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賢妻悲鳴

第36章

賢妻悲鳴 花花博士 11299 2024-03-04 18:37

  “咣當!”

  邢舒雅被重重砸在廁所的隔板上,肩膀和後背很疼,可還沒來得及抱怨,小黑便如一頭野獸一般撲上來,抱住她的腦袋霸道入侵香甜的唇。

  邢舒雅立刻就被小黑的攻勢所淪陷,眼角發熱,眼眶含春,嘴巴張開,舌頭迎合對方的糾纏,抱住對方的脖子抵死纏綿。

  邢舒雅的熱情回應點燃了小黑進攻的號角,他的雙手在對方雪白而暴露的上身又摸又揉又捏,沒一會兒就把那對小白兔蹂躪得通紅,上面的櫻桃則是高高翹起,又長又硬。

  越發激烈的糾纏,倆人的體溫都迅速升高,小黑進入狀態,吻夠了,便按住邢舒雅的腦袋,稍加力度對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滿眼流淌著春水的眼睛里帶著又羞又緣的風情萬種,春波流轉,看得小黑心底一顫,興致高漲。

  邢舒雅跪在了地上,膝蓋直接接觸冰冷又不干淨的衛生間的地面,她曾經看到過有人在衛生間內風流的場景,地上滿是男女歡愛下迸發的汁液,如今跪在這種地方邢舒雅竟生起了一種同流合汙的快感。

  以往的她總是優雅溫婉地站在神聖的教師講台,而現在,雙膝跪地,感受地面的堅硬和冰冷,情景大變,心境也大為不同,尤其是當跟前的小黑將他胯間那條又粗又大的雞巴掏出來的瞬間,伴隨著視覺上的衝擊力,一股彪悍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險些就將邢舒雅熏倒在地。

  但她的心下沒有半分的抵觸情緒,反而看得她眼熱心跳,情不自禁伸出雙手握住眼前這條粗長偉岸的肉棒,手心頓時傳來火熱的滾燙,直接燒起,一路燒進了邢舒雅的心里。

  令她震驚的是,小黑的雞巴是如此粗長,以至於她的兩只手握上去仍然留出了碩大如雞蛋的龜頭,龜頭上,馬眼微張,隱隱傳出些許尿騷味兒,有些潔癖的邢舒雅卻沒有絲毫不快或者難受,反倒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巴,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巴當中!

  這,是邢舒雅這輩子第一次將男人的生殖器放進自己的嘴里!

  她一直認為口交這個舉動是對女性的物化和羞辱,憑什麼女人要用自己吃飯喝水,教書育人的嘴巴將男人尿尿的東西含進去?

  她的老公高利民的想法也差不多,從來沒有要求過邢舒雅給自己口交。

  沒想到衝動之下堅持了那麼多年的原則被自己輕易地主動打破。

  但邢舒雅現在來不及想那麼多了,當嘴巴里被小黑的龜頭塞滿,她瞬間感到了一種墮落的快感,學著成人影片里的樣子前後擺動著腦袋,讓小黑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嘴巴里進進出出。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她十分擔心自己的牙齒會弄疼小黑,於是積極主動間又小心翼翼的。

  小黑的雙手輕輕搭在邢舒雅的頭上,眼睛閉著,無比享受著這個少婦賣力又生澀的口交服務。

  “我的跟你老公的,誰的大?”小黑冷不丁地問道。

  邢舒雅一愣,這個問題幾乎不用思考,小黑的肉棒要比高利民的大了許多,甚至,邢舒雅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小黑和高利民並排站在一起,全身赤裸,兩條肉棒自然一覽無余,相對於小黑肉棒即便垂下來時也很粗長的大尺寸,一旁的高利民的肉棒就顯得像是小蠶蟲一般縮成了一團,在加上小黑的黝黑肌肉和高利民的白白肉肉,兩相比較,一直與自己朝夕恩愛的老公的形象竟透出畏縮的滑稽感來。

  不過對於小黑的問題邢舒雅並沒有開口回答,自己已經如此犯賤出軌了,實在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下羞辱自己的丈夫。

  她只當沒有聽到這個問題,繼續埋頭口交,試圖蒙混過關,小黑哪里會慣著她,按住她的腦袋,固定好之後屁股主動聳動起來,粗大又健壯的肉棒便像是操逼一樣在邢舒雅的嘴巴里操干起來,進進出出,速率和力度越發強悍,小黑的睾丸也隨之劇烈抖動飛舞,不斷拍打著邢舒雅的下巴。

  邢舒雅有那麼一會兒是嚇住了,接著就是一種羞憤,可羞憤又帶起了內心高昂的興奮度。

  她從未遭遇如此待遇,沒想到,竟是這樣的通透的快樂。

  為了方便小黑進出,她雙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徹底將自己放置在了肉便器的位置上,並甘之如飴地迎合對方對自己嘴巴的操干。

  “媽的,賤貨!”

  小黑冷哼一聲,一巴掌扇在了邢舒雅的臉蛋上,邢舒雅“嗚嗚嗚”地叫著,顯得很是興奮,於是小黑索性扯起美人的秀發,照著臉蛋又是“啪啪啪”一頓扇打,沒一會兒邢舒雅的臉蛋就通紅一片,她的眼里卻是更加火熱了,心中的那股火直接燒到了眼睛當中,與那汪春水共融,熊熊燃燒起來!

  “操你媽的,受不了了!給老子撅過去!”

  聽了這話邢舒雅如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急忙站起來,生怕耽誤了時間,然後背過去,雙手放在馬桶上,上身壓低,屁股高高翹起,甚至還無疑是地搖晃了幾下。

  在此刻邢舒雅的腦海里,自己仿佛成了一頭滿是欲望的雌獸,而身後的男人則是可以將她瞬間帶入雲端巔峰的主人!

  母狗對著主人搖屁股,再正常不過了。

  但等了一會兒身後期待的肉棒刺入遲遲沒有出現,邢舒雅忍不住回頭看,結果看到小黑一臉的壞笑。

  “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和你老公的,誰的大?”

  邢舒雅心里叫苦,原來他還記著這茬呢,看來是逃不過去了。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又有什麼分別?

  為了讓身後的男人快一點插進自己的身體當中邢舒雅也顧不得其他了,含羞又帶著絲絲電流般的刺激,輕聲輕語道:“你的……大……”

  小黑重重在邢舒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語氣很是不滿:“這麼小,說給蚊子聽?”

  邢舒雅聽出了男人的不悅,竟很是慌張,生怕對方不滿意提上褲子走人,趕緊提高音量,不知羞恥地說道:“你的大,你的雞巴大,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雞巴大多了!”

  小黑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粗暴地扒開邢舒雅的屁股蛋,對於女人的小穴他自然輕車熟路,對眼前這個迷人的少婦更是衝動已久,此刻再也不忍耐,直接一個直搗黃龍,巨大粗長的肉棒精准地貫穿進了邢舒雅的肉穴當中!

  “啊!”

  這一聲呻吟仿佛哀嚎,又帶著愉悅,更像是吹響的衝鋒號,小黑得了令,如戰場上的戰士一樣抱住邢舒雅的屁股就開始瘋狂輸出。

  “啪啪啪啪”小黑小腹和邢舒雅的屁股不斷碰撞,撞擊出響亮清脆的聲響,沒過多久,啪啪之聲當中又夾雜起了水聲四濺。

  邢舒雅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操干著,一開始實在難受,好像有人拿著一根鐵棒不斷粗野地撕扯著她私處的嫩肉一樣,但很快,身體迅速適應,分泌出許多汁液,保護了她私處內嬌嫩的肌膚,讓進出的抽插變得更加絲滑,邢舒雅再也這樣的狂轟亂炸中找到了那癲狂的快樂,原本捂在嘴巴上的手也不管用了,嬌吟粗喘之聲無法控制地泄露出來,和空氣中彌散開來的淫欲味道融合一處,裝點著此刻這淫亂世界的氣氛。

  接下來,在這窄小的空間內,小黑變著花樣地玩弄著邢舒雅,邢舒雅就如同一個肉體玩具一般任由小黑的肆意玩弄且樂在其中。

  邢舒雅驚訝於第一次出軌,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衝撞,自己竟然可以迅速適應,就好像今晚的一切她暗自期待了許久,身體早就充分做好了准備一樣。

  一通夢里的操干下邢舒雅此刻已經一絲不掛,如樹懶一樣環抱著小黑健壯的身體,承受著小黑金剛一般狂野的抽送。

  兩個人此刻都已經汗液飛舞,交合的位置間也早就濕得一塌糊塗,每次的抽送都會帶動起四濺的淫液,邢舒雅原本壓抑的喘息也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大雞巴操的我好爽……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

  酒吧衛生間里從來不缺如此香艷的內容,但大多數時候在里面操逼的男女多少也會有所收斂,像邢舒雅這樣沒輕沒重叫個不停的很少,很快,隔間外就聚集了一些賊眉鼠眼的男人們,再加上隔間的門沒有關好,留出了縫隙,里面的香艷被外面的男人們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黑還特意轉了個身,讓外面的觀眾得到一個更好的參觀視角,頓時邢舒雅被撞得肉浪翻飛的雪臀完完全全被這幫人看了個干干淨淨!

  “啊,我被人看到了,我光著屁股被人看到了!”

  邢舒雅被干到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又以為來到了教室,自己在神聖的講台上脫光了衣服,不知廉恥地彎下腰,撅起屁股,搔首弄姿,而講台下,學生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們的家長,確切的說是他們的爸爸,和邢舒雅一樣,都一絲不掛,每個人都在一邊觀看者邢舒雅騷浪的表演一邊擼動著雞巴!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啊……”

  那些家長的面孔是那麼的真切,攪動起她內心的歡愉狂潮越發洶涌起來!

  而這時小黑也感到了快感的臨近,便卯足了勁兒在最後瘋狂挺動起來,直接一波流就把邢舒雅送上了高潮,隨即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將肉棒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進了邢舒雅的陰道當中,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了這才喘著粗氣站了起來,而原本趴在馬桶上的邢舒雅則是滑到了地上,整個身體趴在冰冷的地面,趴在地面上淫浪騷濕的汁液上,如同此刻被扔到垃圾桶里的乳罩一般,成了美麗又墮落的垃圾……

  欲望之海一旦邁入便絕無回頭之理,被小黑玩弄過一次的邢舒雅再也不甘心在與丈夫高利民的床上安度余生了。

  “我的心還是愛著利民的,只是身體需要更充分的滿足而已。”

  女人一旦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可以自洽的借口之後,便再無顧忌了。

  最初她對高利民還滿懷愧疚,但時間一長那種背德帶來的羞愧也在小黑層出不窮的花招的玩弄下蕩然無存。

  邢舒雅甚至覺得自己終於品嘗到了戀愛的滋味。

  自小成績優異的她從來都是父母和家長眼中的乖乖女,她感受著這種期待,也受制於這種壓力,不知不覺,連與男生自有交往談戀愛都成了洪水猛獸,一路從大學畢業,進入學校當老師,驚人介紹與高利民成婚,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體會少女情竇初開的味道。

  當然,婚後她和高利民相敬如賓,也慢慢培養出了感情,不過這樣的感情從一開始便加入了家人的感覺,溫馨有余浪漫不足,況且高利民也是個保守的性子,並不懂得驚喜或者情調。

  本來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無趣,沒有波瀾但也風平浪靜溫馨和順,只是當外部的誘惑侵門踏戶,看似牢固的家庭親情瞬間就被擊潰地七零八落,毫無抵抗之力。

  現在的邢舒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時光,高利民會一直泡在漁具店里,她便有兩天自由的時光,她將這兩天的時間全部交給了小黑。

  在小黑的帶領下邢舒雅的眼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明明是和之前別無二致的風景,但因為小黑陪在左右,一切都變得浪漫而刺激起來。

  小黑很喜歡在公共場合對邢舒雅動手動腳,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每次邢舒雅都扭扭捏捏地掙脫開,心底卻是感覺刺激得不行,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男人如此對自己無禮,偏偏,每一次的撩撥都能輕易勾出邢舒雅藏在嫩穴當中的淫液,沒一會兒兩條腿就發軟了,恨不得立馬找個附近的酒店去開房。

  不過往往小黑會帶著邢舒雅來到戶外一些人少的地方,就地拔下來她的褲子,照著她越發豐潤雪白的屁股蛋拍上一巴掌,邢舒雅又驚又怕,又無比期待,在一種幾乎全身顫抖的情況下緩緩壓下腰肢,挺起屁股,本來還有些顧忌,但當夾在屁股中間的肥美肉桃感受到來自於身後的那根粗壯肉棒散發出來的慢慢荷爾蒙的味道,整個人頓時便軟了,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盼著對方能快一點將那根肉棒插進來,穿透她的肉穴,也穿透她的靈魂!

  小黑自然每次都不會讓她失望,甚至有幾次臨到高潮的時候有路人突然出現他也不為所動,反倒更加凶猛地衝撞著邢舒雅的屁股,然後在一種被人窺探的刺激下雙雙攀上極致的高潮!

  “如果有天我要死了,就讓我死在你的雞巴下吧……”

  邢舒雅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小黑了……

  與此同時高利民那邊生意越發興隆,也結實了一些新朋友,一時間高利民覺得自己意氣風發起來,不知不覺便飄飄然起來。

  這天他新加入的一個釣魚協會組織凌晨去釣魚,地點是高利民之前一直很想去但因為當地政策原因無法成行的地方,沒想到加入這個協會之後竟然可以得償夙願,這讓他在體會到美夢成真的快樂之余也有了一絲特權帶來的自負感。

  為了趕上第二天凌晨的活動他特意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目的明確,趕緊睡覺,第二天凌晨以飽滿的精力去釣魚。

  然而這個夜晚過得並不消停,高利民剛醞釀起一絲困意的時候,突然,一聲高亢的女人呻吟聲響起,在這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他知道這肯定是隔壁男女在開干。

  無疑,從隔壁傳過來的女人呻吟的聲音不斷滋擾著高利民的神經,他不想聽,用枕頭蓋住腦袋,卻無濟於事,那撩人的音樂輕易穿透枕頭的阻隔,溜進到高利民的耳朵里。

  男人的本能讓他很想湊到牆邊去聆聽這撩撥人心的呻吟,但多年來接受的教育告訴他,偷聽牆角是一種非常不體面甚至有些下流的舉動,他只能忍。

  再加上明天還要早起,更加不應該被這種事情所影響。

  然而高利民在床上輾轉發側想了許多辦法來抵抗,可惜全部無濟於事,最後只能一聲沮喪的大叫後湊近了牆壁,脫掉了褲子,掏出了雞巴,一邊聽著隔壁的叫春,一邊擼動起來。

  既然躲不過就順勢射一發,然後趁著疲憊就可以睡著了。

  這樣的借口也不知道高利民自己信其中多少。

  他萬萬不會想到,此刻在隔壁叫得無比撩人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他那向來溫婉持家的妻子邢舒雅。

  剛剛高利民為了明天凌晨垂釣的事情和妻子邢舒雅請了假,邢舒雅在電話囑咐他萬事小心,掛了電話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小黑,自然,小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是他選擇的地點卻讓邢舒雅很意外。

  實際上得知今晚丈夫不會回家的時候邢舒雅的心里生起了一個離經叛道的念頭,那就是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戀人小黑帶到家里來,在自己溫馨的小窩,在自己和丈夫高利民的床上進行操干。

  在過去小黑的調教下高利民已然成為了倆人性愛之中的工具人,每次小黑表現出任何一絲意興闌珊的時候只要出言去羞辱自己的丈夫高利民,小黑便立馬又活躍了起來,這種事情多了之後邢舒雅便萌生了要在家里玩兒的想法,但小黑的想法又不一樣。

  “這次,咱們就隔著一道牆玩兒,讓你老公好好聽一聽我是怎麼干你這個騷婊子的!”

  隔著一道牆?

  同一個酒店?

  光是想想可能發生的情景邢舒雅就不禁臉紅心跳起來,巨大的誘惑下她含羞答應了小黑的提議,幾乎亟不可待地收拾好衣服衝出了家門。

  小黑在高利民隔壁房間開了房,很快,邢舒雅到達,一進到房間便迫不及待地撲上去和小黑激烈而深情地擁吻起來,擁吻過後便是抵死纏綿,接著大開大合,小黑抱著邢舒雅撞到牆上格外賣力地操干,而邢舒雅一想到一牆之隔的老公就更加興奮,在小黑的鼓勵下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起來,一通火力全開的輸出後雙雙迅速達到了一次高潮,不過他們都知道,這只是這個夜晚的開始。

  纏綿了半天倆人才分開,而小黑臉上露出了他標志性的壞笑,邢舒雅心下一蕩,每次這個家伙有什麼新鮮刺激的壞點子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這樣的笑容,這次,又想出來什麼糟踐人的想法了呢?

  邢舒雅心下不禁期待起來……

  “姐,除了我媽的,我從來沒有看過其他女人尿尿。”

  邢舒雅一怔,接著大驚:“你看過阿姨尿尿?”

  “小時候嘛,帶我去商場的時候。”

  “哦……”邢舒雅有些羞愧,覺得自己想多了,沒想到小黑又說:“我媽的逼我不喜歡,黑乎乎的,像木耳!”

  面對坦然談論自己媽媽生殖器的小黑邢舒雅驚愕不已,這顯然是非常低素質的行為,可因為是小黑,邢舒雅竟不覺得什麼,反而覺得對方的體內似乎藏著一頭怪獸,而那怪獸又無比吸引著自己。

  “我想你尿尿給我看。”小黑恬不知恥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論多麼離譜的要求從小黑的嘴里說出來就好像理所應當一樣,更離譜的是,邢舒雅也會坦然接受,雖然這樣的要求讓她羞臊難當,可是小黑喜歡就好了呀,不要說撒尿給他看,就是……就是……喝他的尿就能怎麼樣呢?

  只要是小黑的要求,邢舒雅就沒有任何想要拒絕的打算。

  “臭家伙,跟我來!”

  邢舒雅用一個白眼和強硬的語氣維持著自己作為“姐姐”這個身份的最後的顏面。

  來到衛生間她自然知道對方不可能讓她在坐便尿尿,況且那樣的話他也看不清楚。

  於是主動撩起了裙子,准備尿在衛生間地面上,可當她的手放在內褲邊緣准備脫下來的時候卻被小黑阻止。

  “姐,不脫內褲,我要你用你的尿好好清洗一下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褲!”

  此刻身上這條內褲是高利民少有的情趣之作,去年生日賣給她的,也不是什麼夸張的情趣款式,普普通通,但對高利民而言已經算是很出格的禮物了。

  剛剛電話里小黑特別囑咐讓邢舒雅穿上這條內褲出來,她當時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沒想到竟然是要這樣玩弄自己,羞辱高利民。

  邢舒雅的紅已經從臉面眼神到了脖子,風情流露地看了小黑一眼便穿著內褲蹲了下來,然後眼睜睜地看到小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個DV機。

  此前他們玩兒得多麼瘋狂小黑都沒有錄像過,這不禁讓邢舒雅有些擔心起來,可擔心的話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怕攪了他的興致。

  “不怕,姐,我只想把姐美麗的一面記錄下來。”

  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撫平了邢舒雅的擔心,雖然面對著鏡頭多少有些不適應,但她還是迅速調整心態,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小腹。

  衛生間里明明兩個人,此刻卻進入到相當的安靜當中,終於,邢舒雅感覺自己下體一熱,尿液開始從尿道口噴涌而出,先是遇到了灰色內褲的阻礙,迅速在上面打濕了一片黑色的印記,然後透出了內褲的阻攔,焦黃的液體由著兩邊的縫隙和中央襠部流出來,激落在衛生間的地面,伴隨著陣陣尿騷味兒,很快就將地面打濕,形成了一片尿河。

  小黑看著鏡頭里這個干干淨淨,清麗溫婉的少婦,為了自己不惜做出如此舉動,頓時興奮得無以復加,眼見邢舒雅的尿液逐漸收歇,他將DV機擺在洗手台上,脫掉褲子,挺著雞巴就朝邢舒雅走了過去……

  那撩人的聲音最初如同貓叫,攪得高利民心里再度瘙癢,沒一會兒那聲音便伴隨著有規律地運動越發高漲起來,高利民就是把枕頭蓋在臉上也不頂用,反而褲襠里的雞巴隨著這聲音復蘇起來。

  這可不成!

  是的,他剛剛已經射過一次了,那邊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歸入平靜,可當他躺在床上正要睡著,那該死的叫床聲又響了起來,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頓時消散,整個人變得精神了起來。

  “操!”

  高利民罕見飆一句粗口,還有什麼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釣更重要的呢?

  他不想在擼管自慰這種事情上廢掉太多的精力。

  偏偏這個隔壁鄰居這麼惱人,沒玩過女人嗎?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了?

  高利民氣急敗壞,蹦下床,沒頭沒腦地做起了運動,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發出來的不合時宜的興奮精力,結果,褲襠里的東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塊嚴重影響了高利民的平衡,一點點向前傾斜,直到靠在了牆壁上,隔壁的女人高聲浪叫。

  “啊!操我!操死我!”

  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防线轟然倒塌,終於還是沒抗住,脫下了褲子,一把握住了雞巴,擼動起來。

  “媽的,再來一次,應該問題不大……”

  就這樣,高利民貼著牆壁,聽著聲,擼著雞巴獨銷魂,擼了十幾分鍾隨著那頭的聲音漸熄終於達到高潮,再一次噴薄出興奮的精液來。

  高潮過後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喪,這一次的沮喪比第一次的時候更甚,他只能不斷告訴自己說,還年輕,不差這一次。睡一覺就恢復過來了。

  連續兩次射精,高利民感覺有些疲憊,但清理工作還要做,這個過程中他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萬一那個騷逼又開始浪叫了怎麼辦?”

  這個念頭對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驚心動魄了:“管她叫不叫,忍著!”

  高利民下定了決心,如果那邊又來,這次說什麼也要忍住!當然,他更覺得已經兩次了,不會再來了。

  收拾好殘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牆壁那頭的女人來,雖然因為隔著牆壁聽不清具體的音色,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這段期間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來,感覺她們各個都是狐狸精轉世,每個騷起來都是按不住的那種。

  誰知道呢,或許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些女人他下意識地比較起了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高利民更願意用鶯鶯燕燕,濃妝艷抹,黑絲大長腿等字眼去修飾她們,可對邢舒雅呢,兩相比較頓時如沐春風,氣質出眾,愛妻的臉上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胭脂粉氣,出水芙蓉,冰清玉潔這兩個單詞就好像是專門為她准備的一樣,如果將妻子形容做一種物件的話,她便是春日里清涼又溫柔的微風,不論何時總是令人沁心,愉悅。

  想到這里高利民心底生出了對愛妻濃濃的思念來,忍不住掏出小靈通給家里邢舒雅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起,電話那頭邢舒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似乎是被高利民的電話吵醒的。

  “睡啦?不好意思啊。”

  “怎麼了老公?明天不是要早起麼?還不睡?”

  “哦,這個……”

  邢舒雅的問題難住了高利民,他倒是想早點睡覺,可隔壁那對男女沒完沒了地做愛,攪得自己根本睡不著啊。

  可是這種話他不好意思跟妻子將,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便說道:“哦,要睡了,就是突然想你了……”

  電話那頭邢舒雅輕笑,又“嗯”了一聲,倆人不咸不淡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實際上掛了電話邢舒雅也嚇了一跳,自從跟了小黑之後多年不撒謊的她開始撒出一個又一個謊言,而此刻讓她感到震驚的是,自己剛剛的那通電話打得異常心平氣和,沒有絲毫慌亂,即便期間小黑故意抓住自己的一顆奶子揉來揉去邢舒雅也沒有感到任何不安,從容不迫地撒了謊,完成了對話。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謊言都是為了能和小黑更好的在一起,這麼一想內心那點道德壓力便不復存在了,為了小黑,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呢?

  “電話也打完了,咱們繼續玩兒咱們的。”小黑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一個點子,“我看看這兒有沒有啤酒。”

  小黑一下從床上蹦下來,打開了房間里的小冰箱,果然,里面有幾瓶啤酒。

  “今天小弟請客,請姐姐喝酒”

  小黑就是想讓邢舒雅喝啤酒,但是“喝”的方式有些特別。

  他把邢舒雅叫到了衛生間,剛剛里面的尿液早就被邢舒雅清掃干淨了,此刻她按照小黑的要求蹲在了地上。

  “對,然後抬頭,誒,張嘴!”

  邢舒雅忍不住白了小黑一眼,張開了嘴巴。

  小黑將一大口啤酒喝進了自己的嘴巴里,故意漱了漱口,然後一低頭,傾倒在了邢舒雅的嘴中,最初落下的是啤酒,後面就只剩下連絲的唾液了,但邢舒雅對此毫不在意,只要是小黑的,她什麼都吃得下。

  如此反復了幾次,第一瓶啤酒成功進入到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雖然酒量不多,但邢舒雅卻有了些許醉意。她在下,往上看,小黑從未有過的高大,這一刻她的腦海里突然涌現出了一個單詞“崇拜”。

  對,就是崇拜,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小黑言聽計從了,終於明白面對小黑的時候自己會毫無原則毫無堅持了,就是因為崇拜!

  因為什麼產生的崇拜心理邢舒雅自己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對小黑那種感情終於有了著落。

  崇拜!

  既然崇拜,那就好好仰望,做小黑的一粒卑微又幸福的塵埃!

  邢舒雅心中的澎湃最終融匯成了一條溫柔流淌的河流,悄悄地攀上她那明亮清澈的雙眼,更顯柔腸。

  小黑打開了第二瓶酒,說:“這次,直接用嘴喝吧。”

  邢舒雅毫無遲疑,將頭仰得更高,張開了嘴巴,卻遲遲不見啤酒落下,不由疑惑地看了看小黑,只見少年笑道:“我說用嘴喝,可沒說是用那邊的嘴!”

  邢舒雅聞言便清楚了對方指的嘴巴是什麼地方,不禁面上閃過一抹紅霞,但還是乖乖地躺在了冰涼的浴室瓷磚上面,然後雙腿抬起,又分開,覺得可能不太方便小黑的動作,便又很努力地收起腰腹,使得整個雪白的屁股高高面對著天花板。

  小黑慢慢蹲下來,手掌在邢舒雅雪白光滑的屁股蛋上面摸來摸去,又來到兩邊通紅的大陰唇上,撥開大門,里面藏著緊致又精彩的世界。

  摸夠了,他這才將酒瓶的瓶口朝下塞進了邢舒雅有些紅腫的陰道當中,因為剛剛經歷過兩次激烈的性愛,瓶口很順利地插進了里面,然後“咕嘟咕嘟”一口接著一口灌進了邢舒雅的陰道當中。

  這感覺並不好受,冰冰涼涼的啤酒直接灌入最嬌嫩的地方瞬間就讓邢舒雅感到全身發冷,尤其是小腹的位置,好像一塊冰疙瘩正在那里慢慢凝結。

  可即便如此難受她也不聲不響,生怕掃了小黑的興,只要他喜歡的,自己就會全力配合。

  陰道畢竟不是嘴巴,啤酒灌入的速度有限,好半天了才灌進去一半,小黑沒了耐心,准備換一個花樣,於是把目光放在了邢舒雅嬌嫩精致的菊花上面。

  對於小黑而言玩兒女人就要玩兒全套,三通是必須的,但邢舒雅的屁眼兒他卻不敢去開發,那是留給別人的,不過……酒瓶子先進去也不算破處,就算先探探路,松弛一下里面的括約肌了。

  於是小黑也不和邢舒雅商量,將啤酒瓶抽出來,頓時,不少啤酒從少女嬌嫩的肉穴口涌了出來,有不少涌到了洞口,可隨著陰道的張合轉身又陷了進去。

  小黑將瓶口抵在邢舒雅的會陰處,邢舒雅頓時明白了小黑的用意,身體不禁緊張起來,帶著絲絲顫抖,但這並不會動搖她伺候小黑的決心,更不會讓小黑對邢舒雅產生一丁點的憐香惜玉。

  對付一個從未開發過的屁眼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黑雖然玩法多多,但面對邢舒雅的屁眼兒他不敢暴力對待,他耐著性子一點點將啤酒潤進邢舒雅的直腸當中,有用手指頭一點點塞開一條通道,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一個狹窄的缺口,立馬將酒瓶懟上去,手上加力,一點點將瓶口插入到邢舒雅的屁眼兒當中。

  對於邢舒雅而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去而復返的冰涼作祟,整個人立刻激烈地顫抖起來,完全不受控制,這嚇到了小黑,生怕在邢舒雅的屁眼兒上留下什麼被捅開過的痕跡來,趕緊把酒瓶抽了出來。

  就這麼一會兒,瓶口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微黃的腸液。

  邢舒雅在痛苦中咬牙堅持了幾分鍾,終於冰寒退去,身體逐漸恢復了溫度,整個人也不再顫抖,一直守在一旁的小黑也終於放心下來,看著仍然剩下不少的啤酒瓶他猶豫著該不該繼續進行這個游戲,沒想到邢舒雅主動將啤酒拿了過去。

  “對不起,姐姐可能還沒有准備好,這樣,剩下的就讓姐姐用嘴喝下去好嗎?”

  小黑有些驚詫,本想提醒她瓶口上面的汙穢,但邢舒雅一場堅定地將沾滿從自己直腸里掏出來的腸液的酒瓶放進了嘴巴里,嘴唇裹緊,咕嘟咕嘟將剩余的酒盡數喝進了肚子里,等到酒瓶抽出來,瓶口的汙穢早就一掃而光,顯然都進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看到這一幕的小黑深深感到了刺激,一股獸語被激發,不管不顧就將邢舒雅撲倒在地上,然後撲上去,不管她的陰道有沒有准備好就將雞巴狠狠插入了進去!

  “我操!好爽!”

  往常女人的逼都是熱乎乎的,像現在這樣邢舒雅的冰涼的逼他還是第一次操到,別樣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舒爽,也沒了一絲前奏,直接就狂轟亂炸般衝撞起邢舒雅的屁股來。

  而感受到小黑的激動邢舒雅無比的驕傲自豪,冰涼的陰道里火熱的雞巴進進出出,在里面攪得天翻地覆,也將邢舒雅的心緒攪亂,她什麼都不想思考了,這一刻,只想做小黑胯下的蕩婦母狗!

  “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

  高利民“蹭”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以為自己幻聽了,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結果既不是幻聽也不是做夢,隔壁又一次真刀真槍干了起來。

  “媽了個逼的,就是賣逼的也不能這麼沒完沒了吧?操!”

  高利民躲進被窩里,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可那惱人的動靜反倒像是刻意一樣,越來越大,再厚的被子也抵擋不住這份高亢的迷亂。

  高利民覺得自己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擼了,再擼的話怕是明天都要起不來了。

  可是他越是想要做到平心靜氣,心底就越是亂作一團,偏偏他的雞巴還來添亂,竟然又一次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

  高利民恨不得找出一把刀將這關鍵時刻搗亂的東西切下來。

  雞巴當然是不可能真的切下來的,高利民並不堅定的心智也必然是擋不住隔壁的叫春的,雖然高利民恨極了自己的軟弱,但還是行屍走肉一般來到了牆邊。

  他一邊在心底咒罵一邊瘋狂擼動雞巴,這次時間最久,整整擼了半個小時,兩條胳膊都酸了,雞巴也被擼得通紅,終於快感姍姍來遲,龜頭劇烈跳動了幾下後,噴出了並不濃稠的幾滴精液,最後的那幾滴更是成了強弩之末,完全沒有了衝出龜頭的力量,軟趴趴地順著馬眼兒流了出來,黏在了龜頭上。

  高利民頹然坐到了地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隨著這次射精都被抽光了,他腦子里最大的念頭就是哀嚎:“明天要是起不來了,可怎麼辦啊!”

  好在憑借著對凌晨垂釣的渴望高利民還是成功起床了,只是整個人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竟然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

  當然,這樣的失敗在高利民最近的生活當中不值一提,他的漁具店生意很是興隆,這天他又意外收到了一個大訂單。

  下單的人是他們釣魚協會里認識的朋友。他交給了高利民一份清單。

  “上面的東西,都搞來嗎?”

  高利民一看大吃一驚,清單上面的東西搞來不難,只是這個量很大,如果順利完成這個交易話店里的營業額直接能翻兩翻!

  “這麼多?”

  “我有個朋友,其他市的,需要,我跟他說你這里有渠道,把這活兒攬下來了,不過先聲明啊,貨到付款。”

  高利民有些遲疑,通常這麼大的量多少也要交一些押金的,但是對方已經表明了態度,在加上平時他們沒少幫襯自己的生意,也不好說什麼,想了想,咬咬牙,便把這單接了下來。

  他不會想到的是,正是這單看起來利潤豐厚的業務開啟了將他和他的妻子邢舒雅拉入深淵的序幕!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