你和桂花兩位主人。”魯菱紅問過,魯桂花又抬高我的兩條腿,把它們壓向自己的肩膀,然後掰開我的臀縫露出菊蕾,輕輕按揉道:“這是什麼部位?”

  “汪汪,這是我的……我的肛門”我含羞道。

  “大聲點,你的什麼部位?”魯桂花厲聲道。“汪汪,我的……我的肛門。”我豁出顏面叫道。“屬於誰?”

  “屬於你和菱紅主人。”

  就在我們進行恥辱問答時,周圍的笑聲、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這女的好不要臉!”

  “就是,好下賤!咯咯……”這些嘲笑傳入我的耳際,令我更加羞恥,也更加興奮。

  問完問題,魯桂花扒開我的羞處縫隙,手指輕輕一摸,隨即將沾濕的手指向大家展示道:“看,她的逼都濕透了!”魯菱紅也蹲到我旁邊,雙手扒開我的陰部展示給大家看,嘴里說道:“大家看,好濕的逼喲!”村婦們伸長了脖子盯住我的陰部觀察,更有一些象楊露和柳嬸那樣湊到近前細細“鑒賞”,甚至用手指輕輕觸摸。

  “哇,真的好濕!她流了好多水哦!”村婦們驚嘆。

  “怎麼樣,我們說得沒錯吧?她就喜歡受侮辱,越侮辱她就越興奮,連水都流出來了。”魯菱紅得意道。“咯咯……這麼下賤的人都有,笑死我了。”

  “她自己都說自己是一條不知羞恥、淫蕩下賤的母犬呢。”

  “還說自己不配留陰毛,啊哈哈,太不要臉了!”

  “就是,不要臉,下賤!”村婦們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最初對我的敬畏,開始不加掩飾地表露對我的輕蔑,當然,她們看我的目光也流露出更加赤裸裸的欲望。

  也有少數村婦對我持同情態度,對周圍的說:“別這樣說人家,人家也怪可憐的。”但馬上就有反駁她們:“人家自己都喜歡受侮辱,你可憐什麼呀?”

  魯桂花和魯菱紅見時機已到,於是決定當著所有人的面奸淫我。

  魯菱紅大聲問道:“母犬你的逼這麼濕,是不是忍不住想要主人乳你了?”

  “汪汪,是!”我誠實地答道。

  “那就快點懇求主人!”

  “汪汪,主人,求你們乳我!”

  “大聲點!誠懇點!”

  “汪汪,主人,求你們乳我,求求你們,汪汪,求求你們……”我完全豁了出去,閉著眼,顛動著身體,撒嬌般央求著,臉上燒得象要著火,四周響徹村婦們的爆笑聲。

  魯桂花和魯菱紅開始大口大口地吮吻著我,並玩nn肛我的敏感部位。

  “啾啾……啵啵……”我的身上印滿了她們的口水印子。

  魯桂花又讓出體位,讓我躺在沙發上並把我的兩腿壓向我的肩膀,幾乎讓我處於半倒立狀態,這樣我的陰部和菊蕾都向上露露出來。

  魯桂花和魯菱紅一人一頭,一個舔我的陰部,一個舔我的菊蕾,兩條舌頭在我的臀縫股狗間快速抖動翻卷著,猶如兩條粉紅色的游魚在雪白的波濤中起伏,分外性感。

  我的兩個私密處都被舔得酥癢入骨,說不出的銷魂蕩魄。

  “嗯……啊……”我呻吟著,感覺高潮即將來臨。魯桂花的手指恰到時機地滑入我的花徑律動著,而魯菱紅的手指幾乎也在同時頂入我的菊徑抽弄。在她倆手指的駕馭下,我快速駛向頂峰……“嗚……”我悲鳴著高潮了。

  一波高潮結束後,魯菱紅絲毫沒有讓我喘息的打算,立刻取出穿戴式假陽具系在衣服表面。

  她驅趕著我走向人叢並取來一張靠背椅放在我的面前,讓我單腳踩著椅面,雙手扶住靠背站好。

  然後她站到我的身後,與我同樣把同側的腳踩在椅背上,將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雙手握住我的腰開始干我。

  她的胯部抖動得又勁又急,疾風暴雨般地干著我。

  “噢,噢,噢,噢……”我被她干得一疊聲地呻吟,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圍觀的村婦們就站在我身畔四周,離我近在咫尺,象看猴把戲一般觀賞我被魯菱紅奸淫。

  可是這樣的極度羞辱卻讓我的情欲格外亢奮,我一邊呻吟一邊在心頭無奈地嘆息:“唉,我真是一個受虐狂,越是被羞辱就越快活。”

  突然,魯菱紅揪住我的頭發往後拽,強迫我抬起頭來面對大家,顯然是看見我垂頭閉目、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便故意折磨我,加深我的受辱感。

  不僅如此,魯菱紅還拍打著我的屁股喝令我吠叫。

  “汪汪,汪汪……噢……”我呻吟著吠叫,受辱的感覺繼續高漲。而圍觀的村婦們也

  看得興高采烈,不時爆發出笑聲,還交口嘲笑我,就在這強烈的羞辱氛圍中,我又一次高潮了。

  接下來,魯菱紅又命令我趴到地面,而她則單膝跪在我臀後,假陽具揮戈頂入我的菊蕾開始給我做肛交。

  “啊……啊……”隨著抽插節律,我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肛交畢竟比較少見,尤其在女同性戀之間,大多數人都對肛交懷有一種恐懼心理,所以圍觀村婦們顯然對這樣一幕感到有點不適,說笑聲明顯減小了不少,但言談間表現出的獵奇心卻更重了。

  “入屁股,嘻嘻……”

  “好惡心哦。”

  “這女的也太慘了,連屁股都被乳。”

  “嘖嘖,不嫌髒嗎?”

  “髒都算了,這麼粗的假JJ插到屁股里,痛也痛死了喲。”

  “人家可一點都不痛,你瞅她那表情,舒都舒服死了,還一個勁地浪叫呢!咯咯……”

  “入屁股都被乳得發浪,這女的也太下賤了吧?”

  “看她那樣子早就被乳慣了,菱紅嬸先前不是說了嗎,天天都乳她,想咋乳就咋入。屁股被乳多了,她後面那個dn肛就變大了。”

  “啊哈哈哈……”村婦們由最初的不適漸漸回復到肆無忌憚,說笑聲再度鼎沸。

  就在魯菱紅干我的時候,柳嬸仗著身高力大擠到了我們身邊,蹲在地下把眼睛湊近我的臀縫仔細觀看假陽具在菊蕾中瘋狂抽插。

  “怎麼樣柳嬸?以前沒見過入屁狗吧?”魯菱紅抖動著胯部笑道。

  “我就不信,乳屁狗也能乳出高潮。”柳嬸不服氣地說。“哼哼,能不能乳出高潮我現在就乳給你看。”魯菱紅說罷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頻度,每一次插入都盡根而入。“啪,啪,啪……”我們的肉體頻頻發生碰撞……“啊啊啊……”我悲鳴著,在魯菱紅的強力撻伐下漸漸陷入癲狂狀態。我忘卻了圍觀者的存在,就象平時接受調教時那樣竭力擺動臀部迎合著魯菱紅的抽插,同時忘情地嘶喊起來:“干死我吧主人,汪汪,干死我吧主人!汪汪汪……啊啊啊啊……”在圍觀者們的大笑聲中,我痙攣著一瀉如注,插吹的蜜露噴薄而出……

  “唔……”我癱在地下好半天緩不過氣來。

  只聽魯菱紅得意地對柳嬸道:“怎麼樣柳嬸?現在知道答案了嗎?”

  “真有你的!”柳嬸由衷贊道,接著又問:“菱紅,我是第一次看人入屁股,你入她屁股乳了半天怎麼一點都沒弄髒呢?這假JJ還這麼干淨。”

  “因為我們來之前給她灌過腸。”魯桂花接口道。

  “灌腸?灌腸是什麼?”村婦們頭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由面面相覷。

  “想知道灌腸是什麼嗎?我表演給你們看。”魯桂花說著拽住我頸中的鐵鏈向院子里走去……

  我撅著屁股趴在院中接受魯桂花的灌腸,而村婦們照例圍成一圈觀看。

  魯桂花一連將兩針筒共兩公升灌腸油從我的菊蕾灌進du子里,一邊灌注一邊向村婦們解釋灌腸的要領,灌完之後又命令我用力排出來。

  清澈的灌腸油從我的菊蕾中大股大股地向後噴出,射得老遠,令現場響起一片驚嘆和笑聲。

  “桂花嬸,能讓我試試嗎?”楊露對灌腸的玩法表現出濃厚興趣,主動請纓。

  “行,你來!”魯桂花爽快地答應。楊露隨即模仿魯桂花為我灌腸。她的手法很生澀,灌注的時候推射太猛,令我忍不住嗚咽起來,而灌腸油也從菊蕾中不停滲漏,淌得我屁股和大腿到處都是,魯桂花便在一邊手把手地教她。楊露的悟性很好,不久之後就初步掌握了灌腸的要領,在隨後幾次灌腸中都完成得像模像樣。

  魯桂花見教導得差不多了,便將手指深深插入我的菊蕾攪動,然後拔出來亮給楊露看:“怎麼樣?很干淨吧?一點髒東西和臭味都沒有。屁股洗干淨了,就可以入了。”

  “可我還是覺得害怕。”楊露有些擔心地說。

  “怕什麼?很干淨的。”魯桂花說著以身示范,掰開我的兩瓣屁股把臉湊了過來,舌頭探入我的臀縫,快速舔抵著菊蕾,還不時把舌尖頂入我的菊蕾抽插。

  “嗚哼,嗚……嗚哼哼。”我被魯桂花舔得渾身發軟,飄飄欲仙。

  魯桂花舔了一陣,抽出舌頭對楊露道:“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唉嘢……用手還可以,用嘴就不要試了!”楊露的口氣依然透著害怕。

  魯桂花也不勉強,繼續埋頭給我舔肛,同時一手操弄我的花徑,一手撥弄我的蜜核。

  楊露則背對我的頭部蹲在我身畔,雙手用力掰開我的屁股給魯桂花助陣。

  “嗚嚕嗚嚕,吧嗒吧嗒,叻叻叻叻……”魯桂花不斷變換舔抵方式,把我舔得酥癢入骨,而她呼出的氣流也噴在我的狗縫中癢上加癢,再加上她手指對我陰部的玩弄,一時之間我感覺情欲就象泄閘的洪水般把我整個吞沒……

  這一輪奸淫結束之後,魯桂花和魯菱紅又把我牽回堂屋。

  “怎麼樣?你們大伙誰想玩玩她?”魯菱紅招呼道。

  眾村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搡慫恿著,卻沒人敢上前。

  “菱紅姐,她是你和桂花嬸的女人,我們也可以玩嗎?”有一個村婦問。“她是一條人形犬,你別把她當女人,當母犬就行了,只管敞開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魯菱紅豪爽地說。魯菱紅的話讓村婦們大受鼓舞,當即就有人躍躍欲試,只要有人帶個頭,局面將一發不可收拾。

  “我來,我已經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柳嬸越眾而出,一把將我攔腰抱起。

  她坐到沙發上,將我放在她的膝頭褻玩起來。

  她的大嘴瘋狂吞吸著我的舌頭和乳房,大手在我的身上四處游走……她把我放到沙發上,讓我靠著沙發背,把我的雙腿分開推展成M形,然後單膝跪在我面前,把頭埋進我的兩腿間吮舔。

  這時,楊露忽然從人叢中擠了過來,那個先前站在她旁邊拍了她一巴掌的白淨中年女人一把沒拉住她,忙不迭在後面數落道:“這孩子,拉都拉不住!”楊露來到我面前對柳嬸說:“柳嬸,我來和你一起玩玩這條母犬,嘻嘻。”她一屁股坐到我身畔,捧起我的臉就吻。

  這時,柳嬸也把手指插入我的花徑抽弄著,舌頭依然快速舔我的蜜核。

  “唔……”我的情欲之火被她們燒旺,主動回吻著楊露,而楊娜也捧住我的雙乳揉玩。

  柳嬸的手指抽插得又急又深,一連干了四、五鍾,直到將我送上高潮。

  魯菱紅適時將一只假陽具遞給柳嬸道:“柳嬸,要這個嗎?”柳嬸毫不猶豫地接過假陽具穿戴起來,與此同時楊露也接過魯桂花遞給她的假陽具穿戴好。

  “柳嬸,你先來。”楊露謙讓道。

  “你們用不著分先後,可以一起來。”魯桂花建議道。

  “怎麼一起來?”楊露好奇地問。魯桂花和魯菱紅便開始現場指導。她們將我的雙腿壓向我的肩部並向兩邊盡力分開,把我的溪谷和菊蕾都向上露露出來。然後她們讓柳嬸和楊露分別斜倚在我的兩邊,單腿跪在沙發上,柳嬸把假陽具斜插入我的花徑,而楊露把假陽具斜插入我的菊徑,兩個人同時發力,開始干我……

  柳嬸和楊露對我的調教顯然起到了示范作用,在她們之後,村婦們紛紛踴躍向前,輪番奸淫……

  “小宇,小穎,你們兩口子一起上!”剛剛有一名村婦干過我,魯菱紅馬上又慫恿另一對年輕的同性戀伴侶過來雙插……

  “瞿姨,你去嘛,去嘛!我媽不會吃醋的!”楊露嘻嘻哈哈地把那個白淨中年女人推到我面前。

  這個叫瞿姨的女人還很不好意思地紅著臉,一個勁地說:“不要啦!你這淘氣孩子!”

  “瞿姨,有啥好害羞的?這女的是人形犬,不乳白不入!”楊露勸道。

  “楊露說得對,瞿嬸,你就把當成一條母狗,想咋玩就咋玩。”魯桂花也推波助瀾。

  楊露把我按倒在沙發上,隨即又把瞿姨往我身上推:“瞿姨,乳她!”

  瞿姨坐在我身邊將我上下打量,眼中流露出贊嘆的目光,顯然對我的容顏和身體非常欣賞。

  而我近距離看著瞿姨,也覺得這個女人除了皮膚白皙之外,容貌也生得溫婉耐看,臉蛋和脖子上還泛著一抹羞澀的紅暈,顯然不習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宣淫。

  “瞿姨,快點啊,乳她!”楊露在旁邊一個勁地催促。瞿姨一點一點地把臉湊了過來,和我吻在一處。

  “啾,啾……”瞿姨吮吻著我,一開始還有點生澀,但慢慢就放松下來進入了狀態。

  她壓在我身上,舌頭靈活地在我口中攪動,雙手極其細膩地把玩著我的身體,與其他村婦的粗魯形成鮮明對比,顯然是一個頗富性愛情趣的人。

  她的身上有一股干淨的體香味,伴著SD蜜的味道飄入我鼻端。

  她有條不紊地挑逗著我的各個敏感點,對一些關鍵部位則施予反復的愛撫。

  “唔……”我的情欲又開始高漲,淫蕩的本性讓我渴盼著她的進入。

  不過她一點都不急,手掌輕輕復住我的肌膚劃著圈地摩挲,從小腹到胯部,到臀部,到大腿內側,再到股溝,兜兜轉轉地緩緩逼近我的羞處,嘴巴也吸住我的舌頭不斷吮咂。

  不知不覺間,她侵入我的花溪谷地,耐心地摸索著,變換著手法徐徐玩弄。

  花蜜粘著她的手,在按揉之間發出“滋滋”的微響。

  更多的花蜜滲出,令我的溪谷一片濡濕。

  終於,她的手指滑入我的花徑律動起來,先是緩而淺,繼而漸漸演變成急而淺,最後達到急而深,一步一步把我頂向情欲的巔峰……

  與最初的羞澀不同,瞿姨進入狀態後顯示了她的另一面,在把我弄出一波高潮之後,她並不停歇,馬上又開始下一波的撻伐。

  其實從她做愛時表現出的激情和技巧就可以看出,這個外表溫婉內向的中年婦人卻隱藏著一顆悶騷好色的心。

  她幾乎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嘴落在我的陰部細細品嘗,而楊露在一邊看著也按捺不住,加入進來對我摸乳親嘴,與她共同褻玩著我。

  “瞿嬸,給!”魯桂花將一只假陽具從身後遞給瞿姨,瞿姨毫不猶豫地接過,穿戴起來。

  “來,趴好讓我乳。”她溫言說著,將我翻了一個身,屈膝跪伏在沙發上。

  她用手引導著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不緊不慢地操弄起來,操弄的同時還把一只手繞過我的大腿,抵住我的蜜核按揉。

  每干一陣她就停下來把玩我的雙乳並扭過我的頭親嘴,玩夠qin夠之後再接著干我,這種不急不躁的玩弄方式不但可以充分喚起我的情欲,而且使我產生更強烈的被玩弄的受辱感。

  楊露也火上澆油,不斷拍打著我命令我吠叫,到後來連瞿姨也受了感染,做起了與楊露同樣的事,兩個人交相嬉笑著拍打我,命令我吠叫。

  “汪汪,噢,噢,噢,嗚……”我的身吟逐漸變得急促而尖細。“她要高潮了,幫我揉揉她的n愛子!”瞿姨吩咐楊露給我助“性”。楊露馬上握住我的乳房抓揉起來,邊揉邊吻我,而瞿姨則陡然增大了胯部抖動的幅度和頻率,帶動假陽具在我體內做著狂野的活塞運動,不久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瞿姨之後,這場調教盛會進入了最後的瘋狂階段。

  我被架著站到堂屋中央,村婦們或站或蹲地簇擁著我,開始對我進行群體調教。

  一時間,不知有多少只手對我遍體亂摸,也不知有多少張嘴對我遍體亂親。

  她們一邊玩弄,一邊笑罵紛紛地道:“這麼賤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嘻嘻……”

  “就是!反正她自己也喜歡被我們玩。”

  “不要臉的女人,玩死她,哈哈……”

  “噢……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不要!唔……”我喘息著哀求,但馬上就被人吻住了嘴……幾根分屬不同人的手指插入我的花徑交錯律動著,又有幾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徑……

  眼看我又要高潮,魯桂花和魯菱紅卻看准時機叫停並把我拖出人叢,因為她們要給予我最強烈的羞辱,為這場調教盛會劃上完滿的句號。

  “賤母狗,准備接受主人的聖水!”魯桂花一邊解褲子,一邊冷冷地對我說。

  無論與前任主人還是魯氏姐妹,聖水調教都是我們經常玩的游戲,它能帶給我無與倫比的低賤感和受辱感。

  雖然已經多次玩過聖水調教,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第一次,所以我非常緊張和羞怯,估計自己此時的臉色都已經由紅轉白了。

  我仰躺到地面,魯桂花解掉褲子蹲到我的頭部上方,將陰部縫隙湊到我的嘴邊,讓我張嘴含住。

  隨即,一股騷熱的液流“嘩”地迸射開來,溢滿我的口腔。

  “咕嘟咕嘟……啊嗚……”我大口大口吞咽著我們稱之為“聖水”的東西,也就是魯桂花的尿液,與此同時,周圍的驚嘆聲、爆笑聲、議論聲越來越響。

  很明顯,聖水調教給所有在場的村婦都帶來了極度的震撼,而整個堂屋也就此陷入沸騰和癲狂的氛圍。

  在這種氛圍下,我的受辱感如同漲潮般洶涌……

  魯桂花尿完,魯菱紅又脫掉褲子給我灌入第二波聖水,“咕嘟咕嘟……啊嗚……”才喝了幾口,我就猛然抽搐著高潮了!

  象我這樣的M,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快感也就越強烈。

  先前村婦們的一番褻玩已經把我的情欲高高燃起,而魯氏姐妹的聖水調教又給我帶來無與倫比的受辱感,所以高潮便水到渠成了。

  聚會結束,魯桂花宣布她們和我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村里的每家每戶都可以把我帶回去玩一天。

  這個宣布又一次掀起了波瀾,令眾村婦雀躍不已。

  “這規矩從現在開始嗎?”大嗓門的柳嬸問。

  “對,就是現在!”魯桂花肯定地說。柳嬸一把將我攔腰抱起道:“那她第一天歸我吧,大伙誰也不許跟我搶,我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說著在眾村婦的喧笑聲中抱著我向外面走去。

  柳嬸走出魯氏姐妹的大院,沿村路向村東頭走去。

  先前到魯家大院來的村婦只有三十幾人,只占整個村民人數的大概三分之一,而此時是正午,正值村婦們返家的時間,很多先前沒來魯家大院的村婦目瞪口呆地看著柳嬸橫抱著裸體、脖子上還套著狗項圈的我穿街過巷,有些村婦大聲叫著柳嬸的名字,柳嬸卻充耳不聞。

  柳嬸抱我回到她村東頭的家,鎖好門後就把我放到床上,隨即迫不及待地脫光自己向我撲了過來……

  接下來的一天里,柳嬸和我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以外,其余時間都在瘋狂做愛。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柳嬸正戴著假陽具干我,堪堪把我送上高潮,楊露在柳嬸家門外敲門叫道:“柳嬸,時間到了,輪到我把人形犬帶回家去玩了。”柳嬸又用力做了幾次抽插才不情願地把假陽具抽離我的身體,扶著我下床開門來到柳嬸家的小院中。

  楊露見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頸中的狗鏈說:“走,跟我回家。”我跟著她走了幾步,眼看即將走出院門,柳嬸卻突然趕上來一把從楊露手中搶過鐵鏈道:“我還沒乳夠,再讓我入一次。”說著把我推向牆壁。

  我背倚牆壁,柳嬸單手將我的一條腿向上舉過90度,另一只手握著假陽具就插入了我的花徑,把我抵在牆壁上干……

  待我高潮後之後,柳嬸並未罷休,又翻轉並壓低我的身體,讓我扶著牆分腿撅腚站好,然後將假陽具從臀後插入我的花徑干我。

  楊露在一邊不滿地嘟囔道:“柳嬸,你有完沒完?”但柳嬸毫不理會,只顧干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潮,這才戀戀不舍地讓楊露帶走我。

  楊露的家在村子西頭,從柳嬸家到楊露家幾乎要橫穿整個村子。

  一路上,我們引起了村民們的轟動和圍觀。

  通過昨天那場公開調教,我的名聲已經在村中傳開,所以很多村婦都對我指點並議論著。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條人形犬。”

  “哇,好漂亮!”

  “還光著身子呢,嘻嘻……”

  “挨家挨戶讓人乳,真不要臉,咯咯……”

  “看見沒?她脖子上戴著個狗項圈,聽說是跟桂花和菱紅玩SM,自願作桂花和菱紅的母狗呢。”

  “啊哈哈,自願作母狗?這麼下賤?”

  “你是沒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條腿這麼向後撩著,搭在牆壁上學狗撒尿,學得別提有多象了!咯咯……”

  “不光學狗撒尿,還喝尿呢,喝著喝著就高潮了!哈哈……”

  “喝尿?不可能吧?”

  “騙你干嘛?我們都親眼看見桂花和菱紅撒尿給她喝。”

  “哈哈,喝尿都喝出高潮?這也太下賤了吧?”

  “不止是下賤,簡直就是變態!”

  “聽說她是城里的律師呢。”

  “哪有這樣的律師?我看她象個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師又咋樣?還不是被咱們挨家挨戶地入。桂花嬸和菱紅嬸說了,每戶輪一天,每戶都有份!哈哈……”

  “那咱們也嘗嘗乳律師是啥滋味。”

  “怎麼?你想乳她了?”

  “你不想嗎?咯咯……”

  “噓,她在看我們呢,肯定是聽到我們講她了。”

  “哼,自己不要臉還怕被人講麼?”

  村婦們興致勃勃地對我品頭論足,打量我的眼神或興奮,或詫異,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貪婪。

  也有個別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將我張望,馬上就被家里人蒙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

  而楊露對這種眾人矚目的感覺卻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牽著我慢慢走,邊走邊與夾道圍觀的村婦們搭訕。

  幾個大膽的村婦上前攔住我們,裝作與楊露談笑,目光卻不斷瞄著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終於,一個面相陰鷙、約莫50多歲的老年村婦率先向我“發難”了,她目光灼灼卻又故作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楊露問道:“楊家妹子,這女娃子是誰?怎麼不穿陰F?”楊露“咯咯”一笑說:“李嬸,她就是桂花嬸和菱紅嬸的人形犬。”

  “哦?就是那個喜歡作狗的女娃子嗎?”一個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後地插話。

  這女人梳著發髻,臉很短,眯眯眼,大酒窩,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樣,說話卻非常直接。

  “沒錯王嬸,就是她。”楊露道。

  “哦喲……嘖嘖嘖……長得真水靈!”這位叫“王嬸”的白胖中年女人圍著我轉了兩圈,伸手輕撫著我的臀部贊嘆道。

  被楊露稱為“李嬸”的老年村婦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褲a下探去。

  我想躲避,無奈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攬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農婦的勁道箍得我透不過氣來。

  她骨感的手指在我的羞處摳摸,手指同樣堅硬而粗糙,弄得我忍不住皺眉身吟起來。

  片刻後她抽出手指搓弄道:“真是個淫蕩的女娃子,還沒乳,逼就已經濕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淫邪而陰冷的目光逼視著我說:“想不想讓我乳你?”我咬緊嘴唇低著頭沒做聲,臉頰火燒火燎。

  周圍看熱鬧的村婦越來越多,一個個都對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哼!裝什麼裝!”李嬸嘲諷著吻了上來。

  “啾,啾……”她吻著我,舌頭想探入我的口腔。

  被這麼一個又老又丑的女人當眾猥褻,我非常不甘,閉住牙關抵御著她舌頭的入侵。

  但她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逼著我張嘴呼吸,舌頭趁勢伸到我口中吞吸攪動。

  那位站在我身後的王嬸也展開雙臂從身後環住我,手掌抓揉著我的乳房並不斷吮吻著我的脖頸和耳根。

  李嬸一邊吻著我,手指一邊滑入我的花徑抽插起來。

  “唔……”我被王嬸和李嬸弄得嬌喘連連,不斷扭動身軀,卻無法擺脫她們的褻玩。

  本來,盡管村婦們對我垂涎欲滴,但還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宣淫,現在有了王嬸和李嬸這兩個老臉皮厚的村婦打頭陣,其他村婦便也蠢蠢欲動。

  好幾名村婦嬉笑著涌上前來與王嬸和李嬸一並玩弄我。

  李嬸索性蹲到我腳下品嘗我的蜜地。

  “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她品得津津有味,不斷發出淫靡而夸張的啖吸聲。

  越來越多的村婦圍攏過來,眼看場面要失控,楊露連忙分開大家道:“大家都別這麼性急嘛,桂花嬸和菱紅嬸說了,一家一戶地來,誰也少不了。”說著就要把我拖走。

  李嬸卻不慌不忙地對楊露道:“楊家妹子先別急,我馬上就讓這女娃子泄身,等她泄了身你再帶她走。”李嬸的手指一下子頂入我的花徑快速律動,舌頭也象上了彈簧般頻密地舔抵著我的蜜核。

  身後的王嬸笑道:“我給你們助助興。”她扭過我的頭,吮住我的嘴,雙手輕快地把玩著我的雙乳。

  被兩個丑婦當眾奸淫,我的受辱感來得分外強烈,情欲急劇勃發……“唔……唔……嗚哼哼……”我果真如李嬸所說的那樣“泄身”了,大股花蜜淌了出來,李嬸就如老饕一般貪婪地將我的蜜地舔啜干淨。

  滿足了李嬸的要求後,楊露牽著我繼續前行,很多看熱鬧村婦跟在我們後面,一直跟進楊露家的院子。

  楊露家看起來比較殷實,除了一個面積不小的院子之外,還矗立著一棟裝修漂亮的三層樓房。

  院子的中間有一張石桌,周圍放著幾把椅子。

  楊露往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對我說:“母犬,過來坐這。”我柔順地被楊露攬著坐到她的大腿上。

  於是楊露一邊親吻我,一邊象擺弄玩具般把玩著我的身體,而院子里則聚集了一大堆圍觀的村婦。

  在人叢中,我又見到了剛才猥瀉過我的李嬸和王嬸,原來她們竟然也隨著眾人來到了楊娜家中。

  這樣的羞辱氛圍中,我的情欲一下子又被點燃了。

  大概是發現了我的生理反應,楊露得意地一笑,把我放下地,讓我分腿站立並彎腰趴在石桌上。

  “站著別動”,楊露吩咐我道。

  她飛快地跑進屋子里,不一會拿著一堆東西走了出來,在她的胯下還系好了一根假陽具,隨著她的走動一顫一顫的。

  她走到石桌邊,將手里拿的東西放在石桌上,隨即來到我的身後,假陽具從我的臀後一下子插了進來……

  楊露擺動腰肢干著我,村婦們圍成一圈“觀戰”。

  幾個二十多歲的村姑索性圍著石桌分坐到我的左右。

  她們以手支頤,一邊近在咫尺地觀賞楊露干我,一邊交頭接耳地低聲說笑著。

  “這女的長得好漂亮喲!”

  “漂是漂亮,就是太賤,嘻嘻……”

  “我聽說她喜歡作母狗是嗎?”

  “是啊,人家都管她叫人形犬呢!咯咯……”

  仿佛是為了證實身畔這幾名年輕村姑的議論,楊露忽然用力拍打著我的屁股命令道:“母犬,吠!”

  “汪汪,噢,噢……汪汪……”我一邊身吟一邊臊著臉吠叫,這立刻引得年輕村姑們笑不可仰。

  “咯咯,她真的學狗叫喲!”

  “不要臉,哈哈……”

  一個年輕村姑盯住我看了半天,對楊露道:“露露,我們可以玩玩她嗎?”

  “玩唄周姐,別客氣。”楊露邊干邊淡然道。

  被稱為“周姐”的年輕村姑捉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轉向她,只見她圓臉大眼,胖乎乎的非常豐腴,泛紅的面孔映襯出農村女孩特有的風霜之色,看上去既顯得健康又帶幾分土氣。

  周姐的嘴印上我的嘴親吻著,她的手也捧住我的乳房把玩。

  周姐身旁和對面坐著的年輕村姑們立馬有樣學樣地跟進,親吻並撫弄著我的身體,一時間,“啾啾啵啵”的吮吻聲和年輕村姑們的低笑聲回響在我耳邊。

  身後的楊露受到感染干得更起勁了,疾風驟雨般地操弄著我,直到將我送上高潮……

  隨後,楊露又驅趕著我趴伏到地面,並將石桌上那堆東西搬了過來,散放在我的身邊。

  “露露,這是什麼東西?”有村婦好奇地問。“這是我特意從桂花嬸和菱紅嬸她們那要來的灌腸器和灌腸油。”

  “灌腸器和灌腸油?干嘛用的?”

  “入屁股用的。”

  “啥?你要入Ta的屁股?我沒聽錯吧?”人叢中一陣喧嘩。楊露不管這些,心無旁騖地給我灌起腸來。

  很快,腸道就被清洗干淨,楊露將假陽具頂住我的菊蕾旋轉著,擠蹭著,作勢要插入,卻又遲遲不兌現,明顯在戲弄我,同時也吊起了旁觀者的胃口。

  圍觀村婦們興致盎然,喧嘩聲越來越響:“快看快看,露露要乳這女的屁股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入屁股呢,今天好好瞅瞅是咋回事,咯咯……”就在這時,楊露用力一頂,假陽具破關而入,沒入了我的菊蕾,我忍不住“哼”地叫出聲來。

  楊露頓了頓,揚聲對圍觀者們嬉笑道:“哼哼,看我入屁股把她乳到高潮。”說罷款款擺動腰肢,不疾不徐地操弄著我的hu庭。

  難以形容的充實、脹滿的感覺洋溢開來,帶回一波波酥軟而快慰的余韻。

  “唔……哼,哼,哼……”我咬緊嘴唇漲著臉身吟,圍觀者的議論聲依然斷續飄入我的耳中。“看這女人的樣子挺受用呢,嘻嘻……”

  “入屁股有這麼舒服嗎?”

  “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去你的!”

  楊露時深時淺、時快時慢地抽插著,但總體上一直保持從容的節奏,一點一點地把我推向高插。

  “噢,噢,嗚哼,嗚哼……”我越來越興奮,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漸漸顫栗起來。

  我渴望著更加激烈的撻伐,可楊露偏偏在這種時候故意放緩下來。

  我忍不住晃動屁股,主動迎合她,但她似乎用上了“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方針,越是急於迎合她,她就越不著力,而一旦我有所衰減,她又會猛然加力,就這樣不斷挑逗並玩弄著我。

  我仿佛被卡住了,進退不得,情熱如火,卻又找不到宣泄口。

  圍觀的村婦們看到楊露戲弄我的一幕,不時爆發出笑聲,這笑聲令我更加羞恥,情欲便更加高亢。

  “唔……”我又羞又急,拼命晃動屁股套弄假陽具,完全忘掉了廉恥……

  不知過了多久,楊露已經停止一切動作,只是用單手穩住假陽具迎接我如痴如狂的套弄。

  “大家看到沒?她有多賤!”她戲謔地大聲道。

  圍觀的村婦們哄堂大笑,不知有多少人異口同聲地罵我“下賤”、“不要臉”,整個院子象開了鍋一樣,而我也終於如願以償地攀上了高潮,癱軟在地一動不動。

  楊露正在得意地顧盼,院子里的聲音卻驟然降低,夾雜著微微的騷動,氣氛有些不對勁。

  由於楊露是背對院門和大部分人,所以當她察覺到這一切時,兩個女人已經分開人叢,來到了她的面前。

  “楊柳青回來了!”

  “楊經理回來了!”

  “養殖場現在不是交給她在管麼?今天怎麼有空回得這麼早?”村婦們低聲議論著。

  “媽,你們怎麼回來了?”楊露起身訕訕地道。

  “哼!我要是不早點回來哪看得到這樣一出好戲!”一個清冷的中年女人聲音響起。

  我回頭一看,只見兩個個子高挑的中年美婦手挽手站在我身後,其中一個我認識,就是昨天那個瞿姨。

  另外一個的容貌與楊露有幾分相似,卻比楊露更加漂亮,氣質也更加成熟,看來就是楊露的媽媽,大家口中的楊柳青。

  只見這女人燙著卷發,頭發染成暗紅色,一對杏仁眼,挺而翹的“刀削鼻”,薄薄的嘴唇塗著淡淡的口紅;皮膚潔白如雪,光潤細膩,身材豐腴動人,散發著性感的魅力;她的衣著打扮也時尚得體,簡潔優雅,總之,楊柳青絲毫不象一個山村農婦,倒象一個都市白領女性。

  她打量著我和楊露,神情舉止中帶著漂亮女人特有的那種矜持和冷傲。

  “媽,她就是我昨天跟你說過的人形犬。”楊露一指我道。

  “你怎麼把這種女人帶到家里來了?”楊柳青皺眉打量著我,微撇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鄙夷。

  “是桂花嬸和凌虹嬸讓我把她帶回家來玩的。”楊露眼珠一轉道。“哼!你倒挺會玩的啊!又是灌腸又是入屁股,我站在後面看了半天,就是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楊柳青說到這來了氣,一把揪住女兒的耳朵說:“你說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家,學什麼不好,學人家玩什麼……SM!你知不知羞啊?”楊露“哎喲哎喲”地叫喚著,一副嬌憨樣兒。

  “當家的,消消氣,這里人太多。”瞿姨對楊柳青低語道。

  從瞿姨和楊柳青彼此對對方的親密神態來看,她們應該是一對同性伴侶。

  楊柳青聽了瞿姨的話,扭頭向人群冷冷地看去,村婦們似乎對她頗為敬畏,見狀紛紛知趣地告辭。

  楊柳青又指著我對楊露大聲斥道:“把這女人送走!”楊露聞言大急道:“媽,是桂花嬸和菱紅嬸讓我帶她回來玩的,你不給我面子難道還能不給桂花嬸和菱紅嬸面子嗎?”瞿姨也勸道:“當家的,既然是桂花和菱紅的意思,咱們不妨從長計議,商量商量再說。”楊柳青聽自己的愛人也這麼說,便不再作聲,只是臉色依然陰沉。

  不一會,院子里就只剩下楊柳青一家和我四個人。楊柳青對楊露道:“還愣著干嘛?進屋去!”楊露連忙拽著我頸間的鐵鏈把我牽進了屋子。

  楊柳青的房子雖然沒有魯氏姐妹的大,但裝潢卻明顯比魯氏姐妹更有品味,室內也打掃得窗明幾淨,纖塵不染。

  楊柳青進屋之後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橫眉冷目斜睨著楊露;楊露老老實實地站在母親面前,一聲不吭;瞿姨則傍著楊柳青,不斷給楊露使著眼色。

  楊柳青看起來是個爽利人,坐定之後沒有繞圈子,馬上疾言厲色地數落起楊露來:“楊露啊,你今年已經滿20歲了,也該懂事了吧?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閒,就知道上網,伸手找家里要錢,也不找份正經事做!桂花和菱紅把梅花鹿養殖場交由我管,我讓你來給我幫忙,你說太髒太累,不肯來!我也認了,誰讓我打小那麼嬌慣你。可你就不能讓我少操點心嗎?我和你瞿姨在天然村都是有頭有臉、要面子的人,天然村的村民,包括桂花和菱紅在內,誰見了我們不是客客氣氣的?我這人一輩子要強,你倒好,不給我這個當媽的長臉還盡給我丟臉!你把這麼個女人弄到家里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跟她那樣,你不害臊我都害臊!咱們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媽,又不是我一個人跟她那樣,昨天在桂花嬸和菱紅嬸家里,好多人都跟她那樣,連瞿姨也……”

  “咳,嗯哼……”一旁的瞿姨紅著臉連連咳嗽,打斷楊露的話。

  楊柳青疑惑地瞪了瞿姨一眼,繼續訓斥楊露道:“人家跟她那樣不代表你也要跟她那樣!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油條,她們啥沒見過?玩個女人臉都不會紅一下。咱們家的人能跟她們一樣嗎?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家,跟這些老不知羞的混在一起,不壞也學壞了!”

  “媽,這女的可是桂花嬸和菱紅嬸帶回來的,難道你連她們倆也罵?再說了,這女的是自願作桂花嬸和菱紅嬸的母狗,她喜歡被人侮辱,被人玩,是她自己下賤,哪能怪我們跟她那樣?”

  “胡說!哪有自願作狗的人?還喜歡被人侮辱,被人玩,難道她是天生的賤貨不成?”

  “媽,那你可說對了,她就是天生的賤貨!”楊露說著一把扯住我頸中的鐵鏈叱道:“趴下!”我條件反射地遵從楊露的命令趴伏在地。

  楊露牽著我在屋子里轉圈爬行,還讓我邊爬邊吠,“汪汪,汪汪……”屋子里回蕩著我的吠聲。

  爬了兩圈後,楊露索性騎到我的背上,命令我馱著她爬行。

  “爬快點!吠!”楊娜不時拍打著我的屁股下命令。

  又爬了兩圈,我們回到楊柳青跟前。

  楊露揪住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來面向楊柳青,模仿魯菱紅道:“母犬,狂吠不要停!”

  “汪汪,汪汪……”我不停吠叫著。

  楊柳青錯愕地看了我半晌,終於憋不住“噗嗤”一笑。

  楊露見母親笑了,連忙順竿往上爬,坐到母親身邊輕輕捶打著她的肩膀道:“媽,你看到了?這女人心甘情願作母狗,桂花嬸和菱紅嬸既然讓我們把她帶回家來玩,我們又何必掃了她們的面子呢,不玩白不玩!”

  “當家的,桂花和菱紅一番好意,我看玩玩她也無妨,就當是桂花和菱紅給我們發的福利好了。”瞿姨也為楊露幫腔。

  “瞿麗,你……”楊柳青大感意外地扭頭看著身旁的瞿姨,原來瞿姨的名字叫作瞿麗。

  瞿麗見楊柳青用眼神質疑自己,趕緊起身轉到我後面,攬著我的雙肩把我推近楊柳青。

  “當家的,你瞧這女娃子,長得多美!瞧她這皮膚,雪白粉嫩的,嘖嘖……”瞿麗輕撫著我的身體,在我耳邊贊嘆。

  她展臂環住我的胸,抓揉著我的乳房說:“瞧她這對n愛子,又大又挺,好性感喲!”她又推著我轉了個身,讓我側對楊柳青,雙手虛握著從我的胸經腋下、腰部、胯部一路蔓到臀部,“嘖嘖”嘆道:“瞧她這腰身,又細又窄,瞧她這屁股,又肥又翹。還有她這腿,哦喲……嘖嘖……多好的身材呀!”瞿麗蹲了下來,雙手上下撫摩套弄著我的大腿,面露痴迷之色,而隨著她的贊嘆,楊柳青打量我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甚至流露出曖昧的神色。

  “當家的,我還從來沒見過象她這麼漂亮的女娃子呢!”瞿麗道,說完她又似乎覺察到什麼,看了看楊柳青的臉色說:“我是說除了當家的你以外,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哼!說實話,這女娃子是挺漂亮,不過也太不要臉了!”楊柳青嗔道,水汪汪的杏仁眼上下掃視著我。

  “你管她要不要臉呢!她要是真要臉,桂花和菱紅也不會把她送給我們玩了。”瞿麗笑著說。

  她意猶未盡地摸弄著我的大腿,手指順著大腿一直摸到腿根,然後探到我的溪谷處輕輕一撓……“哦喲……嘖嘖嘖……當家的你看,她下面好濕喲,早說了,她喜歡被玩弄、被侮辱呢。”瞿麗說著把手抽回來伸給楊柳青看。

  “來,當家的,你自己摸摸看。”瞿麗再次把我轉向面對楊柳青。“哼!我才不摸呢,嫌髒!”楊柳青瞥了我的下身一眼,似笑非笑又滿含鄙夷地說。

  瞿麗對楊露使了個眼色道:“來露露,你媽不願自己動手摸,咱們就把她架起來讓你媽看看。”楊露會意地一躍而起,和瞿麗左右夾住我。

  她們托著我的屁股,扳開我的大腿把我凌空架了起來,羞處完全露露在楊柳青的眼前。

  “媽,你看她的逼,流了好多水呢!嘻嘻……”楊露輕笑著,手指從我的屁股下方繞過來,扒開我的陰唇讓楊柳青看。

  看著我蜜露橫流的羞恥部位,楊柳青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一抹笑容,但嘴里還是嗔罵道:“哼,下賤!”

  “媽,人家雖然下賤,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哦!人家是大律師呢!”楊露托舉著我俏皮地說。

  “哦?她是律師?誰告訴你的?”楊柳青的表情鄭重起來。“桂花嬸和菱紅嬸都這麼說。”楊露道。“哦,桂花和菱紅一向為人實誠,說一不二,那看來是真的了……”楊柳青喃喃自語,再看向我時,表情友善多了,勾魂攝魄的眼神中多了一種欣賞的味道。顯然,她是一個面子和地位觀念極強的女人,所以當得知我是律師時,她就立刻對我刮目相看。

  “媽,怎麼樣?玩玩她吧?”楊露坐到母親身邊,攬著她的腰親熱地問。

  “玩什麼玩?先帶她去洗洗!一個作律師的,不知自愛,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碰過。”楊柳青責備般地看著我說。

  於是,楊露將我帶到洗手間中為我洗浴,她讓我躺在浴缸中,一邊為我擦洗身體,一邊交代道:“我媽喜歡被人伺候,你待會要好好伺候她,明白嗎?”

  “明白”我柔順地回答。“真乖,乖母狗!”楊露又來了興致,捧起我的臉吻了過來。

  我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地位就是楊露一家的玩物,所以毫無抗拒地與她qin熱著。

  少頃,楊露的一只手伸進水中,一直探入我的花徑抽送起來……

  在浴缸中經歷了一波高潮後,楊露用浴巾為我拭干身子,帶我回到客廳。

  只見瞿麗摟著楊柳青,在她耳邊喁喁低語地勸說著什麼,而楊柳青的臉上則掛著一抹羞紅。

  見到我回來,瞿麗停止了勸說,兩個人齊齊把視线轉到我身上。

  不知怎麼回事,在見過瞿麗幾次後,我總感覺她注視我的目光有些怪異,仿佛目光中有一股令我熟悉的東西,我還來不及仔細品味,就走到了她們面前。

  “跪下來。”楊露輕聲命令道。

  我默不作聲地依言跪倒。

  瞿麗用肘部頂了頂楊柳青的胳膊,給她遞了個眼神道:“當家的,玩玩她吧。”見楊柳青端坐著不動,瞿麗又對我道:“mu犬,你不是喜歡被人玩嗎?拿出點誠意來,求我們當家的玩你。”

  “當……當家的……”我囁嚅著剛一開口,楊露就呵斥道:“當家的是你叫的嗎?”

  “楊……楊嬸……”

  “別叫我楊嬸,我不喜歡這個稱呼,聽起來好土。”這回是楊柳青止住了我,她想了想又道:“叫我太太吧。”

  “是,太太。求太太寵幸我。”我低聲下氣地央求道。

  “你看,人家都求你了。到底是律師,文化人呀,寵幸,這詞兒用得多好,嘖嘖……”瞿麗一個勁地攛掇,見楊柳青依然矜持著不動,瞿麗有些急了:“我說當家的,我都不吃醋,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好意思脫,我來幫你脫。”說著就來解楊柳青的陰i扣。

  “我自己來!”楊柳青一把推開瞿麗的手站了起來。

  她站得筆直,從容不迫地將自己的陰i物一件件褪去,邊褪邊注視著我的表情。

  一具溫香四溢、完美得令我窒息的成熟女人露體呈現在我面前。

  “玉為肌膚冰作骨,丹青任抹不如真。”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這兩句贊美女人的詩句。

  在與我發生過性關系的女人中,也許只有那個讓我不願憶及的女人才能與眼前這個女人在體貌上一較高低。

  見到我為她的魅力而震驚失神的表情,楊柳青顯然很滿意,微不可察地一笑道:“不是求我寵幸你嗎?還愣著干嘛?過來呀!”我連忙爬到她腳下,她扶我起身,擁住我吻了過來。

  我熱烈回應著她,兩個人都如痴如醉地啜著對方的舌頭,灼熱而粗重的氣息蘊著體香交融在一起,又被彼此吸入……

  楊柳青把我仰面推倒在沙發上,她壓著我,含住我的乳房“滋啵滋啵”的吞吸著,雙手細致地愛撫著我的身體,徐徐地挑逗我,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這種講究情趣的做愛方式和她的伴侶瞿麗非常相似,讓我感覺熨帖而舒服。

  我想起楊露叫我好好伺候她母親的話,便也輕柔地親吻和fu摩著楊柳青的蜜n感部位,回饋著她。

  楊柳青是一個成熟而果決的女人,在同我歡好之前,她非常矜持,可一旦決定與我做愛,她就表現得積極主動,絲毫扭捏也無。

  她嫻熟自如地掌控著我的身體,把我的情欲充分喚醒。

  我們深吻著對方,舌頭再次卷裹在一起,體香和汗香溢滿鼻端。

  楊柳青不斷扭動身體與我正面摩擦,乳摩著乳,腹擦著fu,狗股交纏,絲緞般爽滑的肌膚互相研磨,帶來陣陣銷魂的觸感。

  她的體態與我相似,都是豐乳肥臀,高聳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互相擠壓、揉擦,既覺溫香滿懷,又覺波濤起伏,飄飄然心神蕩漾。

  汗水打濕了彼此的身體,喘息交相縈繞,ji膚的觸碰不斷發出輕微的“倏啪”聲。

  很多年沒有和如此美麗的女人做過愛了,自從我開始玩SM以來,我的主人幾乎都是丑女,丑女的調教固然帶給我強烈的受辱感,而美女的調教則令我心曠神怡、如痴如醉,淫蕩的我,兩樣都想要!

  楊柳青的手指淺淺地沒入我的花徑,輕輕勾動著。

  她貼在我耳邊細語道:“要不要?嗯?要不要?”

  “要,要!操我,操我!”我嬌喘著澀聲道。

  她的手指一下頂了進來,輕快地抽插著……抽插並不猛烈,但是非常到位,每一次插入都給我正中癢處的感覺。

  “唔……噢……”我放肆地呻吟,沉醉於被美麗女人征服的快感。

  楊柳青火熱的柔唇復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著,把我的呻吟堵在嗓子里,化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嘆息……

  “瞿姨,你瞧她被我媽干得多爽,嘻嘻……”楊露在一旁笑道。

  沉溺在巨大快感中的我心頭掠過一絲疑惑:楊柳青做愛的時候難道絲毫不避忌自己的女兒嗎?

  難道她平時和瞿麗行房的時候也讓楊露觀看嗎?

  不過這絲疑惑很快就消散在洶涌而來的欲海波濤中,楊柳青急速律動的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的胸中滿懷對這位美麗女人的愛慕和感激,一心只想回報她,所以我不顧高潮之後身體的疲軟,馬上跪到地下乞求道:“太太,請讓我伺候你吧。”楊柳青此時也是情熱如火,聞言會意地背靠沙發,張開雙腿。

  我把頭埋到她的兩腿之間,如飢似渴地品啜起來,一邊品啜一邊抬眼注視著她的表情。

  “唔……嘶……噢……”楊柳青微闔雙眸,仰頭嘆息,一副受用之極的模樣。

  看到她淫浪的美態,我的心底涌起無邊熱浪,瘋狂地搖唇弄舌,舔吸著她的花芯:“卟滋卟滋……吸溜吸溜……叻叻叻……”涔涔蜜露打濕了我的臉頰,我卻渾然忘我,全心全

  意取悅著上方的女人。

  楊柳青被我這番狂熱的侍奉弄得哼喘連連,不住地倒吸冷氣,芯蕊中滲出更多的花蜜。

  我貪婪地嗅著她下體散發的熟女幽香和淡淡的尿騷味,陷入深深的迷醉。

  我想讓她更high,更快樂,所以我在舔啜之余,手指插入她的幽穴快速滑動著,粘稠的花蜜在手指的擠壓下發出“滋滋”的靡音。

  “噢……嗯哼,嗯哼……”楊柳青不住擺頭,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還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的雙乳搓揉。

  瞿麗也在這時坐到她的身邊為她助“性”,把她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捧著她的臉吻了過去。

  然而,更令我意外的還在後面,我的余光居然瞥見楊露走到瞿麗面前為她寬陰i解帶,而瞿麗不但毫不介意,任由楊露扒光自己,還張開雙腿,迎接楊露的口交!

  於是局面變成了我和楊露並排跪在沙發前侍奉楊柳青和瞿麗兩口子。

  我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怪不得楊柳青毫不避忌女兒,原來女兒平時就與她共享瞿麗。

  楊柳青和瞿麗交吻著,互相把玩對方的乳房,直到在我和楊露的侍奉下雙雙臨近高潮。

  楊露看起來對瞿麗的肉體非常熟悉,知道如何有效地滿足她,所以瞿麗反而後發先至,達到了高潮。

  而緊接著瞿麗之後,楊柳青的陰穴也開始頻頻抽縮,臀吸我的手指,我知道這是即將高潮的前兆,遂催動手指和舌頭,更加頻密地ci激她……猛然間,楊柳青哼吟著急驟地痙露an起來,一股熱流從她的芯蕊中噴薄而出,濺得我滿臉都是。

  我舔著略帶騷味的汁液,心中滿是喜悅。

  我繼續抽送手指,並將楊柳青的下體細細舔淨,過了片刻,楊柳青又來了一波後續的痙攣,這回連淡黃色的尿液都泌了出來。

  “噢……不行了,我得上趟洗手間!”她打著冷顫說。

  “媽,你用不著上洗手間,把聖水喂給母犬喝好了。”楊露笑嘻嘻地說。“聖水?什麼聖水?”楊柳青莫名其妙地問。坐在她身邊的瞿麗馬上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什麼?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律師!”楊柳青震驚地打量著我說。“律師又怎麼樣?人家就愛這口!嘻嘻……”瞿麗媚眼如絲,膩聲笑道,那神情又讓我泛起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瞿麗馬上就打斷我的思緒道:“母犬,想不想喝聖水?”

  “想……想!”我含羞道。

  這是我的真心話,楊柳青性感迷人的熟女風范已經徹底征服了我,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讓我著迷,連她的體陰e和fen泌物也充滿了誘惑。

  我渴望酣暢淋漓地飲下她的聖水,來表達我對她的傾慕和臣服。

  “想喝聖水就求我們當家的啊。”瞿麗循循善誘。

  我順水推舟跪在楊柳青面前,抱住她的雙腿央求道:“太太,請把您的聖水賜給我喝吧。”

  “這……你……你真的想喝我的尿?”楊柳青流露出難以置信和忍俊不禁的神情。

  “是的,請太太恩賞。”我熱切地說。“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喜歡您的一切,您的聖水對我來說一定非常美味。”

  “噗嗤……你這位大律師的口味可真夠重的!咯咯……”楊柳青終於禁不住花枝亂顫,笑了起來,看得出,她的笑聲中也包含著得意和開心的成份。

  好一陣,她的笑聲才平息下來,正色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滿足你!”

  “謝謝太太!”我臻首道。

  我仰躺到地面,楊柳青跨做到我臉上,我微微抬頭含住她的陰部,滿懷期待地等著聖水降臨。

  楊柳青掙尿的輕吟傳入耳際,但隔了好一會還是不見聖水下來,我不由微微有些疑惑,只聽她又是“噗嗤”一笑,難為情地道:“我……我實在做不來在別人嘴里小便。”

  “當家的,你就是心腸太軟。其實你根本用不著不忍心,你喂聖水給她喝,那是遂她的心願,是做好事!你就當行行好吧!是不是母犬?”瞿麗說到這向我問道。

  “是,太太,請您行行好,賜給我聖水吧,求您了!”我柔順地說。

  “你確定?”楊柳青依然有些不放心,笑問道。“太太,我非常確定。”我堅定地回答。“那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楊柳青說著深吸一口氣,身體輕顫,尿液“嘩”地迸出,注入我的口中。“咕嘟咕嘟……啊嗚……”我飢渴地吞咽著,喜悅、羞辱、興奮、自哀自憐……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令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楊柳青尿得悠長,直到她將余尿在我嘴里一波波排淨,又過了一會我才清醒過來,連忙貪婪地將沾在她陰部褶皺中的殘陰e舔吸干淨,又用手抹著泌在我嘴角腮邊的尿漬放到嘴里啜淨。

  楊柳青從我臉上起身,接著把我扶了起來,她坐到沙發上,又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到她腿上。

  “味道怎麼樣?好喝嗎?”楊柳青臉上濃濃的笑意掩飾不住對我的關切和憐惜之色。

  “味道好極了,謝謝太太。”我低著頭羞答答地說。“咯咯……你可真夠賤的!”楊柳青放聲笑道,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陰a了過來。她吻著我,手指插入我的蜜穴用力抽送著,這一次的抽sn肛比上一次粗暴得多,顯然,我的柔弱和低賤大大激發了她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當家的,用這個!”瞿麗適時將一個穿戴式假陽具遞給楊柳青。

  楊柳青接過假陽具,飛快地穿戴好,隨即便開始擺弄著我承歡的姿勢。

  我被她擺弄成頭枕沙發靠背、雙腿向上張開的姿勢;她則正對著我分腿跪在沙發上,兩手撐住沙發靠背,肘臂壓住我的雙腿,就這樣擺動腰肢用假陽具干我。

  這時,楊露也脫光衣服“縱”趴到沙發上,體位與我垂直。

  她從我的小腿與沙發靠背構成的縫隙中鑽了過來,俯吻著我,並抓揉著我的乳房,而瞿麗也戴上假陽具從身後干她,不久之後,我和楊露就雙雙高潮了。

  瞿麗掀著我翻了個身,讓我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頭抵沙發靠背。

  瞿麗站在我身後,假陽具抵住我的菊蕾輕蹭片刻後就一下頂了進來。

  她雙手撐住沙發靠背,胯部抖動著,假陽具在我的菊蕾中快速抽插。

  “爽不爽啊?”瞿麗戲謔地問。“啊……爽……爽……”

  “哼哼,干死你這條賤mu狗!”瞿麗用力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引發楊柳青和楊露的笑聲。

  “唔……噢……”我脹著臉喘息,沙發不住起伏晃動,肛交的感覺總是獨特而刺激,瞿麗的辱罵更是錦上添花,令我倍加興奮。“媽,你看她那副樣子多爽喲,先前你還數落我,其實我是幫她呢。”楊露嬌憨地對她媽說。“哼,她的特殊愛好還真不少。”楊柳青嗔道。瞿麗忽然抽出假陽具,拉住楊柳青道:“當家的,你來!”楊柳青“咯咯”一笑,頂替了瞿麗的位置,假陽具一下子滑入我的菊徑……

  又是一波高潮之後,楊露興致勃勃地對楊柳青道:“媽,咱倆一起乳她。”

  “你這丫頭又想玩什麼花樣?”楊柳青寵溺地問。

  “媽,你躺下。”楊露拉著楊柳青斜躺到沙發一角,頭枕在扶手和靠背的交界處。

  她又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拖了過來,並讓我背對她媽媽把假陽具坐乳菊蕾再躺到她媽媽身上。

  然後楊露面向著我,一只腳跪上沙發,一只腳屈膝踩上扶手並將我同側的腳扛起來,而另側的手則單手扶住沙發靠背,假陽具從斜上方插入我的蜜穴干我。

  楊柳青也扭動身體做出呼應,母女倆上下夾擊,共同對我進行雙插,很快就把情熱如火的我再次送上高潮。

  歡愛暫時告一段落,楊柳青、瞿麗、楊露一家三口並排坐在沙發上閒聊,我被命令跪在她們面前。

  “瞿姨,你看她脖子上那狗項圈怎麼樣?看起來好賤哦!”楊露摟著瞿麗問道。

  “嗯,是夠賤的,她戴上狗項圈就真的很象一條母狗呢。嘻嘻……”瞿麗又用那種我感覺熟悉的目光看著我。楊露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摸著我的狗項圈仔細察看,看了半晌,她突然“啪”地打開了狗項圈的鎖扣。魯桂花和魯菱紅並未給我的狗項圈上鎖,所以楊露沒用鑰匙就打了開來。她拿著狗項圈走向瞿麗道:“瞿姨,想不想戴上這個試試啥感覺?”

  “這……為什麼想要給我戴這個……”瞿麗一副大感意外的樣子,但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楊露就不由分說地一屁股坐到她身邊,突兀地將狗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你……”瞿麗的臉上陡然犯起紅霞,正要開口說話,楊露突然雙手合什,目注著瞿麗,眼眸中異彩連閃地贊嘆道:“哇!瞿姨!你戴這個真的好特別!好漂亮!”她又一偏頭對楊柳青說:“媽,你看我說得對不對?”楊柳青也將瞿麗打量片刻,贊道:“你戴上這個還真是別有風韻呢!”

  “是嗎?”瞿麗摸著頸中的狗項圈和鐵鏈,嬌羞中透出幾分喜色。

  “瞿姨,我去拿面鏡子來讓你照照看。”楊露跑了開去。

  我打量著瞿麗,忽地心中一動,恍然大悟:原來瞿麗也是一個潛在的受虐狂!

  難怪我總覺得她的目光和神情總有一股讓我熟悉的感覺,那是因為我在她那兒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的腦子正在急速運轉,楊露已經拿著鏡子跑了回來:“瞿姨,你看!”她把鏡子豎到瞿麗面前,瞿麗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地自我欣賞著,不知不覺有些真情流露的意味。

  我注意到,就在瞿麗不經意間,楊柳青卻用異樣的目光悄悄打量著瞿麗。

  楊露也親了親瞿麗,戲謔地說:“瞿姨,我看你戴這個特別合適喲,不如你作我和媽媽的人形犬吧!咯咯……”楊露這句話可謂石破天驚,瞿麗的臉驀然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嗔罵道:“哈哈,你……你這孩子!說話天一句地一句的,沒正形!我才不要作什麼人形犬呢!丟死人了!”這段插曲很快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還玩了許多次性愛游戲,一直玩到很晚很晚……

  晚上,我和楊露睡在一起,又被她折騰了一番。

  瘋狂的性愛之後,我總是睡得特別香甜,第二天上午一覺醒來,我只覺神清氣爽。

  我發現楊露已經不在身邊,便起身開門,光著身子走出臥室。

  楊柳青一家的房子非常典雅和幽靜,我好奇地在空蕩蕩的房子里游逛著。

  當我從三樓下到二樓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女人的呻吟。

  我循著聲音沿走廊慢慢找去,推開一扇又一扇地門,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當我推開走廊盡頭的最後一扇門時我看到了一幕令我驚奇的畫面:這是一間非常寬大的洗手間,瞿麗趴在洗手間的正中,屁股高高撅起,身周散放著針筒、膠管和瓶子等物,很明顯是楊露從魯氏姐妹那里借來的灌腸用品。

  楊露蹲在瞿麗的臀後,正掰開她的兩瓣屁股,埋頭為她舔肛。

  原來前兩天她假意拒絕魯桂花為我舔肛的提議,心里其實卻很想嘗試,現在居然用來實踐在瞿麗身上。

  只見瞿麗一副心醉神迷、爽到極點的表情,口中不斷發出淫蕩之極的呻吟,目光也變得空幻而游離。

  突然,她那游離的目光掃到了站在門口的我,身體巨震,臉上流露出驚羞交集之色,似乎想掙扎著起身,但又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服從指揮,所以略微掙扎之後,她便無奈地屈從於強烈的快感,軟了下來。

  我的到來反而使瞿麗這樣的M在羞恥之余愈發興奮,所以片刻之後她就痙攣著高潮了。

  但楊露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馬上拿起一瓶德國進口的伊洛斯牌hu庭松弛劑,扒開瞿麗的菊蕾噴了進去,又用中指頂開她的菊蕾,插入她的菊徑旋轉並攪動著,瞿麗的嗓子里再度發出略帶痛苦的呻吟。

  “瞿姨,感覺如何?”楊露邊催動手指玩弄瞿麗的後體n肛邊詢問她的感受。

  “唔……感覺……感覺好奇怪,又酸又脹,有點想排便。”瞿麗喘息著答道。“堅持下,慢慢就會舒服起來的。”楊露安慰著瞿麗,另一只手又探到瞿麗的陰部玩弄。“噢……嗯哼……”瞿麗的呻吟更響了。過了一會,楊露又道:“瞿姨,再加一根手指吧。”

  “不不……不要!啊……”瞿麗還來不及拒絕,楊露的無名指又頂了進來,中指和無名指駢指緩緩抽動著,開始做著活塞運動。

  這樣又玩弄了一會,瞿麗已經不克自持,哭泣般地呻吟著。

  這時,楊露撐著瞿麗的身體,半蹲著把早就系在胯下的柔軟的硅膠假陽具對准瞿麗的菊蕾緩緩插入。

  “哼……啊……好脹……好痛!嗚哼……”瞿麗“泣”道。

  “不要緊的瞿姨,桂花嬸和菱紅嬸說了,第一次入屁股都會有點疼,堅持一下就挺過去了,會越來越舒服的。”楊露說著交疊到瞿麗的上方,以手撐地,款款擺動腰肢,帶動假陽具在瞿麗的菊徑中抽插……

  德國進口的伊洛斯後庭松弛劑具有良好的擴張、保護和潤滑作用,其天然植物配方當中還含有減輕疼痛的微量物質,所以瞿麗很快就適應過來,臉上漸漸露出愉悅的微笑,開始享受肛交的樂趣。

  楊露腰肢擺動的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駕馭著瞿麗奔向情欲的頂點。

  “嗚哼,嗚哼……嗯……”瞿麗如泣如訴地悲喘著,漸漸陷入癲狂,高潮即將來臨。

  楊露見狀便開始最後的衝刺,她伏在瞿麗身shan肛,臀胯一陣疾風驟雨般地聳動,干得瞿麗悲鳴起來:“嗚哼嗚哼嗚哼……露露……不要停!啊……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哈,啊哈,哼……”瞿麗嘶喊著癱軟在地,平生第一次品嘗了後庭抽插的滋味。

  楊露將假陽具抽離瞿麗的身體,眼珠一轉又看向我道:“母犬,是不是眼饞了?過來讓我摸摸!”待我走到她面前,她伸手在我羞處一m,笑道:“果然濕了!真是淫蕩!”她把我粗暴地推到牆邊抵住,手指侵入我的花徑肆虐起來……

  三個女人荒淫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只是楊柳青卻一直沒出現,原來作為養殖場目前的總管,她一大早就去上班了,而且幾乎每天中午都不會歸家。

  吃過中飯後不久,兩個出乎我意料的女人找上門來,居然是昨天當街猥瀉過我的李嬸和王嬸。

  “瞿嬸,楊家妹子,我們兩口子跟桂花嬸和菱紅嬸說好了,這女娃子今天歸我們。”王嬸笑嘻嘻地對瞿麗和楊露說,從她的話來看,那位又老又瘦的李嬸居然是這位又白又胖的王嬸的伴侶,實在有夠奇葩。

  瞿麗和楊露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我,眼中露出不舍之色,但還未等她們有所表示,李嬸已經來到我的面前,一把將我攔腰抱起,坐到沙發上。

  她一邊吮吻著我,一邊用手指玩弄我的下體。

  “李嬸,你……你也太性急了吧!這里可是我們家!”楊露憤憤不平地嚷道。

  “李嬸,想玩她帶回家慢慢玩好了,別在我們家這樣!”瞿麗也冷冷道,顯然,她們倆對李嬸和王嬸這兩口子喧賓奪主的行為非常反感。“喲!你們別生氣嘛!我那口子昨天入過這女娃子之後,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呢,咯咯……”王嬸扭著肥大的屁股來到我身邊,坐下來把玩著我的乳房,而李嬸則伏身分開我的腿,把頭埋進我兩腿間“嘖嘖啵啵”地舔吸,兩個猥瑣而丑陋的女人竟然肆無忌憚地在楊柳青家宣淫……

  不必再提我被李嬸和王嬸帶回去居所後遭受的羞辱,總之在接下來的個把月時間里,我被天然村的村婦們挨家挨戶地玩弄,飽嗜到極大的受虐快感。

  一個月後,魯氏姐妹帶我離開天然村,回到我們所在的城市。

  經歷過這段特殊的SM之旅,我與魯氏姐妹的關系似乎又突破了一層壁障,但這樣的突破不但沒有令我開心,反而又讓那種危機感再度浮現……這危機感源自我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頁,我心靈的隱痛……

  我的母親叫葉秀馥,在我兩歲時就過世了,她與我的養母葉秀倫在同一家孤兒院長大。

  這家孤兒院由一位葉姓華僑投資,所以那些不知道被誰遺棄也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孩子都被院方以葉姓賦名。

  葉秀倫比我母親葉秀馥大上一些,兩個人從小就相依為命,共同經歷過很多患難,感情勝過親姐妹。

  由於她們倆都生得貌美如花,是葉氏孤兒院最漂亮的一對姐妹,所以一度被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們戲稱為“葉氏雙姝”。

  葉秀馥幼年時體弱多病,葉秀倫一直象姐姐那樣照顧和呵護著她。

  我不知道葉秀倫是什麼時候愛上葉秀馥的,但我估計這份愛很可能就萌發於童年。

  由於孤兒院的工作人員不可能真正替代父母的角色,所以孤兒們一般是非常缺愛的,這段姐妹情給了她們比其他孤兒更多的童年生活的陽光。

  然而,就在葉氏雙姝十來歲那一年,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給她們的人生留下了永久的陰霾。

  十來歲的葉氏雙姝已然小荷初露尖尖角,出落得玉雪可愛。

  孤兒院有一個男領導,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戀童癖,他一直覬覦葉秀馥的童真和美麗。

  有一天,他趁其他同事有事外出,借口要葉秀馥去打掃辦公室的衛生,打算在她打掃辦公室的時候非禮她。

  然而那一天,葉秀馥恰好生病,葉秀倫便代替她前往辦公室打掃衛生。

  這位男領導雖然沒等到葉秀馥,但見了同樣美麗的葉秀倫,於是獸性大發,在辦公室里強奸了她!

  這件事象晴天霹靂般打碎了葉氏雙姝平靜的生活,也給葉秀倫造成了畢生無法磨滅的心靈傷痕。

  雖然那個衣冠禽獸的男領導最後被孤兒院開除,也受到了法律的嚴懲,但悲劇已然發生,而且在這之後,十來歲的葉秀倫還被發現懷孕了,她不得不以幼小的身軀接受人工引流。

  我想,葉秀倫對男人極端仇視的種子也就是這個時候種下的。

  孤兒院的兒童很難接受到良好的教育,當葉氏雙姝中學畢業以後,她們便離開了孤兒院,來到南方某沿海城市打工。

  就在這里,葉秀馥遇到了我的生父劉方雲。

  劉方雲是一個高干子弟,名牌大學畢業,生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善於花言巧語。

  他看中了葉秀馥的美麗純真,而葉秀馥雖然自己文化程度低,卻非常仰慕有學問的人,所以她很快便和劉方雲墜入愛河,並在他的引誘下品嘗了禁果。

  但劉方雲這種高干子弟是不會真心看上葉秀馥這種草根女子的,之前的一切不過是他的逢場作戲而已,很快他便移情別戀拋棄了葉秀馥,與某富豪的千金打得火熱。

  而這時,葉秀馥發現自己已經懷孕了!

  她去劉府找劉方雲,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他,希望他能回到自己身邊。

  但冷酷的劉方雲只是不耐煩地塞給她一些錢,讓她去做人工流產,她不肯要錢,之後便被趕出了劉府。

  後來她又幾次找過劉方雲,但對方就是拒不相見,因為劉方雲此時已經與富豪的千金進入了談婚論嫁的階段,正在忙著籌備婚事,身份低微又是孤兒的葉秀馥根本就沒被他放在心上。

  發生在葉秀馥身上的這一切都被葉秀倫看在眼里……

  早在葉秀馥剛開始和劉方雲交往時,葉秀倫便有所察覺,她非常痛苦,因為她一直偷偷地愛著葉秀馥---不是那種姐姐對妹妹的愛,而是情人式的愛。

  葉秀倫想阻撓葉秀馥與劉方雲的交往,但是沒用,天真的少女葉秀馥已經對劉方雲情根深種,她傾慕劉方雲玉樹臨風的外表,更傾慕劉方雲的才華,憧憬著一段才子佳人式的愛情。

  每次面對葉秀倫的勸阻,葉秀馥都會為劉方雲辯護,她夸贊劉方雲學問高,人品好,全然不顧這些話深深刺痛了葉秀倫。

  葉秀倫勸過,爭過,吵過,都沒用,她只能忍受著痛苦和煎熬,關心並守護著葉秀馥。

  當她得知葉秀馥懷上了劉方雲的孩子而劉方雲又對葉秀馥棄置不顧時,她便挺身而出,為葉秀馥討還公道。

  一次,富豪的千金舉辦酒會,邀請了很多社會名流參加,葉秀倫跟蹤劉方雲偷偷混入酒會,就在賓朋滿座、酒會漸入佳境之際突然發難,當著在場所有嘉賓的面揭穿了劉方雲始亂終棄、玩弄女性的真面目,還潑了他一臉酒。

  雖然葉秀倫最終被保安趕出了會場,但經過這樣一番大鬧,劉方雲顏面掃地,與富豪千金的婚事也被推遲了。

  痴情的葉秀馥打算生下我,也就是她與劉方雲的結晶,她對劉方雲還抱有幻想,大著肚子日夜悲傷,只盼劉方雲能回心轉意。

  為了葉秀馥,葉秀倫一次次到劉府門口堵截劉方雲,好幾回都把劉方雲弄得狼狽不堪,差點在未婚妻和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出丑。

  一開始,劉方雲還想用錢收買葉秀倫,讓她不要再找自己麻煩,但在鍥而不舍的葉秀倫面前屢屢碰壁。

  這樣一來二去,漸感不耐的劉方雲生出了惡念,他買通了一幫黑社會的地痞流氓……

  有一次,葉秀倫從劉府回家時經過一條僻靜無人的小巷,早就埋伏在此地的地痞流氓突然衝了出來,把她綁上一輛面包車,帶到郊外一座廢棄的倉庫里,在那里,他們毒打並輪奸了葉秀倫,臨走時還威脅:如果她再敢去找劉方雲的麻煩,他們就會殺掉她和葉秀馥。

  葉秀倫帶著滿身傷痛回到與葉秀馥合租的公寓。

  面對黑社會的威脅,她不敢報警,因為她知道劉家和即將成為劉家親家的富豪勢力很大,處在社會底層的她們根本無力與他們對抗。

  為了保護臨產的葉秀馥,葉秀倫決定打落牙齒和血吞,強顏歡笑著寬慰等待劉方雲消息的葉秀馥。

  但細心的葉秀馥還是發現了葉秀倫的傷痕,在她的一再追問下,葉秀倫終於把事情和盤托出,告訴了葉秀馥。

  當得知葉秀倫的遭遇後,葉秀馥悲憤欲絕,兩位好姐妹相擁著大哭了一場。

  而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葉秀馥再也沒有為劉方雲掉過一滴眼淚,她時常面無表情地發呆,平靜得令人害怕。

  多年後,葉秀倫還後悔不已,說以她對葉秀馥的了解,當時便應該看出葉秀馥做出了什麼非同尋常的決定,如果是這樣的話,葉秀馥也許便不會死。

  就在我出生後不久,葉秀倫帶著葉秀馥和我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回到當初孤兒院所在的城市,悉心地照料著我們母子。

  她和葉秀馥過了兩年舒心的日子,在她看來,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在此期間,她向葉秀馥袒露了壓抑多年的愛意,而並非同性戀的葉秀馥居然也接受了她的愛。

  現在看來,這只是葉秀馥在心懷愧疚之余對她多年來呵護自己並為自己多次受到傷害的報答。

  其實自始至終,葉秀馥都只把葉秀倫當成親生姐姐,從來沒有真正愛上過她。

  就在我兩歲斷奶之後,有一天,葉秀馥突然不辭而別,只是給葉秀倫留下一張字條,拜托葉秀倫今後照顧我,並說要為她,也為自己討回公道。

  葉秀倫當即意識到不妙,帶著我追到了那座南方城市。

  但為時已晚,就在葉秀倫抵達的那一天,葉秀馥約了已成為富豪女婿的劉方雲在賓館見面,她假意對劉方雲說,自己對他已經不存幻想,只想和他再續一夕之緣,留作永遠的紀念。

  生過孩子又經過葉秀倫悉心照料的葉秀馥比當年更有風韻,色令智昏的劉方雲上了當,喝下葉秀馥為他斟的摻入安眠藥的酒。

  很快,劉方雲便人事不省,葉秀馥用准備好的刀刺死劉方雲,又割了自己的動脈,直到第二天上午,打掃房間的服務員才發現了滿地的血跡和他們的遺體。

  我母親葉秀馥的死令葉秀倫痛不欲生,幾乎徹底摧垮了她,如果不是母親把我托付給她,她也許多半會追隨母親而去,是我使她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從此之後,葉秀倫幾乎把她全部的情感與精力都投到了我的身上,撫育我漸漸長大。

  她沒有文化和一技之長,又不想依靠男人,只好靠擺飲食攤賺得一點微薄的收入,每天起早貪黑,風吹日曬,還時常被城管欺凌。

  當我年幼時,她把我背在背上去擺攤,一邊照顧飲食攤一邊還要照顧我。

  她自己任勞任怨,節衣縮食,卻把最好的留給我,讓我的衣食不比其他小孩差。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沒有上過幼兒園,稍微懂點事的時候就知道幫她推車、照看飲食攤。

  她讓我管她叫“秀姨”,而我們在他人眼里就象一對親生母女。

  歲月悠悠,就這樣我到了上學的年紀,入讀了附近的一所街道小學。

  還在我上學之前,葉秀倫就開始給我灌輸讀書至上和出人頭地的觀念,因為她把我母親葉秀馥與她的不幸都歸結為文化水平和社會地位太低的緣故:就是因為劉方雲有文化而她們沒文化,葉秀馥才會上當受騙,被劉方雲從她身邊搶走;也就是因為社會地位懸殊,她們才會遭到劉方雲的殘害。

  所以當我上學之後,葉秀倫對我學習上的要求異常嚴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她還一遍又一遍地向我講述她和我母親從小到大的悲慘遭遇,用這些反面教材讓我認識到這個社會的殘酷和男人的丑惡,鞭策我奮發向上,努力學習。

  葉秀倫對男人痛恨到無以復加的程度,這不僅因為她自己數次被男人摧殘,也因為男人奪走並害死了她深愛的女人。

  所以從很小的時候開始,葉秀倫就嚴禁我與男性產生任何交集,有些年長男性逗我玩都會被葉秀倫嚴辭申斥,為這個她甚至與他們爆發過衝突。

  即使那些年紀與我相仿的男童與我說話或者玩耍,葉秀倫也會生氣地制止,並在事後反復地責罵和叮嚀我,因為這些,在很多人眼里葉秀倫都是個怪人。

  而當我上學之後,她對我這方面的管束越發嚴格起來,一再告誡我不許和男生來往,非但不許和男生說話、玩耍,甚至在上學和放學路上結伴同行都不准。

  一旦我觸犯了她的規矩,我就會遭到她的嚴厲處罰。

  葉秀倫的處罰方式非常奇特,她會扒光我的衣服罰站或者罰跪,並用尖刻的話語嘲諷和羞辱我,讓我無地自容。

  嚴重的時候,她還會把赤身裸體的我摁在膝頭,用藤條狠狠地責打。

  在學習方面,早熟而懂事的我知道自求上進,幾乎沒有因此受過葉秀倫的處罰,唯獨在男女生的交往方面卻吃過她很多苦頭。

  不過只要我不惹她生氣,葉秀倫對我還是相當疼愛的,吃穿用度都把好的留給我,差的留給自己。

  在我還不太懂事的時候,葉秀倫就喜歡經常捧著我的小臉蛋親吻我,還經常看著我發呆。

  隨著我年歲的增長,葉秀倫打量我的目光愈發痴迷起來,有時我在寫作業,她會坐在一邊以手支頤呆呆地看上半天,嘴里還不時喃喃自語:“象……真象……太象了……跟她小時候一模一樣!”我知道葉秀倫說我長得象母親,從她的語氣中,我能聽得出她對我母親的感情很深。

  她脖子上掛著一個心形的小盒子,里面有一張我母親的袖珍照,除了看我之外,她就數看這張照片看得多,每次看都情深款款,眼中溢滿溫柔之色。

  但偶爾也有例外,每年我母親的忌日,葉秀倫都會對著這張照片喝酒,喝多了就一會笑一會哭,嘴里不停念叨著什麼,看向照片的目光也會時而柔情,時而怨恨。

  “為什麼?為什麼你寧肯選擇跟那個畜生同歸於盡也不肯跟我共度一生?你好狠心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嗚……”葉秀倫就這麼哭著,喝著,直到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葉秀倫越來越喜歡親吻我,她的吻也越來越熱烈,跟年幼時那種親吻有明顯不同,但懵懂的我卻無法分辨其中的區別。

  有一次,葉秀倫吻我的時候突然把舌頭頂進我的口中攪吸著,雖然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還是覺得很別扭。

  我掙扎著想推開葉秀倫,但她緊緊地抱住我,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

  良久,她才放開了我,我們倆都漲紅著臉氣喘吁吁。

  “秀姨,你……”

  “寶貝,答應我,以後永遠也不要拋棄我、背叛我,好嗎?”葉秀倫捧住我的臉滿是期待地問,眼中泛起一抹淚光。

  我看著她的表情,忽然覺得心很酸,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乖孩子!你永遠都是秀姨的心肝寶貝!”葉秀倫激動地再次吻住我的嘴,天真的我不知道,這只是葉秀倫對我展開的漫長的性侵犯的第一步。

  生活的不幸造成了葉秀倫人格和精神的扭曲,她的確非常非常愛我的母親,但這份愛已在世俗的汙染下不知不覺轉化成了占有欲,現在她又把占有欲轉移到我的身上,我,在她眼中成了我母親的替代品。

  自那次葉秀倫對我舌吻之後,這樣的吻就逐漸成了常態,每天在家里,我們都會象情人般擁抱接吻,而這時的我才十歲不到。

  我們租住的地方是一間十幾平米的平房,屋子里只有一張大床,晚上我就和葉秀倫睡在一張床上。

  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我總是在迷迷糊糊中聽到身邊的葉秀倫發出奇怪的聲音,但睡意正濃的我還來不及探究就再次沉沉睡去。

  那奇怪的聲音似乎是一個謎,而在我十一歲那年的某個夜晚,謎底卻被揭開了。

  那一晚,葉秀倫似乎有些特別,拿著我母親的袖珍照片反復看,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不時露出微笑和追憶的神色。

  對此,我早就見怪不怪,因為葉秀倫每年總有那麼幾天表現不正常,這是一個活在回憶中的女人。

  但是就在我進入夢鄉後不久,耳中又傳來奇怪的聲音,這一次的聲音比往常都要大,所以我漸漸清醒過來,扭頭向葉秀倫看去。

  只見她裸背背對著我,被子掀開了一角,衣物不知什麼時候已褪去一空,一手伸到身下動作著,一手摸弄著胸口,軀體不住輕顫,嗓子里發出奇怪的呻吟,好象很痛苦,又好象很愉悅。

  雖然當時的我才十一歲,對那種事情完全沒有概念,但聽到葉秀倫的呻吟,我還是沒來由地一陣燥熱,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葉秀倫的身體微微一僵,仿佛覺察到什麼,但緊接著又恢復了原有的動作,嘴里還呢喃著:“秀馥……啊……好舒服……秀馥,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突然間低呼著全身巨顫……之後便沉寂下去。

  少頃,她忽然翻過身來面對著我,我趕忙閉上眼睛。

  她對著我,呼吸深長,氣流噴在我的臉上,好半天,她才悠悠道:“寶貝,睜開眼睛吧,我知道你醒了。”我又害羞,又害怕,依然硬著頭皮裝睡。

  她吻了過來,胸前柔軟的兩團頂著我,舌頭從我的唇縫和齒縫中探入。

  “唔……”我無法繼續裝睡,條件反射般象平時一樣回吻著她。

  吻了好一陣,我們倆才分開,我忍不住好奇地問:“秀姨,你先前在做什麼?”葉秀倫沒有直接回答,嘆了口氣說:“知道嗎,十一年前的今天我向你媽媽表白,對她說我愛她,她接受了我的愛,那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的一天。我們過了兩年快活日子,可惜,這樣的日子太短了……”

  “秀姨,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我懂事地說。

  “對,我還有你,我的寶貝!”葉秀倫撫著我的臉說。我們又吻了一陣,葉秀倫說:“你剛才不是想知道秀姨在干什麼嗎?告訴你,秀姨在做讓自己快活的事。”葉秀倫說著輕輕扯下我的內褲,把手指探到我的羞處m挲著鄭重其事地說:“寶貝,你要記住,這里絕對不可以讓男人碰,知道嗎?”我不明所以,但習慣了服從葉秀倫的我還是點了點頭。葉秀倫又撥弄著我的蜜核道:“女人不需要男人也可以讓自己和別的女人快活,秀姨現在就教你。”說著催動手指,輕揉我的蜜核。

  隨著手指的輕揉,觸電般酥癢的感覺從蜜核處泛起,讓我有些窒息和難受,又仿佛從下體涌起一股快樂的噴泉,將我漸漸淹沒。

  “嗚……”我帶著哭腔呻吟,“舒服嗎寶貝?”葉秀倫挑逗地問。

  我微闔著眼,搖搖頭,又點點頭。

  “小傻瓜,等你習慣之後就會喜歡的。”葉秀倫說完大口大口吞吸我的舌頭,手指更加激烈地揉動著,我被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完全無力反抗。首次品嘗性愛滋味的我在葉秀倫的“推動”下就象秋千般越蕩越高,直到飄入雲端……良久,仿佛一道白色閃電穿過雲層擊中我的腦海,我渾身一麻,嗚咽著顫栗起來,熱流噴薄而出……

  葉秀倫親吻並撫慰著我,令我從高潮中慢慢平復過來。

  她掀開被子起身打開燈,明亮的燈光映照著她白皙光滑的軀體,勾勒出渾圓豐滿的曲线。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才三十出頭的葉秀倫雖然歷經生活的風霜,但依舊十分美麗動人。

  她面向我,以手支頤側躺到我的身邊,攬著我也側躺著面向她,含笑問道:“寶貝,覺得秀姨好看嗎?”我看著她如花綻放的容顏和胸前雪膩飽滿的兩團,心中一陣莫名的悸動,平生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漂亮女人的魅惑力。

  我點點頭,小聲說:“好看。”葉秀倫貼近我吻著,還輕輕握住我的手放到她性前摩挲。

  我感受著指掌間銷魂蕩魄的觸覺,不由渾身發軟。

  “唔……”葉秀倫低聲呻吟著說:“寶貝,說你愛我……說你愛我……”十一歲的我還不太懂得什麼叫愛,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說:“秀姨,我……我愛你……”

  “再說一遍,我喜歡聽。”

  “我愛你。”葉秀倫一下子翻身壓住我,激吻起來。

  她一路吻向下,直到把頭埋到我兩腿之間。

  她含住我的花蕊輕輕一陣吮舔,頓時把我舔得繃緊了身體。

  她持續運舌,絲毫也不讓我有喘息的機會,舌頭如同綿綿不絕的波浪般托著我向上飄去,直到把我再次托到雲端。

  “嗚哼哼……”我大聲呻吟著,感覺自己象要融化而死去一般。此時,葉秀倫把全副“火力”都集中到那粒在我當時看來神奇無比的小小蜜核上,“嘖嘖啾啾嗒嗒”的淫靡之音下,年幼的我徹底失禁了,蜜露混著尿液打濕了葉秀倫的面頰。

  “來,寶貝,跪好。”葉秀倫柔聲吩咐著我,語氣卻又不容我反抗。

  她推著我翻了個身,把我擺弄成面向床頭跪伏的姿勢,又把床頭的枕頭堆高,自己背靠枕頭半躺著。

  她屈膝張開雙腿,輕輕抱住我的腦袋摁向她的兩腿之間,急切地說:“寶貝,舔我那里,就象剛才秀姨舔你一樣。”我看著眼前濃密的黑色叢林和濕漉漉的溪谷,嗅著葉秀倫的幽幽體香與淡淡尿騷味混合而成的氣息,有些暈暈的不知所措。

  “寶貝,聽秀姨的話,快點舔呀。”葉秀倫揉著我的頭發催促道。

  我略帶滯澀地張開嘴,伸出舌頭慢慢舔抵起來。

  “唔……”大概是很久沒有做愛,葉秀倫的反應很大,喘息驟然急促。她一邊觀看我為她口交,一邊還不停呻吟著指點我:“快一點,再快一點……嘶……噢……把舌頭伸進來……對,就這樣!噢……深一點……把頭側過來……噢,對,再深一點,唔……”她不僅出聲指點,還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蜜蕊提示:“舔這里……唔……嘬一口,嘬一口,唔……繼續舔……”在她的指點和鼓勵下,我不斷修正著自己的口舌,把她伺候得越來越hi肛h。臨近高潮的時候,葉秀倫一疊聲地給我鼓勁並索性用中指復住自己的蜜核急速揉弄:“啊啊啊……”在口交和自慰的雙重刺激下,葉秀倫高插了!

  與我溫存片刻後,葉秀倫又穿手把手地教我玩弄蜜核,她不但教我自慰,還握住我的手按到她的蜜核處揉擦,教我怎麼互兌手指,取悅女人。

  再後來又教我玩六九式……就在這個夜晚,我品嘗到性愛帶來的無邊滋味並淪為葉秀倫的性奴隸。

  光陰似箭,轉眼到了我13歲那年,正是個子節節躥高,胸部天天見長的青春期。

  我的學習成績在我所就讀的這所省重點中學是佼佼者,擔任著班級的學習委員。

  我們班的班長是一個男生,就坐在我鄰桌。

  他是一個性格非常陽光也非常幽默的男生,總愛找我說話,加上我們同為班干部,很多班級的事情都需要我們交流,所以一來二去我就打破了葉秀倫給我定下的規矩,和他的話多了起來。

  而他的幽默也時常把我逗得忍俊不禁,漸漸的,我臉上的笑容更多了,性格也變得比以前開朗了。

  學校到家的路很遠,每天上下學,我都要搭乘公交車。

  一天下午,天降暴雨,一直到放學時分也不見減弱。

  從學校到公交車站需要走上幾分鍾,所以沒帶傘的我望著教室窗外的漫天大雨一籌莫展。

  就在這時,男生班長拿著一把傘對我說:“我送你去車站吧,咱倆共一把傘!”我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

  茫茫雨幕阻住了我的視线,當我們說笑著沿人行道走到靠近車站的地方時,突然迎頭碰上了手執兩把雨傘的葉秀倫!

  原來,她看見暴雨如注,擔心我歸不了家,就特意到學校來接我。

  當葉秀倫看到我和一個男生共一把雨傘還有說有笑時,臉色頓時陰沉得象要滴出水來,我的心也一直往下沉,知道一番懲罰是免不了了。

  果然,一進家門,葉秀倫就給門上好鎖並拉上窗簾,冷冷地說:“把陰F都脫了!”以往每次懲罰我,葉秀倫都把剝光我的陰F作為懲罰的前奏,這一次也不例外。

  我很清楚葉秀倫的性格,一旦她決定要懲罰我,再怎麼哀求和辯解都沒用,反而會招致更嚴厲的懲罰。

  所以我默不作聲地將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赤身裸體站在她面前。

  葉秀倫拿來藤條開始抽打我:肩、臂、背、胸、腹、臀、腿……每一個部位都細細抽打,雖然抽打的力度並不大,但卻短促而迅捷,抽在體表火辣辣地疼。

  其實在葉秀倫的撫養和教育之下,我早就形成了愛女不愛男的性別記認,與男同學的交往只不過是緩解孤獨感罷了。

  但我不敢辯解,因為那只會讓我吃更大的苦頭。

  葉秀倫用藤條抽完我依然怒火中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男人是畜生!你不明白他們對你沒安好心嗎?”她把手指抵住我的花徑入口,粗野地勾弄、比畫著,咬牙切齒地說:“他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為了這個!你很喜歡他們這樣對你嗎?為什麼我叫你別跟他們在一起,你就是不聽?看你今天和那個男生的親熱勁,有說有笑,要不是被我撞見,天知道你們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對你這麼好,你卻勾搭男人,你和你媽媽都一個樣!你們背叛我!”葉秀倫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她狠狠地抽了我兩記耳光,隨即又把我攔腰抱起扔到床上,壓住我遍體吮咬,咬痕布滿了我的身體,連胸前尚未發育成熟的bei蕾也被她咬出了紅印。

  被嚇壞的我不時發出痛楚的呻吟和啜泣,但她充耳未聞。

  突然,她的中指直透花徑,插了進來,一下撞破了那層柔軟的膜。

  伴隨著我“啊”的一聲慘交,葉秀倫的中指快速抽動起來……她一邊毫不留情地催動中指,一邊用另一只手扇我的耳光,還氣咻咻地說:“你喜歡被日是吧?嗯?這就是你想要的?嗯?不要臉的賤貨,叫你勾搭男人,叫你勾搭男人!”

  “啪,啪,啪……”耳光不斷落在我的臉上。

  “秀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哀求著。

  葉秀倫怒火稍霽,中指做著活塞運動,語氣略微緩和地說:“知錯了麼?”

  “知錯了!”

  “現在你跟我說: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嗯,很好!再跟我說:你的B也是我的,只有我能日。”

  “我……”我稍一猶豫,葉秀倫中指的律動頻率立刻一緊,她提高聲音語帶威脅地催促道:“說呀!”

  “我的……B也是你的,只有你能日。”我小聲道。

  “再說一遍,大聲點!”葉秀倫不打算輕易放過我“我……我的B也是你的,只有你能日。”我閉著眼睛,豁出臉面大聲道。“以後還敢勾搭男人嗎?”

  “不敢了!嗚……”我那屈辱的眼淚大滴大滴滑落,上面的淚和下面的血一起打濕了床單。

  看見我“誠心”悔過,葉秀倫的怒火才漸漸消退,手指的動作輕柔下來:“痛嗎?”她略帶歉疚地問。

  “嗯……”我抽泣著點點頭。“哼!你還知道怕痛?要是落在男人的手里,你會比現在痛十倍!”葉秀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頓了頓又柔聲安慰道:“忍一忍吧,第一次有些痛,以後就舒服了。別怪我心狠,誰叫你犯賤?是你自己逼我這麼做的。如果我今天不日你,遲早你會被男人毀了一生!”

  這一天,葉秀倫無情地奪走了我的chu女貞操,當時的我已經懂事,知道她對我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可我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不管是逃離還是報警都會讓我失去唯一的親人和依靠。

  葉秀倫已被生活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一旦情緒失控就會做出可怕的事來,但在這個冷漠的社會,誰又會關注一個孤苦伶仃的底層女人並給予她及時的救助呢?

  葉秀倫對我的占有欲越來越強,嚴密地控制了我的生活。

  自從她發現我和男生班長的交往後,她便跑到我的學校與校務處交涉,為我換了班級,而且在這之後每天都接送我上下學,不再讓我與男同學有同路的機會。

  除了上學之外,她幾乎不准我出門,每次我在家而她要出門時,她都會從外面把門鎖上,把我關在屋子里。

  然而,越是遭到禁錮,我就越渴望自由。

  在新的班級,我結識了一個叫汪婉君的女生,她長得非常漂亮,我們彼此欣賞,經常在一起玩,關系日益親密。

  到後來,我們發現對方居然和自己一樣喜歡女生,這樣的發現令我們感到驚喜,感情又進了一步。

  不過令我們苦惱的是,相處的時間實在太少了,每到放學,葉秀倫就會把我接走,而在節假日,她一般都會把我鎖在家里學習。

  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汪婉君總是以學習為名找上門來,用這樣的方法來與我相會並消除葉秀倫的疑心。

  每當葉秀倫走後,家里便成了我們的二人世界,我們互訴衷腸,情意綿綿,漸漸地發展到擁抱,接吻……

  一個周末的上午,汪婉君又來找我,葉秀倫在她到來之後就照例出門擺攤去了。

  葉秀倫出門之後沒多久,我們便開始親熱。

  這一次,我與汪婉君都特別動情,所以我輕輕將她推倒在床上,一邊吻她,一邊輕輕解掉彼此的陰F,頭一回做愛的汪婉君面色酡紅,雙眼微闔,低低呻吟著,而我則用自己的素手丹唇取悅著她。

  就在我的手指即將叩關而入的瞬間,門猛地被打開,葉秀倫闖了進來!

  原來,汪婉君的頻頻造訪早已觸動了敏感多疑的葉秀倫,而我與汪婉君在無意間流露出的親昵神情也落在葉秀倫眼中,進一步加重了她的疑心,所以這天上午她便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來試探我們,果然把我們一舉“捉奸在床”。

  葉秀倫的突然闖入令我們驚慌失措,害羞的汪婉君更是驚叫一聲抱緊了我。

  看著赤身相擁的我們,葉秀倫氣得渾身發抖,原本俏麗的臉都猙獰起來,她指著汪婉君厲聲說:“穿好衣服給我滾出去!以後再也不准到我家來!”汪婉君素來性格柔順,加上與同學偷情時被家長撞破,愈發含羞帶愧,聞言起身默默地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憂心忡忡地回眸看了我一眼。

  汪婉君一走,葉秀倫便轉向了我,她獰笑一聲,惡狠狠地向我撲了過來……

  這件事之後,葉秀倫索性帶我搬了家,還給我轉了學。

  她在新學校的邊上租了一間房子,對我的禁錮更加嚴厲,使我基本喪失了人身自由。

  她給我定下嚴格的規矩:每天放學之後都必須在規定時間內趕到家,否則就要受罰;每當我不上課而她又要出門時,她就會把我反鎖在家里,不僅如此還脫光我的陰F並把衣服鎖在櫃子里,讓我光著身子沒法見人。

  我如同囚犯一般被葉秀倫牢牢監控著,和汪婉君剛剛萌芽的愛情也就這樣被她生生扼殺。

  我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想擺脫葉秀倫的決心也空前高漲。

  我不是沒有想過離家出走,但葉秀倫對我的灌輸早已深深印入我的腦海,我知道,象我這樣不能自食其力的花季少女,一旦脫離葉秀倫這個唯一的親人,未來的路會更加艱險,所以我只有拼命發奮地學習,寄希望於用知識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葉秀倫的性欲和占有欲都非常強烈,她頻繁地和我做愛,並且因為我的“背叛”,她對我的態度變得喜怒無常,時常無故辱罵和責打我。

  對此,我只有逆來順受,委曲求全。

  在這樣暗無天日的氛圍里,我讀了完初中和高中,參加了高考。

  所謂天道酬勤,我的聰明和勤奮終於結出了碩果,順利地考取了全國最好大學的法學院。

  之所以選擇法律專業,是因為我從上一輩和自己的身世中看到社會不公給我們帶來的悲劇,所以決心以法律為工具,來為自己和他人主持公道。

  當看到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時,葉秀倫也欣喜若狂,她給我母親上香,對著我母親的相片流下了眼淚,嘴里喃喃念著:“秀馥,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咱們的羽億考上了名牌大學!”我不動聲色地冷眼旁觀,心中暗道:“你就高興吧,等我走出這個家門,就再也不會回來!”

  此後直至大學開學報到的將近個把月時間里,葉秀倫一反常態地停止了擺攤勞作,每天都呆在家里和我瘋狂做愛。

  她的神情中時常透著一種絕望之色,似乎也預感到我會一去不復返。

  而我則淡然迎合著她,把這當成最後的告別儀式。

  離去的日子到了,我踏上北行的列車,來到幾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開始了我的大學生涯。

  在這所國內頂尖的學府里,我玩命地用功讀書,另外還打了幾份工。

  我深深懂得社會的殘酷和命運不受自己掌控的悲哀,心里想的是獨立,獨立,再獨立!

  在第一個學期里,我的學習成績始終名列前茅,不僅如此,生活費也全部是自己掙的,葉秀倫每月給我寄來的錢我都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

  一個學期就在繁忙的學習和打工生活中渡過了。

  轉眼間寒假來臨,我沒有回家,繼續留在學校學習、打工。

  有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到宿舍,剛到門口就發現屋里有燈光,我有些疑惑,因為舍友都不是本地人,放假之後全部回家了。

  開門進屋後,我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坐在我的床上,正是葉秀倫,估計是管門房的阿姨為她開的門。

  短短半年時間沒見,葉秀倫蒼老了許多,面容非常憔悴,頭發也白了不少,她見到我之後激動地站了起來。

  我把門關好,冷冷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寶貝,我當然要來看你,你一個學期沒音訊,放了寒假也不回家,我都想死你了!”葉秀倫邊說邊走到我面前,一把摟住我,撫著我的臉,深情地打量著我。

  我一把推開她道:“你自重一點,別這樣!”葉秀倫一愣,從小到大都被她耳提面命、從來不敢頂撞她的我,突然做出如此舉動,也難怪她感到吃驚。

  “寶貝,才半年時間沒見,你怎麼就變了?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聯系?為什麼放了寒假也不回家?”葉秀倫急切地問著,湊上來又想抱住我,我打開她的手避了過去。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再見到你!”我絕然地說。“你……好啊!你翅膀長硬了,就嫌棄我了,不想認我了?還是你已經有了別的人?”葉秀倫顫聲道。“秀姨,你想哪去了!我只想努力學習,將來找份好工作,也好孝敬你,讓你享福!”我說出了我的真實想法,葉秀倫雖然對我做過悖倫的事,但她畢竟養育過我,供我念書,又是我母親的恩人,從道義上說,我不能對她棄置不顧,但我絕不會再讓她象以前那樣控制我,把我當成她的性奴隸!

  “那就好,我知道我的寶貝從小就聽話,不會那麼絕情。”葉秀倫釋然地說著,又湊了上來:“寶貝,我在家天天都記掛著你,真把我給想死了!”她一把抱住我吻了過來。

  “不!唔……放開我!”我竭力甩頭,避開她的吻,但做慣了體力活的她力氣比我大得多。

  突然,她攔腰把我抱起,放倒在床上,並向我壓了下來。

  她激吻著我,開始解我的衣服,我拼命抵抗著,不讓她的侵犯得逞。

  “救命啊!救命啊!”我尖叫起來,趁著她一愣神的工夫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從她身下掙脫出來。

  “秀姨,你這樣屢次強奸我,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媽嗎?”我掩住衣衫不整的身體,憤怒地質問道。

  葉秀倫呆呆地看著我,目光漸漸從狂亂中冷卻下來,最後露出頹然和悲哀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對你做了可恥的事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保護你不受男人傷害……我這輩子只在乎過兩個人,就是你媽媽和你!你媽媽已經撇下了我,我一直害怕有一天你也會拋棄我……寶貝,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求求你,千萬別丟下我孤零零一個人!”葉秀倫說著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痛哭起來。

  看著這個跪在我腳下懺悔的女人,我既覺得可鄙,又覺得可憐,我把她扶了起來,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地說:“秀姨,我不會不要你的。我發誓,等我參加了工作,我就把你接到我身邊來,以後讓你過上好日子,還給你養老。不過,你絕對,絕對,不可以再對我做那種事,否則你就再也別想見到我,明白嗎?”葉秀倫默默地點點頭,面容仿佛在一瞬間又憔悴了許多,她擦了擦眼淚說:“那我回去了。”想了想,她又從兜里拿出兩只手機來,將其中一只塞到我手里道:“這兩只手機是綁定的,號碼只差一個數字,相互間通話不收費,以後記得經常給我打電話。”說完她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份仿佛要把我的樣子深深刻入心底的眷戀和不舍令我終生難忘。

  葉秀倫走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走就成了我們的永別。

  葉秀倫送給我的手機我一直關著機,沒跟她通過話,不是因為我對她毫無感情,而恰恰是因為我對她的感情割舍不下。

  在我離家之前,我滿腦子想的就是自立,徹底擺脫她的控制。

  我原以為自己憎恨她,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卻發覺自己時常不由自主地憶及她。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夢到過去被她羞辱、責罰和奸陰in的場景,夢中的我似乎也非常享受她對我做的一切,直到夢醒之後還沉浸在快樂的余韻中不能自拔。

  這種情形一度令我非常恐慌,自責不已:“我這是怎麼了?對於葉秀倫施予我的強暴我不是深惡痛絕麼?我千辛萬苦才逃離她的魔掌,怎麼現在卻懷念甚至渴望起這一切來了?不行!我一定要自立,我一定要擺脫她對我的控制!”我強迫自己把全副心思投入到學習和工作中去,不讓自己有閒暇去想葉秀倫的事。

  就在我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已經不再把葉秀倫放在心上時,她卻找上門來,在我平靜的心湖中再度掀起滔天巨浪。

  當她把我按倒在床上意圖非禮時,我發覺自己居然有反應,我的心底深處不是厭惡和抗拒,而是隱隱然覺得興奮和期待,這種感覺令我無所適從。

  我恨葉秀倫侵占我的身心,更恨自己下賤不爭氣,居然一直想著她。

  羞怒欲狂的我想掐斷與葉秀倫之間的一切聯系,所以我下意識地做出了激烈的反抗,直到把她從我身邊趕走,並且始終把她給我新買的手機關機……

  新學期開學不久的一天,系里忽然叫我去系辦公室一趟,當我趕到系辦公室之後,接待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我的養母葉秀倫已經去世好幾天了,熱心的街道居委會大媽們查了很久才查到我所在學校的系,並給系里通了電話。

  當我聽到葉秀倫過世的消息時,我如遭雷擊,腦海中一片空白!

  工作人員大概也被我的臉色嚇到了,一個勁地開導和勸慰著我,但他究竟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我機械地轉身走出系辦公室,來到未名湖畔,在長椅上呆坐了一整天。

  我凝望著幽幽碧水,腦海里浮現出童年生活的一幕幕,有心酸,有溫馨,也有屈辱,但是我發現自己對葉秀倫竟一點也恨不起來,有的只是無盡的悲憫。

  我千里迢迢回到了我與葉秀倫的家,為她處理後事。

  葉秀倫是被城管歐打致死的,從我記事時起,作為無證攤販的她就一直在和城管抗爭,可最終她還是宿命般地死在城管手中。

  事發時,他們正要沒收她的飲食車,她奮力反抗,卻被他們拳腳相加,打得倒地不起。

  城管們離開後,還是幾個路過的好心街坊把她扶起來送回了家。

  本來街坊們要送她去醫院做檢查,但節省慣了的葉秀倫卻不想花錢看病,她以為這一次只是外傷,修養一陣就會好,沒想到自己的內腑已經受了重創。

  當天晚上,葉秀倫出現了大出血,等120急救車把她送到醫院時,她已經永遠停止了呼吸。

  我向學校請了長假,留在這里打官司,為葉秀倫討回公道。

  葉秀倫的屍體保存在醫院的太平間,醫生們已經給她做過傷檢報告。

  警方接到報案,指控那些城管暴力執法,致人死命。

  法醫對葉秀倫進行了屍體解剖,警方也走訪相關證人,開始調查取證。

  很快,幾名打人的城管被繩之以法並開除出城管隊伍,還被法院判決做出民事賠償,他們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而我則全程見證並介入了這場官司,真是做夢都沒想到,我的第一堂法律見習課居然是葉秀倫的命案。

  我把葉秀倫的骨灰與母親合葬在一起,兩位情如手足的姐妹終於又在一起了。

  葉秀倫給我留下一筆錢,是她省吃儉用辛苦積攢下來的。

  不僅如此,她的遺物中還有一只手機,正是那只與我的手機互相綁定的。

  當我把她的手機開機之後才發現,那些最近撥出的號碼幾乎都是我的手機號,就在她出事的那天晚上,她還在不停地撥打我的手機。

  這個發現令我肝腸寸斷,內疚到極點:為什麼我不肯接她的電話呢?

  也許我接了她的電話,她就不會死啊!

  我在葉秀倫和母親的墓前大哭了一場,為她們,也為自己。

  從此,我舉目無親,孑然一身。

  我能做的唯有努力奮斗、自強不息。

  我想,當我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過上幸福的生活,母親和秀姨也許會含笑九泉吧?

  我的學業進展異常順利,大學還未畢業就通過了律師資格考試,在畢業進入律師事務所實習一年之後,我就拿到了律師資格證,成為一名正式的注冊律師。

  生活的閱歷讓我時刻充滿危機感,逼使我全力以赴地學習和工作,把每一場官司都當成生死搏殺來對待。

  由於出身的原因,我對底層人民充滿了同情,積極為他們伸張正義,很多律師不屑接或者不敢接的涉及為底層人士鳴冤出頭的案子我也會接下來,有時甚至免費為他們打官司。

  由於急公好義、勝訴率極高,我在本市法律界聲名鵲起,很快便成為年輕一輩的翹楚。

  當然,我也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經濟利益,我深深知道,在這個拜金的社會,象我這種背景的人,如果沒錢將寸步難行,所以我在工作之余還潛心鑽研經貿方面的法律條文和案例,因為經貿官司所帶來的律師分紅一向極為可觀。

  名和利往往是接踵而來的,隨著我知名度的擴大,原告被告們紛紛找上門來,讓我為他們打官司,而我也總是不負所托,鮮有敗訴。

  尤其在幾場重大經貿糾紛官司中,以我為核心的律師團隊大獲全勝,為我們自己以及律師事務所贏得了巨大的名望和利益,最多的一次律師分紅,我個人就得到了幾百萬。

  我在工作所在的城市買了房子,還買了一塊墓地,把母親和葉秀倫的骨灰遷了過來。

  隨著事業初步有成,我開始考慮自己的感情問題。

  自從離家念大學以來,我就一直埋頭於學習和工作,從未與人親近過,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這方面的欲望。

  毫無疑問,在葉秀倫的教育和熏陶下,我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戀者,但我不僅只是同性戀這麼簡單,因為我還有著強烈的受虐傾向,這一點在初入大學時就已經露出端倪了。

  以後這些年,我漸漸弄清了諸如“SM”,“虐戀”等概念,這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和我一樣具有受虐傾向的人。

  我開始在網絡和現實中尋找適合自己的那個人。

  從查閱到的數據看,純粹的女同性戀只占整個女性人口的3%多一點,而具有施虐傾向的女性又只占整個女性人口的1%多一點,也就是說,我想找的那種女人是3%乘以1%等於萬分之三---一萬個女人當中才有三個。

  如果再加上彼此的年齡、眼緣、愛好、品位等匹配度的話,我的意中人很可能十萬個女人中才有那麼幾個。

  這樣的概率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誰也不會把這種特殊性癖好的隱私寫在額頭上。

  好在現在是信息時代,網絡成了小眾人群尋找同好的利器,通過長期耐心的尋找,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主人。

  在她的引導下,我很快步入SM這個充滿了驚喜的世界,我驚訝地發現:原來SM還可以有這麼多別出心裁、充滿創意的玩法,原來施虐和受虐也可以在彼此尊重的平台上進行。

  但是隨著我和主人關系的深入,我心頭的危機感卻越來越濃。

  從我的情欲人格來看,我喜歡被女人主宰和奴役,從我的社會人格來看,我卻是一個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任何人、高度獨立自主的女人。

  這兩種人格都是葉秀倫賜給我的:前一種人格來源於成長過程中她施予我的虐愛;後一種人格來源於她自小到大給我灌輸的憂患意識,而且在踏入社會後,這種憂患意識更加強烈,因為律師和法官也許是最能見證人性丑惡的職業,在我接手的案子中,我見識了無數的陰謀詭計、手足相殘、家人反目,認識到人這種動物為了利益幾乎什麼事都干得出來,所以我對於人也越來越不信任。

  於是,我的兩種人格便構成了尖銳的對立:一方面我渴望被主人控制,可當主人對我的控制逐步加強,直至讓我感覺自己的獨立性受到威脅時,我又會產生逃離的衝動,這一點最終導致了我和首任主人的遺憾分手,而現在,我和現任主人魯氏姐妹的關系再次進展到這一步……

  從天然村回來之後,我試圖緩解內心的恐懼和焦慮。

  我把自己關在家里想了好幾天,反復梳理自己的心路歷程,思考著今後該如何面對魯氏姐妹。

  我一直在問自己:我究竟該如何兼顧SM與人生目標呢?

  我又究竟想找怎樣的S呢?

  通過深入的自我拷問,我最終還是無法克服心障:對於人,我太缺乏信任,因而絕對不會把自己真地托付給一個S,除非她願意為我付出生命,可是這樣的S也許永遠也找不到。

  想明白這一點,我反而釋然了:既然世人不可信,我又何妨玩世不恭?

  所謂跪下為奴,起身為友,合則留,不合則去,哪管它天長地久!

  於是我找魯氏姐妹攤牌,提出與她們中止主奴關系。

  我原以為,以魯氏姐妹的個性,肯定會糾纏我一番,沒想到的是,她們雖然掩飾不住受傷的神色,卻非常懂規矩,而且個性也頗為高傲,完全不屑於刁難我,很爽快地就與我解除了主奴約定並揮手道別。

  之後,我又進入了整天學習和工作的節奏,努力把躁動不安的心平復下來。

  三個月的禁欲生活過去了,有一天,我又加班到很晚,當我走出辦公室時,天已經黑了,在等候電梯的地方只有我孤零零一個人。

  我正在關注著電梯指示燈閃現的樓層,突然有人從背後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進了身後的消防通道。

  我以為遇到了壞人,正要拼死掙扎,卻聽到耳邊傳來略帶沙啞的中年女聲:“葉律師,別害怕,是我。”這聲音很熟悉,我一呆之下,捂嘴的手已經松了開來。

  我扭頭與一個濃眉大眼的女人看了個眼對眼,借著消防通道中昏暗的燈光,我發現這女人居然是在天然村調教過我的柳嬸,在她身邊還站著一個俏生生的身影,正是楊露。

  柳嬸笑道:“葉律師,好久不見!我和露露都很想你,特意來看你。”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單位來的?”我對她們的到來大感意外。

  “我們是從電視上看到對你的介紹,這才知道你的工作單位,後來一路向人打聽找來的。葉律師,真沒想到,你的名氣這麼大!”楊露兩眼放光地看著我說。

  我這才想起來,就在幾周前,本市衛星電視台政法頻道的《法制明星》欄目對我進行了專訪,估計柳嬸和楊露就是在收看這期節目時得知我訊息的。

  楊露又補充道:“本來我們是想向桂花嬸和菱紅嬸打聽你的消息來著,但她們就是守口如瓶,還說你和她們已經分手了,不能讓人再打擾到你。我跟她們軟磨硬泡都沒用,她們對你可真夠意思!”聽到楊露這麼說,我的心頭一熱,暗暗贊賞魯桂花和魯菱紅的操守。

  楊露看了看我的臉色又說:“桂花嬸和菱紅嬸現在又找了條新的人形犬呢,長得可漂亮了,聽說是個模特。”

  “是嗎?”聽到這個消息,我有幾分驚奇,又有幾分欣慰和淡淡的失落。

  “葉律師,你和她們分手之後沒有找到新的主人吧?”楊露問。

  我搖了搖頭。

  楊露仿佛松了口氣,微不可察地向柳嬸擠了擠眼。

  柳嬸一把將我攔腰抱起,沿著樓梯向上層走去。

  “柳嬸,你們要干嘛?”我已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不由澀聲問道。

  “葉律師,我們在辦公樓里勞神費力地等你一下午,你說我們想要干嘛?哼哼……”柳嬸輕笑道。她抱著我一直來到樓頂的露天平台上,這才讓我站到地面,但我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她就擁住我吻了過來。她的嘴復住我的嘴貪婪地吮咂,舌頭更是大肆攪吸,唇舌交纏間不斷發出“啵啵”的爆音,彌散在樓頂的夜空中。

  “唔,唔……”我無力地推拒著,而楊露又在這時從身後夾住我,兩只手從我的衣服下擺探進來,解開我的乳罩,一下就捉住了我的雙乳,令我軟了下來。

  楊露一面把玩著我的乳房,一面吮舔著我的耳後和頸側,把我弄得神魂飄蕩,柳嬸則開始脫我的褲子。

  “唔……不要唔……”我極力掙脫柳嬸的吻哀求著,但馬上又被她再次吻住。

  一會兒的工夫,我的外褲連著內褲被褪到膝蓋處,羞處裸了出來。

  柳嬸迅速蹲到我的腳下,分開我的腿,含住我的羞處大口品啜,站在我身後的楊露也扭過我的臉與我接吻,雙手繼續把玩我的乳房。

  我的蜜露大股滲出,被柳嬸“嘖啵嘖啵、吸溜吸溜”地啖入口中,而她似乎也非常喜歡我蜜露的味道,不斷咂著嘴發出饜足的嘆息聲。

  突然,柳嬸豎起粗長的中指和無名指,蘸了些蜜露,然後猛地滑入我的花徑抽動起來。

  她唇舌相加,輔以一連串深長迅捷的手指撞擊,如此幾十個回合下來,我渾身巨顫,雙腿肌肉開始痙攣,再也站立不穩,在身後楊露的攙扶下緩緩跪倒在地。

  柳嬸和楊露分別蹲到我的左右,兩人各將一根中指插入我的花徑交錯著抽動,又各出一只手把玩我的雙乳,與此同時輪流品嘗著我的舌頭。

  在她們齊心協力的奸陰in下,我很快達到了高潮。

  柳嬸和楊露興猶未盡,馬上扶著我來到欄杆邊,讓我扶著欄杆躬身站好。

  隨後她們依然分立到我的左右分工合作:柳嬸的手指從我的臀後滑入花徑做活塞運動,楊露的手指從前下方探到我的蜜核處揉弄,兩個人各自余下的另一只手則分別握住我的一邊乳房把玩。

  從我站立的位置看去,下方是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周圍是高樓林立、燈火如織;上方是深空無盡,繁星點點。

  四面八方仿佛有無數雙眼睛窺視著我被兩個女人肆意奸淫的場景。

  晚秋的涼風掠過我半露的軀體,渾身發燙的我卻絲毫感受不到寒意。

  楊露從一側吻了過來,吮住我的舌頭啖吸,稍後,柳嬸又從另一側對我做同樣的事,我的頭一會兒轉向左,一會兒轉向右,輪流與她們舌吻,嘴巴始終被占得滿滿的。

  長時間的吮吻讓我的唇舌都有些腫脹,而大量花蜜的滲出則令我的羞處濕漉漉的。

  這樣玩了一陣,楊露又變換花樣,她暫時停止對我的手淫,從我的身側繞到臀後蹲下,雙手扒開臀縫,鼻尖和舌尖從臀縫中頂了進來。

  她運轉舌尖舔弄著我的蜜地,有時是上下抖動,有時是左右掃動,讓我感覺受用已極。

  舌頭舔著蜜露發出“嗒嗒”的誘惑之音,愈發讓我春情蕩漾,更多蜜露滲淌出來。

  楊露的雙手合抱住我的腰往下壓,讓我的屁股撅得更高,陰部更充分地向後裸露,然後再度扒開我的臀縫,“嘬”攏舌頭探入我的蜜穴。

  她的頭部前後擺動,帶動舌頭在我的蜜穴中抽插……就在楊露“忙前忙後”的時候,柳嬸也沒閒著,一邊與我接吻,一邊抓揉我的雙乳,充分激發我的情欲。

  “嗚哼哼……嗚哼哼……”我悲吟著,花徑不斷收縮,有一種想“夾”住舌頭並將之“吞”入的衝動,但柔軟的舌頭與手指不同,越是想“夾”住它,它就越往後滑。

  我求之而不可得,呻吟愈急,花徑也收縮得更加劇烈。

  “嗚……操我,操我!”我叫道,嗓音因為激動而變調。

  楊露的手指貼心而適時地“撞”了進來,狂野地抽送著……“嗚嗚嗚……”片刻後,我嘶喊著高潮了!

  柳嬸將我翻了個身,手指抵住我的蜜穴口,正要繼續撻伐,我捉住她的手決然道:“等等,我帶你們回家,咱們好好地做。”柳嬸和楊露驚喜地對視一眼,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用轎車載著她們回到我的居處。

  這是一幢面積近300平米的頂層復式樓,地產商還在樓頂免費贈送了一個100多平米的花園。

  寬闊的面積和奢華的裝修讓初次到訪的柳嬸和楊露一個勁地贊嘆。

  我將她們帶進我的臥室,三個月的禁欲生活讓我的欲望高漲,而這里,就是我打算與她們徹夜狂歡的地方。

  嬸是個急性子,湊過來就想抱我,我推開她道:“我先去洗洗,剛才被你們兩個急色鬼弄了一身的灰土,你們待會也來洗洗吧。”我來到浴室中,用熱水放滿浴缸,褪光衣物泡了進去去。

  正在閉目享受時,浴室的門忽然開了,柳嬸走了進來。

  她的眼中滿含貪婪和色欲,走到浴缸邊就開始泰然自若地tu衣服。

  我用欣賞的目光望著她,坦率地說,我非常喜歡她的個性---狂野不羈,好色而充滿征服欲,如果好好指點一下,沒准能成為一個好S。

  柳嬸很快褪光陰F,她的皮膚黝黑,乳房和臀部都輕盈而挺翹,身材既瘦長又結實,充滿野性的力感。

  她跨入浴缸,壓住我吻了過來,一只手在水下抓捏著我的乳房。

  吻了一陣,她就要駢指插入,我連忙抓住她的手道:“我要你用嘴。”她“嘻嘻”一笑,把我的雙腿打開,推展成“M”形,接著一個猛子扎到水下,將頭抵在我兩腿間瘋狂地吮舔,一串細小的氣泡從水底泛起……半分鍾後,她“嘩”地直起身,頂著滿頭滿臉的水花大口喘息著,幾秒鍾後,她再度扎入水中為我口交……我怡然自得地看著這個女人竄上躍下、殷勤賣力地為我服務,心中不由對她她產生了幾分憐惜之情。

  當她第十次從水中直起身時,我一把捧住她的臉,主動獻上我的吻。

  我們大口大口地激吻,我握住她的手探到我的下體,她會意地將手指頂進來抽送著。

  我也用手指回饋她,我們一邊激吻,一邊在水下互兌手指,很快就各自迎來一波高潮。

  我們跨出浴干肛,柳嬸把我推到馬桶邊站好,單腳踩上馬桶蓋。

  她站在我的側後,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從後面滑入我的花徑繼續干我,另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從前方繞到我的兩腿間揉搓著我的蜜核。

  “啊……”我暢快地呻吟著,偏過頭輕舔紅唇,向她索吻,她的嘴巴會意地遞過來與我吻在一處……

  又是一波高潮後,我們來到蓮蓬頭下衝洗,洗著洗著,我們又情不自禁地擁吻對方。

  柳嬸用左邊胳膊挽起我的右腿,手掌穿過我的膝彎兜住我的右臀,右手駢指插入我的花徑律動……閉合式獨立衝洗間中氣霧蒸騰,熱水象暴雨般從頭澆落,滲進我們的口腔中,和著唾液臀吐交換,帶來絲絲甘爽。

  律動的手指將溫熱的液流不斷壓入我的花徑,發出汩汩的水聲,每一次插入都熱流激蕩,充實無比,而每一次抽出都在冷熱交替中產生異樣的空虛感,使我期盼下一次的插入來得更加猛烈。

  “唔……再快一點,再身一點!”我飄飄欲仙地附在柳嬸耳邊呢喃。

  柳嬸摘下蓮蓬頭,把它調節成集中噴射模式,然後蹲到我面前,一手用手指干我,一手拿著蓮蓬頭衝刷我的蜜核。

  “啊啊啊……”強烈的刺激讓我痛快淋漓地嘶喊起來。我背靠牆壁緩緩坐倒,感覺自己象要虛脫而昏死過去,柳嬸則把蓮蓬頭伸到我張開的雙腿間繼續衝刷我的蜜核,手指的活塞運動也一浪高過一浪,熱浪中,我悲鳴著劇烈地痙攣,大股的花蜜和著尿液噴灑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從迷醉中蘇醒過來,柳嬸還在撫慰著我,我攬住她的脖子獻上我的吻,對她殷勤周到的服務滿意之極。

  正親熱著,浴室的門又被推開,不用說,是楊露等得不耐煩了。

  當她看到我和柳嬸擁吻的畫面,不由醋意十足地撇了撇嘴道:“難怪這麼久沒出來,原來躲在這里做愛。”我和柳嬸相視一笑,柳嬸迅速用毛巾拭干彼此的身體,把我攔腰抱出了臥室。

  她抱著我一直來到臥室中,把我臉向下、背朝天地放到床上,然後她俯臥到我的身側,半邊身子壓住我,手指從後面插入我的花徑干我。

  她吮吻著我背部和脖頸,咬嚙著我的耳垂,還不斷向我的耳朵吹氣,弄得我酥癢難耐,意亂情迷。

  “唔……”我呻吟著扭過頭與她的大嘴吻在一處。

  柳嬸手指的操弄依然讓我感到意猶未盡,所以我支撐著弓起身子跪在床上,單手從身下向後探到兩腿之間,指尖復住蜜核急速揉動,一面承受柳嬸撻伐,一面自慰。

  “唔……啊,啊……”我氣喘吁吁地呻吟著,不時還與柳嬸交吻。

  柳嬸沾滿花蜜的手指在我體內迅猛地滑擦,與我自猥的手指交相律動,如同在進行手指競速。

  正弄到酣暢處,楊露也洗完澡回到臥室,興致勃勃地加入了我們的“戰團”,她的手指與柳嬸的手指一並從臀後送入我的花莖撞擊起來,沒幾下就再度把我送上了高潮。

  連續的高潮讓我輕飄飄的通體舒泰,我慵懶地倒在床中央,合上雙眼微微嘆息。

  但是楊露和柳嬸卻沒打算就此放過我,她們很快又嬉笑著側臥到我身邊,一左一右把我緊緊夾住。

  她們吻著我,輪流把舌頭探到我口中交纏,而她們的手也沒閒著,在我身上遍體游走。

  被兩個女人一起高潮的感覺太舒服了:多點開花,每一時刻都有加倍的愛撫。

  “唔……”我主動張開雙腿把羞處袒露出來,以便她們玩弄;同時展開雙臂,分別吊住她們的脖頸,主動回吻著她們,以表達我的喜悅和感謝之情。

  她們將我的羞處細細把玩了片刻,然後把我的腿呈“M”形向兩邊盡量分開,同時伏低身體,兩個腦袋一起頂在我的雙腿間為我口交。

  她們的舌頭就象躍動的精靈,一忽兒分進,一忽兒合擊,不斷地組合變化,給我的陰部帶來極其豐富多變的感受。

  “噢……嘶……噢……”我閉著眼睛放縱地呻吟、嘆息,不時咬嚙或輕舔自己的紅唇。忽然,柳嬸粗長的手指直搗花芯,插入我的蜜穴快速抽動,未幾,楊露的手指也揮戈直入,與柳嬸的手指交錯律動。兩個人一邊用中指和食指做著活塞運動,一邊用拇指按揉搓弄著我的蜜核。一時間,兩條舌頭、兩只手在我的花間蜜地肆意舞弄,宛如彈奏一曲酣暢動聽的協奏曲。不僅如此,她們剩下的一只手也沒閒著,各各握住我的一只乳房揉玩,令我在心曠神怡之余頗有些應接不暇。

  她們的唇舌又開始游走,從陰部游走到大腿,又從大腿游走回陰部,進而向上半身進發。

  舔腹、吸乳、唇舌……和我頻頻交吻。

  在她們“慷慨”而熨帖的給予之下,我的心中也溢滿報答她們的欲望,所以我的柔荑也向她們的下體探去。

  楊露和柳嬸會意地分腿弓身,享受我的侍奉。

  “唔……噢……”我們三個此起彼伏地呻吟著,仿佛在合唱一曲妖異迷離的詠嘆調。

  我和楊露之間、我和柳嬸之間,都在狂熱地互兌手指,心中只存著一個念頭:讓對方嗨,嗨,再嗨……終於,我們齊齊嘶喊著攜手登上了快樂的巔峰……

  在床上溫存歇息了片刻,我便拉著她們來到我的情趣用品櫃前為她們挑選情趣用品。

  打開櫃門之後,柳嬸和楊露都被櫃中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驚呆了。

  這些精美別致的情趣用品是我這幾年來陸續收集的,做工和材料在同類產品中都屬高端,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在市面上更是輕易搜尋不到。

  我給她們各挑選了一支硅膠假陽具,以奴隸對待主人的禮節跪在地下服侍她們穿上。

  這時,楊露狡黠地一笑,勾了勾手,從櫃中取出一捆繩索。

  從外表看起來,這只是很普通的塑膠繩索,但我卻知道,它是用記憶性高分子材料制成,專門用於SM游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根據被綁者的體型自動調節松緊程度,讓被綁者更加安全、健康、舒適、持久地享受繩縛的樂趣。

  楊露不懂這些,但她的表情卻赤裸裸地展現出捆綁我的欲望。

  她“嘻嘻”一笑,捻起繩頭甩了甩道:“葉律師,哦不,應該叫你母犬才對!接下來,我們要把你綁起來好好地做咯!”我驚叫一聲,就要從她們身邊逃開,卻被她們按倒在地,一圈圈地捆綁起來……

  我們三個一直“鏖戰”到深夜,讓很久未被調教的我好好地體驗了一把受虐的快感。

  完事之後,柳嬸倒在一邊“呼呼”大睡,而我和楊露還摟在一起說著體己話。

  楊露從衣服中掏出手機,調出照片遞給我看:“葉律師,你看,瞿姨現在已經作了我和媽媽的人形犬呢。”我接過手機一幀幀地翻看照片,只見畫面中的瞿麗赤身裸體,脖子上戴著狗項圈,正在接受楊柳青和楊露母女的調教,三個人看起來都非常hi肛h的樣子。

  “葉律師,媽媽和瞿姨也很想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喜歡上SM,日子過得也不會象現在這麼快活。如果你有空的話,不妨常到天然村來看看我們。”楊露說。

  “嗯。”想到在天然村發生的一幕幕,我臉一熱,點點頭。

  楊露又湊到我耳邊膩聲道:“我和媽媽都很喜歡你,要是你以後想被調教就聯系我們吧,我們會滿足你的。”

  “嗯,謝謝你,楊露。”我捧起她的臉吻了過去,她熱烈地回應,我們倆再次翻雲覆雨地做起愛來……

  楊露和柳嬸在我的家里呆了一夜就回去了,此後我又陷入了單調的日常工作和生活,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個周末。

  周末這天,我又難得地休了一天假,睡到很晚才起床。

  洗漱完畢,吃過早點,我正穿著睡衣在客廳中慵懶地喝著咖啡看著文件,忽然樓宇的智能應答器響了。

  我來到應答器邊一看顯示屏,赫然見到一張有幾分熟悉的胖臉充斥著整個屏幕,並在屏幕邊角的作用下稍稍有點變形。

  “葉律師在家嗎?”胖臉笑眯眯地問。我略一思索,這才想起來這張胖臉屬於誰:就是天然村的那個王嬸。

  “王嬸,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有些吃驚地問。

  “葉律師,是桂花嬸和菱紅嬸叫我們來的,她們讓我們給你捎帶點東西。”

  “你們?”我心頭一動。

  “是我們,我那口子也來了。”王嬸說著讓到一邊,在她身後,一個面向陰鷙的老女人把臉湊了過來,擠出幾分難看的笑容,正是王嬸的同性伴侶---李嬸。“怎麼是她們?魯桂花和魯菱紅怎麼會讓她們給我捎東西?捎的又是啥?”我有些疑惑,但既然是熟人,便也沒想太多,打開單元樓門的智能開關放她們入內。

  不久,門鈴響起,是她們到了我的家門口。

  我在貓眼中看了看,確認是她們無誤才開門讓她們進來。

  只見王嬸和李嬸各提著一個旅行包,進屋之後便好奇地東張西望、嘖嘖贊嘆,一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神色。

  “李嬸,王嬸,你們坐。”雖然在天然村時曾有過不堪的相處,但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禮貌地招呼她們落座。

  她們也不客氣,大馬金刀往沙發一坐,翹起二郎腿,兩個人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肆無忌憚地盤桓著,於臉部、胸部、臀部停留的時間尤其長,看得我心中有些發慌,連忙故作淡定地倒茶給她們喝。

  等我坐定之後,王嬸笑道“葉律師,沒想到你住這麼豪華的房子,比桂花和菱紅城里的房子都氣派。你認識不少有錢的女人吧?嘻嘻……”她不懷好意地笑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

  我聽得出她話里有話,不由有些著惱,淡淡地說:“我認識多少有錢女人不關你的事吧?桂花嬸和菱紅嬸到底托你們給我帶什麼東西?”

  “別急嘛,我們這麼投緣,見了面先好好親熱一下。”王嬸說著一屁股挪到我的身邊就來摟我的腰,我連忙挪動屁股避開她,但她馬上又黏了過來,如此連續兩次,我已經避到了沙發盡頭,只好忍無可忍地推拒道:“王嬸,你想干什麼?”王嬸一把捉住我的手嬉笑著說:“哼哼,干什麼?當然是玩玩你咯!”

  “你……你自重一點!”我萬沒料到她敢在我的家中放肆,驚怒交加地斥責道。

  “自重?”王嬸和李嬸對視一眼,大笑起來:“咯咯……葉律師,你可真會開玩笑,忘了自己在天然村是怎麼出丑的了?現在又來裝矜持。”王嬸把我被她捉住的手用力一帶,我就被她挾在懷中。

  “騷貨,你不是喜歡被入嗎?今天我們就把你入個夠!”她在我耳邊興奮地喘著粗氣說。

  我弄清她們是要來真的,立刻竭力反抗,我喜歡玩SM,但那是在我自願的條件下,並不代表我真的喜歡被強奸。

  “不要!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唔……”我尖叫著求救,但王嬸肥厚的大手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哼!你就假正經吧,待會就讓你現原形!”王嬸咬牙笑道。“跟她廢那麼多話干嘛?先把她扒光再說!”李嬸二話不說就來剝我的衣服,睡陰i輕易地被她褪去,胸陰i和內褲也沒花多長時間就被扯掉。在此期間,我拼命地掙扎,但是沒有用,王嬸粗壯的雙臂環著我,把我死死箍住,一只手還捂著我的嘴。李嬸沒費多大勁就扒光了我,她的嘴巴叼住我的一邊乳房,“滋啵滋啵”地吞吸起來,一只手粗魯地揉捏著我的另一邊乳房,把我揉得又脹又痛,發出一連串“唔唔”的嗚咽,而王嬸也在不停地吮吻並咬嚙著我的脖頸、臉頰和耳垂。我絕望地感受著自己的受虐欲一點點勃發,身體慢慢變軟,情欲漸漸高漲。我憎恨這種完全失控的噩夢般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我獨立之後就再未有過,而現在王嬸和李嬸卻讓噩夢重現。我從來沒象此時此刻般痛恨過自己的受虐傾向,我歇斯底里地求救、掙扎,卻在王嬸的臂彎里化為沉悶的悲鳴和徒勞的抽動。

  李嬸的手開始探向我的蜜地,我羞怒欲狂,雙腳亂蹬,身體劇烈地扭動,李嬸幾次想分開我的雙腿都被我掙脫了。

  “把她放到地上去。”李嬸不緊不慢地說,大概是覺得沙發上施展不開手腳。

  王嬸“嘻嘻”一笑,抱著我坐到地毯上。

  她們倆這種坦然自若的態度令我在百忙中心頭升起一絲疑雲:為什麼她們始終表現得如此從容自信?

  難道她們不知道這是在犯罪嗎?

  她們不怕我事後報警嗎?

  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李嬸又開始試圖侵入我的蜜地。

  她趴在地下,用身體壓住我的一邊大腿,雙手和肩膀合力頂開我的另一邊大腿,我數度想並攏大腿,但她的身體卻牢牢楔入我的兩腿間,讓我有心無力。

  眼看就要慘遭奸淫,我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這可不是什麼SM游戲,而是完全違背我自身意志的赤裸裸的強暴。

  李嬸的手指如願抵達我的蜜穴,只輕輕一探便冷笑道:“哼,早說過叫你不要假正經,看看,B都已經濕透了!”她把沾滿我蜜露的手指往我臉上一蹭,繼而驚嘆起來:“哦喲!嘖嘖嘖嘖……裝得真象!連眼淚都裝出來了。”

  “咯咯……其實心里巴不得我們入她,要不B怎麼會濕呢?”王嬸得意地笑道,之後便繼續吮吻我,李嬸的手指也頂入我的花徑快速抽插,並用唇舌品咂我的蜜核。

  “卟啾卟啾,嗒嗒嗒,啵,啵,叻叻叻……”李嬸忽吮忽舔,忽啖忽啜,不斷變換品咂方式,發出一連串淫靡之音。

  被褻玩和奸淫的受辱感讓我更加興奮,更多的花蜜滲了出來,在花蜜的潤滑下,李嬸的手指滑擦得越發順暢,頻頻插入的手指接連命中我的癢處,讓我的興奮指數一個勁地節節躥高。

  “嗚嗚嗚……”我那被王嬸牢牢捂住的口中發出沉悶的悲鳴聲,伴著這沉悶的悲鳴聲,我高潮了!

  王嬸放開了癱軟在地的我,過了一會兒,我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

  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抓起睡衣胡亂穿上掩住自己,憤怒地指著她們吼道:“你們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們!”王嬸和李嬸相視一眼,“咯咯”大笑起來,似乎絲毫不懼我的威脅。

  我愈發憤怒,就欲拿桌上的電話撥打110。

  這時,王嬸掏出一部手機,調出一幀畫面後在我眼前一晃道:“葉律師,你看這是什麼?”我定睛一看,只見照片上是我在天然村接受眾村婦們調教的畫面,不知什麼時候被偷拍了下來。

  王嬸一幀一幀地將照片翻頁給我看,口中笑道:“葉律師,要是你敢報警,我就公布這些照片,把你的丑事都抖摟開!到時候看你怎麼做人!”

  我呆若木雞,頭腦中緊張地盤算著:她們今天的行為應該算敲詐勒索,是犯法的,但如果我把她們告上公堂,那我不可告人的一面也勢必曝光,聲譽將大受損害,這對律師這個講究聲譽的職業來說是致命的。

  王嬸一直注意著我的表情,見我半天沒反應,她便走到我面前,把頭歪來歪去,眼對眼地看了我一會,這才伸手拍著我的臉頰道:“葉律師?葉律師?發什麼呆啊?你不是要報警嗎?不是要告我們嗎?怎麼?啞巴了?害怕了?啊哈哈哈……”她得意地大笑起來。

  “你們究竟想怎樣?”我面無表情地問,心沉到了谷底。

  “想怎樣?哼哼,葉律師,你還是先把衣服脫光再說話,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王嬸答非所問,伸手輕輕剝掉我剛穿上不久的睡衣,讓我再度一si不掛。“來,葉律師,咱們坐下慢慢說。”王嬸攬著我的腰把我帶到沙發邊坐下,捧起我的臉吻了過來,李嬸也坐到我的另一側,伸長舌頭舔弄著我脖頸和耳後,還伸出手掌不斷摸弄我的身體,把玩我的乳房。待王嬸吻過一陣,李嬸也同樣扭過我的臉,把舌頭探入我口中吮咂吞吸。兩個人交替與我舌吻,手在我身上四處游走,最後漸漸“聚焦”到我的羞處。她們的手在我的羞處及周邊撫摩、撥弄,徐徐挑逗,直到花蜜綿綿滲出,這才駢指頂入……

  王嬸和李嬸的手指褻弄著我的羞處,時而一人操弄花徑,一人按揉蜜核;時而兩人的手指同時插入花徑交錯抽動……手形不斷變化……直到把我弄出一波高潮,她們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葉律師,你不是問我們究竟想怎樣嗎?其實說穿了很簡單,我們要你作我們的‘人形犬’。”王嬸說著拿過她們帶來的旅行包,打開包之後掏出一件件物事:“葉律師,我們這次特地買了不少SM用品來調教你。”

  “你們不是桂花嬸和菱紅嬸派來送東西的?”我驚疑不定地問,之前我還以為她們這樣對我是出於魯氏姐妹的指使,以此來報復我的離開,現在看來,是我錯怪了魯氏姐妹。

  “咯咯……當然不是!”王嬸大笑道:“我們要不說桂花和菱紅讓我們來送東西,怎麼騙你開門呢?自從我們知道葉律師喜歡SM之後,我們就一直在學習和操練SM的玩法,打算有朝一日把你收作我們的母犬,現在看來我們挺有先見之明呢,嘻嘻……”她大言不慚地炫耀著自己,又拿起一只金燦燦的狗項圈道:“葉律師,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人形犬了,來,乖乖把這個特地為你准備的狗項圈戴上吧。”王嬸將狗項圈打開後,向我的脖子套來。“不,我不要!”我想躲開狗項圈,卻被一旁的李嬸牢牢抓住道:“哼哼,葉律師,這可由不得你了。”說話間,王嬸已將狗項圈戴到了我的脖子上,她揪住我的頭發左右看了看說:“嗯,不錯!很賤的樣子!先吠兩聲聽聽。”

  在李嬸和王嬸的脅迫下,我感到事態已經完全失控,我喜歡的SM必須以充分保證參與者尤其是M的自主性為前提,然而現在她們對我做的已經超過了SM的范疇,成了性勒索和強暴,這叫我如何接受呢?

  所以我抱著僥幸心理希望能說服她們:“王嬸,你們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可以給你們錢,或者你們有什麼別的要求也可以提出來,我盡力滿足你們!”

  “咯咯咯……”王嬸和李嬸又一次相視大笑,李嬸蠻橫地說:“談條件?你也配?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母狗了,你見過哪家的狗能和主人談條件?哼,還說什麼給我們錢,你自己都屬於我們,你的房子,你的錢,自然也全歸我們所有。以後我們就住在這里不走了,我們的要求就是好好調教你這條母狗!”

  “什麼?你們要在這里長住下去?”

  “那是自然,不然誰來調教你這條賤母狗!”李嬸道。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一時間有些氣急敗壞。

  “不能?哼哼,我們現在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李嬸狠狠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咯咯,她說不能你還當真了?她這又是在裝假正經,其實心里呀,巴不得我們玩她呢!”王嬸說著一拽狗項圈上的鐵鏈道:“賤母狗,還不吠兩聲,叫主人?否則對你不客氣!”我看了看王嬸,又看了看李嬸,心知自己體力上扛不過她們,把柄也握在她們手里,除了服軟之外別無他途,所以我嘆了口氣,吠道:“汪汪,主人。”

  “嗯,以後要作一條乖母狗,知道嗎?”王嬸摸了摸我的頭道。“汪汪,母犬知道。”

  “現在趴到地上去!”

  “汪汪,是,主人。”我四肢著地地趴了下來。

  王嬸站起來一抖鐵鏈道:“跟我爬!”我馴服地跟隨王嬸的腳步爬行著,“吠!”王嬸一邊牽我爬行,一邊下令。

  “汪汪,汪汪……”我吠道。

  圍著客廳爬了一圈,李嬸忽然按住我,倒騎到我的背上。

  “爬!”李嬸一扇我的屁股道,我無奈地馱著她往前爬去。

  “人家張果老是倒騎驢,我李香如是倒騎狗,咯咯……”李嬸大笑道,原來她的名字叫李香如,聽上去倒是挺秀氣,不象她本人那般粗鄙。

  “吠!”笑聲未落,李香如又給了我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我依言吠道,然而這還不算完,她的手突然從我的臀後勾了進來,開始玩弄我的陰部。

  “唔……”我被李香如玩得兩腿發軟,爬行速度慢了下來。

  “爬快點!”李香如馬上毫不留情地掌我的臀,手指插入我的花徑快速抽動。

  “嗚哼哼……”我呻吟著手腳並用,奮力爬行,李香如還是不依不饒,不斷地掌臀喝令我爬快點、學狗叫。

  這樣子爬了一陣之後,我的花蜜沿著大腿流到地毯上,沿著爬行軌跡留下點點濕痕。

  “呼……哈……”我大口喘息著,手酸足軟,舉“步”維艱。

  “賤母狗!爬快點!啪,啪,啪……”李香如一疊聲地催促,手掌密集地抽打著我的臀部,插在我花徑中的手指也抽動得愈發急促。

  “啊……我……我真的爬不動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哀告求饒。

  “哼哼,她要泄身了。”李香如得意地笑道。

  她從我背上下來,一把將我仰面朝天掀翻在地,一只手的手指送入我的花徑猛抽狠插,一只手的手指急速揉弄我的蜜核。

  “啊啊啊……啊哈……嗚……哼……”我被李香如干得悲鳴不已,高潮來得分外猛烈,躺在地下直抽搐,好半天還有後續的抽搐到來。

  就在我昏昏然之際,王嬸和李香如已經褪光了她們自己的衣物,王嬸是又白又胖,李香如是又黑又瘦,真不知她們是怎麼互相看對眼的。

  王嬸將一只假陽具系在胯下,李香如抓住我的頭發就往一邊拖,我只好手足並用地隨著她拖曳的方向爬行。

  李香如一直把我拖到沙發邊,她背靠沙發邊沿坐在地下,屈膝張開雙腿,把我的臉往她的陰部按道:“賤母狗,用你的嘴巴好好伺候主人!”我只好張嘴含住她的陰部侍弄,而王嬸也單膝跪到我身後,雙手握住我的腰,假陽具送入我的花徑干了起來。

  她的胯部抖動得又急又勁,帶動假陽具在我體內狂野抽插,沒花多長時間就把我干得亢奮異常。

  在身後王嬸的撻伐下,我也搖唇鼓舌,賣力取悅著身前的李香如。

  “卟啾,卟啾,叻叻叻……唔……啊……卟啾,卟啾……啊……”我一邊為李香如口交,一邊呻吟,口交聲與呻吟聲夾雜在一起,分外淫靡。

  不久,李香如首先高潮了,蜜露噴在我的嘴里,緊接著,我自己也攀上了高插。

  李香如明顯來了興致,高潮之後顧不上休息,馬上取來一支假陽具戴好。

  她拽住我的頭發把我拖到落地鏡前,讓我面對落地鏡側臥。

  她自己也面向我側臥到我身後,上側那只手將我同側那條腿屈膝向上托起,假陽具從後面插入我的花徑,就這麼單手托舉著我的一條腿開始干我。

  “噢……”我喘息著顫聲呻吟。

  在鏡子中親眼看著自己被女人干,連花徑被操弄的情狀都看得一清二楚,這種感覺格外羞恥和刺激。

  李香如干我的時候,王嬸就在一旁看得興致勃勃,看了一陣,她按捺不住地道:“我來入ta!”待李香如讓出位置後,王嬸推著我換了個姿勢:面向落地鏡跪伏在地,她則叉腿立到我身後,用手引導著胯下的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干我。

  “賤母狗!好好欣賞一下自ji被入的賤陰an肛!”她揪住我的頭發往後拽,逼迫我抬頭看向鏡中。只見鏡子里的王嬸一個勁地抖動著胯部,性前碩大的兩團和滿身白晃晃的肥乳隨著動作節奏顫個不停,而我的身體和肌膚也應和著以同樣的節奏顫動,尤其是那對垂聳的乳房更是隨著跪伏的身軀波濤般晃蕩,自己看了都覺得說不出的下賤和誘惑。

  王嬸干了我一陣又換回李香如繼續,這回她把我換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將我的雙腳架在她的肩膀上干我。

  王嬸卻趁這間隙拿來低溫蠟燭和散鞭,她點燃低溫蠟燭,一手擎著低溫蠟燭向我澆蠟油,一手拿散鞭抽打我。

  滾燙的蠟油和呼嘯的散鞭落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又燙又痛又癢,與此同時,李香如擺動腰肢瘋狂操弄著我,干得我連聲哀叫:“噢,噢,噢,噢……”如此這般車輪大戰,王嬸和李香如輪流干我,很快便讓我魂游天外,抗拒的心理煙消雲散。

  我不記得其間來過幾次高潮,只記得每次高插之後她們都毫不止歇地繼續撻伐,直到我因為興奮過度而暈闕過去……

  王嬸和李香如真如她們自己所說的在我的家里鳩占鵲巢住了下來,第二天一早,她們還執意要跟著我一起到辦公室去,面對這兩個胡攪蠻纏的農村女痞子,我只好暫時虛與委蛇,再徐圖脫身之策。

  她們跟我一起來到辦公室,看到前台小方疑惑的目光,我不由苦笑一聲,向小方介紹道:“這是我的兩個農村遠房親戚,特地來向我咨詢一些關於法律方面的問題。”說著,也不理會小方將信將疑的神情,帶著王嬸和李香如進了辦公室,然後立刻把門反鎖。

  果然如我所料,這兩個女色狼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辦公室里調教我,一進辦公室就來剝我的陰i服,我只能柔順地任她們擺布,一場調教大戲又在辦公室里上演了……

  整個上午,我們都關在辦公室里瘋狂地玩性愛游戲,直到中午時分,王嬸和李香如才滿足地離去。

  此後,整個下午我都在緊張地盤算著應該如何擺脫她們的糾纏。

  很顯然,她們已經嚴重損害了我的自主意志,甚至對我的事業都產生了威脅,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直到下班時分,我才做了一個沒有把握的決定。

  我給魯桂花和魯菱紅撥打了電話,將王嬸和李香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她們,並請求她們的幫助,出乎我意料的是,魯桂花和魯菱紅對王嬸和李香如脅迫我玩SM的行為表示了極大的憤慨,並且很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請求。

  下班之後,我驅車直奔魯桂花和魯菱紅的住處,和她們會合以後便載著她們回到我的住處。

  當王嬸和李香如看到魯桂花和魯菱紅與我一起出現時,立刻呆住了。

  魯桂花幾個箭步跨到王嬸面前,劈手就給了她幾個耳光,在她的積威之下,王嬸怔怔地捂住自己的臉,不敢做出任何反擊。

  “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居然偷拍葉律師的調教視頻來威脅她,有你們這麼玩SM的嗎?玩SM得憑人家自願,S要靠自己的魅力征服M,你們這種下三濫的伎倆算什麼?”魯桂花怒氣不止,伸手向王嬸道:“把你的手機交出來!”王嬸猶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和魯桂花這個統治了天然村多年的大佬叫板,摸索著拿出那個錄有我視頻的手機。

  “還有別的東西嗎?”魯桂花冷冷地問。“沒了,偷拍的東西都在這手機里。”王嬸囁嚅道。“哼!”魯桂花怒哼一聲把手機摔在地下,狠狠地跺了十幾腳,直到把手機踩得支離破碎才作罷。“從葉律師家滾出去!以後再也不許騷擾她!否則我讓你們在天然村呆不下去!哼!調教葉律師?憑你們兩個東西也配?滾!”一旁的魯菱紅怒吼道。王嬸和李嬸聞言,灰溜溜地奪門而出,連她們帶來的SM用品也顧不得收拾。

  聽著王嬸和李香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魯菱紅才轉身面對我,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我。

  “桂花嬸,菱紅嬸,謝謝你們。”我由衷感激地說。

  “哦?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們呢?”魯菱紅滿含戲謔地問。我臉一紅,遲疑片刻後,我走上前環住她的脖子,主動獻上我的吻……魯菱紅很快有了反應,呼吸粗重起來,緊緊地反抱住我,與我唇舌交纏地激吻。我輕輕褪去自己的褲子,握住她的手放到我早已濕滑的蜜地,她那粗糙的手指很默契地滑入蜜穴中狂野律動起來。這時,魯桂花也從身後擁住我,雙手捉住我的乳房把玩,嘴巴親吻著我的耳後和頸背。“唔……”我被她們夾在中間弄得情熱如火,呻吟連連。魯氏姐妹的手指從前後攻來,時而輪流操nn肛,時而共同抽動,蜜地不時傳來手指裹著蜜露摩擦的“滋滋”聲。她們剛幫我脫困,現在又如此熨帖地為我服務,我的心中溢滿感激之情,所以我在百忙中抽出手來,解開了魯菱紅的褲子。我跪到魯菱紅的面前,將她的外褲連著內褲褪到腳下,鼻尖抵住她茂盛的黑林,唇舌忘情地品啜著她的蜜地;而身後的魯桂花也緊隨我蹲了下來,手指始終沒有抽離我的花徑,專心致志、盡職盡責地操nn肛著我。不久,我抽搐著高潮了,但我忍受著高潮帶來暈眩,奮力搖唇鼓舌,直到把魯菱紅也送上高插。隨後,魯桂花將我攔腰把我抱起,我們三個來到臥室中繼續歡愛,直到很晚很晚……

  事畢,魯氏姐妹與我吻別,魯桂花不舍地說:“葉律師,如果你以後想玩SM,可以考慮回到我們身邊作奴隸,我們隨時歡迎。”

  “桂花嬸,謝謝你們的好意,我會慎重考慮的。”就這樣,我們互道珍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道。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

  近段時間以來,城里到處是電影《最後一朵玫瑰》上映的廣告宣傳,充斥人們的眼簾。

  本來我對電影沒什麼興趣,但不經意間卻看到廣告畫面上的導演和女主演,不禁一呆:導演黎玉並不出乎我的意外,意外的是女主演居然是樊冰冰。

  她不是與黎玉鬧翻了對簿公堂嗎?

  兩個人如同仇人一般,怎麼黎玉最後還是讓她出演女一號?

  抱著這樣的好奇心理,我去電影院看了這部電影,結果是大為贊嘆。

  《最後一朵玫瑰》不愧是近年來少有的國產影視精品,在充斥著爛片的國產電影中鶴立雞群,尤為難得。

  樊冰冰的表演才華在影片中得到了極為充分的展示,可以說,這部電影就象專為她量身定做的。

  既然如此,當初她與黎玉鬧上公堂又算怎麼回事呢?

  我的心中隱隱有了揣測,並且在不久之後,這份揣測就有了答案……

  由於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接觸SM,我的情欲格外旺盛,工作忙的時候尚不覺得,一旦有閒就會覺得心癢難搔,恨不得馬上找一個女主調教自己。

  但是,出於一貫的審慎原則,我絕不想把自己隨便交出去,可稱心如意的女主又哪里有這麼好找呢?

  所以我只有通過別的活動舒緩自己躁動的情欲。

  偶爾得閒時,我會去銅鼓區那家叫百合居的les酒吧喝上幾杯,自從上次為黎玉和樊冰冰的案子去百合居取過證之後,我就喜歡上了那里的氛圍。

  這天晚上,我完成了一個官司的准備工作,萬事俱備,只等開庭了,於是我決意輕松一下,開車來到了百合居。

  百合居的環境極其雅致,我點了雞尾酒,坐在幽暗的一角靜靜品啜,欣賞著周圍成雙結對的拉拉們,她們是與我一樣的女同性戀,在她們當中,我有一種親切感和歸屬感。

  我喝完一杯又點一杯,這種雞尾酒的後勁很大,幾杯下肚後就有些醉意。

  正當我醺然四顧之際,我突然發現兩個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沒錯,果真是她們,一個是著名女導演黎玉,另一個是著名女影星樊冰冰。

  只見她們勾肩搭背,神情曖昧,不時交頭接耳或放浪地大笑,到最後居然嘴對嘴吻在了一處!

  我甩了甩頭,心中有些不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所謂樊冰冰與黎玉互訴對方同性猥褻案不過是她們自編自導、用於炒作的鬧劇而已。

  這部鬧劇集香艷、色情、八卦、懸疑等元素於一體,不吸人眼球才是怪事。

  這樣的炒作極大提振了兩位當事人的人氣,也為電影《最後一朵玫瑰》打了免費廣告。

  可笑的是,在這場鬧劇中,我只是一個被利用的配角而已。

  就在我思前想後、回顧和梳理整件事的時候,樊冰冰的目光無意間往我這邊瞟了一眼,當她看到我時,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她湊到黎玉耳際說了些什麼,引得黎玉的目光也不住往我這邊看,接著,兩個人便一起向我走來。

  “葉律師,好久不見!”樊冰冰和黎玉大大咧咧地與我打招呼,她們走到我的身邊,一左一右地坐到我的兩側,把我夾在中間。

  我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並未做聲,只是轉圈把玩酒杯,偶爾舉杯啜上一口。

  樊冰冰和黎玉交換了一個眼色,樊冰冰笑道:“怎麼?葉律師不認識我們了?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沒好氣地說:“我哪兒敢忘了你們呀?你們一個是名演員,一個是名導演,我只是一個小律師而已,混口飯吃,不被人當跑龍套的就謝天謝地了!”

  “咯咯……葉律師,你可真會開玩笑,象你這樣的大律師,誰敢把你當跑龍套的呀?”樊冰冰巧笑嫣然地說。

  “你們咯!哼,可笑我還為你們的官司忙前忙後,沒想到你們早有安排,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我自嘲地嬌嗔道。

  “葉律師,你太自謙了!這場官司里,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我們借著官司吸引眼球,你又何嘗沒有借著官司提高知名度呢?葉律師,不瞞你說,你在法庭上的表現實在是……實在是酷斃了!那麼冷靜,那麼專業,侃侃而談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雖然你是我的敵對方律師,但我都恨不得給你鼓掌叫好呢!”樊冰冰兩眼放光地說,毫不掩飾對我的好感。我沒來由的臉一紅,連忙舉杯喝了一大口雞尾酒,卻又被濃烈的酒精味嗆得連連咳嗽,樊冰冰連忙輕拍我的背脊安撫著我。

  我定了定神止住咳嗽,開口正要說點什麼,樊冰冰突然又問:“葉律師,你到les吧來喝酒,莫非也是同性戀?”

  “哦?到les吧喝酒就一定是同性戀嗎?”我不動聲色地反問。

  樊冰冰“嘻嘻”一笑道:“咱們不用玩文字游戲,你是不是同性戀一試便知。”

  “哦?怎麼試?”我話未落音,樊冰冰就嘴對嘴吻了過來,舌頭放肆地伸到我口中攪吸。

  “唔……”我大吃一驚,做夢也想不到在銀幕上煜煜生輝、傾倒萬千影迷的國際影後有朝一日會與自己香艷地舌吻,想要推拒又覺不舍。

  吻了幾分鍾,樊冰冰才放開我,得意地說:“葉律師,你果然和我一樣是同性戀。”我暈乎乎地還來不及回答,另一側的黎玉又扭過我的臉吻了過來,同樣將舌頭探到我口中瘋狂地攪吸……

  “啵,啵,啵……”一聲聲爆音回蕩開來,我們正吻得帶勁,一個甜甜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阿玉,冰冰,這是哪位?你們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呀?”我和黎玉止住吻,抬頭看去。

  只見在我們的座位旁邊站著一個個頭高挑的女人,相貌和身材無一不是上上之選,論美色未見得在樊冰冰之下。

  之前我隱約見到她和樊冰冰、黎玉在一起,但因為我當時只顧著關注樊冰冰和黎玉,對她並未過多留意。

  這時細一分辨,我才認出來:她也是一位以美麗蜚聲影壇的著名影星---凌志琳,在《最後一朵玫瑰》中與樊冰冰搭對手戲,出演了女二號。

  只見她一對美目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我,似乎對我頗有好感。

  樊冰冰故作恍然狀地道:“哦,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單手向我一攤向凌志琳介紹道:“志琳,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美女律師葉羽億,律師界的女神級人物,非常專業,非常有才華,前途不可限量哦!”樊冰冰不吝溢美之詞,夸得我臉上發燒,我連忙搖搖手道:“言過其實了,我哪里有冰冰說得那麼好。”

  “葉律師過謙了,我在電視上也看過你的專訪,法律圈對你的評價是極高的,可見‘專業’,‘有才華’,‘前途不可限量’這幾個評語,你是當得起的。至於說到美貌,我們演藝圈雖然美女如雲,但長得象你這麼美的女人也沒幾個,‘女神’這兩個字,我看也當之無愧呢!”凌志琳說罷“吃吃”而笑。

  樊冰冰又把手向凌志琳一攤,向我介紹道:“葉律師,這一位不用我多說你也認識吧?她就是電影界和模特界的兩棲巨星,我們的凌志琳小姐!”樊冰冰語帶俏皮,看起來與凌志琳的關系極其親近和隨意。

  “去你的!”凌志琳嗔怪地捶了樊冰冰一拳,向我伸出手來:“認識你很高興,葉律師!”

  “我也是,久仰志琳你的大名,也很喜歡看你拍的戲呢!”我站起來與凌志琳握手客套著。

  “葉律師……”凌志琳又欲開口對我說些什麼,我連忙制止道:“以後你們就叫我羽億吧,不用葉律師長葉律師短地叫著生分。”

  “好啊,我也喜歡隨意,以後我就叫你羽億咯。羽億,你是蕾絲邊嗎?”凌志琳問。

  “蕾絲邊”是英文“lesbian”---也就是女同性戀---的中文諧音。

  “我是,你呢?”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便也不再兜圈子。“我們志琳也是‘彎女’,而且還是被我掰彎的呢!”樊冰冰摟住凌志琳笑道,語氣中滿含蕩意。她所謂的“彎”也是一種特定稱謂,意指一個人的性傾向:如果只喜歡異性,就叫“直”,如果喜歡同性,就叫“彎”。

  凌志琳湊到樊冰冰耳邊低語了幾句,說話間還時不時瞥我一眼,臉紅紅的。

  樊冰冰聽到凌志琳的耳語禁不住“撲哧”笑了,轉頭又來咬我的耳朵道:“羽億,志琳想邀請你跟我們一起過夜,你願不願意?”我一愣,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秀氣的凌志琳居然如此開放,才剛認識就邀我過夜,而且沒猜錯的話還要一起玩4P,我的心不由“砰砰”狂跳起來,臉上也一陣發燙。

  見我發愣,樊冰冰又充滿誘惑地補充道:“我們志琳的眼光可是高得離譜,平常難得有她看得入眼的女人,今天一眼就相中了你!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哦!”

  說實話,這三個女人中,樊冰冰和凌志琳都是頂級美女,黎玉雖然身材稍遜,但容貌也是極美的,和她們共度良宵不用說也是一件賞心樂事;況且我過了許久的禁欲生活,正是欲望高漲的時候;再加上之前酒精的作用,我心頭一熱便點頭答允了樊冰冰的要求。

  樊冰冰左手攬著凌志琳,右手攬著我,我們幾個一起出了酒吧,上了黎玉的車,由之前沒喝過酒的凌志琳開車,向樊冰冰的家駛去。

  樊冰冰的豪宅在市區北邊的西瓜山上,是一棟掩映在綠水青山中的大型別墅。

  我們幾個都情熱如火,才一進屋,凌志琳便急不可待地擁吻著我,接著黎玉和樊冰冰也從兩側夾了上來,三個人一起向我這個新人“進攻”。

  不知不覺間,我的衣服被她們三個褪光,凌志琳推著我坐倒在沙發上,她跪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雙腿推展成“M”形,把頭埋到我的兩腿間為我口交。

  而樊冰冰和黎玉則坐到我的左右,交替舌吻著我並把玩我的雙乳,我也左親右抱,陶醉在無邊的欲海狂潮中……

  同時與兩位影後和一位知名女導演玩4P的經歷的確難得,令我事後回味了很久。

  不過作為一個M,我渴望的是虐愛,普通的性愛雖然也能帶給我享受,但總有點隔靴搔癢---搔不中癢處甚至越搔越癢的感覺。

  這次4P的經歷不僅沒有滿足我,反而令我變得更加飢渴,我想要找個新主人的願望更加強烈了,不過我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只能在人海中慢慢尋覓。

  近段時間,我們律師事務所的所長方總對我更加關心了,經常與我在工作之余談心、吃飯,還約我到她家品嘗她珍藏的紅酒。

  這天下午,我剛為一名客戶做完法律咨詢,方總又讓我提前下班,和她一起回家品嘗一瓶新得的紅酒。

  方總的家是一棟臨海的豪華別墅,我和她在別墅二樓的露天平台上坐著吊椅,品著紅酒,眺望遠方的海景,感覺無比的舒適和愜意。

  方總用來招待我的紅酒是一瓶82年的正牌拉斐,喜好紅酒的我知道,象這樣一瓶拉斐,市面價格在10萬元左右,方總用它來招待我這樣一名下屬,可以說是大手筆了。

  對此,我頗有些過意不去:“方總,用這麼好的拉斐招待我,真是讓你太破費了!”方總含笑道:“小葉,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所謂名劍贈俠士,寶馬配英雄,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天分、最敬業的律師,這瓶拉斐能得到你的品評,是它的榮幸才對。來,干杯!”方總說完舉杯向我致意並啜了一口紅酒,一對明澈的眼眸大有深意地注視著我。

  一貫清高、嚴肅的她突然對我說出這麼一番熱情洋溢的話來,若非有近段時間的接觸,我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我和方總你一杯來我一杯,將價值十萬元的紅酒喝了個底朝天,酒量不大的我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小葉,我這棟房子里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想不想參觀一下?”方總突然神秘地對我說。

  “哦?方便讓我知道嗎?”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矜持感也減退了。“當然,我早就想帶你看看了。”方總說著牽起我的一只手向一樓走去。

  我們來到一樓,方總打開一扇門,門後是一串向下的樓梯,看來是地下室。

  “方總,這是您的酒窖嗎?”我好奇地問。

  方總答道:“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她按動門口的開關,打開地下室的壁燈,微笑著做出邀請的姿勢。

  我不疑有他,舉步向下走去。

  當我來到下面時,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地下室中遍布著刑架、鐵籠、枷鎖等各種刑具,如同一間刑訊室。

  這些刑具在我看來再眼熟不過,因為以往的SM游戲中我就不止一次地見識過它們。

  正當我目瞪口呆的時候,方總突然從身後輕輕擁住我,在我耳邊沉聲道:“小葉,覺得我的刑房布置得怎麼樣?”

  “什……什麼刑房?這地方究竟是……用來干嘛的?”我的心中驀然升起不妙的感覺,只得故作不知,同時裝成不經意的樣子想要掙脫方總的懷抱。

  但方總馬上雙臂一緊,更加用力地摟住我,繼續在我耳邊道:“小葉,不要再演戲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受虐狂,以後就作我的女奴吧,。”

  “呵呵,方總,您……您別開玩笑了,我都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我打著哈哈,心卻一直往下沉,腦子里亂成一鍋粥,方總是我最敬重的前輩和上司,也是我的伯樂,見證了我這些年來的成長,我做夢都沒想到會發生眼前這一幕。

  見我一再裝傻,方總不禁“撲哧”一笑,悠然道:“小葉,咱們開誠布公地說吧。我在意你已經很久了,你聰明、性感、漂亮,對待工作異乎尋常地專注和投入,象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非常罕見。這些年來,追求你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條件特別出眾的,可你對他們從來不假辭色。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只是事業心太強,眼光太高,後來通過長期暗中觀察,我確定,你對男人是真的沒興趣。你知道,當我得出這個結論時有多麼高興嗎?因為我一直想要得到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但我不敢貿然下手,我怕把你嚇跑,所以我聘請了私家偵探調查你,調查的結果令我更加意外:原來你不但和我一樣是同性戀,而且喜歡玩SM,最令我驚喜的是,你居然還是一個M,而我,恰恰是一個S,咱倆就象天生的一對,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我一直在等待機會,私家偵探把你最近半年來的私生活都向我做了報告,我知道你在天然村的經歷,我還知道你和魯氏姐妹分手後就再也沒有新的主人。小葉,作我的女奴,讓我調教你吧,你注定是屬於我的!”方總說完忘情地吻著我的頸側和耳後,雙手也環握住我的兩邊乳房抓揉,把我弄得全身發軟、神魂蕩漾。

  “唔……噢……”我無力地倚在方總身上,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脖頸回應著她的吻,壓抑良久的情欲之火一點點燃起。

  她開始解我的衣扣,眼看我就要“淪陷”,但就在這時,有個聲音拼命在我心底說“n,n,n……”這意念中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化作呼喊衝口而出:“不……不要……不要!方總,我們不能這樣!”我從懵然中回過神來,奮力推拒著……

  坦率地說,方總是一個極具魅力的女人,她的話也充滿了誘惑,讓我怦然心動。

  但是,我和她互相信任、合作默契的上下級關系耗費了無數心血才建立,是我事業發展的堅實基礎,而現在,我們之間的關系突然要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我那看來一片光明的前途也變得莫測起來,這叫視事業如生命的我如何接受?

  我掙脫方總的懷抱向地面跑去,耳中還聽到她在身後輕笑道:“小葉,今天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接著,她的高跟鞋叩擊木質樓梯的腳步聲響起,不慌不忙地尾隨我而來。

  我慌里慌張地跑到一樓大廳的門口,忽然發現迎面堵著一個人----正是方總的堂妹兼助手小方。

  “葉律師,你這是要上哪去呀?”小方笑嘻嘻地說著,雙腳立在門的一側,手卻撐住門的另一側,正好把門堵住。

  “小方,我要回家,勞駕你讓路。”我一邊說一邊就想奪門而出,但小方馬上張開雙臂抱住我道:“葉律師,別急嘛,方總交代過要留你吃飯,你怎麼能不辭而別呢!”

  “小方你讓開!”我氣急敗壞地與小方扭扯在一起,但怎麼也擺脫不掉她的糾纏。

  只一會兒的工夫,方總的聲音就在我身後響起:“小葉,我說過,你逃不掉的。”我轉身一看,只見方總款款向我踱來。

  “方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掂量過小方的力氣,我情知連一個小方我都敵不過,加上方總就更加插翅難逃,只得背靠小方,絕望地向方總哀求,但方總充耳不聞,在我的哀求聲中來到我的面前,和小方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我舉起來向臥室中走去。她們把我放倒在臥室中柔軟的大床上,小方摁住我的雙手,方總開始剝我的衣服。“不不,不要……”我徒勞地扭動掙扎著,很快就被剝得一絲不掛。方總向我壓了下來,“不!唔……”我的嘴被方總的嘴密密封住,蜜地也被她的手指侵入,很快,我便迷失在自己的呻吟聲中……

  第二天一早,剛上班不久小方就來到我的辦公室:“葉律師,方總叫你到她辦公室去一趟。”我臉一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和晚上那色情的一幕幕……最終,我沒能敵得住方總的“攻勢”,成了她的女奴。

  起決定作用的是我們在激情過後做的一番溝通,在這次談話里,方總對我的顧慮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她承諾尊重我的自由並象以前那樣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事業,所以我就抱著嘗試的心理與方總開啟一段新的SM之旅。

  我敲響了所長辦公室的門,里面傳來方總既平和又略帶威嚴的聲音:“請進!”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方總雍容地坐在辦公桌後,明澈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注視著我,女王范十足。

  “把門鎖好”,方總命令道。我鎖上門,回身問道“方總,您找我有什麼事?”

  “哦?你還叫我方總嗎?”方總戲謔地說。我心中泛起一股羞意,低頭叫道:“主人……”

  “嗯。跪下,脫衣服。”方總淡然道。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屈膝跪倒,把自己的陰i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赤身裸體---既然開始了SM游戲,我就會認真投入地玩下去。

  “爬過來!”方總衝我勾了勾手。

  我移動四肢,慢慢爬到方總的腳下。

  方總將幾頁文件遞給我道:“關於這個案子,你怎麼看?”我把屁股跪在腳後跟上,仰頭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我條理清晰地說了自己的看法,方總凝神細聽,眼中流露出贊賞的神色,接著又將另外幾頁文件遞給我詢問我的看法……就這樣,我和我的上司兼主人一個問,一個答,以SM的方式探討起工作來,感覺非常奇異。

  末了,方總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大腿道:“我要獎賞你!坐上來!”待我背靠她坐上她的大腿,方總豐潤的手開始在我赤裸的軀體上徐徐撫摩,帶來絲絲溫癢的觸感。

  我只能乖乖地作她的性愛玩偶,任她擺布。

  她的雙手從我的肩背畫圈撫摩到腰際,又從腰際緩緩向上,穿過腋下抓住我的乳房輕輕揉玩。

  “噢……”我呻吟著偏過頭,與她吻在一處。

  方總一只手的中指順著我橫膈的中軸线劃了下來,劃過肚臍,一直向下,直到抵住我的蜜核摩擦,摩擦的頻率一點一點地加快。

  我忍不住隨著她中指的節奏扭動身體,情欲的烈焰在她的指尖下翩然起舞。

  方總另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也順著同樣的路徑一路劃下,然後勾入我早已濕滑不堪的蜜穴律動。

  我竭力後仰,屈膝張腿迎合著她的手指,幾乎交叉著半躺在她懷里,彼此的唇舌還在相互交纏。

  “唔……啾,啾……”我反向勾住方總的脖子,大口大口獻吻於她,過了一會又繞蜜穴內律動的手指漸漸扭轉自己的身軀,由躺而跪,變成與方總面面相對。我們的唇舌分了開來,方總的舌頭舔過我的下巴,脖頸,又裹著我的乳頭不斷挑逗,把我弄得全身起栗。我撐住座椅的扶手,旋提顛動著臀部,套弄方總的手指,加深自己的快感。而方總的動作也更加狂野,嘴巴用力吞吸和咬嚙著我的乳房,恍如清冽的苦艾酒滲入甜膩的菠蘿蜜,令我在陶醉中更加起興。

  “啊……我要來了,我要來了!”我澀聲呢喃著瘋狂地運轉臀部向高潮衝刺,方總插在我體內的手手指卻在這時驟然減弱了抽插幅度,若即若離地在我花徑中挑逗著。

  “唔……主人,操我,操我!”我急不可耐地央求。

  “想要我操你就承認自己是騷貨!”方總悠然道。“啊……我……我是騷貨!”我竭力套弄,想夾住方總的手指,卻未能如願。“說自己是賤貨、賤母狗!要大聲說!”方總的手指繼續在我蜜穴內輕盈地、淺淺地搔動。“我是賤貨!我是賤母狗!”我帶著哭腔嘶喊。“吠!你吠得有多歡,我就把你操得有多爽!”方總輕咬銀牙道,眼睛由下向上瞬也不瞬地注視著跪坐在她大腿上的我的表情。“汪汪,汪汪汪……”我用力吠叫,立竿見影般地,方總的手指馬上提速增幅……“汪汪,汪汪汪……”我更加瘋狂地吠叫,方總的手指在我體nei猛插狠抽……“汪汪,汪汪汪……啊……”在我歇斯底里的吠叫聲中,方總的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

  “來,伏到桌上!”高潮之後,方總毫不停歇,馬上開啟新一輪的攻勢。

  我依言立在她的辦公桌前,彎腰撅腚將上半身伏到桌上。

  方總還把我的一條腿也撩起來,搭在辦公桌上,隨即,她從容不迫地將一條假陽具系隔著衣服系在胯下,站到我身後,毫不遲疑地將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做起了活塞運動。

  “噢……”我正在閉目享受方總的操弄,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小方在門外道:“方總,我可以進來嗎?”方總聞聲將假陽具抽離我的身體道:“趴著別動”,隨即向門口走去。

  她將門打開了一道間隙,恰好容小方側身從間隙中走了進來,然後立刻在小方身後把門鎖緊。

  方總在小方面前毫不避忌,她回到我身後,再次將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干了起來,邊干邊問小方:“有什麼事嗎小妹?”只見小方站在辦公桌前好奇地掃視著我,一副強忍笑意的表情。

  她將夾在肘間的一個文件夾打開來遞給方總道:“大姐,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另外還有幾份文件要你過目和簽字。”原來在公開場合,她們以比較正式的“方總”和“小方”稱呼對方,而在私下里,她們這對堂姐妹則按家族中的排序以“大姐”和“小妹”稱呼對方。

  方總接過文件夾,專心致志地翻閱著,不時向小方提出問題,兩個人有問有答,仿佛正在進行上下級間再正常不過的工作交流,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方總一直在不停地擺腰抖胯,駕馭假陽具干我……最後,她將文件夾放在我背上,給幾頁文件簽了字。

  “噢……”我呻吟著,在方總的不斷操弄下逼近高潮。

  “吠!”方總突然重重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我臊著臉連連吠叫,閉著眼睛羞於注視小方,耳聽得小方忍俊不禁地“撲哧”一笑,我的羞辱感便急劇升騰,引發更加強烈的興奮,而這時,方總也加大了撻伐力度:她一手揪住我的頭發,一手按住我搭在桌上的腿,將她同側的腳也踩上桌面,狂暴地抖動著胯部干我。“嗚哼,嗚哼,嗚哼,嗚……”在她的撻伐下,我再次高潮了。

  激情過後,方總坐在座椅上,把我抱坐在懷里,如同對待寵物般狎昵著我,一邊含笑向小方問道:“小妹,覺得我新收的這條人形犬怎麼樣?”

  “我覺得……象她這樣的女人好奇怪,平日里看起來很清高,可暗地里為什麼喜歡扮母狗讓人玩呢?”小方用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

  “賤唄!”方總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象她這種女人,外表扮高貴,骨子里不要臉,你越是侮辱她她就越興奮,天生的賤貨!”

  “咯咯……”方氏姐妹齊聲大笑起來。

  “小妹,想不想操她?”方總語帶誘惑地問。

  “大姐,你知道的,我對女人沒興趣。”小方撇了撇嘴道。

  昨天方總奸陰in我時,小方只是在一旁捉手按腳,協助方總制服我,自始至終都沒和我親熱過,看起來不象同性戀。

  “沒興趣也可以試試啊,又沒損失你什麼。再說,以後我有事不在的時候,還得拜托你幫我管教這條賤母狗呢。”方總說著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那我可得先聲明:我不和她接吻,不給她口交,她也絕對不可以碰我!”小方鄭重其事地道。“行,沒問題!”方總爽快地說,隨即拿出一副乳膠手套遞給小方道:“把這個戴上,先試試用手指操她。”小方“嘻嘻”一笑,接過乳膠手套戴上,將手舉到眼前舞弄著手指適應感覺。方總把我擺弄成背靠她坐在她大腿上的姿勢,將我的雙腿屈膝扳開,又用一只手扒開我的陰唇,向小方示意道:“來呀,操她!”小方站到我們面前,彎腰將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塞入我的花徑抽動著,一開始她的手部動作還有些滯澀,但漸漸就順暢起來。小方一邊干我一邊饒有趣味地欣賞著我的表情,作為一個非同性戀者,她的眼神里沒有對女人的欲望,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獵奇的對象來玩弄,就象好奇寶寶得到了她的玩具,這種心理氛圍反而大大激發了我的受辱感,讓我更加興奮,我的花蜜綿綿滲出,將白色的乳膠手套打得一片亮晶晶的水跡。“哇……大姐,她出了好多水喲!”小方感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本來就是淫蕩的賤貨!”

  “嘻嘻……”

  就在小方干我的同時,方總揉玩著我的乳房,還時不時手把手指點小方:“多揉揉這里,女人這里最敏感……手指插入的角度再往上一點,……深一點……對,就這個部位,用力操……你看,她多興奮……”

  “咯咯……”小方笑聲不斷,似乎也找到了樂趣,手指的動作愈發快捷。

  方總進一步引導小方,她捏弄著我的乳房道:“小妹,想不想嘗嘗她n愛子?”

  “不要。”

  “口感不錯哦,又軟又滑,味道也很香,試試看嘛,反正她是人形犬,想怎麼玩都可以。”小方終於經不住方總的誘惑,低頭含住我的乳房嘗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還不錯。”她再次含住我的乳房,大口大口品啜著,手指依然在我花徑中快速律動……“噢……噢……”我顫聲呻吟,被方氏姐妹弄得興奮無比。

  “她要高潮了,再加把勁!”方總適時提醒小方。

  小方做愛的悟性頗高,第一次給女人手淫就收放自如,聽到方總的提醒,她的手指在我花徑中更加狂野地抽插,每次插入都精准命中我的癢處。

  “啊啊啊……”在手指衝撞的狂潮中,我登臨了頂峰!

  方總又將假陽具遞給小方說:“把這個系上,試試戴著這個操母狗是啥滋味。”小方落落大方地接過假陽具隔衣穿戴好。

  方總驅趕著我仰面躺到辦公桌上,屁股擱在辦公桌的邊緣。

  在方總的授意下,小方面對我站到辦公桌前,將我的右腳舉起來架在她的左肩上,又將她自己的右腿搭在辦公桌上,身體傾斜著把我的右腿往下壓,假陽具順勢插入我的花徑干了起來。

  她的右手緊緊扣住我的左邊乳房,一邊抓揉一邊借勁。

  方總還在旁邊用手扶著小方的身體做勢點撥動作要領:“甩胯……幅度大一點……蹬腿……用腰力……對,就這樣!要善於借用她的力量……”小方一絲不苟地遵照方總的指示做著,假陽具插得又深又急,把我干得直哼哼。

  她微微喘息著,面色因為持續動作而變得紅撲撲的,額頭和鼻翼滲出絲絲細密的汗珠,年輕朝氣的臉上一副興致勃勃而又自信滿滿的表情,顯然對這種征服和駕馭的游戲樂在其中。

  而我,就如方氏姐妹的性愛試驗品一樣任她們玩弄。

  又一次高潮之後,方總把座椅的靠背往後調,整個人半躺到座椅上。

  她把自己的絲襪和褲子褪去,連帶內褲也褪了下來,將雙腿張開搭在座椅扶手上,屁股向座墊邊沿伸出,然後向我招招手道:“母狗,過來伺候主人。”

  “是,主人。”我馴服地跪到座椅面前,埋頭到方總兩腿之間侍弄著。

  “小妹,想不想試試讓母狗伺候的感覺?”方總偏過頭問小方。

  “才不要呢!我說過她絕對不可以碰我的!”小方道。“哼哼,小姑娘家到底臉皮薄,不懂得好好享用人形犬。”方總挪揄著小方,揪住我後腦勺的頭發左右擺動,我會意地快速搖頭,加強對方總蜜地的刺激,兩側臉頰因為搖頭動作而沾滿了方總流淌的花蜜。“唔……”方總舒服地後仰在椅背上嘆息,就在她漸入佳境之際,突然,她身上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陳總,您好。”方總掏出手機接聽道。

  “嗯哼……嗯哼……噢……嘶……”方總被我的唇舌侍奉得飄飄欲仙,對電話那頭陳總的應答也似答似哼,喘息不已。

  大概陳總講到了什麼重要事情,方總坐直了身體正色道:“陳總,您聽我一句勸:官司打到這個份上,對方既然願意賠付,您想要達到的目標基本都已經達到了,見好就收吧,否則真讓法官來判,我們未必有勝算。嗯……唔……”說到這里,方總微微嘆息著,被我舌頭的一陣“猛攻”弄得情難自已,她捂住手機迅速對我澀聲道:“把手指插進來”,隨後甩了甩頭發又後仰到椅背上。

  我依言駢指插入方總的花徑做起了活塞運動……

  “唔……陳總,您又說證據,什麼是證據?法庭認可它是證據它才是證據,您覺得傳言也能當證據嗎?噢……嗯哼……嗯哼……對,就這麼回事……您能想通我也覺得很欣慰……嘶……啊哈……啊……”方總一邊呻吟一邊與陳總對話,最後被我手指的一波狂野律動弄得喊出聲來,但她隨即馬上抑制住即將失控的情欲,談笑自若地對電話那頭的陳總解釋道:“呵呵,您問我剛才怎麼了?實話告訴您,我正在足道館捏腳呢!這按摩師的技術真沒得說,捏得我舒服死了!趕明兒我向您引介,讓您也享受一下。啊……噢……哼,哼,哼,哼……”方總索性大聲叫起床來,在我手指的侍奉下快速奔向頂點:“噢……陳總再見!啊哈,啊哈,唔……”她抽搐著高潮了,百忙中還向電話那頭的陳總道別。

  接下來的日子里,方氏姐妹對我展開了聯合調教。

  方總將各種調教方法一一傳授給年輕的小方,而小方也學得十分迅速,很快便能獨當一面,在方總不在的時候代替方總行使主人的權力。

  一天上午,方總和我相約在她的居處玩SM游戲,我才脫光衣服跪到她腳下,她便接到一個電話。

  “司法局的王局長通知我去開個會。”方總接完電話後告訴我。

  游戲剛開場就要中止,我不由十分失望。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方總微微一笑道:“不過,對你的調教還得繼續。”說完她拿來兩副銬具把我銬上。

  一副是普通的腳鐐,一副是俗稱三環套月的束腰銬具。

  三環套月有三個皮環,中間大的皮環可以套在腰部鎖死,而在靠近後腰的位置是兩只專門銬手的小皮環,同樣可以鎖死。

  現在,我就這樣被雙手倒背在腰間銬住。

  方總拽著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項圈的鐵鏈把我牽進了衛生間。

  她讓我坐在馬桶蓋上,將一個遙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徑,將我頸中的鐵鏈纏在水龍頭上用鐵鎖鎖好,又把四個可調節乳夾分別夾在我的兩邊乳頭和兩片陰唇上。

  最後,方總把一只打了篩孔的口球塞入我的口腔,綁帶繞到我腦後系緊。

  她拍了拍我的臉蛋道:“好好享受吧。”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把我孤零零一個人留在這棟大宅的衛生間里。

  衛生間的取暖燈已經打開,倒是不虞受涼。

  問題在於方總給我施加的肉體刑罰非常“惡毒”。

  狗項圈和銬具牢牢鎖在我身上,鑰匙都在方總手里,如此一來,我便被禁錮在方寸之間不得伸展,連站直身體都做不到,因為鐵鏈在水龍頭上繞過之後實在太短。

  乳夾夾在乳頭和陰唇上又痛又癢,無休無止,帶自鎖紋的乳夾只有捏住夾子另一端的力臂才能打開,靠蹭是絕對蹭不掉的。

  塞在花徑中的遙控跳蛋被定過時,每隔一段時間就強力震上那麼一小會,把我震得心肝亂顫卻又絕對無法高潮。

  我就在這樣的折磨中苦苦挨著,強烈的受虐感不斷刺激我的情欲。

  隨著時間的推移,蜜露大量滲出,而唾液也不斷從口球的篩孔中滴下,止都止不住,把我嘴巴以下的部分打得一片濡濕。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直來到衛生間外……有人打開了衛生間的門,一個纖秀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是小方,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嘻嘻地將我上下打量。

  “唔唔……”被“酷刑”折磨了一上午的我看見小方就迫不及待地想求她幫我解脫,卻被口球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淌著口水發出嗚咽聲。

  “嘖嘖……葉律師,你的樣子好可憐哦。”小方彎腰把臉湊到我面前說。“唔唔唔……”我急得直搖頭,小方卻不緊不慢地移動目光將我細細觀看,當她看到從我的下巴到陰阜這一线都淌滿了口水時,她嘆道:“哇!葉律師,你流了好多口水也!”她繼續將目光下移,看到我那蜜露涔涔的溪谷,不由掩嘴笑道:“葉律師,你……你的性欲也太強了吧?連馬桶蓋都被你打濕了了一大片呢!嘻嘻……”接下來,她又對夾在我乳頭和陰唇上的乳夾產生了興趣,伸手輕輕撥弄,疼得我扭動身體一個勁地嗚咽:“嗚哼……嗚哼……嗚哼哼”。好半天,小方才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盡興地站直身體道:“葉律師,現在已經是中午,該吃午飯了!”

  “唔唔唔……”小方的提醒只換來我的嗚咽。

  她拍了拍腦門,故作恍然道:“看我,都忘記葉律師說不出話了。”說罷壓低我的頭,把我的頭按在她肚子上,伸手為我解開了系在腦後的口球綁帶,取下了口球。

  “呼……”口球剛從嘴里取出,我就長出了一口氣,如逢大赦地對小方說:“朽慌(小方),愧抵柏午解棵(快點把我解開)。”因為口球塞得太久,我的嘴巴已經僵了,講出來的話都完全跑音。

  小方嫣然一笑,掏出鑰匙將鎖在水龍頭上的鐵鏈以及銬在我身上的三環套月和腳鐐打開,又把我乳頭和陰唇上的乳夾去掉,花徑中的跳蛋取出。

  我起身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小方拽住我頸中的鐵鏈道:“葉律師,跟我吃飯去吧。”我舉步正打算跟小方走出衛生間,小方卻臉一沉,淡淡地說:“葉律師,別忘了規矩!”我一愣,這才想起小方是在代替方總行使主人的權力,只得無奈地趴到小方腳下,被她牽著向客廳中爬去。

  小方將一份外賣倒進一個不鏽鋼大盤子里,擺在地上。

  我爬過去跪在地下端起盤道:“小方,能不能給我一雙筷子?”小方冷笑一聲道:“葉律師,你又忘掉自己的身份了?你是一條母狗,既然是狗,當然得趴著吃。”她從我手中接過盤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將盤子放到自己的腳下,用戲謔的口吻命令道:“爬過來吃吧,葉律師。”我無奈地嘆息一聲,只得含羞忍辱爬到小方腳下,把頭埋進盤子里舔食起來,眼角的余光還看到小方蹺起的腳在我上方晃來晃去。

  吃過午飯,略做洗漱,小方又把我牽進衛生間,要把我再次禁錮。

  “小方,能不能不要鎖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我哀求道。

  “呦,葉律師,那可不行,我姐交代過,必須把你原樣鎖好,別讓我為難好嗎?”小方悠然道。“那……那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上一陣發燒,“解決什麼?”小方不解地問。“我是說……用你的手……”我臊得面孔火燒火燎,一上午的受虐折磨已經讓我情欲沸騰,卻始終不得發泄,眼看又要被原樣鎖住再折磨一下午,我忍不住向小方央求起來。

  “哦……你要我幫你手淫對吧?葉律師,你的性欲就這麼強啊?咯咯……”小方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少頃才斂容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得請示我姐才行。”小方說著拿出手機撥打了方總的電話:“喂,大姐,葉律師求我幫她手陰in,你允不允許呢?咯咯……”說到這,小方又笑出聲來。

  片刻後,她收起電話對我說:“葉律師,實在抱歉,我姐不同意讓我幫你手淫,不過我姐答應給你五分鍾時間,讓你當著我的面自慰。”

  “這……”我一呆,實在厚不起臉皮在這個稚氣未脫的小丫頭面前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表演出來。

  “葉律師,抓緊時間吧,只有五分鍾哦,時間一到,不管你高沒高潮我都會把你鎖起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小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提醒道。

  無奈的我只好坐在馬桶蓋上,一手搓揉自己的蜜核,一手探入自己的蜜穴……

  “唔……嘶……嗯哼……哈……”我眯著眼暢快地呻吟,雙手在蜜地快速動作,仰頭之際瞥見小方滿含笑意的眼眸,心中泛起一股難言的羞恥之感,卻又無暇多顧,只是一意催動手指讓自己hi肛h起來。

  一波高潮之後,我覺得自己遠未滿足,於是又在小方眼皮底下開始了第二波自猥表演,但是,還未等第二波高潮到來,五分鍾就已經結束了,小方立刻終止我的表演,象上午那樣把我鎖銬起來。

  當她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從她的神情中看出她流露出的若有若無的鄙夷之意,不由臉一熱,訕訕地說:“小方,你一定覺得我很不要臉吧?我……”我正打算向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普及一下SM的內涵,她卻不屑地打斷我的話道:“葉律師,你覺得你現在這副樣子還有資格在乎別人怎麼評價你嗎?”

  “我唔……”我還欲待分辯,她已經不由分說把口球塞入我的嘴里,牢牢封住。

  “葉律師,好好享受吧。”小方說完揚長而去。

  又是難挨的一下午。午飯後那次短短五分鍾的自慰不但沒有平息我的欲火,反倒令我更加欲火中燒、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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