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商業帝國
房地產過熱引得民怨沸騰,中央連下嚴控令,各地紛紛出台措施,市場一下子進入寒冬。
股票下跌,漢唐集團的股東們紛紛拋售股票,接盤的卻不多。
唐鐵山跟李劍峰探討形勢,李劍峰分析道:“中國的經濟過分依賴房地產,地方政府靠賣地拉升GDP ,這都是不爭的事實。此時嚴控是為了民意,但我並不唱衰房地產,畢竟中國人看重房產和土地,衣食住行是生活必需。另外,城市化進程加快,城市人口集中度越來越高,不但外地人落戶和年輕人買婚房是剛需,老百姓有錢了改善住房需求也是一大塊市場,所以,房地產不會沉落。”
唐鐵山大為贊同,大張旗鼓地四處買地。
市場低谷,土地流拍到處可見,漢唐集團得以用很低的價格儲存了大量的土地。
唐鐵山還大量收購股東的股權,掌握了漢唐集團絕對的話語權。
這是一場賭博,但唐鐵山押對了寶。
還不到兩年,房地產市場反彈,專業炒房客組團四處出擊,房價越炒越高,很多樓盤沒開盤就搶購一空,老百姓為買房半夜抱著鋪蓋卷去售樓部排隊,有人脈的更是托人從內部認購。
漢唐集團儲備的土地充足,項目遍地開花,資金壓力也不大,沒動工就能收到定金或首付,流動資金充足。
各家銀行都看好房地產市場,主動上門央求漢唐集團貸款,不但利息優惠,還有許多好處。
這幾年,比特幣的價格一直瘋漲,當初幾元人民幣的價格現在已經漲到上百美元。
李劍峰和唐鐵山以前買的幾百萬比特幣現在按市價已經變成幾億美元,在漢唐集團的資產中占比不小,而且還是無人知曉、無法監管的隱形資產。
如果算上這筆錢,唐鐵山在中國富豪榜的排名上已經躋身前五,就算是全球華人資產排名也能位居前二十。
孫倩在歐洲的公司有這筆資金的支持,發展得順風順水,以進出口貿易起家,然後將觸角遍伸歐美,入股賓館、餐飲和旅游業,繼而進軍文化產業,參股傳媒、電視台和影視公司。
眼看著孫倩的業務像滾雪球般急速膨脹,唐鐵山和李劍峰商議,干脆將海外的公司注冊為“鐵劍集團”,設計的LOGO頗有歐洲中世紀的韻味。
漢唐集團煞有介事地與之進行商務談判,分別以合作、注資、入股、兼並等形式,將大量的資金轉移海外,在歐洲遍地開花後正式向北美、亞洲擴張。
商務談判由唐鐵山帶隊,王艷主持,都是自己人,走走過場而已,自然水到渠成。他們刻意低調,謝絕媒體采訪,並未鬧出多大動靜。
歐洲的異域風情讓唐鐵山迷戀,他讓孫倩大量購置房產,在英國、法國、意大利、德國、丹麥等國家分別購置別墅和莊園,以備將來移居海外時安享晚年。
號稱日不落帝國的大英帝國雖然已經衰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英國在歐盟中的地位和勢力仍然不容小覷。
唐鐵山與英國政府通力合作,投入了大量資金進行基礎建設,又幫助英國進行了電信系統升級,使英國成為全歐洲電信最發達的地區。
鐵劍集團在英國投入如此大的人力物力,且不計成本,不遺余力,卻並沒從中獲利。
英國政府對此自然心知肚明,對鐵劍集團的無私行為想法設法進行補償。
於是唐鐵山得到英國女王頒發的騎士勛章,並賜予伯爵稱號。
唐鐵山並不張揚,此事少有人知。
他還斥資買下了一座建於中世紀的城堡,主人本是一位英國貴族,祖上曾是伯爵,可惜子孫不爭氣,家境衰落,所以唐鐵山買下這座城堡在價錢上並沒吃虧,而且也與他的伯爵身份相符。
國外實行土地私有化,所以唐鐵山購置的海外房產包括這座城堡都是真正屬於他的私產,可以子子孫孫永遠繼承下去。
尤其是這座城堡,占地近千畝,圍牆用的都是青色條石,六米多高,頂部還有一米多高的鐵絲網。
牆的剖面呈梯形,底部厚一米,最上面的厚度也有半米,堅固異常,就是普通的導彈估計都難以穿透。
城堡年久失修,略顯殘破。
孫倩雇人進行修繕,又花錢請著名的設計師對內部進行大刀闊斧的裝修改造,添置家具家電。
一年多以後,唐家古堡正式啟用,迎來了它的新主人。
學校放暑假的第一天,唐家父子攜妻帶子,加上小月和唐菲乘坐飛機來到英國。
王艷早來了,今天處理了一些業務,跟孫倩一起到機場迎接。
鐵劍集團的總部已經遷到英國,員工近百人,浩浩蕩蕩的豪華車隊行駛在去城堡的路上,雇傭的三十名荷槍實彈的保鏢乘坐的裝甲汽車威風凜凜。
城堡所在地稍顯偏僻,唐家出資新修了一條寬敞的柏油馬路可以直達。
孫倩又買下了城堡周圍的幾百畝地,繞城開挖了一條兩米多深的護城河,只在城堡正門建了一座小橋,其余的地方都種植了花卉和果樹,間雜著幾間小木屋,既可供主人賞花時小憩,也可供雇傭的花匠果農居住。
一路上的田野風光本就讓人陶醉,城堡外的果林花海更是姹紫嫣紅香氣四溢,大家都覺得自己來到了仙境。
進入城堡,孫倩雇傭的仆人列隊迎接,眾人下車後,孫倩為他們一一介紹。
管家是一個英國老頭,須發皆白,名叫約翰遜,原本就是這座城堡的管家,現在只是換了新主人。
廚師是一對中國籍夫婦,原本在英國開了一家中國菜館,因為得罪了當地的黑幫干不下去了,被孫倩納入麾下。
負責灑掃庭除的四個女仆分別來自日本、朝鮮、菲律賓和東非,都是孫倩費盡心機招來的,家世清白,老實可靠。
還有兩個男仆住在城外,負責照看林木、外出采買物品,都是本地人,身材壯實,跟老管家沾親帶故。
老管家笑容可掬,一派英國紳士范兒,對待自己的主人彬彬有禮,安排下人們干活井井有條。
誰都沒想到約翰遜居然是一個中國通,竟然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廚師擺上一桌精心制作的菜肴,大家吃上去總感覺還是不如國內的中餐味道標准。
廚娘吳媽解釋說在英國購買的食材和副食調料與國內還是不同,所以她和丈夫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廚師彭伯也很慚愧,他們在英國開中餐館時為了迎合本地人口味進行了改良,味道確實變樣了。
他們夫婦到英國十幾年了,現在積重難返,沒能讓主人滿意,生怕被炒魷魚。
唐鐵山明白緣由後,說道:“我們這次在這里的時間不會太久,等我們走的時候,你們兩口子跟我們回國,用一年半載的時間在大陸學習進修,所需費用不用操心。同時搞清楚食材的來源和購買方式,等你們再回來這里,需要的食材可以通過國際物流送過來,等下次我們再來的時候希望可以吃到純正的中國菜。”
老兩口感激涕零,連連稱是。
吳媽說:“我們兩口子還有個兒子,十幾年沒見了,他現在也在飯店當廚師,結了婚還生了一對龍鳳胎。老爺慈悲讓我們回國,我們早就想見見他們了。”
“你兒子也是廚師,那他願不願意到這里干呢?”
彭伯驚喜地說道:“當然願意了。兒子在國內當廚師掙不了幾個錢,買不起房,孩子上不起學,還總受人欺負。兒媳婦在超市當營業員,一個班要站六七個小時,腰酸腿疼的一個月才掙一千多塊,還不夠倆孩子上托兒所的。他們早想來英國了,可連路費都湊不齊。”
吳媽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給唐鐵山看:“這是他們去年寄來的相片,你看,我兒子多壯實,小時候練過武,胳膊可有勁兒了,炒菜是一把好手。瞧我兒媳婦長得多水靈,比我兒子小十幾歲呢,就是沒文化,不好找工作。這倆小孩今年五歲了,馬上該上學了,您瞧長得多可愛啊。”
唐鐵山注目一瞧,照片上的一家四口站在公園的花叢前:男人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看上去三十多歲。
旁邊的少婦二十多歲,甜甜地笑著。
他們身前的一對小朋友歪著頭對著鏡頭笑,天真可愛。
唐鐵山點點頭:“看上去很不錯,那這樣吧,你們下次再來的時候捎上他們,手續有人幫你辦。”
彭伯和吳媽喜出望外,雙雙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說:“老爺對我們家恩深似海,如果我們全家能從此生活在一起,我們一家人以後甘願給老爺當牛做馬。”
吃完飯,唐鐵山將四個女仆都叫了過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們。
來自日本的女仆穿著和服,跪在地上,溫馴地仰起頭接受大家的檢視。
她叫洋子,二十三歲,大學畢業後自費來英國旅游,被竊賊偷去全部財物後流浪街頭,是孫倩路過問清情由後收留了她。
“你不打算回日本了?”唐健好奇地問道。
洋子看了看少主人,低下頭輕聲道:“我是孤兒,回日本也找不到好的工作。所以,我願意留在這里。”
王艷問道:“你的中國話說得很好,學過中文?”
“是的,我從小喜歡中國文化,專門學過漢語,還攢錢到中國旅游過,我很喜歡中國人。”
來自朝鮮的朴貞淑是費盡千辛萬苦偷渡到英國的,本來在一個英國老夫婦家里當保姆,那家人去世後她就失業了,這次是約翰遜給她介紹的新工作。
朴貞淑二十來歲,懂一點漢語,說得不太流利,基本對話還是可以的。
菲律賓的伊梅爾是來英國打工的,菲傭有文化、懂英語,素有“世界上最專業的保姆”之美譽。
伊梅爾三十多歲,年輕時曾在香港待過三年多,說話帶點粵語腔。
東非的希姆純粹是被販賣來的黑市奴隸,才15歲,很漂亮也很乖,只是沒文化,不懂漢語,跟她交流要靠手語。
孫倩在唐鐵山耳邊說:“這四個人什麼都可以做,晚上你想玩哪個都行。我特意找的這幾個外國人就是想給你換換口味,你們爺倆商量一下怎麼分配吧。”
“哦?”唐鐵山贊許地看了孫倩一眼,這女人還真懂男人的心思。
說起來,唐鐵山玩過的女人也不算少,可還沒玩過外國女人,這種新鮮的刺激有哪個男人不心動呢?
唐鐵山左右打量著這四個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仆,一時拿不定主意。
孫倩又在他耳邊解釋:“我都問清楚了,朴貞淑和希姆還是處女。伊梅爾雖然年齡最大,可也只有過三個男人,最近五年的性生活是空白。”
“洋子呢?”看上去最乖巧的洋子是唐鐵山喜歡的類型,聽說不是處女,不由得皺了皺眉。
“都知道日本的風氣開放,洋子十五歲就破處了,到現在有過二十幾個男人了。其實如果沒有處女情結的話,洋子這樣的女人最能讓男人玩得痛快,她的床上功夫是最棒的。而且洋子自到英國後這半年多沒跟男人有過親密行為,健康上沒問題。”
唐鐵山暗暗咽了口唾沫,為難地說道:“家里這麼多人,我和小健都帶著老婆,今晚恐怕不行呀。”
孫倩點頭:“我明白。你放心,我來安排,明天白天我支開她們,給你們留一天的時間,夠你們玩得痛快了。”
這個城堡房間很多,老管家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各人的房間。晚上大家睡在這個全新的陌生環境,心里的感觸自然不一般。
第二天,老管家按孫倩的吩咐,提議大家隨他去市里購物游玩。眾女眷自然附和,女人都喜歡逛街,何況是第一次來到國外。
孫倩跟唐健耳語幾句,唐健眼睛一亮,頻頻點頭。
唐鐵山說道:“大家去玩吧,王艷你照顧好大家,所有開銷都記到我的賬上。我就不去了,在家等你們。”
唐健趕緊說:“我也對逛街沒興趣,在家陪我爸吧。”
孫倩說道:“這些地方我都逛膩了,有老管家給大家當向導,我就不去了,在家伺候他們爺兒倆吧。”
眾女眷和孩子們興致頗高,也不介意,鬧哄哄的很快在老管家帶領下乘車離開。
唐鐵山回到臥室,孫倩隨後跟進來,走到他身邊悄聲問:“怎麼樣,現在叫她們過來?”
見男人點頭,孫倩快步離開。
過了好久,孫倩帶著四個女仆推門進來。
唐鐵山眼前一亮,怪不得等這麼久,看來剛才孫倩帶她們換衣服化妝了,四個女仆都穿著性感內衣,顯露出姣好的女性胴體。
孫倩將她們帶到唐鐵山面前,四個人都垂首站立,任憑男主人挑選。
洋子忽閃著大眼睛向唐鐵山放電,伊梅爾也不停地用媚眼瞟著唐鐵山。
而兩個小處女只是怯怯地老實站著,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唐鐵山暗想自己是一家之主,家里女仆的珍貴初夜自然該由他來獨享,於是用手指點了點朴貞淑和希姆。
孫倩會意,帶著洋子和伊梅爾出去,去了唐健的房間。
兩個小處女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來到唐鐵山身邊,自己把身上的內衣脫了下來,又動手給男人脫衣服。
唐鐵山躺倒床上,朴貞淑爬過來親吻他的乳頭,希姆湊到他胯間給他口交。
兩個處女沒有性經驗,估計還是孫倩給她們教過一些理論知識,這還是她們第一次真刀真槍地上場演練,動作生疏、笨拙,讓唐鐵山暗暗皺眉。
終於,男人失去了耐性,將朴貞淑掀翻在床,撲上去分開她的大腿,挺雞巴就突入這個朝鮮姑娘的女性聖地……
朴貞淑痛呼出聲,雙手想推開唐鐵山又不敢,嘴里胡亂叫著:“不……疼……啊……”
唐鐵山也不憐香惜玉,雞巴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交合部位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床單。
希姆在一旁看得瑟瑟發抖,唐鐵山忽然從朝鮮姑娘屄里抽出雞巴,凶神惡煞般撲向這個可憐的非洲小女孩。
這個小黑人還很弱小,被唐鐵山裹在身下幾乎消失不見。
唐鐵山忽然好奇心起,將小姑娘從身下抱出來,分開她的雙腿,仔細打量非洲黑人處女的陰戶。
黑色人種的女人皮膚都很光滑,摸上去手感極佳。
希姆的陰戶很飽滿,兩片黑黢黢的陰唇緊緊閉合,唐鐵山想掰開往里瞧都費了老大的勁兒。
里面的肉卻是粉紅色,里外的色彩反差真大。
看慣了黃種人的陰戶,黑人的陰戶外觀確實不美艷。
唐鐵山看了兩眼也就沒了性趣,他將小姑娘重新壓在身下,沾染著朴貞淑處女血的大雞巴徑直向黑人小女孩的屄里捅去。
破瓜的瞬間,希姆雙手緊緊揪住床單,表情痛苦地閉著眼睛,眼角的淚水如斷线的珍珠般滑落。
唐鐵山感覺這小姑娘的陰道非常緊窄,陰部肌肉非常有力地將他的陰莖鎖緊,雖然戳穿了處女膜,但因為沒經調情前戲,緊張恐懼的小姑娘沒分泌淫水愛液,抽插起來十分滯澀艱難。
硬往里闖吧,看小蘿莉一副不堪撻伐的嬌怯模樣,卻又狠不下心來辣手摧花。
弄了幾下,唐鐵山不甘心地放棄了,他擺了擺手,示意她倆出去。
孫倩一直守在門口,見兩個女孩出來,忙帶她們回房休息。然後孫倩快步來到唐鐵山這里,忐忑不安地問道:“剛才怎麼樣?”
唐鐵山哼了一聲,沒說話。
“哎呀,老爺您就別生氣了,既然想喝頭茬湯,就別怪這湯沒熬透不香甜。要說敗火解渴,還得我這樣的老將出馬。”孫倩淫蕩地脫光上床,撥弄幾下唐鐵山稍顯萎軟的雞巴,然後跨上去握住雞巴在自己屄口磨蹭幾下,屁股一沉就吞了進去,緊接著就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
唐鐵山心情欠佳,懶懶地躺著不想動,孫倩使出渾身解數,累出一身汗才伺候得他射了精。
相較而言,唐健接收的是父親唐鐵山挑剩下的兩個女仆,卻玩得很盡興。
洋子在日本的時候因為要攢錢出國,曾當過一陣子的AV女優,在性愛上屬於專家級別,服侍男人的時候不僅花樣繁多,而且盡心竭力,一招一式都做到了極致,讓男人充分體驗到性愛的真諦和最大的享受。
伊梅爾身材高大,膘肥體壯,她很有力氣,性愛經驗豐富。
口交時施展深喉神功,將男人的龜頭含進嗓子眼,喉部肌肉收縮蠕動,加上扁桃腺的震顫、舌頭的纏繞舔舐和臉頰凹陷的吸啜,男人的陰莖不用做任何動作,就享受到了全方位的服務,那滋味簡直是妙不可言。
伊梅爾還有一個絕活兒,就是毒龍鑽。
她的雙手扒開唐健的屁股,粗壯有力的舌頭卷成筒狀,舌尖如鑽頭使勁往唐健的屁眼兒里面頂入……經過伊梅爾鍥而不舍的努力,多半條舌頭竟然都伸進了唐健的肛道里,而且舌頭還能強有力地扭擺伸縮,這種酥癢的滋味在別處可體會不到。
一場前戲就弄得唐健幾乎繳槍投降,好在正戲開場後,彪悍的伊美爾知道自己年老色衰,並不爭寵,她擅長配合,善於察言觀色,就在一旁添柴加火,將主場讓給了年輕貌美的洋子。
當然,伊美爾也沒偷懶,她的雙臂粗壯有力,居然能抱起唐健。
在小狗式交配時,她從後面把唐健的雙腿分開,抱離床面,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將唐健的雞巴對准洋子的翹臀插入,然後抱著他抽插頂聳,洋子扭擺著屁股向後迎合,唐健不用出力就能享受。
當唐健趴在洋子身上一頓抽插想要射精時,伊梅爾的腦袋伸到唐健的胯間,將他的睾丸吞進口中吸啜撩撥;在一股股精液噴發時,更是用舌頭按摩著輸精管,提供助力。
唐健心滿意足地翻身仰躺,伊梅爾又用舌頭給他和洋子舔干淨了下體,像一個任勞任怨的忠實女奴。
接下來的幾天,女人和孩子們還是出去游玩,唐家父子就在家玩女仆。
經過不同的交換組合,伊梅爾和洋子也施展渾身解數,在讓男人得到絕佳享受的同時,也帶另外兩個姑娘漸入佳境。
正是老帶新,傳幫帶,配合越來越默契,花樣也不斷翻新。
其實,他們父子倆的正宮妻子都知道他們的心思,也知道他們就是圖個新鮮,感情方面不會出問題,所以聽之任之。
國外的旅程圓滿結束,一行人乘坐飛機回到了國內。
司機將他們從機場接回漢唐集團總部大樓,唐健下車,眼光一掃,發現大樓門口附近有一個農村老婦,手里捏著半拉燒餅,眼光追隨著進出樓的每一個人,似乎在找人。
唐健心里一動,這個身影怎麼有點熟悉?他下意識地走近了幾步,正巧,那老婦也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唐健看著那老婦,眼睛不由得越睜越大,雖然時隔十幾年了,少年時期的那段情緣已經深埋心底,但女人那五官和眼神還依稀有當年的影子……
老婦也在仔細地打量他,眼睛一亮,想走近兩步又不敢,張了張嘴卻沒出聲。
那段記憶在腦海中逐漸清晰,唐健脫口而出:“柳老師?”
“唐……唐健?”老婦不再遲疑,低聲輕呼。
唐健驚喜萬分,疾步衝到老婦的面前,興奮地問道:“你怎麼在這里,是來找我嗎?”
老婦怯懦地退了一步,語無倫次:“是……不是……”
唐健驚愕地看著眼前的老婦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地攤貨,洗得都發白了,有的地方還縫補過;腳上居然穿著一雙綠色的球鞋,唐健還是在年代劇中看到過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農村有人穿這種鞋。
唐健至今還記得十幾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班主任柳悅時的驚艷印象,可現在呢,那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已經剪成短發,干枯蓬亂;精致白皙的嬌顏變得憔悴滄桑,黯淡無光。
這還是自己的初戀,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嗎?
她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變成這個樣子啊!
唐鐵山等人也下車了,看到唐健跟一個農村老婦交談,都很驚詫。
唐健看到柳悅手上拿著的燒餅,心疼地說:“你就吃這個?”不等她回答,奪過去扔到一邊,拉起她的手,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走,我帶你吃飯去。”
唐鐵山上前一步,好奇地詢問:“小健,這位是?”
“爸,這是我的技校班主任,我現在帶她去吃飯,先不回公司了。”
唐鐵山點點頭,唐健就拉著柳悅走到車旁,看到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的妻子,他不由得感慨萬千:柳悅跟李秀蘭是同齡人,但現在看上去卻像兩代人,李秀蘭像四十出頭的貴婦人散發著女性的風韻;柳悅卻像六十老嫗,干巴瘦弱,滿臉的滄桑。
唐健向妻子微微頷首,拉開車門讓柳悅上車。
柳悅縮手縮腳不敢進去,呐呐地說:“我這樣子,別……別把車弄髒了。”
“沒事兒。”唐健不由分說把柳悅推進車里,關上車門,然後快步來到另一側車門,打開後進去坐在柳悅旁邊。
“老董,去漢風大酒店。”唐健吩咐司機。
路上,唐健關切地詢問柳悅的來意。柳悅吭哧半天,才說明白。
原來柳悅這些年都待在一個山村小學,校舍年久失修早成危房。
柳悅去教育部門批維修資金跑斷了腿,也去過希望工程求助,但人微言輕都沒奏效。
她從報紙上看到漢唐集團和唐健的名字,萬般無奈之下這次是來求唐健能幫學校度過這次難關。
“我在的那所小學也在四川境內,汶川地震對我們的校舍也造成了很大的破壞,教室牆壁開裂,歪歪斜斜的說不好哪天就塌了,每次給孩子們上課都提心吊膽。這兩年我看慣了那些當官的嘴臉,越來越絕望。可我不怕死,卻不能不考慮孩子們哪。我想你現在這麼有本事,能不能幫我打個招呼,所以就厚著臉皮來了。”
唐健大包大攬:“不就是花點錢嗎?你放心吧,我來解決。”
“我估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五萬塊錢。”
“不多!”唐健心里發酸,這點小錢對於他來說還不夠買身衣服的,可對於這個山村教師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了。
如果不是柳老師實在沒辦法了,估計也不會來找他,當年她離開時可是很決絕的。
車子停在一座大樓的旋轉門前,穿禮服的迎賓服務員打開車門恭迎客人下車。
柳悅下車一看就慌了,對唐健說:“別去這麼貴的地方,咱們隨便找家小飯店吃碗面條就行了。”
唐健的心抽搐了一下,臉上卻故作輕松地說:“自家的飯店,別客氣。”
這話說得沒錯,漢唐集團現在實力雄厚,市里高檔的餐飲住宿娛樂等行業都被唐家壟斷了。
這家五星級酒店就是去年收購的,唐健是這里的少東家。
因為司機路上用車載電話打過招呼,所以大堂經理親自迎接,帶他們進了一個豪華包間。
柳悅進去有些眼暈,這個包間太大、太豪華了,她跟唐健商量:“就咱們倆,別要這麼大的包間了吧?”
“客隨主便,好吧,今天你一切聽我的安排。”唐健一意孤行,拿過菜單讓柳悅點菜。
柳悅連連擺手:“我可不會點菜,隨便吃點什麼就行。”
唐健也懶得點菜,吩咐大堂經理把廚師長叫來,讓他上些拿手菜。
很快,精美的菜肴流水般端了上來,有涼有熱,葷素搭配,山珍海味,飛禽走獸,擺滿了一桌子。
柳悅一個勁兒地說:“夠了,太多了,這怎麼吃得完呀?”
唐健熱情地招呼她趕緊吃,為免尷尬,他也吃了點兒。
柳悅吃得很香,見唐健笑眯眯地看著她吃,又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
“你來幾天了?”
“哦,放暑假我就過來了。”
“一直在總部的門口等我?”
“嗯。”
唐健的心都疼了,柳悅在門口苦守了一個多星期,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你住哪兒?”
“我找到一個小旅館,一天才十塊錢,就是沒廁所,也不能洗澡。我自己聞著現在身上都有點臭了。”柳悅的臉上有點難堪,覺得自己太丟人了。
過了一會兒,柳悅不好意思地說:“我吃完了。嗯,我想問你一下,這些菜能不能打包?我帶回去晚上吃,要不太浪費了。”
唐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他搖搖頭,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冷姐,你到漢風大酒店888 號包間找我,幫我辦點事兒。”
不到十分鍾,一個打扮精致珠光寶氣的貴婦風風火火地開門走了進來,高亢的嗓音響起:“唐少,找我啥事兒?”
柳悅慌忙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來人,想打聲招呼卻不敢張嘴。
唐健端坐不動:“冷姐,這位是我的技校班主任柳悅老師。現在交給你一個光榮艱巨的任務,這兩天你不用去上班了,陪我的老師四處轉轉。”說著,他拿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扔到冷姐的面前,“這張卡不限額度,你可千萬別給我省錢,什麼都要買最好的。等你再帶柳老師來到我的面前時,我要看你辦事的效果,明白?”
“明白,明白,您就瞧好吧!”冷姐一口地道的北京腔,轉過頭熱情地對柳悅說道,“柳姐姐,你可得配合我啊,要不然我辦事沒讓領導滿意,以後可是會給我穿小鞋的。”
冷姐叫冷靜萍,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從一個小導游一直升到北京市旅游局的辦公室主任,幾乎全靠自己的努力,本事自然不小。
三年前因為紅杏出牆被丈夫掃地出門後來到漢唐集團,被聘為集團辦公室的主任……唐健找她辦這樣的事自然放心。
“對了,記得把柳老師的行李搬過來,你跟酒店的總經理打聲招呼,讓他給安排一個豪華商務套間,今晚就住這兒吧,離集團大樓近,辦事方便。”
“沒問題。”冷姐興高采烈,這樣的美差簡直是天上掉餡餅,這兩天不僅是帶薪休假,還是公費的豪華雙人兩日游啊。
柳悅在一旁插不上話,可憐兮兮地看著唐健,想說拒絕的話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唐健走到她身邊,柔聲說道:“什麼都別管、別操心,一切聽冷姐安排,好吧?”
柳悅欲言又止,冷姐已經過來親熱地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了:“車就在外面,咱們現在就走吧?”說著,兩個人同時回頭,看著唐健等他示下。
唐健點點頭,柳悅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孩一步三回頭地被冷姐拉著手拽走了。
冷姐是乘坐集團的公務車來的,這兩天這輛車自然就被她征用成專車了。她將柳悅讓到車里,吩咐司機先去洗浴中心。
既然錢敞開了花,冷姐自然也不客氣,洗浴後直奔商場,花了半天的時間給柳悅買了幾身衣服包括內衣還有兩雙高跟鞋,然後直奔美容院。
做完美容弄了頭發天已經黑了,又找了家飯店吃飯,飯後去招待所拿了柳悅的行李回到漢風大酒店,將柳悅送到套房里,冷姐累得腿都軟了。
冷姐走後,柳悅還覺得自己像在做夢,看著鏡中的自己都不認識了。都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身打扮起碼年輕了十歲。
身疲力竭地躺在松軟的席夢思上,想起路過大堂時看到這間豪華商務套間一天的住宿費用要1388元,柳悅還止不住的心驚肉跳。
次日早晨八點,冷姐過來帶柳悅到二樓的餐廳吃自助早餐,然後又去商場買了挎包、首飾和化妝品,下午回賓館親自教柳悅化妝品的用法和化妝技巧。
晚飯後,兩人去了一家高檔的SPA 養生足療館,又是夜深才回家。
第三天,冷姐先帶柳悅去美容院,然後到附近的風景名勝轉了轉,吃了些當地的名小吃。
等冷姐再次將柳悅帶到集團大樓唐健的辦公室時,唐健簡直認不出她來了。
頭發焗黑燙成了波浪卷兒,修剪後的柳葉彎眉,淡藍色的眼影,長長的眼睫毛,紅潤的嘴唇,搭配短款的小翻領上衣和修長的女士西褲,棕色的高跟鞋。
整個人顯得鮮亮挺拔,煥發出女性的魅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柳悅在唐健面前還是顯得怯懦,兩手交叉放在小腹前,低著頭不敢吭聲。
接過冷姐還回來的黑卡,唐健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揮揮手打發她離開,然後輕輕攬著柳悅的腰肢,帶她到會客的沙發上坐下。
“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吧?”唐鐵山側身關心地問。
柳悅慘然一笑:“沒什麼好不好的,日子雖然苦了些,可我從小就是在農村長大的,倒也不怕。這些年我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只是惋惜這些孩子最後都去城里打工,沒一個學業有成的。現在這個社會很現實,窮人家的孩子想成才太難了。”
“你一直單身?”唐健終於問出了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柳悅臉一紅,羞澀地說道:“到了那個小山村教書,我就再也沒考慮過結婚成家的事。前些年還有人給我介紹對象,都是一些村里離婚、喪妻帶著孩子的老農民,我都拒絕了。這些年也沒人提這事了,正好,我也落得清靜,有那些學生陪著我也不孤單。”
“你那事我已經想好怎麼辦了,我們集團現在也有意做慈善回饋社會,董事會已經同意跟希望工程聯系,捐款捐物將你所在的那所小學徹底翻蓋成希望小學。”
“那太好了!”柳悅兩眼放光,整個人都精神了,喜出望外地說道,“那我趕緊回去操辦這事,你真好,給我解決了大難題了。”
“你先別急著回去,我還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跟你探討。”唐健緩緩地說道,“我的女兒現在也上小學了,才四年級就背著沉重的書包,每天的作業一大堆,孩子要熬到十點多才能寫完。小學就這麼苦,上了中學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